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60101033鶯歌陶瓷公園  

內文涉及亂倫的幻想,未成年勿入。有道德潔癖者請酙酌閱讀。

 

老頭的床邊故事 之六

 

大明成化年間,江南蘇州府吳趨坊有戶殷實人家,主人姓方,家有一妻一妾,卻是妾先納而妻後娶。長子方明為妾所出,正室所生嫡子方亮居次。

 

其實方明並非姨太太所生,說起來這可是方老爺年青時幹的荒唐事。原來方老夫人有個幼妹,很受老夫人的疼愛,時時來方家玩。當年方老爺才十四歲,小姨比方老爺多了三歲,正是思春的荳蒄年華,老太爺夫婦看兩人玩在一起十分投緣也沒十分注意,誰想到兩人竟偷偷就上床幹上了,當時也不好說是小姨引誘方老爺,畢竟大姑娘兩腿不開,十四歲未經人事的小伙子應該無法得逞,但終究兩人是情投意合,於是一幹再幹,最後十四歲的方老爺把小姨的肚子給弄大了。老太爺夫妻這才發現事情不好了。他的老丈人知道了更是氣不得了,後來幾經搓商,決定讓小姨在方家待產,等生下小孩後就回家,小孩留給方家。這邊方老太太娘家就趕著幫小姨做親,結果小姨回去不久就被她爹給嫁到外地。當然方家也賠了不少的嫁妝。

 

這出生就沒娘的小孩就是方明,方老爺弄出這事情雖然讓老太爺和老太太很不高興,但倆老對這個又是外甥又是孫子的娃兒可非常疼愛,倒底是長孫嘛。為掩人耳目,就把老太太房裡的大丫頭小梅給了方老爺,方明就當是她生的,又幫方明找個奶子和小梅一起帶方明,兩老更是常常含飴弄孫,那時是方明最幸福的時光。

 

可惜好景不長,過了兩年,老太爺給方老爺做了親,親家姓周,小姐閨名小蘭,周家也是蘇州府的殷實人家,三代經商家貲富饒,算是門當戶對。小姐也長得頗有姿色,就是嬌小了些,但因年青,反而顯得可愛。娶進門後,和方老爺倒也十分恩愛。祇是太太進門以後,知道丈夫先頭已有個丫頭扶起來的妾,還養了個兒子,心裡就有些兒疙瘩。後來慢慢聽說事情的原委,對方明更是沒好意思,背地裡提到方明總是說那個野種。

 

方老爺娶了太太以後,兩人愈來愈是投緣,原來方老爺此時就像剛熟的犬嵬,永遠性緻勃勃,正好少奶奶對這檔事也是越做越有味,兩人對房事都有志一同十分熱衷。方老爺原先納的妾小梅姿色平庸,個性木訥,年歲也大,不受方老爺的喜愛。當然還有個重要的原因是,圓房那夜方老爺發現小梅並非完璧之身,問起才知是老太爺用過的破鞋,心裡頭就不是十分舒坦。加上當時方老爺年僅十四,雖然性好漁色、性緻高昂,但畢竟年紀輕,身子還沒長全,胯下傢私、房中技巧都比不上老太爺,小梅也不甚滿意,所以兩人感情平淡。

 

後來方太太進門,兩人年歲相當,太太人長得俏麗,個性活潑,辦起事來又哼又叫,滿床打滾,讓方老爺十分疼愛。剛好太太也是個淫婦底子,已不得整天抱著男人幹那檔事。十六、七歲的方老爺正是精壯,兩人不但夜裡做,白天也常關起門來恩愛一番,夫妻間這檔事真是愈做感情愈好。隔年太太肚子就大了,到了足月就生下方亮。

 

太太有了方亮後,對方明就愈看愈不順眼,不過此時還是兩老當家,對這個長孫倒是非常疼愛,尤其是方老太太更是常護著方明,畢竟他是她親妹妹生的,可憐他從小就沒娘,所以方明雖然掛在姨太太小梅名下,日常生活倒都是老太太照應著。

 

隨著時間過去,方明也一天天長大,但是他命中剋母的凶煞卻沒停止作用。到方明十歲前後,老太爺老夫人相繼過世,不久連養母小梅、奶媽也走了。方明的苦日子就開始了。

 

   ※※   ※    ※※  

 

方明五歲時,老太爺就幫他請了個老師來家裡教他。方明從小天資聰慧,是個讀書料,老師讚不絕口,一教就教了五年。

 

但是老太爺一過世,太太就把老師給辭了。因為太太自己生的方亮資質沒有方明好,太太自己又十分地寵著,結果方亮貪玩根本不想念書,這方面老給方明比下去。太太出於忌妒,就不想讓方明念了。方老爺寵著太太,家裡大半的事兒都由她作主,這事也依了她。

 

十歲的方明已漸懂事,知道大娘不喜歡他,故意斷他的功名路,也祇有偷偷地掉眼淚,背地裡私下還是每日自己苦讀,還好這五年來老師已把舉業的書都講過了,他就好自己反復溫習。

 

不久太太知道方明自己私底下還偷偷的讀書,就更加不得了,不時冷嘲熱諷。後來看看家裡也沒人管得了她,越發把方明作賤,乾脆讓方明和小廝下人一塊幹粗活。可憐的方明雖然是方家的長孫,卻比孤兒還不如,方老爺給太太迷的昏頭轉向,根本不管他的死活,方明就這樣像下人般的渡過他的青少年。也是這段時間,方明和方智變成了好朋友,方智是方家的家生子,他的父母都是方家的奴才,老太爺當家時配了對當夫妻,不幸方智的爹在生了方智後不久就得病走了,他娘不久就又搭上了另一個奴才,後來方老爺的姐姐出嫁,他娘就跟著陪嫁過去,丟下了當時祇有八歲的方智,所以兩人的境遇其實差不多,年紀也相當,兩個半大小子互相照顧,自然特別投綠。

 

   ※※   ※※    ※※  

 

方明打理好行李,表面上力持鎮定,其實心頭是七上八下非常緊張,今天要放榜了。

 

三年前秋闈,原本滿懷著希望,希望能擺脫無奈的命運,誰知放榜的結果打擊更大,自己太天真了,以為功名唾手可得,不幸的命運終能擺脫,結果希望愈大失望愈大。落榜回去後面對冷嘲熱諷的譏笑,還要繼續過著屈辱的日子。那陣子讓他失落、絕望,像行屍走肉的過著生活。後來覺悟還是要繼續努力才能擺脫困境,於是又開始苦讀了。今年出門前也是一樣被嘲笑,過去三年他辛苦的存下盤纏,每天辛苦工作,還要利用空檔讀書,為的就是祇有這條路才能擺脫命運的作弄。如果這次再落榜,他真不知道往後還有沒有活下去的勇氣。這幾天他想過,如果這次再落榜,他不回去了,找個地方或佣或佃,甚或賣身為奴。這輩子讓他難過的就是他的出身,如果像阿智一樣,一出生就是奴才應該不會有那麼多的困擾,既然這樣就忘了那身份吧。

 

這天一早,方明就和廟裡的和尚辭行,揹著行李從廟裡出來。因為盤纏不多,他不敢像其他士子投宿客棧,甚至夜夜笙歌,兩次赴考他都是在城外這間古廟裡投宿。不像前次他天真地等到落榜才收拾回家,這次他早早收拾了行李,打算看了榜就直接上路,雖然他還不知道要去那裡。當然如果有幸金榜提名,那就再作打算了,這次他祇敢做最壞的打算。

 

從廟裡走到城裡約莫一個多時辰,赴考那天方明是半夜摸黑出門的,今天他厚著臉皮在廟裡吃了早齋才出門,走到城裡也已近午了。進城路上方明遇到三三兩兩看完榜的士子,雖然已進學五、六年,通省的士子他認識不了幾個,更不用說深交了。畢竟以他的情形也沒能力和他們應酬。沿路上方明看到的士子也就是幾家歡樂幾家愁。但畢竟僧多粥少,方明雖然已做最壞的打算,心頭還是七上八下。

 

