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掃帚菊

 

自然界中很多雄獸如果不夠優秀,終其一生可能都沒有交配的機會。21世紀以前,大多數男人都會有一個老婆,也擁有交媾的機會。然而遺憾的是,很多男人的交媾能力並不能讓女人滿意,於是有了兩性問題。20世紀中葉以後,女人逐漸進入職場,經濟上無需仰賴男人,相貌平庸、經濟弱勢、性力又不濟的男人開始找不到老婆,求偶與交媾成了他們人生唯一的目標;嫉妒、仇女、反社會逐漸成為他們的人格特質。

 

喜歡瞎扯的兩性專家從沒想過兩性之間存在著很大的不公。表面上,女人是弱者,然而如今的兩性互動中女人已是挑選者,很多男人一輩子都在討好女人,然而掏心掏肺、討好女人的男人通常下場不會好。即使在同性戰爭中居上風、獲得女人青睞的男人,最後也是一杯苦酒。

 

常言說的好,「恩愛夫妻不到頭」。兩性之間,男人施、女人受;男人用生命去「愛」,最後油盡燈枯、百病叢生、殘喘苟活,女人美容養顏、青春常留,等待下個男人的滋潤。

 

英年早逝其實算是個好結局。被女人棄之如敝屣,最後拖著殘軀孤獨以終;昔日的恩愛成了男人午夜夢迴的椎心之痛,那是無盡的折磨。那種悲苦與蒼涼只有曾經意氣風發的男人知道。即使沒有英年早逝,也沒有被女人拋棄,然而女人的神情由哀怨轉為冷漠,甚至鄙視,那種滋味絕不好受,但這就是大多數男人的宿命、

 

紫雲杜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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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三點醒來,依稀記得夢裡與妳同床,我抱著赤裸的妳,摸著妳的屄,卻一直沒幹。

 

然後就醒了。

 

有擋頭的老頭精關牢固,做不了春夢。醒來時,懶叫依舊堅挺。

 

古稀老翁氣血循環差了,只要左側睡,懶叫就會勃起。半夜總會多次因左膀循環不良醒來翻身,醒來時懶叫永遠硬邦邦的,七十歲的老男人仍有根硬挺的懶叫,逆天啊!

 

112.09.09老頭與阿芬逛建國北路假日花市,攝於花市旁建國北路分割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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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氣轉涼了,睡前室溫27度,其實已可以不開冷氣了,但抱著被子睡還是有點熱。走出房間站在陽台,隔壁老客公已沒開冷氣。年齡和我相仿的老客公是清潔包工,如今依然天天開著他的皮卡出門幹活,相當健壯,也勤奮。

 

老頭插嘴:富岡的溫度常年較台北低兩度。

 

矮小瘦削的身材顯然也是幹將,然而如今只要我開門出去整理花草,聽到聲響的老客婆就會跑出來找我搭訕,老客公應該很久沒幹她了。

 

遺憾的是,又老又醜的模樣實在下不了手。老頭納悶,明明年紀和小賤人差不多,為什麼外表差那麼多,想來老客公已經很長一段時間沒為她獻精了。

 

不遠處還是有冷氣的馬達聲,應該是巷子中段那個敗腎的中年男家的冷氣吧。搬來不久就發現這個奇怪的男人,外表斯文、相貌也不差;詭異的是,每隔幾小時就會出門繞著巷子走上一陣子,走得不快,就是單純的走著,一天會好幾趟。夏天老頭穿汗衫在門口整理花草,散步的他卻穿著薄夾克,身子似乎很虛。天天如此,顯然沒上班。不確定他是否獨居,但我知道這男人的身體應該是被女人吃垮了,如今在「靜」養調理身子,走路可以促進血液循環與新陳代謝。

 

既然有人開冷氣,老頭心安理得的關門關窗也開冷氣,輾轉反側一陣子後就睡著了。

 

然後就夢到妳,赤條條的妳,等著男人來肏。

 

