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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面花(山石榴)

 

前言:

 

去年底,有個已婚的小妹妹頻繁地以悄悄話留言與老頭交流,還摸到臉書加老頭好友。交流主要談她的情與欲。在交流中她也告訴老頭她父母的故事,童年時她父親在外包養女人,經常不回家,她媽情緒很不穩定,經常會惡意攻擊她。老頭覺得個案有意思,涉及女人的情欲,可以剖析後轉載分享。徵取她同意,她不反對,但要「獎勵」。她開口要老頭幫她「選」一套睡衣。

 

當時老頭未明言,有其母必有其女,反之亦然。小妹妹自己會出牆,卻沒想到守活寡的媽媽也會出牆,可能也已出牆。造成她媽媽的情緒不穩定,可能是她爸爸的不盡責,也可能是她媽媽遭野男人打槍或被拋棄。

 

以往上部落格和老頭交流的女士,要的獎勵通常就是老頭的懶叫,講白了就是想要老頭幹她。老頭沒想到扯了大半個月,她竟把老頭當凱子削。老頭不介意一套睡衣的錢,問題是她住台南,老頭根本不可能幹到她,甚至也看不到她穿睡衣的情色。

 

看到留言後,老頭限制她往後在部落格的留言、刪她臉書好友,也打消轉載那個故事的念頭。

 

不久,老頭想到也該寫寫家父、家母的故事。他們已仙逝十多年了,他們那些事只存在我腦海裡,過幾年我也走了,就再沒人知道他們的人生也曾有過精彩的一頁



草湳里 = 肏爛妳

 

民國八十二年的某日,我送當月奉養金去永吉路,媽拿一張市府的徵收公文問我,她能拿多少?公文的受文者是呂xx,媽是副本受文者。公文內容是市府徵收呂仔在南港的一塊地,要發放幾百萬的補償金。在那之前二十年呂仔向媽媽借了八萬塊,用那塊地做抵押,設定抵押給媽媽,媽媽也是權利人,所以收到副本。

 

我告訴媽媽,當時妳就該把那塊地吃下來;現在,妳的債權和抵押權就只有八萬塊,最多只能拿到八萬的本息,媽媽聽了悻悻然。我知道,過幾天她會去找呂仔「談談」。後來她拿回多少,媽媽沒再提,我也沒問。

 

這已是三十年前的往事了,那年媽媽高齡七十,呂仔應該也差不多是這個年齡。

 

當時我沒多想,更沒想到媽媽和呂仔除了金錢借貸,應該還有其他的關係。

 

呂仔是個「土水」師傅,做了幾十年後成了營建小包頭。

 

台灣呂姓幾乎都是客家,也大多是不會講客語的福佬客。

 

客家人除了勤儉的習性外,殷商的後裔也擅於經商;當然,主要也是山地農耕不足養家之故。客家婦女因為沒有纏足,比閩婦更有獨立性,也更活潑、主動,在經濟上也較有主導權與獨立性。台灣閩南人有個普遍的認知:客公湫、客婆佻。當然,這是偏見。閩南男人也湫、閩南婦人也佻,「男人湫、女人佻」是人類的天性,不湫不佻又怎能繁殖後代。

 

客公的湫,湫在嘴上,擅於撩撥女人;客婆的佻,佻在主動,相較閩婦更會主動追求性福。湫與佻在客家人唱山歌的活動裡表露無遺,這也是不可否認的事實。

 

媽媽與呂仔沒唱山歌,兩人的接觸始於標會。

 

媽媽一輩子未就業,早年她的錢主要來自家父給的日常家用,家父不是個大方的人,他給的家用不多,媽媽是省吃儉用的撙節。中年以後,爸爸有十多年的大運,賺了不少錢。然而他花天酒地,給家裡的還是不多,但媽媽多了一個罰款收入。她向外宿未歸的爸爸收取罰款。這是爸爸幹外面女人的娛樂稅,也是媽媽獨守空閨的應得補償。

 

媽媽積纉下的錢主要的理財就是上會,還有放貸生息。

 

