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灣自古樸實無文,有清一代,科舉全靠邊疆保障名額。日治時代,雖也有地主鄉紳附會風雅、吟詩作對,其水準實難登大雅,難有傳世,純屬自娛。光復後,民國四十幾年開始有職業「詩人」出現,然而並沒有受到社會多大重視,膚淺的年輕人喜歡的是瓊瑤。大陸起步較晚,由於物質條件較台灣差很多,也由於毛江時代太多的政治鬥爭,所以遲了二十年才有「詩人」這種動物。有趣的是由於文化與政治背景的不同,大陸的「詩人」一問世就引領風騷。四、五十年後,如今再回顧,竟隱約可以看到外國勢力「製造」的痕跡。
從2020年的香港暴動可以看到,點火、鼓動的總是先跑,被關、被押的是棄子。當年六四,身在台灣的大伙應該都知道吾爾開希、王丹、柴玲,卻不知道這些事先就跑路的「民主鬥士」們其實都是老美圈養、操控的東西;還有,他們通常都有狗屁倒灶的男女關係。
以下為大伙介紹一位民主畜生的故事......
每日頭條 2018-10-09
1993年10月8日,詩人顧城在紐西蘭激流島住所,用斧頭砍死了妻子謝燁,然後自殺。
顧城在紐西蘭和妻子謝燁、情人李英共同生活一起。李英稱顧城「說的每一句話我都能聽懂,能理解他夢幻的空間。他對我也一樣」。
顧城說:「英兒,你跟我天生就是一模一樣的,謝燁不一樣,她是我造就的。」
顧城1956年生於北京,中國當代詩人,朦朧詩主要代表人物之一。顧城的詩《一代人》:「黑夜給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卻用它尋找光明」成為中國新詩的經典名句。
1979年23歲的顧城和謝燁在火車上邂逅,為了追求謝燁,顧城趕到上海,天天躺在謝燁家門前來感動謝燁家人。
你是個怪人,照我爸爸的說法也許是個騙子,你把地址塞在我手裡,樣子禮貌又滿含怒氣。為了能去找你,我想了好多理由,離開那天你去送我,我們什麼都沒說,我們知道這是開始而不是告別。你會給我寫信麼?你說會的。寫多少呢?你用手比了比,那厚度至少等於兩部長篇小說。
━1979年7月,謝燁致顧城
1983年顧城在上海與謝燁結婚。
1986年,三十歲的顧城參加「新詩潮研討會」時候,結識二十三歲的北京大學中文系女學生李英。
顧城和謝燁原本是非常相愛的,但後來很不幸,李英介入了他們的感情。
1988年顧城夫妻前往紐西蘭激流島定居。
老頭插嘴:顧城和謝燁在1988年「移民」紐西蘭,著名的「六四」發生在隔年,1989。是巧合,還是主子的安排?
生有一子木耳,顧城不能容忍小孩奪走妻子對他的愛,謝燁只好將小孩寄養在朋友家中。
1990年李英也投奔顧城,李英和顧城情人關係的開始,英兒採取了主動。
左起:謝燁、顧城與李英
據謝燁回憶,洗澡的時候英兒指定讓顧城送毛巾。顧城不敢送讓謝燁送。謝燁就笑著說人家讓你送你就去送唄。
謝燁對於顧城很驕傲,對李英講了關於顧城的很多事,顧城的脾氣,愛好等等。言者無心聽者有意。這些話李英都記住了,而且對顧城投其所好。
後來顧城對李英說:我們兩個是天生一樣的,而謝燁是我後天改造的。
顧城和李英在一起之後,被李英吸引。至於被吸引原因,可以參看《英兒》一書。其實顧城在性方面是很膽怯的。顧城和謝燁在性方面也並不和諧。謝燁在性方面態度也比較排斥,也許英兒在性方面給了他驚喜。
李英在紐西蘭與顧城共墜愛河。而他們做愛時所用的保險套都是謝燁提供的。
謝燁沒有想到,顧城在與英兒雙宿雙飛之際,並沒有減少對她的依賴,並且把她和英兒都視為自己的妻子。在《英兒》一書中,顧城直言不諱地否定了一夫一妻制。所以,他並不認為自己需要在謝燁和英兒之間做出一個選擇。「你們是我的妻子,我愛你們,現在依然如此。」
