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mp/phpPrtbu6  

 

九、鬼畜修羅場 • 另起爐灶

 

座式機上的玩家把機器裏頭最後一個女郎脫光以後,他理所當然的把還靠在牆壁上喘氣的媽媽拉過來。

 

這個玩家也就是個十幾歲的小毛孩,個子不高,卻長得肥頭大耳。

 

爆機後座式機暫時沒有人繼續玩,他解開褲子後又馬上一屁股坐下去,讓媽媽坐在他腿上。臉色蒼白的媽媽勉強分開雙腿往下坐,被蹂躪多時的屄大開著口隨著她的呼吸一張一縮,一下就把粗短的陰莖吞沒。

 

那人靠椅背坐著一點不動,媽媽主動前後上下扭動著屁股,還拉著他的手放在自己兩隻不斷跳動的乳頭上。

 

我剛開始也被媽媽的動作弄糊塗了,不知道她為什麼變得這麼主動,接著我就明白過來,媽媽此時是大腦短路,行為完全受充滿糊狀液體的子宮裏傳來的騷癢所左右。

 

媽媽背對著我,不時往前俯身,把雙乳湊到那人臉上。這時候她往往同時半蹲著身,好讓龜頭背面粗糙的冠狀溝和系帶摩擦陰道淺處的敏感部位。

 

從我所在的地方不但可以看到媽媽赤裸的背和肉顫顫的光屁股,還能看到她暗褐色的屁眼。媽媽這時候已是無所顧忌了。

 

看著媽媽日益變成人盡可夫的蕩婦,並且愈來愈沒有廉恥心,而這一切最初都是張岩、何老大那些人在我的協助下一手造成的,我心裏說不出是什麼感覺,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悲哀。

 

我最初的並沒有想到媽媽會和這麼多不相識的人發生關系,只是想自己玩弄她的肉體,最多不過是讓張岩他們幾個分一杯羹。

 

當時出賣媽媽給他人玩弄時那種緊張和興奮如今幾乎已蕩然無存,抑鬱和無奈占滿了我的心。

 

老闆拉著媽媽從那人身上站起來時我還在出神。她好像自己邁不動步子,要老闆挾著腰扶著她一步一步往前挪。

 

老闆把媽媽扶到旁邊一張空著的檯球桌上仰面躺下,膝蓋彎曲,雙腿叉開對著大家。幾十雙期待的眼光注視著他們,看老闆今天特別準備的爆機節目是什麼。

 

老闆從檯球桌肚子裏掏出一個白色的母球給大家看。這個球是特製的,中間穿了個大洞,一條拇指粗紅色尼龍繩穿過去,在一頭打了個結,尼龍繩的另一頭很長。

 

確定大家都看清楚後,老闆右手拿著母球,左手伸到媽媽濕乎乎的陰部摸了摸,然後用食指和拇指撐開她的陰道口,右手把母球上尼龍繩結朝著陰道的方向,把母球往裏塞。

 

母球的半徑比我見過的所有人的陽具都大,因此媽媽的陰道口被撐得滿滿的,所有的皺褶都展開了。

 

老闆一邊用力把母球往裏塞一邊說,新生兒的腦袋經常是比檯球還要大,所以這對生過孩子的女人不算什麼。

 

說著,大半個母球已經進入陰道裏。媽媽的小腹本來就因為皮下脂肪堆積而顯得肥白滾圓,因此靠近恥骨的地方隆起一塊看起來也不是太明顯。

 

此時媽媽的陰道口只能看到一小圈白色,母球中間的紅色尼龍繩一直拖到檯球桌邊緣。

 

媽媽仰八叉躺在那兒,眼瞅著天花板,兩隻大奶子雖然在重力左右下成為扁圓型,酥軟的質感卻依然如故,隨著呼吸的起伏上下顫動,飽滿的兩顆乳頭直立著。

 

接下來老闆從桌肚裏又一氣拿出十五個球,這些球中間也都穿了洞,不過洞比母球上的洞小得多,一根細細長長的尼龍繩從每個球中央的洞裏穿過,球與球之間距離一個手掌寬度,尼龍弦在球與球之間都打著一個結,因此球不能自由滑動。就這樣,一套十五個球串成一串。

 

老闆拿起一個球問大家:「你們猜這個球能不能塞進去?」大夥都說能,於是他左手按在媽媽小腹上隔著肚皮把裏面的母球往裏推推,用大拇指在陰蒂上揉揉。

 

