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立新聞網 2020-03-26
爆性侵7歲養女!伍迪艾倫認「躺在她腿上」:完全愛上她了
84歲好萊塢名導伍迪艾倫( Woody Allen )縱橫演藝圈50年,曾執導過《安妮霍爾》、《午夜巴黎》等知名電影,更數次拿下奧斯卡獎。近年「#MeToo」反性騷擾運動盛行,伍迪艾倫先前也被控在1992年性侵當時年僅7歲的養女迪倫法羅(Dylan Farrow),近日伍迪艾倫發行回憶錄《憑空而來》,還原整起事件。
伍迪艾倫1997年和小35歲、曾是養女的宋宜結婚,20多年來感情甜蜜,不過1992年卻遭前女友米亞法羅(Mia Farrow)指控他對當時年僅七歲的養女迪倫法羅性侵,但遭伍迪艾倫否認,日後也沒被起訴,直到近年迪倫又公開當年被性侵的過程,透露當時伍迪艾倫將她帶到閣樓,要她趴下來玩哥哥的玩具火車,接著她便遭坐在後方的伍迪艾倫性侵,「當時我七歲,只懂得說:他碰觸我的私處‧‧‧如今我32歲,我會說,他用手指碰觸我的陰唇與陰戶。」
當時迪倫法羅的說法,獲得最先提出指控的米亞法羅與他的親生兒子羅南法羅(Ronan Farrow)的支持,但另一位養子摩西法羅卻跳出來反駁表示,伍迪艾倫根本沒有做出這樣的事,整起事件宛若羅生門,至今仍沒有一個解答。近日伍迪艾倫推出回憶錄,親自發表了首次見到迪倫法羅的印象,透露自己很早就發現這個小女孩很可愛,抱著抱著就完全愛上了她,更開心自己可以成為迪倫法羅的父親。
對於性侵的指控,迪倫法羅強調自己沒有做出不適當事,只有在某次米亞外出購物時,他和保母以及所有孩子擠在電視間中,因為沒有座位便坐在地板上,順勢將頭枕在迪倫的腿上休息,如今他仍盼望能與迪倫恢復感情,感嘆寫道:「我一生中最可悲的事情之一,就是我被剝奪了撫養迪倫的時光。」更表示,若未來迪倫有意和他們和好,他和妻子會張開雙臂歡迎她。
每日頭條 2017-01-23
由於信息的不對稱,當伍迪·艾倫進入中國文藝青年們的視野時,他已經是一個年近花甲戴著黑框眼鏡的乾瘦老頭,大部分人也就無從得知,這位身高不到一米七,紐約布魯克林出生,15歲就開始為專欄撰稿,後來以對中產階級尖酸詼諧的嘲諷和自黑聞名的猶太知識分子,曾經擁有怎樣令人大跌眼鏡的異性緣。
1992年1月的一天,伍迪·艾倫的女友米婭·法羅偶然發現伍迪·艾倫給自己的韓裔養女宋宜拍了一組尺度驚人的裸照。當年已經功成名就的伍迪·艾倫57歲,比22歲的宋宜足足大35歲。
這張照片大概拍攝於1988年。左為伍迪·艾倫,中間是米婭·法羅,右為宋宜
1993年,已是前女友米婭·法羅進一步指控伍迪·艾倫曾猥褻另一名養女迪倫。在當年的採訪中,他一再重申自己無罪,而宋宜的裸照也是兩個成年人之間的自願行為。後來米婭·法羅在法庭上承認沒有醫學上的證據可以證明伍迪·艾倫的猥褻行為,法庭駁回了指控。這各執一詞的案件最終在1993年6月塵埃落定。4年後,伍迪·艾倫與宋宜成婚,但「戀童癖」的標籤自此與他如影隨形。幾年前,電影《藍色茉莉》大火的時候,養女迪倫又一次在報紙上公開「控訴」伍迪·艾倫早年對自己性侵的事。
米婭·法羅抱著的是和伍迪·艾倫所生的兒子羅南·法羅,伍迪·艾倫抱著的是迪倫·法羅
迪倫·法羅2018
除了眾所周知的現任妻子宋宜,伍迪·艾倫還有過兩段婚姻生活。1956年,20歲的他與17歲的哈琳·羅珊結婚,兩人婚後便時有齟齬,這段婚姻在1959年即告結束。當時的伍迪·艾倫還是一個籍籍無名之輩,正在紐約城市學院學習電影,因此她從未有機會出現在艾倫的電影中。他和第二任妻子露易絲·拉塞爾維持了四年婚姻關係,而且較之前段婚姻顯然要愉快得多,離異後,露易絲·拉塞爾仍然出演了伍迪·艾倫的多部電影。
伍迪·艾倫與露易絲·拉塞爾在《香蕉》中
