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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紅杏出牆

 

上了出租車後我一直把妻子摟得緊緊的,畢竟一個多月沒見著自己最心愛的女人了,一路卿卿我我的不知不覺已經到了家門口。

「姚歌,你回來啦,看你們小夫妻倆親熱的,小惠可要想死你啦!」

剛下車就有人跟我打招呼。

「嗨!海生、海亮!你們還好嗎?等會到我屋裡喝幾杯吧!」

我一回頭也打了個招呼。

「還是不了吧,今晚你們小夫妻還是好好親熱親熱,酒還是免了吧!」

海生擺了擺手一臉壞笑。

海生、海亮兄弟倆是我的房客,父母搬去我哥哥那裡後,家裡多出兩間空房,東邊的一間租給了他們兄弟倆,他們是從鄉下到城裡來的打工仔,兄弟倆長得五大三粗的,平時也幫我幹了不少力氣活,跟我相處得還算融洽,只是妻子總是不喜歡他們倆。

我正拿出鑰匙準備開門時,隔壁門開了,探出一個人頭,

「姚大哥回來啦!」

我側身一看是阿健,忙應道:

「回來了,等會我還要找你,有點資料還要找你翻譯一下。」

阿健是我的另一位房客,住在我們西邊的那間屋子,是外地來本市就讀的大學生,今年就要畢業了,因為不喜歡學校宿舍的嘈雜和亂七八糟的規矩,三年多來一直住在我這裡,因為外語很好,我平時有不少資料總是給他翻譯,報酬基本上可以抵扣房錢了。

「你這傢伙,平時姚大哥長,姚大哥短的,今天他回來叫你一起去車站接也不肯。」

妻子跑上去擰著阿健的耳朵說道。

「哎呦!輕點啊!惠姐,我去幹嘛呀,你們夫妻兩個摟這麼緊,我一個人在旁邊當電燈泡啊?」

阿健皺著眉頭嬉皮笑臉地說。

「還貧嘴!打你個臭小子!」

妻子嬉笑著一揮手在阿健的頭上拍了一下,轉身和我進了屋。

一進屋子,我把行李往地板上一扔,一把就抱起小惠親吻了起來,一隻手伸進她的內衣裡邊。

「不要嘛!看你猴急的樣子。」

妻子氣喘吁吁地想要推開我。

「怎麼不急啊,都一個月了,你這小騷貨難道不想啊?」

一會兒我就把她的胸罩給解了開來,把手掌直接握在那兩團又大又嫩的奶子上,輕輕地搓揉了起來。

「啊!什麼嘛!你才騷呢!整天就想著這東西。」

妻子在我懷裡抗議。

「好啊!那讓我看看我們倆到底誰更騷。」

我的另一隻手掌撩起她的裙子,指尖挑起內褲邊緣,順著光滑柔嫩的小腹慢慢地伸了下去……

「不要啊!」

妻子一把摁住我的手說道:「對不起啦,今天正好不方便。」

「啊?不會吧,靠!這麼不巧啊!」

我把手依依不捨地從妻子內褲裡退了出來。

「老公啊!你不要這麼猴急嘛!過幾天我一定會好好補償你的啊,小弟弟乖啊!」

妻子捧著我沮喪的臉象哄小孩子一樣對我說道。

還能怎麼樣呢?我把頭靠在心愛的妻子大大軟軟的胸脯上,索性裝成小孩子的模樣扭了扭脖子說道:

「弟弟不乖,弟弟要吃奶。」

「啊?呵呵!你呀!真拿你沒辦法,好吧,媽媽餵你吃奶。」

說完了就撩起上衣把一對白白圓圓的大奶子露了出來。

看見妻子胸前這對熟悉的大奶子,我迫不及待地把嘴唇湊了上去,輕輕地含住那粒小巧粉紅的乳頭,微微的吸了起來,一隻手握住另一個奶子揉弄著。

「啊……」在我的挑弄下,妻子的乳頭慢慢挺了起來了,呼吸也變得急促。

「啊……老公啊!好了沒有了啊!我都被你弄得受不了了啦!啊……

妻子閉著眼睛嗲聲嗲氣地說道,寬大的屁股輕輕的搖動著。

看見美麗的妻子淫蕩的摸樣,我胯下的陰莖變得異常堅挺,我直起身子扶著妻子美麗而泛著一層紅暈的臉,俯首在她的耳際輕輕地說道:「老婆,我等不到幾天後了,滿足我,好不好?你知道怎樣做的。」

妻子溫柔地吻了我一下後,會意地蹲了下去,鬆開了我褲子上的皮帶,把我的牛仔褲連同內褲一齊褪了下去。

我堅挺的肉棒一下衝破了束縛彈了出來,妻子用芊芊玉手輕柔地握住,用另一隻手托住陰囊,把頭微側後舔弄著我的陰囊和睪丸。

「哦……

我的喉間也不由自主地發出低吼,妻子的嘴唇是那樣的火熱,甚至有些滾燙的感覺,時而將一顆睪丸含住,時而用靈活的舌尖輕舔那裡的皮膚。

妻子還不時的把目光瞟向我,似乎在試探著我的反應,當我與她的目光相遇時,我深切地體會到什麼叫做「媚眼如絲」。

妻子濕潤火熱的舌尖順著我陰莖根部慢慢地滑至我充血的龜頭,然後用軟軟的嘴唇將它整個地包圍……

我用雙手扶著妻子的頭,看著自己的肉棒整根沒入妻子小巧的嘴巴,又被反復的吞吐著,上面因為塗滿了唾液而顯得閃閃發光。

「哦!」

一陣陣快感從我的下身襲來,忍不住按住妻子的後腦勺加快了抽送的頻率。

妻子的鼻息變得越來越沉重,那對豐滿的奶子也因為身體的擺動而不停的跳動著。

就在我感覺自己快要到達頂峰時,妻子將我的肉棒吐了出來,用手掌握住肉棒飛快的套弄起來……

「哦……

我終於忍不住射了,妻子閉上了眼睛,任我將乳白色的精液噴射在她美麗的臉上。

妻子喜歡口交,但是卻不喜歡我射在她嘴裡,每次口交總是以這樣的方式結束的。

「老公,今天你射得好多啊!呵呵!怪不得你這麼猴急啊!」

妻子一邊擦拭著臉上的精液一邊笑著說。

「還說呢!這是我積蓄了一個月的精華啊,本來想回來好好填滿你下面的小騷洞的,哪想到放了個空槍。」

我笑道。

「去你的,人家的脖子都弄得酸了,還不是為了你這空槍,以後空槍也不給放了。」

「好吧!好吧!我要去洗槍了,下次還要靠它打仗呢!」

我一邊跟妻子調笑一邊轉身走進了浴室。

晚飯後,我坐在電腦前一邊整理著一些資料一邊對妻子說:

「小惠啊,人家海生兄弟跟咱們打招呼你怎麼理都不理他們啊?」

「那兩個鄉下人啊!哼!這種粗人,我才不要理他們呢!」

妻子坐在床上邊看電視邊輕蔑的說道。

「你呀!話怎麼能這樣說呢?人家也幫我們做了這麼多事情了。」

我責備道,

「你對阿健那小子那麼熱情,卻對他們兄弟那麼冷淡,人家會有想法的。」

「怎麼了,你吃醋啦,阿健是大學生,那兩個鄉下人怎麼能跟他比啊!再說了,他們兄弟倆可是進過監牢的人,說不定哪天又犯了法也不知道。」

妻子臉上一臉的不屑。

海生海亮兄弟倆以前曾經犯盜竊罪吃過官司,所以兩人都三十幾了也找不到老婆。我知道他們有前科以後就偷偷在他們屋子裡裝了個微型攝像頭,這樣可以監視他們的一舉一動,因為萬一他們再犯法的話,我這個房東難免也會牽連。為了省點錢,我這屋子出租又沒去有關部門辦租賃手續,出事的話,最輕也會被罰掉一筆錢。

不過裝攝像頭這也是犯法的事,所以我裝得十分的隱蔽,並且還沒有告訴妻子。

聽妻子這麼一說,我把監視器畫面切到攝像頭監視的隔壁屋子……

我見到的畫面有些奇怪,只見海生把臉貼在我們兩間屋子相隔的這堵牆壁上,一動不動的。

我正覺得奇怪,耳機裡傳來海亮的聲音:

「哥,有動靜嗎?」

「沒有,他們好像在說我們的名字。」海生說道。

「在說我們?說什麼?」

「不知道,現在沒有聲音了。」

媽的!這兩個傢伙原來在偷聽我們說話啊!

「小惠那騷娘們怎麼還沒開始叫春啊?你聽聽清楚。」海亮問道。

「沒有,那騷女人平時叫床聲音很響的,不會聽不見的。」

那兩個王八蛋!我心裡罵道: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原來他們想偷聽我們夫妻作愛的聲音啊!看樣子以前還被他們聽到過我妻子叫床的聲音。

「難道他們還沒有開始干啊?媽的!原以為他們小夫妻久未見面一定會急著幹一場的。」

海亮嘴裡不乾不淨的說著。

海生把腦袋從牆壁上移了開來,有點沮喪的說:

「看來今天他們是不會幹了,姚歌那小子可能旅途累得不想幹了吧!」

「那小惠那娘們一個多月沒碰男人,倒也受得了啊?」海亮說道。

「哼!你怎麼知道這幾天她沒碰過男人?說不定這些天被別的男人給餵飽了,哼哼!我看她一定跟阿健那小子有一腿。」

海生冷笑著說道。

「是啊!提起小惠那婊子心裡就有氣,跟阿健總是打打鬧鬧、眉來眼去的,我們幫他們做了那麼多事情,她也不說一個謝字。」

海亮恨恨地說道。

「就是,那婊子高傲得從來沒有正眼看過咱們兄弟倆。」

「哎!」

海生歎了口氣說道,

「姚歌也真是塊木頭,你看剛才,老婆在自己眼前跟人打情罵俏的,也不生氣。」

我聽著心裡想:這是你們兩個多心了,阿健在我們這裡住了這麼久了,彼此都很隨便了,再說我妻子天性活潑開朗,平時和我的朋友打打鬧鬧是常有的事。

「話得說回來,小惠那娘們人長得真是沒話說,要臉蛋有臉蛋,要身材有身材,特別是胸口那對大奶子,看得老子真想上去摸一把。」

「呵呵!是啊!那娘們的屁股可真是又翹又大,如果從後面插進去一定夠爽!哈哈哈!」

「這種騷娘們最好咱們兄弟倆一起幹她,一前一後地插她,她才會滿足。」

「哈哈!要是這娘們還不能滿足呢?」

「那那就叫咱們工地上的哥們排著隊幹她,干到她屁滾尿流。」

「哈哈哈……

……

看來妻子說得沒錯,粗人就是粗人,怪不得妻子不理睬他們。兄弟兩個越說越不像話。

聽著他們這樣地污言穢語談論自己的妻子,我的腦海裡浮現出這樣的場面:在一間破舊的工棚裡,那些污穢不堪的民工排著隊,輪流姦污著我美麗赤裸的妻子,妻子豐滿的身子上塗滿了男人們的精液,而妻子還撅起肥白的屁股迎合著背後男人們的插送,胸前圓潤潔白的大奶子不斷的晃蕩,嘴裡還不斷發出淫蕩的叫聲……

浮想間,胯下竟然不知不覺的挺立起來。

一直聽到他們不再談論我的妻子,我才關了監視器。

這時候妻子已經睡了,側臥著身子,抱著一條薄被,一條修長而白嫩的玉腿壓在被子上,內褲包裹著的屁股顯得極其豐滿肥碩。

五月的天氣還是有一點涼意的,我怕妻子著涼,走上去輕手輕腳地把她的身子翻了過來,讓她成仰臥的姿勢,好把她身下的被子抽出來。

妻子仍然睡得很熟,豐滿的奶子即使是平躺也依然高聳,兩腿微微張開著,潔白的內褲把整個陰戶勾勒得十分清晰,有幾根陰毛還從內褲的邊緣跑了出來。

我看著這淫褻的風景有點忍不住,把手往妻子的兩腿之間伸了過去,用手指隔著內褲沿著誘人的肉縫細細地撫弄起來……

忽然,我把手停住了,我猛的想起了一件事:不是說來月經了嗎?可是為什麼沒有用衛生護墊呢?平時妻子總是在月經前幾天就開始用衛生護墊,一直到結束後幾天才停止用的。

疑惑間,我再細細估算了一下妻子的月經日期,不對啊?起碼應該在十天之後啊?

怎麼可能!我用手把妻子腿間的內褲往旁邊撥開,美麗飽滿的陰戶立即呈現在我眼前。

我把中指抵在肉鼓鼓的縫隙間,幾乎不用加力,手指便順著肉洞緩緩滑入

妻子的身體裡面非常濕潤溫暖,若不是為了證實是否來月經,我一定會好好的在裡邊逗留玩弄一番。

我算得沒錯,月經沒來。我看著剛從妻子陰道裡退出的濕潤的中指得出了結論。

她在騙我,可是有什麼理由要騙我呢?難道是她因為沒有性慾,不想作愛,所以這樣騙我?

不會的,我馬上否決了這個想法,妻子不會為了這個騙我,何況剛才她還為我口交。

她在掩飾什麼嗎?她一定是怕我發現什麼?除了紅杏出牆還有什麼怕被我發現的?

我想起了剛才海生兄弟的對話,難道妻子真的會紅杏出牆?跟阿健那小子?想到這裡,我心裡湧起一陣酸意。

我望著妻子露出的陰戶直發愣,那裡被我用手指插入後微微有些張開,露出了裡面粉紅色的嫩肉,顯得水淋淋的,極具誘惑。

這時候,我想起剛才妻子阻止我的手伸進她的內褲,很顯然,她不想讓我觸摸到陰道,可是陰道裡又有什麼呢?

我渾身猛地一震:精液!男人的精液!她怕我發現那裡有其他男人的精液!

如果那裡有男人的精液,那麼也就是說妻子在來機場接我之前剛和別的男人發生過關係,想到這裡,我立即站起身來快步朝浴室走去。

在一堆洗澡後換下的衣服中,我找到了妻子的那條淡黃色的內褲,我用手顫抖著翻開,把目光投向了內褲襠部的位置……

天那!我的頭一陣暈眩,那地方赫然粘滿了乾涸的精斑,而絕不會是妻子的正常分泌物,是那樣的醒目,那樣的不容辯駁。

所有的猜測都已經得到了證實:我最心愛的女人背叛了我。

我努力克制住了把妻子從被子裡拖起來的念頭,一個人點了支煙走向了陽台……

香煙是好東西!消愁的好東西!有時候比酒更能消愁,結婚前一直有這個習慣,有煩心的事情就走上陽台,一點就是半包,吞雲吐霧中能理順一個人的思路。

但是這次似乎不太管用,半包煙過去我還是心亂如麻:事情已經發生了,我該如何面對,是吵著鬧著讓鄰里都看個熱鬧。還是靜悄悄地默認,當什麼事也沒發生過,還是……

夜已經深了,我站在陽台上有了點涼意,我縮了縮身子,再次點燃了一支煙……

忽然感覺後背一陣暖意,有個柔軟的身軀從後面將我抱緊,

「老公,怎麼又吸煙了,有心事嗎?進去吧,外面涼,會感冒的。」

妻子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我的身後。

妻子的話語依然是那樣的溫柔體貼,若是以前,我怎麼會想到她會背叛自己。

「哦!你醒了,不是,沒什麼心事,只是有些睡不著,出來透透氣。」

我真的很佩服自己掩飾情感的能力,我知道我此時的語氣對於妻子來說也是同樣的溫柔。

我扔掉了吸了一半的香煙,慢慢地轉過身子,扶著妻子柔弱的腰肢注視著自己的妻子。

月光下,妻子熟悉的臉龐潔白而美麗,雖然帶著幾分倦意,但卻更顯嬌柔,那一剎那,我心中有個信念:決不、我決不放棄這個女人。

「幹嘛這樣望著我啊!喂!你中邪了呀!」

妻子伸出手在我發呆的眼前晃動。

「哦!回屋睡吧,我有點睏了。」

我拉起妻子的手想和她進屋。

「不嘛!我要你抱我進去!」

妻子又開始撒嬌。

我望著妻子的嬌態,心裡想:不知道她是不是也和她的情人這樣撒嬌。

猶豫了一下後,我低頭吻了吻妻子的嘴唇,一下攬起她的嬌軀抱了起來,朝房間裡走去……

(二)門後的男人

隨後的日子裡,我在妻子面前一直裝做什麼都不知道,但是暗中卻仔細觀察著她的一舉一動。

妻子在幼兒園工作,每天都要上班,回家後除了有時候跟我一起出去外,難得單獨出去,即使出去也是辦點事後馬上回來,所以平時應該沒有什麼時間去和他那個情人幽會的。

如果說機會,那麼也只有兩種機會,一種是我出差的時間,打發生那事後,我就向我的上司打了招呼,以後盡量不安排我出差。

另一種機會就是我單位值班的時間,每個星期四晚上我都要值班,這些日子裡,我每次值班都偷偷溜回家一次。

只有一次我覺得有些蹊蹺,那次打開門後看見老婆渾身一絲不掛的站在房間裡,臉上帶著潮紅,看見我回家神色極其慌張,我問她在幹什麼,她說剛洗完澡進屋穿衣服。我總覺得奇怪,但是我找遍屋子也找不到什麼人,到頭來還被她罵了一通,說是嚇得她半死。

