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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轉載自卡提諾論壇 原名「綠頭巾:共享嬌妻」 

卷一 序章 啟蒙

第一章 捐精偶遇極品御姐美女醫生

人生是個詭局,任何精打細算,都扛不住生活的瞬息萬變。二十三歲的楊偉一直感覺他的生活如一灘死水,缺乏變數,沒有細節。所以,在大學畢業後的第一天,他就做出了一個重大的人生決定:去醫院捐精。不為錢,只為了尋找一份刺激,為乏味的人生添一絲生動的顏色。

在因為匪夷所思的動機而做出這個匪夷所思的決定時,他不會想到,就是因為他這個一時頭腦發熱的荒唐決定,將他未來的生活帶入了一個不可預知的詭局:香艷、錯亂、荒謬、悖德,讓他的人生充滿了快意與刺激,新鮮和肉慾。

深南是一座快節奏的移民城市,人情淡漠。楊偉不喜歡這座城市,但還是來到了這裡。他感覺自己的一切都充滿悖論,而他也樂於用自己的一時衝動,為他的人生悖論再添幾分荒唐論據。他是傣族人,老家在西雙版納一個極其偏僻的小山溝裡,父母都是農民,家世背景極其簡單。在這樣一個拼爹的年代裡,有爹但卻拼不起的楊偉,只能孤身一人到深南拼自個兒,希望能在很多年後,開著香車,帶著美人,回老家光宗耀祖。

楊偉的工作還沒有著落,但他並不著急。他的身上還有一些錢,是在畢業時他的校花女友蕭月硬塞給他的。蕭月是楊偉大學同學,學的是表演藝術,被稱為「史上最漂亮的交大之花」,被楊偉不慎採擷後,全校震動,認為好好一枝花被豬拱了。說她被豬拱,不是因為楊偉不帥,而是因為楊偉太窮。楊偉其實是個帥哥,一米八的個頭,性格陽光、體魄健美。但在這三觀錯亂的年代裡,美女傍款爺已成思維定勢,跟了窮光蛋帥哥,只能算是被豬拱。

蕭月的家境也很一般,父親是個醫生,母親是個教師,在福建一個縣級市裡住著九十多平米的房子,算得上是標準的城市中產階級,不富裕也不困窘。畢業後,蕭月拗不過家裡,先回了老家,因為她爸爸已經在他們那裡的電視台為她謀了一份差事。她對楊偉說要先去報到敷衍幾個月,然後再找個理由辭職到深南陪他。楊偉堅信蕭月一定會履行她的諾言,會來深南陪他。

來到深南後,楊偉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跑到醫院去捐精。在經過了極其複雜繁瑣的體檢過程後,楊偉把厚厚一摞檢查單遞給了一個女醫生。

女醫生是個三十多歲的美艷少婦,身材氣質都極好。她翻看了下檢查單,又看了眼楊偉,笑道:「沒有問題,小伙子長得也不錯,肯定能提供很優秀的精子。」說著,有些曖昧地沖楊偉笑了笑,站起身遞給他一張名片,說:「跟我來吧,我帶你去取精室。我叫韓曉楓,這是我的名片,以後你要捐精可以直接聯繫我。」

楊偉覺得「韓醫生」三個字太職業化,跟美女醫生的氣質不相稱,想了想,喊了聲「韓姐」。韓曉楓曖昧地看了楊偉一眼,笑道:「小伙兒人帥嘴甜,一定騙了不少女孩子吧?」楊偉嬉皮笑臉地說「不多,也就百八十個」,逗得韓曉楓格格直笑,嫵媚地白了他一眼,說:「你可真不是個好孩子,嘴巴太油。」

楊偉巴巴地跟在美女醫生韓曉楓身後,看著她包裹在白大褂下,隨著走動而不斷扭動著的豐腴屁股,小腹升起一股熱意,忍不住就想上去摸一把。但這裡畢竟是醫院,他還沒那個膽子當眾耍流氓,只好咬牙忍了。

取精室不大,牆上掛著幾幅裸體美女寫真,還掛著一個液晶電視。一張床放在電視對面,粉紅色的紗帳和床單看上去有些曖昧。床頭櫃上還放著一個玻璃瓶。韓曉楓站在床前,微笑著告訴楊偉可以通過手或者器械取精,器械就在床頭櫃裡;說如果覺得刺激不夠,還可以打開電視看激情片;又告訴楊偉說床頭櫃上的那個玻璃小瓶是用來裝射出的精液的,不能用手擦內壁免得污染;射精的時候要盡量把所有精液都射進玻璃瓶裡;還囑咐楊偉說,如果用手取精,需要戴上一次性手套;末了又說了句:「還有什麼不懂的,現在可以問我。」

楊偉見韓曉楓性感迷人,忍不住起了調戲的心思,笑道:「我第一次做這種事,什麼都不懂。你先告訴我,怎樣用手取精?」

韓曉楓曖昧地看了楊偉一眼,笑道:「真不懂?」

楊偉笑道:「我從小就是好孩子,五講四美三熱愛,只知道好好學習、天天向上,長大了好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你說的這些都太專業,我真是一竅不通。」

韓曉楓狠狠白了楊偉一眼,道:「好,既然你不懂,那就讓姐姐來教你:把褲子脫了,露出男根來。」

說著,自己先動手脫掉白大褂,露出裡面穿著的粉紅色吊帶緊身短裙。短裙裙擺極短,剛好能包住屁股。她的雙腿筆直修長,穿著肉色長筒絲襪的腳上,蹬著一雙很亮的黑色高跟亮光皮鞋。脫掉白大褂後,韓曉楓又打開了液晶電視,電視裡正在播放激烈的島國愛情動作片,一男一女正在裸體捉對廝殺,呻吟叫床聲不絕於耳。

看著性感迷人的女醫生,楊偉的下身頓時有了反應。他三下五除二褪掉褲子坐到床上,露出了雄偉碩大的男根,足有二十厘米長,直挺挺、硬邦邦地翹著,猙獰的龍頭頂在小腹上,一跳一跳的。韓曉楓看著楊偉勃起的男根有些臉紅,笑道:「看不出,你還這麼有料。」說著彎下腰,也不戴手套,就用自己柔軟纖細的手,握住了楊偉堅挺的男根,一只手上下套弄,另一隻手則輕輕地撫摸著楊偉的陰囊。楊偉被韓曉楓套弄得極其舒服,忍不住呻吟出聲,把手放到了韓曉楓的大腿上,隔著肉色絲襪輕輕撫摸。

韓曉楓並沒阻止楊偉的輕薄,反而用撫摸楊偉陰囊的手,輕輕去按壓他的龍頭,結果舒服得楊偉一聲呻吟,直接把手從韓曉楓短裙下伸了進去,一把抱住了她的屁股。楊偉的手在韓曉楓的屁股上遊走揉弄著,開始以為她沒穿內褲,結果後來又摸到了一條帶子,才知道韓曉楓穿的是丁字褲,心裡一陣肉緊,居然用手把韓曉楓的裙擺完全撩了起來,露出了她穿著丁字褲近乎赤裸的下體。韓曉楓紅著臉嬌嗔了一句「討厭」,還是沒去阻止楊偉的流氓行為,只是極富技巧地套弄著楊偉的男根。

楊偉得到韓曉楓的縱容默許,膽子越來越大,一雙不規矩的手在韓曉楓光滑細膩的屁股上到處遊走,最後居然摸到了她的私處。韓曉楓的私處一片濕潤泥濘。就在楊偉想把手指插進她的身體的時候,韓曉楓卻死死地絞緊了雙腿,把他的手夾在腿間,紅著臉喘息著搖頭道:「不要。」

楊偉問:「為什麼?」

韓曉楓咬著唇不說話,只是更緊地夾住了雙腿。楊偉無奈,只好從韓曉楓雙腿間抽出手來,繼續撫摸韓曉楓的大腿和屁股。韓曉楓見他退讓,鬆了口氣,道:「這才是好孩子。快要忍不住射精的時候提前說,姐姐要用玻璃瓶給你接住精液。」

楊偉這時已經快要達到高潮,但他還是強忍住射精的衝動,道:「好姐姐,讓我看看你的奶子行不行?」韓曉楓猶豫了一下,半晌才道:「好吧。不過,今天的事要保密,不能說出去,知道嗎?我幫你手淫射精,這還算是職責範圍內,其他的傳出去我的飯碗就砸了,名聲也毀了。」

楊偉趕緊賭咒發誓說哪怕坐老虎凳、灌辣椒水也堅決不說,這才逗得韓曉楓莞爾一笑,道:「你就是貧嘴」。說著,從肩膀上褪下吊帶,露出了一雙堅挺飽滿的乳房。她沒有戴乳罩,只用兩片乳貼遮住了乳頭。楊偉看到美女醫生的一對奶子,心裡更是激動,伸手揭掉了韓曉楓一隻乳房上的乳貼,張嘴親了上去,含住了她的乳頭,使勁兒吮咂。韓曉楓遭到突然襲擊,忍不住呻吟了一聲,但還是很盡職地幫楊偉套弄著男根,並沒有只顧自己享受而怠忽職守。就在這時,楊偉已經登上頂峰,語無倫次地道:「韓姐,韓姐我要射了……」

韓曉楓急忙鬆開楊偉的男根去取玻璃瓶,不料已經晚了,乳白色的黏稠液體從楊偉男根龍頭處噴薄而出,幾乎全部射在了韓曉楓的大腿和絲襪上。由於韓曉楓的短裙被楊偉掀到了腰間,甚至還有一絲精液射在了韓曉楓露在丁字褲外的陰毛上,盈盈欲滴。韓曉楓狠狠地白了楊偉一眼,嬌嗔道:「白忙活了,一滴沒保存下來。」一邊說,一邊從床頭櫃裡取出手紙,去擦大腿和絲襪上的精液。楊偉嘿嘿訕笑著伸手去抹韓曉楓陰毛上的精液,不料卻碰到了她濕潤滑膩的私處。楊偉促狹地用手輕輕按了一下,結果韓曉楓猛地發出了一聲銷魂的呻吟,渾身顫抖著將楊偉攬在懷裡,使勁兒將楊偉的頭壓在她飽滿堅挺的乳房上,語無倫次地說:「快,快親姐姐奶子,姐姐要高潮了。」

楊偉毫不遲疑地叼住了韓曉楓粉嫩嬌小的乳頭,含進嘴裡使勁兒吮咂,又用手再次輕揉起韓曉楓的私處。不到一分鐘,韓曉楓就發出一聲悶哼,渾身顫抖著達到了高潮。高潮退去後,韓曉楓紅著臉白了楊偉一眼,低聲說:「今天的事不准告訴別人,否則姐姐永遠不理你。」楊偉趕緊賭咒發誓。

韓曉楓笑道:「我不信男人發誓的,你巧舌如簧說再多也沒用,還是用實際行動來向黨和人民交一份滿意答卷吧。今天我違規操作,還沒取得你的精液。所以,一個禮拜後你還要來一次,除非你想讓姐姐下崗丟飯碗。」

楊偉趕緊道:「哪裡哪裡,我一定來,向毛爺爺保證。」

韓曉楓道:「你住哪裡?聯繫方式再給我個,我懶得去那些單子裡翻找。」

楊偉急忙把自己的手機號寫給韓曉楓,笑道:「今天是我第一天來深南,還沒找地兒住下就迫不及待來學雷鋒,自己都不知道會住哪兒。」

韓曉楓笑道:「你可真會往自個兒臉上貼金,還學雷鋒,不過姐姐倒是可以幫你。姐姐有個朋友是做生意的,剛結婚不到半年,家裡有好幾套房子,你可以暫時住他們那裡。深南的房子不好找。對了,你的工作單位在哪裡?」

楊偉苦笑道:「我是到深南碰運氣的,哪裡有什麼工作單位。」

韓曉楓笑道:「那你更不該盲目租房了。至少也該等工作單位定下來之後,再在單位附近找合適的房子。」

楊偉笑道:「那就麻煩姐姐了。我媽說我今年運氣格外好,一出門就會踩到貴人,原來說的就是你。」

韓曉楓嬌嗔著捶了他一下,道:「貧嘴。你等一下,姐姐出去幫你聯繫一下朋友,看行不行。」說著便起身,整理好裙子後又穿上白大褂,離開了取精室。

沒過多久韓曉楓就回來了,微笑著對楊偉說道:「搞定了。你現在附近找地方玩會兒,還有兩個小時我就下班了。晚上我那朋友請客,為你接風,姐姐陪你一起去。」

楊偉趕緊道:「這不合適,我住人家房子麻煩人家,怎麼還能讓人家再請吃飯?要請也是我請。」

韓曉楓笑道:「你是個窮學生,拿什麼請?人家可是有上億資產的大富豪。你請人家去地攤兒吃拉麵人家也不去啊。你那點錢拿不出手的。晚上乖乖去陪姐姐吃飯好了。」

楊偉無奈,只得答應了。

第二章 旗袍開叉很高的豪門美少婦

坐在富麗堂皇的豪華包間裡,楊偉覺得有些像做夢。他人生二十三年的運氣一直平平,甚至連一毛錢都沒撿到過,卻不料來到深南後的第一天,就以極其詭異的形式,遇到了美女醫生韓曉楓,然後又在她的幫助下,坐在了這間豪華到奢侈的酒店包間裡,他覺得自己就像一個乞丐,餓得發昏的時候,天上掉下一個餡餅,剛好砸在他的頭上。

他是個徹頭徹尾的悲觀主義者,從來不相信天上掉餡餅這種事,念大學的時候,曾在校園裡貼了一張題為「天上掉的餡餅必然有毒」的大字報,一時間廣為流傳,使他名利雙收,一舉成為著名校園悲觀主義散文派領軍人物,並成功俘獲校花蕭月芳心。但現在發生的事,卻的的確確是天上掉餡餅的事,偏偏又讓他感覺不到餡餅有毒。他只是個一窮二白的大學畢業生,窮得叮噹響,一沒有錢,二沒有地位,實在想不出自己有什麼可以被利用的價值。楊偉百思不得其解,最後只能把一切歸結為緣分。

因為緣分,他才會心血來潮,鬼使神差地去捐精;因為緣分,使他遇到了韓曉楓這位好心的美女醫生;因為緣分,他與韓曉楓還發生了一些男女間比較親密曖昧的事;因為緣分,他坐到了這個豪華到極點的包間裡。楊偉跟韓曉楓坐在包間裡,隨意地聊著曖昧的話題,時間過得很快。沒多久,包間門打開,穿著制服絲襪的漂亮女服務生引領著一男一女走進包間。男的儒雅帥氣,一身剪裁合體的西裝顯得格外精神。女的則嬌小嫵媚,披肩長髮、不施粉黛,穿著一件湖綠色旗袍,旗袍開叉很高,露出了穿著黑色絲襪的修長雙腿。她的脖頸修長白皙,十指纖纖,渾身上下都有一種靈秀之美。

楊偉看著女人,居然有一種很面熟的感覺。女人極其漂亮,比起蕭月來也不湟多讓。胸前雖然沒有韓曉楓那樣宏偉碩大,但她身上那種優雅高貴、溫婉嬌怯的氣質,似乎又比韓曉楓高出一線,看得楊偉心裡怦怦直跳,下體居然起了反應,迅速地膨脹了起來。

韓曉楓起身,很親熱地跟倆人打招呼,指著楊偉說:「這就是我說的那個大學生,楊偉。」又向楊偉介紹倆人:「這位是趙廣群先生,有很多生意產業;這位是他的太太,何芸女士。」

楊偉急忙站起身,含笑向二人點頭致意,說:「趙先生趙太太好。真不好意思,給你們添麻煩了。」

趙廣群爽朗地笑道:「不麻煩。我們夫妻跟韓醫生是好朋友,她交代的事,我們不折不扣要堅決辦好。」說著,向楊偉伸出手來跟他握手,說:「其實大家都是年輕人,在一起有共同語言的。我們夫婦年齡大些,也不過才二十七八。以後你別喊我們先生太太,怪彆扭的。你叫我趙哥吧,那是你何姐。」

楊偉急忙喊「趙哥,嫂子」。

趙廣群隨和地一笑,說:「坐下談,不要拘束。菜馬上就上。」

嬌媚少婦也向楊偉微笑致意,臉色有點微紅。吃飯的時候,趙廣群很隨意地問了下楊偉哪個學校畢業,讀什麼專業,家住哪裡,父都從事什麼職業等等,楊偉都很老實地招了。

趙廣群提議喝一些酒,楊偉很爽快地答應了。他的酒量恢弘,在大學裡曾大殺四方。不過,在跟趙廣群坐到一起端起酒杯後,他才發現自己的酒量根本不堪一擊。倆人喝的是五糧液,何芸和韓曉楓則喝葡萄酒。兩位女士喝得很優雅,趙廣群和楊偉則喝得十分豪邁。兩個小時後,四個人喝得都有點高,趙廣群提議去跳舞,韓曉楓熱烈擁護,說好久沒瞻仰跳舞皇后的舞姿了,何芸趕緊紅著臉說「哪裡,跳得不好」。

第三章 半山腰上的神秘貴族舞廳

四人開車開了好久才來到一家舞廳。這家舞廳沒開在市中心,而是開在深南市郊一座小山的半山腰上。下車的時候趙廣群微笑著對楊偉說:「這家舞廳很特別,不是一般人能進來的。」

果然,在舞廳門口,趙廣群四人被兩個保安攔住了。趙廣群微笑著掏出一張金色卡片,又指了指楊偉等人說:「我朋友。」

保安狐疑地看了楊偉一眼,道:「進去後要守規矩。」

趙廣群笑道:「放心吧。我跟你們劉老闆多少年的關係了,還能砸他生意嗎?」

舞廳的光線很暗。四人坐下後,趙廣群點了些酒水。一支曲子很快結束。片刻後,下一支曲子響起,是慢四的節奏。趙廣群很紳士地向韓曉楓邀舞,結果韓曉楓微笑著拒絕了,說:「嫂子在,你也敢跟別的女人跳舞?還是陪嫂子跳去。」

趙廣群無奈地挽著何芸的手下了舞池。楊偉看了韓曉楓一眼,笑道:「不知道我能不能請韓姐跳一支舞。」韓曉楓愉快地答應了。楊偉攬著韓曉楓的纖腰滑入舞池,合著音樂的節拍翩翩起舞。

蕭月是學表演藝術的,舞蹈是必修課之一。而且,蕭月的母親是音樂教師,這讓蕭月從小就接受了很系統的聲樂形體訓練,跳舞跳得極好,是交大的「舞蹈天后」。當年為了追蕭月,楊偉除了在校園電線桿上發表了那篇著名的《天上掉的餡餅必然有毒》大字報外,還刻意苦修了各種舞蹈,最後居然也憑著健美的體魄和俊朗的外表,成為交大著名的「舞蹈王子」。

攬著韓曉楓的腰滑入舞池後,楊偉就像戰士來到了久違的戰場,舞姿優美、技巧熟,輕歌曼舞、飄逸瀟灑。對楊偉高超的舞技,韓曉楓表現得又驚又喜,擰著他的胳膊嬌嗔道:「你個壞孩子,剛畢業就跳舞跳得這麼好,是不是大學裡把時間和精力都用到這種事上去了?說,大學裡睡了幾個女孩子?」楊偉被她掐得直抽冷氣,一邊咧著嘴告饒說「姐姐饒命」,一邊報復性地把手從她裙下探入,摸上了她挺翹的屁股。