一直不出聲的媽媽叫了一聲,膣口一縮一張,老闆就在張開的瞬間把手裏的球塞了進去,當然隨後繼續往裏頂直到處於前面那個母球的位置,母球當然已經被新進去的球頂到陰道深處。

 

老闆一邊往媽媽陰道裏塞檯球一邊自言自語的說:「先難後易,到了子宮就寬了。」他一氣塞進去五個球,每往裏塞一個前老闆都會問在場的人能不能塞進去,說能的聲音越來越稀疏。

 

到後來老闆用力把球往裏推時,媽媽都會痛叫著弓起腰,老闆說:「動一動,把球動開來就好了。」不知不覺又是五個球塞進了媽媽的下體。這時媽媽的小腹已經明顯的隆起。看起來在她子宮裏那些球分佈得很均勻,看不出一點球的輪廓,倒像是懷了六七個月的身孕。

 

老闆還在繼續把球往裏塞。在塞第十二個球時,媽媽忽然一邊連聲呻吟一邊掙扎著想要坐起身來,但由於挺著大肚子不能如願。

 

這時旁邊過來兩個健壯的小夥子,一左一右按住媽媽的肩和腿不讓她亂動,老闆一邊摩弄著媽媽的小腹一邊繼續把球往裏塞,任憑她不住的慘叫。

 

在場的人一個接一個的張大了驚愕的嘴。這種場面就算是成人恐怕連想也想不到,更不用說這些半大孩子了。

 

老闆拿球問能不能塞進去時幾乎已經沒人吱聲了。

 

就這樣,十五個球最終還是都被塞進媽媽的下體,接著老闆還拿檯球杆的大頭把最後一個黑球往裏搗進陰道深處,然後把露在外面的一截尼龍繩和尼龍繩都塞進陰道裏,讓媽媽的陰道口能夠合上,象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媽媽這時也停止了慘叫,兩個助手隨之扶她坐起來。她挺著大肚子此時就象足月待產的孕婦一樣。

 

如果我此時進來一定怎麼想也想不通媽媽如何在半天之內一下子變成這般模樣。

 

老闆讓媽媽從檯球桌上下來,重新「穿上」橡皮筋做成的內褲,脫下短裙,換上一條寬鬆的老式胸圍,就是肩帶很寬,前面開口,適合哺乳期婦女的那種,外面再套一件花格子的無袖孕婦裙。

 

經過這麼一打扮,乍一看,媽媽儼然是一個標準的准媽媽模樣,因為她的乳房和肚子都完全符合要求,看不出任何破綻。

 

這時候氣氛有點鬆弛下來,新一輪的遊戲又開始了,遊戲的目的當然還是讓面前這個「孕婦」脫光衣服好跟她性交。大夥又開始說笑,不少人也開始離去,我因為下午還有課,不得不暫時離開。

 

當下午放學後我再度走進這裏,裏面又是黑壓壓的一片人頭,中央的高背椅上坐著一個滿臉疙瘩的紅臉壯漢,他光著膀子,長褲褪到腳踝,媽媽挺著「足月」的大肚子,兩腿叉開,全身一絲不掛的坐在他身上,兩隻沉甸甸的乳房被壯漢托在肥厚的手掌上,右邊乳頭被他含在嘴裏吮吸。

 

稍傾,壯漢吐出乳頭對著媽媽罵道:「你個臭婊子別偷懶,快動啊,弄半天老子都出不來。」然後又一口叼住左邊乳頭。

 

我這才發現媽媽臉上還掛著淚痕,白屁股上紅紅的兩片巴掌印。她費力的扶著椅背,兩隻光腳踩在椅子兩邊的杠子上,隨著下身上下套動,光滑滾圓的小腹不斷磨擦壯漢毛紮紮的胸腹。

 

就這樣還是不能讓他滿意,他先是罵罵咧咧的,突然抬起媽媽的雙腿把她的身體往下壓,然後開始猛烈擁拱媽媽的下體,帶動她整個身體一跳一跳,凸出的乳房和肚子也隨著一跳一跳,一時間媽媽是淫聲頓起,肉浪翻騰。

 

沒想到那壯漢還是不過癮,讓媽媽從他身上下來,雙手扶在椅子上,背對著他撅起屁股讓他從背後插入。

 

與平日的背插不同的是,媽媽現在是一副「孕婦」模樣,子宮裏裝滿的檯球比一個足月胎兒還重,墮得她直咧嘴。

 