露易絲·拉塞爾曾描述兩人的分分合合就跟電影《香蕉》中一樣充滿激情—她在《香蕉》中出演了女主角南希,一個激進的女權主義者——而Nancy這個單詞在英文中就有女性化的男人和同性戀的意思。伍迪·艾倫在電影里將自己塑造成一個痴戀女主的宅男,為了追求戀人陷入離奇古怪的命運。
電影《香蕉》一景
伍迪·艾倫從不掩飾他對女性的欣賞和迷戀,他一直強調「我對女性抱有遠比男性樂觀的態度,她們更加成熟,不那麼好鬥,溫柔可親。她們更接近於生活本來應有的面貌」。在《安妮·霍爾》之前,他的電影都從男性視角出發,《安妮·霍爾》之後,他開始以女性視角進行創作,筆下出現了越來越多有趣迷人的女性角色。這一轉變很大程度上源於他多年的繆斯——黛安·基頓。
伍迪·艾倫與戴安·基頓
與艾倫初遇時的黛安·基頓,23歲,集知性和特立獨行的美貌於一身,正是他理想中完美女性的化身,他們共同合作了伍迪·艾倫的代表作《安妮·霍爾》和《曼哈頓》。
在拍攝於1979年的《曼哈頓》中,艾倫飾演的男主人公經歷了三個女性角色:由雙性戀轉為同性戀的前妻、有共同話題的文藝女中年以及崇拜他的17歲少女。片中艾倫飾演的角色一廂情願地相信文藝女中年才是他的真愛,誰知最後幻想破滅不得不回到迷戀他的少女身邊。後來,這部電影被諸多影迷笑稱為伍迪·艾倫未來婚姻的影射。
電影《曼哈頓》一景
伍迪·艾倫到底有沒有戀童情結?我們只知道,在宋宜之前,他唯一一個眾所周知的未成年情人,是當時只有17歲的演員斯泰西·內爾金。這段逸事後來被認為是《曼哈頓》劇情的原型。
內爾金一再為他辯護,表示雖然兩人年齡差異巨大,但這段關係是在雙方自願的情況下發展的,不存在任何誘導或強迫。媒體卻還是抱持懷疑態度,單方面批判伍迪·艾倫有戀童傾向。然而伍迪·艾倫的後一位女友米婭·法羅和他在一起時已經35歲。她曾是美國家喻戶曉的少女偶像,在21歲時嫁給比自己年長30歲的弗蘭克·辛納屈,雖然後者貴為美國最重要的流行音樂人物之一,卻從沒有八卦者質疑過這段婚姻存在任何不當之處。
朱迪·戴維斯、艾倫與法羅在《丈夫、太太與情人》中
在伍迪·艾倫的中期作品裡能見到種種驚世駭俗的性癖,在《性愛寶典》中他甚至探討過獸交、異裝癖、性異常等話題,但從未流露過迷戀「洛麗塔」的痕跡。誠然,他一直欣賞年輕貌美的姑娘,但是誰不喜歡呢?與米婭·法羅分手後,暫時失去固定女主的他拍攝了《非強力春藥》,片中飾演他妻子的是海倫娜·卡特。
1995《非強力春藥》一景
接下來是溫情脈脈的《人人都說我愛你》,接著他又在《解構愛情狂》里瘋狂解構自己—一個娶了三任妻子卻又馬不停蹄更換情人的男人。《甜蜜與卑微》雖然不是由他自己主演,男主卻依舊艷福不淺,徘徊在嬌小清純的薩曼莎·莫頓和性感冶艷的烏瑪·瑟曼之間。這也是為什麼,儘管艾倫的影片中女性形象遠比男性出彩,卻長期被影評人批評為男性沙文主義和性別歧視的原因,說他的女性角色要麼賣弄風情要麼專橫潑婦要麼就是神經質。
2000年後,他的女主角們包括斯嘉麗·詹森、瑪麗昂·歌迪亞、凱特·布蘭切特、艾瑪·斯通和最近的克里斯汀·斯圖爾特,無一不是聰慧迷人的尤物。他以最挑剔的眼光為自己甄選女主角,顯然十分享受這種與不同的優秀女性相處的愉悅感。
艾倫從不缺女人
斯嘉麗·詹森在《賽末點》中
凱特·布蘭切特在《藍色茉莉》中
但在面對與宋宜的婚姻時,伍迪·艾倫又十分坦蕩。他最初只把和宋宜的關係當做一樁風流韻事,兩人能夠共同生活這麼久,連他自己也沒有想到。這樁婚姻徹底改變了宋宜的命運,她從一個孤兒成為哥倫比亞大學的學士,擁有幸福的家庭和珍貴的朋友,這點讓他覺得最為滿足。這也證明了「窈窕淑女」式的故事將無數次地在這個世界重演,畢竟對於一把年紀的伍迪·艾倫而言,無論他曾經對人類的堅守怎樣毫無信心,此時又有什麼比單純的信任和無條件的支持更加重要呢?