來到撫署衙門前的廣場,榜前還是擠滿了人,落榜的大多已散去,還有些人看完榜聚在廣場議論,方明看他們眉飛色舞、指手劃腳的淊淊而談,還有相互道賀的,不禁心頭一緊,今年會中嗎?他實在沒有勇氣看那榜單。這時突然聽到有人向他招呼。

 

「元亮兄,元亮兄!」

 

方明一看是學裡的大忙人吳督,他本在人群中四處寒喧,看到方明就叫著他的號跑了過來。方明向他一拱手算是招呼。

 

「文帥兄,有何見教。」

 

「元亮兄,真是大喜!恭喜高中,我本來就覺得你上科遺珠,今年必定能夠金榜題名了,果然高中了,還中在前面,第八名。」

 

「真的嗎?」

 

方明掩不住心中的喜悅,抓住吳督的手問道。

 

「這還有假,榜單就在那,你自己看吧!元亮兄,等你忙完,我們找個機會賀賀。」

 

「應該,應該!」

 

終於中了,我方明終於可以揚眉吐氣了。

 

今後我是舉人了,不必再做雜工了,不必再看大娘的臉色了,不會再讓她奚落了,她也不能再對我呼呵了。方明呆在那裡,沒有過去看榜單,他相信吳督沒必要騙他。

 

  ※    ※    ※

 

方明在省城又待了個把月,把應辦的事辦好,拜了老師,也和一些新科舉人們應酬了幾場。這時方明不再怕手頭不便了。中了舉自然會有人會對他投資。城裡的富戶、商家爭著請他,往後他也是枱面上的人物了,他們要應酬他,他也要應酬他們。這些天來,幾家富戶搶著邀他去住,方明輪著各住了幾天,前前後後收了幾百兩的銀子賀禮。有人知道他還沒成親,搶著要幫他作媒,也有直接提親的。當然,他都拒絕了,目前也暫時還沒打算到這兒。

 

本來他也還沒要回去,老家沒有什麼好眷戀的,儘是些不愉快的回憶。反正他這個沒娘的庶子從來就是爹不疼娘不愛的,他打算著回家祭祖後在省城落戶,往後逢年過節才回去。這時他住在省城大戶朱老實的府邸,朱老實說來一點都不老實,要老實也沒法在他手裡打下諾大的一片產業,他的事業包括銀樓、當舖、藥行、酒樓、糧棧,當然四鄉的田地更不在話下,手下還有一幫伙計幫他南北、川陜、雲貴往來販售各地商貨。朱老實私下請了幾個相士把來到他家的舉子相了一相,對幾個將來可能大發的特別殷勤,方明的命相幾個相士都說不錯,但是今年雖然文魁高照可也有喪門臨身,明年春闈恐難能得意,要得志應在下科。這些朱老實不會對方明講,他祇是要在方明身上投資,將來對他的事業能夠有所幫助。如果明年馬上發,下交情的時間就不多了。

 

方明在朱家住了幾天就把阿智給叫來,開始在城裡尋宅子了。誰知道相士們說的沒錯,才沒幾天方家就到城裡來報喪了,方老爺和方亮坐船過江,江面突然起了大浪把船給翻了,父子兩人一起溺斃。一夕之間,方明成了方家唯一的繼承人。這下子不回去不行了,而且守喪三年,明年的春闈也不能去應試了。

 

  ※※   ※※    ※※   

 

自從方明當家以後,太太心裡頭就不很自在,誰知哥哥又出了醜,太太的心更是整天悶沈沈的。這天吃過午飯,天空灰濛濛的,本來就不自在的太太,陰沈沈的天氣更她覺得無趣,就到床上躺著,本來祇是心悶慵懶,誰知一躺不覺就睡著了。不一會兒,太太在睡夢中身子不安的扭動,嘴裡也發出低叫。

 

坐在床前做針線的春鳳聽到了叫聲,趕忙推醒太太。

 

「太太,太太,妳怎麼啦?」

 

恢復神智的太太坐起來,臉上陰晴不定的說:

 

「我做了一個怪夢

 

春鳳也知道這些日子主子的心情,她是陪嫁過來的,太太還是小姐的時候就跟著她,隨著她嫁到方家已經快二十個年頭了,主子和方明的一本帳她可是從頭看到尾,誰知方明竟鹹魚翻了身。主子的處境難堪她當然清楚,老爺突然死了,親生的兒子也死了,如今是方明當家,主子從掌權的太太變成像小媳婦一樣孤零零的,這陣子的心情除了悲苦,更多的是害怕,害怕方明報復她多年來對他的苛待。而且這陣子下人們搶著巴結新主子,勢利的嘴臉更讓她難堪。

 

「娘,妳做了什麼夢?」

 

早先在周家時,春鳳叫小姐,嫁過來後跟著方家人改叫太太,私裡下親近近的叫娘。

 

「我夢到方明把我賣了

 

「那怎麼可能!妳是嫡母,又不是小妾。」

 

「可是夢裡就是這樣,而且妳還幫他呢!」

 

說到這兒,太太埋怨的看了春鳳。繼續說:

 

「夢裡,我又像是被賣,又像被嫁了。妳還搶著幫我打扮,後來來了一頂花轎,妳幫我戴上頭紗就扶我上轎。妳也跟來。轎子走了一陣子,後來停了。妳扶我下轎進房,我一身彩衣戴著面紗坐在椅子上,心情真比從前出嫁時更緊張後來,我聽到有人進房,妳過來幫我寬衣,還湊到我耳邊對我說要我好好待候爺過了一陣子,我聽到妳出去了,屋子裡靜悄悄的,我聽到脫衣服的聲音,然後那人走過來,伸手掀開我的面紗,我看到他的臉他一臉奸笑開始對我動手動腳,我極力掙扎,還是被他脫掉衣服抱上床這時就被妳叫醒了。」

 

「那還好,沒失身。」

 

春鳳打趣的說。

 

「妳知道那人是誰嗎?」

 

太太恨恨的看了春鳳一眼說:

 

「是方明。」

 

春鳳聽到太太說她夢到嫁給方明,聰明的春鳳前後想想,不覺笑了出來。

 

「那恭喜娘囉,娘又做太太了。」

 

「胡說,人家心情不好,妳還亂噣舌頭。」

 

太太對著春鳳埋怨的說。

 

「太太,妳這夢作得好。妳聽我說,人家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這陣子我知道妳心情不舒服,擔心爺對妳報復,所以夢到他把妳賣了。但是後來妳又夢到是賣給了他,就有意思了。本來嘛,做錯事低頭賠不是就好了,可是十幾年來這筆帳說起來也不小,不是嘴巴賠不是就可以了。太太妳又沒有什麼可以補償人家的,所以太太妳想把人賠給他,才會做這樣的夢。」

 

「妳胡說。」

 

太太聽了春鳳的話,嘴裡雖然不承認,心裡卻玩味著她的話,難道我心裡真的是這麼想?可是他會要我這個老太婆嗎?心裡這麼想,不覺嘴巴就就說出來:

 

「妳說,他會要我這個老太婆嗎?」

 

太太說出才覺得不妥,自己怎麼下賤,問出這種話。怎麼說自己還是他的嫡母,不顧身分想討好人家,還怕人家不要。

 

「會,一定會,他從小沒有母親,雖然不是妳親生的,對妳這個母親一定很有好感,偏偏妳又從沒給他好臉色看,他對妳可是又恨又愛,一定很想在妳身上報復,最好的報復就是那檔事,讓妳在他下面討饒。」

 

春鳳不好再嘲笑主子,心想真虧她想得到這事,女人對男人祇要肯躺下叉開雙腿多叫幾聲哥哥,天大的事都可以解決。再說主子姿色本就不差,這些年養尊處優,雖然年近四十,還是很有媚力。

 

「可是,我們是母子

 

「他又不是妳生的,就是名份上吧了!人家親生母子的都做了,何況妳和他又不是真的母子。」

 

「妳說哪個親生母子做那事?」

 

太太難以置信的問道。

 

「秀蘭和小龍嘛,方福死了兩年,他們母子每天睡在一起,也不知誰向誰下手,前陣子劉嫂夜裡起來解手,聽到秀蘭叫床,好奇走過去看,結果看到秀蘭和小龍光溜溜的在作那檔事。」

 

