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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在陳淑貞三十歲那一年,終於受不了一女一子給她帶來的沈重的生活壓力,通過「配門子」改嫁給了村裡五十二歲的老鰥夫盧亭。

 

我,賈金娃,陳淑貞的獨子,親眼見證了這醜陋的一幕。

 

媽媽年輕時是鄰村出名的大美人,後來通過換親換到本村的賈家來。

 

我爸賈仁在掀開媽媽的紅蓋頭時,就被她的姿色迷住了,將妹妹被換給陳淑貞傻哥哥的事給忘得精光。

 

至今,村裏那些留傳下來的風言風語,還有那天晚上洞房的韻事。在屋外偷聽的人聽到媽媽上半夜總共叫了五次,第二天起床時兩個人連路都走不好。

 

這恐怕也是老爸早死的原因,在拼老命生下金娃子這個種之後,四年後賈仁就咽了氣。那一年,媽媽才二十二歲。

 

年紀輕輕的媽媽被老爸辛勤耕耘了四年,灌溉得豐腴肥美。在新寡的頭幾年,村裏的登徒子無時不刻地騷擾著我母親,都被媽媽嚴詞罵將回去。久而久之,村裏人都敬重媽媽的貞節,騷擾的人也漸漸少了。

 

媽媽一個人要養活我和姐姐,由於我們家沒有田地,媽媽只能靠一些針線活,養一些蠶來度日。

 

艱難的生活讓媽媽日漸消瘦,熬了八年,媽媽如今要改嫁了。

 

一想到從此這個頭髮花白的盧亭可以夜夜摟著媽媽的大屁股睡覺,我就恨得癢癢的。

 

「配門子」比婚禮簡單多了,媽媽的鬢上斜插紮了一朵紅花,沾點喜氣,門口挂了幾個燈籠,便算是儀式了。

 

只有盧亭的弟弟盧庫還有我和姐姐賈蘋兒參加了他們的婚禮,姐姐和我都嘟著嘴,一點也不理會媽媽的苦處。倒是那個盧庫,好像盧亭兒子般的年輕,恐怕還不到三十歲吧,一口一個管我媽「嫂子」叫得甜,還不停地往我和姐姐手裏塞糖果。

 

賈蘋兒很快被極少吃到的糖果給哄住了,我卻一點都不買他們的帳,氣鼓鼓地跑進了自己的房間。

 

由於擔心我和姐姐怕生,而且我們家祖傳的房子也足夠大。所以他們配門子後就在我們家裏住,這是唯一讓我慶幸的地方,我可以繼續從木板縫偷看隔壁媽媽的屋子。

 

這一直是我的一個秘密,自從我八歲那年,發現從木板縫可以看見隔壁媽媽的房間後,我就堅決不和我的姐姐們一起睡,這樣我一有空便可以從板縫裏偷看隔壁的媽媽。

 

因此我對媽媽白晃晃的身體並不陌生,媽媽這幾年雖然消瘦了,但是她的一對大乳房和她大白麵般的屁股卻一點也沒有縮小,只是乳房微微有點下垂,乳頭的顔色深了一點罷了。

 

婚禮在平淡的氣氛中結束了,我聽到外面媽媽和盧亭送走盧庫的聲音,姐姐的喧鬧聲也靜了下來。

 

隔壁的門開了,媽媽和盧亭走了進來。

 

門關上了,兩個人都有點不知所措。

 

「睡吧!」,最後還是媽媽先說了聲。

 

兩人熄了燈躺在了床上。

 

我的眼睛很快適應了黑暗,這可能是我長時間練出來的結果吧。

 

「大妹子……」

 

盧亭從後面猶豫著抱住了媽媽。

 

「噓……,隔壁是金娃的房間。」媽媽小聲道。

 

盧亭愣了一下,就開始解媽媽的小衣。他的動作很笨拙,媽媽輕輕撥開了他的手,開始自己解衣扣。

 

媽媽終於上半身全裸了,她碩大的乳房沈甸甸地落在了盧亭的手裏。

 

盧亭的呼吸漸漸急促起來,他的雙手顫抖著,媽媽的大乳頭在他的手指間茫然地忽隱忽現,看得我心痛極了。

 

兩個人像有默契似的,開始一聲不吭地脫衣服。渾身赤裸的媽媽白皙豐腴,下體那鬱鬱蔥蔥的黑色三角區顯得格外醒目。

 

盧亭顯然震撼于媽媽的美了,他扶著他的老二,抖抖索索地趴在媽媽的身上,媽媽猶豫了一下,緩緩地張開了雙腿。

 

這時,滑稽的事情發生了,只見盧亭短促地哼了幾下,就倒在了一旁。

 

過了好一陣子,媽媽才用毛巾插乾淨下體的污漬,默默地穿上了內衣褲。

 

黑暗中,我仿佛聽到兩人都歎了口氣。

 

到後來長大後我才知道盧亭患的是「早泄」,而那時候我只是覺得他們都不快樂,這讓我的心裏舒服了一點。

 

後面的幾夜我再也沒看見媽媽的大乳房被盧亭握住,於是我每天都甜甜地進入夢鄉,夢想著媽媽的乳房還是屬於我的。

 

盧亭是中農,家裏有幾畝地,這也是媽媽嫁給他的原因。

 

但因此媽媽也要和盧亭、盧庫兩兄弟一起下地,媽媽一開始使不慣鋤頭,好幾次我看到盧庫在背後目瞪口呆地盯著媽媽因用力而扭動的大臀,媽媽的屁股充滿了張力,實在是很誘惑人。

 

終於有一天,盧亭去鎮上買種子的時候,媽媽在白天和盧庫上了床。

守寡八年的媽媽被盧亭撩起了欲火,卻沒辦法得到宣泄。而盧庫則是快三十歲的老童男,乾柴遇上了烈火,一點就燃。

 

那天,我在樹後偷看,在地裏,盧庫從後面撲上去摸媽媽的屁股,媽媽顯得很慌亂,掙扎了幾下,鋤頭也丟在了地上。但盧庫將他熱乎乎,硬梆梆的陰莖貼在了媽媽的屁股上時,媽媽一下子就癱軟了。

 

兩個人不知道說了些什麽,朝周圍看了看,然後收拾起東西往回走。

 

我抄小路飛快地跑回到自己的房間,心跳得都快蹦出來了,剛才那一幕讓我頭暈腦漲,媽媽那緊賁欲裂的屁股,被盧庫抓在手裏,我緊握著自己的雙手,幻想著是我的手掌摸上媽媽的屁股。

 

媽媽和盧庫很快回來了。媽媽叫了幾聲姐姐和我的名字,沒有人回答,姐姐們都去山上采桑葉去了,我也沒有作聲。

 

緊張的媽媽也沒有去檢查我們的房間,她和盧庫迫不及待地走入了自己的房間,將門關得緊緊的。

 

盧庫在剝媽媽的衣服時,媽媽還像徵性地抵抗了幾下,道:「庫弟,我們這樣做,你哥知道了不好。」

 

盧庫顯然顧不了那麽多了,他一聲不吭的只是忙著將手伸入媽媽的衣襟,當他握住媽媽柔軟的大乳房時,像是觸了電一般「啊」地一聲叫出來。

 

意想不到地,盧庫竟然抽抽噎噎地哭出聲來:「嫂子,你就當可憐我吧,三十年了,我活了三十年了,還不知道女人是個啥樣兒。過去我看著嫂子你好看的樣兒,心想和你上一次床,我就是死了也心甘啊。」

 

媽媽有個弱點,就是母性太強,盧庫這一哭,將她本來就脆弱的防線給衝垮了。媽媽解開衣襟,露出她寬廣的胸脯,將盧庫摟在懷裏。

 

盧庫在媽媽的懷裏盡情地哭著,直到兩個人相擁著倒在了床上。

 

在床上,媽媽完全成了主動的一方,她一步步指引著盧庫,但是當盧庫露出他那話兒時,媽媽還是吃了一驚,盧庫的陽物十分的巨大,尺寸起碼是他哥哥盧亭的兩倍長粗。

但此刻這物事只是傻愣愣地矗立在那裏,等待著媽媽的誘導,媽媽覺得它一點也沒有威脅性。

 

媽媽躺在床上,蜷起雙腿,用手指引著盧庫的陽具,在幾次愣頭愣腦的衝撞後,終於有一次,盧庫走對了門路。一頭紮入了媽媽早已濕漉漉的陰門。

 

兩人的性器一經交合,都呼出了一口長氣,一個從生下來就沒碰過女人,一個守了十年的寡,在這一下結合中終於都得到了補償。

 

隔壁的我,才只有十二歲,頭一次在大白天看到男女交合的一幕,並且其中的女人還是我所心愛的母親,我的思維一片混亂,小腦袋瓜裏幾乎承受不了這麽巨大的衝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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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庫很快就泄了第一次,他趴在媽媽身上吮吸她的乳頭,媽媽溫柔地撫摸著他的短髮,這讓我無比嫉妒。

 

當盧庫再一次在媽媽身上馳騁時,兩個人才真正得到了歡娛,由於認爲屋子裏沒人,媽媽的呻吟聲由低到高,她雙頰酡紅,嘴唇微張,我突然發現媽媽好像年輕了十歲,她是那麽的迷人。我一陣心痛,媽媽是被別人弄成這樣的,而不是我。

 

盧庫在媽媽身上一次又一次地衝鋒,最後終於再一次癱倒在媽媽身上,我發現我的下身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濕透了。

 

那一天下午,我將自己的短褲偷偷拿去河裏狠搓,當我拿回家曬時,媽媽正好也在家裏搓衣服,她疑惑地看著我站在板凳上晾曬自己的短褲。我生怕她發問,還好,媽媽並沒有問我。

 

自從那一次後,媽媽和盧庫便一發不可收拾,爲了偷歡,他們喪失了警惕性,高梁地裏,大樹後,山上,到處都可以成爲他們野合的場所。

 

我也常常可以偷窺到他們交歡,給我人生上了第一堂的性生理課。

 

這一天,田裏的活忙完後,盧亭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去睡回籠覺了。媽媽藉口說是去采桑葉,出去了。

 

我偷偷跟在她後頭,我躲在灌木叢後,看見盧庫和媽媽到了山裏的一塊大石頭上。

 

被喚起欲火的媽媽已經沒有了當初的靦腆,在被盧庫隔著衣服彈了幾下奶頭之後,媽媽渾身顫抖,在盧庫的示意下,順從地跪在盧庫腳前,掏出盧庫的陽物,一陣撥弄後,張嘴含住龜頭,給他吮咂老二了。

 

看著盧庫醜惡的陰莖在媽媽口中進進出出,我的腦海淹沒在了黑色的浪潮之中。

 

媽媽裸著白羊般的身子,在盧庫身下婉轉承歡,盧庫逗弄著媽媽,用五指抓著媽媽茂密的陰毛,媽媽閉著眼哼哼著:「好人兒,快,快給奴,奴的小穴穴癢死了。」

 

我做夢都想不到平常端莊到有點木呐的媽媽會發出這麽嬌嗲的聲音。

 

盧庫淫邪地笑著,讓自己的陰莖在媽媽的桃源洞口徘徊,媽媽聳著臀,極力想迎入盧庫的陽具,盧庫突然一個側擊,陽具如毒蛇般鑽入媽媽的美穴,連根沒入,

 

媽媽「呀」地一聲尖叫,顯然被插得很深。她膩聲道:「庫兒,你好狠的心,就不怕把奴紮死。」

 

不知何時媽媽對盧庫的稱呼從「庫弟」成了更親昵的「庫兒」,這讓我感到盧庫已經替代了我,成爲媽媽最疼愛的人。

 

媽媽調整了一下姿勢,她翻身坐到了盧庫身上,自顧自地上下動著。

 

媽媽的手撐著盧庫的手掌,一對大乳房上下跌宕起伏,滿臉紅暈,緊咬著下唇,顯然是非常興奮。

 

盧庫在下面也極力配合著媽媽,媽媽這樣的媚態是刺激他性欲最好的興奮劑。

 

由於隔得比較遠,我只能看到盧庫黝黑的陽物在媽媽倒三角形的陰毛下忽隱忽現,發出唧唧呱呱的聲響。但是媽媽跳躍的乳房我可是看得一清二楚,每一次跳到頂端時,都形成一個非常飽滿的乳包。

 

突然一雙大手抓住了這對乳包,盧庫的十指肆意揉捏著媽媽豐滿的乳房。媽媽的雙手失去了盧庫的支撐,只好向上舉起,搭在自己頭髮上。媽媽烏黑的腋毛十分濃密,在媽媽雪白的身軀之間,顯得十分突兀。

 

盧庫故技重施,一手捏著媽媽的乳房,擠出媽媽漲鼓鼓的乳頭,用手指獰惡地彈著媽媽的乳尖。

 

隨著盧庫一下下的彈動,媽媽發出帶著哭腔的哼哼聲,不知道是痛苦還是快樂。

 

媽媽乳頭被彈得通紅,高高地勃起,被盧庫得意地用舌尖狎弄。

 

媽媽趴下身子,用雙臂撐著石頭,方便盧庫將她的乳房含入嘴裏,她的屁股仍奇異地扭動著,呻吟聲越來越急。

 

媽媽很快就沖上了高潮,她雙眼緊閉,全身狂亂地扭動著,臉龐也興奮得扭曲了,但奇怪的是,我認爲這時候的媽媽簡直美到了極點!

 

我在這時候射精了,媽媽達到高潮的絕美姿容將一生都印在我的腦海裏。

 

後來,我終於受不了心中妒火的煎熬,當了告密者,我的本意是想讓媽媽回到我的身邊,但小小年紀的我卻沒有想到這樣做的後果。

 

那天晚上,媽媽和盧庫正通姦時,盧亭破門而入,身後是村裏一群精壯小夥子。

 

我仍然躲在隔壁偷窺著這一幕,隔壁房間被衆人手上的火把照得通明,媽媽聖母般的裸體在火光下顯得分外迷人,她吃驚地看著正氣得發抖的盧亭。

 

衆人都直勾勾地盯著媽媽的裸體,他們被媽媽豐腴的肉身強烈地震撼了,忘記了來此的目的。

 

媽媽最先反應過來,她一把推開已經嚇傻的盧庫,尖聲叫道:「庫兒,快跑,從窗口跑,不要回來!」

 

盧庫精赤條條地被媽媽從窗口推了出去,衆人這才醒過來,嚷嚷著湧上來,但還是沒有人願意到外面去捉盧庫,而失去了繼續觀看媽媽裸體的機會。

 

盧庫跑掉了。媽媽臉上殘留著激烈性交時留下來的一抹暈紅,還帶有一絲欣慰的表情,她沒有瑟縮,轉身想找衣服穿上,但這時粗大的麻繩已經捆了上來,媽媽哀哀地叫著,掙扎著想抓住衣服,但顯然是徒勞的,她被幾個壯漢五花大綁地給捆成個大肉粽。

 

其間我清晰地看到媽媽的全身上下都受到了那些髒手的侵犯,其中有幾個人把媽媽的乳頭都揪得變形了,陰毛也被扯掉了幾根。媽媽痛得悶哼了幾聲,掙扎了幾下,就由他們去了。

 

媽媽赤條條被衆人押出了房間,我這才癱軟在床上,下體已經濕了一大片,我白白的小雞雞醜陋地耷拉在那。

 

媽媽被族裏的長輩判定要浸豬籠,這已經幾十年沒發生過的事情驚動了附件幾個相鄰的村莊,媽媽被留傳爲一個極其美貌淫蕩的婦人,這也引起了百里外雁蕩山的一夥強盜們的興趣。在媽媽浸豬籠的那一天,聚集了幾個村的上千人觀看,還沒等族長下令,強盜們就殺到了。

 

強盜大頭子叫虎肩,二頭目叫豹頭,三頭目叫牛眼,他們率著一班強盜趁火打劫,不但將媽媽擄走,還搶劫財物,並且搶走了不少年輕的少女、少婦,附近的幾個村莊這次可遭殃了。我的姐姐賈蘋兒也被抓去。

 

令人驚奇的是,這般強盜中居然有一個兒童團,由一班小強盜組成,一人拿著一把小鋼刀。這些小強盜並不打殺搶劫,倒像是在玩鬧,領頭的是一個叫狗毛的一個半大小孩。

 

我眼睜睜地看著裸體的媽媽被抱上了強盜頭子的馬匹,急中生智,我往臉上抹了幾把灰,加入了強盜兒童團。

 

回到山寨,強盜們將搶來的女人一個個都剝得精光,跪在聚義廳裏,強盜們按頭目順序選壓寨夫人。

 

我混在小強盜中觀看著,狗毛早就看出我的不對,但我僞稱我是個小乞丐,要上山入夥,並且稱他爲「小霸王」,說我當他的「智多星」軍師,這傢夥是豹頭的兒子,沒什麽大腦,被我哄得開心了,就收我入夥了。

 

我頭一次看到這麽多的裸體女人,白白的一大片晃得我眼都花了。但是我還是一眼便看到了混雜在裸女群中的媽媽。

 

媽媽身上的繩縛已經被解開了,她頭髮蓬鬆,低垂著腦袋委頓在衆女之中。我將媽媽和其他女的比了比,發現媽媽的乳房雖然不是最挺拔,但絕對是最大的,乳頭也是,瞪得像一對銅鈴。這讓我十分驕傲。

 

但我也不由得替媽媽擔心,如果我去選,我肯定第一個選媽媽。我乾急著。

 

突然,我看到我的姐姐賈蘋兒挪到了媽媽的身邊,姐姐的乳房雖然比不上媽媽那麽大,但是驕傲地挺拔著,乳峰的形狀像一個極優美的葫蘆把子,襯托著她嬌豔欲滴的乳頭。

 

姐姐害怕得渾身發抖,將頭埋在媽媽懷裏,低聲地哭著。

 

第一個由大頭目虎肩挑選,所有的女人都把頭埋得低低的。但虎肩都極粗魯地將她們的頭一個個地扳起,像挑貨物似的挑選著。

 

當他看到如梨花帶雨般哭泣的姐姐時,就再也離不開眼睛了。

 

「奶奶的,就是這妞兒,我要了!」

 

虎肩一把拉起我姐姐,可憐的姐姐喊得如杜鵑啼血:「媽,媽……」。

 

媽媽想爬起來拉住她,但馬上被幾個嘍羅按倒在地。

 

由於姐姐這麽一喊,後面的幾個頭目雖然有的垂涎于媽媽的大乳房,但也都不好意思再挑媽媽,因爲那樣成了老大的便宜丈人,萬一老大發起火來,可不是耍的。

 

況且媽媽已經徐娘半老,相比而言,這些強盜們更喜歡年輕的少女。

我這才知道,並不是所有人都和我一樣,認爲我媽媽是最美的。

 

那邊虎肩已經將我姐姐抱在膝蓋上亂親,這邊媽媽還跪在地上,等候她未知的命運。

 

這回擄回山上的婦人竟然比強盜人數還多,有六十多人,而強盜只有五十幾人,當然不算兒童團了。

 

人越挑越少,餘下的婦人不是老的,就是醜的,當然還有一個例外,就是我媽媽。

 

輪到倒數第二位,一個獐眉鼠目的乾瘦強盜,叫驢鞭兒的。後來我知道,這個山上的強盜每個人都以一個動物名稱做外號。他顯然極垂涎媽媽的美色和媽媽的那一對大乳房,但又不敢忤逆虎肩。

 

只見他臉一青一紅的,突然到虎肩面前跪在地上,連連磕著響頭,道:「老大,你可憐可憐我,將那個婦人就賞了小的吧。」

 

虎肩正沈迷于我姐姐的雙峰之中,聽他這麽一鬧,有些不解,:「驢鞭兒,你要哪一個,按排行該你挑,你就挑唄。」

 

「老大,我要,我要挑那個婦人。」驢鞭兒顫抖著手指著我媽媽。

 

虎肩看了一下我媽媽,沒覺得不可以,正要答應,我姐姐抽抽答答地道:「她,她是我媽。」

 

虎肩頓覺惱羞成怒,沒來由多了個丈母娘,他一腳將驢鞭兒踢翻在地,「媽的,你別的不挑,爲什麽專挑她?你這不是要我好看麽!」

 

衆人想笑又不敢笑,前面想挑媽媽的人一邊在心裏叫好,一邊大叫僥倖。

 

我的心剛落下來,只見一個明顯是跟我一樣的軍師湊到虎肩旁邊,道:「大王息怒,不要因此傷了弟兄們的和氣。」

 

虎肩這才罷休,他皺著眉頭道:「那這個婦人該怎麽辦?總不能讓我真的認她做丈母娘不成?」

 

「這……」這個名叫獐目的軍師也沒轍了。

 

「這樣,讓餘下的兩位弟兄先挑,待老夫想個法子。」

 

我心裏著急,在狗毛耳邊說:「那個女的奶子很大,肯定可以吃很多奶水,你把她要下來當奶媽!」

 

狗毛聽得心中大動,他也才十三歲,跟我一樣屬於戀母情結最嚴重的年齡階段,最受不了大乳房的誘惑。

 

