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湳里：老頭談性

《秘密》女主角廣末涼子劇照

幾千年的男權社會讓女人發展出矜持，虛偽與欺騙。不如此，女人無法在充滿醋意的男人中生存。

前些日子裡老頭在Youtube看到一部有意思的日本電影，片名叫《秘密》。這部影片藉科幻的故事探索殘酷的兩性現實：女人心的變化與中年男的無奈。身為男人的老頭雖然花甲之齡依然馳騁沙場，看了這故事，內心仍不禁泛起淡淡的苦澀。

影片敘述熟年女人與高中生女兒因車禍雙雙重傷，女人傷重不治，然而神奇的是她的靈魂卻竊占女兒身體而活下來。表面上是母親死了，其實是女兒死了。出院後，女人頂著女兒的身分和一付年輕的軀體和老公生活在一起。

影片藉往後女人與丈夫的互動，探討女人的心隨著環境而無情改變。中年男在歲月流逝下逐漸無奈於性事，最後，失去女兒，也失去妻子。

男主角與女兒是亦女亦妻的關係，眼前的女人明明是妻子，卻有著女兒的身子。與「女兒」交媾是社會所不容的亂倫行為，然而不與「女兒」交媾，頂著女兒身驅的妻子將琵琶別抱。

……讓中年悲哀的是，即使與女兒亂倫相姦，男人與年輕「妻子」的結合卻又能維持多久？面對這情情況，男人該如何？

電影也揭露了女人的內心的陰暗面，熟女即使不再有著年輕身驅，在面對老男人與小鮮肉時，如何抉擇？

答案其實很簡單，也很現實。

這是遠古遺緒，也是人性。女人未成年時必然「從」父，因為父親是她衣食的來源，此時依然年富力壯，成熟也具有權威。女人成年後，父親的成熟逐漸地變成老衰，失去吸引女人的條件和滿足女人的能力。女人也開始走出原生家庭，接觸外界，也接觸到年輕力壯的追求者，投入新男人的懷抱，共組家庭是必然的結合，此時女人「從」夫。

然而歲月無情，現實殘酷。女人到了中年，當年年輕力壯的新男人對女人而言，不但已失去新鮮感，也如同當年她的父親一樣，逐漸喪失性力，再也無力滿足熟女日趨旺盛的慾火。除非男人幸運地仍有滿足女人的本事，否則女人的心會隨著歲月，一點一滴地無情的改變。

有些女人忍得住，或者沒有外界的誘惑，或者沒有吸引男人的條件，然而她對男人的態度也會逐漸改變，男人在她眼中祇是個沒用的東西。

有些女人會毫不掩飾地擺露出來，大多數女人基於各種因素，可能不會有如此現實的表現。殘酷的現實是男人此時真的是一點用也沒有，女人的同情不會讓自卑的男人好過，他心知肚明，自己已成了一個沒用的老太監。於是，老男人的心靈開始扭曲。

也有些女人忍不住，內向保守或條件不佳的女人沒能力在外界尋求慰藉，她想「從」子。大多數女人祇要面對野男人的勾引，矜持祇是短暫，也只是遮羞，她終將會全面棄守。

當然，也有少數勇於追求性福的女人會主動出擊，想「從」野男人、「從」小鮮肉。

男權社會將女人幸福的性事視為淫亂，老女少男的結合視為禁忌與罪惡。然而，小鮮肉一直是女人一生中的最愛，畢竟年輕代表著無限的精力，熟女的慾火需要那股無窮無盡的精力才能澆熄。

