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湳里：老頭談性

100.09.10花蓮豐濱鄉的北迴歸線地標

本週沒安排出遊，主要是沒合適的行程，很多行程都走過了。況且，最近這種天候也很難拿捏。

週一下午和小賤商量何時來做運動，小賤選了週二，距前次祇隔三天。這小賤人要不是淫興高漲，就是存心讓我死。

決定後不久，老頭的牙就開始痛。

老頭的牙自小就不好，一口蛀牙，這輩子常牙痛。直到暮年才知道，牙痛其實和蛀牙沒多大關聯。人們一張嘴裡多多少少裡都會有蛀牙，平常不見得會痛。火氣一上來，蛀牙四周的神經發炎，然後就開始感覺痛了。然而火氣也不見得就祇會找上牙齒周邊的神經，所以很多時候即使火氣大，蛀牙也不會痛。

老頭一輩子虛火都很大，暮年以後，經常有三個節目折磨著老頭，讓老頭日子難過。腰痛、胸痛和牙痛總輪著來，這三種痛都是虛火上升引起的神經發炎，即使把牙都治好，虛火也會在旁的地方發作，不是腰痛，就是胸痛，實在很糟糕。有時候虛火也會表現在牙包、嘴破，嘴上長瘡，甚至屁股長瘡，對老人來說，那倒是不痛不癢的小意思。

週一晚上痛了一整晚。老人懶散，躺下後就懶得起來熬降火的桔茶，也想到即使熬了，也得等冷了才能喝，那得等上好一陣子。老人這輩子沒什麼大本事，逆來順受的忍功最在行，於是就痛了一晚，覺也沒睡好。

早上起來更嚴重了，此時再熬桔茶已晚了。桔茶最好晚上臨睡前喝，喝完睡上一覺，通常虛火就降了。此時由於體內局部器官發炎，身子也有發燒的現象，加上牙痛，讓人更不舒服了。

老頭想到是否取消與小賤的戰事，但想到她或許已出門，即使沒出門也己編了藉口要出門，取消讓她去哪？於是就邊痛邊等著小賤來到。

小賤比約定時間提早半個小時多到，上次做運動是上週五，相距祇三天，沒想到她性緻頗高呢！

性事對熟婦來說，可真像鴉片，吃著、吃著就上癮了。

女人到了六十，還有個能讓她沈迷於性事的男伴，應該是幸福的人生吧。

進門後告訴她我牙痛，小賤人就嚷著：你沒喝桔茶嗎？你沒有吃止痛藥嗎？

一大堆白癡話還真讓人生氣呢！講她幾句，惹的她一臉不高興，當然兩人的性緻都受了影響。

因為牙痛加上她提早到，所以沒準備催情的好片子，隨便放了一支沒劇情的肉搏戰，看了一陣子她就興緻索然說不看了，於是開工。兩個老人，兩付器官，相同的對手，相同的場景，相同的節奏，很多男人會因此不振，老男人需要藉助新鮮感來剌激那個逐漸老衰的器官。然而此時虛火唯一也是最大的好處幫上了忙，虛火讓老頭和老頭的懶叫永遠性緻勃勃。

相較年輕又陌生的對手，我喜歡熟識的老女人，我一直喜歡看老女人淫蕩的恥態，看老女人褪下端莊正經的外衣，變成淫蕩的慾女。

有本事讓女人褪去虛偽的人皮變身成一頭淫慾的牝獸，是男人的驕傲。或許這是我虛火一直很大的原因，但虛火也讓老人直到花甲，仍有著強烈的性慾，能經常讓女人幸福的呻吟與哀叫。

陷入肉慾漩渦的女人其實不會介意壓在身上男人是誰，或者男人器官的長短粗細。祇要男人能一直堅挺有力，不斷地進出，一直衝撞那個永遠填不滿、餵不飽的無底深淵，女人就成了一隻性獸。

