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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涉及母子亂倫,未滿十八歲及有性潔癖者請勿閱讀

 

母犯 之二 原名:娘

 

,再老都有情欲

 

大多數老女人的情欲總是被壓抑著然而,壓抑的情欲祇要被誘發,老女人就變成一頭淫亂的牝獸。

 

媽媽也是女人,媽媽也有情欲;剝下人皮,媽媽也只是一頭渴望被肏的牝獸。

 

 

「福山——福林————

 

每到夜色降臨,燈火初上的時候,村子上空就響起娘呼喚我和弟弟回家吃飯的的聲音。全村人都說娘是俺村最賢慧的女人。

 

娘十七歲嫁到俺家,生了我們兄妹四個,為時代單傳的我們家立了大功。大哥福山,我叫福林,排行老二,妹妹福妮,老三福海,兄妹之間都相差三歲。

 

人丁興旺了,貧困的生活沒有改變。我們弟兄一個個人高馬大的長成了漢子,可是一直娶不上媳婦。大哥二十八歲那年,用我妹妹福妮換親,才娶回了嫂子。

 

隨著年齡的增長,眼看著一般大的夥伴一個個娶了媳婦,建立了小家庭。我的心裏開始不平靜起來,那種渴望女人的欲望日益強烈。特別是參加了朋友的婚禮鬧了洞房以後,一個成熟男人的衝動猶如火山爆發般難以控制。也許就是那時侯我開始對女人產生了強烈的興趣,可望而不可及的煎熬使我更加的痛苦。

 

在城裏打工的時候,看到城裏女人一個個豐乳肥臀、粉臂圓腿,更使我欲火難耐。那種焦躁的渴望、炙熱的衝動常常使我無法自制。但是理智又不允許我貿然的出去攔路施暴。壓抑的情緒中,又常常聽到同伴們講那些女人的種種妙處,使我對女人如同著了魔一般的思念、渴望,甚至見了母豬,母牛都有一種強烈的衝動。我沒有錢去找小姐,但是我更沒有膽量去佔有別人家的女人。對女人的渴望常常使我焦慮不安,夢想著有一天像傳說中的那樣,從天上掉下來一個林妹妹來。

 

幻想畢竟不是現實,牆上畫馬不能騎。我不得不考慮現實的問題,想遍我接觸的女人,年紀大的,我不敢找,年齡小的又擔心不順從我還會叫嚷起來,翻來覆去的想來想去,沒有一個能夠可以滿足我的欲望的。

 

也許就是那時候,我想到了娘,我的生身母親。她是我身邊唯一的女人,她能夠滿足我的欲望,我又不用擔心她會暴露我。從那以後,我開始關注娘的一切。

 

不到五十歲,卻顯得格外的蒼老。娘的頭髮很長,黑髮中夾雜了許多白髮,顯得格外灰白,常常挽成一個大大的髮髻盤在腦後,娘的額頭上有幾道深深的皺紋,眼角的魚尾紋細細密密的刻下了歲月的烙印,娘已經是一個十足的鄉下老太太了。

 

娘除了年紀大了一些,臉上有了皺紋,頭上添了白髮,但是她畢竟還是一個女人呀。我努力說服自己:娘雖然長得不算漂亮,身材也不很均勻,但她畢竟擁有女人所有的一切,有一身丰韻的肌膚,有一對下垂但是又肥又大的乳房,一個充滿肉欲的屁股。僅這些就足夠了,如果再像城裏的女人那樣打扮起來,娘也許會有幾分姿色的。對於我來說,只要是女人就足夠了,我需要女人,我渴望女人,娘就是女人。

 

我就這樣暗地愛上了俺娘,並且想像著娘無數次的手淫,也曾經……期間的苦楚真的是一言難盡,直到那年的盛夏……

 

第一回 蘆葦叢娘倆涉欲河 兒奸娘初試雲雨情

 

將要日落西山的時候,我終於鋤完了最後的一壟玉米地。我站在地頭,用腳蹭蹭明光閃亮的鋤板,擦了一把滾落在胸膛上的汗珠,扛起鋤頭,走出齊腰深的玉米地,沿著河邊的小路收工回家。

 

今天本來是我與弟弟福海和娘三人來鋤玉米地的。三弟福海正值讀高中暑假期間,怕熱怕累,不一會就叫嚷著「要中暑了,累死了」,要回家溫習功課。娘對他說:「有本事考上大學離開這窮山窩,到大城市裏住,就不用受這份罪了。」三弟說:「等著吧,明年我考上大學,把娘和爹都接到城裏住。」娘一聽這話就開心的樂了:「我就等著你上大學,享你的福呢。好吧,回去找個涼快的地方好好讀書,可別貪玩呀。」於是,三弟便哼著小曲,沿著田埂回去了。

 

「娘,你也太慣老三了。」

 

我不大樂意的對娘提了意見。

 

娘手搭涼棚看看遠去的三弟,笑眯眯的說:

 

「前幾年你上學的時候,我和你爹也沒有管過你呀。他這時候正是長身子骨的時候,不能累著了呀。」

 

是呀,幾年前,我也是怕幹活怕熱怕累,總想要金榜提名,魁元高中,讓受了一輩子苦和累的爹娘享享清福,要不爹娘給我起名福林就白起了。

 

誰知道命運不濟,一連三年高考,年年都名落孫山。爹敲打著手裏的旱煙袋說:「認命吧,下學回來跟爹學學石匠手藝,只要肯下力氣,也餓不著的。」娘也勸我說:「學會石匠,藝不壓身,你也二十四五了,也該成家了。吃幾年苦掙些錢,蓋兩間房子,娶個媳婦成一家人,我就放心了。」

 

爹娘的話決定了我的命運。我輟學後當了石匠,手藝超過了爹,卻到現在也沒有娶到媳婦。

 

太陽偏近西山的時候,玉米地已經鋤了大半。天熱的像蒸籠似的,玉米地裏密不透風。娘的衣衫後背被汗水浸透貼在了身上,汗水順著娘黑裏透紅的臉頰脖頸直往下流。我不由得心疼起來:「娘歇歇回家吧,這麼一些地,到不了天黑,我就把它鋤完了。」

 

娘直起腰,拂了一下散落在額前的頭髮,手搭涼棚望望遠處說:「天還早呢我再鋤一趟。」

 

只要和娘單獨在一起,我就會有一股強烈的衝動,就想窺視娘的身體。隔著玉米葉子,我看到娘的上衣領處的扣子沒有扣齊,脖子以下露出了汗津津的皮膚,兩個曾經哺育過我們兄妹四人的一對奶子又圓又大,雖然有些微微下垂,卻依然那麼飽滿,晃晃蕩蕩的垂在胸前,真的讓我無比的亢奮。娘拉起衣襟擦汗時,無意中露出了一節白皙的肚皮,更使我激情膨湃。我急忙關切的把毛巾遞給娘:

 

「娘,看把你累的渾身都是汗,你歇著吧,這點活我緊緊手就做完了。」

 

娘擦擦汗又用毛巾扇了幾下說:「不累呀,就是天熱,沒有一點風,福林你也歇一會吧。」

 

「我不怕熱,娘還是回去歇歇吧,也該給俺爹熬藥了。」

 

爹是那年在建築隊打工時,從腳手架摔下來的。當時就斷了氣,經過幾天幾夜搶救,命總算是保住了,卻斷了腰骨,下肢癱瘓了。為給爹治病,耗幹了我家的所有積蓄,賣了羊賣豬,賣了豬賣牛,值點錢的全賣掉了,不但沒有治好爹的病,還欠了一屁股的外債,直到現在爹還在床上躺著。這也是我找不到女人的主要原因,我們那裏的女人找人家首先就是要看家境怎麼樣。

 

「那也行,鋤完這塊地你也早些回去歇歇,福海在家會給你爹熬藥的,我趁天還早,到河邊把衣服洗洗。」

 

娘說罷收拾一下我們的髒衣服,順著河邊的小路走了。望著娘的背影,我心裏一陣莫名其妙的衝動,一直到娘的背影消失在河邊的蘆葦叢裏。

 

爹病倒以後,我也一下子承擔起家裏的重擔。田裏地裏的活都得我去做,裏裏外外都得我來管。娘就是那時侯一下子蒼老了,頭髮開始花白,臉色也顯得蒼白了,整日裏愁眉不展。

 

回想著這些不著邊際的往事,不知不覺走到了河彎的蘆葦邊。我走進蘆葦叢中,放下鋤頭,脫下早已被汗水浸透的背心和短褲,像小時侯洗澡那樣,手接了一把尿洗洗肚臍,便縱身跳進了河水裏。

 

河水很淺,清澈見底。我將身子浸沒在水裏,仰面朝天,任河水漂浮著我強健的身軀。我的體毛很重,特別是大腿和胸部,黑糊糊的,被河水一沖,全都緊貼在皮膚上,把兩腿間那根男性陽物襯托得格外突出。我放鬆身心,靜靜地躺在河水裏,默默的享受著大自然的寧靜。

 

突然,我浸在水裏的耳朵聽到附近有撩水的聲音。我以為是水鳥或者是魚在戲水,並沒有在意,但撩水的聲音接連傳送過來,直覺告訴我,附近有人在水裏。我一個鯉魚打挺翻過身,朝水響的方向游去,其實是在水裏爬,因為水很淺,兩手可以觸地。饒過一片蘆葦,聲音更加清晰。我循聲望去,在距我十幾步遠的水裏,有一片茂密的蘆葦;蘆葦的旁邊,一個赤身裸體的女人背對著我,面朝落日餘暉,正在漂洗一頭長及腰肢的秀髮。

 

我的心一下子揪緊了,「突突突」狂跳起來。我急忙躲在蘆葦叢中,大氣也不敢出。那撩水的聲音卻使我忍不住撥開蘆葦望去。在夕陽的映照下,半邊河水都成了橘紅色,那裸浴的女人通體橘黃明亮。顯然她是跪在水裏,河水及到她的臀部,她光滑的肩背上滾動著晶瑩剔透的水珠;她偏低著頭,把秀髮浸在水裏,兩手一上一下交替的理順著濕漉漉的長髮;從她臂彎處,依稀可以看到挺聳的乳房隨著她的動作在晃動……夕陽為她勾靳出一個婀娜的輪廓,可惜她背對著我,看不見她的面部。

 

我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的景像,我使勁掐一下大腿,尖銳的疼痛使我清醒的意識到:這不是夢!男人的本能使我環視了四周空曠寂靜的蘆葦叢,這是將近日落西山的傍晚,微風輕輕的吹,小河靜靜的流,蘆葦葉子沙拉拉的響,這裏一片寂靜。真是千載難逢的好時機,我的心臟頓時狂跳起來,真的是七仙女下凡了嗎?色欲撞擊著我的神經,我毫不猶豫的向她靠近。我心中快速的設想著可能出現的情況:她不順從怎麼辦,她反抗怎麼辦,她叫喊怎麼辦……

 

我顧不得那些了,強烈的欲望衝動使我忘卻了一切。我像一條水蛇悄無聲息的向她靠近,而她竟然毫無知覺。這使我竊喜,使我興奮,使我無法控制自己。近了,近了……在距他不到兩步的地方,我猛的從水中竄了起來,不顧一切的向她撲去------她受驚了,隨即是一聲刺耳的尖叫!

 

「誰——?」

 

天啊!受驚的不僅是她,同時也讓我大吃一驚!原來她竟然是……俺娘!

 

就在她回頭的一刹間,我們四目相視,面面相對,我驚呆了:「娘!是你……

 

「福林!」

 

我窘迫及了,臉漲得紅熱發燙,心臟好像一下子停止了跳動,四肢僵直的一動也不能動。娘跌坐在河水裏,長長的頭髮漂浮在水面上,整個赤裸的胴體在清澈的河水裏更加細白柔嫩。如果不是娘那不滿皺紋的臉,我怎麼也想不到這美豔的身體會是我的母親。

 

「福林,別……過來呀,我是你娘呀!」

 

娘帶著驚恐的叫聲,使我回過神來。她的確是我娘,生我養我的親生母親!她滿含羞色的雙眼,緋紅的臉頰,嘴角下那顆小黑痣,額頭那幾道深深的皺紋和那常年盤在腦後而已經開始斑白的頭髮……真的是我娘呀!

 

我猛的一個機靈,發現自己赤身裸體站在娘的面前,兩腿間那根雄偉壯碩的肉棒直挺挺的對著娘的臉,龜頭像一個小拳頭似的黑紅紫亮,青筋暴突,勃勃抖動著。強烈的衝動使我的腦海一片空白。

 

「娘!我要的就是你呀!」

 

我猛的撲了過去,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把她拉了起來;但她的胳膊像魚一樣的光滑,她用力一掙便溜了出去。我張開雙臂把她緊緊的抱在懷裏,我用力太猛,腳下一滑,我們雙雙摔到在水裏。娘被水嗆了一下,我很快把她拉了起來,抱起來就向岸邊的蘆葦叢奔去。

 

「嘩嘩嘩……

 

一路浪花飛濺。由於娘的掙扎,幾次都差點摔倒河水裏。

 

我把娘抱到蘆葦叢那片茂密的草地上,我在性欲強烈的衝擊下,不顧一切的把娘壓在了身下。娘怒聲的呵斥著,叫駡著;娘的身子光滑得像一條剛從水裏撈出來的鯉魚,不停的掙扎、反抗,她用手抓,用腳踢,用嘴咬,我不得不強制性的制伏她。我抓住她亂揮亂舞的雙手,用力摁在她的頭上邊;我強壯的身軀重重的壓在她瘦小的身上。娘畢竟是五十歲的女人,怎抵的過我正直當年的壯漢,經過一番肉搏,娘早已經氣喘吁吁、渾身癱軟了。她無力的閉上了眼,把臉扭向一邊。

 

我寬厚的胸膛壓扁了娘豐柔的雙奶,我跪在娘的雙腿之間,用膝蓋頂住娘的大腿,使她的雙腿向兩邊張開。我再也控制不住了,我撲上了母體,娘本能的扭動著身體抗拒著。

 

「福林.....你作什麼。..」娘掙扎著說。

 

「娘,我……我再也忍受不了了……我、我要……

 

我的右手摟緊了娘的腰,一隻手伸向了她胸前,搓揉她肥大的奶子。

 

「不……你這畜生,我是你娘呀……」她掙紮著要拉出我的手。

 

「娘,你聽我說……

 

我抓住她的手,用力壓住讓她不能動彈。她的雙乳因呼吸而急劇的起伏著,柔軟的頂著我的胸膛。我柔聲的說:「娘,你聽我說,我已經快三十的人了,連女人是啥滋味都沒有嘗過呀!我真的受不了了,娘就忍心讓我打一輩子光棍?娘,讓我嘗嘗女人的滋味吧,不會有人知道的……

 

我嘗試著放開她的手,她果然不再掙紮,只是閉著眼睛,眼裏湧出兩行淚珠。此刻,我已顧不得許多,我急切的說:「娘,娘,我,我快硬死了……

 

我親了她的臉,她唔了一聲,只見她滿臉桃紅,幾綹頭髮飄在前額,豐潤的嘴唇半閉著。我早已堅硬如鋼釺似的肉棒猛的頂進娘的兩腿間。我是第一次接觸女人,迫不及待的挺起肉棒粗魯的一陣亂頂亂撞,粗大的龜頭不是頂到娘的大腿根上,就是順著大腿滑向下邊,還有一下刺溜溜擦著娘的肚皮竄上來。我每頂一下,娘的身子就是一陣戰抖。我用興奮得發抖的右手伸到下邊,撐開娘兩條白晰豐滿的大腿,抓住我的肉棒在娘的陰戶上摩擦,陰莖的龜頭敏銳的觸到了娘光滑如絲的陰毛,蹭得我奇癢無比,我不由自主的向下用力猛插……

 

「喔…………

 

只聽我娘一聲尖叫,她的雙腿一陣亂踢亂蹬。我突然感覺到肉棒的龜頭進入了又緊又暖的肉縫裏,足有雞蛋那麼粗大的龜頭一下子被娘的陰唇卡住了。

 

那時侯,我對性愛一無所知,只想用力插進去快活,那裏知道還需要挑逗、愛撫,要等到陰道潤滑以後再插入的道理呀。況且娘已經是快五十歲的老婦人了,分泌液已經不多了,又是在那種母子亂倫的時刻,怎麼會有那種性欲的衝動呢。娘的陰唇因恐懼而收縮,陰道因緊張而乾澀,我又不懂得什麼技巧,那麼粗大的肉棒硬生生的攜帶著陰毛,撐著陰唇往裏猛插,娘怎麼能夠忍受呢?但我卻不懂得這些,只感覺到那種溫熱生澀的快感強烈的激發了我的性欲。我鬆開了肉棒,緊緊抱住娘渾圓的屁股,讓她的陰部和我緊貼一起,我弓腰縮臀,把龜頭對準娘的肉穴猛烈的狂縱,陰莖像一根粗硬的肉棒一下子插進去了大半截……

 

「啊!疼…………

 

娘失聲尖叫起來,她的手掙脫了我的控制,死死的摳住我的肩膀,指甲都掐進了我的肌肉裏。娘伸直了脖頸,下巴高高仰起,頭急劇的左右擺動著。隨著我的插入,娘的腰肢挺了起來,兩條腿嗦嗦發抖。我不等娘叫出聲來,我就雙腳猛的蹬地,腰臀下縱,接著就是第二次猛力狂插,我粗硬漲大的肉棒「唧……」的一聲,一下子連根插進了娘的陰道深處,陰莖的包皮也被娘的陰唇粘連著捋到了根部。

 

我終於插入了母親的肉體。

 

好爽啊!陰莖破處那種生澀的痛,那種硬挺挺的插入,那種被娘的陰道緊緊吸允的溫燙,使我的性欲一下子達到了高潮。我還沒有來得及體會在娘的肉體抽插的快感,憋脹的精液就像沖出閘門的激流一樣激射而出,我的精液一股腦的噴進了娘的體內……我死死的頂著娘的下體,直到射盡最後一股,陰莖不在勃動。

 

太快了!我還沒有享受到我所渴望高潮,沒有體會到那種盡情抽插的快感,竟然就這樣一瀉千里了,真的讓我懊喪。剛才還堅硬如鐵的陰莖急劇的軟縮,似乎要自動退出一樣,我趴在娘的身上一動也不敢動。我豈能喪失這千載難逢的機會?如果失去這次機會,以後往哪里再找呀?