轉眼又到了星期四,這次恰好有些資料需要阿健翻譯一下,這也等於有了一個回家的理由,省得妻子懷疑。

到家門口的時候已經晚上十點了,我屋子裡的燈已經滅了,阿健那裡的燈還亮著,我就先朝阿健的屋子裡走去……

在門口我聽見裡面阿健的說話聲,看來阿健有客人在。

我抬起手正想按門鈴,裡面傳來我無比熟悉的女聲:

「啊……你這小子,小小年紀的,也不知道怎麼學來的這麼多花樣………………

是妻子的聲音,想不到她真的跟阿健搞上了,這次總算被我捉了個雙。

正要破門而入,轉念一想:不行,這樣的話豈不是讓鄰居們和海生兄弟倆笑話,丟臉的可是我。

我掏出隨身攜帶的鑰匙,輕手輕腳地打開了房門進了屋子……

這時候,我看到了一副令我無比驚訝的畫面,只看見阿健赤裸著身子背對著我,彎腰蹲在一扇門前面,門上有一個洗臉盆大小的洞,阿健把頭埋在上面似乎在舔著什麼東西。

我終於看清楚那是什麼東西了,那是一個屁股,雪白雪白的屁股,阿健把頭埋在中間,用舌尖挑弄著粉紅的陰唇。

一剎那,我什麼都明白了。

那扇門本來是我家裡面連接兩個房間的門,門的那邊就是我的房間,後來把屋子出租後,就把這扇門鎖住了,門上的那個洞一直懶得修理,就在門後釘了張硬紙板擋住了事。

「啊…………

妻子淫蕩的呻吟聲從門那邊傳了過來,我知道,我美麗的妻子現在就像條淫蕩的母狗一般扒在門那邊,舉著肥碩的屁股把她那下面的騷洞對著門上的這個洞口。

怪不得上次回來只看見赤裸裸的妻子,而怎麼也找不到她的情人。

「啊…………

「惠姐!你這裡騷水好多啊!弄得我臉上全是你的騷水。」

阿健把頭離開了妻子的陰部,擦了擦嘴邊的黏液。

「啊……都是你呀!被你這個小壞蛋弄得下面癢死了,啊……

妻子一邊喘氣一邊說道。

「啊……不要停啊,快來插我啊!」

妻子不停的搖動著肥白的屁股,中間的陰唇大大的張開,陰道口水淋淋地盈滿了愛液。

「惠姐!你叫我用什麼東西插你啊?」

阿健明知故問。

「啊……你這個小壞蛋,當然是你的東西啦,快點、快點啊

「我有什麼東西可以插你啊?我的小惠姐!」

「啊……阿健乖我算求你了好不好?我老公說不定要回來了!」

妻子把屁股緊緊地貼在門洞上,恨不得把整個屁股都塞過來,擠得大片雪白的臀肉都變了形。

聽妻子提起我,我這才記起我也身處在這間屋子裡,奇怪的是,一個多月來一直尋找機會捉姦,可是當我現在看著自己妻子淫蕩的樣子竟然沒有邁出半步,褲子反而被堅挺的陰莖頂了起來。

「你老公回來關我什麼事啊?」阿健繼續戲弄著我妻子。

「嗚輸給你個小壞蛋,快用你的雞巴插我呀!啊……

妻子淫蕩地叫道。

「哈哈!插你哪裡啊?」

阿健還不罷休。

「嗚……插我下面啊插我下面的肉洞啊!啊……

妻子忍不住帶著哭腔淫叫。

阿健那小子這才握住跨下堅硬的肉棍對著我妻子的陰道插了進去……

「哦……………………

妻子被插入後發出陣陣歡叫聲。

阿健把手撐在腰上,不停地挺動著堅實的屁股,把堅挺的陰莖一次一次地送入門洞中雪白的肉體內。

「啊

妻子在門那邊一邊呻吟一邊晃動屁股迎合著背後肉棍的插入,直把門撞得「砰砰」作響。

看著這一幕離奇而刺激的作愛方式,我感到下體都快爆了。

「啊……快些再插快些我要到了

「啊……到了……到了……

「啊………………

妻子的呻吟越發的激烈,看來她到達高潮了。

「哦

阿健的喉間也發出幾聲悶吼,幾次深插之後,背部的肌肉一陣顫慄,靠著門一動不動

媽的!他把精液全部射進了我妻子的體內,過了一會兒,他才把疲軟的陰莖從我妻子的陰道裡抽出,頓時,一股乳白色的精液從我妻子的粉紅色的陰道口湧了出來,順著門洞的邊緣流了下來。

「阿健,你真行啊,每次都弄得我好舒服哦!我先去洗個澡,說不定我老公又要突然回家了,上次真是好險啊!還多虧我們想出了這樣的玩法。」

「我去洗澡了,拜拜!」

老婆說完後離開了門洞。

看完了這一幕刺激香艷的活春宮,我用手按了一下褲子裡漲得發痛的陰莖,免得讓阿健發現我頂得高高的褲襠。

「姚大哥,請坐!」

阿健彎腰拉上了褲子,突然冒出一句。

我大吃一驚,原本以為他發現我在這裡會很吃驚,沒想到他居然已經知道我在他身後,我沉聲問道:

「你!你早就知道我進來了?」

「是的,從你進門的那一刻。」

阿健轉過身子,一邊扣上皮帶一邊對我說道,從他的臉上居然看不到一絲的愧疚。

「媽的!你小子竟敢勾引我老婆!」

我指著他的鼻子罵道。

阿健用手把我快要戳到他臉上的手指擋開,對著我輕蔑的一笑,說道:

「姚大哥,你錯了,我從來沒有勾引過你老婆,是你老婆先找上我的。」

「姚大哥,你也用不著對我這麼凶,這事鬧開了對你我可都不是好事。」

阿健一邊說著一邊一屁股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是啊!到時候這小子拍拍屁股走人,而我還要在這裡生活,我是個極要面子的人,我絕對受不了那些鄰居和同事的指指點點。

此時的我站在那裡倒有些手足無措。

「坐吧!姚大哥!」

阿健伸手給我遞來一支煙。

我猶豫了一下,一抬手接了過來,點燃後在他對面的沙發上坐了下來,然後一口一口地猛吸了起來。

屋子裡靜悄悄地,我和阿健吸煙、吐煙的聲音也十分的清晰。

「好,我說吧,就在你上次出差去的第二個晚上,小惠姐找上了我。」

阿健頓了一頓後繼續說道,

「她希望我能夠滿足她身體的慾望,當然,我沒有讓她失望。」

我埋著頭靜靜地聽著,心裡有說不出的沮喪。

阿健抬頭看了我一下,繼續說道:

「在你出差的一個月裡,我們天天在一起。」

「那麼我回來的那天呢?你們也…………

我不知道該用什麼詞問下去。

阿健打斷了我說道:

「是的,那天我們也做了一次,做完後時間很緊,惠姐來不及洗澡就去接你了。那次她叫我一起去,我沒有去。」

果然沒錯!我聽了把手肘撐在茶几上,用手掌摀住腦袋喃喃說道:

「她背叛了我,她終於背叛了我……

「不,你錯了,惠姐沒有背叛你。」

阿健對我說道。

我抬起頭疑惑地望著阿健:「怎麼說?」

「惠姐只是背叛了她自己,她的肉體背叛了她的情感,她的肉體需要男人,而你不能完全滿足她的渴望,於是她找到了我。」

阿健吸了一口煙後繼續道:

「我對於惠姐來說只是一個工具,供他發洩的工具。她親口對我說過,她的心裡永遠只有你。」

「不可能,怎麼可能?」

我聽了覺得有些不敢相信,我妻子找情人怎麼可能只是為了性慾。

「如果你不相信,等會我可以問她,你在旁邊聽著。」阿健說道。

「姚大哥,你剛才看著我跟你妻子作愛是不是很興奮?」

阿健帶著微笑注視著我。

「胡說,我怎麼會?」

我極力否認著。心想:難道這小子看見我褲襠裡的反應了。

「哦,我認識一對夫妻,是在網上認識的,那個男的很喜歡看他的妻子和別的男人作愛,我和我的一個同學是他家的常客,那個男人總是一邊看著我們玩弄輪姦他的妻子一邊自己打手槍。」

「你不要指望我能夠像他一樣。」

我語氣強硬的對阿健說道,雖然我也曾經有過這樣的幻想。

「可是你剛才為什麼不是一進來就阻止我們,而要看著我在你面前操你的妻子,看著我把精液射進你妻子的肉洞裡。」

阿健話語中的字眼開始變得極為露骨。

我默默無言,我不知道如何解釋自己的行為,不知道如何反駁他的問話。

這時候,門洞那邊又傳來妻子甜甜的聲音:

「阿健,我洗好了,你怎麼還不睡覺啊?」

「哦,我看一會電視再睡。惠姐啊!有件事情想問你。」

「什麼事啊?你說呀!」

「你還愛姚大哥嗎?」

阿健問後看了看我。

「小子,你問這幹嘛呀!不是對你說過了嗎,我當然愛我的老公,我的心永遠屬於他。」

一個多月來心裡一直覺得自己已經失去心愛的妻子,現在妻子這麼說,心裡感受到一種極大的安慰。

「那你跟我這樣做,有沒有感到過對不起他?」

阿健問出了我心裡想問的話。

「是的,這些天來,我總有一種強烈的負疚感,我怕我老公知道後會傷心,會跟我離婚,可是我又實在無法忍受肉體的衝動,你要知道我老公很少跟我作愛,他一到床上便呼呼大睡,我每天只能靠手淫解決身體裡的慾望。」

妻子的語氣顯得很沉重,很無奈。

「好了,不說這些了,我要去睡覺了,拜拜!」妻子說完後,那個門洞被重新用紙板掩了起來。

「怎麼樣?我說得沒錯吧,你不用擔心了吧!惠姐依然對你一片深情。」阿健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

此時我的心裡一片茫然:是的,是我的錯,我從來沒有好好關心過妻子身體的需求,妻子是一個性慾極其旺盛的女人,每天晚上都會暗示我,挑逗我,希望我能夠和她作愛,剛結婚時,我勉強還能應付,到後來我便裝作糊塗,直管自己睡覺。

我看著阿健那張年輕英俊的臉心裡做出了一個決定。

「好!阿健,我當你是我的朋友,以後你可以享用我的妻子,滿足她的性欲。但是為了不被別人懷疑、說閒話,你們只能以這樣的方式作愛。」

我也把手放在阿健的肩膀上拍了拍。

「姚大哥,你真是個開明人啊!我太感動了!」

阿健握緊雙拳在空中擊了一下,似乎有些欣喜若狂。

「還有,你千萬不要告訴小惠我已經知道你們的事了。」

我對阿健說完後回頭走出了門口。

當我站在門外正想走開的時候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就馬上招呼阿健俯首過來。我把嘴巴放在他的耳邊輕聲的對他說:

「小子,以後不許你再把精液射到我妻子的身體裡,我不想做個現成爸爸,你給我記住!」

說完後我用手在他的頭上猛拍了一下。

「嘿嘿!知道了,姚大哥!再見!」

阿健狡猾地一笑後隨即把門關上。

我離開阿健那裡後直接去了單位,一路上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一個月多來壓在我胸口的大石終於搬走了。

(三)被出賣的肉體

一晃又是一個月過去了,阿健畢業了,明天就要回家了,我和妻子商量好了一起去火車站送他。

晚上,我坐在床頭正看著報紙,妻子端了杯熱牛奶走過來輕聲對我說:

「老公,今天你早點睡吧,明天一早還要去火車站送阿健。」

我接過杯子一口喝完後抬頭望了望妻子,說道:

「老婆啊!阿健明天就要走了,你是不是有點捨不得他走啊!」

妻子歎了口氣說道:

「哎!畢竟在一起已經四年了,一想到以後可能不會再見面了,總有些感傷。」

我笑了一笑,繼續道:

「哇!原來你對他已經有了感情啊!那你明天跟他一起走得了,省得你以後掛念。」

「呸!說什麼呀!人家只是朋友之情嘛!你吃什麼乾醋啊!不理你了!」

妻子說完一扭身走開了。

我望著妻子扭動的豐臀有點發呆,她的屁股很美,寬大而豐滿,在她那細細的小蠻腰襯托下顯得極為性感。

這些日子來,就是這張肥肥的屁股,每個星期四的晚上總是撅起後對著那個門洞任憑門後男人的抽送。

聽說女人被操得越多,屁股就越翹越肥大,不知道有沒有道理。

胡思亂想間直感覺眼皮越來越沉重,意識漸漸模糊……

「叮鈴鈴……叮鈴鈴……

睡夢中的我被一陣鬧鐘聲喚醒。

天已經大亮了,我坐起身子後覺得有些困惑:昨晚怎麼睡得這麼熟,竟然連衣服也沒脫,和衣睡了一夜。

妻子還沒有醒,我搖了搖她裸露的肩膀喊道:

「喂!小懶蟲,快起來了,太陽照到你的光屁股上了。」

妻子扭了扭身子迷迷糊糊地說道:

「讓我再睡會嘛!」

說完掀掉薄被後又呼呼睡去。

妻子昨晚是裸睡的,扒在床上的身軀曲線玲瓏,曼妙無比,雪白的肌膚柔嫩光滑沒有一絲瑕疵,一頭烏黑的長髮呈扇狀灑落在床頭。妻子的屁股如小山般高高地凸起著,一條粉白的大腿曲起後壓在被子上面,露出了飽滿豐潤的陰戶。

這時候我發現那裡有些異樣,妻子嫩紅的陰唇似乎有些紅腫,陰道口微微有些張開,裡面還有些白色的黏液在慢慢地流出來……

媽的!我看見這副景象後暗暗叫罵,原來他們昨晚趁我睡著的時候又幹了一次,看樣子還挺激烈的。

這倒沒什麼,最讓我生氣的是阿健那小子又在我妻子的體內射精,等會找個地方我一定罵他一頓。

火車站門口的廣場上,人潮湧動。

「阿健,你要常來看看我們哦!不要人一走就什麼都忘了。」妻子說完打了個哈欠,一路上她一直在不停地打哈欠,昨晚他們一定干到很晚。

「小惠姐,我怎麼會忘記你呢?你給我帶來了那麼多的快樂!我一生一世都不會忘記。」阿健說完對著我妻子擠了下眼睛,又拍了拍我的肩膀,「當然還有你,姚大哥,沒有你我也就沒有快樂。」

我對他笑了笑,知道他話中有話。

「阿健啊!你一走我們這裡可要冷清許多了,我會感到寂寞的。」妻子的語氣又有些傷感了。

「不會的,小惠姐,我可以保證你以後絕對不會寂寞。我也會想你的。」阿健雙手扶著妻子的肩膀說。

媽的!還真的當我不在這裡了,親親熱熱的象對熱戀的情人一樣,我分開他們對著妻子說:「老婆,你去買點飲料來,我有點口乾。」

妻子走開後,我一把拉過阿健,問道:「昨晚你們又干了,是不是?」

「你知道了啊,是啊,呵呵!」阿健嬉皮笑臉地說。

我伏在她的耳邊低聲罵道:「媽的!你這小子,叫你不要射在她身體裡,你偏要射進去,你小子存心要我好看啊!」

阿健搖著頭說:「我沒有啊!我沒有射在你老婆裡面啊!」

「媽的!你還狡辯,我都看見了。」我氣得把聲音提高了一些。

阿健見我真的生氣了,就俯首對我說:「在我的寫字檯抽屜裡,有一盒錄像帶,是我昨天晚上用攝像機拍下來的,我也拷貝了一份留做紀念。那盒是給你的,你看了就知道我沒有說謊。總之,你可愛淫蕩的老婆以後不會寂寞的。」

我聽了覺得有點莫名其妙,正想開口,我妻子拎了幾瓶飲料過來了。

「你們兩個大男人靠那麼近,都什麼悄悄話啊?」妻子問道。

「哦,沒什麼,我叫姚大哥以後好好照顧你。」阿健回頭對妻子笑了笑,「總之你以後絕對不會寂寞的。」

互道珍重後,我和妻子懷著各自的心事,默默地看著阿健的背影漸漸遠去

回家的一路上,我一直在琢磨著阿健話裡的意思,但還是百思不得其解。妻子也一反常態的一聲不吭,心裡也一定在想著阿健最後那句話的意思。

到家後妻子接了她同事的一個電話後出去了,我果然在阿健的屋子裡找到了一盒錄像帶。

我急不可待的把錄像帶拿回家放進了那台久未使用的錄像機裡,打開了電視機……

畫面上沒有人,是靜止的,說明攝像機是被擱在房間的哪個角落裡,鏡頭對著大半個房間,也包括那個被紙板封住的門洞。

「阿健,你說今晚給我們介紹個漂亮妞給我們兄弟打一炮的,可是現在人呢?」有個十分熟悉的男人聲音響了起來。

「對呀!人呢?」另外一個聲音響起,也是十分的熟悉,可是我一時間卻怎麼也想不起是誰。

「別急嘛!人過會就到,包你們倆滿意,並且絕對漂亮,絕對性感,如果我騙你們就不要給錢。」阿健的聲音想起。

原來阿健這小子還給人拉皮條啊!我不免有點佩服阿健的生意頭腦。

這時候鏡頭上出現了一個男人的身影,我看到後吃了一驚:原來是海生啊!怪不得聲音這麼熟悉,另一個不用說一定是海亮了。

「最好要象隔壁小惠那樣漂亮性感的女人,如果像她那樣的女人,我們就給雙倍的錢。」海亮說道。

媽的!他們倆兄弟就只知道打我妻子的主意。

「呵呵!別急,人長得怎麼樣你們很快就會知道的。」阿健笑著說。

「啪!啪!啪!」傳來三聲拍門的聲音。

「噓……人來啦!」阿健小聲對海生兄弟倆說。

只見阿健走到那扇有破洞的門前,也伸手拍了三聲,原來剛才也是從這扇門上傳出的聲音。

門上面的紙板被挪走了,從那邊傳來我妻子嬌滴滴的聲音:「阿健啊!我老公睡了,照你的吩咐,我今天在他的牛奶裡放了兩片安眠藥。你可以放心了吧!」

怪不得我昨天睡得那麼死,原來是她搞的鬼啊!

