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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在聯防隊裡被調教的媽媽

 

張岩說:「別走,晚上聯防的弟兄還要跟你媽媽親近親近,一起去?」

 

我說你們就把媽媽扣留不放,她受得了嗎?其他人說沒事沒事,女人越幹越來勁,你媽騷屄一天沒開葷了,看她剛才檢查的時候出那麽多水。

 

張岩也說明天一早就讓媽媽回家。我一來也沒辦法,二來也確實喜歡看媽媽被別人幹,就跟他們先到聯防隊去了。

 

法醫檢查結束後,公安局的人告訴媽媽,案子有線索了,城西派出所聯防隊抓到幾個形跡可以的人跟媽媽的描述很像,想讓媽媽去指認。

 

那時候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媽媽也不敢獨自回家,只好同意。

 

等何慎飛他們用公安局的車把媽媽弄到聯防隊,一切准備工作都已經就緒。媽媽被交給一個叫老金的人,公安局的車就開走了。

 

老金三十多歲,個子很高,精瘦精瘦的,一口被煙熏得黑黃黑黃的牙齒。當老金把媽媽領到我們所在的會議室裏時,她愣住了:眼前是八個赤條條的男子,我赫然也在其中。我按照他們事先的安排,喊了聲:「媽!」

 

媽媽滿臉迷茫的問:「小偉...你...怎麽會在這?」

 

我故意帶著哭腔說:「我不知道你什麽時候回來,就去公安局找你,他們就把我帶到這來了,還不許走...」

 

媽媽剛想問老金這是怎麽回事,他已經開口了:「你這欠幹的婊子還不明白?強奸你的人就是和你寶貝兒子一夥的。想怎麽著你自己看著辦吧...」

 

媽媽打斷他說:「這...怎麽可能...你們不要冤枉好人」

 

老金冷笑著說「哼哼,讓你來就是來跟他們親近親近的,你兒子的事以後好說。」

 

說著就關上門從外面反鎖住隨後離開了。

 

事情發展到這個份上也大出我的意料。到聯防隊的時候我以為又是去做旁觀者,並沒想到他們要讓我和媽媽正面相對。

 

張岩他們只是說他們有辦法讓媽媽從此做我的女人。

 

八個人中有五個是參與了前一天晚上對媽媽的輪奸的,何慎飛他們仨沒有出現,取而代之的是聯防隊的另外三個壯漢。當下他們幾個就圍了上去。

 

我當然是不能明目張膽的參與的,還要演戲一樣喊:「你們放開她...她是媽媽媽...」

 

我心裏當然不希望男人們真的放開她,而是希望他們痛痛快快的蹂躪她。

 

幾秒鐘之內,媽媽身上僅有的白大褂就被扯下來,她又像前一天晚上那樣一絲不挂的面對著八個男人,不同的是,這次是在聯防隊的會議室裏明目張膽的進行,而且媽媽知道我在看著,就像我小時候那次一樣。多年前目睹媽媽被強暴的那種罪惡的興奮再次充滿了我的頭腦。

 

媽媽的乳房在法醫檢查時已經擠空,因此看起來縮小了一些,不再那麽直挺挺的,黑黑的奶頭還在上下跳動。

 

他們圍成一圈架住赤裸的媽媽時,媽媽並沒有反抗,他們把她擡到會議桌上,半個屁股懸空露在外面。

 

兩個人分別抓住她的胳膊並從後面托著她的背部不讓她躺倒在桌上,兩個人按著她的腿。媽媽剃光了毛的陰部大張著嘴,聯防隊的一個壯漢先來,他紅紅的龜頭才接觸到媽媽的陰道口就仿佛被吸進去一樣,不聲不響就全根盡沒在媽媽的下體裏。

 

媽媽只有頭還可以自由活動,她時而把頭仰到後面,時而低頭看交合部位,就是不朝我這裏看。

 

壯漢緩慢抽送,陰部和媽媽下體有節奏的撞擊,媽媽的吟叫不久就開始配合他的抽插,他開始喘息,加快抽插速度,終於僵住,然後緩緩抽出還在噴射的肉棒,脖子的肌肉微微顫動了幾下,看得出他類似排泄完畢一樣的快感。

 

第二個聯防隊的馬上跟上,完全相同的姿勢,連抽插的節奏也幾乎一樣,唯一不同的是他的雙手一刻不停的在媽媽雙乳上揉捏,而不是像前面那個那樣只扶著她的背部。幾乎沒有間歇的沖擊漸漸讓媽媽融化在性交裏,她一邊呻吟一邊大幅度扭動著身體和屁股。

 

這很明顯是春藥的效果,男人每一下插入都能引起媽媽身上從小腹一直傳播到脖頸的波浪。我的下面也高高的舉槍致敬。

 

目睹自己的母親在男人身下淫聲浪叫,婉轉承歡,比世界上任何色情節目都要刺激百倍。

 

今天晚上媽媽表現得相當投入,好像完全不顧及我的存在,受到媽媽浪叫的影響,男人們個個也都興奮異常,一個比一個持久。

 

張岩是第三個上場的,然後是其他幾個同夥,不到一個小時,媽媽已經全身像洗過桑拿一樣水淋淋的,她的陰唇全部張開了,陰莖抽出的間歇乳白色的精漿剛開始從她張開的陰道口往外湧,隨後又馬上被另一根粗大的陰莖堵住抽插。

 

其他人都輪過一遍後,他們跟媽媽說:「跟你的寶貝兒子來一次怎麽樣?」

 

