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turo Faldi 1856-1911 (2)  

Arturo Faldi 1856-1911

 

2002年八月,鄂東某山村打穀場,圓月長空之下,依稀能看見稻草堆裡有兩個蠕動著的黑影。喘息聲合著呻吟聲,寂寞的夜空被一對男女的苟合聲音點燃,如同開花的翠竹劈啪作響。

 

遠處的露天電影場子裡,正傳來鞏俐演的《秋菊打官司》的對白……

 

一、空荒的廟堂

 

六月,夏天已然來臨,是一個春情騷動的季節。身上的衣服越脫越少,那些被厚衣服籠罩了一春的軀體,在徐徐的微風中悄然卸妝。欲望,通常是被掩蓋在表面之下的。

 

那些耐不住寂寞的嫂子開始肆意嬉鬧著男人,冷不丁地逗弄一下男人胯間的物件,或者開幾句粗野的玩笑。有小孩在身邊的時候,大人常會教導說,別聽她的,都是瞎說。

 

村子裡的男人幾乎都走光了,南下的北上的,都出門子掙錢去了,留下的婦女和兒童,還有老人。在百萬農民下廣東的時代中,成為了農業的主力軍。

 

誰來滿足她們迎風而旺的身體?

 

或許,這還不是重要的。

重要的是,有些重活體力活,家裡沒個男人還真不行,特別是在生理週期的那幾天,就顯得更難了。

 

夏月的男人一直在廣東打工,除了每月寄回來的六百塊錢外,再也沒有任何資訊。

 

夏月是一個堅強的女人,一個人要幹完田裡地裡的農活外,還要照顧上小學的女兒和年邁的公公婆婆。但她從沒有叫過苦,而是一直默默地承受著。

 

夏月心裡一直盼著丈夫早點回家,哪怕是沒有掙到錢,也還是回來的好,夜裡一個人在床上輾轉反側,不是個味兒。

 

夏月長得不醜,生過孩子了的身體還是很苗條,特別是胸前的一對大奶,在衣服下鼓鼓漲漲的,在來月經的那幾天,漲的特別難受,想起以前有丈夫的狂揉和按捏,心裡就晃晃的,下面那個地方就會濕漉漉的,乳房漲得的難受。

 

只要男人的進入,就不漲了。這是夏月和丈夫在一起時積累的經驗。

 

年前的時候,夏月要和丈夫一起下廣東進工廠打工。丈夫張福山不肯,說孩子沒人照顧,年邁的父母也沒有人照顧,夏月必須在家守著。

 

夏月很不樂意,在臨行前的夜晚,張福山要肏她,她不讓。死拉著褲子就是不讓丈夫脫,說你要是忍得住就一個人去廣東過吧,別碰我。

 

張福山很生氣,扭過身體背對著她不說話。

 

夏月並不是不想給,而是想通過這種方式小小地要脅一下丈夫。

 

但見丈夫真的生氣了,心裡又很痛,於是自己把褲子脫了,然後伸出手到張福山的兩腿間摸著那個物件。

 

這個物件她很熟悉,記得相親後的第一次單獨見面的夜裡,張福山領著她走到打穀場上鑽草垛子,然後兩人熬不住了,在草垛子裡緊緊地抱在一起翻滾,自己的褲子什麼時候沒了,夏月都不知道。

 

當張福山扶起傢伙對準入口時,夏月才驚覺起來,但已經為時已晚,張福山挺起屁股就朝裡面進,一陣疼痛傳來,夏月就這樣被張福山肏了。

 

以後的多次,張福山吃過了晚飯就會跑到草垛子邊等,嘗過了男女交合滋味的夏月,一到黃昏來臨的時候就開始想張福山,就會情不自禁地跑到草垛子邊看他來了沒有。

 

來了,就很激動,狂揉猛捏之下,夏月的奶子越來越鼓脹,張福山特別喜歡搓揉夏月的大奶,用舌頭舔著用嘴唇吸著,並笑說,先給未出世的兒子提前催奶。

 

張福山不願意在家務農,最後參加了一個施工隊,南下廣東。

 

在工地上幹了沒多久,又進工廠當了生產線工人。

當初,夏月沒有任何怨言,總是期盼著老公能掙回來好多錢,家裡的日常用度也會寬敞些。

 

每年的春節,張福山回家豪情萬丈地給她一些鈔票,說:媳婦,拿去,給自己買件好衣裳。夏月感到最幸福的時刻,就是這時候了。

 

但是,她並沒有真的去給自己添件好衣裳,而是悄悄送到鎮上的信用社存起來,而從村子裡到鎮子上,夏月步行要半天才能到達。腳上走起泡了,磨破後結了繭子,也不在乎。一路哼著歌子去,又哼著歌子回,幸福之情滿臉流淌。

 

可是時間久了,沒有了男人的肩膀靠,夏月的心理慢慢有了變化,開始期盼著丈夫回家的感覺度日如年。

村子裡的女人越來越狂野,聚在一起時常說些令夏月臉紅心跳的話,比如張大娘偷偷滴問她,想不想男人肏了?以前和男人在一起時,夜裡肏幾回啊?夏月不好意思回話,眼前飄的是張福山胯間的玩意兒,那個東西平時看著一團肉,可一旦真正肏起來,卻是豪氣沖天,像根棍子。

夏月奇怪的是,這根棍子是越硬越好,越硬越舒服,廟堂空著,再怎麼想那個硬硬的東西,也是惘然啊!

夏月心裡會暗暗地這麼想。

 

二、廟堂裡來了客人

 

漫山遍野的綠色,蔚藍的天空,金子般的陽光灑在田野上、田地間,正在一塊地裡鋤草的夏月,給這般風景中增添了人間風色。

夏月直起腰,愣愣地看著滿山的綠,間或之間還有些紅色、白色的野花兒,心裡的感覺是無比的舒坦。乾淨明亮的天空,白雲朵朵,隨著微風徐徐移動著,至於要飄到何處,無人可知。

 

此時,已臨近中午時分,夏月準備將這塊地裡最後的一些雜草除掉就回家做飯了。

女兒張曦中午在學校裡吃,家裡就剩下公公和婆婆。

其實,婆婆可以做飯的,也不是不願意做,而是夏月怕婆婆老眼昏花,將不該有的髒東西放進菜裡。有次,夏月讓婆婆熬湯,結果等她回家後,揭開鍋蓋一看,不禁嚇了一大跳,鍋裡的居然掉進去一隻老鼠,自此後,夏月再也不讓婆婆到鍋臺邊了。

 

離夏月鋤草之地不遠處,是一條馬路,通往村子裡的一條黃土路。土路上偶爾會有行人走過,但大部分時間都是空閒著的。

周遭是寂靜的,偶爾會有幾隻鳥兒從頭頂飛過去,嘰嘰喳喳地給這個無人的山間平添了一絲活氣。

夏月弓著腰,一棵一棵地除著雜草,額頭已經滲出一層細密的汗珠,隨著手的動作,胸前懸掛著的一對大奶在衣服裡前後左右晃動著。夏月沒有戴乳罩,兩顆乳頭在衣服裡摩擦的時候,慢慢變硬起來。

這種被騷擾的感覺,讓夏月感覺到乳頭發出陣陣輕微的癢癢,一陣莫名的快感悄悄爬上來了,夏月的喉嚨裡不禁發出了一聲微弱的呻吟。

 

四周寂靜的環境,山野間空曠落寞的回聲,偶爾飛過去的鳥兒留下的無影,感受著乳房在胸前的顫動和乳頭的勃起,夏月的心開始躁動不安了。

就在夏月煩躁之際,忽聞一個男孩的歌聲傳來,由遠及近,逐漸清晰。

夏月不禁抬眼看了一下,是一個男孩,鄰村的。

男孩子看到夏月後,眼睛裡是一陌然的神情,雖然嘴中有歌子在響著,但是對於眼中的這個務農的女人,他並沒有什麼特殊的感覺。就一個普通的女人而已,他心裡想著,然後慢慢地走過去。

夏月有點失落和惆悵,自己老的竟然連一個男孩子的目光都吸引不住,這光景讓夏月心裡有些不舒服。

她決定在這個空曠的田野裡,逗逗這個男孩。

於是在男孩子快要走過去之際,夏月開口了。

 

夏月笑嘻嘻地看著他,說喂,小子,連個招呼都不打。

男孩子漠然地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回應。夏月依舊笑嘻嘻地說,這麼晚不回家去,你老娘要著急了。

男孩子突然停住腳步,看著夏月說,嬸子,你怎麼也不回家燒火(做飯),還在地裡忙活。

夏月覺得這個男孩子還是有些禮貌的,至少懂得喊自己嬸子,但是這個嬸子把自己叫老了,夏月心裡不暢快。

夏月乾脆停下手中的活計,直起身來看著他說,我有那樣老嗎?你乾脆就叫我娘還爽闊些。

說完,故意挺了挺胸脯,這男孩果然被夏月的一對大奶子所吸引了,眼睛裡的光開始發直。

但是,男孩子只發直了幾秒鐘後就轉移了視線,這讓夏月感覺眼前這個男孩還是個處,或者還是個剛高中畢業的學生娃。

 

男孩子輕蔑地哼了一聲,說我娘比你大多了,看著你也比我大不了幾歲,要我叫你娘啊,你受的住麼。夏月聽著心裡有些受用了,就說道,那你喊我姐姐試試,看看順耳不。

男孩子忽地噗嗤一笑,說行了吧,我回家了,哦,對了,大姐是哪家的人,怎麼看不到你男人。

夏月不禁笑了笑,感覺這男孩有些意思,便說我就家男人打工去了,你怎麼還在家閑呆著不去掙錢。

男孩子愣了一會後,悶聲說我高考剛完了,我媽媽也是和你一樣的口氣,說是我該去打工掙錢了。可是,我想讀書。

夏月問道,高考沒有考上還是咋地?男孩子悶聲說,我考上了,可是家裡沒錢供我了,唉,我是該出去打工了。

夏月心裡不禁一緊,想繼續逗孩子樂呵樂呵的心情一下子沒了,對男孩同情起來。當初夏月自己也是考上了學的,可是耐不住下面還有弟弟和妹妹要讀書,只得忍痛硬生生地放棄了上大學的強烈欲望,現在想起來心裡還是很痛。

 

夏月很想知道他的名字,便說你叫啥名啊,考上了不能去讀才是很痛苦的事哦。男孩聽到眼前這個看上去有一對大奶子的女人,居然能夠說出自己心裡的感覺來,眼睛不禁一亮。

男孩回答道,姐,我叫歐陽玥,旁邊李家灣的。

夏月笑了笑又道,很好聽的名字哦,還和我同一個字呢。歐陽玥驚異地看著夏月,問,姐姐也是一個玥字嗎?夏月點頭道,是夏天的月亮的月,姐姐叫夏月。

歐陽玥「哦」了一聲說,我是王字旁的玥,月姐也是考上大學不能去讀的麼?