    ※  ※  ※  ※

 

破曉時,走出陽台看天空,聽到隔壁冷氣的馬達聲,老客公後來還是開冷氣了。當然也可能昨晚我在陽台時剛巧變頻冷氣的馬達停止運轉。

 

曾經努力過的老男人,虛火通常不會小。

 

已經很久沒看到那對散步的母子了。四十幾歲的孝子每天都會攙扶著六、七十歲的老母親走路練腳力,母子倆緊貼著。他們不住在這巷子,但總會走過這巷子。老頭看過幾次後,想到舍弟和家母,感嘆到又是一個不必上班、啃老的母子情深。最近沒看到,或許老女人走不動了。

 

寒家兄弟姐妹六人,老頭居長,下面三個妹妹,然後兩個弟弟;大弟小我八歲,二弟小我十一歲。老頭高中讀附中、大學是中興,兒子是建中、中興;二弟是建中、大同碩士,侄子是建中、中山碩士。顯然我們家男性的基因具有讀書能力,然而大弟國中畢業後高中沒考上,公私立一所也沒有;補習一年重考,依然如此。只好就讀單趟車程要三個小時、位在淡水沙崙的新埔工專(後來改名聖約翰大學)。私立專科的學費是我讀中興大學的兩倍,因為住宿還要房租與生活費。然而他卻把五專讀成三專,讀了三年就退學。退學的原因不是混太保、耍流氓,祇是成績不及格、一再留級,專一留級又讀一年,專二又留級,就不念去當兵。

 

一家子兄弟血緣一樣,差別為什麼這麼大?原因祇在他好逸惡勞。往後他一輩子都如此,從不肯努力與付出。

 

退伍後開始工作,開小貨車當送貨員。然而他脾氣大,不時和老闆吵架。一年內換了幾次工作後,就吵著要家母拿錢給他「創業」。他要買部小貨車,自己當老板,接單送貨。然而一陣子後,他又嫌車子太小,拉不到生意,要家母再出錢讓他換部中型貨車。然而一、兩年後他又幹不了了;問題其實從來就不是車子大小,而是他的脾氣與個性。不送貨後他成了「自由」業,做個啃老的孝子,靠家母殘餘的積蓄過日子。家母的私蓄用光,就賣房子。他不但不努力讀書,也不辛苦工作。

 

民國74年他剛工作不久就花了三萬元買了一個錄放影機,為的是要看A片。那時老頭已在合庫工作了六年,月薪兩萬出頭,我也很想看A片,很想買錄放影機,然而一妻二子,父親也伸手,母親也伸手,家庭重擔讓我祇能克制買錄放影機的慾望。後來,當然我也買了錄放影機,四、五年後吧,那時我的月薪已有三萬多,錄放影機價格卻祇剩一萬多。

 

男人應該克制一時的慾望,把錢存下來;大,可以創業,小,可以成家生子。

 

舍弟在女人方面就像所有的魯蛇一樣,交不到女朋友。條件差、脾氣大,女人不可能看上他;他又龜摸,不敢向不熟悉的女人開口,卻會纏著他嫂子(也就是我老婆),還有他嫂子的一些已婚朋友,也不知他想幹什麼?

 

看著小他三歲的二弟成家,他也想結婚。肥胖、無業、好吃懶做、個性古怪的他當然找不到女人,於是拿著家母的錢去大陸,花50萬買一個老婆。

 

他娶老婆的50萬其實是我的。民國75年前後外祖父過世,家母分到近千萬的遺產。家母給六個子女每人五十萬,言明寄放,每月要給她利息(做生活費),她往生後錢就算兒女的。六個子女中只有老頭按月給她利息,而且是按銀行員工優惠存款利率(13%)計息。吃到甜頭的家母後來又再存50萬在我這生利息,言明這錢將來要收回。老頭除了按月付利息,還給奉養金,以及照顧孫子的「費用」。很久以後,家母無意間說出來,我才知道五個弟妹分了錢幾乎立刻花光,從沒給家母利息。然而即使如此,家母對我還是有很大的恨意,因為我省吃儉用、混的最好,卻不受她控制(她總想支配我的錢,更想拿我的資源去照顧大弟),不時因此頂撞她。民國91年,已經收了我十幾年利息的家母食言,開口向我要回存在我這的100萬。我二話不說把錢還她,當時我不知道她把錢要回去是要給大弟娶老婆。