那壯漢從背後騎上媽媽並插入她的下體,開始毫不憐惜的橫衝直撞,弄得媽媽球一樣的肚子和木瓜一樣的雙乳隨著抽送前後猛晃,無怪乎這個姿勢是孕乳愛好者最喜歡的。

 

這個姿勢終於把壯漢推過了極點,他在射精時興奮得嗷嗷大叫。

 

隨著他肉棒的抽出,一股白色的精液,象拔掉瓶塞的牛奶一樣湧出來。他一邊穿褲子一邊愜意的咕噥:「刺激,太刺激了,幹他娘的大肚子女人真是舒服……」

 

接著媽媽就在那兒挺著大肚子一遍又一遍的被姦污,一直沒有人玩到爆機。

 

當天晚上媽媽是挺著大肚子回家的。她一回家就躺倒在床上不想動,是我燒的晚飯。

 

我沒有故意裝作不知道,問她的肚子是怎麼回事。這是彼此心照不宣的事。但是晚上給她搓背時,看著她的大肚子,我的肉棒不知怎麼就開始硬了起來。

 

我於是問媽媽當初懷我的時候肚子有沒有這麼大,她說怎麼沒這麼大,比這還大,我又不懷好意的問她懷胎十月有沒有想男人,她起初紅著臉說沒有,在我的追問下只好承認說有,還說當初我爸實在憋不住就讓她用手解決,那時候不用嘴,覺得用嘴特下流。

 

說著說著,我就忍不住把肉棒挺到媽媽面前,她會意的含住用心吮吸,直到我噴得她滿嘴都是白漿。

 

晚上睡覺的時候我又忍不住抱住媽媽幹了一回,這次是在陰道裏。快感過去疲乏襲來時,我看著躺在身邊的媽媽又有點傷感。媽媽突然問我:「小偉,你覺得媽媽是不是壞女人?」

 

我搖搖頭說:「當然不是,媽媽是最好的女人。」

 

媽媽搖搖頭說:「我要是好女人你爸就不會跟我離婚了。這一切都是我自作自受。」

 

她又問我:「你不會討厭媽媽吧?」

 

我說當然不會。她接著告訴我她有時候覺得想自殺,但又不想留下我一個人。

 

我說:「你可以躲到一個他們不知道的地方去。」

 

她說:「張岩他們說過,如果我不合作或者逃了,他們會殺了你的。」

 

我一驚之下問道:「真的?」

 

她點點頭,接著說那是暑假裏那次他們在聯防隊裏跟她說的。雖然我覺得張岩他們只是拿這個來嚇唬媽媽這樣頭腦簡單的女人,真把我怎麼樣對他們毫無用處,但是張岩和何老大他們仗著他們在公安局有人,肆意蹂躪媽媽,把她當作搖錢樹的做法讓我有些不忍心看下去了,而且媽媽忍辱含垢任憑他們糟蹋說到底也是為了我。

 

從那時起,我就有了和媽媽一起一走了之的想法。

 

從那時起,媽媽就每週三個白天在檯球室「工作」,三個晚上在錄影廳「工作」。

 

有一天傍晚放學後,我又到巷子後面的那個檯球室去。一走進去我就驚呆了,媽媽赤裸的身體倒著被掛在中央。

 

檯球桌上方的梁上不知道什麼時候裝了一個滑輪,一根繩索從滑輪的地方垂下,末端有一個鐵鉤,鐵鉤上掛著一根從媽媽膣口裏伸出的尼龍繩,也就是當初白色母球中間穿過的那一根。

 

媽媽雙手被綁在背後,整個身體懸空掛在尼龍繩上,重量把尼龍繩和母球往外拉,而母球被後塞進的其他球擋住出不來,因此媽媽全部的身體重量都通過她肚子裏的檯球加她的子宮壁上。媽媽雙腿無力的叉開在兩邊,陰道口微張,尼龍繩周圍的陰部脹得發紅,兩片厚厚的陰唇也紅腫著。碩大的雙乳垂下來遮住她的下巴,乳頭上夾著兩個夾子。

 

老闆把一個臉盆放在乳頭下面的地上,輕輕拉著連著滑輪的繩索另一頭抖動,原來繩索是有彈性的,媽媽的身體也跟著上下左右微微擺動,就聽到她不住的喊疼。這種疼痛顯然是來自子宮壁的壓力。

 

老闆淫笑著說:「忍一忍待會奶就會多。」附和他的人不多,大多是成人,我還特別注意到昨天那個紅臉壯漢也在人群裏。

 