韓曉楓嬌嗔著捶了他一下,說「不要」,卻被楊偉更緊地摟進懷裡,一手攬著她的纖腰,一手在她挺翹的屁股上遊走,又用早就硬得不像話的下體,隔著韓曉楓薄如蟬翼的裙子,死死地抵在她的三角地帶上。韓曉楓在楊偉懷裡掙扎了幾下,沒戴乳罩的奶子在楊偉胸前不斷蠕動揉搓著,結果更加激起了楊偉的情慾。楊偉低下頭,溫柔地把唇印在了韓曉楓的額頭上。韓曉楓呻吟了一聲,不再掙扎,反而抬起頭來,雙眼迷離地向楊偉索吻。

楊偉毫不客氣地將唇印在了韓曉楓溫潤柔軟的雙唇上,用舌頭撬開幾乎毫無反抗鬥志的韓曉楓的唇,探進了她的嘴裡。韓曉楓伸手攬住楊偉的脖子,一邊隨著音樂的節奏曼舞,一邊跟楊偉激烈地接吻。楊偉更加激動,不管不顧地將手移到韓曉楓肩上,勾住她的吊帶輕輕撥了一下,就讓韓曉楓的吊帶順著手臂滑了下去,露出了她潔白的胸膛和右邊的乳房。楊偉激動地將手移到韓曉楓堅挺碩大的奶子上,將她乳頭上的乳貼撕掉扔在腳下,低頭含住了她的半個奶子,使勁吮咂。

韓曉楓的乳頭似乎格外敏感,被楊偉含到嘴裡後,立刻起了反應,激動地將頭仰向身後,使勁挺起胸,讓奶子更緊地壓在楊偉臉上。楊偉有些心虛地看向四周,發現舞池裡並沒有其他人注意他們。而且,像他們這樣親密狎暱的大有人在,有個年輕女孩甚至脫掉了裙子和內褲,跟一個高大英俊的中年男人抱在一起親吻舞動。她的下體完全赤裸,只穿著一雙性感的網格黑絲襪和一雙高跟黑皮鞋;上身則穿著件吊帶緊身小衫,短得只到腰部,下體和私處完全遮不到。

楊偉受到鼓勵,膽子也變得更大起來,一邊吃著韓曉楓的奶子,一邊把手摸到了韓曉楓的私處,揉搓著她濃密的陰毛,又把手探到了更深處。韓曉楓的下體已經濕得一塌糊塗。但就在楊偉想把手指更進一步的時候,卻被韓曉楓攔住了。

韓曉楓堅定地看著他,說:「不要這樣好不好,我們才認識不到一天。」

楊偉苦笑著用堅挺的下體蹭了蹭韓曉楓的大腿,道:「韓姐你是醫生,你應該知道這樣憋著對男人身體很不好的。」

韓曉楓想了想,道:「我幫你想別的辦法,讓你射出來吧。」

說完,韓曉楓把手探向楊偉的下體,輕輕幫他解開腰帶,連著內褲一起給他褪到了腳下。楊偉配合地挪動了下腳步,踢開了掉落在地上的褲子。

這時,他的下體已經完全赤裸。韓曉楓用手握住了楊偉猙獰的男根,輕輕搓動著。

楊偉舒服地呻吟了一聲,抱怨道:「又是用手,太悲劇了。」

韓曉楓狡黠地笑道:「這次不用手,給你換個新花樣。」

說著伸手將裙子撩了起來,微微分開雙腿,道:「插進來吧。」

楊偉激動地睜大了眼,喘息著問:「你是說,我可以插進你的身體?」

韓曉楓紅著臉嬌嗔道:「誰讓你插入身體。我是說你可以把你的男根插入我的大腿間,我用大腿夾著你的東西幫你射精。」

楊偉頓時興致索然,道:「悲劇。」

但還是挺著堅挺的男根插進了韓曉楓的兩條大腿之間。韓曉楓在楊偉的男根插入後,緊緊地將自己的雙腿併攏,用一種很妖媚的姿勢扭動著雙腿,頓時給楊偉帶來了全新的刺激。楊偉的男根插在韓曉楓兩條赤裸的大腿間,韓曉楓濕潤的私處剛好壓在了他的男根上。就在她扭動雙腿的同時,她粗糙的陰毛和嬌嫩的私處也在不停地與楊偉的男根進行著摩擦。這樣一來,不僅楊偉受到了巨大的刺激,連韓曉楓也得到了強烈的快感,一邊扭動著大腿,一邊咬著唇呻吟著,對楊偉道:「快,用你的手來揉我的奶子,用力些。」

楊偉這時也是十分情熱,一隻手揉捏著韓曉楓的屁股,一隻手握住了她的奶子,用力揉搓著,同時又俯下身去,跟韓曉楓再次熱吻到了一起。韓曉楓的呻吟聲越來越大,一隻手也在楊偉赤裸的大腿上胡亂撫摸著,另一只手則去輕輕按摩他的子孫袋。沒過多久,韓曉楓的身子猛地劇烈痙攣起來。她激動地用手使勁捏著楊偉的屁股,雙腿繃緊,死死地夾住楊偉的子孫根,嘴裡發出了一聲悶哼。

就在這時,楊偉也達到了高潮,龍頭一鬆,一股股男人的體液飆射而出。隨後,他聽到身前傳來一聲驚呼。

(四)射到美少婦黑絲美腿上

楊偉急忙睜眼去看,卻發現趙廣群夫婦就在他們身前。趙廣群衣冠楚楚,何芸卻頭髮凌亂、衣衫不整,旗袍上襟的幾個扣子散落,露出了她胸前的一片雪白。她的乳罩被刻意往下扯了扯,露出了小半個滾圓的乳房,甚至連嬌小的乳頭都蹭在乳罩邊嬌怯地露了出來。她穿著黑色的褲襪,在接近大腿根部的地方,粘了一灘黏糊糊的白色液體。楊偉的臉頓時紅了,手足無措地要從韓曉楓雙腿間抽出男根,不料韓曉楓高潮尚未退去,依然緊緊地抱著他,死死地用兩條修長結實的大腿夾著他的子孫根。

何芸褲襪上的精液,正是楊偉的傑作。楊偉的男根比較長,韓曉楓的大腿不能完全夾住,龍頭就從她的屁股縫裡探了出來,發射的時候剛好射到了何芸褲襪上。這時,楊偉已經尷尬得無地自容,心說自己本來就要麻煩人家,去人家家裡白吃白住,結果還沒到家就先把自己的體液射到人家新婚嬌妻的大腿上了。

楊偉紅著臉打著腹稿想解釋一下,不料趙廣群卻根本不介意,微笑著說了聲「玩開心些」,居然又攬著何芸的腰,繼續踏著節拍跳開了舞,甚至沒去擦何芸大腿上那灘男人的體液。楊偉出了醜又射了精,再也沒心思跳舞。等韓曉楓高潮退去後,趕緊賊一樣穿好褲子,牽著韓曉楓的手回到了觀眾席。

韓曉楓似乎知道了他的醜事,捂著嘴吃吃地笑,說:「有什麼嘛,人家又沒在意。」

楊偉鬆了口氣,道:「趙哥和嫂子真好。」

一曲終了後,趙廣群也攬著衣衫不整的何芸回到了觀眾席。這時,韓曉楓已經拉上了吊帶,但由於乳貼被楊偉丟到了地上,所以吊帶內的乳房已經完全沒有遮掩,兩粒嬌小的乳頭頂著薄薄的衣料堅強聳立著,看得趙廣群兩眼鬼火直冒,在下一曲開始時,死皮賴臉地伸著手向韓曉楓邀舞,說:「不給面子就賴這裡不走了。」韓曉楓無奈,只好敷衍說「必須嫂子批准同意」,不料何芸沒有絲毫猶豫地答應了,說「玩開心些」,惹得楊偉目瞪口呆。

來的時候趙廣群曾說過這個舞廳不一般,開始他還以為只是消費高、地方隱蔽,剛才玩過之後才知道這個舞廳居然風氣開放如斯。趙廣群、何芸和韓曉楓三人顯然是這裡的常客,對這家舞廳的特色很清楚。但即使如此,何芸還是不反對趙廣群和韓曉楓跳舞,這就讓楊偉感覺有些匪夷所思了。難道何芸完全不怕倆人在舞池裡做一些私密親暱的事麼?趙廣群攬著何芸滑入舞池,觀眾席上就只剩了楊偉和何芸倆人,氣氛頓時變得尷尬曖昧起來。楊偉看了眼何芸雪白的胸膛,低聲道:「嫂子,剛才的事對不起。」

何芸看了楊偉一眼,用手將扣子扣好,嬌嗔著道:「你的眼在亂看什麼,不許看。」

楊偉呵呵一笑,道:「嫂子好白好漂亮,一看到嫂子,我的眼就挪不開。嫂子,我幫你把剛才那塊污漬擦掉吧?」

何芸想了想,咬著唇低聲「嗯」了一聲,道:「也好,反正是你惹得禍。那麼髒,我都下不了手去擦。」

楊偉瞇著眼賊笑,道:「有什麼髒的,那可是男人最精華的東西,富含蛋白質的,比海參都補。難道趙哥沒往你腿上射過那東西?」

何芸嬌嗔著擰了他大腿一把,道:「小孩子家家的不學好,怎麼油嘴滑舌淨說些下流話?」

見楊偉已經拿著面巾紙蹲在自己身前,便輕輕分開了腿。舞廳裡光線比較暗,楊偉有些看不清楚。噴射的時候,楊偉只知道射在了何芸大腿上,但卻沒注意究竟射在哪個部位,這時只好俯下身去,撩開何芸旗袍的前擺,然後一點點順著何芸的大腿去找。由於光線實在太暗,楊偉幾乎把臉趴在了何芸腿上。他還擔心看不到,又用手順著何芸的大腿去摸。就在楊偉的手摸到何芸大腿的一瞬間,何芸猛地哆嗦了一下,隨即嬌嗔道:「幹嘛呢你,別亂摸。」

楊偉苦笑著抬頭道:「嫂子,我也不想的。可這裡光線這麼暗,我又不知道究竟射在哪個地方,不摸怎麼找?」

何芸想了想,伸手握住了楊偉的手,拉著他的手放到了自己的大腿根處,道:「就在這附近,你就別亂摸了。」

何芸的手柔軟纖細,楊偉被她握住手後,心裡忍不住一蕩。再去看何芸把自己手放到的地方,心裡更是忍不住一緊。原來他作案的地點比較敏感,就在何芸的三角地帶陰阜附近。楊偉不好意思地再次把臉湊了過去,然後悶哼一聲,又驚又喜地道:「嫂子,原來你沒穿內褲?」

何芸嬌嗔著捶了他一下,道:「別亂看,趕緊擦髒東西。」

楊偉這才拿起面巾紙去擦何芸大腿根處的體液,又裝作不小心,用手碰了一下何芸的私處,還輕輕揉了揉。不料他這一碰一揉之後,何芸卻猛地發出了一聲悶哼,隨後雙腿併攏,死死地夾住了楊偉的手,然後伸手抱住了楊偉的頭,渾身痙攣。楊偉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切,半晌才道:「嫂子,你……高潮了?」

何芸紅著臉鬆開了夾住楊偉手的雙腿,嬌嗔道:「還不拿開你的手?都怪你胡摸亂揉,讓嫂子出醜。」

楊偉傻呵呵地乾笑了兩聲,道:「嫂子,你高潮的時候真美。」

何芸紅著臉嬌嗔道:「不許亂說。」

這時,舞曲已經結束。趙廣群攬著韓曉楓的纖腰回到觀眾席。韓曉楓頭髮凌亂、衣衫不整、眉眼含春,楊偉很懷疑她又跟趙廣群弄了一次,而且達到了高潮,於是用疑問的目光看著韓曉楓,結果被韓曉楓狠狠白了一眼,頓時氣餒,鬥志全無地低下頭去,卻剛好看到韓曉楓的高跟鞋上粘著一灘乳白色的黏稠液體,心裡酸溜溜地想:「原來趙哥把男人的體液射到了韓姐的鞋子上。」

韓曉楓慵懶地道:「累了,我該回家了。楊偉就交給你們兩口子了。」

趙廣群哈哈一笑,道:「交給我們你就放心好了,保準不讓他受委屈的。也不用到別處去住,別的房子長時間沒住人,怎麼說住得也不舒服。我們家裡就我和小芸兩個人,就讓他跟我們住一起吧。」

楊偉趕緊客氣,說「哪好意思打擾」,結果趙廣群很豪爽地說:「不打擾。以後就是朋友。」

(五)偷窺後的意外插入

趙廣群的家在深南市一處高檔社區內,面積很大,裝修豪華。進門後,何芸換好拖鞋就跑去衛生間。很快衛生間裡就傳來水聲。趙廣群家衛生間的門是中空鑲毛玻璃的。隔著玻璃,楊偉甚至能依稀看到一片肉色。當著趙廣群的面,楊偉不好意思死盯著衛生間看,吞了口唾沫別過頭去,下身卻忍不住已經起了反應。

趙廣群玩味地看了楊偉一眼,笑道:「不要拘束,就當在自己家裡,隨便坐。」見楊偉坐到沙發上後,又幫他打開電視,笑道:「遙控器在這裡,自己想看啥隨便選。一會兒你嫂子洗完後你也進去洗一下。我先進屋換下衣服。」說著進了裡屋,又關上了門。趙廣群不在,楊偉長鬆了口氣,一邊信手調著遙控器,一邊偷偷地瞟向衛生間門,去看毛玻璃上不斷變幻著形狀的白花花的肉體,想著何芸在玻璃另一邊赤身裸體搓洗身子的情形,心裡越來越熱,忍不住就把手放到兩腿間的隆起處,輕輕撫摸按壓著。

大概過了二十多分鐘,衛生間門打開了,何芸包在一塊大浴巾裡走了出來,露出了雪白的胳膊和白花花的腿,胸膛也露出了一片,可惜一雙奶子卻被包得嚴嚴實實,讓楊偉十分失望。何芸見楊偉一雙眼目不轉睛地盯著自己的大腿看,忍不住臉上一紅,嬌嗔了一句「討厭」,又說:「你也去洗洗吧。」

趙廣群就在裡屋,楊偉也不敢造次,急忙答應一聲,走進了衛生間。衛生間裡熱氣蒸騰。楊偉脫光了衣服,開始洗澡。一邊洗,一邊想著剛才何芸在裡面一絲不掛洗澡的情形,下體忍不住又膨脹起來。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何芸的聲音,道:「我給你準備了你新買的內褲,你開下門拿進去。」

楊偉此刻正被慾火折磨,聽到何芸這話就像是火上澆油,一個箭步衝到門口,不管不顧地拉開門,將自己赤裸的身體和堅挺勃起的男根,毫無遮掩地暴露在了何芸面前。何芸看到楊偉赤裸健壯的身體後,臉頓時紅透了,驚呼了一聲後,急忙用手摀住了嘴,嬌嗔地瞪了楊偉一眼,把一條男士內褲塞到了他的手上。楊偉快速掃視了一眼客廳,沒發現趙廣群的影子,於是色膽包天地順勢拉住了何芸的手,按在了自己碩大滾圓的龍頭上,色瞇瞇地問:「嫂子,大嗎?」

何芸急忙抽開手,膽怯地看了眼緊閉著的房門,嬌嗔了一句「流氓」,紅著臉轉身跑開了。洗完澡後,楊偉換上新內褲,赤裸著上身走出了衛生間。趙廣群正在客廳裡看電視,見到楊偉,笑著誇了一句:「這身材還真棒,快趕上專業模特了。」

楊偉謙虛了一句「趙哥又笑話我」,便跟著何芸來到了客房。何芸白了他一眼,說:「這是你的房間。晚上好好休息,別想三想四地老琢磨些不乾淨的事。」

楊偉看了眼客廳,發現趙廣群已經進了衛生間洗澡,於是輕薄地笑道:「嫂子,什麼是不乾淨的事?」

這時,何芸已經換上了一套吊帶真絲睡衣,雖然不透明,但她裡面明顯沒穿奶罩,胸前還能看到凸起的兩個小點。楊偉越看越心熱,忍不住伸出手去要去摸何芸大腿,不料被何芸一把打開了手,嗔道:「又不老實。」說著,轉身出了房間,還順手帶上了門。楊偉酒喝得有些多,很快就昏昏沉沉睡著了。

半夜裡楊偉被尿憋醒,迷迷糊糊地爬起身去上廁所,尿完之後看到收納箱裡放著一堆衣服。楊偉心裡一動,伸手去翻揀那些衣服,果然發現何芸脫下的那條黑色褲襪。想著何芸赤裸著下體穿著這條黑色褲襪的樣子,楊偉有些激動,下體再次猙獰勃起。

想了一陣,楊偉咬了咬牙,把這條黑色褲襪團在手裡,準備帶回房間自瀆。經過趙廣群夫婦房間的時候,楊偉刻意留心看了一下,發現房門並未關緊,而是留了一條縫隙。透過這條門縫,楊偉依稀發現裡面居然亮著曖昧的昏黃色燈光,還有一陣若有若無的輕微嬌喘聲從門縫裡傳出。楊偉心裡一緊,急忙把眼湊到門縫上往屋裡瞧,結果就看到渾身赤裸的趙廣群正趴在一絲不掛的何芸身上,輕輕地聳動著屁股。何芸兩條潔白如玉的纖腿則高高翹起,交叉搭在了趙廣群腰間,隨著趙廣群的衝擊而不斷晃動。她的一隻手抓著趙廣群的胳膊,另一隻手攬著趙廣群的脖子,與趙廣群激烈接吻。

楊偉心裡激動得不能自已,抖開團在手裡的黑色褲襪包在自己男根上,用手輕輕撫摸按壓。黑色褲襪摩擦著他裸露出來的龍頭,給他帶來了強烈的快感。五六分鐘後,趙廣群的衝擊開始變得激烈。沒多久,趙廣群就低吼一聲,無力地趴在了何芸赤裸的身體上。

楊偉這時還沒高潮,但他不敢再在門外逗留,趕緊躡手躡腳地跑回衛生間,連燈也沒敢開就坐在馬桶上,上閉著眼想像著剛才香艷的情形,用套在男根上的黑絲褲襪手淫自瀆。很快楊偉就感覺自己快要達到高潮。他怕把體液射到何芸褲襪上,讓何芸發現會沒法交代,所以就在感覺即將射精的時候,將褲襪丟到了一邊。就在楊偉即將達到高潮的時候,衛生間門卻「吱呀」一聲開了,隨後楊偉發現一絲不掛的何芸摸黑走了進來。她同樣也沒開燈,摸索著走到馬桶旁邊,就那麼坐了下去。

楊偉的眼睛已經習慣了黑暗,所以看得清何芸。但何芸大概剛從亮光處走進黑暗,所以根本沒看到楊偉,更沒看到楊偉碩大勃起的分身正直挺挺地仰天翹立,剛好對準了她兩腿間濕得一塌糊塗的私處。楊偉驚訝地張大了嘴,就那麼看著一絲不掛的何芸坐到了自己堅挺的陽根上,隨後陽根很順利地在何芸體內一插到底,沒有絲毫滯澀。

就在楊偉碩大粗長的陽根沒根直入在何芸身體裡的一瞬間,何芸發出了一聲悠長舒爽的呻吟,隨後她渾身顫抖著仰面倒在了楊偉懷裡,頭仰靠在楊偉肩膀上,柔軟烏黑的秀髮順著楊偉的肩膀滑落,披散在他的背上和胳膊上。何芸柔嫩白皙的小臉輕輕貼在楊偉的臉上,就像兩個戀人在耳鬢廝磨一般。就在這一瞬間,受到了強烈刺激的楊偉也終於達到了高潮,一股股陽精噴薄而出,全部射進了何芸的子宮深處。

(六)情趣睡衣包裹下的美少婦

楊偉徹底傻了,下意識地伸出手去,一手攬過何芸纖細的腰肢,搭在了她白皙且極富彈性的大腿根處;另一隻手則很自然地握住了她的一隻堅挺的乳房。就在楊偉握住何芸乳房的同時,她赤裸的身子再次顫抖起來,居然在這片刻的功夫,達到了第二次高潮。

