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湳里：老頭談性

內湖樂活公園-寒櫻下自拍的小妹妹104.02.13

我們的社會有很多人喜歡高嚷著服務，祇可惜這話和仁義道德一樣，大多數的時候祇是掛在嘴巴的東西。政客最喜歡講服務，其實他們並不知道「服務」的真諦，祇把服務當口號。

這輩子我最肯定的是自費自工、出錢出力，四處舖橋造福人群的嘉邑行善團，那是大愛與大德，或許那叫造福鄉里，但那不叫服務。

服務是要收費的，不收費的叫公益，叫慈善。通常「服務」的收費都不低。

孫文（1866-1925）是最早嚷出這口號的人，大家都說他是個偉大的人，他「偉大」的地方很多，然而他的偉大並沒有包括服務這一項。祇因為他的「偉大」讓「服務」這詞也沾了光，跟著偉大起來。

孫文從沒服務過任何人，勉強大概祇有1915年嫁給他的宋慶齡（1893-1981），那年孫文行年半百，宋慶齡二十三，老夫少妻自然百般疼愛，但孫先生恐怕也沒有多少能耐可以「服務」這位小孫夫人。

孫文在二十歲的時候娶了小他一歲的盧慕貞（1867-1952），生了二女一子，1891年生下孫科後盧慕貞就開始守活寡，再也沒能得到孫先生的「服務」，甚至也不用麻煩孫先生了。1915年孫文為了要和宋慶齡結婚，宋二小姐要名份，於是孫先生逼著盧慕貞辦離婚。

其實孫文到處「奔走」革命，沾了革命的光，享受了不少免費的服務。

1897年孫文逃到日本後改名中山樵，這是後來他被人尊稱為「中山先生」的由來。日本人為了「關心」孫先生，派了一位十六歲的小妹妹淺田春（1882-1902）來照顧孫中山的生活起居，名義上是女傭。然而三十二歲的孫中山白天要她服務，晚上也要她服務，不久兩人就公然出雙入對，成為側室。不幸，兩人祇恩愛了五年，淺田小妹妹在1902年病逝，得年二十一。據說她死後，孫中山先生「十分」悲痛。大方的日本人為了安慰孫中山先生的悲痛，不久又派了一位小妹妹來侍候孫先生，當時這位名叫大月薰（1888-1970）的小妹妹還在女子高校讀高三，兩人先友後婚、奉女成婚，隔年在日本神社舉行婚禮。大月小妹妹為孫中山生了一個女兒，女嬰以孫文之名命名為文子（ふみこ，1906-1990，後來為了避嫌，改譯為同音異字「富美子」）。女兒生下後孫中山先生即離日，繼續他的革命大業，從此置大月母女不顧。大月女士也不是省油的燈，她把女兒送給宮川家當養女，恢復單身後兩度改嫁。後來民國成立，孫先生榮任臨時大總統，改嫁的小妾大月女士和庶女富美子就無緣住進南京的總統府。

淺田春和大月薰都精通日、中、英語，當時都算高等知識份子，說來日本人真是用心良苦。

大月女士第二次婚姻對象是靜岡銀行老板的弟弟，第三次婚姻對象是個和尚（註：日本和尚是職業，可以結婚生子），這位孫先生的接班人是栃木縣足利市東光寺的住持，叫實方元心，兩人在1929年生了獨子實方元信。

被宮川家收養的富美子，1927年由宮川家為其招婿成婚，丈夫名叫大澤吉次（贅夫婚後改名宮川吉次），兩人育二子：宮川東一與宮川弘，兩人算來是孫先生的外孫。富美子一直在橫濱南淺間町經營酒類銷售。多年後國共隔海而治，國民黨政府和共產黨政府都推崇孫先生，走老運的富美子受到兩岸政府熱情的邀訪。懂事的富美子依著長幼和先後之序，1977年受邀訪台，國民黨給她看國父紀念館，1980年受邀訪北京，共產黨讓她到南京謁了中山陵。

民國十四年（1925）孫先生「積勞成疾」病逝北平，享壽六十，宋慶齡時年三十三歲。對這個有著「國父遺孀」頭銜的活寶，很多人搶著要服務，坊間也有不少傳聞。當然，「據說」都是國民黨編出來的惡毒謠言。孫中山死後不久，她和鄧演達的故事更是膾炙人口，鄧君（1895-1931）歷任黃埔軍校教練部副主任、教育長、國民革命軍總司令部政治部主任兼武漢行營主任、中國國民黨中央執行委員、中國國民黨中央政治委員會委員、中國國民黨中央軍事委員會總政治部主任等，是當時國民黨內的要角，但也是親共派的大將。國民黨寧漢分裂時被蔣中正逮捕槍決，小孫夫人多次探監，營救未果，據說就是因此與蔣公翻臉決裂。附圖右下是宋女士和鄧君於1927年同遊莫斯科時的親密合影，鄧死後「據說」小孫夫人接著又和她的私人司機有彼此服務的關係，當然，那也是國民黨捏造的不實謠言。不過後來小孫夫人投共，據說老共對可能需要男人不時服務的小孫夫人的監護可還真是費心費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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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在臉書上看到一位美女分享了一位先生嚷著要「共同服務百萬人」的PO文，兩分鐘之內對同一篇ＰＯ文一連分享了三次，想必美女十分感動，不知是想為那位先生服務？還是想讓那位先生服務？如此熱切的回應讓我也萬分感動，於是有感而發。 

