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湳里：老頭談性

107.10.21（週日）

阿孫生病　腸胃型感冒

今天一早，阿芬和大舅子、二舅子去新屋表哥家。表哥在中央大學任教，就近在新屋置產，除了房子，還有一大片土地，種了不少果樹和蔬菜。老教授不時邀親友或學生到他家玩，這幾年阿芬和兩個哥哥去過兩、三次。這次主要是探望高齡八十幾的姑姑，姑姑目前的狀況不太好。菜園和果樹原本是老人家的消遣。

原本和兒子媳婦說好中午前後送來，等到一點多沒來，打電話過去才知道阿孫病了。一個早上吐了四次，吃東西就吐，喝水也吐。老頭趕過去看，兒子已去加班，媳婦說阿孫剛睡著，兒子不在，老頭不想單獨和媳婦在一起，於是回家。

傍晚阿芬回來，老頭立刻拉著她去看阿孫。媳婦正手忙腳亂的幫阿孫換衣服，還要換被單，阿孫又吐了，還吐了一床。阿公阿媽待了一陣子。今天星期天，診所都休息。兒子八點回家，老頭打電話告訴他明天幫他們帶阿孫去看醫生，並照顧一天；也提醒他們是否要去忠孝掛急診。

小賤人明天開白內障，本週兩天檔期都停工。原本老頭可以休息兩天。抽空去埔心買魚缸，也去桃園文中路二手家俱店看看有沒有合適的二手家俱。那家店也幫人搬家，順便和老闆談搬家事宜。現在要照顧阿孫，阿孫的病一兩天也不會好。唉～

打從前年十月運氣一直很糟，三天兩頭就有事，到現在都沒好轉。還好，都祇是操心勞力、破財消災，事情也都能解決。

107.10.22（週一）

一早和阿芬去兒子家接阿孫，背著阿孫上醫院。社區診所的老醫生早上八點就開門，醫生說阿孫是腸胃型感冒，他怪昨天為什麼不看醫生。癥結在如早點看醫生，醫生可以馬上幫阿孫止吐。吐了一整天，人已有脫水現象。他先在阿孫屁股塞了止吐藥，交待兩個小時後再吃藥，如果止吐藥無效，餵藥後還吐。就要去大醫院掛急診打點滴。沒吐，再兩小時才能吃東西。

還好，阿孫餵藥後沒吐，藥力發作後阿孫開始昏睡。晚上兒子和媳婦一起來接，阿孫的狀況已有好轉。

107.10.23（週二）

今天還是顧阿孫。阿芬十點去京華城代班，老頭獨撐大局。

早上阿孫餵食後小吐，再為他塞了止吐塞劑。下午阿孫睡了兩回，氣色與狀況越來越好。傍晚醒來，自己跑出來找我看卡通，已經嘰哩呱呱，話很多了。

兒子七點左右來接，老頭和兒子一起出來，走到對街舊家巷口，兒子回去，老頭繼續走到火車站，坐火車回富岡。行進間尾椎有感覺，唉～胸痛好了，換腰痛了。

一整個禮拜沒回富岡，沒澆花。原本很擔心花枯死，結果還好，富岡應該是隔兩、三天就有下雨吧。

107.10.24（週三）

老頭六點起床，尾椎仍有異狀，先出門去摘桔子，熬桔茶，然後煮稀飯、煎荷包蛋。

小翠七點到，一起吃稀飯配罐頭。今天小翠生理期，祇能抱在一起睡個覺，連摸著那塊肉睡都不行。小翠平日總是晚睡早起，上床不久就打呼了，睡了一個多小時。起床後開車去埔心買魚缸。

出門先打電話詢問阿孫的狀況，今天由阿芬一個人照顧阿孫。阿孫還好。

老頭養小魚已三十多年，後山埤住家附近水族館有五家，買抽水馬達、過濾棉等耗材很方便。富岡竟找不到水族館，富岡小地方沒有，還說得過去，楊梅和新屋也沒有。上網找，有；上門才發現不是收了就是搬了。顯然客庄養魚的人不多，養不起水族館。難得在網上看到埔心有一家貓狗寵物和水族的店，先在網上詢問四呎缸多少錢，答有標準缸和強化缸，強化缸1,400，價格合理。上了門才知道那家水族館專做凱子生意，魚缸加枱子都要兩、三萬，還不含過濾器、抽水馬達、照明設備等配件，運送費用另議。問起1,400的缸子，答：目前沒貨。