 

他的大陸老婆不到一年就跑了,往後他就成了專職孝子,每天和照顧家母的外籍看護瞎纏。然而一方面家母會吃味、苛虐外傭,一方面他的手法與本事拙劣,外傭也罩不住,看護一個換過一個,直到家母被他送到安養院。

 

老頭不孝,當年和兩個弟弟聲明,沒財產的父親由我負責,有財產、又有支配慾的家母由他們負責,結果他把家母永吉路的房子賣了,一年多以後就把家母送進安養院。不到兩年,家母死在安養院。

 

一輩子只工作兩年的他不會有錢買房子,七堵那房子是我買的第一棟房子,十年後我在忠孝東路5段買第二戶,偏心的家母藉口當年購屋她也有出錢,貼我一百萬,硬逼我把七堵的房子過戶給他。家母真的很「疼」他。

 

民國94年家母仙逝,辦完家母喪事後,我們兄弟就不再往來了。

 

往後他一直單身,他沒本事自己找女人,祇會纏著親友的女人。凡事怪別人,從不檢討與面對自己的無能與怠惰,當然也沒有改變的可能,祇會一直沈淪。

 

民國108年老頭運氣相當背,諸事不順。

 

7月8日 (週一) 下午,老頭完成例行的假日顧孫任務,從後山埤開車回富岡。剛躺下就接到兒子電話,他說警察要他轉告我,大弟死在七堵家中,多日後鄰居因屍臭報警,警察要我去「處理」。

 

我的手機剛換過號,所以警察無法聯繫到我,警察應該也有通知二弟,軟弱的二弟可能因為一輩子經常吃他的虧,從頭到尾都沒出面。

 

我實在不願意去,然而警察再三催促與恐嚇,最後還是從富岡再開車去七堵百福派出所做家屬筆錄。派出所警員告訴我第二天還得到殯儀館配合檢察官相驗。當晚在後山埤過夜。

 

第二天一早再開車去基隆殯儀館配合檢察官驗屍,又做了一次筆錄。檢察官相驗完後,警察把運屍時拿到的「證物」交給我:一本台胞證(想來這些年他應該有去大陸尋妻)和兩、三百的人民幣。我把台胞證和他一起火化,人民幣請葬儀社老闆轉交里長找人為屋子清潔消毒。七堵的房子我沒再去,往後是國庫的。

 

相驗結束前,檢察官以「你是他哥哥」的理由要我為他處理後事。當年獨力扛起「處理」父親的後事,身為長男的老頭毫無怨言。然而做哥哥的需要為弟弟送終嗎?唉~

 

家父的後事全由我包辦,花了30萬,這是為人子女應該的。他的後事花了我兩萬,不值啊!一個月後,基隆市府來函通知家屬可申請喪葬補助,剛巧就是兩萬,我沒申領,我不會要那種錢。

 

第三天再開車去基隆殯儀館把他火化。9點推進去,10點半出爐,11點才領到骨「灰」。以前家父家母是完整的骨骸,由葬儀社幫忙裝甕。 這次沒買骨灰罈,火化場後葬儀社老板親自加工,捏碎再磨粉,越莫2台斤。 老闆雖然已經知道我要扔掉,仍然慎重其事的裝進密封袋,再用原本要裝骨灰罈的黃色布袋裝好給我。

 