媽媽的意識有點清醒過來,因此當兩個聯防架著一絲不挂的媽媽朝我走過來時,她大喊不要同時扭動身體。

 

其他幾個人裝作把我綁在一張高背椅子上。這也是他們事先告訴我的。我的肉棒早已經一柱擎天。

 

雖然我不是第一次跟媽媽發生關系,但是前幾次媽媽不是被迷昏就是被蒙上眼睛毫不知情,這次可是我們母子面對面進行肉體的激情碰撞。

 

媽媽被架在半空,兩腿張開120度,紅腫的下身黏糊糊的一大片,新鮮精液混雜著黏液的妖媚味道,雪白粉嫩的上身微微前傾,兩只豐滿鼓脹的乳房晃蕩晃蕩的,我的鼻子就在雙乳中間,媽媽那一對又大又黑的奶頭能碰到我的臉頰。我的龜頭感覺到媽媽又潮又軟的陰部,還有熱乎乎的黏液滴在我的大腿上。

 

他們幫著對准位置,然後慢慢放下媽媽的身體,直到媽媽的大肥屁股壓在我的大腿上,她的會陰跟我的陰囊親密接觸,媽媽那熟悉的陰道把我的陰莖完全包裹起來。

 

他們控制著媽媽的身體,推著她前後上下動,媽媽的陰道就隨著套動。這個姿勢插得相當深,我感覺已經接觸到媽媽的子宮,因為每次深深插入的時候媽媽都要皺眉吸氣,好像很痛。

 

這時候的感覺真是美極了,簡直難以形容。我從容的坐在椅子上享受媽媽的性器官給我帶來無與倫比的刺激,她豐滿的乳房在我眼前激烈的晃動,我不用伸手,只要一伸脖子叼住她的奶頭吮吸,一股腥香的奶汁就到了我的嘴裏。

 

媽媽的陰道正在慢慢的收緊,由於春藥的作用她的下身卻還在不住扭動。何慎飛跟我說過:「女人就是生來給男人玩的,你媽也是女人,當然也是給人玩的。」

 

就這樣,媽媽在春藥作用下完全變成了一個蕩婦淫娃,毫無廉恥的跨坐在我的陰莖上,讓我隨意揉弄那對哺養過我的乳房,狂歡般的用陰道和屁股摩擦我的生殖器,最後用孕育過我的子宮吸收我的龜頭噴出的濃稠精液。

 

我射精後他們把還在扭動的媽媽從我身上拉起來,我的龜頭從她陰道裏滑出時拉出一條長長的黏液,拖了四五十公分,旁邊的人就說:「瞧這母子倆真是藕斷絲連。」

 

媽媽跪在地板上垂著頭,她雖然聽到,但此時沒有工夫讓她回想剛才是怎麽和兒子發生的肉體關系,她就被一個聯防從背後抱住,雙腿被分開,一根恢復元氣的肉棒從腿間插入她那又騷又癢又欠幹的屄,又一輪姦淫開始了。

 

另一個男人跪在她頭前,很快,媽媽的嘴裏也被塞進一根肉棒,兩個男人一前一後把媽媽夾在中間抽送著。

 

盡管嘴被塞滿,媽媽還是從鼻腔和胸腔裏發出淫浪的哼聲。老金不知什麽時候已經開門進來,他也脫光了褲子。

 

一個男的射精了就抽出肉棒換上另一個,媽媽是來者不拒,中間她經歷了幾次高潮都使她弓起腰幾乎無法保持平衡,背後的人一邊扶住她不讓她跌倒,一邊無情的加快抽插。媽媽的頭上和臉上也被噴滿了精液。

 

半夜一點半左右,包括老金在內九個男人的精囊都被媽媽的上下兩張嘴給吸得一干二淨。

 

被糟蹋過的媽媽癱倒在地板上,我到隔壁的小房間找到自己的衣服穿上,回到走廊上迎面碰到正在抽煙的老金,就問他媽媽怎麽樣。老金把媽媽從頭到腳誇了一遍,連聲說何老大真有眼光,玩女人就要玩這樣的。我問他下面媽媽怎麽辦,他問我想怎麽樣,我說隨便,你們這兒別的聯防弟兄如果想上媽媽的話我沒意見,老金曖昧的笑著問那其他人呢,我猶豫了一下慷慨的說也沒問題。

 

老金這才說何老大想把媽媽留兩天。我問對像是誰,老金不說話,把我帶到房子後面,下了一層樓梯,來到一個帶鐵柵門的地下室門口,打開燈。

 

我這才看到裏面是二十幾個老少男子,大多是衣衫不整,蓬頭垢面,或坐或臥。老金告訴我這些人是聯防隊從街上收容來的盲流和乞丐,每個禮拜都要用車往省會公安機關送一批,由他們負責遣返回原籍。這些人遣返之前就關在這裏。

 

我驚訝的望著不動聲色的老金。我想不到何慎飛竟然要讓媽媽跟這些人發生關系。

 

這時候剛才參加輪奸媽媽的兩個聯防已經穿好了衣服,一左一右挾著赤身裸體的媽媽走下樓梯,我注意到媽媽的兩只乳房又脹滿了乳汁,下樓梯的時候垂在胸前一顫一顫的,她的下身好像用冷水沖過,腫脹無毛的會陰回縮了一些,只有小腹還是鼓鼓的。媽媽雙腳被擡離地面,盡管她不願意,還是被挾到樓下。