 

第二回 死灰復燃火更旺 梅開二度花更香

 

我多年的夙願,我朝思暮想的女人,我渴望的消魂蝕骨的性交,我第一次在女人的陰道裏發洩性欲,竟然就這樣一泄如注了?我暗恨自己那不爭氣的肉棒的同時,我用力抱緊了娘光滑的身子,雙膝緊頂著娘豐柔的大腿,使我的陰部和娘的陰戶緊密的貼在一起,免得我那已經軟下來的陰莖滑出娘的陰道。

 

可能是我沉重的壓力使娘感到窒息,她不安的扭動起來。我以為娘又要趁機掙脫,我更加使勁的摟抱著她,我又笨拙的把我胡茬茬的嘴巴貼在了娘的唇上,娘左右轉動著臉,躲避著我的親吻。娘無聲的抗爭激發出我潛在的征服欲,我的嘴唇追逐著娘的唇,在娘的臉上滑來滑去;隨著娘身子的扭動,我已經消退的性欲像死灰復燃的野火一樣,漸漸的燃燒起來,渾身上下的血液加快了流動速度,脈搏也急劇的跳動起來,我那剛剛疲軟的陰莖,在娘的陰道浸泡中霍霍的抖動著,急速的膨脹擴大,加粗變長,迅速充盈了娘的陰道。

 

太好了!我心裏一陣悸動,心臟馬上就像快速發動起來的電動機一樣,突突突的狂跳起來。陰莖的二度勃起,就像將軍在戰場上的一聲動員令,我的全身一下子又興奮起來。這一次來勢更加兇猛,欲火更加旺盛。我欠起上身,俯視著娘紅暈的臉龐,她雙眼微閉,眉尖緊蹙,嘴唇輕合,鼻孔不規則的張翕著,局促的呼吸著。娘的表情顯露出她對我性欲的快速反映,我剛一動,娘就不安的躁動起來。

 

我敏銳的感覺到娘的陰道裏一陣陣的痙攣,一陣陣的收縮,隨即一股滾燙粘滑的陰水湧了出來,澆燙在我的龜頭上,使我猛的一個激靈,陰莖不由自主的向上抽動了一下……啊!吸得好緊!娘的陰道吸著我的龜頭,娘的陰唇咬著我的陰莖根子,那難以形容的酥癢使我又奮力插了進去……由於我剛才射進去的精液和娘陰水的滋潤,陰道變得非常緊暖光滑,龜頭直頂娘的子宮頸口,那曾經是孕育我的地方,插進去格外的酥癢,格外的溫燙!陣陣快感從娘的陰道深處透過我的陰莖,向全身放射開來。我鋼鐵般的肉棒,在娘縮緊的陰道裏開始急劇的來回抽插,我的陰莖由於長時間在娘的陰道裏浸泡,又剛才放射了一次能量,所以,這一次更加堅硬持久。插進去的時候,仆仆響如重拳猛搗;抽出來的時候,唧唧叫像玉米拔節。我亢奮的瘋狂的粗野的在娘的肉體上發洩我憋了三十年的性欲!一任我的肉棒在娘的陰道裏來回穿刺!

 

隨著我抽插速度的加快,我的肉棒在娘的肉體內迅速膨脹,越來越粗,越來越硬,越來越長,越來越大。每抽一下都只留龜頭在娘的陰道口內,以便下一次插的更深,每插一下都直穿娘的宮頸,使娘的陰道急劇收縮。我越插越舒服,挺動大雞巴在娘的肉體一再狂烈地插進抽出。

 

隨著我的動作,娘的全身不停的抽搐、痙攣。她的頭髮散亂的披散在雜草上,緊閉雙眼,眼角滾動著晶瑩的淚珠;娘的雙手緊緊的摟抱著我的腰,雙腿緊緊的夾著我的臀圍;我每一次的插入都使娘前後左右的扭動白胖的屁股,而豐滿雪白的大奶子也隨著我抽插的動作不停的上下波動著,磨蹭著我堅實的胸膛,更加激發了我的性欲。我將娘的雙腿撐得更開,做更深的插入。肉棒再次開始猛烈抽插,龜頭不停地撞擊在娘的子宮壁上,使我覺得幾乎要達到娘的內臟。娘的眼睛半閉半合,眉頭緊鎖,牙關緊咬,強烈的快感使她不停的倒抽冷氣,她微微張開嘴,下頜微微顫抖,從喉嚨深處不停的發出淫蕩的呻吟聲。

 

「啊……恩、恩、恩……喔喔……」娘全身僵直,她的臀部向上挺起來,主動的迎接我的抽插。

 

由於娘的主動配合,我的動作幅度也越來越大,速度越來越快,抽的越來越長,插的越來越深,似乎要把整個下體全部塞進娘的陰道裏。那種難以忍受的快感使我越來越瘋狂,我不再視她為高高在上的母親,而把她當作一個能發洩我情欲的女人,我們之間在此刻只有肉欲的關係,我已經顧不了其他了。

 

娘的陰道內像熔爐似的越來越熱,而我又粗又長的陰莖像一根火椎一般,在娘的陰道裏穿插抽送,每一次都搗進了娘的陰心裏。娘那陰道壁上的嫩肉急劇的收縮,把我的陰莖吸允的更緊,隨著我的抽插,娘的陰唇就不停的翻進翻出。娘的陰道裏滾燙粘滑的陰液就越湧越多,溢滿了整個陰道,潤滑著我粗硬的陰莖,燙得我的龜頭熱騰騰滑溜溜愈加漲大,每一次抽出都帶出一股熱粘的陰水,每一次插入都擠得娘的陰水四射,唧唧的向外漫溢,浸濕了我的睾丸和娘的陰阜,順著我們的陰毛流在娘的屁股上,娘身子底下的雜草都浸淫濕透了一片。

 

娘忍耐不住的呻吟起來:「恩…………喔喔……恩恩……福林啊……

 

娘的呻吟聲更增加了我的性欲。我意識到娘已經沉浸在我們母子高亢的性交的欲望之中了,現在她已是身不由己的在我的掌握之中了。娘緊鎖眉頭、緊閉雙眼的表情,是我從沒有看見過的。她的雙臂緊緊的摟著我弓起的腰肢,豐滿的雙乳緊貼我的胸膛,她挺直的脖頸向後拉直了,頭髮飄灑在雜草叢裏。娘的臉隨著我的動作,不停的左右擺動,她緊咬著牙齒,偶爾從嘴角邊吸一口冷氣。娘的嘴唇顫抖著,眼眶裏湧動著一串串淚珠,順著眼角的魚尾紋滾落下去……

 

「娘啊……

 

我低低的吼著,把娘的屁股抱得更緊,弄得更深,更加有力。

 

我像一隻縱躍入水的青蛙一樣,雙腳有力的蹬著草地,兩膝蓋頂著娘的屁股,寬大的胯部完全陷進娘的雙腿裏,全身的重量都彙聚在陰莖根子上,隨著我腰肢的上下左右的伸張擺動,我聚成肉疙瘩的屁股猛烈的忽閃縱動,一上一下,一前一後,一推一拉,我的陰莖就在娘的陰道裏來回抽插,進進出出,忽深忽淺,一下下的狂抽,一次次的猛插,把我旺盛的漲滿的性欲盡情的在娘的體內發洩……一陣陣的酸,一陣陣的癢,一陣陣的麻,一陣陣的痛從娘的陰道和我的陰莖的交接處同時向我們娘倆的身上擴散,一陣陣的快感一浪高過一浪,娘在呻吟,我在喘息,娘在低聲呼喚,我在悶聲低喉……

 

「喔……喔,福林……咦呀……娘受……不了…………

 

「娘……娘,啊……呀,我……受不了……娘啊……

 

瘋狂的性交達到了令人窒息的高潮!

 

天在轉,地在轉,蘆葦叢在轉,一切都不復存在,我的大腦裏一片空白。我粗硬的肉棒被娘的陰道緊緊的吸允著,我和娘血汗交融一起,身體纏繞一起,不可遏止的快感像波濤洶湧的海浪,咆哮著,翻卷著,一會兒把我們娘倆拋向浪尖,一會兒把我們娘倆壓進水底,一層層、一浪浪、一陣陣、一波波不可遏止的快感高潮終於達到了難以遏止的頂峰……

 

啊,我要射精了!

 

我渾身的血液像數千數萬條小蛇,急劇的集聚在我的陰囊,如同彙集的洪水衝開了閘門一樣,一股滾熱粘滑的精液像從高壓水槍裏射出的一條水柱,從我的陰莖裏急射而出。    「呲……」的一聲,噴灌進娘的陰道深處……

 

一刹那間,娘的身體像被電擊了似的痙攣起來,抽搐起來……

 

此時此刻,我已經無暇顧及娘了。我閉著氣,挺著脊背,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陰莖上。我的陰莖隨著動脈的率動漲大到了極限,插到了娘的宮頸深處,隨著陰囊的收縮和龜頭的膨脹,一股,又一股……我充溢旺盛的精液接連不斷的噴射而出,如同一隻只利箭直射娘的陰芯,猶如狂風暴雨般的暢酣淋漓的澆灌著母親乾涸的土地……

 

我完全浸淫在極度的快感之中,忘記了時間,忘記了地點,忘記了壓在我身下的是生我養我的娘親,忘記了人世間的一切,任憑體內那困獸般的粗野的性欲盡情在娘的體內宣洩,宣洩……直到我精疲力盡,陰莖像吐了絲的蠶蛹一樣軟綿綿的沒有一絲力氣,我趴在娘癱軟的身上喘息著,等待高潮慢慢平息。

 

直到這時候,我才發現娘不知在什麼時間早已處於昏迷之中了。我從娘的陰道裏拔出陰莖的時候,由於吸允的太緊,猛的拔出竟把娘的陰道壁上的嫩肉都扯了出來,引起娘一聲淒厲的尖叫。隨即,娘渾身痙攣著側身蜷縮起來。娘弓起的大腿間濕淋淋的陰毛嘬成一團,兩片陰唇又紅又腫,絲絲屢屢粘滑濃白的精液不停的從娘的陰道口內溢出,流在娘身下的草葉上;娘的臉被亂蓬蓬的長髮遮蓋著,她緊皺眉頭,雙眼微閉,嘴角浸著被牙咬的血印。如果不是娘的雙乳隨著呼吸在起伏,我真的以為娘被我弄死過去了。

 

看著娘被我蹂躪得像散架似的裸體,我猛然感到異常的空虛後怕,強烈的罪惡感使我感到無地自容,以後如何面對母親?面對父親?我跪在娘的身邊,默默的望著娘的裸體。娘像一隻瘦弱的小母羊臥在草窩裏,顯得那麼嬌小柔弱;而我正是如狼似虎的壯年,她怎麼會經得起我那麼百般粗狂的踐踏蹂躪呀?

 

「娘…………

 

我哽咽得說不出話來,羞愧的淚水充滿了眼眶。

 

「噓-------

 

一聲長長的歎息,娘慢慢的睜開了眼睛,她怔怔的望著我,似乎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一樣那麼茫然。

 

「福林,這是怎麼了?」

 

「娘!……我、我該死呀!」

 

我在也控制不住自己了,淚水奪眶而出。

 

娘也一下子就清醒過來了,眼前的一切使她回到了現實,她猛的坐起來,抓過衣服遮在胸前。「福林……

 

「娘啊,我對不起你呀!娘,我是……

 

我跪在娘的面前,把頭抵在地下。

 

「福…………怎麼會……這樣啊?天呀……」娘終於爆發似的哭了起來…… 

 

不知什麼時候,太陽早已落進西山。蘆葦叢裏早已是夜色朦朧了。這時,遠處突然傳來弟弟福林的叫聲。

 

「娘-------……

 

弟弟的叫聲把我們娘倆從夢幻中驚醒了,是福海來找我們來了。 

 

聽到弟弟的叫聲,把我嚇了一跳,我顧不得許多了,趴在地上給娘磕了一個頭,笈拉上鞋子抓起衣服,急忙竄進了蘆葦叢中。

 

第三回 相思難熬窺娘窗 畫餅充饑驢當娘

 

那天被弟弟福海驚散後,我在外邊遊蕩了兩天兩夜才回家。

 

白天,我在蘆葦叢裏瞎轉,夜裏,我藏在看林子的山洞裏。我心裏又後怕,又緊張,感到無臉回家見人。如果娘對爹說了,那就更可怕了。但是一回想起和娘在一起性交時那欲仙欲死的快感,就又控制不住的興奮和激動。

 

第二天將近天黑的時候,我來到那片蘆葦叢中,看到我和娘壓倒的那片草地上,還殘留著我們盤壓的痕跡。我兩腿跪過的地方留下兩個深深的坑,那時侯我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力量,我腳蹬的那塊地方的草都被蹬掉了一大片。在娘的頭擺動的草叢裏,我發現了幾根娘灰白的頭髮,我急忙收了起來準備留作紀念。我順著盤倒的草往下看,在我兩膝頂的沙坑之間,是娘扭動屁股的地方,細茸茸的草葉上還殘留著已經凝結的白色的液體,那是從娘的體內流出的淫水和我的精液的混合物。我的心不由得又狂跳起來。無意間,我發現在那草叢裏有幾根細茸茸彎彎曲曲的茸毛,我檢起一看,竟然像娘的頭髮似的灰白——原來那是娘的陰毛,我急忙像發現珍寶一樣收藏起來。我再也無法按耐衝動的心情了,回家!

 

我家在村子的最東頭,是一個獨門院子,三間堂屋,兩間西廂房。爹和娘住在三間堂屋的東里間,原來我住在西頭的一間,後來弟弟大了,他住在了西頭那間。我就住的西廂房是我家的牲口屋,其實我是為了照顧我家的一頭牛。後來為了給父親治病,把牛賣了。莊稼人離不開牲畜,今年初我又買了一頭母毛驢。我家門前有一片茂密的竹子,院子裏長著兩株高高的梧桐樹,那是我和爹在十幾年前種下的,期盼著「栽下梧桐樹,引來金鳳凰」。可是我們的家境一點也沒有改變,我都三十歲了,連一個說媒的媒婆都沒有上過門。

 

我到家的時候,家裏已經吃過晚飯了。爹一見我就發了一通火,問我為什麼一去兩天也不說一聲,讓家人著急。我唯唯諾諾什麼也不敢說,我接過弟弟遞給我的飯碗,悶聲吃起來。吃著吃著竟然在碗下發現兩個荷包蛋,這是娘特意給我做的,我偷眼看看娘,娘若無其事的收拾著家務,像什麼也沒有發生一樣。我估摸娘不會將那件事說出去的。我知道娘是一個愛面子的人,小時侯既是我們犯了錯,娘也從沒大聲吵罵我們。況且這件事關係到全家的名聲,她肯定不會告訴任何人的。想到這裏,我暗自高興起來,為自己兩天來多餘的擔心感到懊悔。

 

一連幾天,我都沒有和娘在一起單獨相處的機會。偶爾我和她的目光相遇,娘就急忙躲開,從不正視我一眼。越是這樣,我那種渴望就愈加強烈,望著娘忙忙碌碌來來去去的身影,我身下的陽具就愈加頻繁的衝動勃起,頂的褲襠像一頂帳篷,我不得不把手伸進褲袋裏握住它,否則,我簡直無法走路了。

 

晚飯後,我獨自躺在西廂房的小床上,聽著毛驢嚼草的聲音,怎麼也不能入睡。從衣袋裏摸出娘那幾根頭髮和那彎彎曲曲的陰毛,在手裏把玩起來。我望著黑糊糊的屋頂,心猿意馬的想起來蘆葦叢裏的一幕,我堅硬的肉棒搏動了幾下,就有力的翹了起來。我把娘的陰毛放在鼻子下聞了聞,仿佛還帶著娘的體香。我把娘的頭髮纏繞在我陰莖的冠狀溝處,隨著我陰莖的搏動漲大,娘的頭髮緊緊的勒進了我的陰莖肉體,龜頭更加充血堅硬,更加敏感。我用娘的陰毛輕輕的拂過龜頭,一股強烈的衝動幾乎掙斷娘的頭髮,陰莖根部好像聚集了千萬條蠕動的小蛇,亂竄亂跳。

 

我再也無法控制衝動的激情,把娘的頭髮和陰毛夾在書裏,然後一躍而起,悄悄的走出門,來到院子裏。

 

山裏的夜晚安詳靜謐,月牙被雲彩遮住了,漫天的星星不停的眨著眼,好像在窺視著這萬籟寂靜的夜晚。我看見父母房間的窗戶還亮著燈,頓時,我有一股渴望看見娘的衝動。我躡手躡腳的來到了窗下,透過窗櫺往裏邊窺視,昏黃的月光照的屋子裏蒙蒙朧朧,一切都模糊不清。閉上呼吸也只能聽見爹娘兩人的呼吸聲。爹打著鼾聲,不時的說一句夢語。娘的呼吸很細很均勻,就像她平時那樣默默無聲的照料著我們。我想像著娘躺在床上的樣子,雞吧硬的生疼,恨不得一步沖進房內……

 

突然,咣當一聲,放在窗下的一把鐵鍁被我碰倒了,一下子驚醒了爹娘。

 

爹迷迷糊糊的說:「啥東西呀?」

 

娘好像仔細的辯聽了一下:

 

「好像是窗下的鐵鍁倒了,一定是豬從圈裏跑出來了,我去看看。」

 

「算了,黑燈瞎火的,睡覺吧。」

 

爹嘟嘟囔囊的說了一句又翻身睡去了。

 

娘習習梭梭的起了床,點亮了燈說:

 

「你睡吧,我怕豬跑出去了,到哪里找啊!」

 

「叫福林起來看看不就得了。」爹不耐煩的說。

 

「還是我去吧,他都睡了。」

 

娘的身影投在窗櫺上,她披衣下床的時候,我急忙離開窗子,回到西廂房裏。

 

「吱呀——」一聲,房門開了,娘披了件爹的外衣走出門來,她看了看漫天的星斗,皎潔的月光灑滿了院子。娘的頭髮淩亂的披散著,使我想起那天在蘆葦叢裏娘飄在亂草裏的頭髮來,我的肉棒猛的一下子硬到了極限,龜頭憋的疼痛難忍。

 

娘走到了窗下,她並沒有看見倒下的鐵鍁,她不解的自語:

 

「明明聽見鐵鍁倒了,怎麼回事呢?」

 

她怎麼也想不到是我碰倒的,我已經隨手扶了起來。娘猶豫了一下,朝豬圈走去。豬圈在院子的南頭,娘走到我的門前的時候,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急忙低頭過去了。我躲在門後看著娘慢慢的走過,心裏仆仆的跳。我真的想撲上去,把她拉進屋裏來,但是我卻沒有動,我擔心驚動了爹和福山。

 

「豬圈門沒有開呀?怎麼會跑出去?」

 

娘小聲嘟囔著,又走進豬圈裏,「嚕嚕——嚕嚕——」的喚叫著圈裏的母豬,很快我就聽見母豬歡快的哼哼聲,它一定以為要喂它了,繞著娘的腿在哼哼。

 

「睡去吧,別哼哼了,就知道吃!」

 

娘像給我們說話一樣訓著豬,豬乖乖的回到圈裏,哼哼著睡覺去了。

 

娘見豬沒有跑圈,想了想那鐵鍁倒地的事情,她心裏已經明白了幾分。我透過窗子看見娘解開腰帶蹲了下去,她要撒尿了,我趁此機會從屋裏潛了出來,伴著娘「唰唰」的尿聲,我貓身來到了豬圈邊,趴在牆頭往裏看,月光下,娘蹲著身子的屁股格外的白光肥圓,她前邊的地上流出一條溪流。

 

「哢噠」一聲,我不小心踩到一根幹樹枝,娘急忙提起褲子站了起來:「誰?」顯然娘受驚了。我只得心虛的站出來說:

 

「娘,是我。」

 

