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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一箭雙鵰

第二章  我讓娘做雞

 

自從那晚收服了失婚的娘和嬸子,兩家併成一家,我成了一家之主,立刻面臨養家的問題。

 

娘和嬸子手頭都沒什麼錢,兩家唯一的家底就是租給大伯的幾分田,還有家裡的大小牲口,大的是豬,加起來共六頭,小的是雞鴨鵝,倒有二十來隻,日子過得一直相當勉強。

 

我手頭倒是有近兩千元,那是我輟學這兩年在鎮上鬼混賺來的,準確的說是在黑熊的賭場贏來的。

 

我記得初次踏進賭場時,全部的家當總共是四十三塊,十五歲的少年在鎮上四處打零工,整整一年的省吃儉用才累積出那一點錢。

 

進賭場後我並沒有馬上玩,我在賭場看了十來天,只是看人玩,幫人跑腿。看人的臉色、高低,看人的輸贏、運勢,直到我看出一點門道我才開始下注。我經常下注,但下的注都很少。我在下注中感知自己運氣的波動,運氣好時我才下大注;當然,我的大注在一般賭客眼中還是微不足道的。

 

我絕不貪心,永遠見好就收,少年的我把賭博當成工作。隨著時間過去,我的資本逐漸累積,或許是我的運氣來了,最近半年財富快速累積。

 

當時車間工人一個月工資大概二、三十元,六年不吃不喝才能攢下兩千元,十七歲的我算是擁有一筆不小的財產了。

 

如今在一夜之間,連續收服了三嬸和娘,我感知自己開始走運了。

 

讓我確定的是十天後我再度來到鎮上。

 

一連幹了十天,把娘和三嬸徹底餵飽,也把合併後的新家安頓好,規劃了三個女人的日常。我終於可以脫身再度來到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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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我一有空就盤算著未來,靠賭博賺錢絕對不是長久之計,整天窩在賭場也無法照顧女人們,我得找個可以兼顧的營生。

 

我剛越過山,走在鎮上的大街,突然聽到身後有人叫著:「小兄弟!」

 

回頭一看是文少,他的身邊還有個少婦。少婦姿色普通,但衣著打扮不俗,勉強可以算中上貨色。

 

文少看我回頭立刻走過來,熱情的拉著我說:「小兄弟,那天謝謝你了......。走,到我家坐坐,我正好有事和你合計。」

 

誰知一旁的少婦一臉嫌棄地說:「文德,不要隨便就把阿貓阿狗往家裡帶。你要和他談,就在外邊談。」說著扭頭就走。

 

這兩年我見過多少世態炎涼,所以聽了少婦的話,我神色未變,只是心裡暗暗發誓,將來有一天老子會讓妳搖著屁股叫哥哥。

 

文少看她走遠了,尷尬地笑笑,說:「那是我媳婦,仗著娘家是省城大戶,強勢的很。」

 

接著又拉著我說:「走,我們找個地方聊聊。那天虧你提醒,我回本不少。」

 

文少是賭場的大戶,也是鎮上的名人,我在賭場混了兩年,聽過不少他的事。他說的含蓄,文家本身就是省城的大戶,岳家更是橫跨政商的本省首富。他在家排老二,然而是庶子,文家大多數產業都握在幾個嫡子手中,他爭也爭不過,加上一向紈褲成性,所以成親後自願分產來順風鎮。文家在順風鎮主要是四鄉的田產,鎮上也有些產業。他分到文家在順風鎮的所有產業,也自立門戶成了家主,一切順心如意,鎮日吃喝嫖賭。

 

唯一讓他不順心的就是這位夫人鄭容,她出生豪門,驕縱成性,嫁給文少是家族聯姻的安排,她並不滿意,主要就是文少是庶出,不可能接任家主,與龐大的家業無緣。更糟的是,文少人長得好,脾氣好,什麼都好,就是沒進取心,竟然自貶來順風鎮,這更讓她為之氣結。

 

時已近午,我們在鎮上唯二的館子富貴樓要了一個包間,菜上以後邊吃邊談。文少說了正題。賭場老闆黑熊想在賭場裡再開個酒樓,賭場與酒樓可以相互拉抬生意,邀請文少投資,文少要我幫他合計合計。

