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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一箭雙鵰

 

今天手氣好,贏了不少,大伙不讓走,只好多待了一陣子。臨走時看文少輸得滿臉通紅,點了他一下,又再耽擱一會,結果晚了大半個時辰才離開賭場。

 

文少是鎮上數一數二的闊少,也是賭場老闆黑熊的大客戶,今天他手氣奇差,一直輸,輸了一下午。我看不過去,藉口求他事找他談,讓他下桌打斷霉氣。

 

走到山下時,天已全黑了。往常我都會抓好時間離開賭場,天黑前越過山,現在卻還在山腳下。

 

我們村子和鎮上隔著一座小山,因為野狗多,大伙就叫它野狗嶺。村子到鎮上,走一趟大約就半個時辰。

 

夜裡的山上顯得陰森恐怖,我倒沒在怕,我只怕媽擔心,於是更加快腳步。

 

幾年前爹和三叔把家裡的地包給大伯他們一家做,一起去南方打工。頭幾年爹和三叔都按月寄錢回來,過年時回來待上八、九天,那幾天是留守婦人最幸福的時光,她們乾渴一整年的土地終於得到滋潤。

 

然而這兩年爹和三叔不約而同不再寄錢回家,過年也沒回來。聽人說兄弟倆在南方分別都搭上女人,還有了孩子。

 

娘和三嬸原本打算一起去南方找他們要個說法。還沒成行,他倆就傳話回來,說他倆已在南方落戶,要娘和三嬸不必等他們,也不必守著,家裡的地給娘和三嬸,算是補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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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子裡幾十戶人家,男人一大半都去了南方。娘和三嬸的年紀都已近四十了,還有個半大不小的孩子,在村子裡根本找不到對象。不要說結婚的對象沒有,就是湊合過日子、偷情解饞的男人也沒有。

 

我們娘倆就靠大伯給的那一點地租,還有家裡養雞鴨、養豬賣錢勉強過日子。因為如此,高一那年我輟學了。輟學後我每天無所事事,幾乎天天都到鎮上鬼混。

 

娘(玉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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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嬸(翠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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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伯母(麗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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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嬸家也是如此,她生的是女兒,堂妹小麗小我一歲,她初中畢業就輟學在家,除了養雞鴨、養豬賣錢,也和三嬸一起做針線活維持生計。

 

少年的我只知家裡失去經濟支柱,我得想辦法找錢。卻不知娘和三嬸的真正窘境。正值虎狼之年的兩人,情慾旺盛,卻無處宣洩。手頭拮据,省點,日子還是能過去。身邊沒有男人,漫漫長夜難熬,兩個熟年婦人已經快熬不下去了。

 

由於怕娘擔心,我走的急,到山頂已經滿頭大汗了。我不想休息,越過山頭,下坡路就快了。

 

這時我看到前方似乎有人坐在樹下,夜裡山上不會有人逗留,我想到山精鬼怪,不覺腳底發涼。但也只有硬著頭皮往前走。

 

逐漸地,我看出是個女人。再走近,我發現竟然是三嬸。妖怪變成三嬸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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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妖怪也不曉事,三嬸一向不待見我,老說我不學好,遊手好閒,像個小混混。我和她也沒好臉色,變成三嬸的模樣嚇不了我,也勾引不了我。

 

我走的更近了,我看到妖怪滿臉淚痕,似乎哭過。妖怪看到我很高興,想站起來,眉頭一皺,哎呦一聲又坐下。

 

「衛東,我扭了腳,走不了了,你扶三嬸回去。」不知是三嬸,還是妖怪的女人對我說。

 

「嬸子,這時候妳怎在山上?」

 

我心想,平日裡妳從沒給我好臉色看,現在要我扶妳回去,妳想的美!