「福林!?」

 

娘一下子明白了。她整好衣服走了出來,頭也不回的向堂屋走。

 

我緊追幾步抓住娘的胳膊,壓低嗓音說:「娘,我想死了……睡不著……

 

娘用力甩開我,繼續向堂屋走,已經到了西廂房門口了。我再次沖上去,從背後抱住她往屋裏拖。娘用力的掰我的手,奮力掙扎起來。由於距離堂屋很近,我擔心弄出聲響被爹聽見,就不聲不響的暗暗使勁,把娘抱起來,向西廂房走。娘還在拼死掙扎,雙手扒著門框,死也不肯往裏進。娘已經是氣喘吁吁,但她一聲不吭,只是默默的反抗著。我知道娘也擔心被爹和福山聽見了,我抓住娘這一心理,心想,只要把娘抱上床,她就會像上次那樣乖乖的順從我了。我貼近娘的耳邊說:

 

「娘,快進來吧,時間長了,會讓人聽見的。」

 

娘還是不說話,用力往外掙。

 

我急了,一手抱住娘的腰,另一手拽住娘的手腕,猛一用力,把她的手拉開了。誰知道我卻猛的撞在了門上,門「咣當」一聲把我驚呆了。這聲音也驚動了堂屋的爹,他咳嗽了幾聲,叫到:

 

「福林他娘,啥響的呀?」

 

就在我發怔的一瞬間,娘掙脫下來,急忙回到堂屋去了。

 

我緊張的渾身顫抖。但我肯定娘是不會說的,我擔心的是會被爹看出來娘的驚慌失措。我急忙跟到堂屋門前,側耳細聽。

 

爹說:「啥響的呀,咣當咣當的?」

 

「沒啥,福林的門沒有關好,我給他關上了。」

 

娘平靜的說。她還站在門口,我能感覺到娘緊張的心跳和慌亂。沒想到娘遮掩的這樣好,我暗自高興起來,懸著的一顆心落了下來。

 

「豬圈沒事吧?」

 

爹還在關心豬圈的事。

 

「沒事。」

 

娘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好像在平靜慌亂的心情。

 

「那就快睡覺吧,黑更半夜的鬧騰得……

 

爹說著好像困倦的不得了,翻身睡了。

 

娘這才松了一口氣,默默的回到里間,吹熄了燈。

 

娘掩飾得天衣無縫,我也放心了,悄悄的回到了西廂房。我躺在床上,回味著剛才的一幕,心中好不懊喪,差一點我就可以享受娘那消魂蝕骨的快意了,竟然這樣弄巧成拙,把煮熟的鴨子弄飛了。如果不是這個該死的門,這會兒我正擁抱著娘發洩我旺盛的性欲呢。

 

夜深了,靜的只聽能見驢子吃草的咀嚼聲。回想著和娘的親密接觸,我粗大的肉棒再一次勃動起來,硬得發直發脹,硬的熱血沸騰,我熟練的握住肉棒,想像著娘柔軟光滑的身體,來回上下的套弄起來。此刻,如果有一頭母豬我也會毫不猶豫的撲上去的……我這會兒突然想起了毛驢。

 

自從和娘有了一次後,我幾乎把毛驢忘掉了。才買回來的時候它還是一頭只有十個月大的毛驢,渾身上下肥肥嫩嫩,小小的陰戶更是肥美鮮嫩。

 

買回小毛驢的那天晚上,我像娶回新娘子一樣,我把她牽到河裏洗得乾乾淨淨。晚上,我早早的就關門睡覺了,等到家人都睡覺了,我一躍而起,順手脫下了短褲,跳下床把房門閂上,來到驢槽前。毛驢看見我就以為我要給她加草料,親昵的晃晃頭甩甩耳朵。我輕輕的拍拍她的腦袋,為了不使它亂掙,我把韁繩栓的更緊更短,我又將她的四蹄用繩索牽住,免得她踢跳起來。一切準備妥當,我站在她的身後,輕輕的撫摸著她光滑順溜的身體,她顯得非常的溫順,真是一個「順毛驢」。這是一頭十個月大的小毛驢,身材比較矮小,但是長的肥肥壯壯,圓滾滾的。強烈的欲望簡直使我迫不及待了,我掀開她的尾巴,露出了她的菊花瓣似的肛門和豐盈優美的小陰戶,毛驢敏感的甩動著尾巴,向前移動了一步。我免得插入的時候生澀疼痛,吐口唾液抹在龜頭上,用手握住肉棒對準毛驢的陰戶上下磨蹭了幾下,有了唾液的潤滑,粗大的龜頭很順利的便頂了進去,隨即我猛的向前用力,整根肉棒連根插進了她的陰戶。毛驢一下子驚跳起來,頭向下勾,臀往上猛翹。如果不是我事先用繩索栓住她的四蹄,我幾乎要被她狠狠的摔下去。我一手緊緊的抓住韁繩,另一手抱緊她的雙腿,我還用雙腳勾住她的後腿,我整個身子趴在了她的背上。她承載著我身體的重量連續的踢跳了一陣,漸漸的停了下來。

 

經過這樣一陣的折騰,尚不到一歲的小毛驢已經累的呼呼哧哧的喘息起來,她乖乖的站著不在踢騰。我迫切的渴望更加強勁的刺激,我再次猛的用力,先抽後插,一下子將剩餘的半截肉棒連根插了進去,肉棒被驢子的陰道緊緊的吸允著……我像一頭發情的公驢一樣趴在驢的脊背上,大腿根緊貼著驢的屁股,肉棒根子上亂蓬蓬的陰毛覆蓋在驢的陰戶上,兩個巨大的睾丸晃悠悠的垂在我和驢的大腿之間。驢的陰道內滾熱發燙,比我的體溫高多了,似乎要熔化我的肉棒一樣。我敏銳的感覺到驢的陰唇在急劇收縮,緊緊的咬住了我陰莖的根子。我輕輕一動,從她的陰道裏傳出來的是一陣說不出的酥、麻、酸、癢,這是我從未有過的快感。從那裏湧出的快感佈滿了我全身每個細胞,使我產生了更加強烈的性欲。

 

我想像著娘的身體,彎下腰爬在她的後背上,抱住她的腰,調整了她的角度,緊接著我猛的向上一縱,我輕輕的呼喚著「娘、娘啊……」便開始了強有力的抽插衝刺……頓時,隨著我的動作,更加強烈的刺激像波浪似的自下腹部一波波翻湧而來,我每一次的插入都使她沉腰翹臀,每一次抽出都使她左擺右晃。在驢的身上,我不用擔心她的承受能力,一個勁狂抽猛插,盡情的發洩我野驢般的性欲。抽插速度越快,驢的身子前仰後合的幅度就越大,快感就愈加強烈。她只能被動的接納我的肉棒,隨著我抽插的快慢強弱扭動著身子。

 

這是動物和人類最原始的性交姿勢。我的肚皮緊貼著她汗津津的後背,大腿根卡著她的屁股,我雙手抱著驢的腰,瘋狂的將肉棒在她的小穴裏抽出插入;我向前插入時,我用力扳起她的腰,使她身子後縮,我便插得更深;抽出時,我猛的鬆開,使她身子放鬆,我便抽得更長。隨著抽插速度的加快,她的身子上下起伏。我從不斷擴漲的肉棒上感受到她的陰道開始連續的痙攣。毛驢的肌肉很粗糙,收縮起來也更加有力,她陰道內敏銳的肌肉緊緊的纏繞著我堅硬的肉棒,使我的肉棒更加急速的脹大、加粗、增長,像公驢的陽具一樣撐滿了她的陰道。

 

毛驢也似乎得到了從沒有過的快感,不時的打著嚏噴,身子顫抖著不時的下墜。我像發瘋的公驢似的猛抽狂送肉棒,每一下都抽到頭,每一下都插到底,一下接著一下,一下加重一下,一下加快一下。我早已全身大汗,而毛驢也在我的猛插之下已不再叫喚,顫動著身子承受著我的重壓,我的狂抽,我的猛插,無可奈何的容納著我粗暴野蠻的性欲的發洩。

 

幾年來,毛驢在我的調教下,很快的就適應了我性交的欲望和要求,就像一個小妻子一樣陪伴著我。每當我趴上驢背的時候,便幻想著娘的身體,盡情的狂抽猛插。長時間的訓練與交合,我與草驢形成了非常默契的配合,一旦我有了性的欲望和衝動,我只要輕輕的撫摸她的頭,拍拍她的屁股,她就會興奮的甩動尾巴,按照我的要求或臥或站,任憑我恣意的玩弄。越是和毛驢性交的頻繁,越是渴望接觸娘的身體。越是渴望接觸娘的身體,越是和毛驢性交的頻繁。由於我常年和草驢交配,我的陽具發育得粗大異常,宛如公驢一般,平時軟的時候累累墜墜幾乎垂到膝蓋,硬起來更加壯觀,可以挑起一桶水。我大便的時候,必須在腳下墊一塊石頭,否則,肉具就會紮在地上。

 

插進娘體內的感覺與插入毛驢的感覺簡直沒法形容。娘渾身上下都肉嘟嘟軟呼呼的,摸在手上讓我心跳血噴;娘那低聲的呻吟,更使我性欲高昂;娘淩亂的長髮,娘迷離的雙眼,娘哆嗦的嘴唇,娘拉直的脖頸,娘勾在我腰上的雙腿……還有娘柔軟光滑的陰毛,都使我充分感受到了女人的滋味。而毛驢卻只是一頭驢子,沒有激情,沒有呻吟,沒有互動的刺激和交流,陰戶也鬆弛粗糙……

 

但是在這畫餅充饑的難熬的夜晚,遠水難解近渴,我卻顧不了許多了。我脫掉短褲赤身下床,正在吃草的毛驢看見我走到身前,顯得格外的興奮,不挺的打著響鼻,甩動著耳朵。我輕輕拍拍她的腦袋,她親昵的添添我的手,她好像一個受到冷落的小妻子看見丈夫一樣,歪著頭往我身上蹭。我猛的覺得小毛驢異常的可愛,最少她不會拒絕我,經過這段時間的訓練和餵養,她與我建立了親密的關係。在性交方面,她也習慣了我的動作,只要我拍拍她的頭,順著她的身子撫摩過去,站在她的身後,她就乖乖的翹起了尾巴。十多天了,我沒有親近她,她的情緒好像非常的高漲,陰戶濕潤的紅腫發亮。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掀開她的尾巴便將我的肉棒插了進去,滿腦子都是娘的身影,耳邊也是娘的呻吟。我低呼著:

 

「娘,娘啊……

 

將憋漲的性欲瘋狂的發洩出來……

 

第二天早上,我是被福海叫醒的。

 

他叫著說:「哥,你看毛驢怎麼了?是不是有病了?」

 

我揉揉迷糊的雙眼,披衣下床。福海已經把毛驢牽到院子裏,毛驢雙腿發抖,渾身水淋淋的濕透了。我到毛驢身後一看,登時驚呆了。毛驢的陰戶紫紅發腫,不時的往外流出屢屢血絲和濃白的液體。我的臉騰的一下子紅了起來,我不知道昨夜我是如何的瘋狂,竟然把毛驢搞成這樣,我一時不知道如何掩飾,怔怔的蹲在地上。福林以為毛驢病的厲害,又把娘也叫來了。

 

娘圍著毛驢轉了一圈,臉一下子紅的像一塊紅布一樣,沒有看我一眼就扭頭去灶火做飯了。福海不知道怎麼回事,跟著娘問:「娘,毛驢咋了?」

 

娘沒好氣的說:「咋了咋了,讓你哥牽去給它治療!」

 

免得福海再亂說亂叫,惹的爹再知道,我連飯也沒來得及吃,就牽著毛驢走出了家門。一場難堪的事情,被娘的一句話給化解了。如果不是娘的提醒,娘給我這樣的臺階,我那見不得人的驢交非得被福海揭破不可了。

 

第四回 尋良機再嘗禁果 西廂房娘又失身

 

毛驢風波無聲無息的過去了。

 

我雖然和娘生活在一個家庭,由於爹和福海的原因,我卻很少有和娘接近的機會。即使偶爾有一次和娘單獨相遇,娘也總是很快就找藉口離開了,那是我非常痛苦難熬的一段時間。

 

機會終於來了,來得那麼巧那麼突然,那麼是時候,我簡直不敢想像,這可能是我和娘的緣分吧。
那天晚上,村裏放電影。常年臥床的爹激動的不得了,一吃過晚飯就讓我和福海用獨輪車推他去看電影,福海更加興奮,連晚飯都吃得不安穩了,一股勁的催娘快點做飯,吃過飯好去搶佔好位置。山村裏整年沒有什麼娛樂活動,放電影像過年一樣稀罕;而電影又是在露天的打麥場的空地上進行,所以人們都要爭著占位置,福海拿了一個饅頭啃著就跑去占位置了。

 

晚飯後,我把爹攙扶到獨輪車上,看了娘一眼問:「走吧,娘!」我在爹的面前儘量表現出孝順的樣子。

 

娘忙活著收拾鍋碗瓢盆說:「我就不去了,現在村裏亂,家裏為人看門可是不行。」

 

爹笑著說:「就咱這家有啥看裏,小偷能偷咱的啥呀。」

 

「你說的輕巧,窮家值萬貫,丟一樣東西你現今沒啥用的。」娘手不離活的說著。

 

看來娘是不打算去了,我推起獨輪車向外走。爹嘟囔著說:「你呀,就是操勞的命。」

 

我們來到打麥場的時候,這裏已經是人頭攢動人山人海了,呼兒喚娘聲此起彼伏顯得熱鬧非常。我在放映機旁找到了福海,這是一個很好的位置。

 

爹也格外的高興,對我說:「你看誰家不都是全家來呀,你回去叫你娘也來看吧。」

 

其實這會我正想著找什麼理由離開他們呢,一聽爹的話,我的心突突猛跳起來,但我還是假裝不想跑路的樣子說:「娘說了她不來看了,還叫她幹啥?」

 

「那麼大人了,一點不知道孝順。你回去叫她,她不來了就算了,也算是你的心意。你要是不回去,就叫福海回去。」

 

爹有些生氣的吼起來。

 

「我不回去,馬上就要開始了。」福海嘟囔著不願意回去。

 

「龜兒子!」爹生氣的罵起來。

 

「別吵了,我回去就是了。」

 

我急忙應承著向人群外擠。我忽然想到今夜天賜良機,我無論如何也不能放過呀。為了有時間保證,我又對爹和福林說:

 

「我要是回來晚進不來的話,我就到電影結束來接你們。」

 

等我走出人群,才聽見福海答應了一聲。

 

我剛才還盤算怎麼樣才能脫身呢,沒想到爹給我了一個這麼好的機會,想著馬上就要實現的一切,一路上心臟撲通撲通劇烈的跳動,我的雙手顫抖,兩腿發軟,腦子裏儘是娘的身影,耳朵裏全是娘的呻吟聲,眼前都是娘的面容。我繞開大路,抄小路串胡同,以最快的速度趕回家裏。

 

我趕到家裏的時候,娘趁著滿院的月色,正在院子裏涼曬剛才洗過的衣服。娘穿了一件白色的短袖汗衫,下邊穿了一件蘭色的裙子。可能是剛洗過頭,濕漉漉的頭發散披在肩,後背浸濕了一大片,那情景使我想起娘在河水裏洗浴的一幕來,心臟嗵嗵狂跳起來。我回手關上大門,又緊緊的閂上。關門聲驚動了娘,她抬頭看見了我,雙手猛的一哆嗦,衣服差些掉在地上。我快步走過去,從娘的手裏接過衣服甩在繩子上。

 

「娘,快想……死我了。」

 

說著,我就一把摟住了娘,想把她拖回屋裏。可是娘身子一轉,擺脫了我的摟抱。

 

「別碰我,你這沒良心的畜生,你……你要害死我呀?」娘躲開了我,聲音顫抖著說。

 

「娘,我孝敬還來不及呢,咋會害娘?」

 

我又湊過去攬住娘的腰肢,把嘴貼在娘的耳朵上輕聲的挑逗她說:

 

「娘,咱到屋裏去,我還讓你享受……那受不了的感覺。我都等不及了……

 

說著話,我就動手摟抱娘,娘擰著身子掙扎,雙手攬著樹幹不肯隨我走。我用力掰開娘的手,連推帶拉的拽著娘往西廂房裏拖。

 

「你……放開我,讓人知道了,我們咋出去見人……

 

到了門口,娘又扳住門框就是不肯邁那道門檻。

 

「家裏就咱娘倆,誰會知道呀?娘,那天的事不是沒有人知道嗎?快進來吧……

 

我一手抱住娘的腰,另一手拽住娘的手腕,猛一用力,我把娘連推帶擁抱進了屋裏:

 

「娘,你就……別讓我著急了,我真的想死……你了。」

 

我不由分說就去脫娘的裙子,娘奮力的抵抗著,我們娘倆在屋裏搏鬥起來。沒有幾下,娘就被我抱在了懷裏,我把娘的汗衫裙子全都拽了下來,也不知道扔到了哪里。我再也控制不住欲望的強烈的衝動,一把將褲子拉到了膝蓋下,兩腳上下一蹬,褲子就落在了地上,早已硬如鐵棒的陽具勃勃抖動,龜頭赤紅紫亮,猶如一個彈花棒棰一樣直楞楞的翹著。我猛的撲上前去,把娘摟在了懷裏。娘的身體在急劇的顫抖,她掙了也幾下沒有掙脫。

 

「走吧!娘,我們上床……

 

我極力控制著內心的衝動,輕聲的勸娘乖乖的跟我上床,但是娘卻趴在桌子上,一動也不肯動,我抱著她的腰想把娘抱起來,娘卻緊緊的扳著桌子腿,弄得桌子上的東西亂搖亂慌,她卻怎也不肯鬆手。我在用力抱她的時候,她的身子就奮力掙扎扭動,她的屁股正巧頂著我的大腿根部,娘的屁股在我粗硬的肉棒上左右磨蹭。頓時,一個更加大膽瘋狂的念頭湧上心頭:

 

「既然娘不上床我也不能失去這次機會,乾脆,我就在這裏趁著桌子……從後邊弄……

 

我不由得為這瘋狂的想法激動得發抖。

 

「娘,既然到了這份上,你就讓我弄……一回吧?」

 

我趴在娘的後背上,對著娘的耳朵儘量壓低聲音勸她。

 

「福林……別這樣啊,娘老了……

 

娘渾身都在顫抖。

 

「老了也是女人呀,娘,我都快憋死了,我等不及了…………

 

我說著話,我的手掰開了娘那滾圓肥胖的大屁股,一道深深的肉溝將屁股一分兩半,肉溝之間的暗紅肛門緊緊的收縮著;往下便是被一叢濃密的陰毛覆蓋著的陰戶,兩片肥厚的陰唇周圍長滿了黑白摻雜的陰毛,與我從蘆葦叢裏檢到的一模一樣;娘的陰唇變成了黑褐色,早已不在鮮嫩,中間突出的陰核非常的柔軟,只有裏邊的嫩肉顯得粉紅鮮嫩。這就是我出生的地方,上次只顧拼命的抽插,沒有仔細看一眼,我不知道這麼緊窄細小的肉逢裏怎麼能容得下我這麼粗壯的陽具。我一手抱緊娘的腰肢,一手順著娘的屁股滑了下去,一下子摸在了娘的陰戶上,我粗糙的手指撫摩在娘那麼細嫩的陰戶上,娘非常敏感的打了一個哆嗦,兩腿緊緊的夾在了一起,那道肉逢更加窄細,我的手指也被娘夾住了。