「真的嗎?小龍不是才十來歲。」

 

「妳不要看小龍年紀小,劉嫂說小龍那東西黑黑粗粗的不比她男人小。還說她看到小龍本來是壓在他娘身上幹,後來可能覺得不過癮,拔出雞巴,叫他娘爬起來趴在床上,讓他像畜牲一樣從後面幹,秀蘭被幹的兩個奶子直晃,嘴裡一直叫哥哥。真不要臉喔,大冷天裡劉嫂說母子倆可是脫得光溜溜的在幹。

 

春鳳接著說:

 

「小龍到底年輕,兩人幹了大半個時辰才完事,小龍把精液全射進他娘的屄裡,也不怕他娘生出娃兒來。劉嫂說事後秀蘭連擦都沒擦,也沒穿衣服,母子倆就光著身子抱著睡。」

 

太太聽了春鳳的話,不禁臉紅心跳,褲檔裡都濕了。小龍是奴才家生子。記得剛進門那幾年,還是老太爺做主,把到年紀的奴才和丫頭配對,把秀蘭配給阿福,不久就生了小龍,那時還常看秀蘭背著小龍做事。後來長大了,印象中就是個愣小子,誰知竟然會做出這種事。也真看不出,平日裡文文靜靜的秀蘭,丈夫死不到兩年,竟然和親生兒子上床。太太以女人的思維推斷,小龍才多大年紀,再怎麼色胆包天也不敢姦了他娘,一定是平日假正經的秀蘭耐不住勾引小龍的。

 

太太聽了春鳳的描述,想著母子亂倫的把戯,小龍挺著黑黑粗粗的雞巴彷彿就在眼前,想到已經好久沒做了,沒有男人的疼愛,自己成熟的身軀真快耐不住了。

 

鳳看到太太臉紅紅的陷入沈思,知道她正在想那檔事,覺得還需再加一把火,於是又說:

 

「還不止是奴才會做這檔事,我還聽說:鎮上的沈家就更精彩了

 

沈家是吳趨坊和方家財力相當的人家,今天剛過元宵當家的沈大貴死了,由獨子繼承家業,春鳳口中沈家的少爺就是剛接掌家業的沈雲。

 

「妳知道沈老爺怎麼死的嗎?聽說是倒陽死在太太的身上,沈老爺一輩子風流,娶了三個老婆,房裡老是喜歡做些奇怪的事,鎮上本來就傳了很多。這幾年聽說身子也不太行了,過年時不知那弄來幾帖春藥。沈老爺試了相當有效。元宵前一天就把三個老婆通通叫到房裡,弄了大半夜,誰知樂極生悲,竟然倒陽精流不止,一命鳴呼。」

 

春鳳講的這些事,太太也曾聽說。老爺在世的時候夜裡抱著她親熱時,曾向她說過沈大貴種種變態的傳聞。聽說沈大貴除了喜歡幹女人,還喜歡看別人幹他的女人。他們家裡就養了兩個清客,這兩人白天幫詩、幫酒,聊天、出主意,夜裡就和沈大貴的妻妾幹那檔事來娛樂他,聽說沈大貴後來幾年身子大不如前,房事已經欲振乏力了,看了別人幹他老婆的刺激可以助興,讓他勉強還能收個尾場。但沈大貴是看的多做得少了,那兩個傢伙經不起夜夜春宵,身體捱不起沈家如狼似虎的三房妻妾的掏弄,沒幾年腎就虧了,死得還比沈大貴早。男人還說後來沈大貴不再養清客倒是養了一條獒犬,大家都傳說他讓那隻狗姦他三個老婆,不過這事就沒人看過。

 

正被方老爺壓在身下肏弄的太太聽了沈家的女人和狗相姦的事,想到自己白花花的身子如果像沈家那些娘子讓狗騎上去,那不知啥麼滋味?想著想著當場春情大發,屁股不覺搖了赸來,又被方老爺狠狠地頂了幾下,不禁緊緊抱住男人死命地抬起屁股就丟了身子了。事後方老爺打趣的問她:怎麼突然這麼興奮,想不想也養條狗來肏肏。害她羞得躲到被裡。

 

「這方少爺從小多少看過他爹怎麼弄他三個娘,又看到他那些娘淫賤的模樣,心底可比他爹還變態。聽說他爹出事的那晚,方老爺徹夜連戰三女,最後在他娘身上突然精流不止,人也翻了白眼昏死過去,三個女人一時慌了手腳,趕忙叫丫頭去找方少來。方少一進房看到他爹赤條條的死在他娘身上,他娘被死人壓在身下嚇得臉色發白,一旁兩個姨娘赤裸著身子正著急的想把死人從沈太太身上弄起來,可是沈老爺身子已經發硬了,雞巴硬梆梆的插在太太的屄裡,太太一緊張屄裡沒水又緊緊的夾著雞巴,雞巴竟拔不出來,太太急的快哭出來。」

 

這些事太太倒是沒聽過,也不知春鳳那聽來的,春鳳繼續說:

 

「方少進門看到這種情形,他到底是讀書人見識廣,就教兩個姨娘幫他娘翻個身,變成女上男下,然後要他娘坐起來讓兩個姨娘去吸她的奶子,再要他娘試著屁股上下套弄,一開始沈太的屄緊緊的夾著死人的雞巴,根本動不了。後來沈少乾脆掏出自己的雞巴塞進他娘嘴裡讓他娘吹簫,太太在兒子主導下奶子、嘴巴受了刺激,屄裡漸漸濕了,套了幾下屄也就出水,人才脫了身。沈少看他娘和他爹的屍體分開後,就擺出當家架勢要三個娘們赤條條的跪在他面前,淫婦、賤人駡了半晌,三個女人被駡的頭低低的。誰知駡了以後他竟脫了褲子讓三個女人趴下,當著他的爹的遺體把三個娘都幹了。第二天為他爹發喪,三個未亡人都哭不出來祇是乾號,因為那晚被父子兩代騰折得雖然很爽,但是整晚先與老的淫樂後來是驚慌恐懼,接著又讓小的姦了好幾輪,嘴叫啞、喉嚨乾,淫水流的整床,屄都乾了。真是又累又睏。一早披麻帶孝跪在靈前實在捱不住。」

 

春鳳嚥了一口氣,接著說:

 

「從此沈大貴三個妻妾就被他的兒子接收了,一開始沈少不管白天夜裡幾乎就沒讓他三個娘穿上褲子,就這樣連著幹了好幾天,那陣子沈少幾乎足不出戶,天天在家裡變花樣玩弄三個娘,收服了三個老淫婦。聽說三個女人中他最喜歡的就是他親娘,男人就是這麼變態,就喜歡幹親娘,雖然他娘在三人中年紀最大又肥

 

說到這,春鳳下意識頓了一下,因為太太五短五材,年青時倒是嬌小可愛,這幾年快速發福,沐浴時脫掉衣服。白淨肥胖的身子已經快成一頭小母豬了。春鳳發覺太太沒在意,就繼續說:

 

「精瘦的沈少偏偏就喜歡幹他肥胖的娘,每天都把他娘當馬騎。沈太打從那天在兒子面前出醜被兒子罰跪以後,撕破了臉皮也就不知羞了,在兒子面前像奴才一樣服服貼貼、百依百順,兒子要她做什麼她就乖乖做什麼,比那條獒犬還聽話。當然兒子可把她騰折真爽,沈少和他老子一樣變態,除了自己幹還讓奴才小子姦她,聽說一次還兩、三個一起來,沈少在一旁看得過癮,也會提槍上馬和奴才們一齊來,常常弄得沈太軟在床上幾天都不能下床。」

 

太太自己也到了虎狼之年,身子愈來愈想要男人了,聽了沈太的遭遇,心頭可真刺激。想著如果方明算起這些年的舊帳,把她給關起來,天天讓家裡的奴才姦淫自己,自己和春鳳天天赤條條的像狗一樣被奴才們牽著姦,褲襠裡已經濕淋淋了。

 

「娘,妳夢裡想的對,從了他吧!天大的事兒脫了褲子都能解決。女人嘛,本來就要讓男人騎,何況少爺長得一表人才,能做他的女人也不錯。妳還年輕,老爺走了妳也要自己打算,這樣可是兩全齊美的事。」

 

「可是

 

太太心裡已經千肯萬肯了,嘴裡卻說不出來,這要怎麼做啊?

