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湳里：老頭談性

紅千層（紅瓶子刷樹）的花苞102.03.22攝於冬山鵝山農場

最近感覺時間過的飛快，轉眼間，不是幾天，也不是幾個月，而是猛然驚覺怎麼一年就過去了！

無聊的日子和辛苦的歲月讓人覺得度日如年，那時日子真的是數的過，老頭過往的大半輩子就是如此。

貧困的生活自幼開始，樣樣不如人的日子總是過的很辛苦。求學階段，不是沒有朋友或同學，祇是口袋沒錢，沒錢會讓生活與無聊劃等號，吃喝玩樂都要錢，交女朋友也要錢，現實總是那麼殘酷。

進入職場後，白手成家，一切都是從零開始，父母在經濟上沒能資助，而且還是負擔；孝親是身為人類應有的回饋與義務，就像學貸一樣，當你進入職場後，你就得分期償還，學貸能拖欠，甚至還能擺爛，讓它延滯；孝親不能，即使沒有，你還是得拿出來；自己節衣縮食，兒女可省則省，父母一定不能省。

沒有背景的職場生涯，想要出人頭地真的是費力又辛苦，箇中辛酸祇有自知，然而畢竟我都已咬牙熬過。花甲之前，毅然放下，不想再把日子過得那麼苦；人生一世，此時應該也是享清福的日子了。

申請退休那年我五十八歲，實際上未滿五十七歲。真要幹，還有八年多可以幹，以年薪兩百萬計算，即使不再晉升，也還有一千六百多萬等我去賺，然而我的身心都已疲憊，我累了。不過，要說服阿芬答應讓我退休，並不容易。

最近這兩、三年感覺身體狀況已大不如前，不但外表顯得老邁，體能與體力都衰退很多，更糟的是三不五時還這裡痛、那裡痛，這些是「男人」房事過度，老化的症狀。過了四十就打烊的男人不會如此，他們吃的白白胖胖，紅光滿面，有一張噪呱的嘴和一顆根本不存在的「年輕的心」。他們不自知，世人也多不曉得，其實那就是閹人的模樣。

胸痛剛好，上週又是辛苦的一週，面對寵物，老頭總是用盡所有力氣去報效與取悅。擺平寵物祇有一個笨法子，不停的幹；不管熟年的女人嘴裡怎麼說，其實她祇要這一味。寵物走後，整個人幾乎已虛脫。

去 (104) 年台灣的天候異常，很多花都開了兩次，這是自然界很奇妙的一個現象。不管是動物還是植物，歷經數百萬年演化的淘汰，現存的生物大多發展出一種奇特的本能，祇要他們查覺環境變異，不管動物，還是植物，立刻會有強烈交配繁殖的衝動，體內傳承下來的基因讓他們企圖在變異發生前多留下後代。人類自己不自覺，體內也有這種優勢基因；世間男女的感情世界裡如果查覺到競爭者出現，也會如此。

最近小賤人開始有憂患意識，上週二（105.05.24）和週五（105.05.27）兩次和她相聚，她表現得就如同一頭飢渴的母豹，頭一回合我進入沒多久，女人就開始發情。憑著多年的經驗，我知道再多加把勁，這回合送她上天沒問題。然而我也知道，越多能量的累積會讓女人的高潮越極樂，於是我總在她快登天時停下，讓她喘口氣，讓亢奮的淫情稍稍中斷，然後再……再狠狠的幹，又把她送到高峰頂端之下，然後又停住。幾次反覆，半個小時後兩人都已被憊不堪。天這麼熱，即使開了冷氣，代謝良好的老頭還是渾身是汗，騎在她身上，不敢面對面，怕汗水滴在她臉上掃了興，於是把頭埋到枕頭裡，結束時整個枕頭都濕透了。盥洗、休息後，重新再戰，女人體內的火種很快再度被點燃，這回合沒再逗她，讓她順利地上天，然而也還是花了大半個小時。升天時，體內累積的淫情讓女人的反應相當激烈，我喜歡看著女人如此狼狽的激情，我想天下的男人都喜歡。這樣征服女人，很有成就感。

原本我以為女人被男人搞成這樣，應該已疲憊不堪，無力再戰。誰知盥洗、休息後她又顯得精神奕奕，主動開口要求第三回合。除非已喪失男性能力，男人很少能抗拒女人的求歡，何況我又是個心腸軟的男人，於是提槍上馬，奮力再戰。上週兩次相聚都如此。

