сергей маршенников--  

 

母親的情慾 之十二

 

雖然是早晨,可太陽依然毒辣無比,屋內的空調已經停了,非常悶熱。

燕妮一大早起來,把早餐準備好之後,就坐在窗臺邊,手拿一把摺扇,輕輕地揮動不止。太陽雖然猛烈,可畢竟是清晨,燕妮未下崗之前,曾是工廠裏邊的唱歌能手,本來,燕妮可以象平時那樣,一起床,便打開音響,聽一聽音樂,哼哼歌的,可這樣一來,只怕會打擾兒子的好夢,燕妮沒敢開——星期六,燕妮知道兒子要睡懶覺,媳婦小梅帶著孫子回娘家去了,好不容易有一個偷懶的機會,是該好好休息休息。

窗外一陣涼風吹來,撩起她的長髮,使得她心裏的煩躁頓時消失了一大半。

窗外一顆大樹,枝繁葉茂,吸引了衆多的蟬蟲,一個勁地叫個不停,仿佛喊冤一般地「嘶嘶嘶」,照理說,這本也是很好的自然音樂,但不知怎麽回事,燕妮卻快樂活不起來,老覺得身體裏有一股莫明躁動,這股躁動卻又被什麽東西給壓迫著。近段時間來,王燕妮一直感覺得到這股躁動,只不過,近來這股躁動越來越強烈了。

窗外的幾個花盆,花開得正豔,有幾個蜜蜂繞著花在嗡嗡地舞動著。王燕妮呆呆地望著這一切,想著昨晚的一切,微微地歎了一口氣,唉,做我這樣的女人,真不容易……

「媽,你在想什麽?」

兒子小青的話,嚇了燕妮一大跳。燕妮轉過身,嗔怒道:

「懶蟲終於起床啦,要是小梅在家,我看你還敢不敢?」

「有什麽敢不敢的,媽,你別來這一套。」

小青靠近母親的身邊,一屁股坐了下來,

「哦,好涼快的風。」

燕妮盯了兒子一眼,不經意間,她的臉紅了。小青上身赤裸,下身只穿一條紅色的小三角褲,緊繃繃地,裏面的那個玩意兒撐得老高。

「青兒,快去洗臉,把衣服穿好了吃早餐,我買了你最喜歡吃的豆腐花哩,這會兒只怕都快冷了。」

「媽,反正也不用上班,這會風大,好涼快……哦,對了,昨晚你又同爸吵架了」

「又讓你聽到了?」

王燕妮臉忽然紅了大半邊,悠悠地說。

「爲了麽事,不會出大問題吧。」小青明知故問。

燕妮伸出手,整了整被風吹散的頭髮,輕輕地說:

「大人之間的事,當小輩的別管。」

小青楞了一下,沈默了好一會,才又說道:

「媽,你不說我也知道,爸腎虧,那方面不行了……」

「少瞎說,洗你的臉去。」

「媽,如果那樣的話,做女人的是很難受的,哪個女人沒有那方面的需要,人家說男人是女人的藥渣哩,媽,你看,你都臉上又長了一顆痘。

「你小子,屁怎麽這麽多。」王燕妮揚起手,「你再說,我打你。」

「打我,我也得說,媽,這樣下去,你怎麽熬哦。」

「我打你,我打你這個小畜生」燕妮嘴裏恨恨地說著,輕輕地拍了兒子屁股兩下。

「喲,好痛!」小青一下子撲進了母親的懷裏。

「你小子,兒子都有了,還想吃奶呀。」

小青的頭壓在燕妮的胸部,讓她覺得一陣酥癢。

「媽,你還有奶嗎,有奶,我就吃」

小青故意把頭猛地往母親乳房上蹭,一邊蹭一邊把手放在了她的屁股上。

「滾開,小豔不是有奶嗎,你怎麽不去吃她的。」

燕妮似怒非怒,按著小青的頭,卻沒有推開的意思。

小青的手輕輕地捏了母親的屁股一把,半開玩笑地說:

「媽,這好的屁股,沒人用,真是可惜了。」

「你小子再說…再說我捏爛你的嘴,在外面吃豆腐吃多了,還想吃媽媽的呀!」

燕妮用手輕拍了拍小青那英俊的臉龐。燕妮是個美人胚子,小青是她的親生兒子,當然相貌也差不到哪兒去。

小青見母親沒有真生氣的意思,更放肆了,竟然用手指伸進了母親的旗袍裏,

「媽,我猜你今天穿的是紅色內褲!」

小青輕輕地在燕妮的耳邊說。

「放你娘的狗屁,我穿什麽內褲你怎麽知道!」

燕妮感到下身一陣騷癢,一股慾望忽然漫向全身,但她依然舊作鎮定。

「娘會放狗屁?」

小青的手慢慢地滑向母親旗袍下面的禁區,並用手用力地按了一下。

「嗯….

燕妮在心底呻吟了幾聲,但她不敢在兒子面前露出任何破綻,

「青兒,別鬧了,快點,豆腐花都冷了」

「誰說的,熱得狠呢,「

小青趁母親不注意,手迅速地探進母親那三角褲的裏面,手指輕輕地捅進了燕妮的屄門。

「嗯,嗯,小青,別,別鬧了,媽求你了。」

「媽,你肯定在想男人,都濕了?」

小青的手指繼續向深處探去。

「嗯,嗯….

燕妮不由得全身抽搐了一下,但她迅速地恢復了常態,板著臉沖兒子說:

「小心你爸回來看見,不要你的命才怪哩。」

「爸早上出去散步一般都要花上個把鍾,不要緊的,媽,你不要向歪處想,我只想看看,這麽小的洞,我和姐怎麽能從哪里鑽出來?」

小青說著,手指猛地往屄裏一頂,嘴巴順勢隔著柔軟的旗袍咬住了燕妮的乳頭。

燕妮再也忍不住,呻吟了幾聲。

「媽,你是不是很爽,很爽的話,就大聲地叫出來,放心,沒人會聽見的!」

這時,門外傳來一聲熟悉的咳嗽。

「快停手,你爸回來了。」

燕妮一把推開兒子,站起身來。小青不慌不忙,走到浴室,若無其事地拿起臉巾,哼著那首流行的歌《心太軟》,洗耳恭聽起臉來。

「又是老三樣,你能不能換換口味呀!」

老王一回到家,看見桌上的東西,就發起了言。

「你以爲你是省委書記呀,只不過是一看門的,還想吃燕窩人參啦。」

燕妮一聽老公這麽說,氣就不打一處來。

「你這段時間是不是吃錯了約啊,又發騷了是不是?」

老王最聽不得老婆說他是個看門的。早幾年,老王在廠裏不大不小也做過幾一段時間的車間主任,不過,歲月無情,這幾年工廠效益差,流行下崗,就是看門,也還拼了一番老命呢。這年月,有點事做就不錯了。

