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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色長篇》

一、招狼入室

蘇州城外,鍾鼓齊鳴。趙大老爺贅婿入門,好不熱鬧!

趙家是蘇州一霸,這趙昆化表面上是一個富賈,暗地裏卻是龍神幫的幫主。該幫燒殺奸掠,無惡不作,長江中下遊數省都是他的勢力範圍。自起家至今也有二十多年了,蘇州百姓久而久之也就清楚了其底蘊,只是懼他勢大,又與官府過從甚密,奈何他不得。

新郎官成進近年在龍神幫春風得意,文爭武取,率眾連並十數個小幫派,立下大功。他長相英俊瀟灑、為人慷慨豪爽,不僅武功在幫中數一數二,智謀也非泛泛之輩可及,對趙昆化更是顯得一片赤誠。趙昆化當他是本幫千古難逢的奇才,甚得歡心,於是將次女趙霜靈嫁給他,一來以資鼓勵,二來也讓他安家於斯,不致妄生二心。今日便是大喜的日子。

酒冷羹殘,成進醉薰薰地被扶入洞房。

燈下的新娘子格外嫵媚,成進暗暗心喜。一把抱住,除下她的鳳冠,將她壓在身下,雙手便不安分地摸向趙霜靈的胸前。

趙霜靈的父親雖是大盜,但在家人面前卻只是以商人面目出現,趙霜靈今年長到一十九歲,只隱隱覺得父親未必是安份良民,還不清楚老父原來是臭名昭著的龍神幫幫主。霜靈從小知書識禮,儼然大家閨秀模樣,是遠近聞名的美女。

成進的手隔著衣服揉搓著她的乳房,趙霜靈滿面飛紅。明知從今起自己就是他的人了,但不免害羞,還是不自覺地推開成進的手:

「不要……

成進哪裏肯聽,雙手更是不安份,左手嗖地從她襟下伸進,握住趙霜靈的玉乳。只覺霜靈的乳房光滑堅挺,他一只大手剛好整個握住。於是抓住左右揉搓,中指已摸到乳頭上,輕輕抹了幾抹。

趙霜靈本已滿面飛紅,給他再這麼一弄,頓時全身酥軟,兩手忙按住已入侵到衣服裏面的淫爪,奮力掙紮。她身體一翻,坐起身來。

忽然頰上一熱,一記耳光已重重打在臉上。只聽成進喝道:「你是我的女人,竟敢不聽話?」

趙霜靈不料丈夫竟然如此粗暴,心中一酸,汪汪淚下,不敢則聲。

成進又是一記耳光過去,喝道:

「不許哭!」

趙霜靈一怔,忍住抽泣,低聲說:「你……你就不能溫柔一點嗎……

「哼,我自己的女人,想怎麼搞便怎麼搞,把衣服自己脫了!」

「我…………

一個好好的玉面君突然大發獸性,趙霜靈頓時手足無措,鼻頭一酸,又要哭出聲來。

成進見她還沒遵命,舉起手掌,作勢又要打。趙霜靈忙道:

「別打……我求你了,別打………………我聽說就是……」無奈只好伸手去解新娘袍的扣子。

想趙霜靈平日在家便如一個小天使相似,奴仆婢女對她不敢稍有辭色,父母更當她是掌上明珠,說話從沒重過。這時突然冒出這個夫婿凶神惡煞般的,粗魯無比,心下更是委屈。何況自己冰清玉潔的女兒身,要自行暴露在男人面前,雖說是自己的丈夫,但也不免極為害羞。手下扭扭捏捏,淚汪汪的一雙大眼睛望著成進,哀怨的眼神就如在求他懂得憐香惜玉一樣。

成進卻不吃這一套,眼見她慢吞吞的,又是喝道:「快點!」作勢又要打。

趙霜靈無奈,慢慢解開衣裳,將上衣除下放好在床旁的椅子上,回頭又望著成進。

成進見她雙臂粉白,肚兜上胸前突出,早已按奈不住,一把撕去她的小紅肚兜,將她抱在身前,雙手分別抓住趙霜靈一對椒乳,用力揉起來。

這次趙霜靈不敢再動,聽任他擺布。成進見她就範,心中大喜:「這娘兒看來不難搞定。」兩手捏著她的乳頭,轉起圈來。

趙霜靈「啊」的一聲,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擴散到全身,滿面通紅,又求道:「別這樣………………

「你怎麼?很舒服是不是?」

成進在她耳邊說。一只手突然伸到她褲子裏面,穿過黑森林,中指按到趙霜靈陰唇上,輕輕摳了一摳。

這一下趙霜靈更是受不了,「嚶」的一聲,身體輕輕扭動。

成進說:「你把褲子脫下來。」

將手縮回,推她坐起來。

趙霜靈紅著臉,慢慢脫下褲子,露出雪白的屁股。她仍將衣服放在椅子上,回頭瞟了成進一眼,臉上又是一紅,忙轉過頭去。

原來成進也已脫光了上衣,臉上現出怪異的笑容正望著她的裸體。趙霜靈「啊」的一聲,雙手抱膝,身子縮成一團。

成進去扳她雙手,卻扳不動,回掌在她屁股上狠狠拍了一下,喝道:

「把手放開!坐起來!」

見趙霜靈身體抖了一抖,聽話地將手放在身旁,就笑了笑,伸手到她陰阜上按著她的陰毛搔了搔,又在她的陰戶上一抹,笑道:

「這才乖嘛,來幫我脫衣服。」說完向後一躺。

趙霜靈不敢違抗,只得伸手拉松褲帶,連同裏面的底褲向下一拉。只見一條紫紅的大肉棒跳在眼前,連忙閉上眼睛,將他的褲子脫下,捂面坐在一旁。

忽覺乳上一痛,已給成進拿在手裏,頭發也被另一手抓住,身體一斜,連忙張開眼睛,只見那肉棒已點到她鼻端,一股男人的體臭直湧入胃。

「先拿你的小嘴給我服務一下,把嘴張開,含進去,用舌頭好好舔舔。」

趙霜靈忍著淚,依言照做。成進一邊發號施令,教她吹喇叭的技術,一邊在她雪白的身子上下其手。趙霜靈只覺口中之物捅得她喉嚨很不舒服,幾欲作嘔,身上又給摸來捏去,一雙手掌一會抓她乳房,一會摸她下身,感覺怪不可言,羞恥無比。身體輕輕扭動,卻躲不開這對淫爪,心內氣苦,卻只得任他玩弄。

看著趙霜靈賣力為他口交,一股不可名狀的複仇快感在胸中騰起,他暗暗咬牙道:

「趙老兒,走著瞧,我要你家的女人都成為我的性奴隸!哈哈!」

八年前的一幕,又是曆曆在目……

他原名慕容進。八年前,他是武昌府數一數二的門派春華門的掌門的公子爺。他父親慕容櫳在江湖上頗具俠名,與妻子楊綃玲合稱『玲瓏雙劍』,名震江湖。那年他十五歲……

二、滅門慘禍

那一日午後,他正在午睡,突然母親將他叫醒,捂著他的口說:

「外面來了敵人,你別作聲。」

抱著他便跑。剛跑到大廳,便聽見外面人聲喧嘩,母親一急,躍上大廳正面的「俠義世家」的匾額,將他放在匾後,低聲說:

「進兒,你一定要想辦法逃走,將來給我們報仇!慕容世家一點血脈,萬萬不能斷。衡山清梢寺的智空方丈是你堂叔,你去找他。記住,萬萬不可以身犯險,慕容世家今日的大仇,能不能報就全靠你了。」

說完,提劍躍下,向廳外奔去。成進心中困惑,不及多問。心想父母武藝高強,怎麼會怕成這樣?

卻聽外面一聲長笑,成進探頭望去,只見父親滿身血汙,與母親並肩,已退入大廳之中。跟著呼啦啦一下踴進十幾人,都是手持長劍,圍成一圈,將玲瓏雙劍圍在中央。成進大急,便想躍下與父母並肩作戰,突然聽到母親說話:

「你們殺了我們幾十條人命,此仇春華門一定會報的!」

成進心中一凜,知道母親此言乃是向自己而發。當下屏住呼吸,將頭縮回匾後,心想難道家裏幾十口人已盡數遭難。心中心急如焚,卻竭力忍住。

慕容櫳厲聲道:「閣下是什麼人,我們春華門自問與你們素不相識,無怨無仇。今日之事,卻為甚來?」

只聽又是一聲長笑,一個粗濃的嗓音說:

「等一下你就知道了!玲瓏雙劍?嘿嘿!拿下!」

一陣兵刃相交之聲驟起,半晌一聲慘呼,成進聽得母親大喊:「櫳哥!櫳哥!」心下大急,又探出頭來。

只見廳中一片狼籍,父親一只手臂已給斬落在地,正坐在地上,背靠著柱呼呼喘氣。母親卻給幾把長劍架於頸中,束手就擒,但口中猶自叫罵,嚷道:

「我要報仇!我要報仇!」。

成進心中一片刀絞,知道母親在不住地命自己要保住性命。明白自己此刻躍下,只是徒然送死。但父母遇險自己卻要迫自己袖手旁觀,難受之極。當下咬緊牙根,將沖動生生壓住。

只見那匪領拍了拍手,外面又進來幾個賊人,其中一人肩上負著一個女子,走到楊綃玲面前擲下。成進心中又是一痛,那女子雙手反綁,衣服已給撕得破破爛爛,正是自己的姐姐慕容嫣兒。楊綃玲叫道:

「嫣兒!嫣兒!你們想幹什麼!放開我女兒!」

那匪首一把抓起嫣兒,撩起她下巴,見她豔麗的俏面是淚珠點點,更顯嬌美。淫笑道:

「聽聞慕容家的大小姐是湖北第一才女,吟詩作對本領很不錯,原來長得更妙!」

另一人道:

「嘿嘿,這小妞還號稱武昌府第一美女呢,果然名不虛傳……今天弟兄們都能快活快活,哈哈!」

眾賊一齊大笑。

楊綃玲雙手也已給反綁,一聽這夥人要劫色,大驚失色,求道:

「大爺,你們人也殺了,錢也拿了,就放過我女兒吧……

那匪首又是大笑,不去理她,雙手幾下拉扯,將嫣兒的衣服盡數撕爛,只剩得幾條細細的破布條挂在身上,玲瓏凹凸的處女玉體盡收眼底。嫣兒奮力掙紮,但她雖學過一些武藝,但力氣始終與那匪首相差遠甚,幾下努力毫無作用。

那匪首聽任她掙紮,雙手在她雙乳上撫摸,突然使力,將一對原來圓鼓鼓的豐乳捏得扁扁的,哈哈大笑。嫣兒既羞且疼,大聲哭了出來。

楊綃玲眼見女兒受辱,拼命掙紮,但雙手被緊緊縛著,又給兩個歹徒捉住,掙紮不動,口中直叫:

「住手!住手!你這禽獸,住手!」

突然肚上挨了一拳,卻是左邊一名歹徒打的,楊綃玲又是大罵,哪裏肯住口。

那匪首自然不住手,一只手更侵到嫣兒下面,撩著她的外陰。嫣兒滿面羞紅,兩腿緊並,那匪首用力一扳,便將她左腿拉開,命一名歹徒將左腿綁到嫣兒的左臂上,然後如法炮制,將嫣兒的右腿右臂也綁在一起。這樣嫣兒門戶大開,雙腿被大大地分開,把處女的陰戶暴露在眾多色迷迷的眼睛之下。

那匪首哈哈一笑,將嫣兒轉過來,讓她正面對著自己。只見嫣兒俏面漲得通紅,淚花點點。他又是一陣大笑,將二只手指在自己舌頭抹了抹,沾了些唾沫,在嫣兒的陰道口磨來磨去,兩只手指輪流摳起她的陰道,連聲道:「好緊好緊!」

突然腰上一疼,險些摔倒!回頭一看,原來是楊綃玲心急女兒,拼命掙紮,混亂中飛出一腳將他踢中。那匪首一聲冷笑,說道:

「阿虎,把這婆娘剝光,吊起來!」

眾賊齊聲起哄。

那叫阿虎的走到楊綃玲面前,淫笑道:

「當年豔名轟動江湖的冷面雙豔,雖然現在老了一點,風韻尤存嘛,哈哈!」

楊綃玲未嫁時與妹妹楊緗玲在江湖上以冷豔得名,不知迷得了多少少年英俠,現在雖已三十七歲,但確是風韻尤存,苦戰之後衣裳散亂,雪白肌膚若隱若現,更添萬種風情。

「嘶」的一聲,楊綃玲的衣服給撕去了一幅。

成進嘴唇早給咬破,鮮血直流,但他猶自不覺。心中只念:

「我不能死……我要報仇……我不能死……我要報仇……

忽然又是一聲慘呼。原來慕容櫳見愛妻受辱,不知那兒長出一股力氣,撲向眾匪,但又給斬斷了另一只手臂。血流不止,癱在地上,奄奄一息。

那匪首抱起嫣兒,走到慕容櫳面前,笑道:「你很想知道為什麼嗎?很簡單:你老婆女兒長得漂亮啊……我很想幹一幹!哈哈!我馬上給你女兒破瓜給你看,啊?哈哈!」掏出肉棒,對准嫣兒下身搗下。

慕容櫳聽得女兒一聲大叫,一口鮮血狂噴而出,往後便倒,一動再也不動了。

那匪首瞟都不瞟他一眼,抽出肉棒,只見上面點點落紅,心中一喜,將其再度進入嫣兒的小穴,也不管幹燥狹窄的小穴扯動給嫣兒的陣陣劇痛,狠狠抽插起來,只奸得嫣兒慘叫之聲大作,身體不停扭動掙紮。

旁邊楊綃玲已給剝光了衣服吊了起來,十幾只手在她身上亂摸,陰戶給三只手指抽插著,連屁眼也給一只手指侵進,混亂中濃密的陰毛也給撥去幾根。她目睹丈夫慘死,女兒被強奸,心緒大亂,身體不住發抖。

那匪首瞧了她一眼,一面奸著身下的美少女,一面說:

「你女兒可真是萬人難得一遇的名器啊,好爽!冷面雙豔果真名不虛傳,生下這樣的好女兒!哈哈哈!好爽!」

只覺嫣兒的陰道壁不停緊縮,奇爽無比,不一會終於忍耐不住,抽出肉棒,將精液都射在嫣兒的身上,臉上乳上,點點滴滴。

「讓這小妞休息一下,要幹她的排隊,一個一個慢慢來,這麼好的名器可別幹壞了,要留著慢慢享用!」

眾賊說聲是,七嘴八舌討論起輪奸次序來。嫣兒臉上淚珠如雨下,輕輕喘息,下身紅的白的,一片狼籍,卻是動彈不得。

楊綃玲聞言,又是大罵起來,聲音淒厲。那匪首冷笑道:「鬼叫什麼?輪到你了,不如留些力氣叫床吧!」又叫道:

「阿茵進來!」

門外一個女聲應了一聲,走了進來。

那女人與眾賊一般裝束,只是頭上花枝招展,表明女人身份。那阿茵二十四五歲年紀,容貌清麗,走到匪首面前。

那匪首說:「過來給我吹!」褲子也不穿回,徑自走到楊綃玲身前。阿茵跟著他走,那匪首一停步,便馬上跪下,張口將那還濕淋淋的肉棒含入口中,吸吮起來。

楊綃玲雖已婚多年,但卻沒試過口交,見了阿茵這情狀,呆了一呆,暗罵一聲賤人,便閉上眼睛。

那匪首自然沒放過她,扛起她的一條腿,三只手指便直插入楊綃玲的陰戶,轉動進來。「嘿嘿,果然也是一個名器,生過孩子還這樣緊!」另一只手卻拿住她的一只乳房,狠命揉搓。

三、廿年登徒

楊綃玲沒法拒抗,屏淚忍住,便當身體不是自己的。但一陣陣酥麻的感覺連綿不絕,豆大的汗珠滴滴而下,性愛的沖動卻是給撩起了……

那匪首感覺到這一點,哈哈一笑,手指運動更快,片刻間楊綃玲便氣喘連聲,不能自已。那匪首道:「行了,阿茵。」剛剛幹過一炮的肉棒又沖天怒舉。阿茵從口中退出肉棒,仍跪在一旁。

那匪首將手指抽回來,只見上面已是濕淋淋的,笑道:「冷面雙豔?還不也是淫婦?哈哈!」將手舉到楊綃玲面前,將淫水都抹在她臉上。楊綃玲又羞又憤,想到兒子正在上面看著這一幕,別過頭去,含淚不語。

匪首又是一笑,將肉棒抵在楊綃玲下身,頂了進去……

楊綃玲眉頭一皺,咬牙忍住。忽聽那匪首說道:

「嘿嘿!你不是說過我碰你一碰都是癡心妄想麼?現在如何啦!」

用力一挺,直搗花心。

這下楊綃玲可禁不住,「啊!」地叫出聲來。頭腦中卻是靈光一閃,想起一個人來,驚叫:

「你……你是……

「嘿嘿!想起來了嗎?現在我肏你肏得爽不爽啊?哈哈!告訴你也不打緊,我叫趙昆化!」

加大抽插力度,下下著肉。

這一輪急攻直搞得楊綃玲氣喘連連,淫聲大作,但腦中卻回想起二十年前的一節……

那時楊綃玲與妹妹楊緗玲均出道不久,但在江湖上已是豔名遠播,追求者甚眾,而更得不少好色之徒的窺視。有一名采花大盜每次作案後,總在受害女子的陰戶中插上一支旗子,赤身裸體地吊在城牆或大路的樹上,旗面上寫曰:「下一個楊綃玲」或「下一個楊緗玲」。那些女子既受奇辱,多數以自盡結終,凡十數例。於是一時間該無名大盜名聲大噪,俠義之士數次合議協攻,均不得其法而不了了之。

待到那大盜終於蒙面向楊氏姐妹下手時,卻陷入她們早已布下的陷阱,幾乎送了性命。當時楊綃玲便對他說過這句話:「憑你這癩蛤蟆也想放肆?你這點微末本事碰我一碰都是癡心妄想!」那大盜眼見束手就擒時卻為同夥所救,未能伏誅,成為楊綃玲多年來心中一大憾。不想此時武功大進,竟然這般殺了上門來。

想到這兒,楊綃玲心知無幸,此賊今日之事顯然密謀已久,自己落入他手中決無幸理,於是連掙紮都放棄了,聽任他肆意淩辱。但一旁女兒慘叫聲又起,幾個男人壓在她身上,肆意玩弄,一人已將肉棒插入嫣兒那剛剛受創的小穴之中。楊綃玲雙眼緊閉,淚珠直如泉湧,滴到胸前乳上。

果然趙昆化說道:「當年我年少氣盛,鋒芒畢露,中了你的詭計,這次可是得償所願啦!臭婆娘,你服不服?」得意之極,雙手緊握著楊綃玲雙乳,一下下的撞擊蔔蔔有聲。

那邊成進眼裏直噴出火來,心知再這樣下去自己勢必無法忍耐。咬了咬牙,揮手點了自己的昏穴,當下昏迷過去……

也不知過去多久,當成進悠悠醒來時,廳中已然沒了聲息。成進沿柱輕輕爬下,只見父親屍身直挺挺躺在地下,雙臂已離身而去,分別掉在幾尺遠的地方,母親和姐姐以及那幫賊人已是人影不見。

成進心中一慟,大哭一場,走出門口,准備放火燒了房子,然後遠走高飛,練好本領再尋那叫作趙昆化的報仇。

他一踏出廳門,心中頓時!!大跳。只是前庭中一片狼籍,一片血汙,幾十具屍體橫七豎八地堆在院子裏,而簷前卻是一字排開十數具裸體女屍,都是下身一片狼籍。成進走近看清,這些女人都是自己家的婢女或師姐妹。平時專門陪他練劍的師姐何嬋才十八歲,跟他最是要好,卻給一把長劍自下陰插進,直至沒柄;嫣兒的貼身丫環兼伴讀冬兒,長得一張瓜子臉,平日最是活潑可愛,雙腿被拉成一字馬,陰戶中也給塞進一些亂七八糟的布條,漲得她小腹鼓起,下身鮮血直流,氣絕多時。

成進每看一人,大哭一場,到最後已是沒淚可流,聲音咽噎。突然想起母親和姐姐並不在其內,倏地站起,滿地飛奔,察看庭中眾屍。細數之下,除自己貼身小廝因昨日回家探母得以幸免外,全家四十七口,已數得四十三具屍體,母親與姐姐卻是找不到。

成進抱了父親遺體,趁夜到郊外葬了,然後收拾細軟,點起火將名滿一時的春華門付諸一炬。幾十個家人以及十幾名賊人的屍身均葬身火海。

成進依母囑投奔衡山智空方丈,五年後武功小成,下山報仇。他探得「趙昆化」此人為龍神幫幫主,於是覓得時機混入龍神幫,憑著過人的機智和武功嶄露頭角,博得趙昆化信任。至於趙老兒竟會招自己為婿,那倒屬意外驚喜了。

一想到滿門為趙昆化所害,成進雙眼血紅。眼前這雪白的肉體便是仇人之女!

成進大喝一聲,抓起趙霜靈的頭發提起。趙霜靈剛剛脫離肉棒的小嘴還沒合攏,便給成進一下摔倒在床上。趙霜靈定了定神,回轉頭來,只見夫婿面色鐵青,一伸手便給自己一記耳光,接著一雙足踝給他兩手捉住,雙腿便給大大分開。

成進撲了上去,將霜靈壓在身下,腰一挺,剛給霜靈小嘴吹得濕淋淋的怒棒搗入霜靈小穴中,一槍到底!

