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湳里：老頭談性

藍花楹

寒冬，情侶夫妻最好的交流是泡溫泉或在家洗鴛鴦；然後就在浴池或浴室開幹。

昨天氣溫似乎比前天好些，但仍然讓人感覺天寒地凍，糟的是雨勢時大時小，又濕又冷的天讓孤獨老人感傷與惆悵。

前晚十點多，我正躺床上看書。小賤問：明去陽明山泡溫泉好嗎？

我說：好啊！何時碰面？

小賤說：你安排，下雨沒關係吧？

我起身打開電腦看氣象預報，陽明山上午80％，下午70％。於是我對小賤說：明知下雨，還扯什麼泡湯。老遠一趟去陽明山沒走走沒賞櫻多沒意思。況且現在已沒車了，泡完湯走到公車站牌還不是一身濕，泡湯改天吧！明天來不來幹幹？

小賤回說：11:30到。

事後我想，小賤人或許並不是真的想泡湯，她祇是不好意思開口求歡，她是個矜持又假仙的女人，就如同世間大多數的女人一樣。然而女人不知道：有能力的男人喜歡女人開口、喜歡女人淫蕩，擁有並擺平淫蕩的女人是男人虛榮的動章。把正經八百的女人變成淫娃蕩婦更是男人的最高榮譽。男人嘴裡嘲笑她們淫蕩，心裡卻喜歡這麼樣的一個女人，祇要他還行。

小賤人準時到。

冷天辦事很麻煩，也少情趣。女人大多體質虛寒，冷天辦事得開著電熱器，還得蓋著棉被辦事。對男人來說，視覺效果差了很多，而且祇能用傳統體位。側交當然也可以，阿芬和淑惠都習慣先側交再上馬，然而小賤人對側交較沒感覺。冷天祇有泡熱水澡洗鴛鴦的情趣。

最近我們都先泡個熱水澡，讓體溫上升，以免一開始手腳冰冷碰觸到對方的身子煞風景。浴罷我先回房，小賤人仔細擦乾後，圍著浴巾進來。這女人裸身的模樣我已看了十幾年，還真的是百看不厭。她就位後，我挺槍上馬，一眼看到她私處上的陰毛已是半白，畢竟兩人都已是花甲之年，兩付老傢伙也都有白毛了。小時候曾好奇，人老了後頭髮變白，陰毛是不是也會變白？答案在自己老了以後才知道。Ａ片裡不會有陰毛泛白的女主角（近年來日本Ａ片雖也有老年夫妻的體裁，也有變態的以老女人為女主角的片子，然而卻很少對老女的女陰作特寫）。

所謂變態，其實並不見得是壞事，祇是與常態不同。五十以後的老女人已少有機會被男人疼愛，主要是有能力的對手並不好找。我是個「變態」的人，自小我就喜歡老女人，讓老女人春情大動，讓老女人呻吟，讓老女人抱著叫哥哥，這不是每個男人都能經歷的。

昨天小賤人情慾似乎不高，可能床邊故事不精彩吧！不過，老頭埋頭苦幹還是有效的，不久她也就開始嗯嗯哎哎，不時抬起屁股迎向春天，甚至還會打磨轉著屁股，讓沒被小傢伙搔著的癢處得到眷顧，然而最後還是沒能送她升天。半個小時後，小賤人的腿酸了，老頭也累了，於是結束第一回合。事後小賤人睡的很好，也睡了很久。一開始老頭一手抓著奶子，一手抓著女陰，從背後抱著她睡。老頭睡前有抓著女陰的習慣，四隻寵物都習慣了，祇要老頭一說「打開」，就會打開雙腿，讓老頭抓著那塊肉，然後再合上腿。

小賤人睡熟後悄悄脫身，溜出來盥洗，順便打開電腦看看當天部落格的成績，接著玩玩電腦裡的小遊戲。然而不敢逗留太久，我家的小賤人可是要被男人抓著那塊肉才睡的著。

看看時間已過了一個小時，於是老頭開始摸摸捏捏，把小賤人弄醒，以便再戰。

第二回合還是乏善可陳，一如第一回合，始終不能送她上升。半個小時將至，小傢伙開始有感覺，我趕緊撤出，還好沒事。然而一想，似乎己經很久沒出貨了，於是自願送死，讓情緒尚未平復的小傢伙再度進入溫柔鄉，還要小賤人自己套。這是小賤人的拿手絕活，就像開瓶器一般，咬著男根頭部一下一下的「開」起瓶來，沒多久瓶口被打開，汽水就冒了出來，於是小賤人就美容養顏了。然而床頭竟忘了放衛生紙，脫身前祇好抓起內褲讓她先掩住，老頭光著身子三跳兩跳出來拿衛生紙。

完事後，兩人盤算著何時去泡湯，氣象預報說台北週日開始會放晴，連假小賤人不便外出，不知週二是否能成行。

小賤走後，一開始還不覺得怎樣，立刻坐上電腦寫起文章，然而沒多久就捱不住了，畢竟己是個花甲老翁。草草吃了晚餐，再喝雞精又吃了鈣和Ｂ，然後上床躺下，誰知一覺竟然睡到今天凌晨五點，算算也近十二小時，醒來後覺得身子狀況還不錯，又是一尾活龍，於是又想著小賤人那塊肉。

105.02.27初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