 

她低著頭不朝我這邊看。老金打開門那一瞬間,我想張口求他讓媽媽回家,老金擺手說這是何老大決定的。我一時無語。

 

媽媽被拖到地下室裏,老金把鐵柵門重新鎖上。我這才注意到門口不知什麽時候已經架起一台攝像機,鏡頭對著地下室。

 

盡管媽媽蹲在地上掩住她的女性器官,她一絲不挂的肉體在日光燈下還是顯得尤其晃眼。

 

地下室裏一個光著膀子的男人和一個穿破破圓領和尚衫的瘦子幾乎同時湊到媽媽身邊。

 

我聽不見他們說了幾句什麽,就看見聽到他們說話的媽媽驚恐的往後縮,瘦子把褲帶解開,讓臟得看不出原來顏色的褲衩褪到腳跟,一叢黑毛中亮出他瘦長的武器往媽媽頭邊湊。媽媽臉上露出嫌惡的表情,往後一屁股坐在地上,兩邊雪白的肩膀被瘦子抓住,隨後被他揪住頭髮硬把黑黑的陰莖往她嘴裏塞。

 

媽媽身後不知什麽身後又湊過來一個頭髮花白的黑臉老頭,他抱住媽媽的背,雙手繞到前面握住媽媽的兩只乳房。原先的那個光膀子男人這時候已經脫掉褲子,赤條條的趴在地上,把頭埋在媽媽分開的雙腿中間......

 

不到兩分鐘,二十幾個男人就一窩蜂的圍住媽媽,我只能從人縫裏看到媽媽扭動著雪白的肉體,像一隻落入狼群的羔羊無助的掙紮著。

 

人群忽然哄笑起來,我正詫異,就看到一股奶線噴過黑壓壓的人群頭頂,看來他們發現了媽媽身上的人乳資源。媽媽就在他們淫邪的笑聲中扭動著身體。

 

人群分開一些的時候,我看到媽媽坐在一個仰臥在地的胖男人肚子上,雖然看不見胖男人的陰莖在媽媽下身進出,但從他聳動髖部的動作和媽媽上身在他身上有節奏的跳動可以看出他們在做什麽。胖男人一邊幹一邊伸手揪住媽媽長長的奶頭又捏又拖,媽媽吃痛只好伏下身去,只見碩大肥白的雙乳垂在胸前隨著下身被抽插前後猛晃,兩瓣大圓屁股同時翹起,連屁眼都暴露給了她身後的人。

 

胖男人躺在下面一邊抽插一邊吮吸奶頭幹得正歡,一直在旁邊看的一個中年人脫掉褲子,往前跪在地上摟住媽媽的腰,吐了口痰在手掌上往黑乎乎的肉棒上抹了抹就往媽媽屁眼裏頂,媽媽的屁眼以前被幹過,他不費什麽勁就插了進去。

 

媽媽的下身被同時插進的兩根肉棒脹得滿滿的,肉棒間的距離不超過十公分,兩個毫不相關的陰囊幾乎靠在一起,媽媽向前俯著身體張大著嘴喘氣。

 

這時剛才那個花白頭髮的老頭把臟兮兮的生殖器伸到媽媽嘴邊,他剛抓住媽媽的頭髮媽媽就順從的含住他的龜頭,她的臉上隨之出現做嘔的神色,但老頭按住她的頭不讓她把陰莖吐出,只看到媽媽胸部起伏著,臉頰由於翻胃漲的通紅,她嗆了一口,一邊咳嗽一邊不得不含著老頭的肉棒吮吸。

 

老頭的肉棒剛被吮吸得來了一點精神就支撐不住了,只見老頭握著他那傢夥的根部直哼哼,媽媽倒也不含糊,硬是把老頭的精液全吞下去。

 

老頭剛抽出肉棒,後面那個插屁眼的中年人也不行了,屁眼還是緊呀。他好像捨不得把子孫漿全噴進媽媽的直腸,在爆發前就抽出肉棒,第一波噴射出來的精液一直從媽媽屁股後面噴到她仰著的脖子上,後面又持續了六波,白花花的精液糊滿了媽媽原先雪白光潔的背部。胖男人這時還沒射精,其他人開始不耐煩的咕噥著什麽。

 

老金說咱們走吧,後面還長著呢,錄下來以後慢慢看。我跟著他走上樓梯,腦子裏木木的。我本來沒有想到會這樣。我心裏雖然原先並不怎麽情願媽媽被乞丐和盲流這樣的人姦污,他們的性交場面讓我覺得匪夷所思。

 

二十幾個人一起輪奸媽媽的情形從來沒有經歷過,更何況是這些不知多久沒碰過女人的男人不知疲倦的車輪大戰。然而我的眼皮已經打架了,沒精神想這些。就讓媽媽在地下室裏享受這難得的魚水之歡吧,我要回家睡覺。

 

第二天我醒來時發現已經中午了。更出我意料的是,我聽到廚房裏流水的聲音,進去一看,發現媽媽已經回到家裏,跟什麽事也沒發生過一樣忙碌著。看到我進來,媽媽頭也不擡,故作平靜的說:「小偉,起來啦。」我應了一聲。

 

她身上穿著一件半透明的連衣裙,裏面只穿著一條內褲,沒戴乳罩。

 

這時候客廳裏的電話鈴響了。我連忙去接,是張岩的聲音。我問他有什麽事,他詭異的說問媽媽是不是回家了,我說是,他讓我叫媽媽來接電話,我問他又搞什麽鬼,他先是不肯說,後來告訴我,媽媽已經接受他們的條件。