「啊……」的一聲慘叫,霜靈只覺下身突然一陣劇痛,身體仿佛已不是自己的。成進不理她痛楚,將肉棒抽出少許,用力再度挺起,又是直搗花心。

未經人事的趙霜靈如何受得住這兩下,又一聲慘叫,昏了過去。

成進猶自不覺,他一腔怒火要全都發泄在仇人之女身上,每一下撞擊都是使盡全身的力氣,咆哮連聲,猶如發了性的野獸。

趙霜靈一對椒乳微微顫抖,好像配合著成進的節奏翩翩起舞。過了一會,悠悠醒轉。

趙霜靈只覺下體炙熱,痛得厲害,又大叫一聲,隨即連聲呻吟:「不要啊……好痛……不要……」成進恍如不覺,哪裏理她,左手用力緊緊抓著她的右乳,左右拉動。趙霜靈又是一陣暈眩,只覺右乳便要給他生生撕了下去,又是一聲尖厲慘叫。

一叫之下,成進定了定神,神智稍複。放開左手,只見霜靈原本雪白無瑕的右乳上五條紫紅色的爪痕觸目驚心,她漲得通紅的俏臉上淚花四濺。突然只覺霜靈陰道壁上陣陣緊縮,按耐不住,炮彈般的精液盡數噴射在子宮裏。

原來成進狂性一發,肉棒雖然抽得猛,卻猶如不覺。這下神智一複,下身感覺暢快之極,一發而不可收拾,殊不知已在趙霜靈初經人事的小穴裏已狂抽猛插了小半個鍾頭。

快感一過,成進只覺全身脫力,剛才一陣猛攻實已使出通身氣力。當下呼呼喘氣,趴在霜靈身上,不一會已沈沈睡去,齁聲如雷。

趙霜靈明知他已睡去,但後怕未盡,仍是不敢動彈,只覺下身如撕裂般劇痛無比。咬牙忍住,生怕一動便弄醒這惡夜叉,又來虐待自己。流了一會淚,感覺累得厲害,也就昏昏睡去……

四、參嶽見責

到成進一覺醒來時,已是次日清晨。他打了個哈欠,坐起身來,卻見霜靈身子動了動,仍在夢中。

面對迷人的冰肌玉骨,成進不禁得意起來,這美玉般的胴體以後就歸他享用了。目光在霜靈身上瞄來瞄去,只見下體的床單點點落紅,忍不住笑出聲。

不過傾刻間便笑不出了,那些紅點不少尚未凝固,伸手一觸竟有微溫,細察之下,卻是鮮血!

成進湊近霜靈下體,只見她陰道口有些微破裂,仍有鮮血點點滴滴滲出。知道昨晚那一陣暴虐式的猛奸已令霜靈受創不少。

這時傳來幾下輕輕的敲門聲。成進知道是霜靈的丫環雲兒,應聲道:「是雲兒嗎?進來!」

雲兒應聲而入,手裏端著一臉盆熱水,正是來侍候小姐姑爺起床洗臉的。這雲兒十六、七歲年紀,鵝蛋形的小臉一對明亮的大眼睛,卻是個小美人兒。她一進門,只見床上兩人赤身裸體的,臉上一紅,忙轉過頭去,將盆子放在桌上,不敢出聲。

成進也不去理她感覺,命雲兒拿點金創藥,給霜靈傷口上塗了一點。創口其實甚小,藥一上血立止。成進知無大礙。但霜靈兩片陰唇卻是紅腫不已,成進略感歉意,也給那兒塗上一點藥,耳邊相應傳來一聲輕呼。

抬頭一看,原來自己在忙時霜靈已然醒來。一醒之下,下體痛感便陣陣傳來,雖然剛上了藥有點清涼,但給成進這一觸觸碰碰,仍然忍不住叫出聲來。

成進見她雙眼紅腫,顯然曾經哭得厲害,心中一憐,輕聲問:「怎麼樣?還痛嗎?」

趙霜靈陰戶給他拿在手中,見此問與昨晚語氣大不相同,一時不知如何置答,輕輕點了點頭。

成進甚感抱歉,知道她對自己仍心有余悸,勉強措辭說:

「女孩子的初夜就是這樣啦,以後就不會痛了。你聽我話,我會疼你的……

扶她起來,命雲兒服侍二小姐穿衣。

趙霜靈身子一動,下體又痛起來。忙道:「我…………我自己起來,雲兒你先出去吧。」待雲兒出去,輕輕挪動雙腿,穿好衣服。這般一陣折騰,又是痛得厲害,一雙美目怨怨地看著成進,雙眼銜淚。

成進本想好言安慰,但轉念一想,此女乃仇人之女,我此行是來報仇,可不是來憐香惜玉的。冷冷道:「洗個臉,去見爹娘了。」轉念間卻怕她向趙老兒告狀,想了想,又哄她一起吃了早點。

趙霜靈行動仍不太便,成進半扶半拖地,兩人出得廳來。迎面上來一人,大聲說道:

「成兄洞房過得可愉快麼?」

成進面上一紅,認得他是趙昆化的長婿,自己的襟兄盧傑,揖手說:「盧兄早!」

盧傑見趙霜靈一拐一拐的,心中一怔,略明其理。笑道:

「新娘子昨晚定是給新姑爺欺負得厲害了!哈哈!」

成進瞪了他一言,說道:「兄弟是個粗人,不會憐香惜玉……

盧傑心想多半確是如此,一路說笑,與成進夫婦一起去見趙昆化。

趙昆化夫婦早在廳中相候,一見他們,趙昆化笑道:「兩位賢婿早啊!」盧傑與成進忙跪下拜見,趙霜靈在丈夫攙扶之下也拜見了父母。

趙昆化三十娶妻,今年五十有余,他內外功均練得頗為高深,雙目耿耿有神。那趙夫人看來年近四十,臉上不見一絲皺紋,保養得甚好。當年她也是出名的美人,給趙昆化強搶來作了押寨夫人,生下三個女兒後也就死心塌地而心安理得地做起夫人來。現在徐娘半老,卻風韻猶存。

趙昆化見女兒行動怪異,皺眉想:「成進這小子看起來斯文有禮,閨房之中卻也這麼粗魯!」但這是他們夫婦間事,不便多問。霜靈本來一見父母,便想撲上哭訴,但心想在大庭廣眾須不好看,等會獨個兒再與母親細說。當下也忍住不言。

夫人也瞧見女兒雙目紅腫,走路不便,心中甚為慍怒,當下說:「乖女兒,你夫君沒欺負你吧?」她一向不喜丈夫所為,這個成進是出自龍神幫,估計不是好人,素來不為她所喜。這下忍耐不住,說話便不留情。

成進搶著說:「沒有沒有,我疼都來不及呢,怎麼會欺負她?哈哈!」幹笑幾聲。

這一來霜靈也不好投訴,低聲說:「我想著娘才哭的……」成進說:「傻丫頭,又不是出嫁遠門,以後你每天都可以和娘在一起,哭什麼!」心想這丈母娘可不好對付。

趙昆化呵呵一笑。「就是了。」對妻子說,「他們小兩口的玩意兒你就別管啦,你也管不來啊,哈哈!」夫人心想倒也不錯,道:「我也沒說什麼啊,他們小兩口恩愛,我高興都來不及呢。」又瞪了瞪成進。

成進給她瞪得心中有些發毛,頗悔昨晚出手太重。幹笑一聲,心中一定,順著丈母娘的目光對過去,做出一付心不虛的模樣。眼見丈母娘似顰似笑,神色頗為嫵媚,心中一動,想像她二十年前的絕色容顏。

夫人仍喜怒不露,一對鳳目一碰到成進的眼光,瞪了一下,不再理他。成進知道厲害,心想此刻我是女婿身份,不可造次。連連陪笑,跟霜靈摸手碰額,裝出一付恩愛無比的模樣來。趙霜靈見他這樣,心想這人終是自己終生所托,告狀之心也就淡了下來。

成進也老大沒趣,聊了幾句,便說:「霜靈身子不太舒服,我們先退了。」趙昆化點點頭。

退到門口,趙昆化忽道:「你新婚燕爾,幫中你手頭的事就暫交給阿傑吧。」盧傑說聲是,成進只好說道:「那等下我再跟盧兄參詳參詳。」頗為不願,心想這一娶老婆,幫中勢力只怕多少要給盧傑搶了一些去。諾諾連聲,卻也沒可奈何,扶了霜靈回房去。

那雲兒早上收拾床單,看到那些物事,正自臉紅,一見他們兩人進來,害羞起來,便想走。成進受了一肚悶氣,正自無可發泄,見這小妞避著自己,不禁惱怒,喝聲:

「雲兒!急著去哪裏,我好可怕麼?」

雲兒忙道:「沒……沒有……我是不想煩著姑爺小姐休息……」受責之下小臉漲紅。

成進一瞧,這小姑娘長得還挺標致的。心中一樂,說道:「你幾歲啦?過來我瞧瞧。」雲兒不敢有違,走到他面前說:「再過四個月就十七了。」

成進伸手摸摸她的臉蛋,笑笑說:「你一直都是服侍你家二小姐的嗎?」雲兒應聲是。成進一把將她摟到懷裏:「那你二小姐嫁了給我,你當然也陪過來的,是不是?」伸手在她胸前撈了一把。

趙霜靈眼前丈夫竟然在自己面前調戲自己的侍婢,心中怒極,又懼怕他淫威,顫聲道:「雲兒還小,過幾年再說吧,好不好?」

成進反手摟住霜靈腰支,雙手各抱一女,走到床上坐下,對霜靈說:

「你吃醋了,是不是?男人三妻四妾理所當然,這小丫頭就先做做填房吧。你聽我的話,我不會虧待你的。乖!」

霜靈心想事已至此,再說也是無用,當下默然不語。可是新婚次日新郎官便要上別的女人,心中卻是氣苦,肚中暗暗掉淚,只望他花心歸花心,對自己好就行。

成進哈哈一笑,捧住雲兒的臉,埋頭親了一下,笑了笑:「好香!」雲兒紅著臉不敢說話。成進命道:「把衣服脫光了上床來。」雙手抱了霜靈,鑽到床裏。

五、花開並蒂

雲兒俏臉通紅,坐在床邊不敢稍動,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雖知姑爺要了自己的身子是早晚的事,但一到臨頭,卻是害羞不已,心中砰砰直跳。

成進見她沒有動搖,大喝一聲:「還不脫!是不是要少爺來服侍你?」

雲兒嚇了一跳,只好依言,慢慢除下周身衣服。成進一言不發地瞪著她看,見她雖然動作奇慢,但總算脫光了衣服,轉過身來爬上床,怔怔地看著成進。

成進笑了笑,說道:「好啦,現在幫你小姐寬衣吧!」霜靈一驚,紅著臉問:「幹什麼?」

成進說:「一起來嘛,我怎麼好意思冷落新娘子?哈哈。這小姑娘什麼也不懂,咱們先示範給她看。嘿嘿。」

霜靈說:「那怎麼行?」感覺雲兒一雙小手已過來解她的衣扣了,忙伸手按住。

成進冷冷說道:「你不想聽話是不是?」

霜靈心中一凜,手中一松,只好聽任雲兒幫她脫。傾刻間床上三人都一絲不挂,成進左右各摟一女,心中大樂。

本想讓雲兒先觀戰一場後再給她破瓜,但成進手一觸到霜靈陰部,霜靈便連聲呼痛。成進俯頭一瞧,霜靈那兒仍是紅腫不已,心想要是再強幹一場這嬌妻可受不了。一只手揉著霜靈的乳房,另一只手卻在雲兒處女的陰戶上磨來磨去。不多時,手中突然感覺一濕,原來雲兒未經人事,給他這麼幾下擺弄,便泄了身來。

成進轉過身來,只見雲兒兩腮通紅,小口微張,呼呼喘氣。一對小巧的乳房隨著胸部起伏,微微顫動。心念一動,將肉棒送到雲兒面前,說道:「含著!」

雲兒不敢違抗,閉目將男人的陽具含在嘴裏,只覺一股奇特的氣味直嗆入胃,不禁咳嗽起來。

成進一個耳光過去,喝道:「臭小娘連吹喇叭也幹不好!」雲兒含淚,重新將肉棒含入口中,依成進的話,舌尖輕輕撩動。成進笑道:「這丫頭學得也挺快!」伸頭在她嬌嫩的肌膚了亂摸,突然雙手捏著她兩個小小的乳尖,提了一提。雲兒身子一顫,口中仍不敢稍停。

趙霜靈不想見他們醜樣,轉過身去。成進也不去理她,一邊享受雲兒小嘴的服務,一邊雙手不停地在雲兒全身上下遊走,不時還轉手在霜靈屁股上捏一下,其樂無窮。

雲兒只見口中肉棒漸漸漲大,驚疑不定。突然下體一痛,小穴裏有異物插入,身子不由扭了一扭,屁股上卻是一痛,已給成進打了一下。

成進打了一下屁股,見雲兒不再掙紮,便將手指慢慢旋入雲兒小小的陰戶裏,輕輕摳動。雲兒身子又是一陣顫動,竭力忍住不出聲。

成進說聲「好了」,抓起雲兒的頭發,「把身體轉過來!」然後兩手分別握住雲兒兩只腳踝,將她雙腿大大分開,肉棒已湊到雲兒的下身,在她陰唇上碰了一碰。

雲兒知道自己破身的時候已經來到,雙手捂面,面紅過耳,只聽得成進輕聲說:「我來啦!」下體一陣劇痛,「啊」的一聲叫了出來。

成進昨夜給趙霜靈破身時正處於半瘋狂狀態,沒有好好享受,心想這次該好好享用一下處女的妙處了。將捅破雲兒處女膜的肉棒往回收了收,只覺給四周肉壁緊緊箍住,每動一動都是一陣強烈的快感。

成進心想對自己老婆都沒客氣過,對這小姑娘更不用斯文。當下下身又是一挺,深深插入,雲兒又是一聲大叫,「好痛啊……

成進不去理她,只顧享用雲兒窄小的小穴,一只手緊握住雲兒的嫩乳,一捏一捏的,另一只手忙裏偷閑,卻在霜靈渾圓的臀部抓來抓去。突然手指一動,在霜靈的屁眼中戳了一戳。

趙霜靈沒料他來這一招,一陣激淩的感覺湧了上來,身子扭了扭。成進大樂,心中已有了計較。

成進將肉棒從雲兒的陰戶裏退出來,拍了拍雲兒的屁股,說道:「轉過來趴著,去舔舔你小姐的屁眼。」

霜靈驚叫:「不要!你幹什麼?」

成進重重一掌擊在她光溜溜的屁股上,

「嚷什麼,一會就知道爽啦!你也趴好!」

霜靈戰戰兢兢的轉好身子,趴在床上,不知這夫君又有什麼古怪招數,心中七上八下。

成進命雲兒跪在霜靈後面,撅起屁股,俯下頭去舔霜靈的屁眼。當她舌尖一觸到霜靈的菊花蕾上,霜靈不禁寒戰起來,一股酸麻的感覺不知如何形容,身子扭了扭,不敢稍動。

成進哈哈一笑,提起肉棒又插入雲兒的小穴中,慢慢抽動。一會又命雲兒掰開霜靈兩瓣屁股,「舌頭伸進去,越深越好!把口水多弄一些進去!」雲兒皺了皺眉,無奈依言而為,一邊聽任成進的肉棒在她剛開苞的陰戶裏肆虐,一邊努力將舌頭卷進小姐的菊花蕾中,心內苦不堪言,暗暗滴淚。

成進又抽插好一陣子,才道:「行了,雲兒。」同時將濕淋淋的肉棒抽出來。雲兒如獲大赦,忙抽身縮在一旁。

成進上前摸摸霜靈的頭發,笑笑說:「娘子你的小穴現在幹不得,為夫的只好從後面想法子啦。你忍著點。」將一只手指輕輕旋轉著插入霜靈的屁眼中。霜靈口中喃喃直叫:「不要啊……」身子卻有一股快感充滿全身,又是嚶嚶連聲。

成進微微一笑,拉高她下半身,湊到自己下體旁,將肉棒在她屁眼旁邊磨了磨,喝的一聲,將還沾滿雲兒處女血的肉棒捅入。

霜靈一聲慘叫,哭出聲來,只覺比昨晚開苞時還痛得厲害,大力掙紮起來。成進感覺肉棒給一層層的緊緊箍住,雖然只進了三分之一,但突發的快感卻是直沖入腦。給霜靈這一掙紮,肉棒滑了出來。

成進大怒,在霜靈雪白的屁股了狠狠打了一下,留下五個紫紅的掌印,喝道:「別亂動!雲兒,捉緊她!」雲兒紅著眼,爬到霜靈耳邊,輕聲道:「小姐,你就忍著點吧。」輕輕舔她的耳垂。

霜靈給成進一打,早就不敢動了,又給雲兒這麼一親,身子又酥軟起來。成進二言不說,提棒再度進入。

這次霜靈不敢再動,痛感也沒剛才厲害了。成進見她聽話,下身慢慢用力,將肉棒一寸寸慢慢深入,呼呼喘氣,強笑道:「我娘子的後庭可真不賴啊。雲兒,你去舔她奶頭。」停了一會,輕輕抽動起來。

霜靈痛楚一過,屁眼中的充實感令她舒服無比,雲兒又一邊在她雙乳上舔來捏去。不一會氣喘連連,淫聲大聲,竟泄了身。

成進一見她泄了,不禁大喜,笑道:「原來你喜歡這調調兒!」加大頻率,幾下猛插,丹田一緊,將精液都噴射在她的直腸裏。

六、朦面雙姝

軟了的肉棒從霜靈的菊花蕾中滑了出來,帶出一線白色的液體。霜靈余韻未盡,仍趴在那兒一動不動,胸口不住起伏。成進撫了撫她的頭發,稍作安慰,回身摟住雲兒躺下,休息休息。

過了半晌,淫興又生,心想這天趁著高興,將雲兒前後處女也一並破了。笑吟吟地瞧著雲兒的俏臉,只見她面紅過耳,給他摟在懷裏,卻是一動也不敢動,發現成進正在看她,頭埋得更低了。

成進推了推霜靈,說道:「輪到你來幫我吹吹,我來幫雲兒的後庭也開了苞。」雲兒的頭埋得更低了。

霜靈無奈爬起身,將臉湊到他下身,卻見陽具上花花綠綠的沾了不少東西,一股莫名的怪味甚為濃烈。紅的自是雲兒的處女血,白的是他自己的精液,黃的卻懷疑是自己的大便。不禁大皺眉頭,小心地問道:

「我先幫你洗一洗好不好?」

成進也怕她向趙老兒告狀,心想對她不宜太過分,點了點頭。霜靈心中一寬,下床取了臉盆,替他洗幹淨下身,才回到床上,趴在他身下將陽具含在嘴裏。

成進一邊享受她小嘴的服務,一邊玩弄著雲兒剛剛發育成的乳房,片刻間肉棒又朝天高舉。成進捏捏雲兒的臉蛋,笑說:「到你了,來吧。」擺好姿勢,肉棒頂在雲兒後庭,便准備全力一捅……

突然門外人聲大嘩,有人嚷道:「有刺客!有刺客!」

成進一怔,暗罵一聲:「狗娘養的刺客!」強行收懾淫興,罵罵咧咧地穿好衣衫,丟下兩具雪白的肉體,提劍出房。

辨明門外有兵刃相交之聲,當即奔至。只見兩個蒙面人給圍在中間,兩人均是全身黑衣,只露出一雙眼睛,廝殺正緊。

他這當口正給一股悶氣堵在心口,一見刺客頓時火冒三丈,大喝一聲,提劍加入戰團。但這麼心浮氣燥,一交上手便連遇險招,對手之強竟是自己出山之後所僅見,立時手忙腳亂。

「嘶」的一聲,他一大片衣袖給對方長劍揮去,接著肩頭一痛,已然中劍。還好他身手還快,急退三步,避開要害。

眾人見二姑爺挂彩,大呼小叫,又圍了上來,人越來越多,那兩個刺客武功雖強,眼見寡不敵眾。

成進瞧見便宜,待傷口給包紮好,又提劍走上。這次他不敢輕敵,長劍交上剛才傷他的那名刺客,使出平生絕學,與對手打了個旗鼓相當。

幾下交手,成進感覺對手雖然招數精妙,氣力卻是不濟。心念一動,仔細端詳,發現那兩人身材婀娜,頗像女子。當下大喝一聲,使出險著,一招「虎爪手」勁抓向面前那刺客胸前。

此手一去,等於送入對方劍圈之中。那刺客萬料不到他這招,使劍的右手招數已老,不及回防,只好左手一切,向這入侵的手臂斬落。

成進早料到這招,全身氣力盡運於此臂,拼著受她這一掌刀,手臂仍直向前。那刺客一呆,不及攻敵,飛身急退。但這一遲疑間,已給成進在胸前撕去一塊布。

成進手掌一及對方胸部,觸手軟綿,知道自己所料不差,虎爪手運出,便擬讓這膽大包天的女刺客當眾露出乳房。

好在那女刺客身手還快,只給他撕去外衣一層而已,未露大醜。但如此已令她大怒若狂,舞起劍圈,直取成進。成進吟笑退避,早有一幫打手將她阻住。

成進故意將手拿到鼻邊聞了聞,笑道:「好香啊!」眼睛在那女子身上溜來溜去,見她身份苗條,一對眼睛水靈靈的,越看越是心動,只是可惜見不到她的臉,不知美醜。那女子怒極,卻近他身不得,招數漸亂。

另一刺客見勢不妙,叫道:「阿琪,今日殺不了趙老賊,先避一避吧。」替那阿琪擋了兩招,拉起她便跑。

阿琪叫道:「蓉姐別拉我!我要殺了那奸賊!」但身子卻給拉得直飛,轉眼間不見蹤影。

成進等見了這等輕功,面面相覷,均自歎不如。成進猶自想像著那阿琪的美妙身態,想起那蓉姐好像身材也不差,兩女聲音嬌嫩,應當年紀不大。當下胡思亂想,嘴角暗暗凝笑。

給這刺客一鬧,成進開發雲兒後庭的興頭也沒了。擔心幫中給盧傑的勢力壓過,當下便回到幫中察看。

龍神幫總壇設在距趙府十來裏外的一個山頭上,山上草木繁茂,總壇便藏於林中。

一入大廳,便見到一個女人正在向幾名手下喝吒什麼。大聲笑道:「大姐好興致啊!」

那女人便是霜靈的大姐、盧傑的妻子趙霜茹。與兩個妹妹不懂幫中事務不同,趙霜茹自幼好武,一直跟在父親身邊,是龍神幫事實上的副頭領,打家劫舍的勾當,才二十一歲的她也不知幹過多少宗了。趙家三姐妹中雖然都貌美如花,但三妹霜瑤年紀尚小,霜靈又太懦弱,均不及這大姐英氣勃發。兼之霜茹身材凹凸有致,更勝妹子,三姐妹之中似乎要數她最美。

成進卻知道自己奪權的最大障礙便是這個女人。他與盧傑雖同是趙昆化的女婿,但盧傑的老婆在幫中握有大權,遠非自己那嬌滴滴的霜靈可比。只見趙霜茹紮著頭巾,一副武士裝束,雖則英姿勃勃,不掩美人本色。

趙霜茹一見他,也笑道:「你也來啦?不在家陪我的乖妹子?找爹嗎?他在裏面。」對這個妹夫倒似是並無芥蒂。

成進客套了幾句,徑自進去找趙昆化。

趙昆化一見他,倒是大喜。成進將家中有刺客來襲,已給打退一事稟報了他,說道:「我怕幫中有事,趕來看看。」

趙昆化道:「你來的正好,我等下要幹一件事,正愁幫手不夠呢……」當下一五一十向成進交代事情。

原來新任蘇州知府羅三不賣龍神幫的面子,捉了他們幾個人要定罪,口氣甚是狂妄。趙昆化明白這人底細,知道他其實是嫌進貢的銀子不夠重,想找些因子要錢。這日探得他雙胞胎愛女正自家鄉趕來與他會合,便想劫了來,給羅三一點厲害瞧瞧。