回到電影《曼哈頓》,片中的少女情人曾說過一句台詞「不是每個人都會變,你應該對人更有信心」。這句台詞,或許正是浮沉情海半生閱芳無數的他,選擇其貌不揚的宋宜,並安於婚姻二十年的真實心聲。
維基百科
海伍德·「伍迪」·艾倫(Heywood "Woody" Allen,1935年出生,2020年85歲),本名艾倫·史都華·柯尼斯堡(Allen Stewart Konigsberg),美國電影導演、編劇、演員、喜劇演員、作家、劇作家和音樂家,職業生涯已逾50年。
迄今為止執導四十多部影片,較出名的影片包括《安妮霍爾》(1977年)、《曼哈頓》(1979年)、《漢娜姐妹》(1986年)、《午夜·巴黎》(2011年)等。獲得23項奧斯卡獎提名,並奪得4項奧斯卡獎:三項奧斯卡最佳原創劇本獎及一項奧斯卡最佳導演獎(《安妮霍爾》),其三獲奧斯卡最佳原創劇本獎及16次被提名的記錄至今無人能及。同時獲得九項英國電影和電視藝術學院獎(BAFTA)。2014年1月,伍迪獲頒金球獎塞西爾·B·德米爾獎(終身成就獎)。
艾倫生於紐約市布朗克斯區,在布魯克林區長大。母親內蒂(Nettie Cherry,1906- 2002)在家族經營的熟肉店裡做會計,父親馬丁·康尼斯堡(Martin Konigsberg,1900- 2001)則是一名珠寶雕刻師和服務員。艾倫的家族是阿什肯納茲猶太人,祖父母是俄羅斯和奧地利移民,說意第緒語、希伯來語和德語。艾倫的父母均出生在曼哈頓下東城。艾倫有一個相差八歲的妹妹Letty。
艾倫的童年並不愉快:父母不和,母子間關係也很僵硬。艾倫小時候常說德語。在希伯來語學校學習了八年之後,進入了99公立學校和Midwood高中。那時的他對棒球更為著迷,希望能練就一副強壯的手臂以保證被校隊選中。
為了賺錢,艾倫給經紀人David O. Alber寫笑話,後者再轉賣給報紙專欄作家。他開始自稱伍迪·艾倫。17歲時,他把自己的本名改為Heywood Allen。那時他的收入已經超過了他父母收入的總和。
高中畢業後,艾倫就讀於紐約大學,學習通信與電影專業。之後他進入紐約市立學院學習,但沒過多久就退學了,後來艾倫以自學完成課程。他曾在紐約新學院任教。
19歲時,他被聘為幽默作家(humorist)赫伯·希里納(Herb Shriner)的全職寫手,一星期能掙得25美元。他開始為一些電視節目寫腳本。尤其在給席德·西澤的《Caesar's Hour》寫腳本時每周能掙1500美元。
1961年 (26歲) ,艾倫作為喜劇演員在格林尼治村俱樂部首次亮相。艾倫與他的經理設計出一種充滿神經質與不安的知識分子形象——這無疑是一次成功的轉型,使得艾倫在夜總會與電視表演中站穩腳根。
1966年 (31歲) ,艾倫執導的第一部舞台劇《別喝生水(Don't Drink the Water (play))》讓他一舉成名。
艾倫結過三次婚:分別與哈琳·羅珊,路易斯·拉塞爾和他的現任妻子宋宜(1997年至今)。艾倫雖然與米亞·法羅有著長達12年的情人關係,但兩人從未結婚。艾倫也與黛安·基頓和斯泰西·內爾金保持了10年的情人關係。
艾倫的婚姻和女人
第一任妻子:哈琳·羅珊(Harlene Rosen,1956- 1962)
當時艾倫19歲,哈琳·羅珊16歲,這段婚姻只維持6年,離婚原因不詳。
第二任妻子:路易斯·拉塞爾(Louise Lasser,1966-1970)
拉塞爾出生於1939年,搭上艾倫時27歲,艾倫29歲。上圖攝於1976年。兩人婚姻維持四年,友善分手。離婚後,拉塞爾參演了艾倫的三部電影—《傻瓜入獄記》,《傻瓜大鬧香蕉城》,和《性愛寶典》,並客串過後來的《星塵傳奇往事》。
姘頭:黛安·基頓 (Diane Keaton 1970-,約十年,而後由性伴侶轉為好友)
1970年,黛安·基頓(1946年出生),出演了艾倫的百老匯劇《呆頭鵝》。排練過程中,她與艾倫彼此吸引成為情侶。即使在他們分手一年後,她仍繼續主演了艾倫的許多電影。《安妮霍爾》對她與艾倫都是非常重要的一部影片。據說安妮這個角色是專門為她而寫的,黛安·基頓本名就叫黛安·霍爾。隨後她在影片《內心深處》中飾演一個詩人角色。再接下來則是影片《曼哈頓》。1987年,她在影片《無線電時代》中客串了一個角色。她還接替了與艾倫爆發矛盾衝突的米亞·法羅出演了影片《曼哈頓謀殺疑案》。在這之後基頓沒有再出演過艾倫的影片,不過他們自情人關係結束後一直保持著親密的友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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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七十幾的模樣