 

「還什麼可是,難道娘下半輩子要做姑子?妳守得住嗎?今後我們方家的主子就是少爺,不巴結他行嗎?妳以前那樣對人家,少爺要給咱們穿小鞋怎麼辦?這事也沒什麼大不了,不就脫了褲子躺下再多叫幾聲哥哥而已,而且還有得妳爽的。」

 

春鳳看她還在猶豫,口氣不禁失了分寸,也難怪她急,畢竟方太太要是不低頭,她也沒好日子過。

 

「可是這要怎麼做呢?」

 

太太終於拉下臉開口說出她的問題。

 

「這還有什麼難,我們把他請來,祇要他肯來,進入這房,私底下就看妳怎麼給人家賠罪了。」

 

「好吧,也祇有這樣了。不過也怪難為情的

 

其實太太心頭早就活了,也才會作那怪夢。祇是一時拉不下臉來,既然春鳳支持,自己也開始盤算了。

 

  ※   ※   ※   ※

 

第二天一早太太就起來梳妝打扮了,昨晚躺在床上盤算了一晚,說來也沒什麼睡,一整晚就想著怎麼勾引那小短命的,又怕被人拒絕。又想到如果成了好事,他不知會怎麼對人家就這樣胡思亂想草草化了妝,也不帶春鳳獨個走出來,沒走迴廊她逕自穿過二進前的小花園和魚池,向著左邊的廂房走去。

 

方家的宅子是三進三落的格局,方老爺過世前和方太太住二進正屋,方明和下人是住三進後面側邊的一排短屋。自從方明當家以後,因為太太還住二進,他就暫住頭進與二進間的左廂。

 

方明房門開著,太太進來祇見阿智低著頭在清掃,不見方明。

 

「阿智,你爺呢?」

 

阿智看到太太趕忙恭敬的回答:

 

「太太,早。爺在前廳和幾位管事看帳。太太有事?我去找他過來。」

 

「不用,我在這等他。」

 

「爺現在每天早上都和管事們看帳,應該也快回來了。」

 

從小沒了父母的方智,沒人照應一直當雜役小廝淨幹些粗活,不過人倒是老實。早先方明被方太太欺侮淪落到與下人為伍,沒人撘理,就阿智一個朋友。當家以後就讓他當貼身書僮。

 

「太太,用茶。」

 

「阿智,你幾歲了?」

 

坐著的太太接過阿智送來的茶,隨口問道。

 

「回太太,十八。」

 

太太想到這個奴才和方明最好,也該作些人情拉攏一下,於是問他:

 

「阿智,我看你年紀也大了,想不想娶媳婦?家裡的丫頭你喜歡那個?」

 

「回太太,我從沒想過這事。」

 

「我看你也不小了,怎麼會不想。有沒有中意的,告訴太太,太太作主把她配給你。」

 

「這沒有我不知道還是請太太作主。」

 

阿智臉紅的說。

 

「沒關係,那你想想,中意那個丫頭告訴我,我來安排。」

 

正說著方明已經回來了,方明進來看到太太坐在房裡,臉色一變,過去十幾年她找他從沒好事,於是方明僵硬的說:

 

「母親大人,找我有事嗎?」

 

太太看到方明進來,不覺心頭一緊,人就站起來迎向方明,臉上哀怨的表情說:

 

「爺,這些日子我想了很多,覺得以前很對不起你,真的很對不起你,你一定很恨我吧?」

 

多年來的折磨,方明對這個女人一向沒有好感,甚至有很深的恨意,現在看到她憔悴的神態、哀怨的表情,竟然和下人一樣叫他爺,不禁讓他深感詫異。

 

「母親大人,妳怎麼這麼說,我

 

方明心裡真的很恨她,可是也說不出口,但又不想否認不恨她。

 

「不要叫什麼母親大人的,怪生份的。我很慚愧,以前沒對你好,如今你當家了,叫我小蘭就好,以前老爺也是這麼叫的。」

 

方明沒想到太太姿勢擺著這麼低,他當然聽過以前爹是怎叫她的,可是那是爹叫的,他能叫嗎?畢竟他還是她名份上的兒子啊,一時也不知如何開口。太太看方明不講話,突然,哭了出來,人也撲向方明的懷裡。

 

「我就知道你恨我,嫌棄我,不肯原諒我知道錯了,請爺原諒我吧!爺,你可以打我,罰我,讓你消氣,請爺原諒我吧!」

 

方明被她突然的舉動弄得不知所措,看到懷裡的她哭得棃花帶淚,不禁心軟說道:

 

「好,好,母親大人,沒事,不要哭了

 

正把頭埋在方明懷裡的太太停住哭泣,抬起帶著淚痕的臉來哀怨的撒嬌地說:

 

「還叫母親大人,叫小蘭嘛,人家要爺叫我小蘭。」

 

方明摟著嫡母豊滿的身軀,看著她未施脂粉的臉龐,她今年才三十出頭,歲月還沒有留下多少痕跡,她的容貌依舊美麗,甚至多了成熟的嬌艷。此時她正瞪著淚眼望著自己,方明突然聞到一股淡淡的體香,不覺心神一顫,體內雄性的本能已經被喚醒。方明腦中也不禁動了漪念與瑕想。

 

方明是個聰明的人,此時他心中想著這個女人為什麼突然有這種不尋常的舉動,莫非……他想到「雌伏」這個詞兒,但這事不能孟浪,畢竟兩人之間有道很深的鴻溝橫在那兒,除了世俗的禮教,還有多年的恩怨。萬一這個狠毒的壞女人又有什麼惡毒的陰謀呢?方明想到「騎驢看唱本」,就瞧瞧她會變什麼把戯吧!

 

「可是叫小蘭,好嗎?」

 

方明以退為進,還是不肯就範。

 

「你現在是爺了,爺叫小蘭本來就應該的。何況,人家不要做你的母親大人,人家要做爺的小蘭。爺,叫人家小蘭嘛!」

 

太太如同小兒女般的向方明撒嬌,方明覺得船快進港了。

 

「好吧,小蘭,那妳找爺做什麼?」

 

「人家是來向爺賠罪的嘛,以前小蘭對不起爺,想向爺賠罪,希望爺大人大量,不跟小蘭計較。祇是用嘴巴賠不是好像沒太多誠意,所以今晚小蘭在人家房裡辦了一桌酒菜,想請爺賞臉,讓小蘭好好侍候爺,向爺賠罪。」

 

「光是酒菜夠嗎?這幾年來妳可讓我吃了很多苦頭喔!」

 

「我也知道不夠,所以要爺大人大量嘛!現在家裡什麼都是爺的了,人家也沒什麼東西可以賠給爺了。好嘛,爺嫌不夠,那以後小蘭當爺的丫頭,讓爺使喚,爺要小蘭幹嘛,小蘭就幹嘛,一輩子侍候爺好不好?就怕爺嫌小蘭又老又醜,不要小蘭侍候。」

 

「那就看妳怎麼侍候囉!」

 

方明摟著太太,低頭在她耳邊曖昧地說。太太轉身也抱住方明,臉埋進他的胸膛,嗲聲的說:

 

「爺肯讓小蘭侍候,爺就是小蘭的主子,小蘭整個人都是爺的,小蘭就隨爺欺侮了。小蘭一定像以前侍候老爺一樣,讓爺滿意。要是沒讓爺滿意,爺可以打小蘭的屁股嘛。」

 

說到這兒,太太貼著方明的下身開始不安分的扭動,刻意把自己的私處頂著方明陽具的部位磨,這舉動讓方明的欲火迅速被點燃,她用行動告訴方明她會如何賠罪。同時她也感受到方明在褲檔裡的陽具已經膨脹接受了她的挑逗,也滿意她的賠罪。

 

就這樣溫存了好一陣子,太太才不捨的鬆開緊抱的身子,突然伸手捏了方明的褲檔一下,然後轉身急忙快步離開,臨走時丟下一句話:

 

「爺要是還不滿意,可以用那壞東西來教訓小蘭爺,晚上記得來喔!」

 