「你媽才發騷,不成器的老東西。」

燕妮惡狠狠地沖老王吼了一聲。燕妮人雖年近四十,仍是一副淑女態,舉止風韻猶存,罵人就象在唱歌。

「你他媽的今天是欠揍啊,是不是。」

軍人出身的老王火冒三丈,沖老婆揚了揚拳頭。

「你來打呀,你來打呀,打死我算了,跟你這樣的人過日子,算是倒了八輩子黴,倒不如死了的好!」

燕妮說完這話,嚶嚶地哭了起來。

「爸,你這人怎麽這樣,媽,你別哭,我來勸勸爸爸。」

小青見父母親越吵越離譜,在一旁打起了圓場。

「我活夠了……嗯……嗯……」

見兒子出來勸架,燕妮心中一下子有了依靠,低著頭掩面進了廚房。

「爸,都幾十年的夫妻了,還有什麽好吵的。」小青對父親說。

「唉,小青啦,你不曉得,你媽最近的脾氣是越來越大了!」

老王望著兒子,無奈地歎了一口氣。

「爸,你就讓著點吧,媽再過幾天,就四十了,更年期嘛!」

老王聽兒子這麽般說,也不好再辯白什麽,埋頭喝起豆腐花來。

吃完早餐,小青就走進臥室給公司的老闆娘張小豔打起了電話。

「喂,小懶蟲,你起床啦,我以爲你還在挺屍哩,有沒有想我呀!」

電話那頭,王小豔的嗓門特別地大。

「哎,你老公又不在家呀!?」小青斜倚在床頭,親昵地對著電話筒說。

「他呀,在家,我現在在公司有點事哩。」

「今天來我家怎麽樣,小豔兒!」

「我都能做你媽了,什麽小豔兒不小豔兒的,沒大沒小……怎麽你家沒人!」

「就我媽在,爸出去下棋去了,媳婦回了娘家,放心吧,我的小豔兒!」

「…那我等會兒來,我挂電話啦!」

「小淫婦,又忘了,該說一聲好聽的!」

「真不知道你媽是怎麽教你的,小子,就便宜你一次——親爹,親親爹爹!」

「哎,真乖,爹的小豔兒真乖,呆會兒爹讓你的屄心子不開花才怪!」

小青得意地笑了笑,挂了電話。

張小豔進來的時候,燕妮正坐在梳粧檯前暗自神傷。鏡子裏面的臉蛋依然是那麽的豔麗,合身的旗袍,把周身的曲線襯托得恰到好處,真是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燕妮望著鏡子,心裏默默地詛咒著。燕妮原來是老王他們廠裏邊有名的美人胚子,依她的條件,本是可以找一個好丈夫的,可當年流行的風氣是嫁軍人,她也未能脫俗,一想起往事,燕妮就有些後悔,唉,我的命怎麽就這麽苦啊。

「燕妮姐,在忙什麽呀?」

小豔與燕妮曾在一個廠裏做過事,倆人很熟。

「哦,是小豔啦,怎麽,今天沒去打理生意?」

燕妮不喜歡這個女人,故爾語氣也較生硬,這個女人不但長得醜,而且淫賤下流,作風一向不正派,醜人多作怪,這句話一點不假。

「今天休息,你沒見小青沒上班嗎?」

小豔以前,一直非常嫉恨燕妮,燕妮的美貌,搶走了她多少風光。不過,三十年河東,四十年河西,今時不同往日了,小豔現在一點也不在乎燕妮了,甚至於在她心中,燕妮不過是一個花瓶,哪像她,到處都能呼風喚雨,下海沒幾年,就成了一百萬富婆。

「媽,豔姐今天在這兒吃飯,你去買點好菜吧。」小青撫著小豔的腰,對母親說。

「哦,知道了,呆會兒就去。」

燕妮站起身來,沖小豔冷笑幾聲,心裏暗罵道:

「騷婊子,這回該不會是看上我兒子了吧,唉,小青也真是沒出息,這麽醜的女人也要弄。」

小青已和小豔進了臥室。小青的臥室佈置得十分新潮,一副巨大而露骨三分的麥當娜畫像,貼在床當面的牆上,牆邊還不經意地點綴了一些名人的頭像,床的左邊是一個書櫃,裏面擺放著一些言情書藉,小青這些年靠女人吃飯,看這些書,對女人的心理揣摸索有幫助。床當頭一張小茶几,是全有機玻璃的,顯得整潔而漂亮。

進了臥室,還未來得及關門,小豔就已倒在了小青的懷裏:「親爹,我讓你今天疼死我!」

「我去把門關上吧!」

小青試圖推開小豔兩隻修飾得像白骨精的爪子的手。

小豔卻等不及了:「幹什麽,你媽又不是沒弄過這事,把門開著,讓她見了直流口水,告訴你,原來呀,在廠裏,你爸整天木精打采的,你知道是什麽原因吧,你媽外表嫺靜,其實骨子裏滿是騷味。」

「小婊子,敢侮辱我媽,看我不日死你!」

小青見小豔急不可耐,沒再堅持,翻身把小豔壓在身下,一陣狂吻。

其實小豔就是臉蛋生得醜,身材還是蠻不錯的,豐富的乳房,撐得那件綠色的短袖衫鼓鼓襄襄地,至於下半身,那更是沒得說,纖細的腰身,恰到好處地襯托出豐臀的嬌豔。

「今天先弄屁股吧,親爹,豔兒屁股今天格外地癢。」

說話間,小豔已經把小青的衣服給脫光了。

「就依你這個小淫婦兒。」

小青咬牙切地把小豔雙腳只一提,就將她翻到了床邊,然後,他下得床來,將小豔的短裙往上一掀,內褲往旁邊一扯,用手握了雞巴對著屁眼就日了進去。原來小豔已經騷得沒辦法,從屄裏流出的淫水早將屁眼給弄濕了,加之其屁眼又常被弄,故爾雞巴頂進去毫不費力。

「小畜生,這是啥弄法呀,衣服都不脫!」

小豔蹙眉眯眼呻吟之際,顫聲調笑道。

「這叫插全雞,乖兒,見識過吧!」

小青狠命地抽送了數十下。小豔這淫婦的屁眼也是怪,竟然會出淫水,且裏面其熱如火,小青抽送得非常順暢,而且小豔的屁眼裏面如有蟲子咬一般,一緊一縮,壓迫得小青雞巴頭爽快不已。

小青抽送得急,而小豔的手則搔弄得更急,兩個手指在屄裏面一進一出,口裏呻吟下一堆,親爹爹不止。

小青扳住小豔腰身,挺身起落,屁眼中淫水隨之而出,到後來逐漸成醬黃色,臭中帶香——小豔爲討男人歡心,去弄她的屁眼,在屁眼裏常滴入一些法國香水。抽提越急,小豔欲興越熾,股內爽利之極,在底下回頭顫聲道:親親爹爹,女兒這屁股生來就是你的,日得得我好過不得,快活死了。

小青邊抽提邊問:「小淫婦,爹弄得你爽,該怎麽謝爹呀。」

「你急什麽呀,你只管把我弄好,包裏帶了兩千塊呢,夠你小子嫖一陣子了。」

小青見淫婦這般說,就越發使出手段,把一個枕頭掂在淫婦的小肚子下,扯其左右手讓其挺身聳臀,挺鐵硬雞巴盡頭而出,盡根而入,只一板一顛,就插弄得小豔倒快活處,直叫聲親爹爹,日得我好爽,再狠些些,我魂都被你日沒了,還轉頭與小青親嘴壓舌。

小青心蕩神怡,一連幾百下之後,停止不前,喘著粗氣,心想,這淫婦也太難對付了。

小豔淫情未了,忙嬌聲說:「挨刀子的,怎麽不動了?」

小青說:「小淫婦,也不讓爹歇歇。」

小豔說:「我不管,你快替我殺癢。」

小青說:「好吧,老子今天就日你個死,千萬別討饒。」

小青的雞巴又粗又長,與黑人相比,也有過之而不及,達八寸。言語間,小青一發狠,又扳著小豔的屁股一日到根,從容抽送。小豔這時覺得股中脹熱,癢酥不已。連忙說:親爹,豔兒裏頭熱脹得很,好難受,再快些,小青狂興大發,一打到根,提抽頂頭,弄得小豔叫死叫活,說:放開我,待我迎你幾下好盡興。小青不聽,將她的兩腳拎起,懸空掇弄。小豔只得兩手按床沿,將屁股往後聳上。小青身強力壯,一連抽送了千百餘下,直弄得小豔心飛神蕩,股內騷水直流,到後來竟越來越乾澀,小豔頓時覺得屁股有些疼,忙顫聲道:

「親親爹爹,饒了我罷,弄不得了,再弄屁股壞了。」

小青笑道:「小淫婦,討饒了吧,爹就依你這一次,」

說罷,抽出雞巴,把小豔的頭扳過來,讓她給吮弄。

小豔吮弄片刻,便對小青說:不行,淫婦我屄裏癢得慌,小青爹爹,你還是日我一個痛快吧。小青笑了笑,說,死淫婦,把你喂飽還真不容易。於是不由分說將小豔的內褲一扒,把雞巴沒頭沒腦地往屄裏亂塞,小豔說,親爹,你也溫柔點,捅得小肚子疼死了。小青邊抽送邊問小豔:我二十一,你三十八,叫我親爹,怎麽就這麽來勁。小豔卻說:淫婦我就愛這個。

