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7.11.21(週三)
今天小翠請假,去中壢SOGO支援週年慶兼差當櫃姐。
後來才知道,小翠上個月排假時就估算本週將是生理期,所以當時已請假的打算。
昨晚二點多才睡,今早睡到八點半,還算好。最近一直都睡不好,淺眠。中午也無法入睡。明知道該喝桔茶降火,就是皮。雖然桔茶都有熬,然而沒腰痛、沒胸痛,就是喝不下又酸又苦的桔茶。
一整天都坐電腦前。下午二點多去合庫永吉分行補登存摺,看到小玲站大廳服務員。她和我打招呼,和她聊了一下。
民國90~91年老頭在永吉分行待了一年,分行有三個剛進行不久的小妹妹,小梅、阿香和她。她們都是前一年行庫透過青輔會招考進來的雇員。當時三個都未婚,都坐櫃台。小梅是個女魯,姿色平庸,能力普通,工作態度不好。個性很不高明,不知輕重,不識好歹;不但不會巴襄理,還不時和襄理鬧脾氣。她是老頭的部屬,令老頭相當頭痛。
在永吉分行那一年,老頭擔任出納、匯兌代收和代理業務的襄理。老頭命盤裡的奴僕宮很不好,三個部屬個個都有狀況。除了小梅不時需要開導與安撫外,匯兌的阿明很老實,人也不錯,然而相當遲鈍,每到下午老頭都得身兼二職,既要做襄理放行匯款,也要做經辦幫他鍵匯款資料。大出納的那位老兄和老頭同齡,當年也是同期進合庫的雇員,老頭分發大稻埕,他分發松山。他的夫人是當年松山分行的同事。夫人和老頭都已當襄理好幾年,他老兄怎考都考不上,一直是個老領組。原本辦放款,因為延滯太多,前一年被新任經理清洗下放。這位老兄為人摳門,喜歡巴著小女生大嘴巴,對小妹妹倒是很捨得花錢,是個標準的老魯。夫人個頭比他高,彼此住家都在附近,早年常會遇見他們夫妻。他們夫妻出門,都是老婆大人走前面,他在後面跟。三年後,合庫民營化他就退了,爾後不時在路上遇著,看他行色怱怱,打招呼問上哪?打牌!唉~退休老男人的好消遣。又過了兩年,老頭調稽核處,和他夫人同棟大樓。聽說夫人經常和某位同事同進同出,就不知他知道不知道。
阿香和小玲歸存款襄理管,不是老頭的部屬。當時都已二十好幾了,姿色還算可以,然而紅鸞星黯淡,一直沒男人追。兩人都迫切的想要有個男人。憨憨的阿香悶騷,天天打扮的像隻孔雀,巫婆靯、七分褲、米粉燙,然而依然沒男人上門。小玲沒在衣著上作怪,卻在兩個月裡做了兩次頭髮。第一次把長髮剪短燙了,事後越看越不滿意,於是又去燙了一次。精心打扮的結果對吸引男人上門的「大業」,似乎一點效果都沒有。發情的小玲倒是行動派,她忍不住主動勾搭男人,偏偏她找的都是有老婆的。
殘酷的現實是有老婆的男人畢竟已被「同行」鑒定過,比還找不到老婆的男人更勝一籌。然而小玲的手氣不好,合庫的男人膽子也不大,即使是找有老婆的男人也沒什麼「成果」。男人淨想打嘴砲,沒人有那本事把她撂倒騎上去。
一年後老頭離開永吉分行,調總行審查部。幾個月後聽說小梅離職,轉行去拉保險。腦筋不清的女魯,待遇與福利好的公營行庫不待,去拉保險。沒姿色,不懂人情世故,脾氣又大,怎可能拉好保險!一開始那陣子還聽說她向合庫同事拉保險,後來就再沒她消息了。
過了幾年,阿香因為一直找不到男人,請調回鄉:高雄縣大樹鄉。由於成本效益考量,正常情況下銀行不會在窮鄉僻壤的高雄縣大樹鄉設分行。然而恰巧遇上金融風暴,全國農會、信合社大崩盤,農銀奉命接管高屏地區農會,大樹農會變成農銀大樹分行,合庫合併農銀後,再變成合庫大樹分行。命運就這麼神奇,原本合庫在高雄縣境沒幾家分行,原有的分行離大樹鄉也都很遠。如果合庫沒合併農銀,一、二十年內大樹鄉根本不會有分行,阿香就不會回去。回鄉的阿香祇剩相親一途,然而她的手氣仍然不好,一直到老頭退休,她仍未婚。那年,她都四十好幾了。
唯一留在永吉分行的小玲本籍高雄高樹,她沒回鄉,繼續在台北掙扎。後來聽說被分行鄰近的住戶相中,說給兒子當媳婦。夫家做小生意,生頭胎請育嬰假一年。前後兩年沒年資、沒考績,耽誤了升遷,慢了同期同事一大截。當年她的薪水其實付得起托嬰,老頭不明白她為何需要停職?