 

我知道我的機會來了,稍一思索後說:

 

「順風鎮地處水陸交通要道,只要改革開放的風吹進我們省,繁榮可期。吃喝嫖賭,行行都可發財,只是嫖賭上不了明面,黑熊老大雖然罩得住,但關係再好也得暗地裡來,開酒樓正好在明面上可以做掩護。」

 

我頓了一下,繼續說:「只是所謂的酒樓其實就是大型的高檔飯館,飯館吸客有限。如果是有粉味的酒家就更能吸引賭客,收益也是飯館的數倍。黑熊老大的場子夠大,前面開酒家,後面開賭場絕對沒問題。

 

單單開酒家,可能不夠勁。黑熊那家賭場大概有五個門面寬,三個門面做酒家,另二個門面可以開理容院,或者叫養生館,做美容美髮、護膚按摩、足療等營生。同樣地,前半部做明面生意,主要是做富家太太小姐的生意,後半部做情色勾當,做老爺們的生意。理容院後邊再建一座樓,樓分三層,每層十個房間,一樓住陪浴女,二樓住陪酒女,三樓住按摩女。白天是小姐與客人的營業場所,晚上作為小姐們的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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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完,文少怔怔地看著我,良久才感嘆說:「老弟,你小小年紀竟然有如此頭腦,真是天才。原本我只打算請小兄弟幫我看看值不值得投資,沒想到小兄弟想的這麼透徹,讓我都心動了。」

 

我笑著說:「我還看出文少你是黑熊賭場的幕後老闆呢!」

 

文少一怔,說:「小兄弟你真不簡單,我也就不瞞你了,我不甘心文家龐大的家業都是大媽兒子們的,以退為進,自貶來順風鎮是無奈之舉。我將來一定要比大媽的兒子強。我手上的籌碼太少了,想發家就只能走偏門。

 

下午我帶你去和黑熊談,大致就照你說的來。我還是在幕後,賭場和酒樓由黑熊來經營,你當參謀。理容院與養生館由你主持,掛名還是得讓黑熊來。」

 

那天下午,在文少的大力支持下,我和黑熊敲定大部分的細節。酒樓的廚子和跑堂由黑熊招募。配置在酒樓的陪酒女暫定十名,由黑熊在省裡各縣挑選年輕有素質的美女,表面標榜只陪酒不賣身,骨子裡你情我願,看順眼就賣。做陪浴的按摩女也是十名,由黑熊和我選人,服務男士,年齡不拘,只看姿色與騷勁,服務內容就是按摩、陪浴與姦宿一條龍。服務女士的美容、美髮與按摩的服務員也是十名,由我挑選與訓練。我爭取到理容部門的經營主導權。預定三個月完成裝修、招聘與訓練,然後就開業。

 

晚上,我把這事告訴家裡的三個女人,我打算讓娘和三嬸去做按摩女,小麗暫時在理容院打雜,也跟著美髮師傅學手藝,晚上和三嬸一起睡她的宿舍。

 

我要娘和三嬸在這段期間把家裡的牲畜處理掉,等賭場改裝完成後,一家人就住到鎮上,她們仨都沒異議。

 

接下來的三個月事情按部就班的進行。招聘廣告打出去,不到半個月做小姐的人選就確定了。

 

娘和嬸子在村子裡兜售牲畜時,我們一家要搬去鎮上的事就傳開了。大伯母和堂嫂聽說按摩女一個月月薪五十塊保底,都心動了,可是大伯和堂哥不讓他們去,男人當然知道男人的那些齷齪事,女人為男人按摩和做雞有什麼差別。

 

娘(玉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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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嬸(翠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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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伯母(麗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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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陣子我相當忙碌,黑熊是社會人,只會打打殺殺,大字沒認識幾個,經營賭場、妓館可以,裝修規劃得我拿主意,人員培訓也得我來。

 

我為小姐們訂製了制服,陪酒女是量身訂做的開高叉旗袍,我規定旗袍裡面得淨空,不准再穿內衣褲,方便客人吃豆腐,伸手進去摸奶、摸屄。

 