性事其實是件相當固定，也沒什麼變化的活，畢竟男女兩付器官的媾合實在也變不出多少花樣。還好老頭除了有擋頭外，還有個別人少有的隱性的特長，老頭可以連吃三個月的炒飯，甚至泡麵。從小貧困的家境讓老頭胃口很好，祇要有得吃從不挑嘴，所以我不像大多數的男人會喜新厭舊。寵物們祇要開口，祇要打開雙腿，老頭一定騎上去。

最近體能體力狀況雖然明顯差了很多，然而天賦異稟的那根短小的老器官竟出奇的有著極佳的狀況，暮年以後，做到第二回合、第三回合偶而會有硬度不夠的現象，最近即使到第三回合也都還是其介如石。然而上週五到了第三回合，小傢伙竟祇剩七分硬；東西硬不硬，交合的兩人絕對心知肚明，不夠硬絕對讓女人有著人生未被「充實」的感覺，也有搔不著癢處的遺憾。大多數老女人沒得選擇，祇要男根還能塞進去，而且……持續不斷的進出，即使硬度不夠，女人還是會把男人摟的緊緊的，然而男人畢竟心中有愧。還好，美好的仗已打過，畢竟方才已讓她號叫、抽搐與顫動。105.06.01

　　　　　　※　　　　※　　　　※　　　　※　　　　※

105.04.27是金孫滿月，老頭平日節儉，省吃儉用摳自己絕不心軟，但做面子很大方。

週日（105.05.27）老頭在忠孝東路五段彭園訂了一個房間宴請親家姆。

金孫生下後，親家姆依台俗自高雄北上來給媳婦做月子。

兩小口結婚後，我讓他們住忠孝東路的舊家。這樣彼此有個距離，不必朝夕相處，老少都不便。媳婦在竹北任教，婚前在學校附近賃屋而居。結婚後因為通勤不便，租屋仍然保留，週五晚才北上和兒子相聚，週日晚或週一一大早再趕去竹北。平日裡兒子還是住在家裡。金孫出生後，兒子終於獨立，從此一家三口住在舊家。親家姆來剛好也可住在舊家。

老頭不想有向人要禮之嫌，沒邀請親戚朋友，兩家人連金孫，再加上淑惠，也祇有十個人。諾大的房間顯的空空蕩蕩的。金孫很配合，沒有哭鬧，除了親家姆偶而起身照料倒也沒妨害到大伙借他名義的家族聯誼。

餐後兒子媳婦和親家姆一家回舊家，我要淑惠先到我家休息一陣子再回竹圍。兩個股東在四樓略事寒喧後，我要淑惠上來五樓我的房裡躺一下。有阿芬在，矯情的淑惠不敢和我開工，甚至衣服也不敢脫。躺了一回，她起身幫我捏腳順便剪指甲。去美半年，她捏腳的工夫生疏了，手勁也差了些。

上月底淑惠回台，嫁到香港的大女兒也跟著回來。二十多年來大小姐一直對我有成見，也一直反對她媽和我交往。怪祇怪當年我太老實，沒對她下手。通常子女對父母的感情世界，兒子相對會站在父親的一方，兒子可以接受父親再有母親以外的女人，但不能接受母親被父親以外男人的疼愛；反之，女兒照理會比較能諒解母親肉體和情感上的需要，也會敵視父親的其他女人，然而大小姐例外。我和淑惠開始那年，大小姐二十五歲，往後大小姐感情路一直蹉跎著，直到四十以後才勉強找到歸宿。我相信她對我的敵意裡絕對混雜著難以啟齒的情愫，然而當年我就那麼笨，總是避著她，沒想到她渴望父愛，也渴望有男人能在性事上讓她身心舒暢。

老頭一直有個潔癖，我和女兒一直保持相當的距離，和媳婦也一樣。我相當鄙視不時揚言女兒是他上輩子情人的老畜牲，更鄙視祇剩一張嘴的老男人整天纏著媳婦噪呱。我訥悶他們為什麼不找別人的女兒、別人的媳婦？後來我終於弄懂，無恥的老畜牲絕對不是有道德，他祇是無能為力。別人的女兒、別人的媳婦根本不會理他。自己的女兒與媳婦近水樓台，不理他也不行，反正他也祇有一張無恥又噪呱的嘴。

我當然不會把淑惠的大小姐視為禁忌的女人，然而或許命中無緣吧！當年竟不自覺地放棄了母女通吃的機會，往後我和她的關係也一直沒改善。有趣的是，大小姐不會對我怎樣，總還維持著基本的禮貌，頂多愛理不理，互相避著對方，但她卻會和她媽算帳。暮年的老女人面對女兒的責難總是理曲，她不能承認自己還需要男人，需要男人的安慰。於是大小姐回台的這陣子，淑惠就不方便和我相聚，做娘的被女兒說下去，還真的很難聽呢！