從事營建包工的呂仔一直有資金需求,主要是購料和支付手底下工人的薪水。台灣建築業一直有個陋習,建商除了對營造包頭延後結款,財力不佳的甚至還會拖欠工程款,也會將滯銷的房子轉給營造包頭折抵工程款。

 

當然呂仔也可能習於風花雪月,錢來錢去,賺的錢都花在女人身上,就像爸爸一樣。

 

民國六十年前後,某次媽媽得標後,急需用錢卻未得標的呂仔開口向媽媽借。媽媽的錢積纉的不容易,不會輕易把錢借給陌生人。然而呂仔給的利息高,而且有擔保品,媽媽考慮後就借了。

 

往後呂仔不時向媽媽週轉,每次媽媽都要他提供擔保品。呂仔的信用良好,有借有還。兩人形成資金周轉的甲乙方,也開啟兩人往後近十年的「接觸」。

 

客公的湫通常是以嘴巴打先鋒,而以金錢做後繼,台灣俚語的「客兄與夥計」即因此而來。

 

呂仔和媽媽熟悉以後,開始發揮客公本色,經常用言語撩撥媽媽,試探媽媽的態度。那陣子爸爸和新結識的小寵物打的火熱,疏於安內,習慣挨肏的媽媽已經快忍不住了。

 

老爸的小寵物叫李寶桂,是桃園大溪的客家人。她比老爸小24歲,只大我九歲。李寶桂長得很像早年電視明星李靜美,不算漂亮,外表就是一付溫婉賢淑、悶騷的欠肏相。老爸從沒說他如何認識這麼年輕的女人,只說她以前是百貨公司櫃姐,然而老爸怎看都不像逛百貨的男人。她是老爸最後一個女人,老爸在知天命之年走了大運,暴發後包養了她,她跟了老爸將近十年,直到老爸花光財產,付不出包養費後才離開老爸。

 

李靜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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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生在日治時代的老爸是個「小時了了」的奇葩,台中州商業專科學校畢業後,報考台北帝大,他沒那實力。就讀內地的二流大學,家裡的經濟能力負擔不起。20歲的他獨自遠赴滿洲國就讀營口海事專門學校,不但學雜費全免,學校還有生活津貼。

 

遠赴東北之前,他和隔壁周家的小姐就上了床,周小姐比家父小三歲,兩人發生關係時家父大概十九歲,周小姐只有十六歲,兩人都是性情中人。

 

老爸一走就害慘了周小姐,整個庄頭的人都知道他倆的關係,也知道她已破功、非完璧,沒人會上門提親,周小姐只能像王寶釧一樣,苦等。

 

家父畢業後,走遍中國華南(兩廣、福建的日軍佔領區)、安南(如今的越南,當時也為日軍佔領),就是不回台,周小姐咬牙苦等。

 

這段期間老爸玩過多少中國女人、越南女人,恐怕他自己也算不清。周小姐只能做手工過日子,白天過來隔壁與家祖母一起做大甲草帽賺生活費,夜裡回家蓋著棉被自慰。

 

日本戰敗後,家父短暫回台,旋又去日本。爾後開始從事台灣砂糖走私到日本的勾當,賺了錢在日本又是花天酒地,應該也幹了不少日本屄。後來他被日警查獲短暫入獄,出獄後身無分文,寫信回台要家裡寄錢讓他買船票回台。這時是民國42年,距日本戰敗已八年。

 

回台後家父只能安分過日子,與周小姐草草結婚後,帶著老母與妻子北上謀職,從此落戶台北。

 

周小姐就是家母。

 

巧的是老爸婚後第一個女人羅玉霞女士也是客家,豐原的福佬客。台灣羅姓幾乎一定是客家。

 

羅女士是家父同事的太太,先生姓林,羅家是豐原的望族,印象中羅女士是個艷麗型的女人,林先生長的非常的帥,兩人是很登對的夫妻。

 

民國五十年,我國校二年級的某個下午,午睡醒來聽到祖母和母親談論著……

 