情婦:斯泰西·內爾金(Stacey Nelkin)
《洛杉磯時報》稱,電影《曼哈頓》就是基於女演員斯泰西·內爾金與艾倫之間的情人關係所寫成的,儘管艾倫從未公開承認他們間的關係。斯泰西·內爾金原本在《安妮霍爾》中有戲份,不過後來被剪去。據報導,她認識艾倫那時才17歲,是紐約史岱文森高中的學生。
姘頭:米亞·法羅 (1980- 1992)
1980年左右,艾倫開始與米亞·法羅交往。她主演了艾倫從1982年到1992年的大部分電影。法羅與艾倫從未結婚,並保持分居。他們領養了兩個孩子,迪倫·法羅和摩西·法羅。他們也有一個親生孩子羅南·法羅。然而據2003年《名利場》雜誌報導稱,法羅認為羅南「有可能」是她與她第一任丈夫法蘭克·辛納屈的孩子。法羅說她與辛鈉屈「從未真正分手」。
老頭插嘴:
薩奇·羅南·奧沙利文·法羅出生那年法蘭克辛維屈已高齢72,所以米亞法羅說他是法蘭克辛納屈的種應該是氣話,然而四十幾歲的徐娘米亞法羅在擔任艾倫的姘頭時還撥空侍候七十幾歲的前夫,說來還真是個老婊子。
艾倫沒有領養法羅其餘的子女,包括宋宜·法羅·普列文(法羅和安德烈·普列文的養女,如今叫宋宜·普列文)。
1992年,法羅發現了艾倫所拍的宋宜的裸照,那時宋宜才20歲。隨後法羅與艾倫分手。在她的自傳 《What Falls Away》 中,法羅說艾倫承認了與宋宜的不正當關係。
法羅與艾倫分手後,一場關於三個孩子 (私生子羅南·法羅與養子女迪倫·法羅和摩西·法羅) 監護權的漫長爭奪戰開始了。在訴訟過程中,法羅稱艾倫性騷擾他們的養女迪倫,而迪倫當時只有七歲。法官最終判決性騷擾指控不成立。不過法羅最終贏得了子女的監護權。艾倫被剝奪了對迪倫的探視權,並被令只限在監督下探視羅南。14歲的摩西選擇不見艾倫。
2005年《名利場》採訪時稱,艾倫認為儘管與養女的醜聞已經損害到了他的名聲,但法羅所發現的宋宜的裸體照片「只是一場偶然,這甚至是一件幸事......是我人生中的一個舞衫淚影」。在談到他與法羅的關係時,他說,「好多事情要放到現在我肯定不會那麼做......現在回想起來,我還是早點和法羅分手的好。」 2001年6月22日路透社援引艾倫的話說,「什麼是醜聞?我愛上了這個女孩,我娶了她。到現在我們已經結婚15年了。根本不存在什麼醜聞,但人們喜歡把這看作是醜聞——我並不反感,因為等我快去世時我也可以說,我也曾經有過醜聞。」
米亞·法羅(攝於2012年)
第三任妻子宋宜·普列文 (1991-1997姘頭,1997結婚迄今)
1992年,在艾倫與米亞·法羅分手後,艾倫繼續與宋宜保持情人關係。雖然艾倫與法羅從未結婚,且不是宋宜的合法繼父,但艾倫與宋宜經常被說成繼父與繼女相戀,因為宋宜是法羅的合法養女也是艾倫兒子的姐姐。
1991年艾倫剛和宋宜相戀時,艾倫56歲而宋宜只有19歲。當被問及年齡差異是否有礙於他們平等關係的維繫時,艾倫說平等並非是必需品,「你遇見某人並愛上了她,這就夠了。」艾倫與宋宜於1997年結婚。
艾倫的私生子羅南·法羅公開譴責艾倫,並稱根本不想再見到他。2012的父親節時他發了一條推文諷刺艾倫:「父親節快樂—或者說,姐夫節快樂。」
老頭插嘴:
薩奇·羅南·奧沙利文·法羅(Satchel Ronan O'Sullivan Farrow,1987-,2020年33歲),美國記者,律師和前政府顧問。
法羅出生於生母女演員米亞·法羅和導演伍迪·艾倫姘居期間。由伍迪·艾倫掛名生父。然而其母米亞·法羅於2013年宣稱她猜測歌手兼演員法蘭克·辛納屈是法羅的親生父親。
法羅在巴德學院西蒙洛克分校(Bard College at Simon's Rock)就讀,後來轉到巴德學院獲得文學士學位,並在15歲畢業。2009年,他畢業於耶魯法學院,後來成為紐約州律師協會(New York State Bar Association)的成員。
法羅是同志社群的一員。2011年起,他和歐巴馬的前助手Jon Lovett開始約會。法羅2019年的新書《Catch and Kill》之結尾透露,他和Lovett兩人已訂婚。
Jon Lovett
2017年末,法羅發表在《紐約客》的文章幫助揭露了哈維·溫斯坦性騷擾事件。