驢鞭兒苦著臉挑了一個,最後一個狗剩也挑了。

 

這時候,狗毛突然尖聲喊道:「大王,我要那個婦人給我當奶媽!」

 

一衆強盜哄堂大笑,狗毛他爸豹頭笑駡道:「你個鼈蛋,吃你媽的奶還沒吃夠啊?」

 

獐目軍師湊到虎肩耳邊,道:「大王,這是個好主意,讓她去帶孩子,沒有比這更好的去處了。」

 

虎肩一聽獐目這麽說,樂得賣豹頭一個人情,況且即使當奶媽總比當別人老婆好。於是高聲道:「好,就這麽定了,咱山寨兒童團這回下山有功,就賞他們一個,一個姆媽。」還算他有點水平,「奶媽」到嘴邊成了「姆媽」。

 

知道媽媽沒有受辱,雖然自己是逃不出火坑了,姐姐心裏還是好過了些。

 

剩下幾個婦人都被當作僕婦,衆人發一聲喊,留下當值人員,便散了。

 

「小虎子,你跟我一起睡吧。」狗毛道。

 

小虎子是我臨時取的名字,聽水滸傳聽來的。

 

「小霸王,那婦人比我們大了許多,如果要跑,我們可捉不住,你將她眼睛蒙了,手綁了,我們押她回去。」

 

狗毛一聽有理,叫來兩個嘍羅將媽媽綁上,眼睛也蒙了,我們一前一後,將媽媽押回狗毛家。

 

狗毛牽著媽媽捆手的繩子,在前面引路。我在後面可就忙開了,手掌左右開弓,拍打著媽媽的大屁股蛋,沈著嗓子道:「走快點,別磨磨蹭蹭的。」

 

媽媽的屁股受到羞辱,被山上的寒風一吹,起了一層細密的雞皮疙瘩。

 

我心裏實在喜的不行,在媽媽大白饅頭似的屁股上偷親了幾口。媽媽「啊」地輕呼一聲,不自然地扭了下臀部,真是美極了。

 

看著媽媽的屁股左一扭右一扭的樣子,我的心嘭嘭地跳著,雖然過去也曾經偷看到媽媽的裸股,但那畢竟是隔著一堵牆,而且看得到摸不著。而現在媽媽飽漲的屁股就在我的眼前!任我摸,任我親。

 

我用手掌將媽媽的屁股摸了個遍,媽媽的屁股蛋滑不溜手,我恨不得用手掌將媽媽的兩瓣屁股都抓在手裏,但媽媽的屁股實在大,我的手掌還不夠她遮羞的呢。

 

媽媽的雙腿很健美,我一會摸著媽媽秀美的小腿,一會兒又去偷看她的赤腳,好不快活。

 

實在忍不住,我解開褲襠,露出我早已勃起的小雞雞,在媽媽硬硬的臀部上蹭著,碰了幾次之後,就覺得不行了。我嚷道:「小霸王,你接著走,我看看她的蒙眼布有沒有掉了。」

 

狗毛應了一聲,跑了一天,他早已經睏的不行了,哪還注意後面發生了什麽。

 

我躍上了媽媽的身子,兩腿夾著媽媽的腰,讓媽媽背著我。

 

媽媽的長髮披到了背上,我拿幾撮纏住我的小雞雞,小雞雞在媽媽裸背上一陣磨擦,兩下就射了,精液順著媽媽的背淌下來,流到媽媽的屁股溝裏。

 

射精後,我從媽媽身上滑落,媽媽的大屁股一扭一扭的,像在嘲弄我,真可愛。我撲上去,對著媽媽的屁股尖就是一個響吻。

 

「嘖……嘖」的聲音在寂靜的山上顯得非常響亮,媽媽的屁股又一次被我羞辱了。

 

我用舌頭舔著媽媽涼絲絲的屁股蛋兒,心裏美透了,這段山間的路程是我快樂生活的開始。

 

(二)

 

狗毛的家就是二頭目豹頭的家,就是比較大的磚瓦房而已。狗毛屋子還挺大,床鋪也不小,一進屋,狗毛便往床上撲去,嘴裏還嚷嚷著:「小虎子,這個女人就交給你了,別讓她跑了。」

 

我還來不及應呢,他就趴在床上睡著了。

 

我扶著媽媽坐在了床上,媽媽一聲不吭,順從地坐下。

 

媽媽懸鍾形的大乳房沈甸甸地低垂著,一對乳頭卻像在瞪著我,好像在說:「原來是你啊,金娃子。」

 

我不禁有點害怕起這對乳頭來,害怕它們看穿了我的秘密。

 

我朝下看去,媽媽的赤腳上沾滿了泥沙,我不禁心疼起來,找了塊布,將媽媽的腳搭在我的膝蓋上,細細地將媽媽的腳擦乾淨。

 

媽媽的腳白裏透紅,可好看了,這是她自小就少幹農活的原因。

 

媽媽的五根腳趾微微蜷曲著,搭在我的膝蓋上,我用手指摸著媽媽光滑溫順的拇趾甲,心裏一片寧靜,差點要睡著了。

 

我一激靈,發覺我實在太睏了,我匆匆將媽媽的另一邊腳擦乾淨,道:「睡覺了……」,「媽」字要出口的時候被我強行收回,心裏大叫好險。

 

媽媽「嗯」了一聲,任由我將她的腿搬上床去。當然我只是引導一下而已,否則媽媽的腿那麽重,我是搬不動的。

 

我服侍媽媽躺下,狗毛睡在旁邊,姿勢很難看,趴在床上,呈大字形。我費勁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推到另一邊。

 

此時正值春夏之交,天氣還是有點涼,媽媽還是裸著身子,我可不想讓媽媽著涼。我攤開狗毛的棉被,還好夠大,跟床幾乎一樣大。

 

我躺在媽媽和狗毛之間,那床被子剛好蓋住我們三個人。

 

幹完了這一切之後,我的眼皮已經在打架了,沒忘了沈聲警告媽媽一句:「別把眼罩摘下來,不然,不然我明天就把你女兒殺了。」

 

心裏覺得很對不起我姐,但顧不得了,萬一媽媽摘下眼罩,發現是我,那什麽都完了。

 

我轉身抱住媽媽,一手握在媽媽的乳房上,心裏一陣放鬆,迷迷糊糊就睡著了。

 

第二天我醒來時,狗毛還沒醒,我不知道媽媽醒了沒,還好她的眼罩還在。

 

我心裏有點慌,總不能讓媽媽一直戴著眼罩吧,呆會摘下來怎麽辦?我戴個面具,不行啊。

 

想不出好法子,心想趁還沒有露餡,先好好摸摸媽媽的身子。

 

在我吮吸著媽媽乳房的時候,我感覺媽媽已經醒了,因爲她心跳得很快。我有點慌張,很想儘快去看媽媽的下體。但不知道爲什麽,總是有種莫名的恐懼。

 

我慢慢掀開媽媽身上的被子,媽媽全裸的身子感受到了涼意,有點瑟縮。

 

我看到了,我看到了媽媽下體的黑三角森林。

 

那是媽媽身上最神秘的地方,雖然這地方之前曾被我厭惡的盧庫一次次地入侵,一次次地被佔有,但在我的心中卻還是那麽聖潔。

 

我趴下身去,輕輕地撫摸著媽媽的陰毛,媽媽的陰毛硬硬的,有點扎手。媽媽的雙腿並得很緊,但我還是可以看見媽媽茂密的陰毛下有一截裂縫,在她的雙腿間隱沒。

 

我的頭腦要炸開了,我不敢去想像那裂縫中有什麽東西,那是媽媽的私處,她不願意被人看到的。

 

可我還是要看,我用雙手想掰開媽媽的大腿,可媽媽的雙腿用勁地夾著,我根本掰不開。

 

「不要。」這時我聽見媽媽輕聲在哀求我。

 

我有點猶豫了,但媽媽私處對我的誘惑實在太大了,我非常想看到那中間到底是什麽。

 

我使勁掰著,卻分毫不動,只插進去一個手掌,感受到那裏熱得發燙。

 

狗毛醒了,看我趴在媽媽的下體,好奇地湊過來,道:「小虎子,你在幹什麽?」

 

我的臉漲得通紅,我不想讓狗毛也參與其中。

 

狗毛比我還大一歲,山上的歲月使他也很早熟,他好像明白了什麽,「嘿嘿」傻笑著,道:「來,小虎子,我幫你,你拉那邊,我拉這邊。」

 

我無法拒絕,這個提議對我也有誘惑力。

 

媽媽不知道是拗不過我們,還是不想再抵抗了,她的雙腿慢慢地被打開了。

 

我聽到了她輕輕的啜泣聲,心裏有點愧疚。但很快,這種愧疚就被淹沒了。

 

媽媽的陰戶,這就是女人的陰戶!我和狗毛吃驚地瞪大了雙眼,生怕漏掉每一個細節。

 

媽媽的大陰唇有著豐實的厚度,呈深褐色,兩邊有點稀疏柔軟的陰毛遮蓋在上面。

 

大陰唇的中央是道一指寬的神秘的裂縫,由於媽媽雙腿分得不是很開,所以裏面是什麽看不太清楚。

 

我和狗毛不約而同地將媽媽的腿再分開了些。

 

媽媽的大陰唇無可奈何地放棄了它們守護秘處的職責,羞辱地綻裂開來。

 

我和狗毛的兩顆小頭顱湊到了一起,我用顫抖的手指將媽媽的一邊陰唇分開,我看見狗毛的手指也在發抖,他分開了媽媽的另一邊陰唇。

 

媽媽的桃源洞口屈辱地微張著,被兩個乳牙未退的小孩盡收眼底。

 

我們驚撼于眼前女人神秘的構造了,幼小的心靈幾乎承受不了這麽現實的女性的性器,我更是幾乎要昏到,那是媽媽的小便的地方,我心中的聖殿,就這麽敞開在我的眼前。

 

就在我們兩個小孩正研究著生命中最啓蒙的一課時,門突然被推開了。

 

我和狗毛幾乎是跳了起來,但是不敢往後看,我手足無措地將被子往媽媽身上蓋,狗毛則一頭紮進被子裏。

 

「好你們兩個小毛孩,小小年紀就敢玩這調調。」

 

完了,我的心裏非常沮喪,幹壞事被抓住了。

 

來的人是狗毛的爸爸豹頭,他昨晚好好享受了他挑選的二號美女阿敏,早上醒來想起兒子昨天還分到一個婦人,就想過來看看,沒想到撞見兩個小孩在幹「好事」。

 

在進門時,豹頭已經瞥到了媽媽的一對大乳房,他咽了口唾液,媽的,比昨晚的阿敏可大多了,又飽滿又高聳,真是上等貨。

 

豹頭揪著狗毛和我的衣領,把我們兩個拎到門外,「吱呀」一聲,把門關了。

 

狗毛沮喪地低著頭,我心急如焚,媽媽還在裏面哪。

 

我湊著門縫往裏面看去,門縫太細,什麽也看不著。

 

狗毛拍了拍我的肩頭,小聲道:「來,這邊來看。」

 

狗毛帶我摸到房側的窗戶旁,用手指沾濕了唾液,點在薄薄的窗戶紙上,窗戶紙開了一個窟窿,狗毛得意地向我揚了揚頭,就趴在窗戶上往裏頭看了。

 

我依樣弄了一個窟窿,往裏頭看。

就這一會的功夫,豹頭已經全身脫得精光,他掀開被子,露出媽媽白羊也似的身子。

 

媽媽蜷縮著身子,從剛才說話聲中,她知道一個大人來了,兩個小孩被趕出去了。

 

如果說剛才被兩個小孩窺探下陰感到羞辱的話,那媽媽此刻的心情一定是十分害怕了。

 

由於雙手被縛,眼睛被蒙著,媽媽幾乎沒什麽抵抗就認命了。

 

豹頭的老二高舉,比盧庫的小了一號,但也夠大了的。豹頭並不急於插入,而是先解開了媽媽的繩索,他料媽媽也不敢抵抗。

 

媽媽的眼罩也被解開了,這讓我嚇了一跳,馬上想起她現在看不到我,這才繼續往下看。

 

媽媽睜開眼睛,適應了一下光亮,當看到豹頭一臉淫邪的樣子,媽媽又閉上了眼睛。

 

豹頭一邊玩弄著媽媽的乳房,嘴裏一邊還念叨著:「媽的,大,真是太大了。」媽媽羞紅了臉,無奈只得任他輕薄。

 

豹頭舔吮著媽媽的乳頭,我清晰地看見媽媽的乳頭又不爭氣地立得高高的。

 

豹頭看傻了眼,立得這麽直,這麽高的乳頭可不是常見的,是乳中極品啊。他「呵呵」地樂著,道:「我那小子不錯,把你要了來,否則這對寶貝要落到驢鞭兒手裏,可不太便宜了他!」

 

媽媽不知道「驢鞭兒」是個人,想到自己被一頭驢肏,羞得一聲不吭,順從地任他褻弄自己的乳頭。

 

豹頭沒遇到什麽阻力就進入了媽媽的身子,他淫笑道:「美人,你那裏已經很濕了嘛,你可真騷。不但乳頭挺了,連底下也一塊濕了,看來也是歡場中女將、一丈青扈三娘啊,哈哈哈。」

 

這不倫不類的比喻讓媽媽更加羞不可抑,她顯然被弄得有點舒服,但不好在強盜面前表露出來,只好將頭扭在一邊,紅著個臉龐。

 

「呵呵,奇了,剛才進來時這屄兒還是鬆的,怎麽越插越緊了呵!」

 

豹頭樂不可支,他知道遇上了一個名器,今天可真是撞大運了,昨晚挑的那個阿敏簡直和胯下這個婦人沒法比。

 

由於昨晚剛幹過兩場,所以豹頭今天雖然遇著媽媽的名器,也還堅持了上百下,媽媽也被弄得小聲的哼哼。

 

這些強盜雖然粗鄙,但說起來還是媽媽的救命恩人啊。無奈之下,我只能這麽想,媽媽心裏可能也是這樣想的吧,用身體來報恩了。

 

豹頭怒吼著將庫存不多的精液射入了媽媽體內,隨後癱軟在媽媽身上。

 

媽媽一動不動地躺著。

 

過了一會豹頭才爬起來,道:「真爽,好久沒這麽爽了。」他看了媽媽一眼,道:「你叫什麽名字?」

 

媽媽沈默著,半晌吐出幾個字:「賈陳氏」。

 

「噢」豹頭應了一聲,將被子給媽媽拉上,道:「你躺這別動,我叫我渾家拿衣服給你,今後你就當我的婆姨吧。」

 

媽媽的臉紅紅的,沒有應聲。

 

豹頭穿好衣褲,走了出去。

 

我趕緊將眼睛從窗戶上移開,往旁邊一看,只見狗毛苦著個臉,往底下一看,只見他下面全濕了。真熊!我差點笑出來。

 

我拉著狗毛跑到屋外老遠。

 

「別擔心。」我安慰他,我現在最擔心的事被我媽認出來。

 

「你有什麽辦法可以讓我換個臉孔?」

 

「爲什麽要換?」狗毛仍然提不起興致。

 

「我在村裏時,很多人認得我,我不想在山上被她們認出來。」

 

狗毛也沒有細想這個狗屁不通的理由,他低頭瞧著他的褲子,道:「我的褲子濕成這樣,我娘會打我的。」

 

「別怕,我會幫你解決的,保證你娘看不出來。」我拍著胸脯,這方面我有經驗。

 

「真的?」狗毛高興起來。

 

「噢,你想換臉孔,那容易,我們山寨上有個易容好手,叫變色龍,他送過我幾張人皮面具,我送你一張就行了。」

 

「太好了!」我高興得跳起來。

 

於是我倆分工,他去拿一應物事,人皮面具,內褲,還有肥皂。回來後我在和他去河邊的途中換上那個人皮面具。

 

到了河邊,我叫狗毛換下內褲,我則對著河照了照自己的新面孔,看不太清楚,好像不像過去,有好像有點像,管他呢,變了就行。

 

我幫狗毛洗好了內褲,我們就躺在河邊曬太陽,順便將他的內褲也挂在指頭晾曬。

 

過了一會,覺得肚子很餓,才想起早飯沒吃,於是到樹上摘點野果子吃了,半饑半飽地混到中午,褲子也乾了,我們趕緊溜回去。

 

狗毛偷偷地將褲子放回屋中,我看見媽媽已經不在床上,心裏有點失落。

 

解決了褲子的事,狗毛心情大佳,道:「走,小虎子,我領你去見我爹娘。」

 

我不免有點害怕,但還是跟著去了。

 

豹頭出去了,不在家,只見著狗毛的娘親玉娘,玉娘十分可親,在和媽媽,還有阿敏正做飯,雖然一夜之間家中憑空多了阿敏、我媽媽和我三口人,她也沒有半點怨言。

 

從她後來的言談中,我知道她總是想爲豹頭積點德。

 

玉娘叮囑我們快吃午飯了,不要再出去玩了。於是我和狗毛就在院子裏嬉戲。不一會功夫,就開飯了。

 

媽媽顯然是穿上了玉娘的衣服,玉娘身材雖也豐滿,但衣服穿在媽媽身上還是顯緊,媽媽的一對大乳房簡直快把衣服撐破了。

 

我擔心的事沒有發生,媽媽根本沒有認出我來,她只瞧了瞧狗毛和我,就低下頭去,不知道是爲今天早上的事害羞,還是在猜我和狗毛哪一個昨天晚上走在她後面。

 

豹頭並沒有回來,玉娘於是坐正中間,媽媽坐在她左邊,阿敏坐右邊。狗毛好像有點怕見我媽,搶在阿敏旁邊坐了,我正好可以坐在媽媽旁邊。

 

過去在家裏吃飯我也總是要坐在媽媽旁邊的。

 

阿敏雖然長得漂亮,但還是比不上媽媽的美貌。

 

世事就這麽奇怪,我和媽媽融入了一個新的家庭,這個家庭或許是平靜的,但是整個山寨不會就這麽平靜下去。

 

(三)

 

那天下午,我和狗毛隱約聽到媽媽好像在哀求玉娘什麽事,我們趴上門去偷聽她們談話,只聽到玉娘歎了口氣道:「貞娘,你就認命吧,我們這些女人到了山上,沒有一個能留得清白的。況且……唉。」

 

接下去就沒有聲音了,我和狗毛怕被發現,趕緊溜了。

 

晚上豹頭回家吃飯,一雙眼睛直瞅著媽媽,讓媽媽很不自在。晚飯就在一種怪異的氣氛中結束了。

 

豹頭家有三間房,豹頭、玉娘一間,狗毛一間,中間還有一間空房,昨晚阿敏就住在裏面。今晚媽媽不可能在跟狗毛和我擠一張床了,玉娘讓媽媽和阿敏睡一間。媽媽欲言又止,還是低下頭去順從了玉娘的安排。

 

回到房間,我和狗毛心不在焉地玩了會兒,狗毛打了個哈欠,早早地睡了。我卻怎麽也睡不著。

 

我聽到院子裏開門關門的聲響,猜豹頭又跑到媽媽的房間去了,我爬下床,穿上衣服,偷偷地溜了出去。

 

院子裏空蕩蕩的,只有媽媽和阿敏的房間裏透過門縫,還漏出一點光亮。我躡手躡腳地走到門邊,門中縫有一指寬,我從這道縫往裏看去。

 

只見媽媽正被豹頭壓在底下,雙手被豹頭抓住,但是媽媽卻扭動著身子掙扎著,不讓豹頭解脫他的衣服。

 

只聽媽媽低聲哀求道:「豹大哥,你就放了我吧,我已經是四個孩子的媽了。你行行好,我這輩子給你做牛做馬都行。」

 

豹頭大怒,道:「你這臭婊子,現在倒守起婦道來了。在山下與人通姦偷情的不是你嗎?今兒早晨上了你,你還不是一樣快活得騷水直流!好啊,你現在給我來這一套,看我怎麽收拾你!」

 

「阿敏,過來,你給我脫了她的衣服!我就不行今晚我上不了她!」

 

阿敏縮在床角不敢動,被豹頭又喝了一聲,嚇了一跳,這才挪了過來。

 

媽媽雙手被抓住,身子又被豹頭騎在底下,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阿敏將她的對襟扣節一個個地解開。

 

豹頭看見媽媽袒露出一角嫩白的胸脯,雙眼冒火,騰出一隻手來「呲啦」一聲將媽媽連胸圍子和衣服一起扯下。

 

媽媽「呀」地一聲低叫,雪白的胸脯在初春的寒冷中裸露,兩顆乳頭瞪得圓圓的,像是受到了驚嚇。

 

媽媽的眼淚滾滾而下。我記得媽媽最愛惜衣服了,我小時候玩耍時弄破了衣服,都要被媽媽打手心。

 

在阿敏的助紂爲虐下,媽媽被剝得精光,豹頭鬆脫了媽媽的手,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裸體的媽媽將手抱在胸前,蜷縮著身子低聲抽泣著。

 

此時的媽媽顯得那麽的弱小,而我在門外卻什麽也做不了,只能陪著媽媽流淚。

 

豹頭醜陋的身軀撲在了媽媽身上,媽媽「嗚」的一聲低鳴,被再度壓在了底下。

 

媽媽的白生生雙腿被豹頭托了起來,無助地向兩邊張著,豹頭兇狠地將硬棒戳入媽媽的體內,野蠻地抽送著。我的耳邊傳來媽媽低低的啜泣聲。

 

從盧亭到盧庫,再到今天早晨的豹頭,媽媽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哭著被迫和一個男人交合。豹頭今晚對媽媽的姦污,讓我第一次看到了人世間最醜惡一幕,使我的心中充滿了怒火。

 

我再也看不下去,懷著痛苦的心情走回了自己的屋子,我將自己蒙在被子裏痛哭,恨自己沒有辦法拯救媽媽。

 

第二天清早,我看見媽媽紅腫著眼睛起來做飯,身上穿得仍然是昨晚的那件衣服,但已經縫好了。

 

豹頭顯然被惹怒了,爲了懲罰媽媽,豹頭不讓媽媽和我們同桌吃飯,只能吃我們的剩菜剩飯,還要幹幾乎所有的家務活。

 

他讓阿敏用剪刀將一條白色的、薄薄的褲子從中間剪開,罰媽媽只能穿一件單衣和這條白色的開襠褲。

看著豹頭氣急敗壞地在那拍桌子,罵這個罵那個,我突然覺得他很可惡,並且可悲,像個跳梁小丑似的。

 

玉娘顯然已經學會了怎麽逆來順受,她一聲不吭。倒是阿敏好像是一個最高興的人,跑裏跑外地拿剪刀,狗仗人勢地呵斥著媽媽穿上那件屈辱的「開襠褲」。

 

阿敏和媽媽同樣是受苦落難的姐妹,她怎麽會有這種幸災樂禍的心態?

