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湳里：老頭談性

富岡火車站前廣場

107.12.21（週五）晴　沒風

一早小翠傳訊道早安，也傳了兩張照片，說公司有仙氣。昨夜裡濕氣重，一早太陽出來，水氣被蒸發，空曠的球場起了霧，在霧裡的公司真像在仙境。

小賤的火車準點，09:14到。接了小賤，老頭沒直接開回去，載她去伯公岡公園和民生陂間的鄉間小路，沿著小路走一段。

路開頭一戶人家門口種了兩棵小桔子，樹齡應該上十年了。結實累累，順手摘了十來個。老頭把一旁那棵正開花的假連翹指給小賤人看。

假連翹

繼續往前走，有兩戶鄉間「大」別墅。當年蓋時，門前都規劃了兩塊不小的花圃，也種了不少高價的園藝植栽。可惜缺乏照顧，如今雜草叢生，植栽也沒什麼生氣。其中一戶主人正好在，一番寒喧後，送老頭一株女王花笠。不愧是客家人，地上不下十來株，他選了最小的一株，祇有巴掌一半大。

女王花笠

今天還是三回合，老頭和小賤的狀況都不錯，頭一回合小賤人叫的起勁，老頭也就幹的賣力，結果就超時了。結束時已十一點，兩人著裝出門吃飯。飯後回來再做第二回合才休息午睡。醒來洗澡後，再做第三回合。三回合加起來也有一百分。

四點出頭，兩人整裝出門，搭火車北歸。小賤在台北下車，老頭坐到松山。出站後順路逛虎林街的黃昏市場，明天拜拜還少隻雞。沒看到賣雞的，應該是過節賣得快，收攤了。買了兩斤處理好的羊肉，一個豬肚和一顆豬心。到家六點多，花了不少時間處理羊內和豬肚、豬心。原本打算明天一早去買雞，結果阿芬在冰箱冷凍室找到一隻剁好的全雞。兩個月前老頭買的，當時買了兩隻，吃了一隻，剩下的一隻，一放就忘了。老頭家有兩隻冰箱，冷凍室永遠塞的滿滿的。

一連五天都在富岡，回來看到桌上有封信。大台北瓦斯寄來通知：上個月發票中了兩百元。打從105年10月颱風屋子漏水，老頭走了連續兩年的霉運，三天兩頭就有事，都是煩心破財的事。整整兩年，發票都沒中過獎，樂透當然也甭想中。

107.12.22（週六）晴　沒風

昨晚到二點多才睡，早上八點醒。今天彈性上班，補元旦連休。阿孫上學沒來。

今天是冬至，中午拜祖先。

107.12.23（週日）

顧孫。

晚上女兒約全家聚餐，兒子訂在家附近的瀟湘園。這家餐廳剛開不久，現址原本賣牛肉麵，生意不好收了。永春、後山埤之間是住商混合區，餐廳開開關關，淘汰的很厲害。這家餐廳經濟實惠，八菜一湯的合菜祇要二千元，比富岡的客家合菜還便宜。女兒帶男友來讓兩老看，兩人預計明年結婚。

這是女兒的第二任男友，大多數女人都重外表，女兒亦然。兩任男友相貌都不錯，上一任活潑些，現在這位一付老實臉，但家境很差。當然，老頭不會介意，女兒中意就好。女兒和他已同居三個月，想來試用結果很滿意。

老頭退休前為女兒存了一單投資型保單當嫁妝。面額一百萬，合庫選投資標的的眼光很差，不到三個月現值就祇剩八十幾萬。過了七年，最近的現值祇剩72萬。過幾天老頭得去合庫南港分行辦解約，還得再補上28萬。過年還得給阿孫12萬的紅包，合計得支出40萬，退休老人的口袋快見底了。

註：老頭承諾在阿孫三歲前貼補兒子繁衍津貼，每個月阿公阿嬤各給一萬元，過年當紅包一次給。另外也開出生第二胎現給媳婦一百萬的支票，無奈媳婦不為所動。

散席後，兒子媳婦和阿孫回忠孝東路舊家，女友與男友再來家裡坐一下。兩人走後，老頭立刻整裝出門搭火車回富岡。到富岡家已近十一點。

107.12.24（週一）

小賤慰安，三回合，合計時間還是一百分鐘以上。

四點多結束慰安，開車送她去火車站搭車回去。回頭要去採桔子，屋主剛巧在門口，沒得採。

107.12.25（週二）

小翠慰安，三回合。

鬧鐘訂五點四十五，原本還打算一早出門採桔子。沒想到太累了，鬧鐘響根本沒聽到，睡到七點多，小翠已經上到三樓房間，才被她叫醒。

原本打算三點慰安結束，三點半搭小翠的便車去楊梅搭火車。近三點時阿芬來電說，她週三晚要過來。元旦四天連假兒子媳婦要過來住兩、三天，她要整理房間與被單。

107.12.26（週三）　陰雨

一個人在富岡，一天很快就過去。

晚上六點多開車去火車站接阿芬。阿芬一來就開始忙，老頭早早就睡。

107.12.27（週四）　陰雨

早上還是六點醒來，弄碗泡麵吃，然後出門採桔子。阿芬晚睡晚起，十點多才起床。中午煮飯，上自助餐店買菜回來配飯吃。下午二點，阿芬大致收拾好了，兩人一起搭14:26回松山。下火車後，阿芬直接去京華城代班，老頭回家。

