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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104.04.24攝於國道中壢休息區

 

在一本介紹花草的書裡看到這麼一個結論:色彩繽紛的花大多不香,會香的花大多是白花。想想,真的是如此。生物的演化不會浪費資源去做無意義的事。會浪費資源,會做無謂的傻事的......祇有人類。

 

      ※    ※    ※    ※    ※

 

前天在藤山園步道看到一句不曾聽說過的台諺,很有意思,讓老頭玩味許久。

 

今年員林藤山園步道很有鄉土文藝氣息,鄉公所在步道沿途用水泥做了很多台諺的標語牌。一路上看了上百個台諺,接著是連體字(四個字寫成一字,如:招財進寶),再下來是疊字的字義和台語讀音(如垚、驫)。遺憾的是,主者事興沖沖,經過的人卻沒什麼感覺。網上不少介紹藤山園步道的文章,卻沒一個人提到這事。

 

那句台諺說:ㄟ媱的新婦像查某,袜媱會的新婦像木屐

 

媱,閩南語音ㄏㄧㄠP,是女人騷浪的形容詞。中原古語「新婦」後來在閩南語中漸無新之義,而成口語中的媳婦,此處指的是媳婦兒(妻子),並非媳婦。台語「查某」本指女人,後亦以此蔑稱風塵女子。

 

老頭起初以為這話是說:妻子如果風情萬種就會被倍受丈夫疼愛、吃香喝辣;如果老實木訥,就會像木屐一樣,被男人踩在腳下。後來又想也可能是說:放蕩的妻子終究會像婊子一樣勾引男人,老實的妻子就像木屐一樣,與男人寸步不離。推敲了半天,還是認為後說較有可能,妳說呢?

 

木屐這東西很有意思,人們眼睛睜開,下了床就需要她,直到夜裡入睡。木屐時時都有用,就是不能上床。木屐通常是個人專屬,祇有你不穿時,別人才有機會穿,但你幾乎時時穿著她,所以別人不會有機會穿了你的木屐;但如果你有兩雙木屐,別人就可能會偷穿你沒穿的那雙。當然,你死後,如果你的那雙木屐還沒壞,遲早會有人穿。說來還真的和老婆很像呢。

 

接著又想到台諺裡有很多貶抑女人的俚語,如:

 

十個查某九的媱,一個冇媱凍不住。

三十飫,四十媱,五十通破人豬稠。

第一快,山頂弄柴箍;第二快,火燒菅芒埔;第三快,查某追查甫。

 

老頭訥悶當年"純樸"的先民為什麼會有如此的心態與說法?早年,女人真的如此隨興,不時真情流露?或這是剩下一張嘴的老男人無力應付女人的需索,造出這些話來貶低女人?

 

老頭更訥悶:如今文明進步,老頭接觸到的女人怎都沒古人的「風範」?老頭看到的個個都是假仙又做作。

 

然而日前肥龍王的新聞裡,相貌普通、身軀肥胖的男子竟然也弄到六十個女人,個個心甘情願脫光衣服任其擺佈……還要付錢給他。於是老頭得到結論:原來祇怪老頭自己本事差,太老實、不夠虛偽,也不會鬼扯。其實大多數的女人心裡千肯萬肯,但你要給虛偽的女人一個藉口,獻出禁臠的藉口。

 

台諺裡也有句提到男人追女人的十大功夫,比肉蒲團講究的「潘驢鄧小閒」還多了一倍。先民認為追女人的十大功夫是:一錢、二緣、三水、四少年、五好嘴、六敢跪、七纏、八綿、九強、十敢死。

 

台灣先民同意的「潘、鄧、小、閒」,還擴大解釋,就是不提「驢」那玩意,先民認為男人征服女人並非以陽具取勝。這事有趣,就不知道理何在?無力房事的鄉民總吹牛自己多行,剛好相反,還真有意思呢。不過老頭還是認為依序應該是長得帥,錢多多,再來才是幹得好。

 

然而分析神棍的手法,似乎並不在這十大之中,也不必「潘驢鄧小閒」,或錢多多,長得帥與幹得好。然而神棍的手法卻有效多了,神棍以宗教做晃子,在師父或師兄、師姐的遮羞布下,以騙對付虛偽,利用神明撕下女人矜持的遮羞布。大家表面假仙,實際受用。唉~老頭一輩子也學不來,老頭總是過於直接,祇會講真話。104.04.26初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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