 

我問他什麽條件,他告訴我說媽媽從此以後就是我們的女人了,我們讓她幹什麽她就幹什麽。我不信,張岩說那你讓你媽先來聽電話。

 

媽媽在我面前迎面經過去接電話時,我發現她眼睛裏布滿了血絲,臉也憔悴多了,不禁有點心疼。

 

媽媽拿起電話聽到張岩的聲音時她的手明顯抖了一下。在電話上媽媽不怎麽說話,只是偶爾嗯一聲,忽然聽她問了一句:「就現在?」電話那頭的回答讓她又抖了一下,就把電話挂了。她的臉一下變白了。

 

我不知道怎麽回事,正要問她,就看到媽媽開始解連衣裙背後的扣子。她解得很慢,一直解到腰部,然後把連衣裙脫下,只穿著一條內褲。

 

我驚呆了,竟然一時不知道說什麽好。更讓我驚奇的是,媽媽居然就這樣走出後門,站在她養了幾盆花的曬臺上,彎下腰把內褲也脫下。

 

我們家後門外面對著一棟樓房,樓房裏的人肯定都能看到媽媽此時赤身裸體的樣子。這時我心裏說不出的興奮,既想把媽媽拉進來又想讓她在外面多站一會兒,好讓更多的人看到她。媽媽在曬臺上站了足有三分鐘,然後回到房子裏,又在廚房忙開了。

 

六、被恥虐調教的媽媽

 

吃晚飯前,我一直躲在廚房外面,有些不敢面對一絲不挂的媽媽,但還是忍不住探頭往裏瞄。

 

媽媽在廚房裏像往常一樣忙碌著,唯一的不同是身上沒穿衣服。她那一對充滿汁液的大乳房在竈台邊上晃蕩晃蕩,在她彎腰試嘗的時候長長的黑奶頭幾乎要垂到炒菜鍋裏去。

 

她的小腹和屁股比以前又大了一些,腰部以下的部分比幾年前更加豐滿鬆軟,在她炒菜的時候一顫一顫的。

 

新剃幹淨的陰毛還沒長出來,隆起的陰阜白嫩光潔,只有靠近陰蒂的地方略微發黑。

 

我站在廚房外面,不一會兒就感到下身漲得發痛,眼前這個成熟得出汁的女性肉體讓我無法自已。

 

我沖進廚房,從背後抱住媽媽赤裸的身體,親吻著她光潔的背,雙手抓住她顫慄的乳房把奶頭按在掌心裏搓揉。

 

媽媽的反應是伸手關掉煤氣,然後直愣愣的站在竈台邊任憑我玩弄,甚至在我伸手到她襠下時順從的略微叉開雙腿。

 

她的陰部還腫著,兩片陰唇大開,洞口已經濕了。我右手抱住她的腰,左手把褲衩翻下,握著陰莖的中部往她兩腿中間頂,媽媽身體前傾,翹起後臀,右手從襠下伸過來引導我的龜頭緩緩插入她的陰道。

 

試探了幾下後,我抱著媽媽軟綿綿的腰開始前後抽送,她的下體在我控制下配合抽送。我的小腹頂著媽媽松軟肥大的兩瓣大白屁股,插到最深處時用陰囊左右摩擦她潮潤的會陰,堅硬的陰莖被她由於充血而顯得緊窄的膣腔緊緊包夾著。

 

我把她的雙腿分開成一個鈍角,這樣我的背略往後仰就可以插得更深,而且可以隨時低頭看到我和媽媽的生殖器交合在一起。

 

媽媽的呼吸漸漸粗重起來,從膣腔裏就可以體會她身體的顫栗和痙攣,我略往後半蹲,讓媽媽向後靠在我身上,陰部和臀部緊壓著我的髖,她和我的下體緊緊交接,背靠在我胸前。這樣的體位可以讓我親吻和賞玩她的上半身。媽媽的上身性感而柔弱,兩臂豐滿潔白,腋下無毛,沈甸甸的乳房在纖弱的胸脯上顯得極為突出,深色的乳暈凸出周圍的皮膚,隨著我抽送的節奏上下晃。

在媽媽膣腔逐漸變緊的夾擠吮吸下,我的陰莖酥癢難當,妙不可言的感覺在一下下的抽送中深入骨髓,視覺和肉體的生理刺激加上淫辱生母的心理快感把我送上頂峰。

 

在爆發前的一瞬間,我雙手抓住了那對哺育過我的乳房。

 

隨著媽媽陰道一陣又一陣有力的擠壓,我爆發了,數以億計的精蟲噴出,我的精液沖擊著媽媽的子宮壁,與此同時,我的雙手也有力的擠壓著媽媽充滿液體的乳房,奶水激射在牆上和地上。

 

半分鐘後,我從媽媽身體裏抽出,竈臺上已經滿是白花花的人奶。高潮後的媽媽軟綿綿的靠在我身上,我輕撫著她的身體,不知道說什麽好。

 

我剛一開口說:「媽,對不起......」

 

媽媽搖搖頭說這不怪我,是她先脫光衣服引誘我的。

 

我問她為什麽,她說是張岩電話裏讓她這麽做的。我還想多問,她嘆了口氣,就到浴室去淋浴了,然後她到房間裏穿上衣服,還是只穿內褲和半透明的連衣裙。

 

