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湳里：老頭談性

104.02.19攝於福壽山農場

昨天一天在家養精畜銳，準備今天應付那個小賤人。結果一整天打電腦，打的兩眼昏花。

最近眼睛越來越差，眼鏡換不到一年，度數明顯已不夠，就不知近視的度數是增是減？看來又得再去重配一付眼鏡。這現象好像和那檔事有點關係，每次死在寵物身上，眼睛乾澀也是後遺症之一。然而身為男人，還是那檔事最重要。況且老化也會讓近視的度數有所變化。

老頭原本火氣就很大，周六死在淑惠身上，當晚虛火就更旺了。這幾天晚上都不好入睡，臨睡前虛火升起，翻來覆去無數次才能睡著，夜裡總做些無意義的怪夢。唉，就是做不了春夢！

還好白天都有再睡，而且睡的不錯。

有趣的是夜裡臨睡前虛火上升，那付器官總是昂然，從前年輕時一定會做點手工幫助入睡。這幾年因為後遺症更大，就把那個將近五十年的好習慣給戒了。老古人說的好，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老頭覺得應該把精力留下來做寵物慰安工作，比較有成就感。

昨夜伸手安撫那個老當益壯的器官，突然發覺小兄弟昂然挺立，他的兩個附件卻縮入腹腔，真是怪事。後來小兄弟氣消了，兩顆小丸子又跑出來了，以前沒發現這現象，這事有趣！

小賤說今天十一點到，還有點時間，再去睡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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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賤原本說十一點到，結果十點過不久就來了。本以為她是騷癢難耐，後來想到，應該是雨天沒晨運，吃過飯沒事就提早出門。

上週五才做過她，相隔祇三天，上床以後就知道，小賤人的性緻並不高。埋頭苦幹，一直無法送她上天。倒是小賤人這幾天不知去哪淫蕩，睡眠不足，非常的累。前後三個回合，兩次中場休息，我翻身下馬後，她立刻就呼呼大睡，呼聲連連。

第一回合開始前讓她看Ａ片，沒什麼效果。第二回合開始前老頭講了個床邊故事，是最近在色情網站看來的Ａ文。故事的男主角回憶早年家裡窮，祇有一張床，十幾歲時還和父母睡在一塊，父母辦事偶而會把他吵醒，他不敢起身觀看，祇能靜靜地躺著，聽著父母的動作聲響。邁入中年的父親本事不濟，又常早洩。他常聽到母親對父親的埋怨。後來，母親在父親睡後會自慰來解決沒被安撫的情慾。小男孩感覺到母親的動作、母親的呻吟，和母親最後的垂死掙扎。後來，有次母親竟把手伸進他的褲襠，一手抓著他的陽具撫弄，一邊自慰。小男孩不敢作聲，母子兩人就這樣默默的享受著畸情的樂趣。以後一直如此，直到後來父親似乎發覺，弄了張小床把他趕去獨睡。然而潘朵拉的盒子打開後，再也關不起來。人性中那個原始的情慾怎禁也禁不住，幾年後他又大了幾歲，有天趁著父親不在，他鼓起勇氣抱住母親求歡。虛偽的女人一開始還掙扎抗拒，直到小男孩提起那段往事，女人就不再矜持了。那天他上了母親，兩人纏綿了無數個回合。往後食髓知味的兩人就陷入情慾的旋渦，祇要父親一不在……

第二回合還是做白工，事後小賤人問：那篇是長篇，還是中篇？我心想，母親主動的體裁她有興趣！趁著她睡時上網找了半天，然而忘了篇名找了半天竟然找不到。所以第三回合還是做白工。

前些日子有位朋友分享了篇談孝順的文章，她說：老女人對孝順的文章感觸特別深。這讓我想到：在蠻荒的時代，女人是父以傳子，女人永遠有男人照顧，老女人永遠不會有失落感。後來的文明禮教讓女人專屬於一個男人，男人老了，兒子卻不能再能用那種方式孝順娘親，也讓老女人開始沒有安全感。原來，女人比男人更想要兒子孝順。其實她如果找到一個男人，她就不會向兒子下手。然而是外用好呢？還是內用好呢？大概因人而異吧！

或許念念佛也是個好法子。

103.03.12追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