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認人不認床 @ 草湳里：老頭談性

1031101002虎山

不知名的花103.11.01攝於虎山

很多人會認床，換了床就睡不好；其實問題不在床，而是對陌生環境的警戒與不安。然而大多數女人出了牆就不認床了，和能讓她身舒暢的男人激情過後，任何地方，哪一張床都能酣然入睡。遇上個「好」男人，女人總能隨「遇」而安，男人讓她性福，也讓她有安全感。，

退休後為了省錢，老頭很少上旅館，大多在家「接客」。一個回合結束，摟著女人小睡。看著躺在懷中呼呼大睡的女人，想到這個女人原本屬於另一個男人，如今在我懷裡睡的香甜……原來，女人睡不著都是男人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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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月前的一個晚上，老頭房間的冷氣突然不冷，老頭推測應該是管線老舊破損以致冷媒漏光。可能下午就已發生，因為是逐漸漏去，房間裡原本的冷度讓老頭沒查覺。唉～查覺又能如何！

那天晚上老頭睡得滿頭大汗，才查覺冷氣出了問題。於是搬棉被、拿枕頭，費了一番工夫，搬到原本兒子的房間去睡。

老頭自幼頻於手淫，所以養成了一個「好」習慣，即使盛夏還是得抱著大棉被睡覺（老頭習慣蓋著棉被打手槍）。這種天沒有冷氣，就是不抱棉被，一身虛火與慾火的老男人根本不可能入睡。

退休前幾年，老頭把家裡樓上樓下原本各三房的隔局改成兩房，兩個小房間打通併成一個大房間。一來兒女都大了，原本的房間似乎小了些；再來，單人床改成雙床，兒子結婚時可當新房，甚至婚前準媳婦來時，也方便他們「作業」。

那時兒子還在台中念研究所，畢業後雖曾短暫回家，不久又去服役。裝修後的那幾年，老頭都在新裝修的房間睡。直到兒子退伍回來，老頭才又回到自己的小房間睡單人床。在單人床上和寵物們「作業」並不很方便，不過習慣了也就好，祇要小傢伙硬度夠，不鬧罷工。男人步入中年後，器官偶而會有疲軟的現象。開工前明明硬了，翻身上馬稍有延遲卻又軟了，實在很傷腦筋。不過，有了威爾剛，就沒問題了。

老頭睡覺有關門的習慣，不是老頭膽小怕鬼。夏天開冷氣當然得關門，冬天則是為防蚊而關門，老頭在頂樓種了不少花木，難免容易滋生蚊子，所以得關門睡覺堅壁清野。睡前燈一關，屋裡的蚊子立刻出現，老頭蓋著棉被露出一個頭，把手護在腮幫子上，一聽到蚊子在臉部四周嗡嗡叫，立刻出手。屋子裡沒幾隻蚊子，殲滅後就能安心睡覺。

兒子退伍後住家裡，他沒關門、也沒蓋棉被吹冷氣的好習慣，所以房門常年開著。北部冬季雨多，濕氣重，加蓋的頂樓也較「通風」。幾年下來，木門受潮變形一直不知道，等到準媳婦來時，兩人「睡覺」得關門，才發現門己不好關，關門一定得用大力頂，開門也要大力拉。還好，準媳婦不常來，然而祇要一來，進出就會有很大的聲響。

這幾天老頭換房睡面臨了兩個問題：關門總得硬拉硬扯，費好一番功夫才能把門關上；當然，開門也同樣不容易。還有就是換床睡一時竟不太習慣。認床的問題幾天就消失了；有趣的是，一陣子後門開關的問題也解決了。硬拉硬扯了幾天，稍微變形的門又被調整回來了。

於是老頭想到女人……

女人就像那扇門，如果一直有男人照顧，她的私密花園，甚至整個人，都不會變形。當然，我說的男人是真正的男人，不是祇剩一張嘴、滿肚子醋意、整天疑神疑鬼的假男人。女人沒了男人照顧，她那座花園不再被呵護與深耕，秘壼將因此乾涸，人也將枯萎。

奇妙的是，暮年的女人雖然她的私密花園荒廢已久，如果再遇上一個「好」男人，不但生活有寄託，生命也有了重心，花園也將再度有了生命。月初我再度疼愛淑惠，歲月不饒人，畢竟已是七十四歲的女人，脫下衣服後，在她的身上可以看出歲月的無情。然而，進入後，我訝異她的那個秘壼竟還是濕潤，一點也不乾澀；老女人的飢渴也一如年輕的女人，讓人感覺不出那是個已有被男人疼愛五十多年的古井。遺憾的是青春祇停留在胯下，激清雖然讓她如同熟婦一樣賣力地抬高雙腿，迎向春天。然而老骨頭畢竟不堪負荷。十多分鐘後她要求結束戰局，她已無力再抬高雙腿。其實，她的性緻未減。放水洗澡後，再度上床，半推半就她又再度被我「開工」，然而還是祇有十來分鐘，她的腿又得休息了。已經八個月沒「開工」，沒抬腿，也沒劈腿，那天下午兩個回合加起來將近幹了半個小時的活，晚上她的腰骨和大腿的筋絕對會痛。但往後如果持續每週幹活，她的身子會習慣並適應。所以古老的台諺說：女人吃到入土。

女人，大多數都不會認床，這是自古烙下的基因。當年，成吉斯汗的母親本是蔑兒乞人的妻子，被乞顏部的頭目也速該搶來，就成了也速該的女人，跟著也速該過日子，為也速該生了四男一女。成吉斯汗十三歲時，父親也速該被宿敵塔塔兒人毒死，部眾分崩離析。成吉斯汗領著親媽和小媽，三個弟弟一個妹妹、兩個異母弟一起過日子。誰知沒多久，蔑兒乞人探知他孤立無援，立刻攻打過來報當年之仇，這次不但擄走了成吉斯汗的親媽，還加上小媽和成吉斯汗的老婆。三個女人被擄後就成了蔑兒乞男人的女人，跟著新男人過日子。如此生活了一年多，這段期間成吉斯汗四處求爺爺告奶奶，好不容易終於說動克烈部的王汗和同族的札木合為其出兵報仇，把親媽、小媽和老婆奪了回來。於是，三個女人再度成了成吉斯汗的女人。早在三千多年前，春秋戰國的年代，鄭國大臣祭仲的妻子就告訴女兒：女人，人盡可夫。當然，也能適應不同的床。

女人比男人更能適應不同的床，不同的「家」，淑惠如此，小賤更是如此。小賤被疼愛後都會小睡，甚至呼呼大睡；激情過後的疲憊讓她比在她家，在她自己的床更好睡。現實就這麼諷刺，女人不認床，也不認男人，然而她們卻分辨得出男人的好壞，好男人不祇會哄她們、騙她們；最重要的是，還能讓她們身心舒暢，心甘情願為那男人做牛做馬。這事程朱一脈的假道學最清楚，雖然他們矢口否認，卻是他們極力想排去的夢魘。105.07.25初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