此時男人成為女人追求性福的障礙。人世間殘酷的現實是，男人步入中年後，面對的不祇是失去女兒，也會失去妻子。勉強留住，祇是讓彼此成了仇寇。

亂倫與雜交是母系社會的常態，卻是父權社會的禁忌。殘酷的現實是老男人在面對年輕的兒子、女婿或小鮮肉的挑戰必然全盤皆輸。

上世紀中期歐美影劇已開始試著探觸這個課題，然而一部準女婿與準岳母相姦的《畢業生》雖然相當賣座（詳見拙作：「教父與畢業生」，1967年上映），卻因嚴重地刺傷了男權社會老男人的敏感神經，爾後再也沒下文。有趣的是，相較歐洲對親子性交的開放態度，美國人看待亂倫（包括與未成年性交）卻有東方標準，不但保守，也持嫌惡的恐懼。美國人可以雜交，甚至經常雜交，卻極度排斥亂倫。這或許是開國時期普遍亂倫造成的反動，或者當年在歐洲的祖先們弱勢基因所衍伸的防衛心態（註）。上世紀的好萊塢，即使是Ａ片也不敢觸及這個課題。

註：人的天性中雖有安土重遷，也有冒險犯難，但冒險犯難的存活率遠低於安土重遷，絕非演化的主流。台灣的閩客兩族，如非在原鄉競爭失敗，誰願離鄉背景到未知的世界打拼！弱勢民族由於妻女經常被搶，本身無力抵禦外來的掠奪者，保護妻女；然而對妻女的掌控與禁錮卻越來越嚴苛。反之強勢民族的男人因為不時可以掠奪異族的女人，不管其性力如何，他基本上不缺女人，也較不會介意女人是否貞潔。事實上，對他而言女人貞潔意味著掃興。強者的男人希望女人越騷越浪越好。

然而亂倫雖是男權社會的禁忌，卻也是人類社會的最愛，婚外不倫除了解決生理需求，也具有新鮮感。家庭亂倫除了新鮮感，還有禁忌又變態的刺激。於是二十世紀中葉，按耐不住的好萊塢片商基於商業考量，開始以詼諧的態度試著碰觸這個禁忌；果然，賣座都不錯。沒有包裝，赤裸裸展現女婿與岳母姦情的《畢業生》雖然賣座，卻受挫於輿論。於是聰明的編導改以兩種變相的包裝來應付虛偽的道德觀，卻仍可達到吸引觀眾，也消費觀眾智慧和虛偽。（老頭註：當年《畢業生》在台上映時，「聰明」的台灣片商在中文字幕裡把準岳母改成女主角的姐姐以應付虛偽又假道學的電檢）

其中之一是時空變換造成的倫常錯亂。1985年上映的《回到未來》，故事敘述男主角藉著時光機回到過去，邂逅了年輕時的母親，令人訝異的是年輕時的媽媽竟是個小蕩婦，一見面就對兒子投懷送抱，甚至還伸手抓向他胯下，迫不及待的想獻身。更糟的是，在續集裡男主角到了未來，母親改嫁給成了暴發戶的壞蛋，自甘成為壞人玩物。然而男人玩厭了她後不再理她，耐不住空虛的女人藉酒澆愁，表面上向兒子大吐苦水，其實也是想向兒子求歡。這些雖然都是小男人的期盼和幻想，然而殘酷的是祇要抽離男權社會的壓抑，大多數女人的行為和小男人的期盼並無二致。

二是以親子身分互換的靈異科幻來碰觸這個議題，兒子頂著老子的身體和母親做合法性交，老子當然也會藉著兒子的身體和媳婦姦淫。同樣的，母親與女婿或女兒男友，女兒與親父或母親男友，皆可藉助身體互換來達到實質亂倫。身分互換，其實是假面現象，人們戴上不同的假面，竊取別人身分或偽裝成別人，就能達到和其配偶或性伴侶相姦的目的。（另見拙作：變身：親子身分互換）