李英自己說,對於顧城,她是林黛玉,謝燁是薛寶釵。
1993年迫於生計問題,顧城在西班牙、荷蘭、羅馬尼亞等國家講學。在那期間李英和她的英國情人約翰離開激流島,顧城為此大受打擊,寫下遺書,多次自殺未遂。
1993年10月,謝燁收拾行裝,準備由奧克蘭前往德國,在前往奧克蘭的碼頭被顧城勸回家。而後顧城與謝燁在紐西蘭激流島寓所發生爭執,在衝突中謝燁受傷倒地,顧城隨即自縊身亡,謝燁在送醫院途中死去。顧城殺妻的過程成謎。媒體報導稱「顧城用斧頭殺妻」。
老頭插嘴:「在衝突中謝燁受傷倒地」,實情是顧城用斧頭把謝燁活活砍死。
因此對顧城殺妻衍生出兩種說法,一是蓄意謀殺,二是誤傷。
風傳媒 2014-08-05 20:00
(節錄) 最近有消息傳回中國文壇,李英已經在2014年1月8日因鼻咽癌在澳洲雪梨病逝,得年50歲。
她的墓碑上以英文寫著:「李英.麥琪/中國詩人和作家/劉湛秋的愛妻/一場美麗而快樂的心靈之旅已經結束/自由的精神將帶著所有理解和認知/翱翔升往來世/你是如此為人所愛/幸福而平靜地離去/2014年1月8日/享年五十歲」。
李英,1963年出生於北京,許多朋友對學生時代的她評價是「單純、可愛,像小妹妹一樣」。1986年,李英經由好友文昕的介紹,在昌平詩會結識了詩人顧城和劉湛秋。李英立刻被顧城所吸引,她形容自己每次見到他「像進殿堂朝聖一樣,我的精神世界被他的光環所籠罩」。那一年顧城30歲,與妻子謝燁已結婚三年。
從北京大學分校中文系畢業之後,李英進入《詩刊》擔任編輯,當時的責任主編正是劉湛秋。
1990年7月5日,李英離開北京,前往紐西蘭激流島,謝燁默許了李英與顧城的情人關係,三個人生活在一起。
1992年3月,顧城與謝燁前往德國講學,獨留李英在激流島。不久,李英同在島上教她英語的英國移民約翰結婚,婚後去了雪梨。
激流島慘劇之後,李英的婚姻也已仳離告終。1994年1月,李英與劉湛秋在澳洲再次相遇、結婚,改名「麥琪」,後來出過兩部作品,1995年的《魂斷激流島》回憶她在島上和顧城夫婦的生活;2002年的《愛情伊妹兒》,主角成了她和劉湛秋。
老頭插嘴:劉湛秋,安徽蕪湖人,1935年出生(較李英大28歲),詩人,翻譯家,評論家。北大(分校)畢業的李英似乎一直靠屄謀生。
劉湛秋與李英
BBC中文網 2014年10月8日
有人說,顧城是中國現代文學史上最值得探究的話題之一,他的一生有夢想、有愛情、有背叛、有兇殺,在他死去後21年的今天,許多關於他的故事仍然是一個無解的謎。
被公認為中國朦朧詩代表人物之一的顧城,由於他美麗純淨的愛情詩,生前死後都被稱為「童話詩人」——中國唯一的一個童話詩人。
但是他的一生卻絕不僅僅是美麗和純淨,據報道,1993年10月8日,在新西蘭激流島上,37歲的顧城舉起斧頭砍死了凖備離開他去德國開始新生活的妻子謝燁,然後自盡,美麗的童話變成了一個恐怖的故事。
顧城死去整整21年,他美麗的詩歌和他震驚了一代人的恐怖故事,直到今天還在流傳,他死前居住的新西蘭激流島,甚至成為了遊人尋訪的旅遊點。
在一家中國著名的旅遊網站上這麼寫著:從奧克蘭輪渡站2號碼頭坐30分鐘輪渡抵達Waiheke島(激流島)後,開車沿著Rocky Bay方向走,找到Fairview Cres後,就能找到顧城的小屋了。
美麗
顧城自己說:「我愛美,酷愛一種純淨的美,新生的美……我生活,我寫作,我尋找美並表現美,是我的目的。」
他的著名詩《一代人》中的那句「黑夜給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卻用它尋找光明」,成為中國朦朧詩中最經典的句子,被人們經久不息的詠頌。
