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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失業後,家中好一陣子一片愁雲慘霧,幸好此時老同學林載適時伸出援手,要我去他的美國分公司擔任經理,薪水加上外派津貼是原本來月薪兩倍,家中經濟情況立刻好轉。林載還允諾每年可以安排佳玲和兩個女兒來美國探親。

 

   ※※  ※※  ※※  

 

我遠赴美國,家中就剩下妻子佳玲和讀高中的女兒文琪和文儀。

 

對妻子來講,老公出國可不是什麼好事,她才四十歲,正是狼虎之年,老公卻出國任職,已經半年多沒有翻雲覆雨,長夜漫漫,叫她如何打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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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天生麗質,即使已是中年徐娘,臉蛋和身材還十分誘人,在男人眼中,她依然是一塊美肉。

 

妻子是我們大學時的校花,我追她時,林載擔任助攻的角色,三人常在一起玩,她和林載也相當熟悉。我失業的消息就是妻子告訴林載的,只是我們夫妻都不知道林載的援手是他覬覦妻子的第一步。

 

我出國後,妻子在家無聊,林載就幫她在公司裡安排了一個職位,讓她在公司當採購。有薪水拿,還能排遣寂寞,而且採購是大爺,不必像銷售那樣看人臉色,妻子很高興的應允。憑著妻子的外語能力,林載又特意照顧,妻子很快的進入狀況,四十歲的年齡,又在職場上一展身手。

 

這陣子公司業績超前,這天林載安排部門相關同仁一起聚餐慶祝,妻子也參加了。

 

聚餐後的三個月,人在美國的我收到林載寄來的視頻光碟。

 

視頻的開始時,慶祝餐敘進行著。

 

「Grace 姊姊,我敬妳,祝你青春永駐。」

 

Grace是妻子的英文名字,公司的同事都這麼稱呼她。

 

席間部門的人頻頻跟妻子敬酒。妻子雖然酒量不多,但因為心情很好,喝了不少。

 

吃完之後,林載又招待大家去PUB 續攤,妻子顧慮家裡的兩個女兒,視頻裡看到她向林載說想回家的。但禁不住大家的熱情,又到了PUB 玩樂,熱鬧的氣氛加上酒意,讓妻子彷彿回到了年輕時代一樣,玩的很開。我看到她含情脈脈地和林載對唱情歌,席間也不避諱的和林載打情罵俏。

 

散會了之後,林載開著車送妻子回家。一邊開,一邊聊著生活瑣事,林載將車子開到我家的地下停車場,將車燈關掉。妻子起身下車,林載也跟著下車,一把把拉住妻子的手,把她拉進後座。

 

「Grace 妳好美!跟二十年前在學校時一樣美麗呢。」

 

「你說笑了,女兒都念大學了呢。」妻子說。

 

「才不會呢,在我心中妳永遠和二十年前一樣美麗。」

 

林載說,雙眼直盯著妻子看,兩隻手伸過來握住了妻子的手。

 

「我從大學時代就喜歡妳了,可是妳從來都不曾注意過我。我喜歡妳二十年了,這些年來,我一直在注意著妳和阿興的狀況... 」

 

「阿載,那是過去的事了,我和阿興都結婚二十年了... 」

 

妻子抽回了雙手說。當年她和阿興在大學時代就相戀,因為懷孕了所以大學三年級就休學生子,在學校還造成了大轟動。

 

當年的阿興可是學校吉他社的社長,人又高大英俊,可是出了社會後,因為眼高手低,事業一直沒起色,前幾年籌了幾百萬開了一家樂器行,圓了阿興的夢想,誰知道卻經營不善倒閉,還背了一屁股債務。這時候要不是阿載大力幫忙,先幫他們墊還貸款,又讓阿興在美國分公司謀了一份高薪的經理缺,妻子一家不知要淪落到什麼程度呢。

 

「佳玲,我到現在還沒有結婚,妳難道一點都知道是為了誰嗎?阿興那臭脾氣,要不是看在妳的份上,我幹嘛還求他來我公司上班,妻子....」

 

妻子看著林載的頭靠了過來,她還來不及反應,林載就吻了過來,妻子閃躲著,將頭撇開,林載卻將舌頭伸入了妻子的耳朵中。

 

「阿載,不要啦...」

 

妻子說著。可是卻沒有太大的反抗動作,林載一邊用舌頭在她的耳根上來回舔弄,一邊將座椅放倒,整個人翻了過來。

 

「啊....,阿載,不行啦。」

 

妻子低聲叫著,雙手推著林載。可是林載用體重壓迫著妻子,將妻子的雙手反到了外側,右手隔著絲質的洋裝撫摸著妻子的山峰,然後慢慢的滑入妻子的胸口。

 

「阿興去美國很久了,妳很想要吧。」

 

林載在妻子的耳朵旁說著,妻子扭動著身體,可是林載的手將她的襯衫撕裂,胸罩一拉,渾圓的乳房就跳了出來。

 

「奶頭好挺啊,玲」林載又說。

 

妻子知道自己的身體,她已經大半年沒有和丈夫做過愛了,在酒精的催促下,她今晚特別的興奮。當林載的手探入她窄裙下的內褲時,她早已溼透了。

 