成進多日來忙於婚事,手正癢癢,滿口答應。趙昆化又道:「這事你茹姐就不要去了。」成進一聽,知道有好戲要上演,吃吃直笑,領命而去。知道趙昆化支開霜茹的唯一原因便是有強奸戲要開鑼,慣來如此。霜茹自己也心知肚明,雖不喜歡這些節目但也不想幹涉,女人家也不好意思,每每自動走開,婚後更是拉著盧傑一起避開。

不多時成進已凱旋而歸,那幾個護送羅家小姐的護院沒兩下便給全打趴在地上,眼睜睜看著一夥賊人劫了兩位小姐而去,叫苦連天。

成進一見趙昆化,便說道:「瞧那羅知府一付衰樣,誰知竟能生下這麼漂亮的女兒,哈哈,我瞧他老婆大肚之前多半有些不三不四。」將捆在一起的姐妹倆推到趙昆化面前。

趙昆化瞧那兩個女孩,不過十七、八歲年紀,早已嚇得發抖。兩人長得一模一樣,容貌甚是嬌麗,一付清純模樣,端的是標准的江南美人。

七、雙胞美女

趙昆化笑了笑,伸手摸了摸左邊那女孩,說:「你是姐姐還是妹妹?」

那女孩凝淚不答,轉過頭去。趙昆化又是一笑,說道:「美人兒你還是老實點好,我可不怕你老子。不然的話,我剝光你們的衣服,叫全部弟兄將你們奸死,你信不信?你們叫什麼名字?」

那女孩心想此事不是玩的,寧有信其有。低聲道:「我叫映雪,妹妹叫映冰。」

趙昆化又瞧了瞧右邊那叫映冰的,只覺兩人長得太像,實在難以分辨。又問她們幾歲,映雪答十八歲。

趙昆化哈哈一笑,說道:「你們長得可真像,外面真分不出來,不知道裏面怎麼樣?」

一把抱過映雪,伸手便解開她腰帶,吩咐手下:「你們幫妹妹脫!」

映雪大驚,用力掙紮。但她現在是趙昆化手中羔羊,如何動得分毫,沒幾下身上衣物都給撕爛。

突然旁邊有人大聲慘叫,卻是一名漢子捂著面,鮮血從他手指間直流。映冰衣服也給剝光,口中滿是鮮血,她張口一吐,一塊東西掉在地上,原來是一小片耳朵。

趙昆化大怒,叫道:「把這小妞吊起來!」幾個打手早就按著映冰,得令之後幾下動作,將映冰吊起來,讓她足尖剛好夠到地上。趙昆化吩咐將映雪也吊上去,姐妹倆雙手高舉過頂,赤身裸體地並排吊在一起。趙昆化揮一揮手,其余幫眾相視一笑,自行退下,成進也想退開,卻給趙昆化留下:「你先別走,瞧我的。」成進只好叉手站在一旁,頗為尷尬。

趙昆化卻不再理他,嘻嘻一笑,走上前去,一手各握著兩姐妹各一只乳房,揉來揉去。感覺兩女的乳房都甚為堅挺,大小適度,一只手剛好抓得滿。羅家姐妹都勉強在掙紮著,扭來扭去,卻沒能逃脫他的魔爪。

趙昆化玩得開心,突然扣指分別在兩姐妹乳頭上一彈。兩女吃了這一下,身體都是一顫,趙昆化大樂,笑道:「不愧是雙胞胎的,連抖的頻率都一模一樣。」映雪面紅過耳,盈盈落淚,映冰卻是破口大罵。

趙昆化不加理會,雙手向下,摸到她們陰阜上。兩女下體陰毛都不甚密,趙昆化兩手同時搔了一搔,蹲下去細看,又嘖嘖連聲:「嘿嘿,連騷毛也長得差不多,不知是不是同樣多根?」雙手一捏,在羅家姐妹陰部各撕下幾根陰毛。

映雪映冰同時一聲大叫,掙紮得更是厲害,身體大扭,四只乳房突突跳動。趙昆化哈哈大笑,手持這幾根毛站了起來,在姐妹倆臉上抹了抹,在她們鼻頭嘴角戳來戳去,兩女都閉著眼睛,別過頭閃避。

趙昆化淫笑道,雙手一直向下,將撥下的陰毛又去撩弄兩女的乳頭。姐妹倆避無可避,只感到一陣陣酥軟的感覺傳來,映冰這下連罵都罵不出來,身子微微顫抖,輕輕喘氣。映雪咬著牙根,忍住不出聲。

趙昆化玩得高興,突然將兩只手分別抓到兩女的陰戶上,手指撥開陰唇,將幾根從對方身下撕下的陰毛塞進她們自己的陰道中,幾根手指在她們外陰不停摳動。

兩女這下吃的苦頭大了,下體搔癢之極,「啊啊」連聲,屁股不住扭動,但女孩家最隱蔽的部位仍牢牢掌握在趙昆化的手中。

忽聽成進說道:「那羅三怎麼說也是這兒的知府……

趙昆化不等他說完,接口道:「我就是要給他點厲害瞧瞧,看他下回還敢不敢放肆。」

頓了一頓,發覺成進一直在旁袖手旁觀,笑道:「怎麼?不一起上來玩玩?」成進搖了搖頭。

趙昆化一邊繼續玩弄映雪映冰的陰戶,一邊又說:「你小子別跟我裝蒜了,玩玩個把女人打什麼緊?不玩女人的還叫什麼男人?你怕你老婆知道?沒用的東西!」老丈人居然教唆女婿玩女人,成進倒也始料不及。殊不知這趙昆化一向是個老色鬼,當真當「妻子如衣服」,老婆是娶來生兒育女和擺給人家看的,完全不當一回事,奸淫擄掠反倒是正經事。

成進倒不是怕老婆知道,只是想在趙昆化面前裝出一付對他女兒忠心不二的模樣。聽了他這麼說,反而不好裝清高,幹笑幾下,走上前去。

趙昆化笑了笑:「這才像話。你嶽父我不知玩過多少女人,我老婆哪敢出一出聲?你要是給老婆管死了,可就太讓我失望啦!」

右手中指扣進映雪的陰戶裏,不停抽動,左手放開映冰,移到映雪的乳房上揉搓,說:

「那個讓給你,咱們翁婿二人一齊給這對姐妹花破瓜。」

將映雪的右腳和映冰的左腳捆在一起,高高拉起來,將繩子另一頭接在捆住兩姐妹手腕的繩子上。

這樣,羅家姐妹各一腿高舉,陰戶大露,兩女都咬牙不作聲,淚流滿面。

趙昆化解下褲子,掏出家夥,抵在映雪的下身磨來磨去,說道:「我數一二三,一齊來!」

成進剛才給刺客一鬧,欲望給生生地壓抑下去,但看了好一陣趙昆化玩弄雙胞美女的活春宮,肉棒早已沖天而舉。當下更不打話,也掏出肉棒,抱住映冰臀部。

趙昆化一聲令下,兩條肉棒同時分別捅入羅家姐妹花的陰道。

映雪吃痛,大聲哭叫起來,趙昆化雖感到她陰道中還甚是幹澀,仍不加理會大力抽插。那邊映冰仍然緊咬牙跟,一雙淚眼瞪著成進,猶如要噴出火來。

成進笑吟吟地瞧著映冰的俏臉,下身輕輕旋動,享受著處女的小穴給他帶來的陣陣快感。自他進入龍神幫以來,殺人越貨、奸淫擄掠的勾當也不知幹過多少,他一心只想獲取趙昆化的信任,伺機取而代之,再好好報報全家血仇,是非善惡之念在他心中已如雲煙一般無影無跡了。對這被強奸中的女孩對他的仇視,更是一笑哂之。

成進只覺映冰的溫暖的陰道緊緊夾住自己的肉棒,舒服無比。他每抽動一下,映冰的嘴角便輕輕搐動,知道她在極力忍受痛楚。微微一笑,將肉棒抽出三分之二,狠狠戳入。

映冰張大了口,喉頭咕咕作聲,終於竭力忍住,沒嚷出來。成進心想:「瞧你這小妞兒能忍多久。」又是狠命一插,映冰苦苦忍住。

那邊廂映雪已給趙昆化幹得嚶叫連連,哭聲不絕。趙昆化忽笑道:「我這美人兒出水了。」

成進聽映雪的叫聲,果然哭聲中已混雜著一些舒服的叫床聲。笑笑對映冰說:「你姐姐叫得好爽啊,你舒服就喊出來啊。」

映冰只覺下身痛疼之極,兼之羞愧無比,卻哪裏有舒服的跡像。她本來性格剛強,不肯在敵人面前示弱,但聽姐姐這麼叫法,終於還是忍耐不住,「啊」的一聲叫出聲來。

她這一出聲,苦忍的痛楚一過,果然便覺全身有一股奇怪的感覺,酸酸麻麻,相當舒服,臉上更紅了。成進一見得計,下身的動作更是順暢,不幾時映冰氣喘連連,叫聲淫豔起來。

一時間羅氏姐妹淫語浪聲不絕於耳。忽然映雪一聲長長的呻吟,趙昆化一陣猛攻之下忍耐不住,將精液射進她的陰道裏。

趙昆化呼了口氣,回頭見成進猶自氣閑色定,笑道:「好小子,還是年輕人行啊。」成進道:「這樣的美色要慢慢享用啊,哈哈。」加大頻率,也將精液射在映冰的體內。

八、溫香侍婢

翁婿二人穿好衣服,見羅家兩女均低著頭,一對俏臉紅彤彤的,胸前起伏,不住喘氣。兩股奶白色的清流分別從兩女的陰戶中流出,沿著雪白的大腿向下流。趙昆化和成進相視大笑。

成進問道:「這兩個美人兒要怎麼處置?」趙昆化笑道:「等羅三來談條件啊。他晚來一日,他女兒就多讓我玩一天。他盡管慢吞吞的來,這般美色多玩幾天也不會厭的,哈哈!阿茵!」

裏面轉出一個妖豔婦人,看樣子似乎還不足三十歲。只見她兩腮粉紅,顯然是聽了外面的浪聲所致。成進一聽「阿茵」兩字,心中一凜,見她果然是參加了慕容家大屠殺的那個女人。

成進在龍神幫雖然頗得趙昆化信任,但在招他為婿之前,對於趙老兒的「後宮」卻是從沒見過。這次當面叫阿茵出來,顯然趙昆化已將他視為心腹了。

趙昆化吩咐阿茵將兩女解下,僅僅讓她們雙手反綁。他命阿茵將赤身裸體的映雪映冰提去洗澡:「洗幹淨一點,晚些我還要享用享用呢。」阿茵連聲答應,將兩女扛在兩肩走進內堂。兩女雖不甚重,但阿茵似乎也不十分吃力,顯然身有武功。看她的樣子顯然甚怕趙昆化,言語異常恭瑾,而且自始至終對成進瞟也不瞟一眼,仿佛心中只有一個主人。

趙昆化笑對成進說:「這個女人不錯吧?身材又好又漂亮,床上功夫更是一流,最難得的是聽話,對我半句話也不敢違抗。呵呵,你可知道當初我剛上她時,她那副惡樣,好像要將我骨頭也吞下去呢。要不要嘗嘗?呵呵!」成進捉摸不定他的用意,陪他幹笑幾下。

趙昆化又道:「培養一個這樣的女人可得費不少工夫,小子,努力啊。」

成進一聽老丈人不僅帶自己玩女人,還教自己養,不禁啼笑皆非,說道:

「那幫主一定養有不少啦?」成進一直叫他幫主,未及改口。

趙昆化也不介意,說:「哪有許多?要娘們一時三刻聽話不難,難的是要她死心塌地馴服於我啊。日後有空再給你瞧瞧我的珍藏,呵呵。」

成進一聽,他竟然同意將他的珍藏給自己分享分享,心中大動,知道既為他所藏的,必是絕色美女無疑。興奮之色溢於言表。

趙昆化打量了他一下,笑道:「以後再說吧,你現在還是新郎官啊,回去陪靈兒吧。記住啊,女人玩玩可以,但你要是對我女兒不好,我可不答應!」成進笑著稱是,告辭而出。

回到房裏,已是傍晚時分。趙霜靈和雲兒均已穿好衣服,一見他進來,怯惺惺地望著他,似乎在等著他玩什麼花樣。但成進在還不到十個時辰中已大幹三場,打了兩場架,早已累得慌,也沒心思再玩了。吃過晚飯,倒頭便睡。

呼呼一覺,到他醒來時,已是次日近午。

午飯過後,成進體力大複,淫念一起,又念起雲兒的後庭來。

他摟住霜靈親了個嘴,笑道:「你來幫我破了雲兒的後面。」抱她上床。雲兒又是面紅過耳,跟著他們走到床邊。這次不用成進指示,自行脫光衣服上床。

「這才乖嘛……

成進笑了笑。那雲兒在這大半日間,思前想後,知道只能立心做成進的小妾,也就沒有他念。

成進一邊讓霜靈服侍他寬衣,一邊在雲兒光溜溜的胴體了撫摸。霜靈幫他脫光衣服後,也自動輕解羅裳,三人赤膊相見。

成進伸手摸一下霜靈的下陰,問道:「還痛嗎?」霜靈余腫未退,身子一顫,點了點頭。成進笑道:「那我只好先跟雲兒玩玩啦。你幫她親親奶頭。」手掌按到雲兒陰部,中指已插入陰戶,挖了挖。

霜靈俯下身去,舌頭在雲兒一只尖尖的奶頭上轉圈,一只手輕輕撫摸雲兒另一邊乳房。雲兒被上下夾攻,全身酸軟,雙頰赤紅,嚶嚶連聲。

成進將下身湊到雲兒面前,雲兒識相地將他肉棒含進嘴裏,舌頭上下遊動。成進贊道:「好雲兒,進步很快啊!」不多時肉棒漲長起來。

成進從雲兒口裏插回肉棒,伸手探了探她下陰,已有點濕淥淥的。笑道:「來了。」將雲兒翻轉過來,屁股高高撅起。成進肉棒在她陰門上探了一探,慢慢插入。

雲兒「啊」的一聲,聲音充滿歡愉。她昨天處女之身既破,現在又給玩弄了好一陣,仍然很緊的陰道雖然給生生撐開,但感覺到的已盡是快感。

成進對霜靈道:「你弄些口水到她屁眼裏,做做准備。」下身輕輕抽動,感受雲兒窄小的小穴,舒快無已。

霜靈只好將頭趴到雲兒雪白的臀部,吐了點口水到雲兒的菊花蕾上。眼見成進的肉棒便在面前插進雲兒的小穴中,頓時臉紅如潮。

成進摸摸霜靈的頭發,手掌轉到下面握緊霜靈下垂著的乳房玩弄著,「乖老婆,你用手指給她插一插。」一邊說,一邊仍慢慢奸著雲兒。

霜靈伸出洋蔥般的中指,輕輕戳入雲兒緊閉著的後庭中。還沒進去半個指節,雲兒已啊啊連聲,腰挺得筆直。霜靈手指慢慢深入,只覺這窄小無比的小洞緊緊夾住手指,每進一分都很不容易。

成進笑道:「她屁眼裏太幹,要潤滑潤滑。」抄手到下身抹了一些雲兒的淫液,塗在霜靈手指旁邊。霜靈抽出手指,將淫液都塗滿中指,又吐了些口水在上面,才再次把手指插進雲兒的屁眼中。

雲兒大聲呻吟,哼哼連聲,陰道中充實之極,快感陣陣傳來。而後庭稍加潤滑,只覺小姐的手指已深深插入直腸,那感覺更是奇特,癢不可言,不禁屁股扭動。只聽成進笑道:「小丫頭舒服了嗎?」

雲兒紅著臉,口中猶自淫聲喘息,勉強道:「好舒服啊……………………」身子又扭了一扭。原來成進突然來了幾下猛插。

成進示意霜靈停手。霜靈知道雲兒後庭馬上就要開花,將手指抽出來,雙手在雲兒後背輕輕撫摸。

成進將肉棒從雲兒陰部退出,抵到她屁眼上,雙手用力掰開雲兒屁股,肉棒用力插入。

雲兒「啊」的又是一聲大叫,屁眼中充實的快感伴著一陣撕裂般的劇痛直沖入腦,咬緊牙關,左手緊緊抓著霜靈的手臂。成進慢慢使勁,將本已濕淋淋的肉棒深深捅入雲兒緊窄的菊花眼中,只覺這小孔緊密之極,每動一動肉棒都頗不容易,感覺暢快無比。

成進不敢使大力,肉棒只在雲兒屁眼中輕輕磨動,左手卻是又不安份,抓著一旁趙霜靈圓圓的股丘,幾只手指如彈琴般在霜靈屁眼邊彈來彈去。

霜靈給他一弄,又是氣喘聲聲。突然感覺一只手指插入自己的屁眼中,長長一聲呻吟哼了出來。

九、他鄉遇故

成進同時玩弄兩個屁眼,呵呵直樂。笑對霜靈道:「你這兒疼不疼,我來幹一幹好不好?」

霜靈眉頭深鎖,雖覺後庭有些快感,但對這種玩法畢竟頗為抗拒。卻不敢逆他的意,沈吟不語。

成進笑道:「你跟雲兒親親嘴,放松放松。」將手指撥出來,插入雲兒的陰道中搗弄。

雲兒兩個肉洞同時被玩,身子直抖,忽感小姐溫暖的嘴唇貼了上來,只得伸嘴相迎。成進見她們聽話,甚是歡喜,將沾滿雲兒淫液的手指抽回,又插進霜靈的屁眼之中。

霜靈這次有備,身體只稍稍動一動,聽任他手指直貫而入。成進在她屁眼中玩弄一陣,感覺肉壁已不十分緊張,笑了笑,抽出雲兒屁眼中的肉棒,移一移身,插入霜靈的菊花蕾中。

霜靈給他一插,張大了口,「啊」的叫了一聲。雲兒的舌頭伸入她嘴裏,在她的舌尖上碰了一碰。霜靈喘一口氣,兩人的舌頭便纏在一起了。

成進肉棒輕輕抽動,手掌卻又回到雲兒的下身撫弄,食指扣入屁眼,中指和無名指便插在她的陰戶中,三指齊齊蠕動。

主仆兩人高撅著屁股並排趴在一塊,一邊親嘴,一邊讓成進在下身玩弄,都是面色赤紅。快感一到,都忘了害羞,動作越來越自然。

成進欣賞著二女的媚態,興奮不已,動作慢慢加快,身子一顫,將精液噴射在霜靈的直腸之中。

隨後幾日,成進沒事便在房裏跟霜靈和雲兒玩一龍雙鳳的遊戲。二女知道只要順著他意,倒也不十分為難,抗拒之心一去,樂趣便生。只是霜靈想到自己乃是小姐,卻每每要跟自己的婢女一起被肏,還是有點不高興。好在成進明顯對她更偏愛,也只得作罷。

這一日,有家人來報,說知府羅大人親來拜莊。成進笑了一笑,知道得計,出來迎接。

原來那羅三得知女兒被劫,情知是龍神幫所為,這幾日間多次派人來問,趙昆化都不見,只令下人推托。羅三明白趙昆化是要他拿幾個被擒的龍神幫眾來換,無可奈何,只得認輸,今日便帶同這幾人,備了厚禮來訪。

趙昆化卻不在家,成進出來接待。見羅三就範,便客套幾句,命幾名幫眾陪他坐等,自己騎匹快馬直奔龍神幫總壇。

一到總壇,大廳中卻不見人,轉入後堂,見到一個豔裝麗人,身披薄紗,裏面貼身衣服清晰可見,正是阿茵。成進看她胸前高鼓,雙乳甚為豐滿,一雙玉腿隱約可見,身上不由一熱。

阿茵一見他,笑盈盈的說道:「可是二姑爺麼?老爺在裏面,說你要是來了進去找他。」

成進一時對她不知如何稱呼,還了一禮,徑自進入阿茵所指的一間房中。

一進房,成進不禁呆了一呆。只見兩具雪白的赤裸女體面貼面給綁在一起,一個躺在床上,另一個便俯貼在她上面,兩女雙腿給大大分開綁在床邊兩端,四只乳房相互給壓得扁扁的。趙昆化跪在她們下身,正抽插著,看不清他正在幹著的是哪一個女人。

趙昆化察覺他進來,哈哈笑道:「羅家這兩個美人兒真是不錯,再玩多幾年只怕也不會厭。難得長得一模一樣,偏又這麼動人!」

成進答道:「可是這兩個妞馬上就得還啦。那羅三已經認輸,我們的人也放回來了,正在家裏等呢。」

趙昆化道:「讓他多等一陣,我玩夠了再說。」繼續抽插。成進一旁只看得渾身火熱,只是老大人沒有請他同玩,不敢造次。

好容易等趙昆化幹完,卻聽他說道:「好啦!阿茵!」命阿茵進來幫羅氏姐妹松綁。成進只見姐妹倆都是下身一片狼籍,雙眼腫紅,顯然已哭過不少。阿茵解開羅家姐妹後使來服侍趙昆化穿衣,趙昆化一邊笑一邊在她身上亂摸。成進一邊見到千姿百媚的阿茵,另一邊見到正抱頭痛哭的羅氏姐妹,只覺口幹喉燥。

趙昆化穿好衣服,也不教映雪和映冰擦幹淨身子,便命她們穿好衣裳,去見她們的老爹。

那羅三早等得團團轉,一見趙昆化來到,勉強作揖,客套一下。轉眼見到兩個女兒進來,都是衣裳淩亂、神色憔悴,不禁大怒。對趙昆化喝道:「你……你對她們幹了什麼?」

趙昆化一付愛理不理的模樣,淡淡道:「也沒什麼。看在羅大人的面上,沒幹她們的屁眼。」

羅三氣得七竅生煙,跌坐在椅上,呼呼喘氣,面色青一陣紅一青。定了定神,思量現在人在他的府上,發作決討不到好去。當下強忍怒氣,說道:「趙官人,你的人我都帶來了,我的女兒可以帶走了罷?」

趙昆化笑道:「兩位令嬡真是天姿國色,老夫心內甚為喜愛。何況她們的味道老夫也嘗過了,不如羅大人便招了老夫為婿,將兩位令嬡給我做做填房如何?」

羅三面色鐵青,瞪了映雪映冰一眼,見兩女聞言都嚇得直哆嗦。咬牙道:「做你趙大官人的長輩,我可不敢當!告辭了!」頭也不回,招了隨從及兩個女兒便走。趙昆化得意之極,哈哈大笑。命人收了禮品,叫成進送羅大人出去。