「惠姐,那我們今晚好好痛快的幹一場了,哈哈!」阿健一邊笑著一邊對海生兄弟使了個眼色。

海生、海亮兄弟一開始臉上滿是驚訝,到後來喜形於色,對著阿健翹起了大拇指。

我這才恍然大悟!天那!阿健那小子竟然在給我的妻子拉皮條,而且還把我妻子介紹給了她最討厭的兩個傢伙,我妻子竟然還全蒙在鼓裡。

「好呀!就大幹一場,到時候就怕你不行。」妻子說道。

「哼!今天我不把你插到叫饒,我就不是男人,你先替我吹吹吧!」阿健說完褪下了褲子,叉開腿貼在門上把鬆軟的陰莖伸進門洞裡……

幾分鐘後,等阿健把陰莖抽出時已經變得堅挺筆直。此時海生兄弟倆也早已褪下了褲子,露出了堅實強健的大腿,胯下的陰莖黑黝黝的出奇的粗壯。

「惠姐,把你的大奶子伸過來給我好好玩玩。」

馬上,門洞裡伸過來一個白忽忽的大奶子,阿健從門口移開,對著海生兄弟倆使了個眼色。

兄弟倆蹲了下來,顫抖地伸出手來在我妻子豐滿的乳房上細細的撫摸起來,妻子小巧誘人的乳頭在他們的撫摸下很快挺立起來,門那邊開始傳來妻子動情的呻吟……

「啊……你弄得我好癢啊

「惠姐,把你另外那個奶子也塞過來吧,我要插你的乳溝。」

「小傢伙,你的玩法還真多啊!好吧,讓我試試。」

妻子把一個奶子退了點出去,把兩個大乳房併攏後一點點的推擠過來……

「不行啊!門洞太小了。」妻子氣喘著說。

「哈哈!不是門洞太小,而是你的奶子太大了,好!我來幫你。」阿健笑著說。

海生兄弟一人捏住一個奶子往門這邊拉,把我妻子大大的乳房都拉得變了形。

「不要啊!好痛啊!」妻子在門後尖叫。

「好了,好了,哇!好大的奶子,好深的乳溝啊!」阿健示意海生兄弟停止拉扯。

這時候,破舊的門洞被妻子兩個大乳房給塞得滿滿的,沒有一絲縫隙,因為太擠的緣故,一條乳溝顯得更加的深。

海生兄弟各捧著一個白淨的乳房捏弄著,還時而把乳頭含進嘴裡舔弄。

「啊……阿健……我怎麼感覺有兩張嘴巴在舔我的乳頭啊!啊……」妻子又開始呻吟。

阿健看了看海生兄弟湊在一起的腦袋笑道:「呵呵!我怎麼會有兩個嘴巴呢?只有你才有兩個嘴巴,一張吃飯,一張吃精液,哈哈!」

「啊……你這小子,總是拿我開玩笑,啊……」妻子呻吟著說。

「哈!我要嘗嘗乳交的滋味了。」阿健說完走了上去把堅挺的陰莖抵在雙乳之間慢慢插入……

海生兄弟倆幫著把兩個乳房分開,讓阿健插入後再推擠在一起,把阿健的陰莖深深地埋在中間。

「哇!好柔軟,好舒服啊!」阿健快活得叫了起來,隨後開始抽送了起來。

我看著這一幕,胯下的陰莖竟然如此堅硬,從一開始的驚訝,到後來對阿健行為的不齒,到現在的興奮,心裡說不出什麼滋味。

「哦小惠姐,我還從來沒有跟女人進行過乳交,因為大多數女人奶子都太小了,姚大哥真是幸福,娶了你這麼個尤物。」阿健一邊抽送一邊說,海生兄弟倆仍然蹲著把玩著兩個大奶子和翹起的乳頭。還不時的拍打一下,激起一陣跳動。

說來慚愧,雖然和妻子生活這麼久,但是卻從來沒有享受過乳交這種性交方式,現在想來覺得真是浪費了這一對大奶子。

「哦!哦!」阿健幾聲低吼之後,把陰莖從乳溝中抽了出來,一股白花花的精液灑在了我妻子的大乳房上。

「啊……怎麼啦,你射精了嗎?」妻子在門後叫道。

「沒有,沒有,我怎麼會射呢?」阿健忙說道。

「啊?那我怎麼感覺有股熱乎乎的液體灑在我那裡。」

「哦,那那是我的口水。」阿健打著頓瞎說一氣,一邊擦拭著自己射出的精液。

「騙人,我不相信。」妻子也不是傻瓜,當然能感覺出一些什麼的。

「那好,我讓你感覺一下我的硬傢伙。」阿健說完把海生拉了過來。

海生握著自己那根堅硬黝黑的大肉棒不容分說一下就順著我妻子的乳溝紮了進去……

「怎麼樣!惠姐,今晚誰先叫饒還不知道呢?我怎麼會這麼快就認輸呢?」阿健問道。

「咦?你真的還沒射啊!那好,我一定把你吸出來,看你能堅持到幾時。」妻子感到有點驚訝。

海生也開始抽插了起來,堅實的臀部飛快的挺動著。

「阿健啊!你不要光顧自己快活了,我下面好濕啊,快要忍不住了呀!」妻子淫蕩的說道。

「那好啊!你把屁股轉過來,我用我的傢伙幫你通一通。」

妻子聽後把一對大奶子慢慢地小心抽了回去。

這時候,畫面開始晃動了起來,那個門洞被拉得很近很近,看樣子阿健開始提著攝像機進行拍攝。

門洞那裡出現了一個我無比熟悉的肥大屁股,中間的粉紅的陰唇濕淋淋的充血張開著,顯得非常艷麗。

「小惠姐,你好騷啊!下面的淫水都快流出來了。」阿健戲謔著說道。

「還不是被你這個小壞蛋給吊出來的呀,快來插我呀!」

海生沒等阿健指示就迫不及待地挺身而上,一棍到底,飛快地插送起來……

「啊……」妻子被猛烈的插入後叫了起來,「啊……小壞蛋,你今天好粗好硬啊……

「呵呵!怎麼樣?插死你個騷貨。」阿健說道。

「啊…………我快要死了,啊……」妻子激烈地淫叫。

海生激烈地挺動著臀部,把那扇木門撞得「砰砰」作響。

阿健把鏡頭移到了門洞的上面,離海生跟我妻子交合的部位很近很近,整個電視機畫面上被雙方的性器佔滿,只見海生粗大的陰莖閃閃發光,粘滿了我妻子的淫水,像個大活塞一樣在我妻子體內抽送,妻子不停地將屁股後擺迎合著海生的插入,每次抽出時,陰道口粉紅的嫩肉都被帶了出來,一次又一次……

我看了實在忍不住,把發脹的陰莖從褲子裡掏了出來,慢慢地套弄起來……

「啊……我不行了下面被你撐爆了,你的……你的……好大……好大…………」妻子瘋狂的叫喊起來。

「啊……………………要丟了…………

「啊…………」妻子看來到了高潮。

海生喉間發出「呼呼」的喘氣聲,抽插的速度也越來越快……

「哦」海生猛然間身體一抖,卡在我妻子陰道裡的陰莖一下停住,一次次的搏動起來,將大量的精液灌入了我妻子的身體。

海生將陰莖拔出後,我妻子體內的精液如潮水般噴湧而出。

妻子扒在那裡不停的喘氣,一邊說:「啊阿健,你今天好厲害,插得我好爽。」

「呵呵!我可還沒有完呢!信不信我還能插你一次?」阿健嬉笑著說。

這時候,海亮站在妻子身後,用手托著同樣粗壯的陰莖挑弄著我妻子充血肥大的陰唇,用龜頭把肉縫中不斷湧出的精液塗抹在妻子肥白的屁股上。

「不要開玩笑了,我去洗澡了,拜拜!啊?啊…………」妻子正想把屁股從門洞後移走,卻被海亮粗壯的陰莖從後面插入。

「哈哈哈!怎麼樣?我還行吧?」阿健大笑起來。

「啊怎麼可能?…………你這小子今天吃什麼藥了吧?啊……

妻子喘著氣說道,她哪裡知道門後居然有三個男人在操她。

「嘿嘿!我今天說過了,要插到你求饒為止。」阿健奸笑著說。

「啊………………今天……我就奉陪到底……」妻子支吾著說。

海亮飛快的插送著,每次插入時,從妻子的陰道口都溢出大量的精液,還發出象小貓吃粥一樣的「嘬、嘬」聲。

「啊…………

「嗚……」海亮也興奮得發出悶吼。

「啊…………又要來了………………」妻子淫蕩的叫聲再次響起。

「啊……

妻子在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後又到了頂峰,體內猛烈的高潮引得美麗的肛門口一陣收縮。

 

海生也再也忍不住,在我妻子陰道壁劇烈地收縮下一瀉如注。

這時候,海生的陰莖又挺立了起來,握著陰莖剛想上去卻被阿健的手一把拉住。

「嗚阿健啊!你今天實在不得了,我真要被你插死了,我的手撐得都快不行了。」

「我去洗洗身子,下面被你弄得一塌糊塗,拜拜。」妻子說完離開了。

畫面又靜止了下來,三個男人拉上褲子後圍坐在一起。

「真是太刺激了,阿健,真有你的,我還想幹她一次,你為什麼拉住我?」海生還有點不甘心。

「你急什麼,我們如果一刻不停地幹,她一定會懷疑的,不如讓她洗洗身子休息一下。等會我們再幹她,反正今晚有的是時間,等會我們來個車輪大戰,不過我們都不能在她體內射精,不能被她懷疑,她又不是傻瓜,一個男人是不可能不停地射精的。」

「對,還是阿健你想的周到,小惠這娘們可真騷啊!人又漂亮,她可是我們兄弟夢寐以求的性對象啊!」

「哼!這娘們從來都瞧不起我們兄弟,一定不會想到今晚被我們倆操了個夠。」海生惡狠狠地說。

「哎!可惜今晚過後,你就要走了,我們再也沒機會操她了。」海亮歎著氣說。

「呵呵!我有個辦法讓你們以後可以天天操她,不過需要你們再付點錢。」阿健奸笑著。

「什麼辦法?如果能讓我們能天天操小惠這娘們,再多的錢,我們兄弟也會付。」

「那好,等會我拍幾張她的照片,你們拿去,到時候,嘿嘿!不怕她不聽你們的。」阿健的想法竟然如此惡劣。

「對呀!好辦法!可是拍不到臉的話,她不承認怎麼辦?」海生欣喜地問。

「笨蛋!你就威脅她說要給她老公看不就得了,呵呵!姚歌可不會不認得這間屋子,這個門洞。哈哈哈!」阿健笑得有些放肆。

我真的沒想到阿健竟然會這樣做,我們夫妻一直把當朋友,為了一點錢,他竟然把我們如此出賣,而且做得這麼絕。看到這裡,我的陰莖已經萎縮了下來。

「阿健啊!你在一個人笑什麼啊?傻啦!」我妻子的聲音又從門洞那裡傳來。

阿健忙說:「哦,我在看電視,喜劇片,很好笑的。」

海生兄弟倆在一旁聽了掩著嘴巴直笑。

「哦,那我去睡了啊!拜拜!」

「別走,我想拍幾張照片留個念,行嗎?」阿健問道。

「我們不是一起拍過很多照片嗎?還要拍啊!」

「呵呵!惠姐啊!這個門洞裡的照片可沒有啊!」阿健淫笑著說。

「啊?你要拍這種照片啊?不行,不行,萬一流傳出去叫我怎麼見人啊!」妻子拒絕道。

「我是自己珍藏,怎麼會流出去啊?再說又不拍到你的臉,怕什麼呀!」阿健真是個死皮賴臉的傢伙。

「好吧,好吧,你這小鬼,就是怪點子多。」

說完後,妻子把一對奶子擠過來讓阿健拍了幾張照片,隨後又轉過身子撅起屁股靠向門洞。

三個男人又在我妻子屁股後面圍了上去,也不知道此時是誰拿的攝像機,鏡頭又朝著妻子肥美的陰部拉近……

此時妻子的陰部非常的潔淨,肥厚的陰唇耷拉在肉洞口,紅撲撲的非常誘人,阿健拿著相機對著那裡拍了好幾張。

「好了沒有啦!人家被你這樣看著,那裡又要濕了呀!」妻子的陰道口果然又開始濕潤了。

「哈哈!你還真是個騷貨啊!那好,我這就插你。」阿健說完把海生拉到我妻子屁股後面。

海生把碩大的龜頭抵在了妻子張開的陰唇間,慢慢地摩擦,頓時龜頭上亮晶晶的粘滿妻子的淫水。

阿健拿著相機拍了幾張這樣鏡頭後吩咐海生插入,妻子濕漉漉的陰道又被再次打開……

「啊……阿健啊,你今天怎麼回事啊?都已經第三次了,啊……你真要弄死我啊……」妻子淫蕩的呻吟。

「嘿嘿!我不是說了嗎?今天我要插到你求饒。」阿健又拍了幾張妻子的陰道裡被插入陰莖的照片後放下了相機。

「啊………………我不會求饒…………」妻子一邊呻吟一邊扭動著肥白的屁股。

「你可真是個騷貨啊!我明天走了,以後誰還能來滿足你啊!」阿健問道。

「我………………我也不知道啊……」妻子喘著粗氣說。

「你為什麼不去找海生、海亮兄弟倆啊?」

「啊……我不要,我不要他們……他們這種粗人我不要…………」妻子大聲叫著,她哪裡知道自己此時正被自己最看不起的粗人輪流姦污。

海生聽了舉手在我妻子的肥大屁股上狠狠地拍了一下,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激起雪白的臀肉一陣激烈地抖動。

「啊…………………………

「又來了……到了……到了…………」妻子在海生巨大的陰莖飛快插送下又抵達了高潮。

海生猛的把濕漉漉的陰莖拔了出來,一束精液在空中劃了一段弧線後落在木門上面。

海亮一把推開海生,對著我妻子還沒有合攏的陰唇插了進去……

我一邊看著著淫蕩無比的一幕,一邊飛快的套弄著自己的陰莖,看到妻子被三個男人輪流姦污,我竟然非常興奮。

突然,錄像機那裡傳來「卡嚓」一聲,電視屏幕上一片雪花,原來不知不覺間三個小時的錄像帶已經全部放完,而三個男人和我妻子的性交居然還沒有結束。

我坐在沙發上,閉起眼睛,眼前全是剛才看到的畫面……

「叮呤呤……」電話鈴聲突然響起……

「是我,阿健,怎麼樣?看了錄像帶沒有?」聽筒裡傳來阿健是聲音,還夾雜著火車的隆隆聲。

「你你他媽的王八蛋!」我對著話筒破口大罵。

「哈哈!姚大哥,你不要生氣嘛!你們夫妻得感謝我才是,我替你妻子找了一對比我更出色的性夥伴,呵呵!那兩個粗人真的夠粗!」阿健大笑著說。

「說實在的,你妻子的確是我遇到過最騷的女人,你知道昨天是誰先討饒的嗎?」阿健頓了一頓賣了個關子,「是我們,是我們三個人輸了,輸得心服口服,我們三人干到再也無法勃起,而你妻子居然還要,最後我不得不用了一根黃瓜給了她一次高潮,知道嗎?是黃瓜,哈哈哈!」阿健的笑聲是那樣的刺耳。