吃晚飯的時候我問媽媽他們讓她做什麽,媽媽不住的嘆氣,說以後我就會慢慢知道了。

 

飯後我主動幫媽媽洗碗,這時候有人敲門,媽媽去開的門,聽聲音有兩個人,其中一個是張岩。

 

媽媽跟我說她要出去一下,就跟他們走了。我就在家看電視,一直到晚上十二點,媽媽還沒回來。後來我就睡著了。

 

從那以後,媽媽就成了我和張岩他們共同的性奴。她每隔幾天晚上就要出去一次,一般都要到深夜才回來。不用說也知道張岩他們在用媽媽的奶子和屄。

 

我在媽媽床頭的抽屜裏看到一盒口服避孕藥,也常在洗手間裏聞到精液的氣味。

 

媽媽也時不時在我的要求下跟我做愛,有時在臥室裏,更多的是在飯桌邊或竈台邊,因為我對那次竈台邊的性交回味無窮。

 

在家裏,媽媽對我的性要求是有求必應,無論什麽時候也無論她在做什麽,只要我開始摸她或者脫她的衣服,她都會停下手裏的東西很順從的配合。

 

剛開始她還買來避孕套勸我用,理由是她覺得她那裏髒,但我就喜歡跟她進行肉貼肉的親密接觸,她也只好作罷。

 

在我的要求下,整個夏天媽媽在家都上身赤裸,而且下面不穿內褲,只穿一條松緊帶的及膝短裙,就算到陽臺上去也是如此,媽媽的破鞋名聲慢慢又開始流傳,好在縣城裏我們除了表舅他們一家也沒別的親戚朋友,表舅他們礙於臉面也很少到我們家來。

 

夏天過後學校開學了。媽媽繼續在中學裏教初二兩個班的數學。開學才兩周,有一天,我注意到媽媽辦公室旁邊有些三五成群、鬼鬼祟祟的初二學生在轉悠。他們並不都認識我,我得以湊近偷聽到他們好像在討論女性內衣。

我一直大惑不解,直到第二天早上媽媽上班前我瞄了她一眼才明白就裡。

 

媽媽穿著一件湖綠色的絲質短袖襯衫,下面是黑色長裙,問題是她的襯衣裏面什麽也沒穿,薄薄的襯衣根本擋不住高高凸出的奶頭。不但她胸前緊繃繃的布料明顯勾勒出奶頭的形狀,而且淺色的半透明襯衫下面像兩顆雞蛋大的深色乳暈清晰可見,更不用說襯衫的領口和袖口都很大,彎腰擡手都會不經意間暴露春光。

 

我下意識的隔著裙子摸了摸媽媽的屁股,果然不出我所料,裏面沒有穿內褲。紗質的長裙也很薄,雖然是黑色的,但對著反射著強烈陽光的地面看過去近乎透明,裙下的大腿和美臀一覽無遺,從前面甚至可以隱約看到她兩腿間的一小叢剃過後剛長出來的陰毛。

 

在如此性感撩人的打扮下,連我這麽熟悉媽媽身體的,想玩她就玩她的人都忍不住高高勃起,更不用說那些剛剛上初二的小孩了。

 

我知道一定是張岩他們讓她這樣穿的。我不知道他們還背著我讓媽媽幹什麽,有點被欺騙的感覺。

 

中午顧不上吃午飯,我就直奔張岩家找他,撲了個空,他奶奶說他沒回來。

 

我悵然往回走。吃完飯經過肏場的時候看到班上幾個哥們在打排球,就跟他們一起打了一會兒,一直到快上課,他們讓我把球還了。

 

我到體育器材室門口一推門,發現門鎖著,我才想起來最近體育器材室有點奇怪,以往中午經常有學生來借籃球排球,器材室的門總是開著的,有時候管器材室的秦老頭不在門也照樣開著,怎麽現在老鎖著呢?我把耳朵貼在磚牆上聽了聽,

 

裏面似乎有響動,有不少人,說說笑笑的。我正仔細聽著,忽然傳來一聲女人的呻吟,接著又是一聲,然後聲音就低下去了,但我聽得清清楚楚,正是我熟悉的媽媽的聲音!

 

器材室的窗簾是拉上的,看不到裏面的情況,但此時我顧不得許多,一躍攀上窗臺,還好氣窗並沒有完全被遮住,留了一條4寸高的縫。透過縫,我看到器材室原本靠在牆上的兩層跳高墊被翻下來,有床那麽高,墊子上鋪著塑膠布,周圍圍著一圈人,看樣子都是學生,看個頭基本上都是高中生,有的光著下身,有的穿著褲衩,也有的褲子脫的半拉子吊在那兒。

 

媽媽面朝下雙手撐著跪在墊子中央,絲質襯衫壓在膝蓋下,上身什麽也沒穿,黑裙卷在腰上,夾在兩瓣雪白多肉屁股中間的肉屄正被一個瘦學生細長的肉棒從背後抽插。

 

媽媽在猛烈的沖擊下不由得挪動身體的時候,我才注意到她胸脯下面一個人的頭,那人一邊揉弄媽媽的乳房一邊含著奶頭吮吸她的乳汁,從他顯眼的花白頭髮看出他是管器材室的秦老頭。

 

周圍的人在一邊看一邊照顧自己的小兄弟。這時候上課鈴響了,不少人嘻笑著把開始噴射的龜頭對准媽媽,弄得她身上,衣服上和裙子上都是精液。我見勢連忙跑開了。

 