傍晚發生了奇怪的「自燃」現象，老頭不經意發現龜頭前黏黏糊糊的，明顯是精液。問題是老頭根本毫無射精的感覺。這已是第二次了，三個月前發生過一次。一開始老頭以為是長期密集又持久的性交卻未射精，正常的釋放。可是以前從沒發生過，似乎也不太合理。後來老頭推測應該是密集性交、房事過度，身體狀況差了，嚴重敗腎，以致精關不固。唉～（老頭插嘴：敗腎腎虧與性力不佳是兩回事，詳見拙作「敗腎有兩種　男人敗瞖≠性力不好」）

老頭以前就知道男人會有這種「自燃」的現象，一般稱之為「滑精」。大多數的情況是男人和女人在一起，還沒插入就洩，甚至褲子都還沒脫就洩的「見色即洩」。

多年前老頭曾在野史筆記上看到：太監或天閹的男人，雖然無力御女，然而祇要「接觸」女人，就會難過好幾天。當時還莫名甚妙，後來在現實生活中又看到了實例，才知道無法御女的太監或天閹男雖然沒有雞雞，祇要沒有摘除睪丸，畢竟還是雄性，仍有射精功能。這種男人祇要與女人搓搓揉揉，受到一定程度的剌激，有了感覺，就會射精。阿芬有個堂弟，這有這種狀況。

堂弟大概比小阿芬一、兩歲，就住阿芬家隔壁。老頭和阿芬婚後，陪阿芬回娘家，見過幾次。當年這位堂弟相當帥，又很陽光，笑口常開。然而四年前兒子結婚再次見到他，已是個秃頂老翁，讓我根本認不出來。知道是當年那個人後，從他五官輪廓終於找到往日的蛛絲馬跡。聽阿芬說，堂弟後來娶了國小同學，也是村子裡的人，村子裡的女性大多長的不錯。

阿芬是雲村縣土庫鎮馬光厝人，整個村子幾乎都姓張，包括張榮味與張麗善兄妹。阿芬和張榮味還是國小同班同學。阿芬不姓張。她們這一支和張姓其中一支是母系同源，一般這種情形，都是張家媳婦死了丈夫，後來由外姓男子「接腳」。然而在阿芬含糊的記憶裡，似乎不是這樣，而是張姓男子將妻，也就是阿芬的祖母，包括兩個女兒，賣給阿芬的祖父。現代人難以想像早年先民的生活。

祖母又為新男人生兒育女包括兩個兒子和幾個女兒。兒子就是老頭岳父和堂弟的爸爸。這一支身子都不好，性力相當差。堂弟的婚姻沒能維持多久，幾年後老婆就被別人收編了。而後堂弟一直鰥居，應該也有嘗試「交」女朋友，然而身子差，真到見真章後，女方就會打退堂鼓。十多年前阿芬進入空巢期，小孩大了，時間多了，有了不少姐妹淘。新朋友不多，幾乎都是國小、國中同學，也就是當年村子裡嫁在台北同齡的張姓女性，還有極少數由她們衍生出來的新朋友。大伙一起出遊、泡湯和唱歌，這是中年良家婦女的休閒活動。沒多久不安寂寞的堂弟也加入她們的活動，一開始很單純，他沒那本事應付四、五十歲如狼似虎的中年熟婦。

大概十年前吧，熟婦們年過半百，要求降低了，堂弟和一位孀居的女士開始不時私下出遊。這位女士三十幾歲時老公就死了，守寡也守了快二十年了。她不是不想尋找春天，無奈一來夫家有點財產，公婆也還在，她被公婆和那點財產拘住。不過最主要的還是這位女士雖然個性溫馴，廚藝很棒，但她是馬光厝女性的異類，她的相貌實在很抱歉。所以早年雖然她私下背著公婆也很努力尋找春天，但始終沒能弄到一個男人。順便一提，馬光厝村民的血源中高砂成份很重，大多數的女生年輕時都很漂亮，然而衰老的很快，到了四、五十歲時番婆樣就跑出來，大伙比較張麗善和張嘉郡姑侄倆就可以領略。

女人過五十以後，迫於現實，對男人的要求標準會一再降低，於是那位女士就和堂弟勾搭上了，畢竟堂弟還有男人的外表。老頭合理的推測，他們倆私下裡應該也曾彼此驗過貨了，私下出遊不就為了更進一步！堂弟雖然脫下褲子沒有男人應有的本領，畢竟也還有手和舌頭。就像民國以前歷朝歷代的太監與宮女，也能湊合在一起做做乾夫妻。何況，現在又有威爾剛，還能幫男人硬起來。雖然能硬多久說起來可就相當悲哀，不過以舌頭和手指頭當主力，最後懶叫兄再上陣，多少也差強人意，也能讓老女人解解饞。