老闆此時彎腰取下媽媽兩顆乳頭上的夾子,剛開始還沒什麼反應,當他伸手到她左乳一擠,幾股白花花的奶汁就從乳頭頂端噴出,然後即使不用手擠也能自動的往外湧。右乳也照此辦理,然後只聽到臉盆裏滴滴答答的聲音。不一會兒奶汁就蓋滿了盆底。

 

看著媽媽被人倒吊在那兒擠奶,我實在不忍心再不下去,又什麼也做不了,只好掉頭離開。

 

我當時就下了決心和媽媽儘快離開。

 

當天晚上媽媽回來時肚子又恢復了原先的大小,顯然他們已將球取出。我和媽媽開始商量逃離的計畫。

 

剛開始媽媽還很猶豫,因為很難找到什麼地方能夠容得下我們母子二人,而且她還沒了收入,只有我爸按月寄來的一點作為我生活費的錢。但我實在不願意想像錄影廳和檯球室的老闆下面會想出什麼花招來糟蹋媽媽,招徠顧客。

 

最後我們想到分別行動,媽媽去南方投奔姨媽,在姨媽他們那個大城市也許能找到活幹,而讓我去西北的舅舅家。舅舅在一所大學裏當講師,他們那裏物價低,我爸每月寄來的錢足夠支付我的花銷,我還可以在那裏繼續上高中。後面的事情計畫起來還算順利。

 

家裏反正也沒多少值錢的東西,我們可以先離開然後打電話給附近的表舅,讓他們來搬走東西,退掉房子。第二天晚上該輪到媽媽去錄影廳,我們就選在她從錄影廳出來的那個大清早在長途汽車站會合。

 

去省城的班車開車不久,剛被輪奸一夜的媽媽就睡著了。我們總算離開了這個使媽媽人盡可夫的小縣城,也把我心目中一段淫靡刺激的經歷留在了那裏。

 

到了省城,我和媽媽暫時分別,她隨即上火車南下,我則要等晚上的一列過路車往西走。那年我剛滿十六周歲,媽媽虛歲四十六。

 

第二天中午來火車站接我的是舅媽。上次見到舅媽時是六年前,因此印象不太深。

 

這次舅媽給我的第一印象就是屁股有點大。我已經無法控制自己不帶淫褻想法看女人,包括舅媽在內。

 

舅媽當時三十六歲,生過一個孩子,身材卻保持得不錯。從輪廓上看乳房雖不是太大但很挺拔。

 

舅媽穿著一身套裝。她是在機關裏工作的,有時忙,但大部分時候很輕鬆。舅舅因為學校裏有事不能來接我。

 

從那時候起,我就住在舅舅家裏,插班在表弟他們學校。表弟小強比我小四歲,上初一。舅舅和舅媽對我很好。

 

剛到舅舅家時的一段時間我過得很不習慣,因為媽媽不在身邊,有需要的時候只好自己用手解決。一時我還不敢對舅媽有什麼非分之想。

 

剛開始那段時間,我也想努力忘掉女人的身體,但總是無能為力,媽媽成熟豐滿的女性肉體常常出現在我的睡夢中,有時夢裏還有舅媽,夢見她們倆被幾個壞人關在屋子裏輪奸,而我、表弟和舅舅只能在一邊看著。

 

夢醒的時候,我總想,以後不會有機會看到我們家的女人被別的男人淫辱了吧。雖然心裏希望不會,但似乎總有另一個自己在心底裏渴望這樣的事情發生。

 

仿佛冥冥之中自有定數一般,這樣的事情還真的發生了。這次輪到的是我貞潔的舅媽。

 

五月初的天氣已經開始顯熱,舅媽要跟單位裏的領導一起陪一個香港來的客人到下面去考察三天。

 

我不知道舅媽為什麼臨時決定帶上表弟,又在表弟的強烈要求下帶上了我。

 

表弟說,到了下面大人們都去辦公事,沒有人陪他玩,只有我也去他才去。沒想到舅媽居然答應了。

 

同行的人裏,一個是黃處長,也就是舅媽的頂頭上司,另一個自然就是香港人,舅媽他們管他叫林老闆。黃處長五十多歲,禿頂,腦門上光著的頭皮油亮亮的,一看就像是精力過盛沖的;林老闆四十多歲,從一開始就總是色迷迷的看舅媽。

 

後來我才知道,林老闆不是第一次來這裏,上次來過後就對舅媽垂涎已久,因而特地借考察之際向黃處長要求帶舅媽隨行。

 

