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92-140612162Q3   

 

中國古典小說裡的人狗姦 之三

 

狗姦人妻

 

之一

 

王老頭今年六十因為家貲富饒所以村民都尊稱他為王太叔。王太叔不但在鄉裡有不少田地,在街上還開了兩間舖子。他有兩個兒子,剛好一個兒子打理一家舖子。

 

王太叔住在街尾,這樣上田裡收租,到街上看店都方便。兩年前,王太叔的妻子死了。太太死後,不斷地有人上門為他說親。大伙都認為王太叔雖然有兩個兒子,兩房媳婦,但兒子媳婦忙著打理舖子,沒時間來照顧他,他需要有個女人照顧,也需要個女人打理內外。這些話聽久了,玉太叔也覺得是要找個女人做伴,夜裡也好摟著睡覺便對人說好吧,你們幫我留意留意如果有合適的姑娘,願意嫁給老頭子,就來跟我說。

 

沒多久王太叔就娶了庾氏。庾氏還是個大姑娘。因為王太叔向媒人說過,他不娶寡婦。庾氏二十出頭,長得貌美如花,姿容悄麗,讓王太叔一看就中意。庾氏會嫁個比她爹還老的老頭,主要是家裡窮,王太叔的聘禮可以讓她家生活大大的改善。

 

庾氏進門後,雖是老少配,兩人倒是十分恩愛,日子過得算甜蜜,起碼王太叔覺得如此。

 

王太叔並沒放手把家業交給兒子,他輪流在兩家舖子裡做鎮。早上出門,兩家店轉一轉,中午就在店裡吃,傍晚才回家。

 

六十歲的老男人沒有多少精力也沒有多少情趣。剛成親的那個月,王太叔趁著興頭,也趁著新鮮,著實也把庾氏舞弄了幾番。然而畢竟是有年紀的老頭子了,幾次下來,王太叔感到力不從心,也覺到腰酸背痛對床事就淡了。兩人年紀差了一大把,就像爺爺與孫女,除了哄,其實也沒什麼話好說糟的是,王太叔從來就不是個會哄女人的男人。生意場上的事,庾氏不懂,也沒興趣,平日裡兩人根本沒什麼話題。有時店裡生意忙,王太叔乾脆就睡在店裡,不回來了。久了,庾氏覺得王太叔冷落了她。整天一個人在家,感到十分寂寞。她心裡不惀快,但不敢說。

 

一天夜裡,王太叔回來。他吃了點酒,興致很高,與年輕的妻子高談闊論,談的都是男女鄙事,每一句話都很搧情也很挑逗。庾氏非常開心,也春情泛濫。那夜兩人宛如新婚王太叔像年輕小伙子一般十分賣力也十分神勇,無限的纏綿讓庾氏欲仙欲死。

 

第二天,王太叔待在家裡沒出門。一早醒來就又挑逗年輕的小妻子,弄得庾氏又是春心大動,王太叔把庾氏剥得赤條條的,兩人又是幾番鏖戰一整天除了吃飯兩人幾乎都沒下床,庾氏被王太叔弄死了好幾回。

 

傍晚,王太叔說他要去舖子上看看,就出門了。沒多久,他就回來了。這回,變了一個人,神情嚴肅,模樣疲憊,話也很少,吃過飯就上床睡了。庾氏心想,這兩天他弄得太累了。

 

一夜過去,王太叔起床,用過了早餐就出門了,他每天都得上舖子去轉轉今天沒有甜言蜜語,沒有淫言穢語,當然,也沒有幾番風流。庾氏有點失望。

 

下午,王太叔提早回來了。這回,他像是吃了春藥,一進門就嬲著庾氏尋歡,弄得庾氏也慾火上升,淫性大起。兩人風流了一陣子後,庾氏赤著身子光著屁股起來打理酒菜,兩人吃喝一番王太叔藉著酒興又把庾氏抱上床,著著實實地又把庾氏舞弄一番,讓庾氏心曠神怡,覺得幸福無比。

 

往後,庾氏的日子過的無比幸福。有時王太叔回來,生猛的像個小伙子能幹地就頭種馬庾氏爽到討饒有時王太叔回來十分倦怠,庾氏也就不以為意了畢竟王太叔已經讓她十分滿意了。直到有一天…….