夏月點點頭,然後笑笑沒再吭聲弓下腰去繼續鋤草。

 

歐陽玥悵然若失地站在當地好一會,才轉身離開。

等歐陽玥走遠後,夏月再次抬起身,看著男孩子慢慢遠去的身影,心說,又一個好苗子被淹沒了,唉!

 

第二日,夏月準備到另外一塊地裡去鋤草,走著走著,眼前卻飄現出歐陽玥的身影,於是又鬼使神差地走回到了原地。這塊地的草幾乎除乾淨了,剩下的僅僅只有掃尾的事情,根本就不用再來的。

但是,夏月還是來了。

 

等她走到地裡時,夏月看到昨天的男孩子歐陽玥已經坐在地頭邊看書。

夏月不禁抿嘴笑了下,然後慢慢走過去,輕輕地「喂」了一聲。歐陽玥抬頭看月,一半稚氣一半成熟的男人臉上浮起微笑來。

歐陽玥笑道,夏姐來了哦。

夏月放下鋤頭,看著他說,小子,你怎麼曉得姐今日個還要拉這裡。

歐陽玥笑說,我曉得的,姐姐昨天在我背後看了多時,我就曉得你今天一定還會來。

 

夏月心裡有些驚怪,覺著這孩子很聰明,但是這種直白式的表達方式,夏月還是有點不適應,因為自己已是人婦,這種表達不適合自己。

夏月笑著,說你怎麼跑到我家的地頭上來看書啊,家裡不能看嗎?

歐陽玥回答道,自從我媽要我去打工後,就不讓我看書了,說是越讀越傻,不如掙錢去。

夏月問,那你爸呢,也不讓你看?

歐陽玥歎口氣說,我爸早沒了,不然我怎麼讀不成啊。

 

夏月心裡湧起一股同情來,覺著這孩子有些可憐。於是說,那好吧,你就在姐姐這裡看書,姐姐幹活。

歐陽玥這時放下書,輕輕地放在地頭上,起身說,我幫姐姐幹吧。夏月心裡有些發熱,覺得這孩子是不是真有些傻,於是搖頭說,不用你幹,姐姐一個人就行。

歐陽玥愣在當地,看著夏月彎腰下去,眼睛卻順著夏月的大奶子來回晃動。夏月當然注意到了,心裡有點發慌,心想:不是這孩子對自己有想法了吧?但是你曉得人家的心裡是怎麼想的?人家既然看你,那就索性讓他看個夠。想到這裡,夏月故意誇大了晃動的幅度,一對大奶子開始上下左右翻飛。

 

許久之後,歐陽玥才開始回過神來,趴下身子用手拔草。夏月抿嘴笑了笑,說小子不是來看書的,是看姐姐來的。然後看著歐陽玥的反應。果然,夏月的話揭穿了歐陽玥的潛藏的心思,臉上紅起來。哦,歐陽玥嘟囔著說,姐姐真直接,就是來看你的,又怎麼著?!

夏月笑道,想看姐姐哪兒呢?你說出來,我就給你看。

歐陽玥遲疑著不敢說話,只是一個勁地使勁地拔草。

夏月笑問,小子你今年多大了?

歐陽玥回答,我今年十九,男人了。

 

夏月哈哈大笑起來,說道十九歲了應該是男人了,但怎樣才是男人哦,像你這樣的,頂多就一個男孩。

歐陽玥似乎是心一橫,說姐姐覺得我應該怎樣做才算是個男人。

夏月笑道,還是處吧,只有不是處了才能算是男人。

歐陽玥臉色越來越紅,似乎是鼓起很大的勇氣說,姐姐幫我變成男人吧。

夏月心裡一愣,然後發出來一串大笑聲,歐陽玥傻傻地盯著夏月,和夏月因為笑而顫動不止的肥碩的胸脯。

 

夏月停止笑,盯著歐陽玥,慢慢說道,你還要娶媳婦的,這事兒姐姐幫不了你。歐陽玥眼裡露出失望的神情,不做聲蹲在地頭不停地拔草。夏月知道,自己揭破了歐陽玥的心理所想,這小子借拔草來掩飾心中的不安。

夏月暗暗地笑笑,不再理他,專心做收尾工作。半響之後,歐陽玥卻徑直走到夏月的身邊,靜靜地看著她。

夏月心裡一驚,心想:這小子不是要來蠻的吧?但臉上還是笑著說,怎麼了,耐不住了?

歐陽玥蠕動著嘴唇,說姐姐,我曉得男人常年不在家,你也想的吧。

 

夏月神色馬嚴肅起來,說你小子動歪心思了吧,姐姐可不是你想的那樣,隨便就脫褲子的。

歐陽玥紅著臉,終是離開夏月的身邊,走到地頭上拿起書,要走了。

夏月看著歐陽玥瘦高的身體,心頭有些同情了。在歐陽玥邁開步子準備離開時,開口說,小子,你要是個男人,就天天來這等。姐姐被你感動了,就幫你破處。

歐陽玥的背影愣了下,然後點點頭,再頭也不回地離去。

 

夏月無心幹活了,心裡的那塊浮土本來就是鬆動的,被歐陽玥這麼輕輕一耙,便開始稀稀拉拉地朝下掉。

不想繼續幹了,夏月扛起鋤頭,回家。

一路上,夏月眼前都是歐陽玥瘦高的身影,還有那雙憂鬱的眼神中透射出的欲望,心想:小子啊,你要做正事了,做個有出息的男人吧。你不是姐姐想要的,你不是!

 

到村口時,碰到了同期嫁到村裡來的邱紅英,她男人一樣在廣東打工。

邱紅英個子不高,但是面容上很清秀,五官端正,雖然沒有什麼姿色,但是舉手投足之間,女人味道很濃烈。和自己一樣,胸前鼓起一對大奶子,似乎只要生過孩子的,乳房就會膨脹起來。邱紅英挺著一對大乳,來到夏月的跟前,眯起一對狐媚眼看著她。

夏月笑道,看麼事哦,我臉上長青春痘了?!

邱紅英臉上明顯有點著急地說,狗子出事了,翻車了,現在躺在醫院裡急救。

夏月心裡一驚,問著,那死人沒?

邱紅英搖搖頭說,死人倒沒有,但是車子報廢了,他媳婦正在家要死要活地哭著。

夏月知道,這狗子是村子裡唯一的富戶,自己有個班車,專門跑從村裡到縣城的運輸生意,是邱紅英丈夫的堂弟。

有傳言說,這個堂弟手上有兩個錢了就亂搞女人,還打通宵麻將,邱紅英男人不在家,這個堂弟對堂嫂特別照顧。邱紅英生去年生的兒子越長越像狗子,與她老公的面相不太相近。

今年春節期間,邱紅英男人回來了,久久地盯著兒子,然後盯著邱紅英,問著是我的種不?

邱紅英使勁地掐著男人的耳朵罵著,操你媽的,不是你的種吧,好吧,老子這就掐死他。說著,哭叫著雙手真的恰在兒子的脖子上。

男人急了,一把把邱紅英拉開,說行了啊,我嘴巴欠抽。人說長得像狗子,我看也像。

邱紅英罵著,你們是堂兄弟啊,不是?你自己還和狗子他爹長得也很像呢,你怎麼就不是狗子他爹的兒子了,啊啊?

男人無言地笑笑,從此也不再提,然後老老實實地繼續到廣東打工,老老實實地每個月把工資寄回來供邱紅英花銷。

 

看著邱紅英著急的樣子,夏月笑著說,又不是你男人,看你著急上火的。

邱紅英憋著嘴,一串淚珠子滾落下來,輕聲道,誰說不是呢,兒子是他的,狗子也是俺男人啊。

夏月驚奇地看著邱紅英,許久後才道,那狗子的傷勢嚴重不?

邱紅英抹了下眼淚,說男人的東西傷了。

夏月一下沒反應過來,問什麼男人的東西傷了?

邱紅英忽地噗嗤一笑說,看把你清純的,男人的東西都不曉得,就是雞巴,曉得不?!

夏月笑著,那你以後就沒指望了哈。

 

邱紅英淚珠子又落下來,說我倒是擔心他癱子,我那弟媳婦也不是善,狗子的雞巴壞了,這以後的日子怕是不好過。

夏月說,那你還不去醫院看他去,在這嚎喪沒用。

邱紅英說,我這不是遇著你了麼,訴訴苦,我這就去城裡瞅瞅。

說完,就急急地朝前走去。

夏月看著邱紅英的上身不動,扭著屁股朝前疾走的樣子,微笑了下然後朝自己家裡走去。

 

三、蓬門為誰開

 

夜晚,李家莊另一名考取武漢理工學院的家裡為了表示慶賀,舉行了兩個儀式。一是放兩場電影,二是請來戲班子唱戲。

李家莊就是歐陽玥所在的村子,夏月本來是不想去看的,但是想到可能會碰到歐陽玥,最後還是和村子裡的其他人一道在電影開場前到達李家莊。

夏月並沒有去專門留意是否能遇到歐陽玥,儘管心裡有些希望,但畢竟是夜晚之中,能遇到的因素太小,所以,就找了個高處地方,坐在土包上往下看。

 

露天電影亂哄哄的,從四面八方湧來的人流在場子裡四處晃動,叫喊聲喧鬧聲此起彼伏,間或還有狗的叫聲。電影終於開始了,場子裡的人們這才開始安靜下來。

夏月和老公堂妹一起坐在土包上,靜等著電影開場。開場沒多久,夏月發現堂妹不見了,以為她是去小解了就沒有在意。

電影是鞏俐主要的《秋菊打官司》,看著電影中的鞏俐挺著個大肚子到縣法院的鏡頭,夏月不禁發出笑聲來,鞏俐孕婦的神態和叉開腿走路的樣子,讓夏月想起了自己懷女兒時的情景,覺得鞏俐演的非常逼真。

正在全神貫注看電影的當口,一個男子的身影出現在她的側邊。是歐陽玥。

 

歐陽玥小聲說,姐姐我找你好久了,原來你在這坐啊。

夏月回過頭在黑暗中看著歐陽玥一雙明亮的眼珠子,笑著說是啊,等你來找我呢。

歐陽玥有些激動,情不自禁地就來拉夏月的手,夏月掙扎著動了下,歐陽玥仍然堅持著不放。

夏月看看旁邊的人都在全神貫注地看電影,擔心自己的動靜太大引起別人的注意,便放棄了掙扎,任憑歐陽玥拉著自己的手。

歐陽玥在她耳邊說,姐姐,咱們到別處說話,好不。

夏月心裡有些慌,沒回應他。

 

歐陽玥開始使勁拉她,夏月眼睛看著電影畫面,卻不知道上面演的是什麼了,半響,夏月才站起身來,隨著歐陽玥走。

夏月笑著說,小子耶,想和姐姐說什麼呢,要走這麼遠。

歐陽玥不說話,手也沒有鬆開,夏月感覺自己是被他拉著一路走過來的。

電影場子已經越來越遠了,只能聽見聲音看不到畫面了,歐陽玥才停住。

 

歐陽玥激動地說,姐,我找你好久了,根本沒心思看電影,就想找到你。

夏月笑著說,好吧,現在你可以說了哈。

歐陽玥說,姐,我要走了,去東莞打工了。

夏月說,那好啊,多掙錢回來給你媽,你媽怪不容易的。

歐陽玥說,嗯。我就是想,想,想在臨走之前抱抱姐姐,行不?!