留下挺著陽具的方明,意猶未盡的站在那兒。

 

      ※    ※    ※    ※    ※

 

天剛傍晚,太太就一次次走出房到園子裡張望,思春的心情全寫在臉上。早上她回來後就拿出私己錢打發春鳳交待廚房的秀鳳辦酒席,接著又和春鳳倆費心的打理了房間。下午也不睡午覺了,趁著日裡天暖要灶下老媽子燒了水,在房裡讓春鳳侍候她把身子給洗得乾乾淨淨,然後又坐在妝台前仔仔細細的塗塗抹抹,春鳳看著主子焦急的模樣,也不好打趣她,畢竟主子要是巴上了少爺,娘倆往後的日子就沒問題了,否則要是少爺記了仇,往後的日子可就不好過了。

 

已經不知第幾次房來張望,太太終於看到方明由頭進沿著迥廊走過來,等方明走近,心喜的太太如同等候久歸丈夫的妻子,一頭就撲進方明的懷裡。

 

「爺,怎麼這麼晚,讓人家等得好心急。」

 

「妳不是說晚上嗎,現在天都還沒黑,怎麼算晚了。」

 

「你不會早點來嗎?人家想你嘛!」

 

其實方明對今晚之約也是非常期待,從早上就巴不得天快黑。吃過飯後,整個下午也無心做事,捱不到天黑就過來。誰知這女人也和他一樣,看到她竟迫不及待的跑出來投入他懷中。方明看著摟在懷裡這個女人,正巧她也嬌羞的抬頭注視方明。兩人四目相對,太太不禁嬌羞的把頭埋進方明的懷裡,方明愛憐地緊緊摟著她。兩人不言不語就站在園中,靜靜地享受著異性相擁、溫馨的甜蜜。

 

方明想到幾個月前這女人常常還是橫眉怒目的對著自己,現在卻像個溫柔的小妻子一樣在自己懷中向自己撒嬌;一向自己也把這個女人看得像蛇蠍般的畏懼,誰知現在卻迫不及待的要和她相見,不禁感嘆世事變化真是難料啊!再想到今晚要和她交歡,讓她在自己胯下呻吟,方明的嘴角浮起了笑意。

 

太太對方明的印象已全然改觀了,女人真的很現實,打從遠古開始就習慣性的屈從強者,如今方明是主子,不再是以前被受欺凌的小可憐了,而且他已長成雄壯的男性了,太太已有多時沒接觸到男人了,她成熟的身體迫切的需要男人安慰。被方明抱在懷裡,讓她感覺無限的溫馨。想到待會和他調情、讓他輕薄,自己將不顧羞恥的展露肉體在這個名份上的兒子面前,然後接受他的疼愛。已經多久沒讓男人疼愛了!他年輕雄壯的陽具會進入自己的體內,男根猛烈的撞擊會為自己帶來無限的歡愉。啊,我是個下賤的女人,這男人原是我仇視的,我竟然會投入他的懷抱,還盼望著和他交歡,無恥的女人啊!

 

「娘,你們兩個站在那兒幹嘛,還不快帶爺進來。」

 

兩人被春鳳的聲音叫喚回神,鬆開緊抱的身子,太太對方明嫵媚的看了一眼,拉著他的手走進屋裡。進屋以後方明環顧四周,靠裡邊是一張典雅的雕金大床,床的兩旁各有一個屏風,想是更衣、淨手之處。左邊是一張小方桌和兩個高背椅,上邊掛著一幅蝶戯牡丹的畫;右邊是方太太梳妝的鏡台、水盆。屋子中間的空處現在擺了一張小圓桌,已經上了酒菜。

 

「妳這屋子我還是第一次進來。」

 

「爺以後要常來!要不,爺乾脆以後就睡在這。」

 

太太雖然這麼說,自己也知道要方明睡在這是不可能的。再怎麼說兩人還是名份上的母子,堂堂皇皇的睡在一起,傳了出去能聽嗎?

 

「爺,你那邊先坐一下,我換個衣服。春鳳,妳泡茶侍候爺喝。」

 

太太說完,人就閃到屏風後面,方明坐到高背椅接過春鳳端來的茶。

 

「春鳳姐,讓妳忙了半天吧。」

 

「爺,怎麼這麼說,奴才侍候主子是應該的。以後,爺不要叫我春鳳姐,叫春鳳就好。」

 

春鳳一邊泡茶一邊回答。方明心裡估量著,其實春鳳長的也不差,看年紀應該也三十上下了,到了這年紀還沒婚配,想必是爹用過吧。爺也真沒用,和那老賤人就祇生方亮一個就沒下文了,這個小賤人也不知幹了幾次,竟一個也生不來。以後這兩個賤人我可要讓她們生個十個八個的了。心裡盤算著,一抬頭發現春鳳也正在看他,眼神交接後春鳳紅著臉趕忙低頭。方明想:小賤人也會害羞,找一天扒光妳。正想著,太太已經從屏風後面走出來,方明一看眼睛都直了。

 

太太身上披著一件薄紗罩衫,裡面祇剩肚兜沒穿底褲,兩條肥胖的白腿露在外面,胯下一團黑毛若隱若現,肚兜也遮不住胸前兩個大奶子,邊走邊晃著走了過來。

 

「爺,好看嗎?」

 

太太對著面前的小男人嬌羞的問道。

 

方明一把把她拉到身邊,讓她轉個身,從透明的罩衫隱約可以看到太太全裸的背部和那個性感的大屁股,方明從後面把她抱在懷裡,說道:

 

「迷死我了,吃頓飯妳穿成這樣做什麼呢?妳這淫婦要引誘我,對不對?」

 

方明拍打著太太肥大的屁股,還用手抓住太太的奶子,淘侃的說。太太笑著扭動著身子,因為方明的手正捏著她的奶頭。

 

「哎喲,不要捏人家的奶子嘛!人家穿這樣是那討爺的歡心,你們男人不是最喜歡看這模樣嘛?」

 

其實這時兩人都已經情欲高漲了,祇是畢竟不是畜牲,不能像狗一樣馬上交尾,還是要走過場。

 

「爺,咱們吃飯吧!」

 

方明抱著嫡母這一團肉實在很不願意放手,乾脆就把她整個人抱了起來,走到飯桌前。太太被方明突然的舉動驚嚇,讓她兩腿騰空亂踼,畢竟已經幾十年沒這種經驗了,但讓兒子抱著走的感覺又讓她覺得溫馨。行進間方明看到太太臍下烏黑的陰毛,偶而張開的大腿又露出胯下的淫肉,方明忍不住低頭去吻那禁地,騷癢的感覺讓太太笑的花枝亂顫。

 

「哎喲,不要!那兒髒。快放我下來。」

 

小圓卓旁緊鄰祇放兩張椅子,方明把方太太放在椅子上,自己也坐下。

 

「你就喜歡欺侮人家。來,爺,我敬你。」

 

太太端起了酒杯,嫵媚地對著方明,臉上的神色因為剛才的活動顯得特別紅潤嬌艷。

 

「以前小蘭對不住爺,希望爺不見怪,今後要多多疼愛小蘭。」

 

「一件事情一杯,那有敬一杯酒講這麼多。蘭妹妹,妳先喝三杯吧,一杯還舊帳,一杯託將來,再一杯讓我待會好好愛妳。」

 

「爺欺侮人,自己不喝,一下子要人家喝三杯。」

 

「傻妹子就愛計較,妳喝是助興,我喝就會想睡覺,待會怎麼疼妳呢?」

 

太太想想也對,自己喝醉了藉著酒意遮住老臉可以更放浪,這小冤家喝醉了不就沒戯唱了。於是故作委曲的模樣,向方明拋個媚眼一連乾了三杯。三杯下肚後,太太整個人就往方明身上一靠。

 

「爺,娘醉了,今晚隨你欺侮了。」

 

其實太太酒量還不差,藉著三杯下肚,整個人軟綿綿的攤在方明身上,一隻手卻不忘伸過去撈起方明的褲檔,把方明勃起的雞巴隔著褲子抓在手中。

 

「嘻!爺的東西很有精神呢。」

 