不言兩人行房。且說燕妮待兒子與小豔走後,在梳粧檯前,思及近段時間來,兒子對自己的輕薄的細節來,不由得浮想聯幅,難道他真有那個意思,不會的,不會的,燕妮在心裏不斷地圈著一個個問號,又做出一個又一個的否定。那不等於是禽獸麽,兒子畢竟是讀過幾天大學的人,雖然是自費,起碼的論理他還是應該懂的。該不會是從小對他這方面的約束太少的緣故吧。說實話,燕妮心中最疼的就是兒子了,從小含在口裏都怕化了,八九歲還是她給他洗澡的呢。燕妮發了一回呆,思前想後,也得不出一個結果來,最後才想到小青剛才的交待,哦,差點忘了,買菜,老淫婦,真不是個東西。燕妮直起身來,忽然她刷地一下臉紅了——自己的這身細紗旗袍怎麽會有一個浮水印,燕妮低下頭,環視了一下房間,忙把門關了,唉,屄裏怎麽會出那麽多的水,把一條內褲都給弄濕了,難道……燕妮不敢往下想。

燕妮匆匆地脫下那身旗袍,把內褲換了,又找了一條露肩連衣裙穿上,說實話,這把年紀,穿這樣的裙子本不適合的,但天熱,又有誰在意那麽多呢,燕妮暗想。那條露肩白色連衣裙還是小青媳婦小梅幫買的。雖然燕妮一向與小梅合不來,但這點好處她還是記得的。連衣裙的上部有些緊,其實尺碼也夠大了,只不過燕妮的胸部有些顯大。燕妮雖然下了崗,可有兒子疼,保養身體一類的小錢,還是不缺的,她的乳房還是那麽的豐滿,乳頭硬硬地挺出,根本就不像是已近四十的樣子。

穿好衣服,燕妮對著鏡子又照了三回,這才打開門,悄悄地出了房間。

剛走到東房門外,也就是兒子小青的房門前時,燕妮只聽得一陣唧唧咂咂的響聲,且兇狠之極,似乎有兩人在拼命,燕妮向內一瞧,唉呀,只見小豔一隻穿著高跟鞋的右腳握在兒子小青手中,一隻同樣穿著鞋的左腳則被兒子抗在肩上,正在那裏喊親爹不停。在瞧兒子小青的雞巴,又粗又大,比之其老子當年的東西有過之而無不及。雞巴在小豔的屄內抽送出入,就象一條大蟒蛇在鑽洞一般,又急又快,將屄門兩片淫肉弄得翻上翻下,吞吐不絕,連白漿子都出來了。小豔真是個騷貨,真的是勾上我兒子了,便宜這個婊子了,燕妮覺得有些氣憤,同時下身有些癢癢不已。燕妮這才曉得,那響聲原來是淫水在作怪。燕妮很想走開,但腳卻沒有挪動,正在這時,小豔星眼斜視,粉臉通紅,身子也如綿花一般,無力迎送,口裏上氣不接下氣地亂七八糟地喊著親爹爹,呻吟下一堆。真是個騷婊子養的,叫我兒子爲親爹,讓我兒子日屄,老娘我不就是你的奶奶了嗎?燕妮恨恨自言自語道。再看兒子小青,忽將小豔的兩腿掀起,發狠地抽提,一下快似一下,如打樁機一般,心裏不由得打了個寒顫,哦,要是這雞巴能夠插在……燕妮胡思之間,小豔兩隻三角眼已迷成一條線,兩手死死地扳住小青的肩,大聲叫道:我的親爹,我的小青親爹,淫婦我今日是活不成了。叫罷將頭在枕頭上來回滾了幾下,鼻中聲息似有若無,像昏死過去的樣子,臉色看上去也變黃了,顯得更加難看。燕妮這時那裏還挨得住,隔著衣服,摸了摸下身,覺得汪洋一片,連忙又跑回自己房間,把門一關,用手將裙子一翻,手指就捅進了屄裏,才抽送了幾下,就大泄不止,口裏下意識地喊了一聲:我的乖青兒,哦,好快活。

燕妮泄過之後,身體一軟,攤倒在了床上。半晌,才從那種飛天入地的快感中平息下來,又想起了要出去買菜,急忙從衣櫃裏找了一條牛仔褲換上,那條牛仔褲又緊又硬,包得屁服緊繃繃的,但燕妮也顧不得那麽多了,換好衣服,急步越過兒子的房門,嘩地一聲打開大廳的門,又砰地一聲關上,逃似地下樓去了。

菜場就在住宅小區的旁邊不遠處,可燕妮卻足足走了近半刻鍾。燕妮走路的樣子很優雅,屁股有節奏地一扭一扭,胸部一跳一跳地,就像是慢拍子的踢踏舞。我這是怎麽了?燕妮無心關心街上的一切,也無心注意街上行人的目光。以往燕妮不是這樣子的,散步的興趣很濃,吸引衆多的眼球,那種自豪感是無法用語言能夠表達的。說起來,這也算是一種虛榮心,但身體是上天給的,又有什麽好責備的呢,況且,真女人一上街,就是該成爲一道亮麗的風景,燕妮當年之所以能夠在廠長裏做宣傳隊的臺柱子,恐怕也正是基於如此心理,但燕妮絕不輕浮,她是有文化的人,讀過高中,平時的愛好之一就是看書,兒子小青房間裏的那些言情書,她通讀過的。

老淫婦,做那事竟然連門都不關,騷屄!燕妮自己也不理解自己心中怎麽裝有如此強烈的恨。恨的同時,燕妮的腦海中又無時無刻不顯現兒子的身影,特別是那玩意兒,哦,燕妮輕輕地呻吟了一聲,不由得全身一顫,下身頓時又變得涼絲絲的,怎麽,我,我…又濕了,小青,全都是你害的——不,不,小青,不是你,不可能是你,我怎麽哪,我怎麽哪,小青,你是不是真有那方面的意思,你個小畜生,害得我好慘,和老淫婦做那事,門都不關,莫非是你的主意,是不是又想害媽呀——小青,小青,小青爹爹……啊,燕妮臉又騰地紅了,我怎麽又把兒子也叫爹,我怎麽做人啦,我……小青,我恨你,喲,不對,我是恨小豔這個騷婊子。

忽然,燕妮只覺得眼前似乎有一道巨大的牆壁,我是撞到了鬼吧,恍忽間,燕妮只聽得一把粗魯的聲音,沖著她的臉氣勢洶洶而來:騷婆娘,你想死呀,走路也低著頭幹鳥!一陣口臭味,熏得燕妮差點昏劂過去,男人的大罵聲頓時把她從胡思亂想中驚醒過來:啊!……真不好意思,SORRY,我不是故意的。

燕妮的聲音嬌滴滴地,男人當然很受用,沒再難爲她。燕妮長舒一口氣,擡頭一望,哦,已經在菜場了!越老越糊塗了哦。

中午,飯桌上的氣氛倒是挺不錯,小青忙不疊地給小豔夾菜,間中也給母親燕妮來一下子。至於父親老王,小青向來是看不起的,一個看大門的,又因是行伍出身,沒文化,說出去都丟死人。小青覺得有時候,老父親比小豔的老公還差勁,小豔的老公復員時,至少還是一營長,雖然是個殘疾——下肢沒了,但這些年來,小豔憑著老公的關係網,在外面何等地風光,唉,老媽是不幸的,我呢,當然也是不幸者。

燕妮看兒子那樣給小豔獻殷情,有些看不慣,把筷子在碗邊弄得叮叮直響。小豔卻只當沒看見,一邊給小青使眼色,一邊在下邊用腳輕踹小青的襠部。小青看了看母親,笑了笑,說:媽,小豔是客人,你不要小心眼。