 

「福林,別、別這樣……娘害怕……」娘哆嗦著兩腿越夾越緊。

 

「別怕,娘,我會慢一些的……

 

是的,那一次我也是又緊張又害怕,也不知道怎麼弄,瞎頂一氣,簡直是強姦了我娘一回。有了上一次的經驗,這回我不那麼鹵莽了。我要慢慢的享受玩娘的快感,把娘的性欲充分調動起來,讓娘乖乖的順從我,配合我,以後她就不會在拒絕我了。我用嘴唇輕輕的舔著娘的耳垂,我的一隻手伸到娘的胸前撫摩娘的乳房,另一手就在娘的陰戶上下摩挲。我揪著娘的陰毛上下扯動,兩片陰唇也隨著不停的收縮。我用手掌按著娘豐滿鼓脹的陰阜,用力的揉搓起來,娘的大腿用力的並在一起,陰唇內傳來一陣強烈的收縮,一股濕熱粘滑的淫液順著我的手指溢了出來。

 

娘不安的扭動著身子,從娘的喉嚨深出發出了「喔……喔」的呻吟。

 

「哦…………碰我,福林……——

 

很快的,娘的淫水就像泉湧似的愈流愈多,娘雪白的大腿間一片滑膩,豐厚的大陰唇也已經充血發亮,不停的一張一合的翕動。我用手指撫弄著娘的每一根陰毛,把陰毛一根根向兩邊分開,使娘陰唇之間那顆陰核更加突顯出來。我用兩個手指撐開娘那兩片膨脹充血的陰唇,用中指撥弄那顆腫脹閃亮的陰核,娘呈現出非常敏感的反應,淫水不斷的泊泊流出,娘反射性的夾緊了大腿。我用中指從陰核自下而上慢慢滑入娘的陰道口,只那麼一下,娘就情不自禁的發出了呻吟。「喔……——」我又來回滑進了兩三次,娘就渾身戰抖起來,淫水不斷地外溢,淫濕了我的整個手掌。

 

我的手指在娘的陰唇內反復的滑動著,我把在城裏打工時看錄像學到的性技巧用在了娘的身上。娘是一個老實巴腳的鄉下婦女,只知道持家過日子,從沒有過什麼非分之想,哪里經得起我如此挑逗玩弄,羞愧難當,早已身不由己的被我玩弄於股掌之中了。娘的腰部整個浮了起來,配合著我手指的滑動,娘的腰肢顫抖不已,她微微的伸直著大腿,一面擺動著腰,一面不由自主的扭動著屁股。我趴在娘的耳邊悄聲問她:「娘,舒服嗎?」

 

娘低低的呻吟著:「喔……-——噓,福林,別這樣。喔……

 

娘忍不住的叫出來,隨著我手指的來回滑動,從娘身體內不斷的湧出滾熱的淫水。我把娘的陰唇分開,就在娘的陰核的之間,露出了淡粉紅色的縐褶小尖頭,被淫水浸濕著閃閃發光,那就是娘的陰蒂。我用手指輕輕的揉弄娘那粉紅色的陰蒂,使之勃勃的抖動著,漸漸的充血漲大,慢慢的脹硬起來,我真的想用舌尖把那粉紅色的小豆子吸了起來。此時娘突然激起了小小的痙攣,我更加用力刺激著娘的陰蒂。

 

「喔!福林……別碰我……………

 

隨著娘的呻吟聲,她的陰唇處又噴出了一股淫水。娘不僅是陰唇已然顫動,向左右分開的大腿都戰慄了起來,連腰部在受到刺激後微微的抬了起來。

 

「啊……………

 

娘整個下體全部發出了顫抖,緊夾著的大腿漸漸的張開了。我的手指再一次從娘的陰蒂滑入陰道口內,又從陰道口滑回陰蒂,並且在陰蒂上旋轉揉弄。娘的陰蒂早已被淫水浸濕透,此時更加紅腫膨脹,直直的挺立著。娘的下體再次起了一陣痙攣,我的手指不斷愛撫她最敏銳的性感地帶,她已經完全的墜入貪婪的深淵。

 

「啊……福林別這樣………………

 

我的手指一旦接近,娘就迫不急待的迎了上去,兩隻手更加無法克制的緊抓桌子。我的手指不斷的撥弄著娘的陰蒂,熱熱的淫水也從子宮不斷的滲了出來。我沒理會娘的哀求,我把中指伸了進去。此時,從娘陰唇的入口處猛的傳來一陣強烈的收縮,緊緊的吸住我的手指。

 

「喔………福林你要娘死啊……

 

娘雪白的屁股間略帶粉紅色的極為誘惑的凹陷處,還有下邊那充血豐厚的大陰唇,不論是哪一個部位,此時都淹沒在淫水之下,閃閃發亮。我伏在娘的身後幾乎是粗暴地蹂躪著娘的陰戶。隨著我手指撫過之處,淫水不斷的泊泊流出。而娘的身體不論我的指尖如何去挑逗都呈現尖銳的反應,柔細腰肢更加挺起,淫水更加速的溢出。我也完全沈浸在玩弄母親肉體的快感中,我一刻也不想停下來。我渴望以後每天都能享受到玩弄娘肉體的快樂,讓我每天去理順娘的每一根陰毛,撫摩娘那每一片陰唇,還有陰道的裏裏外外。

 

黑暗中摟抱著娘那豐潤的身子,撫摸白胖肥大的屁股,玩弄著腫脹肥厚的陰唇,勃勃跳動的陰蒂和汩汩四溢的淫水,我的情欲達到了無法控制的高潮。我抓住硬直堅挺的陰莖去摩擦娘那已經濕淋淋的陰蒂,我抖動的龜頭和娘搏動的陰蒂親密的交合一起,相互摩擦起來。娘的淫水很快就把我的龜頭浸得濕淋淋的,龜頭更加膨大,更加光滑,硬挺挺的猶如一隻小拳頭,在娘的陰唇內代替了我的手指上下滑動。龜頭滑過,娘的陰唇不停的開合著,像嬰兒吃奶一樣含咬著我的龜頭。我粗大的陰莖漲大到了極限,足有八九寸那麼長,圓滾滾的堅硬如鐵,熾熱如同火棍,上邊的青筋爆裂凸起,宛如龍盤玉柱一般突突亂抖。我亂蓬蓬的陰毛像一部虯髯鬍鬚,簇擁著我的陰莖根部,使我曾經征服了母牛和毛驢的陰莖顯得更加的粗狂野蠻。

 

我握著陰莖在娘的陰唇內大幅度的滑動著,強烈的刺激著娘的感官神經。我用手向兩邊猛的扒開娘的屁股,陰唇也隨即張開了,我陰莖的龜頭一下子滑過陰蒂,撐開了娘的小陰唇,擠進了娘的陰道口內。雖然只進了半個龜頭,娘的身體就是一陣痙攣,陰道口隨即就一陣緊縮,一股淫水「噗嘰……」一下被擠了出來,濺得整根陰莖更加濕粘滑溜。我沒有直接插入,而是再次抽出,反復上下滑動,使娘的陰唇如同嗷嗷待哺的嬰兒似的張口期待著。我再次將陰莖龜頭滑進娘的陰道口內時,娘的陰道口迫不及待的收縮了幾下,接著又是一陣更加強烈的痙攣。娘仿佛預感到我要插入了似的,忍住要喊叫的衝動,閉上雙眼,雙手抓緊了桌子的邊沿,屁股向後翹起……刹那間,我感到娘的陰道內猛的一股更熱更燙的淫液一湧而出,噴射在我的龜頭上,使我難以自製的弓起腰椎,挺動臀部,猛的向前縱動……隨著娘的一聲尖叫,我那灼熱的龜頭撐著娘緊縮的陰道,「嚌——」的一聲,龜頭已經深深的插入了娘充滿淫水的穴中了。

 

「哦!……

 

突如其來的疼痛使娘悶悶的哼了一聲,娘咬緊了牙關。我感覺自己的陰莖簡直就像鋼釺鑿進泥縫裏一樣,硬生生的插進娘的雙腿之間,娘的臀部一陣痙攣後,渾身都在發抖。

 

「娘……痛嗎?才插進去半截……

 

我看娘痛的流出淚來,我雖然心疼娘,但我已經顧不得娘的疼痛了,我迫切的渴望更加強勁的刺激,我再次猛的用力,先抽後插,一下子將剩餘的半截肉棒連根插了進去,肉棒被娘的陰道緊緊的吸允著……我像一頭發情的公驢一樣趴在娘的脊背上,大腿根緊貼著娘的屁股,肉棒根子上亂蓬蓬的陰毛覆蓋在娘的陰戶上,兩個巨大的睾丸晃悠悠的垂在我和娘的大腿之間。

 

「啊……慢、慢一點……喔」娘又是一聲驚呼,娘的身子直往下墜。

 

「咋了娘?你真緊……

 

我敏銳的感覺到娘的陰唇在急劇收縮,緊緊的咬住了我陰莖的根子。我輕輕一動,從娘的陰道裏傳出來的是一陣說不出的酥、麻、酸、癢,這是我從未有過的快感。從那裏湧出的快感佈滿了我全身每個細胞,使我產生了更加強烈的性欲。我彎下腰像趴在草驢身上一樣爬上娘的後背上,我的手鬆開娘的屁股抱住娘的腰,調整了娘的角度,緊接著我猛的向上一縱,便開始了強有力的抽插衝刺……頓時,隨著我的動作,更加強烈的刺激像波浪似的自下腹部一波波翻湧而來,我每一次的插入都使娘前後左右扭動雪白的屁股,而豐滿雪白的雙乳也隨著抽插的動作不停的上下波動著。抽插速度的越快,娘的身子前仰後合的幅度就越大,快感就愈加強烈。娘只能被動的接納我的肉棒,隨著我抽插的快慢強弱扭動著身子。

 

「唔………

 

每當我深深插入時,娘就皺起美麗的眉頭,發出淫蕩的哼聲。

 

娘淫蕩的反應更激發了我的性欲。我從前邊伸過雙手扒著娘的大腿根部,隨著我抽送的節奏,忽前忽後的推拉著娘的身子,以增加我抽插的力度。我後抽的時候,就用力推她,使我的陰莖最大限度的抽出;我前插的時候,就猛的拉她,使我的陰莖更加深入的插進。我的抽送速度雖然緩慢,可是只要是來回一趟,在娘體內深處的肉與肉相吸相壓的刺激,都令娘無法控制的發出呻吟聲。

 

「嗚……——

 

娘從喉嚨深處發出的呻吟,如同一個危重病人發出的哀號,顫巍巍的抖擻著拖著長音,令我聽了興奮不已。我抽動速度漸漸的加快了,歡愉的擠壓更為加重,粗大光滑的陰莖不斷挺進娘的陰道深處,每一次都直插娘的陰心,每一下都令娘全身震顫。娘淫蕩的身體已到達無法控制的地步,幾乎是在無意識下,娘披著秀髮以我的陰莖為軸,屁股開始上下擺動起來,磨蹭著我的小肚皮,陰戶主動的迎接我陰莖的抽插。隨著娘身體的擺動,娘豐滿的乳房也一前一後彈跳著。

 

抓住了娘的腰,以免被娘大幅度的擺動而使陰莖滑出娘的陰道。娘更是隨著我的手前後推拉上上下下的沉浮著。她自己已經無法控制自己了,她的身體完全被強烈的快感所吞蝕,她忘我的在我的懷抱裏,抬高臀部一上一下的瘋狂套動著。

 

「啊福林……你把娘弄死了…………

 

我叉開雙腿,弓腰縮臀,手握著娘晃動的巨乳,下麵也狠狠的朝上猛頂娘的陰戶,舒服的享受娘的套弄。娘那身豐滿雪白的肉體,不停的搖擺著,胸前兩隻挺聳的乳房,隨著她的套弄搖盪得更是肉感。

 

「喔福林,不要這樣啊!……

 

娘嘴裏說著不要,身體卻表現出前所未有的歡愉,上身整個向後仰,長髮淩亂的遮住了臉,娘拼命的套弄、搖盪,忘情的擺動著腰配合著我的抽插。她已是氣喘咻咻,香汗淋漓了。娘子宮內傳出一陣陣強烈的收縮,把我的肉棒吸的更緊,銷魂的快感從我和娘的陰部沖激著我們全身。突然,一股濃熱的淫水噴在我的龜頭上,使我猛的打了一個機靈,我不由自主的猛的一插,娘的淫水隨著我外抽的陰莖流了出來。

 

「喔……我的天呀,福林,我、我不行了…………………

 

娘淫蕩的呻吟聲,更加使我瘋狂。我輕聲說:「娘,來!把屁股翹高一點。」

 

這時候,娘像一個聽話的小女孩,乖乖的用兩手按著桌子邊,彎下上身,突出了屁股,把兩腿左右分開。我從腋下伸過一隻手緊握住娘豐滿的乳房,一隻手扶著娘的臀部,我開始了更加瘋狂的抽插。隨著抽插速度的加快,娘流露出類似哭泣的歡愉叫聲。我清楚的感覺到在我巨大肉棒的貫穿之下,娘下體的快感又跟著迅速膨脹,加上全是汗水的乳房,不時的被我從背後揉搓著,娘全身僵硬的向後挺起。我從肉棒感受到娘的肉洞達到高潮的連續痙攣,淫水一股又一股噴燙著我的龜頭,潤滑著我的肉棒,溢出娘的陰唇,浸濕了我們的陰毛,順著我的睾丸和娘的陰蒂滴落在地板上。

 

娘被我上下一起進攻著,揉弄著,那快感貫穿了她的全身。娘的呻吟逐漸升高,我的肉棒早已與娘的陰道溶為一體,娘的陰唇緊緊的咬著我陰莖的根子,我的龜頭深深的插入娘的宮頸,每一次抽出,都揪心扯肺,每一次插入,都連根帶梢直插娘的宮頸。娘的陰唇也隨著我的陰莖的進進出出而一張一合,一松一緊的翻進翻出……

 

粗野、瘋狂、持久的母子性交漸漸推向高潮!

 

我的陰莖愈加堅硬,愈加漲大,愈加粗壯,抽動更加有力,插入更加勇猛。越抽越長,越插越深;幅度越來越大,速度越來越快。娘的腰肢扭動的幅度越來越大,娘的屁股翹得越來越突出;娘的陰道也隨之急速收縮,把我的陰莖越吸越緊,陰唇也被摩擦得愈加紅腫,愈加敏感;娘的淫水也越流越多……我旺盛的性欲達到了絕頂的高潮,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猛,一下比一下重,抽啊!插啊!我的喘息越來越沉重,娘的呻吟越來越急促。喘息聲、呻吟聲、伴著我的小腹撞擊娘屁股的啪啪聲和陰莖進出陰道的粘連聲,交彙成一曲娘倆亂倫淫蕩的樂章。

 

我強勁粗狂的性欲使我娘的體力漸漸不支,她渾身上下早已是香汗淋淋,她雙腿發軟,身子在劇烈的哆嗦,但是那種高亢的性欲高潮卻又使她身不由己,她神經質的伴隨著我性欲高潮的來臨,不能自已的迎接我更加猛烈的抽插。

 

我加快抽插的速度,加重抽插的力量,陰莖像一條黑纓亂抖的紮槍,突突突來回衝刺。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我的肉棒正用力抽動時,突然娘體內的子宮像吸管一般緊吸住了我的肉棒龜頭,如同電擊似的,我感覺自己的四肢被強烈的痙攣所貫穿,全身融化在無可言喻的絕頂高潮當中。我不由的失聲叫了起來:

 

「娘……我的娘啊……

 

娘的身子猛的僵直了,緊接著就像得了發冷病一樣哆嗦起來:

 

「喔……不行我不行了……娘要死了……

 

我和娘的性交達到了高潮!

 

隨著娘一股濃烈的淫水噴射而出,我那爆漲肉棒的龜頭也猛的射出了一股熱騰騰的精液。兩股淫精在娘的陰道深處會合、交融,緩緩流進娘的宮頸深處。緊接著,我旺盛的精液一股又一股接二連三的噴射而出,如同一道道激流衝擊著娘的陰道……

 

娘的體內深處在承受這大量溫熱的精液後,似乎獲得了更大的喜悅,陰道內再次傳來更加劇烈的抽搐和痙攣,娘好像在吸收消化我的精液……

 

娘再也支撐不住疲憊的身體,終於像散架了似的癱軟在我的懷裏。

 

第五回 娶媳婦洞房空歡 母憐子西廂偷情

 

我匆匆茫茫離開家,緊跑慢跑的趕到電影場的時候,電影已經接近尾聲了。我擠開人縫來到了爹和福林所在的位置,爹漫不經心的問我:「咋到這時候才過來呀?你娘沒來?」

 

我掩飾著內心的慌亂,裝的若無其事的樣子說:「娘不來了。我回來後看人太擠,就在外邊和大哥嫂子他們一起看了。我看快要結束了,就擠了進來。」

 

我的話說的天衣無縫,爹也沒有再說什麼,電影就結束了,他們怎麼也不會知道我已經趁機會做了一回那樣的事。

 

回家的路上,福海和爹興奮的議論著電影裏的故事,我卻在回味和娘在一起令人瘋狂的一幕。他們偶爾問我一句,我也只好含糊其詞的支吾應付,因為我根本就不知道什麼電影故事啊,我擔心的是不知道娘怎麼樣,更擔心爹回家後會不會看出什麼破綻。由於他們興致勃勃,所以我的所答非所問也沒有引起他們的在意。

 

我們到家的時候,娘已經坐在堂屋趁著油燈在做針線。看見我們回來,趕緊起來攙扶爹上床,伺候爹脫衣睡覺,一切顯得那麼自然正常,我嘭嘭亂跳的那顆心總算放下來。福海的興奮勁還沒有過去,又跟著我來到西廂房,喋喋不休的講電影的故事以後如何發展。

 

我一點亮油燈,突然想起不該讓福海進來,我和娘做完後,只顧失急慌忙的往電影場裏跑,屋裏的東西都沒有收拾,如果讓他看出什麼破綻怎麼辦?可是我又沒有什麼理由拒絕他。福海一屁股就坐在了我的床上,我猛的看見那本夾著娘的頭髮和陰毛的書就在我的枕邊,如果他隨手翻一下,一切就完了。我急忙搶先坐在了床頭,擋住了他的視線。我的手往被子邊一摸,被子還是熱乎乎的,幸虧福海沒有在意。我想把被子掀開散發一下熱氣,不料福林卻動手往一邊掀了一下被子,被子裏露出一件衣服。

 

「這是什麼?」

 

福海隨手拽了出來,原來是一件小褲頭,我一眼就發現那竟然是娘的!