前夜羅女士和先生、四歲稚女搭公司的回頭車回豐原。當時公司的大卡車每晚由豐原載紙北上補充庫存,返程載回蔗渣等造紙原料。在那個年頭,台灣的交通並不是很方便,搭公司的回頭車快速又方便。大卡車車頭很寬敞,除了司機,再坐兩人沒問題。

 

那天凌晨,車子在湖口撞上大樹,司機與林先生當場死亡,羅女士和女兒拋出車外,祇有皮肉傷。那年羅女士不到三十歲,家父41歲。

 

童年的單純沒有讓我感覺周遭的變化。日子一天一天過去。家父從原來的任職的老牌紙廠跳槽到另一家小型紙廠,那是羅女士娘家的家族企業,我不知道是不是羅女士牽的線。

 

幾年後羅女士住進我家,那是祖母斡旋的結果,家母很勉強的接受。我不知道她和家父已經在外面姘多久了。以羅女士的家世和外貌,其實她可以找到更好的。但我知道家父在房事方面的優異能力,足以讓羅女士把女兒送回娘家,委曲的住進我們家。

 

和家母相處了五十幾年,我知道家母絕對是個很「恰」的女人,她能接受這件事,說來應該很不容易。我想除了家父努力「安撫」外,羅女士對我們家應該也有金錢上的資助。從此一三五,二四六,一個人一個晚上。我曾在早上醒來,看到睡夢中的家母像猴子爬樹一樣緊緊抱住家父,想來昨晚老爸讓她非常滿意。

 

日子還是一天一天的過去,大人的生活和我實在沒什麼關係。祇是有時候學校要交錢,家父沒在家母房裡,我要去敲羅女士的門。每次都是羅女士開門,也都是羅女士給錢。不知過了幾年,我看到羅女士和家父爭吵,後來還打架……接著羅女士就搬走。

 

家父這輩子,女人從没斷過,家母永遠在打老公保衛戰,家裡永遠吵吵鬧鬧的,我就在吵吵鬧鬧中長大。不過家父也沒讓家母閒著,小孩一個接著一個生,到第七胎家母才去作結紮。

 

家父過世前幾天,我到醫院探視他。父子聊了往事,我問了一個笨問題:當年羅玉霞為什麼離開我們家?家父回答說他忘了。不過他說羅女士後來嫁了個醫生,六十歲左右過世,已經死了近二十年了。我知道家父不可能會忘了,我想應該是他對不起人家,所以不願講。

 

羅女士的一生有三個男人,第一個帥,第二個能幹,第三個有錢。我不知道她幸福嗎?她滿意嗎?我祇知道家父很笨。

 

回過頭再說我媽和呂仔的事。

 

爸爸包養李寶桂後,幾乎把全付精力都放在年輕的小妖精身上。被冷落的媽媽此時正是熟透了的年齡,幾乎天天都想要男根的她怎受得了。當時媽媽甚至把念頭動到我頭上,無奈我雖然私底下興緻勃勃,卻空有淫心,有色心沒色膽,也不懂「事」,沒能察覺媽媽的需要與暗示,沒做個承歡胯下的孝子,結果便宜了呂仔。

 

閩婦的褲頭比較緊,即使已經飢渴難耐,面對呂仔的撩撥,媽媽並沒有輕易上鉤,邁出那一步。

 

讓呂仔得手的還是「客兄與夥計」的套路。

 

某日,呂仔告訴媽媽,他的工地缺個粗工,問媽媽要不要去賺外快。工作不重,他還可以接送。秉持對金錢的追求,媽媽答應了,也墜入呂仔的圈套。

 

上工的頭一天,媽媽就遇上了問題。工地沒有廁所,那個時代也沒有流動廁所,男人可以公然掏出家私隨地解決,女人就沒有這麼方便了。媽媽告訴呂仔她要上廁所,呂仔要媽媽到隔壁棟找個空房解決。媽媽去了,找個偏僻的地方,脫下褲子蹲下。玩事後,媽媽站起來正要拉起褲子。悄悄跟來的呂仔已經褪了褲子等著她。呂仔下身赤裸、挺著雞巴從後面抱住媽媽。