 

「我下午上鎮裡交做好的針線活,回來的時候走的急,走到這裡扭了腳,痛的走不動,一步也走不了,我只好坐在這裡等人幫忙。一個多時辰了,都沒人經過,還好遇上你。小東,你就行行好,扶嬸子回去。」

 

「嬸子,我扶著妳走,妳走得動嗎?我看妳還是在這裡等一下,我回村叫人來抬妳吧。」

 

「不要,我一個人害怕。小東,行行好,嬸子求你了,你扶著我慢慢走回去。」

 

「好吧,那妳站起來,我扶著妳慢慢走。」

 

看她幾乎要哭出來了,我只好答應。

 

由於扭傷的腳無法承重,三嬸要我站到她傷腳的一邊,坐在地上的她抓住我的手,很艱難地站起來。

 

然而一邁步,她就疼的呲牙咧嘴,整個人靠到我身上。

 

「不行,我走不動。」三嬸帶著哭腔地說。

 

「那怎辦?我就說我回村找人來抬妳。」

 

「不要,你不能留下我一個人在這裡。」

 

「那怎麼辦?我們倆在這裡耗一整晚,也解決不了問題啊。」

 

「小東,嬸子求你,你背嬸子走好不好?」

 

「嬸子,妳一身肉總有百來斤,我這小身板怎背得動。」

 

「你試試,我們可以走走停停,你累了就歇會,好不好?求求你,嬸子以後會感你的情的。」

 

「好吧。」

 

真沒轍了,誰叫我遇上了,又是親嬸子,還真不能扔下她不管。

 

於是我蹲下,示意三嬸趴到我背上。她兩手按在我肩頭掙扎起身,身子貼到我背上,我感到兩團肉頂到後背,我反手托起她的兩個大屁股蛋,此時我還毫無邪念。

 

我起身一頓,調整兩人的體位,感覺還好,嬸子看起來蠻豐滿的,倒不是很重。

 

我才走了沒幾步,三嬸突然低聲在我耳邊說:「小東,先停一下,我想小解。」

 

「嬸子,妳忍一忍吧,我們趕快回家吧。」

 

「我忍不住了,其實我早就想解了,你還沒來時,我就想解,可是腳站不起來,也蹲不下去。現在真忍不住了,拜託你啦。」

 

「真輸給妳了,現在妳還不是站不住,也無法蹲,妳怎麼尿!妳不會想直接尿在我背上吧?那可不行,被妳一尿,我最少衰三年。」

 

「那怎麼辦?我真的快忍不住了。」

 

「嬸子,妳如果尿在我身上,我可就不理妳了。」

 

說著我蹲下,把她放在地上說:「妳現在尿吧。」

 

她坐在地上,躊躇了一會,還是開始解褲腰帶,然後褪下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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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夜色下,我看到嬸子下身的那一片白,還有腰間那黑黑的一團,我娘洗澡時我也曾看過那東西。

 

幾年前我開始長毛,雄性意識覺醒,曾好幾次偷看我娘洗澡,純粹是好奇,毫無邪念。相對之下,我對我娘的兩片肥白的大屁股更感興趣。

 

鄉下地方要看家裡女眷洗澡相當容易,尤其是親娘,女人洗澡就是端一盆水進屋,通常不會全裸,上身用擦的,手拿濕毛巾伸進衣服裡擦;洗下身其實就是洗屄,一定得脫下褲子,下身蹲坐在水盆上掏起水來洗屄。婦人洗澡當然會避人,但對年幼的子女不見得會刻意迴避。

 

另外,娘夜裡不會到外面如廁,一定在屋裡坐馬桶,坐下前會把褲子褪到膝下,這時可以看到娘的整個下身。解完手站起來,拉起褲子前,同樣也可以看到她的屄。

 

以往我三天兩頭就會看到娘的屄,也幾乎不會有感覺,但今天我看到三嬸的屄竟然有感覺。

 

此時嬸子又遲疑了,她發現了問題,褲子不全脫下,會尿到褲子。

 

我盯著嬸子的那截白肉,竟有了邪念,褲襠裡的懶叫隨之槓了起來,心裡頓時有了主意。

 

「嬸子,妳褲子不全脫下來會尿到褲子。坐著尿也不行,尿在地上會弄髒屁股。」

 

嬸子其實也想到,但她不知怎麼辦,偏偏又快忍不住了。我接著說:

 

「這樣吧,我幫妳脫掉褲子,扶妳站起來。妳扭傷的腳不能站,我幫妳扶著,妳抬起腳站著尿。」

 

「不要,那不就像狗灑尿,那多羞人。你......欺負人。」

 

「那麼這樣吧,我抱著妳尿,就像抱小娃娃把尿那樣。」

 