別看舅媽兒子都這麼大了,她卻是他們處裏最年輕的女性,而且還頗有幾分姿色,更可貴的是,她是貨真價實的良家主婦。

 

那個香港人看中的可能就是她有丈夫孩子,名聲要緊,因此就算被占了便宜也不大敢聲張,而這個年紀的已婚主婦應該有足夠的床上經驗,不說是精通房中秘術,調教起來總比初曆人事的女孩強得多。

 

舅媽似乎也因為察覺林老闆的圖謀,才要求帶表弟一起去,想讓他們有所顧忌。可惜她沒有想到兩件事,一是黃處長已經被林老闆收買,二是表弟會要求我這條披著羊皮的狼一起去。這些都註定了舅媽從此開始轉折的命運。

 

下鄉要坐四小時汽車,開車的是黃處長的司機,姓葉,大家叫他葉師傅。他高高大大的一個人,說話卻細聲細氣,讓人起雞皮疙瘩。葉師傅五十多歲了都還沒有結婚。

 

我們坐的轎車是一輛半新的奧迪。按規矩黃處長是要坐在葉師傅身後的座位上,林老闆自然也應該坐後排,前排座本來是舅媽坐的,但那樣一來就變成我們兩個孩子和黃、林二人平起平坐了,因此只能我和表弟擠葉師傅旁邊的座位,舅媽坐在後排正中,也就是黃處長和林老闆之間的座位上。

 

舅媽顯然事先沒想過這一點,或者說她想過但沒估計到黃、林二人的勾結,從她還穿著裙子就可以看出這一點。

 

車只開了一會兒,林老闆就不規矩的把手伸進舅媽裙子裏摸她的大腿。

 

舅媽萬萬沒想到他在路上就會開始耍流氓,一時沒了主張,看我和表弟坐在前面,更不敢弄出動靜使我們回頭。唯一能做的事只能是把腿往黃處長那邊靠一點,想儘量躲開林老闆。

 

她沒想到黃處長居然和林老闆是一丘之貉,裝作看車窗外面的景色,大腿卻一點不讓地方。林老闆的手於是得寸進尺,開始肆無忌憚的在裙子下面舅媽光滑的大腿上面遊走。

 

舅媽幾次鼓起勇氣想推開林老闆的手,卻無濟於事,他的手緊緊貼在舅媽的大腿上根本推不開。甚至他還嬉皮笑臉的盯著紅著臉的舅媽,裝作無意狀,死皮賴臉的把頭湊近舅媽的脖子。

 

白費了一番氣力,舅媽既怕坐在前排的我和表弟看到,又不好張揚,實在沒有辦法,就只好閉上眼睛隨便林老闆去摸。

 

摸了一會兒,林老闆看舅媽已經停止反抗,越加得意,或者以為得到她的默許,總之是開始得寸進尺,把手沿著舅媽的大腿內側滑到她的私處。

 

舅媽感覺到不對,拼命想夾緊雙腿,林老闆的手已經伸進她的內褲,手掌按在她的小腹上,長長的手指已經觸摸到她的陰毛。

 

從未被如此羞辱,舅媽心裏一時又羞又惱。然而她同時卻感到身上一種奇異的感覺從被按住的小腹向裏傳到子宮和陰道,隨後又象電流一樣一直上升到雙乳乳尖。

 

舅媽的乳房開始發脹,猛然間勃起的乳頭在乳罩的束縛下又癢又痛,不由得心神一蕩,不知道自己身處何處。等她回過神來,林老闆的指尖已經觸到她的陰蒂。

 

林老闆不愧是風月場的老手,用起手指上的功夫逗弄舅媽那成熟女人敏感的陰蒂,三下兩下間,就讓舅媽心猿意馬,兩腿不自覺的往兩邊分開。

 

還沒等舅媽大腦反應過來,林老闆的手借機進一步往下面伸去,觸及她的陰唇。舅媽只覺得心跳加速,頭暈目眩。

 

這時候黃處長轉過頭來,笑著說:「小劉怎麼了,臉色這麼蒼白。不舒服嗎?」裝做關心的湊近舅媽。趁她陰部被摸六神無主之機,黃處長的兩隻手已經一前一後從下擺伸進她的衣服裏。

 

舅媽的短袖襯衫裏面只穿著乳罩,黃處長的兩手分別順著她光滑的肚皮和背部上移,右手熟練的解開她背後的乳罩搭扣,左手就勢伸進舅媽的左邊乳杯,右手繞過舅媽的腋下伸進她的右邊乳杯。

 