身分互換是公平交易，身分竊取卻是占人便宜的行為。東方社會表面上嚷著仁義道德，骨子裡常常吃人不吐骨頭。東方社會沒有身分互換，祇有身分竊取。古希臘神話裡，天帝宙斯不時變成他人的模樣去姦淫人妻，中國神話裡祇有兩種型態，多的是精怪變幻人形姦淫婦女，較少的是精怪變成男人的模樣去姦淫人妻（詳見拙作：姦占人妻：烏雞國的故事、聊齋「西湖主」、朋友妻偷偷騎：孫悟空與鐵扇公主）。現實的中國人知道，女人慾求不滿就是因為老公無力在床第上滿足她，所以變成女人的老公雖然可以順理成章擁有女人的交媾權，卻不見得能引起女人的性趣。

阿本仔也是東方民族，所以在這檔事上想到的也是身分竊取。由廣末涼子、小林薰主演的這部影片是日本作家東野圭吾（1958年生，2018年虛61）的同名長篇懸疑小說改編。東野圭吾是個相當成功的多產作家，他的作品高達五十幾部，有好幾部都被改編成電影、電視。

這部小說於1998年9月起於文藝春秋刊行連載，作者藉小說探索中年熟女的情慾。原作在連載時即造成轟動，出版後更是相當暢銷，沒多久就被翻譯成多國語文出版。幾乎同步，原作開始連載的隔年（1999），電影也跟著上映。2007年法國導演Vincent Pérez拍了歐美版，由大衛·杜考夫尼主演，以「Si j'étais toi」（法文）、「The Secret」（英文）為名。2010年10月日本朝日電視台推出由佐佐木藏之介、志田未來主演的同名電視劇。由小說與電影、電視的轟動，顯然人們對這個禁忌議題有著莫大的興趣。

小說英文版譯名叫《Naoko》，這是日語「直子」發音。不是女兒，而是竊占女兒身體的媽媽的名字。顯然，作者認為女人雖然擁有了女兒的身體，但就像整容、易容一樣，女人仍然是那個老女人。

電影版《秘密》的男女主角小林薰、廣末涼子

電視版《秘密》的男女主角佐佐木藏之介、志田未來

電影版《秘密》的故事：

黑夜，長程巴士行駛在冰雪覆蓋的山路。女主角直子帶著女兒藻奈美要回長野的娘家，雙人座上的母女表現出親密之母女情。然而，由於司機疲勞駕駛發生了意外，車子擦撞山壁後墜落山谷。母女倆雙雙重傷。

丈夫平介趕到醫院，妻女在同一病房的兩張病床，妻子已頻危，臨終前念著女兒的名字，平介急忙把女兒的病床靠向妻子的病床，並把女兒的手交到妻子的手中。此時妻子手指上的婚戒閃了妖異的綠光，然後直子斷氣了，一旁的藻奈美卻在不久就甦醒，奇蹟地迅速康復。

醒來後的藻奈美對平介說她是直子。當然，平介不相信。藻奈美提出交往當年交往時的私密瑣事，那是女兒藻奈美不可能知道的，平介確認眼前的女兒，是妻子了。妻子的靈魂意外進入女兒的身體裡。

出院後，父女兩人開始奇妙關係的生活。藻奈美的言行舉止和直子一模一樣，也有直子的招牌動作：和老公分手前，會要平介抬起下巴，讓她像對貓狗一樣愛撫。而最能證明藻奈美是直子的是，她做的菜和直子完全一樣。

原本平介的生活中有妻子和女兒兩個女人，如今祇剩一個，但卻是兩人的綜合體，這個女人有女兒的外貌，卻有妻子的內在。

直子開始以女兒的身體生活，繼續女兒的高中學業。在公開的場合她是藻奈美，回到家裡，她卻是直子。不但和平介溫馨相愛，平介洗澡時，她也一如以往，理所當然地以妻子的身分進浴室幫平介搓背。然而，沒多久，現實的問題就浮上枱面。夫妻有別於路人、同事、朋友、兄妹，甚至母子、父女祇有一件事，那就是夫妻間可以有性行為，也必須有性行為。夫妻間沒了性，可以像朋友，像兄妹，像路人，就是不像夫妻。