「還不是被妳這浪蹄子引誘的,穿成這樣,一身肥肉,真想把妳吃了。」

 

「好嘛,小蘭本來就是要給爺吃的,人家還怕爺嫌小蘭老,不喜歡人家。爺,喜歡你小蘭嗎?」

 

「爺就喜歡幹妳這個老賤人,喜歡幹妳這隻像母豬的老淫婦。」

 

「不要啦,爺駡小蘭是老賤人、像母豬的老淫婦人家不要啦!」

 

「傻屄,爺不是駡妳。爺就喜歡下賤的老母豬。妳說,妳要不要做下賤的老母豬呢?」

 

方明抱住太太,在她奶子上狠狠的抓了一把。兩人邊吃邊調情,不過方明的手很忙,又要揘奶又要摸屄,太太體貼的餵著方明吃。

 

「好嘛,小蘭是個下賤女人,祇會脫光衣服引誘兒子的下賤女人。小蘭是隻淫蕩又下賤的老母豬,想讓小公豬配種,不要臉的老母豬,爺喜歡小蘭嗎?」

 

方明沒回答,抱住太太就親了起來,太太張嘴接著方明伸來的舌頭,雙手也緊緊抱住方明。兩人熱吻了好一會,太太情不自禁地伸手去脫方明的蛼子,方明看她的模樣知道也差不多了,就放開她,也動手把她身上的罩衫拉下,再解下她的肚兜,太太任由方明把她剥得光溜溜的一絲不掛,她雪白肥胖的身子真像頭白豬,讓方明看得血脈噴張,跟著也脫光自己脫光衣褲。抱起赤裸的太太放到床上。

 

「爺,來吧!來幹你的小母豬。」

 

躺在床上的太太兩眼微張,雙腿自然張開露出陰毛下兩片濕淋淋的淫肉,微微張開等候著方明的進入。方明看著躺在床上名份上母親的赤裸的身軀,發情淫蕩的模樣,胯下的雞巴已經翹得老高,卻趴到太太身上,吻著她雪白的軀體,對著奶子又摸又揘,用舌頭輕輕的攻擊著太太奶頭。太太忍不住求饒:

 

「爺,快來吧,不要再欺侮小蘭了,娘受不了了。」

 

太太騷癢難耐被情欲沖昏了頭,不自覺改了自稱。方明不為所動,繼續用舌頭攻擊著奶頭,偶而用牙尖輕咬奶頭,讓太太連聲淫叫:

 

「喔哎喲爺,小蘭受不了了,小蘭好癢,快幹小蘭吧!」

 

「淫婦,那裡癢?」

 

「喔爺,快幹我呀淫婦小蘭的屄裡好癢,」

 

方明仍沒上馬的意思,繼續刺激太太的身體。舌頭一路往下,最後埋首在太太的陰部,捧起她整個屁股,先親過整個外陰,接著伸出舌頭舔起來。太太從沒被舔過,當方明的嘴接觸到她的屄肉,她的身體抖了一下,屁股不安的扭動,嘴巴連聲大叫:

 

「哎喲,爺那兒髒啊不要好癢不行啊好爽小蘭好爽要丟小蘭要丟了

 

太太原本就已經濕淋的屄,此時已經一片狼藉。方明怕方太太洩了身子敗了興,就不再逗弄她,爬起來挺著高昂的雞巴朝向方太太大張的雙腿間,身子就壓了上去,雞巴順勢插入太太的屄裡。淫興高漲的太太下體感覺到接觸雞巴時,不自主地抬起屁股迎向方明的雞巴,恨不得一口咬住那根要人命的東西,當她感覺火熱的雞巴緩慢地進入體內時,陰道裡充實的感覺,讓她嘴裡不自覺發出滿足的呻吟。

 

許久沒有這種感覺了,成熟的身體不知怎的變得愈來愈淫賤了,渴望男人把自己胸前兩團肉用力的揉揘,可恥的洞穴需要被侵犯,日夜都一直煎熬著,連作夢也企盼著。蓋上棉被自己不知偷偷地弄了多少次,可是還是不對勁,還是要男人,那根熱騰騰、硬梆梆的男根是無可取代的。今天終於被名份上的兒子進入了,以前自己是多麼的厭惡他,從沒想過他胯下的陽具竟然能帶給自己這麼暢快。這個男人、這根雞巴我要永遠的留住他,即使當他的奴婢,讓他凌辱,祇要能每天被他插,把雞巴永遠留在我的洞裡太太心裡想著。

 

「哎人家好爽得好幹死我吧

 

方明一開始就賣力的抽插,愈插太太的兩條大腿抬得愈高,兩隻手也緊緊的抱住方明的腰,嘴裡喃喃的浪叫。

 

「死了,哎喲爺幹死我了給爺幹死了

 

沒多久,太太就高潮了,她猛然地雙腳舉得老高在空中蹬了幾下,就頹然放下,原本緊抱方明腰間的雙手也鬆開,整個人無力的攤在床上動也不動了,祇剩激烈的喘息和下體間歇地抽動。

 

「娘,洗身子。」

 

侍候在一旁的春鳳已經燒好水要讓兩人盥洗。

 

「我不行了,起不來了。妳先幫爺洗,再幫我擦擦就好。」

 

「淫婦,爺還沒爽呢!」

 

方明拍打著太太的陰阜,太太也無力閃躲,祇好說:

 

「淫婦不行了,爺饒了我吧。爺沒盡興就讓春鳳侍候你吧。春鳳,妳先幫爺吹吹簫吧!」

 

方明看了春鳳一眼,春鳳羞得低在頭,拿著熱巾小心地幫方明擦拭雞巴。然後低下頭嘴巴湊到方明胯間把整隻雞巴含了進去。

 

「妳先脫衣服吧!」

 

方明推開春鳳的頭,說道。

 

春鳳依言羞搭搭的開始脫衣服,其實她年歲差不了太太多少,也已經到了虎狼之年,和方太太一樣沈潛的身子已像一座待發的火山,方才看了這幕母子淫戯畸情的活春宮,久違的男體、久違的男根,方明的身體就已讓她大為心動,淫穢的母子交合更大大的刺激她的感官,令她春潮泛瀾。她巴不得馬上和方明好好的幹一番。這時主子開口讓她上陣著實讓她心衷暗喜,但為了不想招忌,也不想讓方明看輕,祇好裝成嬌羞的模樣,不急不徐的脫光身上的衣服。

 

春鳳雖是下人身分,畢竟是主母貼身的人,沒做什麼粗活,而且也沒生育過,她的身材適中。方明看她脫光以後,赤裸的身子站在面前,小腹微凸,不像太太脫光以後渾身一團肉不像肥豬也像肥羊,但她的臍下陰毛濃密茂盛倒和方太太一樣,十足的淫婦像。

 

「來啊,再舔啊!」

 

方明拉過春鳳,讓她跪在床前低頭舔他的雞巴。春鳳老練的又吸又舔,不一會,方明覺得有了感覺,快受不了了。

 

「好了,妳上來吧。」

 

趴在胯間的春鳳聽了,向方明拋個媚眼,起身上床在太太旁邊躺下。此時方太太已經累得睡死了。方明看到躺在床上的春鳳張開雙腿,故意伸手摸摸春鳳的胯間。

 

「小淫婦兒發情囉,濕淋淋喔。」

 

「爺就喜歡笑人家,人家忍不住了嘛。爺,來嘛。」

 

春鳳拉著方明壓到她身上,方明的陽具朝著春鳳的胯間,也是一頂就進去。春鳳兩手伸過來抱住方明,屁股也順勢抬起來迎向雞巴,就自己動了起來。偏偏方明不想太快結朿。雞巴一抽,採取主動,慢慢的進出抽插。

 

「哎爺快點人家好癢,人家要爺狠狠的幹,像幹娘那樣,幹死春鳳吧。」

 