著名詩人楊煉的妻子、作家友友在接受BBC中文網記者的採訪時說,顧城的詩直到今天還有相當大的影響力,她現在還在許多不同的中國媒體上看到顧城的詩。
友友說,顧城的愛情詩很精彩,因為只要有人類,美麗的愛情詩就一直會有生命力,所以人們今天還在讀他的童話般的愛情詩。
顧城和妻子謝燁的愛情故事,最早一直是美麗動人的,1979年顧城和謝燁在火車上認識,而後相戀、結婚、生子。1988年顧城應奧克蘭大學邀請去新西蘭講學,之後在激流島定居。
楊煉在1970年代就認識顧城,是他帶顧城去的《今天》;而顧城追求謝燁時,楊煉還給他出過主意。在友友的記憶中,顧城、謝燁還有他們的兒子小木耳,一家三口永遠形影不離。
老頭插嘴:
楊煉祖籍山東,1955年出生於瑞士伯爾尼,六歲時回到北京。1974年高中畢業後,在北京昌平縣插隊,之後開始寫詩。1978年參加北京之春運動,並成為《今天》雜誌的主要作者之一。1983年以長詩《諾日朗》出名,並遭到政府批判。1988年,在北京與芒克、多多等創立「倖存者詩歌俱樂部」。當年以赴澳大利亞學術訪問為由,與太太友友(小說家)離開北京,漂流國外。1994年成為新西蘭公民,1997年移居英國,目前定居德國。
阿拉伯之春/ 茉莉花革命發生在2010年,老頭不曉得早在1978年(鄧小平提出改革開放之年)老美就已經迫不及待對老共出手了。
在奧克蘭的日子裏,顧城曾經對友友說,謝燁對他就像空氣和水,離開謝燁他是不能生活的。在友友眼裏,顧城一定是極其愛謝燁,因為他對她無限服從,謝燁在家裏至高無上,幾乎像一個女王。
而謝燁對於顧城在詩歌方面的才華則是無限崇拜,友友還記得,在他們生命的最後幾年,每當朋友聚會時顧城一開口說話,謝燁就拿出一個錄音機錄下他的每一句話,她一定覺得顧城所有的話都很有價值。
淒婉
但生活是柴米油鹽,無論顧城多麼有才華,至少在新西蘭的日子,他們一家的生活相當窘困。
友友記得,1989年4月的一天,住在激流島上的顧城突然給在奧克蘭大學講學的楊煉打了一個電話,他在電話裏興高采烈的說:「我們的好日子來了!」
原來那個月是奧克蘭居民扔大件垃圾的月份,人們可以在街上撿到各種家具和電器,顧城就是打電話來讓楊煉幫他撿一個彩色電視機。
老頭插嘴:
1989年4月15日中共總書記胡耀邦病逝,在外國勢力的操控下,所謂的民運人士以悼念胡耀邦為藉口,由中國大陸高校學生在北京市天安門廣場發起,持續近兩個月的全境示威運動,也稱八九民運。狹義上指六四清場,即1989年6月3日晚間至6月4日凌晨,中國人民解放軍、武裝警察部隊和人民警察在北京天安門廣場對示威集會進行的武力清場行動,台灣稱為六四 (天安門) 事件。
受外國勢力圈養的顧成嚷著:「我們的好日子來了!」,絕不會是因為有舊電視可撿。當年陳水扁當選總統,台灣平埔一族也是興高采烈的嚷著:「台灣人出頭天了!」本文作者BBC中文網記者嵇偉低估讀者的智商。
後來發生了六四天安門廣場大屠殺,顧城一家住到奧克蘭大學楊煉的家裏,兩人一起為六四死難者寫悼詞。
在楊煉家住的時候,有一次吃土豆燒肉,友友記得顧城一個勁兒為兒子小木耳夾肉,自己卻不吃,但是後來友友無意中撞見他在廚房裏悄悄舔那個裝肉的盤子,這讓友友心裏很難受,她知道顧城家的生活一定很艱難。
老頭插嘴:對照顧城逼著老婆拋棄兒子,楊煉這個老婆友友女士 (真名劉友紅,祖籍揚州,1955年生人) 還真是滿口胡言。
後來因為英兒住到顧城家裏,使本來就不寬裕的顧城一家的生活變得更困窘,他們把已經營養不良非常缺鈣的小木耳送到別人家裏寄養。
關於謝燁把小木耳送出去的原因有兩種說法,一種是因為生活窘困,另一種是因為顧城嫉妒兒子分享了謝燁對他的愛,所以要求謝燁把兒子送走。
老頭插嘴:
生活窘迫是笑話,有錢養小老婆,沒錢養兒子?
