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間涉他的性互動包括:嫖妓與嫖鴨、外遇、交換配偶、多人雜交。一夫多妻、一妻多夫因為彼此已承認也確定夫妻關係,嚴格來講其性生活不算涉他的性活動。本文只討論外遇問題。
源於生物本能,男人,只要還是男人,無時不刻想插入、想幹屄;即使已不是男人也仍想親近女人,巴在女人身旁噪呱。而女人一生都渴望被插入,有得挑時,女人只讓心儀的男人插入;沒得挑時,女人可以讓任何肯幹她的男人插入;沒男人上門飢渴難耐時,女人可以讓小黃瓜插入、讓電動按摩棒插入,甚至讓狗子插入。
遺憾的是男人雖然一生都想著女人,想著女人胯下那塊肉。然而大多數男人的本事有限,可以「被」女人使用的效期也不長。
多年前知名媒體人于美人離婚前曾有感而發的說:婚姻的維持,頭四年靠荷爾蒙,十年以後就要靠意志力了。
她的話道盡世間女人的悲哀和男人的無能。
東森新聞 2013年04月1日 15:18
延伸閱讀:于美人的婚姻
更遭的是當男人還行時,男人通常吃碗裡看碗外,男人只要有條件、有機會必然出軌。面對配偶出軌時,大多數的女人必然展開老公保衛戰,甚至妥協,極少會放手。現實的原因是有能力出軌的男人大多擁有取悅女人的本錢,俗話說「男人不壞,女人不愛」,此時女人絕不肯放手。
老頭插嘴:最可笑的是很多魯蛇明明沒有取悅女人的本錢,連一個老婆都不見得留得住,卻妄想三妻四妾。
然而幾年後,大多數女人突然揚言「她不忍了」要求離婚。為什麼當年女人可以「忍」,現在卻不能「忍」?讓女人難以啟齒的是當年男人雖然是勉力為之,畢竟仍有取悅她的能力,然而男人在兩個女人交相攻伐下,此時已徹底失去取悅女人的能力。
男人無法取悅女人幾乎就留不住女人,不止元配會下堂求去,小三也會另覓棲木。
女人的一生永遠在尋找好男人、爭奪好男人、等待好男人 (的插入) 。女人面對男人出軌的態度,是否原諒、是否妥協?取決於男人是否擁有取悅她的能力,也就是說男人是否是「好」男人。
女人出軌的情形與男人略有不同,大多數女人會出軌都是因為欲求不滿:男人沒有滿足她最低的生理需求。此時女人面臨兩個問題、四個狀況:
一、男人是不能,還是不為?
如果是不能,女人遲早會離去;如果是不為,大多數女人會展開老公保衛戰,少數女人會一邊打爭奪戰,一邊理智的尋找新男人,即使被發覺,她也會義正辭嚴的說這是對男人不忠的報復。
二、女人是否找得到新男人,新人是否比舊人好?
大多數的情況下,女人都會騎驢找馬。在女人沒找到新男人前,或新人不如舊人時,女人都不會輕言分手,畢竟幾年的婚姻裡有很多東西難以斷然割捨。然而只要女人遇上更好的男人,為了向新男人宣示效忠,女人必然會斷然結束原有的婚姻。
男人面對女人出軌的態度,是否原諒、是否妥協?同樣取決於現實因素。女人妥協是因為男人擁有取悅她的能力,男人妥協同樣的看女人是否擁有取悅他的條件與能力;說白了,就是女人的姿色與塞奶 (騙男人) 的功力。