晚上我總算在張岩家裏找到他。張岩倒是很坦白的告訴我,中午體育器材室的事是他的主意,從開學第二天就開始了。他先用媽媽的身體買通了器材室的秦老頭,然後向他們年級的男生分發媽媽的裸體照片,每天中午帶一些人進去,進去的人每人二元,只准看,要幹的另加十元,包括吸奶和口交的全套服務15元。

 

媽媽常常是一邊前面餵奶或口交,一邊後面被肏屄,這樣從12點到1點的短短一個小時內她往往能接待六、七個,加上光看不幹的人,張岩每天都能收一、兩百塊。他拿出兩張一百塊讓我拿著,說是給媽媽的一份,我就收下了。

 

我問他知不知道媽媽晚上出去的事,他說那是何老大他們的安排,大部分時候在他爸的錄像廳,收的錢他爸留一些,也分給媽媽一些,剩下的歸何老大。

 

我追問他媽媽晚上幹啥,他說主要就是肏屄唄,你媽身上能賣錢的也就是她那一口騷屄加兩顆奶子,說著淫褻的笑著拍拍我說下次合適的時候帶我進去看。

 

我說別說下次,就今晚。根據我掌握的媽媽夜晚外出的規律,那天晚上媽媽該出去。張岩還猶猶豫豫的想推脫,我跟他說媽媽哪天晚上出去能瞞得過我?

 

他不說話了,也不說讓我去也不說不讓我去,在我再三堅持下才說他爸最近晚上不讓他留在錄像廳看媽媽肏屄。我更加懷疑,一定要去,張岩沒辦法,跟我說,我帶你偷偷溜進去,你就坐在牆角裏看,無論發生什麽事都不要出聲。我當然答應。

 

張岩帶著我從房子後面的走廊裏悄悄穿過的時候是晚上8點20分左右。經過一間紗門後拉著門簾的房間時裏面傳來媽媽含糊的呻吟和陌生男人的聲音。

 

我停住聽了聽,裏面似乎有兩個男人,不知是床還是桌子的東西被搖得嘎吱嘎吱響。

 

風吹起門簾的一角,透過紗門我看到男人的光屁股在一拱一拱的,還看到媽媽的兩只腳擱在他的屁股上。

 

這時候張岩把我拉走了。我問他裏面那倆男的是誰,他說他也不知道,可能是附近省城來送錄像帶的,他爸總挑媽媽來的日子讓人送新片來,他少付些錢,作為回報,他讓送片子的人在開場前免費肏媽媽的屄。

 

我問他何老大現在不送片子來了,他說何老大現在不知道忙什麽,心思不放在這上面了。

 

張岩帶著我從側門進了錄像廳的時候,裏面已經三三兩兩的坐了一些人。張家的錄像廳我以前也常來,但自從和張岩他們迷奸媽媽以後就沒來過。

 

這是一個三十平方左右的房間,現在佈置得跟以前大不一樣,像個小劇場,正前方多了一個到膝蓋那麽高的舞臺,舞臺左右兩邊各擺著一台二十五寸彩電,正在放一部不知道什麽名字的香港武打片。

 

片子很沒意思,看的人也無精打采。我知道一般說來正點的東西十一點才開始,一般到後半夜才結束,有時候甚至通宵。

 

十一點以後大門就會上鎖,雖然聯防大隊和公安局都有自己的人,他們還是怕不相干的人闖進來。

 

我們找了個角落坐下來瞎侃了一會兒,張岩怕被他爸看見就走了。

 

我開始靠著椅背打盹,九點半的時候醒過來一次,已經換了一部片子,看了十分鐘覺得很無聊。

 

錄像廳裏面的人已經多起來,雖然裏面黑乎乎的看不清,從濃重的煙味和很多外地口音肆無忌憚的談笑中看出裏面的人許多是附近的外地民工,大部分是建築工人,也有少數是來租種土地的。他們很少有帶家眷在身邊的,因為居住和伙食比他們老家貴得多。

 

家眷不在身邊他們就很難解決生理需要,五元看通宵的廉價黃色錄像在這些人中間很受歡迎,不少人一邊看一邊手淫,一個晚上不知道射多少次,反正天亮清場的時候地上經常是這裏一灘那裏一灘分不清是濃痰還是精液的東西,就連空氣中也時常充滿精液的味道。

 

11點還沒到,果然就有人開始不耐煩的喊叫和吹口哨。

 

十點五十五分左右螢幕一閃,觀眾一下子安靜下來,隨著一男一女的裸體糾纏在一起出現,淫靡的背景音樂夾雜著誇張的呻吟充滿了錄像廳。

 

先是一部名叫《收租大情人》的老片,講的是房東派來收租的小夥子用男人的本錢一一滿足眾多淫蕩的女房客最後收到房租的事情,後面跟著一部講一群男女野外群交野合的西洋片。

 

兩部片子放完,前臺燈光忽然亮起來了,人們開始竊竊私語,大部分人在疑惑為什麽沒有最後一部,有少數常客興奮的跟周圍的人說老闆要上特別節目了。

 

果然,張岩的爸爸,也就是錄像廳的老闆站到前面,示意觀眾安靜下來,然後說,謝謝大夥兒照顧本店的生意,今晚有特別節目奉獻給大家。然後他對著台後招了招手,媽媽就出場了。

 

媽媽上身穿件淺灰色的短袖圓領襯衫,下面是白色的過膝長裙,頭髮也梳整齊了,臉上似乎還抹了點粉和胭脂,看起來打扮得相當齊整,就像要到學校上課一樣。她的視線一直盯著地面,似乎不敢面對眼前的觀眾。

