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湳里：老頭談性

擬美花103.08.21攝於淡水中正路

從駡人的藝術比較日本人、愛爾蘭人和台灣人

最近在臉書上看到一個台灣人的日本網站，裡面有很多日治時代的老紀錄片，還有大量對日治時代的歌頌和對國民政府詆譭的留言。這些人不可能經歷過日治時期，他們也不是真的喜歡日本，甚至不瞭解日本。他們祇是社會的邊緣人，不管誰統治他都不如意，永遠怪天怪地。即使現在的政府已全由民選，他還是不滿，永遠認為受到壓迫。

當年他們的父祖對著日本人彎腰曲膝，轉過身卻駡日本人是四腳仔。日本宣佈投降那陣子，台灣從南到北到處都發生打日本人、搶日本人的事件。這些事，現在少有人提，他們或許不知道，當然，也不想知道。

中國人因為八年戰爭的關係大多對日本人沒有好感，然而不管如何，日本守法、守紀律的民族性還是令人敬佩，這在台灣人和中國人身上少能看到。台灣人被日本統治了五十年，五十年沒能讓台灣人改變多少，祇學會看不起中國人，卻忘了自己是誰。

日本人除了守法、守紀，重群體輕個人外，還有一點很令人佩服，卻少人提及的特質，或者說優點。

日語的辭彙中幾乎沒有駡人的話，祇有「馬鹿」一辭，中國人和台灣人照著音翻為八格野路，意思大概是渾帳。日本女人有一句很文雅的駡人話，：「あなたのような人は，死でくらさい」意思是說：像你這種人，請去死吧！日語中沒有像中國話和台灣話問候對方老姆的三字經、五字經，也沒像英語中駡人是母狗，或狗娘養的。

有趣的是，英語中有駡人為姦母者motherfucker，但不do 人家的 mother。中國人和台灣人都喜歡用嘴巴問候別人的老姆，然而很多人連自己的老婆都不見得有本事應付，又如何能do 人家的 mother呢？就這點來說，說台灣人不是中國人還真奇怪呢！

台灣人一再強調「先動手就是不對」，真象是很多台灣人祇剩一張惡毒的嘴巴，更糟的是不但打不過人家，還很怕人打呢。所以不時嚷著「先動手就是不對」這句話來壯膽。日本人很實際，日本人不是個逞口舌之利的民族。日本人喜歡先動手，歷來日本的對外戰爭幾乎都以偷襲開始。當然，這不是光明正大的行為。

同樣也受異族統治，時間長達八百年的愛爾蘭人駡人也不講髒話。他們駡人的話很毒，但純樸，不帶髒字，也不涉及性行為。以下是愛爾蘭式的咀咒：

願你的朋友是無血無淚的人面禽獸。

願你的老婆是巫婆。

願你既沒肉吃，也沒湯喝。

願你的子孫承諾的比做得到的，多的多。

願你出殯那天是朋友大喜的日子。

願你百試百錯。

由駡人也可看出民族性。這些話對「純樸」的中國人和台灣人來說都是不痛不癢，中國人和台灣人祇在乎人家Do他的娘；當然，更在乎人家Do他的老婆。要說台灣人不是中國人還真難呢！

愛爾蘭是個天主教國家，愛爾蘭詩人兼文學家喬伊司在他的大作「尤利西斯」中提到一個笑話。

他有十二個酒友。

他被訓練成建築工地的木匠。

他失業了，

他和媽媽一起住到三十三歲。

他認為他媽媽是處女。

她媽媽認為他是上帝。

題目是：上帝是愛爾蘭人。103.08.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