老頭這輩子在屬於服務業的銀行工作了三十二年，也算「服務」過不少人。年輕時在櫃台工作，常不時對女同事戲謔說「接客囉～」。當時年輕，力求表現，努力接客，一天的櫃台工作也難得能超過上百個客戶，五十個就不錯了。如今行年六十一，仍然孜孜於服務，服務我的三隻寵物，再多可就要精盡人亡。

各行各業的工作量和工作性質不同，如不以猥褻，就以台大名醫的門診量和私娼寮紅妓的收客量來探討，一天也不會超過百名患者，全年無休頂多三萬人。那位老兄想服務百萬人，那可真是個很大的願景，凡人需要花去四十年以上的時間，還好他有強調「共同」。

就不知他是要對誰服務？如何「服務」？103.11.03初稿

當然，「偉大」的國父一生絕不止四個女人，這四個都算有過名分，而且時間也不短。

以下是「風傳媒」對孫文另一角度的介紹：

（文中又提到一位有側室頭銜的女人：陳粹芬）

你知道全世界最帥的國父是誰嗎？他對很多小女孩說：等妳長大，就娶妳。

「等妳長大，就娶妳！」這句話若是兩個小孩子勾勾手指的約定，誰都會覺得甜蜜又可愛，但如果是一個年近40的男人對15歲少女說這句，同時他還有正室妻子與情婦呢？這男人就是中華民國最推崇的國父，孫文。

外貌英俊、能言善道又頂著革命光環的孫文，魅力連年輕女孩都無法擋，無奈他的情人們幾乎都有個悲傷結局，例如和孫文產下一女的日本少女，大月薰。一捲薰年老時留給外孫的口述錄音帶，揭露了這段短暫而秘密的婚姻，她與孫文初遇時才11歲……

「等薰長大成人，請讓她和我結婚。」

當年孫文流亡日本，大月家也在火災燒毀，透過共同好友溫炳臣的安排，他們搬進同一個屋簷下。某天，住在二樓的薰失手打翻花瓶，大水流到一樓、打斷正在開會的孫文。這情況任誰都會生氣，但孫文一看到這容貌清麗的小女孩，火氣全消了。

「孫文不但沒有生氣，還誇獎我很乖，送了我一顆糖，一顆糖漬的椰子……那是我們第一次見面。」經歷兩次改嫁、已經變成老婆婆的薰，依舊能清晰說出與孫文初遇的場景，語調既懷念又悲傷，那顯然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回憶之一。

薰15歲時，孫文透過溫炳臣與其父大月素堂提親，當時孫文已37歲，薰則是橫濱高等女子學校三年級生，父親怎捨得？他回絕了，但孫文等女人似乎就跟革命一樣有耐心，他說：「等薰長大成人，請讓她跟我結婚。」之後大月素堂終於點頭，而孫文一直到薰18歲才正式與她成婚，期間薰也開始學習英語，想成為孫文的得力助手。

被孫文遺棄的妻子們

但當時孫文的女人可不只薰，他在家鄉還有個奉父母之命成婚的妻子盧慕貞。盧慕貞是個傳統婦女，只想專心照顧家庭，因此支持丈夫另尋志同道合的「革命情人」，例如被立為側室的陳粹芬、在日本的貼身秘書淺田春，她們精通外語，既是孫文的戰友也是愛人，是對革命功不可沒的「國母們」。

這些女性的下場並不是很好。淺田春在15歲與孫文同居，20歲病逝，盧慕貞則因為宋慶齡而主動退讓離婚。至於大月薰，18歲懷孕後孫文和她的聯絡就漸漸少了，偶爾寄點生活費，之後甚至斷了聯繫。她孤獨地生下女兒富美子，之後迫於經濟壓力必須將她送養，自己也兩度改嫁，直到女兒50歲時才與她相認。