 

那天中午王太叔在老大的舖子用午餐,不小心讓湯汁弄髒了衣領。於是王太叔就打發舖子裡的小伙計上他家找庾氏拿條衣服來換。

 

小伙計叫王價兒,十分精露。他來到王太叔家,還沒進門就到庾氏的淫聲浪語。他想:老板娘好大的膽子,背著老板偷人,大白天就公然宣淫。他不動聲色地,也不敲門,就躲在門後偷看。這一看讓他吃了兩驚。老板娘沒偷人和她飲酒作樂的男人正是王太叔本人。但老板方才明明在舖裡,叫他回來拿衣服。即使老板改變心意自己回來拿,也不會走的比他快,而且看光景,兩人已經飲酒作樂好一會了。這事就奇怪了。

 

另一驚是平日裡也算端莊的老板娘,此時已脫的赤條條了,正被老板抱在懷裡。小伙子這輩子還沒見過這麼一個大奶子光屁股的女人,讓他看得臉紅耳赤,心頭一陣陣地跳。當然,下面那傢伙也挺的好高。

 

小伙子機露,看了一會妖精打架的春宮活後,沒打擾屋裡兩人的雅興,立刻又奔回舖子。

 

舖子裡也有個王太叔,那個王太叔看他回來就問他要衣服。

 

衣服呢?

 

沒有。

 

你沒去拿!

 

去了,發現一件奇事。

 

什麼事?

 

老板,你在家裡和小娘子喝酒。

 

胡說。

 

是真的。

 

王太叔心知有異,當即起身趕回家查看。兒子王瑜怕有閃失,喚了店裡所有伙計大伙一齊跟著王太叔回去。王太叔到了家門,另一個王太叔正從屋子裡出來。他剛風流過,春風滿面。兩個王太叔相逢,不但王太叔吃驚,連跟來的眾人也嚇了一跳。兩個王太叔都是白領長衫,衣服容貌都一模一樣。兩人互相責問:

 

你怎麼扮成我的模樣?

 

一個說:你是妖怪。

 

另一個說:你是鬼魅。

 

我們去見神賭咒。

 

我們去見官分辨。

 

兩人爭執不休,接著開始扭打。

 

哪裡都不要去!王瑜這時大聲叱喝。

 

王價兒,他指著一個王太叔說:這個是假冒的,給我打。

 

你怎說我是假冒?

 

王瑜也不回答,示意王價兒看他的衣襟,老板方才吃飯時打翻湯汁胸前弄髒了一片眼前這個王太叔的衣襟乾乾淨淨。

 

王價兒也看出名堂,向眾人吆喝道:「他是假老板,我們打了他,再綁起他送官。」

 

不待那個王太叔分辨,眾人上前捉住了他,一陣暴打。那個王太叔雙拳難敵眾手又逃脫不得,被打了一陣子後,一聲哀鳴,竟然變成一隻老黃狗。眾人一看,大吃一驚,更是往死裡打沒多久,老黃狗就口吐鮮血,奄一息。

 

王太叔心知自己的小女人已被這妖物沾污,心中更氣,一刀下去,砍下了狗頭。還不夠,又吩咐:「拿柴火來。」

 

他們把狗屍火焚成灰。

 

庾氏在屋子裡看得清清楚楚,她知道這些日子來和自己歡好的是隻老黃狗。想到自己竟被狗妖姦淫,不禁羞愧難當,無臉見人。

 

王太叔燒殺了狗妖後,進屋要來找庾氏算帳。看到庾氏羞愧的模樣想到她雖然受辱於妖物,但畢竟不是她本心。妖物變成他的模樣,誰也認不出來,也不能怪她況且妖物是以他的模樣來姦她,說來她也不算出牆。如今狗妖既然已被打死,唉~就原諒她吧。於是王太叔反而寬言安慰庾氏。