 

媽媽嚇了一跳,極力掙扎,然而畢竟耐不過做粗活的男人,比她高、比她壯的呂仔從背後把媽媽牢牢地抱住。兩人赤裸著下體緊貼在一起,媽媽的掙扎就像是用屁股在摩擦呂仔的陽具,更激起呂仔的淫欲。呂仔伸手從後面掐住媽媽的脖子,把她的頭向下壓往前一推,媽媽不得不前傾身子趴下,抬著光溜溜的屁股朝向呂仔。呂仔下身立刻貼上媽媽的屁股,一手扶著媽媽的腰,懶叫朝著媽媽屁股中間那塊肉頂。媽媽不停的掙扎,他頂了幾次都不得其門而入。

 

打從結婚以後媽媽幾乎是三、兩天就得幹一次,然而爸爸最近迷戀小妖精,把全付精神都用在小妖精身上,總是十來天才勉強應付她一次,每次也都是敷衍了事,沒讓媽媽盡興,那陣子媽媽雖然收了不少罰款,卻一直處於飢渴的狀態,此時的她已是極度的飢渴。呂仔體格健壯,相貌也不差,之前面對撩撥,媽媽其實也有點心動,心癢、屄也癢,只是拉不下臉來。

 

在掙扎中媽媽知道背後的人是呂仔,慢慢地媽媽不再掙扎了。一方面是力氣用盡了;另外,她在知道是呂仔後,也想嚐嚐客家香腸的滋味

 

媽媽不再掙扎後,呂仔的懶叫就順利的插進媽媽已微張的屄裡。插入後,他立刻雙手抱著媽媽的腰,懶叫朝著媽媽的屄快速地抽插起來。

 

媽媽和爸爸結婚二十年,一連生了六個小孩,都是晚上趁著同房的小孩都睡了以後才開幹,也都只脫內褲,以男上女下的傳統體位交媾。如今光天化日之下被一個野男人疊著屁股從後面幹,這是媽媽第一次被爸爸以外的男人幹,而且還是未曾經歷過的場景與體位。

 

呂仔的懶叫進入媽媽的陰道後,充實感和刺激感讓媽媽差點忍不住叫出來。隨著呂仔一下下的抽插,媽媽的屄不斷的湧出淫水,一滴一滴的滴落到地上。

 

此時的媽媽宛如傳說中的四腳獸,低著頭,雙手搭在地上,抬著屁股承受著男人不斷地衝撞。百來下的快速抽插後,媽媽感到久違的快意。快感一波接一波,媽媽牙齒咬住嘴唇,極力忍住不發出呻吟。

 

媽媽打從年輕時就習慣悶聲幹屄。未婚時和爸爸偷情要忍住不叫出聲。婚後北上在萬華租房,三口人只租一個房間,屋裡擺兩張床,爸媽睡一張床,祖母睡另一張,夜裡拉起中間的布簾隔開。同是性情中人的爸媽不時開幹,祖母與他們的距離不到兩公尺,媽媽自然也要忍住不叫出聲。後來有能力租整層房子了,兒女也接連出生,大的自己睡,小的一起睡,爸媽開幹時床上通常還有兩個熟睡的小孩,媽媽還是不能叫出聲吵醒小孩。結婚二十幾年,幹屄時媽媽從來只脫內褲,沒有脫光,一開始是婆婆就在鄰床,後來是小孩就在一旁。

 

當著熟睡兒女幹屄、幹屄時只脫內褲、忍住不出聲、幹完後不盥洗,幾乎是媽媽那時代良家婦女的傳統。

 

房間裡的兩人宛如公狗與母狗相疊在一起,空蕩蕩的房間響著兩人下體撞擊的啪啪聲。

 

當媽媽終於忍不住開始發出舒暢的呻吟聲後,呂仔也忍不住爆發了,他緊緊抱住媽媽的腰,用力一頂到底,客公的精液就射進媽媽的屄裡,衝擊著她的子宮。

 