 

狗毛則不知所措地看看這個看看那個,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讓他爸爸這麽生氣。

 

「穿著這套衣服,你去守你的婦道吧。」豹頭冷笑道:

 

「你別想給我整天呆在家裏不出門,以後每天你侍侯狗毛到演武堂練武去!要是一天我看不到你去,我就打斷你的腿!」

 

「你們誰要是敢給她衣服穿,我一樣打斷你們的腿!」

 

豹頭丟下這句狠話後恨恨地出門了。

 

媽媽穿著一件白色的粗麻布短褂和那件開襠褲,站在院子中央瑟瑟發抖。

 

玉娘歎了口氣,道:「造孽啊……」

 

「你們兩個幫貞娘做家務,阿敏,你也別閑著。」玉娘道。

 

我們趕緊上去幫忙,阿敏嘟著嘴,嘴裏還不甘不願地嘀咕著什麽。狗毛火了,沖上去對準阿敏的屁股就是一腳,扯著嗓門喊道:

 

「我娘叫你去幹活,你就得幹!去,把地掃了!」

 

阿敏被踹了個趔趄,她打心眼有點怕這個小愣頭青,只得乖乖的掃地去了。

 

媽媽看著狗毛和我在收拾桌子,走過來幫忙,但那條開襠褲讓她很不適應,阿敏特別刻薄,不僅僅是剪一條縫,而是將中間的一大片剪成個圓拱形,這樣媽媽前後都有一大塊裸露在外頭。

 

媽媽羞紅著臉,用雙手遮著前面。雖然我們都窺視過她身體隱秘的部位,但現在這種狀況,媽媽還是不知道要怎麽面對我們。

 

我和狗毛也是心如兔撞,卻又要裝做什麽都看不見的樣子,低頭在那裏收拾,不斷互相喊著遞這個、傳那個,以此消除心裏的不安。

 

後來我看見媽媽咬了咬下嘴唇,不再遮掩下體,走上前來和我們一起幹活。我和狗毛手足無措,眼睛都不知道該看哪里。

 

玉娘歎了口氣,進屋去了。阿敏卻在旁邊低聲道:「不要臉。」

 

媽媽裝作沒聽見阿敏的話,動作麻利地收拾著,單薄的衣衫使她不時地打個哆嗦,但我看見她的目光中充滿了堅強。

 

我和狗毛都被媽媽的充滿勇氣的眼神給感染了,狗毛突然跳起來,叫道:

 

「來啊,小虎子,別傻站著,一起幹活啊!」

 

「嘿嘿!」

 

我和狗毛莫名地興奮,互相拍著手,在院子裏蹦蹦跳跳的耍了起來,幫媽媽幹著家務活。空氣中充滿了奇異的歡樂氣氛。阿敏目瞪口呆地看著我和狗毛,無法理解我們怪異的舉動。

 

就這樣,枯燥的家務活變成了一件快樂而又旖旎的樂事,我儘量約束著自己不去看媽媽裸露的下身,但偶爾瞥到媽媽下體那一片神秘的黑森林,腦海就馬上被一陣黑潮淹沒,好半晌才能回過神來。

 

家務活很快就被我們幹玩了,玉娘拎出一壺水和兩個饅頭,讓媽媽帶著給我們練武的間歇吃喝,她有點擔憂媽媽如何走出門去面對這個羞辱。

 

我們三個胡思亂想地出了門,玉娘把門關上了,似乎不忍心見到媽媽難堪的樣子。

 

媽媽羞紅著臉低著頭,剛才的勇氣不知道跑哪里去了。畢竟出門要面對的衆人與面對我們兩個小孩不一樣。

 

我和狗毛面面相覷,狗毛搔了搔頭,道:「不然還是像那天晚上一樣,我走前面,你在後面,我們擋著貞娘走路?」

 

「好吧,也只能這樣了。」我應道。

 

忽然覺得有什麽不對勁,擡頭一看,只見媽媽正似笑非笑地看著我,眼神裏好像在說:「好啊,那天晚上走在我後面的原來真是你這小色狼。」

 

我臉紅得像塊大紅布,原來以爲可以和狗毛蒙混一下,沒想到穿幫了。

 

那天晚上我對媽媽的大屁股又拍、又親、又摸,最後還在媽媽的裸背上射了精,這可真羞死人了。

 

我好像作賊被抓住似的,恨不得地上有條縫鑽進去。

 

媽媽看見我這窘樣,忍不住「噗哧」一笑,那美態讓我和狗毛都看呆了眼。媽媽一隻手遮著下體,一隻手掩著雪白的牙齒,微嗔道:「走啦,還看!」

 

我和狗毛傻傻地應了一聲,和媽媽一起站好隊形,由於當心媽媽「走光」,我們三個只好貼得很緊。當然,大飽眼福的又是跟在媽媽屁股後頭的我啦。

 

我的個頭已經長到媽媽腰部以上了,但瘦小的身軀僅能遮住媽媽露出來的那一片裸股。媽媽的屁股露出來的部分在下方彎了兩瓣優美的弧形,像在溫柔地沖著我微笑,我湊上前去想看個仔細,屁股蛋兒似乎感受到我灼熱的氣息,微微往裏面縮了縮,真是可愛極了。

 

不過這回遺憾的是只能眼觀不能手動,我就這樣流著口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媽媽的屁股,跟著走到了演武堂,至於路上經過的路線,則一點兒也沒有記住。

 

進了演武堂,裏面已經有不少小孩在練武了,看到狗毛帶著媽媽和我,都圍過來,笑嘻嘻地嚷著:「狗毛,你怎麽把你奶媽也帶來啦?」

 

「狗毛,你奶媽的奶好喝嗎?」

 

「喲嘿,狗毛,你奶媽怎麽還穿開襠褲哪?」

 

我和狗毛左遮右擋,卻還是擋不住這些小孩們的目光。

 

「嘻嘻嘻……哈哈哈……」小孩們肆無忌憚地笑著。媽媽用手遮著前面,羞得直不起腰來。

 

「去,去,去!」

 

狗毛也不遮了,沖上去對著那些小孩一陣推搡,將那些小孩趕跑,我趕緊找了張凳子,讓媽媽坐下。接著脫了衣服,嚷道:「小霸王!別理他們,咱開始練武了!」

 

狗毛一看我的舉動,明白過來,趕忙也將衣服脫了,道:「對對,練武了,出一身臭汗,可會把衣服弄髒的。」

 

我們將衣服塞給媽媽,我道:「貞娘,你幫我們拿著衣服。」

 

媽媽的眼圈有點發紅,她答應著將我們的衣服抱在下腹部上,遮住她裸露的部位。我看到我的衣服在下面,可能在和媽媽的陰毛做著親密接觸,不由得有些意淫似的快樂。

 

我和狗毛熱著身,狗毛這廝還有兩套功夫,掃堂腿,推山肘,將幾個小孩打得呲牙咧嘴。他得意地沖著媽媽「嘿嘿」笑著,好像在說:「貞娘,看,我給你報仇了!」

 

媽媽微微笑著,看著狗毛的眼神中充滿了愛憐。我心中酸溜溜的,很不是滋味。

 

不一會,兒童團教頭來了,長得玉樹臨風、眉清目朗。狗毛告訴我,他叫燕七,有著一身好功夫,在山寨上排行第七。

 

燕七很隨和,孩子們看到他一點都不害怕,都圍著他轉。他看到多了媽媽和我兩個生人,也不以爲意。

 

燕七將小孩分成了幾組,各學輕功、暗器、拳腳、兵器不等,我見輕功組在那裏踩一個盛著穀粒的圓簍子,覺得好玩,就報名加入了輕功組。

 

看著好玩,可做起來卻不輕鬆。我們要踩著圓簍子的邊框,簍子裏的穀粒卻不能傾斜漏出。

 

不到一會功夫,我就摔了好幾個仰八叉,好不疼痛,偷眼望著媽媽,卻見她正盯著狗毛在那邊耍拳腳,一點也沒注意到我,更是心中氣苦。

 

燕七擅長輕功、暗器,因此對這兩個組的小孩教導得多些,他教我些踩腳尖,提吐氣的法門,我走起來才覺得好些了。

 

好容易挨到休息,我和狗毛气喘吁吁地坐在媽媽身邊地地板上。媽媽拿了水和饅頭給我們吃。我們這才記起早上媽媽被豹頭打罵,連早飯都沒吃。

 

我們讓媽媽吃一個饅頭,我和狗毛分一個,媽媽堅決不肯,都要生氣了,我和狗毛只好把饅頭吃了。

 

狗毛啃著饅頭,看著媽媽的眼光又多了幾分敬意。

 

我好像瞥見燕七也正在看這邊,往他那一看,卻見他正背朝著我們。

 

一個上午練下來,我和狗毛都累得夠嗆,媽媽用毛巾將我們身上的汗擦乾淨,叫我們把衣服穿上,我們不敢忤逆她的意思,只好將衣服穿了。

 

等燕七和小孩們都走了後,我和狗毛才又一前一後地護著媽媽下山。這回我被狗毛逼著走前面,又不認得路,狗毛在後面大聲指揮著,鬼知道他的眼睛在看什麽地方呢。

 

一路上我都沒意思回頭看,聽著媽媽和狗毛有說有笑的,我心裏可氣壞了。

 

到了家中,沒想到豹頭今天回來吃中飯,鐵青著臉坐在那。我和狗毛都不敢做聲,溜回房間裏。

 

媽媽下廚房幫玉娘做飯去了。

 

媽媽穿著開襠褲的樣子比她不穿褲子還誘人,豹頭就像一隻發了情的公狗,沖入廚房,將玉娘趕出去。

 

我這時裝作上茅房,走到廚房邊上,往裏面看。

 

只見媽媽驚惶地躲閃著,被逼到了牆腳,豹頭伸手去摸媽媽的乳房,媽媽將手去擋,沒想到豹頭將他豹拳的虛招用在了這上面,他反手往下一翻,一把就抄住了媽媽暴露在外面的陰戶。

 

媽媽哀叫了一聲,無奈下陰已經落在豹頭手中。豹頭見戲耍了媽媽這一記,感到很快意,他獰惡地笑道:「怎麽樣,下面的騷穴露了一個上午,冷了吧?讓我把它捂捂暖和。」

 

媽媽縮著身子,卻逃不掉豹頭恣意的揉捏。

 

媽媽終於被頂在了牆上,蹙著眉,雙手搭在豹頭肩膀上,身體隨著豹頭一下下的衝擊上下動著。

 

我怕玉娘出來看到,不敢多看,只好再次躲到房間去。

 

一會兒,只聽豹頭在院子裏高聲叫道:「媽的,都給老子滾出來,吃飯了!」

 

我和狗毛走出房間,只見豹頭志得意滿地坐在那,一隻腳踩著一張子上,正享受地剔著牙。

 

我們垂頭喪氣地走到桌子旁坐下,玉娘、媽媽,還有阿敏將飯菜陸續地端上來,我看見媽媽的雙眼紅腫著。

 

上完飯菜,媽媽知道豹頭不會讓她一桌子吃飯,垂頭就往房間裏走。

 

響起豹頭醜惡的聲音:「那房間是你住的嗎?去,跟狗毛他們一塊擠去。」

 

又沖著我們眨了眨眼,道:「小子們,可有你們樂的咯。」

 

聽到阿敏在旁邊「吃吃」地笑著,狗毛和我卻一點都笑不出來。

 

中飯媽媽照樣粒米未進。

 

走進房間,媽媽正蜷縮在床上,被子也沒蓋。

 

我們走到床前,狗毛道:「貞娘,走,跟我們到山裏耍去。」

 

「狗毛,貞娘…貞娘這會實在是走不動了。我躺會再去好嗎?」

 

我們應了一聲,將被子給媽媽蓋好。狗毛和我在那準備器具,有一把小弓,狗毛說是燕七給他做的,還有一壺小箭,再拎上幾個捕獸夾。

 

我看著這些新奇的玩藝,愛不釋手。

 

媽媽躺了一會,看我們興致這麽高,就起來,道:「好了,我們走吧。」

 

到院子裏,狗毛扯著嗓子喊:「媽,我們去河邊洗衣服去了!」

 

出門時,狗毛順手拎了個小鍋。

 

一路上,媽媽走得很慢,顯然是沒什麽氣力了。

 

到了山裏,狗毛先上樹摘了幾個果子,給媽媽充饑。即使在饑餓中,媽媽還是姿勢優雅地吃完了那幾個果子,臉色稍微紅潤了些。

 

這時,媽媽才有點明白兩個小鬼不是來玩,而是給她弄吃的來了。

 

媽媽有些感動,默默地和我們一起走著。

 

這山叫雁蕩山,和我們家鄉的小山可不一樣,有小動物不時地竄出。山裏的一切對我都很新鮮,我一路上東看看,西瞅瞅,狗毛則在一些樹邊摘著一些蘑菇,裝進袋子裏。

走了一會,到了一處樹林比較密的地方,狗毛停下腳步,道:「到了。」

 

見我們疑惑的樣子,狗毛得意地道:「這裏的山雞特別多,就用這個射一隻,我們打打牙祭。」他晃了晃手中的弓箭。

 

狗毛在道上撒了一些山雞愛吃的稻穀,並在上面安了捕獸夾。

 

我們躲在了一個灌木叢後面,媽媽的興趣也被提起來了,和我們一樣蹲著,緊張地透過灌木叢的樹幹向道上瞅著。

 

蹲了一小會,沒見到什麽山雞,我覺得很悶,便左右亂瞅,突然看到媽媽由於採取蹲姿,開襠褲向兩邊分開,將媽媽的整個屁股都暴露出來。

 

媽媽的屁股賁張著,結實豐碩,中間被一條深深的臀溝分裂開著。不像站的時候呈圓鼓鼓的形狀,此刻媽媽的屁股突出兩個明顯的臀尖。

 

媽媽專注地盯著外面,一點也沒注意到我正窺視著她的大屁股。可能是腿蹲麻了,媽媽還上下晃了幾晃,雪白的屁股在我的眼前晃動,看得我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

 

我記得小時候偷看媽媽在高梁地深處大解時,媽媽也是這樣上下晃著屁股。此時我多想看到媽媽的屁股間能屙出點什麽來啊。

 

媽媽當然不會在此時隨地大解,但是我看到竟然有兩三根肛毛從媽媽的屁股縫中鑽了出來,黑色彎曲著,顯得很萎靡。

 

我正仔細地研究著這幾根肛毛的長度,突然聽見媽媽驚喜地叫道:

「射中了,射中了!」

 

媽媽猛地站起,屁股差點撞上我的臉。我急忙閃在一邊,驚慌地摸了摸褲襠,我的小雞雞雖然勃得老高,可是還沒射啊?

 

擡頭一看,才知道是咋回事,只見狗毛撲了出去,在道中抓住了那只被他射中的山雞。


媽媽拍著手,歡悅地看著狗毛得意洋洋地抓著他的戰利品,一張俏臉紅撲撲的,。

 

接下來便是一頓美餐,狗毛燒的叫化雞真不錯,媽媽煮了一鍋熱滾滾的蘑菇湯。

 

媽媽吃了幾塊雞肉,喝了幾口湯便洗了手說飽了,看著我和狗毛狼吞虎咽的吃相,媽媽「咯咯」地笑出聲來,她紅潤的臉龐在火光的照映下,顯得格外嬌美。

 

我和狗毛一時顧不上啃雞腿,呆呆地望著媽媽,狗毛冒出一句話:「貞娘,你好美。」

 

「小鬼頭,又耍貧嘴。」媽媽笑看了狗毛一眼。

 

看著媽媽巧笑嫣然的樣子,我真後悔剛才那句話爲什麽不是我說的。

 

晚上,豹頭又在阿敏的房中鬼混。媽媽則搬回我們的房間,倒也樂得清靜。

 

媽媽睡中間,我和狗毛一左一右趴在媽媽懷裏。媽媽的身上只穿著單衫,睡覺前,我偷偷看到媽媽的乳房,正安靜地茁立在她薄薄的衣衫裏面。

 

我的心中一片安寧,這一覺睡得分外香甜。

 

(四)

 

在這一段我和媽媽到山寨最初的日子裏,媽媽生活雖苦,但和我及狗毛互相照顧,倒也過得下去。

 

由於我在媽媽面前一直縮手縮腳,生怕她認出來。不像狗毛刻意巴結媽媽。慢慢地,媽媽變得跟狗毛親熱了起來,對我則是不冷不熱的。

我妒火攻心,卻又無計可施。

 

過來一些日子,山寨舉行一年一度的「成人禮」,這是山寨妖術師鹿千幻發明的無遮大會,說是讓小孩成年,讓每家每戶各出一名女子,蒙著眼睛集中在一個大廳中,讓小孩也蒙著眼挑選一個女人,破了自己的童子之身,從而正式成爲一個「男人」。

 

豹頭當然將不聽話的媽媽獻了出去,在阿敏的嘲笑聲和玉娘的歎息聲中,媽媽無奈和我們一起上了山。

 

我和狗毛的心中充滿了興奮,我們也報名參加了今年的「成人禮」。我知道他心中想的肯定跟我一樣,都想挑中美麗的媽媽。

 

我不會讓他得逞的,我暗下決心。

主持人鹿千幻一副仙風道骨似的打扮,神采飛揚地站在那裏指揮著。

 

大廳裏集中了不少女子了,都是各頭目的丫鬟們,沒有人願意將自己的妻妾貢獻出來給自己戴綠帽子的。這些丫鬟大都是從山下擄來的,有的還頗有幾分姿色。她們有的愁眉苦臉,有的則是含羞帶怯,偷眼打量著眼前的這群小孩。

 

媽媽低著頭站到了那群女子之中,她用手遮掩著下體,但那些女子還是很快便發現媽媽穿的是開襠褲了。一陣小聲的嘈雜之後,那些女子都離開了媽媽一些距離,並且都用不屑的眼神看著媽媽,好像表示她們和媽媽有些不同。

 

即使在擁擠的人群中,媽媽也顯得那麽孤獨。

 

但接下來那些女子們很快就和媽媽沒什麽區別了,因爲那頭淫鹿-鹿千幻讓所有的女人都要脫光衣服。

一些已經經歷過山寨「成人禮」的女子們雖然有些害羞,但還是很順從地脫光了衣服。

 

有些頭一次來的女子,想到要在一群孩子們面前裸著身子,呆會還要被這群有些還流著鼻涕的毛孩淫辱,在那裏哭哭啼啼的不肯脫衣服。

 

「有誰不服從的,別怪我要按山寨的規矩懲處了。」鹿千幻陰陽怪氣地道。

 

「是啊,快脫,快脫啊!」有些小孩也跟著起哄。

 

終於,女子們受不了心裏上的壓力,認命地開始脫衣服。

 

雖然有無數個雪白的軀體,無數雙飽滿的乳房在我的眼前晃動,但我的眼睛始終只盯在媽媽身上。

 

媽媽沒有哭泣,她只是羞紅著臉,飛快地將衣服脫了。雖然她很快一邊用手臂遮住了乳房,一邊用手遮住了下體,但我還是又一次欣賞到媽媽胸前那一對顫巍巍的玉兔。

 