「妳下面好溼啊,妳自己摸摸看。」

 

林載從內褲的邊緣把手指伸進去,用指頭按住了陰核逗弄著。

 

「啊....,不要,不要逗那裡....」妻子呻吟著。

 

「哪裡啊,不要逗哪裡啊,我心愛的蓮。」

 

林載一邊說,一邊加快速度,妻子搖著腰,呻吟著,她那成熟的身體太需要男人的撫慰了,淫水不停的流出來。林載好像沈醉在折磨她的快感中,也不急著進入。

 

他低下頭用嘴含住那挺起的乳頭,手指頭一邊扣弄著陰核,一邊在溼淋淋的陰道中抽插,妻子發出高潮似的叫聲。

 

「阿載,不要啦,我....我不行了,啊....啊....不要逗小豆豆啦,啊....」

 

妻子ㄧ邊叫著,一邊用力抱著林載往自己懷裡攬。已經沈寂了一年的身體不停的燃燒起來。林載似乎很享受於看妻子扭動身軀的樣子,他一邊把妻子的衣服脫掉,一邊不停地刺激著妻子的全身,從乳頭到陰核,從耳垂到小腹。

 

當林載把妻子的手牽引到自己的褲襠時,妻子很快的就拉下了拉鍊,一雙柔嫩的玉手很快的找到了林載的陽具。當妻子溫柔的愛撫那巨大的東西時,發現林載的陽具上有奇怪而堅硬的突起,使得林載本來就大的陽具變得更加巨大可怕。

 

「我在那東西上面裝了好多珍珠,妳一定會很喜歡的。」

 

林載說著,他把妻子的長腿舉了起來,妻子嬌喘不止的扭動著腰,林載作弄的把龜頭頂在陰核上面搓著,妻子焦躁的喘著氣,哼著渴求的呻吟。林載笑了起來,他對正妻子那潮溼的肉洞,把他那根黑色的長條苦瓜塞入。

 

「啊....」

 

在苦瓜塞進去的時候,妻子大叫了起來,林載急忙用車上的抱枕把妻子的嘴塞住,妻子很快的咬住了枕頭,那根熱騰騰的黑苦瓜讓妻子全身都沒了力氣,尤其是那一顆顆堅硬的突起,摩擦著肉洞的最敏感的地方,妻子哪裡吃過這麼刺激的玩意。

 

林載將妻子的大腿扛了起來,雙手揉著妻子那堅挺渾圓的肉求,展開了快速的攻擊,兩個人體內的酒精揮發了出來,妻子一手抓住車頂的把手,一手捉住林載的手臂,哎哎的呻吟著。

 

「我到了....阿載!啊....我到了....啊..啊..我不行了,我不行了,要死掉了啦....」

 

妻子重複著無意義的囈語,林載那入了珠的可怕東西將她推向了淫欲的深淵。

 

「玲,爽不爽....嗯?爽不爽....」

 

林載一邊問,一邊用力的挺動腰際的兵器,妻子全身都起了雞皮疙瘩,林載要她回答什麼,她就回答什麼,她的腦袋裡充滿了性交的快感,在林載猛烈的性交中,她完全喪失了思考能力。浪水從潮溼的肉洞中流出,把林載的皮質坐椅弄的又溼又黏。

 

妻子的肉洞一次又一次的猛烈收縮,她的身體因興奮而發紅發熱,猛烈的快感一次又一次的襲來,妻子的腦袋一片空白....當林載把熱騰騰的精液射入她的體內時,兩人緊緊的抱在一起,妻子的陰道像是要吸乾精液一樣的緊纏住林載的陽具。

 

影片中衣衫不整的妻子緊緊抱著面帶得意、看著鏡頭的林載,第一段影片在此結束。

 

這時我發現我的懶叫已經勃起,還脹得有點發疼。

 

   ※※  ※※  ※※

 

第二段視頻開始在彩虹酒店的招牌,鏡頭一拉,林載開車載著妻子停在酒店門口,泊車小弟迎過來,兩人下車,林載自然地摟住妻子的腰,妻子毫無抗拒,兩人走入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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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妻子和林載發生關係後,林載就一次又一次的跟妻子求歡,妻子起初還表現出矜持與抗拒,但是男人長期不在身邊,身子誠實地反應出需求,林載又幹得那麼好。於是在林載提到家裡還欠了他幾百萬塊元,她就有了屈服的下台階。她和林載都知道,她已經喜歡上林載的大懶叫了。

 

有一次,就有第二次,往後林載用他那加料的巨大陽具在各種場合幹她,一開始妻子還會靦腆,猶豫是否接受,後來就習以為常,徹底沉淪了。

 

不管是辦公室還是廁所裡,只要沒人,只要林載開口,妻子就會主動地拉起窄裙,自己脫下內褲,像母狗一樣趴下,抬起屁股,迎接林載的苦瓜。只要林載的東西一進到她的身體裡,妻子就變成一隻淫蕩的母狗。

 

林載到前台開房,妻子靦腆地站在他身後。拿了鑰匙,林載挽著妻子上樓,鏡頭在房門的808停了片刻。

 