宋宜和艾倫有兩個養女,分別是Bechet Dumaine(1999年生於中國)和Manzie Tio(2000年生於德克薩斯州)。
值得一提:
艾倫是一個充滿激情的爵士樂迷。每周一晚,艾倫與他的紐奧良爵士樂團都會在曼哈頓的卡萊爾酒店演出。紀錄片《野人藍調》(芭芭拉·庫Barbara Kopple導演)記錄了艾倫和他的樂團在1996年時的歐洲巡演,包括他與宋宜的關係。到目前為止紐奧良爵士樂團已經發行了兩張專輯:《The Bunk Project》(1993)和《the soundtrack of Wild Man Blues》(1997)。2008年6月,艾倫和他的樂團連續兩晚在蒙特婁國際爵士音樂節上演出。
艾倫已經看了超過37年的精神分析師,他的影片中也經常出現精神分析相關的內容。甚至於在為動畫《小蟻雄兵》配音時艾倫依然用他經典的神經質腔調。約翰·巴克斯特(John Baxter (author))在《Woody Allen: A Biography》一書中寫道:「艾倫顯然覺得精神分析很刺激,甚至很興奮。」艾倫說他自從娶了宋宜就再沒看過精神分析師。他說他仍有幽閉恐懼症和廣場恐懼症。艾倫在2008年的一次採訪時將自己描述為「Militant Freudian Atheist」(好戰的弗洛伊德式無神論者)。
老頭的話:
萬曆二十九年努爾哈赤娶烏喇納喇氏阿巴亥 (兩年後被立為大妃,生多爾袞、多繹等三子,努爾哈赤死後被逼殉葬) ,那年努爾哈赤43歲,阿巴亥12歲。這門親事定在八年前,當時阿巴亥年僅四歲。不是努爾哈赤有戀童癖,這是門政治婚姻,是阿巴亥她爹的期貨投資,如果努爾哈赤後來混的不好,她爹會違約交割。 (詳見拙作「清朝皇帝的那本帳01努爾哈赤」
1897年,一生「奔走」革命的孫文(1866-1925)逃到日本,改名中山樵,這是後來他被人尊稱為「中山先生」的由來。日本人為了「關心」孫先生,派了一位十六歲的小妹妹淺田春(1882-1902)來照顧孫中山的生活起居,名義上是女傭。然而三十二歲的孫中山白天要她服務,晚上也要她服務,不久兩人就公然出雙入對,成為側室。不幸,兩人祇恩愛了五年,淺田小妹妹在1902年病逝,得年二十一。據說她死後,孫中山先生「十分」悲痛。大方的日本人為了安慰孫中山先生,不久又派了一位小妹妹來侍候孫先生,當時這位名叫大月薰(1888-1970)的小妹妹還在女子高校讀高三,兩人先友後婚、奉女成婚,隔年在日本神社舉行婚禮。大月小妹妹為孫中山生了一個女兒,女嬰哀哀以孫文之名命名為文子(ふみこ,1906-1990,後來為了避嫌,改譯為同音異字「富美子」)。1915年孫文再婚宋慶齡,當時宋慶齡23歲,孫文50歲 (詳見拙作「孫中山的四個女人」。孫文有戀童癖嗎?嚴格來說,沒有!大多數男人性力不濟以後都會喜歡小妹妹。
伍迪艾倫是個特殊個案,他有戀童癖嗎?嚴格來說,應該也沒有!然而大多數性力不濟的男人都會喜歡小妹妹,也都「只能」指姦。
伍迪艾倫是個有文采的男人,精確地說是說有「賺錢」才華的聰明男人,或許也是個幸運的男人,他一路由幕後寫稿到搶手的名編劇,而後成了名導。他炫瀾的一生不會缺女人,想要踏入演藝圈成名的女人總是不斷地主動巴上來。女人他經手過的女人必然無數,然而他拿得起放得下,性力不濟的他似乎不介意老婆或姘頭自行覓食。有趣的是,他蒐集到的女人都是「特殊個案」。
姿色平庸,一臉典型好萊塢華人相的宋宜竟然是朝鮮人,頗讓老頭訝異。十八、九歲(可能更早)就會勾搭養母的老凱,絕對是奇葩。她圖什麼?大家應該都心知肚明,難得她竟能保住頭銜29年!她如何解決性慾?除了老頭肚量大,勢利的她應該也是個性冷感。
在伍迪艾倫接手之前,「養母」米亞·法羅 (1945-) 已曾有兩段婚姻。第一任老公法蘭克·辛納屈 (1915-1998) ,第二任老公安德列·普列文 (1929- 2019) 。她是被暱稱「瘦皮猴」,有黑底的藝壇大哥法蘭克辛納屈的第三任妻子,結婚二年(1966–1968)沒有生育。她也是猶太裔鋼琴家、名指揮安德列·普列文的第三任妻子,和安德列·普列文結婚九年(1970– 1979)生三個、收養一個。而後和伍迪艾倫在一起十二年生一個、收養兩個 (其實是三個,另一個是小妖精宋宜,宋宜晉升為競爭者後,已算平輩,必然終止收養) 。如果伍迪艾倫娶她,她也是伍迪艾倫的第三任老婆。伍迪艾倫和她姘居十幾年硬是不娶她,必然有其原因。老頭訥悶:藉性力爭上游,拍戲與找老凱構成人生主體的這隻老母狗為什麼對收養小孩那麼有興趣?她絕對不會有時間教養小孩,她要小孩幹什麼?
