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湳里：老頭談性

傍晚在微雨中上市場補貨。

向熟識的魚販買了四條馬頭，二百元。一個禮拜前他老兄賣三條一百。唉～過節總會貴些。

官爺說過：不買他就不會漲。

我不喜歡吃魚，或許說，挑魚吃。因為我怕剌、怕腥，所以少吃魚，對魚也懂的不多。

第一次接觸到馬頭是96年在昆明街辦公室對面巷子裡的一家小餐廳，那是一家專賣魚的魚餐廳。

那陣子和莉莉在同一棟大樓上班，中午時常一起用餐。莉莉喜歡吃魚，所以我們去過兩、三次。

當時馬頭魚套餐一份三百五。

七年後同樣大小的馬頭，市場賣三條一百。

同樣的東西，在不同的地方會有不同的價錢。

誰不想賣好價錢？然而如何能到那個能賣好價錢的地方呢？

網路上很多教人結交益友的文章，最有名的是「草繩與螃蟹」那篇，我看過很多人分享，人人點頭、個個按讚。

文章的大意是說草繩原本是不值錢的東西，草繩綁了鹹菜，草繩和鹹菜一起秤，草繩的價錢就和鹹菜一樣。如果草繩綁螃蟹，草繩就變成和螃蟹一樣價錢。所以人要和有用、有價值的人在一起。

我看了暗笑，……這不是教人要趨炎附勢嗎？每條草繩都想和螃蟹綁在一起，可憐的螃蟹不被綁的渾身是草繩？

網路上這種東西很多，大道理人人會講，人人點頭按讚。仔細想想，不容易做到。

大家都是草繩，大家心裡都想著螃蟹，問題是草繩不容易遇上螃蟹；即使遇上了，螃蟹也不見得肯讓你高攀。

與莉莉交往將近一年，她一直堅持不肯進一步。後來攤牌，她明確的告訴我她不要當老四，於是我們就結束。

那家餐廳的命運比我們的戀情更短，不久我們再去，已經關門。

馬頭魚簡介

馬頭魚因為頭部呈方形，魚身側扁、背部微微凸起，頭較大而高，口小，側線發達，有幾分像馬頭，故稱馬頭魚。

馬頭魚屬暖溫性中下層魚類，分佈於菲律賓南部到中國、朝鮮和日本南部海區，中國沿海均產。通常棲息於水深150公尺以下的砂泥底質水域。產卵期為9～12月，卵浮性。為肉食性之魚種，以小魚、蝦及海底十足類、多毛類生物為食。是方頭魚類中生活水深最淺的一種魚。

品種依身體色澤分三種：有金甘鯛、紅甘鯛，白甘鯛。馬頭魚中以白馬頭魚味道最好，肉質軟滑。

馬頭魚肉質鮮軟無小剌也不帶腥味，適合我這種人吃。就是不好煎，容易黏鍋。據說煎前應先在魚身抺地瓜粉或麵粉，魚販則告訴我抺蛋白。當然，上粉用炸的就沒沾鍋的問題，但耗油大，對省吃儉用的老頭不適合。

未經證實的說法：吃馬頭魚有美容瘦身、軟化血管、排腸毒的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