原本在雲端浮沉的媽媽被呂仔的精液澆醒,心想:可惜,再來幾下就上天了,肥屄忍不住夾著呂仔的懶叫,自己擺動屁股套弄起來。

 

之前面對呂仔的撩撥,媽媽絕不會想到自己會淪陷的如此狼狽與不堪。不是在旅館的席夢思上,而是在工地的毛坯房裡,被呂仔壓趴在地上,像公狗幹母狗一樣地幹到射精,最後自己竟還搖著屁股迎合。

 

媽媽低著頭,保持趴著的姿勢,呂仔的懶叫還插在她的屄裡,她感受到男人的懶叫在屄裡一抖一抖地跳動,精液一陣一陣地噴灑在她的子宮口。

 

這年媽媽49歲,還沒停經,她不擔心會懷孕,因為41歲生下老么後,隔年知道又懷孕後做了人流,順便也結紮了。

 

呂仔抽出已經疲軟的懶叫,得意地問媽媽:有爽嘸?

 

轉身坐到地上的媽媽寒著臉沒理他,拿起呂仔的內褲擦拭自己泥濘的下體,其間瞟了一眼呂仔已經下垂的懶叫。心想:呂仔的懶叫不如爸爸,但也算稱頭。一上來就幹,也弄了近十分鐘,五十歲的男人有如此戰力,說來也還好。

 

媽媽擦好屄,穿回內褲,自顧自的走出房間。

 

那天收工後,媽媽還是讓呂仔騎摩托車載她回家,上車以後媽媽雙手自然地抱住呂仔的腰,早上來時她的手可是抓著椅墊後的鐵槓的。到家附近的巷口,媽媽讓呂仔停車。一路上媽媽一直是一付惱怒的模樣,對呂仔的情色言辭不理不睬。

 

媽媽下車那剎那,呂仔的手趁機抓向她胯下,一把就抓住媽媽的那塊肉。媽媽沒有躲閃,任由呂仔輕薄了一會。呂仔對媽媽說:「明天早上,還是七點二十,我在這等妳。」媽媽嗯了一聲,回頭往家裡走。呂仔注視著媽媽的背影,目光聚焦在媽媽肥碩的屁股,心想明天......,懶叫不禁硬了。

 

老爸每月花三萬元包養一個客婆,客公只花五百一天的工資就把媽媽幹了。雖然49歲的老女人和28歲的輕熟女貨色不一樣,但怎麼算老爸還是虧大了。

 

老頭插嘴:當時中興大學企管系一學期的註冊費是2,400元,加上雜費、書籍費,我向家父報價4,000元,大概還有200元的賺頭。

 

男人如有心打野食,切記一定要先安內再攘外,否則就得不償失了。

 

從此媽媽就不時跟著呂仔上工,讓呂仔載來載去。呂仔幾乎天天都會找媽媽去隔壁棟。沒多久,其他工人就察覺有異,好奇跟了過去,於是看到精彩的真人秀。口耳相傳,不久大家都看過媽媽和呂仔的實戰表演,也知道媽媽是呂仔的「夥計」,只要呂仔和媽媽一起離開,大伙都會偷偷跟過去看真人表演。私下也會和呂仔談論媽媽的身材與淫姿恥態,甚至還建議呂仔怎麼「玩」媽媽。

 

呂仔知道有人在看,幹得特別起勁。趴在地上低著頭挨肏的媽媽不知道有人在看,幹到爽時總是真情流露地發出淫蕩的呻吟,尤其是呂仔一邊肏,一邊打她屁股時,媽媽總忍不住大聲叫起來。

 

有次,呂仔為了炫耀他的本事,當媽媽脫去內外褲、赤裸著下身習慣地趴下等著挨肏時,故意站遠要媽媽爬過來幫他口交。一開始媽媽不肯,經不起呂仔的要求,也急著要挨肏,媽媽還是順從的像隻母狗一樣爬過去,抓起呂仔的懶叫吸了起來,年近五十的婦人沒有不會吹喇叭的。媽媽賣力地侍候呂仔的懶叫,不知道她的醜態都被幾個躲在外面的工人看的清清楚楚。