漂亮的女人即使出牆一百次,只要她肯「口頭」認錯,男人通常都會原諒她;能幹的男人即使出軌一百次,只要他還能幹活、還肯「付出」,女人就離不了他。
以下是小說《金瓶梅》裡的一個鮮明的案例:
西門慶花了55兩銀子梳籠李桂姐後,在院中貪戀桂姐姿色,約半月不曾來家。吳月娘使小廝拿馬接了數次,李家把西門慶衣帽都藏過,不放他起身。
老頭插嘴:李桂姐是清河縣的一個雛妓,也是西門慶二房李嬌兒的外甥女,西門慶是幹了姨甥兩代。「梳籠」是嫖客給雛妓初夜開苞的專有名詞,梳籠與嫖娼略有不同,嫖娼按夜計價,梳籠相較價高很多,然而期間少則三天,多則十天。
丟的家中這些婦人都閑靜了。別人猶可,惟有潘金蓮這婦人,青春未及三十歲,慾火難禁一丈高。每日打扮的粉妝玉琢,皓齒朱唇,無日不在大門首倚門而望,只等到黃昏。到晚來歸入房中,粲枕孤幃,鳳台無伴,睡不著,走來花園中,款步花苔。看見那月洋水底,便疑西門慶情性難拿;偶遇著玳瑁貓兒交歡,越引逗的他芳心迷亂。
當時玉樓帶來一個小廝,名喚琴童,年約十六歲,才留起頭髮,生的眉目清秀,乖滑伶俐。西門慶教他看管花園,晚夕就在花園門首一間小耳房內安歇。金蓮和玉樓白日里常在花園亭子上一處做針指或下棋。這小廝專一獻小殷勤,常觀見西門慶來,就先來告報。以此婦人喜他,常叫他入房,賞酒與他吃。兩個朝朝暮暮,眉來眼去,都有意了。
老頭插嘴:
這年西門慶28歲,繼室吳月娘與潘金蓮同齡26歲,二房李嬌兒年齡不詳,六年前進門,年紀應該在26- 28之間。三房孟玉樓30歲,四房孫雪娥20歲,還沒過門的李瓶兒此時23歲。
西門慶的女人 (妻妾、姘頭、丫頭、僕婦、婊子) 裡,大多是再醮的二手貨,甚至是三手貨。只有因有姿色由丫頭收房、卻最不受寵的孫雪娥是西門慶在元配陳氏以外的第一個處女。由丫頭收房的龐春梅是第二個,婊子李桂姐是第三個,也是最後一個處女。
不想到了七月,西門慶生日將近。吳月娘見西門慶留戀煙花,因使玳安拿馬去接。這潘金蓮暗暗修了一柬帖,交付玳安,教:「悄悄遞與你爹,說五娘請爹早些家去罷。」這玳安兒一直騎馬到李家,只見應伯爵、謝希大、祝實念,孫寡嘴,常峙節眾人,正在那裡伴著西門慶,摟著粉頭歡樂飲酒。西門慶看見玳安來到,便問:「你來怎麼?家中沒事?」玳安道:「家中沒事。」西門慶道:「前邊各項銀子,叫傅二叔討討,等我到家算帳。」玳安道:「這兩日傅二叔討了許多,等爹到家上帳。」西門慶道:「你桂姨那一套衣服,捎來不曾?」玳安道:「已捎在此。」便向氈包內取出一套紅衫藍裙,遞與桂姐。桂姐道了萬福,收了,連忙吩咐下邊,管待玳安酒飯。
那小廝吃了酒飯,復走來上邊伺候。悄悄向西門慶耳邊說道:「五娘使我捎了個帖兒在此。請爹早些家去。」西門慶才待用手去接,早被李桂姐看見,只道是西門慶那個表子寄來的情書,一手撾過來,拆開觀看,卻是一幅迴文錦箋,上寫著幾行墨跡。桂姐遞與祝實念,教念與他聽。這祝實念見上面寫詞一首,名《落梅風》,念道:
黃昏想,白日思,盼殺人多情不至。因他為他憔悴死,可憐也繡衾獨自!
燈將殘,人睡也,空留得半窗明月。眠心硬,渾似鐵,這凄涼怎捱今夜?
