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湳里：老頭談性

如果我說女人下面那張嘴有進食能力，妳一定說我胡扯，十年前我也不信。

二十幾年前帶阿芬去泰國八天七夜，有個晚上自費節目是觀賞真人表演。姿色不錯、皮膚白晳一點都不像泰國人的中年熟女全身赤裸上場，表演開汽水、夾毛筆寫字、射飛鏢、抽煙、吞香蕉，甚至還能啃甘蔗，熟女用的就是她下面那張嘴。當然，那不能算「吃」，香蕉吞了還是會吐出來，甘蔗當然祇是啃，女人的器官不會「吃」甘蔗，況且那也是練過「陰」功婦人的特技表演，常人無法像她那樣。順便一提，節目的壓軸是她和幾個壯男現場表演兩付器官各種體位的結合。我想這種身懷絕技的女人，再多的男人還不是照樣「吃」下去，而且她真要收拾你，你一定會死的很快，而且也祇有一種死法。所以，幻想「名器」的宅宅們請仔細想一想。

發現女人下面那張嘴有「進食」能力是在十幾年前。那時寵物們開始進入更年期，她們的秘壼即使經過開工前的愛撫與調情也不再春水泛瀾，讓人興起不得其門而入之嘆。其實也並非沒泛瀾，老女人有了春意，那裡面還是會分泌愛液，祇是量已沒年輕時的多，特別是洞口幾乎是乾澀的，不過祇要經過一番加工，就能克服滯礙難行的問題。這檔事其實老古人早就知道，老古人會用口水來濕潤那個一畝三分地。如今的人們通常會上屈臣氏買條KY（personal lubricant 或pleasure lubricant 水溶性陰道潤滑劑，因美國美妝大廠強生公司最早推出的KY凝膠而聞名，優於人們原先使用的油性凡士林，往後人們習慣將此類產品稱為ＫＹ），塗上後問題就解決了。如果急著上陣手頭又沒有ＹK，那麼照著老古人的法子，男人趴下用嘴先為女人服務一番，也能達到局部濕潤的效果；反過來，女人用嘴把男根弄濕也行。所以寵物們進入更年期並未影響我們的愛的互動，而且除了阿芬自婚後從來就是一回合外，其他兩隻寵物總是多多益善、來者不拒，通常都是三回合。（阿芬和另二隻寵物有差異，並非阿芬食量小，而是「那根」所有權人有隨時使用的優勢，所以她不會也不必貪吃，一次做三回合，但卻會一天做三回合。）

事情發生在和小賤的實戰上。

某次實戰中，雖然一開始有些乾澀，但經過一番激戰後，戰場上雖然沒有屍橫遍野，畢竟也春水泛瀾、泥濘不堪。第一回合結束後，兩人相擁而睡，我一隻手抱著她，另一隻手一定抓著她那塊肉，這是老人從小養成的好習慣。

老頭是長子長孫，兒時和阿嬤同睡到七歲。不知為何，天才的小色鬼臨睡前總要把玩阿嬤那塊肉，阿嬤的底線是手隔著褲子沒問題，但絕不能伸進內褲裡，那時小色鬼還祇有色心，沒有戰力，所以嬤孫兩人相安無事。暮年回想，因為家父在光復後滯日一段時間，33歲才返台結婚，隔年生下我，父子相差33歲。如果我早升十年，阿嬤必然淪陷。

結束時小賤人那塊肉明明裡裡外外都是濕淋淋的。一番休息後，老人又是蠢蠢欲動，兩人又開始一番相互探索，老人發現那塊肉外表仍然濕潤，但裡面卻已乾了，原本兩人的分泌都不見了。上一回合結束後小賤沒擦拭就被我抱著睡，理論上會乾也應該是那塊肉的外表乾，而非外面仍濕潤，裡面卻乾了，於是我知道女人的陰道有吸收能力，可以把自己的春水回收，當然也能把男人分泌的攝護腺液及精液吸收、吃了進去。