鹿千幻讓女人們分幾排跪好,雙手背在身後。

 

這下媽媽沒法遮掩她的乳房和下體了,她跪在了第二排靠中間的位置,我找了個角度,很清晰地便可以看到媽媽全裸的身體。

 

媽媽懸鐘般的乳房低垂著,兩顆大大的乳頭無辜地圓睜著。但最令我著迷的還是媽媽臀部和大腿之間的那一抹飽墜的曲線。

 

在這些女子之間,恐怕媽媽是唯一生過孩子的女人,她的乳房顯然是最大的,但也因此微微有些下垂。

 

媽媽的乳頭恰好點綴在葫蘆把上的最顛峰,微微上翹著,乳頭下面是豐墜的弧形,構成了媽媽成熟婦人乳房完美的形狀。

 

我看見在她旁邊的兩個女子,姿色都不錯,比媽媽年輕,但身材跟媽媽沒法比,原本自傲的雙峰和媽媽的比起來就像青澀的果子,她們自慚形穢地向兩旁避開身體。

 

女人就是這樣,都這時候了,還在乎誰更美些。

 

我很想知道除了我之外,還有誰也在看媽媽。我偷偷往四周看了看,只見那些小孩們都在胡亂看著,顯然在準備著呆會的「獵物」。我看見狗毛也正盯著媽媽的乳房,眼睛一眨不眨,心裏一陣的不舒服。

 

突然我瞥見鹿千幻這廝也正直勾勾地盯著媽媽的裸體,還噁心地咽下一口唾液。

 

我緊咬著下唇,看著媽媽夾緊的雙腿之間露出來的小黑三角,心裏像燃燒著一團火焰。

 

「好,現在開始給婦人蒙上眼睛,綁上雙手……」鹿千幻嘶啞的嗓門。

 

之所以蒙眼睛綁手,之前聽狗毛說過,是怕男女之間有了肌膚之親後,有了姦情。這些女子雖然目前都還沒有什麽名分,但保不定什麽時候就會被某個頭目納爲小妾。

 

這項工作是由我們完成的,狗毛是第一個,他從鹿千幻手中接過蒙眼睛的黑布和綁手的紅綢帶,徑直朝媽媽走去。

 

小孩們之間一陣小聲的議論,

 

「狗毛還是喜歡他的大奶媽。」

「他奶媽的奶子可真大。」

 

「不光是奶子大,臉蛋也長得好看。」

 

「嘖嘖……」

 

由於是第一個被「伺候」的婦女,媽媽的臉上起了一陣紅暈。她沒有反抗,順從地讓狗毛將她雙眼蒙上。狗毛用紅綢帶將媽媽的雙手捆在身後,然後將紅綢帶從媽媽的腰部兩邊繞到前面,輕輕打了個結,垂在前面。

 

紅綢帶正好落在了媽媽的兩腿之間,遮住了一部分的陰毛。

 

看著狗毛一臉莊重的樣子,還有媽媽臉上似笑非笑的表情,我的內心在滴血。

 

在狗毛做的過程中,其他的小孩也依次領了道具,去幹活了。我是最後領的。由於今年的女子比小孩人數要多得多,女子有二十多名,小孩才十來個。所以基本上每個小孩多幹了一次,才將所有的女子都蒙好眼睛,捆好手。

 

鹿千幻乾咳了一聲,顯然是比較滿意。接下來我們被帶到了大廳外面,互相蒙眼睛。到時候是「盲人摸瞎馬」,摸到哪個是哪個。因此我還有一線希望。

 

是狗毛給我蒙的眼睛,我先緊閉著眼睛,被蒙上後再使勁睜開,眨巴眨巴幾下,這樣底下就有一條縫。這是小時候我和我姐姐們玩「摸魚摸蝦」這個遊戲學來的竅門。

 

狗毛顯然也知道我的心思,他是第一個挑選,所以他並沒有給我蒙得那麽緊。可能是希望萬一他沒選中的話,最好也不要讓其他小孩選中媽媽吧。

 

我心裏對他有些感激。但他不是由我來蒙,而是另外的小孩。這樣直到最後一個,由鹿千幻幫他蒙好了眼睛。

 

當我們摸進大廳時,鹿千幻已經讓女人們打亂了剛才跪的順序,站著排成兩排。

 

想想這些女子光著身子,捆著雙手、蒙著眼睛排成排,腰前還垂著一根紅綢帶,媽媽也站在她們之間,正忍受著鹿千幻那雙毒眼的視奸。我心裏便氣不打一處來。心裏想這頭淫鹿舉辦這個「成人禮」的真正目的,是否就是爲了滿足他心裏那變態的淫思?

 

遊戲規則很簡單,男孩們依次走到女子佇列前面,靠嗅覺和聽覺來決定給自己上「成人一課」的女子。抓住女子腰間的那條紅綢帶站在旁邊,等候全體挑選完畢之後,集體「上課」。

 

隨著鹿千幻煞有介事的一聲「選禮開始!」,最激動人心的「摸魚摸蝦」活動開始了。

 

爲了怕女子們知道是誰挑選了她們,因此沒有聲音,鹿千幻依次帶著小孩子們,去挑選他中意的人選。

…………

 

我的心裏坎坷不安,生怕媽媽在前面就被人挑去。

 

最後一個終於到我了。

 

我長出了口氣,被鹿千幻牽著手走到那排女人前面,這頭淫鹿的手掌心倒很溫熱,我的手掌心早已經都是汗水了。

 

「開始挑了」鹿千幻提醒我道。

 

我的眼皮辛苦地撐著,好讓我的眼睛可以從蒙眼布的一絲細縫中往下看。

 

我看到的是女人們的裸足。

 

每一個女人面前鹿千幻都會停一下,凡是裹腳的我連看的興趣都沒有,因爲我媽媽是天足。

 

我認得我媽媽的腳拇趾,媽媽的拇趾甲白裏透紅,彎得像一輪新月。

走過了第一排,沒有看到媽媽的腳。

 

第二排又過了好幾個,還是沒有。我都要哭出來了,莫非媽媽真的被別人挑走了。

 

「最後三個了」鹿千幻提醒到。

 

我往前木然地挪動著,突然間,媽媽那熟悉的、秀美的裸足躍入我的眼簾,媽媽的大拇趾微微內彎著,秀美的拇趾甲溫順地呆在那兒。她們似乎覺察到我狂喜的注視,向後羞縮著,但我不會放過她們了。

 

我停步不前,摸到了媽媽系在腰間的紅綢帶子。

 

我拉了一下帶子,確信握在手中的是真實的。我聽到媽媽輕輕地「嗯」了一聲,不知道她此刻是什麽心情。

 

「好小子,有眼光啊。」我的耳邊傳來鹿千幻壓低的聲音。

 

我的心中充滿了狂喜,鹿千幻的誇獎雖然有點莫名其妙,但更讓我飄飄然起來。

 

「好,選禮完畢!成人禮開始!」鹿千幻高聲叫道。

 

我的心臟幾乎停止了跳動,平日裏朝思暮想的媽媽現在就全裸在我的面前,等待著我去採摘。

 

耳邊傳來女子們的驚呼和小孩們的叫嚷聲,我一咬牙,撲上去抱住媽媽的髖部,媽媽被我抱著,踉踉蹌蹌地向後退著,但終於被逼到了牆上,我扶著她的身體,讓她慢慢地躺在地上早已鋪好的席子上。

 

我不能摘下我的蒙眼布,所以不能飽覽媽媽的裸體,只能從那條縫中吃力地往外看。

 

首先要感激的是媽媽的裸足,可能媽媽還不知道是她的裸足出賣了她,否則她可能就不會被我挑上,而幸運地躲過這一劫了。

 

我磨娑著媽媽崩直的腳背,媽媽的腳趾頭緊簇在一起,像幾個相擁的、驚慌失措的小姑娘,不防拇趾和二趾被我一下子含入嘴中,我細細地舔著媽媽細長的腳趾,媽媽的腳趾在我的口中不安地挪動著,我的舌頭一會兒像供奉女皇似的捧著媽媽的腳拇趾,一會兒又將它按在底下,恣意舔著上面光滑的趾甲蓋兒。

 

媽媽腳趾飽受我的羞辱,趾甲蓋上沾滿了我的唾液,亮晶晶的。我將她們一根根舔乾淨後,就無情地捨棄了她們,朝媽媽的下體摸去,繼續我上次未完成的窺探媽媽私處的大業。

 

這回沒有狗毛在一旁,媽媽是屬於我一個人的了,我心裏十分得意。

媽媽豐厚的大陰唇再一次被我扒開了,裸露出裏面的秘處,小陰唇粉粉嫩嫩的,好可愛,我又是一陣亂舔,媽媽忍不住發出「嗯嗯」的聲音,她扭動著下體,但卻不敢過度掙扎。

 

媽媽這次比上回可老實多了,我差點笑出聲來,真多虧了這什麽狗屁的「成人禮」儀式,才讓媽媽這麽順從地讓我爲所欲爲。

 

我盡情地呼吸著媽媽的私處發出的淡淡的騷味,用舌頭由下往上遍舔媽媽的陰門。我靈敏的舌尖可以感覺得到媽媽蜜穴的顫動,舔了十幾下之後,我發覺每次當我經過媽媽的小洞洞往上舔時,媽媽都會輕顫一下。

 

我停下來仔細觀察,發現媽媽的桃源洞上方有一個小豆豆,正從一片嫩皮的覆蓋中探出頭來,羞答答的。

 

我用舌尖輕觸媽媽的小肉芽,媽媽的小肉芽像含羞草遇上了小孩的手指一般,激烈地顫動著,媽媽「哎」地輕呼了一聲,挪動著身軀,不願意被胯下的小男孩發現自己身體的秘密。

 

我怎能放過這個機會?我按住媽媽的髖部,不讓她逃避。靈巧的舌尖對媽媽的小豆豆緊追不捨,媽媽扭著屁股,躲避著,但每一次小豆豆被俘獲時,媽媽都會驚慌地發出「啊」的一聲低呼。

 

「啊……啊……啊……嗯、嗯」

 

媽媽慌亂的驚呼聲逐漸變成了嬌弱的悶哼聲。

 

媽媽的屁股仍然在扭動著,但這回是將自己的私處送到我的眼前,將小豆豆湊到我的嘴唇上廝磨著。

 

媽媽的悶騷勁讓我面紅耳赤,我心想她過去就是這麽讓盧庫在她身上爲所欲爲的吧?我狠狠地用舌尖如撥浪鼓一般在媽媽的小豆豆上亂啾著。

 

媽媽被我弄得一陣亂顫,小肉芽終於破土而出,充血茁立著,媽媽的穴口淌出了一絲粘液。我還不知道媽媽已經被我弄上了一波高潮。

 

我翻身騎上了媽媽的大腿,媽媽那幽深的小洞洞就是我的目標。

 

我「噢、噢」歡快地叫著,抓著媽媽腰上系的紅綢帶,好像在駕駑著一匹被馴服的母馬。媽媽此時已無力反抗,只好認命,讓小男孩在她身上盡情馳騁。

 

媽媽的手被捆在身後,躺著有些難受,她儘量挺起腰部,以免壓痛了手。

 

這可方便了我行事,媽媽的姿勢就像她將自己的陰部呈送到我的面前,我一陣自豪,好像站在了雲端。

 

我將充血的小雞雞在媽媽的陰門處一陣亂鑿,終於有一次對準了目標,一頭紮入媽媽溫熱濕潤的蜜穴之中。

 

在插入的那一霎那,我的全身都崩緊了,噢,這就是我夢中的桃源洞,溫熱、濕滑,裏面似乎探不到底。

 

媽媽的美穴是號稱「螺旋吸」的名器,盧庫和豹頭都只能在媽媽的胯下繳械。一開始我覺得她的穴內很寬敞,但馬上,媽媽小穴的螺紋一圈又一圈地回縮,緊密地包裹著我的小雞雞,將我的小雞雞不停地往下吸啊、吸啊。

 

我不斷衝刺著,力圖探索媽媽穴內更深的奧秘,此刻我只恨我的小雞雞太短小。我想起了盧庫的大肉棒,不由得咬牙切齒,媽媽這麽美好的陰戶怎麽能讓他享用?

 

耳邊傳來粗重的呼吸聲,我仰起頭,讓蒙眼布下的小縫平對著前方,突然我看見一幕奇景,只見鹿千幻已經脫了褲子,正對著我們,一隻手握著他的肉棍手淫著。

 

這詭異的情景讓我興奮莫名,我狂亂抽送了幾下,終於將我的精液第一次射入了媽媽的體內。媽媽輕哼了幾聲,默默地承受了這灘滾燙的陽精。

 

射精後,我無力地癱軟在媽媽身上。

 

「小虎子,別聲張,有你好處的。」鹿千幻附在我的耳邊悄悄地道。

 

我不知道是禍是福,也不想知道,此刻就是叫我死在媽媽身上,我都認了。

 

突然口中被塞入一粒丸子,「吞下,小子。」鹿千幻的聲音。

 

驚慌之中我將丸子咽了下去,心裏忐忑不安。

 

不一會,小腹中如火燒的一般,我的小雞雞像吃了豹胎似的,勃得老高。我從蒙眼縫中看到我的小雞雞既粗且大,紅赤昂長,青筋暴露。這是我的小雞雞嗎?我幾乎都認不出來了。

 

我被一雙手按倒在席子上,依稀見到同樣的一雙手將媽媽扶到我的身上。是鹿千幻嗎?

 

媽媽兩膝分開,呈跪姿跨坐在我的身上,她挪動著臀部,她挪動著臀部,熱蒸蒸的陰戶在我的胯下移動著,噴出的熱氣讓我的小雞雞更加興奮。我趕忙扶住我的陽具,小雞雞熱得嚇人。

 

「撲哧」一聲,媽媽的穴口終於對準了我的小龜頭,她扭著身子,慢慢往下扭著臀部,她顯然沒有料到我的小雞雞會比剛才的大了許多,這讓她懷疑身下的和剛才是不是同一個男孩。

 

剛縮緊的蜜穴被粗大的陽物撐開了,在短短的時間裏被兩個男孩強姦,身後好像還有一個人將陰莖在自己的背部磨蹭著,淫亂的黑潮湧上了媽媽的頭部,將她淹沒。

 

媽媽左右搖晃著頭,長髮飄舞著,她徹底放棄了矜持,就讓這瘋狂的世界毀滅吧。媽媽疊聲嬌吟著,激烈地上下聳動著臀部,媽媽茂密的陰毛磨擦著我的小腹,讓我欲火中燒,我終於知道媽媽的黑森林般陰毛不僅僅好看,而且這把毛刷刷還能刷到你的心坎裏頭去。我的小雞雞在媽媽的綻放的美穴內茁立著,如海上狂風暴雨中挺立的桅杆。

 

媽媽往前傾著身子,由於雙手仍然被捆在身後,所以媽媽整個身子向我倒下來,我趕緊用雙手撐住媽媽的乳房。

 

媽媽豐滿的上身壓在我瘦弱的手臂上,我咬牙撐住。媽媽的套弄讓我的小雞雞奇癢無比,我使勁忍住,讓我的陽物如一根大軸般調控著媽媽身體的平衡。

 

突然媽媽一陣扭動,低聲悶叫著,一股陰精兜頭灌在我的小雞雞上,我舒服得叫出聲來,小雞雞被激得一陣亂跳,終於射精了。

 

媽媽被我的陽精燙得發出一聲快活至極的尖叫,她仰起頭,身軀猛的挺直,撐了幾秒中,接著便癱軟下來,我伸出雙臂,扶著媽媽,讓媽媽趴在我的身上歇息。

 

「成人禮」大會就這樣結束了。我和狗毛穿好了衣服,在門口等著媽媽一塊下山。好一會兒媽媽才出來,狗毛看到媽媽臉上紅暈未褪,知道她剛剛被人幹洩了身子。

 

一路上,三個人各懷心事。狗毛垂頭喪氣;媽媽低頭一聲不吭,默默地走著;我則得意洋洋,卻又不敢過分聲張,心裏想著要不要讓媽媽知道是我挑中了她呢?如果她知道的話,是會討厭我還是轉而喜歡我?

 

(五)

 

「成人禮」徹底改變了媽媽、狗毛和我之間的關係,狗毛懂得男女之間的事後,像一隻發了情的公狗般整天圍著媽媽轉,對媽媽加倍巴結。

 

我和狗毛都爭著和媽媽一起洗衣服、洗碗,媽媽很疑惑,她哪知道我們是爲了偷看她衣裳內的那一對大白乳鴿。

 

媽媽倒沒什麽變化,只是在和我們一起走路的時候,不再走在我們中間,而是默默地跟在我們身後。我和狗毛心裏有鬼,只能乖乖地在前面走。

 

這幾天,山寨的氣氛突然緊張了起來,我聽狗毛說過幾天有一宗大買賣,一個回鄉的大官將從三十裏外的剪葭穀通過。據說那個大官在任時是個大貪官,這回請了京師有名的鎮遠鏢局保鏢,還聽說貪官有個孫女長得國色天香,要不是這個貪官被貶,她早就嫁給京城的王公貴族了。

 

豹頭整日和幾個頭目在聚義廳商議,也沒空去騷擾媽媽,因此媽媽這幾天倒是難得的清靜。

 

這一天,山寨的大隊人馬終於下山了。

 

我們縮在屋子裏,等候山下的消息,哪也不敢去。

 

玉娘和狗毛牽挂著豹頭,娘兒倆在院子裏坐立不安。

 

我和媽媽在房間裏靜靜地坐著,媽媽托著腮,不知道在想些什麽,難道是在想她家鄉的小兒子賈金娃?

如果她知道她的兒子就坐在她後面,戴了一張人皮面具,正偷看著她,她會不會很吃驚?我胡思亂想著。

 

吃了中飯之後,我們都回屋休息了。

 

突然,我們被一陣吵雜聲驚醒,我迷迷糊糊爬了起來,發覺狗毛早已經不見了。

 

我們聚在院子裏焦急地等待著,忽然,狗毛跌跌撞撞地跑進來,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喊著:「我們敗了,我們敗了,山下有官軍的埋伏!」

 

玉娘一下子蒙了,她抖顫道:「你爹呢,你爹呢?」

 

後來的一切,都在混亂中進行著。

原來什麽回鄉的京官,完全是官府的一個陷阱。在剪葭穀,埋伏了數百官兵。幸好獐目覺察不對,沒有完全中伏。

 

但饒是如此,山寨仍然死傷慘重,豹頭、牛眼陣亡,能突圍而出的不到十人。軍師獐目武功低微,也死在亂軍之中。

 

玉娘和狗毛哭得死去活來,玉娘還昏過去幾次。

 

媽媽此刻心中肯定五味雜呈,她忙著照顧玉娘和狗毛,也陪著掉了很多眼淚。

 

我想媽媽是爲玉娘而哭的,豹頭對她那麽壞,他死了,媽媽應該笑才對啊。

 

然而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更讓人瞠目結舌。

 

虎肩素來與豹頭有仇,這次他在驢鞭兒的保護下狼狽突圍,回到山寨。爲了遮蓋他失敗的恥辱,他僞稱豹頭通敵,下令將豹頭一家賞給驢鞭兒。

 

於是我們莫名其妙地成了驢鞭兒的僕人。

 

這天晚上,驢鞭兒來到我們家中,我認出他猥瑣的樣子,就是那天挑選女子時,垂涎媽媽美色的驢鞭兒。

 

驢鞭兒讓我們擺了兩張椅子讓他和媽媽坐下,又讓玉娘和阿敏跪在他們面前。媽媽慌亂地想站起來,卻被驢鞭兒按住了大腿。

 

驢鞭兒嘻嘻笑道:「我的大美人,只要你今晚肯陪我,她們就可以回屋了。否則,嘿嘿,她們就在這裏一直跪著吧。」

 

這驢鞭兒倒是狡猾,一下子就看准了媽媽心軟的弱點。

 

媽媽猶豫著。

 

驢鞭兒也不急,抽出了他腰間的長鞭,「啪」的一聲脆響,我們冷不住一激靈,只見鞭子落在阿敏肩上,抽掉了一大塊衣服。

 

耳邊傳來阿敏通徹心肺的一聲尖叫。

 

驢鞭兒道:「我知道這小賤婦平日裏狗仗人勢,常對你使壞,我就替你多打她幾鞭。」

 

「啪、啪、啪」鞭子一下下落在阿敏身上,阿敏渾身抽搐著,尖叫聲轉爲悲啼聲。

 

「算了,快停手。」媽媽忍不住出言阻止。

 

驢鞭兒停下手來,瞅著媽媽。

 

媽媽含淚點了點頭。

 

我幾乎昏了過去,天啊,媽媽怎麽這麽傻?爲了一個平日裏欺負她的人,竟然屈服陪驢鞭兒睡覺?