「那兄弟倆說了,以後要帶你妻子到他們工地上給那些如狼似虎的民工玩玩,哈哈!也不知道他們是不是開玩笑,我真的好想知道你妻子最多能應付多少男人,哈哈哈!」

「我沒騙你吧,我沒有射進你妻子的騷洞,不過,嘿嘿!以後你妻子的子宮一定會天天被灌滿,哈哈哈!哈哈哈!」

「啪!」我實在不能忍受阿健瘋狂的笑聲,重重地把電話機摔在地板上。

我軟癱在沙發上,腦海裡又浮現出淫蕩的一幕:在一間破舊的工棚裡,那些污穢不堪的民工排著隊輪流姦污著我美麗赤裸的妻子,妻子豐滿的身子上塗滿了男人們的精液,而妻子還撅起肥白的屁股迎合背後男人們的插送,胸前圓潤潔白的大奶子不停地晃蕩,嘴裡還不斷發出淫蕩的叫聲……

(四)初嘗惡果

天色已晚,我準備好了晚飯等著小惠回家,突然聽見門外樓梯口的走廊裡隱約傳來一陣爭吵聲。

「啊!哎呦!你幹什麼!臭流氓!」一聲女人的尖叫怒罵聲響起,緊接著又是「啪」的一記清脆的聲響。

我聽著感覺是妻子小惠的聲音,急忙從廚房裡奔了出來,透過大門上的探視鏡向門外張望。

沒錯,果然是妻子小惠,只見她杏眼圓睜,怒目注視著站在她對面的海亮。

「媽的,臭娘們,你敢打我!」

海亮用手掌捂了一下半邊臉罵道,他的臉上清晰地印著幾條紅紅的手指印。

「打的就是你這死鄉巴佬,當心再被捉進去吃幾年官司。」

此時的小惠雙手插著小蠻腰,激動得漲紅著臉蛋,樣子看起來凶巴巴的。

「你…………你個臭娘們,小心我揍死你。」

海亮似乎被觸及了痛處,激動得結結巴巴的語不成聲,說完還真的揚起了拳頭……

我一看情況不對,正要開門衝出去的時候,發現海生赤著膊開門走了出來,於是我決定靜觀其變,重新俯身看著門外的一幕。

「住手!怎麼回事啊?吵什麼呀?海亮,你打一個女人家害不害臊啊!」

海生摁住海亮的手責罵道。

「哥,是那臭娘們先打我的,你看看。」海亮指著自己的臉給海生看。

海生側臉看了一下弟弟的臉後轉身對著小惠說:

「小惠啊!看不出你嬌嬌嫩嫩的,出手也太重了吧!把我弟弟的臉都打腫了,都是為什麼呀?」

小惠聽了冷笑一聲:「哼!他那是活該,你自己問他,他剛才對我做了什麼?」

海亮還沒等海生問就自己說道:「哥!我剛才不過摸了這娘們的屁股而已,其他也沒幹什麼。」

我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我妻子這麼生氣,原來海亮這小子在樓梯口偷摸了我妻子的屁股,這小子一定因為昨天嘗到了甜頭,以為我妻子是個隨便什麼男人都可以上的女人,其實我妻子一直對他們兄弟十分反感,要不是昨天被阿建那小子騙了,說什麼也不會被他們兄弟碰一下的。

「你……你個臭流氓!這還沒什麼啊!你還想幹什麼,你怎麼不去摸你媽的屁股啊?」

小惠被海亮那小子氣得破口大罵。

海生瞇著眼睛奸笑了幾聲說道:「嘿嘿!我還以為是什麼大事呢,原來是摸了一下屁股而已,小惠啊!誰叫你的屁股長得這麼誘人呢,我也好想摸一下哦!」

海亮聽了哥哥這麼說哈哈大笑了起來,一邊說道:「哈哈!老子以後不光要摸你屁股,還要摸你奶子呢!哈哈!」

小惠被兄弟倆淫蕩的笑聲氣得直發抖,怒罵道:「無恥!流氓!你們兩個賤骨頭,當心再被警察抓起來。」小惠又拋出這句話,她知道這話最能觸及他們的痛處。坐過牢的人總是怕被人提起有這段經歷。

果然,兄弟倆的笑聲一下止住,海生的臉一下陰沉了下來,「哼!臭婊子!還挺凶的,撕破了臉皮對你可沒什麼好處,要不要我說出昨天晚上的事,昨天晚上你可沒這麼凶,昨晚你更像一隻溫柔的母兔。」

小惠聽了征了一怔,急著問道:「你說什麼?」

海生奸笑著說:「嘿嘿!也沒什麼,我是說昨晚看見了一隻撅起屁股的母兔,一隻溫柔的母兔。」

「是啊!昨晚阿健逮到一隻又肥又白的母兔子,邀請我們兄弟一起玩了個夠。」海亮接口說道。

這時候,小惠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木然地站在哪裡,高聳的胸部隨著急促的喘氣而不斷的起伏著。

海生看見小惠這副摸樣,膽子也越來越大,轉身繞到小惠的身後,把右手搭在小惠的肩膀上,左手攬住了纖纖細腰,把頭靠近她的耳旁說道:「還有啊,我們還給那隻母兔吃了一根黃瓜,一根好大的黃瓜,呵呵!不知道為什麼,現在的母兔居然喜歡吃起黃瓜來了。」

海生的左手沿著小惠的腹部慢慢地上移,然後把手掌蓋上了那高聳豐滿的胸部……

小惠還是沒有一點動靜,此時的她一定已經完全陷入了一種半迷糊狀態,小情人阿健把她無情地出賣給了她最厭惡的人,她根本無法馬上從這樣的打擊中恢復。

海生的手還在隔著薄薄的上衣恣意地揉捏著小惠豐滿的乳房,一邊淫笑著說:

「小惠啊!你現在的樣子才像昨晚的那只乖乖的母兔哦!」

海亮看見哥哥如此輕易地就把小惠玩弄於股掌之間,就也徑直走到小惠跟前,從正面摟住了她的身體,雙手摀住了他剛才曾經偷摸過的成熟、肥碩的屁股……

忽然,小惠的身體猛烈地震動了一下,猛的將身旁對她上下其手的兩兄弟推開,自己退後了兩步,整理了身上的衣服,厲聲喝道:「你們幹什麼,給我滾開,我不明白你們究竟在說些什麼。」

本來沉浸在手足之慾快感中的兄弟倆一下倒也呆住了,似乎想不通小惠哪裡來的勇氣。

半晌,海生才開口冷笑道:「哼哼!不明白?過幾天我們會讓你明白的,對了,忘了告訴你了,昨晚我們給那隻母兔拍了很多很多照片,而且,那卷膠卷就在我們這裡。」

「對啊!那些照片一定很可愛啊,我特別想再看看那隻母兔吃黃瓜的樣子,哈哈!」海亮放肆是笑著。

小惠又重新呆立在那裡,美麗的臉上露出無可奈何的表情,她本來一定以為只要矢口否認就可以擺脫兄弟兩人的調戲,她萬萬沒有想到昨晚拍的那些照片會落到海生兄弟倆的手上。

海生又重新走到小惠的聲旁,用色咪咪的眼光打量著小惠,說道:「以後照片沖印出來後也給你和姚歌看看好不好,你老公一定會很感興趣的,呵呵!」

「不要!請不要!」小惠用一種哀求的目光急切地注視著海生。

「哈哈哈!為什麼不要,我想你現在一定明白了我們說的話了吧?」海生問道。

 

小惠無助的點了一下頭,然後垂下了腦袋,像一隻鬥敗了的公雞。

「那麼,請告訴我,昨晚的那隻母兔是誰?」海生問道

「是是我。」小惠的聲音顫抖而無力。

海生用手掌脫著小惠的下巴,使小惠下垂的臉蛋抬了起來,「那我弟弟現在可不可以摸你的屁股?」

小惠猶豫了半晌點了一下頭。

海生笑道:「呵呵!這可不行,你得親自開口去告訴我弟弟呀!他可很想摸你的屁股啊!」

該死的海生,竟然這樣羞辱我美麗的妻子,他似乎並不急於佔有小惠,試圖利用照片相威脅,先催垮我妻子的意志。門後的我直起身子,又扭了扭脖子,長時間看著門外脖子還真有點酸。

我此時的心情極其矛盾,一方面想打開門把妻子從羞辱中解救出來,另一方面卻想看看他們接下去如何羞辱我的妻子。看見妻子被海生兄弟倆羞辱,心中有種被虐的興奮感。

我終於為自己找了個無動於衷的理由:管她呢!誰叫她先前對我不忠,跟阿健那小子在一起的,這些都是她自己造成的,活該被海生他們羞辱。

於是我又俯身觀看著門外……

只見小惠緩步走到海亮跟前,用我幾乎聽不見的極其低微的聲音說道:「請我的

「什麼啊?沒聽見。」海亮說道。

小惠提高了一點嗓音,用幾乎要哭出來的聲音說道:「請請你摸我的屁股。」

小惠的語音剛落,海生兄弟倆一下笑了起來,小惠的臉在他們的笑聲中紅到了脖子根。

「嘿嘿!真是個淫蕩的女人,那好,把裙子提起來,我這就滿足你的要求」

小惠無奈地撩起了裙子,露出了粉色內褲緊緊包裹著的屁股和兩條健美白皙的腿。

「哇!好豐滿的屁股啊!」海亮站在小惠的身後用手掌順著小惠肥大的屁股和大腿內側來回地撫摸,還不時的把指尖插進屁股中間凹陷的縫隙中,引起豐滿的臀肉不住地緊縮。

「求求你了,請不要在這裡,會有人來的,會被別人看見的。」小惠輕搖著臀部小聲哀求。

「老子就是喜歡在這裡摸你,我要當著這棟樓裡所有人的面摸你的屁股,這是對你剛才抽我耳光的懲罰。「海亮惡狠狠地說道。

海亮淫蕩的手已經不僅僅滿足於屁股的撫摸,更多的把中指抵在小惠兩腿之間的部位挑動,而小惠一直把兩腿並得緊緊的,不讓那根淫蕩的手指進一步侵入。

海生也走到了小惠跟前,直接把手伸進小惠的上衣裡邊細細的撫摸起來。只見手掌的輪廓在繃緊的上衣裡淫蕩地遊走……

小惠仰起頭,無助地閉上了眼睛,長長的睫毛不住的抖動著。

當海生的手從小惠的內衣裡抽出的時候,手上多了一件東西,正是小惠那件鑲著花邊的粉色乳罩。

「哇!好香啊!」海生拎著乳罩的帶子放在鼻子上聞了一下,然後又拎到小惠臉上甩動著,繼續說道:「小惠啊!你的身體好香哦!牛奶的味道哦,你也聞聞。」

「請不要這樣。」小惠搖動臉蛋閃避著,長長的秀髮隨之飄舞。

「不要害羞嘛!讓我欣賞欣賞你這對寶貝吧!」海生說完把小惠緊身的上衣捋了上去,直至頸部。

頓時,小惠那對潔白、堅挺、飽滿的大奶子一下子彈了出來,在胸前輕輕地顫動。

小惠本能地蜷縮著身子,用手掌貼在胸前護住了胸前的一片大好春光。

然而,小惠的努力卻是徒勞的,一隻強健寬大的手掌馬上擠開了小惠那柔弱纖細的嫩手,握住了她胸前碩大、白潔的乳房。

「怎麼了,既然姚歌可以摸,阿健可以摸,咱兄弟就不能摸了嗎?」海生的手掌開始慢慢地揉捏起來。

「哼!我知道你這婊子一直看不起我們兄弟倆,把我們當成最下等的人,從來都不正眼看我們,呸!今後我們兄弟非要好好玩玩你這自命不凡的臭婆娘。」海生手掌明顯加大了力度,把一對大白奶子搓揉得變了形,口中的語氣也變得更直接,臉上直透出一股惡狠狠地表情。

「嗚…………」不知道是否因為疼痛,小惠嘴裡發出輕微的呻吟。

這時,海亮在小惠的身後蹲了下來,歪著腦袋注視著小惠襠部的位置,細細地用手指挑弄。接著,他把手搭上胯部,用手指捏住內褲的兩側,將小小的內褲一點點的往下剝去。

「啊…………不要」小惠拚命搖擺著肥大的屁股,試圖阻止海亮的行動。

海亮並不理會小惠的掙扎,猛的把內褲一拉到底。

「啊!」小惠發出了一聲驚呼。

「天那!真是個誘人的屁股啊!簡直無與倫比!」海亮一邊蹲著繼續揉捏著小惠豐滿肥白的屁股一邊說道。

小惠在海亮的羞辱下把兩腿並得緊緊的,整個身體都在輕輕地發抖。

「把腿分開,我要看看你身體最淫蕩的部分。」海亮命令道。

小惠站著沒有動,畢竟,那裡是一個女人最隱私、最羞恥的地方,何況是在這隨時都會有人經過的樓道裡,更何況是在兩個平時她最看不起的人面前。

「啪!」一聲清脆的聲音響起。

「啊!」緊接著就是小惠的驚叫聲。

只見小惠粉嫩,潔白的屁股上印上了五條紅紅的指印,媽的!海亮這小子竟然在我妻子肥白的屁股上狠狠地抽了一巴掌。

「臭娘們!你還敢看不起我們,你可以淫蕩得撅著屁股要給阿健看,還給他操,我們兄弟就不行了嗎?」海亮惡狠狠地罵道。

「嗚……」小惠開始輕聲地抽泣,屈辱已經使她的心志漸漸崩潰,她緩緩地將一條腿抬起,將腳碗從內褲中抽出,分開後站立原地,那條內褲仍然蓋在另一條腿的腳背上。

海亮蹲在小惠的屁股後面用手掌掰弄著兩團肥白柔軟的臀肉,還不時的用手指挑弄著小惠兩腿間最敏感的部位。

此時的場面顯得格外的妖冶淫蕩:一個美麗豐滿的女人閉著眼睛,叉開兩腿,腳踩著高根鞋,一條內褲蓋在腳背上,幾近赤裸的胴體被兩個強壯的男子一前一後、一上一下的輕薄著。

看著這一幕,此時的我早已忘記眼前的女人就是我深愛的妻子,胯下的陰莖早已被這淫蕩的場面激得堅硬無比。

「啊……」小惠豐潤的唇間發出呻吟,身子也激烈地顫抖起來。

「哇!這裡已經濕了呀!你可真是個蕩婦啊!在樓道裡都能夠起性,真是好淫蕩啊!」海亮站起身子把手從小惠的胯下抽出,伸出中指在海生和小惠的眼前晃動。

海生的中指上閃閃發光,粘滿透明的液體,是小惠敏感的身體分泌出來的愛液。在兄弟倆的撫弄、挑逗下,小惠的身體出現了本能的反應。

海生一邊繼續揉弄著小惠的乳房一邊淫笑道:「嘿嘿!她本來就是個淫蕩的女人,說不定她就是喜歡在外面給別的男人干,喜歡被別人看到她淫蕩的樣子。」

「可惜啊!今天怎麼到現在還沒有人經過,都錯過了這段好戲了。」海亮戲謔道。

我心想:幸虧我們這棟樓裡沒幾家人家,而且這層樓面三間屋子都是我們家的,要不然這丑就出大了。

這時候,海亮拉開了褲子的拉練,把那堅挺、粗壯的陰莖掏了出來,身子貼在小惠赤裸的後背上,這樣一來,他的陰莖就直接頂到了小惠的胯下。

「哥!我等不及了,你現在就做我們的觀眾,我要在這裡把這婊子給幹了。」海亮把雙手從小惠的腋下繞到胸前,抓住兩個大奶子就揉捏起來。

「好啊!讓我看看這婊子在樓梯走廊裡是不是也能像昨晚一樣到達高潮。」海生說完站到了一旁。

「啊!不要千萬不要不能在這裡,隨便什麼我都可以答應你,請千萬不要在這裡。」小惠拚命地搖頭抗議。

可是,身後的海亮已經有所動作,他一把摁住小惠的脖子,使她的上身彎曲後靠在走廊裡的扶手上,另一支手握住自己粗壯的陰莖直朝著小惠兩腿之間捅了進去……

「不…………」小惠被海亮強行插入後發出痛苦地呻吟,身子像觸電一般猛的反弓了起來。

「呵呵!味道怎麼樣!比隔著門板爽多了吧,我就在這裡讓你嘗一下欲仙欲死的味道。」海生扶著小惠肥白的屁股開始激烈地抽送起來,那根黑黝黝的大陰莖又一次次地沒入我妻子的身體。