說罷,我不讓嬸子猶豫,也不等她回應,伸手幫她把褲子拉回膝上,再走到她背後蹲下,雙手托起她的兩條大腿,把她捧起離地。手再往外一拉,嬸子的雙腿就張的開開了。

 

三嬸想要掙扎,無奈尿意沒讓她抗拒多久,一股黃澄澄的尿液已從她那沒出息的屄噴灑而出。

 

我一直蹲著為嬸子把尿,好一陣子嬸子終於尿完,又過了半晌她低聲的說:「我尿好了,可以把我放下了。」

 

我怎會輕易地就放棄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今天我要徹底收服這娘們,於是我說:

 

「嬸子,尿過不洗,那裡會臭臭的,我幫妳洗洗吧。」

 

我沒給她拒絕的機會,捧著嬸子起身,來到一條小山溝蹲下,一手仍托著嬸子讓她靠在我懷裡,騰出來的另一隻手掏起山溝水澆向嬸子的屄。冰冷的山泉淋在屄上,嬸子頓時一顫,掙扎要起身。

 

「妳再亂動,我就放手,讓妳泡在水溝裡。」

 

嬸子被我一嚇就不敢再掙扎了,只能乖乖地靠在我懷裡,任憑我玩弄她那塊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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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撩了幾次水沖洗嬸子的外陰後,開始輕柔地撫摸嬸子的陰阜,把玩一陣後,接著手指在她的陰脣上來回摩擦,不久我感覺嬸子的陰唇微微張開,似乎已有水流出。於是我把背靠在我懷裡的嬸子轉個身,讓她面對著我橫臥在我懷裡。四目相對,她立刻閉著眼不敢看我。

 

我的手指往上,找到陰蒂,兩指夾住輕輕一捏,嬸子忍不住叫出聲。我捏緊陰蒂往上提,嬸子的叫聲更大了。隨著我的手指連續的一捏一提,嬸子的叫聲轉為連續的呻吟。

 

我看到嬸子一臉春情,手指開始插進嬸子的屄裡,又摳又挖,嬸子的呻吟一直沒停。手指由一根增為兩根,再增為三根,然後開始用力的戳。戳沒幾下,嬸子突然大叫一聲,身子猛然弓起,雙手緊緊抱住我,她洩了。

 

嬸子喘著氣,攤在我身上。過了好一會兒,我溫柔的幫她拉起褲子,繫好腰帶,問:「可以走了吧?」

 

「你壞,你欺負人。」她嬌羞地捶了我一下。

 

嬸子接著撒嬌地說:「抱著我走,人家不想動了。」我無奈的抱她起身,繼續上路。

 

一路上走走停停,兩刻鐘的路走了大半個時辰,終於走到山下村口。

 

我懷裡的嬸子掙扎起來,她說:「放我下來,讓人看到不好。」

 

我真是不懂女人,方才在山上沒穿褲子敞著屄被我摳的差點沒叫哥哥。那時可不怕被人看到,現在卻怕被人看到被我抱著。腳扭傷的理由不夠充分嗎!說來抱她不也是她自己要求的,唉,女人啊!

 

我輕輕地放下她,她剛站到地上立刻又哎呦起來。這事還真逞強不得,於是我蹲下身子,說:「上來吧,我背妳。」

 

一路背著她走到她家門口,我推門時轉頭眺望我家,娘似乎在門口望著。唉~ 只能讓娘再等一陣子了,我得先解決背上這貨。

 

堂妹小麗聽到開門聲,立刻從屋子裡出來,看到我背著她娘,焦急地問:「媽,妳怎麼啦?」

 

「腳在山上扭了,沒法走,還好遇上東子,不然就得在山上過夜了。」

 

我背著嬸子走進她房裡,把她放在床上,回頭對跟進來的小麗說:「小麗,有沒有吃的?」

 

「小麗,妳下兩碗麵吧,小東和我都餓了。」嬸子對小麗說。

 

小麗應聲出去,我對嬸子說:「躺下,我看看妳的腳。」

 

「你還會看腳?那在山上時怎不幫我看?」

 

「腳扭了筋,山上黑燈瞎火的怎看?」

 