老頭推測有兩個可能:
⑴顧木耳不是顧城的種
英兒投奔顧城夫婦,謝燁竟大肚收容、兩女共侍一夫,怎看都怪怪的。老頭推測是幕後操控者的安排,謝燁無力拒絕,顧城樂得享齊人之福。當然,「組織」也會在顧城知情或不知情的情況下安排謝燁為其他人提供性服務。漢奸在圈養他們的外國勢力眼中,其實如同畜生,可以隨意配對。
⑵顧城自己的經驗:顧城幼年時由於父親的缺席、母親的寵溺,曾與其母亂倫相姦,老頭認為這種可能較大
維基對顧城的介紹有父無母。1956年出生,生平卻從1979年開始,完全略去童年及青少年,煞是奇怪。諷刺的是顧城的散文「母親」還曾為大陸多個省市中考的試題(老頭再插嘴:維基刻意略去顧城的成長過程。顧城於1993年殺妻後自殺,他的散文仍一再被「當局」引用。顯然中共改革開放後,CIA在大陸各階層佈建無數細胞仍未被清除)。以下是網上關於顧城父母的文章,有興趣可以看看,或許可以發現蹊蹺:
華語網 日期不詳
知乎 2020年11月25日
網易2020-06-09 08:31
顧城殺妻後自縊,父親顧工悔恨半生,他本有三次機會可以挽救兒子
有人在網上撰文說,寄養小木耳的那家人住在顧城家對面的山上,每天早晨,思子心切的謝燁一起牀,就會跑到陽台上用旗語與小木耳交談。
友友對送走小木耳的事是這麼說的:一方面,從她對顧城一家在她家住的時候的觀察,她認為顧城一定非常愛小木耳;但另一方面,謝燁對友友說過許多次,顧城嫉妒才1歲的兒子,兒子也嫉妒父親。
恐怖
友友不認識顧城的情人、《詩刊》編輯英兒,顧城和謝燁也從來沒有在楊煉和友友面前提起英兒。但是1990年謝燁出面邀請英兒去新西蘭,讓她和他們夫婦共同生活,卻是圈子裏許多人都知道的故事。
有人羨慕謝燁和英兒對顧城的愛情,為了愛情,這兩個女人不僅分享一個男人的愛,她們還可以收藏起嫉妒,和平共處的生活在那個太過寧靜的激流島上的小屋裏。
有人也因此痛恨顧城,指責他的自私,指責他不僅傷害了英兒的感情,更讓謝燁付出了生命的代價,而他自己也被這種自私的情感毀滅。
1993年初,迫於生計的顧城帶著謝燁去歐洲講學,把英兒留在激流島,兩個月後,英兒跟著她的英國情人也離開了激流島。英兒的離開給了顧城巨大的打擊,他多次試圖自殺,還寫了遺書。
其實顧城的自殺情結應該早在英兒離開之前就有,有文章說,在他和謝燁結婚不久,他就讓謝燁跟他一起去自殺。他的確自殺過許多次,但是都被謝燁救了過來。
其實謝燁離開顧城的心思也早在1993年10月那個悲劇發生之前就有,一次楊煉和友友在紐約見到顧城和謝燁,謝燁當著面色灰暗的顧城的面對友友說,她要跟顧城離婚。
1993年10月悲劇發生的那天,據說謝燁已經收拾好行裝凖備離開顧城,離開激流島,到德國去開始她的新生活,但是她永遠沒有踏上這一旅程。
顧城的斧頭砍傷了她,她在送往醫院的路上死去;幾小時後,顧城在激流島上的一顆大樹上自縊死去,這是他無數次自殺中的最後一次,這次謝燁不能再救他了。
讓一代人風靡的「童話詩人」顧城那美麗淒婉的童話故事,最終以恐怖結尾,震驚了一代人的餘波,直到今天還在隱約迴蕩。
每日頭條 2019-12-06
每日頭條 2019-11-19
顧城殺妻案中,不但有一個女小三李英,還有一個隱藏的第三者大魚
左起:謝燁、顧城與李英
英兒
每日頭條 2019-10-17
悲劇「巨嬰」詩人!警方要依法將顧城移送精神病院,妻子拒絕簽字
顧城與謝燁