 

天啊,我一把搶在手裏,急忙掩飾的說:「別亂翻,是我的褲頭。」

 

「你的褲頭怎麼了?我也沒有說要啊。」

 

福海不理解我為什麼那麼緊張,小聲嘟噥著。

 

我滿臉堆笑的說:「沒什麼,時間不早了,快回去睡覺吧,明天還要下地幹活呢。」

 

「和你說話真沒勁。」

 

他起身向外走到門口又停下來,突然想起來什麼似的說:

 

「哥,我看那件衣服好像是咱娘的呀,怎麼是你的褲頭?」

 

我的臉騰的一下通紅起來,強辯道:

 

「娘的衣服怎麼會在這裏?這是我的褲頭。」

 

「興許是娘洗衣服忘了呢。」福海小聲嘟囔著。

 

「別胡扯啊。」我急得唰的出了渾身冷汗。

 

「那不是娘的,就是你的了,一定……

 

他湊近我的跟前壞笑著說:「哥,一定是你跑馬了吧?」

 

我們那裏把男人遺精叫做「跑馬」,福林這樣一說,為了不引起他的懷疑,我就默認了。果然他不在追問,臨走出門又回頭說了一句:

 

「我也是這樣……

 

直到聽見他咣當一聲關上堂屋的門,我緊張的神經才鬆弛下來。我關上房門,急忙拿出娘的褲頭一看,果然是娘的,那時侯我給她拽下來隨手一扔,不知道怎麼就捲進了被子裏,肯定娘沒有找到,好險啊!我把娘的褲頭湊近深吸一口氣,娘的體味仍然很濃,一下子又把我的性欲激蕩起來。我急忙掀開被子仔細一看,在娘躺的位置上,果然流下幾灘濕痕,床單上依然有幾根彎彎曲曲的陰毛,枕頭上落下了兩根灰白的頭髮,我像收藏珍貴的文物一樣把它們收藏起來,夾在我枕邊的那本書裏,將作為我永久的紀念。

 

有了這一次的經驗,我相信我們之間的事,她永遠也不會告訴任何人,永遠都只是我們娘倆心中的秘密,只要有機會,我們就一定可以享受魚水之歡、母子情愛。

 

越是這樣,我渴望的欲火就越燒越旺,整日裏都在尋找和娘單獨相處的機會,可是娘卻總是冷漠的不理不睬,越是這樣,我的渴望就越是強烈,我就千方百計的向她傳遞我的資訊。娘在灶火做飯的時候,我就幫她燒火;娘洗衣服的時候,我就幫她打水;娘下地幹活的時候,我就幫她拿工具,讓她幹一些輕閒的活計。同時,我也利用這些機會接觸了娘的身體,有時候摸摸娘的手,有時候挨挨娘的胳膊,有時候碰碰娘的腿。娘對於我的舉動已經是心知肚明瞭,但就是不給我機會。最親近的接觸,是那次做飯的時候,我趁娘彎腰杆面的時候,我突然從身後摟抱住她,把我堅硬的肉棒頂在了娘的屁股上,兩手用力的揉搓娘的雙奶。那次娘沒有反抗,也沒有吭聲,從她渾身顫抖的感覺,我知道娘非常的緊張;雖然隔著衣服,但是娘肉體的柔軟和偷情的刺激還是讓我異常的激動。當我想解開娘的衣扣要進一步的時候,卻被福海的叫聲攪亂了。

 

暑假過後,福海開學走了,家裏只有我和爹娘三個人了,我和娘接近的機會多了起來。然而,在娘的操持下,親戚朋友家人都在為我的婚姻事緊鑼密鼓的忙碌著。我知道那是娘的主意,但是對於我來說,有了和娘的幾次性交後,婚姻已經不是那麼重要了。但我還是聽從了大家的意見,而這次婚姻不僅徹底打碎了我娶媳婦的夢想,同時也促進了我和娘的關係。

 

原來是一夥人販子設的騙局。那女人三十多歲,長得頗有幾分姿色;那男人是她的丈夫,他們冒充是兄妹,說是丈夫出車禍死了,家裏非常的困難,母親又得了重病,急需花錢,只得草草出嫁。於是,我家東拼西湊甚至連我心愛的毛驢也賣掉了才湊齊了三千塊錢,把她娶了過來,洞房就是我住的西廂房。當時我也暗暗覺得高興,真的是天不負我,有了自己的女人,以後就不會再和娘做那亂倫的事。誰知道福禍相依呀,正當我們全家還沒有緩過來高興勁的時候,就在新婚之夜,新娘子就跑掉了,並且卷走了我結婚的大部分物品。

 

本來我們對她還是有所防備的,但是由於大家忙碌了幾天,以為進了洞房生米做成了熟飯就萬事大吉了。那裏知道這個女人竟然那麼的狠毒,在我的酒杯裏放了安眠藥,等我一覺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全家都鬧翻了天,村子裏出動了幾十人把幾座大山找了個遍,也沒有找到她們的影子。

 

當我從大哥嘴裏聽到事情的原委後,我一下子就驚呆了:怎麼會是這樣啊?我極力回憶當天晚上的經過,我進了洞房後,她真的很害羞的坐在床邊,低著頭,手撚著衣角,俏麗的臉在昏黃的燈光下佈滿了紅暈,真的是一幅良家婦女的模樣。我坐在她的身邊握住她的小手,她是那樣的溫順可愛。

 

這時候嫂子端來了兩杯酒,按照我們當地的習慣,上床前新郎新娘要和合歡酒,也就是交杯酒。嫂子放下杯子就出去了,我端起酒杯敬她,她嫣然一笑,示意我去關上房門。我急忙把房門閂上,回身我再次端起酒杯,她推說不會喝酒,讓我替她喝,我就把兩杯酒一飲而進,然後我就擁抱著她倒在了床上。

 

年輕女人的肌膚丰韻而富有彈性,她的兩隻乳房異常的漲滿,宛如皮薄脂厚的果實一樣光潔滑潤,不像娘的乳房那樣鬆弛垂軟,富有一種年輕的挑戰性。我覺得和這樣年輕的女人做愛,不用像和娘在一起那樣的縮手縮腳,可以放開本事盡情的玩弄,不用擔心她受得了受不了了。我急忙脫掉她的衣褲,準備騰身而上的時候,她溫柔的指指燈,我笑了一下關掉了燈。在黑暗的床上,我們摟抱在一起,盡情的撫摸,親吻,她顯得非常的熱情主動,她溫暖的手像一條遊動的蛇一樣在我渾身上下游走,讓我享受了從沒有過的溫柔,娘從來沒有那樣摸過我。她吐氣若蘭的氣息吹拂著我的胸膛,她光滑的小腿來來回回的磨蹭著我的下肢;我雖然和娘做了幾次,但都是我帶著強制性的,娘從沒有主動的摸過我。

 

今晚,她的撫摩,她的溫柔,她的柔情讓我第一次體味到了女人的溫情。我感到了空前的滿足,從心底感覺到了有女人真好。就在這溫柔鄉里,我不知不覺的昏睡過去了,那女人什麼時間走的,怎麼走的,我竟然一點都不知道。

 

當大哥告訴我這一切後,我如同五雷轟頂,怔怔的呆在哪里,腦子裏一片空白,簡直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看著家裏人來人去,聽著聲聲埋怨,惶若隔世一般。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跑出去的,也不知道我跑遍了大小山梁,更沒有覺得突如其來的山風山雨是那樣的肆虐。不知道過了多少時間,我只是覺得自己好像走在一個漆黑一片,無邊無跡的地下隧道裏。

 

我不停的走著,但總也找不到出口。我害怕極了,驚慌中我突然隱約聽到娘在叫我,我高興極了,向著那聲音傳來的方向走去。終於看到了一點光亮,我走的更快了。周圍越來越亮,我看到了一片白色,還有一個很模糊卻又非常熟悉的身影。那身影越發清晰起來,我仿佛做夢一樣聽見了娘的歎息:

 

「福林,福林,你醒了,謝天謝地,你總算醒了。你可急死娘了。」

 

我終於看清了,娘高興的抹著眼淚,緊緊的握著我的手。她的臉色好憔瘁,眼裏佈滿了血絲。

 

看著娘憔悴的臉龐,我一時想不起來自己身在何處,我疑惑的望著娘。

 

「福林,醒來就好,醒來就好啊,菩薩保佑啊。」

 

娘的眼淚一直落個不停,滴落在我的臉上,涼絲絲的。我猛然想起了發生的一切,我覺得頭像炸開了似的疼,閉上眼睛回想發生的一切,感覺一切都那樣的虛幻,不知道是真是假。娘喂我了一碗麵湯,我又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三天以後的中午了,正好大哥過來看我。這會兒我已經完全清醒了,大哥勸我不要為這次上當受騙難過,以後我們再找一個合適的人家,千萬不要為這事想不開。我很感謝大哥為我操心,但是他怎麼能知道我的心事呢,我默默的點點頭。大哥走後,爹也在娘的攙扶下過來看我,望著爹病怏怏的樣子,我真的感到對不起他。爹陪我坐了一陣子,他身子虛弱又回堂屋裏了。

 

吃完晚飯,娘又來到我的西廂房,陪我說話,但我們都有意無意的回避著一些什麼。娘比前些日子消瘦了許多,顯得更加嬌弱,她的臉頰緋紅,身子微微顫抖著。我猜想娘這幾天一直這樣伺候著我,心裏一陣難以抑制的衝動悄悄的氾濫起來。

 

「娘,我……

 

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我已經好了,沒事了。」

 

我的頭腦裏空蕩蕩的看著娘,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哦!」

 

娘的身子微微顫了一下,臉騰的一下紅了:「你發燒這幾天,你爹讓我在這裏陪你。」

 

「是嗎?」

 

可能我這幾天發燒真的很厲害,連累的娘陪我受累,我心裏那些異樣的衝動很快被娘的母愛所代替了,也格外的體會到父親的關懷,但是我一時卻沒有回味出娘的意思。

 

「福林,出了這樣的事,你又病了這些天,我想了很多,現在終於想通了。這可能是命中註定的。你的脾氣,心思,我最清楚。要是菩薩怪罪的話,就讓她降罪在娘身上好了。」

 

娘雖然聲音很小,卻是娓娓道來,顯然是經過激烈的心裏鬥爭和深思熟慮。我這才明白了眼前的一切,也令我歡喜的發狂了。

 

我大起膽子攬住娘,她羞的扭動著身子,把臉埋的在我的懷裏。我貼在她耳邊說道:「娘,你真好。我再也不要別的女人了,我和你過一輩子,菩薩也不會怪罪我們的。」

 

娘抬起頭羞紅著臉看著我,半天才說道:

 

「福林,這世上還有很多好女人,等我們再遇上了,娘就是扒房子賣地也要給你娶回來。」

 

我急忙用手捂住娘的嘴:「娘,她就是天仙我也不要了,我就和娘過一輩子。」

 

娘把臉貼在我的胸膛上,輕輕出了一口氣說:

 

「娘老了,再過些年,牙齒掉光了,頭髮也白了。」

 

我連忙說道:

 

「娘,你不老呀,你沒有見城裏的女人,六十多了打扮起來還和小媳婦一樣。我這一輩子,就和娘過了,我伺候娘一輩子。」

 

娘無奈的搖搖頭說:

 

「我們這樣終究不是長法,我心裏還是希望你娶個媳婦,生個胖兒子,讓我抱抱小孫子。」

 

「娘,你給我生一個不是更好嗎?」我第一次大膽的和娘說起調情的話,覺得特刺激。

 

「不不,娘老了……

 

沒有等她說完,我抬起娘的下巴,向著她紅嫩的小嘴,低頭吻了下去。娘活了五十多歲,恐怕這還是第一次接吻,羞極了,苯拙的迎合著我。為了能給娘留下一個美好的記憶,我非常的溫柔,細細的品味著娘的初吻。我的臂膀更加用力將緊箍在懷裏,筆直翹起的陰莖緊貼在媽媽柔軟的小腹上,被不住的擠壓磨擦著,撩撥著我和娘湧動的情欲。

 

娘緊閉著雙齒終於被我溫柔開啟了,我的舌頭順勢鑽了進去,和她的香舌纏繞在一起,吸取著甜蜜的芳香。我的手也悄悄摸上了娘的酥胸,輕柔的把玩著那鬆軟的乳房,逗弄著已微微翹起的紅豔乳尖。很快,娘就有了反應,她的細舌不再怕羞的躲避我的熱情,她的雙手也主動的攀上了我的身子,把自己柔軟香滑的嬌軀更緊密的貼近我的身體。直到此時,我還有點不敢相信這是真的。難道這都是生活在捉弄我。當經過這許多的坎坷,我心裏已經決定放棄的時候,幸福又突然從天而降,讓我已是非常脆弱的心竟有些難以承受。但我已顧不了這許多,因為此刻娘正活生生的偎在我的懷裏,和我相擁相吻。今晚,我要將全部的愛都釋放出來,和娘一起來品嘗這來之不易的甜美。

 

「福林,別這樣,你身體剛好,不要……

 

我懷抱著娘,輕鬆的就像抱著一個小貓,將她輕輕的放在床上。熱鐵般滾燙的陰莖一刻也不安分的躁動著,滿面紅雲的娘羞的睜不開眼睛,美麗的睫毛讓人愛憐的顫動不已。娘難為情的模樣真是可愛極了,我任由火燙的目光在娘雪白婀娜的身子上游走著,不停費力的吞咽著口水。終於忍耐不住了,我伏在娘的身上,熱烈的親吻著她的小嘴,重重的揉搓著那對雪白綿軟的奶子。

 

過了半天,娘才將我推開,香氣輕喘,羞嗔的看了我一眼,隨即又難為情的扭過頭去。

 

「娘,我實在是一刻也等不及了。」

 

我的大手仍不停的在娘的身上撫摸。

 

娘沒有再阻止說道:「福林,今天不要好嗎,你的病剛好,身子還很虛,做那種事很傷身子的。」

 

「娘,你放心,我真的已經完全好了。」我的動作悄悄的加快了。

 

娘望著滿臉通紅急不可待的我,心軟了下來,只好默許的閉上了眼睛。得到了許可,我便迫不及待的撲了上去,伏在娘粉嫩酥軟的身子上,在她雪白的頸間,柔軟的雙乳上不住的親吻吸吮,連那渾圓光潔的粉臂也細細的吻了個遍。可能是太過興奮,或者很久沒有做愛了,我顯得有些手忙腳亂。娘卻一直像個溫順的小貓似的靜靜的躺著,羞的一動也不敢動,放任著我在她的嬌軀上肆意逗弄。娘禁受不起這樣的挑逗,嬌身變得火熱紅潤,如紅櫻桃般的乳頭在我的吸吮下,硬硬的翹了起來,濕濕的,紅嫩欲滴的令人垂涎。從她小巧的鼻孔中不時的傳來聲聲蕩人心旌的哼嚀。

 

我用指尖輕輕撮著娘的乳頭,在她的耳邊問道:「娘,舒服嗎?」

 

這臊得娘把眼閉的更緊了,把臉扭到一邊。我好喜歡看娘害羞的樣子,於是更灼熱的吻像雨點般的灑在了娘的身上。雖然此時胸中的欲火已快將我點燃,但告訴自己一定不要像前幾次那樣粗魯的佔有娘。所以我這時非常的溫柔小心,要讓她感受到性愛的美妙,從而消除她心中的陰影。分開那渾圓修長的大腿,娘那火熱濕潤的陰穴完全的顯露在我眼前,這次我終於可以仔仔細細的欣賞一下娘的桃源洞了。我輕輕的把手貼在娘的陰戶上,感到娘的身子猛的一震。我微閉雙眼,輕輕的揉壓著,感覺著從掌心傳來的柔嫩濕熱。為了消除掉娘的緊張,我的動作非常的溫柔,同時細細密密的親吻著她的大腿。隨著娘的身體漸漸的放鬆,我的動作也加重了。輕輕的分開兩片陰唇,露出了裏面水汪汪、細嫩殷紅的穴肉。一想到我就是從這個窄小迷人的洞穴裏降生出來,我激動不禁渾身顫抖。輕輕的捏一捏那硬起的肉粒,娘竟控制不住叫出了聲。那撩人的呻吟聽得我心都顫了。我鼓起勇氣,將一根手指慢慢的插入了娘的陰道裏。那有如處女般的幽窒,把我的手指緊密的包裹起來。我只是略微的轉動了一下手指,便引得娘不禁顫抖呻吟,溫潤稠密的愛液從我的指間不斷的滲出。

 

「娘,我要進來了。」

 

我在娘的耳邊輕輕說著,同時火熱硬挺的陰莖也虎視眈眈的抵在了柔軟濡濕的穴口。娘睜開了眼睛,有些緊張的抓住了我的臂膀。

 

「福林……

 

不等娘說完,我就用一個深深的熱吻堵在了娘的嘴上。我一隻手伸下去撥開娘陰毛遮護的陰唇,抓著我粗硬無比的肉棒對準了娘的陰道口,碩大的龜頭探進了娘的陰唇,就在娘大腿抖動的瞬間,我腰肢弓縮,肉棒猛的插進了娘的體內。雖然剛插入一半,撕裂般的疼痛已經讓娘皺起了眉頭,但她卻緊抿著嘴唇,沒有叫出聲來。我柔柔的撫摸著娘的乳房,心疼無比的看著她,問道:「娘,疼嗎?」

 

面色有些慘白的娘沒有勇氣面對我的眼睛,只是搖搖頭。知道娘在隱瞞,她不忍心破壞我的心情。我停了下來,靜靜的趴在娘身上,不住的摸著她,親著她。娘的陰道好緊,好熱,好柔軟,褶縐層繞的濕潤穴肉嚴絲合縫的包容著我的陰莖,像是被無數細嫩的小嘴同時柔密的吸吮。我感到下身一片火熱,彷佛全身的血液都一齊湧向那裏,這真是這世上最銷魂,卻又最難耐的滋味了。過了一會,覺得娘已經適應了,我才再次用力,將整根肉棒盡根插入。我開始緩慢的動作起來。每一次的深入,我都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唯恐弄疼了她。不知不覺中,她的陰道已經熟悉的適應了我碩大的陽具,每一次的迎送都是那的珠聯壁合,恰到好處。望著懷裏這個令我憐愛癡狂的女人,我的心靈裏激蕩不寧,因為她是我的親生母親。我發誓,要在有生之年讓娘成為快樂幸福的女人,補償這些年來爹病了以後對她造成的空虛和痛苦。經過這許多的波折,我早已沒有了亂倫的罪惡感,現在我只想深深感受那種只有亂倫才特有的興奮和激情。事實上,這世上還有什麼能比母子二人,相擁相親,相愛相奸更刺激,更美妙呢。我的陽具和娘的穴肉緊密的相互磨擦擠壓著,釋放著如巨浪般的快感。

 