舅媽只覺得發脹的乳房受到的束縛終於解脫了,隨後就發現自己的兩隻乳房已經被黃處長的兩隻大手整個兒的握住。

 

黃處長把左手抽出,解開舅媽襯衫胸口的兩顆扣子。舅媽的乳罩已經被解開,吊帶鬆鬆垮垮的耷拉在胳膊上。

 

從黃、林二人坐的地方看去,舅媽那一對豐滿挺拔的乳房和粉紅的乳暈暴露無遺。

 

舅媽的雙手被黃處長、林老闆分別從左右按住,防止她掙扎,其實她已不會掙扎。

 

黃、林二人騰出的兩隻手就開始上下其間,一會兒托住舅媽的乳房撫摸,玩弄乳頭,一會兒伸到裙下。

 

就這樣,開車不到一個小時,後座上的舅媽身上三個敏感部位全部淪陷,車行中,兩個男人的手撫摸、玩弄、挑逗著她的器官。

 

我早就從反光鏡裏看到舅媽被猥褻的情形,內心深處的欲望復活了。我雖然非常興奮,但故意裝做跟表弟一起看車窗外的風景,一點也沒有察覺的樣子。

 

林老闆把食指和中指伸進舅媽陰道裏時,這不間斷的刺激終於讓舅媽忍不住了,她的子宮壁一陣收縮,黏滑的液體從陰道口湧出。

 

林老闆淫笑著把沾滿舅媽愛液的食指抽出,放在嘴裏津津有味的吮了吮,接著嗅了嗅他的手,上面還殘留著舅媽成熟陰戶的味道。

 

十、舅媽的沉淪

 

四個多小時路程裏,舅媽就被黃處長和林老闆兩個色狼夾在中間肆意猥褻。儘管她盡力控制自己不叫出聲來,但成熟女性的肉體的自然反應並不因此稍有減弱,反而越壓制越強烈。舅媽可從來沒有被男人這樣玩過,就連她丈夫也不曾這樣肆無忌憚揉弄她的乳房和陰戶。

 

保守的已婚少婦常常是老色狼的最愛,尤其是生育過一個孩子的良家女子,她們的性器官敏感而不過於嬌嫩,在婚姻生活中積累了一定的性技巧,最主要的是享用她們的身體的特權屬於丈夫,給丈夫以外的男人無形中增加了許多神秘的吸引力。

 

作為獵豔的老手,林老闆一向喜歡輕薄已婚少婦的感覺。賞玩她們絕不輕易示人的身體,玩弄被她們丈夫視為珍寶的雙乳和騷屄,這是在任何歡場無論花多少錢都買不到的。男人們不瞭解的是,自己妻子的屄總是騷哄哄的,即使是一個陌生的男人玩弄她也一樣有反應,甚至出的水更多。

天下沒有不欠肏的女人,只有不會肏的男人。

 

路上的車一下子多了起來,司機說快到了。我從反光鏡裏看到黃處長和林老板似乎已經放開舅媽,她在慌亂的整理衣服。

 

下午三點多我們到了賓館,負責接待的當地領導早已經在賓館裏恭候了。

 

剛下車我就發現舅媽看起來有點不對勁,仔細一看,原來她襯衫裏的乳罩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不見了,乳頭居然還處在勃起狀態,在又緊又薄的淺色絲襯衫上勾勒出粉紅色的誘人輪廓。

 

更妙的是,午後白花花的陽光通過水泥地面的反射透過她薄薄的紗裙,薄紗就好像變得透明一樣,可以清楚的看到她裙子裏的兩條腿和赤裸的臀部。我不用猜也知道舅媽的乳罩和內褲已經作為戰利品被林老闆他們繳去了。

 

舅媽是把手袋抱在胸前後才下的車。風很大,而且她似乎也感覺到白亮地面的危險,就把手袋移到腰部以下。這一看似無意的動作更體現了她的心虛。

 

看著舅媽遲疑的樣子,我靈機一動,殷勤的說:「舅媽,我幫你拿手袋。」她一時沒反應過來,手袋已經到了我手裏。

 

她剛要問我要回去,當地領導已經迎了上來,黃處長在給他介紹林老闆和舅媽了。舅媽只好硬著頭皮上前跟他們握手交談。

 

在這過程中舅媽臉頰紅紅的,根本不敢看對方的眼睛,而我清楚的看到那個滿頭白髮的當地領導眼神沒有離開舅媽高聳的胸部。往賓館裏走的時候他們還故意讓舅媽走在前面。

 