公眾號商業研習社 作者:劉愚愚 2020-09-xx
古來就有好些含恨而死的人物,並不值得絲毫同情。在我看來,顧城首先是一個殘虐狂暴的殺人兇手,是一匹舔舐愛人血的獸,活有餘罪,死有餘辜。其次才是一名所謂的詩人。
這位自稱“長不大孩子”之人,常年一副人畜無害的無辜臉孔,其實從內心到行事一點也不“童話”。不是我責人太嚴,而是人類底線性的價值理念應該得到堅守:不能因為會寫幾行詩,有了“詩人”這一護符與“餘蔭”,文字就可以為“丹書鐵券”,殺人屠夫的罪責就可以被赦免。
可以說,現代詩人中,我情感上最厭惡顧城。何以故?此人活著時,就已經是個窩囊廢,口中“蟈蟈、風箏、雲彩、幽藍的花”,心裡男盜女娼、妻妾成群;死了,還不忘踐踏人世間倫理道德底線,不要臉地磨刀霍霍砍向更弱者,把暗黑、血腥、醜惡幻化為一個背景來陪襯他的癲癇妄想。這人,連死,都是古今中西詩人中死的最沒出息的。
《詩刊》社主辦的“1980年第一屆青春詩會”合影。前排右一為顧城
如今竟然還有為顧城開紀念會的,不知道的還以為要歌頌“烈男”吧。中國文人,也真是萬事閉眼睛,聊以自欺,而且欺人,連冷血鬼魅都要拿來消費和託大。真的,想告訴所有為這位低端殺人犯辯白、原情的朋友們, “大清亡於1912,至今已經106年了”。
這起離奇且著名的“詩人殺妻案”,線索倒是一直都清清楚楚的。根據一些當事人的作品、記述及回憶錄等,比如顧城姐姐顧鄉《我面對的顧城最後十四天》等文獻作勘驗,“作案事由”很容易理清。
1980年代,中國大陸文化熱,詩人成為社會上最吃香的職業。1956年出生的顧城靠著寫詩名滿天下, 成為朦朧詩派的“三個代表”之一。那時的詩人基本都是些混社會的無業遊民,可吃香到什麼程度呢?可以不帶一分錢,吃好喝好走遍中國,通都大邑、野陌僻壤都有人安排接待。168 CM個子、長相只能說還算清秀的顧城,參加個詩歌朗誦會,人山人海,每次都會有好幾個女大學生哭暈在現場。現在說起來天方夜譚,當時確實如此詭異。
顧城北京人,詩人顧工之子,早年因父親被打倒等關係,性格孤僻,生活自理能力極差,性情像個孩子。1979年,在一輛火車上,23歲的閒散無業青年遇上上海姑娘謝燁,一見鍾情,死纏爛打,不惜以死相迫,最終在四年後的1983年結婚。
謝燁本人也寫詩,嫻熟英語,熱情大方,多才多藝,善於處世,會開車,會打字,會做飯,與顧城性格決然相反。從此夫妻兩作了分工,顧城只負責寫詩,謝燁則完全像個媽媽一樣擔負起了全家的飲食起居,以及外界事務。
顧城与謝燁—顧城常年都戴着一頂從牛仔褲剪下自製的帽子
在舒婷等好友的回憶中,謝燁雖然也偶爾抱怨身心俱疲,但夫妻倆的生活還是幸福的吧。雖然清貧,沒什麼收入來源,連得筆150元的稿費都已經是巨款,“兩個人手拉手穿過一個很大的公園去存在銀行里”,但歲月安穩,也漸漸都在社會上名聲鵲起,夫唱婦隨,志同道合,日子是美滿的,解決經濟問題也是指日可待的吧。
如此能就此白頭偕老,中國文學史也將多一道才子佳人的風流嘉話吧。
可問題的導火索偏偏很快降臨:一次詩歌研討會上,顧城結識了大四女孩“英兒”,兩人很快墮入情網。
如果僅僅就此,也還只是一個由於外遇而出現的半路夫妻故事,可偏偏顧城“紅玫瑰與白玫瑰”都要:1988年,顧城被新西蘭奧克蘭大學亞語系聘請為研究員,至新後他發現此地奧克蘭市東北部17公里處的“激流島”風光旖旎,於是加入新西蘭國籍,辭職、買地、隱居在了此島:動手搭木屋(顧城做過木匠)、種菜、採野菜、打野物、養雞兔等,自給自足。既在生活上十足依賴妻子謝燁,同時在“精神上”不忘情人“英兒”,互送衷情,魚雁往來。
