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湳里：老頭談性

家裡種的紫薇102.06.22

昨晚十點多就收攤，開冷氣上床睡覺。然而入睡不久，虛火上升，立刻醒來，就再也睡不著了。這是老頭暮年的老毛病，虛火讓胯下的小傢伙昂然怒舉，腳掌與腳板脹脹的，煞是難受；不能正躺，正躺偶而腳還會抽搐，十分刺激。

老頭想到古典小說提到大戶人家體虛的老人冬夜裡需要一個女人暖腳。老頭虛火大，身子燥，反可為女人暖腳，然而卻需一個女人幫我捏腳，並且安撫那個不安分的小傢伙。

阿芬睡在四樓，此時下去打擾清夢，必然遭受閉門羹與白眼，六親不靠的老人祇好起身自己捏腳；然而小傢伙就不好解決，自己做手工，雖然很快就可以解決那個充血的小傢伙，然而後座力會讓老頭澈夜淺眠，更加難受。於是翻來覆去，蓋被太熱，不蓋被又會冷，折騰了老半天，還是睡不著。

暮年老人夜裡還會筋骨酸痛，這陣子還好，下肢腰間不痛，痛的是上身。暮年氣血循環不好，夜裡已不便左側睡，然而大半輩子的習慣，怎可能說改就改，即使睡前保持右側睡，睡夢中翻身也會變成左側睡。然而一陣子後左臂就會有壓迫感，必需翻身，此時體內已有瘀傷，白天如未做擴胸展臂的運動，拉開筋脈舒展氣血，夜裡翻身就感覺痛。老頭是個懶人，明知如此，卻懶於在白天裡像呆子一樣的比劃。老頭祇喜歡和女人做進進出出的運動，所以疼痛一直無解。（老頭插嘴：後來才知道胸痛和腰痛一樣，都是虛火大讓神經發炎，喝桔茶降虛火就好）

虛火其實可以喝桔茶來敗火，也十分有效。然而如非牙痛，老頭可不願敗火來解決。畢竟留著這把火，硬挺的器官可以讓寵物們滿意，也讓她們服服貼貼。沒這本事，老頭的人生就會變黑白。

一點多傳個簡訊給小賤，當然，人家已入夢。三點多終於睡著，畢竟也已相當疲憊，更重要的是子時是虛火的顛峰，過了丑時虛火會下降。早上醒來，看錶已是十點多，算來睡的不錯。

看到小賤傳來回覆，下月五日是賤辰，週一（初四）相聚後她要請我吃飯為我祝壽。老頭很沒情調，這輩子自己不過生日，也不為家人和寵物慶生，暮年幾隻寵物倒是搶著幫我做壽。畢竟辛勞了一年，就像謝師宴一樣，也算是辛苦的回饋吧！

又是一天開始……

週五小賤會來。今天才週三，還有兩天可以養精畜銳，希望能讓人家滿意。105.06.22

家裡種的野薑花

人生的花開花落

燒香是老人每天早上起床例行的活，燒香之前先打開電腦。燒完香後，開門出去巡視我的屋頂花園，除了加蓋的屋前和屋後，隔鄰樓梯間的屋頂也被我種了不少蔬菜，澆水是個大工程。昨天午後台北下了不少雨，今晨省了不少功夫。

前日還祇是花苞的野薑花，今天已開了。可惜昨日的大雨讓白色的花朵花容失色。野薑花是當年和阿芬帶著小孩去坪林玩，在北勢溪畔挖來的塊根，一種已二十多年了。如今兒子已快到我當時的年歲，流逝的歲月讓老人的心中隱隱有著酸苦的味道。

一旁的紫薇已開了一個月，此時仍然盛開著，她的花期可長呢！不像曇花祇有短短的兩個多小時。家裡的曇花也種了快二十年，曇花插枝後很容易活存，所以家中種了很多曇花，都是插在別的花的花盆裡，幾乎每個花盆都有。今年曇花開了將近三十朵。曇花開花很特別，就像約好似的，就在兩天內全部開完。巷內鄰居們的曇花也是如此，這陣子好幾戶人家的陽台都掛著凋謝的曇花，就像男人射精後的陽具。

紫薇雖然名為紫薇，其實她的花是漂亮的粉紅色。大花紫薇的花才是紫色的。這陣子屋頂花園還有紅色的串串紅和俗稱新娘花的蔦蘿。還不到七月，紅色的石榴花已經結果。今年的石榴雖然大了些，但台灣的石榴怎種都沒北方的大，也不能吃。

三十年前自己有房子後開始種花，越種越多。雖然也曾想過應該清理取捨，然而老人的一生有太多東西總是割捨不下。為什麼要割捨？為什麼要放下呢？

今天是週日，明後天那個小賤人又會來交配。那個人、那個熟悉的肉體也是老人割捨不下的。雖然男人終有抬不起頭的一天，生命也有終止的一天，但在那天之前老人不會想放下。

為什麼要放下？103.06.22

102.06.18芎林心鮮森林庄園販賣部裡的擺設

兩個人能遇上，是緣份。能在一起，是相互間的吸引。當一方失去吸引對方的能力或因素，或許也該是分手的時候。

有人希望對方容忍，或者說忍耐。提到契約的義務，也提到往日的誓言。卻忘了自己已非往日那個人。

誰不希望永浴愛河？誰不希望白頭偕老？102.06.22

100.11.22苗栗大湖六塘休閒谷殘存的柿子

幾乎每個禮拜都會坐遊覽車。同胞們很喜歡唱歌，雖然有些人的歌聲實在擾人。對剩一張嘴的男女們，唱歌是他們發抒心衷的感情的唯一方法。俗諺說：言為心聲。其實聽歌的歌詞，也可以知道她想什麼，她要什麼？

多年前在開車途中聽到收音機播出一首歌，後來查出歌名叫「嫁妝」。

歌詞如下：

心頭亂，亂紛紛，時間親像一隻船，載阮離開作夢的青春，

無論是苦也是酸，無論路有外呢遠，阮將人生交乎你打算，

望你多情的靈魂，陪伴痴情的命運，

愛阮，用性命愛阮，

阮用一生中最深的愛甲你坐同船，

阮的情是唯一的嫁粧，

過去風雨的憂愁，換咱今日的自由，

明那載阮要作你的新娘。

很喜歡歌詞的意境，也喜歡曲調的哀怨。

這應該是個即將跟野男人走天涯的女人的心聲。很少人唱，大部分的男女都喜歡唱被人拋棄，哀怨的情歌，那實在很不健康，真不曉得同胞們為什麼老會被抛棄。

妳聽過嗎？

妳會唱嗎？

或許有空，妳得找來聽聽；或者，妳也可以學著唱。女人的青春有限，女人得知道追求幸福。102.06.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