羅三根本沒理成進,一出門便跟兩女乘上三架備好的轎子便行。他自是忿恨之極,不過自此之後官府倒也再沒招惹龍神幫,對其惡行總是睜只眼閉只眼。但羅三哪肯就此善罷甘休,日後自當伺機報複。此是後話,按下不提。

話說成進見羅三剛起程,忽然一個隨從走到身邊,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禮,低聲道:「小少爺,還認得我麼?」

成進早就發覺這人自一進門便一直瞪著自己看,本來也不在意。聽他一問,端詳一會,喜道:「你是虎子!」

這人正是成進幼時的書僮,當年慘禍發生之時他剛好不在家,幸免於難。「小少爺」便是他以前對成進的稱呼,獨家專用。

虎子見小少爺認出他來,說道:「此處說話不便,午後我在城東聚賢樓等小少爺。」成進點了點頭。虎子大喜,又行了一禮,轉身急隨羅三等人而去。

午後,成進立刻進城,心中又喜又憂。喜的是故人重逢,憂的是這虎子多年不見,現下心中不知如何,要是他踢爆自己是玲瓏雙劍的兒子,給趙昆化知道,那便大事去矣。

進得城來,找到聚賢樓,見虎子早就等候多時。

甫一坐定,虎子便開口問道:「小少爺,你可知害春華門滿門的奸賊是誰麼?」

成進不明他底細,回問道:「那你知道嗎?」

虎子沈吟片刻,說道:「便是這龍神幫幹的!小少爺你當真不知道?」

成進緩緩點點頭,說道:「我知道!」啟口先問他別後情狀。

原來虎子探母歸來,發現春華門已成一片廢墟。大憤之下,明查暗訪。當時他雖小小一個孩童,卻也頗為聰明,沿路行乞,在不少幫會左近出沒,曆經辛苦終於探得真凶。於是便在蘇州龍神幫總壇附近,憑一點小時從春華門學到的武藝賣藝為生。後來見新任知府有意與龍神幫作對,便投入羅三手下,伺機報複。這日雖見羅三這邊希望漸滅,卻發現小少爺竟仍在人世,並且已混入龍神幫高層。

成進細察他話語,料想當可相信。他自幼與虎子一直感情甚好,這下喜不自勝,便將自己的經曆說與虎子聽。虎子銜淚聽著,待知慕容小姐的丫環冬兒被輪奸慘死的情狀,伏案大哭。原來冬兒是他的親姐姐,兩人一起在慕容家服侍慕容姐弟。

成進道:「總有一日,我要將趙家的女人一個個都幹遍,奸給趙老賊看,再將他剜心剔骨,報我春華門滿門的血海深仇!」拳頭重重在桌上一擊。

十、無名豔女

成進又說道:「虎子,你不如就來我這兒幫我吧。我有了一個好幫手,大事一定能成,你也好給你姐姐報仇。」

虎子馬上同意。成進又道:「可惜我娘和我姐姐都是死不見屍,也不知道……

心想母親與姐姐都是世上罕見的絕色美女,落在趙昆化這淫魔手裏,不知道要受多少折辱,不禁滴下淚來。

虎子雙手握住他的拳頭,說道:「夫人小姐吉人天相,我們一定能找到她們的。」成進搖了搖頭。他在龍神幫日子已是頗久,曾經細細探察過,卻從沒半點線索,料想母女二人都是凶多吉少。

兩人多年不見,話語極多,一說便說到傍晚。成進道:「虎子你還沒娶老婆吧?」虎子臉上一紅,說道:

「我……我這幾年生活從沒安穩過,又窮,哪裏曾碰過女人?」

成進哈哈一笑,道:「那你還是個雛兒啦!哈哈,來,跟我走,我給點腥的給你嘗嘗。」拉了虎子出城。虎子聽他說到這調調兒,很是害羞,跟他來到趙府。

趙府座落城外,占地極廣,趙昆化給女兒女婿劃了好大一片房屋,使之成為成進和趙霜靈獨有的領地。成進將虎子介紹給趙府中人,稱是自己幼年好友,久別重逢。眾人見是二姑爺帶來的,自沒多話。成進在自己房間不遠處撥了一套大房給虎子,跟他說:

「你先去洗個澡,明天再帶你去見趙老賊。我現在去帶個女人來服侍你,呵呵!」

不理虎子臉紅猶如關公,哈哈而去。

虎子心中也著實興奮,當下脫衣沐浴。當他剛抹好身子,正要穿上成進送的新衣的,門「吱」的一聲響,成進領著一個小姑娘進來。

虎子「啊」的一聲,捂著下身,眼睛卻向那姑娘身上直瞧。只見她十六、七歲年紀,雙眼水靈靈的,長得頗為標致。那女孩見他這付熊樣,嗤的一聲輕笑。

成進輕輕在她頭上一拍,罵道:

「笑什麼?這是虎少爺!今晚你好好服侍他,要是虎少爺有什麼不滿意,明天要你這浪蹄子好看。」

見了虎子的模樣,自己卻也不禁好笑。對虎子道:

「這小丫頭叫雲兒,是我調教慣的,保證聽話。你想對她幹什麼便幹什麼,不用客氣。」

將雲兒往虎子身上一推,見兩人抱在一起跌在椅子上,哈哈大笑,關門出去。

走出門來,天色已暗。成進百無聊奈,信步走出趙府,想去老屋瞧瞧。

他混入龍神幫之前,寄宿在離趙府七、八裏遠的一戶農家。農家只有一對丁姓老夫婦,無兒無女,待他極好。可惜這對老夫婦不久前先後去世,成進當時猶如再度失去親人一般,傷感不已。這老屋之後便無人居住。今日重逢虎子,念舊之心一起,便想去瞧瞧。

出府走了一陣,進入一片林子裏。這林子樹木繁茂,方圓約五、六裏,當地人稱之為東林。成進剛踏林子裏,便聽到前面有打鬥聲。當下躡手躡腳走近前去,躲在樹後,探頭偷看。

皓月當空,林子裏情狀明白可見。只是這一見,心頭卻是一跳。

只見一個年輕女子全身赤裸地正被吊在自己面前的一棵樹上,一動不動,也不知是死是活。

後面兩個朦面人給幾個人圍在中間,激戰正酣。那兩個朦面人長髮散亂,衣衫上血跡斑斑,其中一人的一只袖子已給連肩撕去,露出一條粉藕般的手臂,顯然已大落下風。成進瞧她們身法,顯然是前幾日到趙府中行刺的女刺客。而圍攻她們的都是龍神幫中人,為首的是盧傑和趙霜茹夫婦,其他幾人也都是幫中高手。

成進見己方勝利在望,便哈哈一笑,轉出身來。身形一動,便欺向那露出粉臂的朦面女,成進認得她叫阿琪。

阿琪悴不及防,沒料到對方竟然還伏有高手,只覺面頰一涼,連忙將劍向前一揮,身子急退。只見一個英俊的年輕人笑吟吟地站在前面,手裏拿著一塊黑布揚了一揚,認得便是日前向自己施祿山之爪的人。

阿琪只見那成進眼睛不住在自己身上端量,嘖嘖連聲:「好一個美貌的妞兒!」伸手一摸,朦面的黑巾已不知去向。暗暗心驚。

成進一招得手,揭去那女子面巾。但驟見她面貌,還是呆了一呆,見她不到二十歲年紀,鳳眉微顰,婉若西施。只覺自己的霜靈和雲兒加在一起,還不及這女子美貌,忍不住贊出聲來。

阿琪聽他語氣輕薄,不禁惱怒,嬌吒一聲,舉劍攻來。成進凝神應戰,感覺對方氣力不繼,顯然苦鬥已久,暗暗心喜。當下打點精神,便擬將這有天仙般美姿的女郎生擒活捉。

另一名朦面人見勢不妙,自己姐妹二人本來已眼見不敵,對方還又來一名高手,暗思逃意。倏地撤了旁人,轉身連使七、八招快劍,盡往成進身上招呼。

成進與那阿琪的本事差不多,因占了力氣上的便宜才略占上風。給那朦面人這幾下快攻,頓時措手不及,右肩右臂連中數劍,「叮」的一聲,手裏長劍掉在地上。緊接著眼前白光閃動,大駭之下身子急退,腳下一軟,跌在地上,胸口一痛,已給阿琪刺中。

同時聽得「啊」的一聲慘叫,原來那朦面人急攻成進,不及防守,給盧傑一刀正斬在左手上臂,入肉寸許,鮮血直流。

阿琪大驚,伸手抱住她腰,揮劍擋住左邊趙霜茹的一劍,轉身便逃。龍神幫眾見成進中劍仆地,身上血流如注,也不及追敵,先行救人。

成進身上劇痛,運了一口氣,知道內髒沒有受傷,心下大寬。臂上所中快劍僅只傷皮肉,胸口最為凶險,幸虧他退得快,也只是皮肉之傷。心想幸好這兩個妞兒力氣不濟,不然這條老命就算沒送在這兒,弄個半身殘廢只怕是免不了的。

眾人給成進包紮好傷口,抬了回府。成進見盧傑在一旁甚為關心,趙霜茹卻是對他不加理會,還嘲他

「見了美麗的姑娘便魂不守舍」,頗似笑他活該,心下大忿。心想:

「要是你妹妹今日便做了寡婦,你好開心嗎?」

不過立時一凜,明白自己想要算計他們夫婦搶權,這茹姐只怕也是同一心思,日後更須小心在意。

心中正自籌劃對策,忽聽得有人道:「那這女人怎麼辦?」見一人指著赤裸吊在樹上的女人對盧傑問。

趙霜茹看了那女人一眼,回頭狠狠地瞪著盧傑,一張俏臉氣得發青。「啪」的一聲,盧傑臉上已重重吃了一記。趙霜茹罵道:「好啊!背著我出來玩女人?」

盧傑當眾被老婆毆打,尷尬之極。原來這晚他帶著幫中幾人,出府尋樂。路上一單身少婦經過,盧傑等人見她頗有姿色,當下便將她捉到這林中輪奸。正巧碰上兩個朦面人又要入趙府暗察,路見不平,便刀劍相交起來。這趙霜茹發覺丈夫溜走,一路尋來,正好碰上打鬥。

趙霜茹指著盧傑的鼻子喝問:

「這女人是什麼人?」

盧傑支支吾吾,對這漂亮老婆俯首低耳,卻是不知道。其他人見狀,均悄悄退在一旁,不敢接聲。有一人過去將那女人放下,見她受了好幾名壯漢沒命狠奸,早已昏死過去,氣息虛弱。

趙霜茹哼了一聲,拉了盧傑便走。成進給一人負在背上,幾個人傾刻間走得幹幹淨淨,只留下那可憐的女人被慘遭淩辱後孤零零地丟在林子裏。

十一、臥衾聽書

回到趙府,趙霜茹徑自拉著盧傑回房,理也不理成進。眾人想像著盧傑今晚將要給老婆如何責罰,肚裏暗暗好笑。

成進給抬回房,叫來大夫細細敷藥。趙霜靈見他受傷,緊張的忙上忙下,成進見狀,心中寬慰。雲兒卻還在虎子處,成進吩咐不要去打擾。

成進待眾人退去,瞧著霜靈紅紅的眼睛,說道:「來,給我親個嘴。」霜靈躺在他身邊,在他臉上輕輕親吻。問道:「你……你要不要我幫你吹出來?」

成進身上疼痛,加入失血過多,困倦非常,搖了搖頭。當下閉眼便睡,趙霜靈輕輕睡在他身邊。

到次日中午,虎子和雲兒才出房,得知消息,匆忙趕來。虎子神色頗為緊張,待見成進並無大礙,方為放心。留下雲兒服侍傷員,退出房去。

成進見他走了,笑吟吟地看著雲兒,說道:「怎麼樣?你沒有怠慢我的好朋友吧?」雲兒甩了甩手,說:「你身上還疼不疼啊……一見就來笑我!」但成進渾不將這點皮肉之傷放在心上,只要她說。

雲兒低下頭,在他耳邊輕輕說道:「你不知道啊,那虎少爺一見我,那玩意兒便直豎起來啦。」看了旁邊的霜靈一眼,吃吃直笑。霜靈道:「有什麼話不讓我聽的?」

成進笑笑道:「我碰到一個小時候的好友,他來投靠我,我派雲兒去服侍他了。」對雲兒道:「說來聽聽啊,是怎麼回事的?」

雲兒忽然有些害羞了,忸怩半晌,才說道:「你前腳剛走,他就抱我跳上床了,好急色啊……一上床就撲在我身上,在我胸前亂捏,我現在還有點疼呢。」成進笑道:「是不是啊,我瞧瞧……

霜靈接口:「你呀,受了傷還這麼不正經!不如叫雲兒的小嘴給你舔舔吧……

成進睡了一覺,痛楚稍輕,加之想像昨天見了不少春色,又有些淫興了。說道:

「我要雲兒講故事,你來吧。」

霜靈不料獻計的結果是賠上自己,只好翹翹嘴,伸手解開他的褲子。只聞得一陣汗酸味,自是他昨日惡戰之後尚未洗澡之故。心想成進身上傷痕累累,不好替他洗,皺皺眉頭,還是拿舌頭在他陽具上舔了舔,用手將它握起來,一口含在嘴裏,舌頭和嘴唇不住活動。成進暢快了呼了一口氣,眼睛又望著雲兒。

雲兒頓了頓,接說道:「虎少爺在我身上摸來摸去,又去解我的衣服。我看他毛手毛腳的,就說我自己來吧,成少爺叫我服侍你的。他就停手躺下啦。」

「可我一邊脫衣服,他兩只眼睛一直盯著我看,好像要把我吃掉一樣,教人怪不好意思的哦。」見成進並不作聲,只是笑笑看著她,接道:

「我脫了衣服,就…………

頓了一頓,吞下口水,說:「就趴在他身上了,他的手又來了,摸我下面,力氣好大啊,也不顧人家疼……

成進的肉棒已給霜靈吹得硬了起來,伸出沒受傷的左手輕輕拍拍霜靈的頭,以資鼓勵。對雲兒說:「那他就強行插你小穴了,是不是?」

雲兒臉上一紅,說:「不是的。我叫他先別亂動,我來服侍他。然後我親他的奶頭,才親沒兩下,他……他就出來了,弄得我滿身都是。」

成進哈哈大笑,身子一動,牽動傷口,輕呼出來。這一叫痛,原來已硬起來的肉棒又軟了下來。只是苦了霜靈,得重新努力使它啟動。成進換一口氣,問道:「這就完了?」

雲兒急道:「沒有沒有,成少爺叫我好好服侍他,我只怕服侍不到家,怎麼會停呢?」又說道:「虎少爺也有點不好意思,跟我說了好一陣話,又叫我繼續親,我就繼續親他奶頭啦。後來我又親他下面,虎少爺好快又硬了,我……我就……」臉上又是一紅。

成進笑道:「你就怎樣?」

雲兒道:「我就把他那裏坐在裏面了……

臉上更紅了。成進心中會意,卻仍然笑著問道:「什麼坐在裏面?」雲兒咬了咬嘴唇,輕聲道:

「我坐在他那裏上面,讓他插進去了。」說到後面,聲音猶如蚊鳴,幾不可聞。

成進又是一笑,道:「那怎麼做法?是你動還是他動?」雲兒輕聲道:「當然……當然是我動了……

成進笑道:「那倒好玩!我現在動不了,靈兒,你來試試。」

趙霜靈也是臉上大紅。她這幾日雖然常與他們二人赤身相見,各種羞恥的法門試過不少,但都是居被動位置。這下要她當著侍婢的面做這淫蕩之事,不免仍有些為難。嘴裏猶含著肉棒,頭抬起怯怯地看著成進。

眼見成進本來笑盈盈的,一見她的眼神,臉色立變。不敢再推托,坐起身來,脫掉衣裳。

趙霜靈脫光衣服,跨到成進身上,一手握著他的肉棒,另一手探了探自己的陰門。臉上又是一紅,擺好姿勢,讓陰戶對准成進的肉棒,緩緩蹲下。成進笑笑道:「慢慢來,別碰我身子,會痛的。」

趙霜靈點了點頭,繼續蹲下。只覺每下一寸,陰道便充實一分,忽然覺得這模樣倒似是自己在奸淫成進,臉上又是大紅。

趙霜靈一手在下面握著成進尚露在外面的肉棒,身子開始一上一下動了起來。才沒幾下,便腳酸腰麻,足下不穩。

成進見她腳下開始搖晃,搖了搖頭,說道:「真沒用。雲兒,你去托住她。」雲兒應聲是,又說道:「這不能怪小姐啊,我那時上趴在虎少爺身上動的,她怕弄疼你,不敢碰你啊。」

成進想想也有理,說道:「算你啦!」

雲兒跪到霜靈的後面,兩手托著她的屁股,用力一上一下的托動。霜靈受了外力,腳盤穩了起來,只不過給這丫頭這麼托著,更是感到羞恥。轉瞬快感一來,口中哼哼連聲。

成進不用出力也會爽,心情甚好。對雲兒道:

「你動作慢一點,別那麼快……那昨晚你弄了多久。」雲兒答道:

「很久啊…………我都尿了七、八次啦!虎少爺到後來好厲害的呀,一次一次地來,到後來他趴在我身上做時,我都累得動不了啦。所以才睡到中午的。」

成進點了點頭,閉上眼睛養神,全心感受下體的快感。耳邊聽得霜靈氣喘連連,又爽又累,後面的雲兒本來就力氣小,現下這麼出力服侍兩人做愛,也累得微微喘氣。過了好一陣,霜靈才感到成進身子微微抖動,子宮裏熱烘烘的,隨後陰戶裏的肉棒軟了下來,滑了出來。

成進射精時身子不禁的幾下抖動,傷口又疼得厲害,胸口上的創口更有血珠滲出。霜靈和雲兒嚇了一跳,也顧不得喘息,忙著給他摸頭按額。

成進咬牙忍住,冷汗直冒,半晌痛感稍輕,苦笑道:「看來在我傷愈之前得禁欲了。」二女面面相覷。

隨後的日子裏,成進雖美人在側,也強忍淫欲,以免創口再裂。虎子嘗過腥味,時常叫了雲兒去樂,成進笑著由他去。有一日發現虎子瞧霜靈的眼神有些異樣,便趁無人時刻,調笑道:

「虎子你是不是看上我老婆了?」

虎子哪敢承認。成進拍拍他的肩膀道:

「不是我不肯給你,只是時機未成熟,不可造次。日後我們大事一成,我的什麼東西都是你的!」

虎子對霜靈本來並不存幻想,聽他一說,甚是高興。成進卻知多了這一心腹之人,辦事容易得多,何況他除了報仇之外,對什麼女人包括這老婆本來也不如何放在心上,能玩玩就是。

如此過了十數日,傷口愈合。雖然尚未完全複原,但行動已不受限制。想像傷他那女子的絕色容貌,不禁又愛又恨。

成進欣賞著二女的媚態,興奮不已,動作慢慢加快,身子一顫,將精液噴射在霜靈的直腸之中。

十二 殺夫劫妻

傷勢稍好,便去拜見趙昆化夫婦。那趙夫人素來討厭他,他臥病期間從沒去探望過,見他來了也是冷冰冰一片。成進暗暗咬牙,心中發誓日後一定要這潑婆娘好看。又將虎子引見給趙昆化,說要虎子作他貼身近侍。趙昆化自無不允,寬慰了他幾句。

又過了數日,成進傷勢大好,開始又跟霜靈和雲兒淫玩起來。這一日,天高氣爽,成進念起那丁家老屋,便叫了虎子一起前去探看。

那老屋位置甚是偏僻,穿過東林又拐入山上小徑走了幾里路。虎子直轉得暈頭轉向,好在成進路徑甚熟,不久便到。

入得屋來,只見四壁寥落,桌子積有微塵。丁氏夫婦去世其實也非甚久,屋裏也不甚髒,成進叫虎子一起稍加打掃,笑道這樣已經住得人了。

這屋子其實也不小,房間甚多,瞧來多半是有錢人隱居所建,不知如何流落到丁氏夫婦手中。虎子問起這麼偏僻的地方是怎麼找到的,成進道:

「我當年一到蘇州,當然要將趙老賊的老窠周圍地形弄熟。這一帶,有什麼地方是我不知道的?」

又說道:「這兒既偏僻,又離趙家不太遠,正好拿來作我們的一個基地,以後有什麼秘密的東西可以來這兒進行。」虎子會意。

成進一路叮囑千萬不可將此處說與人知,尤其是在與雲兒倒鸞顛鳳時要注意不能漏了口風,一路往回走,虎子笑著連聲答應。

踏入東林不久,忽聽到前面有女人叫罵聲。成進認得是趙霜茹的聲音,給虎子打個手勢,輕輕走近。

只聽趙霜茹大罵道:「前幾天有個女人吊死在這裏,還不是給你劫了的那一個?你這死鬼什麼不好學,就知道沾污良家婦女!」

越說越怒,聽得「啪」的一聲響,料想是盧傑吃了她一記耳光。

果然聽得盧傑嚅嚅說道:「沾污良家婦女的事,你爹爹整天都幹,也沒見你生氣過!」

趙霜茹見他還敢頂嘴,更是惱怒,又給他一記耳光,說道:「我爹爹的事我管不了,也不敢管。但你這死鬼我就非管不可!我爹爹的英雄氣慨半點也學不到,就只學得這不要臉的勾當!」

盧傑一心想擺脫她的糾纏,說道:「我們還是回去吧。這兒只有我們兩個,要是再碰上那兩個幪面人就糟了。」

趙霜茹冷笑道:「你無法無天,還怕死嗎?兩個小女孩也嚇你成這樣!」突然喝道:「誰?出來!」原來虎子腳步稍重,踏上一支枯枝。

成進笑吟吟地走出來,說道:「我只是路過的。盧兄和茹姐的說話,我半句也沒有聽見。」

他年紀其實比趙霜茹還大點,卻跟著霜靈叫她茹姐。

盧傑給妻子拉來這兒呵責,一見到成進,更是尷尬,紅著臉轉過頭去,不敢正視成進。突然背上一痛,一把血紅的長劍自前胸透出。盧傑一聲慘叫,長劍抽走,頓時倒在地下,抽搐幾下,一動不動。

變故驟起,趙霜茹只嚇得魂飛魄散,眼見成進手持沾滿鮮血的長劍,獰笑著向她逼來。趙霜茹顫聲道:

「你……你幹什麼?阿傑!阿傑!」盧傑卻哪還能應她。

趙霜茹怒吼一聲,拔劍朝成進沒命劈來,猶如發了瘋一般,招式淩厲。成進冷笑一聲,隨手格開,知道趙霜茹的武功遠不及自己,渾沒將她放在心上。

果然趙霜茹驟遭巨變,心神不定,招數淩亂,不多時手腕給成進一劍點中,長劍脫手,緊接著頸上一痛,已被一下重手擊著,身子一軟,倒在地上,人事不省。

成進嘿嘿一笑,聽得虎子問道:「小少爺,這麼……這麼快就下手了?」

成進冷笑道:「今日天賜良機,要等到他們單獨出外的機會可不容易。」

察看四下無人,架了趙霜茹,回頭走回老屋,虎子緊跟在後。

回到大屋,成進直奔最裏面一間大房。這房不僅寬敞,光線也足,窗外綠樹成蔭,鳥鳴花香。

成進將趙霜茹拋在床上,坐到她身邊,撫摸她的俏臉。趙霜茹給這一震,醒轉過來,張眼見成進色迷迷的臉正在面前,頓時便欲跳起身來,卻給成進一拳重重打在小腹上,劇痛不已,伏倒在床上。

成進反剪她雙手,在身後捆住,然後將她身子扳過來。只見趙霜茹惡狠狠地看著她,眼裏猶如欲噴出火來,罵道:

「成進你這奸賊,你要幹什麼?」

成進冷笑道:「我不叫成進,我是慕容進!從前武昌府春華門的慕容大俠你聽說過沒有?他是我爹爹。」

趙霜茹一聽『春華門』三字,頓時面色慘白,叫不出聲來。

成進抓住她頭髮,說道:「趙老賊殺我滿門,強姦我親娘,我要連本帶利找回來!」

伸手在趙霜茹衣領上一撕,露出她胸前雪白的肌膚。淫笑道:「好在我的運氣不差,趙老賊別的東西沒有,漂亮的老婆女兒倒有幾個。」

趙霜茹又驚又怒,奮力掙扎,雙腿亂踢。成進說道:「虎子,按住這婆娘的腿!」

又將她胸前一大片衣裳盡數撕爛了,除去她貼身褻衣,露出一對豐滿的乳房。

成進嘿嘿淫笑,一雙淫爪抓住趙霜茹雙乳,握緊大力猛捏。趙霜茹吃痛,掙扎得更是厲害,但無奈雙手被反綁,雙腿又給虎子緊緊地壓在身下,身子只是亂扭,卻難以動得分毫。

成進感覺趙霜茹雙乳軟綿,滑不溜手,很是舒服。淫笑道:「茹姐你這對奶子可比靈兒大得多啊,哈哈!」雙手揉來揉去,手指在她紫紅的乳頭上亂捏,奸笑連聲。

趙霜茹本來已經甚感羞恥,聽成進竟拿比較起她與妹妹的乳房來,粉臉更是飛紅,繼續用力掙紮,口中大罵不止。

成進幾下拉扯,將她上衣剝光,色迷迷地瞧著趙霜茹一對豐乳,雙手又抓緊褲襟,用力拉下,露出濃密的陰毛。趙霜茹「啊」的一聲,嚷道:

「不行!你不能……

掙扎得更猛,一條腿猝然掙脫了虎子的控制,亂踢過去,將虎子整個從床上踢落地下。

成進大怒,一手捉住趙霜茹正在亂踢的左腿,另一手握拳重重擊在趙霜茹下體,正中她的雙腿分開後露出來的陰戶。趙霜茹一聲慘呼,腿上乏力,身子不停抖動。

成進手掌抓到她的陰阜上,冷笑道:「茹姐你的騷毛可真不少,我來給你拔光。」

抓住一把陰毛,用力一撕,趙霜茹又是一聲慘叫,陰阜上留下的毛孔上血珠滲出,一把陰毛已給成進抓在手裏。

虎子站回起身,抓著趙霜茹的頭連打了幾個耳光:「臭婊子敢踢我?」

伸手將她的褲子脫下,丟在一旁,嘿嘿一聲,撲到趙霜茹身上亂摸亂捏。趙霜茹雙眼血紅,狠狠盯著二人,猶如要噴出火來。

成進嘿嘿淫笑,將趙霜茹一條腿扛在肩上,抓著撕下的陰毛在趙霜茹的陰戶上亂抹。忽然想起趙昆化對付羅氏姐妹花的法門,笑道:「給你嚐嚐你爹教我的手段!」

將一把陰毛塞入趙霜茹的陰戶,手指急捅,深深插入霜茹的陰道,把數十根陰毛都推入她陰道深處。趙霜茹陰戶裏又癢又痛,「啊」的一聲哭了出來,徒勞地掙扎著。

成進認識趙霜茹已久,知道這個美麗的大姨性格剛強,從不在人前示弱,這下竟給自己玩弄得哭出聲來,心下大樂。只見趙霜茹兩隻乳頭給虎子捏在手裏,拉來扯去,她俏面漲紅,淚花點點,頭搖來甩去,慘號連聲,身體不住扭動。

成進哈哈大笑,取過來一條長繩,穿過房頂樑上,一頭縛在趙霜茹的左腳踝上,用力一扯,趙霜茹頭下腳上,給倒吊在床邊。她乳頭本來給虎子捏在手裏,這一下猝不及防,乳頭猛地給長長地扯了一下,方鬆脫虎子的掌握,彈回自己的乳房之上,將兩隻乳房彈得不停跳動。

十三 刑上豔女

趙霜茹大聲哭叫,口裏不住咒罵:「成進你這個衣冠禽獸!只知道這樣對待女人,你…………

又是一聲慘叫。原來成進揪了揪她陰戶與肛門之間的幾根細毛,用力拔了出來。那地方肌肉柔軟,給這麼一下,不住抽痛。

慘叫之聲未歇,成進又撚起趙霜茹前陰的陰毛來,一根一根地慢慢拔下來。耳聽趙霜茹陣陣慘呼,笑吟吟地說:「茹姐你的騷毛真是太多了,比靈丫頭還多了好幾倍呢!你們趙家的女人怎麼騷毛長得不一樣?」趙霜茹痛得死去活來,口裏哼哼作聲,哪裏應得出聲來?

成進又笑道:「我看瑤兒這小丫頭的騷毛也一定沒你茹姐多,這當兒也不知長出幾根來了沒有?嘻嘻,瑤丫頭的騷穴上一定光溜溜的,想一想雞巴都會硬起來。」又拔了一根陰毛。

虎子坐到床邊,抱著趙霜茹的胸部,雙手又玩弄起她的奶頭來。趙霜茹掙扎不得,身子微微顫抖。成進又拔下她一根陰毛,笑道:「不知道我丈母娘的騷毛多不多?我瞧她那副淫相,一定比你還多,是不是?總有一日我也一根一根地拔下來,讓她跟瑤丫頭一樣光溜溜的,一定很可愛。哈哈……

一面品評著趙氏母女四人的騷毛,一面一根根地拔走眼前這趙家大姐的陰毛,不一會趙霜茹本來濃密的陰毛給拔得稀稀疏疏,剩下的一些沾在從毛孔中滲出來的血水上面,觸目驚心。

趙霜茹一面強忍痛楚,一面卻不住地聽聞這畜生的淫言穢語,羞恥之極,口中「啊啊」連聲,含糊不清地咒罵著什麼,眼淚不停滲出。

成進也沒拔光她的陰毛,哈哈一笑,放開她的陰戶,站了起來,開始脫自己的衣服。只剩下虎子獨自去玩弄趙霜茹豐滿的雙乳,片刻間原本雪白無瑕的一對嫩乳給捏得青一塊紅一塊。

趙霜茹給單腿倒吊,下體甫獲自由,雙腿不自覺的便用力緊密在一塊。無奈她剛被痛打一頓,又給他們兩個不停地玩弄羞處,何況頭下腳上,腦部充血,全身早已乏力。雙腿剛剛合攏,那條沒有被吊的右腿便吃不消了,酸痛之極,支撐不住,只好無力垂下。這樣趙霜茹雙腿自動分開成一直角,搖搖晃晃,俏面給倒吊漲得通紅,又羞又急,連耳根也紅得仿似要滲出血來。

成進脫光衣服,肉棒早已衝天翹起。他一手支撐著床樑,俯下身去,猛一用力,肉棒便狠狠地捅入趙霜茹開口向上的陰戶之中。趙霜茹「嚶」的一聲,淚光流動,哭了出來,心想終於給自己的親妹夫強姦了。

正自傷心,卻聽到成進又來嘲笑:「哈哈,虎子,這婊子裏面早就濕啦!」虎子笑道:「看不出趙大小姐原來是這麼一個淫婦。給人又打又捏也會出水,真是個賤人!哈哈哈……

趙霜茹咬牙不語。原來她陰道中給塞入那幾根陰毛,搔癢不堪,又給虎子不停地玩弄雙乳,陰道不禁微濕。

成進又是一笑,肉棒狠狠抽插著霜茹的小穴,口裏又說:「茹姐啊,你的騷毛雖然多,可是騷穴卻沒有靈丫頭緊啊。哈哈!靈丫頭那晚給我姦得騷穴腫了好幾天哪,好爽好爽!」一面強姦趙霜茹,一面卻不停說著自己如何姦霜靈。趙霜茹羞得臉皮都沒有感覺,頭腦暈暈噩噩。

成進越說越是興奮,只是他擺的這個姿勢實在吃力,半晌已是頗累,便將肉棒深深捅入霜茹花心,喘了口氣。低頭見虎子也已掏出肉棒,將霜茹一對豐乳擠一起,正在乳縫抽插著,成進笑著道:

「呵呵,這麼大的奶子不浪費啊。他奶奶的,這賤人越幹越淫賤。」

虎子笑道:「你怎麼知道她的奶奶越幹越淫賤?」成進呵呵大笑,道:「她奶奶要是不賤怎麼會生出趙老賊這奸賊來?」一

提到趙昆化,又想起全家血仇,肉棒狠命又插幾下。心念一動,忽然說道:「虎子,等下要這賤人如何死法?」

虎子說道:「把她一直姦到死如何?」成進罵道:「你行不行呀?要姦到她死你不也精盡人亡了?不如捉幾隻野狗來幫忙,讓它們也嚐嚐趙大小姐騷穴的滋味。」肉棒一出一入,噗噗有聲。

趙霜茹本來已給姦得幾欲昏過來,突然耳聽他們竟討論起如何弄死自己,還說要被狗姦,本來漲紅的俏臉頓時嚇得雪白,口中哼了幾哼,卻是說不出話來。

虎子又說道:「也可以拿狼牙棒捅她的騷穴,看她死不死。嘻嘻!我房裏有一把小號狼牙棒,正好派上用場。」

用力捏著趙霜茹兩隻乳頭,肉棒又磨動了幾下。趙霜茹輕哼一聲,又驚又痛,昏了過去。

成進道:「他奶奶的,這樣姦法真不舒服,還是放她下來吧。」

將趙霜茹解了下來,自己坐在床邊,抓起趙霜茹的身子,將她屁眼抵在肉棒上,雙手用力一壓,肉棒捅入肛門。

趙霜茹一聲慘叫,醒轉過來,只覺屁股火熱般痛,好似要裂了開來。成進不去理她,兩手用力握住她前面雙乳,又是用下一扯,肉棒又再深入寸許。感覺肉棒給夾得緊密,動一下都得大花氣力,笑道:

「這婊子後庭可真緊啊!虎子,你來姦她騷穴。」

虎子上前抓住趙霜茹雙足,左右大大拉開,將肉棒狠狠插入,沒命地猛幹起來。他玩弄了好一陣子,早就憋不住了,一下下的撞擊如狂風驟雨般的,直姦得趙霜茹雙眼翻白,只有進氣沒有出氣。

成進坐在床上不好活動,只將肉棒深深插在霜茹肛門中,讓她身體的抖動研磨著肉棒,只覺趙霜茹的屁眼緊緊包圍著肉棒,柔軟的肉壁陣陣蠕動,閉上眼享受。

忽聽虎子笑道:「這婊子洩啦!」果然覺趙霜茹身子顫動得頗為厲害。原來霜茹給倒吊著姦時,血衝入腦,下體只覺疼痛。這下回復正常體位,給他們兩個前後夾攻,身體雖然酸痛,但小穴中卻是快感陣陣,不由自主洩了身來。

成進笑道:「這婊子給這麼強姦法也會爽,真正賤得要命。」

趙霜茹淫慾無法控制,羞恥之極,粉臉漲紅,給姦得呵呵連聲,說不出話來。忽然一聲呻吟,原來虎子一陣猛攻,將精液都射在她的體內。軟軟的肉棒滑出來,帶出幾根成進塞在裏面的陰毛。

虎子喘了一口氣,聽得成進說道:「不如等下就拿有她老公血的劍來捅她騷穴,給我們的何嬋師姐報仇!」

虎子笑道:「那也使得。」

趙霜茹又嚇得粉臉雪白,口中喃喃作聲,也不知說些什麼,心中怕得厲害,身體無力扭動。

虎子瞧見房壁有一把掃帚,拿了過來,笑道:「先拿這個演習演習。」一手掰開趙霜茹猶自沒合上的兩片陰唇,一手提著帚柄便往裏塞。

那帚柄也有小孩手臂般粗,柄頭一個橫切面,並不光滑。趙霜茹只覺一條冰冷的的硬物大大撐開自己陰戶向裏塞,粗糙的柄頭擦過肉壁,肉洞中陣陣抽痛。只嚇得渾身戰抖,哭叫道:「不要啊……不要……

成進肉棒插在她屁眼裏,只覺她身體劇烈顫抖,肉壁不停蠕動,暢快之極。笑道:「小心點,我還想再玩她幾下,別那麼快弄死她。」

趙霜茹只覺那東西不斷深入,平日的英姿早已煙消雲散,求道:「不要啊……我不要啊……

成進見她害怕,肉棒在她屁眼裏又磨了磨,故意說道:「這小屁眼好爽啊!我倒有點捨不得弄死她了。可惜她不會聽話,不然留著慢慢玩也不錯……

趙霜茹聽他口氣驟然放鬆,想起他們說的將要折磨死自己的種種可怕法門,忙道:「我聽話,我聽話,不要殺我……我聽話……

成進與虎子相視一笑,說道:「你這婊子平日不是很了不起嗎?會聽話?」將她身子翻轉過來,肉棒在她屁眼中猛插。

趙霜茹只覺那冰涼的帚柄還留在自己陰戶中,身子一板動,下陰大痛,屁股更是撕裂般劇痛,彷彿身子已不是自己的。一股涼意驟時湧起,汗毛直豎,什麼廉恥也顧不得了,哭著道:

「我會聽話的……我會的…………我乖乖給你們姦……給你們姦……不要殺我啊……

成進看她平日一副趾高氣揚的模樣,原來外強中乾。下身幾下猛抽,積了好久的精液炮彈般射入趙霜茹的直腸裏,只射得她屁股一上一下的顫抖。

成進插回肉棒,抓起趙霜茹的頭髮,淫笑道:「你會聽話嗎?茹姐。給我舔舔雞巴,吹得好我考慮考慮。」將肉棒湊在她面前。

肉棒上沾了幾點大便,趙霜茹一見哪肯吃在嘴裏。成進冷笑道:「你原來不聽話。」虎子用力一捅,又將帚柄捅入數寸。

趙霜茹一聲大叫,冷汗直下,不敢再想,張口將成進的肉棒含在嘴裏,輕輕吸吮,只覺又臭又苦,不禁又輕輕抽泣起來。但口中卻是不敢稍停,舌頭繞在成進的肉棒上輕舔,使出看家本事。

十四 溫馴茹奴

成進「嘿嘿」一聲,雙手捧住趙霜茹面頰,肉棒在她的小口中插起來。趙霜茹緊緊含住,聽任他抽插,只覺龜頭在喉嚨中一撞一撞的,幾欲作嘔,當下含淚苦苦忍住。

成進不去理會她的感受,一味猛插。虎子見她不再抵抗,也就輕輕撫摸她的乳房,不再使用暴力。趙霜茹下體漲痛,羞恥無已,卻不敢稍動。不久感覺口中肉棒驟漲,成進卻仍不放開她面頰,只好皺皺眉頭,聽憑一股猛流噴射在她的喉中。趙霜茹咳嗽不出來,喉中「咕咕」作聲,小臉漲得通紅,難受之極。

成進冷冷說道:「都給我吞下去!」

才放開她。趙霜茹一股嗆味直衝入胃,卻不敢張口,強自把精液盡數吞下,才狂咳起來。

成進說道:「好吧,就暫且留著你,我倆也有個美人好姦。嘿嘿!」

將帚柄從趙霜茹的陰戶中猛抽出來。「噗」的一聲響,趙霜茹只覺陰道中一陣急促快感掠過,有風吹進,涼嗖嗖的,不禁打了個冷戰。帚柄上帶著點點血絲,給丟在地上。

成進說道:「虎子,我得回去了,你留在這兒看著這婆娘,不要隨便出去。但萬一在外面碰見龍神幫的人,你如此說話……

與虎子串好口供,徑自而去。

回到趙府,便見到盧傑屍身已給抬回府,府中上下亂作一團。有人跟他說道大小姐和大姑爺今早一同出去,姑爺給發現被人殺死在東林,小姐卻是不見了。眾人口中咒罵,大罵那兩個幪面女子忒也狠毒。成進本來想好一大串理由,想引眾人將懷疑都移到幪面兩女身上,這下竟然全派不上用場。

成進裝作全不知情,大家都認定了是那兩個幪面女子做的,對他竟也並不起疑。只是夫人心疼愛女失蹤,凶多吉少,哭得死去活來,霜靈和霜瑤在一旁安慰。

成進暗暗好笑,也上前去安慰兩句。見那趙夫人哭得雙眼腫紅,眉頭深鎖。三妹趙霜瑤輕輕在母親背上撫摸,神色黯然。

這趙霜瑤性格文靜,每日只在房裏讀書繡花,成進一共見她也沒兩三次。見她十五、六歲年紀,身形嬌小,雙眉微顰,一對水靈靈的眼睛,長得很是可愛。心想再過兩年,身材長足,只怕比霜靈還漂亮。

趙昆化當下指點人馬,一批人四處察訪那兩個幪面女子和趙霜茹下落,另一批人肏辦盧傑喪事。

次日一早,成進藉辭尋找幪面女子,帶了幾個人出去。路上卻又藉故將他們支開,自行採購了一些糧食,來到老屋之中。

入得房來,只見趙霜茹仍是全是赤裸,雙手綁在身後,屁股高翹,正跪在床上給虎子吃雞巴。成進看了一眼,「嗤」的一聲笑,見趙霜茹高撅的屁眼中插著一根點著的蠟燭,蠟油點點滴下,滴在她光圓的屁股上,每滴一滴,她的屁股就輕顫一下,煞是好看。說道:

「這婊子可乖麼?」

虎子笑道:「她敢不乖嗎?」

抓著趙霜茹的頭一上一下,直幹得趙霜茹口中「呵呵」直叫。

成進直看得慾火高升,幾下便脫掉衣服,拔去蠟燭,肉棒直捅入趙霜茹的騷穴。呼了一口氣,才說道:「現在府中亂作一團,趙老賊的婆娘丟了女兒,哭得好不淒慘。哈哈!他媽的,那婆娘雖然老了一點,長得可真不錯。」一邊姦著趙霜茹,一邊口裏不停輕薄她的母親。

趙霜茹聽任他們蹂躪,耳中只聽得兩人越說越得意,姦著自己的同時,還不停作賤母親,眼淚四濺。忽覺嘴中肉棒驟漲,虎子已射了出來。趙霜茹也不用吩咐,含淚將精液通通吞下去。

成進哈哈笑道:「還真乖啊!」虎子說道:「還有更乖的呢!」抓著趙霜茹的頭,淫笑道:「爽不爽啊?」

趙霜茹紅著臉,輕輕說道:「茹奴給少爺姦得好爽……

成進一愕:「茹奴?」

眼望著虎子,將肉棒抽回到洞沿,再狠狠捅入,趙霜茹哼哼連聲。

成進笑罵:「你這小鬼頭的鬼主意倒多!哈哈!不錯不錯。」

虎子笑了笑:「要這賤人這麼聽話,昨晚可費了我不少功夫啊!」

頓了一頓,臉色一凝,對成進道:「這婊子說八年前見過夫人……

成進心中一凜,放慢了姦淫趙霜茹的節奏,手掌在她的屁股上用力一拍,喝道:「怎麼見到的?」

趙霜茹顫聲道:「我……我只見過一次啊……不關我的事啊…………那時我才十三歲,不關我的事…………

成進肉棒急捅幾下,喝道:「快說!」

趙霜茹說道:「那時我去幫裏找爹,就看見了。他們很多人都在大廳裏,她…………

嚅嚅不敢說。成進雙手猛捏著她雙乳,大聲喝罵,叫她快說。

趙霜茹只好說道:「她給綁在木驢上,大家輪流踩踏板,都在笑……真的不關我的事啊……

成進心中大痛。他知道女人一給綁上木驢,兩支活動的木棍便分別插入前陰後庭,一踩踏板,木棍就上下抽插。他見過趙昆化用過這木驢對付過幾個對頭的妻女,那些女人都給折磨得奄奄一息、九死一生,深知這木驢的厲害。

成進雙手抓住趙霜茹雙乳,將她上身提起來,肉棒卻加大力度猛抽起來,喝道:「後來怎樣?」

趙霜茹雙乳撕裂般劇痛,冷汗直冒,又給姦得哼哼連聲,哪裏說得出話來?成進將她身子一摜,雙手抓住她雙足向上向前一提,使趙霜茹屁股向上,肉棒驟然抽出陰戶,猛地捅入趙霜茹的肛門。

趙霜茹悶哼一聲,正自咬牙忍痛,卻聽得成進冷笑道:「你不說是不是?」

心中一驚,勉強道:「我……我真的不知道啊……我不敢多看,就……走了。

」話語混在呻吟聲中,渾不可聞。

成進哼了一聲,一陣急攻,射了出來。又冷笑道:

「你真的不知道?哼!還是不肯說?」

一把捏住她的面頰,眼光似箭,陰陰地瞪著她。趙霜茹心中一寒,喘一口氣,輕聲道:

「我後來聽人家說,幫中雞巴能硬的男人都上過她……

見成進眼中寒光一閃,嚇得不敢再說。

成進冷冷道:「你還知道多少?」

趙霜茹只是搖頭說她那時年紀還小,真的不知道。問起姐姐嫣兒,趙霜茹也一概不知。

成進說道:「原來你爹害得我娘這麼慘,你不要怪我啊!」

趙霜茹怕極,哭道:「真的不關我的事啊……我真的不知道……

成進哪裏理她,抓起丟在床邊的已給撕爛的衣服,擰成一條,便往趙霜茹的陰戶裏塞。那條布棒比成進的肉棒還粗了一倍,又是柔軟,前面剛進去後面便無從借力,成進也不理太多,一味使猛力,只搞得趙霜茹嗚嗚直哭,忍受著下陰給大大撐開的痛苦,不敢掙扎。