我已經不能控制自己了,伴著一聲聲粗重的喘息,陰莖一次比一次的用力衝刺,迎著那綿綿不絕的淫水,穿過那從四面八方層層壓迫的柔軟嫩肉,讓巨大的龜頭不斷的撞擊著娘柔嫩的子宮。疼痛已悄然褪去,娘的身體中也發生著變化,她面容染上了一層酡紅,香汗泛起,粉舌微吐,嬌吟聲聲,秋波蕩漾的水眸半睜半闔,漸趨迷離,恰似煙波浩緲的大海。我們母子的配合也漸入佳境,一進一出,一迎一送都絲絲入扣,妙不可言,就像一對相濡多年的恩愛夫妻。

 

娘白嫩的大腿本能的勾住了我的碩腰,緊貼著我,迎接著我饑渴無度的索。情欲的烈火不斷攀升,母子相奸的快感令我快要發瘋了。我的大手緊緊箍著娘弱不禁風的柳腰,灼熱昂挺的陽具在她柔軟花徑中反復抽戳。我的汗水不斷的滴落在娘的細嫩肌膚上,往著豐盈的雙乳間流去,和她的香汗彙集凝合,那情景格外刺激。這使我眼中的欲火更加炙熱,情不自禁的低下頭去,舔吮著娘濡濕挺翹的乳尖。能明顯的感到娘汗濕的嬌軀緊貼我黝黑壯實的身體,顫抖著,扭動著,是那樣的柔弱無助。

 

隨著我最後深深的一擊,粗大的龜頭深深嵌入了她的花心。娘有些難以承受的拱起了身子,緊緊閉上雙眼,接受這愛的洗禮。滾燙的熱流放任的噴射著,溢滿了娘的花房。我和娘緊緊擁在一起,在彼此的懷抱中顫抖,分享著歡娛過後的溫柔餘韻。

 

第六回 欲望中母癡子狂 洞房夜精血交融

 

瘋狂的高潮過後,娘早已精疲力竭,渾身癱軟的倒在我的懷裏。

 

是啊,娘已是年過半百的老夫人了,怎麼會經受的起我這麼強壯的漢子如此粗狂持久性欲的攻擊呀?我用左胳臂攬著娘的脖頸,右臂抱著娘的雙腿,讓娘斜橫著身子依偎在我的懷裏,似睡非睡,似醒非醒。
此時此刻,娘不在掙扎,她也沒有力氣掙扎,她也不想在掙扎了。我看著娘渾身赤裸的玉體,回味著和娘瘋狂交合的快感,心中感到一種從沒有過的滿足。

 

娘那花白的頭髮飄灑在枕頭上,幾綹淩亂的發絲落在臉上,發梢落進娘的嘴角;娘的雙眉緊蹙,二目輕閉,兩行淚珠順著眼角的魚尾紋慢慢的滾落。我看著娘蒼白的臉龐因性欲而泛紅,更加顯得誘人,濕潤的嘴唇微微翹起,下唇有兩個清晰的牙印,那是娘在高潮的時候為強忍歡愉的叫聲而咬下的痕跡。看著娘的倦容,我不禁有了心動的感覺。這是我第一次對女人有了心動的感覺。我好想親親她!我雖然已經先後兩次佔有了娘的身體,但是我從沒有想著親吻娘,而現在我唯一的想法就是親吻母親。我低下頭把嘴唇貼在娘的臉上,輕輕的舔著娘眼角的淚珠,吻娘濕漉漉的眼睛,滑過娘的鼻樑,把嘴唇重重的壓在了娘的紅唇上,用力吸允起來。

 

娘的嘴唇哆嗦了一下,似乎還沉浸在疲憊的夢幻裏,一隻胳膊耷拉在床沿上,另一隻蜷曲著放在她的腹部;隨著高潮的漸漸褪去,娘的乳房不在那麼腫脹飽滿,已經開始下垂,像兩隻脹滿的水袋;乳頭也不在堅挺,乳暈也漸漸變淡。我的手悄悄的摸了上去,一把握住了娘的一隻乳房,慢慢的揉搓著。這曾經哺育我們兄妹五人的乳房是那麼柔軟,那麼充盈。另一邊則用手指夾住因刺激而突出的乳頭,整個手掌壓在半球型豐滿的乳房上旋轉撫摸著。

 

娘在帶著顫音的一聲長長的歎息後,呼吸漸漸的平息下來,她從昏睡中醒來了。我貼近娘的耳邊輕柔的說:

 

「娘,你醒了?」

 

娘睜開迷離的眼睛,癡癡的望著我,嘴唇哆嗦了一下,沒有說出話來,兩行淚水順著娘的眼角滾落下來。

 

「娘,你感覺怎樣,疼嗎?」

 

娘輕輕的搖搖頭。

 

「娘,你哪里不舒服嗎?」

 

我擔心像那次我弄毛驢一樣把娘的身體弄壞,關切的注視著娘。

 

「娘好累,渾身像散架了一樣。」

 

娘又閉上了眼,似乎又要昏睡過去。

 

「娘,都是我不好,可是我又憋得難受,就忍不住……

 

娘用手捂住我的嘴,睜開眼望著我說:

 

「娘不怪你,福林,是娘沒有本事給你娶媳婦,讓你受罪了。都三十歲的人了,沒有粘過女人,娘真的對不住你啊。」

 

「娘,你別說了……

 

我的淚水奪眶而出,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娘打斷我的話繼續說:

 

「福林,娘沒有別的本事了,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你受那樣的委屈。」

 

娘閉上眼睛繼續說:

 

「福林,娘也沒有啥東西給你的,就只有這幅老骨頭,只要你不嫌棄娘老,你就……

 

我眼睛一酸,淚水湧了出來:「娘——

 

我猛的撲下去,抱緊了娘的身體,瘋狂的吻起來:

 

「娘,娘,你不老,你不老啊!我要你,我要你……

 

一陣熱烈的狂吻,吻遍了娘的全身。娘才猛的推開我說:

 

「時間不早了,別讓你爹發現了。」「娘,我真的不想離開你。」

 

我戀戀不捨的貼在娘身上,娘像哄孩子一樣說:

 

「快去吧,以後日子長著呢。聽話啊……

 

我依依不捨的幫娘把衣服穿上,娘催促我說:

 

「你睡吧,娘自己穿。」

 

男人和女人的關係就像一層窗戶紙,一旦捅破以後,就不在有什麼障礙了。自從那以後,我和娘的關係進入一個新的時期,就像熱戀一樣,覺得心情格外的愉快,我們之間的話也漸漸的多起來,有說有笑,非常融洽。以前對娘只有性欲的追求,而現在更多的是對娘的愛和關懷。再苦再累都覺得舒坦。我比以前更加的關愛娘了,從不讓她幹重體力的活計。我和娘之間除了有爹的存在,其他幾乎沒有了什麼障礙。

 

事情也真的湊巧,嫁在山外的妹妹來了,說要請我爹去它們家住一段時間。確實爹一病幾年了,連門都沒有出去過,在家憋的難受,早想出去看看了。這一次對於他來說真是一件大喜事,所以很爽快的就答應了,並且張羅著第二天就走。我心裏暗暗高興,真是皇天不負有心人啊!他們這一走,給了我多麼好的機會呀,我竟然有將近三個月的時間和娘單獨在一起,再也不用擔心父親和弟弟了。娘好像沒有什麼特別的表示,還是那麼平靜的給爹準備著出門帶的東西。

 

那天是農曆八月十八,一個很好的天氣。一大早吃過早飯,我就用獨輪車推著爹出山了。我把他們送到山口,登上開往山外的公共汽車,一直望著他們拐過山梁,消失在通往山外的山路上,直到相信他們不會忘帶東西而在返回後,我再也抑制不住激動興奮的心情,急急忙忙回家跑。

 

「娘,娘!」我一到家便叫起來。

 

娘從裏屋走了出來,穿了一身乾乾淨淨的衣裙,像一個初婚的喜娘一樣顯得格外的嬌羞。她的秀髮向後緊緊的攏起,光潔紅暈的臉龐更加白淨,身子顯得更豐滿一些,增添了一種少婦的風韻。

 

我從後邊抱住她,用胸膛貼緊她的後背,輕輕的吻著她的脖頸。「娘,我可盼望到這一天了。」

 

娘的身子僵了一下,抓住我在她腹部上下撫摸的手,轉過臉來,滾燙火熱的雙唇一下子和我吻在了一起。我堅硬的雞吧抖動著翹起來,緊緊的頂在娘豐滿柔軟的小肚上。

 

「娘…………急死我了……

 

我的手加快了動作,隔著褲子在娘的雙腿間上下滑動。我伸手將娘的下巴抬起,低下頭狂野的吻著娘的唇!

 

娘害羞的躲避著我的嘴唇:「看你,大白天的讓人看見了,多不好。」

 

「他們都走了,還有誰會看見我們呀?」

 

我抱住娘的頭,我和娘火熱的嘴唇貼在了一起,用力吸吮著娘的舌尖。娘也開始熱烈的回應我的吻!

 

「唔…….……福林——

 

「娘,我們到裏屋去啊。」

 

我摟抱著娘簇擁到裏屋娘的房間。我的眼睛猛的一亮,房間已經簡單的收拾過了,床上鋪著一床嶄新的被褥,窗戶上還貼了一張剪紙,到處充滿喜慶的氣息。我心裏一陣激動:「娘,你這是……

 

娘的臉紅得像一塊紅布,低頭坐在了床沿上:

 

「福林,娘已經答應你了,今天總算有了機會,就當娘給你辦了一回喜事吧。」

 

「娘!」

 

我沒有想到娘竟然想的這麼周到。原來妹妹要來接爹的事情是娘安排的,娘是為了給我創造機會啊。

 

「娘,你今天就是我的新娘!」

 

看著娘像新婚的新娘一樣嬌羞,我再也抑制不住我強烈的衝動,我把娘摟在懷裏,壓倒在軟綿綿的床上,隨著猛烈的狂吻,我扯開了娘的衣服,娘也主動的配合我的動作脫掉衣褲。此時娘也期待和我瘋狂的做愛!我脫掉娘身上的衣服後,也迅速的將自己身上的衣服脫掉!我緊緊的抱住她,讓她那誘人的肉體緊貼我快要爆烈的身體!我們緊緊的相擁,皮膚與皮膚緊緊的貼在一塊,我已經無法抗拒亢奮的情欲,盡情的吸吮著彼此的舌頭,貪索著對方的唇!

 

我的舌頭開始從娘的粉頸一路往耳朵、嘴巴吻去,我的舌頭終於逼近了胸部,我繞著乳房外側舔,娘飽滿的乳房被甘甜的乳汁充溢著,幾乎要把乳房的皮膚撐破,乳房上纖細的血管都顯露出來了。娘更加敏感了,我沒想到娘被我一吸,一舔,她就在瞬間如受電擊的快感刺激,下體輕微的顫抖,小聲的呻吟起來。

 

「啊……福林……

 

我再度用力吸吮,娘的快感繼續增加,身體更加戰栗起來。娘不禁挺起了背脊,整個上身輕微的顫抖著。我吸完了右邊的乳房,再度換上左邊再來一遍,用舌尖輕彈著嬌嫩的乳頭。

 

「喔………………舒服死了…………

 

我的手揉捏著乳房,先是把左右的乳房畫圈圈般的揉捏著,再用舌頭去舔著那稚嫩的乳頭,使娘全身頓時陷入極端的快感當中,娘的性感帶都處於極度興奮的狀態。我見時機成熟,我的舌頭往下舔去,快速的滑過娘微微隆起的小腹,來到陰阜上!娘反射的夾緊大腿,我並沒有強去拉開,只湊向細細的陰毛,仔細的聞著充滿香味的私處。

 

以前由於時間緊迫,我只顧一味的插入,沒有仔細看娘的陰戶,這一回我要細細的玩玩她。我慢慢的拉開娘的大腿根部,娘的陰部呈現在我的眼前。細長彎曲的陰毛遮蓋著整個陰戶,隆起的陰阜三角地帶顯得格外光滑飽滿,宛如一個剛出籠的饅頭;而陰戶宛如熱饅頭上列開的一條肉縫;暗紅色的陰唇已然膨脹充血,微微的張開著,略帶淡紅色的陰蒂緊緊的閉著小口,但或許是經過漫長持續的愛撫,小陰唇已經充血腫脹起來,陰道口被陰水浸潤的異常的光滑。

 

「娘,我就是從這裏生出來的嗎?」

 

我看著這窄窄的肉縫,簡直不敢想像我怎麼能從這裏出生,我不由自主的把嘴唇印在半開的陰唇上。

 

「喔……」娘的下體敏銳的顫抖了,發出了低聲呻吟。

 

我模仿在城裏看錄像上的動作,伸出舌頭由陰唇的下方往上舔,只是來回舔了兩三次,娘的身體隨著輕抖,不斷地流出淫水,她太敏感了。我把臉埋進了娘雪白的大腿之間,沿著陰蒂相合的地方,由下往上用舌頭舔著。

 

「啊……好癢…………

 

娘的腰部整個浮了起來,配合著舌頭的滑動,接著又重復了一遍,我的舌尖抵住了窄縫,上下滑動,她已然顫抖不已,她微微的伸直大腿擺動著腰,淫水早已將陰道塗抹的亮光光的。我把整個嘴唇貼了上去,一面發出聲晌的吸著淫水,同時把舌尖伸進陰道的深處。

 

娘的淫水又再度的湧起,淹沒了我的舌尖,我伸長舌尖更使勁往裏舔!我不僅想讓自己得到滿足,更想讓娘在自己的手中得到最大的享受!我把娘美麗修長雪白的大腿更為大膽的撐開,從她左右對稱的陰唇的最裏面開始用舌尖一片片吸吮著。

 

「喔、喔………………你舔的……我好舒服…………

 

娘忍不住的叫出來,隨著我舌尖的來回舔嗜,娘體內不斷的湧出熱熱的淫水!我吸吮著淫水,並用舌頭把陰唇分開,露出了粉紅色的小尖頭,被淫水浸濕著閃閃發光,那是娘的陰蒂呀!我帶著虔敬的心情用舌尖把那粉紅色的小豆子吸了起來。此時娘突然激起了小小的痙攣,我更加用力刺激她的陰蒂。

 

「喔!福林……我不行了……

 

隨著娘的呻吟聲,她的陰唇處噴出了一股淫水,不僅是陰唇已然顫動,連自腰部以下向左右分開的大腿都戰栗了起來,在受到刺激後微微的抬了起來,兩只手用力抓住我的頭髮。

 

「喔.......不行了………………癢死我了……

 

我沒有理會娘的哀求,我把中指伸了進去。此時從娘陰戶最深處傳來一陣強烈的收縮,隨著手指的滑動腰部整個浮起來。

 

「福林!別逗娘了……快、快來……我要你的肉棒……

 

娘充滿色欲的聲音和表情,讓我亢奮不已。我不忍心再挑逗娘了。我跪在床上,抓住硬直堅挺的陰莖去摩擦娘那已經濕淋淋的陰蒂!娘忍住要喊叫的沖動,閉上雙眼……我奮力向前一縱,灼熱的陰莖已經深深的插入了她充滿淫水的穴中了。

 

啊!娘的陰道好緊!似乎比以前更加窄小,就像一隻有力的小手把我的肉棒緊緊的握住。

 

「啊…….…….好爽…………

 

我不由得叫出聲來,連續抽插了幾下,一瞬間娘身體挺直,雙腿亂抖。娘眼角湧出了一行疼楚的淚水。不過,娘畢竟是一個成熟的女人,痛苦只是插入的瞬間而已,當龜頭穿過已經濕潤的陰道黏膜,進入肉體時,全身隨即流過甘美的快感,隱藏在她體內的淫蕩欲望爆發出來了。

 

「啊……福林,你幹的我爽死了…………」娘淫蕩的呻吟起來。

 

這是娘第一次主動配合我,一開始,我不敢動作太大太快。但是我的抽送速度雖然緩慢,可是只要來回一趟,陰莖與陰道肉與肉的擠壓都令娘無法控制的發出呻吟聲。我不像以前那樣只顧自己快樂,我要讓娘享受我的大肉棒帶給她的愉悅。待娘適應了,我才開始抽動速度漸漸加快,歡娛的擠壓更為加重,陰棒不斷的向她體內挺進。娘淫蕩的身體已到達無法控制的地步,她忘情的呻吟著。

 

「啊…………真好……爽死我了啊……

 

我見娘已經進入佳境,就放開顧慮開始大幅度的抽插。隨著抽插速度的加快,娘流露出類似哭泣的歡愉叫聲。她體內不斷的被我巨大陰莖貫穿之下,下體的快感也跟著迅速膨脹,加上全是汗水的乳房不時的被我揉搓著,娘全身僵硬的向前挺起。我從肉棒就能感受到她將要達到高潮的連續痙攣。

 

「喔……福林,你的大肉棒好粗……好長……要把我穿透了,好舒服…………我要受不了了!」

 

娘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歡愉,長發淩亂的遮住了臉,忘情的擺動著腰配合著我的抽插,拼命的套弄,搖蕩。她已是氣喘咻咻,香汗淋漓了,子宮一陣陣強烈的收縮,銷魂的快感沖激全身,一股濃熱的淫水澆在我的龜頭上。

 

「喔……爽死我……..真的好爽……

 

我把娘的身體拉到床邊,使她的腰肢以下懸空,我站在娘分開的兩腿之中,娘的整個身子呈現在我的面前,兩個脹滿的乳房撐得幾乎要破裂開來,潔白豐腴的肚皮折了一道深深的皺,使她的小腹圓鼓鼓的更加隆起。

 

我伏下身對娘說:「娘,我們來一個推車上山好嗎?」

 

我不等她說話,雙手托住她的屁股,把她的雙腿分開架在我的肩上,我低頭看到我和娘陰部的交接處,我粗壯有力的肉棒和她楚楚可憐的陰唇形成強烈的對比,真不敢想像娘如何能承受我野蠻的抽插,我家那頭毛驢也曾經被我操的臥地不起,娘能受的了嗎?我不由的產生一種憐香惜玉的念頭。正當我想入非非的時候,娘卻忍不住的抬起腰來,陰唇像張合的小嘴一樣吞吸著我粗大的龜頭。頓時,一股暴虐的念頭油然而起。我抓住肉棒頂緊娘的陰道口,猛的向前縱動,粗大的肉棒一下子插進了娘陰道深處,龜頭向上緊緊的頂著陰道向內凹陷處研磨起來。我像一個山裏的漢子推著獨輪車上山一樣,架開娘的雙腿,縱動腰胯開始急劇粗狂地抽動,每抽插一下,龜頭都劇烈的撞擊著娘敏感的子宮,刺激更加持久、更加強勁。新的快感再度從娘的體內升起,在強烈沖擊的快感下,娘忍不住大聲呻吟起來。

 

「啊…….好舒服…………再快一點……

 

肉棒有力的抽插和龜頭粗野的撞擊讓娘難以忍受。肉棒進出時的灼熱和疼痛,讓娘獲得了如冰雪要融化般的快感,而且隨著我肉棒的抽插,快感更加劇烈、深刻。娘全身香汗淋漓,雙手抓住我的胳膊,兩個飽漲的乳房像兩隻盛滿的水袋一樣,不停的甩動著;瘋狂的快感波浪襲擊著娘的全身,她四肢如同麻痺般戰栗不已,她淹沒在愉快感的高潮之中,隨著呻吟她渾身上下像散架了似的癱軟。

 

我將娘的雙腳抬高在我的肩頭上,使她的陰戶更加突出,以便我更深入更猛烈的插入,陰莖自上向下斜插,龜頭正好頂著陰道前壁的穹隆處的G點。龜頭不停地深入到子宮頸裏,幾乎要達到娘的內臟;陰莖每一次的插入都將娘的肚皮上頂起一道肉峰,每一次抽出都使娘的肚皮凹陷下去;娘的肚皮就這樣隨著我的抽插一次次隆起、一次次凹陷。娘全身都有遭到電擊的感覺,眼睛裏不斷有淫欲的火花冒出。我雙手不停地揉搓著娘早已變硬的乳頭和充盈著奶水的乳房。娘似乎失去知覺一樣微張嘴巴,下頜微微顫抖,牙關咯咯作響,不停的發出淫蕩的呻吟聲。

 

「啊,不行了……我不行了…………爽死了……

 

娘全身僵直的挺了起來,我敏銳的感覺到那是娘高潮來臨時的症兆,她潮紅的臉孔朝後仰起,兩隻手胡亂的抓著床單。

 

「喔……弄死我了…….