在鎮上混了兩年,我認識不少人,也學了不少東西。我最有興趣的當然是拳腳功夫,因此也觸及跌打損傷的筋絡與推拿,現在倒是用上了。

 

我拿起嬸子的腳,腳踝明顯紅腫,也有異常凸起,是筋扭了,問題不嚴重。

 

「怎樣,你能治嗎?」嬸子擔心地問。

 

村子裡沒有跌打損傷的師父,真要醫腳,還得背去鎮上,也不知得背幾回才能治好,那可是件大工程。腳沒治好前,嬸子的日常生活都得人侍候,那可是大麻煩。

 

「這得好好治,但不是現在。等吃飽再來治。就不知嬸子要付多少診金?」

 

「你要多少?小東,你是知道嬸子家狀況的,你可不能要太多喔。」

 

「放心,我不要錢,只要嬸子妳叫我哥哥。」

 

「你又欺負嬸子了。」嬸子紅著臉捶了我一下。

 

經過山上那一陣搗騰,嬸子的心防已經被我打開。殘酷的現實是她已經兩年多沒被男人幹了,她迫切地需要男根,即使是她一向看不起的侄子,畢竟那可是一個精壯的小伙子,他胯下有她需要的東西。

 

正說著,小麗煮好兩碗麵端了進來,嬸子和我都餓了,立刻就吃了起來。

 

我邊吃邊交代小麗燒盆熱水來讓嬸子泡腳活血。

 

小麗燒好水端來時,我們也吃好了,我讓小麗收拾碗筷,交代她在我為嬸子治腿時不能進來打擾。

 

小麗離去後,我起身閂上房門,回過身要嬸子坐在床沿,把腳泡進水盆,我蹲下開始為她捏腳活血。

 

嬸子臉紅紅的看著我,我趁她陶醉時,手用力一按一扭,嬸子當場叫了出來。我柔聲安撫她,繼續對腳踝處推拿。

 

在一按一扭時,腳筋已經被我矯正了,但我沒對嬸子說,因為真正的治療才要開始。

 

推拿一陣子後,我確定嬸子的腳已經好了。我要她躺下,動手解她的褲帶,嬸子一驚,手護著腰帶,問:「小東,你要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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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裡想:幹什麼,當然是幹妳這個老屄啊!

 

說上卻說:「要治好腳,整隻腳都得推拿,脫掉褲子才能認準穴位。妳噪什麼,剛才在山上不什麼都看了,摸也都摸了,還羞什麼。」

 

嬸子紅著臉不再抗拒,閉著眼任我脫下她的褲子。

 

我開始推拿,由腳踝、小腿,最後手停在她的大腿內側,一開始是按壓推拿,慢慢地變成輕輕撫摸,手也由鼠蹊部移到她的屄旁。

 

過程中,嬸子一直閉著眼,她心知肚明會發生什麼事,那是她期待的。此時我脫去自己的褲子。

 

嬸子的鼻息逐漸變重,當我的手指觸到她的陰唇,她忍不住叫出聲。

 

我對她說:「輕聲。」手指持續在她的陰唇上來回畫著。感覺她的陰唇已經微微張開,淫水開始外流時,我爬上床,抓住她的兩個腳踝,一抬一推,身子貼向她,已經堅挺的懶叫一插而入。

 

嬸子一驚,立刻睜眼,掙扎想起身,我的嘴已經貼向她的嘴,懶叫不停地在她的屄裡進出。

 

沒幾下,嬸子就不再掙扎了。她已經好久沒有嚐到肉味了,如今硬挺的肉棒自己送上門,還能抗拒嗎?她閉上眼,感受下體不斷的衝擊,鼻息更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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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裡開始充斥著啪啪的聲響,我狠狠地肏她,嬸子的嘴裡開始含糊地輕哼。

 

「小翠,爽嗎?」嬸子叫翠花。

 

「嗯......」

 

「叫哥哥。」

 

「哥哥,小東哥哥,嬸子好爽,不,妹妹好爽。」

 

嬸子徹底放開了,她睜開眼,春情蕩漾的回應我,隨即又閉上眼享受做女人的樂趣。

 

我更加快速也用力的肏,嬸子緊緊抱住我,忘了腳傷,岔開的兩腳撐在床上,挺起屁股回應我的節奏。

 