老頭倖倖離開，再開車去龍潭。龍潭不是純客庄，有不少眷村，也有中科院，養得起一缸子的活魚餐廳，也養的起兩家水族館。經營當然也比較「正常」，價格較大眾化。老頭買了兩組四呎缸。缸子1,400、枱子1,400、加溫器850、抽水馬達1,100、過濾器（不含陶材）1,000、燈1,200。老頭沒殺價，爭取了運送免費和30隻孔雀魚。原本逐層加費，講好一組放一樓，另一組請老板幫忙搬到三樓。說好晚上老板八點關店後，先送一組過來。

在龍潭吃午餐 (自助餐，兩人共吃130) ，開車回富岡。

阿芬來電問明天有人找她代班，可不可以接？當然可以！老頭告訴她明天一早會回後山埤接手照顧阿孫。

小翠三點半得離開，時間已不多，老頭放水，兩人洗鴛鴦後，小翠敷臉、洗頭、吹頭髮、著裝。老頭送她出門，目送她的車子遠去。

晚上九點老板送來一組，這組放三樓，枱子先上去，較輕，沒問題，再搬缸子，走到一樓與二樓間，就撞破了。老頭認賠，請老板下次送時再多送一個缸子；再補500元搬運費，下回老頭不搬了。老板走後，望著滿地的碎玻璃。老頭欲哭無淚。

尾椎還痛。

107.10.25（週四）

早上六點起床，先澆花，再掃一遍昨晚的碎玻璃，然後洗衣服、掠衣服。七點半出門，坐08:06的火車回後山埤，九點半到家。

阿芬十一點多去代班，老頭和阿孫搏鬥了一整天，小傢伙整天都不肯睡。今天天氣不錯，阿孫的狀況也不錯，除了在家看卡通，早上背孫上市場買菜，還在林口公園玩了一陣子，下午帶他去餵錦鯉。

腰痛了一整天，越晚火氣越大越痛。兒子七點來接阿孫，老頭就躺下了。

107.10.26（週五）

今天仍是個好天氣，阿孫已好轉，但仍沒送去幼兒園，兒子七點半送阿孫來。

早上帶阿孫拿吐司去忠孝東路上的大樓中庭餵錦鯉，再去全聯買食物。

下午兩點阿孫終於睡了，五點叫醒他，睡了三個小時。趁阿孫睡著，老頭也躺在一旁，火氣大睡不著。阿芬在屋頂曬被子，抓到一隻綠色的小鸚鵡，應該是附近人家養的，不小心被牠飛出來。家裡鳥籠空了二十多年，現在有住客了。

兒子七點半來接阿孫。

107.10.27（週六）

顧阿孫。早上十點阿芬去京華城代班，老頭獨撐大局。

107.10.28（週日）晴

九點半兒子送阿孫來，老頭和阿芬已連續照顧阿孫一個禮拜。

早上和阿芬帶阿孫去餵魚，風很大。

傳訊問小賤週一是否能來，她說可，但不宜遠行。意思是要在後山埤，不想去富岡。阿芬最近一直嚷著要去富岡拿冬衣，於是老頭對小賤說：「那麼再休息一天好了。好幾天沒澆花，今晚阿孫走後，我得過去富岡。」

晚上七點多兒子來接回阿孫，老頭和阿芬坐火車去富岡，十點抵達。

十一點小賤傳訊說：「唉～唉～1.差一天澆花，有差？2.我人不如花草。3.術後想要你陪。10多年香火情，太無情。 4.請將文中『最愛』刪掉，那是諷刺。」

老頭煩心的事又多了一椿。

107.10.29（週一）晴　風很大

早上老頭六點就起床，再掃一次可能殘留的碎玻璃、拖地，澆花，煮泡麵吃。阿芬睡到十點多。

近午老頭開車載阿芬去火車站前的中正路吃自助餐，兩人吃了140，飯後老頭睡午覺。

醒來後載阿芬去新屋繞一圈，富岡開車到新屋祇要十分鐘。原本想帶阿芬去看范姜古厝，沒找到。跳過，去永安漁港，先去海邊的綠色走廊繞一圈，停車在沙灘撿了不少貝殼，後來又到漁港繞一圈。