不敢告訴老闆的是,在兩個半小時的等候時,我已為舍弟看好了「吉地」。 基隆殯儀館位於仁愛區,靠八堵的小山上,小山原本就是墳墓區。 火化場在禮堂上方五分鐘腳程。 有個供停車的大廣場。 四周都是墳墓。拿了骨灰出來,等老闆走了,我把骨灰撒在墳墓區的空地。 然後開車走人。結束第二階段工作。

 

我想到中國有句詛咒人的話:死無葬身之地。

 

第四天去戶政申請辦理拋棄繼承的相關戶籍資料。第五天會同二弟去基隆地院申辦拋棄繼承。跑了一個禮拜,忙了一個禮拜,一個禮拜的慰安活都沒幹。

 

8月12日基隆地院通知補件,13日再去戶政事務所申領有關謄本,14日又跑了一趟基隆,去基隆地院補件。半個月後法院來函「准予備查」。

 

一生啃老的他在家母往生後靠著賣房子剩下的那些錢又獨自活了14年,享壽58。

 

不肯付出,好吃懶做;好高騖遠,不自量力,永遠只想一步登天;所求不遂就怨天尤人。任性而為,永遠需要別人的資源,卻聽不得別人半句的建議與批評,這就是魯蛇的一生,到死還要拖累66歲的哥哥。

 

老頭又想到住在後山埤家附近的老同事陳x 樓,他也是個孝子。當年合庫民營化前他申請退休,逢人就說他要照顧老母親。多年後我才知道,老母親其實是外傭照顧的,他「照顧」的是外傭。五、六年前,外傭走了,沒多久他就把老母親送去忠孝醫院的安養中心。每天下午三點多去醫院探望一個小時,回來時會經過春光公園。以前我和小賤人在後山埤家辦完事、送她去搭捷運通常會在公園小坐,也經常和阿芬帶孫子去公園玩,曾遇過他好幾次。一開始還有打招呼,後來也不知道要說什麼,就當作沒看到。這幾年住富岡,回後山埤時也少外出,好一陣子沒看到他了。算來他母親的年紀應該也百歲上下了,或許已不在了。

 

x 樓兄也是個有故事的人,他和我同齡,今年也七十了。和我一樣,也是民國68年雇員考試進合庫,進庫隔年他就申請自願上梨山。

 

當年合庫為配合政府照顧梨山農民,在山上開設分行。開行之初,行員由大台中地區的未婚男性職工抽調,言明為期一年。然而梨山地處僻遠,生活與交通均相當不便;不僅已婚者抗拒,未婚者也哀聲載道。人事單位面對同仁的一再抗議只好改弦更張,改採獎勵制,上山者薪水加一級,再加上偏遠地區津貼;然而每月大概多了五、六百塊實在吸引不了人。所以後來採充軍制,將經濟與生活出問題(倒會、玩股票賠錢、婚外情)或操守已有問題的行員調上山(仍有津貼與加薪)。

 

x 樓兄當年上梨山應該不是後者,但我也不相信他會為六百塊上梨山,那點錢只夠付一趟來回台北的車費。為什麼會想不開,只有他知道。

 

梨山分行的職工包含當地籍的工友、服務生總共也只有十個人上下,合庫提供宿舍,職員全都住宿舍。由於半數員工都不是保守安分的人,再加上環境封閉,所以員工公餘的生活相當精彩,下班後不是賭博,就是喝酒;山上的原住民和老榮民都是很好的酒咖與牌咖。除此之外,同仁們還有一個娛樂:撩撥山花。

 

x 樓兄在山上沒閒著,一年多以後下山,調派忠孝分行,帶下來一個梨山老婆。

 

x 樓兄調到忠孝的隔年,74年4月我也調到忠孝,擔任會計經辦,兩年多以後改任總務。

 

我任職總務的某日,x 樓兄的梨山老婆跑來分行向我要勞保單(可能是做產後檢查,也可能是看病),她說x 樓兄不肯拿給她。我才知道x 樓兄與老婆的感情已經到如此地步,當時梨山老婆剛生一個兒子。