法蘭克·辛納屈 1959
安德列·普列文
僑報 2018-10-21
只是老少配而已?──伍迪艾倫夫妻打破多年沈默
僑報汪彥青綜合編譯報導
知名導演伍迪·艾倫(Woody Allen)和“養女” 宋宜·普列文(Soon- Yi Previn)“打破所有禁忌”的不倫戀,儘管經過將近三十年,依舊讓人非議,特別是在“#me too”運動風起雲湧的當下。在沉默多年後,82歲的艾倫和47歲的宋宜決定也要說出他們這邊的說法,日前接受了《紐約雜誌》專訪。
“親愛的媽咪” 收養了10名子女
伍迪·艾倫曾經和宋宜的養母─影星米亞·法羅(Mia Farrow)交往了十多年,由佳偶變怨偶,進而決裂,對簿公堂。法羅的說法早已廣泛報導:她和艾倫的關係奇特,兩人談戀愛卻不同居,各有自己的住所;她對她的養子女 (總共有10個) 全心關懷和投入,但是艾倫“強暴”了宋宜,還性侵他們另一名養女迪倫·法羅 (Dylan Farrow) 。在米亞口中,艾倫根本是戀童癖。
儘管對法羅家人還是心懷敬意,宋宜和她弟弟摩西·法羅(Moses Farrow),還有艾倫本人的說法,卻完全不同。宋宜說:“我從來都沒有興趣要寫一本《親愛的媽咪》來報復米亞 (法羅) ,從來都沒有。但發生在伍迪身上的事實在令人非常氣憤,非常不公。米亞利用了“# me too”運動,大肆宣揚迪倫是受害者。整個新的世代只聽到他們不該聽的一面之詞。”
宋宜的故事要從1975年說起,她才5歲就逃家,在韓國首爾街頭流浪。她出生在一個非常貧窮的家庭,小小年紀就決定只有離開家才能過更好的生活。法羅是透過康涅狄格州一個叫兒童之友的組織,在1977年5月收養了宋宜,之前法羅已經收養了兩名越南兒童拉克 (Lark) 和黛西 (Daisy) 。宋宜被法羅收養的第一個家是位於英國薩里 (Surrey) 一棟漂亮得有如圖畫的房子,法羅那時和指揮家安德列·普列文 (Andre Previn) 結婚,普列文不但收養了拉克、黛西和宋宜,他和法羅還有三個親生子女:雙胞胎馬修(Matthew)和薩沙(Sacha),還有弗萊徹(Fletcher)。
宋宜眼中的養母用打罵教養孩子
儘管周遭環境詳和寧靜,但是宋宜並不覺得幸福,“米亞總是喜歡聰明,還有漂亮、金髮、藍眼。”宋宜剛到英國連一個英文字都不會,而法羅對這個新收養的女兒的學習過程卻沒有耐心。宋宜說:“她曾嘗試用積木教我英文字母,如果我沒弄對,有時她就朝我或地板扔積木,誰能在這種壓力下學習!”
1979年法羅和普列文離婚,除了9歲的雙胞胎跟著父親之外,法羅帶著其他小孩搬回美國,一開始住在瑪莎葡萄園島 (Martha's Vineyard,位於馬薩諸塞州) ,後來法羅在一部戲劇擔任女主角,全家搬到法羅母親位於中央公園西大道 (Central Park West) 的寬敞公寓 (伍迪·艾倫的電影《漢娜姐妹》就是在這裡拍的) 。經過將一年斷斷續續請家教來教──其實大半時間是保姆唸書給她聽,因為法羅當時正在拍兩部電影,接著宋宜就讀一所位於教堂地下室的臨時學校,然後轉學到私立菲爾德斯頓文理學校 (Ethical Culture Fieldston School) 三年級,比同學大了兩歲。這種安排或許是法羅認為這樣女兒才跟得上學習,但是宋宜則認為法羅會這樣做,是因為她確信宋宜“笨至無可救藥”。
宋宜忸怩地承認:“我的確有一點學習障礙。我從未說出來,因為法羅灌輸我這是很可恥的。在學校學拼寫,我必須加倍用功。但是我很努力,也有興趣,我只希望能像有些小孩寫作業有家教在旁指導。”直至今天,她對拼寫還是有困難,特別是同音異義字。她的學習障礙不斷造成她和養母的衝突,“米亞會把單字寫在我手臂上,令人很難堪,因此我總是穿長袖的衣服。她還抓住我的腳,把我整個人倒吊起來,要讓血液流進我腦子裡。因為她認為──或是她看來的,血液流進我腦袋會讓我變聰明一點。”法羅有時還“無故發威”──賞宋宜巴掌或是用梳子打她,罵她“笨蛋”或“白痴”。有一次法羅完全失控,把一隻瓷兔丟向宋宜,瓷兔掉地粉碎,她們兩人都嚇到了。
今年40歲的摩西,1980年被法羅收養時才兩歲,他對法羅的教養方式也有類似的形容:“完全讓你精神崩潰,確保你會照她的話做。你一開始被收養是'蜜月期',等到神秘面紗揭開之後,你就開始看到米亞的真面目了。”
從養母男朋友變成她的男朋友
宋宜認識艾倫是在她10歲的時候,他成了法羅的男朋友。她第一眼就討厭他:“伍迪對我們小孩子沒興趣,我們也不喜歡他。我討厭他,因為他和我養母在一起。我不懂為什麼有人會和這個刻薄無情的人在一起,我想他大概也是這樣。”更糟的是,有一天他還聽到艾倫跟法羅說,他認為宋宜“太過害羞,因該去看心理醫生”。