平介是個正常的男人，他也有性慾。好幾個夜晚，他想和睡在一旁的女人交歡，然而他和老頭一樣，對女兒有極度的潔癖。如果他像社會上大多數嚷著女兒是他前輩子的情人的老畜牲一樣，對女兒有著莫大的性趣，藉此契機騎上去，故事會往父女亂倫的方向發展。然而，平介面對著女兒的身子，他真的下不了手。即使後來女人主動求歡，平介還是下不了手。既然下不了手，兩人的關係似乎祇能朝純潔父女的方向發展。然而……原著作者東野圭吾藉這個故事揭露了熟女的真面目：情慾與欺騙。

喪偶的中年男，女兒已長大，沒有家累，祇要個人條件不錯，還是會吸引不少女人的興趣。劇中最先出現的是女兒藻奈美的老師。女兒復學後，平介擔心頂著女兒身子的妻子無法進入狀況，於是到學校拜託老師多多照顧。單身熟女的老師被中年男感動，也被中年男的吸引。在一次偶遇，兩人在家附近的公園裡相談甚歡。原來兩人的住家相隔沒多遠，然而即將展開的戀情，卻被直子打斷。

直子恰巧經過，偷看了兩人的互動，等老師離去後出現，半帶醋意的表現扼殺了平介可能的新戀情。往後，平介也曾再有幾次機會，無奈妻子仍以女兒的身軀活著，不敢背叛妻子的道德感讓他沒能邁出那一步。

另一方向，直子逐漸地適應了新身份，有了新生活、新社交，她扮演女兒的時間越來越多，扮演妻子的角色越來越少。在她高中畢業考上醫學院後，事情的發展越來越不可收回了。

開放的大學生活，新同學、新朋友；當然，也出現了追求者……新男人與新戀情。直子參加了學校的帆船社，那是半裸的運動，力與美的展現。直子可以公然欣賞小鮮肉青春的肉體。當然，也不吝向小鮮肉們展示她的迫切需要安慰的肉體。直子的生活越來越多彩多姿，平介下班後經常一個人孤獨地等著妻子回家。

帆船社有位小帥哥對直子展開熱烈的追求，天天打電話來找直子，而直子也不避諱地熱情回應，這讓男人醋勁大發，他雖然沒有「發作」，但開始偷聽兩人的電話，背著直子檢查她的東西，這也讓男人發現一大堆直子背著他與小帥哥同遊的照片。

在看到小帥哥用跑車送直子回家後，男人在直子房間裡安裝了竊聽器。這天，帥哥打電話約直子出去，直子一開始婉拒，後來答應了。接著，女人編個藉口出門赴約。男人偷偷跟蹤，在女人和帥哥見面後出現，嚇跑了帥哥，也讓直子惱羞成怒，兩人的關係出現裂痕。男人哭著向女人說，因為她，他拒絕了很多誘惑與機會，不敢背叛她。然而……

直子為了證明自己仍愛著丈夫，再度提出做愛的要求（老頭插嘴：女人其實不是要證明什麼，熟女的身體需要安慰，她要男人「愛」她，以免自己忍不住，忍不住投入小鮮肉的懷抱）。平介藉著酒意與醋意，也真的騎上去了，然而，面對的是女兒的身軀，最後關頭他還是做不下去（老頭插嘴：不能與不為對現實而言，其實是同一回事。對女人來說，男人已經不能給她「愛」了）。

事後，兩人相背而睡，各有心思。第二天起，女人長期的慾求不滿，男人的醋勁，讓兩人開始冷戰。

有天，平介下班後遇上了肇事司機的兒子小黑。小黑在客運公司的車禍賠償說明會中，曾以肇事者兒子的身分出面替父親向死者家屬道歉，然而卻被傷心的死者家屬痛駡。當時平介對這年輕人頗感同情。後來平介又偶遇小黑一次，父親死後失去經濟支柱的小黑輟學在麵館打工負擔家計，平介對這個年輕人更有好感了。