夏月笑著說,幹哈要想抱我啊,將來娶媳婦了,你想怎麼抱你媳婦還不由得你麼。

歐陽玥不吭聲,然後一個衝動上來,雙臂就緊緊地將夏月抱在懷裡頭。

夏月掙扎著,但是也就那麼一會便不動了,因為從歐陽玥身上傳遞過來的男性荷爾蒙的味道,讓夏月有些按耐不住自己了。

另外,即使掙扎也沒有用,歐陽玥的雙臂力度很大,夏月不想再鬧出更大的動靜來,身體被歐陽玥緊緊地抱著,一股熱流向腦子上湧來。

 

夜空裡,飄著時明時暗的星星,徐徐微風之下,勞累了一天的身體很想放鬆下來,夏月被歐陽玥抱緊,站在黑暗裡,呼吸開始慢慢變粗。

但是這個歐陽玥居然就只是這麼緊緊地抱著她,這令夏月心裡隱隱有些失望,憑感覺,歐陽玥這時第一次抱女人的身子,所以一時之間無所適從。

半響,夏月小聲說,抱夠了嘛,鬆開了。

歐陽玥緩緩地鬆開手臂,但是在快要完全鬆開時,歐陽玥忽地再次使勁將夏月抱緊,嘴巴就開始攻上來,夏月啊地輕叫一聲,一種久違的被男人蹂躪的感覺湧上來了,她忍耐著,不敢主動。

 

月的夜裡,氣溫不熱不冷,夏月穿的是單件花邊襯衣,一對鼓脹的乳房柔軟而有彈性,下面穿的是單褲,很容易感受到對方的體溫。

夏月感到歐陽玥的胯間已經堅挺起來,直直地頂在自己的雙腿間,她感覺到自己的下體裡開始在溢出液體了。

歐陽玥撲在夏月的耳邊說,姐姐,我想你。天你讓我以後天天到地裡頭等你,我一百個一千個願意的。但是,三天後我就走了,我忍不住了,姐姐就可憐可憐我,給我吧。

夏月嗯嗯地應著,此時頭開始發暈,迷糊著,心裡卻在期盼著歐陽玥能開展下一步的動作。

 

歐陽玥不是傻瓜,經過了剛才的心理戰鬥,此時已完全進入了亢奮的狀態。

下午時分,歐陽玥已經勘測了露天電影場子周邊的環境,他認定只有打穀場上的草堆裡才是最安全的。

因此,歐陽玥說,姐姐,咱們到打穀場上去坐一會吧。

夏月嗯嗯地應著,感覺自己回到了和張福山談戀愛的那時,當初,張福山也是這麼拉扯著自己到打穀場,然後在草垛子下面幹了自己。而此刻,另一個懵懂的男孩子,也是這樣拉扯著自己。

夏月心裡發顫,久違的激情如潮水般湧上來,一個聲音告訴自己,這樣不行的,對方還是個處;另一個聲音又說,多好的處男啊,不能因為自己的拒絕而毀掉了他,就算是做個善事吧,幫助他成人。

後面的聲音戰勝了前面的聲音,這在夏月的心裡已經非常明晰,她決定成全歐陽玥,再品嘗一回當初戀愛的感覺。於是,夏月跟著他,一直走到村子邊上的打穀場上。

 

歐陽玥拉著夏月在草垛子下坐下,然後輕輕地拉起她的手,說姐姐,我喜歡上你了,你就是我心裡的月亮,這夏天盛滿明亮光輝的月亮,你在我心裡是最美的女人。

夏月聽著這些溢美之詞,心裡很是受用。好多年沒有聽到這樣的讚美了,回想起來應該是很多年以前了,當時的張福山就是這樣子哄著自己的。

夏月嗯嗯地應著,說弟弟哦,姐姐盼著這一刻呢。你說的都燙著我了,來吧,姐姐就給你了,姐姐讓你操讓你肏。

歐陽玥猛地聽到夏月如此呻吟般地呼喚,動作一下粗魯了起來。他被夏月赤裸裸的語言刺激著,胯間已經硬的很久的物件兒急需要釋放出來,於是,他伸手去解開夏月的褲子。

夏月輕笑著,說弟弟別這麼急,慢慢來,先揉我這兒哈。說著,拉起歐陽玥的手捂在高聳的乳房上。

歐陽玥心裡的那個激動已經無以言表,夏月鼓脹的大奶子柔軟溫熱,如同自己母親的乳房般,裡面盛滿了乳汁。自己,不就是吸著這些乳汁長大的嗎?

可現在,這對盛滿乳汁的飽滿乳房,卻是情欲的根本,因了這種根本,自己才會成為男人。歐陽玥想著,張開嘴巴含住夏月的乳頭,使勁兒地吸允著,夏月感覺是有自己的孩子在身上吸奶。

 

夏月發出呻吟聲,手伸到歐陽玥的下面,撫摸著他硬起來的東西。她忽地憶起,丈夫張福山喜歡自己給他口交,舔著含著弄硬起來,再插進來。但是,現在歐陽玥明顯不需要這個了,他年輕綻放的身體血氣方剛,那個物件兒,太硬了,硬的讓夏月有些難以忍受身體的饑渴了。

夏月在歐陽玥吸吮著自己的同時,自己已經解開了褲子並褪到腳髁了,露出兩條圓潤潔白的大腿。

當然,這些美妙風景在夜色中是朦朧的,夏月自己知道自己的身體是什麼樣子。

歐陽玥還在貪婪地吸著,下一步行動不知如何進行。

夏月輕聲說,弟弟,來,日我吧。

歐陽玥抬起頭,一雙眼睛在黑暗裡發出欲火的光輝,一雙手伸到夏月的雙腿間,拔下了她身體最後一道屏障。

 

歐陽玥的手被夏月引導著摸向柔軟的縫隙,一隻手指被引領著插入進去,歐陽玥感覺到裡面的溫熱和潮濕,同時還有一絲液體粘在手指上。

進入一根手指後,夏月不禁低吟起來,哼哼著,說弟弟肏我,肏我吧。

歐陽玥又插進去兩根手指,然後深入。

夏月呻吟起來了,美妙無比的呻吟聲如同一曲音樂,在夜空中飄蕩,給這夜色平添了些許風淫和情欲。

夏月被歐陽玥手指的溫柔插入,弄得欲火越來越旺盛,便拉起他爬上來,手從他的褲子裡伸進去,撫摸著挺立起來的東西。

歐陽玥發出一聲啊之後,雙手迅速下去解開褲子上的皮帶然後快速脫下,扶起傢伙來對準洞口插進去。

 

夏月被插入的瞬間,叫聲也隨之出口而來,使勁地叉開大腿以方便歐陽玥的操作。

歐陽玥感覺自己進入了一個溫暖的港灣,舒適爽滑,甚至還有絲許緊致。

夏月知道,自己這塊地好久沒有男人來犁過了,肯定是長滿了荒草,蓬門閉合很久了,當然會被收緊。而現在,被歐陽玥在上面使勁地犁著,緊致也開始被慢慢擴張直至全部容納,被歐陽玥初經人事的物件兒填滿。

 

很可惜,歐陽玥挺動了十幾下後,控制不住了,雙腿顫動著,夏月感到自己的身體被歐陽玥急速地抽插時,癢感越來越強烈,她心裡知道,久違的高潮即將要來臨了。

但是,但是,歐陽玥的物件兒承受不住這種熱度的燃燒,在夏月的高潮即將來臨時射出。

夏月身體的欲火被突然斷掉,一種欲罷不能的感覺讓夏月非常難受,但是她想到這是歐陽玥的第一次,男人的第一次不大都是這樣的麼,夏月按捺著沒有別完全滿足的欲望,還是無比愛戀地在歐陽玥的背上撫摸著。

歐陽玥射完了,想要抽出來,但是被夏月的雙手死死抱住,便乾脆爬在她的身體上,物件兒仍然留在夏月的體內。但是,已經開始慢慢變軟了。

 

四、沉醉肉香

 

在夏月心裡,給了一次歐陽玥就行了,她並不想與他有更多的糾纏,畢竟這孩子才高中畢業,擔心他沉迷於這種肉體承歡中。

因此,夏月有意識地在接下來的三天中儘量避開他,不與他見面。

夏月將心思全部放在了伺候農作物上,當然還有女兒身上,日子就這樣在平凡中漸漸遠去。

 

轉眼到了九月,鄂東北的秋天已見尾聲,樹葉有些開始枯黃,池塘裡的水也開始逐漸減少,剛剛種下的秋季稻在水田裡迎風而長。

夏月開始測算著丈夫張福山回家的日子了,有了一次肉體的背叛,夏月的心裡感覺對不起他。結婚七八年了,這還是夏月的身體裡有第二個男人的進入,所以,心裡常常會有一種愧疚感。

若果,歲月就這麼慢慢地無奇地朝前蔓延而去,那也就是平淡的生活了;若果,如果不是女兒半夜發高燒,急著送醫院,歲月仍然還是慢慢無奇地朝前遠走,沒有任何的曲折和轉變了。

但是,女兒就偏偏在半夜發起了高燒。對於一個女人來講,怎麼辦才好?夏月的第一反應,就是用衣服抱起女兒背著,在黑夜裡朝著鎮上的醫院跑。

村子離鎮上的醫院至少有八公里路程,靠走估計要走到天亮才能到達。然而,大半夜的,找誰幫忙都不合適。夏月一咬牙,就這麼背著女兒打著手電筒朝鎮上的醫院走去。

 

誰知,剛出村口,迎面來了一束強光照射,然後是摩托車的聲響。

摩托車在她身邊停下來,一個男聲喊,嫂子,這是咋麼了?

