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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有兩個問題一直讓老頭想不明白。

 

天氣回暖,蚊子就活躍了,夜裡蚊子總是擾人清夢。可憐的老頭夜裡入睡前,除了有虛火上升的問題,總得費好大一番勁才能入睡;更糟的是燈一關,嗡嗡叫蚊子就出場,每晚還得和蚊子搏鬥一番,老頭總是造下無數殺孽後,才能安眠。

 

老頭不堪其擾之餘最初訥悶:冷天蚊子躲哪去,為什麼溫度一回升,蚊子就出現?

 

最近卻想到一個更深層的問題:蚊子為什麼沒進化?

 

一百多年前英國人達爾文(1809-1882)發現了物種進化的道理。

 

地球上所有生物的形貌、習性,甚至生命周期,其實都是千萬年物競天擇所造成的結果,異同與巧妙背後都有他的道理。就像長頸鹿的脖子原來並不長,祇因為長脖子有覓食的優勢,也就讓長頸鹿的脖子一代比一代長。長頸鹿的脖子從來就不會自己變長,而是當食物資源匱乏時,譬如說天旱,短脖子的長頸鹿吃不到高處的樹葉,祇能吃低處的樹葉,當低處的樹葉全被吃光後,短脖子的長頸鹿就祇有面臨餓死的命運,祇有長脖子的長頸鹿可以活存。「純樸」的人們說牠們是被大自然淘汰,然而殘酷又現實的說法是根本沒有「大自然」這東西。牠們是因為沒有具備生存競爭能力,被長脖子的同類所淘汰。反觀虛偽又假仁假義的人類不時嚷著大愛,讓不適生存的同類得以生存。老古人說「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當資源匱乏時,虛偽的人們就露出醜陋的真面目,原來大愛祇是說來騙人的。所謂大愛其實是拿別人的資源,或公眾的資源來做愛心,甚至從中謀利自肥,這和蚊子一樣總讓老頭睡不好覺。

 

那麼以吸食哺乳動物,尤其是人類血液的蚊子為什麼要嗡嗡叫呢?如果蚊子不叫,睡意正濃的人們不會介意讓牠們飽餐一頓,但牠們就是要嗡嗡叫擾人清夢,於是老頭祇好夜夜殺生,真是罪孽深重啊!

 

聰明的生物學家告訴我們,祇有母蚊子會叮咬人,因為她們身負繁殖產卵的重任,需要高蛋白做為食物;公蚊子不但不咬人,也不會嗡嗡叫。然而為什麼母蚊子一定要嗡嗡叫呢?如果有不叫的母蚊子,在物競天擇下,最後所有的蚊子都會是不叫的品種。但,為什麼所有的母蚊子都要叫呢?真讓老頭百思不解呢。

 

說來母蚊子和和北宋大政客范仲淹可真像,范老兄宣稱:「寧鳴而死,不默而生」。范仲淹身世奇特自幼隨母改嫁,原本是小妾的母親改嫁後還是當小妾,當這種拖油瓶的幼年讓他的人格發展並不健康。長大後進入官場,經世濟物的真本沒有,就擅於內鬥與政爭,不幸的是世上這種人很多,北宋就是被這種人搞垮的。(詳見部落格拙作:一張嘴的范仲淹)

 

順便一提,蚊子的天敵壁虎也是個有趣的生物。壁虎也有叫和不叫的問題。早年台灣有「北部壁虎不叫,南部壁虎會叫」的說法,更有趣的說法是「壁虎過了大甲溪就不敢叫了」,現代年輕一輩可能沒聽說。後來聰明的生物學家研究發現這是品種不同的緣故,北台的壁虎大多是不會叫的品種,叫無疣蠍虎(學名:Hemidactylus bowringii),中南部的壁虎多是蠍虎(學名:Platyurus platyurus),這種壁虎會叫,叫的原因是因為求偶或威嚇同類。

 

想想,其實人類也是如此……當然,高等的人類還會來陰的。

 