這時我發現窗戶旁有人影,屋子裡的動靜、嬸子的浪叫不可能不把小麗吸引過來,知道有觀眾,我更加賣力了。

 

連續衝擊幾百下後,嬸子突然發出一聲慘叫,緊緊抱著我,屁股一挺,接著兩腿一蹬,就頹然不動了,只是兩手依然緊抱著我。

 

此時我也累了,順勢就趴在她身上休息。良久,嬸子才活過來。悠悠地在我耳邊說:「小東,嬸子這輩子還沒這麼爽過。」

 

聽到這麼真誠的告白,我知道我已收服眼前這隻老母狗了。

 

這時我才想到我在嬸子家逗留夠久了,家裡還有一隻老母狗在等我,於是趕忙下床,一邊穿褲子,一邊對裸著下身躺在床上的嬸子說:「嬸子,我得趕緊回去了,我從沒這麼晚回去,我娘應該著急著呢。」

 

「你不是要幫我治腳呢。」嬸子似乎意猶未盡。

 

「嬸子,妳起來,」我笑著拉著嬸子的手說。

 

嬸子被我拉起來。

 

「下床。」我命令道。

 

嬸子依言下床,我一掌對著她的大肥腚拍下去,說:

 

「妳走幾步看看,妳的腳被我的懶叫治好了。」

 

我邊說邊朝屋外大步走去,小麗迎向我,毫不顧忌她媽此時還是赤裸下身的尷尬,說:

 

「小東哥,要回去了?」

 

「嗯,」

 

這隻小母狗這時應該已經春心蕩漾了,但我得趕快回去,改天再收拾她。

 

離開嬸子家,我幾乎是用跑的,嬸子家離我家不遠,不到一分鐘的腳程,我清楚地看到娘站在門口,記得我背嬸子進她家時就看到她站門口,也不知她已經站了多久。

 

我一到門前,娘立刻撲向我,緊緊抱住,我也抱住她。

 

「小東,怎麼這麼晚才回來,娘擔心死了。」

 

我順勢摟住娘。娘一身是肉,豐盈有致,兩人緊貼特別有感。抱著娘的身子,我的懶叫在褲襠裡昂然抬頭、蠢蠢欲動。

 

我那東西頂著她的小腹,娘不會沒感覺到,但她依然緊抱著我。飢渴的她應該早已對我動了念頭,可能也曾有所表示,只是我沒察覺。

 

娘和嬸子一樣,已經整整兩年多不知肉味了。我不相信她倆沒想過偷人,無奈我們村子實在太小了,男人本來就不多,還有力氣的也大多去南方打工,一村子淨是飢渴的虎狼女。

 

娘和嬸子長的不算差,但也不是年輕的美女。況且兩個人都是假正經的貨,真有男人上門都會假仙一下,要她們主動勾引男人還真是難事。

 

她倆其實有個優勢,就是我們家族還有大伯和堂哥兩個男人。這兩個男人可以名正言順地不時上門,神不知鬼不覺地勾搭成姦。可惜,大伯就是因為身子不好才沒去南方;堂哥已經成親,堂嫂把他看的死死的,連近水樓臺的大伯母都沒能染指,何況是兩個嬸子。

 

這事還是堂嫂親口說的。堂嫂是個潑辣貨,曾在田裡當著大伙的面,罵老騷貨不要臉,連自己的親生兒子也要勾引。她罵的老騷貨是誰,大家心知肚明,她這一罵讓大伯母好幾天出門都不敢抬頭看人。

 

後來娘和我說,堂嫂撞見大伯母和堂哥摟在一起,大伯母的褲子脫了一半掛在膝蓋上,當媽的被兒子摟在懷裡掏屄。

 

他倆幹過了沒?面對堂嫂,堂哥抵死都說沒有。然而娘說,他們母子倆那陣子的舉動非常曖昧,應該是幹過了。

 

第二春

 

曲: 姚敏

詞: 易文

唱: 楊燕

 

明明是冷冷清清的長夜

為什麼還有啪啪啪啪的聲音

聽不出是遠還是近

分不出是夢還是真

好像是一串鈴

打亂了我的心

 

明明是模模糊糊的黃昏

為什麼還有清清楚楚的燈影

看不出是喜還是驚

分不出是夢還是真

好像是一枝箭

穿透了我的心

 