夏月聽聲音是在村委會擔任治保主任的遠房堂弟,張福山的堂弟。

夏月看到了希望,忙說,孩子突然發高燒了,上吐下瀉的,怕是得了急症,要趕緊去醫院。

堂弟名叫張誠,說是堂弟,其實平時很少接觸,特別是一個孤家女人,在村子裡避嫌才是頭等大事。

張誠二話沒說,調轉車頭,讓夏月上來,然後啟動急速向鎮上跑去。

半小時左右即到,醫生說是急性腸胃炎,沒什麼大事。然後給孩子打針吃藥,搞了大約2個鐘後,女兒的燒開始降下來。

 

個小時裡,張誠一直陪著夏月忙這忙那,夏月倒是覺得很不好意思,說是如果堂弟沒什麼事了,可以先回去了,沒必要陪著自己在醫院等。

張誠笑著說,回去也就是陪婆娘睡覺,沒什麼大不了的事,等孩子退燒了還要帶她們娘倆回去。

夏月心裡一熱,覺得這個堂弟還是不錯的,平時接觸少沒多少感覺。今次這個突發事情,倒是看出了張誠的熱心快腸。當下,也就不再說下去,靜等著孩子好起來。

 

張誠比夏月小歲,個子高高大大的,至少比丈夫張福山高出一個頭來,但長相卻是有些對不起觀眾,臉上都是麻子,留著硬渣渣的鬍鬚。堂弟媳婦也是長相一般,如果不是張誠幸運被選上當上村裡的治保主任,怕是連這樣的媳婦也找不到。

張誠很是羨慕堂哥張福山,找了這樣一個俏麗的媳婦婆娘,但又長期不在婆娘身邊,覺得這堂哥是在浪費資源。有幾次,張誠嘗試著看看這個堂嫂對自己的態度,但是夏月不冷不熱的令張誠放棄了某種想法。

大半夜遇上夏月送女兒去醫院,是因為張誠剛剛打完麻將回來,在女人有困難時幫一把,是得手的最好方式。

張誠除了媳婦之外,在鄰村裡也有,那是一個寡婦,不是有夫之婦。夏月這樣的美麗嫂子對於張誠來說,在心裡如同天仙,而且這麼多年來也沒有聽到過關於夏月的任何風言風語,心裡也越發對這個堂嫂敬佩起來。

 

孩子終於好轉了,醫生說可以回去了,夏月就看著張誠。

張誠笑笑說,那就走吧嫂子,這回去也能在天亮之前睡上2個小時了。

夏月感激地笑著,說是是,鬧煩兄弟了。

張誠說沒事,應該的,誰讓自己碰著了呢,能為嫂子出點力是我張誠修來的福氣。

夏月迎著張誠的目光看過去,看到對方的眼裡飄動著某種東西,對於一個成熟的女人來說,夏月自然是知道的。夏月笑著說,趕緊回吧,弟媳婦還等著你回去暖被窩的。

張誠沒有接話,抱起侄女走到摩托車邊,然後遞給夏月,啟動車子,等夏月娘倆安置好後,向村子裡開去。

回到家,夏月打開門,張誠協助著把侄女放在床上後,說嫂子你歇息哈,我走了。

夏月心裡有些過意不去,卻是也沒有什麼可以表示的,於是想到了錢。便從房間的抽屜裡取出元錢來,說大兄弟,這大半夜的,這是油錢,你拿著哈。

張誠看著夏月,臉色一下變了,一聲不吭地走出夏月的家。

夏月看著張誠的背影,再看下手中的錢,愣了半響才抱著女兒在床上睡去。

 

隔天早上,張誠騎著摩托車從夏月家門前過,停住後,走進來。看見夏月正在收拾早上吃飯的碗筷,便問道,嫂子,孩子沒事吧。

夏月微笑著說,沒事,剛剛自己起來上學去了。

張誠笑了笑說,那就好,那就好。以後嫂子有什麼難處,就開口說,我能幫的盡力幫,嫂子一定不要客氣。

夏月笑著點頭說,一定的哈,只要大兄弟不嫌嫂子麻煩。

張誠嗯嗯地點著頭,然後再次看了一眼夏月,才走出去。

夏月送他到門外,看著摩托車屁股後面冒出一股黑煙,張誠的身影慢慢消失在眼前。

 

張誠走後,夏月坐在堂屋裡呆了許久,一直看著門外的太陽升起老高了才起身拿起鋤頭到地裡去。

中午時分,夏月鋤完了地裡的雜草,收拾了下準備回家。卻看到張誠又騎著摩托車回來了。張誠停下後,靜靜地看著夏月。

一道陽光正好照射在夏月身上,自山下往上面看,夏月苗條的身子玲瓏有致,一對鼓鼓的胸脯很是誘人。有風吹過,夏月的長髮隨風揚起,卻是一個成熟的全身洋溢著風情的少婦,張誠的目光傻了!

張誠感到自己下面的玩意兒很不聽話地硬起來,想日夏月的心思也開始越來越強烈,而夏月也在陽光中微笑著看著他,卻是沒說話。

張誠不再猶豫,將摩托車熄火之後,取下鑰匙,便朝山上爬來。

 

夏月看著張誠的這些舉動,心知他想要幹什麼了,心裡也開始惶惶然起來,感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是站在當地靜靜地看著他爬上來。

張誠到達夏月的身邊後,二話不說就攔腰將夏月抱起。

夏月驚叫著,張誠,大兄弟,你要幹什麼。

張誠沒說話,作為一個過來人,他知道此時任何的言語都是多餘的,只能用行動來征服。

夏月的鋤頭掉在地裡,開始使勁地掙扎。

張誠氣喘呼呼地把夏月抱到玉米地後面,夏月叫著,張誠,你再不放手,我就喊了。

張誠說,嫂子想喊就大聲地喊吧,我今日個就是要肏你,替我哥肏你。

 

夏月聽到這個肏字,全身如同受到了電擊般鬆軟了下來,和歐陽玥的那次做愛,完全是出自同情,而這次卻是一個成熟的男人在蹂躪自己,是兩種不同的感覺。夏月,有點暈乎起來了,掙扎著的身體也停止了,然後任憑張誠的一雙大手使勁地揉捏著自己的一對大奶。

麻麻的酥酥的癢癢的感覺湧上來,也許是張誠的力度過大,夏月不禁啊地輕叫一聲,說你輕點好不好,很痛。

張誠笑著,嫂子,你終於是同意了哈。

一邊說著一邊解掉夏月的褲帶,然後脫下她的褲子來。

 

輕風從夏月的身子底下吹過,她感覺涼悠悠地,很是舒服,眼見事已至此,夏月也就順著張誠了,心想:反正這身子空荒著,就給他用一回吧。

張誠扒開夏月的上衣,露出潔白豐滿的大奶,用手指頭輕輕地夾著,再用舌尖舔著,夏月不禁發出快活的呻吟聲。

張誠笑著說,嫂子,舒服吧。

夏月不得不嗯嗯地應著。

張誠又說,一會肏起來會讓嫂子更舒服。

夏月心裡顫顫地,欲望開始騰升起來。

張誠揉捏了會夏月的大奶子,然後一隻手摸摸索索地脫下了自己的褲子,掏出大傢伙來,讓夏月伸手握住。

夏月握住後,一陣大驚接著又是一陣竊喜,張誠的傢伙還真大,又粗又壯,還發著熱。

 

張誠站起身走到躺著的夏月頭上跨著,胯間的物件兒對準夏月的嘴。

夏月搖著頭,不張開嘴巴。

張誠哀求著說,嫂子,我的好嫂子,你就順我一回,讓我也舒服一下麼。

夏月這才張開嘴巴含住張誠物件兒的一個頭,伸出舌頭舔著,抿著嘴唇吸吮起來。

但是,夏月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就在不遠處的玉米杆裡,一雙眼睛正看著自己和張誠,這雙眼睛的主人,是歐陽玥。

 

夏月吸著張誠的肉棒棒,張誠眼睛盡頭處是夏月兩條豐腴肥白的大腿,在兩腿的交合處是一撮黑色的毛髮,被輕風吹著,甚是誘人。

張誠用手分開這撮毛髮,看到了合著的肉縫,分開之後,張誠看到了一絲晶瑩透亮的水珠兒在裡面溢著。

張誠知道,夏月想要了,因為兩片花瓣已經在微微張開,如同嬰兒的小嘴。夏月呻吟著,在張誠輕柔的揉摸中腦子裡已被飛升的欲望沾滿。

張誠從夏月的嘴巴裡抽出,然後走到夏月的兩腿間,說嫂子,我要肏你了。

夏月嗯嗯地應著,順從地張開大腿。

 

張誠看到,隨著夏月的大腿分開之後,那道肉縫被漸漸拉圓,露出一個烏紅的洞口來。

張誠沒有絲毫猶豫,挺起屁股插進去,夏月發出輕微地啊啊聲,顯然是快感很強烈。

張誠爬在夏月的身上,抬起屁股然後停頓幾秒後,猛地插進去,如同打地樁一樣,夏月的兩隻乳房隨著這種撞擊而上下左右翻飛不止。

夏月小聲說,大兄弟,肏快些,大力些。

張誠笑著,速度開始加快,力氣也越來越大。

 

寂靜的狂野中,這種肉體啪啪地撞擊聲隨風而去,鑽到歐陽玥的耳朵中,此時的歐陽玥再也控制不住了,手伸到褲襠裡打起了飛機。

夏月身上的男人,歐陽玥是認識的,因為考學的事情還專門找過他幫忙。

但是,張誠沒有答應他,倒是說有本事你就去讀,沒本事就出去打工,讀那卵子書有雞巴用。當時,歐陽玥臉上漲得通紅,對這個張誠的惡劣印象也就此誕生。

但是,歐陽玥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這個卵子張誠居然在搞自己的女人,此時的歐陽玥在心裡已經將夏月當成是自己的女人了。

於是,惡劣的印象轉變成了恨意,一種來自心底的強烈的恨。

歐陽玥在東莞打工了差不多兩個月後,心裡一直記掛著夏月,便特意請假回來看她。然後,鬼使神差地歐陽玥找到了在地裡幹活的夏月,本想給她一個驚喜的,卻沒想到張誠搶在自己的前面「奪」走了夏月。

他看到夏月開始時是使勁地掙扎,便想著要衝上前去保護她。但是,看著張誠人高馬大的身子,和滿臉的硬茬鬍子,又畏懼不前。隨後,他又看到夏月似乎已經同意了張誠肏她,並聽到了夏月發出的快活的呻吟聲和輕叫聲。

 