楊偉傻乎乎地保持著一手摸著何芸大腿,一手握著何芸乳房的姿勢,腦子裡木得像灌了漿糊一樣,一點事情都想不得。他沒想到這場香艷曖昧的故事,最後居然會是這樣一個結局。他倒是想過要把自己碩大的男根插入到柔媚可人的何芸體內,但卻無論如何沒想到會是在這樣一種情形下插入。這算什麼呢?誤會?強暴?偷情?還是……

而且,如果說是強暴,那麼,這又算誰強暴了誰呢?就在楊偉發愣的時候,何芸已經從強烈的高潮快感中清醒過來。她用胳膊撐著楊偉的大腿,輕輕抬起屁股,讓楊偉射精後依然堅挺的男根慢慢從自己體內抽出。在楊偉男根抽出的過程中,一陣快感再次襲來,倆人竟忍不住同時發出了一聲銷魂的呻吟,隨後何芸便發現不妥,紅著臉嬌羞地輕拍了楊偉胸膛一下,低聲嬌嗔道:「你這人,怎麼黑咕隆咚地光著身子坐在這裡?」

楊偉傻傻地笑了笑,道:「嫂子,我是來上廁所,找不到電燈開關。沒想到你也摸黑來上廁所,所以就陰差陽錯……那個啥了。」說著,手又不老實地在何芸堅挺的乳房上捏了一把。何芸嬌嗔著打開楊偉的手,道:「這次不算,我只是誤打誤撞被你佔了便宜,你不要亂想亂說,聽到沒?」

楊偉趕緊賭咒發誓,說:「向毛爺爺保證,今天晚上的事,無論階級敵人怎樣嚴刑逼供,革命義士楊偉都寧死不招。」

何芸被他氣樂了,伸手掐了他胳膊一把,嬌嗔道:「就你這副色瞇瞇的嘴臉,還革命義士?嚴刑逼供你不招,一個美人計你就把知道的不知道的全招了,我不知道你?你哪裡是在上廁所,分明就是摸黑躲在這裡做壞事。地上還有我的黑絲褲襪。你小子太流氓了。」

楊偉用手輕輕撫摸著何芸的大腿,訕笑道:「嫂子英明神武、神目如電,什麼事都瞞不過嫂子。」

何芸嬌羞地唾了他一口,打開他到處亂摸的手,嬌嗔道:「你都完事兒了,還不趕緊回屋?我身子裡裝滿了你的體液,好髒的,還要趕緊洗洗。」

楊偉這時也擔心趙廣群會來,不敢再糾纏,笑道:「怕還有趙哥的精液吧?嘿嘿。剛才你們倆嘿咻,我可是都看見了。」

何芸嬌羞地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沒有。你趙哥都是用套子的。」

解決了生理問題,楊偉回到屋裡後,美美地睡了一個好覺,第二天醒來時,已是上午九點多。第一天住在別人家裡就起這麼晚,這讓楊偉有些不好意思,急忙爬起身去衛生間洗漱。經過趙廣群夫婦門邊的時候,楊偉發現房門依然沒有關。但他昨晚剛做了孽,算是個有心事的人,不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胡亂向人家夫妻房間裡張望,於是做賊一樣溜向衛生間,洗漱完後又溜進餐廳,結果發現餐廳桌子上已經擺好三份牛奶點心,一份杯盤狼藉,另兩份完好未動,中間還有一個咖啡壺,壺底壓著一張小紙條。楊偉好奇地去看紙條,發現上面寫著:芸,早餐已做好,醒來後你跟阿偉可以吃。我先去上班。吃完早餐,你可以配阿偉到市區逛逛。他剛到深南,對這裡還不熟悉。

楊偉看了紙條,心裡忍不住一熱。心說這個趙哥還真是個好人,心細如髮、關懷備至;又想自己昨晚做的那些荒唐事,隱隱覺得有些對不住人家。他的心情有些矛盾,但卻絲毫不影響胃口,三下五除二將牛奶麵包吃掉後,洗了手就要回房間。經過趙廣群夫婦房間門口的時候,他的一顆流氓之心又活躍起來。趙廣群的紙條非但讓他感動,同時還傳遞給他另外一個資訊,那就是:趙廣群不在家。

想想何芸美妙白皙的肉體,和她用下體吞掉自己分身後,自己那種溫潤緊握如登雲霄的感覺,楊偉忍不住心裡就一陣亂顫,下體頓時勃起致意。經過一番激烈的思想掙扎後,楊偉的理智終於扭扭捏捏地向情慾表示了投降。他堅定地走向趙廣群夫婦的臥房,賊一樣把臉貼到門縫上,向屋裡張望。屋裡的大床上,果然只有何芸一個人在酣睡。

楊偉又在門邊掙扎了片刻,然後果斷推開門,走進了何芸的房間。何芸側躺在床上,穿著一件粉紅色半透明的睡裙,沒戴乳罩,兩個堅挺豐盈的乳房隔著一層薄紗若隱若現。她烏黑柔順的長髮披散在枕頭上,一張沉睡中的臉顯得格外柔媚恬靜。她的睡裙很短、凌亂不堪,裙擺胡亂地掀起,露出了她挺翹白皙的半個屁股。她的內褲是一條黑色的丁字褲,除了能看到一條細細的帶子勒在她的私處之外,其他一點防護作用都起不到。楊偉看得色心大起,狠狠吞下一口唾沫後,躡手躡腳爬到了何芸床上,坐在了何芸身邊。

他擅抖著把手放到何芸肩膀上,勾住她睡裙的吊帶,慢慢地沿著她白玉一般的胳膊向下滑落。扯到一半時,何芸已經完整地露出了一個乳房。另一個吊帶被何芸壓在身下,楊偉不敢硬扯,於是又把手放到何芸的小腿上,由下而上輕輕地撫摸,等摸到大腿處時,順勢又將她的裙擺掀了起來,直接推到了腰際,讓穿著丁字褲的何芸的下體,完全地暴露在了空氣中。楊偉強忍著一顆怦怦亂跳的心,又勾住何芸釘子褲的褲腰,慢慢地往下扯落。

本來丁字褲有一部分被何芸壓在身下,是很難扯脫的。不料就在他往下扯的時候,何芸居然迷迷糊糊地翻了個身,嘴裡還嘀咕了一句:「別鬧,好睏。昨晚都出了三次了,折騰了我一夜。這麼早又要折騰?家裡住進來個陌生小伙子,就把你興奮成這樣。」聽得楊偉心裡一顫,心說原來趙廣群有暴露嬌妻的癖好,頓時心裡對他的一絲歉意也被丟到了九霄雲外。何芸閉著眼發著牢騷,居然還在迷迷糊糊中配合地抬了下屁股,讓楊偉把她的丁字褲整個扯落。

(七)美少婦口唇爆漿之樂

何芸的下體一片狼藉,細毛上還沾滿了結晶的污漬。楊偉心裡一緊,心說難道何芸被內射後沒清理下體?他想起何芸在衛生間說的話,說趙廣群跟她交配都用套子的,心裡不由一動,轉頭去看床邊的垃圾桶,果然發現在幾張被揉成一團的衛生紙中間,丟著兩個裝滿了精液的避孕套。他想了想,剛才何芸似乎說昨晚他倆弄了三次,那就是說還少一個套子。楊偉釋然,心說他倆有一次應該是沒用套子內射的。不料他剛把目光從垃圾桶上移開,又發現床下地板上還丟著一個打了結的避慾n套,裡面裝了一灘白色污濁的精液。

楊偉心裡一動,心說原來還真是自己在何芸體內射精後,何芸沒清理下體,就這麼回床睡覺了。楊偉越想越激動,忍不住把手伸進內褲裡,握住早就堅挺如柱的分身,從內褲一側掏了出來,輕輕頂在了何芸的大腿上,然後慢慢俯下身去,蜻蜓點水一般在何芸臉上吻了一下,又伸手握住了何芸的一個乳房,輕輕撫弄著。何芸被他挑逗得似乎也有些情動,喘息逐漸粗重起來,伸手攬住了楊偉的脖子,閉著眼、仰起臉向楊偉索吻。楊偉此時已激動得不行,伸手扯掉自己的內褲,翻身把何芸壓在了身下,俯身吻向了她的唇,又把舌頭探進她的嘴裡,溫柔地攪動著。

這時,何芸卻突然睜開了眼,發現壓在她身上的不是趙廣群而是楊偉時,頓時掙扎反抗起來,一邊用手捶著楊偉的胸膛,一邊嬌嗔道:「怎麼是你來戲弄嫂子?你昨晚都在嫂子身體裡射了精,難道還不夠嗎?又趴到嫂子身上來幹嘛?」

楊偉慾火攻心,紅著眼,粗重地喘息著按住了何芸的手臂,道:「嫂子,你實在是太美了,我忍不住了。你讓我干你一次,我死了都甘心。反正昨晚我都插進了你的身體,在你身體裡射精了,你還怕什麼呢?」一邊說,一邊用堅挺如柱的男根去衝擊何芸的下體。何芸的兩條腿緊緊地絞在一起,拼命地阻擋著楊偉激烈的衝擊,使楊偉壯碩粗長的陽具根本無法插入她兩腿之間,只能在她的陰阜細毛處摩擦。但即使如此,在楊偉的糾纏下,她的身體也越來越熱,兩腿間早已經濕得一塌糊塗。就在這時,楊偉忽然改變了策略,轉過頭,猛地含住了她的一個奶子,開始拚命吮咂起來。

何芸的乳頭極其敏感,在楊偉的突然襲擊下,渾身猛地一個哆嗦,忍不住興奮地呻吟起來,兩條腿也絞得不再那麼緊,結果就被楊偉見縫插針地偷襲成功,把粗長碩大的分身插進了她的兩腿之間,但一時還不得其門而入,只是抵在了她的私戶旁邊。但即使如此,這樣的刺激也讓何芸興奮地渾身顫抖起來,雙手不再推楊偉,而是死死地抓住了他的胳膊。

楊偉精神抖擻,剛要調整位置繼續突入,不料這時何芸卻抽泣了起來,流著眼淚道:「楊偉,你不要這樣,嫂子不能對不住你趙哥。就算你想跟嫂子睡覺,也得經過你趙哥同意才行。昨晚你插入了嫂子身體,在嫂子身體裡射了精,嫂子都告訴了你趙哥,他並沒有生氣。他這人的心理有些奇怪,你好好跟他說,想要跟嫂子睡覺,他可能會答應的。但你現在這樣,嫂子會很為難。嫂子跟你趙哥談了八年戀愛,結婚還不到半年,我們感情很好,不想因為這些事毀了這個家。」

楊偉聽了這些話,頓時像被一盆涼水澆到頭上,意興闌珊地從何芸身上翻了下來,躺在何芸身邊呼呼喘著粗氣,道:「對不起嫂子,我只是一時衝動。」

何芸溫柔地把手放到了楊偉臉上,撫摸著他的臉道:「嫂子不怪你。昨晚你讓嫂子得到了久違的快樂,嫂子身體裡現在還有你射出的體液。嫂子也喜歡你把小楊偉插進嫂子身體後那種充實的感覺。但嫂子是有家的人,考慮事要比你多一些,你得理解嫂子。」

楊偉點了點頭,道:「我知道,我理解嫂子。嫂子是個溫柔賢淑的女人,趙哥有福能娶到嫂子這麼好的女人。」

何芸用手支著頭,側躺著看著楊偉赤裸的身體,伸出手溫柔地撫摸著楊偉的胸膛,道:「你也是個好小伙子,嫂子也很喜歡你。如果早一些認識你,嫂子真說不定還會愛上你,嫁給你。」一邊說,一邊把一條修長雪白的腿搭在了楊偉胯間,輕輕地壓在楊偉男根上,慢慢地摩擦著。楊偉舒服地呻吟了一聲,激動地伸手攬住了何芸的腰,輕輕揉捏著她挺翹的屁股。

何芸滿臉含春地看著他,道:「既然你這麼乖,嫂子也不能虧待了你。把你的男根插入嫂子身體裡抽送射精是不可以的,但嫂子可以用別的辦法讓你舒服。」說著,翻身坐了起來,用手握住楊偉的分身,打量了幾眼後,張開嘴將它含了進去,像吃雪糕一樣舔弄吮咂,舒服得楊偉連聲呻吟,伸手放到了何芸的大腿上,激動地撫摸著,又把手探到了她的兩腿之間,去揉捏她的私處。這次何芸沒再拒絕,任由楊偉的手按在了她濕潤滑膩的私處附近,輕輕揉捏。

何芸的口技極好,給楊偉舔弄了大約十分鐘他就受不了了,悶哼一聲緊緊地抱住了何芸的頭,隨後就在她柔軟溫潤的小嘴裡,射出了一股股濃稠的精液。他的精液又多又濃,何芸的小嘴大概裝不下,楊偉還沒完全射完,就有一道精液從她嘴邊溢出,沿著嘴角流了下來。楊偉這次噴發足足持續了半分鐘才結束。當他從何芸嘴裡抽出分身時,何芸的小臉已經漲得通紅,嘴巴裡鼓鼓的,裝滿了精液。

楊偉關切地問:「嫂子,你沒事吧?」

何芸搖了搖頭,「咕嘟」一聲居然把嘴裡的精液全部吞了下去,道:「好大,射得好多,都快把嫂子的嘴撐破了。」

楊偉見她居然肯吞吃自己的精液,激動得不知所以,想了半天,一把將何芸攬在了懷裡,探嘴吻了過去。

何芸用手擋在自己嘴前,道:「不要,嘴裡有味道的。」

楊偉執拗地笑道:「不怕。那都是我體液的味道,你都不嫌棄,我為什麼還要嫌棄?」說著,霸道地拉開她的手,吻了上去。

何芸吃完飯後,問楊偉想去哪裡玩。楊偉想了想,說想去海邊玩。何芸嬌嗔著擰了他一把,說深南又不是沿海城市,你想去海邊玩還得坐飛機。想了想,又說:「深南沒有海,但卻有湖。我知道一個地方,離城不遠,但那裡是國家級生態保護區,一般人進不去的,所以格外幽靜。剛好我跟那裡的站長很熟,不妨我們就去那裡。」

楊偉聽了後連聲叫好,說:「別忘了帶泳衣。」

何芸嬌嗔著白了他一眼,道:「就知道你醉翁之意不在酒。」

楊偉攤開手裝傻,說:「沒有啊,我只是想去游泳而已。」

(八)月亮湖裡的旖旎嬉戲

那天楊偉坐的是趙廣群的車子,是一輛賓士六百。何芸的車子卻是一輛很低調的紅色馬六。何芸今天穿的很飄逸,戴著遮陽帽,眼上架著一副大墨鏡,身上則穿了一件湖綠色的薄紗小短裙。楊偉坐在副駕駛座上,看著何芸瀟灑自如地開車,心裡有些羨慕。等車子駛入郊區的時候,楊偉開始變得蠢蠢欲動,把手試探著放到了何芸赤裸的大腿上輕輕撫摸,見何芸沒有抗拒,又把手伸到了她的三角地帶想去撫摸她的私處,結果卻被她用雙腿夾住了。

何芸又好氣又好笑地說:「你就不能老實點?你摸我大腿也就算了,摸那裡萬一摸得我精神恍惚,出了車禍咋辦?」

楊偉虛心納諫,急忙表示「安全第一,只摸大腿」,氣得何芸又狠狠地白了他一眼,但也無可奈何,只好鬆開雙腿放走他的手,任由他在自己腿上上下其手地輕薄。

何芸說不遠,其實還是不近。車子足足開了三個多小時,到達保護區檢查站的時候已是下午一點多,期間,倆人在路上簡單吃了點午飯,幾乎沒耽誤什麼時間。到達檢查站後,何芸打了個電話,很快檢查站就出來個穿制服的保安,認真看了下車牌號後,打開路障放行。進了保護區後,車子又沿著山路跑了一個多小時才到湖邊。何芸停好車子後跟楊偉下車,指著一碧如洗的湖面得意地問楊偉:「怎麼樣,漂亮嗎?」

楊偉伸過手去攬住了何芸的腰,笑道:「湖美,景美,人更美。」

何芸警惕地打開他的手,道:「你可不要愛上我啊。怎麼我感覺咱倆像在談戀愛?」

楊偉呵呵一笑,道:「戀愛是種感覺。你感覺到了,那就當是戀愛好了。」

何芸卻正色道:「我們不可能戀愛的。你必須搞清楚這一點。」

楊偉看著何芸板起來的臉笑,道:「知道了,嫂子!你是我嫂子,我愛上你豈不是亂倫?」

何芸被他逗樂了,道:「你昨晚做下的那些醜事,已經算是亂倫了。」

楊偉苦笑道:「嫂子,我是被動的好不好?是你坐到我上面的。」

何芸捂著嘴吃吃笑,說:「好沒男人風度,這點事都跟女人計較。」又說:「你躲遠些,我要到車子裡換泳衣。」

楊偉不幹,拉著何芸的手道:「嫂子,你身上哪個地方我沒看到,你換個衣服還要避我?」

何芸被他堵得沒有話說,紅著臉白了他一眼,只好由他跟著來到車上,取出泳衣。楊偉倚在車旁,饒有興致地看何芸脫掉高跟鞋後又去脫長筒絲襪,隨後又將內褲褪到腳邊,抬腳取了下來。在何芸要脫裙子的時候,楊偉上前道:「嫂子,我來幫你脫。」一邊說,一邊將何芸從車里拉了出來,讓她站著背靠在車門上,伸手撩起了她的裙擺,慢慢地沿著她的大腿一路向上推了過去。何芸有些臉紅,但還是乖乖地擎起了雙手,任由他將自己的吊帶裙從手上抹下,又丟進車子裡。楊偉脫掉何芸的裙子後,又去解她的乳罩。這時,何芸全身上下已經一絲不掛,赤身裸體地袒露在野外。楊偉三下五除二地脫掉了自己本就不多的衣裳,拉著何芸的手笑道:「嫂子,咱們去游泳吧。」

何芸道:「還沒穿泳衣呢。」

楊偉笑,說道:「嫂子你可真夠膠柱鼓瑟的。你不是說這裡是自然保護區,一般人進不來的嗎?既然沒有人,又何必穿什麼泳衣,裸泳多舒服。」

何芸想了想,也有些心動,猶疑地看了眼周圍,果然四周靜悄悄的,一個人都不見,於是咬了咬牙,道:「好吧,就聽你的。」

楊偉笑了一下,一手攬在何芸胸前,一手穿過她的腿彎,將何芸打橫抱在懷裡,笑道:「嫂子,你沒穿鞋子,我抱你過去。」

說完,抱著何芸就往湖邊走。何芸嬌羞地伸手攬住了楊偉的脖子,把臉靠在了楊偉臉上。楊偉攬在何芸胸前的手很不老成地握住了何芸的奶子,輕輕地揉動著。何芸緊張地扭動了下身子,嗔道:「別亂動,我那裡敏感的。」

楊偉便笑,道:「敏感才好。不敏感怎麼會舒服?」說完,又低下頭去,張嘴含住了何芸的另一個奶子,使勁兒吮了一下。

何芸「啊」的呻吟了一聲,緊緊地繃直了身子,差點從楊偉懷裡摔了下來。楊偉不敢再逗她,從她奶子上抬起頭來,輕輕吻了她嬌嫩的臉頰一下,道:「嫂子,你太美了,簡直讓人忍不住就想蹂躪你、欺負你、殲淫你。」