兒子這話,讓燕妮非常委屈,他怎麽竟然說出如此的話來傷我的心,燕妮沈默不語,眼色變得有些濕潤,三口兩口地扒完碗中的飯菜,就進了廚房。

母親的一舉一動,小青都看在眼裏,媽的脾氣是越來越壞了,嘿,都怪老爸沒用,才五十多歲,就不行了,女人缺了那方面的事,脾氣不壞才怪。小青想到這裏,在一次在心底下定決心,今晚上娛樂城無論如何也要把母親帶上,做兒子的,有責任敬一分孝心,小林子,好久不見了,讓他來安慰安慰老媽吧,但,這些天來,我的一切努力是不是有所進展呢,母親在那方面會不會放得開,她該不會拒絕小林子吧,小林子可是一隻很優秀的鴨子,屁股白嫩,長相像女孩子,俊得惹人心疼,應該不會出什麽意外。哦,對了,小林子的屁服好長一段時間不日了,這小林子,這些天,不知道又在何哪此騷女人臭男人鬼混。

小青不像那種鴨子,相對來說,他算不上很職業,頂多不過是一二爺,自從小豔包了他之後,他才曉得一個男人,掙錢其實也挺容易,又有得快活,又有得錢賺,有什麽不好。二爺,說起來難聽,但當起來也沒什麽壞處。

「小張,你們公司現在情況還好吧?」老王在一這沒話找話。

「還可以,馬馬虎虎,現在這生意真是難做呀?」小豔頭也沒擡。

「小青表現還可以吧」

「可以,能麽會不可以呢,你說,小青是吧!」小豔向小青抛了一個媚眼。

哼,這婊子,方、說好2000,卻只帶1000來,不行,下次得想過辦法,吊吊她的胃口,小青向小豔點點頭,夾起一塊雞屁股放入嘴裏,連聲說:這土雞屁股的味道就是好。說著,沖小豔一笑。

小青在小豔的公司裏,其實是一打雜的,不過,憑著兩人的這層關係,小青在公司的地位也不錯,沒有敢瞧不起他。小青自己也清楚,張小豔的公司,說是經營什麽鋼管器材,實際上不過是一騙人的仲介公司,挂洋頭賣狗肉,但這也沒關係,反正自己鐵了心,要把小豔的身體錢財掏光。遲早我會讓她死在我的雞巴下,這老騷貨,今天在床上竟然開老媽的玩笑,說什麽你媽那樣漂亮,四十如狼,肯定耐不得寂寞,肥水不流外人田,你怎麽不安慰一下你老媽呀之類的鹹話。真不知道這老騷貨是什麽心理,你同你兒子才做那事呢,小青想到這,便有些氣不過,但說實在的,小青近幾天在與媽媽的調情中,也不是沒想到過這事,但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小青倒是會做的。

小豔與老王搭上了腔,就沒完沒了,小豔這人就是想在老王一家子面前顯擺,特別是燕妮,她根本就是存心報復燕妮,才勾小青的,有錢,我什麽都可以做到,你清高,我就讓你難尷,別忘了原來在廠裏面,你是怎麽瞧不起我的。嫁給一殘疾,那是光榮,擁軍,你們懂嗎?

小青見父親跟小豔談得起勁,不再理他們,拿著碗進廚房盛湯。

燕妮正站在廚房的洗菜池前暗然神傷。

「媽,你別太傷心了,我不是有意的。」

小青把碗放在一邊,從背後親昵地摟住母親,

「媽,你的屁股今天顯得特別地惹火。」

「去你的,小豔的才好哩。」燕妮輕輕地說,並隨手把廚房的門給關上了。

小青的手隔著牛仔褲,撫摸起母親的屁股來。

「媽,舒服吧?」

「嗯,嗯」

燕妮發出如蚊般的鳴叫,手不由自主地竟向兒子的襠部移去。然而,一接觸到那個部位,她的手又立即收回來了。

「媽,我的雞巴大呢,聽小豔講,爸爸的腎虧,是你給害的,媽,想不到你這麽厲害。」

小青緊緊地摟住母親,兩手捏弄起她的兩隻豪乳來,將襠部靠著那美妙絕倫的屁股,輕輕地摩擦。

「小青,你到底想幹什麽,媽只討你一句話。」

燕妮扭過頭來,瞪著兩隻丹鳳眼望著兒子,一股欲火從屄門邊開始漫向全身——燕妮不知道想聽到兒子的什麽真心話,對於這一點,她沒有把握,因此一顆芳心如兔子般跳上跳下。

「不幹什麽,媽,我只想讓你好,好好地孝敬您。」

小青的雞巴硬得象鐵,雖然隔著厚厚的衣服,燕妮仍然感覺得到。

雞…巴好大,好熱,哦,我好熱,小青,小青哥哥,不,小青爹爹,你真是害死媽了,媽好想和你……燕妮心裏邊亂成一團麻,又不好意思開口表白,神智不清之間,她的手重重的插進兒子與自己屁股的空隙間,按了按兒子的雞巴,

「媽想要,媽好想要你…」

燕妮終於說出了口,但聲音特別小。

「媽,你終於想通了,好,很好,現在是什麽時代了呀,媽,你早應該想通的,晚上跟我出去好嗎,去大享娛樂城,小林子在那兒,你應該認得,他是爸爸老戰友的兒子,長得蠻耐看的」

「好,媽答應你,嗯,媽忍不住了,小青,媽忍不住了」

欲火已經燒得燕妮神智不清,她猛地轉過身,一把將牛仔褲往下一拉,扯開那條紅色的三角褲,手熟練地拉開兒子的褲襠的拉鏈,然後緊緊地把頭埋進兒子的懷裏,屄門靠近雞巴頭就是一陣亂磨,

「小青,你動啊,你挺啊,像上午對小騷貨那樣…媽給你,媽給你,媽熬不住了」

燕妮的屁股此時象小擺鍾,左右搖晃著。

「媽,媽,不行,你想到哪兒去了,等晚上吧,媽,不行啦,哦」

一切都晚了,燕妮見兒子不動,屁股往前一挺,雞巴就插進去了半截,隨之,燕妮一陣痙攣,身體劇烈地顫抖起來。

「喂,老婆,把湯盛出來吧,小青,怎麽那麽久呀,快來陪小張吧。」

老王的嗓門總是那麽大,那麽粗。

「媽,記住,晚上跟我去,小林子會讓你快活的。」

小青聽到父親的叫聲,趕緊推開母親,把拉鏈涮地一聲拉上。

「什麽,小林子,小青,你說什麽小林子,媽不明白!」燕妮聽兒子這麽說,呆住了。

「反正今天晚上,你要放開些,穿那套低胸晚裝,媽,快盛湯吧!」小青重新拿起了碗。

「哦,媽一定和你去,不過,在家也不錯呀,爲什麽一定要去那鬼地方呢?」

燕妮依然沒有從夢中醒過來,還以爲兒子今晚要同她日屄哩。

「那地方服務好,媽,你去了包准高興。」走,我們出去。

燕妮提著一煲湯就準備跟兒子後面走。「啊,天啦」啪的一聲,燕妮驚惶失措失措,一煲湯摔在了地上,

「小青,別,別,別開門,我的褲子…」

小梅被兒子的哭聲給驚醒過來的,她想立即抓起來給孩子餵奶,可是又感到全身無力,爹也太狠了,吃那藥一吃就是三粒,日得人死去活來。

「小梅兒,你醒了,還以爲你真的死了哩」

李老爹一身排骨,赤條條地橫躺在小梅的身邊,嘻嘻地淫笑著,

「你沒忘剛才答應過我的事吧?」

「你就記得那事,老不死的東西,莫非想一腳踢開女兒不成」

小梅抱起半歲大的兒子,把乳頭往他口裏塞。

「你公公不行了,叫你婆婆一個大美人怎麽過日子,她對你不好,我看也不是有意的,女人缺人日,當然脾氣不會好到哪兒去,爹這也是幫你。」

李老爹一仰身,坐在了床上。

「老東西,少跟我左一個爹,又一個爹的,剛才你叫我什麽來著?」

小梅嗔怒著,伸手捏了一下李老爹的那軟下去的雞巴。

「唉喲,我的好親媽,你的貴兒沒犯什麽錯呀,怎麽那麽狠啦?」

李老爹名大貴,是小李莊的無賴,老了都不務正業,靠女兒吃飯,也真難爲他了,他老婆子死得早,是他一把屎一把尿地將小梅扶養成人的。

「乖兒子,女兒都做你媽了,我就替你在婆婆面前提提吧」

小梅拍拍她爹的屁股,

「不過,這事不一定能成,你知道的,小青不喜歡我,都是你害的,讓我去做什麽舞廳小姐」小梅說。

「你爹沒本事,但還是有能力幫你弄到老公的,你在小青家也不錯呀,有吃有喝,東不擔西不愁的,而且還替爹養了一個好兒子」

李老爹說著,摸了摸小傢夥的頭,

「嗯,蠻像我的,小青難道就沒看出來。」

小梅原本是農家人,後來到城裏做舞廳小姐,有一年,小青放假回來,和朋友一起上舞廳玩,和她好了一回,小梅見小青長得也不錯,便留了一個心眼,回去與爹一合計,把肚子裏早就種好的種,稼禍給了小青,小青沒辦法,只好與她成了親。