「啊…………」小惠咬住嘴唇努力掩飾自己身下傳來的陣陣快感,讓自己不發出聲音。

「嗚…………

「嗚……………………」但是在海亮粗壯陰莖的攻擊下,她還是忍不住開啟嘴唇,發出陣陣呻吟。

在身體慾望的侵襲下,小惠把手按在扶手上支撐起上半身,開始忍不住挺動屁股配合起身後海亮的抽送。

「啊…………

……

「登!登!登!」

突然,我聽見從樓梯口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門外正沉浸在慾望中的海亮和小惠也似乎聽見了這聲音,一下停止了動作,靜了下來。

「登!登!登!」

果然是有人上樓來了。

海生側著腦袋面對著海亮淫褻地笑了一笑,壓低聲音說道:「嘿嘿!我們的觀眾終於來了。繼續演出吧!」

海亮的表情看起來興奮得要命,又開始了對我妻子的姦淫。

「啊!放開我!快停下!」小惠緊張得臉都變得煞白,低聲喊叫著,身子拼命地扭動,想擺脫緊緊抱住自己胯部的雙手。

但是海亮的雙手強健而有力,小惠白淨的身子象落入狼爪的羔羊一樣柔弱無力。

「登!登!登!」

樓梯上的腳步聲越來越響亮。

「求求你!嗚……求求你了……請你拔出來呀……」小惠的臉上的表情幾乎要哭出來了,她使勁撐起上身,拚命晃動著屁股,試圖讓卡在自己陰道裡的陰莖離開自己的身體。

然而,海生將自己粗壯的陰莖緊緊貼住了她的身體,隨著她的屁股一起晃動,海生的陰莖本來就又粗又長,小惠的舉動只能更加刺激海亮的獸慾。

樓梯上的腳步聲又近了一些,好像還不只一個人,已經能夠聽到說話的聲音。

這時候,小惠的屁股停止了無謂地扭動,她努力使自己站直,將自己的上衣拉了下來,把一對豐滿的奶子包進了緊身的上衣內,雖然乳頭凸起的輪廓依然十分清晰,但是至少起到了遮羞的效果。

海亮還是貼在小惠的身後,用手緊摟著她的腰肢將自己粗長的陰莖從後面插在她的陰道裡,由於小惠現在基本站直了身子,所以海亮只能減小了抽送的幅度,生怕自己的大傢伙從陰道裡滑出來。

樓梯上的人已經出現了,我見到後心中不由得暗暗叫苦,來者正是我們樓上的田二嫂和她的女兒小雲。這田二嫂又是我們整個小區有名的快嘴,如果被她知道的話,不出三天,我們整個小區都會知道這事。

我現在才有些懊悔剛才沒有阻止他們。

「小惠啊!要出去啊!」這時候,田二嫂也發現了樓道上的海生兄弟和我妻子小惠。她以為小惠站在樓梯口是要出門。

「嗚」小惠結巴著應和,雙手緊緊地攥住自己的裙擺,不讓對面的母女二人發現她那被一根粗大肉棍侵入的赤裸下體。

「快向小惠阿姨問好。」田二嫂似乎並未察覺小惠的異樣舉動,吩咐女兒向我妻子打招呼。

「小惠阿姨好!」小雲奶聲奶氣地說道。

這時候,海亮故意猛烈地在小惠身後抽送了幾下,引起小惠身子一陣激烈地顫抖。

「嗚……小雲真乖!哦…………」小惠雖然努力地壓制著強烈的快感,但是還是在海亮粗大肉棍的刺激下有點語不成聲,幾顆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滑落。

此時的海生幸災樂禍地捏著小惠的乳罩的細帶甩動。

田二嫂這才發覺場面有點不大對勁,她用疑惑的眼神上下打量了一下小惠,又在海生兄弟倆身上掃過,最後又停留在小惠身上,臉上露出鄙夷的神色。

「啊」由於羞恥,小惠把頭低得幾乎碰到了自己豐滿的胸部,在海亮不緊不慢地抽送下不由自主地發出低聲的呻吟。

「媽媽,小惠阿姨怎麼了?她以前說話不是這樣子的呀!」小雲天真的問道。

「小孩子不要多問,快走。」田二嫂一把拉過小雲的手。

小雲一邊被她母親拖著上摟一邊又回頭說了一句:「小惠阿姨,你的小褲褲掉了耶!」

「撲哧」一聲,海生忍不住笑了出來。

田二嫂母女一走開,小惠挺直的身子一下又軟了下來,又被海亮推擠在樓梯扶手上猛烈地姦淫、抽送。

「啊……你們這樣欺負我…………你們叫我以後怎麼做人,啊……」小惠披散著頭髮大口的喘著粗氣。

「呵呵!我們不讓你做人,我現在就讓你做神仙。」海亮抽插得更加快速有力,小惠陰道裡的愛液不斷被那根粗大的肉棍帶出來,沿著兩腿內側流淌了下來。

「啊…………你饒了我吧,我…………不行了…………

「啊……

隨著幾聲急促忘情地呻吟聲,小惠的身體向後弓起,發出強烈的抖動,一次又一次

「哈哈!瞧這蕩貨,在這裡居然也可以到達高潮。」海生在一旁笑著說道。

海亮忽然放慢了抽送的速度,但是幅度依然很大,二十公分左右的肉棍整個沒入我妻子的身體。

「哦…………」小惠依舊沉浸在高潮的興奮中。

「哦」在一次深深地插入後,海亮停止了抽動。

小惠意識到身後的海亮就要射精了,忙搖動屁股說道:「啊…………求你別射在裡面。啊……

在這關鍵時刻,海亮哪肯捨得把自己的陰莖拔出來,身軀一次一次地顫動著,將精液射入我妻子的體內。

「真是個極品女人啊!爽啊!」海亮把半軟不硬的濕漉漉的肉棍從小惠體內拉了出來,一邊直叫好。

小惠依舊無力地扶在樓道扶手上大口地喘氣,任由海亮的精液從自己的陰道中溢出後沿著大腿內側緩緩流下。

「哥,你要不要也來玩玩,在走廊操這娘們真是刺激啊!」海亮拉上拉練後對著海生說道。

海生擺了擺手說道:「算了,反正咱兄弟今後有的是時間操這女人。」他走到小惠跟前脫起她的下巴問道:「你說是嗎?我們兄弟是不是隨時都可以操你?」

「嗚……」小惠眼裡滿是羞憤的淚花。

「哈哈!」「哈哈!」海生兄弟倆大笑著走進自己的屋內。

一場淫戲終於收場了,我按了一下褲子裡發脹的陰莖,也站起身來溜進了房間,打開了電視機。

妻子進屋的聲音很輕很輕,幾乎沒有弄出一絲聲響,不一會,從浴室裡傳來嘩嘩的水聲。

半小時後,妻子裹著毛巾走了進了房間,剛洗過澡後的她顯得容光煥發,絲毫也看不出剛才曾經受過羞辱和姦污。

「回來啦!怎麼剛回家就去洗澡了?」我裝出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瞥了一眼妻子。

「哦!今天外面好熱啊,出了一身臭汗挺難受的,就先洗了個澡。」妻子很會撒謊,接著又說道:「老公啊!我回來之前你聽見過門外什麼聲音嗎?」

呵!她想試探一下我有沒有察覺剛才的事情。我回答道:「沒有啊!我一直在裡面看電視,有什麼事嗎?「哦!也沒什麼,只是回來時看見外面好多陌生人,挺吵的。」妻子背對著我拿走了身上的毛巾,在衣櫃裡拿要換的衣服。

妻子赤裸背部的曲線很美,肥美白嫩的屁股在細腰地襯托下顯得極為性感。

而在一片潔白的臀肉上卻清晰地印著五條紅紅的指印。

媽的!該死的海亮,下手居然這麼重。看見這裡,我憐惜的從後面緊緊抱緊了妻子柔軟的身軀。

妻子也溫柔地把頭後仰靠在我的額頭上,濕漉漉頭髮搭落在我的臉旁散發出一股洗髮水的香味。

我忍不住俯首輕吻起妻子頸部細膩的肌膚,那裡也是妻子的性敏感地帶。

「啊」妻子在我舌尖的挑弄下發出輕微的呻吟。

我把雙手繞到她的胸前把玩起那對肉鼓鼓的大奶子。

「不要啊!老公,讓我換好衣服呀,我肚子餓了,去吃晚飯吧。」

又是「不要啊」,剛才海生兄弟羞辱她的時候也是不停地說這句話,這使我眼前又浮現出剛才的場面,腿間的陰莖馬上堅挺了起來。

我一把摟過妻子,猛的將她仰面按倒在床上,自己翻身壓了上去。

「啊」妻子被我突然的舉動弄得嬌喘連連,赤裸豐滿的胸部不住的起伏顫動。

此時的我早已慾火焚身,也顧不得什麼前戲了,站起身來鬆開了皮帶。

「真的不要,今天我有些不舒服,改天吧!」妻子一骨碌翻身站起後拿起替換的衣服一溜煙跑出了房間。

媽的!氣死我了,可以在樓道裡給海生兄弟倆玩弄姦污,卻不讓我這個做老公的爽一下,簡直豈有此理!

一直到睡覺前,妻子都一直嬉皮笑臉的在逗我開心,但是我沒有答理她一句。

我怎麼也無法忍受她居然這樣對我。

「喝吧,不要象小孩子一樣,乖!」妻子像往常一樣在床頭櫃上放了一杯牛奶。見我沒有抬頭看她一眼,怏怏地走了出去。

我坐在床頭,心裡越想越氣,抓起牛奶杯走到窗前打開了窗戶,也不管下面有沒有人就把滿滿的一杯牛奶倒了下去。

隨後,返身回到床上抱著枕頭倒頭就睡。

過了大約一個小時,我依舊在床上翻來覆去卻怎麼也睡不著,錄像帶及樓道裡的一幕幕淫蕩的畫面總是在我腦海裡揮之不去。

房間門開了,妻子輕手輕腳地走了進來,先看了看原先盛牛奶的空杯子,又推了推我的身子,俯身在我耳旁叫道:「老公老公

我裝做睡著了沒有理她。

「老公老公」她一邊使勁搖了搖我的身子一邊又大聲呼喚了幾聲,我直納悶:她為什麼要這麼大聲啊?這聲音足以把一個熟睡的人驚醒。

我突然想起哪杯牛奶,難道難道她又在牛奶裡放了安眠藥。想到這裡,我索性一動不動的繼續裝睡,暗中卻瞇起眼睛觀察著她的一舉一動。

妻子看我沒有動靜後,一屁股坐在我身旁低聲抽泣了起來。

「嗚…………」那聲音漸漸提高了一些,聽上去真是令人心酸。

過了很久,她才止住了哭泣,然後做了一個令我十分驚訝的舉動。

只見她站起身來,把身上剛換上不久的睡衣和內衣、內褲都脫了個乾淨,露出一身白皙豐滿的美肉。隨後又從衣櫃裡拿出另外一套睡衣,一件一件的穿在身上。

那是一套三件組合的情趣睡衣,是我上次在網上給她買的,買回後只穿過一次,她說太淫蕩了不肯穿,唯一的一次也是在作愛前我逼她穿給我看的。

而如今,她居然在這個時候穿了起來,真是不可思議!

當我看見她把這一套東西全穿在身上後,身下的陰莖立即挺立了起來。

那是一副讓任何一個正常男人看了都要流鼻血的打扮。

一件鑲著閃光花邊的黑色乳罩,說是乳罩,其實根本沒有罩住乳房的任何部分,只是幾條黑色的絲帶箍住了乳房的下部和邊緣,讓兩個大奶子緊緊靠住後向上托起,露出了深深的乳溝,雪白的乳房和暗紅色的乳暈全部都露在了外面,兩粒小葡萄般誘人的乳頭傲人地向上略微翹起。

內褲是開檔的丁字褲,做成了一隻展翅蝴蝶的模樣,掛在腰部的細帶上面,其實也比真正的蝴蝶大不了多少,只是蓋住了少許陰毛,而蝴蝶的尾翼在陰道口上方沿著大陰唇的兩側分開,形成兩條細帶勾勒住肥美的陰部後又在肛門處匯合,延伸到身後,整個肥碩的屁股除了一條嵌入臀縫中的黑色的細帶外全部暴露在外面。

我實在很佩服設計者的偉大,這已經完全把女人最隱秘的地方更加清晰的暴露在空氣中。

外面披上一件低胸吊帶睡衣,用的是一種薄得無法再薄的黑色透明的料子,讓我妻子的身體上籠上一層攝人心魄的妖媚。

如果說兩件內衣是極盡淫蕩的話,那麼那件睡衣是讓淫蕩變得更富有美感。

「啊……」妻子站在鏡子前細細欣賞著自己的身體,細嫩的雙手竟然在自己的身上遊走,嘴裡發出低沉的呻吟聲。

許久,妻子微步向我走了過來,在我的上方站立注視著我。

我連忙閉上了眼睛,不讓她發覺我是在裝睡。

「老公,請你一定要原諒我……

「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要背叛你的。」

聽到妻子竟然開口說話,嚇了我一跳,我一開始還以為她已經發現我在裝睡,後來才發現她是在自言自語。

「我,我不能讓你知道這一切,我不能失去你。」妻子的聲音溫柔卻帶著哀傷。

「現在,我要去取回我自己種下的惡果。」妻子說完在我的額頭上長長的吻了一下後走開了。

當我重新睜開眼睛的時候,只看見一抹妖媚的黑色消逝在那扇被慢慢關閉的房間門的夾縫中……

 

赤裸嬌妻(五)街燈魅影

作者:姚歌2003-10-1102:37PM情色海岸線

(五)街燈魅影

我輕輕地爬下床,順著門縫向外看去。

妻子打開了酒櫃,拿出了我剛開啟的,喝過了一點點的那瓶天狗酒,然後又擰開了蓋子,把一包白色的粉末倒了進去。

天那!她在下藥!

