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湳里：老頭談性

102.03.15攝於台中大雅小麥田（老頭時年六十）

今天（104.03.26）在雅虎看到有人po台中大雅小麥田。老頭也曾和小賤去過大雅看小麥田，那已是兩年前的事了。如今又到小麥收成的季節，悠閒的時光總讓日子過的飛快！

退休後，阿芬膝腳不好，淑惠祇有半年在台灣，另半年得去美國當太夫人不能陪我。虧著有小賤一直陪我走南走北。

退休前我就知道，祇要有伴，生活無需規劃，日子總不會寂寞。然而找個伴談何容易！阿芬之後的兩隻寵物，都是花了近十年的時間尋尋覓覓，碰過無數的釘子才擄獲。

有人說：命中有時總是有，命中無時毋強求。

這話也對。六十年的人生閱歷，讓我不得不感嘆命運的神奇。

但也不全然對。畢竟老古人也說：盡人事、聽天命。人想要活的幸福，總要努力地不斷追求，不能等著幸福從天上掉下來。

和小賤初遇是民國七十年在合庫的分行，我們同一天調入該分行。往後同事數年，我倆並沒有多少交集，畢竟我已婚，她未婚，未婚的她想找個終生伴侶；況且那時的我一直被另一位女同事糾纏著，陷入她的溫柔陷阱。當年怎也沒想到後來會和小賤親蜜地共度晚年。

調離那分行之後，時間過了二十年。九十年她已是ｘｘ分行的襄理，我是總行審查部專員，因公去電該分行找放款經辦談分行授信案。因緣際會電話最後接給她，兩人開始人生的第二次接觸，當時暮年的兩人心裡都有那個意思。

我一直想增加寵物，擴充編制。她則是當年那個令她滿意的男人已老衰，久曠的身體讓她迫切地需要一個男人，一個真正的男人。我推測在我之前她己試過幾個男人。

不久，我邀她吃飯，隔陣子她回請，兩人進展神速。後來的一個週日，她邀我一起去看中正紀念堂的尼羅河文物展。那天，展場裡雖然也是人來人往，但主辦單位為了營造古埃及木乃伊的氣氛，將整個展場佈置的很陰暗，行進中我貼在她身後抱著她，下體頂著她的屁股，也不管旁人的眼光，兩人就陶醉在法老面前，我的器官一直興奮地頂在她身後。

展場出來後，我載她到松山火車站附近的旅館，出乎我意料，她堅決不肯下車。我十分懊惱，車子調頭開往南勢角，打算送她回家。車子到公館，她說她還不想回家，問我方便不方便載她去中山北路找人。

無言，車子再度調頭。

車子由中山北路一段，開到七段，由天母上了陽明山，她一直不肯說要在哪下車。我火氣更大了，車子又再度調頭開向南勢角。進入中和時，她問：以後還是不是朋友？

我答：不是！祇是同事。

到她家巷口我讓她下車。她不肯下車，整個人卻靠過來，主動抓起我的手去抱她的身子。那時我才體會「以身相許」的涵意。我不客氣的把手伸進她的衣服裡上下其手，她任我為所欲為，就在人來人往的巷子口。

後來我覺得巷子口畢竟太亮了，不好大動手腳，於是把車子開到淡水河畔，然後拉下她的底褲……

車子裡狹窄的空間實在不好辦事，但畢竟完成了兩人初次的接觸。往後兩人就開始上旅館，這一上就上了七、八年，直到我退休，為了省錢才改到我家。算起來兩人在一起都已十多年了。

我一直認為聰明的女人該知道自己要什麼，也知道如何得到。聰明的女人懂得欲擒故縱，所以要矜持。然而，聰明的女人不會一味矜持，在不該矜持時絕不會矜持。矜持的結果祇會讓獵物打退堂鼓，讓自己失去幸福的機會。聰明的女人懂得拿捏矜持的時機與分寸，也懂得矜持過頭後的補救，絕不會因為無謂的自尊而讓幸福溜走。

當然，聰明的女人更要懂得拒絕。

女人一定要明確地拒絕沒興趣的對象，或者……再說白些，不夠格的對象。女人，不要讓妳不想要的男人有了錯誤的認知。當然，對不想要的男人更不要捨不得放手，大多數的時候那會造成難以想像的悲劇。104.03.26初稿

補記：

女人即使婚後也不該矜持，心衷要有「有備無患」的觀念。老頭沒建議妳像花蝴蝶一樣，處處留情，但絕對要留意周遭可能的備胎人選。遇上合適的人選，付個「小定」，把他定下來。兩人的關係如何界定，當異性友人、當無所不談的異性友人、當同遊的異性友人……是否要肉身佈施靈肉交流，因個案而異，運用之妙存乎一心。女人一定要記得：天有不測風雲，男人不可能伴妳一生。不要成了棄婦、寡婦，再來自怨自艾。人，祇有一生，不要對不起自己，要好好的經營自己短暫的人生。

另外，夫妻間不要矜持，也不能矜持。

常聽年輕的女性朋友抱怨：職場、家事忙了一整天，夜裡男人想要肉體的溝通，實在沒興趣，也沒胃口，拒絕了，男人就不高興。說來似乎言之成理，男人真的一點也不體貼。

然而妳沒想到，妳拒絕了男人「合法」的請求，男人如果向外發展，妳怎麼辦？責怪他沒良心？

其實此時祇因為妳年輕，性慾不大，需求不多，所以妳拒絕了男人。重點不在職場與家事的勞累，祇因妳需求不大。大多數男人的作業時間其實不會很久，花不了妳多少時間。妳吝於「應付」他，祇因應付他無法讓妳爽到，所以妳興趣缺缺。然而男人一生的精華就在此時，如果他沒向外發展，屢屢受挫的他可能會習慣性陽萎。那時妳將如何？不離不棄，還是嘲笑他怎麼這麼沒用，然後另擇高枝而棲？

更糟的是，男人即使沒有向外發展，也沒有被妳弄成陽萎，然而男人的精力不像金錢，不用可以存到銀行，要用時才提領出來。步入中年後，妳對性的渴望越來越高了，男人卻開始欲振乏力。那時輪到妳向他提出「要求」，他必然也用很忙、很累來拒絕妳。畢竟他不能講他已經不行了，此時妳能諒解嗎？

善良的妳絕對能體諒，但體諒祇能一時，肉體的煎熬、外界的引誘，妳很容易就會棄守妳的道德防線。

人生，沒有對錯。要對得起自己，儘量也不要對不起別人。

107.08.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