 

事後他們向呂仔反映趴著幹的狗交式看不到媽媽的那付牲禮,他們想看媽媽的屄。於是呂仔讓他們去找一張破舊的單人沙發載來放在房間裡,隔日不明究理的媽媽訝異房間裡怎多了一張沙發,呂仔說狗交式幹久了想換姿勢,所以弄來的。呂仔要她坐上沙發,兩腳張開,上抬擱在扶手上,媽媽也沒多想就照做。這樣媽媽的那隻黑鮑魚就完整的呈現出來,躲在外面的眾人看的一清二楚。呂仔為了讓他們看清楚,打開媽媽的上衣,掏出媽媽的兩個奶子,讓她們露在外面展示。還裝模作樣地幫媽媽擺弄姿勢,怕媽媽起疑,乾脆蹲下幫媽媽舔屄。一輩子在暗夜幹活的媽媽,幹屄時旁邊還睡著兒女,從來沒來過這套。當下就被呂仔侍候得哎哎叫,淫水直流,兩條肥腿抬的高高,在空中亂蹬,沒多久就洩身升天。

 

呂仔為了要讓「觀眾」看的更清楚,要媽媽脫光來幹。這媽媽就不肯了,雖然她不知道有人在看,但她知道如果有人突然闖入,光溜溜的她就無地自容了。呂仔不好強求,只好抓住媽媽的兩條腿,俯身就幹。媽媽剛剛高潮,興致已不高,閉著眼睛任由呂仔衝刺。一陣子後,媽媽淫意剛起,呂仔卻洩了。媽媽察覺呂仔射精,立刻雙手緊緊抱住他,壓住呂仔的屁股不讓他拔出懶叫。呂仔射完,媽媽仍不放手,讓陰道可以有多些時間吸收射進子宮的精液,直到呂仔的懶叫變軟滑出來,媽媽才放手。

 

那天之後,有幾個小工看過媽媽的淫賤的浪態,見色起意,也想嚐嚐媽媽的老屄,言語上總是對媽媽輕薄。已吃半飽的媽媽當場翻臉,破口大罵,那幾個工人見識了恰查某的厲害,當場就萎了。背地裡暗罵老淫婦還裝貞潔。

 

老頭插嘴:大多數雙魚座的女人都是來者不拒,多多益善,遇上這種情形就會接受,媽媽是雙子座,不是雙魚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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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好的時光很快就過去。新鮮感過後,兩人去隔壁棟的次數也就不再那麼頻率了。呂仔玩膩了老屄,媽媽對呂仔的把戲也不再有新鮮感。然而兩人還是維持一週兩次的交流,通常也都是媽媽主動邀戰,呂仔被動應戰,五十歲女人的慾火此時燃燒的正旺,不會輕易讓已到口的懶叫怠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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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仔手頭沒工程的時候,兩人也會上旅館。媽媽終於可以脫的光溜溜盡情地享受被幹的樂趣了,她可以恣意的浪,盡情的叫。她喜歡在被呂仔壓在身下時,抬起上半身看著自己的屄被男人的懶叫進出的畫面,那種恥辱感帶給她莫大的刺激。在旅館裡,媽媽第一次看到A片,長了不少見識,也被呂仔調教了不少花樣。當然,呂仔也付出很大的代價。女人越浪,男人越刺激;男人一感到刺激,死的就越快。死多了,再猛的男人也廢了。

 

每次上旅館,媽媽總會讓呂仔死兩次以上。即使呂仔的懶叫已疲軟,媽媽也會用嘴把他弄硬。呂仔不肯應戰,媽媽就觀音坐蓮,自己騎上去,抓住呂仔的懶叫塞進自己的屄裡,夾著懶叫上下搖。五十幾歲的老男人經不起這樣折騰,很快就又獻精了。

 

媽媽一直和呂仔維持「客兄與夥計」的關係,也一直是呂仔的金主。媽媽需要呂仔的懶叫為她止癢,但呂仔的懶叫也沒好到讓她倒貼,該拿的利息和擔保品一樣不能少。

 

