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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小惠初次相聚的那夜。兩人分別盥洗後,我拿掉她身上的浴巾,她是個肉肉的女人,也有濃密的毛髮。

 

她身上有兩處紋身,上臂和小腹,都在明顯處,似乎不是明智之舉。

 

我正要問起當初為什麼要紋身時,她把我撲倒到床上,趴騎在我身上舔起我的乳頭,然後……

 

她堅持不舔那小傢伙。

 

做完調情工作後,她就騎到我身上,自己把我的器官吃進她體內,像頭母豹般的開始猛烈地套動。套動的很有技巧,不像小賤動作很大,讓我擔心小傢伙被她折斷。

 

一開始的猛烈攻擊讓我差點死在她手上。還好老頭也不是省油的燈,等她累了以後,換我翻身上馬,也是一輪猛攻。一輪再一輪,最後……打成平手。

 

那晚祇一個回合就收工,兩人共浴洗鴛鴦後就睡了。因為白天跑行程玩了一天很累,況且前夜因為即將到來的初會也沒睡好。第二天早上醒來,又做一個回合,依然不分勝負。

 

如今很後悔,那天晚上應該拼老命擺平她……或死在她手中。令人懷念的女人。

 

小惠床上的舉止讓我懷疑她很像風塵女子,後來想到當年和小賤剛在一起時,她也是如此的賣力。

 

後來……後來成了老夫老妻,每次開工小賤人就和阿芬一樣,總四平八穩的躺在床上,等我上馬。

 

老人的夢魘,不是被相貌形同夜叉的外佣壓制,也不是被外佣謀財害命。而是.....被女人騎在身上竟然已經無法勃起。更糟的是裸身的女人耐不住飢渴,從此投入別人的懷抱。

 

人生真無趣!

 

唉~如果到了那一天,讓我死吧!

 

103.12.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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