按摩女是白紗透明寬鬆的短衣短褲,裡面同樣不准穿內衣褲。淋了水,三點全露、形同赤裸;不淋水,隱隱若現,相當煽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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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浴女全身只有一條長絲巾,絲巾掛在後頸,在前頸交叉,往下包住奶子,到腰部再拉到後面交叉,較長的一端往下穿過屁股溝,往前包住屄,拉上來與腰間的一端打結固定。穿上後相當養眼。

 

制服送來後,我讓娘和嬸子先試穿,她們很喜歡陪酒女的旗袍,覺得穿上後顯得大氣。對按摩女的透明白紗頗有微詞,對陪浴女的絲巾服更是不能接受。

 

我知道女人永遠心口不一,真讓她們在男人面前只穿絲巾,羞恥與刺激會她們淫水直流。

 

不過她們的意見也有可取之處。小姐們的制服只能在工作區穿,然而她們免不了會暫時離開工作區,穿著暴露的制服太顯眼了。於是我再為她們購置不同顏色的長大衣,三個部門三種不同的顏色,外出時穿上就沒問題了。

 

轉眼到了酒樓開業的日子,以文少與黑熊在鎮上黑白兩道的影響力,開幕當天湧入不少捧場與嚐鮮的人潮,酒樓、賭場、浴池都高朋滿座、生意興隆。而後幾天,因為粉味的加持,人們口耳相傳,生意亦然火熱。

 

畢竟飽暖思淫欲,不止順風鎮,縣城也沒這樣的淫窟,整個縣的富商巨賈、官場權貴都來見識與嚐鮮,甚至鄰縣也有人聞風而來。

 

然而以女士為對象的美容理療院就乏人問津了,幾乎是門口羅雀。

 

於是我轉變營業方針,暫時放棄女客,先拉男客把生意做起來。

 

我要手下的十個徐娘穿著白紗制服不時到酒樓、賭場去走動,打打廣告。甚至也去浴池,和只穿絲巾的年輕小姐們一較高下。

 

這招立刻見效,男人們被若隱若現的女體所吸引,不少人忍不住過來看看。即使不能姦宿,吃吃豆腐也好。

 

我要按摩的徐娘們不能拒接男客吃豆腐,一切為金錢服務。只要小費給到位,伸手進去抓奶、摸屄也無妨。至於要不要讓客人登堂入室,則和酒樓的陪酒女一樣,採自願原則,看中意,價錢合適,可以帶男人去她們的房間。

 

客人給小姐們的小費算她們自己的,其他收入一律五五拆帳,小姐拿五成,酒樓、賭場和浴池的收入,文少與黑熊各二成五。理容按摩部門的五成由我和文少平分。我的收入雖然不多,但我已經很滿意了。

 

娘的第一個嫖客人竟是文少,這個男人一直扮豬吃老虎,想不到也很變態,竟然當著我的面對我老姆下手。

 

那天按摩區只有三個客人,文少進來時已帶著酒意。也不知道他是有意還是無意,一把就拉住娘要親嘴,娘想推開,卻被他緊緊摟住,在臉上胡亂親了幾下,接著就要娘幫他按摩,還要娘侍候他脫衣服。

 

娘轉頭看我,我點頭。

 

娘幫文少脫的赤條條的,扶他他躺上按摩床趴下,開始為他按摩。文少的手很不安份,一直抓著娘的屄,一開始還隔著白紗褲抓,不久就把手伸進去,又抓又摳。

 

娘一再扭著屁股躲閃他的侵擾,一邊抬頭看向我。我還是點頭,於是娘就不再躲閃,任由文少輕薄。

 

一刻鐘後,娘讓文少翻身。我看到他的懶叫已高高挺著,龜頭一直抖動,似乎在向娘點頭打招呼。

 

他把娘拉向他,湊在娘耳邊說話。我不知道他向娘說什麼,只見娘又看向我,手指著文少的懶叫,做出按摩的動作。

 

我會意,點了點頭。

 

於是娘抓起文少的懶叫,開始用手為他按摩懶叫,文少的手一直沒離開娘的屄,娘被他弄得滿臉春情。

 

兩人當著我的面,互相為對方撫摸私處,看著自己的娘親被人如此輕薄,我的懶叫竟硬了。

 