 

驢鞭兒丟了鞭子,嘿嘿地笑著,搓著手。

 

媽媽掉頭往屋裏走去,驢鞭兒趕緊亦步亦趨地跟在後頭。

 

狗毛扶著心力交瘁的玉娘進了另一間房間。

 

阿敏仍然跪在地上抽泣著。

 

我心煩意亂,只想快點將阿敏趕進房間,我好去偷看到底驢鞭兒對媽媽在做什麽。

 

我走到阿敏面前,她的上身衣裳襤褸,雪白的肌膚上一道道血紅的鞭痕,全身一下下的抽動著。

 

我不禁對她起了一絲憐憫。這阿敏頗有幾分姿色,要不然也不會被豹頭第二個挑中了。

 

我攙扶著她往屋子裏走去,她渾身無力,癱軟在我身上,好不沈重。

我半推半搡地將阿敏弄進了房間,讓她躺在床上繼續哭。

 

關了門,我躡手躡腳地走到媽媽的房間外,從窗口的小洞往裏面望去。

 

昏暗的燭光下,媽媽在床沿正襟危坐,驢鞭兒跪在媽媽的腳前,像雞啄米似的不停地親吻著媽媽的裸足。

 

媽的,這傢夥倒是我的同好!

 

「貞娘,你知不知道我想得你好苦?」驢鞭兒道。

 

媽媽雙頰微紅,沒有做聲。

 

「從那天晚上見到你,你端莊的模樣,仙女般的美貌,就讓我魂不守舍。」

 

驢鞭兒親了媽媽的腳背一下,繼續他的愛情宣言,

 

「後來豹頭讓你穿開襠褲,我心疼得要命。」

 

講到這,驢鞭兒和我的眼光不約而同地都落在媽媽胯下的開襠褲上。

媽媽滿臉通紅,緊緊夾著雙腿。

 

驢鞭兒盯著媽媽胯下露出的一抹黑色,咽了口唾沫,道:「媽的,那豹頭好不快活,天天在你身上幹那事。要是換了我,真是死了也心甘啊。」

 

驢鞭兒開始語無倫次起來,雙手在媽媽腿上亂摸。

 

「那兩個小子整天護著你,不讓別人偷看你的光屁股,嘿嘿,就憑他們?你知道山寨上有多少人躲在一旁,一邊偷看你的光屁股,一邊摸自己的老二?」

 

驢鞭兒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牛眼、獐目等他們自不必說了,連那個一本正經的燕羽,我就看到他盯著你的屁股發楞!」

 

媽媽輕輕「啊」了一聲,顯然是意想不到。

 

我心中一陣懊惱,我和狗毛的一番努力,看來是白費了。

 

「嘿嘿,還有那個小虎子,跟在你的身後,鼻子尖都要碰到你的屁股上啦。你們在山上打野雞的時候,哎喲那個絕啊,那個小虎子蹲在你的旁邊,偷看你露出來的大屁股你都不知道,你還一心只顧看狗毛打野雞,真是笑死我了。」

 

屋裏屋外媽媽和我都面紅耳赤。我渾身如針刺,心想媽媽今後肯定不讓我接近了,一時恨不得進去將驢鞭兒殺了。

 

驢鞭兒說得性起,毛手毛腳地要看媽媽的大屁股。

 

媽媽知道今晚無法倖免,便順從地讓驢鞭兒解脫了褲子。

 

媽媽露出羊脂白玉般的下身,驢鞭兒看得口水都淌了出來。他讓媽媽趴在床上,撅著屁股。

 

驢鞭兒伸出長長的舌頭噁心地上下舔著媽媽的屁股,連媽媽的臀溝內也不放過。他扒開媽媽的屁股,將舌尖伸到媽媽屁股中間亂舔著。

 

媽媽受不了他的動作,低聲道:「別舔那兒,髒啊。」

 

這無疑是對牛彈琴,驢鞭兒哪聽得進這些?他將媽媽推倒在床上,解開媽媽上衣,媽媽胸脯上的兩堆白雪慵懶地裸露出來,兩顆大大的乳頭矗立在雪峰之上,像兩朵飽綻的紅雪蓮。

 

驢鞭兒呼吸急促,他飛快地脫光自己身上的衣褲,胯下那驢樣的行貨血紅著昂著頭,瞪著一隻驢眼,怒視著床上玉體橫呈的媽媽。

 

我這才知道他爲什麽外號叫驢鞭兒,別看他人長得瘦幹似的,胯下這陽具倒真如驢鞭兒一般碩大!

 

媽媽嚇得閉上了眼睛。驢鞭兒一陣得意的淫笑,道:

 

「美人兒,沒見過這般大的行貨吧?呆會包你樂得欲仙欲死!呵呵。」

 

驢鞭兒瘦黑的身子往媽媽身上一撲,媽媽「嗯」了一聲,嘴唇便被驢鞭兒堵住了。

 

兩人在床上糾纏著,燭光將他們底影子放大了映在牆上,我的腦海似乎也瞬間充滿了陰影。

 

媽媽如同一條潔白的母蛇,在驢鞭兒黝黑的身子底下婉轉扭曲著。而驢鞭兒騎坐于那條扭曲的「白蛇」上,兩隻狗爪使勁地揉捏著「白蛇」胸前的乳房,那赤裸的背影便如同騎在奔騰的野牛背上,不停地顛動,發出滿足而快慰的「哦、哦」之聲。

 

最後,媽媽無力掙扎,終於臣服在驢鞭兒胯下。

 

驢鞭兒得意地騎著胯下這匹馴服的母馬,兩人性器交接處發出響亮的「啪、啪」的聲響,就好像驢鞭兒鞭策策馬匹的聲音。

 

驢鞭兒嘴裏發出陣陣快意的呼喊。媽媽披散的長髮遮住了她的臉龐,我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

 

接下來的兩天驢鞭兒簡直是粘在媽媽身上過的。媽媽免去了穿開襠褲的恥辱,卻不得不淪爲驢鞭兒的泄欲的工具。

 

玉娘和阿敏被當作僕婦使喚,倒沒有被驢鞭兒奸辱。

 

驢鞭兒的好日子只維持了兩天。這天下午,媽媽和驢鞭兒都呆在房間裏,一直沒有出來。

 

我和狗毛都要把嘴唇咬破了,卻無可奈何。

 

到了半夜,我們從睡夢中驚醒,跑出院外,只見山上幾條火龍亂竄,一陣陣喊殺聲中夾雜著一些哭喊聲:

 

「大家快跑啊,官軍殺上山來啦。」

 

我和狗毛手足冰冷,往屋子裏跑。只見玉娘和阿敏都已衣裳不整地跑到院子裏。狗毛聲嘶力竭地喊道:

 

「媽,我們快跑吧,官軍殺上來啦!」

 

玉娘慌慌張張去屋子裏拎了個包裹出來,看來她倒是早有準備。

 

狗毛還想去媽媽和驢鞭兒房間叫他們,玉娘尖聲道:

 

「狗毛,咱們快跑吧,官兵抓到可是要砍頭的呀!別管那個淫婦了!」

 

狗毛往媽媽房間裏看了一眼,猶豫了一下,就被玉娘拖走了。阿敏急急忙忙地跟在後面。

 

一下子,院子裏只剩下我一個人站著,遠處官兵的喊殺聲似乎越來越近。

 

我跑到媽媽房間前,亂打著門,道:「快跑呀!官兵殺上來了!」

 

屋子裏沒有回應。我急了,使勁推門,門並沒有扛上,被我一推就推開了。

 

我收勢不住,一個踉蹌沖入屋內。

眼前的情景讓我睜大了雙眼,不敢置信。

 

媽媽一絲不挂地跪坐在驢鞭兒身上,驢鞭兒的那根長長的鞭子捆住了媽媽,黑黑的,像一條獰惡的毒蛇般纏繞著媽媽雪白的身子。

 

媽媽滿臉通紅,星眸半閉,微張著雙唇,好像已經陷入半昏迷狀態。

 

她哭泣著,亂舞著漆黑的長髮,急促地上下聳動著身子,我清晰地看到驢鞭兒那如小兒臂般的醜物青筋暴露,在媽媽雪白的臀下進進出出,每一下都翻出媽媽嫩紅的穴肉。

媽媽銀白色的淫水不斷地湧出,流淌在驢鞭兒的陽具上,像肥皂水般沖刷著驢鞭兒烏黑的陽物。

 

我從來沒有見過這麽淫糜的場面,一時間,腦袋瓜像炸了鍋般的混亂。

 

伴隨著驢鞭兒的每一下抽擊,媽媽都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聲,她下體漆黑的陰毛已經被驢鞭兒的精液粘糊成像一簇簇的海藻。

 

驢鞭兒螃蟹般的手指正擰著媽媽大大的乳頭,我看到媽媽的乳頭被擰成了麻花狀,媽媽哭叫著,卻更用力地迎合著驢鞭兒的抽刺。

 

媽媽的乳頭在驢鞭兒的指間無助地望著我,突然被驢鞭兒的尖利的指甲狠狠地掐下去。

 

「啊……」的一聲,媽媽發出長長的、淒絕的呻吟聲。

 

我的頭腦一陣混亂,心裏狂喊,我要拯救媽媽,拯救媽媽的乳房。

 

我想到了我這兩天早已在心裏演練無數遍的情景。

 

我到房子角落,取出我和狗毛平日裏藏在那的一根大棍,回頭只見驢鞭兒正不知死活,竟然仰起身子咬住了媽媽一隻乳頭。

 

媽媽吃痛,尖叫了一聲,猛地仰起頭,烏黑的長髮在空中甩動。媽媽伸展著雪白的脖子,狀極痛楚。

 

我怒火中燒,不知哪來的氣力,掄起棍子沖驢鞭兒枯瘦的背上便是一棍,只聽一聲悶響,驢鞭兒哼也沒哼便癱倒在地。

 

我生怕他反抗,操著大棍在他頭上,身上又是一陣亂打。

 

媽媽察覺到異常,睜開眼,不由驚呼出聲,叫道:「別打了,別打了!」

 

鞭子捆住了媽媽,讓她無法阻止我復仇的暴行!

 

我又打了幾下,這才扔了棍子,將媽媽從驢鞭兒身上抱起來。

 

我看到驢鞭兒長長的陰莖慢慢滑出媽媽的陰道,當兩人的性器脫離時,發出「噗」的一聲悶響,驢鞭兒的那根大肉條頹然軟遝在胯下。

 

媽媽失落地低哼了一聲,目光竟還停留在驢鞭兒的下身上。

 

我管不得那麽多了,胡亂抄了幾件衣服給媽媽披上,然後半推半摟著媽媽往外跑,嘴裏道:「快跑,官軍殺上來了,全部要砍頭的。」

 

媽媽這時稍微清醒了些,身不由己地被我推著往外走,我看她不舍地回頭望著躺在地上昏迷的驢鞭兒,心裏一陣惱怒。

 

我攜媽媽到平日裏我和狗毛玩耍時發現的一個山洞中躲藏,進去後,我推大石堵住了洞口。

 

這個山洞有個後洞口,正開在山壁上,可以將山寨操場上的情景盡收眼底。

 

這時候山上還是星星點點的火把,幾乎什麽都看不見。

 

媽媽在我身旁輕輕抽泣著,我困頓不已,一時管不了許多,沈沈睡去。

 

一覺醒來,光線從後洞口泄了進來,天已經亮了。

 

我看到媽媽委頓在山洞角落,身上披著一件長袍。

 

我過去幫她解開身上纏著的鞭子,媽媽醒了,木然地任我施爲。

 

鬆脫了鞭子後,媽媽紮緊了衣袍,仍然縮在角落裏一聲不吭。

 

難道她還恨我昨晚打暈了驢鞭兒?我正不知如何是好,突然外面傳來一陣吵雜聲。我爬到後洞口向外張望。

 

只見遠處山坡上一隊官兵正押解著幾個人,興高采烈地走著。由於隔得太遠,所以看不到是誰。

 

突然耳後傳來一陣溫熱的呼吸,我回過頭,只見媽媽也到了我身邊,正往下望。

 

我心裏好不安慰,心想媽媽總算恢復正常了。

 

那群官兵漸漸走近,我和媽媽都放緩了呼吸,生怕被他們發現。

 

突然我看清了被押解的是狗毛、玉娘和阿敏,我吃驚得差點叫出來,耳邊卻傳來媽媽的一聲輕呼。

 

我趕緊縮回頭來,趴在地上不敢動彈。好一會沒有動靜,我才敢爬起來往外望去。

 

深夜,我在山路上摸黑走著,媽媽失魂落魄地跟在我後面,白天看到的情景讓我們心有餘悸。

 

白天那群官兵中的一個頭目竟然是媽媽的舊情人盧庫!媽媽看到後激動不已,以爲盧庫是來救她逃離虎穴的,想出去和他相認。

 

沒想到接下來發生的事情讓媽媽的心凍成了冰。

 

盧庫帶頭在山坡上強姦玉娘和阿敏,狗毛想反抗,被盧庫和衆官兵毒打一頓,也不知是死是活。

 

看到昔日溫情脈脈的情人竟然成了一個魔鬼,媽媽最後一絲希望也破滅了,她頹然癱倒在我的懷裏。

 

好容易熬到了黑夜,我和媽媽又餓又怕,在山洞中再也呆不下去,於是就趁天黑從後山下山。

 

一路上倒沒遇著一個官兵,快到山腳時,突然旁邊「嗖」地竄過一條黑影,我和媽媽心驚膽顫,抱成一團。

 

那條黑影又折回來了,隱隱約約好像是一個人。只聽他壓低嗓門道:「小虎子,是你麽?」

 

「是……是我。」

 

我聽得這聲音挺熟悉,於是便哆嗦地答道。

 

「我是鹿千幻,你們沒被官兵抓去啊?」

 

鹿千幻背了一個大包,裏面不知道裝了些什麽,好像挺沈。

 

我和媽媽只好跟著鹿千幻下山,鹿千幻嫌我們走得太慢,他將媽媽背著,懷裏抱著那個大包,展開輕功,依然十分快捷。

 

一路上好幾次我都追不上了,心裏又急又慌,生怕鹿千幻將媽媽背跑了。幸好鹿千幻總會在前面路上等我。

 

雁蕩山脈好像無窮無盡,我們走了一天一夜,路上餓了采些野果,打些山雞、野兔裹腹,也不知走過了多少山路。路上我好幾次都差點走不動了,但是狗毛被毒打的情景給我的心靈造成極大的恐慌,生怕跟

不上就會被殘暴的官兵抓住。

 

當然,最激勵我一次次爬起來往前走的還是媽媽,我知道如果鹿千幻不會等我太久的,如果我倒下去,那麽我將失去我最親愛的媽媽。

 

媽媽在鹿千幻背上偶爾回過頭擔憂地對我的望上一兩眼,這足夠讓我咬牙堅持繼續前行!

 

終於,穿過了一片森林之後,眼前豁然開朗,隱隱約約有幾間小屋,迷迷糊糊聽見鹿千幻道:「到了。」

 

我繃緊的神經一下子鬆弛下來,癱倒在地上。

 

這幾間小屋是鹿千幻過去曾經住過的地方,現在成了我們避難的場所。

 

在山上休息了幾天,鹿千幻下山去了一趟,當天傍晚就回來了,帶回了許多生活用品,還給我和媽媽帶了幾件衣服。

 

另外他還帶回來一個消息,他告訴我們山寨已經徹底完蛋了,男的全部砍頭,女的被充爲娼妓。我和媽媽十分後怕。

 

後來我才知道這只不過是鹿千幻害怕我們逃跑,而編出來的謊言。

 

第二天,鹿千幻忙著給我們今後的「新居」添置一些生活必備品,我和媽媽也在旁邊幫忙。

 

在幹活中,媽媽逐漸擺脫了逃出山寨時驚恐不安的情緒,臉色也恢復了紅潤。

 

這天,鹿千幻去森林裏打野味去了,媽媽坐在窗邊怔怔地發呆,我只好找些話題,裝做迷糊似的問她那天在山洞中爲什麽昏過去。

 

媽媽一開始臉紅紅的不肯說,後來大概她也想找個人訴說一下心裏的煩悶,就跟我說:「那個官兵的首領盧庫是我的一個老鄉,平日裏見過幾次面,那天本來想有救了,沒想到他是那麽樣的一個禽獸。」

 

我雖然知道她言不符實,也只好裝作恍然大悟的樣子。

 

媽媽想到狗毛和玉娘他們,忍不住失聲痛哭;我想起他們平日裏對我的好處,也陪著哭了一場。

 

哭過了之後,心裏反而好受了些,我陪著媽媽有一搭沒一搭地閒聊著。

 

媽媽憂心忡忡地跟我說山上的大女兒賈蘋兒不知道怎樣了,希望盧庫能念在老鄉的份上,不要難爲她。

 

媽媽可能在山上壓抑了太久,沒有人談心事,此時將我當成一個最好的聽衆,把心裏煩擾的事都跟我說了。

 

當說起家鄉的小兒子賈金娃時,媽媽的眼圈紅了,眼淚又撲簌簌地掉下來。

 

我低聲安慰著媽媽,其實心中暗喜,看來我-賈金娃,在媽媽心中還是最重要的呀。

 

經過這一天的談心,我和媽媽的距離好像拉近了不少。現在,在媽媽的世界裏,盧庫變了、豹頭死了、狗毛和驢鞭兒凶多吉少,玉娘、阿敏、女兒和兒子則不知下落;媽媽現在最親近的人就是我-小虎子了。

 

當天晚上,鹿千幻打了許多野味,滿載而歸。我和媽媽高興地拾掇了一桌好飯菜,三人美美地飽餐了一頓。

 

飽暖思淫欲,飯後,鹿千幻將我和媽媽叫進屋中。

 

「貞娘,這次你能從山寨裏逃出來,逃脫淪爲娼妓的命運,可以說是小虎子的功勞,你要怎麽感謝他?」

 

鹿千幻說著出乎我們意料的話。

 

媽媽瞧了我一眼,不知道鹿千幻是什麽意思,她沒有答話。

 

「哈哈,老實告訴你吧,當初在山寨上的成人禮,就是小虎子和你配的對,所以嘛……」

 

鹿千幻頓了頓,很高興地看著我和媽媽窘迫地模樣,接著道:「我想撮合你們,讓你們在這山上成了親。」

 

我有點惱怒,沒想到鹿千幻不經我的同意,就將我的秘密告訴給媽媽。白天好容易和媽媽培養起來的感情,又要付諸東流了。至於他提的成親的提議,讓我的心不爭氣地狂跳,我要和我的媽媽成親?這是我做夢都想的啊!

 

我偷眼看著媽媽,媽媽低著頭,不知道是憂是惱。

 

「怎麽樣,貞娘,你沒意見吧?」鹿千幻逼問著媽媽。

 

媽媽沒有立刻答話,有一會兒時間,三個人都沒有說話,彼此之間都能聽到各人的呼吸聲。

 

過了一陣,媽媽擡起頭,道:「我的性命是兩位救的,二位的大恩大德我一輩子都報不完。當初被押上山寨之前,我已經再嫁過一次,現在雖不知那人的下落,但我也不能隨便改嫁。」

 

停了一下,媽媽繼續道:「況且,我的歲數比小虎子大得太多,這恐怕不合適。」

 

媽媽的聲音柔軟,但語氣堅定。說完這段話,她將頭別在一邊,再也不看我和鹿千幻,顯然將我們看成是一丘之貉。

 

我內心十分沮喪,媽媽不但拒絕了,還把我看成是鹿千幻的幫兇了。

 

鹿千幻乾笑了一下,道:「現在山上就我們三人,官府已經將我們都上了通緝,這輩子我們恐怕都不敢下山了。老夫已年逾花甲,倒無所謂。你們,嘿嘿,這山上幾十年的日子,可怎麽熬啊?」

 

見媽媽毫無反應,鹿千幻有點惱羞成怒,道:「貞娘,你可知道當初在山寨上,連虎肩都怕我三分,我說的話沒有人敢忤逆!」

 

媽媽仍然一動不動。

 

鹿千幻勃然大怒,「啪」地一聲脆響,揮手給了媽媽一記耳光。

 

媽媽「啊」地一聲低呼,被打得趴在床上。

 

我看見媽媽的纖纖素手痛苦地按在席子上,支撐著她顫抖的身軀,心中好痛。

 

鹿千幻露出了他的猙獰面目,我簡直不敢相信他就是白天談笑風生的那個鶴髮童顔的老人。

 

鹿千幻惡狠狠地對媽媽道:「這裏由不得你做主,我說什麽你便得做什麽。」

 

他抓住媽媽的頭髮,將媽媽從床上扯起來,媽媽雙眼微閉著,雙唇失神地張著,一絲血迹挂在嘴角。

 

「呲啦」一聲,媽媽嶄新的碎花黃底衣裳被鹿千幻撕成兩半。

 

這件衣服是鹿千幻那天下山時給媽媽買的,媽媽很喜歡這件素雅大方的衣裳,這幾天一直穿在身上,跟我交談時言語間還流露出對鹿千幻的感激。

 

沒想到今晚這件衣裳被鹿千幻無情地撕碎了,看著媽媽眼角無聲地淌下淚水,我心如刀絞,心想媽媽的心一定也碎了。

 

媽媽自己用棉布做的一件圍胸也被鹿千幻三兩下扯掉了,媽媽碩大的乳房袒露出來,低垂著頭,像兩隻受傷的小白兔。

 

媽媽沒有反抗,也沒有去遮掩自己的身體,只是讓眼淚不停地流著,她對未來生活的一絲美好幻想在這一刻破滅了。

 

「小虎子,發什麽愣!脫光衣服上啊!」鹿千幻的吼聲將我從恍惚狀態中驚醒。

 

此刻的我心中充塞著對媽媽悲涼遭遇無盡的心酸,哪有心思幹那事?