米亞法羅和伍迪·艾倫交往期間,艾倫仍然住在紐約中央公園西側他自己位於第五大道的公寓,從未在法羅的中央公園東大遠的公寓過夜。“我們從未把他當作父親,他甚至沒有衣物留在我們家,連一把牙刷都沒有。”法羅在艾倫的公寓過夜時,剛開始還會請保姆來照顧孩子,後來乾脆讓宋宜和四個弟妹──拉克、黛西、弗萊徹和摩西晚上自己待在家裡,但是交代不可以跟他們的養父安德列·普列文說。
宋宜對艾倫印象轉好是在她11年級的時候,那時她已經從菲爾德斯頓文理學校轉學到一所瑪麗蒙特(Marymount)天主教女子學校。一天她玩足球弄斷腳踝,一瘸一拐地回到家,艾倫察看她腫脹的腳踝,建議她去看醫生。
當她從醫生那裡回來,腳上打著石膏並拄著拐杖,艾倫還提議要送她上學。那時艾倫每天5點半就來法羅的公寓看望迪倫和薩奇 (Satchel) 。迪倫是法羅1985年收養的,薩奇則是艾倫和法羅1987年所生的。後來艾倫和法羅分手之後,薩奇只用中間名,改叫羅南·法羅(Ronan Farrow)。羅南·法羅正是率先揭露電影大亨哈維·韋恩斯坦 (Harvey Weinstein) 性侵醜聞的《紐約客》記者,由此掀起了“#me too”運動。
自從這次意外之後,艾倫和宋宜開始一起去看紐約尼克斯隊(Knicks)球賽。有意思的是,這還是法羅的主意,因為艾倫曾說宋宜太過內向,而法羅又知道他想找人陪他去看籃球賽。宋宜逐漸對艾倫敞開心扉,特別是她察覺到艾倫和法羅的關係變壞,兩人不再一起晚餐或是一起做任何事。還有宋宜也察覺到,自從薩奇出生後,法羅好像著迷一樣,不但親自哺育母乳,還常帶著薩奇關在房間里許久,放任迪倫在房間外面哭也不管。
但是法羅也有不同說法,她說是艾倫對迪倫著迷,她把自己和薩奇關在房間裡,是因為經歷艱難生產過程,需要靜養。
2003年《名利場》雜誌曾報導,法羅認為羅南──也就是薩奇,“有可能”是她和第一任丈夫歌星弗蘭克·西納特拉 (Frank Sinatra) 的孩子。法羅21歲時和大她29歲的西納特拉結婚,兩年後離婚,但是法羅說她與西納特拉“從未真正分手”。對此艾倫則有點落寞地表示:“在我看來,他 (羅南) 是我小孩。我認為他是,但是我不會用性命擔保。我付小孩的贍養費,從小付到大。如果他不是我小孩,這對我很不公平。還有她把自己說得好像多忠誠,她根本就不是,不然她也不會不確定小孩是跟誰生的。”
1991年,宋宜從瑪麗蒙特高中畢業,那年9月開始就讀位於新澤西州的麥迪遜 (Madison) 的德魯大學 (Drew University) ,後來主修藝術。也就是在那個秋天,她和艾倫開始發展出親密關係。兩人對如何和何時從友誼變成性愛已經記不太清楚了。她說:“都二三十年前了,我想是伍迪先追我,因為自從我們去看了第一場籃球賽,他發現我比他想像的還有趣。” “我們經常聊天。我記得有一次我從大學回來,他給我看一部英格瑪·伯格曼 (Ingmar Bergman,瑞典導演) 的電影,我記得是《第七封印》(The Seventh Seal)。我們聊了很多,我想他對我產生好感,因為他親了我。我想就是從那時候開始的。我們就像兩個磁鐵,互相吸引。”從最初小小的激情變成了恆久的浪漫,就好像是伍迪·艾倫電影的場景。
從一開始,宋宜和艾倫就說好了,怕他們的關係被發現,會影響到法羅和家人,因此他們打算保守秘密。還有,他們兩人都沒想到這段韻事會持續下去,她說:“我可能會在大學碰到中意的人,我們的關係就會告吹。這段關係變得認真起來,其實是因為性侵的指控讓我們更緊密結合。”她又說,沒有發生這件事,艾倫“可能會為了孩子,繼續和米亞在一起”。
宋宜眼中的艾倫從來都不是養父
儘管在公眾眼中,兩人的關係是不倫的,宋宜說:“我另有父親,他叫安德列·普列文。米亞從未和伍迪結婚,也從未住在一起。他是我養母的男朋友,就是這麼簡單。”還有,兩人開始談戀愛的時候,宋宜已經成年了。
2001年6月22日路透社援引艾倫的話說,“什麼是醜聞?我愛上了這個女孩,我娶了她。到現在我們已經結婚15年了。根本不存在什麼醜聞,但人們喜歡把這看作是醜聞。我並不在意,因為等我臨終時,我也可以說,這一生也曾經有過醜聞。”
1992年1月,當法羅在艾倫公寓發現他幫宋宜拍的裸照,事情變得不可收拾。宋宜說:“不用說,她打了我一耳光,接著打電話告訴每個人。她不是控制情況,而且大肆張揚。”法羅把宋宜趕出她的公寓,宋宜去朋友家暫住,後來法羅又讓宋宜回去。
性侵指控查無實據雙方恩怨至今未了