這賓館叫金龍酒店。雖然是小地方,但賓館卻建得很高級,黃處長和司機葉師傅一個房間,舅媽帶著我和表弟一個房間,林老闆自己一個單獨的房間。

 

我們的房間和林老闆的房間湊巧是緊挨的。舅媽根本沒有機會到房間裏,因為黃處長他們要和當地領導一起工作餐,邊吃邊談,然後要參觀附近的幾個工廠。我和表弟就得呆在賓館房間裏,賓館會送飯來。

 

舅媽在車上被猥褻和下車走光的事,我擔心被表弟看出點什麼名堂,跟舅舅一說可不得了。

 

趁賓館房間裏只有我和表弟兩人的機會,我旁敲側擊的問表弟:「小強,你覺得那個林老闆怎麼樣?」

 

表弟很乾脆的說:「我看他們倆都不是好東西,還有那個當地的,也不是好東西。」我故作糊塗的問他說什麼,他說:「恩偉哥,你別裝傻了。在車上你看見的我也都看見了。還有,下車你幫媽媽媽拿提袋幹什麼?」

 

這下子輪到我目瞪口呆了。沒想到這小子真不簡單,居然他看見了卻故意不聲張。看來是我錯看這小子了。整個下午我就和表弟在房間裏談論女人的身體,物件當然是舅媽。

 

原來這小子早就對舅媽的身體感興趣了。他八歲的時候,舅媽還在他面前換衣服,只是稍稍背過身子,直到有一天舅媽發現他盯著自己的裸體,褲襠裏支起了帳篷,意識到兒子長大了,才開始關起門換衣服。

 

有一段時間舅舅因為神經衰弱睡眠不好,舅媽從那以後就在表弟房間里加一張床睡。

 

舅媽有早晨起來擦身的習慣,那段時間她早晨不敢開門走來走去,怕吵醒舅舅,總是前一天晚上在房間裏灌滿兩個暖瓶,大清早趁表弟還沒醒就在房間裏擦身。

 

有一天早上表弟醒得早,聽到舅媽輕輕起床的聲音,就隔著蚊帳往外看。那種蚊帳是老式的,在裏面湊得近可以看到外面,但在外面很難看到裏面。

 

舅媽穿著睡覺時穿的套頭圓領汗衫和花內褲,她先把水倒在臉盆裏,開始洗臉,洗完臉她就把汗衫脫掉,開始擦上身。

 

她面對自己的床,側後方對著表弟的方向,仔細擦乳溝和乳房下面的夾縫,然後她把毛巾拉到身後賣力的擦背。這時表弟從側面看到她的乳房隨著動作一晃一晃。

 

上身擦完後,舅媽脫下內褲放在腳盆裏。隨後,全身赤裸的舅媽彎腰把床下的洗身盆拿出來,把臉盆裏的水倒進去。

 

在她彎腰時,股間暗色的屁眼和粉嫩的屄就正對著表弟,不過只有幾秒鐘。

 

接下來是洗下身。舅媽洗下身特別認真,她不象一般人那樣蹲著,而是坐在小板凳上,兩腿叉開,會陰對著窗口的光線,左手扒開女性外生殖器層層迭迭的每一個皺褶,右手拿著毛巾使勁擦。

 

表弟的床就靠著窗,床尾離舅媽只有兩步之遙,一絲不掛的舅媽幾乎就是正對著他的方向,把自己身上用來做母親的好東西都暴露給了自己的兒子。

 

表弟摒住呼吸看著舅媽把生殖器周圍的皮膚都擦紅了,又把陰蒂前前後後上上下下擦了個遍才罷手,這前後足有五分鐘,舅媽的乳房也隨著擦洗下身的動作一顫一顫,剛擦過的飽滿乳頭一跳一跳。

 

洗完生殖器,舅媽背過身洗屁眼,就沒有那麼認真了,但她抬起屁股用布擦乾的時候,表弟就盯著舅媽暗紅的屁眼和半張開的蜜洞口。

 

最後,舅媽穿上早已放在床邊的緊身內褲,戴上乳罩,表弟這才重新躺下。

 

從此以後,舅媽起早擦身的時候,表弟十次裏有九次準時醒來觀看。他因此大飽眼福,對舅媽的下體幾乎是瞭若指掌,也沒少幻想得到她的肉體,只是從來沒有機會付諸實施。

 

看來表弟是可塑之才,而且想玩弄到舅媽的肉體很需要他的配合,我乾脆就把有關媽媽的事情向他添油加醋描述了一番,順便向他灌輸女人是男人玩物的思想。表弟聽得連連點頭,摩拳擦掌,蠢蠢欲動。