1913年，薰20歲，孫文從中國來到日本，受到華僑熱烈歡迎。據該年《朝日新聞》報導，眾人皆知美麗的薰就是孫文之妻，但她只能隔著人群流淚遙望孫文，那個在她少女時期曾熱烈追求她，讓她心動無比、帥氣又溫柔的異國紳士……

兩年後，孫文另娶宋慶齡，與盧慕貞正式離婚。宋慶齡是孫文好友的女兒，初見孫文時她才1歲，在22歲時成為孫文的助理並與這49歲的老男人相戀，孫文的兒子孫科年紀都能當她老爸了，宋爸爸知道時簡直氣炸！但慶齡不顧反對遠赴日本與孫文結婚，終生支持其革命事業，夫妻感情至深。無奈孫文過世後，慶齡的人生便一路坎坷，最後在中國度過傀儡國母的餘生。

有缺陷的革命英雄，更真實

據民視《臺灣演義》節目整理（註），日本史學家久保田文次考證薰的口述錄音帶，發現薰的回憶與孫文赴日的時間點高度吻合，且薰能說出孫文的貼身口譯溫炳臣、以及住址「橫濱市山下町121番地」等非常私密的資訊，其可信度極高。他在1984年將調查結果發表於日媒，但當時臺灣還在戒嚴時期，只有黨外媒體如《自立晚報》、陳水扁為創辦人之一的《發展週刊》敢報導。

近40歲的有婦之夫娶了小妾陳粹芬，還與15歲的淺田春同居，向15歲的大月薰求婚，在薰懷孕後便疏遠她，隨後又拐了好朋友的女兒宋慶齡，誰敢承認「國父」是這種人？這顯然與官方「國父肖像」那冰冷肅然的模樣相去甚遠，但換個角度想，這個超喜歡小女生的孫文，是否比神壇上的偉人還要親切？

孫文過世近60年後，他與大月薰的婚姻才被揭露，但以孫文無人能敵的熟男魅力來說，或許還有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等著世人去發現吧。

註：《臺灣演義》還有收錄大月薰不同年紀時的肖像，20歲的薰非常高雅美麗，50歲以後的薰也氣質不凡，是典型的大和撫子型女性。104.11.27補充

圖一：大月薰（當時十五歲）

圖二：宋慶齡（時年二十八）

圖三：宋慶齡（時年三十五）

圖四：孫文醜陋的左擁右抱

圖五：孫文比較文雅的左擁右抱，他與大月薰（左）及宋慶齡（右）的合照

圖六：宋慶齡和鄧演達合影於莫斯科

附：國父遺囑

孫中山的遺囑其實有三份，包括：家事遺囑、政治遺囑、致蘇聯遺書。

孫中山先生的家事遺囑全文是：

余國盡瘁國事，不治家產。其所遺之書籍、衣物、住宅等，一切均付吾妻宋慶齡，以為紀念。余之兒女，已長成，能自立、望各自愛，以繼余志。此囑！

他的政治遺囑（即目前大家所熟悉的國父遺囑），全文是：

余致力國民革命，凡四十年，其目的在求中國之自由平等。積四十年之經驗，深知欲達到此目的，必須喚起民眾，及聯合世界上以平等待我之民族，共同奮鬥。 現在革命尚未成功。凡我同志，務須依照余所著《建國方略》、《建國大綱》、《三民主義》及《第一次全國代表大會宣言》，繼續努力，以求貫徹。最近主張召開國民會議及廢除不平等條約，尤須于最短期間，促其實現。是所至囑！

當時孫中山先生致蘇聯遺書的全文是：

蘇維埃社會主義共和國大聯合中央執行委員會親愛的同志： 我在此身患不治之症。我的心念，此時轉向于你們，轉向于我黨及我國的將來。你們是自由的共和國大聯合之首領，此自由的共和國大聯合，是不朽的列寧遺產與被壓迫民族的世界之真遺產。帝國主義下的難民，將藉此以保衛其自由，從以古代奴役戰爭偏私為基礎之國際制度中謀解放。我遺下的是國民黨，我希望國民黨在完成其由帝國主義制度解放中國及其他被侵略國之歷史的工作中，與你們合力共作。命運使我必須放下我未竟之業，移交于彼謹守國民黨主義與教訓而組織我真正同志之人。故我已囑咐國民黨進行民族革命運動之工作，中國可免帝國主義加諸中國的半殖民地狀況之羈縛。為達到此項目的起見，我已命國民黨長此繼續與你們提攜。我深信你們政府亦必繼續前此予我國之援助。親愛的同志！當此與你們訣別之際，我願表示我熱烈的希望，希望不久即將破曉，斯時蘇聯以良友及盟國而歡迎強盛獨立之中國，兩國在爭為世界被壓迫民族自由之大戰中，攜手並進以取得勝利。謹以兄弟之誼祝你們平安！

102.10.11初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