她把酒瓶搖了幾下,等藥粉充分溶解後拎著酒走向門口。

妻子站在客廳門口,整理了一下身上那件極具誘惑的情趣睡衣,再抬手捋了一下美麗的黑色秀髮後打開了大門。

她猶豫了幾秒鐘後,晃動著黑色透明睡衣下又翹又圓的豐臀跨出了門外,隨後輕手輕腳地虛掩上了大門。

「她會到哪裡去呢?又要去幹什麼呢?」我心裡琢磨著。

「咚」緊接著,門外傳來幾聲敲門聲,是隔壁海生兄弟倆屋門口傳來的。

該死!她居然穿成這樣到剛才對她進行侮辱、姦污的人那裡去。

我連忙回房間又一次打開了連接隔壁攝像頭的監視器,隔壁的景像一下清晰的呈現在我面前……

「誰呀?」海生兄弟倆正赤膊面對面坐在一起下著象棋,海亮聽見敲門聲便起身喊了一句後走到門前。

當海亮打開門後便怔住了,嘴巴張得好大好大。

「哥!快過來看,是誰來了啊!」半晌,他才回過神來色咪咪的上下打量著門口的小惠。

海生走到門前也愣了半天,隨即道:「吆!稀客啊!打扮得可真是前衛啊!來,來,進屋讓我們好好欣賞一下。」

小惠不等海生說完便急忙竄進了屋子,她一定害怕被別人看到這副淫蕩的打扮。

「嘿嘿!還帶著酒啊!給誰喝的呀?」海亮關上門後發現了小惠手中的酒問道。

「還有誰啊?當然是給你們兩位大哥喝的呀!」小惠竟然這樣稱呼平日裡最看不起的人,還一副嬌滴滴的樣子,說完便把酒遞到海亮手上。

海亮接過酒後看了一下說道:「吆!還是名酒那!美女加名酒,咱兄弟今天的福分還真不淺啊!」

「就是啊!我今天穿成這樣就是為了來陪兩位喝酒,增加點情趣的呀!」小惠說完用手拎了拎身上的睡衣,還故意碰了一下胸前的豪乳,讓一對大奶子在黑色透明的織物下不住的跳動起來。

海亮看著這幕情形,深深地嚥了一下口水。

「快來啊!還愣著幹什麼?」小惠徑直走到餐桌邊打開了碗櫥,抓了兩個酒杯放在餐桌上。

「慢著!有這麼好的事嗎?」海生上下端詳著小惠,一臉的疑惑,接著又說道:「可是為什麼要來給我們喝呢?」

「我我喜歡你們!」小惠的話音有些緊張。

「哦?你可變得真快啊!怎麼可能呢?剛才還巴不得我倆再去吃官司呢!」海生說著接過海亮手裡的酒仔細端詳著。

「呵!還是開過的,別是放了藥想毒死我們哥倆吧?」海生真是老奸巨猾,居然一下子懷疑到小惠此番來的目的。

「不怎麼可能呀我剛才被你們弄得好舒服,所以所以我喜歡,我還想要。」小惠緊張得結結巴巴的,竟然說出這樣淫蕩無恥的話來。

「呵呵!你可真騷啊!才幹了你沒多少時間又想要了呀!」海亮笑了出來,一邊又走上前去撫弄起小惠的身體。

「那你怎麼不去找你老公要啊?」海生問道。

「我我老公他不中用,沒你們的那個大,還有還有我喜歡被你們兩個一起弄。」小惠顫抖著說道。

我聽了這樣的話氣得直冒煙,雖然我知道這也許是她在應付他們,但是也有可能是實話,至少我的傢伙的確沒他們的粗大,聽了心裡實在窩火。

「哈哈!好啊!我們兄弟倆以後天天一起干你。」海亮的手在小惠豐滿的肉體上不斷的遊走,轉頭又跟海生說:「哥,看來這個騷貨真是希望我們一起來干她。」

「這麼說你是誠心誠意的嘍!」海生還是一臉的狐疑,又說道:「既然你那麼誠心,那麼你給我們到街對面的便利店去買一瓶沒開啟過的酒,如何?」

海生這傢伙果然厲害,我妻子的計劃可能要就此泡湯。

小惠聽了神色一下變了,可是她又無法拒絕,如果拒絕的話,他們一定會看出破綻。

「那……那好吧,我回去換件衣服,再拿點錢。」小惠無奈之下只能這麼答應。

「不用了,酒菜錢我們來好了,你只要給我們跑一趟腿就可以了。」海生上下掃了一眼小惠的身體後,淫笑著說:「至於衣服嘛!嘿嘿!我看這樣挺好的,就不要換了。」

「是啊!是啊!這衣服可是你自己穿出來的呀,還換什麼呀?」海亮聽哥哥這麼一說,眼睛都亮了起來。

此時小惠身上的睡衣已被打開,露出了雪白的大奶子和開襠的內褲,兩腿中間粉紅的陰唇被海亮的手指撥弄之後,有點翻了出來,整個陰部肥嘟嘟、濕淋淋的非常誘人。

小惠聽了兄弟倆的話,臉色變得煞白,忙說:「不要!請不要讓我就這樣出去。」

「這麼說你剛才都是騙我們的囉,連這點誠意都沒有,你叫我們這麼相信你啊?說不定那酒裡真的下藥了吧?」海生奸詐地說道。

「沒有真的沒有

「沒有我沒有騙你們我這就去。」小惠情急之下居然答應了他們的要求。

「嘿嘿!這就對了。」海生說完拿出了幾張鈔票往小惠手裡塞。

這時候海亮一把抓住了海生的手,搶過手裡的錢,對著海生狡猾地笑了笑,說道:「哥!錢攥在手裡不安全,晚上街上壞人挺多的,還是藏在安全點的地方吧!」

海亮把幾張紙幣捲成圓筒狀後,淫蕩的順著小惠雪白的身軀,挑弄著堅挺豐滿的奶子、胳肢窩、凹陷的肚臍、微微凸起的小腹一路下滑,在兩腿之間的開襠處停了下來。

「也沒什麼地方可以藏了,就這裡吧!」海亮說著將圓筒狀的紙幣抵在了小惠微張的陰道口,並且慢慢地擠入。

「不要!這裡這裡不行」小惠驚恐地喊道,一邊用雙手死死撐住海亮的手,阻止紙幣的進一步探入。

「嘿嘿!好主意啊!」海生奸笑著走上前,使勁把小惠的手拉開,然後將她的雙臂反轉到身後,用一根繩子從背後綁住了細嫩的手腕。

小惠收起小腹,夾緊了雙腿,拚命地掙扎。

但是,紙幣還是在海亮手指的加力下繼續深入小惠的身體內部。

「啊!」不知道是因為是異物插入而產生了快感還是因為乾燥的紙幣弄疼了嬌嫩的陰道內壁,小惠發出了呻吟並將一條粉腿微微張開後抬起。

紙幣的大部分滑入了小惠的身體,留了一小節在粉紅的陰道口露著,兩片肥厚的大陰唇被開襠內褲兩邊的細帶和中間的異物推擠得鼓了出來。

海生蹲下了身子看了看這奇異的景象後忍不住摸了一下這個部位,淫笑著說道:「嘿嘿!好!這樣就放心了,你可以去了。」

海生說完將小惠推到了門口,將門打了開來。

門外樓道裡的燈發出昏暗的光線,透明的情趣睡衣勉強遮住了雪白的膚色,但是卻根本無法遮住裡面誘人的每一個部分、每一條曲線。

由於雙手被反綁在了身後,胸前那對本來豐滿無比的奶子此時顯得更加的高聳、堅挺,隨著急促的呼吸而顫顫巍巍的,給人以一種呼之欲出的感覺。

她害怕得縮緊了身子,怎麼也沒有勇氣跨出這一步。

海亮看見小惠猶豫的樣子,戲謔著拍打了一下豐滿、肥碩的屁股,而後猛的將她推出了門外。

「去吧!不要怕!我們兄弟在窗口看著你呢!」

海亮說完「彭!」的一下子關上了門,小惠踉蹌著身子消失在我的視線中。

「哈哈!這下有好戲看嘍!哈哈哈!」

「哈哈!哈哈!……

我聽了兄弟倆在門後的狂笑,渾身直發抖,我想門外的妻子此時一定也聽到了他們的笑聲,她一定也在發抖。

我此時多麼希望她能回到家裡來,不要再承受這樣的屈辱。

可是當我想起她剛才對海生兄弟倆說的話,以及幾次被他們淫辱時淫蕩的表現,我的心中不免忿忿。

「登、登、登。」樓道裡響起了我妻子下樓的腳步聲。

海生兄弟倆果然一起擠到了窗口,探出頭注視著樓下的街道。

於是,我也起身離開了監視器,走到了窗前。

幾盞破舊的路燈、昏暗的街道、幾家破落的店舖、零星的路人組成了一副破敗的景象。

這是一條偏僻冷清的街道

街上唯一的亮點也就是街對面左邊百米處的那家剛開張的便利店,不過也沒什麼生意,只是依稀有一個男子扒在門口的收銀台上打著瞌睡。

這就是我妻子要去的地方。

「快看!她出來了。」隔壁的窗口傳來海生的喊聲,我甚至能夠看到他們兄弟倆探出的腦袋。

我為了防止被他們看見就縮了一下身子,把目光投向了街面,搜尋著我妻子的身影。

「倒!這娘們運氣真好,現在怎麼沒有一個人。」海生懊惱的聲音傳來。

這時的街道靜悄悄地沒有一個行人。

我終於看見了路燈的光圈外有個黑色的人影在慢慢地浮動,是她,是我的妻子,即使這麼遠也能夠依靠豐碩、肥滿的身材辨認出那個女人是我的妻子小惠。

她戰戰兢兢地盡量躲避著路燈的光線,實在避不開的地方就快速地閃躍過,引起胸前那對豐滿的大奶子像個活物似的急劇地蹦跳、晃蕩起來。

「看,有車子過來了。」隔壁傳來興奮的叫聲。

這時,有一道燈光從遠處射來,是一輛摩托車疾駛而來。

那個黑影靠著梧桐樹躲了一下,摩托車手沒有發現我妻子幾近赤裸的身軀,就在我妻子身旁幾米處疾駛而過。

「靠!真是個瞎子,笨蛋!」海亮這傢伙竟然罵了起來。

妻子的身影已經迂迴到了便利店的門邊,店裡還是沒有顧客,那個店員還在門口打著瞌睡。

妻子背靠著牆壁一動不動的,似乎猶豫著什麼。

良久,她的影子才迅速閃進了門內,忽的從我的視線裡消失。

那個店員還是沒有一點動靜,就算是有人偷走他店裡的東西也不會知道。

我希望那個店員不要醒來,那樣我妻子就可以挑好酒菜後偷偷地離開這裡。

「醒過來!傻瓜!有個漂亮娘們送上門來了。」海亮急促地咒罵著,他們兄弟倆肯定不甘心我妻子就這麼順利的拿了東西離開。

過了一會,妻子被反綁在背後的手上拎了些東西走到了門前,也不知道她是如何用反綁的手從貨架上拿物品的,那一定非常的艱難。

在那個店員身前站住了,在店裡明亮的燈光下,此時我妻子豐滿的身體顯得非常的清晰。

我心裡直喊:快走!快拿了東西走開!

可是,妻子沒有走,她背對著櫃台將手上的東西艱難地放下後轉過了身子,然後又用腳踢了一下櫃台。

「啊?那娘們怎麼這麼傻?這麼好的機會不走開?」海亮疑惑的說道。

「是啊!這女人或許真是個暴露狂,喜歡讓男人看她的身體。」

「唔有可能,她可能甚至希望那個男人操她,說不定她今天來還真是來要給我們操呢!」

兄弟倆談論著。

可我不這麼想,小惠的父母都是高級知識分子,從小就受過良好的教育,就算現在店裡沒人,她也不會拿走任何不屬於她的東西,即使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她或許是一個無比淫蕩的女人,但是這並不能掩蓋她的誠實與正直。

那個男人被小惠踢櫃台的聲音驚醒了,抬起了腦袋,又揉了揉眼睛,突然間就定格住了,沒有了進一步的動作。

雖然我看不清他的神情,但是我知道,眼前這位美麗、豐滿、幾乎赤裸的女顧客給了他無比震驚。

半晌,他才清點起放在櫃面上的物件,操作起了收銀機。

當他把小惠購買的全部物品都放進塑料袋之後,向小惠伸手示意該付錢了。

小惠沒有什麼動靜,似乎是在向那個店員解釋著什麼,隨後轉過了身子。

遠遠望去,只見小惠背朝著那店員叉開兩腿,上身盡量的前傾,整個身子成了九十度的直角,兩個大奶子顫悠悠地垂蕩在身下。

那名店員俯下身,從櫃台後面伸出手來,把小惠身上那件黑色透明的睡衣撩了起來,使之掛在腰部的位置。

這樣一來,小惠淫蕩的夾著紙幣的陰道和那男人的目光之間沒有了任何遮擋物。

那男人似乎又怔住了。

我很難想像那位店員此時的感覺,一個夏日的深夜,一名美麗、豐滿、穿著暴露的女人突然闖入他的店裡,這已經足夠讓他感到吃驚。

更何況是現在,那位美麗的女人背朝著他,向他露出了雪白、肥碩的屁股,以及下面那插著紙幣的淫蕩的私處。

那個男人終於有了動作,隔著櫃台,他的手已經在小惠的肥臀後面開始摸索起來……

那男人的手在抖動嗎?他僅僅是在抽出那卷被陰唇裹住的紙幣嗎?不知道那男人在幹什麼,我此時有點後悔當初怎麼沒去買個望遠鏡。

「嘿嘿!那小子真是艷福非淺,有這麼一個美女送上門給他玩。」

「呵呵!那小子還得感謝我們兄弟呢!哥,你說那傢伙會不會忍不住在店裡奸了小惠那娘們?」

「嘿嘿!這個倒不知道,你看看,那小子在那娘們那裡摸了那麼久,總不見得是個正人君子吧!」

「哈哈!是啊!是啊!說不定那小子真會就地奸了那騷貨,哈哈!」

兄弟倆沉默了半天之後又開始淫穢地討論起來,他們巴不得我妻子被那個店員姦污、玩弄。

這時候,我注意到小惠的身體在店員的摸索下開始不住的起伏、搖晃。

那名店員的手在我妻子的兩腿之間逗留了很久之後才依依不捨地的離開。這也難怪,有多少男人可以面對這樣一具美麗的肉體而無動於衷。

以這樣屈辱的方式付了錢之後,小惠這才艱難地直起了身子,重新轉過了身子。

結算完畢後,那男人繞過櫃台把一個裝滿東西的塑料袋放在小惠背後被綁住的手裡。然後又乘機從後面摸住了一個肥碩的奶子。

小惠猛的搖晃身子,擺脫了那個店員淫蕩的手,一下子衝出了門口……

冷清的街道上又出現了一個鬼魅般的黑影,時而疾進,時而又消失在了梧桐樹的陰影裡。

那個店員在門口遠遠地望著那性感美麗的影子,此時,他一定在後悔剛才為什麼沒有留住那個美麗淫蕩的女人。

很久之後,他才轉身依依不捨地邁進了自己的店裡。

「笨蛋!傻瓜!膽小鬼!這麼好的機會也不懂把握,真他媽的笨!」海亮那小子有些氣急敗壞。

「別急,看!那裡有人來了。」海生叫了起來,我看見他的手臂從隔壁窗戶裡伸了出來,指向了昏暗的街面。

我順著他的手臂望去,只見不遠處有四個打扮入時、染了花花綠綠頭髮的年輕人一邊打鬧,一邊大聲叫嚷著走了過來。

一看這幾個就是些夜遊的不良少年。

小惠看見有人來了,照例將身子背靠住梧桐樹躲了起來。

由於四個少年是分散著向小惠藏身處走來的,所以小惠必須不斷地調整自己站立的位置才能不被他們發覺。

但是,還是有個傢伙似乎發現了小惠的身影,在向其餘幾人打了手勢之後,四個傢伙一齊圍住了那棵梧桐樹。

「哦!~哇…………」那幾個傢伙發現了小惠後不斷的大聲起哄起來。

小惠的身子在四個少年中間左衝右突,想要掙脫出這些不良少年的包圍。

但是她嬌弱的身子一次又一次的受到那些來自四面八方的手臂拉扯、推搡,此時的小惠成了一隻落入狼群的羔羊,一隻赤裸的羔羊。

「啊!」遠處傳來小惠微弱的驚叫聲,她拚命地扭動著身軀躲避著那些攻擊她身體重要部位的一隻隻淫蕩的手。

「哈哈!哦!哦!」

「哇!哈哈!」

……

小惠驚恐地驚叫聲很快被那些不良少年的起哄、狂笑的聲音淹沒。

那件黑色的睡衣很快被那些傢伙從小惠身上撕脫,飄落在地上。

人群中間只能看見有一個白色的影子在無助的扭動、掙扎。

「彭!」

掙扎中,小惠手裡的塑料袋掉落到了水泥地上,又傳來一聲玻璃瓶碎裂的聲音。

「糟糕!可能是那瓶剛買的酒摔碎了,那她拿什麼回來向海生兄弟倆解釋、交代呢?」我心想。

此時,小惠的身體被一個傢伙從背後緊緊抱住,使她幾乎無法動彈的豐滿軀體被另外三人任意地的撫弄、揉捏。

遠遠望去,小惠赤裸的身體在昏暗的街燈下泛著閃亮的白光,只有烏黑的長發伴隨著頭部的擺動,揚起後在空中散開、飛舞。

「好啊!奸了那娘們才好!看她以後還神氣什麼?」海生在隔壁憤憤說道。

難道我真的要眼看著自己美麗的妻子被那四個不良少年當街輪姦嗎?