搞了好一陣,成進感覺布棒應該已進入趙霜茹的子宮了,才歇手,留下一堆散亂的破布在陰戶外面。見趙霜茹雙眼翻白,氣息微弱,竟已昏了過去。

虎子一直坐在旁邊旁觀,見狀有點擔心,道:「不會弄死了吧?這個美人兒我可沒享用夠呢!」

成進冷笑道:「哪有這麼容易死的。」

想起母親慘遭趙家淩辱虐待,火性又起,將趙霜茹的身體翻了過來,抓著她雙腿向後跟她反綁的雙手捆在一起,繩子一頭繞過房頂樑上,將趙霜茹吊了起來。

這樣,趙霜茹四肢給捆在一起,胸部突起,兩隻豐乳沉甸甸地下垂著。身體被扳成弓形,胯部垂下一幅破布。成進哈哈一笑,胸中怒氣略消,丟下趙霜茹自個昏迷著吊在那兒,自與虎子兩個取出食物吃起點心來。

過了好半晌趙霜茹才悠悠醒來,只覺四肢陣陣抽痛,身子被扳成這副模樣,難受之極。饒是她自幼習武,筋骨柔韌,仍是吃不消,全身酸痛。最難受的是陰戶漲滿,又癢又痛,微一掙扎,四肢便劇痛起來,趙霜茹不敢稍動,粉臉綻紅,「啊啊」地呻吟起來。

成進與虎子聽她醒來,相視大笑,慢吞吞吃完東西,拍拍手走了過來。成進一雙油膩的手拿住她垂在胸前的大乳房,用力揉著,笑道:

「爛婊子爽不爽啊?哈哈!」

趙霜茹嗚咽道:「爽…………求求少爺放我下來吧……

成進笑道:「哪兒爽啊?」趙霜茹羞極,眼淚流了出來,嚅嚅道:

「茹奴的奶子給少爺玩得好爽…………茹奴手上好痛啊……放我下來吧……

十五 席間驚語

成進扯了扯那條布棒,趙霜茹立時腰板直挺,下體一陣酸麻的感覺傳來,手足又是大痛,豆大的汗珠滴了下來。

成進撚著她的乳頭,笑道:「趙老兒害我這麼慘,我要插爆他女兒的騷穴!茹奴你說好不好?」

另一隻手摸到她滴滿燭淚的屁股上,輕搔她的菊花口。

趙霜茹又羞、又怕,身體顫抖,嘴角嚅嚅搐動。沉吟了好一陣子,才漲紅著臉,咬咬嘴唇,輕聲的說道:

「茹奴的騷穴是給少爺插的,弄壞了少爺就沒得插了……

成進哈哈大笑,說:「說什麼?大聲一點!」

趙霜茹咬咬牙,稍為提聲說:「茹奴的騷穴是給少爺插的……

羞愧之極,眼裏淚光閃動。

成進一樂,捧起她的臉。但見一張俏面上梨花帶淚,說不出的嫵媚動人。拍拍她的臉,笑道:

「乖茹奴,你還知道多少事?說出來我就放你下來。」

趙霜茹說也怕、不說更怕,給他一逼,顫聲說:

「我就知道這麼一點點……那時候我還小啊……

見成進臉色一沉,忙道:

「我……我說……我聽他們說他們後來還捉了小玲婊子……

想起不對,猛地住口。

成進喝道:「小玲婊子?」

心中雪亮,知道姨媽竟也給他們捉來了,她既然給叫做『小玲婊子』,誰是『大玲婊子』不言自明。

趙霜茹怕得發抖,顫聲道:「他……他們說的……我沒說啊…………

成進冷笑一聲,猛的一把將塞在她陰戶的布棒抽出,趙霜茹悶哼一聲,隨即大聲哭了出來。

成進理也不理,掏出肉棒,便即捅入趙霜茹已慘遭蹂躪的陰戶中。低頭見那布棒上已是濕漉漉一片,冷笑道:「賤人!」

雙手握住趙霜茹雙乳,猛推著她吊著的身子,讓她的騷穴去迎合自己肉棒。

趙霜茹陰戶中倏的一下快感之後,空虛的感覺未過,已給猛姦起來。她搖蕩的身子更是將她手腕足踝勒得緊極,當下「啊啊」連聲,浪叫聲混雜著痛苦的呻吟胡亂發了出來。

沒一會,成進感覺龜頭一熱,知道她洩了,冷笑道:「你這浪婊子還真會爽啊!」趙霜茹大羞,呻吟聲卻是不止,給這一輪猛姦,全身抽動,不僅四肢,只覺渾身每一處都劇痛不止,不一會又昏了過去。

成進也不想就這麼把她弄死,雖然肉棒尚沒滿足,還是先抽出來。叫虎子放她下來,鬆開手腳上的捆綁,四肢張開放在床上。成進一屁股坐到她雙乳之上,「劈劈啪啪」連打她的耳光,將她打醒。

趙霜茹一醒,發覺四肢雖得自由,但猶自酸痛不已,動了一動,活動了一下筋骨。成進冷冷看著她,自個躺在床上,說道:「輪到你來服侍我了。」

指指衝天怒舉的肉棒。

趙霜茹不敢違抗,爬到他跟前,張開雙腿,將陰戶對準肉棒,慢慢蹲下去。她手足被綁過久,還酸麻無力,只好整個趴到成進身上,屁股一上一下活動,讓自己的小穴磨擦著成進的肉棒。她身體已甚是虛弱,沒兩下便氣喘吁吁。成進卻毫不憐惜,一見她動作稍慢便舉手猛打她屁股,趙霜茹只好使出吃奶的力氣,迎合著他的節奏起伏,羞極累極,卻是不敢稍停。

虎子在一旁早看得慾火高升,猛地撲到床上,從後面姦起趙霜茹的屁眼來。趙霜茹屁股給虎子扶在手裏,有了借力之處,身子更是使不出力氣,趴在成進身上喘氣,聽任虎子的姦淫動作帶動自己的身體起伏。羞恥感卻是更盛,將頭都埋在成進胸部。

待兩人在趙霜茹身上發洩完後,這個不停被折磨輪姦了一天的美女已是口吐白沫,又昏死過去。成進吩咐虎子看著她,尤其是要出去時一定要將她鎖在櫃子裏,自回趙府去了。

他甫得知母親原來曾給趙昆化劫來幫中,急於知道詳情。當晚便在小閣中擺下酒席,請趙昆化的得手助手吳山泰前來赴宴。

吳山泰是龍神幫的「開幫元勳」之一,跟著趙昆化已近三十年了。新姑爺有請,興沖沖而來。

二人一坐下,成進滿口奉承吳山泰英雄武勇,幫中除幫主之外要數他功勞第一;又說自己後學晚輩,對前輩欽仰之極雲雲。吳山泰直聽得呵呵直樂,心想這個小輩倒真會做人。一高興,跟成進天南地北胡謅一番,喝酒吃肉,興高采烈,回讚成進年少英雄,日後繼承昆哥大業者非你莫屬,直引成進為生平知己。

成進見計劃進展順利,慢慢將話題扯到女人身上。一說起女人,吳山泰興頭更足,直說得口沫橫飛,大談自己曾於何時何處如何姦淫哪個名門俠女。

成進忽說道:「聽說以前武昌春華門的掌門夫人楊氏是人間絕色……

一提到楊綃玲,吳山泰更是來勁,說道:「成兄弟,你是昆哥的令婿,自己人說來不妨。我老吳三十年來幹過的女人沒有一千也有三、五百,但運氣最好的是姦過三個名器,哈哈!」

見成進面有迷茫之色,又說道:「那玲婊子……嗯,就是慕容櫳的老婆楊綃玲了,她那騷穴可真是絕,三十幾歲又生過小孩,還是那樣緊。哈哈!我們幫中老少百幾十人,輪番姦了她個遍,那騷穴還跟處女的差不多。成兄弟你一定沒有幹過這麼爽的騷穴,哈哈!」

成進強抑怒氣,給他斟酒,陪笑道:「可惜我沒有幹到,不知那女人還在不在?」

吳山泰搖了搖頭,歎道:「可惜可惜,後來好像幫主將玲婊子送人了,也不知是不是,反正就不見了,昆哥不說我也不好問哪。那婊子真是硬朗,給我們一連姦了幾個月,什麼玩女人的古怪招數都使了個遍,她竟然口中一點也不肯示弱。我們在她面前輪姦、折磨她的妹妹和女兒,她只有罵得更厲害。嘖嘖,少見少見,我都有些佩服她了。這婊子剩了半條命,送給誰都難免給活活姦死,可惜可惜!」

成進聽得怒火中燒,吳山泰說得高興,卻不察覺,繼續說道:「他媽的,一想到那婊子就硬了起來!你知道嗎,玲婊子還是我兒子的第一個女人呢!」

成進知道他獨生子吳式比自己還小著一兩歲,跟自己甚是熟絡,原來也做過自己的乾爹,不禁又羞又怒,心中滿不是滋味。

吳山泰口沫四濺,道:「他奶奶的,那小子那年的小雞雞才長了一點毛,我是看玲婊子那世間不遇的名器,錯過了可惜,才叫那小子來嚐嚐甜頭。誰知他一見到玲婊子,臉紅得過關公,玲婊子明明赤條條地綁在台上,雙腿大大張開露出騷洞洞……他奶奶的,她的大腿又長又白,可真漂亮……那小子的小雞雞明明硬梆梆的,卻居然不敢動她。還是老子在一旁指指點點,教他這是女人的騷穴,是用來給男人姦的。還替他掰開玲婊子的洞洞,拿著他的小雞雞插進去……他奶奶的,教兒子幹女人教到這種地步,你聽說過沒有?哈哈!……那小子雖然沒兩下就玩完了,不過他是我們幫裏唯一一個能姦到玲婊子叫出來的男人啊,哈哈!」

「本來玲婊子已經給姦得不會動彈了,一見那小子的雞雞,居然扭了起來。我點著她的騷洞教兒子,手指插她的騷洞,對兒子說就是這麼插時,她居然哼出聲來。哈哈!那婊子屁股居然會扭,嘿嘿……把我的手指夾得緊緊的,真爽!」

「小雞雞一插到玲婊子的騷洞裏,她居然的一聲叫了出來,頭不停地搖來搖去。你不知道那婊子給我們排著隊輪著幹時,姦到暈過去哼也沒哼一聲,只會罵不會叫床。那小子居然能教她叫出來,不枉是我的兒子,哈哈!」

成進強忍暴怒,耐著性子聽完他的長篇大論,正待說話。吳山泰卻拍拍他的肩頭道:「你沒幹過玲婊子雖然可惜,但小玲婊子還好好的在幫裏……嗯,小玲婊子就是玲婊子的妹妹,叫做楊緗玲……他奶奶的,昨天我又幹了她一炮,真看不出這女人也年過四十了。」

成進一聽有姨媽的消息,關注起來,說道:「是嗎?我怎麼沒見過?」

吳山泰呵呵直笑,說道:「小玲婊子被關起來,一般人是見不著的,除非是昆哥的親信。」

不禁得意洋洋,忽見成進面色不豫,歉然道:「可能是昆哥看你新婚,才沒帶你去看吧。昆哥這麼看重你,以後一定有機會的……說回那小玲婊子,也真了不起,八年了,從沒穿過半點衣服,十天半月就給猛姦一兩輪,到現在居然還沒有認輸。他奶奶的,昨天插她的屁眼,插得我雞巴都有點痛,那婊子居然忍得住不出一聲。不過話說回來,她的屁眼就沒騷穴好玩了,雖然比她的姐姐差上這麼一點點,但也是萬中挑一的了。」

成進忽然想起今晚自己原來請了個人來大吹他如何姦淫自己的母親和姨母,不由哭笑不得。念起姐姐,問道:「聽說那女人還有個女兒……

吳山泰接道:「是是,那小妞長得水靈靈,嫩嫩的,皮膚白裏透紅,真可愛,我想比她娘可能還漂亮了一點點吧。這小妞也是個名器啊,嘿嘿!玲婊子加上她的妹妹和女兒,一共三個名器我都幹過,不知道玲婊子的娘是個怎麼樣的婊子,這也生得出來,哈哈!」

成進聽她又扯到外婆頭上,又是一陣忿恨。當下不動聲色,問道:「那現在這小姑娘呢?」

吳山泰搔搔頭,苦笑道:「我不知道。那小妞我也只上過這麼兩三次,姦時一直哭個不停,可沒她娘這麼硬氣。可能不久就聽話了吧,昆哥就很少讓我們輪姦她了,只在威嚇玲婊子時用過幾次,後來就沒聽說過了。要不給昆哥藏著,要不送人了,要不死了,誰知道呢?昆哥自己不說,誰敢問他?不過你

要嚐嚐名器的滋味,那小玲婊子你還是有機會的,雖然老了一點,味道可不比小姑娘差啊……哈哈!」

成進苦笑道:「是,是。可惜那玲婊……嗯,不在了,你吹得這樣奇,我可半信不信。」

吳山泰笑道:「千真萬確!再給你說點吧,那玲婊子的騷穴可真是絕頂的!那時在趙家把門的張老頭,我看沒有八十也有七十五了,一聽幫中的人個個都在吹這名器如何了不起,連忙趕了來。那時我們剛剛幾十人輪著姦了玲婊子一遍,姦得她丟了半條命,都叫不出聲來,但昆哥見這老頭來,可能是想再羞辱一下玲婊子吧……嗯,昆哥從前在玲婊子手下吃過大虧,對付她可真是什麼手段都使得出來了,我都看得怕了,那玲婊子居然挺了下來。嘖嘖,真了不起……昆哥就帶玲婊子出來給張老頭幹。嘿嘿,那時我正在旁邊,張老頭一見玲婊子光屁股的模樣,舌頭在自己嘴唇上舔了舔,好像三輩子沒見過女人的樣子,真好笑!他脫衣服的速度可快得不得了,口裏還嘰嘰咕咕的說自己的雞雞已經十五年沒硬過了,不過那時他的老雞巴可還真的硬了起來。他一下撲到玲婊子身上,一雙髒手就朝奶子上直捏……玲婊子的奶子可真夠大,又白又有力,世間真是少有,嘖嘖……手指還伸進玲婊子的肉洞裏挖,瞧不出他玩女人還有點手段的。」

「那玲婊子給扛出來時本來半昏半醒的,給張老頭一玩就醒過來了。我看她的眼睛張得大大的,口裏想叫卻是叫不出聲,想動卻沒有力氣動。她身上的汗毛都豎起來了,黃豆大的雞皮疙瘩一粒粒的。我沒騙你,我就站在旁邊,看得清清楚楚,我就只見她怕過這一次,這一下好像比給我們輪大米還害怕,嘿嘿!我們昆哥就看得直樂。那張老頭的老雞巴一插入騷穴,身子就不停地抖,我們開始不知道怎麼回事,可過了一會兒,張老頭竟直挺挺倒在地上死啦。玲婊子的騷穴裏的精水可就多啦,嘩啦啦流得地上濕了好大一片。嘿嘿,張老頭把十五年的水都一次放出來了。你見過精盡人亡是什麼樣沒有?我就見過!哈哈……

十六、急智獵豔

成進沒想到母親身受的折磨遠遠超乎自己的想像,牙咬得崩崩響,手突然在桌上重重一頓,只得清脆的一聲響,手中酒杯已碎成一塊塊。

吳山泰愕道:「怎麼啦?」

成進忙掩飾說:「我……我聽得忍不住啦,那玲婊……咳咳,真的這麼爽?真恨余生也晚……

手掌鮮血直流,成進心想一點丁皮肉之傷不算個鳥,也不放在心上。雖然探得一些消息,但心中卻是更難過。

吳山泰見成進包紮好傷口後並不礙事,又談起當年如何折辱楊綃玲來。成進欲待不聽亦不可得,只好連連勸酒,只盼吳山泰早早醉去,好收場。

無奈吳山泰酒量甚豪,酒意一上,面上通紅,話便更多起來。又拍拍成進的肩膀道:

「我真的沒見過這麼硬朗的女人…………那一次昆哥把玲婊子雙腿分開倒吊起來,往她的騷穴中和屁眼中灌滿鹽水,滿得都流了出來。唉,玲婊子的騷洞洞本來就給幹得出血,這下可有得受了,昆哥也不憐香惜玉一點……然後我們押小玲婊子和那小丫頭到她跟前,十幾個人一起上。嘿嘿,小玲婊子的騷穴中插了兩條雞巴,屁眼中也有一條,就是不吭聲…………我跟阿茂貼在一起幹她的騷穴,他奶奶的,幾個男人緊緊貼在一塊,老插不深入……雖然沒自個痛痛快快地奸著舒服,但十幾個人沒一個時辰還是都泄了一次,哈哈…………那小丫頭開始大聲地哭,後來小嘴也給雞巴堵上了,嗚嗚地叫,真好聽。小劉那笨蛋也想叫玲婊子給他吃雞巴,哈哈,結果給一咬,變做太監。

「那玲婊子口裏一直不停地罵,昆哥居然也不把她的嘴堵上,就讓她罵,罵得喉嚨啞了…………唉,這又何苦,玲婊子本來聲音挺好聽的,可惜偏偏不肯浪叫幾聲來聽聽,只會罵。我又去插那小丫頭的小穴…………她好像叫嫣什麼的,玲婊子叫她嫣兒的。玲婊子屁股給灌了鹽水,過了一陣就拉起來了,哈哈哈,直噴上天,好高啊,嘻嘻,真好玩……我們後來又放了玲婊子下來,三個女人一同奸,從中午幹到晚上,有的人不行了,就換了一批人來。我有這麼爽的騷穴幹,不肯停…………我第二天可整整睡了一天啊。嘿嘿,這麼好的女人,少活幾年也要拼命上啊,成兄弟你說是不是?」

成進面青鐵青,陪笑道:「當然當然,換了我也是要幹的。」

心中暗罵自己無恥。見吳山泰已是醉眼朦朧,口中猶自不停:

「就是啊,要幹的。我又去插玲婊子,一會又去插她的妹妹,一會又……呃呃……一直幹………………

喃喃不休,半晌沈沈睡去。

成進心想照這樣說母親九死一生,姐姐生死未蔔,但姨媽卻還落在趙老賊手中受苦。於是每日有事沒事就跑到趙昆化身邊,只盼他透出一些口風。但趙霜茹失蹤不久,龍神幫上下每日苦尋,不得要領,趙昆化總是與幫眾在一起,絲毫沒半點談到女人。偶爾有幾次兩人單獨面對,成進沒見趙昆化表態,又不能在他面前顯出急色的樣子,又怕惹他起疑,苦無良機,卻不敢問。空自心急如焚,只是苦了霜茹和霜靈。

趙霜靈發覺本來已變得略為溫柔些的夫君最近又暴虐起來,好像自己越難受他就越開心一樣,每次房事都擰得她身上青一塊紅一塊,下體兩個肉洞老給他找來一些古怪的東西塞入,經常一邊奸著一個肉洞就在另一個中塞進一兩個或圓或扁,或長或粗的東西,痛疼不已,連雲兒在旁邊也拖累著一起受罪。

趙霜茹就更慘,成進對她就連最後一絲遮掩都不用,一味狂虐,又不知從哪兒弄來一批古怪的物事,使出各種可怕的法門,通通使在她的身上。趙霜茹只是叫苦連天,卻不得不含淚一一消受,那成進竟還說她的慘叫聲最是悅耳動聽。有一次成進實踐趙昆化對付他母親的法門,將趙霜茹倒吊起來在兩個肉洞灌鹽水,又令她一邊給自己吃肉棒,將肉棒捅在她喉嚨裏,差點將已給折磨得半死的趙霜茹活活嗆死。

這一日,成進無可聊賴,又想去老屋玩趙霜茹。甫踏入東林中,便發覺後面有人跟著。回頭一看,一個紅衣女郎背著長劍,一付匆匆趕路的模樣,走在他身後不遠處。那女郎二十歲上下年紀,眉目嬌豔,圓圓的鼻梁下面一張櫻桃小口欲張未張,直攝人心魄。一對鳳眼瞧了成進一眼,眼光蕩了開去,說不出的嫵媚動人。

成進大感詫異,這東林本非交通要道,行人極少,兼之左近有賊人出沒,女人就更少。居然不知從哪兒跑出這麼一個絕色佳人來,看她背負長劍,該當身有武功,不知是敵是友。

那女郎實在美豔得令人心動,成進忽感丹田中一陣酸麻麻的感覺,心中砰砰直跳。只是不知對方來曆,深恐節外生枝,壞了報仇大事。暗暗咬牙,將一股淫欲強自壓了下去。

正躊躕間,紅衣女郎已走近他身邊。一股直沁入胸的少女體香淡淡地飄蕩過來,成進心中大動。湊上前去,正待搭訕……

忽然寒光一閃,紅衣女郎驟然撥出長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疾向成進削去。成進猝不及防,大驚之下向旁急閃,右臂上一痛,長劍已削去他臂上一片皮肉。饒是成進身法快極,避開要害,但一條右臂已是鮮血長流,提不上力了。

成進驚道:「姑娘……你幹什麼!」

急以左手使劍,忍著劇痛,勉強應戰。奈何他左手劍法並不純熟,右臂又一時痛得厲害,幫不上忙。偏生紅衣女郎劍法又頗為高超,快劍淩厲,步步進逼。成進手忙腳亂,敗像已露。

勉強抵抗了二、三十招,成進忽覺這女郎的劍法頗為面熟,心中一驚,叫道:

「你……你是那朦面人!」

紅衣女郎冷笑道:「你這奸賊眼光倒好!」

那晚的朦面人曾以快劍接連刺中他七八下,招數便跟這紅衣女郎一模一樣。

成進心下一涼,情知打不過她便性命不保。當下咬牙勉力挺住。

紅衣女郎大占上風,眼見成進漸漸招架不住,步步後退,突然大叫一聲,倒在地下打起滾來。紅衣女郎一怔,不明他玩什麼花樣,停劍凝視。但見成進長劍掉在腳邊,口裏呵呵連聲,神色痛苦,捂著胸口在地上滾來滾去,狼狽之至。顯然正在忍受著巨大的痛苦。

