草湳里：老頭談性

103.04.30在福隆遊客中心展示館內看到的木雕, 很少有人會把猴子和豬弄到一塊, 想必也是位有心人。 

住家是四樓公寓頂樓加蓋的格局，多了一個樓面，在頂樓擺設神明很方便。祖先牌位、神明龕和供桌是家父留給我的唯一遺產。當然，還有身上的這付皮囊，因為難以估價，暫且不算。

家裡除了祖先牌位，也供了神明。打從我幼年時，就看著家父對神明的虔誠信仰。家父的虔誠和大多數的同胞一樣：想發財，想富貴。遺憾的是：命裡有時便是有，命裡無時拜不來。家父一生有起有落，晚年落魄時不知道是否悟出這道理。

家父拜的主神很特別，不是一般正派家庭拜的媽祖、觀音或關聖，也不是無知同胞們喜歡崇祀的濟公或三太子。不知什麼原因，家父崇祀的是齊天大聖：大聖爺。

或許……他們有緣吧！

除了大聖爺是家主神，家父也請了兩尊正派的神陪祀，一尊是觀音，一尊是土地。家父往生不久，家母就僱車把全付行當送來給身為長子的我。祖先一定要拜，三尊神明也就順便一起拜了。一拜也拜了十幾年。其間，遭逢乖逆，我還會和大聖等一干神明算帳，恐嚇他們再不保佑就不拜了。有幾次就真的賭氣，祇拜祖先，不拜他們。

過幾天氣消了才又拜。

其實我心裡仰慕的是豬八戒，豬爺。然而豬爺不能和大聖擺在一起，擺一起老豬永遠吃龞。說起來這兩尊神都源於西遊記，和濟公、三太子一樣，都是子虛無有的人物。豬爺不像大聖有風光顯赫的出身，雖然號稱天蓬元帥，其實祇是天界的小神，守天河的兵頭。芝麻小神藉酒裝瘋調戱嫦娥。很多男人就是不肯掂掂自己的斤兩。唉～

豬爺強暴未遂被活逮，犯了天條被貶下凡。誰知投胎時，豬爺看見前面走著幾個妖嬈的女子，色心又起一路尾隨，女子進了一個門，他也跟了進去。進門之後元帥發現自己變成豬仔，原來那門是胎門，妖嬈的女子們正要投豬胎，可憐的元帥就跟著那些女子投了豬胎變成了一隻仔豬。

不過他運氣好，不知怎逃過一個大刧。早年的農家都會養幾頭豬，養大後可以賣錢貼補家用。公仔豬出生後一定會先閹去性具，以免牠到半大不大，有了性能力整天就騷擾母豬。騷擾的代價是公豬、母豬身上都長不出肉來，有損農家的利益。

說來男人也是一樣，常辦事的男人永遠長不胖，閹人一定肥胖。反之，胖子性力一定不好，太胖的男人其實幾乎已是閹人，這是女人選男人必知的常識。

大伙一定好奇：母豬的性事怎麼辦？人類不會操心公豬母豬的性事，公豬、母豬都是要賣來殺的。農家祇會留一頭育種的母豬，牠每年兩次發情時，農戶會找來被稱為牽豬哥的那個人，牽著他飼養的那頭種豬來為母豬配種。早年在農村裡時常看得到牽豬哥的人拿著一根小竹條趕著他那條靠賣ｘ賺錢的豬哥的畫面。豬哥那兩顆碩大的睪丸一直讓我印象深刻，比愛文還大呢。

沒被閹掉雞雞的豬八戒長大後想必就把當初那幾個讓牠誤入豬胎的女子都給辦了。不是豬姦人，那幾個女子和牠同時托身豬胎，和牠是一窩的仔豬，長大後近水樓台，豬八戒最初的性事就是和姐妹們開始。當然，我想牠也會和生牠的那隻老母豬來一下，這檔事是很多小男孩禁忌的夢，畜牲們幹來可稀鬆平常。