兩人進房後,林載立刻抱住妻子熱吻,妻子也立刻回抱,兩人糾纏在一起。林載的一雙手在妻子背後遊走,扯下她的OL窄裙,妻子下身是一件我沒看過的丁字褲。鏡頭拉近對準妻子那兩片肥大的屁股,林載的手在上面遊走、揉捏,然後開始拍打,越打越用力,在啪啪啪聲中,我聽到妻子淫蕩的呻吟。

 

鏡頭一轉,兩人已經赤條條的疊在床上,林載壓在妻子身上衝刺,妻子忘情地叫著:

 

「哥哥,妹妹好爽......妹妹愛死哥哥了。」

 

鏡頭又一轉,門牌換成705,房裡全身赤裸的妻子跪在林載面前,正為他舔雞巴,林載一臉陶醉的看著鏡頭眨了眨眼,似乎在向我炫耀。然後對妻子說:「好了,玲母狗轉過身來。」

 

蹲跪的妻子沒起身,聽話的趴下,像狗一樣用爬的在地毯上轉過身,屁股朝向林載。她已習慣被林載叫母狗,也不介意當林載的母狗。

 

林載抱住妻子的屁股,挺著猙獰的陽具對準妻子的屄口插進去,開始抽插。

 

不一會,妻子就醜態畢露,她的屁股主動地前後套弄著林載的苦瓜,嘴裡淫蕩地叫著:

 

「哥哥,妹妹好爽,妹妹好爽......,哥哥是妹妹的老公......」

 

林載一邊抽插一邊用力拍打妻子的屁股,說道:

 

「賤母狗,老子不是妳老公,妳老公是阿興,妳是老子的母狗,老子是妳的主人。」

 

「主人,佳玲是母狗,是專屬你的母狗。」妻子一邊擺動屁股套弄林載的大懶叫,一邊諂媚地回應道。

 

「母狗,哥哥幹的爽嗎?爽就叫幾聲。」林載抓住妻子的頭髮,拉起她的頭說。

 

妻子竟然真的像狗一樣「汪,汪,汪」地叫著,林載看到妻子如此淫賤的表現,興奮地一手抓著妻子的長髮,另一隻手更用力的拍打妻子的屁股。每打一下,身前的妻子就「汪,汪,汪」的連叫三聲。

 

畫面在啪啪啪與汪汪汪交織中結束。

 

我不覺地掏出自己的陽具,開始擼著。

 

   ※※  ※※  ※※  

 

第三段視頻開始,夜色中林載的車子在我家樓下停住。

 

鏡頭轉到車裡,妻子坐在副駕。

 

「讓我進去嘛....」林載說著。

 

「不行,我女兒在家....」

 

最近幾個禮拜以來,林載一直要妻子帶他到家裡,妻子始終不肯,她知道林載打什麼主意。她自己已經沉淪了,她不想把兩個女兒拉下水。

 

可是今晚....

 

妻子嘴上拒絕,開了車門就要下車。可是林載趁她開門的時候,一把從後面摟住了她。

 

「不要不要啦....」妻子掙扎著。

 

「不要叫,你想讓妳女兒知道嗎?」

 

林載說著,他的手又伸入了妻子的短裙下。

 

「你又想要了,不會吧......」

 

妻子不可思議的說,今天從早到晚林載已經跟幹她三次了,每次都折騰近一個小時。雖然說林載的精力旺盛,可是一個四十歲的男人,有這種精力還真是難以想像。

 

「我一直想在妳家客廳裡,把妳最愛的苦瓜塞進妳身體裡呢。」林載說著。

 

妻子伸手往林載褲檔一摸,那玩意竟然已經硬邦邦的,她嘆了口氣,她的屄又癢了。。

 

美好的性就像是毒品,如今的妻子已經上癮了,徹底被林載的的雞巴所征服。林載摟著她進屋,她順勢偎在林載懷中。她兩人摟抱著進了客廳,林載不由分說地就在沙發上開始他的攻略,今晚他要吃母女丼。

 

「哥,我們到我房間......」妻子懇求道。

 

林載根本不理她,把妻子的衣服一件件扒下,直到妻子赤條條的一絲不掛。

 

鏡頭從妻子赤裸的胴體,轉向女兒的房門,房門打開一縫,大女兒文琪正躲在房裡偷看。

 

   ※※  ※※  ※※ 

 

文琪感覺出來最近母親和林載的互動很奇怪,林載常常接送母親上下班,母親更是經常晚歸。母親每天出門前的化妝時間也變長,還添購了許多性感內衣。每次林載送母親回家,兩人對望的眼神更令她不安,母親好像依人的小鳥一般望著林載,林載則一副主人的樣子似的望著母親。文琪覺得母親和林載之間似乎有著不可告人的關係。

 

妹妹文儀也察覺到這個狀況,姊妹兩人對這種狀況都不知如何是好,父親人在異鄉,而母親一向為她們所深愛,林載更是資助她們家的大恩人,文琪不願意往壞的方向想。

 

今天母親到深夜還未回家,也沒有打電話,文琪坐在書桌前,不得不懷疑了起來。

 