雖然一開始掃了興，但如同上週一樣，一開始小賎人的反應就不錯，隨著我的動作，她的淫情不斷地加溫。我先攻擊她的ㄋㄟㄋㄟ，再撫摸她那塊賤肉，不久她的屁股就開始不安地扭動，嘴裡也發出呻吟。我很少把手指頭伸進女伴的體內，一方面是剛結婚時阿芬抱怨過手指頭上的指甲會刮到敏感又脆弱的內壁。另一方面，我也不需如此，胯下的器官十分耐用，也迫切地想享受進出的樂趣。和上週一樣，我沒立刻上馬，兩人併躺抬起她的左腿，側身進入她的體內，男根徐徐進出，時深時淺，一再磨擦著她的肉壁，也探索著她心靈的深處。

大自然就這麼奇妙，一再重複的簡單動作，時間夠了，就能讓女人挺著屁股，淫蕩地上下擺動迎合男人的動作，體內的騷癢讓她忍不住主動地想啃咬我的器官。側交的好處就是男人的兩隻手不用支撐身體，可以配合男根的進出，一再攻擊女人的ㄋㄟㄋㄟ，提高女人的淫興。

老天爺為了獎勵女人哺乳育子，所以大多數女人的乳頭都相當敏感，剌激乳頭會讓女人淫興大發。小賤人受不了上下持續的攻擊，肢體的反應更激烈了，浪叫聲也更動人了。

我翻身上馬開始衝剌，我心裡很清楚，今天又可以輕鬆地擺平她，讓她成為一隻性福的小母狗。果然幾個衝剌下來，她就抱著我升天了。這次我不敢再把器官留在她體內，享受高潮帶來的痙臠。小不忍則亂大謀，上次就是因為這樣被她夾死。我迅速地把器官撤出，不過還是不忍全撤，器官前端仍留在她體內，身子也仍騎壓在她身上，看著她升天後疲憊的喘息。

女人在愛愛激情中的恥態和狼狽的模樣實在非常不堪，然而升天後卻是神情安詳，安詳的就像聖潔的聖母，大自然就是這麼奇妙。

小賤人因為升天時體內的小嘴未能啃咬男根的空虛感，升天當下也未如同以往被一再狠狠地衝撞，以致沒死的徹底，仍然意猶未盡，事後入睡的時間並不長。有趣的是虛火不但造成牙痛，也讓我的器官一直堅挺著，不久我們換床再戰。

在單人床上，依舊是先側交再上馬，上馬後我挺直身子抓著她張開屈著的兩條腿，赤裸的女體全在眼前，我一邊看著自己的器官進出濃密黑森林下方的洞穴，洞口的兩片肉隨著男根的進出一再翻轉，一邊看著女人閉著眼睛享受被愛的陶醉神情。遺憾的是兩手已抓著她的小腿，無法攻擊她的ㄋㄟㄋㄟ。當我俯身低頭用嘴去咬那顆小豆豆時，她忍不住伸出雙手緊抱著我的上身，於是我順勢恢復上身前傾的傳統姿勢，下身如同公狗一樣快速的聳動，淫糜的哼聲又充滿了房間。

雖然彼此都賣力的演出，依然還是無法破紀錄，創造出第二次升天。第二回合在半個小時後結束，這回讓她徹底盡興了，事後她睡了很久。

我起身到浴室放水，泡個熱水澡。方才的體力勞動讓氣血循環和代謝都加速了，牙也似乎不太痛了。不過我知道，如果我方才死在她身上，後果就非常的不好，虛火會更旺，牙會更痛，下場會非常淒慘。還好沒死，此時我想再洗個熱水澡或許對循環更有幫助。

小賎醒後，也進來泡一陣子，然後幫我搓背。

沒洗頭，在她睡時我等不及已自己先洗了。

晚上臨睡前喝了一大杯又酸又苦的桔茶，週三、週四一連兩天都去爬虎山，回來再泡熱水澡，臨睡前又喝了一大杯桔茶，牙痛似乎就自己好了。

然而，老頭的器官依然蠢蠢欲動。104.05.29

後記：

去年還是一週一次慰安，今年不覺地改為一週兩次。老頭重讀本文，不禁佩服自己的老當益壯。105.06.2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