西遊記沒交待豬爺後來又是如何修練成「精」，想必是有慧「根」吧！變成妖精的豬爺和人世間的女子高翠蘭做了三年的夫妻，那三年裡高翠蘭有著畢生難忘的記憶，豬爺偶而會現出原形和她來個不一樣的把戱，這事少有女人試過，高小姐是中國歷史上唯一被記載嚐過豬鞭的女人（詳見拙作：豬交的女人）。可惜，後來豬爺被大聖爺強行徵召去取經，從此一去不回，已墜入畜生道的高翠蘭又將在那隻雄獸胯下呻吟？

西遊記裡有很多豬爺好色的記載，然而豬爺的好色從沒有成功，反而是表面正派的唐僧和大聖有很多隱諱的情節，說來吳承恩有大智慧，胖的像豬一樣的肥仔在床上根本是廢物，永遠只是一張嘴，真正能幹的是瘦皮猴和假和尚，瘦皮猴有伸縮自如的金箍棒，假和尚擅於騙財騙色。

就生物學來說，豬也不是情欲動物。反而和人類同祖先的猴子和人類一樣是個淫亂又好色的生物。俗話說：猴性淫，其實文明進化的人類更淫，祇是一個直接、不懂掩飾，一個永遠是虛偽的口是心非。

然而遺憾的是，不管是猴子，還是人類性能力都不是很好，祇是有淫亂的本性，卻沒有淫亂的本錢。聰明的老古人早就知道，也最崇拜公鹿，喜歡吃鹿鞭，公鹿才有淫亂的本錢。更有甚者，明清以後的富貴人家知道公海狗更利害，海狗鞭是帝王級的補品。不過公海狗鞭取之也不易，即使現在仍祇有頂級政商富豪才有能力享用的聖品。

前幾個月突然發覺廳堂上三尊神明胸前掛的金牌有明顯的異狀。金牌是家父早年風光時打造奉獻給神明的，當時都掛在神明的胸前。

最近我發現大聖和土地的金牌仍然掛在胸前，觀音的金牌卻落到盤腿而坐的胯間。讓我聯想到我和小賤在遊覽車上常玩的遊戱：我脫下外套蓋在小賤的胯間，然後伸手進去……我最喜歡玩這把戱，看著小賤神情的變化，還有下肢的扭動與迎合，很剌激呢。莫非大聖也和觀音玩這把戱。或是因為大聖的騷擾，以致讓觀音採取如此的防禦措施。

大家都知道大聖有隻伸縮自如可長可短的東西，巧的就和男人的器官一樣，真不知道吳承恩是怎想出來的。擁有一根金箍棒的大聖，玩起女人來應該無往不利，家裡的觀音娘娘坐在他旁邊，一坐也已四、五十年，娘娘怎可能沒事？就不知另一旁的土地爺爺扮演何種角色？這事有趣！

唉～阿彌陀佛，罪過，罪過！

猴子是少數和人類一樣會手淫的動物，早年鄉野傳說：野猴性起會在夜裡侵入農家的豬舍強姦母豬。本事不濟的八戒不幸和大聖當了師兄弟，姦過牛魔王老婆羅剎女的大聖爺性起時，想來也不會放過豬太太高翠蘭。其實，野猴忍不住時會攻擊女人，祇是猴子的傢伙不夠稱頭，不能讓女人滿意，除非是大聖的金箍棒。

老頭中年時有一陣子也拜王公兄，就是石門十八王公的那隻阿狗兄。我收集了不少阿狗兄當男主角的Ａ片，小賤也很喜歡看呢。我也一直想讓寵物們和阿狗兄來一下，可惜一直沒機會實現。當年我曾祈求阿狗兄保佑，讓我多擁有幾條母狗。或者，母老虎或母獅子也沒行。當年我有自信，也有能力把牠們擺平變母狗。不過阿狗兄本事似乎也不大，一直沒幫上忙，拜牠之前我就有老二和老三了，過了十幾年還是祇有三隻寵物，眼看如今的年歲和本事，想要再增加，難喔！

103.05.05初稿

延申閱讀：女人與豬（即「女性豬交的樂趣」）、南茜的故事。限好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