窗外不再有淒淒切切的幽靈

只聽得喜鵲齊鳴

今夜的輕風吹來了第二春

又把消沉的夜鶯吹醒

 

明明是模模糊糊的黃昏

為什麼還有清清楚楚的燈影

看不出是喜還是驚

分不出是夢還是真

好像是一枝箭

穿透了我的心

穿透了我的心

 

當時我不明白娘為什麼和我說這事,如今我明白她應該是在向我暗示。

 

以前我對娘從沒有畸念,也沒想到娘的飢渴。然而經歷方才與嬸子的一番肉搏,如今的我就像吃過人肉的老虎,已經好上了這一口。

 

娘這塊肉已經開始散發出異味了,如果我不吃,遲早會被別人吃了。

 

「娘,對不起,我在山上遇上了嬸子,耽擱了。」

 

「我看到你抱著那騷蹄子進屋。」

 

娘吃醋了。

 

「那不是她的腳扭了,走不了,我才抱著她走。」

 

「你長這麼大都不曾抱過我,卻去抱別人,虧你還是我生的。」

 

不只老虎想吃人肉,人肉也很想被老虎吃。

 

我戲謔地對娘說:「娘怎知道我長這麼大呢?我哪裡大啊。」

 

娘的臉紅了。

 

「那你怎麼進去那麼久,你不知道我一直站在門口等你呢!」

 

「還不是幫嬸子治腳,耽擱了嗎。」

 

「你又不是醫生,還會治腳!還不是藉機吃豆腐。那騷蹄子還真給你治,你怎麼治的?」

 

「娘,待會我也給妳治,妳就知道我怎治的了。」

 

「我才不要,我腳又沒扭到。」

 

「娘的腳是沒扭到,但有個地方和嬸子一樣塞住了,我幫妳通通。」

 

「東子,你胡說什麼!......你真和翠花那蹄子......通了?」

 

人肉已經很想被吃了,老虎可不能逆了人肉的意。

 

我彎腰撈起娘的雙腿一把抱起娘,

娘沒想到我會突然抱起她,突兀的這一抱讓她下意識地掙扎,兩腿亂蹬。

 

「你這壞蛋,快放下我。」

 

「娘,妳不是怪我沒抱過妳,現在我抱了,又說我是壞蛋。我這壞蛋也是從妳那壞壞的地方生出來的,現在壞蛋要治治妳那個壞東西了。」

 

我把話挑明,娘的臉更紅了。

 

我看著懷裡的娘,笑著說:「娘要不要我幫妳治治那個壞壞的地方?」

 

我抱著娘走進屋裡,徑直朝她房裡走去。

 

娘猜出我的意圖,但不能確定,只能嚷著「放下我」、「快放下我」。

 

等到我把她放在床上,開始解她的褲腰帶時,她確定了。但表面上還是得裝一下,她護住她的腰間,說:「小東,你要幹什麼,」

 

幹什麼?女人總是喜歡明知故問。

 

「幹什麼,娘生的壞蛋要幫娘治治那個壞東西啊!」

 

我開始脫娘的褲子。

 

「小東,不行,我們是母子,不能那樣。」

 

娘嘴巴雖然這麼說,卻任由我把她的褲子脫下,我又看到娘的屄了。

 

三嬸的陰阜平坦,陰毛濃密,黑黑的一團。娘的陰阜隆起如小丘,陰毛卻稀稀疏疏,我聽說陰毛稀疏的女人性欲較強,也較淫蕩。

 

「不能哪樣啊?」

 

我明知娘說不出口,故意取笑娘,手可沒停下,接著脫娘的上衣。剛才幹嬸子時,只脫褲子,這次有經驗了,知道她倆的抗拒都只是嘴巴上的,脫光了才好玩。

 

果然,娘嘴上一直嚷著不行,還是任由我把她的上衣和肚兜脫下。

 

我抱著光溜溜的娘親了起來,親嘴,親奶子,最後親她的騷屄。

 

娘也不裝了,親嘴時她摟住我,熱情的回應。飢渴了兩年,她可癢死了。親奶子時,她閉上眼,嘴裡發出嗯嗯的聲音。當我親她的屄時,她顫抖了一下,自動打開雙腿,把整顆鮑魚都獻給我。