那幾年,呂仔陸續將從建商那邊抵給他的房地以優惠的「親情價」轉讓給媽媽。我知道的就有桃園八德區大湳的透天厝一棟,台北南港鄰近松山的南港路三段巷子裡的一樓含地下室,還有如今被徵收的南港土地。

 

有些女人,屄讓男人幹,還要貼錢給男人。媽媽不是那種人,她是要懶叫,也要錢。

 

媽媽把大湳的房子租人收租。我讀大學時(民國62- 66)媽媽曾要我陪她去催租。從台北長安東路二段一路跋涉,先搭公車,再轉火車,又坐公車,花了兩個多小時。那時我才知道媽媽有這處不動產,當時我納悶媽媽怎知道這麼偏僻的地方,又怎麼會買到這裡,當時我怎也想不到,房子有一小部分是媽媽用屄掙來的。

 

也是我讀大學的時候,媽媽帶我去整理南港的房子,當時我們家住在長安東路,我又納悶媽媽怎會買到這種地方。這房子後來也是出租。買這房子老爸也知道,如今我推測房子應該也是從呂仔那裡以優惠的「交情價盤過來的。買房的價金,老爸應該也出了一半。

 

後來,老爸打牌輸了錢,簽下本票,南港的房子被債權人以「夫妻共同財產」給執行了。事後媽媽迅速將大湳的房子也賣了。

 

民國76年我在忠孝東路五段尾買了一戶老舊的二樓公寓,房子很小,只有二十坪,卻有三個房間。交屋後,我找人將原本的兩個小房間打通、內縮成為一個房間。因為我們夫妻倆都在上班,施工時請媽媽來照看。內縮的牆砌好後,還沒上漆,媽媽告訴下班的我,牆面要多潑幾次水,乾了再潑,才會牢固,我照辦。當時我絲毫沒有想到出身農家的媽媽怎會有這種「土水」師傅才知道的知識。

 

那幾年,老爸兼顧媽媽和李寶桂兩個屄,為了看住年輕漂亮的李寶桂,以免他的寵物被其他男人沾染,老爸大多數時間都花在她身上。然而只要回家,必然也要盡「義務」。媽媽也身兼二職,既是老爸的大婦,也是呂仔的夥計,兩個男人平分秋色,各自貢獻自己的精力和精液。

 

這段時間大約有十年。後來,呂仔年紀大了,沒幹「土水」活了;當然,媽媽的屄活他也幹不了了,漸漸地兩人就少來往了。老爸倒還有體力,然而男人沒錢就留不住女人。被小女人斷奶後,也只好回歸家庭。

 

世上「好」男人的宿命都差不多,年輕時再怎麼絢爛,有錢沒力、有力沒錢,最後總要歸於平淡。

 

有力沒錢的老爸還有媽媽一個屄,兩人活到老幹到老,直到七十幾歲還在幹。由於已不再有子女的「牽絆」,兩人幹活已不再只脫內褲,有次還被我撞見,七十幾的老夫妻脫的赤條條的,光天化日就開幹(詳見「與母親的兩三事」)。

 

媽媽一輩子苦命,尪仔無緣、六親無靠。兒時喪母,身為長房么女過繼給未生育的三叔三嬸當養女,由於生性強悍,與養母感情並不好。十八歲初嚐禁果,換來的是苦等家父十餘年,虛度青春。婚後省吃儉用,跟著老爸吃苦,還要不時打老公保衛戰。生了三男三女,大多不孝。就是屄運好,有本夫,也有姦夫,雖然十五、六歲就啟蒙,真正起步卻在三十歲,一輩子著實被幹了四十幾年,強過世上多少女人。

 

家父的命盤絕對有意思,家母、羅玉霞、李寶桂的命盤應該也相當特殊,可惜我不知道他們的八字。

 

家父於民國90年仙逝,四年後媽媽也走了。羅玉霞比家父年輕十幾歲,卻比家父早走十年。李寶桂如果還在,今年也已八十歲了。

 