 

可是沒多久,庾氏還是死了。

 

雖然老頭子原諒了她,然而鎮上都知道她被狗妖姦了,她實在沒臉見人。況且,經過和狗妖數月來的苟合,她的身子已起了變化,她已經習慣男人肏弄不能沒有男人。然而王太叔因為她被狗妖沾污了,已不再近她的身。況且,即使王太叔要她,也沒那狗妖的本事。可憐的庾氏心中多重鬱悶,自己折磨了幾個月,後來,還是在王太叔出門時,上吊自殺到地府去和那頭老黃狗做夫妻了。

 

原文:

 

庾氏

 

太叔王氏後娶庾氏女,年少美色。王年六十,常宿外,婦深無忻。後忽一夕見王還,燕婉兼常,晝坐,因共食。奴從外來,見之大驚,以白王。王遽入,偽者亦出,二人交會中庭,俱著白帢,衣服形貌如一。真王便先舉杖打偽者,偽者亦報打之。二人各敕子弟,令與手。王兒乃突前痛打,遂成黃狗。王時為會稽府佐。門士,恆見一老黃狗,自東而來。其婦大恥,發病死。摘自太平廣記 卷第四百三十八 畜獸五 轉載自《續搜神記》)

 

 

之二

 

北京有個讀書人名叫田琰,他的母親最近死了。依禮做兒子的要「盧墓三年」,做官的要丁憂三年,一般人也要守孝三個月。

 

田琰就在母親墳墓旁蓋了間草蘆,打算在草蘆住上三個月。

 

每天,他的妻子送飯來給他吃,送茶水來給他喝,也為他更替衣物。

 

既然是守孝,就要照著規矩來,不吃葷,也不能行房。他向妻子說了這個規矩,妻子說她也是書香門第,這規矩她懂。

 

一個月後,一天夜裡,田琰回家。不僅回家,還向妻子求歡。妻子拒絕說:

 

夫君,你在守孝,怎可為此事!

 

你就答應我吧。田琰說:這事只有妳知我知,我趁夜裡回來,旁人不會知道的,難道你不想嗎?

 

馬氏怎會不想,熟年的她巴不得天天和男人弄,讓男人騎,讓男人肏。祇因礙著禮教,強忍著肉體的煎熬。如今,男人趁夜裡回來,還開口向她求歡……。馬氏心裡是千允萬允但嘴裡還是喃喃著:

 

旁人不知老天會知道的……

 

嘴裡雖然這麼說,人卻已不再抗拒,任由男人扒光衣服,抱上床。田琰自己也火速脫光衣物挺槍上馬幾番雲雨後,田琰穿好衣服摸黑走了。馬氏被弄了一個多時辰雖然疲憊然而通體舒暢,覺得男人的本事好像變強了,興許是忍了一個月吧。

 

而後,田琰三不五時在夜裡回來,既然開了頭馬氏看到丈夫夜裡回來,也知道要做什麼,早就洗好屄裸著下身在床上等他了。

 

一天田琰在白天裡突然回來,馬氏想:男人真猴急,夜裡才弄過,白天就又忍不住了。也好,夜裡摸黑幹活無趣,大白天裡幹起活來,很剌激。

 

於是馬氏迎上前去主動求歡。誰知田琰卻板起臉向她喝叱道:

 

淫婦妳難道不知道我在守孝,不得有房事嗎?

 

馬氏呆了,這男人怎這樣!已經弄了大半個月了,怎翻臉不認帳被駡了重話馬氏羞得低頭不語。良久還是忍不住說:

 

夜裡夫君不是不時回來找我做嗎?難道夜裡可以,白天就不行。

 

什麼夜裡?我找妳做…….