奥克蘭市東北部17公里的激流島風光
顧城、謝燁激流島舊居,也是當日殺人現場。 依据新西蘭法律,私人土地擁有999年的產權,而顧、谢夫婦唯一兒子木耳為一酋长收養,不知所踪,房屋就此荒蕪
如果,如果就此維持下去,也還只是一個夫妻感情日漸破裂的平庸故事,可偏偏顧城的詩人脾性真足夠異想天開:他想像陶淵明一樣“守拙歸田園”,又滿腦子“賈寶玉情結”,總幻想著享受“齊人之福”,讓妻子、情婦都圍繞在自己身邊,左擁右抱——雖然他不過一介窮鬼,天天就和謝燁吃一大鍋白菜粉絲豆腐度日。在他的不斷要求下,謝燁竟然也奇葩地同意了——他們生活中的關係處理方式一直都像母子,於是,“英兒”飛奔來到激流島,三人有此開始了一段畸形的關係。
可這樣野人一般的荒蠻、病態生活,哪裡可以長期保障浪漫愛情故事的新鮮度呢!很快,“英兒”厭倦了這種清苦又磨人的生活環境和感情狀態,趁著顧謝二人的某次外出,據說捲走了屋裡邊所有值錢的財物,廝混上了一個比自己大30多歲的德國人 (老頭插嘴:大多數報導都說是英國人) 私奔,離開了激流島。
現實中的“英兒”即李英女士後與名詩人劉湛秋結婚,幸福地生活在澳洲。靠出書回憶激流島時光,火了一把。照片为2007年所攝
英兒的不辭而別,顧城陷入了狂躁不安中,無法平息,每每通過對謝燁的家暴,來發洩憤怒。
在一封給友人的書信中,顧城說過,在他看來,英兒不再愛他或者走了,都沒什麼,他最“難過和心碎的”,是他“心愛的女孩要被別人染指”;而在此前後,在被顧城強迫兩次流產的謝燁,認為自己已年過30,再不生育沒有機會了,在千方百計勸說丈夫後,終於生下兒子”小木耳“。但顧城厭惡這個孩子,甚至常無端對親兒子殘忍施暴,無奈下謝燁只好把孩子託付當地土著寄養。在丈夫愛上別的女人、常常受到家暴、孩子又得不到照顧的多方催逼下,多年來逆來順受也處處忍讓的謝燁終於受不了,夫妻感情宣告破裂。
1993年10月前後,謝燁終於反抗。她提出了離婚,並宣告要離開激流島。10月8日,顧城作為暴君的最後一絲尊嚴開始爆發了。據說,當日謝燁正準備收拾行李,顧城上前爭執,有扭打。中間,顧城返身,一會折回,手中拎著亮光光的斧頭,對著謝燁就是一番猛砍,謝燁倒地掙扎不久後血盡不治身亡;而顧城,則留下四封詭異的遺書,來到門口一棵大樹,吊在了上面。
謝燁死前與其子木耳合照
後來,我看到大量“詩人們”撒嬌、裝傻,以各種妙文解釋這起事件,什麼“顧城之死源自詩人們對塵世的絕望、對愛的絕望、對詩的絕望、對神的絕望”;什麼“詩,殘忍地讓他們付出了代價,生命,也淪落為詩的祭品”云云,鼻孔裡的哼哼聲化為文字,想換來了不少客觀的稿費,還有出鏡機會吧。每次,看到這類神叨叨不知所云的貨色,我都想說,放你M的狗屁,這裡哪有詩人,只有殘忍和凶狠,只有暴君、惡魔、窩囊廢,只有殺人犯和嗜血者,露出本相。
如此荒謬絕倫的倫理關係,這樣喪盡天良的人間慘劇,那些痛苦的嘆息和喊叫,都能被你們塗抹開脫的的如此冠冕堂皇,如此風淡雲輕,如此體體面面,倒像是文壇的莫大光榮似的,去你妹的詩人!
老頭的話:
何謂民主?何謂人權?老婆要分手就宰了她,這種人被捧為民主鬥士,唉~
110.08.11彙整轉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