下書:「愛妾潘六兒拜。」那桂姐聽畢,撇了酒席,走入房中,倒在床上,面朝裡邊睡了。西門慶見桂姐惱了,把帖子扯的稀爛,眾人前把玳安踢了兩腳。請桂姐兩遍不來,慌的西門慶親自進房,抱出他來,說道:「吩咐帶馬回去,家中那個淫婦使你來,我這一到家,都打個臭死!」玳安只得含淚回家。
玳安回馬到家,吳月娘和孟玉樓、潘金蓮正在房坐的,見了便問玳安:「你去接爹來了不曾?」玳安哭的兩眼紅紅的,說道:被爹踢罵了小的來了。爹說那個再使人接,來家都要罵。」月娘便道:「你看恁不合理,不來便了,如何又罵小廝?」孟玉樓道:「你踢將小廝便罷了,如何連俺們都罵將來?」潘金蓮道:「十個九個院中淫婦,和你有甚情實!常言說的好:船載的金銀,填不滿煙花寨。」
金蓮歸到房中,捱一刻似三秋,盼一時如半夏。知道西門慶不來家,把兩個丫頭打發睡了,推往花園中遊玩,將琴童叫進房與他酒吃。把小廝灌醉了,掩上房門,褪衣解帶,兩個就乾做一處。但見:
一個不顧綱常貴賤,一個那分上下高低。一個色膽歪邪,管甚丈夫利害;一個淫心蕩漾,縱他律法明條。一個氣喑眼瞪,好似牛吼柳影;一個言驕語澀,渾如鶯轉花間。一個耳畔許雨意雲情,一個枕邊說山盟海誓。百花園內,翻為快活排場;主母房中,變作行樂世界。霎時一滴驢精髓,傾在金蓮玉體中。
自此為始,每夜婦人便叫琴童進房如此。未到天明,就打發出來。背地把金裹頭簪子兩三根帶在頭上,又把裙邊帶的錦香囊葫蘆兒也與了他。豈知這小廝不守本分,常常和同行小廝街上吃酒耍錢,頗露機關。常言:若要不知,除非莫為。有一日,風聲吹到孫雪娥、李嬌兒耳朵內,說道:「賊淫婦,往常假撇清,如何今日也做出來了?」齊來告月娘。月娘再三不信,說道:「不爭你們和他合氣,惹的孟三姐不怪?只說你們擠撮他的小廝。」說的二人無言而退。落後婦人夜間和小廝在房中行事,忘記關廚房門,不想被丫頭秋菊出來凈手,看見了。次日傳與後邊小玉,小玉對雪娥說。雪娥同李嬌兒又來告訴月娘如此這般:「他屋裡丫頭親口說出來,又不是俺們葬送他。大娘不說,俺們對他爹說。若是饒了這個淫婦,非除饒了蠍子!」
此時正值七月二十七日,西門慶從院中來家上壽。月娘道:「他才來家,又是他好日子,你們不依我,只顧說去!等他反亂將起來,我不管你。」二人不聽月娘,約的西門慶進入房中,齊來告訴金蓮在家怎的養小廝一節。這西門慶不聽萬事皆休,聽了怒從心上起,惡向膽邊生。走到前邊坐下,一片聲叫琴童兒。早有人報與潘金蓮。金蓮慌了手腳,使春梅忙叫小廝到房中,囑咐千萬不要說出來,把頭上簪子都拿過來收了。著了慌,就忘解了香囊葫蘆下來。被西門慶叫到前廳跪下,吩咐三四個小廝,選大板子伺候。西門慶道:「賊奴才,你知罪麼?」那琴童半日不敢言語。西門慶令左右:「撥下他簪子來,我瞧!」見沒了簪子,因問:「你戴的金裹頭銀簪子,往那裡去了?」琴童道:「小的並沒甚銀簪子。」西門慶道:「奴才還搗鬼!與我旋剝了衣服,拿板子打!」當下兩三個小廝扶侍一個,剝去他衣服,扯了褲子。見他身底下穿著玉色絹縼兒,縼兒帶上露出錦香囊葫蘆兒。西門慶一眼看見,便叫:「拿上來我瞧!」認的是潘金蓮裙邊帶的物件,不覺心中大怒,就問他:「此物從那裡得來?你實說是誰與你的?」唬的小廝半日開口不得,說道:「這是小的某日打掃花園,在花園內拾的。並不曾有人與我。」西門慶越怒,切齒喝令:「與我捆起來著實打!」當下把琴童繃子繃著,打了三十大棍,打得皮開肉綻,鮮血順腿淋漓。又叫來保:「把奴才兩個鬢毛與我撏了!趕將出去,再不許進門!」那琴童磕了頭,哭哭啼啼出門去了。