李老爹見細娃吃奶吃得歡,童心大發,便也湊上去,沖小梅淫笑道:「梅兒,爹也要吃。」

「去去去,又來了,老不長進,我是你媽?」小梅說罷看著她爹,嘻嘻一笑。

「親媽,親親媽,兒子是你屄裏下出來的種,就讓我吃一口吧!」

李老爹裝出一副撒嬌的樣子,像一隻醜陋的蝦公。

「哎,乖兒子,來吃吧,我有兩個乖寶寶哦」

「小弟弟,我跟你一塊吃媽的奶,你願意嗎」李老爹一把咬住奶頭,大口大口地吮吸起來。

小梅見爹如此模樣,淫興大發,對李老爹說:乖兒,娘的乖兒,我喂飽了你們兩兄弟,你也要把我喂飽呀。

李老爹說:「我的親媽哦,你就饒了爹吧,你那屄生了這小子,變得寬敞了許多,爹弄起來,也沒多大趣。」小梅聽爹這麽說,猛地打了他一個耳光:「怎麽啦,想那個騷貨啦,覺得你媽的屄不行了沒味了是不是,打老娘九歲開始,十幾年來,你可一直說老娘的屄是天底下最好日的。」

李老爹見女兒發火,忙謅言道:「親媽,我的親親媽,兒不是這個意思,兒是想侍候好媽的屁股。」

小梅轉而一笑,把胸前的娃娃往大床旁邊的小床上一丟,翻身趴下,說:「這才是乖兒子,娘的屁股正癢著哩。」

父女兩個糾纏在一起……

夏天的午後,鄉村格外寧靜,農家人該忙的上午都忙完了,都在家睡歇息。鄉村的生活就是這樣,面朝黃土,背向青天,上午忙,下午閑,年年如斯。

淫慾過後,李老爹把女兒小梅摟在懷裏,靜靜地躺在床上。小梅這幾天回來,沒日沒夜地同爹弄,身子骨的承受能力也大不如從前了,渾身如剛從地裏采來的綿花,軟軟地,動也動不得。小梅的人並沒有睡去,她在想如何在婆婆燕妮地面前提爹說的那事。事實上,她是絕對沒膽子提的,婆婆燕妮本來就不喜歡她,加之小青也把她看作是一附屬品,從不把她當人看,這事只怕是成不了,何況婆婆一向清高得很,哪里看得上爹這個醜八怪,退一步說,這也是逆倫之事呀,公公人還在,婆婆敢紅杏出牆,爹真是沒頭腦。

對了,好幾天沒打電話了,明天要回去,打個電話吧。小梅緩緩地伸出一隻手,拿起小青給買的手機。

小梅的顧慮不是多餘的,燕妮從來就不喜歡小梅,舞廳小姐,再漂亮又有何用,名義上不好聽。要是燕妮喜歡這個媳婦,早把她爹從農村遷到城市一塊住了,李老爹孤身一個,一把年紀的人,一天能耗費多少糧食。

小梅的電話,是燕妮接的。燕妮是被電話給吵醒的,所以接電話的時候,有點惱火:知道了,知道了,我告訴小青一聲。雞婆,怎麽不呆在那臭地方和你那不成器的爹一塊過日子,想害我兒子呀,不就是想做城裏人嗎,真是無臉皮,死活賴在我家不走,要是我,早喝藥水死了,聽小梅要回來,接完電話的燕妮心中就有氣。

「媽,我爹他想來看看你們。」

「那就讓他來吧,都快六十的人了,還活得了幾天。」

老不死的醜八怪又要來,看來又要讓我忙了,鄉下人就是髒,李大鬼呀,李大鬼,你怎麽還不死,想害死我兒子呀,哼,你們父女倆沒一個是好東西——燕妮嘴裏說的是一套,心理想的卻是另一套。

「媽,小青還好吧?」

「哦,你還記得這個家呀,一回去就那麽多天。」

 ……

聽完電話,燕妮看看表,已是五點於是起床坐在梳粧檯前,像燕妮這樣的美人胚子,不用化妝也是美麗迷人的,可不化妝,畢竟呈現在人面前的,只是一個素雅的女人,就像田野上的那些不起眼的花,這不合乎是燕妮的心理。女人都是有秘密的,燕妮知道,自已其實是一個極其淫蕩的女人,一個八歲就懂得了性事的女人,骨子裏怎會沒有淫賤的成份呢。燕妮嫁給老王的時候,真正的年齡是16歲,當然,之所以結婚,那是因爲肚子裏懷了毛毛,也即是小青的姐姐王春欣。老王當年也的確是一表人才,高大而魁梧,要不燕妮也不會嫁給他,燕妮出身於書香世家,打小就看過《金瓶梅》《浪史》之類的禁書,女人的直覺使得明白一個道理:軍人受過特殊訓練,在床上的能力一定不差——燕妮並非是擁軍,她喜歡的只是軍人的那杆槍——唉,往事不堪回首,老王,你咋就這麽不爭氣喲,害得我守幾個活寡。

燕妮化的是濃妝,猩紅的嘴,略帶幾許不羈的眉,把那雙勾魂的眼睛烘托得媚看十足,三十年上海豔星的扮相,應該能讓你滿意吧,小青。燕妮思及小青這兩個字,就一陣心慌意亂。恍然間,燕妮部起身來,脫下衣服,赤條條地站在大衣櫃前的那面鐿子面前,微微歎息道:唉,也不怪小青那麽說,這副好肉身還真的給耽擱太久了,是的,今天晚上我再也不扮什麽淑女啦,小青,小青爹爹,娘要在床上徹底征服你。

燕妮很渴望壞,做個壞女人,像小豔那樣,活得也並不比淑女差嘛,長期以來,燕妮自我壓擬太狠了,以至於她自己都覺得自己變態了,看什麽都不順眼,不是戀態才怪!

鵝頸纖腰,豐臀肥乳,大腿光潔如瑩,修長而性感——看著鏡中的那個欲火女郎,燕妮的手不由自主地放在了兩腿間的那道狹長的細溝上。燕妮不喜歡陰毛,幾天就修理一次,將陰毛剃得精光,是她多年來的化妝事項之一——小青,我就是你的白虎星,你不跪拜在我的下才怪哩,當初,生你那陣時,你害得娘的好慘,現在我要你在進去,再回到老家,而且,而且,我還要你在那裏面播種,對了,娘的環早消消地取了,我們兩個是天造地合的一對,你英俊,我漂亮,生出來的仔一定優秀!