這次的相遇，小黑告訴平介，司機其實不是他的生父。當年他媽媽懷孕後才嫁給他，司機也知道此事。他明知小黑不是他兒子，仍費心的照顧他們母子，母親身子不好，醫藥費龐大，就是因為這樣司機才到處兼差賺錢，以致開車時疲勞過度發生車禍。

作者藉這片段告訴觀眾：男人的大愛不是占有，而是付出。這也讓平介心有所感。回家後他決定不再和妻子冷戰，讓女人自由。直子聽了丈夫的話，淚流滿面，哭了一夜。

第二天奇蹟出現，醒來的女人恢復了女兒的意識。

早先，直子的靈魂以女兒的身體復活，夫妻兩人曾查遍資料，發現法國有個類似的個案，幾年後竊占者的靈魂離開，被竊占身體的人又恢復了原本的人格與意志。

一整天，平介高興地對著女兒訴說這段時間的經過，聽得藻奈美頭痛欲裂，昏睡過去。然而，再次醒來，藻奈美不見了，直子又回來了。

從此，直子與藻奈美以一人一天的間隔出現，然而一陣子後，直子的出現慢慢少了，女兒出現的天數越來越多。

終於，有一天直子帶著平介來到當年他倆初次約會的地方，坐在堤岸一同回憶過往的日子。最後，直子告訴平介這是她的最後一次出現了……

果然，自此以後直子再也沒出現，女兒恢復正常了。其後，女兒與小黑交往，兩人陷入熱戀，最終走入禮堂。

女兒即將出嫁，牽著女兒的手，平介心中百感交集。當女兒來到爸爸面前謝謝他多年的照顧時，不經意做了以往直子才會做的摸下巴動作。

平介愣住了，他這才恍然大悟，原來……藻奈美根本沒回來過！一切都是直子的把戲。妻子決定要捨棄丈夫，在另一個男人身上尋找性福；為了不讓丈夫難堪與反彈，她想到了這個辦法。她假裝自己是藻奈美、假裝自己是平介的女兒，她要不受禁錮地像個正常女孩般唸書、工作、談戀愛……

發現丈夫表情不對，直子也立刻警覺自己露出了馬腳。兩人尷尬對望了一小片刻，男人裝做沒事樣的祝福「女兒」，但忍不住揍了新郎兩拳。一拳是因他奪走了他的女兒，一拳是因為他奪走了他的妻子。

可憐的老男人什麼都沒了，但不這樣又能如何？變了心的女人，再怎留也留不住，倒不如留下三分情，他日好相見。這是男人的大愛，該放手，就要懂得放手。

老頭的話：

1958年出生的東野圭吾畢業大阪府立大學工學部電氣工學科。大學畢業後在汽車零件供應商「日本電裝」擔任工程師。1983年（28歲）開始創作，同年結婚。1985年以《放學後》獲得第31屆江戶川亂步獎，隨即在1986年辭職（31歲），成為專業作家。寫這部小說時（1998）東野圭吾虛41，大約也是書中男主角平介的年齡，已有相當名氣的中年男竟有如此的覺悟，應該是有所感吧！

事實上東野圭吾在前一年剛與妻子離婚，結束了前後十五年的婚姻。四十歲的中年男即使有錢、有名氣，依然留不住女人，這是男人的悲哀。還好，金錢和地位讓他不缺主勭巴上門的女人，所以他不會有太大的失落感，還能有風度的發揮男人的大愛。大多數的情殺案，都是小魯或老魯已無力再找到女人，所以對僅有的一個女人緊咬不放，甚至想要同終於盡。

老頭對人性的兩個認知：

吃醋絕對不是愛的表現，吃醋祇是自私地想占有對方；越是會吃醋的男女，反而越會出軌。

婚姻或愛情破裂時，即將被抛棄的一方向對方動之以情，曉之以義（甚至以利），或是哀哀上告，其實一點效果也沒有。人的心會變，其實是彼此間的天平已傾斜，這是現實，誰也無法改變。「寧我負人，不可人負我」，歷史的假道學硬把這話栽贓給曹操，其實是道出人性的自私。書中男主角面對誘惑，選擇對妻子忠貞，然而換來的是妻子的背叛，是他傻，還是世事無情？