 

老頭插嘴:

 

那時政府還沒開辦健保,勞工看病用勞保、公務員用公保。合庫那時還是公股銀行,職員算公務員適用公保,但雇員、臨雇與工員適用勞保。總務手頭上有公保單,也有勞保單。

 

老頭71年1月與同分行的阿芬結婚,當年 4月調派忠孝,12月生頭胎兒子。x 樓兄結婚的時間與老頭相當,但直到74年下半年才生獨子。不久,老頭調離忠孝,當年11月生二胎女兒。女兒後來就讀國小恰巧與x 樓兄的公子同班。勞保單事件後不久,x 樓兄就與妻子離異,襁褓中的兒子由x 樓兄的父母照料。

 

x 樓兄夫妻的關係為何惡化?老頭無法得知。然而即使感情再不睦,畢竟還是「掛」在他名下,不幫老婆拿勞保單,實在說不過去。

 

往後將近四十年,x 樓兄一直未再婚。他的生活就是白天上班、下班後打牌與喝酒。對牌友與酒友而言,他是個豪爽、講義氣、好相處的同事,他從沒對女同事表現出有興趣的樣子。

 

四十歲以後,x 樓兄經常會戒酒(啤酒),他說在「吃」藥。五十歲以後徹底戒了,往後他的人生只剩打牌了。男人吃什麼藥不能喝酒,老頭心裡有譜。

 

x 樓兄的家離我家不遠,就在松山路與忠孝東路的交叉路口。我退休後的頭幾年,他家的外籍看護還在,偶爾在路上會碰上形色匆匆的他,他正要去打牌。用餐時間也會在附近的館子裡看到他,餐後他會另外給外傭買個廉價便當。

 

他對女人並不大方,而且意圖控制女人的行動。我隱約猜出當年他與妻子感情不睦的原因;外傭離去,或許也是同樣原因。

 

有些男人會因為房事乏力自覺有愧,對女人百依百順;有些男人卻會惱羞成怒,反而怪罪女人,接著還會疑神疑鬼,開始控制女人的行動。諷刺的是,後者在一般人眼中通常是老實人。

 

當年在梨山娶老婆的其實不只x 樓兄一個。江經理上山時的職級應該只是辦事員,他太太是當時分行的服務生。江經理下山後,太太也跟他下來,後來轉成臨時雇員。江經理由辦事員升領組,考襄理、升副理、升經理,最後當到合庫蘭陽地區的首席經理:宜蘭分行經理。江太太的臨時雇員當了十幾年。好不容易終於考上雇員,最後止於助理員。

 

江經理的工作能力很好,酒量更好。他升襄理不久,合庫為配合政府「輔導漁民」在南方澳漁港成立蘇澳辦事處(幾年後升格為分行),派他去當主管獨當一面。當時其他銀行都開在蘇澳鎮上,南方澳只有合庫一家銀行,每當下午漁船回港,就是江襄理展業的時候,他天天都和船老闆們喝到倒。

 

天天吃免費海鮮,江經理的外表中年到老年幾乎沒什麼變化。x 樓兄也一樣,只是微胖。當然,兩人的狀況不一樣。

 

後來我才知道江經理是人事單位註記列案的優良員工,我納悶當年他為什麼會上梨山。

 

江經理當襄理時,我曾因公需要晚上去拜訪他。剛巧那天晚上她太太要回梨山娘家,他先騎摩托車載太太去車站搭公路局,送太太上車後才來和我碰面。江經理夫妻感情如何我不知道,但我可以確定他很盡責。而且,最重要的是,他罩得住,不會、也無需疑神疑鬼。

 

民國94年x 樓兄退休時的職級是領組,68年進庫的那批雇員有一大半都已經考升襄理,手腳快的都當到副理了。合庫民營化時,和x 樓兄相同仍是領組的,大多選擇優退。

 

112.09.10初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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