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湳里：老頭談性

金針花104.06.29攝於白石湖

上週一和小賤去東勢在大太陽下走了一整天，隔天一早她打電話告訴我她便便時大量出血，要去掛急診。因為看到大量的鮮血，心理作用讓她感覺都快暈了，也擔心是否直腸有問題，行前打電話尋求我的安慰。

她前陣子感冒並未全癒，體內仍有餘火。燥熱的天氣裡走了一整天，體內旺盛的虛火燃起，讓痔瘡裂開。那把虛火或許也是最近她性慾旺盛的原因。我安慰她，便中大量鮮血應該不是直腸問題的症狀，應是痔瘡裂開。就醫後證實確是如此，痔瘡是小毛病，就醫後很容易就解決。

事後，我想到女人內診的問題。

已婚婦女應該都有內診的經驗，自己脫去底褲，裸著下身躺在診療椅上，那張椅子正是後來情色旅館「八爪椅」設計的原型。女人兩腳微曲擱在兩旁的架子上，下身誇張地張的開開，露出平常不易露出的私處。一個，甚至一群陌生男女圍觀妳的私密花園，討論著各種醫學名詞，妳感覺他們心裡似乎也在對妳的私處品頭論足。大多數的女人一開始都不會習慣如此難堪的對待。然而偏偏那地方極度敏感也極度變態，曝露在人面前、任人觀看會讓妳的體內有種奇妙的感覺，甚至春水也會難堪的流出來。此時有隻手開始在妳那地方探索，那感覺真會讓久曠的女人按耐不住。當然，大多數的女人都不會承認，即使當時她已春潮泛瀾。事後女人都會誇張地訴說醫生動作的粗魯，冰冷的鴨嘴（正式名稱為擴陰器）弄的自己多不舒服。

在就診實務上，女性患者有權利拒絕內診。但是，如果真的需要的話，不要因為排斥內診而延誤病情。畢竟藉由內診，醫師可觀察子宮頸與陰道是否有出血，是否有異常分泌物、細菌或黴菌感染與其他病變，分泌物的顏色、氣味，並用手指經陰道進行骨盆腔觸診，這些目前的醫學儀器尚無法取代。

對於沒有性經驗，甚至祇要是未婚的年輕女性患者，不管有沒性經驗，醫生通常會以肛診來代替內診。那是因為處女膜的問題，肛診可以避免不必要的醫療糾紛。肛診和內診的不適感可能因人而異，但絕對都不會太愉快。肛診會出動長條狀的內視鏡，塞入患者的肛門（視診），但有時醫生也會徒手伸入患者的直腸裡探索（指診），雖然醫生進行診療前會在肛門口和要伸入直腸的手指套上塗抹潤滑劑，但異物進入總不會太舒服，除非妳已習慣也能享受肛交的樂趣。

痔瘡或直腸疾病的診療一定會需要肛診。一個有趣的問題，患者將採何種姿勢讓醫生看診？患者當然也要脫去內褲裸露著私處與肛門，然而女人裸著下身趴在診療床上，翹起屁股等待異物的進入，那姿勢會比內診更羞恥。或者，裸著下身的患者仰臥打開雙腿儘量抬高。女人擺出這姿勢，不正是平常與男人性交最常見的體位？女人在陌生的男人面前擺出前述兩種姿勢，會讓年輕或保守的女性十分難堪。

我問小賤這問題，她說就診時是脫了內褲下身赤裸側躺接受診療。原來這樣也行！但我總覺得不太合理，於是上網找資料。

專業的醫療網站說，接受肛門內診的受檢體位，依照病人的情況主要有四種選擇：

一、左側臥位：病人左側著床側臥，臀部靠近床緣，左腿微屈，右腿屈曲放于左腿前上方用枕墊高臀部，適合臥床病人及心臟病或關節炎病人。這就是小賤接受診療時的體位。

二、膝胸位：俯臥，胸部著床，頭轉向一側雙膝屈起，跪伏床上，抬高臀部，脊柱與床成45°角。適合大腸鏡檢及身體短小和肥胖病人。這姿勢和後交式性交的體位相同。

三、截石位；仰臥床上，屈起下肢，高舉兩足放于支架上。是肛門和直腸手術常用的體位。這是傳統的性交體位。

四、蹲位：病人蹲踞式，向下用力，便于檢查直腸脫垂、息肉和內痔。

六十個歲月讓老人深深體會：人不能生病，人一生病就會很沒尊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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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上的色文都是小男孩的性幻想，姦母、姦淫女性近親是家族組織興起後的禁忌，但一直存在男孩的潛意識，也是色文最大宗的主題，對此性幻想難以評斷其是非對錯。然而色文中還有很多錯誤的觀念和迷思，譬如說以異常粗大的男性器官為榮（其實重要的是金鎗不倒）、男人可以讓女人有多次高潮（實情是男人不要被女人搞死就不錯了），還有就是肛交的頻繁。沒錯，中國自古即有孌童與相公，有男男肛交就會有男女肛交，這兩種性交行為在人類性活動中不算罕見，比較罕見的是女人與公獸的肛交，那是高難度的行為。

但肛交有一定的前置作業與難度，肛交前通常得沅腸通便，以免在進行中掃興。另外大自然為人類設計的肛門畢竟不是為了被插入，除非已久習此道，否則被肛交者的肛門其實並不容易被插入，傳統作法是得先用擴肛器（俗稱屁塞）練習，所謂的擴肛器其實是一組大小不同的木偶，先由最小號的人偶開始塞進肛門裡，當事人除非排便前取出，否則人偶將整天置於其肛內，幾天適應後再晉級較大一號的人偶，依序由小到大，直到肛門可以適應男性生殖器大小的人偶。然而即使如此，還是有兩個大問題：男人過了中年後性器官雖然仍可勃起，但硬度會變差，硬度不夠的器官即使藉助潤滑劑，有時亦無法插入對手的肛門。另外，俗話說「十女九痔」，東方女性大多天生有內、外痔，根本不適合做肛交（諷剌的是東方男性患痔瘡的情形較女性為少，反而適合被肛）。這是洋人的Ａ片常見肛交，但阿本仔拍的Ａ片肛交就少之又少的原因。當然，實務上最大的問題是大多數的男人通常祇有三分鐘的本事，大多沒能力做肛交。肛交純是沒性經驗的小男孩天真的幻想與迷思。

順便澄清，男同性戀的性行為大多是相互撫慰性器官，扮演男性的一方玩弄對方的生殖器，扮演女性的一方則以吸吮對方的生殖器回報，或者相互玩弄與吸吮生殖器，真正做肛交的時候並不多，即使有也是硬挺的少男姦淫肛門鬆弛的老玻璃，古典小說裡常提到老爺玩孌童，背景是當時人壽不長，老爺其實也祇有三十歲上下，他的器官還能硬挺的執行功能。

104.07.02初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