這下,歐陽玥傻眼了!他以為,夏月心裡是愛著自己的,應該是為自己守貞的,卻沒想到,在另一個男人的身子下也能如此快活。

這個騷貨,歐陽玥心裡罵道,真雞巴是個騷貨啊!心裡對夏月也開始產生了恨意。

張誠「啪、啪」地撞擊著夏月的下體,夏月發出的叫聲也開始越來越大,那種難以忍受的快感呻吟,在狂野中肆意流動,附近的空氣此刻也充滿著淫蕩的風情了。

 

夏月被張誠搞得全身發軟,沒有一絲力氣,喘息著說,大兄弟你好厲害,那你比你哥厲害多了。

張誠說,我哥不行嗎。

夏月嗯嗯地說,不是不行,是沒有你耐幹,每次肏我都是匆匆了事,沒有你肏的舒坦。

張誠笑著說,怪不得我哥要跑到外面去打工,莫不是滿足不了你哈。

夏月說,啊啊啊,是,是的,大,大兄弟。以後,你就肏嫂子吧,嫂子給你肏。

張誠聞言之後更加興奮,力度更加大起來。

夏月在張誠的身下婉轉扭動著腰身,肥碩的屁股上沾滿了地裡的塵土,而張誠攀附在夏月的身體上左右搖動著屁股,力圖插進去更深一些。

夏月說,大兄弟,你就像個螺絲釘麼,裡面的各個角落都轉到了,啊啊,真是舒服。

在夏月細語呢喃中,張誠被夏月柔軟的身體迷惑著,更被她下體中熱度吸引著,晃動著的大奶子已經不再是關注的重心,插在下面的東西和感受才是焦點所在。

張誠終於忍不住湧上來的強烈快感,一聲「啊」的叫聲過後,雙腿顫抖,一股液體射到了夏月的身體深處。

夏月發出「啊」地一聲大叫,此後不再發出任何聲音來,眼睛泛白,只有吸氣的份兒了。

 

張誠月的兩腿間,久久沒有起身。

那種瞬間上來的電擊感,還有夏月身體領受了高潮後的柔軟感,令他不想起來。

許久之後,夏月才說,張誠,起來了麼。肏爽了哈。

張誠笑著,說嫂子啊,你好久沒有被肏了,看你剛才癮大的。

夏月說,自從年後你哥去廣東,嫂子的身子就沒有沾過男人,你是第一個騷情我的。

說話間,兩人各自收拾完了,張誠抽出煙來點燃一支,吸著。

夏月說,就這一次了啊兄弟,以後再也不敢的。你哥要是曉得了,還不得揍死我。

張誠說,是有點對不起我哥了,以後只要嫂子用得著我的對方,就儘管說哈。

夏月說,不敢支使大兄弟了,再支使一回你,不得又要給你肏一回麼。

張誠笑著,站起身說,嫂子不用這麼客氣,就是不肏了,我做兄弟的也得要幫你嘛。

夏月沒再接話,等著張誠下山去啟動摩托車,然後靜靜地看著周遭寂靜的環境,許久之後歎口氣站起來,卻感覺身子有些飄,顯然是剛才被張誠肏的時間過長了。

 

夏月扛起鋤頭,慢慢地移動著步子,向山下走去。

歐陽玥恨恨地看著夏月有些蹣跚的身影,然後,捂住臉哭泣起來。

 

五、欲火難禁

 

夏月在村裡的口碑很好,對公公婆婆賢慧,又持家,很長一段時間以來,很是受村裡人敬重。卻是因了先後與歐陽玥和張誠有過肉體交歡,夏月感到自己很虛假。所以,回到家後,夏月伺候著公婆吃完了飯,就一個人呆呆地坐在房間裡。

那樣子有些失魂落魄。

歐陽玥在玉米地裡抽泣了許久,才起身回家。

吃過了中飯後,他又坐車去了縣城,知道新華書店抓們找到了一本關於摩托車修理技術書籍。之後,他再次坐車回到村子裡。

夏月並不知道歐陽玥已經回來了,而且還撞破了自己與張誠在玉米地裡的偷情過程。但是,心裡對於這個男孩子已經逐漸遺忘了,青澀的懵懂的歐陽玥不是夏月眼裡的可以關注的重點。所以,夏月選擇了遺忘。

 

三天後,張誠又一次騎著摩托車從夏月家的門前過,然後停下,走進來。

夏月的公公用渾濁的眼神看著他,沒說話。

張誠笑著說,大伯,好哈。

夏月的公公已經七十八歲了,身子已經被歲月磨礪的枯萎了,只見他點點頭,沙啞著嗓子說,侄子來了。

夏月此時正在房間裡收拾著物事,聽到張誠的聲音便走出來。

張誠微笑著說,嫂子,冒出工麼。

夏月笑著說,一會就上地裡去。大兄弟這是幹啥去麼。

張誠說,沒事,經過進來看看我侄女。

夏月知道張誠的意思,笑著說,勞為大兄弟關心了,上學去了。

 

夏月說著,就去給張誠倒茶水。在把倒好茶水的茶杯遞給張誠時,張誠連夏月的手和茶杯一起握住,夏月看看背對著的公公,趕緊抽手。

 

張誠無言地笑笑,鬆開,仰頭就喝下。然後對夏月眨眨眼,說大伯,走了哈。

 

夏月的公公沙啞著說,好好,有空來坐麼。

 

張誠發動摩托車,屁股冒著黑煙遠去。

 

夏月心頭又開始晃動,她明白張誠的意思:想你了,你在地裡等我哈。但是,夏月心裡頭一沉,因為月事來了。但是,她沒法子當著公公的面說這個。

 

想了一下,轉身進房間把門關上,之後拿出一疊衛生紙裝進下身。

 

夏月夾著這疊衛生紙,拿著鐮刀慢慢走到地裡,收割地溝裡長出來的雜物。玉米的長勢很好,像刀片的葉子在風裡飄動著,間或割在夏月的手臂上時,有一陣輕微的瘙癢。

 

夏月慢慢地割著,一會就聽見了摩托聲音傳來。她的心再次晃動了下。

張誠熄滅了摩托車,徑直爬上山間來到夏月的身邊。

 

然後,什麼話也不說,抱起夏月拱起嘴在那對大奶子上摩擦著。

 

夏月心裡亂糟糟的,很想又很不想,但是下面的瘙癢,又讓她堅強起來的意志逐漸鬆垮下來,特別是張誠身上渾厚的男人氣味,讓她不禁沉迷。

夏月「嗯、嗯」地呻吟著,身子已經被張誠壓在了底下了。

 

夏月說,我來月事了,你不嫌棄麼。

張誠心裡更是刺激難耐,來月事了就是見紅了,便說,我想嫂子想瘋了嘛,不嫌棄,我要肏你。

 

夏月輕笑著說,那好吧,兄弟不嫌棄,嫂子就給你肏爽麼。

 

張誠吭哧著扒光了夏月的上衣,露出那對大奶子來,說嫂子,這對肉肉忒地大哈,可以當枕頭用了。

 

夏月笑著,還不是給你哥摸捏大的哈,做姑娘時是沒這麼大的。

 

張誠說,我哥肏你,你舒服不。

 

夏月說,舒服麼,你哥肏起來也很帶勁,床鋪都給晃得要塌了。

 

張誠心裡被刺激的要發狂了,雙手使勁捏著一對大奶,然後如同揉饅頭樣地揉著。

 

夏月呻吟起來,自己開始脫褲子,然後從胯間拿出塞進去的衛生紙,上面已經被血液濕透了。

 

張誠看著,拿在鼻子底下聞聞,說嫂子,肏出血來才過癮麼。

 

夏月閉著眼睛,哼哼著說,來,肏嫂子吧,使勁地肏,把那些討厭的血都肏出來,每個月都有這些,煩死了。

 

在張誠和夏月這麼對話時,歐陽玥潛伏在玉米杆中已經多時了,這些天歐陽玥一直盯著夏月的行動,接連三天,歐陽玥都要到這塊地裡等著,當他看到張誠騎著摩托車過去時,就知道夏月一定會來。

現在,他眼睛裡冒著火,緊緊地盯著張誠扶著肉棒棒插進夏月的下體中,下面就開始硬起來。

一會,讓他無比驚訝地是,他看到了夏月雙腿間冒出啦的血液,歐陽玥知道,夏月的月經期來了,可是女人在月經期是不能肏的麼,這個女人怎麼騷成這樣兒呢。

歐陽玥記起了自己的目的,於是從玉米杆後面悄悄撤出。

夏月睜開眼睛看著張誠的物件兒在自己的身體裡進進出出,帶出來的烏紅的血液,感到裡面越發的瘙癢。

張誠的傢伙越來越硬,插在裡面非常舒服,被血液刺激著,夏月的心裡也是感覺到異常的快感襲來。

夏月呻吟著,扭動著屁股,使勁地朝上頂起。

 

張誠說,嫂子肏的深不深哈。

夏月說,深,還要深。

張誠說,那嫂子把腳分到最大,我可以插進去更深些。

夏月果然將雙腿叉開成一字型,張誠抱住夏月肥碩豐美的兩瓣屁股,然後使勁地朝裡插入,嘴中說,嫂子,該到底了吧。

夏月哼哼著,說還沒到底,你的雞巴不夠長麼。

張誠繼續朝裡面進,但是再也進不去了,自己的物件兒就那麼長,再怎麼使勁也已經到盡頭了。

夏月「嗯嗯」著沒有再勉強他,把兩條腿夾在張誠的腰際,挺起屁股迎接著張誠的深入。

張誠看著自己的小腹處被夏月的血液染紅,然後順著自己的毛從滴落在地上被土地吸收進去,變得無影無蹤。

 

中午的陽光很熱烈,照射在兩具緊緊糾纏在一起的肉體上,上面是一個黝黑的屁股,下面是一個白色豐滿的屁股,兩個屁股疊合在一起,「啪、啪、啪」地撞擊聲在空曠地山間裡飄動著,夏月按捺不住的呻吟隨風遠走,直至飄到蹲在張誠摩托車邊的歐陽玥的耳朵裡。

歐陽玥厭惡地看了上面一眼,繼續伸手在張誠的摩托車的某些零件上擺弄著。感覺到差不多了,歐陽玥才站起身,再次隱身到山間的玉米杆裡,盯著夏月和張誠的血色交歡。

張誠感覺到夏月的體內異常的溫熱,他知道那是血液的溫度,卻因了這種溫度,張誠的物件兒更加強硬了起來。

夏月歡騰著身子,體內的血液不斷地朝外湧出,小腹處被染紅。

張誠說,嫂子,血太多了,又熱又濕,好舒服麼。

夏月笑著說,你哥也這麼肏過我一次,搞得整個床上都是血。這回沒在床上肏了,血都落到地裡了。

張誠說,那這地一定肥沃,都是嫂子的肥料。

這話一說完,夏月不禁撲哧一笑。

 