 

我沒想到娘癢起來,竟然現出原形。此時她的陰唇竟然一張一合地,宛如一顆活蚌,也像一隻活鮑。我遇上極品了,沒想到平日對我疼愛有加的娘,竟是一個天生侍候男人的名器,胯下長著一顆蚌。

 

女人淫情大發時陰唇會嗡合,陰道壁必然也會同步收縮,這是人間大凶器,能讓男人銷魂,也能讓男人喪命。

 

我伸出舌頭,在娘的陰唇上來回擾動,娘忍不住叫了出來。

 

我知道火候到了,快速地脫光自己的衣服,貼到娘身上,抱起她的頭,嘴對嘴親了起來,娘也抱住我,兩人宛如兩條肉蟲交纏在一起。

 

娘似乎已經不滿足只是親嘴,自動打開雙腿,挺著屄,屁股一聳一聳,試著要把我的懶叫吃進去。

 

我沒主動,依然抱著娘親嘴,把舌頭伸進娘嘴裡擾動,任由娘自己發浪。我知道女人要逗,讓她癢的越久,女人就越服貼,高潮也來的越快。

 

娘的努力沒白費,她的屄終於咬到我的懶叫。她把屁股往上一挺,龜頭被她吃了進屄裡。接著她抱住我,再用力挺,幾乎把整根懶叫吃進去了。

 

我一直沒動,娘只好自己挺著屁股上下套著我的懶叫。

 

她的屄肉持續刮著我的龜頭稜邊,那滋味可爽了,比剛才肏嬸子爽多了。我感覺再讓她刮下去,我一定會洩。

 

還好,女人天生是讓男人幹的,女人主動幹男人就顯得出力了。傳統體位女人在下面動比女上位更吃力,娘刮了十來下,力氣就耗盡了。

 

「小東,你動動嘛,不要欺負娘。」

 

娘對我撒嬌地說,下身仍然持續的扭著屁股,讓龜頭摩擦陰道壁。看來她癢得很,癢很久了。

 

我想也差不多了,於是開始在娘身上打樁,懶叫用力地操著她的屄。

 

幾下以後,娘就開始叫了。一開始她就是啊、啊、啊單調的叫,懶叫一頂下去,她就啊一聲。叫著、叫著,娘的兩隻手緊緊地抱著我,兩條肥腿卻舉的高高的,接著她不再啊了,她開始嚷著哥哥,好爽。

 

嬸子是我讓她叫哥哥才叫的,娘這騷貨可能是癢極了,竟然抱著親生兒子叫哥哥。

 

我被娘這麼一叫,骨頭都酥了,趕緊咬牙忍住,懶叫越發用力猛幹,心裡默著數數,分散注意力。

 

當我數到十七時,娘慘叫一聲,雙臂緊緊抱著住我,她高潮升天了。

 

此時我感覺她的陰道壁強烈收縮,咬住我的龜頭,一連啃了幾下。我再也忍不住,精液噴湧而出。陰莖宛如連發的加農砲,一發、兩發、三發…..無數的精子射進娘的子宮。

 

我頹然躺在娘的身上,她仍緊緊地抱著我,兩人都喘著氣。

 

這年我十七歲,這一夜我把娘和三嬸都收入胯下。她倆同年,都是三十七。

 

接下來幾天我都沒去鎮上,我忙著處理家務。

 

我讓嬸子帶著小麗搬過來一起住,原本我只想要嬸子搬過來,免得我兩邊來回跑。但是留小麗一個人住,大家都不放心,只好連她一起過來。

 

娘和嬸子開葷後,每天都得幹上一、兩回,有時甚至三回。一開始當著小麗,兩人還有點拉不下臉,放不開手腳。然而一回生、二回熟,第二天兩人就不再顧忌了,而只是苦了情竇初開的小麗,在一旁哈得要死。

 

娘和三嬸都認為小麗將來還得嫁人,跟我好上,就不好嫁人了。

 

我對年輕的小妹妹也沒什麼興趣,再者我應付兩個虎狼女已經是極限了,於是她就只能在一旁當觀眾,自己手淫了。

 

114.07.11初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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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湳里:老頭談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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