嘿,我這是怎麽了,難道忘了淑女的身份嗎,況且,自兒子日屄,那是天底下最醜惡的事呀,燕妮,你這是怎麽了,難道你真的是一個雞巴崇拜狂,是的,小青,小青爹爹,你的雞巴不虧是天下第一號,可,可,我爲什麽偏是你的母親呢——燕妮輕輕地揮手打了自己的臉幾下,從幻象中清醒過來,在衣櫃中挑了一條黑色蕾絲三角褲,開始武裝自己的肉體。

少年常去那家啤酒屋,他是啤酒屋裏最年輕也是最執著的一位顧客,是一名資深的酒客,是的,一個有性障礙的有錢人家的少爺,除了酒,還能有什麽最能使他得到解脫呢。少年是啤酒屋中的名人,這是不爭的事實,一個人的老爸是市殘協的主席,一個人的老媽是百萬富婆,一個人能從早上酒屋開門一直喝到晚上關門,而且不醉,怎不是名人。

少年之所以成爲啤酒屋裏的名人的另一個原因,隱藏著不可告人的秘密,這秘密除了天知地知,就只有少年與其母親知道。少年是不缺錢花的,他的母親很疼他。少年的圈子很小,除了啤酒屋之外,只有練歌房、桑拿浴、咖啡屋等少數幾樣可以給他帶來歡笑的場所。當然,一個有著性障礙的十七歲少年,在這些場所,也有著刻骨銘心的痛苦。只不過,這痛苦,他無法述說罷了。

「張老闆,他在那,小龍在那!」

在大衆場合,小青稱小豔爲老闆,這是一種約定束成,也是世俗的要求。

「哦,我曉得了,你在這等著,我去去就來。」

小豔扭著屁股向少年所坐的桌子走過去,或許由於她打扮得特別地風騷,雖然相貌差一點,可還是引來衆多的目光。

「小龍,今天晚上,跟我到星海娛樂城去散散心吧,別喝了。」

少年低著頭,仍一杯接著一杯,似乎當母親不存在一般。

「小龍,媽求你了,你這樣下去,叫媽怎麽活呀。」

「你別管我,你不是活得很好嗎,那個小子是什麽玩意?」小年沈默良久,才擠出了這句話。

「你別多想,他是我的一名職工,今天媽帶他和他的母親一起去娛樂城,你也去吧」

「我還能想什麽嗎,不想你還不是照樣快樂,那地方有啥好玩的,我不感興趣,你們去吧」

「…小龍,媽知道你心裏苦,媽對不住你,是媽害了你,媽求你了,去吧!」

「我不去,你走開!」少年有些不耐煩。

小豔在桌邊站了片刻,見兒子紋絲不動,無奈地走開了。

「小龍現在咋變得這樣了,以前都好好的呀?」小青見回來時小豔一個人,問道。

「唉,我們走吧!」小豔歎了歎氣。

星海娛樂城算得上是小城最高檔的消費地點,包房的裝修典雅莊重,一般沒有身份的人是不敢來這兒的,消費貴,是一個原因,更重要的是:這裏是唯一合法的藏汙納垢之所,小城的官紳們,常把重要的外事會議放在這裏進行。據說,這家娛樂城的後臺,是省公安廳的一位高級幹部。

20元一杯的啤酒端上來了,燕妮卻沒有喝,她從沒有喝酒的習慣,而小豔則不同,喝酒是她的強項。

「燕子,不喝酒,來點水果吧,邊吃邊唱,你的歌喉好,今晚你可是主角喲!」

小豔坐在燕妮地身邊,用牙籤插起一塊蘋果,遞給燕妮。

「對了,媽,你最喜歡《心太軟》,看,出來了!」

小青見母親有些拘束,在一邊敲著邊鼓,

「喂,小林子,你不是常說你的歌喉好嗎,陪我媽唱一唱。」,說罷,小青向小林子擠擠眼。

小林子心領神會,起身走到燕妮的身邊,拿起話筒,順勢,小豔也坐到了小青身邊,一隻放在了小青的腰上,盯著燕妮——我看你這個騷婊子還能裝到幾時,嘿,總有一天……。

小林子的父親雖然是小青老爸的戰友,可命卻很苦,這些年,得了一種醫不好的怪病,在家躺著,小林子呢,從小失去母親,家裏的經濟條件相當不好,不得不出來做鴨子,小林子內心是很痛苦的,做男人做到這份上,擱在誰身上誰也不好受,可又有什麽辦法。小林子憑著臉蛋嫩稚,屁股好,這些年,本賺了不少錢,可他卻因爲心裏苦,吸上了毒

今天,小林子本來是沒有生意的,好在有小青CALL他,並給了他一些錢,買了一點白粉,讓他精神十足,風采奕然。

可是,小林子再精神,也沒有什麽用,燕妮的心,牢牢地拴在了兒子身上。因此,在歌唱的過程中,小林子幾次試圖將胳膊攬在燕妮的腰上,都被燕妮推開了。莫非小青存心讓這小子占我的便宜?莫非他真的對我一點意思也沒有,這麽多年來,我的心可一直在他身上呀,小青,爲什麽,爲什麽,爲什麽沒有意思,卻來挑逗我。

對於燕妮的一切,小豔了如指掌,一切都在按她的預料發展。老王的玩意兒不行了,小青對她說過,騷婊子,別人把你當淑女,我可不相信,外面的好果子你不吃,肯定就是……哎,這一點,埋不了我的眼睛,我也是過來人,小豔打量著燕妮,一再地鼓掌,稱讚燕妮的嗓子,一邊打著自己的如意算盤——不知不覺間,她的手伸到了小青的雙腿間,並在他的耳邊嬌聲說道:小青爹爹,豔兒要,現在就要。

「你瘋了,要的話,我們再去包一間房!」

「你忘了,不採用非常手段,你媽是瘋不起來的,來吧!」

話音沒落,上豔的手伸進了小青的褲襠裏,把那條碩大的雞巴給揪了出來,低下頭去,吮吸起來。

小青尷尬地望了母親一眼,仰起頭,喘息了一聲。

包房裏的燈光非常的充足,燕妮明查秋毫。個婊子,真的騷得不得了,死騷婆,老子恨不得抽你的筋,扒你的皮,看看你的屄到底是屄怎麽長的——而就燕妮沈吟的這一瞬間,燕妮感到有一雙手抱住了自己的腰身。

「你總是屄太軟,屄太軟,獨自一個人流水到天亮。」小林子這時口裏的詞也走了樣。

燕妮頓時覺得身上有毛蟲一般,渾身直起雞皮疙瘩,驀地,她一把推開小林子的手,放下了話筒,瞪大雙眼,望著小青,一副要發火的樣子。不錯,燕妮的確心裏有火:小畜生,竟然真的沒那個心事?讓這小白臉來欺侮你媽,在小豔這淫婦的面前,你也不嫌丟臉,呸,小騷婦,總有一天,老娘要弄死你,把老娘的兒子給弄成了這樣一副德性。

小青卻不理母親燕妮,動手把小豔的裾子給脫了下來。小豔裏面什麽都沒穿,軟將將地躺在沙發上,腳上的一雙高跟鞋舉得老高老高。「小青爹爹,豔兒等不及了,快來!」

小青握住雞巴,對準小豔的屄門,推了一推,就進去了三分,小豔在底下心癢難忍,呻吟不絕。原來淫婦的愛好還有一樁,日屄的時候,最願有人在一邊看,如此,才更動興,更何況小豔今天存心拖燕妮下水,見已羞辱到了她,這欲火就更熾了。

那小青的雞巴大,且鐵硬無比,有母親在一邊看,潛意識中的戀母情結,使得他胸中一股子充滿著按捺不住的邪火,頓時爆發了出來:看老子不日死你,日死你,日死你這個淫婦。

小青一氣就抽提了三四十下,每次都直抵深處,間不容髮,小豔屄中淫水如長潮,不斷滑落,而且又白又濃,如醬泥一般。

小豔日到酣美之處,口裏也不知東西南北,親爹親爺,呀呀連聲,抽直一面個回合,小豔翻過身,把屁服朝高聳,讓小青從後面日,口裏還呻吟道:小青爹爹,別忘了,留一些氣力,好日淫婦的屁股。

小青哪理得了那麽多:今天不日你的屁股,有小林子的哩,哦,對了,小林子,快來幫忙日這個騷婆娘。

小林子見燕妮不理他,也便脫了衣服,赤條條地走到小青身邊。小青一把將他推倒,將雞巴抽出,來到他身後,雞巴頂住他的屁股就是一挺。小林子呢,則也把雞巴插進了小豔的屄中。