 

由於開學以來她一直不穿內衣上課,我特地注意她的胸部,並沒有奶頭凸出的輪廓,看來她裏面是穿了內衣的。

 

我正有點疑惑,張岩爸爸介紹說,這位是這裏XX中學的葛月英老師,她先給大家表演一個廣播體肏。

 

這下子我是徹底疑惑了,難道這些人進來是看媽媽穿戴得整整齊齊的表演廣播體肏?底下的觀眾也開始有點騷動,當我們熟悉的廣播肏音樂響起時,我聽到一些有經驗的人在跟周圍的人說會脫會脫,騷動慢慢的低下去了。

 

媽媽已經在做預備動作。她做得並不標准,但大夥並不在意這些,30平方的房間裏上百雙眼睛盯著她等她脫衣。

 

第一節伸展運動開始了,媽媽隨著音樂做著我在學校裏天天做的動作。

 

這時候音樂突然停下,張岩他爸虎著臉上前跟媽媽說了幾句話,媽媽沒有回答,低頭看著地面,臉上的驚駭表情卻掩飾不住。

 

音樂又重新響起,媽媽慢慢把手伸到胸前一顆一顆的解開襯衫的鈕扣。到伸展運動結束,她襯衫前面的鈕扣已經全解開了。

 

在做第二節擴胸運動時,她的襯衫前襟敞開,裏面只戴著乳罩,隨著她的動作,媽媽雪白肚子上的肉在顫動,她那一對至少有D尺寸的大乳房上半截都露在外面,乳溝明顯,盡管下半部分被乳罩圍著看不到乳頭和乳暈,依然誘人的左右晃蕩。擴胸運動結束,媽媽把襯衫脫下扔在舞臺上,裸露的肩臂和胸腹在明亮的燈光下白得耀眼。

 

第三節踢腿運動開始,舞臺前的地上忽然亮起了明晃晃的燈,台下果然是群情激動,都盯著媽媽的下身等著她把腿踢起暴露裙下春光。

 

媽媽在第一個8拍過去後腰帶一鬆,白色的過膝長裙滑到地上,露出裏面薄紗做的襯裙。半透明的襯裙只蓋住媽媽的一半大腿,透過襯裙可以看到粉紅色的內褲。

 

媽媽再次做踢腿動作的時候,短短的襯裙完全掀開,她的陰部只隔著窄窄的一條布料,在燈光直射下幾乎就完全暴露給了坐在前排的人。

 

果然媽媽每踢腿一次,前排的人就大聲叫好。踢腿運動後面緊跟的是體側運動和體轉運動,這中間媽媽雖然沒有繼續脫衣,但是她的身體除了幾處關鍵部位以外已經全部裸露,觀眾倒也看得津津有味。

 

第六節全身運動一開始,我就感覺會有好看的。果然媽媽在第二拍一俯身,她的乳罩隨之鬆鬆垮垮的垂下,從正面看去,媽媽的兩個乳峰暴露無遺,由於她俯身動作的慣性而前後晃動。

 

我看得出媽媽大半天沒擠奶了,那對乳房裏充盈著汁液,連晃動的樣子都與吸幹了的乳房大不相同,幅度大而且慢,奶頭附近脹得圓圓的凸起一圈,拇指粗的深色奶頭巍巍的隨著乳房的晃動微顫,乳暈的顏色也是誘人的絳紅色,不知是因為燈光還是什麽別的緣故。

 

前排的人幾乎要瘋狂了,有幾個人為了看得清楚不由得站起身來,接著幾乎全場的人都站起來了。

 

更讓人瘋狂的在兩個8拍過去後,媽媽轉過身來背對著觀眾,當她做俯身動作的時候撅著臀部對著大家,我驚奇的發現她不知什麽時候,也許是大家關注她暴露的乳房時,已經脫掉內褲。

 

短短的紗質襯裙蓋不住媽媽肉嘟嘟的兩瓣白屁股,深色的菊花蕾和腫脹的陰部。觀眾幾乎全站起來了。

 

接下來的跳躍運動開始時,媽媽重新轉過身來面對著觀眾,雖然她的眼睛始終不敢看臺下,在開始跳躍前她伸手到背後解開了乳罩的扣子,然後隨著她上下跳動揮動雙臂,乳罩的肩帶從她赤裸的雙肩滑下,乳房因為她的跳躍而上下猛烈跳動,完全暴露在燈光下,接著整條白色的棉質乳罩在她雙手並攏在身前時順著手臂滑到地上。

 

媽媽繼續隨著背景音樂跳著,白色的襯裙在跳動中被掀開,露出她赤裸的下身,圓滾滾的小腹下面一小從稀疏的黑毛,她的陰部在第3拍分開雙腿下落時看得尤其清楚。我不用猜也想的出來,觀眾們的口水流了一地。

 

第八節是整理運動,第一個8拍裏媽媽就一邊踏步一邊解開她身上僅剩的襯裙的腰帶,襯裙隨著她的原地踏步也滑到舞臺上,媽媽繼續踏著步直到結束,這時她已經全身赤裸了。

 

這時喇叭裏傳出「讓我們再做一遍」,媽媽就跟著節拍又開始做操。

 

與第一次不同的是,媽媽一開始是面對觀眾的,每個8拍過後她就向右轉90度,因此在每節的四個8拍裏,觀眾得以從四個不同的角度觀看媽媽身體的各個部位。

 