我低下頭,默不作聲。

 

「好啊!」鹿千幻大怒,

 

「你也來反抗我,反了,反了!我真是瞎了眼把你們救回!早知道讓官軍將你們捉了去,砍頭充妓!」

 

鹿千幻越說越怒,他將媽媽推倒在床上,騰出一隻手拎住我的衣領,惡狠狠地盯著我道:

 

「你今天是幹也得幹,不幹也得幹!」

 

他手一掄,我被推倒在媽媽身上,媽媽豐滿的身軀承受了我的重量,讓我沒感到什麽痛楚。

 

我擡起頭,看見媽媽的兩顆圓圓的乳頭正望著我,是那麽安詳,那麽恬靜。

 

我內心的辛酸化爲對鹿千幻無比的憤怒,他無情傷害了媽媽,無情地破滅了媽媽對生活的美好渴望!

 

我轉身擋在媽媽面前,張開我稚嫩的臂膀,沖著鹿千幻嚎叫道:「鹿千幻,你這殺千刀的淫鹿,有我在,今天你別想再傷害貞娘!」

 

鹿千幻被我罵得愣了一下,他顯然不相信我竟然敢這樣罵他。

 

但他馬上反應過來,登時怒極反笑:「好,好,好!你這小子有種!淫鹿,哈哈……好啊,有三十年沒有人敢當面這樣罵我了。今天我就讓你看看我到底有多淫!」

 

鹿千幻沖上來,一巴掌便把我甩下了床,一雙魔掌朝媽媽胸前探去。

這一掌打得我眼冒金星,好容易才回過神來,只見鹿千幻枯瘦的手掌揉捏著媽媽雪白的乳房,媽媽柔軟的乳房在鹿千幻的手掌下無助地被捏成各種形狀。

 

我怒火中燒,想大喊一聲,卻只能從喉嚨裏發出一聲低沈的嘶吼。我撲上去,抱住鹿千幻的小腿往後拖。

 

鹿千幻一腳把我踢飛。我爬起來,又一次撲上去。

 

也不知道撲了多少次,被打飛了多少次。我只覺得整個屋子都在晃動,耳邊是鹿千幻的怒駡聲。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疼痛入骨,只是憑著一股信念,不能讓媽媽受到鹿千幻的污辱的信念支撐著我一次又一次撲上去。

 

在又一次不知道是被踢飛還是擊飛之後,我的心像火燒了似的,我掙扎著想爬起來,卻怎麽也爬不起來了。

 

我怎麽還沒死?

 

朦朧中看到鹿千幻向我走來,我撐起了身子,頭耷拉在一邊,心想這下我要死了吧?死在這頭淫鹿手裏。媽媽……噢,我的心裏一陣淒苦。

 

突然,一個身影擋在了我的面前,是媽媽!

 

媽媽已經全身赤裸,她跪在鹿千幻面前,淒聲道:「求你了,不要再打他了,他還是個孩子啊!」

 

我的意識已經模糊,昏過去之前,聽到鹿千幻道:「好,我今天就饒了你們……」

 

這聲音越來越遙遠。

 

睡夢中好像有人喂我喝著粥,是媽媽嗎?

 

好像一根針紮在我手臂上,像蜜蜂在蟄我。又好像是鹿千幻的聲音:

「小子,我不會讓你就這麽死的,你是個寶呢,嘿嘿嘿……」

 

我慢慢蘇醒時,發覺我是站著的,這感覺很奇怪。我動了一下身子,發覺雙手和身子都被牢牢綁在一根柱子上。

 

我睜開眼睛,只見媽媽正坐在對面的床上,身上竟然不著寸縷,正焦急地望著我。看見我醒來,她欣喜地舒展開緊鎖的眉頭,柔聲道:「小虎子,你醒了?」

 

我「嗯」了一聲,使勁呼吸了幾下,沒覺得什麽痛楚,突然發現我全身上下也是光溜溜的,心想媽媽就在面前看著,不由得扭動著身子,想找個地方躲避。

 

「哈哈哈」傳來鹿千幻得意的笑聲。

 

我扭頭看到他坐在一旁的太師椅上。

 

「你昏迷了三天了,多虧了貞娘照顧你啊。」鹿千幻道。

 

三天?我一下沒反應過來,看見媽媽正裸著身子,這三天那頭淫鹿對媽媽都幹了些什麽?

 

我怒視著鹿千幻。

 

「放心,我不會勉強你們。」鹿千幻道:「這三天我只是讓貞娘光著身子照顧你,可沒動她一根毫毛。」

 

說著鹿千幻淫穢的目光描向媽媽的下體。媽媽臉靨微紅,不由得夾緊了雙腿。

 

我疑惑地看著媽媽,媽媽紅著臉點了點頭。看來那淫鹿說的是真的。

我不由得又疑惑地看著鹿千幻,他想幹什麽?

 

「哼。」鹿千幻看出了我的疑惑,道:「你們兩個不肯成親,卻拼命護著對方。還真是奇怪。」

 

「這樣,」鹿千幻接著道:「我想了個主意,將你綁在這根柱子上。只要你們一整天都不碰一下,我就放了你們。這幾間屋子也留給你們,今後你們要怎樣便怎樣,不關我的事。」

 

「要是碰了呢?」我忍不住問道。

 

「碰了的話,嘿嘿,那麽貞娘就得依從我,每晚陪我歇宿。」鹿千幻淫邪地道。

 

我正要出言駁斥他的話,忽然下腹部傳來一股熱流,好猛,直沖腦門。我渾身燥熱,低頭一看,嚇了一跳,我的小雞雞已經勃起得老高!

 

我的小雞雞變得十分的碩大,我想起這狀況和那天「成人禮」上的十分相似,那天鹿千幻好像給我服了顆什麽藥丸,我就變成這樣,難道……

 

我轉頭朝鹿千幻望去,只見他一臉邪笑,我知道我猜對了,氣往上沖,道:「鹿千幻,你又給我下了什麽藥!」

 

「哦,藥?有啊,你傷得那麽重,我十分後悔,當然要給你好藥吃。什麽鹿胎易筋丸啊,豹腰迎春丸啊,三蛇怒鞭丸啊……好多大補的藥,我讓你當飯吃啊。不信你問貞娘,是她用粥幫你送下去的呀。」

 

鹿千幻故做無辜地道。

 

一聽這些藥丸的名字就知道是什麽厲害的春藥。只聽媽媽道:

 

「你,你不是告訴我說那些都是療傷的藥丸,怎麽會是這種藥?」

 

「哈哈,這你們就不懂了。要不是這些療傷的聖藥,小虎子身上的傷會好得這麽快。你看他現在,沒事人似的,下面那玩藝還不太老實勒,哈哈……」

 

看著我惱怒的模樣,鹿千幻得意的大笑。

 

我身體燒得難受,恨不得想大叫大嚷。

 

只見媽媽偷眼望了一下我的下體,馬上害羞地低下頭去。

 

我心裏暗驚,要是這樣下去,不是正中了鹿千幻的圈套?

 

見我在那裏咬牙苦忍,鹿千幻自言自語道:「其實這些藥也沒有什麽,不過加上我今天淩晨給你打的蜂尾針,你的傷應該已經全好了。不過,咳……」

 

我賭氣不理他。

 

卻聽媽媽道:「不過什麽?」

 

見有人答腔,鹿千幻得意地道:「不過嘛,這些藥的副作用挺大,吃了上火,而且是邪火。」

 

說著,鹿千幻笑嘻嘻地瞥了一眼我的陽具,接著道:「如果這火幾個時辰排不出去,小虎子就要邪火焚身。到那時候,咳……」

 

鹿千幻又停了一下,見媽媽和我都在側耳傾聽,他滿意地道:「咳,可憐啊,臟器都會被燒壞,人也被燒糊塗,可能就成了個傻子咯。」

 

「啊……」

 

我聽見媽媽一聲低呼。

 

這鹿千幻,好不狠毒,分明是想陷害我們!

 

「現在還有兩個時辰左右,看來你們是不願意碰了。唉,那只有讓貞娘留在山上照顧你這個傻子咯。」

 

「鹿千幻,我寧可變成一個傻瓜,也不會讓你得逞的!」

 

我真的感覺好像火已經燒到了胸口,但我還是咬牙切齒地道。

 

「嘿,你的詞還不少,小小年紀就知道什麽叫‘得逞’。可惜啊,馬上就要變成一個傻子了。」

 

媽媽在床上坐立不安,突然她跨下床來,走到鹿千幻跟前。

 

不等媽媽開口,鹿千幻就阻止了她,道:「別求我,求你們自己,救他的方法很簡單,就是讓他發泄。不過,嘿嘿,吃了那幾種藥的人,一般都不容易泄得出來。」

 

媽媽不知道該怎麽辦好,焦急地看看鹿千幻,又看看我。

 

「貞娘,不要,不要順從這頭淫鹿。」我的嗓子眼好像都在冒煙,艱難地吐出這句話後,就低頭「呼哧,呼哧」地喘氣。

 

我感到火焰已經燒到了我的腦袋,我無法呼吸了,我伸長脖子,從喉嚨裏發出「喝喝」的聲響。

 

忽然,下體傳來一陣清涼,熊熊的火焰稍微弱了一些。

 

我清醒了一些,往下看去。只見媽媽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跪在我的腳前,我高聳的陽具正抵在媽媽高擡的下顎上。媽媽輕泣著,淚水流淌在我火熱的陽具上,化做一陣陣清爽。

 

媽媽纖細的手指拈著我的陽物,她微微張開了她的雙唇。

 

我從來沒有這麽憎惡過我的男根,我的陽具此時顔色黝黑,龜頭大如一顆鹵蛋,紫光激油,十分的猙獰,正對著媽媽的檀口。

 

「不……!」隨著我的一聲嘶喊,媽媽含入了我的龜頭。

 

鬱結的烈火在媽媽溫軟的嘴裏慢慢地被化開,我什麽都不能思考了,一陣無與倫比的舒爽佔據了我的身心。

 

媽媽毫無花巧地一下一下含弄著我的陰莖,我體內的毒火正慢慢地消退,最後聚集在我的陽具之上。

 

媽媽舌尖的一下舔弄讓我渾身舒服地一激靈,但是我還是沒有射出來。

 

媽媽顯然有些急了,她可能還在想著鹿千幻說的話,我如果射不出來,就會變成傻子。

 

媽媽再顧不上矜持,加快了速度,執著地上下吮吸著我的肉棒。

 

啊,好舒服。媽媽的貝齒輕輕地刮著我的龜棱,讓我一陣陣地酥麻到心底裏。媽媽的舌尖輕巧地挑撥著我的馬眼,像小蚯蚓似的在我的龜頭上下翻動著,讓我酥到骨頭裏去了。

 

我忽然想起過去媽媽好像也為盧庫口交過,心裏一陣嫉恨的同時,又有一種奇怪的報復快感。

 

我低頭看,只見媽媽的長髮披散了下來,遮住了媽媽的臉龐,我幾乎什麽都看不見。

 

「噢,貞娘……」

 

我僅存的一點神志讓我沒有喊出「媽媽」這個詞,「擡頭讓我看看你的臉。」

 

媽媽有點害羞,但她還是慢慢地吐出了我的肉棒。

 

如黑色瀑布般的長髮向後飛揚,媽媽輕甩長髮,擡頭望著我。

 

媽媽的雙眼迷離,臉蛋紅的像要擰出水來,顯然也動情了。媽媽微張著唇,唇角還殘留著一絲透明的液體,那是我的精液吧?

 

想起那天媽媽嘴角挂著鮮血時淒美的容顔,我的陽具再一次立起,向媽媽行了個舉槍禮,媽媽的臉更紅了。

 

「貞娘,吻我……」

 

媽媽臉靨飛紅,她輕吐香唇,紅嘟嘟的唇瓣像一朵牡丹花,在我的龜頭頂端盛開。

 

真美啊,我從心底發出一聲歎息。「噢……」媽媽的唇瓣再一次張開,讓我的龜頭緩緩滑入。

 

媽媽濕潤的紅唇慢慢地吞入我的肉棒,我亂跳的蠢物在媽媽柔軟的嘴唇下逐漸臣服,隱沒,隱沒,直至沒柄。媽媽的貝齒輕咬住我的塵根,陰莖前方的輸精管感覺到媽媽輕微的壓迫,我的陽物在媽媽的口內撲騰了幾下,和媽媽的舌頭糾纏在一起,一點靈犀突然從陽具頂端直沖我的腦門。

 

霎那間,我如火山爆發般狂噴!

那一刻是如此短暫,又是這麽地漫長,我不停地收縮著陽具,要向媽媽獻出我所有的精華。

 

好一陣子,我才從大腦的麻木中清醒,我看到媽媽已經委頓在地上,雪白的身子就那麽敞著,嘴角殘留著我濃濃的精液。

 

「啪啪啪」傳來一陣刺耳的掌聲,「真是精彩的一幕。」

 

我轉頭看著鹿千幻,發現他不知道什麽時候也脫光了衣服,雞巴紅紅地低垂著,像是剛自摸過的樣子。

我明白過來,鹿千幻這個變態,就是要看著媽媽和我交歡,才能達到他的高潮。

 

不過我也沒空去管這個,此刻我只想抱住媽媽,安慰她受傷的心靈。

 

(六)

 

我和媽媽在這場鹿千幻設計的不公平賭局中徹底地輸了。

 

晚上,鹿千幻摟著媽媽進了房間,媽媽淒然地回頭望著我,我卻無可奈何。

 

沒想到鹿千幻也叫我進他的房間,我不知道他要玩什麽把戲,但我實在放心不下媽媽,於是就跟著他們進了房間。

 

鹿千幻坐在太師椅上,將媽媽摟在懷裏,將手伸入媽媽的衣襟內,肆無忌憚揉捏媽媽的乳房。

 

媽媽不安地在他懷中挪動著,呻吟道:「不要……」

 

卻掙脫不出鹿千幻有力的臂膀。

我目眥欲裂,但毫無辦法。

 

鹿千幻得意地看著我和媽媽屈辱的模樣,道:「這是你們賭輸的,可怨不得我。」說著手下使勁,媽媽痛哼了一聲,不知被擰著了哪里。

我垂下了頭,不忍看到媽媽在鹿千幻懷裏受辱,要怪只能怪自己太沒用。

 

「不過我還是給你們留了一個選擇。」鹿千幻道,「貞娘你是願意每天晚上陪我還是陪小虎子?」

 

我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仿佛在黑暗中看見了一線曙光。

 

媽媽的胸脯受到鹿千幻充滿技巧的挑逗,在鹿千幻的懷裏不斷地扭動著,她輕喘著氣,沒有回答鹿千幻的問話。

 

我真怕媽媽被鹿千幻的手段給迷惑住,這時候要讓我今後每天晚上都不碰媽媽一下我都答應。

 

「嗯……」

 

媽媽的黑袍突然落下半邊,露出大半個雪白的胸脯,櫻紅的乳頭被鹿千幻靈動的手指輪番調戲著。

 

「快說呀,是要我還是要小虎子?看你這騷樣,怕是離不開我了吧?」

 

鹿千幻說著,淫惡地用手指重重地彈了一下媽媽通紅的乳頭。

 

「啊……」

 

媽媽輕呼一聲,頭往後仰,纖細的脖子伸展著,像一隻受驚的白天鵝。胸前勃起的乳頭像傲雪的紅梅,在寒風中怒放。

 

媽媽顯然不願意我看到她受辱的模樣,她將身子轉向了鹿千幻,背對著我。接著媽媽朝身後慢慢伸出了右手,削蔥根般的食指微翹,正指著我的方向。

 

我一陣狂喜,這是真的嗎?媽媽選擇了我?

 

「哈哈哈,」鹿千幻得意的笑著,「這就對了嘛,我鹿千幻從不喜歡強人所難,我今晚就成全你們!」

 

鹿千幻將媽媽抱到床上,笑道:「但你們必須當著我的面交歡,小虎子還是個小孩,我擔心他縱欲過度,傷了身子。」

 

我和床上的媽媽對望了一眼,看到了彼此眼中的無奈。但我們沒有其他的選擇了。

 

我爬上媽媽的床,鹿千幻就坐在旁邊的椅子上,興趣盎然地看著我們。

 

對媽媽身體的向往終於戰勝了被別人窺視的屈辱,我想到當初在山寨上的成人禮上,鹿千幻還不是一樣在一旁觀看?現在只不過換了一種形式而已,媽媽和我沒有被蒙著眼睛罷了。

 

我細心地將媽媽脫得一絲不挂,把媽媽的兩股分開,露出媽媽脹蓬蓬,紫煙煙的陰戶,媽媽大陰唇上細細的絨毛像在朝我招著手。

 

我俯下頭,在媽媽的股間深吸了一口氣,她陰戶那淡淡的、熟悉的騷味讓我徹底迷醉了。

 

我將頭埋入媽媽的下體,在她的小穴上輕輕地舔著,這是我對媽媽白天吸走我體內陽毒最好的報答。

 

「虎子,不要……」媽媽輕聲道。

 

聲音雖小,我還是聽清楚了,我的化名「小虎子」前面的「小」字已經被媽媽省略了。這是否證明我在媽媽心目中的地位也發生了變化?

我心裏一陣莫名的感動,將頭埋得更深,媽媽神秘的私處不斷地引誘我去犯罪,我不能自拔了。

 

不一會兒,在我辛勤的開墾下,媽媽發出了低低的呻吟聲。

 

我擡起頭時,鼻子尖上沾了一些媽媽的淫液,由於鹿千幻在旁邊,我不好意思地將粘液擦掉。

 

我眼角的余光看到鹿千幻已經掏出了他的雞巴,在那裏手淫著。

 

我看了一眼媽媽,媽媽臉色暈紅,雙眼微閉,可能也已經看到了鹿千幻的醜態。

 

雖然我已經看過兩次鹿千幻的這種惡形,但媽媽還是第一次看到,心裏應該是十分的驚訝吧?

 

我苦笑了一下,心想看就讓他看吧,總比將媽媽拱手讓給他好吧?