文琪等到了晚上一點,嘆了嘆氣,關了燈,正準備睡覺時,響起了開門聲,文琪沒有出房門,她聽見了男人的聲音。那是林載的聲音,母親似乎又跟林載出去了一晚上。文琪待在房間裡,客廳傳來了聲音文琪好奇的把門打開一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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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到客廳的兩人竟然光溜溜的一絲不掛,正在上演妖精打架的戲碼,這是她平生第一次,沒想到女主角竟是自己的母親,而男主角還不是父親。

 

「妳喜不喜歡吃我的東西,喜不喜歡?」林載問著跪在地上吹喇叭的女人。

 

妻子沒說話,只是用舌頭仔細的舔著林載的黑苦瓜、龜頭和睪丸,然後又含住了苦瓜的前端,兩手不停的搓弄著。

 

「妳這好色的女人,只要看到我的黑苦瓜就發春了。」

 

林載用手拍著妻子的臉頰。然後把苦瓜抽了出來。抱起妻子放到沙發上,妻子主動打開雙腿,林載壓在妻子身上開始幹了起來。

 

妻子用溼潤的陰戶和挺動的腰身迎合著那根巨大的陽具,然後開始呻吟了起來。

 

文琪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自己的母親竟然在客廳的沙發上和那討厭的禿頭男做出背叛父親的事,母親不但沒有抗拒,還下賤地更讓她氣憤。

 

她輕輕帶上了門,把母親和男人交合的聲音隔在門外。

 

這時候的客廳裡,男女的交合已達到高潮,妻子為了怕驚醒女兒一直不敢浪叫。可是在高潮的時候,她哪裡還記得,林載一邊用大苦瓜幹她,一邊挑逗的說:「玲,爽不爽。」

 

妻子一邊喘著氣一邊叫:「爽...爽...好爽,啊....阿載,阿載,我不行了,啊!」

 

「大聲點,我要聽妳叫床,大聲點!」

 

林載逼迫著,大肉棒不停的撞擊著妻子,妻子這時只覺得幹她的男人是她的主人,腦袋了除了快感,就是對快感的追求。她聽話的大聲叫著,

 

「啊....阿載!我愛你,啊....我好爽,爽死了,啊....啊....啊....對對,我喜歡,喜歡你幹我,啊....我不行了,阿載!」

 

「再大聲點,喜不喜歡?喜不喜歡被我幹!」

 

林載一邊做著最後的衝刺一邊問。

 

「喜歡啦!啊....我死掉了,阿載,好哥哥,我真的不行了,啊....啊....」

 

妻子放聲大叫,根本忘了自己是在家裡,和兩個女兒只隔著薄薄的隔間板壁。

 

「我要射在裡面囉,我要射囉。」林載也大聲的說著。

 

「好!好!好!啊.....」

 

妻子感覺到侵入她身體裡的那個東西一陣陣的猛烈抖動,火熱的精液直射入她子宮的深處,自己的陰道不覺開始抽搐,一陣高潮襲來。妻子感覺自己升天了,接著人就爽暈過去了。

 

   ※※  ※※  ※※

 

房間裡的兩姊妹聽到這種聲音,文儀也不用問姊姊了,她讀的是一流女校,聽到這種聲音當然知道母親正在和林載做什麼。

 

聽著母親淫浪的叫聲,想著想著竟心猿意馬起來,手指頭不由自主的往下身摸去。白皙的中指摸到了自己溼淋淋的陰戶,往上一滑就摸到了已經硬起來的小荳荳。

 

文儀一邊用手指緩緩摸著,那又舒服又害怕的感覺讓她不由自主的越來越加大動作,她低低的喘息著,扭動著身體,淫水越流越多,越流越多....

 

文琪躺在床上,心裡越來越氣,她根本沒注意到妹妹的變化。

 

   ※※  ※※  ※※

 

林載依然趴在妻子的身上,他擦了擦額頭的汗水,把緊緊抱住他的妻子的手撥開,坐在沙發上,沙發上有些涼涼黏黏的東西,那是從妻子的屄裡流出來的精液。

 

林載望著裸體的妻子,從衣服的口袋裡找出香煙來抽,笑意湧上了他那張滿是油光的臉,亮亮的禿頭也泛起了光彩。

 

他對著妻子,輕聲說:「佳玲,在大學的時候妳甩都不甩我,阿興也看不起我,我現在不但要把妳玩成母狗,還要把和妳女兒通通變成我的玩物,我要把她們幹得死去活來,個個爭著吃我的老二,搖著濕答答的騷屄求我幹她們,嘿嘿嘿...」

 

林載想到淫穢處,不禁笑了起來。

 

林載吸完了煙,從手提包中取出了幾樣東西,那是幾片藥片,三副手銬,頭罩,繩子和一把手槍。他把催眠藥灌進妻子的嘴裡,又把她銬起來,綁了起來,拿頭罩蒙起她的頭。然後站了起來,打開冰箱,把催眠藥和兩杯可樂充分的混合後放在桌上。然後光著身子搖著肉棒走到兩姊妹的房門口。

 

   ※※  ※※  ※※

 