 

這個性交姿勢,我感到很能用上力。我弓腰縮臀拉開架式,抽插的幅度也越來越大起來。娘只有後背挨著床,下身全部懸空,我緊緊的抱住娘,讓她隨著我的動作不停的扭曲、擺動,和我的身體一起抬高、下沉。每弄一個來回,娘都如同被電流擊中,身體瑟瑟顫抖。我的肉棒每插一下,娘就不自主的抬起屁股迎上去。娘的陰唇在燃燒的官能刺激下,急促的開開合合、松松緊緊,貪婪的吸吮我粗大的肉棒。我加快抽插的速度和力度,陰莖正用力時,娘體內的宮頸口像吸管一般緊吸住我的陰莖龜頭,我感覺到她的四肢被強烈的痙攣貫穿,全身融化在無可言喻的絕頂高潮的震顫之中。

 

「喔…….舒服死了…………不行……我不行了……

 

在我像脫韁野馬似的煽惑、剌激之下,娘早已達到了忘情的境地,呻吟已然變成了哭泣,陰道裏的肉褶呈現波浪起伏般的痙攣,更加緊緊的吸住我的肉棒,呼應著我速度更快的抽插。

 

「啊……不行了………………爽死了……別停,快使勁……

 

隨著娘的尖叫,我感到全身血液驟然加速流動,陰囊開始急速收縮,陰莖爆發似的擴脹到了臨界點……我再也控制不住了,「呲----」的一下,一股火熱的精液從我爆漲的肉棒龜頭中疾射而出,噴射進娘的宮頸深處。娘的身子猛的一陣哆嗦,她的陰道猛的一緊縮-——「卟嘰------」一聲,一股粘滑滾燙的液體從娘的尿道口噴湧而出……這次幾乎和我射精同步進行……我們同時達到了高潮!

 

我每射一股精液,娘就噴出一股淫水!

 

我和娘都顯露出原始的本能狀態,性交達到了前所沒有的瘋狂高潮!

 

「娘呀……好癢……

 

「抱緊我,別停…………快用勁…………

 

「娘…………夾緊……——

 

我喘息著,呼喚著我的娘:「爽……爽死了……

 

「哦…………

 

娘緊咬牙關,不停的倒抽冷氣:「我要……………………

 

我全身的重量和力量都彙聚在陰莖上,深深的植根于娘的陰道深處,一任我旺盛的精液盡情的發洩。一股接著一股,帶著我火熱的體溫,帶著我的愛,毫無保留的射進娘的陰道深處……
娘像抽筋似的渾身痙攣,陰戶噴射著一股股淫水,娘周身都處在高潮的震顫之中。絕頂的高潮持續了十幾分鐘,娘痙攣的身子才慢慢的平息下來。我們的肚皮上,浸滿了我們粘滑的汗水,淫水,和娘的奶水。

 

射精後,我並沒將肉棒抽出,我爬在娘身上感受她高潮後的餘波。停了一會,我抱著娘轉了身,把她翻到我的身上。我一邊撫摸著還在高潮餘韻的娘的身體,一邊把唇靠上娘的櫻唇。此時,還在深深的歡愉裏的母親,微張著迷離的媚眼,虛脫了似的軟綿綿的趴在我身上,身體似乎尚有著強烈高潮的餘韻的滾熱,全身仍然微微顫抖著。我抱著她,輕撫她光滑的背,把唇貼在娘的耳邊。

 

「舒不舒服?」

 

我得意的明知顧問。

 

「嗯!」

 

得到娘的肯定後,我感到相當自豪!我將娘抱得更緊,同時吻著娘的唇!

 

娘靜靜的躺在我的身上,手指輕撫我的嘴唇。我也輕輕的撫摸娘那因性歡愉而微熱的背!我們就這樣靜靜的躺著,我們享受著這難得的寧靜!誰也不願意開口破壞這美好的感覺!

 

高潮過後的倦意很快就使我昏睡過去,等我醒來已經是傍晚時分了。幾乎忘記自己身在哪里了,我轉身一看,娘竟然蜷曲著身子還在沉睡之中。我知道娘畢竟歲數大了,身體上,精力上都經受不起那麼瘋狂的刺激,就讓她多睡一會吧。我悄悄起來做了飯,特意的煮了幾個鹹雞蛋,為娘補補身子。我把飯端到床前,輕輕的把娘喚醒。娘醒來後發現自己赤身裸體的暴露在我的面前,感到很不好意思,想拿過衣服披上,我拉住了她。

 

我笑著說:「娘,就咱娘倆了,今天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啊。還還啥羞呀,再說天都黑了,又該睡覺了,穿來脫去的儘是麻煩。」

 

我靠著床頭坐下來,讓娘靠在我的懷裏,我用勺子把雞蛋一口一口的喂進娘的嘴裏:

 

「娘,好吃嗎?」

 

娘笑笑說:

 

「好吃。」

 

我居高臨下看著娘赤裸的身體,一陣更加強烈性欲再一次衝動起來。

 

第七回 顛鳳倒鸞度蜜月 父親床上偷新娘

 

那一夜我一連操了娘三次,我旺盛的性欲得到了盡情的發洩。

 

前幾回又都是在那種非常的條件下,娘只是被動的承受,沒有真正的放開,我雖然一時得到了發洩,但是娘卻沒有享受到性交的快感。而這次有了娘的配合,那種銷魂蝕骨的快感不僅使我發瘋發狂,娘也幾乎是在狂顛的高潮中昏睡過去的。

 

整個蜜月都是在瘋狂的性欲的極度發洩中度過的。我家的堂屋,西廂房,廚房都成了我和娘交合的地方,爹娘的床是我和娘性交的主戰場。每當我想到爹就是在這張床上和娘一起做出了我們兄妹幾個,我就覺得格外的興奮,性欲也就特別的旺盛,往往一晚上要做兩三次才覺得過癮。開始的一段時間裏,娘很不適應我旺盛的性欲,總勸我不要做的太多,身體會受虧的,但後來就慢慢的習慣了。但是娘畢竟歲數大了,極度的縱欲常常使她感到乏力困倦,我就不讓她下地幹活,在家裏做做家務,養養精神。一個月來,娘像換了個人一樣,精神好多了,皮膚也白皙細膩了,臉上也泛起了紅暈,顯得好像年輕了十來歲一樣。看著娘的變化,我打心眼裏感到高興,一種成就感油然而生,性交的欲望就愈加強烈。特別是下雨的日子,不用上山下地幹活了,我和娘就整天纏綿在一起。

 

爹是年底才回來的。爹的氣色好多了,身板也硬朗了許多。為了不使爹看出破綻,我和娘暫時停了幾天,娘還是和爹住在堂屋,我仍然住在西廂房裏。在我和娘將近兩個月的單獨相處的日子裏,我收藏娘的陰毛已經有幾百根了,夾在一本厚厚的字典裏,每當我一人的時候就翻出來欣賞一番,借此回憶每一次和娘做愛的經過,沉浸在無比歡愉的回憶之中。

 

爹回來的前幾天,我對娘的欲望還不是那麼強烈,到了第五天,我就覺得難以控制自己的性欲了。躺在床上,輾轉反側難以入眠,真想闖進堂屋把娘抱過來恣意的發洩一回。我披衣來到堂屋的窗下,透過窗櫺聽到爹娘輕輕的鼾聲,我忽然想起來故意弄出聲音,把娘引出來的辦法。我急忙找出一把鋤頭,往地上一推,「咣當」一聲,在寧靜的院子裏格外響亮。果然,響聲驚動了堂屋的爹娘,隨即窗前的燈亮了,接著娘披著一件棉衣開門走了出來。等娘走到我的門前,我輕輕的叫聲「娘」,就把她抱進屋裏,不由分說的狂吻起來。

 

娘似乎被我突如其來的動作弄得莫名其妙,待她冷靜一下,她輕輕推開我的懷抱,輕聲說:

 

「你不要命了?你爹還醒著呢!」

 

「我不管,娘,這幾天想死我了……

 

說著我又把娘摟在懷裏,此時此刻真有一股寧在石榴裙下死,作鬼也風流的氣慨。

 

「福林,別這樣,聽話啊。」

 

娘喘息著掙拒開我的摟抱,攏了一把頭髮,柔聲說:

 

「我知道你的想法,可是你爹就在堂屋,什麼聲音都聽的一清二楚的,萬一……

 

「娘,想那九千九百九十九吧,怎麼光想那萬一?」

 

我再次把她抱住:「就是爹聽見了什麼,他自己也出不來呀,別怕……

 

「不!福林,娘既然許給你了,娘怎麼會不答應你呢。」

 

娘看著我說:「我們還是小心點才好,你要想一個萬全之策呀。」

 

娘的話提醒了我,是呀,總不能讓娘老這樣提心吊膽的呀,要有一個長久之計。娘離開後,我攪進腦汁想辦法,想了一個又一個,總是不行,爹成了我和娘之間的絆腳石,但是也不能把爹害死呀。朦朧之中,我忽然想起那個女人(騙我的那個媳婦)用安眠藥的事情來,如果每天晚上給爹吃點安眠藥,不就可以了嗎?對,這個辦法好!

 

第二天我就跑了好幾家診所,買來兩瓶安定片交給了娘。娘半信半疑的說:「這行嗎?」

 

「沒問題,一次不要給爹吃的太多,三片就夠了。」

 

其實醫生說讓服二片的,我擔心劑量不夠,就讓娘給他三片。娘把藥緊緊的攢在手裏,看得出娘非常的緊張。為了堅定娘的信心,我勸慰她說:

 

「娘,別擔心,這藥是治療失眠的,對爹有好處的,他可以睡的更好。」

 

當天晚上,我早早的就把床整理好,等娘的到來,可是左等右等也不見娘過來。難道娘沒有把藥給爹吃嗎?我坐臥不安等到夜半時分,再也等不及了。我推推堂屋的門,門從裏邊閂著,我到窗下聽聽,只聽到爹呼嚕呼嚕的鼾聲,卻聽不見娘的聲息。我又故技重使,把鋤頭丟在院子裏,卻沒有一點動靜。難道娘不要見我了嗎?強烈的欲望使我無法再等下去了,我想喊娘,又擔心驚醒了爹;我想進堂屋去,門又閂著。我只有撬們進去了,這是我這幾天想到的最後一招了。

 

為了不使門軸發出聲響,我把一碗豆油分開塗抹在門軸上,又用一把小刀插進門縫裏,用刀尖撥動門閂,一下二下三下……門閂撥開了,我輕輕一推,門無聲的啟開了。我抑制著緊張激動的心情,側身擠進了屋內。憑著我熟悉的房間擺設,徑直走進了爹娘的房間。借著窗外的星光,我看到娘睡在爹的裏邊,此時爹仰面朝天鼾聲正濃,他的一隻胳膊搭在娘的腰間。

 

看樣子爹一定是吃了安眠藥了,對我的進入沒有一點覺察。我試探著把他的胳膊從娘的身上拿下,他還是沒有任何反應。我的心突突的狂跳著,輕輕的推了娘一下,娘似乎已經覺察到了我的到來,一把抓住了我的手,我稍一用力把娘拉了起來,隨即把棉衣裹在了娘的身上。娘示意我不要說話,我指指爹,爹像睡死了一樣昏睡著,隔著爹我把娘抱在懷裏,輕悄悄的返回到了西廂房。

 

「你怎麼那麼膽大呀?竟敢到爹的床上把娘偷出來。」娘把臉貼在我的胸膛上嬌羞的說。

 

「我等不及了呀,娘。」我吻著娘粉白的脖頸,揉搓著娘的乳房。「娘,你為啥不早過來呀?」

 

「我害怕他醒來呀,萬一他沒有睡著怎麼辦呢?」娘的身子還在緊張的發抖。

 

「你給他吃了幾片藥呀?」

 

我也擔心起來,不知道娘給爹的藥量夠不夠。

 

「五片!」

 

娘仍然擔心著藥量夠不夠:「我怕三片不夠呀,就多加了兩片。」

 

「夠了,足夠他睡到明天晌午了。」

 

我用力抱緊了娘涼涼的身子,把被子緊緊的裹起來……

 

那一夜,真的是小別勝新婚,又是在那樣的情景下我把娘從爹的床上偷了出來,心情格外的興奮,做起來也特別的刺激。

 

我把娘輕輕的壓在身下,低下頭去吸吮娘如櫻桃般的乳頭。乳房對男人來說不論歲數多大,都是充滿懷念和甜美的回憶,此時我就是抱這樣的情心吸吮著娘的乳房,用舌尖舔娘的乳頭,用牙輕咬娘的乳尖,直到我的舌頭舔遍娘的乳房。另一邊的手掌像揉麵團似的揉弄娘白嫩堅挺的乳房,手指在她的乳頭上揉揉捏捏,恣意玩弄。

 

我的嘴用力的吸著、含著娘的乳頭,用舌頭在乳頭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不斷的打轉著。我的吸吮和愛撫,使得娘的身體不由自主的上下扭動起來,陰道裏的嫩肉和子宮又開始流出濕潤的淫水來。

 

娘像是怕我跑掉似的緊抱著我的頭,將我的頭往她自己的乳房上緊壓著,使我的臉埋在娘的乳溝裏。這讓我心中的欲火更加上漲,嘴裏含著乳頭吸吮得更起勁,按住乳房的手,揉捏得更用力。這一按一吸的挑逗,使得娘覺得渾身酸癢難耐,胸前那對乳房,似麻非麻,似癢非癢,一陣全身酸癢,深入骨子裏的酥麻,她享受著這從來沒有過的滋味,陶醉的咬緊牙根,鼻息急喘,讓我玩弄她美麗的胴體。

 

看著娘嬌羞的模樣,我的欲望像複燃的野火一樣,「騰」的一下子就點燃起來。 我迫不及得的將手掌順著娘的胸部向下撫摸,滑過娘的上腹部,肋骨,肚臍,摸到了娘的小腹。娘的小腹部不是那麼平坦,但非常光滑,微微有些隆起,肚皮上有許多橘皮樣的褶皺,那是娘懷孕我們的時候被胎兒撐開的,柔軟的皮下脂肪撐滿了我的手掌,手心仿佛有一種被吸允的感覺。穿過光滑的小腹,伸到娘的小腹下,手指在陰戶上輕撫著。我的手指分開了娘的陰毛,伸進娘那兩片肥飽的陰唇。

 

「娘……啊娘……」 

 

「啊……福林?……

 

娘的身體一陣顫抖,把我摟抱的更緊。

 

聽著娘淫蕩的聲音,看著娘忘情的舉動,我那一根大肉棒,此時就像怒馬似的高高的翹著,青筋暴露,霍霍抖動漲的到了極限,赤紅的龜頭如同一隻小拳頭。我跪在娘的兩腿之間,我抓住硬直堅挺的陰莖去摩擦娘那已經濕淋淋的陰蒂。娘忍住要喊叫的衝動,閉上雙眼,那對豐乳緊緊貼著我的胸膛磨擦,雙腿向兩邊高高舉起,雙手主動地伸下來分開陰毛,扒開早已充血腫脹的陰唇,啟開了粉紅透亮的陰道口,迫切的等待著我的插入。

 

娘的動作和臉上所透出來的淫蕩表情,使我奮脹難忍;再聽她的嬌呼聲,真是讓我難以忍受。我猛的撲下身子,餓狼撲羊似的壓在娘那豐滿胴體上,手持大肉棒在陰唇外面擦弄起來,嘴唇也吻緊她那鮮紅的小嘴。

 

「喔……福林……娘不行了…………

 

娘的聲音嗚咽不清,身體不安的顫動著。

 

我的大龜頭,在娘陰唇邊撥弄了幾下,大龜頭就已整個潤濕了。我用手握住肉棒,龜頭頂在陰蒂上,臀部猛的用力向下一挺!「呲」的一聲,巨大的龜頭推開柔軟的陰唇,滑過顫動的陰蒂,撐開陰道口——隨著我擰腰縱臀,刹那間灼熱的肉棒已經深深的插入了娘那充滿淫水的陰道中了。

 

「啊!……

 

娘用很大的聲音叫出來,連我都感到驚訝。同時娘的臉也紅了,娘的陰唇早已充血硬漲著,深深的肉縫裏不斷的流出淫水來,溫溫燙燙,濕濕黏黏的。肉棒的突然插入,再度喚起了娘強烈的性欲,陰唇乍然緊縮起來,緊緊的吸吮住我的肉棒。

 

「娘,想叫就叫出來吧……誰也聽不見的。」

 

我為了消除娘的害羞心理,悄聲的勸她。肉棒更加深入的撥弄娘的陰核,使她儘量的放浪形骸。

 

「娘,我會讓你更舒服的……

 

我的肉棒在滑嫩的陰戶中,抽抽插插,旋轉不停,逗得娘陰道壁的嫩肉不住收縮、痙攣。

 

「啊…………………

 

娘果然開始呻吟起來,雙眉緊蹙,二目微閉,嘴唇一陣哆嗦。

 

隨著我的抽插,我陰莖的包皮捋到了根子上,與娘的陰唇粘連再一起。我的陰毛也與娘那灰白的陰毛粘連著。娘的陰唇也因為強烈的衝動和劇烈的磨弄更加充血腫脹,一股粘滑濃熱的液體噴湧而出。

 

「喔…………福林……………………癢死了…………………酸死了……

 

娘因我龜頭強勁的撞擊,顯得更為興奮。她口裏叫著受不了,而臀部卻拼命地抬高向上猛挺,渴望著我的龜頭更深入些、更刺激些。渾然忘我的美妙感受,激情而快感的波濤,讓她渾身顫抖。我的肉棒給了她陣陣的快感,迅速地將她的理性淹沒了,子宮已經如山洪爆發似的,流出更多的淫水。此時,娘陶醉在亢奮的快感激情中,無論我做出任何動作、花樣,她都毫不猶豫的一一接受。因為,在這美妙興奮的浪潮中,她幾乎快要發狂了。

 

「喔……不行了……我受不了了…………癢死我了…………

 