題外話：廣末涼子

廣末涼子（1980年生，2018年虛39），日本歌影視三棲女藝人。生於日本神奈川縣橫濱市戶塚區，高知縣高知市長大。

1994年參加日本P&G舉辦的「Clearasil 洗面乳」廣告選拔，贏得冠軍及日圓百萬獎金，並獲得拍攝該產品廣告的機會，亦因此自日本藝能界出道。同年5月，參與電影《20世紀的鄉愁》選角，從近500名試鏡者中被導演選出為女主角。

1995年初參加高知縣運動大會，獲得跳高及跨欄全縣第2名。當年參與演出日劇《心的複數》。

1996年，離開故鄉高知遠赴東京就讀品川女子學院高等部。

1997年發行首支單曲認真戀愛五秒前，而第一張專輯ARIGATO！亦於同年發行。

1998年初，參與演出舞台劇《銀河の約束》。

1999年於日本武道館舉行初次演唱會「RH Debut Tour 1999」。4月入讀日本著名學府早稻田大學教育學部國語國文學系。

2003年10月6日申請退學，同年12月宣布懷孕5個月、嫁給模特兒兼時裝設計師岡澤高宏。

2004年4月10日，於東京都誕下長子宏志。

2005年產後復出，於富士電視台的黃金時段復出，在《Slow Dance》中擔任配角。

2008年3月13日，廣末涼子於官方網站發表離婚聲明，宣布與岡澤高宏離婚，結束維持了4年的婚姻關係。同年11月，在最後一期Fans Club會刊宣布，正式解散自1997年成立的官方Fans Club R.H.Friendle。廣末涼子於會刊上感謝支持者多年來的支持，並且表示只是解散Fans Club ，而不是退出藝能界。

2009年2月，與本木雅弘主演的電影《入殮師》（台譯：《送行者：禮儀師的樂章》），奪得第81屆奧斯卡金像獎最佳外語片，成為奧斯卡最佳外語片第一部獲獎的日本電影。

2010年10月9日，於官方網站公布，10月8日與蠟燭創作藝術家兼和平活動家井筒順（藝名 Candle JUNE，因入贅改姓廣末）於東京都區役所辦理登記結婚手續，正式成為合法夫婦，同年11月22日宣布懷孕4個月。

2011年3月22日，次子出生。

2015年7月17日，小女兒出生。2015年11月，於第35屆夏威夷國際電影節中獲得職業功勞賞，是繼演員渡邊謙及役所廣司後，首位日本女演員得獎。

老頭的話：

廣末涼子姿色平庸，在演出本片時年僅十九歲，卻顯得相當「成熟」，熟到和男主角像是一對夫妻，而不像父女。

本片之後，她參演法國大導演盧貝松的《WASABI》（2002年上映，港譯：青芥刑警；台譯：極速追殺令），擔任女主角，飾演一個叛逆的新潮少女。以及導演滝田洋二郎的《送行者：禮儀師的樂章》（おくりびと）（2008年），這三部片子都有相當賣座的票房，不僅提高她在演藝圈的知名度和地位，劇情也頗能令觀眾對女主角的她產生好感。

電影 《送行者：禮儀師的樂章》海報

電影 《極速追殺令》海報

老頭認為，像個傻屄母狗、老被男人弄大肚子，帶球嫁人的她，背後應有一隻黑手在推動。39歲的她如今有二子一女，是不是名義老公的種？老頭持懷疑的態度。懷孕會讓女藝人中斷演藝生命，這是殘酷的現實。所有的女藝人都知道，也都會在不小心時做人工流產。除非那男人（長的師、錢多多或幹的好）值得她為他犠牲。孩子的生父應該是一直在幕後推動她的恩公。

2007.07.29初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