文儀手淫到高潮之後,正躺在床上呼呼喘著氣的時候,房門被打開了,她睜開眼睛一看,一個男人的身影站在門口,她嚇了一跳。聽到姊姊文琪的聲音在問:「林叔叔,你要幹什麼!」

 

房間的燈打開了,文儀輕呼了起來,林載沒有穿衣服站在房門口,他說道:「起來!起床了!」

 

他揮動著手裡的槍。命令著兩姊妹。

 

「快!到客廳來,不然我殺了妳們的媽媽!」

 

文琪和文儀都跳下了床,林載一邊催促她們快點,一邊叫她們安靜,文琪和文儀受到手槍和母親性命的雙重威脅,乖乖下了床,走到了客廳。

 

林載望著客廳裡並排站著的兩姊妹,因為天氣熱,她們都沒穿多少衣服,文琪只穿著一件紗質睡衣,裡面什麼都沒穿,她的兩手交叉握在胸前。文儀因為剛剛才手淫,底褲濕答答的,她穿著可愛的內衣睡覺,兩手不自然的放在下體前面。

 

林載上上下下觀察著被他威嚇住的兩姊妹,姊姊文琪身高比較高,一頭流利的短髮還亂亂的,妹妹詠儀矮了一點點,可是胸部好像比較大的樣子,一頭長髮掛到了腰際,兩隻手在下體前面擋著,頭低低的望著地板。文琪也是低著頭,滿臉是不安與恐懼的神色。

 

「妳們剛剛聽到媽媽的叫聲了吧!」林載色咪咪的笑著。

 

「第一次看到男人的裸體吧?不要怕,聽話的話,叔叔不會對你們怎麼樣的。」他的手槍在妻子的頭上晃來晃去。

 

「抬頭看著我!」

 

林載大聲道,兩姊妹只好抬起頭來,看著這個中年男子,油光發亮的頭,猙獰的色咪咪的臉,微微下垂的小腹和那個醜陋的東西。

 

「不聽話的話,妳們的媽媽可就沒命了哦,乖!聽話,喂!妹妹,不要一直低著頭看地下,妳手在遮什麼,拿開,舉高!」

 

林載命令文儀把手舉高,文儀一張臉又紅又急,眼淚竟流了出來。

 

林載看到文儀的粉紅色底褲上竟然有一大片溼溼的痕跡,不禁笑了起來,嘲笑的說:「小妹妹,聽到叔叔幹妳媽媽的聲音發春了啊。」

 

文儀的臉紅的跟蘋果一樣,她又怕又羞,眼淚不由自主的流下來。

 

「不要哭,叔叔不會對你們怎麼樣的,聽話哦。」

 

林載柔聲說,「姊姊,妳現在跪下,轉過去,妹妹照辦,然後把兩手向上舉高來,快。」

 

兩姊妹乖乖的跪下,轉過身去,兩手舉高,林載拿著手銬走過去,把手銬銬上了兩姊妹的手腕。詠琪小心的問著:「你..你要作什麼?」

 

林載從她背後踹了下去,把文琪踹倒在地下,然後朝著她屁股踩了下去,文琪哇的一聲大叫,林載又是一腳踹下去。

 

「不准問!誰叫妳問的,小婊子!」

 

林載轉過頭去,看著驚恐的文儀,笑道:「我踹妳姊姊,妳瞪什麼瞪,也想要是不是?是不是!」

 

文儀長這麼大,從來沒有人對她這麼兇過,也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壞的人,她張大了嘴巴想哭,林載一腳踩在文琪的屁股上,一邊拿槍口指著文儀的嘴,說:

 

「哭啊,妳哭啊,老子轟爛妳的頭,小婊子!」

 

詠儀被這麼一嚇也不敢哭了。乖乖的聽林載的吩咐。

 

林載很快的把三個女人綁在椅子上,把安眠藥鍡給她們吃之後,就躺在我家的床上呼呼大睡,折騰了一晚上,他也需要好好睡一覺,三個女人等著他調教呢。

 

   ※※  ※※  ※※

 

文琪一覺起來,發現自己身處一個陌生的房間中,房間的擺設就像旅館一樣,可是自己的手還是被綁著,母親和妹妹卻不知道在哪裡。

 

房間的門被打開了,林載走了進來,那可怕的人搖著黑色的大老二向文琪靠近。

 

「你...你要做什麼啊。」

 

文琪驚慌的說。他看到林載走到自己的背後,卻不知道林載要在自己背後做什麼。

 

「妳現在開始,要叫我主人,妳是我的奴隸,妳的天職是服從我和取悅我,妳知道嗎?臭婊子!」

 

林載在她把嘴巴放在她的耳朵邊說。

 

「你開什麼玩笑,我媽媽和妹妹呢?」文琪說,她的身體緊張的繃了起來。

 

「別擔心,你的媽媽和妹妹現在都很安全,妳先擔心妳自己吧!」

 

林載把手放在文琪的胸部上,開始揉了起來。文琪驚嚇的大叫起來,可是林載很快的把文琪的上衣紐扣扭開,把手伸進了文琪的衣服中,隔著胸罩用手指弄著文琪的乳頭。

 