潘金蓮在房中聽見,如提冷水盆內一般。不一時,西門慶進房來,嚇的戰戰兢兢,渾身無了脈息,小心在旁扶侍接衣服,被西門慶兜臉一個耳刮子,把婦人打了一交。吩咐春梅:「把前後角門頂了,不放一個人進來!」拿張小椅兒,坐在院內花架兒底下,取了一根馬鞭子,拿在手裡,喝令:「淫婦,脫了衣裳跪著!」那婦人自知理虧,不敢不跪,真個脫去了上下衣服,跪在面前,低垂粉面,不敢出一聲兒。西門慶便問:「賊淫婦,你休推夢裡睡里,奴才我已審問明白,他一一都供出來了。你實說,我不在家,你與他偷了幾遭?」婦人便哭道:「天那,天那!可不冤屈殺了我罷了!自從你不在家半個來月,奴白日里只和孟三兒一處做針指,到晚夕早關了房門就睡了。沒勾當,不敢出這角門邊兒來。你不信,只問春梅便了。有甚和鹽和醋,他有個不知道的?」因叫春梅:「姐姐你過來,親對你爹說。」西門慶罵道:「賊淫婦!有人說你把頭上金裹頭簪子兩三根都偷與了小廝,你如何不認?」婦人道:「就屈殺了奴罷了!是那個不逢好死的嚼舌根的淫婦,嚼他那旺跳身子。見你常時進奴這屋裡來歇,無非都氣不憤,拿這有天沒日頭的事壓枉奴。就是你與的簪子,都有數兒,一五一十都在,你查不是!我平白想起甚麼來與那奴才?好成材的奴才,也不枉說的,恁一個尿不出來的毛奴才,平空把我篡一篇舌頭!」西門慶道:「簪子有沒罷了。」因向袖中取出那香囊來,說道:「這個是你的物件兒,如何打小廝身底下捏出來?你還口強甚麼?」說著紛紛的惱了,向她白馥馥香肌上,颼的一馬鞭子來,打的婦人疼痛難忍,眼噙粉淚,沒口子叫道:「好爹爹,你饒了奴罷!你容奴說便說,不容奴說,你就打死了奴,也只臭爛了這塊地。這個香囊葫蘆兒,你不在家,奴那日同孟三姐在花園裡做生活,因從木香棚下過,帶兒系不牢,就抓落在地,我那裡沒尋,誰知這奴才拾了。奴並不曾與他。」只這一句,就合著琴童供稱一樣的話,又見婦人脫的光赤條條,花朵兒般身子,嬌啼嫩語,跪在地下,那怒氣早已鑽入爪窪國去了,把心已回動了八九分,因叫過春梅,摟在懷中,問他:「淫婦果然與小廝有首尾沒有?你說饒了淫婦,我就饒了罷。」那春梅撒嬌撒痴,坐在西門慶懷裡,說道:「這個,爹你好沒的說!我和娘成日唇不離腮,娘肯與那奴才?這個都是人氣不憤俺娘兒們,做作出這樣事來。爹,你也要個主張,好把醜名兒頂在頭上,傳出外邊去好聽?」幾句把西門慶說的一聲兒沒言語,丟了馬鞭子,一面叫金蓮起來,穿上衣服,吩咐秋菊看菜兒,放桌兒吃酒。這婦人滿斟了一杯酒,雙手遞上去,跪在地下,等他鐘兒。西門慶吩咐道:「我今日饒了你。我若但凡不在家,要你洗心改正,早關了門戶,不許你胡思亂想。我若知道,並不饒你!」婦人道:「你吩咐,奴知道了。」又與西門慶磕了四個頭,方纔安坐兒,在旁陪坐飲酒。潘金蓮平日被西門慶寵的狂了,今日討這場羞辱在身上。正是:
為人莫作婦人身,百年苦樂由他人。
且說孟玉樓打聽金蓮受辱,約的西門慶不在房裡,瞞著李嬌兒、孫雪娥,走來看望。見金蓮睡在床上,因問道:「六姐,你端的怎麼緣故?告我說則個。」那金蓮滿眼流淚哭道:「三姐,你看小淫婦,今日在背地裡白唆調漢子,打了我恁一頓。我到明日,和這兩個淫婦冤讎結得有海深。」玉樓道:「你便與他有瑕玷,如何做作著把我的小廝弄出去了?六姐,你休煩惱,莫不漢子就不聽俺們說句話兒?若明日他不進我房裡來便罷,但到我房裡來,等我慢慢勸他。」金蓮道:「多謝姐姐費心。」一面叫春梅看茶來吃。坐著說了回話,玉樓告回房去了。至晚,西門慶因上房吳大妗子來了,走到玉樓房中宿歇。玉樓因說道:「你休枉了六姐心,六姐並無此事,都是日前和李嬌兒、孫雪娥兩個有言語,平白把我的小廝扎罰了。你不問個青紅皂白,就把他屈了,卻不難為他了!我就替他賭個大誓,若果有此事,大姐姐有個不先說的?」西門慶道:「我問春梅,他也是這般說。」玉樓道:「他今在房中不好哩,你不去看他看去?」西門慶道:「我知道,明日到他房中去。」
老頭的話:
孟玉樓嫁入西門家時,自亡夫楊家帶來原本使喚的兩個丫頭和一個小廝。大丫頭名喚蘭香,十五歲,已為婦人束髮。小丫頭名喚小鸞,才十二歲。小廝就是琴童,當時十五歲。男人十一、二歲就有性欲,十五歲已有正常男人八成以上的性力,西門慶並不好男風,為何會把他放在內宅?綜觀《金瓶梅》全書,西門家的奴才出入內室、接觸女主人的機會很多,顯然西門家的閨禁並不嚴謹。西門慶生前偷僕婦、收丫頭,死後女人們明裡暗裡大多被奴才勾搭姦淫。在他生前曝光的只有這一樁,沒曝光的有多少?