老頭插嘴:以上是老頭上一代的故事,媽媽與呂仔交媾的細節主要以老頭與寵物做愛的情形代入。

 

 

老頭的話:

 

公元1661年(南明永曆十五年,清順治十八年),鄭成功領兵來台,開啟閩人拓殖台灣的先河。

 

老頭插嘴:

 

順治死於1661年,即順治十八年,康熙於當年登基,以次年為康熙元年。

 

以下錄自高雄市客委會編「客家開拓史」。

 

目前台灣地區約有四百五十多萬客家人(含福佬客),約佔總人口13.2%,客家人遷居台灣,大約在康熙、雍正、乾隆三個時代,現在的台灣客家人,也絕大多數是此時代移居者的子孫,目前的台灣客語族群大約有三、四百萬人,是少數族群。

 

早期客家人的來台,大約在清廷平定台灣之後二、三年間(即康熙二十五、六年);那時海禁初開,閩、粵人民因受生活環境所迫,大量東移來台謀生。只是閩南人因為佔地利(閩、台兩地較近,渡台容易)以及人和(台灣在明鄭時代原為閩人的天下)關係,自然較居優勢;而粵東客家人一則來台較遲,二則受各種政令限制(施琅奏請清廷禁止潮、惠人民來台)關係,自然居下風。當時,客家人渡海來台,原先想在府治(今台南市)附近拓殖;但府治附近已為閩南人佔有,無餘土可闢;乃於東門外墾闢菜園,以維生計。

大約在康熙30年(1691)左右,客家人聽聞屏東下淡水溪東岸,有大量未墾殖的荒埔,於是冒著瘴癘、番害的侵襲,相率前往開墾。

 

1696年施琅死後,禁止潮、惠人民來台的禁令漸弛,粵東客家人乃聞風接踵而至,於是人口遽增,墾區日擴。

客家人移民來台,最初也散佈在台灣西部,後因受到福佬勢力的影響,部分被同化,部分聚集山區,形成方言島。早期的客家人從原鄉來台,大都在打狗港、下淡水港或東港登陸,然後沿著下淡水溪入據屏東竹田、萬巒、高樹、高雄美濃...一帶,稍晚之後才有客家人從鹿港、草港登陸,墾拓彰化、雲林及南投等地,或從崩山港、大安港登陸,入墾大甲、豐原、東勢;或從房裡溪、吞霄溪上岸,墾拓房裡、通宵、白沙屯等地區;或從中港、後瀧港登岸,散居在苗栗一帶;或從竹塹港、紅毛港登陸,開發新竹地區;或從南港、觀音登陸,成為如今桃園的客家人。

 

  ※  ※  ※  ※

 

有清一代,閩客兩族在台灣這塊土地歷經過無數次的血腥械鬥,最後劃地而居,彼此互不通婚,直到近年來才漸有改善。

 

當年兩族爭的是土地與水源,為的是生存,近年有所改善主要是光復後農業漸不再是生存所賴,台灣的工商業逐漸發達,經濟力大幅提升,人們已不必因耕地稀缺而生死相拼。

 

有趣的是人類的基本需求包括食與性,閩客兩族只爭土地,不爭女人。表面上雖然互不通婚,私底下卻不時互通有無,彼此間的性交流從未因族群異同而有所隔閡。

 

老頭有四隻寵物,阿芬是雲林人,老二是台北在地人(應該是平埔後裔),老三是外省人客家媳婦,老四是楊梅客家,一夜兩炮情的小惠是花蓮客家,無緣的老四莉莉是彰化福佬客,本文一開始提到的小妹妹是遠嫁台南的彰化福佬客。

 

老頭和客婆很有緣,也努力從事閩客交流。

 

年齡、身(輩)份、貧富與種族可能造成世間男女婚姻的障礙,卻不影響彼此的媾合,在性事上,不管人們嘴裡多少禮義廉恥,私底下一直保持著動物本能,就看女人的雞邁癢不癢,男人的懶叫是否合用。

 

113.01.21初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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