張誠繼續抽插著,慢慢地一陣癢感爬上來,到底是忍不住了,一股液體全部射入道夏月的下體裡。

夏月感受著體內被一股液體的衝擊,如同子彈樣地射進來,高潮來了,一聲長長的「啊……」從喉管裡沖出來,夏月感覺吹過來的風都笑起來了。

做完了,夏月覺著身子軟綿綿的無力動彈,張誠拿起衛生紙在夏月的下體上擦著,可那血還是堵不住朝外冒出來。

張誠有些害怕,說嫂子,這血堵不住了。

夏月笑著說,沒事,用衛生紙塞進去,一會回家我再換就是了。

張誠順著夏月的意思,將一大團衛生紙塞進去,這血果然就不朝外冒了。

休息了會,張誠說,嫂子,我先走麼。

夏月說,行啊,你先走,免得讓人懷疑。

張誠微笑著,點燃一支煙,走下山去。啟動摩托車後,他再次朝山上看一眼,轉身跨上摩托車,掉轉頭朝村委會方向開出。

 

歐陽玥躲在玉米杆中,看著張誠得意的騎車遠去,一縷冷笑在他的嘴角處浮現出來。

從村子到村委會,要經過一段很堵的下坡,張誠按照往常的經驗,在下坡前就開始捏控制閘,但是這個控制閘好像沒有以前靈光,張誠心裡有些奇怪,就頭看一下手閘。

此時,一輛大卡車迎面而來,張誠心裡有些慌,因為他發現不腳閘不靈了,手閘也不靈。於是,張誠就想熄火,但是,這火就是熄滅不了,摩托車完全不聽指揮朝下快速前行。

張誠想跳車,但是已經晚了,摩托車帶著張誠頃刻間捲入大卡車底下,車輪順著倒地的張誠的脖頸壓過去,只見一股血液噴射出來,大卡車立即停下來,像個大烏龜樣地攀附在公路上一動不動,卡車司機嚇傻了!

在張誠被捲入大卡車底下的瞬間,他腦子裡電光火石般閃過的是夏月鼓脹的大奶子,還有夏月腿間不斷冒出的血液。這是他在人世看到的最後一道風景。

 

六、情欲圖畫

 

張誠死了,在那個淬不及防的中午時分,張誠死於車禍。

張誠死了,其慘狀令看到現場的人心驚膽寒,因為張誠的頭被卡車的車輪壓成了一張餅狀,身子從腰際處被截為兩截。現場,要多慘就有多慘,我們可以大膽想像。

夏月幾乎是最後一個得到消息的,等她趕到現場時,張誠的屍體已經被鎮上趕來的交警和120收拾起來送走了。只有那輛散架的摩托車被撞飛在路邊,一個戴著白邊員警帽子的交警正在觀察和分析著、記錄著這起車禍的起因。

夏月知道,這是張誠和自己在地裡做完愛後出事的,是騎著這輛摩托車出事的。

夏月很後悔,腸子都悔青了,不該和張誠在地裡,在自己來了月事時做愛的,女人月事的血不吉利,男人是不能沾邊的。但是,欲火,這個該死的欲火導致了張誠的直接死亡,夏月不禁緊緊捂住臉哭泣起來。

 

有圍觀的人詫異地看著這個女人,以為她是這個可憐男人的老婆,於是開始有人上前來安慰。什麼人死不能複生,還要為女兒著想啊等等,夏月一句也沒有聽進去。她繼續發洩著心中愧疚和恐懼,一會哭完了,在人們同情的目光中站起身來,說我不是他老婆,是他堂嫂。

聞言者張大著眼睛盯著夏月看,不相信一個堂嫂會這麼傷心,疑惑不解的眼神紛紛射來。

夏月只得進一步解釋說,大前天他還幫忙送我發高燒的女去醫院的,眼見著人就這麼沒了,我不傷心麼。

這種解釋似乎很合理,人們也紛紛點頭說,那就是應該的麼,嗯啊,應該的哈。

 

張誠的老婆哭的是昏天暗地,這個年僅二十六歲的女人成了寡婦,留下一個歲多點的兒子,這日子以後怎麼過啊,村子裡的人幾乎都這麼想。這個女人是待不住的,一定會改嫁的,她怎麼能守得住呢,嗯,是守不住的。

張誠的父母都六十多歲了,老年喪子是人這輩子最痛苦的事情,白髮人送黑髮人,夏月看著看著,想著想著,痛徹心扉。

在夏月的心裡,談不上是愛上張誠,更多的是性需求的滿足而已,卻因了著突然的變故,心裡不禁對張誠開始懷念起來。

村委會出資安排了張誠的身後事,其他的也管不了,但是張誠之死,給了許多父母阻止孩子買摩托車的藉口,想起張誠的慘狀,許多企圖購買摩托車的人也暫時放棄了這個打算。

 

村子裡又恢復了往日的平靜,各種農業生產也仍然照樣進行,張誠的突然車禍並沒有引起更多的議論,覺得這是張誠的命不好,怪不得別個哈。但是,有個人知道張誠為何會「被」車禍,看著張誠慘死的現場,他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他,就是一直隱藏在角落裡的歐陽玥。

張誠死了,活該。這是歐陽玥心裡從不曾對人說的話。

 

回家快一周了,他還沒有去找夏月傾訴相思之情,那是因為他發現有個張誠攔在他和夏月中間。現在,張誠車禍死了,就該是出現的時候了。

於是,他繼續來到夏月工作的地裡等,但是連續等了兩天了,仍然不見夏月的身影出現。如果明天她再不來,就要去她家裡找她了,是的,去她家。

 

夏月呆呆地在家裡待了兩天,除了做飯外就是洗衣服,然後是失魂落魄地坐在院子裡看著某處出神。公公和婆婆年紀雖然大了,但是眼睛不瞎,就說,媳婦麼,囑咐山不要買摩托車哈。

夏月嗯嗯地應著,卻不說話。

 

第三天早上,夏月終於醒過神來,扛起鋤頭走向後山的地裡去。

剛走出村口,夏月不禁睜大了眼睛,因為歐陽玥正站在村口的路邊,手裡拿著本書再看。

夏月走到他身邊時,歐陽玥微笑起來說,姐姐,出工麼。

夏月驚訝地看著他說,你咋麼回來了,你不是去東莞了嘛。

歐陽玥笑著,眼睛發光發亮,白淨的臉頰上是興奮的神情。

夏月看著這張年輕的臉,因為年輕而顯得英俊,只是嘴唇上的鬍子還沒長全,標誌著他還是個毛頭小夥子。然而,這個小夥子曾經進入過自己的身體,雖然只有不到十分鐘,但畢竟與自己有過露水情緣了。

夏月想到此,不禁露出嬌媚地微笑來。夏月說,歐陽玥弟弟,既然是看姐姐來的,咋麼不上家裡去哈。

歐陽玥撓撓後腦勺,笑著說,冒得姐姐的許可,我不敢麼。

夏月說,那好吧,姐姐要去地裡幹活,你就隨著一起去。

歐陽玥高興地收起書,興沖沖地跟隨著夏月朝後山的地裡走去。

 

到了地裡,歐陽玥坐在地頭邊看著夏月鋤草。夏月心裡有點咚咚打鼓,不知道歐陽玥為麼突然回來,便問著歐陽玥,說弟弟咋麼不在東莞掙錢,跑回來做麼事哈。

歐陽玥笑笑說,想念姐姐啊,另外,就是想自己做生意,老在外打工沒麼意思。

夏月聽他這麼大志向,不禁停止了手上的動作,問著,弟弟想做麼事生意哈。

歐陽玥停頓了下說,眼看著咱們的玉米、大豆啊都要出來了,我到時各家各戶地收起來,再買到廣東去,那邊農民的土地大都被建成了房子了,缺這些東西。

夏月不得不再次看了一眼歐陽玥,覺著這個平時毫不起眼的小夥子,出去打工竟然開了做生意的眼界,不管能不能做成功,至少這個想法和發現就是了不起的。

 

夏月笑著說,那好麼,我家裡的都賣給你。你給多少錢一斤哈?

歐陽玥笑著,姐姐家的給最高價嘛。

夏月又說,你的本錢好多麼。

歐陽玥說,要現錢的給的價格就會便宜,一個月後結帳的價格就會高一些。

夏月暗暗吃驚,這主意可不是一般腦子能想出來的,這不說明歐陽玥真是做生意的料麼,未來可不簡單的。夏月說,這是你自己想出來的生意哈。

歐陽玥嗯嗯地點著頭,說是的,姐姐。我要是做成功了,你能跟我不?

夏月聽這話才是真正地大驚!

 

半響之後,夏月忽地撲哧笑出聲來,弟弟,真看得上姐?要娶姐姐做媳婦,跟你享福麼?

歐陽玥放下手中的書,走到夏月的前面來,一本正經地說,姐姐,我是認真地嘛,只要姐姐願意給我做媳婦,我就敢娶!

夏月不再笑了,感覺歐陽玥真的是這麼想法,心裡不禁擔憂起來。

夏月說,弟弟哦,鬧著玩的就行了麼,不要當真哈,姐姐,姐姐有男人,有小孩,還比你大好多,是不可能的哈。

歐陽玥盯著夏月,許久才說,我不管,我愛上姐姐了,這次回來就是因為想你的不得了,就回來找你來了。

 

夏月自結婚以來,年間再也沒有聽到過從男人嘴中說出愛你這個詞,此刻聽到歐陽玥這麼說,心頭不禁顫抖了下,不管是不是真的,至少聽著心裡舒坦啊。夏月迎著歐陽玥的目光,然後放下手裡的鋤頭,把他抱在懷裡。

歐陽玥激動起來,一雙手禁不住在夏月的大奶子上揉捏起來,夏月發出一聲輕輕地呻吟。

歐陽喘息著,姐姐,好想你麼,想的不得了,睡不著吃不下飯,只有看到你了,心裡才舒適安寧。

夏月耳邊聽著歐陽玥如此情意綿綿地呢喃表白,心中很是感動,回應的動作也就越烈起來。

夏月說,弟弟,走,到山上去麼。這裡會有人過路,看見不好哈。

歐陽玥很順從地點著頭。夏月鬆開他,然後朝山上走去。

 

到了山上一處平地後,夏月笑著說,就這裡了,今日姐姐給你肏一回,報答你想念姐姐,好麼?