何芸紅著臉擰了他一下,道:「也就你這小流氓才會這麼多齷齪心思。」

楊偉哈哈一笑,又吻了她額頭一下,不料這次何芸卻主動湊上嘴來,向楊偉索吻。

這時,二人已經走入湖中,湖水已沒到了楊偉腰間。楊偉見何芸閉著眼熱情地向他索吻,乾脆將何芸放進水裡,讓她站在湖底,自己又伸手將她緊緊擁在懷裡,雙手攬著她纖細的腰肢,用力緊箍著壓向自己,讓倆人的下體緊緊地貼在一起,然後才跟何芸吻在一處。楊偉用他堅挺的男根死死地頂著何芸的陰阜,壓在她三角地帶茂密的細毛上,一邊跟她接吻,一邊輕輕聳動著屁股,讓猙獰碩大的龍頭不斷地在何芸細毛上摩擦。何芸的喘息越來越粗重。過了一會兒,她猛地推開楊偉,氣喘吁吁地道:「不行了,再這樣下去就忍不住了。」

楊偉也情熱難忍,道:「嫂子,你就讓我插入你身子裡幹一下吧,再這樣下去,我都要被你折磨死了。」

何芸伸手握住了楊偉堅挺的男根,輕輕地摩挲著,問:「這樣好些了麼?」

楊偉道:「用手弄出來也會很難受的。嫂子,你就讓我插一次唄。」

何芸猶豫了一下,道:「要不,我們跳舞吧。」

楊偉一怔,隨後便明白何芸想跟韓曉楓一樣,用雙腿夾住他的男根摩擦,從而讓他射精。

楊偉苦笑了一下,道:「那還不是一樣,都進不了你的身子,都不舒服的。」

何芸紅著臉道:「我可以讓你插入進去,但只准你進入一個龍頭,插多了可不行。」

楊偉聽了大喜過望,抱著何芸道:「你太好了嫂子,插進去龍頭就行。」

何芸想了想,微微分開雙腿,用手握著楊偉的男根,紅著臉慢慢引導向自己的兩腿之間。楊偉只覺得自己的男根在一隻柔軟細膩的小手的引導下,慢慢地碰觸到一處溫暖濕潤、柔軟滑膩的所在,隨後碩大的龍頭就被一陣溫潤包圍緊箍,舒服得他忍不住悶哼了一聲,用手死死地抓住了何芸的翹臀。何芸也在楊偉龍頭進入身體的一瞬間,發出了一聲悠長銷魂的呻吟,隨後鬆開握住楊偉男根的手,夾緊了雙腿,將楊偉的男根牢牢夾住了。楊偉怔了一下,問:「就這樣?」

何芸紅著臉捶了他一下,嬌嗔道:「整個龍頭都進去了,你還想怎樣?」

(九)湖中舞步與完全插入

楊偉突然看著水面很驚訝地說:「咦,這水裡怎麼有蛇?」

何芸嚇了一跳,「啊」的一聲驚叫起來,緊緊地抱住楊偉的腰問:「蛇?在哪兒?」夾緊的雙腿不由自主地放鬆了。楊偉呵呵一笑,道:「沒有,原來是我看花了眼。」一邊說,一邊趁著何芸雙腿微分的機會,使勁挺了挺腰,讓男根更深入地插進了何芸的身體。何芸急忙再次夾緊雙腿,嬌嗔著掐了楊偉胳膊一下,紅著臉道:「你這個流氓,別插了,半根都進去了。再不守規矩,嫂子就不跟你玩了。」

楊偉試了試,發現這個姿勢插這麼深已接近極限,於是笑道:「好,不插了,就這樣好了。」說著,開始摟著何芸的纖腰,踩著舞步,在湖裡起舞。隨著舞步的變幻,楊偉插入何芸下體裡的半根分身不斷在她身體裡進進出出,舒服得楊偉感覺就像在雲端漫步一樣,欲仙欲死。何芸也很激動,雙頰潮紅、眼含春水,雙手扶在楊偉肩上,咬著唇發出了銷魂的呻吟,下體更是濕得一塌糊塗,如黃河犯濫,一發不可收拾。楊偉一邊摟著一絲不掛的何芸曼舞,一邊吹著氣在她耳邊低聲道:「嫂子,你那裡好緊,是不是趙哥他……」

何芸嬌嗔著拍了他一下,道:「胡說。是你那裡太大了。嫂子還怕被你撐壞了呢。你這流氓,別再往裡弄了,怎麼又深了些?」

楊偉不接話,張嘴含住了何芸柔軟細膩的耳垂,輕輕吮砸著。何芸舒服地呻吟了一聲,把楊偉抱得更緊了,嘴裡嬌嗔道:「你這個流氓,這麼會玩女人。給嫂子說說,你這麼大年紀,一共玩過多少女人了?」

楊偉鬆開何芸的耳垂笑道:「不多,也就百八十個吧。」

何芸紅著臉唾了他一口,笑庫:「油嘴滑舌。」

楊偉笑道:「我說的是實話,偏偏沒有人信……」

話未說完,就聽何芸「哎呀」驚叫一聲,身子猛地趔趄了一下。

楊偉急忙去扶她,問:「怎麼了嫂子?」

何芸滿臉痛楚之色,道:「好像扭到了腳。」

楊偉道:「我扶你上岸去看看。」

說著,也沒拔出插在何芸身體裡的男根,就這樣抱著何芸往岸邊走。沒走兩步何芸就疼得受不了,楊偉便道:「嫂子,你把腿盤到我腰上,我抱你出去。」

何芸遲疑著道:「那先把你的傢伙拔出來。」

楊偉笑道:「不用的。」

說著伸手攬住何芸的兩條腿,將她抱了起來。何芸身子被抱起的一瞬間,只覺得下身一緊,楊偉的整條男根已全部插了進去。何芸咬著唇發出一聲舒服的呻吟,又使勁兒掐了楊偉肩膀一下,嬌嗔道:「我還以為你是好心,原來是想趁機欺負我。」卻沒再掙扎,反而兩條腿搭在一起,緊緊地盤在了楊偉腰上。

楊偉雙手托住何芸的翹臀,委屈地道:「嫂子,我可不是故意的,真沒想到會這樣。」一邊說一邊往岸邊走,托著何芸翹臀的手隨著腳步的節奏上下起落,讓自己粗長碩大的男根在何芸身體裡不停地進進出出,發出了「啪啪啪啪」的聲音。

何芸發出了一聲悠長銷魂的呻吟,把頭無力地靠在了楊偉肩上,磨蹭著楊偉的臉嬌癡地道:「你這壞人,還說不是故意的。好舒服,再用力些,再快些。」

楊偉受到鼓舞,步子顛得更大更急了。楊偉一邊在何芸身體裡抽送,一邊抱著何芸赤條條的身子走到岸邊,喘著粗氣說:「嫂子,我把你放下來看看你的腳。」

何芸扭動著身子,用蚊蚋般的聲音道:「不要。先把事體做完。好舒服。嫂子快要來了,你再快些,再用力些。」

說著,迷離著雙眼把溫熱的雙唇湊了過來,向楊偉索吻。楊偉就這樣赤身裸體地站在岸邊,托著同樣一絲不掛的何芸的屁股,上下劇烈地運動著。何芸雙腿緊緊盤在楊偉腰間,雙手攬著楊偉的脖子,堅挺豐盈的乳房死死地壓在楊偉赤裸的胸膛上,閉著雙眼與楊偉激烈地接吻。在楊偉持續不斷地激烈抽送下,何芸的喘息越來越粗重。終於,在楊偉的一次猛烈衝撞下,何芸踏上了快樂的巔峰,悶哼一聲,渾身痙攣著死死抱住了楊偉的脖子,把頭無力地垂在了楊偉的肩膀上。楊偉這時也到了最後關頭,一邊激烈地在何芸體內抽送,一邊喘著粗氣問:

「嫂子,我可不可以把精液射到你身體裡面?」

何芸嬌羞地道:「射吧,都射進去吧。我要給你懷一個孩子。」

楊偉聽了心裡一緊,猛地挺了一下屁股,將分身頂到了何芸身體的最深處。就在這時,他的男根龍頭一陣酸麻,隨後大股大股的精液便噴薄而出,全部射進了何芸身體的最深處。何芸突然受到大量精液連續不斷地衝擊,再次悶哼一聲,用哭泣般的聲音道:

「好燙,好舒服。我又來了,又來了一次。」

高潮餘韻過後,何芸紅著臉在楊偉肩膀上咬了一口,道:「你太壞了。又讓你欺負了嫂子一次。」

楊偉呵呵一笑,也沒從何芸身體裡抽出男根,就這樣抱著何芸往車子邊走去。何芸嬌嗔道:

「你先拔出你的傢伙來,否則它還在我身體裡亂動,搞得很難受。不會吧,你怎麼又硬了?」

楊偉喘息著道:「嫂子,咱們再來一次,好不好?」

這一次,倆人足足做了半個多小時。期間,何芸達到了兩次高潮。等楊偉再次射精後,何芸渾身上下已經沒了一絲力氣,趴在楊偉肩膀上道:「臭流氓,你太厲害了,把嫂子可折騰壞了。」

楊偉得意地笑了笑,沒說話。這半個小時也把他給累壞了。他怕弄疼了何芸的傷腳,開始只是站在地上,抱著何芸抽送。後來累得實在不行,這才坐倒在地上,讓何芸騎在自己身上做。到最後射精的時候,他也累得一絲力氣都沒了,好容易才抱起何芸,將她抱到車上,自己則抽出面巾紙,幫何芸和自己清理下體。清理完下體後,楊偉又去幫何芸揉腳,揉了大約半個小時,何芸起身試了試,果然不再疼了,笑著誇楊偉道:

「小子,看不出你還真有兩下子。除了會玩女人,還會推拿按摩。」

楊偉笑道:「嫂子老說我玩女人。其實,我才是個真正的老實人。嫂子既然說我玩女人,要不我再玩嫂子一次?」

何芸紅著臉嗔罵道:「想得美!嫂子再讓你玩,就要被你玩死了。」

楊偉呵呵一笑,攬著何芸的肩膀,就那麼赤身裸體地躺在了車邊的草地上,道:「如果能一直這樣該多好。可惜,明天的麵包還沒有著落,我還得繼續去找工作,去覓食、生存、奮鬥。」

何芸溫柔地撫摸著他的胸膛,道:「阿偉,你沒問題的。你還年輕,不缺幹勁和本事,缺的只是機遇和經驗。有什麼事需要嫂子幫忙儘管說。嫂子和你趙哥畢竟在社會上打拼了這麼多年,還是有一些社會閱歷和資源的。能幫你的,肯定要幫。」

楊偉半撐起身子看著何芸,感動地道:「你說的是真的嗎嫂子?你真的要幫我?」

何芸道:「當然是真的。嫂子沒事兒騙你幹嘛?」

(十)三個人的無邊春色

楊偉道:「那嫂子現在就幫幫我吧。我又想要了。」

何芸紅著臉垂了楊偉一把,嗔罵道:「你去死。你個小孩子居然還食髓知味、樂此不疲了。男女間的事偶一為之是樂子,沉湎於此就是荒淫,不止對身體不好,更可怕的是傷神,搞得你再沒有心思做別的事。歷史上因為耽於美色丟了江山的皇帝有多少,後世子孫對他們又是個什麼評價?你也是念過大學的,這些道理都不懂?嫂子可不想你變成小色鬼,整天價就想著男女那點子事,把要做的正事都忘了--上來吧,嫂子也想了。」

楊偉蕩笑著抱住了何芸柔軟如水的身子,翻身壓了上去。何芸抬起雙腿搭在楊偉腰上,喘息著道:

「輕一點,慢一點,下面都被你弄腫了;身體裡也全是你的髒東西,討厭。」

楊偉趴在何芸白皙柔軟的身體上聳動著屁股,感受著何芸身體裡的濕潤溫熱柔軟緊箍,舒服得幾乎要靈魂出竅,喘著粗氣道:「嫂子太美了,身子也軟,真想一輩子都趴在嫂子身上不下來。」

何芸嬌嗔著捶了他胸膛一下,道:「亂說話。那樣豈不得累死?稍快點兒,好大,好舒服。」

這次倆人足足做了四十多分鐘才各自盡興。何芸溫柔地用面巾紙幫楊偉清理完下體後,又去擦拭自己的私處。就在這時,何芸的手機響了起來。何芸看了下手機號碼,說:「是你趙哥。」

然後就光著身子拿起手機,走到一旁去接電話。過了一會兒,何芸再次回到車旁,沖楊偉笑道:「你趙哥讓咱倆晚上不用回去,他說他也來這裡,咱們一起露營野炊。」

楊偉有些嫉妒地道:「好浪漫。還不趕緊穿衣服?」

何芸嚇了一跳,道:「還得清理作案現場。擦拭下體的面巾紙都得挖坑埋了。」

楊偉呵呵笑道:「嫂子很有偷情經驗嘛,手腳老到。」結果遭了何芸一個大大的白眼。倆人銷毀作案工具、清理作案現場,忙活了一身臭汗後又下湖清洗了下身子。何芸撩著清澈的湖水使勁擦洗下身,心虛地問楊偉:

「幫嫂子看看,洗得乾淨不乾淨?」

楊偉笑道:「嫂子再搓就要破皮了。已經很乾淨了。」何芸這才甘休。

倆人忙活了半天,見四周已被堅壁清野,環境比沒作案前還乾淨,於是彼此對望了一眼,會心地笑了。半個多小時後,倆人已經衣冠楚楚地坐在了湖邊的草地上,開始聊人生和理想。

趙廣群晚上八點多才驅車趕來,一身短褲小衫的休閒打扮,見到何芸和楊偉後顯得非常高興,沖楊偉笑道:「你們倒會挑地方玩。這地方我和你嫂子都沒來過幾次,不過卻是當年我和你嫂子情定終生的地方。當年就是在這裡,我把你嫂子徹底拿下,玩了一手先奸後娶。當年追你嫂子的人老多了,可以從深南一直排隊到北京。要不是我下手早先上了你嫂子,現在你嫂子還指不定在誰床上,被什麼人壓在身下捅呢。」

何芸聽了趙廣群的話羞得滿臉通紅,原地起了個飛腿,在趙廣群褲子上留了個大大的腳印,然後嬌嗔道:「你又亂講話,粗俗,齷齪。」

趙廣群哈哈一笑,似有深意地說:「這地方,可是男女交配偷情的洞天福地啊。」

這話聽得楊偉心裡怦怦亂跳,心虛地看了何芸一眼,乾笑兩聲,不敢接話。倒是何芸機警,倒打一耙道:「是不是你帶別的女人來這裡偷過情?」

趙廣群趕緊正色道:「向毛爺爺發誓,絕對沒有。我只跟你在這裡交配過。」

趙廣群說這話的後果是又遭了何芸一記飛腿。三個人說說笑笑地從車子上搬下燒烤爐、啤酒和羊肉串,又拎著開山斧去劈了些乾柴,燃起篝火後就開始燒烤喝酒、唱歌跳舞。趙廣群和何芸跳舞的時候已經喝多了。他的手極不老成,撩起何芸的裙子在她身上亂摸,也不在意楊偉就在旁邊看。何芸被他撩起裙子後,整條大腿和小半個屁股都露了出來,在熊熊的篝火下顯得光潤如玉。何芸嬌嗔著去打趙廣群亂摸的手,但卻收效甚微。

趙廣群涎著臉跟何芸打游擊,敵進我退,敵退我追,不依不饒地對何芸嬌好的肉體大肆輕薄,最後居然連何芸的內褲都被他用巧妙的手法扒了下來,丟在地上;又將何芸貼在乳頭上的乳貼扯掉,扔進篝火裡。何芸嬌羞地用粉拳捶著趙廣群的胸膛,嗔罵說「討厭」,但趙廣群才不在意,依舊嬉皮笑臉地在何芸身上亂摸,讓楊偉心驚肉跳地過足了眼癮。雖說何芸的身子楊偉看了個徧,但偷著看是一種滋味,在人家丈夫面前公然看又是一種滋味,絕不相同的。

倆人跳了十多分鐘。到後來何芸見反抗統統無效,乾脆聽天由命,任由趙廣群當著楊偉的面對她的身子大肆輕薄。最厲害的一次,趙廣群居然把她的裙子全部撩了起來,一把掀到腰間後,又用手臂壓住了,讓何芸下體完全暴露在楊偉跟前,就那麼扭動著曼舞。這一次何芸居然沒有反抗,只羞紅著臉把頭靠在趙廣群肩膀上,任由自己的下體完全赤裸著暴露出來。這種情形完全不同於楊偉跟何芸單獨在一起時的赤裸偷情,相比之下,楊偉這個當事人得到的心理刺激甚至比偷情更厲害。

倆人這樣跳了一會兒後,趙廣群居然又藉著酒勁脫掉了自己的短褲和內褲,露出了堅挺勃起的陽根,直挺挺地頂在了何芸的陰阜上。楊偉看得目瞪口呆,聯手裡的酒杯掉在地上都不曉得。他看了看眼前空掉的酒瓶,心說那天喝酒趙哥的酒量也沒這麼差,怎麼今天才喝這麼幾瓶就醉成這樣?他倒是知道飲糙亦醉的典故,但蘇五奴喝麵糊湯也能喝醉是因為想賣妻摟錢,那麼趙廣群又是為了什麼呢?要說錢,趙廣群吃一頓飯都夠他楊偉辛苦賺一年的。這時,趙廣群已經不顧何芸的反抗,強行將陽根擠進了何芸的兩腿之間,挺了挺屁股,插進了何芸的身體。

何芸呻吟了一聲,用粉拳捶打著趙廣群的身體嬌嗔道:「流氓。阿偉也在呢。」

趙廣群呵呵一笑,道:「怕什麼,咱們是合法夫妻,還不准交配了?」說著便聳動著屁股,踩著舞步在何芸身體裡抽送。

(十一)在美少婦丈夫面前媾和

他的陽根沒有楊偉那麼粗長,這樣站著一邊跳舞一邊抽送,實際上最深也只能插進去個龍頭而已。但即使如此,這樣的交構還是讓倆人興奮異常。何芸緊緊地摟著趙廣群的脖子,臉色潮紅一片,下身更是濕得一塌糊塗;趙廣群則咬著牙在何芸身體裡進進出出,喘息越來越粗重。但這樣的情形只持續了不到五分鐘。

這時,楊偉只聽到趙廣群猛地發出一聲低吼,隨後就見他緊緊地抱住了何芸不再動彈。何芸有些失望地抬起頭來,輕輕地吻了吻趙廣群沾滿汗水的臉,又將手伸到倆人下體的結合處,握住趙廣群露在她體外的大半個陽根,輕輕從她體內抽了出來。就在趙廣群陽根離開何芸身體的一那,一股股濃稠的精液就從何芸下身流了出來,順著她的大腿根蜿蜒而下。何芸沒有去擦,只是溫柔地扶著趙廣群坐倒在篝火旁,笑道:「你累了,先休息會兒。」

趙廣群擦著臉上的汗強笑道:「你跳得還不盡興,讓阿偉再陪你跳一會兒。」

楊偉聽了嚇一跳,急忙推辭道:「趙哥你別開玩笑,我不行的。」

趙廣群揮了揮手,道:「韓曉楓都誇你跳舞跳得好,你還有什麼好謙虛?陪你嫂子跳個嘛。」說著便看著楊偉笑。

楊偉看了看滿臉潮紅未褪的何芸,為難地道:「嫂子,我……」

何芸咬著唇,向楊偉伸出了手道:「來,陪嫂子跳一支。」

楊偉又看了眼趙廣群,發現他笑得陽光憨厚,並沒有戲謔捉弄的意思,心裡漸次安定下來,爬起身拉住何芸的手,跟她抱在了一起。開始時倆人跳得都很矜持,一個如紳士般彬彬有禮,一個如淑女般含蓄有度,無論牽手還是攬腰,都是蜻蜓點水、恰到好處。趙廣群在旁邊看倆人跳舞,一邊看一邊不屑地吹口哨喝倒彩,道:

「你們倆這樣算什麼跳舞,身子隔那麼老遠,是在決鬥麼?要像我們剛才那樣跳才有味兒。」

何芸紅著臉狠狠地白了趙廣群一眼,嬌嗔道:「流氓。居然鼓動別的男人幹自己老婆。」

楊偉也紅著臉笑,靦腆地道:「趙哥好會開玩笑。朋友妻,不可欺。我怎麼敢那樣對嫂子?」

趙廣群瞅著倆人嘿嘿直樂,笑道:「綠頭巾是個好東西。現在哪個男人沒綠帽?你們倆到煞有介事了。人生在世不就為求一樂嘛,想那麼多幹嘛?」說完便嚷嚷道:「沒勁沒勁,你們倆這樣好沒勁。」一邊說一邊打起瞌睡,不到五分鐘就呼嚕聲大作,身子一歪,倒在篝火旁睡著了。

楊偉見趙廣群睡著,心裡緊繃著的一根弦頓時鬆了,雙手用力,將何芸緊緊地攬在了懷裡,在她耳邊呵著氣問:「嫂子,趙哥是不是有點早洩?」

何芸掐了他屁股一把,嗔道:「不准你亂說。他能抽送五分鐘,這怎麼算早洩?」

楊偉笑道:「反正你沒達到高潮,是吧?在我看來,不能讓女人達到高潮的男人,都算是早洩男。」

何芸道:「阿偉,不准你這麼說你趙哥。你趙哥是個好人,從大一開始就追我,追了三年,始終如一,無論受了我多少氣都沒灰心也沒動搖。畢業後我倆自己創業、白手起家,沒白沒黑地打拼,這才有了今天這番事業。你趙哥以前很厲害的,一個晚上能插我五六次,讓我達到十幾次高潮。這幾年他是壓力太大,累壞了。」

楊偉道:「我理解的。我心裡一點都沒有看不起趙哥的意思。我只是說,這樣弄得你不上不下,你會很難受,覺得你也挺不容易的。」

何芸歎了口氣,道:「生活就是這樣的,得到一些,就得失去一些。我們倆從一窮二白的三流大學畢業生,用了沒幾年的功夫混成現在這個樣子,不付出些東西怎麼能行?現在都流行說草根,其實別看我和你趙哥現在有一些錢,心裡頭還是拿自個兒當草根,所以看見你才覺得格外親,才會不遺餘力地來幫你。草根不容易的,生活,事業,愛情,這些我們曾經視為神聖的東西,一旦流落到物慾橫流的社會中的時候,我們才會突然發現,它們什麼都不是。只有慾望才是真的。想做事,想成功,必須迎合這個社會的慾望,不能有底線,有底線的人都在受窮。生活是什麼?生活就是不停地發洩自己的慾望,迎合別人的慾望,滿足大家的慾望。所以,黃賭毒才是最暴利的行業,以為它們都跟人最原始的慾望緊密相連。」

楊偉笑道:「我才剛剛從校門邁進社會,什麼都不懂,只知道嫂子現在有發洩自己性的慾望,那麼我也就必須迎合嫂子這種慾望,從而才能滿足咱倆一起高潮的慾望。嫂子,我說的對不對?」說著,便將手從何芸裙底下探入,去摸她已經光潔溜溜的屁股和大腿。

何芸紅著臉嬌嗔道:「討厭。剛剛說話說得好好的,你又來動手動腳。萬一被你趙哥醒了發現怎麼辦?」

楊偉一邊拉開自己褲子的拉鏈,從裡面掏出已經硬得不像話的陽根,一邊說道:「趙哥不會介意的。你不是也說過,趙哥似乎有暴露凌辱嬌妻的慾望嗎?我看也是。趙哥這是在給咱倆創造機會呢。沒聽說『朋友妻,不欺朋友會生氣』嗎?」

何芸又好氣又好笑,嬌嗔道:「剛才『朋友妻,不可欺』也是你說的,現在又來說這些話。你這人,兩面三刀,根本不像是個剛畢業的青澀學生,倒像是混跡社會幾十年的老油條,油滑透了。」話未說完便覺得自己私處被一個又粗又硬又燙的東西頂住。

何芸看了躺在地上昏昏而睡的丈夫一眼,歎了口氣,悄悄分開了雙腿,隨後就覺得那根粗硬碩大的傢伙滑進了自己體內,撐得自己的下體幾乎容納不下,雖然只進來半根,但也讓她充實得如在雲端,忍不住發出一聲悠長銷魂的呻吟。楊偉也擔心被趙廣群突然醒來發現,所以不敢過分造次,依然把手規規矩矩地攬在何芸腰間,跟何芸踏著節拍舞動。

第十二章 只帶了一頂帳篷

他的陽根是從短褲前門摳出來的,插入何芸身體後又被何芸的裙襬掩住,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倆人是在交媾。楊偉一邊扭動著身子在何芸身體裡抽送,一邊趴在何芸耳邊小聲道:

「嫂子,剛才趙哥在你身體裡射了好多,現在我的半根龍莖就泡在他的精液裡呢,又暖又滑,好舒服。」

何芸被他充滿挑逗意味的話刺激得渾身發抖,「啊」的一聲叫了出來,急忙用手摀住嘴,渾身顫慄著道:「快,阿偉,快親親嫂子,嫂子要高潮了。」

楊偉聽了,急忙把嘴印到了何芸柔軟溫潤的唇上,隨後便覺得自己嘴裡多了一條熱情似火、柔軟靈動的舌頭,拚命地在裡面攪動著。楊偉毫不客氣地含住了何芸的香舌,使勁兒吮咂了一下。這時,何芸猛地發出了一聲悶哼,隨後雙腿繃緊,死死地抱住了楊偉,用哭泣一般的聲音低聲道:「好舒服,嫂子又高潮了。嫂子跟你干,這麼短時間就能高潮,嗚嗚嗚嗚,太舒服了。」

就在這時,趙廣群卻翻了個身爬了起來,迷迷糊糊地瞪著一雙醉眼道:「我怎麼在這裡睡著了?」頓時嚇得楊偉一個哆嗦,剛要推開摟著自己拚命接吻的何芸,結果又聽趙廣群道:「呵,你們倆還在跳舞呢?好親熱。不過,這個樣子才叫跳舞嘛,你們剛才那不是跳舞,是比武。」說著,搖搖晃晃地走向車子,道:「天不早了,該休息了。明天還要到公司上班,好大一堆事等著做呢。」

楊偉見趙廣群明明看到自己跟何芸摟在一起接吻,居然也絲毫沒有介意,心裡不由得一陣輕鬆,也就不再掩飾,趁著趙廣群背對著倆人的時候,把手伸進何芸的裙子裡,扶著她柔軟挺翹的屁股,聳動著下體,狠狠地抽送起來。十幾下後,楊偉一洩如注,將無數的生命精華噴射進何芸的體內。何芸被他灼熱滾燙的精液一陣衝擊,居然在不到三分鐘的時間裡再次達到高潮,渾身顫抖著死死地掐住了楊偉的胳膊,在劇烈快感的衝擊之下,居然一口咬在了楊偉的肩膀上,疼得楊偉差點叫出聲來。

就在這時,趙廣群已經從車上扯下了帳篷回過身來。楊偉心裡一驚,急忙撅著屁股從何芸下體裡拔出還在抖動著噴射的陽根,匆忙將它塞進了褲子裡。何芸也趕緊放開了緊緊抱著楊偉的胳膊,重新跟楊偉有禮有節地擁在一起,彼此飽含深意地對望了一眼,繼續開始跳舞。趙廣群看著他倆笑道:「你們還跳?快來幫忙弄帳篷。想跳舞你們有的是時間嘛,等我去上班,你們在家裡隨便跳,脫光了跳都沒人理你們。」

楊偉聽得心頭怦怦亂跳,咬著牙強笑道:「趙哥太會開玩笑了。」

何芸狠狠白了趙廣群一眼,嗔道:「這是你說的。到時候我倆真光著身子摟在一起跳舞,你可不要吃醋。」

趙廣群瞪著醉紅的眼笑道:「有什麼好吃醋?就算你讓阿偉把陽根插進體內我都不介意,想抽送內射都隨意。我是模範好丈夫。」

楊偉越聽越膽怯,急忙鬆開何芸,跑到車子邊幫趙廣群整理帳篷,笑道:「趙哥這麼照顧我,拿我當朋友。朋友妻,不可欺嘛。我對嫂子只有敬重仰慕的,天日可表。」

何芸這時也走了過來,嬌嗔著擰著趙廣群的耳朵道:「你整天這麼口沒遮攔地胡說八道,也不怕嚇著人家阿偉。人家可是剛剛畢業的大學生,哪兒你這麼多齷齪心思?整天就想著那點子髒事,也不怕醜。」

趙廣群笑道:「你可別小看現在的大學生,他們什麼都懂,對不對,阿偉?不要告訴我你不認識蒼井空、武藤蘭、小澤瑪麗亞、波多野結衣等德藝雙馨的演藝界名人。」

楊偉在寢室裡跟室友鬥嘴斗慣了,聽趙廣群這麼說,忍不住撇了撇嘴,不屑地道:「趙哥,你說這些未免老土。你說的那些都是過氣的明星了。現在德藝雙馨的演藝界新星可是妃悠愛、橘梨紗、緒川裡緒、吉川愛美和野宮里美。」

氣得何芸紅著臉嗔罵道:「你們這兩個老色鬼,沒一個好東西。」

趙廣群則和楊偉默契地對望一眼,心照不宣地笑了笑。三個人一起動手忙活,很快就將一個天藍色的戶外帳篷支了起來。帳篷支起來後,趙廣群就開始忙活著從車上往帳篷裡搬睡墊、營燈。

何芸道:「你搬這些東西幹嘛?還不趕緊幫阿偉把他的帳篷也支起來?」

趙廣群拍了拍腦袋,懊喪地道:「壞了,你一說我才想起來,車上好像只有這一個帳篷。」

何芸狠狠白了趙廣群一眼,嬌嗔道:「你這人,整天丟三落四。一個帳篷怎麼睡?難道你要讓阿偉睡野地裡?」

楊偉趕緊道:「不要緊的嫂子,天又不冷。我睡野地或者車上都行。」

趙廣群道:「那怎麼行。野外再說潮氣也重,你正是長身體的時候,在野外露天睡一夜,非變得跟你的名字一樣。」說著,飽含深意地看著楊偉笑。

何芸好奇地道:「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明白?」

趙廣群笑道:「男人那話兒,受了潮可是容易陽痿啊。不剛好跟阿偉的名字契合若節嗎?」

楊偉聽了臉色一紅,訕訕地笑了笑。他因為自己名字的諧音沒少遭同學恥笑。同學笑他父母沒文化,給他起了這麼一個容易造成歧義的名字。其實只有楊偉自己知道,自己這名字並不是父母給起的,而是跟那個年代沒根沒底沒背景的農家子弟一樣,名字都是派出所戶籍民警給捏造的。

他父母當時給他起的名字是「楊衛東」,雖然一樣沒文化、很直白,有些像小學生向老師表決心的保證書,無非想向黨國表白一下自己堅定的政治立場,希望下一代能夠跟他們一樣,誓死捍衛偉人毛爺爺。

不料派出所民警是個不解風情、不懂政治,只認得印有毛爺爺頭像手紙的俗人,登記的時候不見當事人孝敬印有毛爺爺頭像的手紙,於是大不高興,大筆一揮少寫了個字,成了「楊衛」,一樣與不雅詞「陽痿」諧音。

第十三章 兩男一女同床共枕

「楊衛」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也曾掙扎努力過,向派出所提出過改名申請,要求派出所為他撥亂反正、平反昭雪,還原其當年的真實姓名「楊衛東」。楊偉自己覺得「楊衛東」這名字再俗也比「陽痿」好。不料楊偉並沒有認識到根子上的問題,一味糾結於「楊衛東」這個名字的政治含義,以為派出所的員警叔叔見他境界如此高尚,一定會受到感動,盡快給他恢復「楊衛東」這個名字。結果可想而知,他因為不懂送毛爺爺牌手紙,所以再一次毫無例外地被民警起了另外一個名字「楊偉」。

還是「陽痿」。

楊偉這次徹底無奈了,只好繼續用這個猥瑣的容易造成歧義的名字,楊偉。趙廣群拿楊偉的名字尋開心,楊偉並沒覺得什麼,但何芸卻不樂意了,狠狠地白了趙廣群一眼,嗔道:「狗嘴裡吐不出象牙。」又安慰楊偉道:「不要怕,你睡帳篷,嫂子去車裡睡。」

趙廣群見何芸生氣,趕緊賠笑道:「別生氣,我只是開個玩笑嘛,又不是有心嘲笑阿偉。好了,帳篷夠大,睡四個人都沒問題。今晚大家誰也不用睡野外、睡車子,一起都睡帳篷好了。」

何芸聽了,臉有些紅,不過還是對楊偉道:「你趙哥說得對。今晚大家擠一擠,都睡帳篷好了。」

楊偉聽了心裡一緊,想著晚上自己跟人家兩口子擠在一處睡覺的旖旎風光,下體頓時不爭氣地硬了起來。等把所有的寢具都佈置好後,楊偉才發現帳篷裡的寢具居然都是以粉紅色為主,甚至連營燈的燈光都不是平常的那種日光色,而是曖昧的昏黃色。在這樣一個以昏黃和粉紅為主色調的帳篷裡,氣氛曖昧得像膠水一樣,粘在身上便甩不脫。

何芸這時也覺出了不妥,嬌嗔著賞了趙廣群一記化骨綿掌,道:「你這是干嘛呢,怎麼佈置得像洞房?」

趙廣群曖昧地呵呵一笑,道:「你就當這是洞房好了。今晚就是咱們三個的新婚之夜。你一個新娘,我們兩個新郎。這可是女皇武則天的待遇啊。爽不爽?」

氣得何芸又甩了他一記無影腳,嗔罵道:「你去死。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趙廣群眯著眼呵呵直樂,坦然受了何芸一腳,嬉皮笑臉地道:「新娘子,請入洞房吧,別忘了脫光自己的衣服。」

楊偉聽得心裡怦怦直跳,只想趕緊逃離這曖昧到極點的氛圍,於是狠狠地咽了口唾沫,道:「趙哥,嫂子,我還是回車上睡吧。」說著,轉身便走,不料剛一轉身就被何芸拉住了。

何芸紅著臉薄怒道:「趙廣群你好無聊。你既然非要讓我做新娘,那我今晚就是阿偉一個人的新娘。你碰都別想碰我。」

趙廣群皮笑道:「行,沒問題。今晚就是你們二位新婚洞房的日子。我給兩位陪床好了,保準老老實實、只看不吆喝,不影響兩位行房。」說著便推著倆人往帳篷裡走,笑道:「新郎新娘還不趕緊脫光衣服上床行房?」

何芸嬌嗔著去掐趙廣群,唾厙:「討厭你。」

趙廣群卻只管皮笑著插科打諢,笑道:「春宵一刻值千金,新郎新娘入洞房咯。」

何芸和楊偉被趙廣群推著送進了帳篷,無奈地彼此對視一眼。趙廣群跟著也進了帳篷,笑道:「新郎新娘,兩位還在含情脈脈地對什麼眼兒,還不趕緊寬衣行房?」

何芸嬌聲罵道:「趙廣群,你去死。」賭氣和衣躺在了睡墊上。

趙廣群嬉皮笑臉地趴到何芸身邊,道:「太太,你這身衣服穿了一天,現在又到床上滾,不覺得髒嗎?你在家可是從來不讓我穿著外面的衣服上床的。」

何芸沒好氣地道:「我有什麼辦法,又不知道今天會露營,沒有帶睡衣。」

趙廣群笑道:「今晚是你們的大喜日子,穿什麼睡衣。穿了最後也得脫。行房的時候難道還要穿衣服?」

何芸嬌嗔著白了趙廣群一眼,道:「你還說。我看你今晚真是喝多了。」

趙廣群皮笑道:「好太太,穿著衣服睡覺不健康的。來,我來幫你脫衣服。」

一邊說,一邊把手伸到何芸肩膀上,輕輕褪掉了她的肩帶,慢慢地扯了下來。何芸羞紅著臉嗔罵了聲「討厭」,居然沒再阻止趙廣群的流氓行徑。楊偉看著趙廣群將何芸的裙子一點點從身上褪下來,先是露出何芸潔白如玉的胸膛,接著又露出了她堅挺高聳的乳房,再接著是平坦光滑的小腹,光潤挺翹的屁股,神秘誘人的三角地帶,烏黑濃密的黑色森林,最後何芸的裙子被趙廣群從腳邊扯落,露出了她筆直修長的玉腿和晶瑩玲瓏的腳。

何芸的身體楊偉白天已經領教過,不僅仔細地看過她身上的每一個部位,甚至還親手摸過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但眼下曖昧到極點的氛圍,以及趙廣群親自為嬌妻寬衣解帶所營造出的極端心理環境,都讓楊偉勃發出了無盡的慾望,下體脹得生疼,幾乎要撐破短褲沖了出來。何芸被趙廣群剝了個一絲不掛,害羞地將頭埋進枕頭裡,不敢見人。趙廣群見楊偉還傻乎乎地坐在睡墊上發呆,笑道:

「還不趕緊脫衣服?你難道要穿著這身髒兮兮的衣服上床睡覺?你嫂子冰肌玉骨,你就不怕唐突佳人?」

楊偉傻呵呵地點了點頭,三下五除二將自己的外衣褲脫掉,只留下一條內褲。

趙廣群指著楊偉的下體笑道:「看,你那裡都要把內褲撐破了,還裝。脫了吧,今晚大家都裸睡,不要不好意思。」一邊說,一邊自己率先垂範,幾下就脫了一個一絲不掛,笑道:「脫光了睡覺。剛才都是開玩笑的。睡了。」說完便躺在了何芸身邊,一伸胳膊攬住了何芸的身子,又用手握住了她的一個乳房,笑道:「堅挺光滑,摸了快十年還摸不夠,真好。」

第十四章 讓別的男人滿足嬌妻

何芸嬌嗔著擰了他的手一下,道:「你幹嘛睡那裡?你睡中間去。」

趙廣群叫屈道:「你讓我們倆光溜溜的老爺們靠著睡?你就不怕毀了我們的名聲?我可不想半夜被楊偉那小子唱了菊花台。」

他這話一說,把楊偉也鬧了個大紅臉,越發覺得尷尬不好意思。何芸被沒皮沒臉的趙廣群逗得又好氣又好笑,道:「群哥,你今晚這是怎麼了,好像情緒很不正常啊,怎麼給我感覺突然像是回到了大學時代那個純真時光?你的性格好像突然變了回去。這些年你可不是這樣的。」

趙廣群聽了這話後呆了一下,半晌才苦笑道:「是麼?我倒是沒覺得。大概我還是喜歡以前的自己,所以今晚喝了些酒,一開心就原形畢露了。」

何芸狐疑地看著他問:「群哥,你不會有什麼事瞞著我吧?」

趙廣群又皮著臉笑,道:「我哪兒有什麼事瞞你,你又瞎猜亂多心。」

見楊偉已經脫掉了內褲,光著身子瘟頭瘟腦地坐在睡墊上發呆,笑道:「你準備在那裡坐一夜?還不趕緊躺下睡覺?」楊偉只好在一絲不掛地何芸身邊躺下,背對著她側臥而睡。

雖然白天楊偉已經跟何芸發生了肌膚之親,但現在這種極端詭異的環境,還是讓他感覺極其尷尬,規規矩矩地一動不敢動,生怕不小心碰到了何芸的身子會讓局面不可收拾。躺在何芸身邊,楊偉心緒很亂,一會兒想白天跟何芸發生的那些荒唐事,覺得很對不住這位對自己坦誠相待、毫不見外的趙廣群;一會兒又想蕭月,想她回到家裡後會不會受不了父母的壓力不敢辭職;一會兒又迷迷糊糊地彷彿回到了自己與蕭月剛剛認識的那會兒。