女人的陰道壁有吸收能力，這檔事其實身為女人的小賤比我更早知道，所以打從十幾年前和我在一起後，每次我死在她身上，她會緊緊抱住我不讓我下馬，一開始我還誤以為她這舉動是表達對我的滿意，後來才知道她是要用我的器官當塞子不讓精液流出體外，趕在器官疲軟滑出前多吸收男人的精華。而且她在事後也絕不立即盥洗，總會平躺休息一陣子，讓她的器官充分吸收才起身。我猜想：在我之前她就已知道女人是這樣「吃」男人的。

如今回想這檔事日本人也早知道。四十多年前日本四級片名導鬼團六拍了一系列的「花與蛇」系列的異色片，其中一部的劇中黑道老大的妻女落入競爭對手的手裡，母女倆被對手調教成淫獸，藉以羞辱那個黑道老大。對手調教手法之一就是讓母女倆全裸反綁坐特製的翹翹板，兩個女人的陰道都被撐開，鴉片液自翹翹板中間灌入，流入落下女人的陰道，為女人帶來極樂。一開始母女倆不斷地掙扎不肯接受，然而不久，母女倆卻爭相要讓自己落下，以便鴉片液可以流進自己的陰道，獲得更多的快感，最後兩個外表端莊的女人都鴉片成癮，任何淫賤的事都肯做。導演在劇中暗示觀眾，其實毒癮祇是觸媒，兩個女人體內的性癮已因毒品的誘導而被喚醒，她們已成了人形性獸，男人夢想中的玩物。

其實物種的起源，在單細胞的階段，繁殖的演化就是如此，較大的單細胞生物會吞噬接近她的另一單細胞生物，被吞噬者進入吞噬者體內後，兩者的基因會混合，而後分製成為兩個帶有雙方基因的單細胞生物。當年吞噬是主動進行，如今人類的繁殖表面上是性器官的接觸，然而在女人體內，做為吞噬者的卵子已不再主動，她靜靜地等在子宮裡，等著被吞噬者主動賣力的游向她，讓她吞噬。原本大家都以為她祇吞噬游的最快的優勝者。其實自然界從不做無謂的浪費，眾多的失敗競爭者仍做出貢獻，他們雖未被卵子吞噬，卻被陰道壁吸收，為將來孕育生命提供營養。

由女人下陰的進食，我想到中國民俗常提到的「夫妻臉」。老古人經過幾千年的觀察，發現男女結婚多年後，夫妻兩人的面孔竟神奇的會越來越像，甚至比同胞兄妹還像。最近我在圖書館借了一本馬偕掛名，其實由麥唐納編著於1895年的「福爾摩沙紀事 - 馬偕台灣回憶錄」（中譯作者為鄭晚生），書中附了兩幅馬偕與其妻張聰明女士及兩女一子的全家福。兩幅照片拍照的時間大約相差七、八年，第一幅兩人已育三名子女，以幼子的年齡推估，應是在兩人婚後十年左右所拍，第二幅則似在婚後十七、八年後所拍。有趣的是第一幅中的張聰明女士就是一付漢婦的模樣（張女士是平埔番婦，在台灣看到的漢婦其實大多是漢化的平埔番婦），第二幅的張聰明女士神韻已有洋婦的模樣。所以我認為所謂「夫妻臉」其實是女人透過下體長期吸收同一男人的精液，細胞的結構發生了當年單細胞生物時的吞噬與結合作用，以致細胞結構有所變異，造成女人的五官會與丈夫混同。 

順便一提，馬偕當年娶張聰明女士時，曾受到教內外的指責，最大的阻力來自派他來台的加拿大長老會。生性非常「鴨霸」的馬偕可以不介意本地漢人及平埔族的看法，但對其出身與靠山的加拿大長老會畢竟得尊重。於是他寫信回國解釋，他信中寫道：……此舉的動機之一是要解救本地婦女的靈魂……。這話有意思！還好馬先生性力不佳，所以祇解救了張女士的靈魂，否則還真不知會有多少台婦的靈魂會被解救。

我推測偕牧師馬老兄的性力不佳，是因為當年人們還沒有良好的避孕方法，所以都生上十個八個，甚至更多。馬先生前後總共祇生三個，依此推估他很早就打烊。另外，林聰明女士晚年的照片又回復到一付老番婆模樣，顯然偕牧師為德不卒，沒能持續拯救林女士的靈魂......或獻精改造她的體質。

104.08.19初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