小豔今天覺得格外地爽快,淫水自然流得就多,小青在後面一插,小林子在前面一送,插得她幾哩哇啦地,淫水也不是白的了,成了雞蛋黃一般的顔色。

三隻肉蟲,全然不把燕妮放在眼裏。

「啊,我要丟了,小林子親爹,且停一下,我有些頭暈,淫婦我不行了。」

小豔的話未完,屄裏噴出一股似血非水的淫精,濕了一地。

小林子幹得正歡,哪能裏停得住,口裏小青爹爹,林兒的屁股生來就是你的,你在大力些吧,底下則淺抽深送,約插了三千餘下,把小豔日得搖擺不定,頭髮淩亂,快要死去一般。

終了,小豔像死去一樣,眯著眼,僵硬在沙發上,小林子把雞巴同時抽出,把一股濃精噴到了小豔的臉和頭髮上。臨了,又喘著氣,轉過身,讓小青把雞巴抽出,用嘴給他吮吸了半個時辰,小青才一聲:林兒,爹的好林兒,我就愛你的白屁股,快,快接著。

小青大喝一聲,推倒小林子,雞巴對準他的屁股,一股又一股地淫精重重地打在小林子的屁股上。

三人大汗淋漓。

一旁的燕妮,想走卻挪不開腳步,身子如打了麻藥一般,僵硬地坐在對面的沙發上,雙手緊捂著臉,眼淚直淌。

「小青,你和小豔這個死淫婦存心欺侮媽媽,媽不想活了!」

燕妮的心在流血,她恨不得手中能有一把刀,上前一把砍死小豔!騷婊子,騷婊子,以前你就戲耍過我,現在又來這一套,我捅死你,捅死你,小青,小青,你怎麽不給我狠一點,日死這個騷婊子,唉,小青,你怎麽偏偏愛男人的屁股呀,屁眼是用來屙糞的呀,娘可沒享受這滋味哦。

「各位尊敬的顧客請注意了,請注意了,現在有人來例行查房,請大家不要慌……」

小青他們三人剛弄完,包房中的喇叭就傳來了這樣的聲音。

「快,都起來,起來,快走,來查房了!」

小青邊拉褲子的拉褳,邊走向母親燕妮:「媽,別怕,我們走。」

燕妮哪里走得動,小青不得不伸手去攙扶。

燕妮把頭一歪,倒在了小青的懷裏。

三人魚貫而出,只留下小林子一個人—小林子是酒店的人。

「小青,要不要我送你們回家呀?」小豔打開車門,盯著燕妮母子倆說。

「不啦,我們搭的走,張老闆。」

小豔在黑暗中陰笑了幾聲,很快開車離去,騷婊子肯定頂不住,不出今晚,他們肯定……

小豔離去不一會,燕妮母子倆也坐上了車,燕妮是小青抱進去了。

「媽,你怎麽了?」

「還不是你害的,呸,你和那騷貨合起來欺侮媽,媽不想活了,不想活了!」

燕妮蔦聲燕語,輕輕地低吟著。

「媽,你怎麽就放不開,小林子很不錯的,人嘛,一世就圖個快活,再說,小豔的錢,不賺行嗎,怎麽活呀。」

小青撫了撫燕妮的頭髮,柔聲細語。

「你是快活了,可媽…唉,講出去,讓媽怎麽活呀?」

燕妮把頭紮進小青的懷裏,如小孩子一般——她言外之意,是說小青沒讓她快活。小青當現在已經很清楚母親心裏在想什麽了,但他總覺得有些彆扭,和自己的媽幹那事,小青還有些心理障礙。

燕妮是小青抱上樓的,在兒子健壯的懷抱裏,到了家門口,小青想放下燕妮,但燕妮卻仍緊緊地抱住小青的脖頸不放,兩隻清眸放射出勾人心魂的光芒,定定地望著小青的臉,嘴裏吐出如蚊子一般的聲響,幽幽怨怨地道:媽好想…小青,你將媽的胃口吊起來了,怎麽又不下手,媽的心永遠屬於你,你曉得嗎?

小青聽了母親的話,看母親那淫浪無比的雙眼,心一個勁地直砰,褲子都差一點被撐破了,但是他嘴裏冒出來的話卻是:媽,你的心其實我早就明白了七八分,只是,只是…我們是母子,做那事不行的。母子倆人正言語間,樓梯間傳來一陣沈重的腳步聲,小青忙開門進了屋。

小青與燕妮回到家的時候,已是十點。老王正陪著李老爹聊天,小梅則在一邊看電視。

李老爹一見燕妮,就有些神不守色。「喲,是親家母回來了,怎麽,今天穿得這時髦呀,活得越來越年輕了,咳咳」李老爹咳嗽了幾聲。

燕妮最討厭這個醜八怪了,乾瘦如柴,尖嘴猴腮的,說話又不正經,一看就不是什麽好東西,不知上輩子造了什麽孽,會攤上這樣一門親事。

「哦,是親家啊,怎麽,今年收成還好嗎?」燕妮永遠是表裏不如一。

「寶寶睡了?」小青一進屋,就問小梅。

「嗯,小青,這一段我不在,辛苦你了。」

小梅的聲音很短甜,其實小梅自與小青結婚後,就一直曲意奉承小青他們一家人,心理有很強的失落感,她怕失去生存的依靠,又變成別人的泄欲工具。

小青卻正眼也不瞧小梅,進臥室看兒子去了。

還是那樣,這樣的日子不知還會持續多久,小梅心慌意亂地看著電視,一遍一遍地換著台。

「喂,小梅,這電視可也是花了錢買來的,你怎不就不懂得珍惜。」

燕妮的話很刺耳,她把氣出在了小梅身上。

「收成不大好啊,難爲親家母還記挂著我的那塊地,唉…」李老爹歎了歎氣。

「小青他媽,哪能這樣說話呢,快過來,陪親家說說話」老王見燕妮臉色又不大對頭,怕李老爹多心,忙在一邊打圓場。

「我才沒有你那麽得閑,我去看看孫子。」燕妮說罷,進了兒子的房間。

李老爹見燕妮懶得理他,心裏發狠道:騷貨,遲早有一天看老子不日死你。

「別太往心裏去,她現在脾氣是越來越大了,唉!」老王陪著笑臉。

10

夜很靜,月亮很好,小青躺在窗臺前臨時鋪就的那張涼席上,怎麽也睡不著。已是臨晨2點鍾了。母親的哭泣的樣子以及她那直露無遺的表白,讓小青既害怕又有些心喜。心底的快感到底從何而來?罪惡感到哪里去了?小青的胸海中反復呈現出這幾個問題。難道世上真有這樣的事,而且竟然發生在自己的身上?色情小說上的事,難道除了胡編之外,有點真實的成份。母親的肉體,自己雖摸過一小部分,可摸的時候,畢竟沒有哪種性的快感。現在…哦,變了,變了,雞巴怎麽硬得象一根鐵棍,母親的的形象在自己心目中變了,變得淫浪,讓人興不可遏!以前並不是這樣子的呀,即使是有,也沒有現如今這樣強烈……

小青試圖竭立擺脫那種切入骨肉的快意和欲望,但他卻不能夠,母親的影子揮不去也散不走。

「小青,我知道你今晚睡不著。」

忽然,小青發現母親來到了自己身邊,而且一絲不挂!

小青仿佛在夢中,連他自己也不曉得怎麽就不由自主地將母親拉過來,壓在了自己身下,難道說這麽多年來,自己一直在騙自己——啊,原來我也是僞君子,其實我也想日媽!