壁虎是肉食動物,以小昆蟲為生,主要是蚊子。所以壁虎的存在可以減少蚊子的數量,進而降低藉由蚊子傳播的疾病疫情。野史記載:明鄭時期,台灣南部曾有一段時期發生瘧疾很嚴重,很多人死亡。有人發現背後的原因是,很多窮苦人家為了生活,大人小孩紛紛捕捉壁虎賣給中藥商,導致當時台灣南部的壁虎幾乎絕跡。蚊子失去天敵當然數量大增,這就讓瘧疾的傳播更猛烈。鄭成功知道個中道理後就派人到中部捕捉壁虎到南部繁育,而後將繁育之壁虎放生,從而控制疫情。

 

當然,這是鄉野奇譚,因為鄭成功攻下台南後,不到九個月就「憂憤」而死了(詳見拙作:「台南延平郡王祠的沿革和鄭氏父子恩怨」及「國姓爺這一家人」)。明清時期台灣各種熱帶病的疫情從未斷過,南部的疫情比北部嚴重,當然並非南部拜的王爺本事不如北部的神佛靈。實情是像蚊子這種病媒大多不耐寒冷,北部疫情大多會在入秋後趨緩。天候炎熱的南部則需到台灣日領後,日人注重公共衛生,改善生活環境,減少病媒的滋生,才漸有改善。然而大疫情沒有,小疫情還是不斷,即使至今仍年年可聞。

 

 

除了蚊子為什麼要叫外,昨天老頭的宜蘭一日遊又引發老頭另一個困惑。

 

蘭陽平原今年的新稻已播,到處一片綠油油。遊覽車停留的幾個景點,像四結金土地公廟、冬山柯林村,老頭都看到川流不息的圳水,水勢豐沛。蘭陽平原沒有水庫,也少埤塘,但宜蘭從不缺水。因為宜蘭幾乎終年都在下雨,以致幾百年前的先民就嚷著「竹風蘭雨」。

 

世事有利就有弊,有弊也有利,這是老莊諸人早在三千多年前就告訴世人了。

 

去年台灣中南部遭遇百年難得一見的乾旱,還好台灣如今已脫離農業社會,否則又將是餓脬一片。然而北台最少有三分之一的日子是雨天,不管大雨小雨總是有下雨。於是老頭就訥悶了,為什麼沒雨的南部不必民生限水,北部卻即將開始民生限水?

 

不要告訴老頭,北部所有的雨都下在平地的肖話。

 

老頭每週都要出遊,所以非常注意天候狀況;而且老頭自小養成一個「好」嗜好,老頭有記日記的習慣,老頭的日記裡清楚地記錄著台北的晴雨。這讓老頭百思不解,北台的水跑到哪裡去了?更奇怪的是大旱的中南部不必限水,為什麼有三分之一「以上」日子下雨的北台得限水?

 

唉~還真讓人訥悶呢!

 

 

下圖是昨天在石碇休息站看到的流蘇,三月也是流蘇的花期。去年小賤嚷著要去龍潭石管局看流蘇,因為得自行開車,老頭就拖拖拉拉,等到成行時花期已過。不過也去了三坑子老街,大平紅橋,後來又去大溪,把一堆古蹟都走了一趟。如今流蘇又開,也過了一年,老頭感嘆光陰易逝。

 

0625-石碇休息區的流蘇.JPG  

 

 

後記:

 

昨夜後山埤就開始下雨。


一早雨仍持續下著,後山埤的雨勢很大,絕對可以算是大雨。

 

氣象預報說,這雨會連下三天。老頭心想明天出遊又泡湯了,趕忙和小賤約好改成室內運動。

 

有趣的是水利單位在十點前就趕著發佈新聞:雨沒下對地方,所以......旱象未解,該限水的還是要限水。


唉~還真奇怪呢!中央氣象局的實況預報(預報常不準,實況總會準)說桃園縣的大溪和復興,還有新北市的三峽和新店都是百分九十下雨。

 

其實今天除了南高屏外,應該都在下雨。不知水利單位認為雨應該下在哪裡才算對?哪裡才算集水區?

 

這事,真的有鬼呢!104.0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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