這時文少起身抱住娘,親了半天,又附在娘耳邊說話,娘聞言驚恐地推開文少。

 

文少一把拉著娘走向我,帶著酒意說:「小東,我要這個女人。」

 

我說:「文少,你喝多了,你不知道這個女人是我的親娘嗎?」

 

「如果你答應,我可以把春風樓一成的股份給你。」

 

春風樓是整個淫窟的總稱,包括酒樓、賭場、浴池和理容養生館,我沒想到娘的屄這麼值錢。

 

「不行,我要你老婆交換。」

 

「你知道我老婆我做不了主,她也看不上你。」

 

「好,那麼一成股份,加上我可以追求你老婆。我不用強,只要她自己同意,你不能有意見。」

 

「成交。」

 

文少對自己老婆的勢利眼頗有信心。

 

我對著已經被文少摟在懷中的娘說:「娘,妳就陪文少玩玩吧!」

 

娘聞言,低頭拉著文少走出按摩區,走向後面的宿舍區。宿舍區的一樓住陪浴女,她們經常需要與客人姦宿,二樓住陪酒女,她們偶爾會與客人姦宿,按摩女的宿舍在三樓,理論上她們不會與客人姦宿,娘是第一個被看上的小姐。

 

我立刻拉著沒有客人的嬸子跟在他倆身後,上樓後進入嬸子的房間。嬸子的房間就在娘房間隔壁,每個房間牆上都有幾個秘洞,可以看隔壁房的淫戲。

 

我帶上嬸子來看娘的春宮,打算看到動情時,可以用她洩火。

 

屋子裡,文少坐在床沿,娘身上的薄紗已經脫去,赤條條地蹲在文少跟前,宛如一隻白色的母獸,正賣力地為男人口交。

 

娘不曾為爹口交過,和我在一起才學會口交。文少是她這輩子的第三個男人,也是第二個讓她口交的男人。

 

文少當然曾被其他女人口交過,應該有不少婊子曾為他口交。如今我娘正赤條條的趴在他胯間、低頭為他口交,如同那些婊子一樣。

 

我不知道文少的老婆鄭容是否曾為他口交,我發誓我會讓鄭容為我口交,讓她像婊子一樣侍候我。

 

一陣子以後,文少拉起娘,讓她在床上躺下。然後他騎上她,我看到他的懶叫沒入娘的屄。

 

文少開始在娘身上聳動。肏著肏著,娘的兩隻腳岔的越來越開,後來索性抬起,再後來娘的腳夾住文少的屁股。

 

娘纏住文少後不久,文少就停止動作,兩個赤裸的肉體交疊抱在一起,顯得極為煽情。

 

我猜文少應該是感覺到娘的屄正吸吮他的龜頭,舒服與刺激讓他停止動作。

 

靜止不動將近一分鐘,文少突然又奮力地聳動抽插,像拼命,更像垂死掙扎,不久他再度靜止。我看到他屁股溝的肌肉似乎微微地抽搐,他射精了。

 

良久,文少從娘身上下來,躺在一旁,喘著氣。

 

全程不到三分鐘,娘為我賺到春風樓百分之十的股份。

 

娘一直平靜的躺著,精液從她的屄緩緩溢出,娘沒拿紙去擦,任由精液流下。

 

好一陣子,她才慵懶地伸出手,摸向文少的下體,抓住文少已經疲軟的懶叫。

 

我知道三分鐘對女人來說太短了,娘絕對還沒吃夠。娘沒套弄,只是握著,善良的她知道男人射精後懶叫特別敏感,受不了太大的刺激。她不想讓文少陽痿,也不想讓他早死。

 

此時我身旁的嬸子已經發情了,不知何時她已脫去白紗,抓著我懶叫開始叫哥哥,那是聲音膩的讓我想到貓叫春。

 

我確實需要發洩,但我也不想錯過娘的好戲,於是要嬸子趴在牆洞下,我從後面幹她,這樣我可以一邊幹,一邊看戲。

 

隔壁房間娘又趴下為文少口交,這次她不是吸吮,而是伸出舌頭輕輕地舔著肉棒,而後含住文少的兩顆蛋蛋吸了起來。

 

娘真有做雞的天賦,這些侍候男人功夫都能無師自通。文少又被她弄硬了。

 