小青雖然心裏木然,但身手卻相當不凡。小青的身高182,燕妮17的身軀在他的身下顯得很是嬌小。

「我曉得你想日媽,我曉得。」燕妮喃喃自語,吐氣如蘭,

「媽永遠是小青的,媽和你一樣,我們浪費了好多光陰啦,不能再等了,快,快,日我,媽是小青的上婊子」

「是老婊子才對。」

小青已控制不住自己——上頭管不住下頭,潔白的月光下,小青見母親粉臉通紅,杏眼半睜,嬌軀直扭,似醉非醉的模樣,身子都酥了半邊。

見小青急不可耐的樣子,燕妮突然破口一笑,啓動猩紅的嘴唇,在小青耳邊說:

「你看媽穿的這雙高跟鞋好不好,你日女人時候,最喜歡女人穿著高跟鞋了,對不對?」

小青上下看了燕妮幾眼,一句話也不說,忙將自己的內褲扒了,拉過一遝報紙鋪在席子上,又擺好一個枕頭,將自己的雞巴放在燕妮的胸前,讓燕妮看視。

「媽,你看看,兒子的雞巴好不好」

「屁話,不好我能抛下面子,冒那麽大的險?」

燕妮一陣嬌嗔,如小女孩一般,低頭看著雞巴,見那雞巴色若豬肝,虎頭虎腦,筋都暴了出來,大有氣吞萬里如虎、尋人晦氣之勢,芳心又是一蕩,用用手點了點雞巴頭,

「看來,媽一世的英名今晚就要被被這根雞巴給毀了」

說罷,嫣然一笑,接著又道:「好啊,大雞巴,比你爹當年的大好多呢,活活地怕死人,嗯,媽倒不怕。」

小青木然地將燕妮輕輕抱起,放在席子的中間,說:「媽,你小聲點。」

燕妮渾身發抖,說:「媽顧不得那麽多了,快來日媽吧。」

「媽,別忙,讓兒子先孝敬孝敬你,幫你舔舔屄。」

言未及,趴下身,把頭埋進了母親的大腿間。

月光下,燕妮的屄兒翕翕地顫動,兩片淫肉腫脹如饅頭,一吸一吸,如吸塵器的嘴,小青用舌頭慢慢地由上而下舔動,口裏還道:

「媽,你原來是個白虎星,聽說白虎星最淫賤了。」

燕妮哪里還受得了,口裏的聲音也大起來,喊道:

「媽的親肉兒子,大雞巴兒子,媽受不了,媽受不了啊,快把大雞巴插進媽的屄裏去,日死媽算了!」

燕妮渾身顫慄,如打擺子一般。

小青說:「媽,別急,兒子想通了,媽這屄放著也是浪費,不日白不日,管他什麽鳥的倫理。」

小青此時已分不清東西南北,眼中只有媽的肉體和屄,言語之間,他的舌頭加快了迅速。

燕妮被小青這一舔,覺得屄心子一陣痙攣,頓時從屄裏邊冒出來一大灘濃精,

「啊,小青,小青,媽真的受不了!」

燕妮嬌軀直擺,屁股在席子上挪來挪去地。

小青舔了片刻,卻又擡起來來,親了燕妮幾個嘴,把雞巴放在屄邊亂擦,不放進去。

燕妮再也忍受不住,像求菩薩一樣,對小青喊道:

「媽的心肝兒子,媽的親親爹爹,媽熬不得這苦啊,啊,啊,屄心子好癢,死了,死了,啊,小青,以後你就是媽的親爹,燕兒要好好孝順你,快!…快啊,再遲一下,媽就要死了」

小青卻似存心要戲耍燕妮一樣,就是不肯把雞巴放進屄裏去——一到床上,小青就改不掉老習慣。

燕妮的屄門,此時竟因一吸一合,發出啪啪的聲響,小青覺得好奇,用手一摸,唉呀,裏面流出來的淫水竟如膠水一般,又恰是那豆腐花,濃濃的,帶著一股子香味——燕妮也有向屄灑香水的習慣。

忽然,燕妮一把將小青推倒,翻身起來,跪在了小青面前,口裏不住地道:

「爹,小青爹爹,媽的好親爹,你就日死淫婦我吧,求你了,媽給你下跪。」

燕妮此時已失切了人類尊嚴的底線,野獸一般了,

「…哦,親爹,你看看媽的屁股,你看看,媽愛你有多深!」

小青差點被媽的動作嚇昏了——天啊,我的母親竟是一個如此淫賤的騷貨,不可思議,不可思議,小青搖晃著腦袋,借著月光,他看見燕妮的屁股上赫然有一行紅字:小青爹爹,媽連媽都不當了,媽要你做媽的親爹,媽的屄永遠是你的。

小青目瞪口呆。

燕妮扭轉頭,眼淚又流了下來,

「媽的心也在你身上了,媽要把這一行字刻在屁股上,對了,你喜歡的話,還可以在屄邊上,乳房上刻,像紋身那樣,直到進棺材!嗯,嗯。」

小青此時已無話可說,一把將母親推倒,將雞巴雞准屄門,屁股向後一退,然後身子向前一撲,雞巴就日進了燕妮的屄裏邊。

燕妮大叫一聲:爹,燕兒要死了,喊罷,就攤了手腳,如死去一般,任小青抽插,口裏不住地伊呀連聲,朦朧不清。

淫精既濃又滑,小青覺得雞巴在裏邊就腳淌進了軟泥裏,行動自如,爽得要命,於是將腰身再盡力一挺,直送至根部,頂在屄心子上,又低頭吮吸乳頭,一邊用手捧住母親的一隻高鞋,細細地把玩,一邊恨命地抽提起來,沒半個時辰,燕妮就被弄得神昏顛倒,舌冷唇青,口裏再也沒有清楚的字眼,呻吟加喘息,汗水加淚水,綿綿不絕。

小青見母親情欲已達極點,便將她的身子往胸前搬了一搬,重新架起她的雙腿,使著生平的力氣,狠狠地抽送了一百多下。

這一下不要緊,燕妮卻被弄得雙眼緊閉,鼻子和嘴裏打起倒隔來,一連放了幾個小屁,面色都變得青黃不接,兩隻高跟鞋在小青的肩頭亂蹬了幾下,叫床聲也停了,真的昏昏而去了。

小表示覺得屄裏邊熱氣騰騰,一股股淫精直沖龜頭,於是笑道:媽,雞巴要洗澡了。

但是,小青卻發現母親並沒有回應,這種情況小青也見得多了,知道母親已經被日昏了,於是將雞巴頂在屄心子上,一動不動,伏在母親身上,口對口地做人工呼吸,好一會,燕妮方慢慢地蘇醒過來,眼睛半閉半睜,呻吟不已。

小青溫柔地摟定母親的後背,問道:「媽,我們完事了吧?」

一連問了好幾聲,燕妮才明白的過來,點了點頭,有氣無力地說:

「不要叫我媽,叫燕兒,你已是媽的爹了。」

「媽,我答應你,記住,這是我叫的最後一聲媽,燕兒,燕兒,爹的乖肉兒,應一下我。」

燕妮渾身已沒什麽氣力,只微微應了一聲:「哎,親爹,媽不行了。」

說罷,將身子離開,提起母親的兩隻高跟鞋,將雞巴抽提至首,又複送至根,連連抽送了九十多下,不覺心裏一涼,直透全身,失聲叫道:

「媽,不對,燕兒,燕兒,你爹爹要射了!」

一邊將母親的頭髮亂扯,一邊忙將燕妮的舌頭含住,亂咂起來,下面抽送得更加緊密,急數倍,如打樁機,再看燕妮,已經花容失色,披頭散髮,面色瘦了一圈,雪白的嬌軀就如綿花一身,動也不動了,屄裏邊流出一大股子淫精,席子弄濕了一大塊,染成粉紅色。

小青射精之間,屁股連連聳動,全身如受壓又鬆開的彈簧,一陣激烈地顫動,隨之,他身子一軟,趴在了母親身上。

良久,小青才翻身躺下,拉過攤在席子上的燕妮,雙手抱在懷中。

燕妮星眼朦朧,將粉頸枕在小青肩上,一言不發,有半個時辰,才擡起頭,秋波斜視,流光四溢,定定地看著小青,微笑了笑,有氣無力地說:

「見識了,燕兒見識了,爹,你好狠心,我今天竟是死去活來,從十六歲到你父親家到如今,媽,不對,是燕兒,爹,不要在意呀,燕兒泄精也是常事,但總沒有今天這樣利害,爹,像這樣的話,你可是要害死很多女人的,難怪小豔會送錢上門。」

 

arrow
arrow
    文章標籤
    情色文學 母子情 秦慧珠
    全站熱搜
    創作者介紹
    創作者 阿伯 的頭像
    阿伯

    草湳里:老頭談性

    阿伯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