歐陽玥點點頭,說姐姐,那次我沒有肏夠,一直在想你,老是想著你的大奶子和屄打飛機。

夏月說,來吧弟弟,肏姐姐哈,姐姐也想給你肏。

這麼對話著的時候,夏月的上衣紐扣也被歐陽玥解開,嘴巴就拱上去,含著乳頭吸吮起來。

夏月的手伸向歐陽玥的下體上,拉下褲門拉鍊,摸出他的物件兒來。這個物件兒已經怒張了許久了,夏月看到頭部粉紅粉紅的,便蹲下身子張開嘴巴含住。

 

歐陽玥哪裡受過女人如此的伺候,感到發癢要射,趕緊抽出來說,姐姐,我受不住,想射。

夏月笑著說,不急哈,姐給你慢慢來,姐好好伺候你。說著,嘴巴放開,然後到下面去舔著兩粒蛋蛋兒。

歐陽玥渾身顫抖起來,雙手死死抱住夏月的頭,幾乎是叫著說,姐姐哦,我愛死你了麼,你跟我做媳婦麼,給我做老婆麼,我一輩子守著你,愛著你哈。

夏月擔心歐陽玥忍不住射了,又放開,讓它在風裡頭露著,等那股熱火降下去。夏月抬起頭看著歐陽玥說,弟弟,你真想要姐姐做老婆嘛。

歐陽玥眼裡忽地流出淚珠來,說姐姐,真的,就怕姐姐嫌我窮。

夏月笑著說,那好嘛,你做生意發財了,姐姐就是你的,好哈?

歐陽玥使勁地點著頭,說姐姐等著我嘛,我一定要做成功,一定要讓家裡富起來,一定讓姐姐跟著一起享福。

 

夏月看著歐陽玥的淚珠子,才發覺這毛頭小夥子對自己動了真情,心下亦無比感動,至於以後是不是跟著他享福,做他媳婦的事兒,那還是看不見的東西,眼前的事情就是讓他更享受自己的肉體,同時,自己也更享受這個年輕的血氣方剛的小男人帶給自己的歡愉。

夏月「嗯、嗯」地呻吟著,說,行嘛,姐姐等著你成功的那一天。你可以肏了嘛?

歐陽玥點著頭說,姐姐張開腳,我插進來了。

夏月將已經褪去衣褲的兩條大腿張開,歐陽玥撲下身子分開兩片肉肉,看著裡面突出來的嫩肉,歐陽玥感覺像一朵花,烏紅的樣子是什麼花呢,歐陽玥在腦子裡搜索著,終於找著了答案,是牡丹花。

夏月故意收縮著下體,兩片肉肉裡面開始一張一合地動著,像一張小嘴。

歐陽玥死死地盯著顫動著的兩片肉肉,眼裡的欲火越燒越旺。他還沒有見過女孩的下面的樣子,覺著此刻的夏月的屄就是和別的女人或者女孩子是一樣的。他看到有一絲液體在裡面盛著,便好奇地用手指粘起來給夏月看。

 

夏月笑著說,弟弟嘗嘗是麼味道哈。

歐陽玥很聽話地將手指放入嘴裡,砸吧著,然後一本正經地說,姐姐的水是甜的。

夏月不禁笑起來,咯咯地,身子也跟著顫動著。

歐陽玥忍不住想舔一下兩片肉肉之前的豆豆,那個突起的部位如同花粒,在烏紅的兩片肉的覆蓋下,很像一顆種下的豆子。歐陽玥伸出舌尖,輕輕地在上面舔起來。

歐陽玥沒想到,自己這麼輕輕地舔,夏月竟然忍受不住輕叫起來,那樣子是無比的快活。

夏月呻吟著說,弟弟,嗯,就那裡,多舔一會,好癢好舒服,比你肏姐還舒服。

歐陽玥很乖,也不知舔了多久,只感覺舌頭有些發酸,舌根處有種發脹,便停下。

 

夏月伸手握住他的物件兒,感覺有些軟,便說,弟弟到姐姐前面來,姐姐給你吃硬了再肏。

歐陽玥起身來到夏月的嘴邊,夏月張開嘴巴含進去。一會就硬了,歐陽玥無意識中屁股下沉了下,整個物件兒竟然一下全部插進了夏月的喉嚨裡。

夏月急的手腳亂動,因發不出聲,張大著眼睛看著歐陽玥。

歐陽玥覺著插到夏月的喉嚨裡,比讓她吸吮自己更舒服,於是又朝下插了一下,夏月突然被這股力道硬生生地插入,氣流上不來,雙手一使勁,就此把歐陽玥推開到一邊去,然後急劇地喘息著,盯著歐陽玥。

歐陽玥詫異地看著夏月,說姐姐怎麼了,不舒服?

夏月潔白的臉蛋上漲紅了,喘息平靜下來後才說,你個壞種,肏到姐姐喉嚨裡了,難受死了嘛。

歐陽玥忙說,對不起姐姐,我不是故意的哈。

夏月眼見著歐陽玥也被自己嚇住了,不禁撲哧一笑說,不過,你這個肉棒棒越發地硬了,來嘛,肏姐姐的屄。

歐陽玥似乎是放下心來,轉身來到夏月的前面,跪下來扶起插入進去。

夏月發出「啊」地一聲輕叫,顯然是很舒服了。

 

歐陽玥進去後,使勁地挺動著屁股,撞擊著夏月的下身,「啪、啪」地聲響驚動了樹上的麻雀,紛紛飛走離開。

歐陽玥與前次的表現完全不同,耐力持久了許多,衝擊的力度也更有信心,仰臥著夏月將兩條豐腴的大腿張開到最大,然後配合著歐陽玥一下一下地挺起屁股迎接著他的撞擊和抽插。

夏月有些驚異歐陽玥的表現,從他那不顧一切的撞擊中,感覺到了一股濃濃的激情,可是隨著時間久長之後,又隱隱感覺歐陽玥似乎帶著某種報復心理。

但是,歐陽玥嘴中還是忍不住了,在夏月越來越多的液體中爆射而出,年輕的身體就是好啊,那射出的液體很強勁地在夏月的體內飆射,如同一顆顆子彈打擊著夏月的裡面,熱度和射出的強度,引發了夏月身體內強烈的高潮。

夏月閉著眼睛「啊、啊」地叫著,那聲音隨著風飄向遠處,神魂巨爽,歐陽玥看到夏月的身體在不停地抽蓄,一對肥碩的大奶子也隨著不停地顫動著。

 

歐陽玥喘息著,許久之後才慢慢說著,姐姐,我比張誠哪個更好些嘛。

陡然聞聽此話,夏月不禁大吃一驚!瞬間的高潮隨之消失,她一下坐起來,眼睛直直地盯著歐陽玥說,你咋知道張誠?!

歐陽玥靜靜地說,姐姐,我看見你和他肏屄的,在玉米地裡,我就躲在後頭看你們的。

夏月玥心裡害怕起來,問,弟弟啊,你是不是早就回來了麼。

歐陽玥口氣變得很冷地說,不是很早,我回來後就在地裡等你,不敢去家裡找你。結果,我看到了張誠在肏你。

夏月再看歐陽玥的目光時,有些驚惶起來。又問道,那你還看見麼事了?歐陽玥說,你屄裡流出了很多血,張誠的雞巴上全是你的血。

夏月此刻徹底信了,然後呆呆地盯著歐陽玥,許久出聲不得。

 

七、玉米熟了

 

秋末了,二季稻子開始抽穗了,田地裡的玉米和大豆等農副作物開始陸續收了。歐陽玥果然在各家各戶開始收這些農副產品,許多農戶選擇了一個月後借款的方式,畢竟就一個月時間,多收幾百塊錢,這個帳算的過來。

歐陽玥用這種方式,聯繫了所有農戶,確定之後,他跑到縣城裡網吧上網。

通過網路聯繫到了在東莞的買主,然後就著手準備道各家各戶收購了。

 

歐陽玥在東莞打工期間,對那種被綁在流水線上的工作方式很是厭煩,因此,想到了另一種打工方式。

通過在網吧上網,看到了東莞陽光網上發的一則新聞,說是因東莞土地被外資商徵用,導致農副作物大量減產,目前,東莞急缺玉米大豆等農副作物供應。

歐陽玥心裡頓時一亮,然後通過網路上的電話,找到了東莞市農副產品管理科,說了自己的想法,如果可以,他就回鄂東老家,在秋後收購這些物資送到東莞市來。

東莞市農副產品管理科當然願意了,同時也對這個善於動腦筋的外來打工者很是欣賞。

回來後,歐陽玥首先想到的是成本問題。第一種方式是借貸,但很快就被自己否決,因為風險太大;第二種方式,就是採用預採購方式,無需擔負收購成本,可以等到與東莞市農副產品管理科結帳後再付款給農戶,只是,在收購價格上要高出些。

 

對於每家每戶收購的記錄,歐陽玥都小心翼翼地登記在筆記本上,並親自手寫欠條給到各家各戶,說一個月後憑這個條子領錢。

歐陽玥不想把動靜鬧得太大,就只在自己村裡和夏月所在的村子收購了差不多1000斤玉米、1000斤大豆。之後,聯繫好運輸車送到東莞市來。

東莞市農副產品管理科科長陳松看到這個小夥子還真敢幹,很是欣賞,也沒有多加阻攔,順利地給他結了款。

臨走時,歐陽玥想想,又從結帳款中抽出1000塊來,夾在報紙中放到陳松辦公室桌子上。

 

歐陽玥第一次做生意,居然就這麼順利成功了,這一趟他除付完了所有農戶的收購款後,信譽大大加強,除去所有的花銷,自己也賺了1萬3千多塊錢。這筆錢可是他見到的最大的一筆,心裡不禁欣喜若狂。

順著各個村子的連接與延伸,歐陽玥成了村委會的名人,從一個落魄的小子到生意人,他一下子樹立起了自己的形象。

這些,夏月都看在眼裡,也打心眼裡佩服這個與自己有肉體承歡的小夥子。

歐陽玥用這筆錢買了一個摩托車,用於在各個村子之間聯絡起來方便,然後,騎著嶄新的摩托車來到夏月的村子裡。

這次,他可以光明正大地走進夏月的家裡了,因為他有一個很好的也被人認可的理由,那就是做生意要上門的。

 

夜裡,歐陽玥騎著摩托車在夏月家門口停下。夏月家是建立在遠離村子的一處土凹上,單門獨院,離著村子大約有300米遠。

夏月的公公婆婆已經睡了,農村睡得早,一來省電費,二來夜裡也沒什麼事做,除了打麻將和賭博之外,村裡在晚上點之後大都已經上床睡覺了。

看到歐陽玥走進門來,夏月臉上閃現出如花般的笑容。

這次收購玉米和大豆,夏月家的歐陽玥給的價格最高,夏月家賣出300斤,賺了400多塊錢,心裡很是高興。夏月知道,如果送到鎮上的農收所,頂多也就100多塊錢,這等於是翻了好幾倍了。