我的肉棒不停的在陰道打轉,龜頭一次次的撞擊著娘的陰芯,那是女人全身最敏感的地帶,這使娘的全身如觸電似的,酥、麻、酸、癢,她閉上眼睛、扭曲著身子享受那種美妙的滋味。

 

看到娘淫蕩的樣子,我的欲火更加高漲。我一手摟著娘的肩背,一手抓緊了床頭的橫樑,借助床頭的力量向娘的體內施加壓力。娘反射的夾緊了大腿,下體輕輕的顫抖著,娘的腰部整個浮了起來,配合著我的動作。

 

「啊…………福林……

 

娘再次發出呻吟。她微微的伸直大腿,娘擺動的腰肢已然顫抖不已。娘的淫水早已溢滿了陰道,滋潤得我的肉棒更加硬邦邦滑溜溜,每一次插入都達到陰道的深處。

 

「啊………插到底了……

 

娘的淫水又再度的湧起,順著我的肉棒再度溢出,浸濕了我的睾丸,流濕了娘的屁股和娘身下的床單。隨著我的抽動,從娘身體內不斷的湧出更多更熱的淫水。我更加用力的抽插著娘的陰道,磨弄著娘的陰蒂,插進去、抽出來,再插進去、再抽出來,抽抽插插,循環往復,愈來愈快,愈來愈深,愈來愈猛,愈來愈加有力。

 

「喔!福林娘不行了……

 

隨著娘的呻吟聲,她的陰道深處又湧出了一股滾燙的淫水。這會兒娘不僅是陰唇在顫動,連自腰部以下向左右分開的大腿都戰慄了起來,她全身都在嗦嗦的哆嗦。

 

娘的下體再次起了一陣痙攣,不由自主的向上挺,迎接著我的抽插。我的肉棒不斷地刺激她最敏銳的性感地帶,我的小腹早已沾滿了娘的淫水,娘已經完全的墜入貪婪的深淵。我的肉棒每一次向下插入,娘就迫不急待的迎了上去;每一次向上抽出,娘就縮緊雙腿期望吸住我的肉棒。娘兩隻手更加無法克制的緊抓我的頭髮,兩腳用力蹬住床板,一頭亂髮左右擺動,整個身軀像一條垂死的蛇一樣扭曲纏繞著。

 

「喔……不行了福林癢死我了……

 

我完全沈浸在娘的肉體快感中,已經顧不得理會娘的哀求,一刻也不想停下來。肉棒越來越硬,越來越粗大,抽插的速度也是越來越快,力度也越來越重,隨著瘋狂的高潮來臨,我簡直無法控制我野馬脫韁般的性欲,直到我最後的一滴精液射進娘的宮頸深處……

 

那一夜我的肉棒幾乎就沒有離開娘的身體,連睡覺都插在娘的陰戶裏,分不清什麼時間在做,什麼時間在休息。

 

我一覺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紅日東升了。我揉開惺忪的睡眼,強烈的光線刺得我睜不開眼,腦子裏一片空白。我閉上眼欲要睡去的時候,感覺到耳邊癢癢的像是被什麼東西輕拂著,我伸手一拂,摸到了娘那淩亂的頭髮。我一下子醒來了,娘的頭還枕在我的胳膊彎上,她蜷曲著身子躺在我的身邊,渾身上下一絲不掛。娘那花白的頭髮飄灑在我的胳膊上和枕頭上,幾綹淩亂的發絲落在臉上,發梢落進娘的嘴角;娘的雙眉緊蹙,二目輕閉,兩行淚珠順著眼角的魚尾紋慢慢的滾落。我看著娘蒼白的臉龐因性欲而泛紅,更加顯得誘人,濕潤的嘴唇微微翹起,下唇有一排清晰的牙印,那是娘在高潮的時候為強忍歡愉的叫聲而咬下的痕跡。一夜的狂歡,娘太累了,睡的很香很沉,我不忍心驚醒她看著娘的倦容,我感到了異常的困倦。

 

朦朧中猛聽的房門「哐」的一聲響,門被撞開了,一個高大的身影堵在了門口。

 

「大哥!」

 

第八回 母子情濃陷欲河 噩夢初醒離鄉井

 

我被噩夢驚醒了。

 

娘早已離去,床上的被窩淩亂不堪。回想剛才的噩夢,我不禁驚出一身冷汗。一夜如癡如狂的性欲發洩,使我的肉棒幾度萎縮下來,像一隻吐了絲的蠶蛹一樣綿軟無力,軟答答的低垂著,黏糊糊的粘滿了淫液,濃密的陰毛也被陰液粘的一縷縷的;床單上留下幾灘糊狀的印痕,有的已經凝結了,有的還濕漉漉的,那是我的精液和娘的陰液的混合物。十多根陰毛散落在床單上,這是我每次打掃戰場獲取的最珍貴的戰利品呀,我小心翼翼的檢起來,珍藏在那本字典裏。然後我才整理床鋪,起床吃飯。

 

娘早就做好了飯,看見我起來,羞澀的笑了笑,扭身給我端來洗臉水。我拍了一下娘的屁股,會意的相視一笑,看得出娘滿心的喜悅。

 

「他呢?」我指指堂屋,不知道爹醒來沒有。

 

「還在睡呢。」娘看著我微微笑著。

 

「那藥還真的管用。」

 

「是呀,以後就不要擔心什麼萬一了。」

 

我洗完臉,把水灑在院子裏,又拿起掃帚把院子打掃一遍,整個院落更加整潔俐落,儼然是一幅夫唱婦隨的家庭生活。

 

自那以後,娘每夜都服侍爹在服藥的時候加進幾片安眠藥,爹在不知不覺裏就渾然睡去,我和娘過著無憂無慮的甜蜜生活。娘的身子一天天豐潤起來,氣色也格外的好,皮膚也更加細膩光滑,人也胖了,呈現出熟婦常有的富態來。

 

轉眼麥罷了。那天早上起來,我忽然發現娘嘔吐起來,我以為娘得了什麼病,急得不知所措。正當我要去請醫生的時候,娘攔住了我,原來娘已經懷孕三個月了。我一下子驚呆了,我還以為是娘身子發福了呢,怎麼就懷上了。

 

「你怎麼不早告訴我啊?」我不住的埋怨她:

 

「怎麼辦?怎麼辦?這一回可要露餡了。」

 

「你不是早就想要兒子的嗎?怎麼這時候又害怕了?」娘卻顯得非常的平靜。

 

「娘,我不是害怕呀。我是擔心你呀,要是讓別人知道了……嗨!」

 

我真的不知道該怎樣勸母親。

 

娘摟住我的頭,撫弄著我的短髮:「福林,想要這個孩子嗎?」

 

我把頭埋在娘的懷裏,使勁點了幾下,用手輕輕的撫摸著娘微微隆起的小腹,肚皮異常滑膩柔軟。

 

「只要你想要,別的就不要緊了。」

 

娘捧起我的臉,看著我的眼睛說:「你真的想要?」

 

「恩!」

 

我堅定的點點頭,這是我和娘愛的結晶,也是我唯一的傳宗接代的希望,我怎能不要呢?

 

娘胸有成竹的說:「好了,福林,你去把你大哥叫來。」

 

「叫他做什麼?」

 

我忽然想起來那個噩夢來,心裏不覺一緊。

 

「你別管了,我自己會告訴他的。」娘固執的說。

 

「不行,娘你一定告訴我,給大哥怎麼說?我們先商量一下呀。」

 

在我的堅持下,娘告訴了她的打算。原來娘就說是得了腫瘤,大哥肯定不會懷疑,又沒有那麼多錢去治療,大哥還會多管閒事嗎?如果爹發現了異常,就讓大哥去和爹說,這樣爹也不會有什麼想法了。然後我再以出去打工掙錢的理由,出去打工,然後再把娘接出去。到了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娘就可以把孩子生出來了。

 

這個主意真是好及了,事情果然按照娘的設想一步步的進行。娘的肚子一天天的猛長,大哥和爹日益犯愁,我卻暗自歡喜,準備等福海高考結束回來,讓他在家照顧爹,我就出去打工。當然,這段日子我和娘做愛的次數減少了,但是我們的喜悅卻在不斷的增加。

 

六月二十,是一個令我難以忘懷的日子。

 

那晚,我和娘纏綿在一起。娘擔心我彪悍的身體壓住胎兒,我們採用娘在上邊的姿勢做,但我粗長的肉棒還時不時的碰到胎兒。當然,這段時間作愛大都是像徵性的,沒有像先前那樣的瘋狂粗野,我擔心娘的身體承受不了,也擔心會碰壞了娘肚子裏的孩子。即使這樣,娘也還是顯得非常的虛弱,做完後娘很快就會入睡。

 

我把娘摟在懷裏,望著娘熟睡的面容,我就忍不住的吻她。

 

許久,娘的嘴唇哆嗦了一下,似乎還沉浸在疲憊的夢幻裏,一隻胳膊耷拉在床沿上,另一隻蜷曲著放在她的腹部;隨著胎兒的增長,娘的乳房不在那麼下垂,已經開始充盈腫脹飽滿,像兩隻脹滿的水袋;乳頭日益堅挺,乳暈也漸漸變重。我的手悄悄的摸了上去,一把握住了娘的一隻乳房,慢慢的揉搓著。這曾經哺育我們兄妹五人的乳房是那麼柔軟,那麼充盈,現在又要為我哺育後代了。我用手指夾住因刺激而突出的乳頭,整個手掌壓在豐滿的乳房上旋轉撫摸著,心想將來娘把孩子生下來後,該如何稱呼我們呢。

 

娘受到這種刺激,消失的性欲再度被喚醒了。娘開始忍不住的閉上眼睛、翹起嘴唇,下巴也跟著抬的更高,雙手抱住我的脖子熱烈的回應我的親吻,不停的吸著我伸進她嘴裏的舌頭。此時的我們已忘記我們的身份,現在只是單純的男女本能而已,我們只想擁有對方、佔有對方的愛。什麽倫理道德、母子關係、亂倫禁忌,早拋在腦後了。我們倆人在床上翻滾吻著,直到最後我再次爬在娘的身上才停止。我們的嘴唇就像黏住似的黏在一起,倆人的舌頭依舊糾纏在一起。當我的嘴離開娘的嘴唇時,娘的舌頭不由自主的伸出來追逐我的嘴。我便開口吸吮著娘伸出來的舌頭,最後也跟著伸出舌頭和娘的舌頭在空中糾纏著。

 

我一邊和娘熱烈的吻著,我的手一刻也不放鬆的用手指夾住娘的乳頭,揉搓著娘柔軟而富有彈性的乳房。她閉上眼睛承受這難得的溫柔。而現在我火熱的手傳來溫柔的感覺,這感覺從她的乳房慢慢的向全身擴散開來,讓娘的全身都產生淡淡的甜美感。娘的身體輕輕的發出顫抖,娘的雙腿不由自主的交叉起來。

 

我看著娘敏銳的反應關切的問:「娘,你怎麼了?」

 

娘不好意思的看了一下床下的便盆(我們那裏習慣把便盆放在臥室裏),我知道娘一定是要撒尿了。

 

「娘,要撒尿嗎?」

 

娘害羞的點點頭就要起身下床,我急忙站起來,把娘攔住說:「娘,讓我抱你撒尿,好嗎?」

 

娘撥開我得手說:「那多難為情啊,讓我自己來。」

 

「不嗎,娘不是說什麼都聽我的嗎?」

 

我想看看娘的尿是如何撒出來的,就固執的堅持擁抱著她,娘只好順從了我的要求,乖乖的像個小姑娘一樣依偎在我的懷裏。娘的後背貼在握的胸前,我雙手分開端著娘的兩條大腿,把娘的屁股架在便盆上。我的嘴對著娘的耳朵柔聲說:「娘,尿吧。」

 

等了好長時間,娘還是尿不出來,娘不安的說:

 

「不行呀,福林,這樣娘尿不出來啊。」

 

「別緊張啊,娘,等一下就好了。」

 

我堅持要看娘的撒尿過程,耐心的等待著。娘把頭靠在我的肩頭,臉依偎著我的脖子,她呼出的熱氣吹拂著我的下巴。我順著娘的前胸望下,娘的乳頭,已經因刺激而再度挺起。暗淡的乳暈也漸漸的紅潤起來,向乳頭四周擴散,襯托著挺立的乳頭,令我垂涎得想咬上一口。雪白的肚皮顯得格外的豐腴,隆起的小腹像一隻反扣的鍋一樣滾圓;陰阜處那叢灰白的陰毛淩亂的遮護在娘的陰部。我想像著娘的尿液從那裏撒出來一定非常的好看,可能是娘猛的受到了刺激,「唰——」的一下,一股清泉般的尿液疾射而出……娘尿了,宛如一道激流,劃出一條弧線,灑落在便盆裏,濺起了一層浪花。我目不轉睛的凝視著娘的陰戶,但是由於我是從上向下看,只見尿液衝擊著散亂的陰毛,「唰唰」的澆進便盆裏,濺起朵朵浪花。

 

頓時,我熱血沸騰起來,肉棒突突的再一次硬起來,勃勃的抖動著順著娘屁股伸出來,碩大的龜頭正在娘的陰戶下邊。娘那滾燙的尿液迎頭澆在我的龜頭上,使我的肉棒愈加堅硬勃大紫紅鋥亮。我再也控制不住欲望的迸發,娘剛一尿完,我就把她轉過身來,我抬起她的腿,我雙手伸到她的雙腿中,把娘抱起來!

 

「喔……福林,你做什麼?」娘看著我,聲音沙啞的問。

 

「我抱你上床!」

 

我抱著娘站起來,她的雙腿卡在我的腰部,我的肉棒自下向上插進了娘的陰道裏,隨著走動,我的肉棒也隨即抽動著。

 

「娘,知道這一招叫什麼嗎?」

 

「喔……不知道。」

 

娘迷離著眼,雙手環抱著我的脖頸,把臉貼在我的肩頭。

 

「這叫做母猴上樹!」

 

每一走步,雖然抽動的幅度不夠大,但卻是實實在在。娘的身子不住的戰抖下墜,而我的肉棒也插的更緊更深。

 

我把娘放在床邊,使她的腰肢以下懸空,我站在娘分開的兩腿之中,她的整個身子呈現在我的面前,兩個脹滿的乳房撐得幾乎要破裂開來,潔白豐腴的肚皮折了一道深深的皺,由於我肉棒的插入,把她的小腹撐得圓鼓鼓的更加隆起。我把她的雙腿架在肩上,使她的整個屁股向上倒折起來,娘的陰唇一陣緊縮,一下子咬住了我的陰莖。一瞬間娘皺著眉,身體挺直,娘的雙手猛的鬆開,當龜頭穿過她已經濕潤的陰道黏膜進入肉體時,娘全身隨即流過震顫的快感,隱藏在她體內的淫蕩欲望爆發出來了。

 

「啊我癢死了…………………

 

我一聽到她娘淫蕩的叫聲和淫蕩的表情,使我更加的興奮。我弓腰縮臀將肉棒猛的向上抽到小穴口,然後有猛力向下插,「嘰」的一聲,大肉棒又整根入底。

 

「啊……癢死了……福林……」娘雙手摟緊了我那寬厚的熊背。

 

聽著娘淫聲浪語的歡叫,我開始了劇烈的抽送。我享受著肉棒被娘溫暖濕熱的淫穴緊緊吸允住的感覺,我享受著陰道裏的嫩肉波浪起伏般吸著肉棒的美妙滋味,我忍不住說:

 

「哦……你的小穴……吸的好緊…………

 

「喔…………福林…………要把娘弄死了

 

聽到娘的浪叫,我漸漸的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娘也息聲閉氣,左右搖擺著身子,配合著我的動作。由於有了經驗,又有娘的主動配合,高潮很快就來到了。從我們娘倆陰部交接處傳來的酥麻爽快感傳遍全身,使我們娘倆的身體痙攣再痙攣,抽搐再抽搐,我們的情欲達到了水乳交融的高潮。娘抱緊我的背有氣無力的呻吟叫:

 

「好棒娘要死了…………太舒服了……

 

床在響,娘在叫,我在喘息,整個房間都沉浸在亢奮的淫欲之中。

 

「娘……我要射了快頂屁股快頂上來……

 

我的急迫喚醒了娘的情欲,我的抖動通過肉棒傳到了娘的體內,頓時,娘挺起了屁股,娘的陰道也隨著我陰莖的抖動急劇的痙攣起來,陰道內強大的吸允力猛的吸住了我膨脹的龜頭,一股更加灼熱的淫水噴湧而出,迎頭澆在在我的龜頭上,一陣滾燙的快感像電流一樣傳遍我的全身。我不由得倒抽一口氣,大腿根部一陣抽搐,陰莖連續抖動,乍然膨大,開始了最後的衝刺。由於連續兩次射精,我的精液好像藏的更深,聚得更多,一股憋足了勁的精液,宛如從高壓水槍疾射而出的水柱「呲——」的一聲,從我漲滿的肉棒裏噴射出來,澆進娘的陰道深處……

 

「啊……燙死我了…………

 

娘一聲淒厲的尖叫,把我們野蠻原始的性交達到了絕頂的高潮!

 

「咯咯吱吱……

 

床板似乎要斷裂一樣的響著。

 

「呼哧、呼哧……

 

我急劇的喘息著,感到射精管更加擴張,灼熱,後幾股精液射出時有些澀滯。

 

「啊…………

 

娘垂死的呻吟著。

 

我清楚的感覺到娘的陰唇在緊咬我的肉棒,陰道在吸允我的龜頭,宮頸在吞咽我的精液;娘的屁股在後挺,腰肢在扭曲,雙肩在抽搐,兩手在發抖,牙床在哆嗦;娘的渾身都處在極度快感的震顫之中。

 

一場靈與肉的搏鬥,一場人類最原始也最禁忌的戰爭,在我瘋狂的射精後,慢慢停了下來。娘在高度的滿足後癱瘓了,我疲乏沉重而又急促呼吸的聲,在娘的耳邊傳送。漸漸的,汗水不再繼續的流,呼吸也正常多了,我輕吻著娘那已濕的發梢,吻著那享受高潮後的眼神、櫻唇……

 

常言說「樂極生悲」,這世上的事真的難以預料。由於我的一時大意,在這令人心曠神怡的纏綿中,我擔心的事終於發生了。

 

原來安眠藥用完後,娘也疏忽了,好幾天都沒有給爹服藥了。

 

這天已近晌午了,我和娘還昏睡在西廂房。早就心存疑慮的父親不知道怎麼來到了西廂房,門被撞開了。我和娘被驚醒了,相互擁抱著看著顫顫巍巍的站在門口的父親。

 

他目瞪口呆的望著我和娘:「你們……你們……

 

爹的手指了幾下,一句話沒有說出來,就「撲通」一聲栽倒在地。

 

爹中風了,不能動,也不能說話了,渾濁的目光更加呆滯。

 

爹死了。他一句話也沒有說出來,不知道是上天讓他為我和娘保密,還是他羞於啟齒,只有他知道了我和娘的秘密,他就那樣死了。

 

福海高考又落榜了,又回到了世代耕種的山莊。當他發現我那本字典的時候,我已經和娘出外打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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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草湳里:老頭談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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