方明不理會春鳳的要求,下面的雞巴仍然慢慢的推進,身體壓在春鳳身上抱住她親起來。春鳳看方明不肯讓她遂意,接過方明的舌頭,下體貼緊方明的下體,夾住雞巴自己搖起屁股來。方明沒想到春鳳有這招,雞巴被又夾又磨,感到暢快的受不了,心想難怪爹要早死,旁邊躺著那個老賤人生的一付讓男人見了就想肏的模樣,胯下這個小賤人竟然會這種要男人命的招勢。再給她磨下去自己遲早會射出來,於是化被動為主動,拉起雞巴快速聳動屁股,龜頭像小雞啄米似地不斷地碰觸春鳳的花心。一開始春鳳也跟著賣力的回應,屁股磨得更起勁,但到底主動權在插入的一方,屄肉無法牢牢夾住雞巴,卻被雞巴頂得無限的舒暢,不久就像一灘泥似地躺在床上任由方明衝刺,嘴裡淫聲浪語不斷。

 

「啊爺,人家受不了了幹死春鳳了人家春鳳,要死了春鳳...要死了

 

方明衝剌了百來下後,春鳳終於雙腳猛力的在空中蹬了幾下雙手緊緊地抱住方明的身體,嘴巴高亢的叫一長聲就洩了身子,洩完後四肢頹然放下,身體無力的抽搐著。

 

方明又頂了幾下才翻身下馬,躺在春鳳旁邊,春鳳疲憊的身子立刻靠了過來,依偎在方明懷裡。

 

「爺,你幹死人家了。人家從沒這麼爽過。」

 

方明抱住春鳳,在她的屁股輕拍了一下。愛憐地說:

 

「小淫肉

 

  ※※    ※※   ※※  

 

自從那晚以後,方明就讓太太帶著春鳳搬到三進後面花園的一個小屋,讓出主屋給方明住。太太乖乖的搬到後面的小屋子,因為方明每隔兩天會在她房裡過夜,畢竟她還是方明名份上的母親,後面僻靜少人來往,在那可以不避諱的和方明睡在一塊,肆無忌憚的淫聲浪語。

 

方明沒在她房裡過夜的日子,她和春鳳一早起床後,沒梳洗就到前邊屋子裡侍候方明起床梳洗,和方明打閙一番,讓方明摸摸她的騷屄,或幫方明吹吹簫。偶而把方明弄得興起,兩人就脫了褲子,趴在床上讓方明像公狗幹母狗一樣的姦她們。方明年青身強力壯,太太主僕兩人幾乎每天都有得弄。日子久了,兩人如同方明的妻妾一般,太太也忘了她原本的角色,日子過的好不愉快。

 

   ※  ※   ※   ※ 

 

這日方明要方太太侍候他午睡,太太吃過飯就興沖沖的來到方明房裡,先打理好床舖,備好熱水,再脫了衣服祇穿小肚兜在屋子裡等著方明。不久方明進了屋子,太太迎了上去,幫他脫去外衣,侍候好方明坐下,再奉上準備好的熱茶,體貼的先吹吹再雙手拿給方明,方明看她那模樣又像丫頭又像小妾,愛憐的一把將她摟到懷裡。

 

「蘭兒,真乖。」

 

方明說著就湊到太太胸前一口咬著她的奶子,太太光著屁股坐在兒子懷裡,胸前被兒子攻擊,又無法閃躲,騷癢的感覺讓她笑的花枝招展。

 

「爺,不要嘛。」

 

「假仙的小淫肉,嘴說不要,妳看下面都濕成這樣了。」

 

明邊親方太太的奶子,一邊伸手去摳她的私處,一摸竟然已經水淋淋的。太太被方明一說,羞的把頭埋到他懷裡。

 

「人家想爺嘛。」

 

「想我?想我的雞巴吧!」

 

「人家想爺,人家的那東西想爺的

 

「不要臉的小淫婦,告訴爺那東西是什麼東西,她又想爺的什麼東西,講清楚,不講爺不疼妳。」

 

「人家的騷屄想被爺的大雞巴幹,想死了,想著想著騷屄就出水了,小蘭是個想被爺幹的淫婦,爺就快用大雞巴幹死小蘭吧!」

 

太太自從把身子給了這個名份上的兒子後,這陣子和他淫交,什麼不要臉的話都講得出口,她知道方明喜歡聽她說出淫賤的話助興。她愈淫愈賤,男人就愈爽,男人爽其實就便宜了她,於是她就像娼婦般的抱著方明求歡。主動的解開方明的褲帶,人蹲在方明面前,掏出他褲檔裡黑黑的雞巴一口就吞下去。從前她是很少幫男人吹蕭的,每次完事後,善後就交給春鳳,由春鳳幫死去的方老爺把射完精的雞巴舔乾淨再用熱水擦過。如今為了巴結這個小爺,她時常會和春鳳搶著吃方明這根,到底是個天生淫婦底子,她現在嘴上的技巧已經不輸春鳳了。

 

方明被她又吸又舔,年青的雞巴馬上青筋畢露豎了起來。

 

「淫肉,我們今天先在椅子上來一下吧。」

 

方明抱著太太起身把她放在椅子上,太太馬上自己脫去肚兜,打開雙腿舉起擱在椅子的扶手上,把自己那個黑乎乎的一團肉露在男人眼前,方明赤裸的身子站在她面前,挺著雞巴對著她濕淋淋的兩片陰唇中間一頂而入。

 

「啊...爺的雞巴好燙喔。啊爺用力幹幹死淫婦吧!」

 

方明一口氣肏了幾百下,看著眼前頭髮零亂全身光溜溜的太太,身子因一下下猛烈的撞擊而起伏、胸前的兩團肥肉顫動著。淫穴被快速連續的搗弄帶來的舒暢讓她兩眼微閉,嘴裡發出時高時低哼哼哎哎的浪聲。方明心想:女人真是個奇怪的生物,這個賤女人從前對自己是何等的仇視,面對自己的是什麼樣的嘴臉,不管什麼時候都要欺負打壓自己。現在卻不時親熱的叫自己爺,小心的注意自己的臉色。現在隨時都可以把她扒光衣服,甚至她自己就會主動脫得赤條條的侍侯自己,讓自己玩弄她的肉體。幾乎每天都被自己騎在身下,讓她在自己的身下呻吟。祇不過經過了兩個月,兩人都還是從前的人,祇是那時我是個沒爹沒娘的小可憐,現在我是主子了,這個賤女人要依靠我生活,也靠我讓她爽,對自己自然服服貼貼、百依百順,真的很現實。

 

祇是幾個月前她還是父親的女人,還是明媒正娶的太太,不要說她的禁臠,連她的笑臉卑微的自己都不容易看到。現在她卻不知羞的用身體巴結自己,原以為高不可攀、多麼神聖的東西,脫了褲子才知道原來祇不過是個賤屄,隨時都想要讓男人的雞巴弄的賤肉。想到這裡覺得肏這個女人很刺激、很過癮。其實自己對她不知不覺間已經不再有恨了,在兩人多次的交媾中逐漸生出了愛意,看著她自己用雙手板開兩條大腿挺著屄承接自己的衝撞,方明感覺得到她屄裡的溫暖,雞巴有要射的感覺了,心想還沒把這淫婦收拾,還不能射,於是拔出雞巴向方太太說:

 

「小淫肉,上床趴著,爺要像幹母狗一樣幹妳。」

 

太太聽話的放下雙腳從椅子上站起來,一起步人就要往前顛,伸手抓著方明的身體,撤嬌地說:

 

「爺,人家走不動了,爺抱抱。」

 

「沒用的淫婦。」

 

方明愛憐的抱起太太的身子走向床。把她放下後,太太立刻主動的趴在床上,嬌小富泰的胴體赤裡的呈現在方明眼前,眼前的女體搖著雪白肥大的屁股,對自己淫浪的說:

 

「爺,小蘭是頭小母豬,爺是大公豬,小母豬等著要讓大公豬配種,快來幹死小母豬吧!」

 

方明心想:這淫婦浪成這樣子,自己真會挺不住。

 

「不要臉的賤貨,妳這隻不要臉的老母豬,老公豬死了,就勾引年青的小公豬來幹妳,真是一頭淫蕩又下賤的老母豬,喜歡被幹的老母豬。」

 

方明拍打著太太雪白的屁股,嘴裡刺激著她,扶著雞巴頂進她的淫穴。太太感覺火熱的陽具進入了體內,立刻挺著屁股夾住雞巴主動的前後套弄。方明的龜頭被的套的十分舒暢,眼看快忍不住了,趕緊扶著她的肥腰,主動挺起雞巴快速抽插起來。