我想過要衝出去解救我受辱的妻子,但是轉念一想,我一個文弱書生又怎麼是四個年輕力壯的小伙的對手,到頭來不但沒能解救妻子,反而被那些傢伙狂扁一頓後羞辱,說不定那些傢伙會當著我的面輪姦我美麗性感的妻子。

「不行!我要報警!」一個念頭在我腦海裡閃過後,我轉身從窗前離開。

可是,當我拿起電話機時,卻遲遲沒有撳下撥號鍵。按在撥號鍵上的手指不住的發抖。

我不得不考慮報警之後的必然後果:明天,我的妻子深更半夜幾乎赤裸著身體跑上街頭買東西,最後又被四個不良少年輪姦的消息會傳遍我們整個小區,那個田二嫂也一定會對著好奇的街坊鄰居添油加醋地談論她看到的場面。

而這消息也一定會傳到我和小惠的父母那裡,傳到我的公司裡,傳到我的朋友那裡……

我的很多同事和朋友都一直驚羨於小惠的美貌與性感,從他們看她的眼神裡,我甚至相信他們一定有過跟我妻子上床的幻想。

妻子一直是我的驕傲。

可是現在,我一想到他們聚在辦公室的一角對著我指指點點,偶爾又掩嘴嘻笑的場面,我就忍不住發抖。

「不行!我不能讓他們知道這些。」我放下了耳邊的電話,又將顫抖的手指從電話撥號鍵上移了開來。

再次回到窗前的時候,我心中只有一個想法,我希望妻子能從這次侮辱中接受教訓,重新回到我身邊,做一個賢惠溫柔的好妻子。

「看!有個傢伙在脫褲子了,他們真的要幹那娘們了,哇!真是刺激啊!」隔壁又傳來海亮欣喜若狂的喊聲。

這時我才注意到街燈下的畫面又有了一些變化。

有個傢伙將妻子從背後抱了起來,另外有兩個少年站在妻子的左右將她的雙腿分開後抬起。

這樣一來,我妻子白皙的軀體已經被騰空架起,兩條渾圓結實的美腿被殘忍地最大限度的分開,讓整個赤裸的下體都暴露於空氣中。

有一個少年在她身前大大分開的兩腿之間站立著,並且褪下了下身寬大的褲子,露出了年輕人結實的屁股和大腿。

妻子雪白的身子一下子劇烈地掙扎起來,騰空的腹部拚命地扭動,上下起伏著。

她知道自己將要被輪姦之後作出了最後的掙扎。

但是,羔羊終究是羔羊,在一群惡狼面前,所有的掙扎都是徒勞的。

站在妻子身前的少年用雙手托住正在作著無謂扭動的屁股,然後猛的貼上了我妻子雪白的身體……

「啊……」妻子淒厲的驚呼聲竟然傳到了窗前。

我美麗可憐的妻子終於又要被姦污了。

那個少年開始快速有力的挺動起堅實的臀部,一次又一次的抽送起來……

從我這個角度已經看不見我妻子的身體,只看見那少年身體兩側被架起的雪白的雙腿已經放棄了掙扎,無力的垂在了空中……

此時的街道靜悄悄的,沒有一個行人,而罪惡和淫蕩在昏暗的街燈下、巨大的梧桐樹的陰影裡上演。

隔壁的兄弟倆也靜悄悄的,似乎已經被這種殘忍卻又刺激的場面深深得吸引住了。

姦污仍在繼續,小惠已經完全停止了掙扎,雪白的雙腿反而在那位姦污她的少年身後曲起後勾住了結實的後背,讓那少年更緊密地貼上了她的肉體。

於是,那少年更加瘋狂的大幅度挺動起健碩的臀部……

媽的!我心中暗罵。真的不敢相信妻子竟然會在這樣的情況下起性,作出如此淫蕩的舉動。

看著這樣的場面,我的耳邊彷彿聽到了妻子淫蕩的呻吟聲和那些少年的喘息聲……

不知不覺的,我胯下的陰莖已經漲得生痛……

突然,那少年停止了挺動,身子前傾後抱住了妻子的身體,遠遠望去,少年結實的身體象雕塑一般,一動不動地肅立在緊緊勾住自己身體的兩腿之間。

我心裡想著:那傢伙一定射精了,可是不知道我那淫蕩的妻子是否也到達了頂峰呢?

過了一會,那幾個少年交換了一下位置後,重新將小惠的雙腿分開後,高高地抬起,又有一個少年站在了妻子的身前……

這一次,妻子沒有作絲毫的掙扎。

我無法瞭解妻子此時的感受,也許是她覺得掙扎抵抗已經是徒勞,也許是她真的在那少年的姦污下有了性的慾望,也許……

正思慮間,突然,那四個少年放下了我妻子赤裸的身軀,一下子逃散開來,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壞了,警察來了。」隔壁的海亮小聲說道。

遠處,街道盡頭的拐角處,有一輛亮著警燈的巡邏車緩緩駛來……

我心裡有點擔心赤裸的妻子被警察發現。

那輛警車似乎並沒有發現這邊的動靜,在那拐角處轉彎向另一個方向駛去。

小惠似乎還沒有從剛才的姦污中緩過神來,赤裸著身子軟癱在水泥地上,靜靜地一動不動。

半晌,她才將身子移動到那個掉在地上的塑料袋旁邊,然後艱難地用綁在背後的雙手抓住了袋子,慢慢站起了身子。

穩住身體後的妻子靠在了梧桐樹的背後,探出頭來張望著昏暗的街道。

此時的街道清靜依舊,沒有一個人影。

過了一會,一個白色的影子從梧桐樹的陰影裡竄了出來,向我們這棟樓的方向快速地靠近……

那是我美麗的妻子,由於那件唯一能遮住妻子肌膚的黑色透明睡衣也已經被剛才那幾個少年剝去,此時的小惠身上除了那幾根黑色的細帶和兩腿間的一處黑色外,其餘部分一片雪白。

妻子豐滿的身體越來越近,由於沒有任何約束,妻子胸前雪白的大奶子在快速的跑動中十分誇張地上下跳動,就像兩隻不斷跳躍的白兔。

妻子雪白的身影最後終於消失在我的視線內,進入了我們居住的這棟樓裡「登!登!登!」

樓梯上的腳步聲響起之後,我舉步從窗前離開,重新坐到了監視器前……

畫面上,海生兄弟倆也已經從窗前離開,並且已經打開了門,正在靜候著我妻子的到來。

「登!登!登!」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這樣的等待給人以一種窒息般的感覺。

終於,妻子的身影終於出現在了我的視線內。

她幾乎是跌進屋子的,好在海生早有準備,一把扶住了她那幾近虛脫的赤裸身軀。

妻子靠在海生懷裡不住的大口喘著粗氣,雪白豐滿的胸脯隨之不斷地起伏。

此時,由於妻子的身體是直接近距離面向攝像頭的,所以,她的受辱後的模樣十分清晰地印在了監視器屏幕上。

妻子的情形是那樣的慘不忍睹,那樣的令我震撼。

妻子原本烏黑油亮的頭髮粘滿了灰塵和梧桐樹葉的碎片,幾縷秀髮零亂地散落在蒼白的臉上。

露乳胸罩的一根帶子被扯斷後耷拉在乳房的一側,胸口細嫩的肌膚上被抓了好幾道紅印,隱隱還滲出點點血珠。

兩片肥厚的陰唇鬆軟的耷拉在粉紅色的陰道口,被姦污後的秘洞微微張開,隱約還有精液從裡面緩緩流出,在大腿內側與那些灰塵匯合後蜿蜒而下,形成一條顏色很深的污跡……

06 餐桌上的雪白胴體

 

面對著我妻子狼狽不堪的赤裸軀體,海生和海亮兄弟倆卻表現出一副喜不自禁的神色。兄弟倆一左一右的扶著我妻子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小惠無力地倚在海生的懷裡,一條粉白渾圓的大腿擱在了海亮身上,任由海亮淫蕩的雙手來回地撫摸輕薄。

 

「吆!小惠啊!怎麼弄得這麼狼狽啊?有人欺負你了嗎?看著你這副模樣,我們倆可真是心疼啊!」海生瞇著眼睛說,一邊用手指撥開了露乳胸罩的黑色細帶,然後用手掌托住了小惠胸前那對潔白豐滿的奶子細細地把玩了起來。

 

小惠微微抬了一下身子,用手輕推開海生摀住她豐乳的手說道:「還說呢!都是你們啊!讓我穿成這副模樣上街給你們買酒,當然會被別人佔便宜的呀!」

 

「是嗎?被人佔便宜了?被誰佔便宜了?說給咱們聽聽。」海生明知故問。

 

「我其實也沒什麼啦!只是被便利店裡的那個男人摸了身體呀!」小惠支支吾吾的,「這都怪你們啊!你們把錢塞在我那裡,付錢的時候被那臭男人摸了很久,弄得人家好難為情啊!」

 

「呵呵!那他沒有操你嗎?」海亮笑著問道。

 

「沒有啊!幸虧我跑得快,不然說不定真會被他強姦了呢!」小惠捋了一下垂在她眼前的幾縷秀髮,似乎來了點精神。

 

「那街上呢?有沒有人看見你,把你強姦了啊?」海生的雙手又開始揉捏起我妻子胸前一對豐滿的乳房。

 

「還好啦!街上沒有遇到一個人,你真壞啊!你是不是希望我被人看見,然後被人強姦,你們才開心那!」小惠說完竟然發嗲似的握緊拳頭在海生赤裸強健的胸前輕輕地捶了幾下。

 

該死的賤貨!監視器前的我心頭暗罵。小惠啊小惠!那可是玩弄姦污你的傢伙,你這樣如何對得起我這個老公。

 

「哦!真是沒人看見你嗎?真的沒人強姦你嗎?我可不相信哦!」海生嬉皮笑臉的,抬頭又對著海亮說:「海亮,你來檢查一下,看看我們的大美人有沒有被人強姦。嘿嘿!」

 

「嘿嘿!好啊!我來看看。」說完,海亮把小惠原本擱在他身上的一條粉腿高高地抬了起來……

 

「不要啊!」小惠驚恐地尖叫,拚命地把另一條腿抬起後夾緊,想遮住自己被那幾個少年姦污過的羞恥的私處。

 

但是,海生的手卻不容許她這麼做,一隻強勁的手抄在粉嫩的腿彎裡把潔白的大腿分開後折疊在胸前,圓滑的膝蓋幾乎碰到了豐滿的奶子。

 

「啊不要看那裡啊」小惠徒勞地掙扎。

 

海亮蹲下身子,把臉部靠近不斷掙扎晃動的兩腿之間細細地觀察著女人最隱秘的地方,似乎在鑒賞一件很珍貴的藝術品,又仿若一位正在工作的婦科醫生。

 

此時,我妻子美麗潔白的身子橫躺在兩個半裸男人之間,兩條修長渾圓的腿被男人強勁的手硬生生地分開,露出了一個女人最隱秘、最羞恥的私處。

 

剛剛被姦污後的陰唇似乎微微有一些紅腫,顯得特別的肥厚,陰道口一片狼籍,粘滿了黏糊糊的精液。

 

「不對啊,小惠啊,你下面好髒,有好多好多黏糊糊的東西啊,是漿糊嗎?我們沒讓你買漿糊啊?」海亮裝出一副疑惑的口氣問道。

 

「哈哈哈!是嗎?下面塗了漿糊嗎?那地方糊住了就不好玩嘍!」海生聽了放聲大笑。

 

「不……不是漿糊快放下我,求你不要看那裡呀!」小惠在兄弟倆的笑聲中哀求,使勁地扭動身體,想盡量夾緊雙腿。

 

海亮騰出一隻手伸向了小惠的兩腿之間,用兩個指頭按在陰唇的兩側讓那個部位更加的暴露分開,露出了粉紅色的陰道內壁。頓時,一股白色黏稠的液體從我妻子的身體內部流淌了出來。

 

「哦?不是漿糊是什麼啊?好像裡面還有很多在流出來呢!」海亮戲謔著說道。

 

「嘿嘿!是什麼?說實話就放你。」海生奸笑道。

 

「不不要……

 

「好我說,那是精液,嗚……我被人強姦了」小惠結結巴巴地帶著哭腔說道。

 

「哈哈哈!」海生兄弟倆齊聲大笑,他們這才一起放下了氣喘忽忽的小惠的雙腿。

 

海生又抓住了小惠的大奶子揉捏了起來,一邊說:「哈哈總算開始說實話了,不過你也真是奶大沒腦!四個人操你應該叫輪姦,你應該說是被人輪姦了,知道嗎?哈哈哈!」

 

「啊!原來你們都看見了啊!你們知道了還捉弄我,你們真壞死了!」小惠用雙手輕輕地拍打著海亮的胸膛,扭動著赤裸的嬌軀,竟然在海生的懷裡撒起嬌來。

 

「嘿嘿!我們一直都看著呢!怎麼樣?那幾個小伙子弄得你舒服嗎?」海亮問道。

 

「還說呢!我都快嚇死了,哪還會舒服啊?你們也不來救我,我今天真心實意來陪你們兩位,你們卻這樣捉弄我,再這樣我可要回去睡覺了。」小惠說完掙扎著擺脫了兄弟兩人的纏繞,站起身來,作出一副轉身要走的樣子。

 

「好!好!不要走,我們相信你就是,來,先一起喝點酒助興,咱們三人今晚好好樂樂。」海亮看見小惠要走,忙起身摟住了小惠赤裸的身子。

 

「那好,可是剛買的酒摔碎了,我帶來的酒又下了毒,怎麼辦?」小惠用眼神掃過兄弟倆的臉,使了個激將法。

 

海生和海亮對視了一眼,接口說道:「哎!呵呵!其實剛才不過開了個玩笑而已,海亮,把小惠帶來的酒拿來,我們這就喝酒。」

 

這時候,小惠的臉上露出一絲旁人極難察覺的笑容。

 

「急什麼呀!你們看我的身子髒成這樣還怎麼陪兩位大哥喝酒啊!你們先準備好,我進去洗個澡後再來陪你們。」小惠說。

 

「嘻嘻!要不要我來幫你洗洗啊?」海亮色咪咪地說。

 

「呸!被你這雙髒手洗過了,只會更加髒。」

 

說完,小惠擺動著豐滿肥碩的屁股一溜煙跑進了浴室,輕輕地關上了門,只留下一個白色的身影在玻璃門的後面晃動……

 

「啪!」海生和海亮相互對視後居然擊掌相慶。

 

「哈哈!哥,想不到這賤貨這麼快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竟然主動上門服務來了啊。哈哈哈!」海亮笑道。

 

「呵!女人其實就這德行,以前瞧她裝出一副神聖不可侵犯的樣子,其實骨子裡都騷得很。」海生說道。

 

「不過,話還得說回來,若是沒有阿健沒有安排那次在門後面操他,若是沒有那卷膠卷,這賤貨還不一定肯乖乖地聽從我們。」海生繼續說道。

 

海亮聽了點了點頭,接口說道:「也是,白天在樓道上還被那婊子狠很抽了一巴掌,到現在還有點痛。」說完,他捂了一下自己的臉。

 

「呵呵,誰叫你這麼猴急的,不過,你也應該滿足了,畢竟很少有人能夠體驗在樓道上操逼的感覺。」

 

「嘿嘿!這話不錯,那時的確爽極了,特別是樓上那母女兩個經過時,那真叫刺激,我差點就射出來。」海亮臉上露出激動的神采,嚥了一下口水,「哥,你剛才為什麼不試試呀?」

 

「哼!急什麼,膠卷既然在我們這裡,咱們高興怎麼玩她就怎麼玩,別說在樓道裡,就是在大街上也照樣操她個爽。」海生說道。

 

「呵呵!對!哪天我們玩得膩味了,就把她帶到咱們工地上,給那幫哥們也嘗嘗鮮。」

 

「哼哼!這婊子不是挺能操的嗎?上次我們和阿健三個人輪流上也沒有滿足她,嘿嘿!咱們就讓她嘗嘗十幾桿大炮的衝擊。」海生陰笑著說。

 

「到時候就怕她受不過,屎尿都給操出來!哈哈哈!」海亮狂笑了起來。

 

我在監視器屏幕前聽了兄弟倆的污語穢言不免暗暗心驚,同時,腦海中又浮現出淫穢的那一幕:在一間破舊的工棚裡,那些污穢不堪的民工排著隊,輪流姦污著我美麗赤裸的妻子,妻子豐滿的身子上塗滿了男人們的精液,而妻子還撅起肥白的屁股迎合著背後男人們的插送,胸前圓潤潔白的大奶子不斷的晃蕩,嘴裡還不斷發出淫蕩的叫聲……

 

到現在,我實在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想看到這一幕,身體的器官總是被這一幕刺激得興奮異常,而理智總是要我阻止這一切的發生。

 

而此時,我兩腿之間的部位已經被腦海中的這幕刺激得堅硬發脹。

 

「該死的賤貨,慢慢吞吞的,怎麼還沒好?我進去看看。」

 

海亮似乎等得有些不耐煩了,一把推開浴室門,衝了進去……

 

「哎呦!你怎麼進來了,人家還沒有好呢,快出去呀!」浴室裡傳來小惠十分做作的撒嬌聲。

 

「嘿嘿!你洗的這麼慢,還是我來幫你洗洗吧!」海亮淫笑的聲音也傳了出來。

 

「誰要你洗啊!哎呦!……

 

「呵呵……哎呦好癢啊呵呵

 

「嘿嘿

 

「啊這裡不要這裡不要你洗

 

「嘿嘿!這裡最關鍵了,不洗怎麼行?」

 

……

 

「哦哎呦你不要

 

「裡面也要洗乾淨的嘍!」

 

「呵呵哎呦」

 

……

 

浴室裡面的調笑聲此起彼伏,玻璃門上印出兩具白晃晃的身影。

 

許久,門被打開了,海亮抱著小惠雪白赤裸的身軀走了出來。

 

「呵呵呵!快放下我呀!」小惠用雙手勾住海亮的脖子不停的甩動著小腿。

 