那是一九九七年,香港回歸。在學校組織的慶祝晚會上,他與蕭月共舞。當一曲結束後,燈光熄滅、大幕緩緩合攏的時候,楊偉一把將蕭月拉進懷裡,把嘴湊到她耳邊說:「蕭月,我們做朋友吧。」然後他就聽到了一個如同天籟般的聲音,說:「嗯」。

就在那時,就在台下還有幾千師生的學校禮堂舞台上,大二學生楊偉和蕭月用最簡單的對話,確立了他們之間的戀愛關係。

一九九七年七月一日淩晨零點,中華人民共和國國旗和香港特別行政區區旗在香港升起,結束了香港長大一百五十六年的殖民地歷史。

那一刻,舉國歡騰。那一刻,純潔無瑕的大學生楊偉和蕭月站在舞台上緊緊相擁,在重新拉開的帷幕和亮起的燈光下,讓全校三千多師生見證了他們這段感情的開始。一九九七年七月一日,一條八卦消息開始在交大校園口口相傳:交大有史以來最最漂亮的校花讓豬拱了。

迷迷糊糊中楊偉剛有了些睡意,就聽到身邊傳來一聲極度壓抑的呻吟,緊接著睡墊便有規律地動了起來,耳邊又傳來「嘖嘖」的接吻聲。楊偉心裡一緊,知道身後那一對新婚夫婦已經開始忍不住行房了。他的心裡有些興奮也有些酸澀,想著何芸美好的肉體卻被別的男人壓在身下,忍不住又冒出一些嫉妒來。

這時,睡墊的震動越來越激烈。趙廣群的喘息和何芸的呻吟也越來越粗重。楊偉聽到何芸刻意壓低的聲音道:「輕一點,我快被你撞得碰到阿偉了。」又聽趙廣群喘著粗氣道:「碰到就碰到,有什麼好怕。這麼年輕強壯的男人,你看了難道不心動?」說著,反而抽送撞擊得越發激烈。

就在這時,楊偉感覺一對堅挺柔軟的乳房已經壓在了自己背上,緊接著何芸光潔圓潤的大腿也貼到了自己腿上。隨後,何芸又在趙廣群的一次強烈衝撞中,伸手抱住了楊偉的胳膊。楊偉一動不敢動,默默地背對著何芸,任由她赤裸著身子抱著自己接受丈夫的衝擊抽送,但他的下體已經一柱衝天、堅挺如鐵。大概過了六七分鐘後,楊偉聽到趙廣群猛地發出一聲低吼,隨後又聽何芸輕輕嘆了口氣,問:「完事兒了?」

趙廣群道:「完了。又沒讓你高潮,唉。」

何芸道:「我想要嘛。還能不能再來一次?」

趙廣群失落地道:「恐怕很難。要不,你用嘴幫我試試?」

何芸輕聲答應了一聲,很快楊偉就聽到了「嘖嘖」的聲音。又過了五六分鐘後,趙廣群頹然道:

「別弄了,還是不行。你想高潮,乾脆去找阿偉吧,他肯定能滿足你。」

何芸嬌嗔地打了趙廣群一巴掌,道:「討厭,就知道把老婆送人。」

又過了十多分鐘,楊偉耳邊傳來趙廣群均勻的呼吸聲。這時,一個柔軟的身子再次貼到了他的背上,一條圓潤光滑的大腿搭在了他的腿上,另有一隻纖纖玉手從他胯間探過,握住了他堅挺碩大的陽根,輕輕地撫弄著。楊偉有些激動,慢慢轉過身,小聲道:「嫂子……」

何芸把中指放到嘴邊,做了個「噓」的手勢,然後低聲說:「幹我。」說完,伸手抱住了楊偉,側躺著把一條腿高高抬了起來。楊偉激動地伸手托住了何芸的腿,挺了挺腰,將堅挺的陽根頂在了何芸濕得一塌糊塗的私處,猛一用力,陽根長驅直入、一插到底。何芸悶哼了一聲,使勁用手掐住了楊偉的胳膊,咬著唇,滿臉春色地看著楊偉,把臉輕輕地貼在了楊偉臉上,在楊偉耳邊輕聲道:「阿偉,快些幹嫂子。嫂子喜歡被你幹。」

楊偉聽了,激動得不能自已,抬著何芸的腿開始挺動著腰在何芸身體裡抽送。何芸咬著唇強忍住呻吟,又伸出手去激動地撫摸著楊偉的大腿,從楊偉的大腿上一直摸下去,最後停留在他的子孫袋上,開始輕輕揉動。楊偉被何芸揉得舒服到極點,抽送得越發賣力了。就在倆人強忍著動靜抽送了十幾分鐘後,趙廣群卻突然說了一句:「阿偉,在你嫂子身體裡抽送的感覺爽嗎?」

楊偉聽了這句話,頓時像大白天見了鬼一樣,嚇得猛一激靈,第一個反應就是要從何芸身體裡拔出作案工具。

第十五章 一個新娘和兩個新郎

不料這時又聽趙廣群說:「別怕,趙哥並不介意你跟你嫂子交配。趙哥是個沒用的人,越來越滿足不了你嫂子。你跟你嫂子上床,也算是幫趙哥的忙。再說,趙哥也覺得這樣很刺激。就是趙哥剛才說的那句話:以後咱們三個就是一家人,一妻二夫。今天就是咱們三個的洞房花燭夜,你嫂子是新娘,咱倆是新郎。我已經趴在你嫂子身上幹過了,現在輪到你幹你嫂子了。」

楊偉遲疑地道:「趙哥,我……」

趙廣群道:「別再解釋了,趙哥真不怪你。不過趙哥要提醒你一句:你嫂子可是非常喜歡騎在男人身上幹哦。」

何芸聽了這話頓時羞紅了臉,嗔罵了一句「討厭」,還是扭著身子讓楊偉的陽根從自己下體裡退出,然後翻身騎到了楊偉身上,滿臉含春地道:「阿偉,讓嫂子騎在你身上交媾,行不行?」

楊偉激動地道:「我聽嫂子的。嫂子覺得怎麼舒服就怎麼玩。」

何芸紅著臉、咬著唇,伸手握住了楊偉沾滿了三人體液的陽根,對準了自己的私處後,緩緩地坐了下去。何芸慢慢地將楊偉的男根納入體內,然後長長舒了口氣,開始騎在楊偉身上,一上一下地蠕動。楊偉一隻手放在何芸光潔的大腿上,另一隻手則輕輕握住了她堅挺的乳房。

這時,趙廣群也湊了過來,一隻手握住何芸另一隻乳房輕輕揉捏,另一隻手則攬住了她的腰肢,又把嘴探了上去,跟何芸熱吻。楊偉看著眼前這淫靡混亂的一幕,感覺有些像做夢。何芸嬌美嫵媚、精緻細膩的臉蛋,圓潤光滑、柔若無骨的身子,溫婉可親、嬌俏喜人的性格,以及她成熟誘人、儀態萬方的風情,無一不讓楊偉深深迷戀。

楊偉忽然覺得,自己似乎有些愛上這個跟自己認識了才不過兩天的年輕少婦,她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一喜一怒、一縱一送、一收一放都讓他為之心動神搖、銷魂落魄。楊偉鬆開握住何芸乳房的手,慢慢地從她堅挺小巧的乳房上滑落,沿著腰肢、大腿一路向下,摸到了她嬌小可愛如玉玦一般圓潤晶瑩的小腳上。

這時,何芸正騎在他身上,一邊與趙廣群接吻,一邊奮力地上下縱送著身子。她嬌小可愛的乳房隨著她的不斷縱送而上下亂顫著,蕩起了一圈圈乳浪;楊偉的男根也隨著她不斷的縱送而在她身體裡進進出出,發出了肉體撞擊清脆的「啪啪啪啪」聲。

楊偉心裡忽然閃過一絲軟弱的溫柔,情不自禁地抬起手來,摸到了何芸線條柔和的臉上,輕輕撫摸著。這時,何芸也跟趙廣群分開了唇,臉色潮紅地看了楊偉一眼,似乎發現了楊偉雙眼裡漾滿的柔情,怔了一下後,慢慢俯下身子,溫柔地跟楊偉吻在了一起。

楊偉一手托著何芸挺翹的香臀,一手攬著她的脖子,輕輕撫摸著她柔順烏黑的頭髮,溫柔地跟何芸相吻。何芸的手也放在了楊偉臉上,溫柔地撫摸,又在他耳邊吹氣如蘭地說:「阿偉,跟嫂子交配舒服嗎?」楊偉「嗯」了一聲,心裡一熱就想說「嫂子,我愛你」,但他看到了正跪在一旁撫摸何芸光滑脊背和大腿的趙廣群,這話便說不出來,生生地和著唾沫嚥了下去,雙手捧起何芸的臉,再次跟她吻在了一起。

趙廣群在一邊酸溜溜地道:「呵,看你們倆這柔情蜜意的樣子,還真像是新婚小夫妻,我都吃醋了。阿芸,跟年輕帥哥交配舒服不舒服?」

何芸正在跟楊偉接吻,含糊不清地「嗯」了一聲,接著又聽趙廣群道:「那我再多給你找一些年輕帥哥,讓他們一起來上你,好不好?」

何芸「啊」的一聲叫了出來,呻吟著道:「不要……啊,好舒服,我快到了,抱緊我,阿偉,再用力些。」

楊偉死死地摟住了何芸柔軟的身體,奮力挺送了幾下後,何芸悶哼一聲趴在了楊偉身上,渾身痙攣,語無倫次地道:「舒服,阿偉,你弄得嫂子舒服死了。」

高潮後的何芸已經無力縱送。楊偉雙手抱著何芸挺翹的香臀,奮力地托舉送放,讓自己的男根在她身體裡不斷抽送。很快,楊偉也感到下體一陣酸麻,強烈的快感直衝上來。楊偉咬著牙忍著,喘著粗氣問趙廣群道:「趙哥,我能不能把男人的體液射進嫂子身子裡?」

趙廣群激動得臉都白了,哆嗦著嘴唇道:「好,隨便你。以後你跟你嫂子交配,隨便射,想射哪兒都行。」

楊偉聽了渾身一顫,龍頭一鬆,一股股體液噴薄而出,強有力地射進了何芸下體深處。

高潮退去後,何芸用手捏著楊偉的男根,輕輕抬起屁股,讓他的陽根從自己身體裡拔出來,然後又從楊偉身上翻下來,無力地仰躺在床上。楊偉高潮過後才感到膽怯,心虛地嚥了口唾沫,目光閃爍地看了眼趙廣群,囁嚅著道:「趙哥,我……」

趙廣群笑道:「不要緊的,趙哥剛才都說了,不介意。而且,歡迎你成為我們三口之家的一員,成為美麗漂亮的年輕少婦何芸同學的入幕之賓。以後你在家裡,跟我的待遇是一樣的。如果你倆再生個孩子,咱們就是四口之家了。」

何芸紅著臉賞了趙廣群一記飛腿,嗔道:「討厭。我才不跟別的男人生孩子,我只跟你生孩子。」

趙廣群呵呵一笑,道:「懷上就生下來,怕什麼,我們養得起。」說著,又把手摸上了何芸的大腿,指著自己堅挺勃起的陽根說:「阿芸,我硬了,也想要。」

何芸紅著臉道:「那你輕些,慢些,我有些累,下身被阿偉捅得都有些腫了,他那裡太大了,撐得我好難受。」

趙廣群怪笑道:「是難受還是舒服?」一邊說,一邊挺著勃起的男根,頂到了何芸淩亂不堪的私處,道:「我可要進去了?」

何芸咬著唇道:「又難受又舒服。進去吧。」說著,抬起了雙腿。

楊偉躺在睡墊上,心情複雜地看著趙廣群的男根慢慢進入何芸的下體,心裡說不出是一種什麼滋味。雖然今天已經多次射精,但因為身體健壯的原因,楊偉剛才的射精量依然很足。隨著趙廣群男根的不斷深入,一道道白濁的液體從何芸私處被擠了出來。

第十六章 新娘和第二個新郎那些事

趙廣群一邊往何芸身體裡插男根,一邊發出了悠長快樂的呻吟聲,道:「好舒服。阿芸,你身體裡裝了好多阿偉的體液,我插進去後,覺得半根龍莖都泡在阿偉的體液裡,又酸又麻,舒服得很。」

何芸紅著臉嬌嗔道:「討厭,不許你亂講話。還不動動?」

趙廣群呵呵一笑,開始聳動著屁股在何芸身體裡抽送,一邊抽送一邊喘著粗氣對楊偉道:「阿偉,你去親親你嫂子的奶子。她的乳頭格外敏感。」

楊偉答應一聲,側過身去,把臉貼到了何芸堅挺的乳房上,看了嬌羞無限的何芸一眼,張嘴含住了她的乳頭。何芸閉著眼發出了一聲悠長的呻吟,道:「阿偉,給嫂子吮吮奶子。再用手揉揉嫂子的另一隻奶子。」

楊偉「嗯」了一聲,用手握住了何芸的另一隻堅挺的乳房,輕輕揉捏著,又用手指夾住她小巧的乳頭搓了搓,舒服得何芸發出了一迭連聲的呻吟,道:「阿偉,快,再親親嫂子奶子,使勁兒吮,嫂子有感覺了,要到了。」

趙廣群吃了一驚,問:「這麼快?果然偷情的女人格外敏感。」一邊說,一邊奮力聳動著屁股狠抽猛送。

楊偉用嘴含住何芸的奶子,伸著舌頭舔了舔她的乳頭,猛地開始大力吮咂起來。就在這時,何芸悶哼一聲,死死地把楊偉抱在了懷裡,用手使勁攬著他的脖子,身子竭力向上挺著,一雙修長筆直的腿痙攣著繃了起來。何芸再一次達到了高潮.就在何芸高潮的一瞬間,趙廣群也低吼了一聲,猛地從何芸身體裡拔出陽根,一股股濃稠的體液從他龍頭裡射出,噴在何芸的小腹和陰毛上,甚至連楊偉的大腿上都沾上了一些。

趙廣群激動地喘息著,握著沾滿三人體液的陽根,在何芸大腿和陰毛上蹭著,抽著冷氣說:「好舒服,從來沒有這麼舒服過。」見楊偉和何芸倆人扔抱在一起,笑道:「你們小倆口慢慢溫存,我去湖裡沖洗下。」說著出了帳篷。

楊偉把嘴湊在何芸耳邊,低聲道:「嫂子,趙哥真是個好人。以後,你可就是我們倆共同的新娘了。我倆天天跟你睡在一張床上,沒事兒就把那玩意兒插進你身體裡抽送,讓你高潮,好不好?」

何芸羞紅了臉,嬌嗔著擰了楊偉大腿一下,道:「討厭」,然後又說道:「好。」聽得楊偉呵呵笑了起來,道:「嫂子真可愛。」

十多分鐘後,趙廣群渾身濕漉漉地回到了帳篷,見楊偉還跟何芸抱在一起說悄悄話,忍不住笑道:「小倆口新婚蜜裡調油,還沒親熱夠呢?」

何芸抬起修長圓潤的腿賞了趙廣群一記兔子踹,嬌嗔道:「你討厭。」

趙廣群坦然受踹,腆著臉繼續皮笑,道:「阿偉,抱著你嫂子去湖裡沖洗下身子。咱倆把你嫂子弄得,下身已經髒得不成體統了,容易得婦科病的。」

楊偉笑道:「好的,趙哥。」一邊說一邊起身鑽出了帳篷,向何芸笑道:「嫂子,我帶你去洗洗下身。」

何芸紅著臉爬起身,鑽出了帳篷,見趙廣群還在看著他倆色眯眯地笑,忍不住臉上一紅,狠狠地掐了趙廣群一把,嗔道:「我們去洗澡了。你快去帳篷裡躺下,渾身是水站在這裡吹風,當心落下病根不好治。」

趙廣群伸手在何芸胸前摸了一把,笑道:「知道了,娘子。你們慢慢洗,洗出火花來乾脆在湖裡再弄一次,今晚索性爽個夠。」

何芸笑厙:「老流氓,就知道弄。」說著,赤身裸體地挽起楊偉的胳膊,道:「阿偉,咱們不理他,咱們洗澡去。」

楊偉伸手攬住了何芸的腰,笑道:「好咧嫂子,咱倆洗鴛鴦浴去。」臨走掃了一眼趙廣群,發現他的分身在聽完自己這句話後,又迅速勃起堅挺了。

這一夜楊偉睡得很沉,一覺醒來後發現天已大亮。他睜開眼,發現何芸還在孩子一樣地沉睡,一臉恬靜,嘴角還掛著一絲笑意。這一夜,三個人都沒穿衣服,就這麼赤條條一絲不掛地睡在一起。何芸睡中間,充當人體三八線,將兩個光溜溜的大老爺們分開。

這時的何芸正側身而睡,面向著楊偉。她的頭鑽在楊偉懷裡,一隻手放在楊偉臉上,撫摸著他的臉頰,一條腿則搭在楊偉的大腿上。楊偉也是面對著何芸側身而臥。他的一隻手攬著何芸的大腿,另一隻手則被何芸枕在頭下。倆人的下體赤裸相對,楊偉因晨勃而變得堅挺的陽根,正夾在何芸光滑赤裸的大腿根上,頑強地抵在何芸的私處,龍頭則插進了何芸的身體。何芸的奶子上還有一隻男人的手,那是她新婚丈夫趙廣群的。趙廣群也是赤條條一絲不掛,面對著何芸光滑的脊背側躺著。他的臉貼在何芸的背上,手則搭過何芸的身子,握住了何芸堅挺小巧的乳房。

想想昨晚一夜的三人迷亂,楊偉到現在感覺還是如在夢中。

「昨晚,我和她的丈夫一起,睡了這個美若天仙、風情萬種的新婚少婦麼?」

楊偉想了想,還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心想我楊偉一介貧下中農子弟,各種二代都與自己不相干,又是何德何能,居然得到一對豪門夫婦青睞,允許與其醉臥春帳,共度春宵。這時趙廣群也醒了,赤條條地坐了起來,看著楊偉輕聲笑道:「阿偉,喜不喜歡做早操?」

楊偉腦袋有些短路,目瞪口呆地問:「早操?我幾年沒做過那玩意兒了。念高中的時候就一直尿遁不肯做那玩意兒,怎麼做全忘了。」

趙廣群瞅著楊偉呵呵直樂,說:「你小子不會連這都不懂吧?」

這時何芸也醒了,爬起身狠狠地瞪了趙廣群一眼,嗔道:「阿偉,不要被你趙哥帶壞了。他狗嘴裡不吐象牙,說的全是流氓話。」

楊偉也不笨,只是在學校裡沒接受過這種先進思想的洗禮,所以一時腦筋轉不過彎兒來。這時聽何芸說那是流氓話,頓時明白了啥意思,紅著臉呵呵一笑,道:「我聽趙哥的。」

何芸嬌羞地掐了楊偉胳膊一下,嗔道:「你們兩個老流氓,串通起來欺負我。」

第十七章 輪殲嫂子後再談戀愛

她話未說完,趙廣群已經餓狼一般撲了上來,一把將她撲倒在睡墊上,笑道:「阿偉,這次我先來,我射完了你再上,咱倆輪殲了你嫂子。」

楊偉痛快地答應了一聲,伸手去摸何芸還在亂踢的大腿,笑道:「嫂子,你就從了吧,我倆保準把你伺候舒服了。」

何芸剛抗議了一句「老流氓」,嘴就被趙廣群堵住了。

沒過多久,何芸就發出了舒服的呻吟聲,扭扭捏捏地道:「還不趕緊進來?都濕透了。」

話未說完便發出了一聲舒服的悶哼,原來趙廣群已經挺起長槍直搗黃龍了。這一次倆人都沒在何芸體內射。趙廣群射在何芸臉上,結果何芸在跟楊偉親熱接吻的時候,又弄了楊偉一臉。楊偉在最後關頭也把陽根拔了出來,原來也想學趙廣群的樣子往臉上射,不料在他即將噴發的時候,何芸卻突然抬起身,一把抱住了他的腿,張開嘴把他的分身含了進去,然後在他舒暢到極點的呻吟聲中,把他噴射出的一股股體液,全部吞進了肚子裡。