在整個過程中,媽媽脹滿了奶水的乳房不停的上下左右晃動,甚至在體轉運動中有一次由於轉身太快受到臂彎的撞擊,幾股細細的奶線同時從左乳房的奶頭噴湧而出,引起滿場喝彩。

 

觀眾又開始騷動起來,當然是由於興奮。另外,幾乎每一節都有叉開雙腿的動作,或是下蹲或是馬步,當然更有踢腿運動這樣的動作,媽媽赤裸的下體在燈光下可以說是纖微必現,她肥厚的陰唇不知是由於表演前的性交還是由於表演引起的興奮沖動,已經分得很開,露出中間暗紅色的屄肉。

 

第二輪廣播體肏結束,音樂停了下來,我還沒明白怎麽回事,張岩他爸走上台來,手裏拿著一個塑膠托盤,盤裏放著一個7寸長4寸粗用塑膠做成大陰莖形狀的東西,陰莖末端居然還連著一根電線,一直連到舞臺後面。

 

張岩他爸跟媽媽說了句什麽,媽媽就分開雙腿半蹲著,張岩他爸右手拿起大陰莖,左手在媽媽會陰摸索了一下,用拇指和食指張開她的陰道口,用塑膠陰莖的龜頭對准陰道口往裏插。

 

媽媽的陰道裏可能還不夠潤滑,他插進去不到5寸就又抽出來,然後對著台下說,這東西是香港進口用電控制的,先讓你們看看等會兒怎麽讓這娘們舒服的,說著他按了按手裏的遙控開關,廣播體肏的音樂又響起,他手裏的塑膠陰莖開始震動的同時居然開始緩緩伸長!

 

原來龜頭和龜頭後面的一截是可以活動伸縮的,像打氣筒一樣。

 

塑膠陰莖從原來的7寸左右一直伸長到12寸,然後又慢慢的回縮,回到9寸後又開始伸長。

 

關上音樂後,張岩他爸淫笑著說,我把這玩意兒插進去,待會兒它就會戳通這娘們的屄肉,一直戳到屄泡兒(子宮)!

 

他往陰莖上吐了幾口唾沫,然後把它連根插進媽媽的下體,把陰莖根部的松緊帶緊緊的固定在媽媽的小腹和腰上不讓它松脫。

 

接著他又熟練的拿起兩只鐵夾子分別夾在媽媽的兩瓣陰唇上,隨後把第三隻小一點的夾子夾在媽媽已經腫起的陰蒂上。

 

媽媽一直保持著半蹲姿勢不作聲,從她緊鎖的眉頭和漸漸急促的呼吸可以感覺到她的痛楚。

 

但這還沒完,第四和第五隻夾子隨後又夾在她那兩顆勃起的奶頭上,更絕的是,張岩他爸從托盤裏拿起幾個大小不等的秤砣,秤砣上拴著三寸長的鐵鏈,鐵鏈末端是銀白色的鉤子。五隻夾子上很快都被挂上了秤砣,挂在奶頭上的兩個秤砣明顯是最重的,剛挂上去媽媽就慘叫一聲,身體不由得往前傾,她地乳房現在本來就大,加上秤砣的重量往下墜,奶頭被一直拉到小腹,還在轉動的秤砣幾乎碰到她的大腿,兩只乳房被拉成長長的錐形。

 

她的胯下也挂了三個秤砣,陰唇被拉長了,陰蒂附近紅腫起來,已經看不出陰部的本來形狀。

 

張岩他爸回到後面,觀眾又一次沈寂下來,所有的眼睛都盯著眼前這個一絲不挂的女人。廣播體肏的音樂再次響起時媽媽的身體明顯的一震。

 

背景音樂聽起來很怪,像是故意用慢速播放,音調都降了8度,節奏也變得慢吞吞的。媽媽依然叉著腿半蹲著,可以聽到電動陰莖震動發出的噪聲,她的雙腿和小腹開始扭動,半彎著腰很痛苦的樣子。

 

這時從台後穿來一聲怒喝,媽媽一哆嗦,勉強站直身體,開始做動作。

 

雖然她的關鍵部位挂著五個秤砣,但還是能跟上已經被放慢的節奏。

 

變調的廣播體肏配樂和低沈的喊節拍聲聽起來十分詭異,加上眼前媽媽那副關鍵部位挂滿夾子和秤砣的赤裸肉體,一種說不出的淫蕩氣息彌散在房間裏

 

盡管放慢了速度,沈重的秤砣還是時不時拉扯和撞擊著媽媽的乳房和陰部,她不斷的咧嘴,頭上和身上很快就挂滿了汗珠。

 

八節肏做完她已經是大汗淋漓。這時背景音樂忽然恢復了正常,媽媽不得不直接跟著節拍做下去。

 

即使她的動作不做到位,挂在她要害部位的秤砣和插在她子宮裏的塑膠陰莖還是給她造成了很多麻煩,使她根本無法順暢的轉身,踢腿,下蹲,俯身等等。

 

接近結束的跳躍運動中,五個秤砣猛烈的上下晃動,只聽啪啪兩聲,夾在陰唇上的兩個鐵夾子被秤砣拉脫,夾在她的陰毛上,隨後把陰毛拔出連同秤砣一起砸在木質的舞臺上,媽媽慘叫著蹲下身去,直到音樂結束都無法站起身來。

 

三十多年前舊文,113.07.18分割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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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湳里:老頭談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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