一頭濕漉漉的黑色長髮如瀑布一般灑落在海亮粗壯結實的手臂上。

 

海生對著餐桌指了一下,示意海亮把小惠抱放在這裡。

 

海亮會意的逕自走到餐桌前,把小惠雪白的胴體輕輕地橫擺在桌上。

 

「幹什麼呀?怎麼把我放這裡啊?不行,讓我下來。」

 

小惠說完掙扎著想要坐起身來,可是海生和海亮卻一上一下把她按住。

 

「別動!好美麗的身體啊!讓我們好好的欣賞一下嘛!」海亮說道。

 

小惠停止了掙扎,氣喘吁吁的說:「有什麼好看的啦!我全身上下都已經被你們看遍了,還看什麼呀?」

 

此時,小惠的身子又潔淨得像一隻可愛的母兔子了,靜靜地仰臥在木質的餐桌上面,白裡透紅的粉嫩肌膚再加上凹凸分明的曲線,赤裸豐滿的胴體直透出一種女性特有的柔美。一對潔白碩大的奶子即使是以仰躺的姿勢也高高的聳立在胸前。

 

海生站立在小惠頭部的位置伸出一雙寬大的手掌放在那對豐乳上面恣意的揉捏著,而海亮則站在小惠的身旁俯著身子,上上下下地欣賞著我妻子極具誘惑的身體,還不時地伸手在渾圓健美的雙腿上遊走。

 

「啊……你們怎麼這麼急啊等會再玩嘛!快讓我下來啊!」小惠一邊扭動身軀一邊叫道。

 

海生用手指輕佻著小巧誘人的乳頭,一邊說:「這樣不是挺好的嘛!你就躺在上面,你就這樣陪我們喝酒就行了。」

 

說完海生做了一個奇怪的動作,他抬頭對著海亮擠了擠眼睛,用手指了一下窗戶的位置,然後又揮了一下手。

 

隨即,海生猛的俯下上身,用一張大嘴封住了小惠的嘴唇……

 

「啊……」小惠驚呼一聲後勾住海生的脖子激烈地吻了起來。

 

這時候,海亮離開了小惠的身子,稍稍移動了幾步到了窗前,抬手將窗簾輕輕的打開,又打開了窗戶,沒有發出一絲聲響。

 

原來,他們兄弟倆又要捉弄我妻子,把他們玩弄小惠的一幕暴露於別人的目光中。

 

窗戶完全打開後,海亮將頭伸出窗外東張西望的很久。他一定在觀察有沒有人正在看著他們這間屋子裡淫蕩的風景。

 

而可憐的小惠,此時正閉著雙眼,與恣意凌辱她的男人熱烈的擁吻著,絲毫沒有發覺自己赤裸的身子可能將暴露在很多人眼前。

 

「嗨!別光顧快活了,來來來,喝酒,喝酒。」海亮吆喝著端了幾盆菜和酒杯放在了小惠身旁的桌面上。

 

海生這才將那張臭嘴從小惠臉上移開,站直了身體說:「小惠啊!快躺好,上菜了,我們邊喝酒邊讓你快活似神仙,呵呵!」

 

「你們呀!鬼點子怎麼這麼多,虧你們想得出來,人家難受死了呀!」小惠平躺在桌面上嬌聲嬌氣的說。

 

「小心啊!別弄翻了啊!」海亮把一盤菜小心翼翼地端上小惠雪白平坦的腹部後說。

 

「啊!幹什麼啊!怎麼放我身上啊?」小惠驚叫著喊道。

 

「哈哈哈!」

 

海生兄弟倆大笑著舉起了那瓶天狗酒,往杯子裡倒滿後在赤裸的小惠身旁坐了下來居然真的興致勃勃地喝起了酒……

 

媽的!只聽說過下流的日本人喜歡把女人洗淨後當成盛菜的工具,叫作「女體盛」,沒想到這兩個傢伙居然也學起日本鬼子來了。

 

看見酒,我才猛然醒悟到酒裡被下了藥。「難道真是毒藥嗎?」我心裡想,「那可是要出人命的事情。」

 

想到這裡,我起身離開了顯示器,走到了客廳。

 

在酒櫃旁邊,我發現了一些白色的粉末和幾顆可溶性膠囊的外殼,膠囊裡面的藥粉被倒空了,這些膠囊應該就是剛才我妻子在酒裡所下的藥。

 

我用手指夾起一顆膠囊的外殼放在眼前仔細的觀察,終於看清了打印在外殼上的藥物名稱。

 

「強力速可眠」

 

我懸著的心一下放鬆了下來,這不是我所擔心的毒藥,這只是一種高效的催眠藥物,說不定就是以前妻子下在我牛奶裡的那種安眠藥。小惠只是想迷倒海生他們而已。

 

可是,她想在海生兄弟倆熟睡後幹什麼呢?帶著幾分疑惑,我又回到了房間裡的監視器面前,戴上了耳機……

 

「哎呦!不要這樣嘛!人家癢死了呀!咯咯咯!」耳機裡傳來我妻子淫蕩的笑聲。

 

小惠赤裸地仰躺在餐桌上,海生兄弟倆一邊不時的用手指和筷子逗弄著桌上這具豐滿的美肉,一邊飲著那瓶下了安眠藥的酒。

 

桌子上還有插著吸管的一杯啤酒,看來這是給小惠喝的。

 

小惠豐滿的胴體在兄弟倆的調弄和自己的笑聲中不住的抖動,引得腹部的盤子也隨之上下起伏不定。

 

「不要動那!再動盤子就要翻了啊!來來!你也再喝點。」

 

海亮把吸管遞給了小惠,小惠吃力地側著臉,深深地吸了幾口後,不住地喘氣。

 

「好啊!來!我們一起喝!」海生兄弟在相互碰杯後猛飲了幾口烈酒。

 

「好嫩的皮膚啊!畢竟是大城市裡嬌生慣養的少婦,皮膚都能擰出水來了,哪像我們這些干粗活的,渾身到處都是老繭。」海生一邊撫摸著小惠的肌膚,一邊說道。

 

這時,海亮俯下了腦袋伸出舌頭,在小惠的身上舔弄了起來,還發出「嘬!嘬!」的聲響。

 

「啊……氧死了呀……呵呵……」小惠扭動身子笑道。

 

海生學著海亮的樣子俯身含住了小惠潔白堅挺的胸脯上那顆暗紅色的乳頭調弄著,一隻手抓住另一個大奶子使勁的揉捏……

 

「啊……你們快停下我受不了啦……」小惠在兩個男人的玩弄下發出歡快的呻吟。

 

海亮的舌尖越過豐腴的小腹,順著小惠赤裸潔白的肌膚一路下滑,而一隻淫蕩的手掌卻沿著修長健美的玉腿一路上行,兩者在這具無與倫比的肉體中心地帶會合。

 

小惠的雙腿並得緊緊的,沒有留下一絲縫隙,被茂密的陰毛覆蓋的恥骨微微隆起,形成一塊美麗可人的黑色三角地帶。

 

海亮的舌尖繼續下行,在陰戶的周圍靈活的挑動,而那隻手掌併攏後緩緩地插入大腿的縫隙中,沿著大腿的內側輕輕地撫摸……

 

「啊……」小惠鮮紅的嘴唇微微張開,閉上了眼睛,似乎在享受著這一切。

 

小惠的雙腿時伸時曲,來回的摩擦,在兩兄弟的撫摸玩弄下,身體的慾望已經開始激發出來。

 

海亮抬起了身子,站在小惠的兩腿之間餐桌前,用雙手握住了那對圓滑的膝蓋,把一雙粉腿往兩邊分開。

 

「哇!這裡好像發大水了,哥快來看那!這裡水淋淋的,好誘人哦!」海亮一邊低頭看著小惠的私處,一邊說道。

 

小惠的兩腿之間鮮嫩鮮嫩的,兩片陰唇因為充血而嬌艷地微微開啟,陰道口濕漉漉的盈滿了透明的愛液,亮晶晶的格外誘人。

 

「啊!看什麼呀!人家好難為情哦!」小惠象徵性的將分開的膝蓋閉合了一下,但是很快又打開了。

 

海生聽見海亮這麼說就停止了對乳頭的吸吻,抬起了頭……

 

突然,他把目光投向了窗外,緊接著又露出了一種興奮的神采。他對著海亮使了個眼色,示意他也回頭看看窗外。

 

海亮的身子是背對著窗戶的,當他扭過頭往窗外看了一眼後,臉上也流露出極度興奮的神色。他回過頭後對著海生詭異的相視而笑。

 

而這一切,都瞞過了小惠的眼睛。

 

看到這裡,我疑惑地撩開了身邊窗簾的一角,當我看到窗外的一切時,心裡頓時全都明白了。

 

窗外,月光瀉在我們對面的那棟樓房的牆壁上,發出銀色的光芒。

 

夜已深了,那棟樓裡沒有一點燈光。但是,我還是能清晰的看到與我住的這間屋子對面的陽台上站著一個人正在舉著望遠鏡朝我們這裡張望。

 

那是我大哥家的陽台,從那個人影的身材來看,應該是我大哥的兒子姚軍。

 

天!我猛的放下了窗簾,心頭實在有些震驚和後怕。怎麼會是他,如果讓他知道了這些,後果將不可收拾。可是,這一切到如今已經無法阻止。

 

小惠依然對著窗戶分開著雙腿,絲毫不知道她那水淋淋的陰戶正通過望遠鏡收入我侄子姚軍的眼簾。

 

「小惠啊!你這裡好美啊!就像一朵盛開的鮮艷花朵,來!再張開點,讓我好好欣賞一下。」海亮說完生怕擋住窗外的視線而移到小惠的身側。

 

「你呀!沒有見過女人呀!好!好!今天讓你們看個夠。」小惠說完後將小腿收起後,踩在了餐桌的邊緣,雙膝岔開後將自己最羞恥的地方坦然的暴露於人前。

 

「小惠啊!你下面好濕啊!你真是個蕩貨哦!」海亮說道。

 

「去你的,被你們兩個這樣弄,我能不濕嗎?你們還不快點喝完了酒,來滿足我啊!」小惠不知羞恥的說道。她心裡一定希望海生兄弟倆喝完酒後早點昏睡過去。

 

「呵呵!可是你下面那個騷洞不是那麼容易就滿足的呀!上次我們兩個加上阿健三個都沒能滿足你。還多虧了那根黃瓜呦!」海亮笑著說。

 

「哼!那是你們沒用,你們三個人加起來還不如那根黃瓜。」小惠嘟起嘴巴說。

 

「哦?是嗎?這麼說你更喜歡黃瓜嘍!」

 

不知何時海生的手上多了一根又粗又長的黃瓜,他用手握住後悄悄地向小惠大大張開的兩腿間緩緩接近……

 

「呵呵!就是啊!我就是喜歡黃瓜,怎麼樣?呵呵呵!」小惠嬌笑道。

 

海亮伸出手指撥弄開小惠淫蕩的私處,露出了粉紅嬌嫩的陰道口,裡面的淫水竟然緩緩溢了出來,順著縫隙流向了緊鎖的肛門。

 

那根黃瓜已經被海生的手推著抵在了陰道口的位置,剛一接觸,那塊淫蕩敏感的部位竟然像蚌肉一樣蠕動了一下,又擠出一些愛液。

 

「啊?……啊??什麼東西啊?冰涼冰涼的。」小惠雙膝猛的合上,驚恐地尖叫起來。

 

海亮一邊把小惠的雙膝使勁掰開,一邊笑著說:「哈哈!連這個都感覺不出來,當然是你最喜歡的東西嘍!」

 

「啊?你們……你們好壞啊!快拿開,我不要這個!」小惠發出了強烈的抗議。

 

「這是你自己說的呀!現在就讓你的黃瓜情人來滿足你吧!嘿嘿嘿!」海生一邊淫笑著一邊用手旋轉著黃瓜。

 

黃瓜圓滑的頭部在海生的微微加力下,旋轉著探入了陰道,兩片濕淋淋的肥厚陰唇立即貼上了黃瓜的表皮,將黃瓜的頭部包裹住。

 

「啊……不行啊…………」小惠一邊繼續抗議一邊卻張開了雙腿,似乎在迎接黃瓜的進一步深入。

 

由於陰道口已經受到愛液充分的滋潤,黃瓜的頭部進入身體後,後面的部分幾乎不費力氣就滑入了我妻子淫蕩的身體內部。

 

「啊……」當黃瓜的大部分進入陰道後,小惠的豐滿的身體劇烈的抖動了一下,喉間發出了一聲長長的呻吟。

 

海生開始握著黃瓜不緊不慢地抽送了起來,當黃瓜被拉送出陰道口時,表面粘滿了閃閃發光的液體。

 

兄弟倆一齊饒有興致的俯身在小惠的身下,時而撫摸玩弄著小惠白裡透紅的身體。時而又抬頭看著窗外,然後又對視而偷偷竊笑。

 

「啊…………」小惠在黃瓜的抽送下激烈的呻吟,絲毫不知道自己被插入黃瓜的隱秘私處,正被自己的侄子姚軍注視著。

 

「哦……

 

「哦…………」小惠的呻吟聲更加急促。

 

海生手裡的黃瓜在一次深深的插入後停止了抽送,他把手也拿開了,只留下一小段黃瓜露在陰道口,整條黃瓜就這樣卡在了小惠的兩腿之間。

 

「啊……啊??怎麼了……怎麼停下來了,不要停啊!」小惠扭動身體叫喚了起來。

 

此時,海生和海亮分別把手從小惠的身上移走,在小惠的兩側坐了下來,舉起酒杯喝了幾口。

 

「嘿嘿!小惠啊!我們還要喝酒,你還是自己弄吧!不要跟我們說你從來沒有手淫過哦!」海生奸笑著說道,一邊把小惠腹部的盤子拿走了。

 

「啊?唔……你們……你們好壞哦!」

 

此時的小惠已經被兄弟倆調弄得性慾勃發,那肯就此停止,她果然把一支纖細的手伸到自己的胯下,握住了那根卡在她陰道裡的黃瓜,然後抽送了起來……

 

「哦……

 

「啊……………………

 

沒有了腹部的盤子,小惠的身體扭動得更為劇烈,潔白豐腴的小腹不住的起伏,張開的雙腿也隨著黃瓜的每次深入而一開一合。與黃瓜緊密貼合的陰道口的愛液也越聚越多,流淌到了餐桌上……

 

「哦…………」興奮中,小惠把另一支手也移到了陰道的上方,伸出手指飛快地揉動自己的陰蒂……

 

海生和海亮一邊喝酒一邊欣賞著小惠淫蕩的舉止。

 

而窗外的姚軍和隔壁屋子的我也正同樣興致勃勃地觀看著這一幕淫蕩無比的畫面。

 

「哦…………

 

「啊……」小惠的呻吟越來越急促,一雙纖纖玉手也在自己的身下更加飛快的揮動。

 

「啊…………

 

突然,小惠將手中的黃瓜用力的深深捅入了自己的陰道,幾乎全部都沒入身體,她的身體猛烈地抖動了一下,緊接著又是一下,同時腹部高高的挺了起來,整個背部象安了彈簧一樣猛的離開了桌面。

 

伴隨著高潮的到來,小惠豐滿的奶子和赤裸的肌膚也抖動不已。

 

餐桌上,一具汗岑岑的赤裸美肉正忘我的扭動,我美麗淫蕩的妻子竟然在眾目睽睽之下用一根黃瓜手淫抵達了身體的高潮。

 

海生兄弟倆傻傻地張開了嘴巴,舉著酒杯被這一幕刺激得直發呆。

 

我看了看窗外,姚軍依然舉著望遠鏡,身子使勁的前傾。他也一定被他嬸嬸的淫蕩姿態刺激得忘記了身邊的一切。

 

在長長的抽動了幾次之後,小惠停止了扭動,本來曲起的小腿直直地倒了下去,整個身子象被抽了筋一樣軟癱下來,無力的躺在餐桌上不住的喘著粗氣……

 

「真是個蕩婦啊!在餐桌上也能高潮啊!了不起啊!哈哈!」海亮這才回過神來戲謔著說道。

 

小惠閉著眼睛靜靜地躺著,那根卡在她陰道裡的黃瓜失去了外力的推擠後緩緩的滑落了出來,跌落在餐桌上,一股淫汁也隨即從微微張開的陰道口湧出,流到了屁股的縫隙中。

 

這時候,海生走到了窗前,向著窗外招了一下手,好像是在招呼對面的姚軍過來。

 

該死的海生!我緊張得看了看窗外……

 

站在陽台上的姚軍看見海生向他招手,似乎怔了一怔,隨即放下了望遠鏡從陽台上消失了……

 

天!難道他真的會到隔壁屋子裡去嗎?難道他真的將會和海生兄弟一起參與對他嬸嬸的凌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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