趙廣群在旁邊看得眼氣,酸溜溜地道:「阿偉你好運氣,不知道怎麼就入了你嫂子法眼,讓她心甘情願地為你吞精。我跟她睡了這麼多年,她可很少主動為我吞精的。老天不公嘛。」

何芸含著楊偉的男根,細心地用舌頭幫他舔淨了上面的體液殘留,這才吐出來,擦著嘴角溢出的男人體液笑,說:「你趙哥有時候就跟小孩子一樣,亂吃醋發脾氣。我是沒主動給你吞過幾次精,可哪次你想讓我吞的時候,我不是被你強著吞過?還好意思說。」

這氣氛挺微妙,楊偉不敢亂說話,只笑著道:「嫂子真好,人美,脾氣溫柔,對人也好。」

趙廣群笑道:「阿偉嘴巴真甜,得了便宜就拍馬屁,這一點比你趙哥強。」

何芸嬌羞地擰了趙廣群一把,嗔道:「還光溜溜地坐在這裡拈酸作醋?你今天不打算去公司了?」

趙廣群苦著臉道:「去,當然要去,公司一大堆事還等我去處理呢。唉,真想狠心撂下這個攤子,好好陪你們瀟灑幾天,天天和阿偉趴你身上弄你。」

何芸白了他一眼,說:「懶得理你。真正是狗嘴沒象牙。討厭。」說著起身,扯了面巾紙擦臉上和嘴角的體液,道:「趕緊穿衣服,收拾收拾回家了。」

仨人一起動手,很快收拾停當。趙廣群開著他的豐田巡洋艦,何芸開著她的馬六載著楊偉,一起離開了保護區月亮湖。進入市區後三人分道揚鑣。趙廣群直接驅車回了公司,何芸則載著楊偉去吃早餐。吃完早餐後,何芸含蓄地問楊偉昨晚累不累,楊偉把手伸到何芸裙子底下,輕輕撫摸著她光滑的大腿,笑道:

「你說呢?」

何芸紅著臉道:「你如果累了,嫂子就帶你回家休息。如果不累,就去陪嫂子逛逛街。」

楊偉深知女人提出要一個男人陪她逛街,是對這個男人毫不見外、因為知己的意思,斷然拒絕不得。明知道世間最痛苦的事莫過於陪女人逛街,但還是硬著頭皮裝作歡欣鼓舞的樣子應了下來,道:

「嫂子,我不累,誓死陪嫂子逛街。」

何芸賞了他一記九陰白骨爪,嬌嗔道:

「你討厭。不就陪嫂子逛個街嘛,至於說得如此慘烈悲壯跟革命烈士似的?」

這一天,楊偉為他的一時衝動付出了慘烈代價。倆人從上午九點開始逛,一直逛到晚上九點商場打烊才算完,累得楊偉跟死狗一樣,抱著大包小包,耷拉著舌頭喘息著跟在何芸身後一溜小跑。

這次逛街,何芸主要是來買衣服的。從內褲到襯衣到西裝,一件買了好幾套,買的卻全是男裝。楊偉詫異地問何芸買這麼多男裝幹嘛,何芸笑笑說快要換季了,要給趙廣群準備下些,又讓楊偉幫忙試穿,說楊偉跟趙廣群身材個頭都差不多,剛好當模特。何芸逛街逛得意氣風發、滿面紅光、越逛越勇,開心起來就挽著楊偉的胳膊,跟情侶一樣,絲毫不避嫌。倒是楊偉覺得怪不好意思的,小聲提醒道:

「嫂子,不怕被熟人看到啊?」

何芸白了楊偉一眼,笑道:「怕什麼?看到了我就說你是我弟弟。」

楊偉有心想幫何芸付錢,但看看何芸買的那些東西,無一例外都是幾千元一件的名牌,就連內褲一條也要兩三百,頓時絕望。最後他摸了摸口袋裡的錢,咬著牙狠心買了條三百八十八元的項鍊,紅著臉道:「嫂子,這項鍊打完折才三百八十八,肯定不是純金的,我知道你一定看不上眼。不過這也算是我一點心意,送給你拎著玩兒,覺得累了就丟掉,便宜,不心疼。以後等我有錢了,一定給你買三萬塊的項鍊。」

何芸開心得滿臉放光,嬌俏地笑道:「這可是你說的,不許反悔。來,幫嫂子把項鍊戴上。」

楊偉羞怯地道:「嫂子,你一身名牌,戴這麼一根地攤貨項鍊不合適,我看還是算了吧。」

何芸白了他一眼,道:「讓你戴你就戴,嫂子喜歡。」說著撩起頭髮,露出了雪白修長如玉一樣的脖子,眼含春水地道:「來嘛,幫嫂子戴上。」

楊偉無奈,只好把那條不到四百塊的白金項鍊戴到了何芸脖子上,何芸頓時快樂地把雙手搭在了楊偉肩膀上,踮起腳親了他臉一下,笑道:「這個吻是嫂子賞我家二相公的。賞他心裡裝著嫂子,有情有義。」

楊偉詫異地道:「什麼二相公?」

何芸笑道:「昨天你們不是說,咱們一家三口,我是你們倆共同的媳婦麼?你趙哥是大相公,你當然就是二相公。」聽得楊偉頓時心裡火熱,下體脹得厲害,忍不住就想將何芸就地正法。

何芸看到了他眼裡的慾火,急忙道:「好相公,消消火兒,大庭廣眾的你可不能當中耍流氓。晚上回家嫂子再好好伺候你,保你欲仙欲死。」

楊偉苦著臉道:「嫂子,你這話難聽,怎麼像電視裡嫖客二世祖說的?」頓時氣得何芸哭笑不得,原地起了個飛腳,賞在楊偉屁股上。

第十八章 婚床上的男女三人行

逛到晚上六點多的時候趙廣群打來電話,問清倆人在哪兒,立刻驅車趕了過來,做好做歹地拉著逛興正濃的何芸去吃了個肯德基,之後又接著逛,不過這次何芸屁股後多了倆拎包男。

晚上回到家,何芸這才笑著對楊偉說:「今天的衣服都是買給你的。你如果嫌棄嫂子,只管把它們丟大街上,捐給災區也行。你別跟嫂子推辭,嫂子最不喜歡不痛快的男人。」

楊偉害羞地道:「嫂子,這怎麼好意思的。我在你們家白吃白住,還要你們給我買衣服?天下沒這樣的道理。」

趙廣群笑道:「阿偉,你這話說得見外。昨晚不是都說了嘛,咱仨是一家人。咱倆都是美少婦何芸的新郎倌兒,我享受什麼待遇,你也得享受到。再客氣哥和嫂子就都瞧不起你了。」

楊偉紅著眼道:「那我收下了。哥和嫂子這份情我記心裡了。以後等發達了,一定報答。」

趙廣群揮了揮手,笑道:「見外,見外。本來哥想請你到哥的公司做事的,但哥的公司最近遇到了些小麻煩,怕讓你去反而把你拖下水,就不虛客套了。」

他這話倒讓何芸上了心,問:「什麼麻煩,要緊不要緊?」

趙廣群嘆了口氣,道:「應該是不要緊。海關那邊劉關長說了,只要他還在位上,就不會讓我出事。」

何芸道:「那個劉關長不靠譜兒,你還是得多個心眼。」

趙廣群笑道:「我知道。這些事我來處理,你只管把自個兒身子保養好了,晚上在床上伺候好你的倆老公就行。」

何芸紅著臉白了趙廣群一眼,道:「剛說了三句正經話,又扯到下半身了。」

這天晚上,楊偉跟趙廣群夫婦睡到了他們的婚床上。交配的時候,楊偉一邊騎在何芸白皙柔軟的身子上挺送,一邊欣賞著他們倆掛在床頭的巨大結婚照:結婚照上,一襲黑色立領西裝的趙廣群,意氣風發地攬著身穿白色婚紗的何芸的肩膀,倆人肩並肩靠在一起,對著楊偉快樂的笑。楊偉忽然覺得倆人這笑裡似乎飽含深意。尤其是趙廣群的笑,居然還帶著些託孤的決絕味道,滄桑苦澀。

楊偉心裡一陣恍惚,插在何芸身體裡的陽根莫名其妙地軟了下來。

何芸正被楊偉捅得舒服,見楊偉突然疲軟,奇怪地睜開眼,問道:「阿偉,你怎麼了?」

楊偉苦笑道:「剛才不小心看到了你倆的結婚照,起了些心障。趙哥,嫂子,你說我們仨這樣,會不會太驚世駭俗?這事兒要傳出去,該讓外人怎麼看我們?反正我知道趙哥和嫂子都是好人,我也不是道德敗壞的人。誰料到最後卻做了這些驚世駭俗悖德乖謬的事,想想都覺得不可思議。」

趙廣群樂了,道:「你小子平時看上去挺油滑,像個混跡社會多年的老油條。今天說出這些話,才讓我覺得你還是個剛畢業的學生。你這話書生氣太重。等你在社會上摸爬滾打幾年,就會發現咱們這事兒根本不算事兒。咱們至少都還是好人,坦誠厚道的人。做這些事或者為了慾望,或者為了尋求一點樂子,並沒有坑人害人。等你知道了那些更骯髒齷齪的事後,就不會把咱們這事兒當事兒了。」

何芸嬌嗔道:「趙廣群,你又來兜售你那套陰暗悲觀理論,當心把阿偉教壞了。」

趙廣群笑道:「不說了。說這些沒勁。阿偉,你還行不行?不行換哥上。別把你嫂子弄在半空不上不下的,她難受。」

楊偉小心翼翼地抽出男根,從何芸雪白嬌嫩的身子上翻了下來,道:「趙哥,你先來吧,我休息會兒。」

趙廣群挺著男根壓到了何芸身上,剛抽送了沒幾下就發現了何芸脖子上的項煉,好奇地問:「阿芸,你不是說不喜歡戴項鍊嗎,怎麼今天戴上了項鍊?而且,這鏈子太細了吧?多少錢買的?」

何芸閉著眼喘息著道:「你先用心辦正事兒,別分心。那是阿偉給我買的,多少錢不用你管,反正是阿偉的心意,我喜歡戴。」

趙廣群一邊奮力挺送著一邊笑,說:「看你們倆這架勢,有點像戀愛的感覺啊。你們不會是動感情了吧?」

何芸喘息著道:「再用力些,深一些舒服……我樂意,我就是喜歡阿偉。你說阿偉也是我相公的。」

趙廣群激動得臉色潮紅,一邊奮力聳動著屁股一邊說:「我不反對,你們相愛吧,相愛的男女日起來才更有情調。」話未說完便悶哼一聲趴在了何芸身上,雙腿緊繃,洩了陽精。

何芸嬌嗔道:「討厭你,人家高潮還早。」

趙廣群無力地壓在何芸身上,喘息著道:「讓阿偉伺候你吧。我不行了。」

淩晨兩三點鐘的時候,趙廣群接了個電話,隨後便匆匆起床,穿好衣服出了門。他穿衣服的時候不小心把腿碰到了床,發出了「怦」的一聲巨響,驚醒了赤身裸體抱在一起熟睡的楊偉和何芸。何芸擔心地爬起身來,問:「怎麼了,碰得厲害不?」

趙廣群痛得呲牙,抽著冷氣強笑道:「不要緊。剛才外貿部劉經理打來電話,說公司出了點事,我得馬上去趟公司。你跟阿偉繼續睡,不要管我。」說著,急匆匆地拎起包開門走了。

楊偉擔心地道:「看趙哥的樣子,好像公司真有事。不會出什麼問題吧?」

何芸嘆了口氣,摸著楊偉的胸膛道:「誰知道。公司的事他從來不跟我說。我只知道他最近似乎有些不太順,公司好像有一單出口到日本的產品出了問題,海關和國檢都在查。」

楊偉道:「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儘管說。我別的不懂,出把蠻力還行。」

何芸笑道:「你把你的蠻力都使到嫂子身上就行了。現在的事可不是靠拳頭能解決的。要是靠拳頭能解決,也就不用操這麼多心了。」一邊說,一邊用手去撫弄楊偉的男根,嬌怯地道:「阿偉,再跟嫂子弄一次吧?你哥不在家,咱倆放開了弄。你想不想弄嫂子的後門?」

第十九章 美少婦家的神秘書房

楊偉聽了精神一振,胯下長槍立刻挺立出鞘,興奮地道:「想的。」

趙廣群去公司後,楊偉和何芸又弄了兩次,一次走後門,一次走正路。這次倆人不再擔心被人發現,盡情地縱送抽插,十分盡興。事畢,倆人又一起到浴室沖洗清理。倆人把浴缸放滿熱水,面對面地坐了進去洗鴛鴦浴。洗了一會兒,楊偉的男根再次勃起,於是又插進何芸的身體裡,倆人在浴缸裡摟抱著再做了一次。等倆人高潮後又沖洗乾淨了身子,出了浴室才聽到何芸的手機在響。

何芸急忙去接手機,越聽臉色越難看,最後道:「好,我馬上去公司,你等我。」又向楊偉道:「嫂子馬上要去公司處理點事,可能一天都回不來。家裡的鑰匙在客廳茶几中間抽屜裡,你別忘了帶。嫂子再給你些錢,你自己到外面去吃飯,不要等你趙哥和嫂子。」

楊偉急忙推辭,說自己有錢吃飯,不肯要何芸的錢。何芸從坤包裡取出一摞鈔票,大概有兩千元的樣子,一把塞進楊偉手裡,道:「拿著,別當嫂子是外人。」

說著便去穿衣服。楊偉見何芸一件件地將黑色絲襪穿上,又在乳頭上貼好乳貼,接著穿起一件性感的吊帶短裙,心裡又是一陣激動,心說何芸上得廳堂、下得廚房的女人,是那種男人心目中『床上是蕩婦,床下是貴婦』的理想女人。想著,下體忍不住又挺立了起來。

何芸穿好衣服後看了楊偉一眼,發現了他堅挺直立、巍峨粗壯的男根,忍不住笑道:「壞小子,心裡又動了什麼壞心思?嫂子穿這套衣服漂亮不?性感不?」

楊偉紅著臉「嗯」了一聲,道:「嫂子,等你辦完事,就穿著這套衣服讓我弄一次好不好?」

何芸嬌羞地賞了楊偉一記九陰白骨爪,笑厙:「臭流氓」,然後又攬住楊偉的脖子,向他索吻。倆人接吻的時候,楊偉明顯發現了何芸的心不在焉,於是推開她道:「嫂子,正事要緊,你先去辦事吧。」

何芸嘆了口氣,道:「阿偉,無論嫂子做了什麼事,希望你都記住這幾天跟嫂子還有你趙哥的情分,不要瞧不起我們。我和你趙哥都不是壞人。但這個社會就是個逼良為娼的社會,你不去吃人,就只能等著別人來吃你。嫂子走了,你再睡會兒。」

但楊偉已經沒心思睡覺了。他知道趙廣群的公司肯定出了不小的事,否則不至於這樣火急火燎、半夜三更地去處理。他心裡著急,但又不方便打聽。

他們現在的關係還是挺微妙:說親近,其實才只認識了不到三天,無親無故,憑著一個萍水相逢女醫生的介紹,他憑空住進了人家家裡,接受了人家盛情的款待,看上去親如一家,實際上還是個陌生人;說疏遠,他們之間,尤其是他跟何芸之間又發生了那麼親密的關係。而且他也感覺到何芸對他是絕對真心的,絕沒有玩弄欺騙的意思。就算是趙廣群,他也能感覺到他的善意。偶爾也有醋意。但作為丈夫,即使是作為像趙廣群這樣一個思想前衛的丈夫,又有誰能看到別的男人趴在自己妻子身上抽送射精而無動於衷不吃醋呢?

說到底,他跟趙廣群夫婦之間的關係,實際上已經微妙到了極點:有坦誠,有慾望,有愛戀,有信任,有嫉妒,還有……競爭。這種關係是最難相處的。彼此間有些事,互相關心又擔心交淺言深,所以,趙廣群夫婦公司發生的事,楊偉並不敢深問,生怕人家有些不方便說的地方。但他又忍不住擔心。

楊偉焦躁地在房間裡轉了幾個圈子,心裡也漸次安定下來,想自己不過一個剛畢業的大學生,無錢無權無勢,有些事就算知道了又能怎麼樣,自己能幫什麼忙?幫忙打架倒是可以的。可是,到了趙廣群這個層面上,有些問題是靠打架能夠解決的嗎?如果是,可就太簡單了。既然幫不上忙,楊偉索性也就不再瞎操心。看了看時間,已經是早上六點多。

想了想,楊偉還是沒動何芸給他的錢。他不想被人當成吃軟飯的面首。他打開客廳茶几中間的抽屜,從裡面摸出一串鑰匙,掛在自己腰上,又把何芸給他的錢塞進了抽屜。楊偉想了想,覺得今天該去人才市場碰碰運氣,也該給蕭月通一個電話,問問她那邊的情況。

他只在趙廣群家住了兩個晚上,其實對他家裡的結構還不熟悉,只去過廚房、衛生間、客廳、趙廣群夫婦的臥室和客臥,還有一間屋子沒有去。那間小屋始終關著門,應該是趙廣群的書房。楊偉在這幾間屋子裡都沒發現電腦,於是就走向那間關了門的屋子,想用電腦到自己郵箱裡下載個人簡歷,打出來後去人才市場碰運氣。

楊偉擰了擰門,發現門鎖著。他從腰上取下那串鑰匙,挨把在門鎖上試了試,不料卻都打不開。這倒讓楊偉起了好奇心,心說這對夫婦有什麼重要東西放在書房,居然整天把門關得緊緊的。他想,既然趙廣群連家裡的鑰匙都有備份,那麼,依著這個性格去判斷,書房的鑰匙肯定也會有備份,只是沒跟其他鑰匙放在一起而已。想到這裡,楊偉開始在家裡翻找,最後居然在趙廣群的鞋盒子裡找到一把鑰匙。

楊偉這時的好奇心已經達到了頂峰,拿了這把鑰匙就去試著開書房的門,不料一下子還真打開了。楊偉走進書房之後打開燈,立刻就被震驚了。原來這個「書房」,遠比楊偉想像的要大,應該是跟隔壁打通了連在一起的。

楊偉這才想到,這兩天住進趙廣群家裡,從未見到對門有人出入。尤其是那扇防盜門,把手上都積滿了灰,顯然已經很久沒開了。這時他才明白,原來趙廣群家對門的房子,也是趙廣群的。而且,趙廣群從來不走正門進去,因為他已經把這兩間房打通了牆壁,連成一體,只需要從書房就能進入到隔壁屋子。讓楊偉感到震驚的還有一件事,那就是這間巨大的房子的裝修,根本不是按照書房或者居家設計的,而是有些像一個巨大的攝影棚。