「不要啊!」

 

文琪大叫著,可是雙手被反綁在椅子上,她只能扭動著卻無法擺脫林載的雙手。林載的手從胸部逐漸向下移,把文琪的窄裙鬆開,那粗短的手指摸進了文琪的柔軟的陰毛中,「不行!」詠琪感覺到林載的手指在探索著裂縫,她拼命的掙扎,把椅子給弄翻了。林載差點也跟著跌倒,他啐了口口水,用手指指著文琪的臉罵著。

 

「妳真不聽話啊,臭婊子!」

 

林載罵著,文琪回罵他:「你才不要臉呢!死禿頭!」

 

林載笑笑,他提起了腳往文琪嬌嫩的臉踏去,把文琪的臉踩在了地上,文琪聞著林載的腳臭味,噁心的快要吐出來,

 

「我看妳硬到什麼時候?」林載叫著,

 

「妳是我的奴隸,知不知道!」

 

他往文琪的肚子上用力踹了一腳,文琪嘔的一下差點吐了出來,可是林載一點也不饒她,馬上又用腳瞄準了文琪的乳房踢了下去,文琪痛得只能咳嗽。

 

林載把文琪丟到了床上,用腳踏住文琪的乳房,腳趾夾住乳頭搓弄著,看著文琪痛苦的樣子,他哈哈笑了起來,問著:「妳的三圍是多少啊,小母狗。」

 

文琪知道自己不順從就會招來一頓毒打,回答說:「36,23,34」

 

林載滿意的點頭又問「看妳的樣子是穿C罩杯的胸罩囉。」

 

文琪點點頭,林載的腳趾又夾住了另一邊的乳頭。

 

「乳暈也很小,不錯,是不是處女。」

 

文琪點點頭。林載油光的臉上路出了笑容,說:「妳的第一個男人就要出現了,可愛的小母狗。」

 

林載抱起文琪的屁股,脫去了她的內褲,文琪知道自己今天已經無法倖免了,索性閉上了眼睛,可是林載卻不急著進去,他撥開了那叢密林,用手指扳開文琪的陰唇,文琪的那裡從來沒被人碰過,她感到有點痛,細細的眉頭皺了起來。

 

林載淫笑著說:「琪琪,妳的這裡好漂亮,嫩嫩的粉紅色,叔叔幫妳舔一舔。」

 

文琪聽著猥褻的言語,全身起了雞皮疙瘩。可是下身那敏感的器官正感覺到林載口中的熱氣,那溼熱軟滑的舌尖已經舔了上來。

 

「啊....」

 

文琪低聲叫了出來,林載用舌尖砥著文琪的陰核,口水把文琪的性器弄的濕答答的。林載很有耐性的舔著文琪的性器,整個舌頭都黏了上來,在文琪的陰唇上滑動著,舌尖挑弄著陰核,文琪扭著腰想躲避,可是林載的力量相當大,文琪的大腿整個被扳開,大腿夾著林載的頭。林載把整個頭都埋了下去,嘖嘖的舔著文琪那第一次開發的美麗性器。

 

文琪的身體很快的起了反應,她努力的咬著嘴唇不想發出聲音,可是自己敏感的身體卻不聽使喚的起了感應,陣陣的酥麻感,熱熱的電流在身體裡亂竄。沒有經驗的文琪哪裡受得了這麼刺激的攻擊,陰唇興奮的充血,陰核也硬了起來,身體裡流出了熱熱的果汁,林載把舌頭伸進小穴中來回舔著,文琪張開了雙唇,發出呻吟來。

 

「叔叔,啊....人家....不要舔了,不要啦,啊....啊....哎哎....我受不了了....啊~~」

 

文琪雙手緊抓著床單,她不知道自己怎麼會有這種感覺,身體不聽使喚的發熱,腦袋裡陣陣的快感,舒服的快要暈過去。

 

林載知道她有了感覺,就把身體壓了上來,黑色的龜頭在蜜穴口頂啊頂的。

 

文琪心裡知道自己的處女即將要失去了,她撇過了臉,咬著嘴唇,林載的巨炮很快的就定位,開始往文琪的身體裡塞進去,林載已經許多年沒有享受過處女的滋味,文琪那又窄又緊的陰道讓他興奮無比,他不是不知道應該慢慢的開發文琪的身體,可是心裡潛藏已久的征服慾望又讓他忍不住的想折磨這個美麗的二十歲女孩。

 

眼前這個女孩似乎就是二十年前那個忽視他的女孩。於是他根本忘記眼前這個女孩是個完全沒有經驗的處女,林載奮力的把自己那根凹凸不平滿是顆粒的巨大陽具塞進文琪溼潤的身體裡,處女的血流了出來,文琪痛苦的大叫,可是林載完全當作沒有聽到,文琪處女的血流在她雪白的大腿上,沾在自己的身上,林載更加的興奮,他用手沾了兩人結合處那又血腥又淫亂的汁液,放在自己的嘴裡,那種味道讓林載瘋狂,文琪叫的越大聲,林載抽插的越用力。

 