 

馬氏看田琰一付不認帳的樣子,就打從第一次開始說起,算算田琰在第二個月裡已回來十多趟了已經幹了她十幾次。

 

田琰一聽,事有蹊蹺,妻子講的一清二楚,分明是有人假冒他的身分,趁他守孝夜裡來姦了他的妻子。這淫婦竟然不分青紅皂白就讓人弄。田琰心中十分惱火。隨口敷衍幾句,拿了東西就走。

 

回到草蘆,脫了喪服倒頭就睡,然而他越想越惱,怎也睡不著。心裡一直在想是誰假冒他去姦了他妻子。

 

過了大半個時辰,田琰開始有了睡意,突然門開了。那晚的月亮還算明亮,他看到一條白狗悄悄地進來,進門後白狗人立起來,用嘴叼了他的喪服,披在身上,立刻變成了他的模樣。

 

白狗變成的他推門而出,田琰立刻起身,跟著出門。他看到那個他朝著自己家走去,他心裡有數了。

 

田琰不敢跟得太近,以免被白狗精發現,遠遠地隨後跟著。他看到白狗進了他家門,不久,家裡亮起了燈火聽到妻子說:

 

你不守墳,來找我做什麼?不要到時又翻臉駡人家淫婦……

 

此時田琰已走到家門,他擔心妖精厲害,躲在窗外偷看。祇見變成他的白狗精嘻皮笑臉,上前摟著他妻子再三賠罪,手也不老實地在妻子身子上下其手。沒多久,妻子就被他弄得渾身癱軟,半推半就任由他寬衣解帶,接著白狗精就抱著赤條條的馬氏進房。

 

沒多久,房裡傳出馬氏的呻吟聲接著馬氏開始淫聲浪語叫起床來此時田琰已怒火中燒,悄悄地進了屋,順手抄起一隻釘耙,走入房裡。床上,赤條條的馬氏像母狗般四腳著地趴著,白狗精正騎在她身上聳動,兩人打得火熱,馬氏嘴裡叫得起勁,白狗精爽得舌頭伸得老長。沒多久,白狗精竟爽得現出原形,田琰看到一頭大白狗正騎在他妻子身上聳動姦淫,然而被白狗精騎在身下的馬氏渾然不覺,依然挺著屁股配合著白狗精的聳動前後擺動浪叫連連。

 

田琰看到這模樣,大怒,舉起釘耙往白狗精的頭猛地打下,釘耙的五齒剌進那狗頭,白狗哀號一聲,抽搐一陣子就死了。馬氏聽到聲响回頭一看一隻大白狗竟騎在她身上,嚇得大叫然而白狗的下體還和馬氏的下體黏在一起,狗陽也還插在馬氏牝戶裡。馬氏又羞又愧,急著要和白狗分開,無奈怎也弄不出狗陽。馬氏叫的更大聲了。

 

不必怕。田琰說:「牠死了。」

 

可是我……

 

馬氏想到自己竟被一隻白狗姦了大半個月,更糟的是那隻白狗現在還黏在她背後,拔也拔不開。

 

娘子,田琰說:這是家門不幸,不是妳的錯,妳也不必自責。

 

可是……牠還在我身上,怎麼辦?

 

這好辦。田琰說。

 

田琰找了一把刀子,在人犬交接之處,對準狗陽一刀切下,把沒了屌的死狗扔到一旁,再費了一番工夫取出妻子牝中的狗陽。狗陽取出後,馬氏的陰裡流出一大灘的淫水,有馬氏的浪水,也有狗精。

 

馬氏經過這一番折騰,取出狗陽後,羞地抱著被子,低頭不敢看田琰。田琰對她說:

 

妳快起來穿好衣服,為免後患,我們把牠拖到屋外,放把火燒了牠。

 

馬氏依言起身穿衣,夫妻兩人一起架好柴火把狗屍放在柴火上,然後點火

 

過後,田琰雖然原諒馬氏,然後馬氏被白狗精姦了大半個月,沒多久就患了色癆,身子一天天弱了。捱不上三個月,也死了。

 

原文:

 

田琰

 

北平田琰,母喪,恆處廬,向一暮夜忽入婦室,密怪之,曰:「君在毀滅之地,幸可不甘。」琰不聽而合,後琰暫入,不與婦語。婦怪無言,並以前事責之。琰知魅,臨暮竟未眠,衰服掛廬。須臾,見一白狗攫廬銜衰服,因變為人,著而入。琰隨後逐之,見犬將升婦床,便打殺之。婦羞愧病死。摘自太平廣記 卷第四百三十八 畜獸五 轉載自《搜神記》)