 

傍晚舅媽一回來就躲進洗澡間裏。我和表弟相視一笑,就貼在洗澡間板壁上偷聽。先是聽到裏面洗臉池放水的聲音,夾雜著時斷時續的抽泣,後來水聲和抽泣聲都停了,但舅媽似乎還沒有出來的意思。

 

表弟和我詫異的對視著,這時我們幾乎同時聽到一聲微弱的呻吟,雖然很小聲,但我很熟悉這種女人特有的聲音。我對著表弟擠了擠眼睛,這時又聽到了一聲,聽得更清楚了。

 

我肯定的告訴表弟他媽媽在自瀆。想像舅媽這樣一個性感少婦,沒穿內衣,只穿著薄薄的襯衫和裙子跟著幾個色鬼四處走動,說不定在車上又被一番猥褻,羞辱難當之餘不免春潮氾濫。

 

舅媽從洗澡間出來時已經換了一身衣服。我藉口上廁所,發現舅媽原來那條裙子就掛在洗澡間裏還沒來得及拿出來,一摸,裙子下面果然濕了一大片。

 

晚飯自然是當地領導宴請,酒家據說是當地最好的,當然是為了討好黃處長和港商林老闆。我和表弟也跟著沾光。席間黃林二人頻頻向舅媽勸酒,舅媽也是神定氣閑的來者不拒。

 

我很詫異他們似乎想灌醉舅媽的想法,因為就算林老闆不知底,黃處長也應該知道舅媽的酒量並非等閒,不是輕易就能放倒的。

 

沒想到答案很快就水落石出了。我喝了太多可樂,第二次跑廁所的時候,林老闆跟在我後面進來了。他已經喝得滿臉通紅,不過人說上臉不醉,看起來他確是如此。他站在我旁邊小便,剛開始我沒理他,等我提上褲子要走時他笑嘻嘻的用港味十足的普通話問:「小弟弟今年幾歲啦?」我隨口應答著。

 

這時候不知道哪里忽然冒出來的想法,也許這就叫鬼使神差,我反問他:「你不就是想灌醉我舅媽好上她嗎?」

 

他愣了一下,好半天才反應過來「上她」是什麼意思,改作諂笑著說:「哪裏哪里啦…………」

 

說著訕訕的要走。

 

我說:「別走,好漢做事好漢當,今天你們在車後面幹的事情別以為我不知道。」

 

林老闆轉過身來,賠著笑臉掏出錢包,從裏面掏出一張紅色的港幣遞給我,一邊說:「我知道你不會說出去的。」我接過來一看,是一張五十圓票面的,心中不禁一陣狂喜。

 

林老闆轉身剛要走,我又說:「慢著,別走。」

 

他轉過身來看我的眼神明顯有些不自然了。

 

我笑嘻嘻的對他說:「你不是想上我舅媽嗎?我可以幫你。」

 

男廁所裏的交易不到三分鐘就成交了。離開廁所的時候,我褲袋裏多了一小包白色的粉末。這是一種加在水裏無色無味的強力的春藥,不用說這是林老闆給的。

 

原來他們本來就打算找機會加在舅媽的飲料裏,可是舅媽好像只喝酒,他們只好乾脆裝作灌酒的樣子轉移她的注意力,伺機行事。

 

林老闆知道可以在我和表弟身上找突破口,因此就跟我一拍即合。他答應事成之後再給我兩百港幣,而我則另有小算盤。

 

首先拉表弟下水,從淩辱媽媽經驗看,要玩弄一個女人如果能收買她兒子作內應則幾乎沒有不成功的道理,而收買的方式多種多樣,不僅僅是錢,甚至只要用他自己母親的肉體就足夠了。

 

從下午的談話中看,表弟很有潛力。

 

三十年前舊文,113.07.18分割轉載

 

 

目錄:

 

第一章 被人獸輪姦的媽媽

第二章 被眾人玩弄的媽媽

第三章 老媽大家幹,我也幹

第四章 強姦、輪姦、恥姦

第五章 在聯防隊裡被調教的媽媽

第六章 被恥虐調教的媽媽

第七章 恥辱的凌虐之一

第八章 恥辱的凌虐之二

第九章 鬼畜修羅場 • 另起爐灶

第十章 舅媽的沉淪

 

創作者介紹
創作者 阿伯 的頭像
阿伯

草湳里:老頭談性

阿伯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