然而堂弟私下曾向阿芬「訴苦」說，每次和那位女士在一起，都會難過好幾天。老頭聽了阿芬的轉述，就知道：不管有沒有實戰，堂弟都會「自燃」。有趣的是，難過歸難過，堂弟還是不時和那位女士「在」一起。男人，總像飛蛾撲火，死而後己。

「見色即洩」其實介於早洩和自燃之間。真正的自燃是不必有女人，祇要遇上情色剌激，譬如看Ａ片、Ａ書，甚至情色幻想，就會射精，這是嚴重腎虧精關不固的現象。更嚴重的是沒有女人，也沒有性剌激就會洩精，情形有點像男人脫陽的精流不止，沒感覺的洩精。差別在脫陽者一開始有感覺，而後精流不止，就沒感覺了；自燃祇是無感射精，不會精流不止。老頭沒想到會發生在自己身上，然而想想一把年紀幹的活反而比年輕時多很多，這陣子實在太疲累了。

晚上再和兒子確認如下：連假會去富岡，住週六、週日兩天。週一再把阿孫送來給阿公阿嬤帶。週二阿芬有班，老頭說可以獨挑大樑，兒子體恤，說他們可以自己帶。

107.12.28（週五）陰雨 14度

今天還真的有點冷，擔心小賤人受不了，一早向阿芬借電熱器。阿芬風度很好，明知要給小賤人用，爽快的借了。這種天，如果在富岡一定先和寵物泡個熱水澡再開工，後山埤五樓熱水器不夠熱，冬天不能泡澡。四樓浴缸今年因為隔壁新遷入的高鄰一再上門關切，她說我家浴室有漏，問題是如果漏，受害者應是樓下而非隔鄰，不可能樓下沒問題，隔鄰卻有問題。老頭不堪其擾，祇好打掉，於是四樓也沒得泡澡了。

四樓浴缸打掉後，打算用浴桶，還沒買。電熱器也一樣，去年壞了，還沒再買。其實老頭身子好，這種寒冬天，辦事時還是一定會脫光；中場休息，也可以赤條條的走來走去。寵物們卻都無法裸身幹活，一定得用電熱器提高室溫。

今天改到我原本的小房間幹活，主要是空間小，電熱器熱能才能有效發揮。

今天還是三回合，31分鐘、25分鐘、21分鐘，除了第一回合，後面兩回合都沒做足三十分鐘。第二回合是小賤人自己叫休的，小賤人在第二回合中著實有爽到，叫得很起勁，奶子也任我捏，越捏越high，淫態畢露。擅於「保護」自己的小賤人有個好習慣，騷勁沒起，會護著奶頭不讓我碰，連摸也不行。那是因為她祖傳的體質，奶頭很敏感，她不想讓我「偷工減料」。然而幹到一定火候後，淫性大起，那時又拉又扯都沒關係，因為她想升天。第三回合是老頭體力不繼，提早下馬。這陣子懶叫狀況很好，出奇的好，然而體能體力已感覺負荷不了。

結束慰安後和小賤人確認下週一休兵。不是老頭力有不逮，小賤人想吃，老頭拼老命也得應付。老頭推測四天連假裡小賤人應該有安排，所以不克前來接受陰道按摩。

老頭感嘆命運真的很玄，老二因為女兒回台請了長假兩個月，老四的公司下週不方便排休，也請假。現在老三也要請假，老頭下週夫妻宮很不好，沒屄可幹。或許老天爺安排讓老頭的懶叫休息幾天。

送小賤人出門才發覺還有毛毛雨，沒載帽子，走幾步就回頭，讓小賤人自己去搭捷運。

老頭今天起開始回自己的房間睡。自從兒子結婚，和媳婦搬去忠孝東路舊家住。老頭就搬到兒子的大房間。富岡買房子後，規劃忠孝東路的房子賣掉，兒子媳婦搬回來住四樓，阿芬由四樓搬上來五樓的大房間，老頭回自己的房間。

107.12.29（週六）陰雨 14度

早上五點就醒，氣溫祇有12度。

摸了一會後上圖書館還書，昨晚才發覺有本書22日到期。今早趁圖書館還沒開門放進還書箱，算昨天還。

連假第一天，早上吃泡麵，午覺後吃炒飯，晚上吃豬頭皮。

107.12.30（週日）陰雨 16度

今天在家廢了一天，一步也沒出門。今天三餐和昨天完全一樣。

晚上和兒子通了電話，他們還在富岡，打算明早回來。

107.12.31（週一）陰雨 16度

顧孫。

早上兒子開車回來，媳婦送阿孫上來。老頭以為兒子、媳婦這兩天有事，要用車。沒想到晚上八點兒子來接孫子，我問車子呢，他說又開回去了。這孩子什麼都不講，老頭原本打算假期過後幫他開回去，順便也可以載點東西過去富岡。

富岡今天還是沒下雨，連假這幾天台北一直下雨，富岡都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