 

老頭插嘴:

 

以上兩個故事,其實都沒有狗精祇是女人因男人疏於照顧」而偷人。事發後,兩個男人都選擇原諒失貞的妻子,祇好歸諸於精怪。當然,為了維護道德與禮教,故事結尾也一定要把那淫婦寫死。

 

 

杜修己

 

杜修己者,越人也,著醫術,其妻即趙州富人薛贇之女也,性淫逸。

 

修己家養一白犬,甚愛之,每與珍饌。食後,修己出,其犬突入室內,欲嚙修己妻薛氏,仍似有奸私之心。薛因怪而問之曰:「爾欲私我耶?若然,則勿嚙我。」犬即搖尾登其床,薛氏懼而私焉。其犬略不異於人。

 

爾後每修己出,必姦淫無度。忽一日,方在室內同寢,修己自外入,見之,即欲殺犬。犬走出。修己怒,出其妻薛氏歸薛贇。

 

後半年,其犬忽突入薛贇家,口銜薛氏髻而背負走出。家人趁奔之,不及,不知所之。犬負薛氏直入恆山內潛之。每至夜,即下山,竊所食之物,晝即守薛氏。

 

經一年,薛氏有孕,生一男,雖形貌如人,而遍身有白毛。薛氏只于山中撫養之。又一年,其犬忽死。薛乃抱此子,迤邐出,入冀州乞食。有知此事,遂詣薛贇以告。薛氏乃令家人取至家。

 

後其所生子年七歲,形貌醜陋,性復兇惡。每私走出,去作盜賊。或旬余,或數月,即復還。薛贇患之,欲殺焉。薛氏乃泣戒其子曰:「爾是一白犬之子也,幼時我不忍殺。爾今日在薛家,豈合更不謹。若更私走,出外為賊,薛家人必殺爾。恐爾以累他,當改之。」其子大號哭而言曰:「我稟犬之氣而生也,無人心,好殺為賊,自然耳,何以我為過?薛贇能容我,即容之;不能容我,當與我一言,何殺我也?母善自愛,我其遠去不復來。」

 

薛氏堅留之,不得,乃謂曰:「去即可,又何不時來一省我也?我是爾之母,爭忍永不相見。」其子又號哭而言曰:「後三年,我復一來矣。」遂自攜劍,拜母而去。

 

及三年,其子果領群盜千餘人,自稱白將軍。既入拜母后,令群盜盡殺薛贇之家,唯留其母。仍焚其宅,攜母而去。(摘自太平廣記 卷第四百三十八 畜獸五 轉載自《瀟湘錄》)

 

這個故事的白話翻譯見拙作「唐人小說瀟湘錄的人獸姦

 

 

母狗誘姦男人

 

東晉孝武帝太元年間(376-396),吳興郡有個名叫沈霸的士人這陣子變得面黃肌瘦,一整個人瘦了一大圈而且每天都無精打彩朋友們關心的問他怎回事他說前陣子有天晚上,有個美女自動送上門他見色心喜,出言勾搭美女半推半就就被他弄上床。兩人一度纏綿後美女告訴他她是附近人家的女兒,看上他的才貌愛上了他,耐不住思慕才不顧廉恥趁著夜晚自己上門如果沈霸不張揚,從此每晚都會來陪他。沈霸戀著女人的美色和肉體,當然同意。

 