紅衣女郎見他已然無力抵抗,長劍指著他步步逼近,冷笑道:「你也會有今日!」

心想正好碰上他發病,省下不少工夫。手腕微動,便待將這輕薄無禮的龍神幫奸賊斃於劍下。

忽聽成進嘶著聲說道:「我不想死在無名之輩手下,姑娘芳名?」

紅衣女郎冷冷道:「姑娘叫方漪蓉,你向閻王爺哭訴去吧!」

走近一步,到了他身前,微微一笑,提劍往成進胸前刺落。

只聽「叮」的一聲響,方漪蓉只覺長劍被一股勁力一扯,把握不緊,蕩了開去。緊接著左膝一痛,站立不穩,俯仆倒地。正待躍起身來,腰上一重,已是給人壓在身下。

方漪蓉面向地下,不知上面情狀,大急之下長劍向後揮去。但手臂尚未展開,手腕已給緊緊握住猛捏,劇痛之下長劍脫手,手臂被反扭到身後,耳聽得成進哈哈大笑。

原來成進眼見不敵,便即使詐。他雖在地下亂滾,看似狼狽,其實左手掌一直不離長劍三寸以外,隨時可以重新躍起迎敵。他趁方漪蓉長劍插落之際,使盡全身氣力疾提長劍掃去,兩劍相交之下方漪蓉居然還劍不脫手,倒也出乎他意料之外。至於隨後腳上一踢,隨即躍起撲上,更是早就精心算計好的後著,果然一擊得手。

成進詭計得逞,得意之極,將方漪蓉雙手反扭到背後。方漪蓉奮力掙紮,力氣也自不小。成進雖然受傷,但此刻性命攸關,生怕給她脫逃之後自己反而遭殃,使出全身氣力,死命壓住。他本來力氣就比這女郎大,何況騎在方漪蓉身上,位置極為有利,終於將她兩手緊緊抓往,壓在腳下,伸手拉斷她的腰帶,把方漪蓉反綁起來。

方漪蓉破口大罵,成進給人罵得多了,也不在意。見方漪蓉已無法掙脫,包紮好自己臂上傷口,將她扳過身子,在臉上連打幾記耳光,回罵道:

「你這臭婊子想殺我?做夢去吧!一會教你知道我的厲害!」

方漪蓉雙頰給打得紅通通的,嘴角滴血,一雙鳳眼卻是冷冷地直瞪著成進,好似要噴出火來。成進發出一聲捕獲獵物的得意長笑,不理她猶自掙紮不休、雙腿亂踢,將方漪蓉扛在肩頭,走向舊屋。

舊屋中卻是無人,料想虎子采購物品去了。打開櫃子,見趙霜茹一絲不挂給捆得結結實實,沈睡正酣,知道沒有變故,頓時放心。當下喝醒趙霜茹,將她提將出來。

方漪蓉給拋在地下,見這房中或橫或豎架了好幾條鐵條鐵鏈,不知作何用處。轉眼見趙霜茹赤身裸體地給綁著提了出來,雪白的肉體上青一塊紅一塊,料想也是給這淫賊劫來的。忽然發覺趙霜茹下身稀疏的陰毛旁有一些剛長出來的毛根,方漪蓉頓時粉臉飛紅,轉過頭去。

成進松開趙霜茹的捆綁,趙霜茹馬上抱膝縮作一團,蹲在牆角,怯惺惺地望著方漪蓉。

成進哈哈笑道:「茹奴,你來了個新搭檔了。」

一把抓起方漪蓉的頭髮,「是方漪蓉姑娘吧?這位是專門給人幹的茹奴,你以後就叫蓉奴好不好?」

方漪蓉又驚又怒,罵道:「你……你做夢!有種的就爽爽快把姑娘殺了,你這狗賊!」

想到自己一時大意,落在這淫賊手裏,幾乎要濺出淚來。又不肯在成進面前認輸,苦苦忍淚,眼眶卻已是紅了。

原來她與阿琪兩次朦面到趙府都吃了虧,知道硬闖不行。於是幹脆去掉掩飾,三天兩日潛在附近探察,等待機會。方漪蓉這日見成進獨自外出,不及叫上同伴,獨自跟來,心想即使不敵憑輕功也可逃走,但不料雖然偷襲得手,卻誤中奸計被擒。

成進笑道:「蓉奴口頭倒硬!」

提起方漪蓉,將反綁著她雙手的帶子套到房中一只垂下的!子上,使她面俯向地,雙腿垂下,身體折成一個直角。自捉了趙霜茹以來,他陸續搬來不少物事,將這兒布置成一間刑房,各種工具設施甚是充足。

方漪蓉大罵不休,想著這淫賊不知要如何來汙辱自己,又羞又急,不禁兩腮粉紅。

十七、落難烈女

成進拍了拍手,哈哈一笑,抓著方漪蓉的頭,笑眯眯地瞧著她仰起來的俏面,說:「琪奴呢?她在哪兒?」

「呸」的一聲,一口濃痰直沖成進臉上而來。成進距離過近,不及走避,正中鼻梁。

成進也不生氣,嘻嘻笑道:「火氣好大啊!」

輕撫方漪蓉的粉臉。方漪蓉甩頭躲避,罵道:「你這狗賊,快放開我!淫賊!」

成進哈哈一笑:「捉到這麼一個花容月貌的小妞,你說淫賊會不會放了?」雙手摸到她胸前,輕輕揉著:

「我本來也沒打算捉你,是你一定要送上門來惹我的啊……嘿嘿!」

方漪蓉厭惡之極,大力掙紮,身體搖來蕩去,口中奸賊淫賊不停地咒罵。成進笑道:

「你生氣的樣子更漂亮了,哈哈!」

雙手用力猛捏,突然運用虎爪手,在方漪蓉胸前抓下兩把布來,一對雪白的大奶子彈了出來。

方漪蓉「啊」的一聲,掙紮得更是厲害,粉臉漲得通紅。只覺一對冰涼的淫爪在自己冰清玉潔的乳房上肆虐,緊咬牙根,罵也罵不出了。

成進笑道:「這對奶子不小啊!茹奴,你來比比看!」

雙手不停地在方漪蓉雙乳上揉搓。

趙霜茹輕應一聲,爬到方漪蓉跟前,挺著胸脯,將自己雙乳湊到方漪蓉的乳房旁邊,兩條清流從她雙眼中緩緩流下。

成進一手各抓一女的乳房,用力捏了一捏,又將兩只乳房貼到一起,笑道:

「差不多大嘛。不過茹奴的奶子可就沒有蓉奴的堅挺了,哈哈!」

見方漪蓉櫻口緊閉,已是淚流滿面,又是一陣長笑。

成進又是一把抓起方漪蓉的頭,笑盈盈地瞧著她的臉,另一只手繼續在她胸前摸索,冷笑道:

「怎麼樣?做我的蓉奴不錯吧,呵呵!」

卻見方漪蓉恨恨地直盯著他,牙咬得!!響,突然開口道:「你汙辱了姑娘,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成進笑道:「是嗎?茹奴,看來她還不怎麼爽,給她舔舔奶子。哈哈,這婊子的奶子這麼挺,一定是個雛兒。」

趙霜茹無奈,只好趴到方漪蓉身下,舌頭朝她的乳頭直觸過去。

方漪蓉只覺一條溫暖而又柔濕的東西繞著自己的乳頭不停打圈,身體一陣酸軟,一股奇異的感覺在身上不停遊動,俏臉漲得通紅,叫道:

「你這狗賊!你快快把姑娘一刀殺了!你…………

忽聽「嘶」的一聲輕響,胯下一涼,不禁叫了出來。卻是成進重施故技,將她胯下的一大幅布撕了去。

方漪蓉大驚,一腳向後踢去。成進笑道:

「我還沒想幹你,這麼快就把腿分開來給我啦?」

一把捉住飛來的腿,拉到地下的鐵條上捆住。方漪蓉腿上用力猛掙,但卻如何敵得過成進,傾刻間兩條腿給大大分開綁在兩邊鐵條上。

方漪蓉只覺心中一空,一陣絕望,眼淚猛湧而出。

成進嘿嘿一笑,拉了張椅子在她身旁坐下,一只手又抓在她的乳房上,叫道:「茹奴過來!」

趙霜茹嘴裏放開方漪蓉的乳頭,爬到成進腳邊。方漪蓉呼了一口氣,身體稍微放松。低頭一瞧,見趙霜茹解開成進的褲子,趴在他胯下,竟將他的陽具含在嘴裏。

方漪蓉臉上一陣赤熱,別過頭去不敢正視。突然感覺成進一只手已摸到自己胯下,不禁尖聲叫道:「不要!」

成進哪裏理她,一只手摸在方漪蓉右乳上,食指在她的乳頭上不停打圈,另一只手卻摸在方漪蓉的陰阜上,輕輕搔她陰毛,小指頭更搭在她陰唇上輕輕磨動。

方漪蓉身體不禁顫抖,羞極之際,只覺四肢乏力,但甜蜜的感覺卻是不由自主,遍布全身。口裏低呻著,叫道:

「你這淫賊!你殺了我吧……殺了我吧……

成進笑道:「我怎麼舍得殺我的蓉奴呢?爽不爽啊?爽就叫起來啊。茹奴,你來告訴她,茹奴是什麼?」

提起趙霜茹的頭,一條溫淋淋的肉棒已是沖天而起。

趙霜茹粉臉通紅,低頭不語。成進大聲喝道:

「說啊!」

趙霜茹身體一抖,輕聲說:

「茹奴是專門給少爺插洞洞的……

還沒說完,便伏在地上哭了起來。方漪蓉也是一陣心酸,低聲抽泣。

成進一邊玩弄方漪蓉,一邊道:

「起來!你自己插插,請蓉奴看。」

趙霜茹哀怨地看了成進一眼,慢慢地挪動身子,躺到方漪蓉身下,雙腿大大張開,含淚將左手中指插入自己的陰戶之中,輕輕抽動起來,臉上清淚直流。過了一下,才清清嗓子,嗚咽道:

「請蓉姐姐看茹奴插騷穴……

方漪蓉別過頭去,不敢看她的淫賤模樣,哭聲卻是漸大,只聽得她哭聲中混得幾句:

「不要……不要啊」

突覺下體一痛,成進一只手指已經侵入她的處女地。

又是一股猛流襲來,方漪蓉身子一顫,叫道:「我不要!淫賊你殺了我吧!」

成進手指輕捅幾下,笑道:「還說不要,已經濕濕的啦!爽吧,你看茹奴自己插得多爽,做我的蓉奴不錯吧?」

方漪蓉身體上的變化無法控制,又給他拿來羞辱。沈聲道:

「你這狗賊,你可以汙辱我的身子,可是要我像她這麼賤,卻是休想!」

咬牙強忍著一波接一波而來的陣陣快感。

成進見她強項,一時倒也拿她沒辦法。站起身來,肉棒在方漪蓉乳頭上輕捅幾捅,哈哈一笑,站到她身後,道:

「那我就來享用一下你的小騷穴啦!」

方漪蓉眼見大限來到,奮力猛烈掙紮。這時只聽得外面「吱」的一下開門之聲,方漪蓉大叫:

「救命啊!救命!」

成進正蓄勢待入,這麼一來也是一怔。但聽外面一陣急促的碎步聲奔近,認得是虎子的腳步聲。笑了一笑,也不去阻止方漪蓉的嚷叫,將肉棒抵到她陰戶上,輕輕磨動,才叫道:

「進來吧,虎子!」

見虎子頭一探,走了進來。

方漪蓉一聽來人原來是這淫賊的同夥,絕望之極。忽感有一濕熱的東西已觸在陰戶上,又是一驚,再度掙紮起來。成進也不忙插入,將肉棒在她下身磨來磨去,雙手又去捏她的乳房。

虎子乍見方漪蓉,張大了口半晌發不出聲來。好一會才問:「這麼漂亮的妞兒哪裏找來的?」成進笑了笑:

「就是上次刺傷我的那個啊,今天還想殺我呢!嘿嘿!」

虎子摸摸她的臉,贊道:「長得真漂亮,比茹奴還漂亮!」

見趙霜茹猶在躺在地上自慰,踢了踢她:「是不是?」

趙霜茹一向自負美貌,雖見方漪蓉豔麗過人,自信也不會輸給他。但此刻羞愧無已,哪裏還有心思去爭強鬥勝,心裏更是只盼自己醜如無鹽最好。應聲道:「是。」

心想自己已是殘花敗柳,確不如方漪蓉鮮豔動人。不過只怕方漪蓉很快就變成「蓉奴」了,跟自己早晚也沒什麼分別。

成進笑道:「這妞的確不錯,奶子還真挺的,你摸摸看。」

虎子嘿嘿一聲,抓緊方漪蓉的乳房猛捏,道:「不錯不錯,茹奴的可沒這麼挺!」

方漪蓉聽他們品評自己身體,更是羞極,大力掙紮,又罵了起來:「狗賊!放開我!」

成進笑道:「省點力氣吧蓉奴!我的家夥就要插進你的小洞洞啦!」

下身輕挺,肉棒撐開窄小洞口,進入少許。

方漪蓉「啊」的一聲,情知掙紮也是無用,但又不甘就此輕易失身。使盡全身力氣,屁股猛甩。成進不料她有這麼大的反應,肉棒幾乎掉了出來。

成進冷笑一聲,雙手抓緊方漪蓉臀部,下身一挺,又深入少許。只感覺緊窄而又微濕的肉洞不停地顫抖著,笑道:「再用力扭啊!對啦,就這麼服侍少爺就對啦!好爽好爽!嘿嘿!」

方漪蓉小穴中陣陣漲痛,好似要裂開一樣,聽他這麼樣,更是羞極,掙紮的動作慢慢地慢了下來。罵道:

「你這狗賊,我……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嗚嗚……

虎子笑道:「這小妞還挺強的,嘿嘿,不錯不錯。」

雙手緊緊握住方漪蓉的雙乳,俯下頭去舔她的乳頭:「嘖嘖,這對奶子越看越喜歡,太漂亮了……

但方漪蓉對乳房上玩弄已經沒有感覺了,全身神經只感覺到一條火熱的鐵棒正在撐裂自己的陰戶,自己冰清玉潔的身子已經給這淫賊沾汙了,又哀又羞,哭罵不絕。

成進只感她的身子不停抖動,肉棒只插入少許已是爽極,有心慢慢折辱她,頓了好一會,才說道:

「蓉奴啊,你的小騷穴馬上就要給我插爆啦,還罵什麼?反正你罵來罵去就這麼兩句,沒半點新意,不如留點力氣浪叫幾聲讓我爽爽好過。哈哈!注意了,一…………三!」

全力一挺,耳聽得方漪蓉一聲慘叫,肉棒沒根而入。

十八、如蘭薰花

方漪蓉的處女穴被一槍捅穿,劇痛不已,使盡全身氣力猛烈掙紮。成進不去理她,將肉棒抽回近洞口,又是一下猛捅,再次深入。

方漪蓉劇痛難忍,用力更猛。「咚」的一聲,身子突然脫離懸在梁上的!子,摔了下去。

原來用於捆綁她雙手的僅僅是從她身上解下來的腰帶。成進圖省事,也沒改用其它繩子。這布帶給方漪蓉掙紮多時,已然松脫,給這一下猛烈運動,當即斷裂。

方漪蓉身子俯地撲下,正好壓在躺在她身下自慰的趙霜茹身上。兩女同聲嬌呼,四乳相貼。好在兩人均有武在身,這一下雖然痛疼但並不要緊。只是方漪蓉雙腿仍然給大大分開綁著,這俯趴下的姿勢實在太也狼狽。

卻聽得後面成進一聲悶哼。他奸淫方漪蓉正起勁,這一下肉棒也給小小閃了一下,陣陣抽疼,原本怒沖勃起的家夥也縮了回去,上面沾著點點落紅,愈覺面目猙獰。

成進坐到椅上,深呼兩口氣,肉棒痛楚稍輕。見兩女猶自貼在一起扭動掙紮,又是一樂,笑道:

「這個倒也好玩……

喝叫趙霜茹爬過來,用小嘴撫慰一下他剛剛受創的肉棒。

虎子問道:「不要緊吧?」

成進說:「沒事。」

但給他一提,連原本已玩得性起而忘了的臂上劍傷又痛了起來。罵道:

「他奶奶的,這娘們你替我好好教訓一下。」

左手輕撫正趴在胯下賣力吃肉棒的趙霜茹後背,笑道:「還是茹奴乖。」

虎子得令,大喜過望。放開方漪蓉腳上的繩子,將她提了起來,說:

「跟著小少爺真是豔福不淺哪……嘿嘿!」

方漪蓉給折磨得頭重腳輕,雖然繼續不屈掙紮,但怎敵得過虎子力大?

虎子笑道:「美人兒你乖一點,等一下給你好好爽爽!」

將方漪蓉雙手重新捆好,拉到床上,將她雙腿分別綁在床沿兩端,又將她的屁股拉離床沿,自己便站在床邊,姿勢正好。

方漪蓉兩腿被縛著分開一字馬,又給他一拉,雙腿分成一個鈍角,女孩家私處完全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正自羞恥難當,偏生虎子還用手在那兒輕輕撩動,口裏不清不楚:

「小美人的騷穴長的真漂亮,就是騷毛多了一點,等一下我來幫你刮幹淨它。」

羞憤之極,粉臉漲紅,只是流淚不止。

虎子淫欲早已大盛,玩弄幾下便忍不住了,提槍便上,肉棒一寸寸慢慢插入方漪蓉的肉洞。不停叫道:

「剛剛開苞的騷穴果然與眾不同啊,哈哈……

雙手猛揉方漪蓉雙乳,

「好爽好爽!小少爺你幾時再弄幾個美女來?」

成進罵道:「你以為世上美女很多呀?還想要?這個是自動送上門來的,你好好教訓教訓她,別跟我客氣。奶奶的,想殺我?」

拍拍趙霜茹的背,道:「你起來,給蓉奴演示一下應該怎麼樣服待主人的。用你的小屁眼。」

趙霜茹應聲是。站起身來,兩腿分開跨到成進身上,雙手用力掰開自己的屁股,對准成進的肉棒慢慢蹲下,說道:「請主人享用茹奴的小屁股……

她背對成進,兩手扶著太師椅的扶手,開始一上一下運動。成進哈哈一笑,手摸到趙霜茹身前胸前,把弄她的雙乳,笑道:

「蓉奴你得學著點啊……

方漪蓉轉過臉去,咬牙道:「你殺了我吧,我不會那麼賤的。」

但她一邊卻給虎子奸淫著,陰戶中充實的快感卻是驅之不去,紅著眼一動也不動,強忍著這痛楚與快感交混在一起的奇異感覺。

虎子見她再也不掙紮了,卻是像死魚一般不肯動彈,略感無趣。抽插的速度驟然加快,一下下的槍槍到底。方漪蓉嘴唇都咬出血了,幹脆閉上眼淚,只當身體已不是自己的,不肯屈服。虎子拿她沒辦法,自己卻因為能奸上這如花似玉的大美人而興奮不已,沒幾下便先射了出來。

虎子喘了口氣,道:「他媽的,這娘們好爽……

趴在方漪蓉的身上不肯起來,雙手各握住一只乳房,整個臉都貼在上面,又抓又舔。方漪蓉情知掙紮只會增加他的淫欲,聽任虎子蹂躪,獨自流淚就是不作反應。

成進道:「真沒用,這麼快就玩完了?還在幹什麼?想再來一炮啊?歇會兒吧,這娘們還怕沒機會給你玩?你准備一下,我要給她開開後庭花……

虎子應了一聲,依依不舍爬起身來,一只手指突然在方漪蓉肛門上捅了一下,見她身子一顫,笑道:

「肯動了嗎?我來給你洗洗屁股,讓你的小屁眼也爽上一爽。哈哈!」

又是突然一戳,見方漪蓉屁股又是一跳,哈哈大笑,走到房角一張放滿瓶瓶罐罐的桌子旁邊。

方漪蓉見到趙霜茹的模樣,明白他們想要幹什麼。心想自己身子已經給這兩個淫賊沾汙了,求饒也是沒用,罵道:「你們兩個淫賊,你們不得好死!你們這樣汙辱我,我…………

想到自己的悲慘遭遇,不禁哭了起來。

成進笑道:「你就少罵兩句吧,都說你罵來罵去也就這兩句,還是省口氣等著爽好啦!」

兩只手指插到趙霜茹的陰戶中,抽了兩抽,說:「茹奴你真浪啊,濕成這樣?好吧,滿足一下你啦!」

趙霜茹紅著臉,抬高屁股,將陰戶湊到成進肉棒之上,緩緩蹲下,陰戶中充實的快感使她「啊」的一聲叫了出來。成進道:

「好啊,叫大聲點,教教蓉奴怎麼叫床,別只會罵……

虎子將桌上一些鹽水、糖水,以及一些亂七八糟之水混在一起,裝了一瓶,拿了一只漏鬥,嘿嘿淫笑著走回方漪蓉身前。

方漪蓉驚道:「你要幹什麼?」

虎子笑道:「給你洗洗屁股啊,我們小少爺等一下要享用嘛,哈哈……

解開方漪蓉腳上的繩子。方漪蓉使勁掙紮,但她一番折磨之後氣力使盡,終於被虎子將她大小腿分別並在一起捆住,又從她腿彎上接過一條繩子綁到腰上。這樣她大腿緊貼肚皮,高翹著屁股,屈膝給緊緊綁著趴在床上,動彈不得,口裏只是嗚咽不止,等待著噩運來臨。

虎子哈哈大笑,跳到床上,將屈作一團的方漪蓉坐在胯下,俯下身去,手指輕輕撫摸她的菊花口。只覺方漪蓉身子不停地顫抖,菊花口夾得緊緊的,連小指頭都插不進去。

虎子伸手在她屁股用力一打,罵道:「放松一點,不然吃的苦頭更大!」

用力掰開方漪蓉的屁股,一只中指強行插入她的肛門,不理那兒緊密無比,一味使力猛捅。

方漪蓉慘呼連聲,屁眼中疼痛難當,羞恥之極。更加用力夾緊,只覺屁眼中陣陣抽痛,但卻無法阻止那只手指的不停深入。

成進的肉棒要留著奸方漪蓉的屁眼,又見虎子一人未必能搞掂,放開緊捏著趙霜茹雙乳的手掌,說:

「茹奴去幫忙!」

待趙霜茹從他身上下來,也走到床邊督戰。

虎子將手指撥了出來,令趙霜茹用力拉開方漪蓉臀部,自己拿了漏鬥,將漏鬥口抵在方漪蓉肛門上,用力在方漪蓉光滑的屁股上又是一擊,喝道:「老實點,你再夾緊自己受罪!」

不由分說,猛一用力,將漏鬥口插入她的肛門。

方漪蓉大叫一聲,淚流滿面,哭叫:「你們不是人!你們不是人!」

只覺那冰涼的管子大大地撐開自己的屁股,但自己卻是無法抗拒。

虎子冷笑一聲,一手握緊漏鬥,便將那一瓶古裏古怪的液體都倒入方漪蓉的直腸之內。

方漪蓉這下連叫都叫不出聲,只覺肚裏咕咕作響,肚中猶如在翻江倒海般打滾不休,片刻便意大盛。俏臉漲得通紅,牙根緊咬,苦苦忍耐。

成進哈哈大笑,叫趙霜茹拿了個大水桶站在方漪蓉身後侍候。手摸到方漪蓉陰部,一只手指插入她的陰道之中,不停攪動。只感到方漪蓉的小穴正用力收縮,緊得好像要將他手指夾斷一樣,笑道:

「像蓉奴這樣的美女,拉的屎不知道會不會是香的?」

方漪蓉一面要強忍便意,一面還要抵抗成進手指的入侵,滿臉通紅,喉中格格作聲。

成進笑道:「忍不住就別忍啦!哈哈!」

突然抽回手指,在方漪蓉的菊花口輕輕一彈,便即閃開。

方漪蓉再也忍耐不住,「哇」的一聲大哭,黃色的液質從肛門中狂噴而出,好半晌方止。趙霜茹雖然拿了水桶在後面接住,但還是給噴了幾點在身上。趙霜茹臭氣難當,想起自己不僅成為這兩個淫賊的性奴,還做了他們強奸別的女孩的幫凶,眼淚不住打轉,就是不敢哭出聲來。

成進皺眉道:「原來也是臭的!」

拍拍方漪蓉的屁股,「爽不爽啊?」

方漪蓉哭聲不止。

虎子說:「要不要再來一次?」

成進點了點頭:「當然要再洗幹淨一點。」

令趙霜茹擦掉身上穢跡,另備一口水桶侍候。趙霜茹不敢有違,含淚照做。

方漪蓉全身脫力,只有哭的份兒,聽任他們擺布。不久又拉了兩次。

成進見拉出來的東西已經比較幹淨了,手指插入方漪蓉的肛門探了一探,感覺裏面濕潤,肌肉沒有剛才緊張了,溫暖而柔軟。笑道:

「蓉奴,你的屁股就要開花啦!」

方漪蓉無力抵抗,只覺肛門給大大撐開,好似撕裂一般,一支火熱的東西正逐步慢慢深入,劇痛難忍。知道連後庭也給他奸淫了,無力掙紮,哭得只有更響。

十九、到口肥肉

成進嘿嘿一笑,肉棒不緊不慢地在方漪蓉的屁眼中抽插。只覺這小肉洞緊窄之極,牢牢包住自己的肉棒,還不停地顫抖。笑道:

「蓉奴啊,你前後庭都是我的啦,能夠幹到你這麼漂亮的大美人,我的豔福可真不淺啊……你這小屁眼可真緊,咳咳!」

方漪蓉給捆得結實,動彈不得,含淚抽泣,清脆的鶯音隨著成進肉棒的抽動一頓一頓的,直聽得虎子銷魂奪魄。

虎子大叫一聲:「我忍不住啦!」

拉過趙霜茹壓在身子,二話不說,便將肉棒塞入她的小穴中,猛插進來,直幹得氣喘噓噓。

趙霜茹在他強攻之下,緊緊抱著虎子頭頸,淫聲大作。成進稍微加快抽插速度,笑道:「茹奴真是浪啊,給幹得爽啊?蓉奴你得學著點啊,像她那樣叫幾聲來聽聽……」方漪蓉恍若不聞,只是一直嗚咽不止。

趙霜茹見問,淫聲不絕,勉強應道:「茹奴的騷……騷穴給幹得好爽…………啊啊……

成進笑道:「那蓉奴的小屁眼爽不爽啊?」

方漪蓉肛門痛得厲害,又是羞恥,哪裏會爽?只是呻吟流淚不止。

成進道:「嘿嘿!小屁眼不爽嗎?那你的小騷穴一定會爽,是不是?」

抽出肉棒,又插入方漪蓉的陰戶之中。方漪蓉無法可想,只能咬牙默默忍受。

虎子推開趙霜茹抱住他的雙手,將她按在床上,捉住她雙腿壓在她身上,將肉棒捅進趙霜茹後庭,抽插起來。笑問:「你哪個肉洞更爽?嘿嘿!」

趙霜茹嗚咽道:「是少爺插的,茹奴都爽……

成進哈哈大笑,又將肉棒插回方漪蓉的肛門,道:

「那你呢蓉奴?你哪個肉洞更爽啊?是不是少爺插的你都爽呢?哈哈!」

方漪蓉屈辱不已,想到自己竟淪為這畜牲的玩物,只是哭泣不休,不肯置答。

成進一邊奸淫著方漪蓉兩個肉洞,一邊還不停地出言羞辱她。對享有這美妙的肉體,顯然得意之極,不幾時便將精液都射在方漪蓉的直腸裏。

成進滿足地扳過方漪蓉的身子,見她雙眼腫紅,一張俏豔的粉臉上梨花帶淚,愈顯嬌美無比。得意之余坐到床上,將她抱在懷裏,雙手抓到方漪蓉的乳房上玩弄起來。

方漪蓉兩腿給綁著屈在自己腹上,給這麼抱著坐起來,迷人的小穴正對著虎子。眼前虎子跟趙霜茹激戰正酣,趙霜茹給奸得有些神智模糊了,口裏浪叫聲不成節拍,一對雪白的乳房不停地上下跳動。

成進笑道:「你知道茹奴是什麼人嗎?你們見過面的啊……哈哈!」

方漪蓉不敢看眼前的淫亂場面,下定決心不去理成進,以免遭更大的羞辱。

成進道:「那天晚上你在東林跟她打過架的啊,你還給她老公砍了一刀……你養了多久傷才好的?」

細察她左臂,果然有一道紫紅的傷痕。

方漪蓉知道那晚的女人是趙昆化長女,記得她英姿煥發,一付女中豪傑模樣,怎麼淫賤成這樣?想起成進的身份,不禁驚道:

「你……你連……

成進笑道:「不行嗎?她老公已經給我殺啦,替你報了一劍之仇,你以身相許來謝謝我也不過份嘛,是不是?哈哈!」

方漪蓉捉摸不定他的目的用意,咬牙不語。

成進道:「你為什麼要找我老丈人的麻煩?說來聽聽?是不是他強奸了你娘啦?哈哈!」

方漪蓉心中恨極成進,並不很相信他的話,對他一概不理。

成進一邊玩弄方漪蓉的乳頭,一邊道:「你瞧,茹奴叫得多歡,你要是乖一點也不用給綁得這麼難受了。說句做我的蓉奴,我就解開你,怎麼樣?」

方漪蓉恨恨說道:「你這淫賊,你要強奸我就來吧,別做夢了!」

那邊虎子的猛烈進攻也告終結,趙霜茹給奸得躺在床上直喘氣。虎子回頭見到方漪蓉的模樣,笑道:「小少爺,讓我來調教兩天,保證這美人兒會聽話的,哈哈!」捏捏方漪蓉的面頰,在她櫻唇上親了一口,「真漂亮!」

兩只手指插到她的陰戶裏,「濕成這樣啦?嘿嘿,別裝出一付烈女的臭模樣啦,不是給奸得挺舒服的嗎?不過你生氣的樣子我越看越喜歡,真沒見過這麼漂亮的女人,我愛死你啦!」

方漪蓉無法控制身體上的感覺,給他一辱,更是羞愧無地。又聽他來評論自己的陰戶:

「你的小騷穴比茹奴緊得多啦!又漂亮又好身材,做女俠多可惜,早就應該送上來給我們享用的嘛……

方漪蓉哭道:「你們殺了我吧……殺了我吧…………

成進與虎子相視一笑,成進道:「殺你?我怎麼舍得呢,這麼漂亮的姑娘我是不會浪費的,呵呵!」見虎子的肉棒已怒沖起來,道:

「想要啦?一起來啊!你想要蓉奴的哪個洞?」

虎子剛才奸過陰戶,說道:「我要後面。」成進說聲好,跟虎子兩人提方漪蓉下床,將她雙手高舉吊在梁上,兩腿分開成一字,捆在兩邊鐵條上。兩人一前一後站好,兩根肉棒分別插入方漪蓉的前陰後庭。

方漪蓉兩個肉洞均開苞未久,給這下同時猛烈奸淫,劇痛難忍,加之身體已甚為虛弱,口中喃喃罵道:

「畜生……混蛋……

不一會竟昏死過去。

待她悠悠醒來,兩個肉洞的劇痛感仍絲毫不減,見成進跟虎子兩個換了位置,還一直在她的肉洞裏抽插不停,趙霜茹竟跪在她的胯下,舌頭在兩個肉洞間不停遊走,服侍著兩根肉棒的活塞運動。

成進見她醒來,笑道:「爽得暈過去啦?難怪難怪。我奸過的女人也不少了,你是第一個讓我有興趣一連幹上五炮的。你放心吧,我絕不會浪費你這樣的美人兒的。哈哈!」

方漪蓉不知自己原來已昏迷這麼久,一瞧窗外,果然天色已昏,這兩個淫賊竟然整整一天都在自己的身上不停發泄淫欲。想到慘處,哭聲漸響。

成進長出一口氣,說道:「爽是爽,就是累得要命!這一炮就賞了茹奴吧,她也服侍得辛苦了,嘿嘿!」

從方漪蓉肛門中抽出肉棒。

趙霜茹臉上一紅,忙用口接住。成進抓著她的頭,用力猛抽幾下,將精液噴射在趙霜茹的喉中。

趙霜茹將精液都吞了下去,用小嘴幫成進清整幹淨肉棒,才服侍他穿衣。成進見虎子猶自猛插不休,笑道:

「虎子你也得節制一下啊,這美人兒雖然難得,但也別傷了自己的身啊,哈哈!我得走了。」

戀戀不舍離開老屋。

出得門來,只覺身心疲憊,這日奸淫方漪蓉太也過火了,累得要命。其時已日薄西山,天色漸昏,成進平時不放在眼裏的幾裏山路此刻竟是頗為漫長。當下放慢腳步,緩緩行走。

不過踏入東林之後他馬上就提起精神了。黑影一閃,一個紫衣人在前面十數丈處掠過。成進定睛細看,見那人借著樹木掩飾,在林中躲躲閃閃,向趙府方向行進。那人長發披肩,手持長劍,顯然是個女人。

成進心念一動,當下不動聲色,避開林中道路,在林叢中俯著身子,躡手躡腳跟在她後面,慢慢逼近。

眼見將出東林,紫衣人放慢腳步,最後更伏在一顆樹後,似在等候時機。成進看她身材玲瓏有致,從她側過頭時的半邊臉看來,竟是和方漪蓉在一起的那個阿琪。

阿琪這日與方漪蓉莫名失散,整整一天人影不見,不知她遭了什麼變故,心急如焚。苦尋一天不獲,又想趁夜色到趙府一探。她知道趙家人多勢眾,高手也自不少,再不敢輕舉妄動,於是決定暗訪。東林一出便地勢開闊,更須小心在意。

成進見她潛伏不動,略明其意圖,輕步走近到她後面數尺之遠的一株大樹後面。探頭見阿琪仍沒有動靜,蹲在那兒緊閉雙眼,似在養精蓄銳。她櫻唇小口正微微喘氣,胸前鼓鼓的微微起伏。

成進對她美色垂涎已久,見此時良機不可失,深吸一口氣,縱身撲上。阿琪攸然驚覺,但為時已遲,給成進一掌打中後頸,仆倒在地。

成進一擊便輕易得手,大出意料之外。見她一動不動,似是昏迷過去,不敢大意,腳踩她右臂,先奪下兵刃,然後反扭她雙手到身後捆住,才長出了一口氣。

成進扳過她的身子,看她容顏,確是那個朦面人阿琪。她雙眼輕閉,粉臉綻紅,嬌美之極,比方漪蓉還美著三分。成進又恨又憐,在她小嘴上輕親一口,在她胸前揉了一揉,心中大樂。心想跑了這麼久,又得跑回大屋,笑歎一口氣,便欲抱起阿琪……

忽聽林外人聲喧嘩,成進愣了一愣,將阿琪放在地上。躍到樹上,從伸出的樹枝上躍過另一棵樹,如此連過數樹,來到東林邊緣。

張目望去,只見一隊人馬緩緩向趙府方向行進,都是龍神幫幫眾,有幾個男女給綁著放在馬上,太遠卻是瞧不真切。

成進尋思:「趙老兒派兵出征,我怎麼事先一點都不知道?難道對我已有起疑?」心中惴惴,溜下樹來。

尋回剛才那棵樹,長劍猶自在地,伊人卻是不見。成進一驚,深恐另伏有高手在旁,也不敢多作停留。

煮熟的鴨子飛了,成進怏怏回到府中。

入得府來,成進發覺每個人一見他都抿著嘴偷笑,神色古怪。心中更是打鼓,驚疑不定,不敢多問,先回自己房間再說。

二十、漫天花劍

雲兒一見到他,忙走上前,滿臉堆笑行了個禮,叫道:

「恭喜少爺!賀喜少爺!今天大夫來看過了,說二小姐有喜啦!」

成進一愣,抬頭見趙霜靈面背著他坐在床上,顯然有些害羞。心中不禁又憂又喜:

「難道我真要跟仇人的女兒生下小孩,那……那這孩子將來置身何地?可是慕容世家又焉能無後,我……

心亂如麻。想到剛才府中家人看他的神色,當是為了此事,並非有什麼對他不利的,倒也放下心上一塊石頭。

成進走上前去,扶著趙霜靈的肩膀,輕聲問:「真的嗎?」

霜靈嫣然一笑,撲在他懷裏輕聲說:「你……你就快要做爹了,以後可得收收性子啊……

成進知道她最怕自己的虐待,心想不管怎麼說她也是自己的老婆、孩子的娘,輕撫霜靈的頭,笑道:

「行了!你好好養著身子,給我生個白白胖胖的小子出來,我可重重有賞!」

雲兒笑問:「賞什麼?」

成進啐了她一口,「你說呢?小姐有身孕啦,以後你的『任務』可就重了,還笑得出來?嘿嘿!」

雲兒一驚,伸伸舌頭,果然住口。心想要自己一人來承受兩個人的活,可得要了自己的小命。

成進不去理她,心事重重,加之累了一天,也沒心思玩了,扶了霜靈睡下,自己坐在椅子上發呆。暗思自捉了趙霜茹之後,自己經常無緣無故地人影不見,幫裏也不知起了多少變化。今日趙昆化有大行動自己竟毫不知情,只怕有些不妙。擔了半夜心事,和衣伏在桌上睡去。

次日一早,成進便奔龍神幫而去。心想方漪蓉雖美,但報仇大事要緊,要是由於耽於美色而在趙昆化跟前失寵,這幾年來的心血可就白費了。

走到山上,便撞見一個年輕人正奔下山。成進認得他是吳山泰的兒子吳式,就是那個將處男之身獻給自己母親的人,不禁略為尷尬。

吳式一見他,叫道:「成大哥你可出現啦!幫主昨天找了你好幾次了,你都跑哪去了?這不,現在又叫我去找你。」

成進忙道:「有什麼事嗎?」

吳式拉著他便走,說道:「幫主找你找得好急啊,昨天我們去打架的時候就找你不著,正急著呢!那點子武功可不低,要不是我機靈下了迷藥,你不在啊,我們可未免能打得贏呀!」

吳式一路走一路講起緣由。原來龍神幫幾個小嘍羅在城裏放肆,竟闖入民家強奸婦女,給一對夫婦撞見料理了,吳式溜得快,回來報訊。趙昆化急召人手欲去報複,卻遍尋成進不著,只好派吳山泰領軍而往。吳山泰上門與那男人單挑不敵而退,還得吳式隨後在他們的飲食裏暗下迷藥,才手到擒來。

吳式說到得意處,指手劃腳,「那點子武功不差,卻給我小作手腳,便乖乖就擒。哈哈,他老婆兒女幾個現在就在堂上,有好戲看哦……

成進聽得趙昆化並非存心撇開他而行動的,大為放心,跟他入得大堂。

堂上已聚得幾十名幫眾,正亂七八糟地大聲鼓噪。一個女人給一絲不挂地給綁在木驢上,低垂著頭微微顫抖,顯然已給折磨得難以動彈了,吳山泰正自興高采烈地踩著踏板,口中呵呵直樂:

「臭婊子看你還死不死?看你老公還敢不敢拿劍刺我?八三、八四……

成進見到一個中年男人給綁得粽子相似,丟在地上,口裏塞著布塊,雙眼血紅,正嗚嗚咆哮著。他身旁躺著兩個少年,手腳也給捆住,卻是已昏迷過去。一個少女只穿著貼身衣服,給按在地上。

吳式說道:「這婊子要保全她女兒,說要是給木驢幹過兩百下不死就放他們一家人下山。嘿嘿,她已經給十幾個人輪奸過,我看一百下也挺不住哪……

成進皺眉道:「真要幹死她嗎?」

吳式笑道:「幫主自有主張的啦!」

趙昆化瞧見成進,罵道:「你這臭小子昨天死到哪裏去了?人影也不見一個!」

成進露出右臂劍傷,說自己遭遇那兩個朦面人,力戰受傷,在山裏躲到傍晚才敢出來。

趙昆化問得沒有大女兒消息,說道:「那你以後就別一個人亂闖啦,小心點!現在幫裏沒有你可真不行啊,老吳昨天差點栽到家啦!嘿嘿,我來跟你介紹一下:這位是大名鼎鼎的江松江大俠,這兩位是他的令郎,叫做軒南軒北。這小姑娘是他的女兒,叫劍婷。哈哈,這位在享用木驢的便是夫人啦,豔名昭著的漫天花劍周纖絮聽說過沒有?哈哈……

成進看那周纖絮雖已三、四十歲年紀,但仍頗為美豔。她雙手給高舉吊著,雙腿分開綁在木驢兩邊,胯部也給固定在驢背,驢背上兩根比一般肉棒還略粗的木棍一前一後插在她的前陰後庭一下下撞擊著。周纖絮兩眼緊閉,不停地輕聲呻吟著,每一下撞擊都使她身子一震,帶動著一對豐滿的乳房不停上下跳動,被奸淫中的成熟女人正是韻味十足。

從木驢的身下引出的兩條鐵棒延伸到木驢前面兩尺遠之處,前端接上兩塊腳踏板。吳山泰就坐在踏板前面,雙腳或快或慢肏縱著木驢的奸淫節奏。他一見成進,突然雙腳同時猛的一踩,兩根木棒同時急捅入周纖絮兩個肉洞。周纖絮悶哼一聲,身子輕輕顫抖。

吳山泰站起身來,拍拍成進的肩頭:「成兄弟你可來啦!這婊子你來玩……

成進笑了笑,走到木驢跟前,捏著周纖絮的面頰說道:

「周女俠是吧?木頭做的雞巴爽不爽啊?」

一手向她乳房摸去,觸手軟綿,已是濕漉漉的,知道她給奸得冷汗直冒。

周纖絮看了他一眼,嗚咽道:「我……我還能撐下去,幾下了?」

吳山泰接口:「還有一百零九下!嘿嘿,頂不住早出聲啊,你這娘們我還沒玩夠呢,可不要就這樣死了。」

周纖絮咬了咬牙:「你們說話要算數啊,我受了兩百下就放了我的兒女。來吧!」閉上眼睛。

成進倒也佩服她的硬氣,又跟她並無怨仇,不想親自行刑。笑道:「這又何苦。」走到趙昆化身邊。

吳式見他不動手,說道:

「那我來吧!嘿嘿,這婊子昨天不知道多凶,差點要了我的小命,瞧她現在這樣子可真是爽!」

坐到那椅上,叫道:「開始啦!」

左腳踏下,插在周纖絮屁眼中的木棒向上一沖,周纖絮咬牙頂住。

成進看見驢背上有幾點紅色血跡,知道周纖絮的菊花口一定給撕裂了,搖了搖頭,心想這女人不要命,二百下之後就算不死,兩個肉洞只怕從此再也不能用了。

吳式卻不管那麼多,左腳提起,右腳緊接踩下。周纖絮屁眼中木棒還未縮回到菊花口,陰戶中的木棒已深入花心。周纖絮冷汗直冒,咬牙強忍劇痛。

吳式冷笑一聲,雙腳猶如踩單車一般輪流急踩,兩根木棒在周纖絮兩個肉洞中急促抽動。周纖絮「啊」的連聲慘叫,呻吟聲越來越弱,沒二、三十下便暈了過去。

吳式卻還不住腳,又踩了幾下。成進連忙叫停,走近一看,周纖絮下身已是一片血肉模糊,木驢的背上給鮮血染紅了一片。

成進皺眉道:「這娘們不行啦,再下去就要了她的命了。」

趙昆化道:「好,放她下來!」自有幾個小嘍羅解了周纖絮下來,用水將她潑醒。

趙昆化笑道:「夫人,你輸了。」

將江劍婷攬到懷裏,「這小妞是我的了。」一把撕下劍婷的上衣,抓著她嬌嫩的乳房,大力揉搓起來。

江劍婷口裏綁著布條,嗚嗚抽泣,用力掙紮著。周纖絮見女兒受辱,掙紮著要爬起來,但扭了幾下,又倒趴在地上。

趙昆化嘿嘿一笑,將江劍婷衣服剝光,隨手解開她口裏的布條。一只淫爪抓到她的陰部,分開兩片陰唇,兩只手指捅了進去。

江劍婷一能開口,見母親倒地,叫道:「娘!娘……

趙昆化笑道:「你娘死不了的,顧著你自己吧!嘿嘿!」掏出肉棒,二話不說便捅入劍婷的小穴。

江劍婷下體猛的一陣劇痛,慘叫一聲,身體不住扭動掙紮。

趙昆化理也不理,將她按在地上,一下下猛烈抽插起來,說道:

「處女就是不一樣嘛,你娘的騷穴哪有你這麼緊?」

周纖絮見女兒已被奸汙,眼前一黑,身體不支,又昏了過去。幾名漢子將她又拉了起來,將她圍在中間,七、八只手在她身上亂摸。其中一人的兄弟昨日死在周纖絮的劍下,下手更不留情,將她一對乳房捏得發腫。周纖絮已給木驢奸得一直在滲出血珠的兩個肉洞也沒被放過,混亂中陰毛也給扯下幾根來。

成進對周纖絮的硬氣頗有好感,想起吳山泰講述自己母親的情狀,眼眶一紅,喝道:

「你們幾個快住手,真想搞死她啊?」那幾個漢子一愣,停住動作眼望著趙昆化。

趙昆化肉棒在劍婷陰道裏輕磨幾下,笑道:「成少爺怎麼說就怎麼做啦,看什麼!」

想起自己無子,盧傑人品武功均不及成進,況且他既身死,自己的接班人非成進莫屬。頓了一頓,對成進道:

「靈兒有了身孕你知道了吧?我自己沒有兒子,想要你們的第一個兒子姓趙,你可同意?」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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