 

媽媽的雙腿微張著,幽深的陰戶已經被我扣開了一道門縫,我的性趣又上來了,決定再次探索媽媽桃源深處的奧秘。

 

我將媽媽的雙腿盡力扳開,讓她的穴門儘量敞開。媽媽胯下的奇景讓我屏住了呼吸。

 

在媽媽深黑色的陰毛下,紫色的陰唇大張著,中間早已經是淋漓遍野。那張小嘴翕翕張張,時而蠕動著,時而安靜地張著,好像在輕聲低語。

 

這時討厭的鹿千幻也湊過來眯著眼盯著媽媽的美穴看,一副饞樣。

 

媽媽被看得有些害羞,她縮回雙腿,兩根白蘿蔔似的大腿高舉著夾緊了,已經充血的陰戶還是從大腿間淫糜地吐露出來,正對著我。

 

這時看到的媽媽的陰門是閉攏著的,但是中間的小陰唇被擠了出來,在兩片大陰唇之間像是大蚌吐出的一瓣嫩肉。

 

旁邊的鹿千幻「咕嚕」一聲,咽了口唾沫。

 

我生怕他不顧諾言,搶先享用媽媽胯間的美物。趕緊趴過去,抱住媽媽的雙腿,顧不得在鹿千幻面前出醜,我伸出長長的舌頭,由下到上美美地舔著媽媽的蚌肉,媽媽的蚌肉豐厚嫩滑,讓我舔得十分舒服。

不一會兒,媽媽閉攏的雙腿再一次向我慢慢地打開,我看見媽媽的蜜穴內早已經是淫水泛濫了。

 

看著媽媽春情蕩漾的模樣,我欲火中燒,脫光了衣褲,小雞雞早已經翹得老高。由於沒有鹿千幻淫藥的刺激,我的小雞雞恢復了它的本色,細長白嫩,完全不復白天那黝黑光亮的威猛模樣。

 

我不由得偷眼看了鹿千幻胯下的那物事,雖然勃起的硬度不夠,但比我的可長粗多了。

 

這時候我恨不得能再吃幾顆春藥,以粗大我的陽具,但也知道那些東西不能多吃。

 

我歎了口氣,看見媽媽似笑非笑地看著我的小雞雞,我臉紅過耳,發泄怒火似地將我的小肉棍朝媽媽的蜜穴捅去。

 

「噢……」

 

媽媽輕呼一聲,似乎驚慌地張開雙腿,迎接我的小肉棍,這極大地滿足了我地虛榮心。媽媽的花園小徑早已經是泥濘異常,我的小泥鰍兩下就鑽進她的小洞中。

 

媽媽的小洞對我的小泥鰍來說,可是寬敞的大廳,我的小泥鰍在裏頭橫沖直撞,好不霸道。

 

但很快我的小泥鰍進出就沒那麽輕鬆了,媽媽的「螺旋吸」的名穴可不是蓋的,內壁一圈圈地縮緊著,層層疊疊的皺褶像土行孫的捆仙索,捆住了我的小雞雞。

 

土行孫?我怎麽想起他了,封神榜裏的小矮子,好像設計誘姦了一個叫鄧嬋玉的大美人,最後還娶了她爲妻。

 

我看《封神榜》的時候,最羡慕的就是這小矮子的豔福,現在我趴在媽媽身上,終於體會到了這小矮子的快活。

 

我美不可言,擡頭看見媽媽微閉著雙眼,伴著我的抽送發出了一聲聲的低哼聲,令我志得意滿。

 

如果可以一直這樣和媽媽交歡到我長大,是怎樣的神仙般的日子啊。

又使勁兒插弄了幾下,媽媽的嫩穴夾得我骨酥筋麻,小肉棍一陣亂跳,終於向媽媽繳械了。

 

我趴在媽媽身上一動不動,媽媽張開雙臂,將我摟在懷裏。

 

躺在媽媽飽滿的雙峰上,我的心中一片安寧,心想我再也不要離開媽媽溫暖的懷抱了,這樣想著,我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清晨了,我仍然躺在媽媽的懷裏,媽媽早已醒了,正溫柔地看著我。

 

經過昨晚和媽媽裸裎相見的交合後,媽媽從心理和身理上都毫無保留地接受了我。

 

媽媽告訴我,昨晚我睡著後,鹿千幻並沒有來騷擾我們,而是去另外一間房屋睡覺了。

 

對鹿千幻我不知道是應該恨還是感激他。

 

吃過早飯,我向鹿千幻提出要和媽媽一起上森林裏采些野果,鹿千幻詭異地笑著答應了。

 

媽媽紅著臉低下了頭,也沒有表示異議。

 

剛剛侵入媽媽心靈神聖領域的我,對媽媽的身體有著無窮無盡的好奇心。

 

媽媽依然穿著那件寬大的黑袍,我牽著媽媽滑膩的小手蹦蹦跳跳地走著,心裏甭提多興奮了。

 

到了茂密的森林中,我將采野果的籃子仍在地上,迫不及待地撲上去抱住媽媽,媽媽「嗯……」的一聲,張開雙臂將我摟住。

 

我的身高只到媽媽的胸部,我抱著媽媽的腰,將媽媽抵在一顆大樹上。

 

媽媽撫摸著我的頭,道:「虎子,貞娘家鄉的小兒子金娃,也和你長得一樣高。」

 

我擡起頭,看著媽媽,媽媽一臉慈愛地望著我。

 

我心裏一時有股衝動想告訴媽媽我就是她的金娃子,但在山寨上長時間養成的耐心讓我再一次忍住了這股衝動。

 

如果媽媽知道我就是她的兒子賈金娃,那結果可不敢想像啊。

 

我沖著媽媽邪邪地笑著,道:「貞娘,你就把我當做你的兒子金娃吧,現在小金娃要看媽媽的小屄屄咯。」

 

我邊說邊用手解開了媽媽的腰帶。

媽媽承受不了我這麽下流言語的挑逗,她雙靨通紅,有些惱我,嗔道:「虎子,不要。」一手攥住自己的腰帶,一手按住我的肩膀,將我往外推。

 

媽媽輕嗔薄怒的神情,真是美豔不可方物,我有些後悔剛才的孟浪,又慶倖沒有衝動告訴她我是賈金娃的真相。

 

我欲擒故縱,順著被媽媽推開一步,拉著她的手搖晃著,撒嬌道:「貞娘,對不起,不要生氣嘛。等過一段時間,我陪你回家鄉找你的金娃子還不行嗎?」

 

媽媽禁不住我的軟磨,況且我又是她目前唯一的希望了,她歎了口氣,攥著腰帶的手一鬆,袍子便慢慢敞開了。

 

媽媽的袍子底下什麽也沒穿,我一眼便看到了她下體倒三角形烏黑的陰毛。

 

媽媽被我灼灼的目光盯得有點發慌,她夾緊了雙腿,顫聲道:「虎子,你慢慢來,要憐惜一下貞娘。」

我漫不經心地答應了一聲,一頭鑽入媽媽的下體,和媽媽的陰毛做著最親密的接觸。

 

突然眼前一片漆黑,原來媽媽又把袍子圍上了,我變成在媽媽的袍子底下,不見天日。只聽媽媽在上面「咯咯」嬌笑著,道:「看我不把你這只不老實的小雞給關進籠子裏。」

 

我好不興奮,小時候我最喜歡在被窩裏偷看媽媽的身體了。

 

我將頭在媽媽茂密的陰毛上一陣亂拱,很快媽媽的嬌笑聲就化爲了沈悶的呻吟聲。

 

胡天胡地了一陣,我和媽媽都情動不已,我索性坐在了地上,媽媽兩膝跪在我的大腿兩側,她揪住我亂動的小雞雞,然後臀部慢慢地往下蹲,我的小雞雞老老實實地被媽媽塞入了她的籠子裏。

 

現在沒有鹿千幻在旁邊礙事,我和媽媽盡情享受著交合的樂趣。

 

媽媽比昨晚風騷多了,她將黑袍脫掉,豐腴雪白的身軀讓我産生了一些自卑感。媽媽輕笑著,將我的頭按在她的雙峰之中。

 

由於我在下面,又被媽媽緊緊地抱著,所以根本動彈不得。媽媽一上一下地坐著,她的小穴歡快地套弄著我的小雞雞,發出「唧唧呱呱」的聲響。

 

沒想到釋放情欲的媽媽這麽放縱,我樂得享受,所能做的就是捧著媽媽的飽墜的雙乳,一邊吮吸一邊欣賞,我相信媽媽胸前的這兩顆大蟠桃,一定比孫悟空大鬧天宮時,偷吃的王母娘娘的萬年蟠桃還要大,還要甜。

 

媽媽的性器和我的貼得很緊,她毛茸茸的陰毛磨擦著我的恥部,讓我麻癢難當。

 

我亂舔著媽媽瞪得像牛眼般的乳頭,突然媽媽將我的頭死死地按在她的乳房上,我的嘴巴被迫大張著,塞入了媽媽的乳峰,我本能地用牙齒咬住了媽媽的大乳頭。

 

「嗯……嗯……」

 

媽媽揪住我的頭髮,從喉嚨深處發出了悶騷的呻吟聲,她的身子一陣亂扭,裹著我的美穴變得火熱,突然一股熱潮沖著我的小雞雞兜頭澆下。

 

這種感覺很像小時候媽媽給我洗澡到最後時,用盆裏的熱水從我頭上澆下的那種感覺,那時我和媽媽總是開心地笑著。

 

現在我可笑不出來,我的嘴巴被媽媽的乳房堵住了,小雞雞被這股熱流激得一哆嗦,陽精狂噴而出,本來已經將頭埋在我肩膀上的媽媽,被我的這股陽精射得像扯起線的木偶,直起身子仰著頭嬌聲吟叫著。

我承受著身上媽媽的亂扭亂動,堅持挺著我的小雞雞,直到發射出最後一滴陽精。

 

好一會媽媽才癱軟下來,嬌喘吁吁,她愛憐地將我摟在懷裏,道:「虎子,真是太舒服了,沒想到你小小年紀就這麽能幹,可美死我了。」

 

平日裏端莊嫺靜的媽媽竟然會說出這樣的淫詞浪語,這讓我吃驚不小。聯想到媽媽剛才狂野的表現,我心想媽媽可能是借著激情的縱欲,將自己從被擄到山寨後,一連竄噩夢般的陰影中解脫出來。

 

休息了很長的一段時間,我們才爬起來穿衣服,我看著媽媽紅撲撲嬌豔的臉龐,心裏直後悔剛才沒有看到媽媽達到高潮時的表情。

 

媽媽被我看得不好意思,雙手掩面,嬌嗔道:「虎子你又打什麽鬼主意!」

 

我傻呵呵地笑著,道:「貞娘,我是後悔剛才沒看到你高潮時的俏臉蛋。」

 

媽媽將手放下,臉紅紅的,她翹起手指頭點了點我的額頭,道:「你呀,不知足!今後日子還長著呢,還不是有你看的。」

 

放下了身心上負擔的媽媽表露出她小女兒嬌態的一面,我的心也樂開了花,我看著媽媽襯托著黑色的衣袍而更顯雪白的皓腕,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趁機捉住她這支手,道:「貞娘,我現在就想看。」

 

「可以啊,但是現在……你行嗎?」媽媽看著我呆呆的樣子,「噗哧」一聲笑著掙脫了我的手跑開了。

 

「好啊,貞娘,你捉弄我!看我不捉住你,打你的屁股蛋!」我笑著向媽媽追去。

 

雁蕩山脈的原始森林中回蕩著我和媽媽歡快的笑聲。

 

(七)

 

在我的心中,媽媽既是我的母親又是我的戀人。可是在媽媽心裏呢?她現在完全將我視做她的小情人了,如果知道了我其實是她的兒子賈金娃,會是怎樣的心情?我不敢去想像。

 

自從我和媽媽在森林裏野合之後,媽媽和我的關係更進了一層。我和媽媽每晚都摟在一起睡覺,雁蕩山上的小屋中,成了我們的洞天福地。

 

鹿千幻每隔幾天晚上就要到我們的房間裏來「關心」我和媽媽的房事是否協調。由於是他間接促成了媽媽和我的關係,所以我們對他心理上也逐漸不那麽排斥了。

 

反而每次鹿千幻在旁邊觀看我和媽媽交歡的時候,會帶給我一種奇怪的刺激感。倒是媽媽,雖然在和我單獨交歡時,媚態百出;但是一旦鹿千幻在場,她還是一副冷漠的模樣,顯然還是不習慣在性交時有人看著。

 

鹿千幻漸漸不甘在旁邊獨自手淫了,他充當起性愛老師的角色,指導我和媽媽一些房中秘術,什麽陰陽調和大法,采陽補陰,采陰補陽等等。

 

最實用的還是他教給我們的那些行房姿勢,什麽龍翻虎步、猿博蟬附。在教這些姿勢時,鹿千幻有時候會親手幫我們調整動作,總是順便偷偷地摸摸媽媽的屁股,搔搔媽媽的陰毛。我看見他在做這些動作時,男根一翹一翹的,很是可笑。

 

事實上,鹿千幻如果要強迫媽媽順從他的話,我和媽媽根本是沒有反抗能力的。他之所以這樣觀看我們性交,又偷摸媽媽的身體以獲得快感,只有一種解釋,那就是他有這種癖好。

 

我和媽媽只能忍受鹿千幻的這些小動作,還好鹿千幻沒有得寸進尺。

那些姿勢的名字有些取得很形像,有些完全是附庸風雅。比如什麽「虎步」,媽媽告訴我,這在老家那邊叫「老漢推車」;還有什麽「鳳翔」,其實什麽「鳳翔」不「鳳翔」,我可沒見過鳳凰是怎麽飛翔的。我看媽媽面朝上躺著,白生生的雙腿彎曲著打開,心想這姿勢取名爲「蛙擡腿」更合適。

 

有一次,我和媽媽正在用最傳統的姿勢性交,就是鹿千幻所謂的「龍翻」,我跪在媽媽兩腿中間,正插得爽快,突然覺得媽媽的呻吟聲節奏有點不對勁。我回頭一看,鹿千幻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偷偷爬上床來,躺在媽媽的腳旁,將他的陽具在媽媽的腳趾間亂鑽著。

 

看著他猴急猴急的模樣,我不禁哭笑不得。

 

我索性停了下來,翻身下來坐在媽媽身邊。鹿千幻老臉通紅,有些不好意思。媽媽的臉也紅了,有點不知所措。

 

但是接下來,媽媽博愛的母性又一次在體現在鹿千幻身上,她擡起右腳,輕輕踩在鹿千幻的陽具上,鹿千幻的陽物架在媽媽的拇趾和二趾之間。媽媽的腳趾靈活地夾著鹿千幻的龜頭,用微翹的拇趾甲撥弄著鹿千幻的蛙口,把鹿千幻挑逗得發出嘶啞的「啊、啊」的聲音。

 

忽然鹿千幻雙手將媽媽的腳緊緊按在他的陽具上,下體一陣抽搐,一瀉如注了。

 

「謝謝你,貞娘。」泄精後的鹿千幻癱倒在媽媽腳下。

 

我想鹿千幻的房中秘術可能真的有效,要不然他也不會年過花甲,還這麽生猛。

 

媽媽和我在鹿千幻陰陽調和的理論指導下,如魚得水。特別是媽媽,容光煥發,充滿了成熟的丰韻。

 

鹿千幻各種各樣秘制的丹丸,也被我們吃了不少,鹿千幻信誓旦旦地向我們保證他練的丹丸都是用動植物的精華所提煉,絕對是上等的補品。

 

這天,鹿千幻帶著我和媽媽上山,說是他在山上設了一些陷阱,捕捉山上的珍禽靈獸,供他練藥。

 

我們三人隱藏在一片樹叢後,看著樹林間有沒有野獸落入鹿千幻所設的陷阱。

 

過了半天連只山雞都沒出現,鹿千幻老臉有點挂不住,他叫我們在原地等候,不可亂動,以免誤入陷阱或遇上野獸。他則去驅趕一些野獸到陷阱區來。

 

鹿千幻三晃兩晃沒了身影,樹叢後只剩下我和媽媽呆著。

 

媽媽和我相視一笑,顯然都想起了當初在山寨上和狗毛一起捕獵的情景。

 

我想到那時候媽媽對狗毛比對我好多了,心裏不禁一陣泛酸,摟住媽媽的腰便要輕薄。

 

媽媽竟然推拒了我,輕聲道:「虎子,別,呆會怕驚了野獸,可不是耍的。」

 

媽媽轉過身子,朝樹林裏望著,我被媽媽無端拒絕,心裏有些惱火。

 

但想到剛才媽媽轉身的一瞬間,眼中好像閃著淚光,難道……難道媽媽想起了狗毛?

 

肯定是了!媽媽肯定想起了當初給她捉山雞的狗毛!

 

我恨得牙癢癢的,不就是會捉山雞嗎,最後還不是被官兵抓去了,說不定還被砍頭了呢。我惡狠狠地想著。

 

媽媽在山上總共只有兩套衣服換洗,今天她又穿著那件寬大的黑袍。媽媽怕弄髒了衣服,所以蹲在地上,她的大臀在黑袍下顯露出一邊一個大弧形的輪廓,中間還忽隱忽現著一條細縫。

 

媽媽的內褲只有一件,她今天袍子底下是不是沒穿內褲?

 

不管了,我要在這裏就奸了她,還要讓她在我的身子下求饒,看她還想不想狗毛。我胡思亂想著。

 

媽媽仍然對我不理不睬,靜靜地向外面望著。

 

我惱羞成怒,心裏又很難受,眼淚都要出來了。媽媽竟然這樣對我!

 

我咬了咬牙,用手背擦了擦眼睛。心裏想你既然這樣對我,就別怪我對你動粗了。

 

我發狠一下子撩起媽媽的衣袍,媽媽衣袍底下果然什麽也沒穿,這個蕩婦,她竟然光著屁股在想狗毛!

 

我爲我的惡行尋找著藉口,媽媽的大屁股在漆黑的袍子下,像山頂的雪峰,白得耀眼。

 

還來不及細細欣賞,袍子卻被媽媽拉了下來,媽媽轉過身,向我哀求道:「狗毛,不要,現在不要,好嗎?」

 

「狗毛?你叫我什麽?叫我狗毛!」

 

我發瘋似的嘶吼著,看著媽媽臉上的淚痕,我徹底明白媽媽剛才果然在想著那該死的狗毛!

 

媽媽知道理虧,沒有作聲。

 

我很想扭頭就跑開,但媽媽剛才那白得讓我心慌的大屁股,已經深深地印在我的腦海裏,讓我挪不開腳步。

 

不管了,先幹了再說。

 

我發瘋似地再次撩起媽媽的黑袍,媽媽堅持抵拒著,向下拉著袍子,不讓我得逞。

 

媽媽的黑袍還是被撩起了一部分,露出媽媽嫩白的臀尖兒,這更是誘惑我繼續我的暴行。

 

我扯了幾次沒扯起來,其實我是沒敢使勁扯,因爲我知道媽媽愛惜衣服,上回被鹿千幻撕破了衣服,第二天媽媽縫衣服的時候眼睛還是紅紅的。

 

我不得不放棄了撕扯媽媽衣袍的行動,但這讓我一股火憋在了心裏。

「嗷」地一聲,我像只小惡狼般撲在媽媽身上。

 

媽媽被我撲得身子前傾,她不得不用雙手撐地。

 

我好不得意,吸了下鼻子,將媽媽已經不設防的袍子拉到腰上,媽媽的屁股又一次完全暴露在空氣之中。

 

此時媽媽已經很難再保持身體的平衡,她雙膝只好跪在地上,形成一個馬爬的姿勢。

 

我趴在媽媽身後,盡情地親吻著媽媽圓滾滾的大屁股。雖然媽媽屁股上的每一寸肌膚我都曾經舔過,但這一次最讓我興奮了。

 

叫你想狗毛,叫你想狗毛,我一邊親一邊恨恨地想著。

 

我將臉頰整個貼在媽媽的屁股上,真舒服啊。媽媽的另一邊屁股蛋渾圓如包,在我的爪子下像揉麵團似的變換著形狀。

 

我輕車熟路地扒開媽媽的屁股,讓媽媽的陰戶暴露出來。這時我聽到了媽媽低低的啜泣聲,我微微有一點猶豫,但眼前鮮嫩的大鮑魚讓我忘記了思考。

 

媽媽厚實的大陰唇緊緊閉攏,像在表達主人的心情。我可不管那麽多,涎著臉,湊上去舔著媽媽肥美的陰唇。

 

媽媽陰唇上的小毛毛紛紛紮著我的嘴唇,好像在無聲地抗議。真是拿熱臉去貼媽媽的冷屁股啊,我心裏微微有些苦澀。

 

我辛苦地將媽媽的雙腿張開,這樣媽媽的大陰唇總算裂開了一條縫。我正想趴上去再舔弄一番,但是媽媽又把腿給合上了,大陰唇也隨之關閉。

 

雖然用手指扒開媽媽的大陰唇一樣可以達到目的,但那樣我不是太沒有面子?

 

媽媽此時的姿勢讓我順理成章地想起了「虎步」的姿勢,也就是老漢推車,我脫去了褲子,不知怎地,我的小雞雞今天也不爭氣,耷拉著頭。

 

連你也給我臉色看?我火大了,拎起小雞雞就往媽媽的屁股上湊。

 

媽媽溫軟的臀部一下子就讓我的小雞雞腦袋充血,什麽都忘了,只想往媽媽的陰門裏沖。

 

由於我現在個子還小,所以只能採用半站的姿勢,小雞雞才能夠著媽媽的穴門。

 

小雞雞在媽媽的門外亂蹭了一陣之後,總算擠了進去。媽媽的陰道十分乾澀,顯然是不歡迎這個不速之客。

 

還好媽媽的蜜穴對我的小雞雞來說,一開始總是比較寬敞的,小雞雞抽送了幾下,媽媽的小穴就慢慢濕潤了,「螺旋吸」的名器背叛了媽媽的意志,將小雞雞裹得緊緊的。

 

我插得挺高興,鹿千幻說過虎步這個姿勢的好處就是陽具可以盡根而入,而且陰莖插入陰道內,和平常的方向是相反的,所以特別刺激。

 

真舒服,我按著媽媽的屁股,看著自己的小雞雞在媽媽的臀間出沒,每一下插進去時,媽媽的臀肉都被我擠扁;抽出來的時候,媽媽的臀肉顫巍巍地彈出來,而這時我的陰莖只有龜頭隱沒在媽媽臀內,其餘部分全部露在外面,有點像媽媽正在屙著一截大便。

 

我忍不住笑了,我探頭看見媽媽的胸乳低垂著,顯得比往常站立或者平躺的時候更大,更尖。

 

我趴在媽媽背上,伸手夠著了媽媽的乳房,不知道爲什麽,此刻心裏有點不敢褻瀆媽媽的乳房。只好玩了幾下媽媽的乳頭,就作罷了。

 

突然想起「老漢推車」,於是雙手探地,抄起媽媽的腳腕。

 

還是「老漢推車」比「虎步」形像,媽媽纖細的腳踝就像是車把,我兩隻手從媽媽的腳腕移到媽媽的腳掌間,握住媽媽完美的足弓。

 

媽媽秀氣的天足更刺激了我的淫興,我一陣大抽大送,肉棍忽斜刺,忽上


擊,足足弄了有一百餘下,好不痛快。

 

美中不足的是媽媽並沒有像往常那樣,發出呻吟並向我求饒,她仍然在低聲地抽泣著。

 

我此刻已經是色迷了心竅,因爲……因爲我的小雞雞實在是太舒服了!