吳月娘與孟玉樓算是《金瓶梅》裡的正面人物,兩人表面都賢淑不爭寵。作者相當袒護吳月娘,25歲才嫁給西門慶當繼室的吳月娘絕對是再嫁婦人,然而作者對她之前的經歷卻隻字不提。作者誇她賢能,卻不說她的姿色。想來她相貌平庸,她從不阻止西門慶納妾,也不爭寵。房裡三個丫頭個個有姿色,她也都讓西門慶收用,這是作者說她賢能的原因。其實聰明的她是藉丫頭的身子拴住西門慶的懶叫,西門慶要幹她的丫頭,總先要對她意思意思。她是繼李瓶兒之後,在西門慶胯下懷胎生子的女人,顯然她被幹的機會沒少於其他幾個女人。西門慶死後,32歲的她生下遺腹子西門孝,西門家在她主持下,西門慶的女人們嫁的嫁、逃的逃,最後剩她一人。奶子如意與奴才賴興兒有姦,她索性將如意配給來興兒。撞見奴才玳安兒與她的貼身丫頭小玉行淫,她也沒責怪,反而把兩人送做堆。是她御下不嚴,還是自身不謹無力御下?不久奴才平安兒因嫉妒玳安兒得婦,竊金嫖娼被吳典史逮了,吳典史唆使平安兒告吳月娘與玳安兒有姦,吳典史刻意要出她的醜,要將她與玳安兒拘提上堂審訊。後來事情雖被娶了龐春梅的周守備淡化處理,然而無風不起浪,顯然大伙都看得出來她對20歲的玳安兒特別好,為什麼?玳安兒自小跟著西門慶出入勾欄,也跟著他誘姦人妻,風月一道絕對嫻熟,他既勾搭小玉成姦,不會不對孀居的吳月娘出手,兩人是否有姦,作者並不挑明。然而她唯一的兒子西門孝到了15歲竟要出家,為什麼?她竟也不阻攔,為什麼?親生兒子出家後,47歲的她收30幾歲的玳安兒為子,改名西門安。西門慶殘留的財產和老婆都歸這個奴才受用。
孟玉樓更是妙人,即使已三十歲、喪夫一年多就主動找媒婆四處推銷自己,顯然她是一個不能沒有男人的女人。她表面的賢淑其實是西門慶能幹的懶叫撐出來的。西門慶死後隔年清明,37歲的她與34歲的吳月娘一起上墳,遇見知縣兒子31歲的李衙內,李衙內一眼就看中她,兩人眉目傳情,作者刻意隱去他倆背著吳月娘的私下勾搭。李衙內托人上門提親時,還讓吳月娘莫名其妙。如同當年嫁西門慶一樣,孟玉樓不避諱的親自出來與媒婆談,再三詢問男方的情形。不久就帶著當年的陪嫁嫁入李家,作者借算命先生之口說她婚後備受寵愛,41歲生了一個兒子。
孟玉樓在第一任丈夫楊布販死後一年多再嫁西門慶,第二任丈夫西門慶死後一年多再嫁李衙內,顯然她的忍耐的「意志力」只有一年。這樣的孟玉樓當初第一次守寡在家,無人拘束下和小廝琴童有沒有首尾?即使沒有,幹過潘金蓮後的琴童不會對她這個舊主出手嗎?她袒護潘金蓮、為潘金蓮遮掩是基於什麼心態?
世間男女即使表面正經光鮮,真揭穿了道貌岸然的外表,骨子裡就是老古人那句話,「飲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食與色是主導人類思想與行為的兩大因素。
110.08.19轉載初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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