歐陽玥笑著,姐姐,好麼。

夏月眼裡露出愛憐的神情說,這不,正教孩子做作業麼。你咋麼突然來了。

歐陽玥笑笑說,看看姐姐。眼神就朝夏月高聳的胸脯上飄。

 

夏月自然懂得,便對女兒說,做完了哈,做完了就上床睡覺麼。媽媽陪你玥玥叔說會話。

女兒很乖,收拾完作業本,就到裡面房間裡睡覺。

歐陽玥拉住夏月的手,看著她不說話。

夏月輕輕一笑,說想了麼。

歐陽玥點點頭,拉住夏月的手就朝著自己的胯間摸去。

夏月很順從,摸著揉著,感覺到歐陽玥的物件兒越來越粗了。

歐陽玥輕聲說,姐姐……

夏月捂住他的嘴,小聲說,別說了哈,等孩子睡著了,姐姐給你肏。你想怎麼肏就怎麼肏哈。

 

歐陽玥眼裡的欲火被夏月這幾句話一下子點燃,但是礙於在夏月的家裡,他不敢亂動,只能是憋著。

於是,兩個人你看著我我看著你,不說話,但是兩人的眼睛裡的火花在啪啪地越燒越旺。

夏月不禁輕輕一笑,轉身把院子的大門鎖死,然後回到堂屋裡,走到坐著的歐陽玥面前,然後蹲下身子撲在他的胯間。

歐陽玥的身體有些輕微發顫,因為夏月已經將他的物件兒掏出來含到了嘴裡吸吮起來了。

夏月無聲地做著,間或嘴巴裡舌頭上發出了嘖嘖地聲響,夏月邊舔著邊微笑著看歐陽玥。

歐陽玥很激動地抱住夏月的頭,按下去企圖讓夏月含進去更深一些。

夏月搖搖頭,用手指指指裡間,那意思說自己會咳嗽,不好。

歐陽玥無奈地鬆開她。夏月吸吮了一會,輕手輕腳地走到裡間,看看女兒睡著了沒有。然後出來,拉起歐陽玥悄悄滴走到自己的臥房裡。

 

夏月輕輕關上房門,剛一轉身,嘴巴就被歐陽玥死死吻住,舌頭鑽進來。夏月張開嘴,舌頭立即被歐陽玥吸住了,兩人的舌頭纏繞在一起,無聲的瘋狂和欲望之火開始在房間裡蔓延開來。

夏月輕輕推開他,然後開始脫衣服,這一切都是在黑暗中進行的,因為夏月拉滅了燈。

透過窗戶上射進來的月光,歐陽玥看到夏月的一對大奶子在顫動,其他都看不見了。

夏月脫光了自己的,接著上來脫歐陽玥的,都脫光後,歐陽玥把夏月緊緊地摟在懷裡,夏月伸手握住歐陽玥的肉棒棒,對著自己的入口,就這麼站著,歐陽玥插入了夏月的體內。

夏月附在歐陽玥的耳邊悄聲說,你不要太大力,不要出聲,知道麼。

歐陽玥點點頭,這種緊張的刺激,讓歐陽玥心裡更加快活。

 

在黑暗裡,夏月的眼睛亮燦燦的,裡面除了欲火外全部是柔情,三十歲的少婦夏月,春情開始氾濫,因為,歐陽玥這個毛頭小夥子已成功證明了自己已經是個男人了,夏月在心裡接受了歐陽玥的進入。

隨後,夏月將歐陽玥的物件兒拔出來,領著歐陽玥上床之後,叉開腿讓歐陽玥插進來。

歐陽玥幾乎是用蚊子般的聲音說,嫂子,我肏你舒服不?

夏月點著頭,小聲回應著,姐姐什麼時候都可以給你肏,你想做怎麼肏姐姐就怎麼肏哈。

 

歐陽玥在夏月的身子上蠕動著,手彎轉下去到夏月的屁股縫中,輕輕地揉捏著緊閉的菊花口。前面有液體留下來,歐陽玥手指引著這些液體到菊花入口上,然後插進去一根手指。

夏月喘息著說,弟弟,姐姐這裡還是處的,想要麼。

歐陽玥點點頭。

夏月將他的物件兒自前面抽出來,然後扶著對著菊花口,夏月輕聲說,弟弟輕點進去麼,不要急。

歐陽玥「嗯、嗯」地點頭,然後屁股上開始使勁,進去頭部後,夏月嘴裡發出嘶嘶的聲響,顯然是有些痛……

 

天色微微亮起的時候,歐陽玥起身穿衣,然後再院子裡推出摩托車,無聲地推動走出好遠之後才啟動起來。

夏月看著歐陽玥遠去的背影,心裡很是受用。但是剛要邁動腳步的時候,感覺到菊花處一陣被撕裂地疼痛。這個壞種,幾乎肏了老娘一整個晚上了,後面就給他肏了三次,疼死我麼。夏月想著,又回到床上去睡回籠覺。

 

做完了第一批生意,歐陽玥並不滿足,將資訊發佈到鄰村之後,又用一樣的方式收購了2000斤玉米和2000斤大豆,然後運送到東莞。

有了前次打下的基礎,很順利,歐陽玥又留下3000塊給到科長陳松。如此一來,歐陽玥靠著收購農副產品的生意,給自己打開了進入生意領域的通道,用時髦的說法,就是賺到了第一桶金。

而附近村子也因為歐陽玥的收購倒賣,收入明顯地增長了許多,大表示,明年地裡種植什麼聽歐陽玥的,他說種什麼就種什麼。

 

秋季算是過去了,地裡的紅薯成熟了。歐陽玥又開始收購了,這次他不再是找人家陳松科長,而是自己在東莞農副產品市場租了個批發攤位,全部以低於市場價批發給那些小散戶去零售。

用農家肥種植的紅薯格外香甜,來批發的小散戶越來越多,最後只能在歐陽玥這裡預訂才會批發到手。

歐陽玥,成為了村子裡的傳奇人物。說他說話算話,不打白條,不尅扣農戶欠款,年輕有為,重情重義。歐陽玥自從手上有錢後,個人把村裡的五保戶都照顧起來,送米送油送肉等,一時間好名聲隨風遠播。

 

八、愛情啊愛情

 

轉眼,春節臨近了。

在外面的打工的老公們開始陸續回家,夏月家的也回來了。

張福山到家後,夏月很是高興,畢竟他是自己的老公,這個家的當家人。

欣喜之後,張福山拿出一疊錢給到夏月,說老婆,給自己買件過年的新衣裳麼,還有我女的一起買嘛。

夏月笑著說,存起來麼,掙幾個錢不容易,哪能亂花的。

 

在廚房裡煮飯的時候,張福山看看女兒和父母在外面看電視,便從背後摟住夏月,雙手捂住那對大奶子,輕聲說,想肏你嘛。

夏月輕笑著說,夜裡吧,夜裡給你肏。

張福山哈哈笑著放開夏月,轉身到堂屋裡逗著女兒玩。

燒著火,夏月心裡卻在心裡想著歐陽玥。不知道他咋過的麼,現在在哪裡玩,玩什麼,夏月就這麼想著。

 

吃著中午飯時,摩托車的聲音由遠及近而來,夏月的心咯噔了下,心想:這個壞種,不是真的來了哈。

結果,歐陽玥真的來了。只見他停好了摩托,在門口站著朝屋裡看。

張福山認得歐陽玥,便笑著說,進來喝口茶麼大兄弟。

歐陽玥笑笑,真就走進來。

夏月起身驚詫地看著他,說大兄弟咋麼來了。

歐陽玥笑著,看看門外說,今日個輪到給你們村裡送年貨了,斤肉一袋白麵粉,福山哥去領吧,就在村口。

 

張福山驚異地看著眼前這個長身玉立的年輕人,記得以前還是個窮小子,咋麼就,就這麼有出息了?!張福山問,送啥年貨麼,公家的?

夏月在一邊說,公家個鬼哈,哪個公家給各個村裡送年貨的,你啥時看見過嘛。

張福山問,那這是咋麼回事?

歐陽玥笑笑,沒說話。

夏月說,是咱們大兄弟菩薩心腸,年裡收購各家各戶的玉米大豆和紅苕到東莞去賣,賺錢了就給大夥送年貨麼。

張福山睜大著眼睛看著歐陽玥,似乎不敢相信。

歐陽玥說,去吧,哥。真的,你們家賣給我的最多,所以就多送了十斤肉和一袋白麵粉,這可全是嫂子的功勞麼。

張福山印證是真的後,立即出門向村口跑去。

 

夏月含情脈脈地看著歐陽玥,歐陽玥笑笑說,福山哥回來一次不容易,嫂子就好好伺候著吧。

夏月知道他說的是啥,眼睛裡的神色頓時黯淡下來。

歐陽玥靜靜地看著她,說下午我要去縣城,嫂子如果想去,就到村口等我。

夏月心裡一驚,看著歐陽玥的眼睛,然後微微地點點頭。

歐陽玥眼睛裡登時露出興奮的神情,說大伯大母,走了哈。

 

下午點,夏月心裡像藏著個兔子,噗通直跳。張福山繼續逗著女兒玩,還給她指點作業題,夏月看了一會,走出門去。

等她來到村口後,天空突然飄起雪花來,漫天飛舞,只一會就密密麻麻的。歐陽玥騎在摩托車上,夏月看到後就直接坐上去。

歐陽玥啟動車子,直直向縣城方向開出。

到了縣城後,歐陽玥在停下,看著夏月說,嫂子,跟我走吧。

夏月驚問著,跟你哪啊。

歐陽玥說,你想去什麼地方就去什麼地方。

夏月猛然明白過來,歐陽玥要帶自己私奔!

 

夏月愣在當地,久久不能說話,這個突如其來的變故,她是從未想過的,也不敢去想。但是,就在春節臨近的時候,歐陽玥給了自己一個天大的意外,或者是驚喜!

雪花越來越大,縣城的街道很快就被覆蓋,夏月和歐陽玥兩人面對面地站著,任憑雪花落在身上。

我們的鏡頭開始慢慢後延,直至歐陽玥和夏月的身影越來越模糊,生活遠沒有盡頭的,如同這個越拉越遠的鏡頭一樣,沒有歸宿。

 

本文轉載自卡提諾論壇 作者:CCC197 原名:村裡的留守少婦之夏月 

 

arrow
arrow

    阿伯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