如今她的兩個小孩大概都國中了。人的一生真的很奇妙,望著眼前四十幾的熟婦,外貌和十六年前沒多大變化。然而我知道,她的內心和當年已大不相同,接下來她的人生將進入下一階段。前半生她被命運主導,後半生也將如此,是好?是壞?
107.11.22(週四)
昨晚十二點才睡,早上睡到八點多。起床開電腦,摸了好一陣子,才開始撈魚和打包砂子。十一點出門,去松山火車站搭火車。
行前傳訊告訴小賤人明天在富岡「相聚」。火車進站時她回電說她感冒了,明天要請假。還真邪門,老二、老三、老四接連請假,老頭本旬的性交運不好。
一點多到富岡,進門後先到車庫發車 (都一個月沒開了) ,再上樓把魚放入缸子,然後洗帶來的砂子,洗好後也放入缸子。都弄好後下樓洗泡麵吃。
吃泡麵時老頭想:既然明天不辦事,留在富岡也很無聊。澆了花後,打點行囊,背起背包回後山埤。到松山火車站六點多,回到家,阿芬問:你不是明天才要回來。老頭說:老三感冒請假。
107.11.23(週五)
後山埤昨夜就開始下雨,老頭七點起床,雨變大了,天也變冷了,電腦說17度。
在家摸了一整天,也沒做什麼事。近午以後雨就停了,好像也不怎冷。
晚上女兒回來。女兒現在幾乎一個月回來一天。
107.11.24(週六)
顧阿孫。
107.11.25(週日)
顧阿孫。
龜毛的兒子接回孫子後,才來電說:下週四、五媳婦學校課外教學,無法接阿孫下課,需要老頭代接。老頭想到老遠一趟從後山埤去木柵接阿孫,回來還是要和他奮鬥到八點。於是和兒子說,那兩天都送過來由阿公阿嬤帶。
107.11.26(週一)
今天在後山埤做小賤的慰安。老樣子,三回合。
107.11.27(週二)
今早看到剩下的四隻母魚竟生了小魚。富岡買了兩隻四呎缸後,後山埤的魚都移到富岡。當時以為全撈光了,隔幾天發現缸子裡還有四隻漏網之魚,都是母魚。正想還得由富岡弄回一條公魚,誰知道看起來都像未成年少女的母魚竟已受精。小母魚發現缸子裡都沒公魚,生物本能竟立刻生下幾隻小魚。老頭感嘆自然界的神奇與現實,祇有虛偽的人類才會滿口仁義道德和禮義廉恥。
小母魚立刻生下小魚,半年後她的兒子長大,會讓她再度受精。不祇是孔雀魚如此,會吃老公的黑寡婦蜘蛛和螳螂,每次交配都會把老公吃掉,大伙從沒想過:她們一生中其實一直和兒孫交配,也吃了他們。老頭曾介紹過有本事連幹48小時的鼩鼱,公鼩鼱事後精盡而亡,他的一生祇交配一次,一次之後就結束生命,母鼩鼱的一生其實也是一直再和自己的兒孫交配。
傍晚老頭打點行囊出門,坐火車去富岡,明天要做小翠的慰安。
107.11.28(週三)
老頭一早起來煮稀飯、熬桔茶,小翠七點前到。吃過稀飯後上樓,老頭放水洗鴛鴦,打算浴後兩人先睡一下再開工。然而赤裸的女體躺在床上,忍不住東摸摸西摸摸,老頭的男根就硬了,於是騎上去。
今天做了三回合,早上兩回合,下午一回合,三點收工。
三點半小翠載我去楊梅火車站搭火車回後山埤,接下來週四、週五、週日要和阿孫搏鬥(週四、週五算加班,週六、週日原本是顧孫日,兩天換一天,週六兒子媳婦自己帶)。
107.11.29(週四)
今天顧阿孫。
兒子上班前把阿孫背過來,阿孫還在睡。
早上十點阿芬去代班,老頭獨撐大局。昨晚沒睡多少,中午實在很睏,躺下。手機播卡通給阿孫看,然而阿孫不放過我,三不五時叫一下,好不容易捱到傍晚阿芬回來。
兒子晚上七點多來接阿孫。我問他媳婦不在,要不要讓阿孫留下過夜。他說不用。
107.11.30(週五)
今天還是顧阿孫。
媳婦八點來接阿孫,我問:兒子呢?她說還在加班。
老頭早已打包好行囊,媳婦和阿孫一走,立刻動身去松山火車站搭火車。連著兩天出太陽,富岡的花草不澆水不行。明天在富岡做小賤人的慰安。
十點半抵富岡,澆花,洗泡麵吃。然後弄新手機,兒子幫我買了一部新手機,還有一個上網門號。過十二點才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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