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湳里：老頭談性

家裡種的桑椹102.12.04

台北的雨從昨天傍晚開始下，下了一整晚。

雨勢不大，就是滴滴達達的。

今早醒來，依然如此。

昨晚，思緒與心情都紊雜煩亂。

一直坐在電腦前，寫不出東西，祇是無意識的打著遊戲，平復心情。

直到凌晨三點多。

今晨，七點不到就醒，雨依然下著，感覺不冷；兒子正要去上班。

燒香後推開頂樓的門，出去看我的花草。

原本穿著內衣褲就想出去，想到自己已有一把年紀，還是逞強不得，於是多披了件毛衣。

花花草草們經過一整夜的滋潤青翠不少，似乎都欣欣向榮，彷彿意味著早春即將來到。

老桑樹一夜間冒出許多新芽和小果子。

當年在菜市場花了三百五買了她，為的是結實累累的紅色和黑色小果子。

十多年來由一棵變成近十棵，有的是熟透的桑椹掉落泥土中長出來的子株，大多是修枝時剪下的枝條，插入土裡又長出一棵新株，桑樹的生命力很強。

十年來隨著植株越長越高，盆子也不斷換大，後來改種在市場撿回來、裝鮮魚的大號保麗龍；土越多，地力夠，結的桑椹越多。

我沒用肥料，都市園藝用的肥料價格不便宜，也不划算，我祇用廚餘當堆肥。

最近幾年，冬末初春時陸陸續續總能收上好幾斤的桑椹，我用蜜浸，然後喝甜甜的桑椹汁，最後才把桑椹當蜜餞吃。

看到桑椹意味著春天即將來到。

遺憾的是老人已沒有多少個春天。

慶幸的是這輩子辛勞的日子已過去。

如今老人是個「遊民」，有寵物相伴、四處遊蕩的遊民。

這雨讓我感覺明天和小賤人的草坪頭之行恐怕不樂觀。

今天午前小賤會來，女人像花木，不管任何年紀，都需要男人滋潤。

老人喜歡花草，更喜歡成熟的女人。

老人還能蒔花捻草，老人還能讓老女人發出苦悶的呻吟和彷彿垂死的哎叫，老人還是個有用的男人。

唉～一臉呆相的老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