回來後在火車站前的八方買鍋貼與水餃回去當晚餐，餐後開車送阿芬搭19:06火車回後山埤。老頭留下等明天水族館老板送魚缸來。

九點多阿芬傳訊來說：「九點到家了。我想樓上搬那大漁缸不好搬，很危險。不如較小些，較好搬，要清洗也方便。想清楚，不要一意孤行吧。晚安，好夢。」

結婚近四十年，阿芬總要對我下指導棋。唉～

107.10.30（週二）

小翠中午來，來前傳訊問我要吃什麼？我要她不要買東西來。來後一起去吃自助餐，兩人吃了135。

餐後，兩人先睡一陣子再開工。一個回合後，洗鴛鴦，躺一會再做第二回合。老頭從小就喜歡有肉的女人，和小翠有了實戰經驗才知道，胖妹屁股大、肉又多，躺下後相對墊高了陰道，其實祇適合雞巴又粗又長的男人幹。老頭的雞雞又小又短，採傳統體位幹起來很吃力。一開始老頭很訥悶，這情況不和拿枕頭墊高屁股一樣，為什麼會吃力呢？後來才想通，屁股墊高，陰道角度會上抬。胖妹有個肥碩的大屁股，那層肉讓陰道變高，角度其實並沒上揚。另外，胖妹小腹積了一層脂肪，沒腰力。抬起屁股很吃力，除非很爽很少自己挺起屁股，小雞雞要深入就要緊貼著幹，當然吃力。另外，邊幹邊親嘴也很吃力，後來聰明的老頭弄兩個枕頭墊高她的頭，才解決這問題。

順便提件讓老頭自豪的事，老頭的雞雞很短，所以除了元配阿芬因為那個器官未被其他男人的大雞巴開發過外，其他寵物被我伺候時，很自動都會擺出翻肚青蛙的姿勢，雙腿一定張的開開，並且高高舉起，這是為了讓我的小雞雞能更深入搔到癢處。老頭每次開工一定看到寵物自動把整付牲禮擺出來，模樣十分養眼。依老頭的經驗，中年熟女通常一個回合要有三十分鐘以上才過癮，然而腿抬久了會酸，所以十分鐘後女人都會自動用手去扶著自己的大腿。真到興起時，不但抬腿，還會挺起屁股。然而，不管有沒有挺起屁股，光是抬腿，三十分鐘是一般婦人的極限。老二淑惠到了後期，年事已大，一次祇能十來分鐘，再久，老骨頭受不了。

水族館要八點以後才送魚缸來，完事後小翠沒馬上走。留著晚上幫我弄漁缸。

晚餐去民生路那家麵店吃炒麵和炒食。Google顯示麵店有個很有意思的店名，叫嘉賓餐坊。看名字你不會想到是家兼做熱炒的老舊的麵館。這家店的價格相對富岡其他麵店親民，生意很好。又兼做熱炒，大多數的時候都有兩桌客人，要做桌菜，又要應付散客，所以總得等一陣子。

晚上八點，老板送魚缸和器材來，鑒於上次捨不得花錢請人搬，以致打破缸子，老頭已加付運費與搬運費，這次老板帶了一個幫手來，一樓、三樓兩個缸子，一下子就搞定。老板走後，老頭和小翠花一陣子功夫把設備裝上，放水，放魚，小翠看了一陣子魚後才走，老頭又看了一陣子才睡。

107.10.31（週三）

今天風小了，前兩天風很大。富岡的房子正好東北向，前面又是空地沒有屏障，冬季的東北季吹起來非常恐怖。一早起來先看看魚，再下樓澆花，為新開的蒜香藤照張相，然後搭火車回後山埤。

08:06富岡開，09:20抵松山，09:40到家。

到家馬上聯絡大台北瓦斯來檢查漏氣，確定漏氣點在五樓管線末端，那段其實已是廢管，切斷再封住就好（前屋主頂樓加蓋時，前陽台相當寬敝，有兩個水槽，也有灶台，瓦斯管線由浴室外的熱水器下再拉到這，似乎也規劃五樓要有廚房。後來不知何故沒設廚房，這段就成了廢管）。於是再聯絡熟識的泥作老李找與他配合的水電小林來看。老頭言明，我可以叫巷口的水電行，但如果小林想做就給他做，老李說小林馬上來，結果等到午後一點半小林才來。看了後他說晚上老李給我報價，我說這種小事，直接當面議價不就好，小林說了一大堆。我問現在能不能馬上施作，小林說他今天還有工程，明天一早八點半來。

明天是淑惠的檔期，因為要處理這問題，祇能打電話向她請假一天。

下午看到鳥籠空了，阿芬說我們去富岡那兩天就死了。那天阿芬抓到牠時，我就想應該是有病，否則徒手哪有那麼容易抓得到。這鳥死前來白吃了三天飼料，大概上輩子欠牠的吧。

晚上六點老李來電說要八千：切管、封住五千，水泥回填兼作防水三千。我估計施工半小時，頂多一小時，費用兩千，了不起三千。那知道老李戴帽子戴的這麼狠，把熟人當凱子削。原本想彼此熟識，有工作當然給他賺，沒找巷口的水電行。於是祇好冒雨出門去找鄰近的水電師傅。因為天已黑，老板說明天九點來看再說。

聯繫好後陪阿芬去愛買買個電磁爐。家裡原本的電磁爐，大前年兒子媳婦搬去忠孝東路舊家時給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