兩人終夜纏綿,天剛亮,女人才起身穿衣在沈霸目送下由後院離去。從此,女人真的每晚都來,一開始還矜持,總會做做姿態先和沈霸聊上一陣子,在沈霸催促下才寬衣上床。幾度交歡後沈霸發現女人並不像黃花閨女比較像慾求不滿的人妻性慾極強一回兩回似乎都嫌不夠日子一久,兩人熟後,女人也露出了淫蕩的本性一來就脫衣求歡鏖戰終夜直到天亮才肯罷休。一個月下來,沈霸漸感體力不支,白天裡無精打彩鎮日疲備攬鏡自照也自知面容消瘦。然而女人還是夜夜上門,需索無度。諷刺的是女人走後沈霸也自知色字頭上一把刀,應該斬斷孽緣,然而晚上女人一來,面對女人玉體橫陳的誘惑,沈霸又忍不住飛蛾撲火。

 

朋友們聽後,好奇是誰知人妻如何淫蕩?大伙一商量,當晚就躲在沈霸家偷看。到了子夜,祇見一條母狗從外而入跑進沈霸房裡,沈霸一見母狗就笑顏相向,寬衣裸身,母狗跳上床擺好架勢沈霸挺陽入母狗陰,一人一犬就在房裡行淫幹到極處,沈霸一洩如注,母狗竟也汪汪低吠,狀若極歡不久沈霸陽物疲軟離開母狗牝戶,頹然而臥。母狗轉身低頭舔遍沈霸全身,而後專攻沈霸陽具,狀若女人舔陽,沈霸在母狗的撫弄下,陽物再度堅挺,母狗又轉身以牝戶朝向沈霸,沈霸也再度騎上去。如此反復數次,直到沈霸再也舉不起來母狗才離去沈霸也倒臥在床呼呼大睡。一整個晚上,沈霸與母狗交歡了五回。

 

朋友們駭然,和沈霸糾纏的女人竟是知母狗精然而母狗精的妖力似乎還不高祇能以障眼法迷惑沈霸。沈霸眼中是美女,旁觀眾人看到的仍是母狗原形。

 

第二天眾人叫醒沈霸,告知夜裡看到的情形。沈霸當然驚恐萬分,況且此時他也已油盡燈枯母狗再來他還是抗拒不了,如此下去遲早會要他的一條命。眾人合議為沈霸除」妖那天晚上母狗又來了,沈霸不動聲色與她交歡,幾度交合後沈霸要於母狗換姿勢改成女上下母狗淫性正濃依言騎到沈霸身上。眾人趁母狗耽於淫慾,一棒打向母狗的頭。母狗大叫一聲倒下,眾人棍棒齊下,七手八腳將母狗活活打死。母狗死後,眾人殺狗剥皮,加上藥材煮了一大鍋狗肉,大伙共食,也為沈霸補補身子。

 

隔天晚上,沈霸夢見一個青衣老婦人對著他哭駡說:「我女兒不惜臉面主動獻身來侍候你,如果你不滿意,自可明說,為什麼要殺了她呢!還殘忍的吃了她你這薄倖郎還我女兒來」說著就撲向沈霸,和他撕扯。

 

沈霸在老婆子哭鬧中驚醒,驚出一身冷汗。第二天,就找來和尚道士為那條母狗超度一番然後依著人的規格把狗骨埋葬,在墳前對死狗再三致歉。還好,老婆子沒再來,從此也沒什麼事發生。倒是沈霸和母狗姦交了一個多月,氣血兩虧,補了兩三年都沒補回來。

 

 

原文:

 

沈霸

 

吳興沈霸,太元中,夢女子來就寢,同伴密察,唯見牝狗,每待霸眠,輒來依床。疑為魅,因殺而食之。霸復夢青衣人責之曰:「我本以女與君共事,若不合懷,自可見語,何忽乃加恥歟?可以骨見還。」明日,收骨葬岡上,從是乃平復。(摘自太平廣記 卷第四百三十八 畜獸五 轉載自《異苑》)

 

 

老頭插嘴:

 

世上其實沒有精怪,故事背後的可能是沈霸是個獸姦癖者,暗地裡他一直以母狗為妻和母狗相姦事情曝光後,他不能承認這個事實祇好假稱母狗成精變幻人形來誘惑他。母狗被打死,沈霸基於「夫妻」之情,想要葬她,祭她,卻又怕朋友恥笑,所以編出青衣人在夢中駡他的鬼話。

 

107.05.20初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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