第二十章 書房電腦裡的香豔視頻

房間的結構已經完全被改造了。整間房子的女牆幾乎被全部打掉,串成了一個巨大的空間。這個空間以曖昧的粉紅色為主色調,雖然打掉了女牆,但還是分出了不同的功能區。有巨大的雕花木床,鋪著奢華曖昧的紅色床單,還撐著粉紅色紗帳,有些像拍電影時皇帝妃子出浴更衣的地方。也有巨大的浴盆,就在離床不遠的地方。浴盆旁邊,還放著一張水床。這張水床楊偉並不陌生。在島國出產的愛情動作片上,楊偉曾無數次瞻仰過這種水床:其實就是用來搞男女合浴、人體精油按摩的。這樣的一種佈置,讓整個空間都充滿了曖昧淫靡的氣氛。

楊偉繼續向屋子裡走去,居然還發現了一整套的性虐工具,有掛在牆上的皮鞭、手銬、警棍、紅色綁繩、電擊器、女王皮裝等,還有放在桌子上的蠟燭、超高跟黑皮鞋等。牆邊是一個黑色的床,跨床還有一個類似單槓的鐵架子。楊偉越開越是激動,伸手拉開了一個壁櫥的櫥門,又在裡面發現了各種情趣制服和睡衣。這時,楊偉的男根已堅硬如鐵,憤怒地衝天而立。楊偉忍不住用手握住了陽根,輕輕撫慰著。

這時,他總算找到了一台電腦,就放在巨大的落地窗邊。當然,落地窗是被厚厚的黑色絨布窗簾擋住了的,外面一絲光線都透不進來。楊偉敏銳地感覺到,這台電腦裡,一定有一些他根本無法想像的東西。他走過去打開電腦,果然發現設有開機密碼。但這些根本難不倒他。

他回到原來的房間後找了把螺絲刀就回到了「書房」,用螺絲刀卸開主機殼後,取下主機板電池,反覆按電腦電源鍵為主機板快速放電,隨後又裝上主機板電池,重新把主機殼裝好。再次開機時,果然開機密碼被取消,電腦順利啟動。

電腦居然採用的是已經落伍但保密性卻極強的Windows NT sever系統,進入系統後又提示需要帳號密碼。這更難不倒在大學裡就經常攻擊學院電腦網路,以謀取更多許可權和免費上網時間的校園駭客楊偉。他隨便輸了一個萬能密碼,便輕鬆登入了系統。

進入系統後,楊偉很快就在一個隱藏資料夾裡找到了一些視頻。他深呼吸了一下,用顫抖的手點開了一個視頻,隨後就徹底驚呆了。視頻上,何芸被捆綁著雙手吊在一個鐵架子上,嘴上貼著膠帶,被死死地封住。她的上身穿著一件白色襯衣,下體卻赤裸裸一絲不掛。

一個赤條條的肥碩老男人站在何芸對面,用手抬起她的一條腿後,扶著堅挺的陽根插進了她的身體,隨後便拚命聳動著屁股抽送起來。何芸被吊在鐵桿上,流著眼淚拚命搖動著頭掙紮著。但一切都無濟於事。老男人的陽根在何芸身體裡激烈地進進出出,不到五分鐘的時間便低吼一聲,渾身顫抖著撲在了何芸身上,死死地抱住了她纖細的腰肢,又用嘴亂拱著何芸堅挺的胸膛,胡亂親吻著她的奶子。幾分鐘後,老男人從何芸下體裡抽出陽根,用手握著在何芸大腿上蹭了蹭,把陽根上沾著的體液蹭到了何芸的腿上,又用手猥瑣地捏了捏何芸挺翹的屁股,笑道:「真是個尤物。」

這時,一絲乳白色的渾濁體液從何芸私處流了出來。她拚命地絞動著雙腿,嘴裡發出「嗚嗚」的聲音,不料老男人卻根本不為所動,喘著粗氣坐到一邊的椅子上,扯過一張面巾紙開始擦拭下體。這時,老男人的正臉出現在了視頻中。楊偉看著那張面皮鬆馳的臉,感覺有些似曾相識,但卻怎麼也想不起來究竟是誰。

他關掉這個視頻,又點開了另外一個。這個視頻上,何芸穿著一襲純白的婚紗坐在房間那張紅色大床上,一副新娘子的打扮。一個穿著黑色禮服的中年禿頂男人緩緩走進鏡頭,很紳士地坐在了何芸身邊。但這個中年禿頂男人卻不是趙廣群。

中年禿頂男人笑道:「趙太太這身打扮又清純又性感,真是讓人望而心動。」一邊說,一邊張開手臂攬住了何芸的腰,用手撩起婚紗後,放到了何芸婚紗下的大腿上,道:「趙先生真是會玩,居然想了這麼個角色扮演的遊戲來,果然刺激的。」

何芸笑道:「劉關長說笑了。今天晚上我不是趙太太,而是劉關長的新婚妻子。劉關長想怎樣我都行的。」

中年禿頂男人呵呵笑了起來,道:「既然是我的新婚妻子,那你還叫我什麼『劉關長』?哪兒有新娘子喊新郎倌官職的?不親熱,生分。」

何芸嫵媚地笑了笑,膩聲道:「云生,今晚你想怎麼玩兒我?」

劉云生一手撫摸著何芸的大腿,一手從何芸婚紗V領裡探了進去,握住了何芸的一隻奶子,揉捏著笑道:「你沒戴乳罩?阿芸,我想得到你想了好久了。你這麼美,在我眼裡跟仙女一樣。能幹你一次,讓我死了都甘心。」一邊說,一邊急不可耐地在何芸身上亂摸,又把嘴湊過去,要跟何芸接吻。

何芸皺著眉推開劉云生湊過來的臉,強笑道:「劉關長,廣群提前沒跟你說,咱倆只能交配,不能接吻嗎?」

劉云生腆著臉道:「就吻一下,讓我親親你的香舌。」說著,又把臉湊過去,要吻何芸。

何芸強笑道:「劉關長,這不好。」一邊說,一邊偏著臉躲避劉云生的嘴,又伸出手去幫劉云生解腰帶,道:「劉關長,春宵一刻值千金,咱們趕緊洞房吧。」說著便把劉云生的褲子和內褲一起褪了下來,伸手握住了劉云生的陽根,輕輕揉弄著笑道:「都這麼大了,還等什麼?我下麵也濕了,快插進來吧。」

楊偉目瞪口呆地看著視頻,覺得視頻中這個何芸是如此陌生、如此遙遠、如此難以理解。這還是那個溫柔善良、嬌俏喜人的小女人嗎?這還是那個喊他阿偉,動不動就臉紅撒嬌的好嫂子嗎?這還是那個被男人的陽根一碰,就會嬌怯呻吟、動情臉紅的害羞女人嗎?

儘管他也和何芸兩口子淫靡混亂過,他卻從未覺得何芸是個放蕩不羈的女人,但現在視頻上這個女人,又的的確確讓他感到了一種陌生的氣質:冷漠,不把一切當回事。這時,視頻上的兩個人已經糾纏著倒在了床上。

第二十一章 應聘成為玩具廠工人

劉云生此刻已經渾身赤裸,將依然穿著婚紗的何芸壓在身下,把婚紗下襬掀到何芸身上,露出了何芸赤裸如玉的下體。何芸沒穿內褲,翹起兩腿搭到了劉云生肩膀上,又用手引導著劉云生的陽根抵到她的私處,用甜到發膩的聲音道:「劉關長,快插我吧。」

隨後就是倆人糾纏在一起交媾的場面,何芸肆無忌憚地大聲叫著床,但楊偉從中卻聽不出絲毫快感和投入。楊偉心裡不知道是個什麼滋味,麻木地看了一會兒後,見劉云生已經在何芸小腹上射了精,剛想關掉視頻,不料卻聽何芸說了一句:「劉關長,今晚我也如了你的願,讓你壓在我身上幹了也射了。那我們那批貨……」

劉云生笑道:「沒有問題,包在我身上。」

楊偉心裡湧起一陣憤怒,恨恨地關掉視頻,低聲罵了一句「他媽的」。

資料夾裡的視頻還有很多,但楊偉已經沒有心情再看下去。不過他卻起了心思,心想這個視頻是劉關長,那麼其他視頻呢?估計也都是些大人物。這種視頻如果自己拷貝一份,關鍵時候就是殺手,是千金難換的寶貝資源。想到這裡,楊偉打開電子郵箱,將所有視頻打包後給自己發了一個超大附件。

隨後,楊偉又下載了自己的簡歷,列印出十幾份後,小心翼翼地清理了電腦上的一切痕跡,這才關閉電腦,偷偷溜出了這個巨大的「書房」,將門鎖上,又把門鑰匙放歸原來那個鞋盒子裡。

楊偉有些後悔看了那些視頻。他覺得那些視頻嚴重褻瀆了何芸這個溫婉可親的嫂子,褻瀆了他心目中驚為天人的女人。

楊偉在人才市場逛了一天,簡歷全都投掉了,卻沒有任何收穫。大企業張口就要「碩士以上學位,研究生以上學歷」,小企業倒是想招攬他,可惜他一聽工資,一個月才不到兩千,在深南這種高消費的城市裡,兩千塊錢一個月連生活費和房租都不夠付。從人才市場出來後,楊偉又百無聊賴地遛達進隔壁的勞務市場。

跟人才市場相比,勞務市場氣氛剛好相反。人才市場是「人才」圍著企業轉,拚命向用人單位拋媚眼希望獲得青睞;勞務市場恰恰相反,反而是企業圍著「勞動力」轉,拚命地吆喝著招工,開出了種種優厚條件。其中有一個玩具加工廠喊得最響,說要找企業流水線工人,計件工資,熟練工底薪5000還另有計件獎金;新手底薪3000加計件獎金,而且「包吃包住」。

楊偉聽著好笑。

在大學裡的時候他覺得自己是天之驕子,高喊著「知識改變命運」;踏入社會後馬上被當頭澆了一盆冷水:果然是「知識改變命運」,不過卻不是向好的方向改變,而是將命運扯向舛途。楊偉自嘲地想,自己如果沒知識多好,那就可以安心去當個工人,拿的工資可比被知識改變了命運的大學生高多了。

他有些玩世不恭地遛達到那個玩具工廠招工攤位前,煞有介事地問長問短,說自己小學沒畢業,可不可以報名,結果對方立刻熱情地拉住他的手,說小學沒畢業不要緊,只要腿腳利索、不是殘疾就能做了這份工,哪怕連幼稚園沒上過都不怕。還親熱地給楊偉發煙,笑道:「現在工廠就喜歡要沒文化的,學歷越低越好,肯出力也容易管理。知識越多越反動,那些學歷高的大學生總覺得自己了不起,幹啥都覺得屈才,眼高手低其實啥也幹不了,工廠想想就膩味。」

楊偉聽了這話萬分懊喪,心想自己花家裡那麼多錢讀了這四年大學,讀出來後卻給人留下如此壞印象。對方熱情地發給他名片,還留了他的手機號碼,又吹噓了一大通企業的發展前景,最後說了一句話讓楊偉動了心。

他說:「我們企業可是曾經的軍工企業,老字型大小國企,底子很深。現在改制後被東方投資集團收購成了其子公司下屬的玩具生產基地,也算是傍上了大樹。大樹底下好乘涼嘛。」

東方投資集團楊偉是知道的,是深南市上繳利稅第一的大財團。有這樣深的資金背景,工廠就算經營再差也不愁生計。而且,背靠著大樹,以後發展晉陞的機會就多。楊偉抱了個「寧為雞首,勿為牛後」的宗旨,居然還真對這家「包食宿」的玩具工廠動了心,最後心一橫,乾脆就在那裡報上了名,並根據對方要求籤訂了一年的勞務合同,隨後當場得到通知,讓明天就可以到工廠報到上班。

楊偉詫異地問:「這樣就行了?也不用面試什麼的?我這兜裡還準備了煙酒糖茶準備走後門用呢。白準備了?」

那個招工負責人呵呵笑了起來,道:「你剛才逗我玩的吧?老實告訴你,我一看就知道你是大學生。大學生氣質不一樣。學究氣、學生氣、書卷氣都有,就是沒有人氣,因為讀書太多,跟這個社會脫軌了,不接茬。現在哪家企業不是招工難?你肯到我們企業做工,我巴不得準備煙酒糖茶走你的後門。不過,簽了合同後就不一樣了,咱倆就成了勞資關係。以後你就得煙酒糖茶勤得瑟著走我的後門了。小夥子,我看你很對眼的,這是我的名片,以後工廠有什麼事罩不住,可以到人事科去找我。」

說著遞給楊偉一張設計精緻的名片。楊偉接過來看了看,上面印著三個大大的字「於德利」,職務是人事科科長。楊偉知道人事科在哪個部門都是實權科室,以後少不得用著人家,於是趕緊賠笑道:「原來是於科長,以後還請多關照。」

於德利呵呵笑了起來,道:「沒問題,有事兒給我打電話。」

楊偉走在回家的路上,想想自己明天就成了一個生活在社會最底層的工人,覺得生活弄人,有些悲從中來,心想明天開始自己可就得夾著尾巴做人,把那些所謂天之驕子的優越感都揣兜裡不敢拿出來見人了。

他也為自己今天草率的決定感到納悶。他想了又想,沒覺得作為新手工人多出來的那1000元工資對自己有多大誘惑力,而真正對自己形成誘惑的,其實是「包食宿」這三個字。他想了半天才發現,自己實在是不想再在何芸夫婦家住下去。

第二十二章 褻瀆美少婦薄紗睡衣

看了那些錄影後,他有些害怕面對何芸夫婦,雖然他從不認為何芸是一個壞女人。

他在外面一個地攤上吃了碗拉麵,一個人遛達到很晚才回家。打開門後,發現趙廣群夫婦依然沒回來,心裡倒鬆了口氣。這時,他的手機響了起來,一看是何芸的號碼。

他按了下接聽,手機那頭傳來何芸疲憊不堪的聲音,道:「阿偉,嫂子和你趙哥晚上要在外面辦事,可能回不去了。你自己在家睡吧,晚飯出去找家飯店吃,別吃地攤上的東西,當心吃壞了肚子。」

楊偉一一答應著,心裡有些感動,幾次張嘴想告訴何芸自己明天要離開這裡到工廠上班的事,想了想還是沒說。晚上躺在趙廣群和何芸倆人的婚床上,楊偉心亂如麻。趙廣群和何芸倆人都對他極好,他本來是極捨不得離開這裡的。但他現在又必須要走。

楊偉躺在何芸寬大奢華的婚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想著昨晚跟何芸兩口子三人行那種荒唐淫靡穢亂旖旎的事體,想著早上看到的那兩段激情視頻,又想著何芸柔軟白皙光滑如玉的少婦玉體,心裡熱一陣、涼一陣,下體分身早已堅挺得不像話,脹得他難受。楊偉索性脫光了全身衣服,用手去撫摸安慰分身。弄了一會兒覺得不過癮,於是翻身下床,打開了臥室內的衣櫃,在裡面翻找出何芸的一套黑色薄紗情趣睡衣套在男根上,自己則躺在床上,用手隔著何芸的情趣睡衣撫弄安慰自瀆,心理上得到了強烈刺激,不一會兒就感到一陣強烈的快感襲來,低吼著將萬千子孫噴射到何芸薄如蟬翼的睡衣上。等高潮過後,楊偉又用那件睡衣仔細擦拭了一下男根,這才把它重新放回到衣櫃裡。

趙廣群夫婦一夜未歸。

看過那些視頻後,楊偉已隱隱約約地猜到他們倆晚上去做啥了,心裡一陣陣地泛酸。想著何芸白皙嬌嫩的身子被那個禿頂的中年男人壓在身下拚命蹂躪,何芸則翹著修長圓潤的雙腿媚眼如絲、嬌喘呻吟的樣子,楊偉的心裡就會像燃起一團火一樣熱得不行,胯下的男根再次昂揚,脹得難受。看看時間,已是早上六點半。

楊偉強忍著蒸騰的慾火,到浴室裡沖了個澡。隨後,他在客廳茶几上留了個條子,說自己已找到工作,今天報到,以後就住工廠宿舍了,請趙哥嫂子不用擔心。然後把鑰匙放到原來抽屜裡後,出門揚長而去。楊偉到大街上簡單吃了根油條、喝了碗豆漿,接著就照昨天於德利留下的工廠地址,一路按圖索驥尋了過去。他身上帶的錢不多,不敢打車,只好去乘公車。

這一路轉下來他才明白為什麼光明玩具廠求賢若渴:原來這個廠沒在市區,而是建在距離市區十多里外的郊區。轉了三路車後,疲憊不堪的楊偉終於來到了光明玩具廠大門口,跟保安說自己是簽了合同來報到的工人。保安指著一處破舊的大樓說:「喏,那就是廠辦公樓。二樓上樓梯後左拐第三個門就是人事科,掛著牌子,你就去那裡報到。」

楊偉揣著手找到人事科,推門進去後發現裡面已經擠滿了人。他也不著急,無所事事地排在隊尾,瞪著天花板想心事。想人生的起落際遇,想社會的殘酷無情,想未來的不可捉摸……當然,想的最多的,還是何芸美好的肉體,以及他跟何芸夫婦旖旎迷亂的那一夜。

正想到不可開交、淫靡穢亂、臉紅耳熱、下體昂揚的時候,卻聽到一個爽朗的聲音道:「嘿,這不是那個冒充小學沒畢業的大學生嗎?今兒個來,有沒有帶孝敬煙、拜山茶?」

楊偉聽見這聲音就知道是於德利來了,咧著嘴一笑,道:「原來是於大人來了。來,吸煙。」說著便遞給於德利一支紅塔山。

於德利看了看,笑道:「果然是天之驕子,出手不凡。這還沒掙錢呢,已經抽上紅塔山了?我革命半輩子,也只是個抽哈德門的命。」

說著把紅塔山夾到了耳朵上,又分給楊偉一支哈德門,笑道:「抽這個吧,同甘共苦。紅塔山留著回家跟老婆辦完事後慢慢吸。事後煙吸起來最過癮。」

這話頓時惹來滿屋子老娘們的哄笑。這些老娘們都是人事科的職員,有年輕的也有年長的,有漂亮的也有難看的,聽了於德利這話後,紛紛表示疑問,說:「於德利,你跟老娘辦完事咋也沒見你吸事後煙?」

於德利皮著臉笑,道:「胡說。像我這麼正派的人,這一輩子註定要死在家裡那一個婆娘肚皮上。你們這些老娘們,老夫倒是想趴到你們身上狠狠抽送一番,可惜受黨教育多年,有那心,沒那膽兒啊。」於是又惹來眾娘們一通嘲笑。

於德利指著楊偉道:「這個是大學生,冒充小學沒畢業的文盲來報到。咱不能埋沒人才。雖然不能讓他坐辦公室,但適當以權謀私還是可以的。老劉,你給他安排去質檢科,讓他做一個車間質檢員。」

楊偉趕緊問:「質檢員工資待遇高不高?」

於德利沒好氣地道:「不比一線工人低多少,而且工作輕鬆,會玩的話,還有點小權,別人得求著你。」

楊偉笑道:「這行。於大人,這包紅塔山孝敬您了,夠您跟嫂子一個月的事後煙了。」

於德利嘿嘿訕笑著接過楊偉的香煙,笑道:「老夫號稱一夜七次郎,你這包煙頂多吸三天。」頓時惹來眾娘們一片噓聲。

有了於德利的關照,楊偉很快辦好了一切手續,領到了一把宿舍鑰匙。楊偉出了辦公樓,走了好久才找到工廠宿舍樓,然後發現那座樓年紀應該比自己還大,結構陳舊、樓梯老化,就連廁所還是最早的那種水泥地面的公共廁所。不過這座工廠曾是軍工廠,所以管理還是規範,宿舍樓裡的衛生很好,乾淨得跟軍營有一拼。楊偉進了宿舍,發現裡面共有三張吊床,其中只有一張標著「無人」。(第一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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