娘要騎到文少身上,被他制止。文少紈褲了幾年,玩過不少婊子,知道讓女人騎在身上,不管是套,還是搖,都極具殺傷力。於是他英勇地提槍上馬,開始大力衝刺。

 

文少毫無章法的大力衝刺,打打停停。洩過一次的懶叫敏感度已降低很多,雖然略為疲軟,但這次的時間明顯已超過三分鐘。

 

娘逐漸被他的衝刺感動,雙手把文少摟的緊緊的,兩條肥腿高高舉起,屁股往上挺。然而不待娘的屄咬住他的龜頭,文少又洩了。

 

在文少射精時,噴灑的精液一再衝擊娘的子宮口,滿臉通紅的娘一直緊緊摟住文少,挺著屁股往上套咬,似乎要把文少榨乾。

 

可惜,文少的努力與貢獻最終並未能讓娘升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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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下的嬸子原本一直哼哼唧唧的,這時突然靜止,然後一聲慘叫,她高潮了。

 

我希望娘沒聽到嬸子的慘叫,不然她今晚不會放過我。

 

隔壁屋裡的兩人依然平靜的躺著。

 

良久,娘出聲:「文少,要不要洗澡,我去放水。」

 

「不用,讓我躺一下。」

 

「那我端水來幫你擦擦。」

 

「不用。」文少疲憊地說。

 

娘聽了,自己起身去浴室沖洗。回來後依然赤條條的躺到文少身旁,說:「抱我。」

 

「妳出去,讓我睡一下。」

 

娘其實並沒有邀戰的意思,然而文少已疲憊、無力再戰,他怕娘又挑逗他。

 

娘走出自己的房間,立刻進入隔壁嬸子的房間,剛才我匆忙間竟忘了鎖門。

 

娘無視仍趴在床上的嬸子,眼睛盯著我依然直挺挺的懶叫。

 

「小東,娘也要。」

 

「妳不是剛吃過。」

 

「翠花高潮了,我沒有。」

 

「晚上吧。」

 

「不行,我現在就要,我現在很想要。」

 

「很想要」說白了就是很癢,看來文少把她趕出來是明智之舉。

 

「小東,你可憐可憐娘吧。你不能只幹翠花不幹我,我是你親娘啊!」

 

此時娘的聲音已帶哭腔,她全身赤裸地抱著我,方才從自己房間出來,應該是打算立刻到隔壁來找我幹屄止癢,所以並沒穿上衣服。

 

「好吧,妳躺好。」

 

娘破涕為笑,年近四十的她如同小女孩般地順從,立刻爬上床躺在嬸子旁邊。

 

眼前兩具赤裸的女體並排在床上,歷經十來天的交歡,她倆對我已經沒有新鮮感,剩下的只是責任感和孝心。

 

我拉起娘的兩條腿,握住腳踝推高,挺著懶叫向她的秘穴壓下去。

 

文少殘留的精液並未完全洗去,娘再次分泌的春水把精液沖到陰道。她的陰道濕滑無比,我毫無障礙的一插到底。龜頭頂在子宮口轉磨一圈後,開始大力抽插。

 

經歷文少兩回合的努力,娘的身體裡餘燼猶存,不斷的抽插很快就把娘的熱情帶出來,娘開始大聲浪叫。

 

一旁休息夠了的嬸子也伸手助攻,抓著娘的奶頭又揉又捏,偶爾還用力拉起。不到三分鐘娘就升天洩身了。

 

「娘,妳在嬸子的房間休息一陣子吧!小翠,妳穿上衣服,跟我出來接客,我就喜歡看妳們兩個賤人被肏的賤樣。」

 

我帶著嬸子回到按摩區,生意相當好,幾個小姐幾乎都有客人,按摩區充斥男女打趣的嘻笑聲。

 

嬸子很快也有了客人,她對我含羞一笑,開始為男人寬衣解帶。有了娘的先例,這賤貨應該也想嚐嚐野味。

 

我沒興趣看,轉身回到嬸子的房間,娘赤條條的躺在床上呼呼大睡。我脫去衣服上床摟住她,也睡了過去。

 

114.07.17初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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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湳里:老頭談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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