 

我像撥弄琴弦般輪番輕按著媽媽一根根長長的腳趾,心中暢美不可言,雖然看不見媽媽美麗的臉龐,但能一邊玩弄著媽媽修長的腳趾一邊和媽媽交合,也十分的快意。

 

忽然間小雞雞大頭麻麻,忍不住陡然深操數下,激烈地射精了,又一次在媽媽的子宮內留下了作惡的痕迹。

 

我趴在媽媽的臀上回味著剛才的快感,過了好一會兒,才退出我已經軟下來的小雞雞,我依依不捨地放掉媽媽的腳趾,站了起來。

 

媽媽的臀間一片狼藉,她沒有擦拭,只是默默地將袍子放下來,遮住了下身。

 

看著媽媽一聲不吭地起身往回走,我這才覺得不妙,心裏有些後悔,這可怎麽辦才好?

 

(八)

 

我和媽媽一前一後回到小屋,兩個人都沒有怎麽說話。

 

過了許久,鹿千幻才回來。他神色有些慌張,手上也沒有帶任何獵物。

 

我們三人各懷心事,草草吃了晚飯,便回屋歇息了。

 

晚上躺在床上,媽媽背對著我,我很想向她認錯,卻總是開不了口。恍惚間媽媽好像歎了口氣,我心頭一片茫然,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鹿千幻便叫我下山買日用品,到山下最近的小鎮也有二十里路,往常都是他去的。

 

我心裏老大不願,道:「你不是說山下官兵還在通緝我們?我武功又差,萬一被官兵遇上了,可逃不了。」

 

鹿千幻乾笑道:「官兵哪會通緝你們一個女人和一個少年啊,之前的話是我生怕你們私自下山,編出來騙你們的。」

 

媽媽和我詫異地望著他,鹿千幻顯得有些慌亂,道:「快點下山吧,山路不好走。買完東西在鎮上住一宿,明天再回來。」

 

我半信半疑,接了鹿千幻塞給我的銀兩。

 

我心裏實在不想離開媽媽,朝媽媽望了一眼,她也在擔憂地望著我。兩個人目光一觸,媽媽忙低下頭去。

 

我知道媽媽雖然生我的氣,但還是很關心我的。

 

鹿千幻一個勁地催促我出發,我只得揣好銀兩,帶了些乾糧和一壺水,默默地下山。

 

走了十幾步,我回頭一看,媽媽正倚在門框上,怔怔地望著我。

 

我一陣傷感,朝媽媽揮了揮手,硬起心腸扭頭上路了。

 

由於我對路不熟,因此到了鎮上時,已經是傍晚了。我匆匆買齊鹽巴、糧食等物品,已經快天黑了。

我膽子再大,也不敢夜晚走山路,只好在鎮子上找了間客棧住了下來。

 

第二天,我早早起來,吃了早飯,就急匆匆地往回走了。

 

想起我離開時媽媽送我的身影,我心裏總有點莫名的陰影。

 

回去雖然熟路,但是因爲是上山,肩上又背了重物,因此並沒有快多少。

 

我年幼體弱,一路上歇了好幾次,每次都想起媽媽還在屋裏等著我,才掙扎著爬起來,繼續往回走。

 

午後,遠遠地終於看得到我的屋子了,可是媽媽並沒有在門口等我。

我發現路旁一些小樹東歪西倒,心想我走得時候不是這樣的呀?

 

我心裏「咯噔」一下,莫非真的出了什麽事?

 

不知什麽力量讓我小跑起來,小屋越來越近了,卻依然沒有任何動靜。

 

終於跑到了,只見屋前一片狼藉,明顯有人曾經在這裏動過手。我心挂媽媽,丟下背上的包裹,沖進屋中,只見房裏空無一人,屋裏也是一片混亂。

 

我大急,心想莫非鹿千幻將媽媽擄走了?

 

一想到從此可能再也見不到媽媽,我瘋了似沖出房屋,聲嘶力竭地對著茫茫大山狂喊:「媽媽,媽媽…………」

 

我再也不要掩飾我自己對媽媽的熱愛,熱淚從我的臉上滾滾淌下。

 

我喊得嗓子啞了才停下來,抱著頭頹然坐在地上。

 

哭了一陣之後,我慢慢平靜下來。心想我下山到回來中間不到兩天時間,媽媽即使被鹿千幻帶走,也不會走得太遠。

 

我擦幹了眼淚,咬了咬牙朝來路相反的另一邊森林走去,暗下決心無論如何也要找到媽媽。

 

在森林中走了一段,突然聽到南邊樹林裏傳來一絲聲音。

 

我一陣激動,循聲找去,我記得南邊樹林邊有一大片的草地,連著另一邊的森林。

 

聲音越來越明顯,細聽之下,好像是男女交歡時發出的呻吟聲。

 

我心裏焦急,心想莫非鹿千幻和媽媽在這裏做那事?

 

樹木漸漸稀少,隔著密密的灌木叢隱約可以看見草地了。

 

我很想大叫,隱隱的恐懼感卻使我克制了下來。

 

看到了午後陽光下兩個人白晃晃的身子,我躲在灌木叢後,慢慢地往前移。

 

上面的是男子,身材英挺,顯然不是鹿千幻。

 

可是他身下的女人,光溜溜的,一絲不挂地躺著,卻正是媽媽!

 

我一陣氣苦,視線一下子模糊了。我費盡心機才找到這,可是媽媽卻正在和另一個男子交歡!

 

我衝動地想躍出去大聲質問她,這是爲什麽!

 

才探出半個身子,卻渾身一麻,動彈不得。

 

我被按低身子,只聽有人在我耳旁道:「虎子,別急,這出好戲還沒演完哪。」

 

是鹿千幻的聲音,我目眥欲裂,想來他不知道從哪里抓了一個男人,又在玩這變態的把戲!

 

鹿千幻似乎知道我在想什麽,輕聲在我耳邊笑道:「你可別亂想。你仔細看看那男人是誰。」他頓了一下,道:「是燕七。」

 

「嘿嘿,他三十年的童子功,今天破在了貞娘身上,可不枉了啊。」鹿千幻得意地輕笑著。

 

我一怔,定睛一看,那人側臉對著我們這邊,果然是山寨上最英俊的郎君燕七!

 

燕七怎麽會跑到這裏來了,我大爲不解。

 

但只見媽媽被他抓著腳踝,高舉著一雙白腿,燕七「赫赫」地低吼著,結實的臀肌繃得緊緊的,一前一後地在媽媽身上衝刺。兩人性器交接處發出響亮的「啪啪」的聲響。

平日裏一本正經的燕七怎麽成了這種模樣?他的三十年童子功是怎麽煉的?

 

聽到鹿千幻陰險的笑聲,我突然明白了,一定又是他的淫毒春藥搞的鬼!

 

媽媽雙手被縛在身後,毫無反抗能力,兩條長腿像兩杆大旗似的,被燕七扛得筆直!

 

媽媽被肏得一陣氣緊,燕七一個勁地往前壓,讓媽媽的乳房像胸前堆著的兩堆雪團,滾來滾去。

 

眼見得燕七抽送的頻率越來越快,聲音也越來越急。

 

只聽鹿千幻道:「是時候了,別浪費了他這三十年的童精。」

 

只見眼旁一花,鹿千幻已躍了出去。

 

眨眼間,鹿千幻已到了兩人身後,伸手疾點燕七腰部的「促精穴」。

燕七中招,一聲低吼,雙手由媽媽腿上移到媽媽腰上。緊接著燕七突然擰身倒在草坪上,媽媽被順勢抱起。

 

我清晰地看見兩人的性器在這一個劇烈的動作中竟然沒有分開,只是燕七的陽物在翻身時露出了長長的一截,表面充滿了光澤。

 

媽媽坐下時,燕七的那一截又一下子沒入了媽媽體內。只聽媽媽沈悶地低吟了一聲。

 

燕七狂吼一聲,煉了三十年的丹田精氣如火山爆發般,噴湧而出!

 

坐在燕七身上的媽媽被這股陽精激得向上彈了起來,只是燕七的陽具牢牢地粘住了媽媽陰戶,讓媽媽不得不緩緩落了下來,承受下一次衝擊。

 

由於媽媽雙手被縛,固定不了身子,因此每一次都被射得仰起身子,那對豐乳在媽媽胸前一上一下地跌宕起伏。

 

只見鹿千幻搶上前去,雙手沿著媽媽裸背上深陷的脊梁溝,從上到下一陣疾點。

 

媽媽被點得渾身亂顫,「啊……啊……」,發出一聲又一聲纏綿的吟哦聲。

 

鹿千幻一輪點完,像完成什麽傑作似的,仰天長笑:「哈哈哈……哈哈哈,燕七,你這三十年的童子陽精,沒想到這樣被采了吧!哈哈哈……」

 

突然一點精光從燕七手指間彈出,正中鹿千幻咽喉。鹿千幻笑聲登時中斷,他捂著喉嚨,發出「呃、呃」的聲響,慢慢地朝後倒下。

 

此時,媽媽在燕七身上彈起的高度慢慢減弱,直至完全停歇。她緩緩地向前癱軟在燕七身上。

 

我目瞪口呆地望著眼前發生的這一幕,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直到看見燕七的陰莖從媽媽的下體緩緩滑出,我才醒過來。只見媽媽扭動著大腚,將穴口對著燕七的軟軟的龜頭磨蹭著,好像有點捨不得燕七的陽物。

 

但燕七的陽具顯然無力再勃起,被媽媽的小穴擠弄得像一隻扭曲的蚯蚓,可就是鑽不進去剛才的溫柔鄉。

 

我一急,突然發覺自己身子能動了。我站起身來,一雙腿竟然蹲得發麻。

 

我走到三人跟前,只見燕七睜著眼睛,但已經氣若遊絲了。只聽他低聲道:「貞娘,在山寨時,我就傾慕你的姿容秉性,可惜總放不下面子去追求,又舍不得破了我的童子功。今天我替山寨的弟兄們報了仇,又能和你盡情歡好,我雖死無憾了。」

 

說完他長出了一口氣,頭一歪,像是微笑著睡了。

 

我扶起媽媽,坐在草地上,媽媽在我的懷裏痛哭失聲。

 

太陽快下山了,我和媽媽才相扶著走回房屋。我拿了鋤頭,要回草地去埋了燕七和鹿千幻,媽媽執意要跟我一起去,我只得依了。

 

晚上,媽媽在燈下告訴我事情的原委。

 

原來,那天鹿千幻神色慌張地回來,是發現了燕七已經找到這地方來了。他支使我下山,就是爲了方便他施展「美人計」。

 

鹿千幻知道不是燕七對手,事先將媽媽剝光了,捆著讓媽媽躺在草坪上。

 

鹿千幻在路上、屋中和燕七打鬥,慢慢將燕七引到此地,路上步下了毒針。但是鹿千幻手上沒有厲害的毒藥,因此只有在針上塗了極猛烈的春藥。

 

燕七中了毒針,仍然將鹿千幻打得沒有反手之力,直到鹿千幻將他引到草地上。

 

燕七見了媽媽的裸身,知道今日必將把持不住,他怒斥鹿千幻無恥。

 

又道出鹿千幻當初出賣山寨,殺死虎肩,劫走山寨的珠寶的惡行。

 

此時燕七體內春藥已漸漸發作,鹿千幻不敢冒險,還是虛晃一招,逃離了草地。

 

燕七已無力再追,體內淫毒要發作,眼前又是他心儀的女子。也可能是燕七最後的機謀,爲了能引出鹿千幻,他終於上了媽媽的身子。

 

後來的事情我都看到了。

 

媽媽說完後,我們緊緊相擁著,那一夜,我和媽媽覺得互相都離不開對方了。

 

我們在山上又歇了幾天,依我的意思就和媽媽永遠都呆在這山上。但是媽媽不願意,她想起了家鄉的賈金娃和下落不明的賈蘋兒。

 

我無可奈何,又不敢告訴她我就是賈金娃。只好起出鹿千幻藏匿的黃金珠寶,挑了幾錠黃金帶在身上,然後將其餘的珠寶埋在屋後。

 

到了山下,媽媽怕回鄉被認出來,有所不便。便買了副面紗帶上,顯得更加丰姿卓越。我看了也有些呆了,媽媽輕啐了我一下,道:「快走吧,傻子,今後還怕看不夠嗎?」

 

我心中甜蜜,雇了輛車,回鄉去也。

 

賈家村還是沒有變,一進村,我就找了個人來問盧亭家的事。我記得他叫賈德,他是肯定認不出我來了。

 

聽賈德說,盧亭娶的寡婦陳淑貞和他弟弟盧庫通姦後,被浸豬籠,又被山賊擄去,連累村裏一些少女、少婦也被掠走,還死了幾個人。盧亭又羞又愧,在村裏擡不起頭,不久就死了。

 

前不久盧庫回村,聽說剿滅了那個山寨,已經升了官了,連陳淑貞的女兒賈蘋兒都被他納做妾了。

 

我想媽媽聽了這話,只有對盧庫更加憎惡吧。只聽媽媽問賈德道:

「那個小孩賈金娃呢,有沒有他的消息?」

 

賈德有點奇怪眼前的這個貴夫人打扮的女子怎麽知道賈金娃這個名字,但我給他塞了幾塊碎銀之後,他就老老實實地說了:「賈金娃,自從那次山賊走了之後,也不見了。」

 

他可能覺得這個解釋不足以對得起我給他的碎銀,又道:「那賈仁和陳淑貞的屋子還空著,因爲盧庫當了官,所以也沒有人敢去占他們家的房子。」

 

媽媽悵然若失,呆在原地。我讓媽媽先在馬車中呆著,讓賈德帶我去找村裏的長輩。

 

我跟他們說明我要在這裏買一房屋住下,賈德事先受了我的提示,幫腔說將賈仁的房子賣給他們吧,反正現在也沒人住。

 

那些老人一開始還有些猶豫,我拿出銀子後,他們便都同意了,還叫了一幫人去打掃洗刷了屋子。

 

晚上,我和媽媽搬進來時,屋子已經是乾乾淨淨的了。

 

可媽媽並不見得怎麽快樂,我知道她在想賈金娃,卻不知該如何開導她。

 

媽媽看著房屋中的家具都還在,不由得觸景生情,默默地淌下兩行清淚。

 

我摟著媽媽進了她原來的房間,床鋪還是那張床鋪,席子卻換了張新的,棉被也是白天我花錢讓人買來的,簇新簇新的。

 

我呆呆地看著這張床。在這張床上,盧亭曾經在媽媽面前不舉;媽媽也曾經在這張床上和盧庫通姦。

 

「虎子,抱我。」媽媽坐在床沿,揭開了面紗,擡起淒美的容顔哀求地望著我。

 

媽媽此刻心裏一定充滿了無助和對未來的迷茫,我心裏憐惜,緊緊地抱住了媽媽。道:「貞娘,別傷心,還有我陪在你身邊啊。」

 

懷中媽媽的呼吸變得急促,火熱的身軀在我的懷裏扭著,雖然我的胸膛還不寬闊,但此刻在媽媽的心裏一定是她最可信賴的依靠。

 

是身下的這張床讓媽媽想起過去和盧庫通姦的日子,因此激起了她的情欲?我不得而知,但媽媽迷離的眼神讓我知道她此刻是多麽需要我來安慰,來進入她。

 

我伸手去解媽媽的衣裳,媽媽卻伸手擋住了我,呼吸急促著道:「虎子,不要。」

 

我一楞,卻看到了媽媽眼中閃跳著火焰,心裏明白媽媽正在尋找過去和盧庫第一次偷情的美好感覺。

 

媽媽的悶騷讓我一下子興奮起來,下體支起了帳篷。

 

「嗯……」媽媽低哼了一聲,目光落在了我的褲子上。

 

她越來越陷入自己想像的情景了,我索性脫下褲子,陽具猛地蹦出來,十分兇惡,連我自己都感覺好像大了不少,頗有盧庫當初的幾分氣勢。

 

「啊……」

 

媽媽驚呼了一聲,雙手蒙住了臉。

我再也受不了媽媽的這種挑逗,撲上去將她按在床上。

 

媽媽半真半假地掙扎著,但是衣服褲子還是一件件地被我脫下。

 

我站在床上,看著被剝得像一隻白羊般躺在我腳下的媽媽,心裏十分得意,我終於是媽媽這張床的主人了。

 

我脫去衣服,剛想撲上,沒想到媽媽擡起腳,頂住了我的胸膛。

 

媽媽的腳尖輕顫著,像風中瑟瑟的羽毛。

 

我一陣愛憐,握住媽媽的玉足。媽媽想縮回去,卻被我緊緊握住了。

媽媽在我的腳下蜷縮著,像初戀少女般害羞。

 

是否媽媽的心中失去了對自己兒子賈金娃的最後希望,只有將希望寄託在我的身上,這種心態的轉變讓她有著重新開始的感覺?

 

還是媽媽希望以這種奇特的方式來沖淡她的「失子」之痛?

 

媽媽完美的天足讓我暫時抛棄了這些胡思亂想。

 

媽媽長長的大拇趾最有勁兒,每次被我按下去之後,又不屈地彈起來,頑皮地盯著我,讓我忍不住親了她們好幾口。

 

我可不像當初盧庫第一次上床時,是個愣頭青。我把玩了一陣媽媽的美腳之後,無情地將她們分開,媽媽正失落時,我已經長驅直入,直搗黃龍。

 

沒有前戲,沒有撫摸,我的陽具野蠻地想扣開媽媽的陰門,媽媽驚慌地叫著,在我的身下如大白蟒般扭動著身子。但是當我的陽物一下子深深刺入她的陰道深處時,一切的動靜都停止了。

 

媽媽緊緊地摟住我,我能感覺她的指甲陷入了我的脊背。

 

我喜歡揣摩媽媽每個時候的心情。她現在的心情是怎樣的?是否重新拾回當初盧庫奪去貞節時的心情?

我很想看看媽媽此刻的神情,是緊閉著雙目,還是失神地盯著天花板?

 

我剛想擡起身來,又被媽媽死死地摁住。

 

我火了,粗暴地抽插著,讓媽媽在我的身子下發出一陣陣的呻吟。

 

媽媽「嗯,嗯……」地呻吟著,她的「螺旋吸」名器將我的陽物越鎖越緊。

 

我大聲吼道:「貞娘,忘記過去吧,今後的一切,都要重新開始!」

 

「啊…………」

 

媽媽發出一聲長長的尖叫,顯然心事被我戳穿後讓她覺得身在我面前都完全赤裸。

 

「虎子,你壞!……噢……你壞啊!……在山寨上……你偷摸人家的屁股…你還把人家的眼睛蒙住……你還在樹林中強姦了我……嗚……」

 

伴隨著我一下又一下有節奏的插弄,媽媽哭泣著、呻吟著:

 

「……你把我的身子占了還不夠……嗯……還要把我的心都偷了去……嗚……你這個貪心鬼……噢……」

 

伴隨著媽媽一聲長長的呻吟,我奮力一刺,將一股濃精送入媽媽的子宮深處。

 

今晚我和媽媽的性欲都特別旺盛,不一會,我們再興雲雨,最後媽媽採用她最喜歡的女上位式,騎在我的身上,我們又泄了一次。

 

狂歡之後好長一會兒,我們都沒有睡。

 

忽聽媽媽帶著歉意道:「虎子,你今晚能不能到隔壁睡一宿?我想單獨呆一晚。」

 

我雖然心裏不爽,但還是依從了媽媽。我默默地下了床,拎起衣褲到隔壁房間去了。

 

隔壁就是我-賈金娃過去的房間了。

 

那木板縫依舊如故,我趴在床上,從木板縫中望那邊望去。

 

媽媽的房間裏,昏暗的燭光還亮著,媽媽光著身子,靜靜地坐在床沿,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媽媽站了起來,她碩大渾圓的屁股讓竟然讓我又一次勃起了,今晚真是太興奮了。

 

明天晚上一定要用老漢推車,狠幹一陣媽媽的大腚,我心裏想著。

 

媽媽打開抽屜,取出一件物事。

 

我定睛一看,那不是媽媽被抓之前給我繡的一雙鞋子嗎?鞋子上的小虎頭已經繡完了,就差一邊鞋底還沒有納了。

 

只見媽媽將鞋子捂在懷裏,無聲地抽泣著。

 

我頹然坐倒,原來媽媽還是忘不了賈金娃。

 

在媽媽的心目中,我現在的身份虎子,可能只是她心愛的小情人,卻永遠也不能取代她的兒子在她心中的地位。

 

我心下黯然,看著隔壁媽媽微微抽搐的背影,心想明天我是否應該告訴媽媽我的真實身份呢?

 

告訴她我就是當年曾經躲在隔壁,無數次偷看她光著身子的,她親親的兒子賈金娃?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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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湳里:老頭談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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