大小姐這次回台，打算待到六月中旬才回香港。她在家時我就不好上門，淑惠也不敢外出。不過，大小姐有事外出，我們還是會找機會相聚。大小姐何時有事，淑惠不會事先知道，為了怕女兒不在時，她興沖沖地要我過去，結果我已和小賤人約好。我要小賤人把她的檔期先固定，小賤人選了週一和週五，然後我和淑惠講明，雖然有點難堪，但總比撞檔時的難堪好。

105.05.29初稿

宴前先和親家母（右一）在舊家合影

彩蝶宴的滿月宴，席上成員包括老頭一家，淑惠，親家母，和媳婦的二個妹妹

　　　　　　※　　　　※　　　　※　　　　※　　　　※

週一（105.05.30）小賤照例來家裡接受慰安。那天可能一早她出門辦事，辦完事就過來，所以提早大半個小時到。她看到我在部落格埋怨她每次來總得先磨菇好一陣事才肯寬衣開工，這回她進門後立刻寬衣，祇在上身搭著一條舊上衣裸身陪我在四樓先看一段Ａ片，然後上樓開工。第一回合，我仍然一再逗著她，沒讓她立刻升天，第二回合讓她轟轟烈烈地升天。事後，她說其實第一回合就可以送她上天了，第二回合累積能量，如此，搞不好第三回合還可以再升天一次。

這女人可真貪心呢！

性福的女人，胃口總是越來越大。

結束第二回合後，我讓她先躺一會，我起身放水，放好水後我先泡。夏天泡熱水澡雖然滿頭大汗，但對氣血循環與代謝很有幫助。獨自泡了一陣子後，喊她進來共浴，互相服務，順便也讓她幫我洗個頭。浴畢後渾身舒泰，人也懶洋洋的，兩人回房相擁而臥，小睡了一陣子。醒來後，兩人出來，裸身坐在電腦前看往日出遊的照片，回味一下往日的甜蜜。此時已近六點，原本我想看完照片就得穿衣服送她去搭捷運，誰知小賤人還有意要再做一回合，或許她打算榨乾我最後的精力吧。

老頭絕不會拒絕寵物的性邀約，於是提槍上馬，這回硬度沒問題。沒有探索，也沒有調情，直接插入。插入後就不停的聳動，再聳動。女人，祇要是女人，都喜歡被男人進出，不斷地進出，嘴巴雖然矜持，身體卻很誠實。聳動一陣子後，女人的屁股越抬越高，甚至不自覺地自己搖著屁股、上下抬動；嘴裡也發出斷斷續續的淫聲為兩人的歡愛配樂。老頭一直聳動，不停的聳動，即使累了，也祇是放慢進出的速度，直到精疲力竭才翻身下馬，躺在她身旁喘息。這回合還是半個小時，老頭做這檔事很少偷工減料的。

送走她後，老頭累的和死狗一樣，卻又睡不著。那晚到凌晨三點才入睡，隔天早上睡到八點半，也算差強人意。晨舉的小傢伙相當有精神，老頭又想那個洞了。

午後，問小賤人要不要再來，她回說時間晚了。那時是午後一點，如果她肯來，三點以前一定會到，抓緊時間，到六點以前還是可以做三個回合。然而小賤人說太趕，不肯來。隔了一陣子，小賤人可能覺得不好意思，也怕我動了其他女人的念頭，傳了簡訊來問我，要不要去走走。日前，我和她提看到部落格有人po北投的水月道場，她說我們可以先去北投，入夜後再去大稻埕碼頭夜遊。我覺得去北投再去大稻埕，時間可能趕了些。後來兩人沒去北投，祇去了大稻埕，在寧夏夜市逛逛吃晚餐，再沿著民生西路一路走去迪化街、霞海城隍廟、永樂市場。在天黑前進水門到大稻埕碼頭的淡水河邊。先沿著河濱走了一圈拍拍照。入夜後這兒有五、六個的唱歌場子，我們逐場都去坐一陣子聽聽歌，也看老年男女跳舞。到了暮年還會摟在一起跳舞的老男老女令人羨慕，不管是夫妻，還是野鴛鴦。大稻埕碼頭聚集的大多是中下階層的老男老女，夜色遮掩了女人的真面目，仔細看，不但都己六十上下，容貌也實在令人不太能恭維，然而她們知道自己的定位，還能找到廉價的春天。105.06.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