文琪從來不知道被男人貫穿身體是這麼的痛,雖然她也知道那是很痛的事,可是她卻不知道竟然如此的痛,她緊緊咬著牙齒,等待那一刻的來臨,她睜開眼睛,看見林載的禿頭,眼睛似乎著了迷一樣,龜頭頂上來的時候,文琪還稍稍的移動了屁股的位置,想讓林載進來的順利些,可是她那未經開發的陰道對誰來講都是太窄太緊了,林載的陽具一開始用力,文琪緊閉的嘴就大大的張開了,眼淚不聽控制的流了出來,林載那無敵黑金剛杵讓她叫得聲音沙啞,可是她又無力反抗。

 

林載頂住文琪那雙又長又直的美腿,雙手粗暴的握住乳房,一下又一下的撞擊著文琪的處女地,一邊問著文琪:「妳爽不爽,爽不爽?」

 

可憐的文琪這時候早已痛得七暈八素,哪裡會爽,全身無力的任由林載撞擊自己,鮮紅的血沾滿了林載的黑金剛,在自己的身體深入又深入,直撞入子宮的深處,把文琪逐漸的送入淫亂的地獄,她的身體也逐漸的對男人的撞擊有所回應,先前可怕的疼痛讓文琪的控制力完全崩潰。

 

「小賤人,妳的屄好緊啊,叔叔好爽啊。」

 

林載一邊說得猥褻的話,文琪的慘叫聲這時候也逐漸小聲了,劇烈的痛楚已經逐漸退去,快感卻更猛烈的傳來。淫猥的交合聲中,開始出現文琪的喘息聲。林載巨大的陽具這時候也可以順利的抽動了,在文琪緊密的小穴中摩擦的突起,更讓文琪無法抵抗。

 

「啊....啊....叔叔....啊....解開人家的手....啊....我不行了....受不了....啊」

 

文琪的腳被林載整個抬了起來,林載粗糙的手緊緊抓住文琪的乳房,文琪的屁股被抬高,男人的陰莖整個刺入她的身體裡,撞到子宮壁的猛烈撞擊,讓文琪達到了生平第一次的高潮,蜜汁大量的流出,她想緊緊抱住男人的身體,可是雙手被綁住。

 

林載停下了動作,解開文琪的手,文琪還停留在快感的餘韻中,她緊閉著雙眼,纖細的雙臂緊緊將男人抱住,兩條白腿緊夾住林載的腰。

 

林載馬上又開始了抽插的動作,在蜜汁的滋潤下,文琪的第二次高潮很快的又來到,連續的高潮讓她忘了身在何處,腦海中一片空白,終於林載在她的蜜穴深處射出了火熱的精液。文琪爽到最高點,暈了過去。

 

   ※※  ※※  ※※ 

 

鏡頭轉到另一個房間,妻子身上的衣服已被脫去,僅剩內衣褲,雙手被銬在牆上,腳上仍穿著昨天上班時的高跟靴子。

 

妻子隔著單向透明鏡子,看著自己的女兒被強姦達到高潮,忍不住掙扎大叫。她的精神壓力非常的大,她埋怨自己帶進這個變態的男人,讓自己的寶貝女兒遭殃,心裡卻有些擔心和嫉妒女兒將分享她的女人。

 

「看到女兒被幹,屄癢了吧!」

 

兩個男人走進來,帶頭的一個是公司的同事小李,雖然林載罩著她,可是小李總是背著林載欺負她。此時小李手上帶著皮鞭,後面跟著的是張先生,那是上星期和公司簽約的大客戶。

 

「讓我們幫妳紓解一下壓力吧,婊子!來吧。」小李說,從後面的抓住妻子。

 

妻子大叫著:「你們到底要幹什麼啊,救命啊!救命啊!」

 

她的雙腳不停的往前踢。張先生把鞭子虛劈了一下。隨即往妻子身上招呼,呼的一下,在妻子身上留下清脆的響聲,伴隨的是撕裂的絲質內衣,和妻子的哀鳴。

 

「張先生,爽吧!」小李說道。

 

前面那位中年的男子大聲叫著:「爽啊!」

 

妻子看著中年男猙獰的,漲紅的臉,心裡感到絕望。她不知道這世界怎麼了。

 

「爽不爽!婊子!」張先生又揮鞭了。

 

「啊!救命啊!不要打我!」

 

妻子痛得險些昏過去,她細嫩的肌膚幾時受過這種傷害。

 

「說爽!笨婊子!再吃一鞭。」

 

張先生很快的又揮鞭下去。

 

「爽!爽!爽!不要打我了!哎唷!」妻子嗚咽著叫道。

 

「爽!臭婊子喜歡挨鞭子是嗎!好!」

 

張先生獰笑道。馬上又加幾鞭給妻子。妻子被打得險些暈了過去。

 

「爽嗎?臭婊子!」張先生問道。

 

「不!不爽!好痛啊!饒了我吧!不要打我了!」妻子哭求著。

 

「饒了妳!」張先生又笑了,

「行啊!我打到妳尿出來就不打了!」

 

鞭子繼續的揮落,夾雜著男人的命令,「尿啊,抬起腿尿啊!」

 