同一年,法羅又指控艾倫8月4日在她的公寓性侵擾他們的養女迪倫。一星期後,據艾倫的說法,法羅委託兩名律師向艾倫提出金額500到700萬元的限時和解。艾倫則向紐約法院控告法羅,要求擁有薩奇、迪倫和摩西的監護權,理由是他們在她手上不安全。幾天后,艾倫又發表聲明,承認他和宋宜的關係,並且宣稱他愛她。這讓宋宜大為意外:“直到那時候,我還不確定他是真心的。”
1993年3月18日,經過耶魯-紐黑文醫院 (Yale-New Haven Hospital) 三名專家組成團隊七個月的調查,艾倫的律師宣布他洗清了性侵迪倫的罪名,但是法羅的律師則稱這份保密報告“不完整和不精確”。5月3日,領導調查團隊的兒科醫生在法庭宣誓作證的證詞公佈,醫生推論迪倫情緒不夠穩定,可能受到法羅的誘導而指控艾倫。一個月後,法官艾略特·威爾克(Elliot Wilk)作出判決,質疑耶魯團隊的調查經過“消毒”,因此駁回艾倫對孩子監護權的請求,並且剝奪他對迪倫的探視權。但是威爾克法官也認為“要起訴艾倫性侵不太可能。” “我們可能永遠都不會知道1992年8月4日發生了什麼事。”
一年後,艾倫上訴失敗。與此同時,紐約州兒童福利調查員完成了對這個案子的二度調查,認為“沒有發現 (迪倫) 遭到性侵或虐待的可信證據。”
艾倫和法羅的子女也分成兩邊,互相指責。跟迪倫一起被領養的摩西·法羅站在艾倫這邊,他指責養母法羅,說她一直都灌輸他們憎恨艾倫的思維,所以妹妹才會這樣說她養父。摩西甚至說,法羅這樣做,都是為了要報復當年艾倫跟宋宜相好的事。
但是艾倫跟法羅的親生兒子羅南就完全站在母親這邊,公開指責父親。2014年金球獎頒發發終身成就獎給艾倫,羅南隨即在推特發文說,這些評審委員怎麼會將這樣重要的獎項,頒給多次性侵未成年少女的人?
迪倫直到今年1月還在《CBS今晨》 (CBS This Morning) 節目上指控,1992年8月4日早晨,她的養父艾倫碰觸了年方7歲的她“私處”。迪倫還稱,宋宜認定她是在養母壓力之下才說出這些“人身攻擊”的話,“這只是讓我再度受害。感謝母親,我成長在一個美好的家。”
《紐約雜誌》專訪艾倫和宋宜刊出後,迪倫也隨之發聲,認為該篇報導的作者達芙妮·梅爾金(Daphne Merkin)和伍迪艾倫是認識40年的老朋友,報導不能客觀公正。迪倫強調米亞·法羅並沒有下指導棋,而是一直在身邊支持她,“我是個成年女子,在證據支持下,說出20年來都沒有改變的指控。”
羅南·法羅也強調,米亞·法羅是很棒的母親,為家庭承受苦難,建立起充滿愛的家庭,伍迪·艾倫卻藉由中傷母親,轉移姐姐的指控,更對《紐約雜誌》找來艾倫的朋友撰稿感到失望。
1997年12月23日,艾倫和宋宜在威尼斯結婚。婚姻能夠持續20年連他們自己也感到意外,不過宋宜說:“米亞應該是最吃驚的人。”艾倫夫婦收養了兩個女兒──貝凱特 (Bechet) 和曼滋 (Manzie) ,現在分別已經19和18歲。宋宜說,感謝米亞,她知道自己不希望成為怎樣的母親。
中時電子報2020/04/18 23:03
大導演伍迪艾倫(Woody Allen)和女演員米亞法羅曾經交往13年,不過這段情因為伍迪艾倫外遇韓裔養女宋宜後劃下句點;如今,伍迪艾倫和宋宜結婚23年,但仍飽受非議,他在自傳《憑空而來》中反擊,稱亂倫的不只有他,米亞法羅和親生兒子的關係也不正常。
伍迪艾倫表示,米亞法羅和前夫生的兒子弗萊徹有不正常的「親密關係」,他稱2人會像情侶般約會,伍迪更指當兒子羅南法羅出生後,米亞更加無視他的存在,「米亞把羅南據為己有,藏在房間內哺乳他」!伍迪艾倫還披露在羅南11歲前,米亞法羅都和兒子裸睡,伍迪艾倫甚至直接嘲諷,「我不知道人類學家怎麼看,但我想像得到坊間那些傢伙會怎麼說」。
不過伍迪艾倫也默認,羅南法羅其實不是他的親生兒子,「雖然米亞暗示羅南是法蘭克辛納屈的兒子,但我一直把他視為親生兒子一樣,儘管我永遠不知道真相」,他表示,「正如米亞所說,她和法蘭克上床,而且據我所知,她可能紅杏出牆多次」!
伍迪艾倫提到,米亞法羅發現他偷拍宋宜的裸照後,一怒之下分手,他表示照片是2人早期階段所拍攝,「當時我們情慾高漲,彼此握緊的手都分不開」,但只是柏拉圖式的關係,隨後宋宜就讀大學,雙方確認彼此心意成了情侶,結婚至今「依然充滿激情」。
伍迪艾倫和宋宜發展出相差35歲的不倫戀,羅南法羅也和他決裂,羅南不再稱呼伍迪為父親,反諷刺他是「姊夫」。羅南不僅是催生「Me too運動」、拉下哈維溫斯坦的關鍵記者,還多次打擊伍迪艾倫,甚至帶頭抵制原先發行伍迪艾倫自傳的出版社,讓出版計畫夭折。
109.03.27彙整轉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