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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火花

 

近傍晚時,後山埤突然下起暴雨,雨勢來的又急又猛。一隻小鳥避雨躲到頂樓的屋簷下,吱吱的叫著,我好奇出去看。可憐的小傢伙一看到人祇好冒雨飛走,等不及我拿相機。

 

那是隻全身漆黑,有著鮮紅色嘴的小鳥。

 

上週末小賤的大哥來台北,政大畢業的他任公職直到暮年。退休後突然離開一輩子居住的台北,搬去陌生的嘉義。這次北上是為了賣房子的簽約,也順便檢查眼睛。一輩子公職生涯,讓他擁有一個妻子和兩個女兒,還在台北有兩戶房子,這次上來不知是賣第幾戶。

 

小賤說大嫂腳不好,大哥要照顧她,不能常上台北。又說大嫂因為身體不好,情緒起伏大,所以大哥就更走不開了。然而,我想到的是老男人一輩子朝九晚五,留著小他八、九歲的妻子在家。上班的日子一切似乎都很正常,直到退休後整天待在家裡,才發覺妻子的行為舉止似乎有異,那是老男人的椎心之痛。於是老男人斷然決定搬家,搬的遠遠的,遠離是非之地,遠離那個能製造是非的野男人。沒有經濟能力的老女人迫於無奈,祇好跟著丈夫南下,然而離開野男人、斷奶的滋味並不好受,於是情緒起伏大,這就像戒毒。女人的肉體需求不再能得到滿足,於是脾氣越來越不好。老男人為了維護自己的權益,也為了不再讓妻子接觸到「毒品」,就祇能整天待在家裡「照顧」妻子。

 

當年剛進合庫不久,我就看過一位同事遇上如此一幕,那位同學略大我幾歲,那時才三十出頭,彰化人北上就職,成家後在板橋買了房子,妻子無業在家照顧小孩,誰知妻子被鄰居勾搭成姦。同事也採取同樣的做法,請調彰化舉家搬回老家。然而,沒多久妻子就丟下老公和稚子,跟著野男人跑的不見踪影。當時那位同事的年紀剛過而立,妻子應該不到三十,年輕的女人還有跑的本錢,同事也因為天天要上班,沒能力牢牢看住妻子。

 

被餋養一輩子、沒有經濟能力的老女人就不能走上這條路,祇能被關在「知足」和「感恩」的牢寵裡。

 

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世事就這麼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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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日簡訊問小賤,本週何時來愛愛?

 

小賤人固定每週的週二、週四上社大,週末與週日上班的兒子會從台中回來,她要陪兒子,所以我們的時間祇有週一、三和週五。本週三要出遊,剩下週一和週五。小賤選週五,於是老頭今天祇能在家「養精畜銳」。

 

昨晚睡的不怎好,沒多久前還自豪自己身子好,吃得多、睡的好。最近因為氣血循環不好,虛火又大,睡眠品質很不好,還好白天多少還能補點回來。

 

今天坐在電腦前實在沒什麼精神,打算寫兩篇文po部落格,不知能不能做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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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惠和小賤都是業餘畫家,無緣的小惠倒是個職業畫家,不過靠賣畫過不了活,她主要是教畫,對象包括小朋友和有錢有閒的太太們。

 

過去三年,小惠的臉書忠實的反應她的生活狀況,三年前剛開始和她做朋友時,她的臉書沒什麼動態,祇有偶而看到她和男人出遊時的照片。有次系列照片中還有一個少女,我白目的問:妳女兒嗎?她懶得理我。後來我才知道那是男人的女兒。大多數空閒的時間她都在玩臉書上的遊戲,那時她滿足於她那個男人,那個男人也能滿足她。有次男人爽約晚到,延誤,甚至缺席了取精的相聚,我看到等不到男人的她像潑婦似地在臉書上發飈。

 

如此過了一年多,我想那個男人不行了,老天爺祇給男人不算長的賞味期,時間一到,男人就有心無力。不能履行天職的男人總令女人越看越討厭,也會讓女人翻臉。

 

沒有男人的女人,時間似乎多了,於是她的臉書動態變多了,朋友也越來越多。去年有陣子,她不惜下重手,別的娘娘祇展示美腿,或凍齡的大頭照,她把三點不露的裸照都po上臉書。我對她說羨慕那個幫她拍照的男人,她回我說:她祇給「特定人」拍。

 

去年十月,我終於也成了「特定人」,可惜半個月後就分手,沒來得及幫她拍裸照。分手後這半年來,她臉書依舊熱鬧,朋友也不少,但臉書的動態倒是正經多了,不再po裸照,甚至她的個人照也不多,大多是po她的作品,或她教畫的情形。我猜她還沒找到讓她沒時間上臉書的男人吧!當然,也有可能是有幾個「穏定交往中」的朋友,但那個Mr Right還沒出現。

 

那次和她出遊拍了一、兩百張照片,這些照片不能在臉書上po每次看著照片中的她,心頭總是悶悶的,有些難受。有時候,緣份和現實總令人很傷腦筋呢!很懷念她那渾圓有肉的身子、小腹上的那個剌青,還有小腹下的山丘和黑森林。當然,我最懷念的還是黑森林下的那個銷魂的無底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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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要出遊,今晚得早睡。

 

後天要去竹圍看淑惠,四月十日開刀後休養到現在,終於肯讓我看了。我想除了摟摟抱抱,或許也能做點運動。老頭天天都想做運動。

 

104.06.01初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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