妻子甩著長髮,哭叫著:「我聽話!我聽話!別打了!」

 

「要叫我親愛的主人!」張先生說著。

 

「主人,主人,饒了我....哎唷!啊!好痛啊!救命啊!不要了!哎唷!主人!主人!」妻子哭著。

 

「尿啊!快尿啊!」

 

男人一邊吼叫,一邊用力鞭打著妻子。妻子在這種情況下,雖然一千個、一萬個不願意,也只好抬起腿,開始尿尿。

 

「腿抬高!婊子!」小李用手把妻子的腳抬高,讓妻子的尿滴在地上。

 

「婊子!乖乖聽話啊!」小李在妻子耳邊說。

 

「妳現在是我們的母狗奴隸!不過我們不會虐待奴隸,馬上給妳些爽的嚐。」

 

小李說著,把妻子吊在上面的手銬解開,妻子腳一軟,灘在地上。

 

「來,嚐嚐主人恩賜的聖水!」

 

小李跟著跪下去,擰了妻子一把。妻子無奈,只好依小李的話做,跪在地上,把頭上仰,嘴巴張開。張先生一副很滿意的樣子,對準妻子的嘴,射出金黃色的尿水。

 

「喝下去哦!賤人!不然有妳好受的。」

 

妻子張大了嘴,把張先生的陽具含住,任由尿水射入喉嚨深處,可是她實在不敢喝下去,這時候鞭子揮擊了下來,妻子忍不住痛,把張先生的尿給噴了出來。

 

「他媽的,臭婊子,給我舔乾淨。」

 

張先生怒斥著。妻子只好照做,她很仔細的舔著張先生的下半身,這時候小李突然從後面捉住她的雙乳搓弄著,硬邦邦的老二也頂了上來。

 

「嗯!哦....」

 

嘴裡被塞進張先生的陽具,妻子無法發出聲音。小李用手指在屁股洞上面抹上滑滑的藥膏,中指在肛門裡進進出出的,妻子受到這種刺激,嘴巴和舌頭更加用力的弄著張先生的陽具,張先生也發出爽快的呻吟。

 

「張先生,可以了。」小李說。張先生和小李很快的換了位置。

 

妻子全身疼痛,嘴裡又被灌進尿液,她的腦袋完全慌亂,屈服於男人的淫威之下。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對於自己成為娼婦性奴的事實,只好接受了。

 

   ※※  ※※  ※※

  

文儀對自己的處境感到悲哀,她眼看母親和姊姊的遭遇完全無能為力,她知道自己也即將面臨和姊姊一樣的處境,然而母親和姊姊的反應也完全超出她的意料之外,兩人明明被那麼的欺負,為什麼到後來卻就服服帖帖的,甚至對男人還表現出諂媚、討好的姿態。

 

此時鏡頭裡文儀雙手雙腳都被繩子綁起來,吊在空中,雙腳大大的張開來,高中生的黑色裙子被拉到腰際,白色的內褲露了出來。

 

林載出現在畫面中,笑著把手指伸進文儀的內褲裡。受到春藥的刺激,裡面早就溼透了,文儀緊張的喘著氣,少女思春的年紀,受到春藥和男人的刺激,文儀雖然覺得丟臉,可是身體已經不聽話了,蜜汁不停的流出來。

 

林載粗粗的手指在文儀的花瓣上順暢的滑動著,陰核受到了刺激,也興奮的挺起。

 

林載脫下了褲子,捧起文儀的雙腿,把又長又粗,又佈滿突起的陽具對準了文儀粉紅色的嫩穴,慢慢的向裡面挺進。

 

文儀感受到林載炙熱的龜頭在窄小的蜜穴口挺進,心裡雖然害怕,可是身體卻無法反抗。

 

這時媽媽和姊姊被男人玩弄到後來,那種欲仙欲死的騷樣,鮮明的出現在腦海,她內心似乎也盼望著。

 

林載扶住她又翹又圓的屁股,巨炮塞進一點就停一下,慢慢的往裡頭撞,文儀不停的喘著氣,雖然林載很慢的動作,可是那種被刺穿的痛楚,仍然讓文儀受不了。

 

「不要了,啊,不要再進來了!啊。要死了,好痛!啊......」

 

文儀哭叫著,林載的龜頭突破了女孩最後的脆弱防線。

 

「臭阿興,老子憋了二十年的鳥氣總算出了。」

 

林載一面幹著文儀,一面想著阿興看到自己妻女如今的模樣時,那表情一定很棒,一面把肉棒奮力的插入年輕女孩粉嫩的肉穴中。 

 

伴隨著文儀的叫痛聲,林載越幹越有勁。

 

不久文儀的叫痛聲逐漸低了,最後變成低聲呻吟,呻吟聲由小變大,最後在一聲高亢的哀叫後,文儀達到人生第一次高潮,她雙手緊緊抱住壓在她身上的禿頭中年男,陰道也緊緊夾住那根讓她飄飄欲仙的東西。

 

林載就在此時射出他的精液,射完後疲憊地趴在少女身上,少女依舊緊緊地抱著他。

 

畫面在此結束,螢幕前的我在此時也射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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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湳里:老頭談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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