 

「啊爺,幹死我了,不要臉的老母豬喜歡被爺這樣幹。喔小蘭是不要臉的女人正在給自己的兒子幹哎喲好兒子好爺親爺幹死小蘭這個淫蕩的壞女人吧。小蘭的賤屄天生就是要讓爺玩的,爺幹死賤屄吧!」

 

太太邊叫邊搖著屁股,眼看方明就要被她弄出來了。這時房門打開,春鳳閃了進來,一看裡面的場面,笑著說:

 

「喲,爺又在教訓娘了。爺您真狠心,讓娘叫的老遠都聽到。」

 

春鳳這一說讓太太羞得停下動作,方明也順勢拔出雞巴。

 

「春鳳,有事?」

 

春鳳知道規矩,主子辦事沒叫是不會進來的。

 

「大嬸子來找娘要借錢,看娘不在屋子我又不幫她找人,在娘房裡哭得像淚人似的,我祇好過來和娘回一聲。」

 

「唉,我這兄弟真是造孽

 

聽到娘家哥哥支使老婆來借錢,太太淫興全消,抓著被子遮住身子坐起來說。

 

「娘,妳看現怎麼辦?」

 

「爺,如今您當家,您看怎麼好?這幾年我的私房可都給這個不成材的哥哥給搾乾了,說起來他可真是個無底洞,永遠就填不滿。我現也懶得管他了,不如讓春鳳把她打發了。」

 

「娘,不行喔,嬸子哭著說,借不到錢舅爺要她不用回去。」

 

「這倒有趣,不回去難不成就在咱家住下?爺,您看怎辦?」

 

方明這時坐到椅子上沈吟了半响,抬頭對春鳳說:

 

「妳叫阿智進來。」

 

春鳳回身出去,太太聽說要叫方智進房,連忙拉著衣服躲到床裡去。不一會阿智跟著春鳳進房,看到主子全身赤裸的坐著,倒也沒什麼表情。

 

「爺,有什麼吩付?」

 

「你到舅爺家裡,和他說個價,把大嬸子買下。對了,還要他以後不要上我們家的門,我們方家不歡迎他,叫他不要自找難看。」

 

「是,爺,這價錢有沒個譜?」

 

「你看大嬸子這把年歲能值幾個錢?你告訴他,既然他要他婆娘借不到錢不要回去,我這兒也不差一個人吃口飯。就給他一筆斷路錢。錢的數目嘛,讓他自己說,你再酙酌,最多五百兩,算是施捨他吧。讓他寫張賣妻紙,免得以後又來囉嗦。這事下午你給我辦好,要不要林管事陪你一道去。」

 

「不用了,我可以的。爺,那我這就去辦。」

 

方智轉身出去。太太又從被子裡冒出來。

 

「爺,你也看上我們嬸子啊?她可也是肥嫰嫰的喲。」

 

太太帶著一點醋意。

 

「傻屄,爺有妳這隻老母豬還不夠啊?整天發浪,爺都快被妳掏乾了。妳那嬸子我看倒是個安分的傻屄,前些日子妳不是要幫阿智作媒嗎?阿智打小就和我特別投緣,說起來和兄弟一般,我打算買下妳嬸子配給阿智做老婆,讓他也嚐嚐老母豬的滋味。」

 

太太聽了方明的說法,心頭有著淡淡的悲哀。五百兩不是小數目,哥哥輸了一屁股,外面催債催的急。大哥又要賭本,方智這一去,大概真會把老婆給賣了。然而嬸子畢竟是他們周家明媒正娶的媳婦,方明拿她來配給方家的奴才,況且年紀還差上一截,嬸子的年歲都能做阿智的娘了。擺明是糟塌人,實在令姑嫂兩人都難堪。說來自己兄弟真是不爭氣,連老婆都要讓奴才睡。不過再一想,自己還不是不爭氣,不用說年歲,名份上就是方明的娘,卻下賤的巴著他、討好他,讓他當小妾玩,他肯肏她,自己還高興的很。

 

「怎麼不高興?」

 

方明看方太太沈著臉默不作聲,問她道。

 

太太知道自己失態,連忙打著笑臉說:

 

「爺,小蘭怎麼會不高興呢?人家本來以為爺要把嬸子買來和小蘭作伴,倒沒想到爺對阿智那麼好,肯花五百兩幫他買個媳婦,一時楞住了嘛。」

 

「傻屄,妳那嬸子一付老實模樣,作弄起來一定很好玩,我最喜歡看老實的女人被姦成淫婦的模樣。所以我就想把她給阿智,讓阿智奸她,我們可以看她出醜的活春宮。對了,妳那嬸子閨名叫什麼?」

 

「叫叫小珍吧,平常就祇我哥私下叫,我沒聽過,記得提親的庚帖上是這麼寫的。」

 

說起庚帖,太太想起那年哥哥做親合八字時,算命的老先生睜著瞎眼說這八字的坤造嫺淑端莊,有幫夫運,現在才知道原來是賣身幫夫還賭債,還說中年坎坷老運好,晚年見桃花能得夫婿疼愛,看來是應在阿智身上了。當時躲在屋外偷聽,聽到這兒覺得很好笑,未過門的嫂子竟然帶了老桃花。

 

後來娘又拿出自己的八字請算命的瞎子看,瞎子嘴裡喃喃的念了一段,最後皺著眉頭說這個坤造的八字不好,剋夫剋子,將來合婚時一要改,不然恐怕沒人敢要。她娘聽了急問:真的這麼不好,能不能改?瞎子笑笑:命那能改?說能改的都是騙錢的江湖術士。如果能改,我瞎子自己不會改個好命嗎?也不必趨風受雨走州過縣了。不過說起來這命也不算不好,是個一輩子衣食無缺的夫人命,還能有封誥。祇是祇是一輩子桃花罷了。當時自己聽到命不好、剋夫剋子,心就涼了。後來又聽到自己是有封誥的夫人命,而且一輩子桃花,那總比做姑子好,也比未過門的嫂子老桃花好。這事已經二十多年了,原本都已經忘了,現在提到庚帖又想起了。沒想到那瞎子算的真準。

 

方明看方太太在沈思,就拍了拍她肥大的屁股說:

 

「那好,等阿智回來應該還要一陣子。小淫肉,把衣服穿上,我們先去作弄作弄妳嫂子吧!」

 

於是兩人穿好衣服就走到後面方太太的屋子。她嬸子一看太太進門馬上迎了上來,正要開口看到太太後面的方明,臉色一紅,慌忙要躲開,這時方太太出聲:

 

「嫂子,甭躲吧!妳的事還是要當面求我們爺。妳躲起來,事情就不好辦了。」

 

周嬸子聽了祇好停下腳步,訕訕地站在一旁。

 

方明也不理她,直接進屋就坐到窗前的對椅上,太太不敢坐一旁的另一張椅子,就站在他身旁。

 

「小蘭,怎麼楞在那,幫我捏捏膀子吧。」

 

方明要讓周嬸子知道太太已經被他收拾的服服貼貼的,故意叫著太太的小名吩咐著。太太聽了馬上乖乖地站到方明身後,捏起他的肩膀來。周嬸子知道從前方太太當家時對方明這個不是親生的兒子非常厭惡,十分排斥他,老是變法子欺侮他。沒想到姑爺死不上三個月,姑娘竟然落的如此地步,被這兒子收拾的像僕婦丫頭一般,太太看嬸子沒出聲就對著她說:

 

「嫂子,現在我們方家就由我們爺做主,妳有什麼事就對他說吧!」

 

周嬸子眼睛看著方明,吶吶的也跟著太太一樣叫了一聲「爺」,就不知怎麼說下去。方明看她老實靦腆的模樣有意作弄她就說:

 

「大嬸子,聽說妳要來借錢,可有押頭?」

 

沒有

 

周嬸子呆了半响才吶吶的說。

 

「沒有押頭,那就是告幫了。妳要多少?」

 

一百兩

 

她看方明不作聲,趕緊又說:

 

「少些也行

 

一百兩不是小數目,妳男人三番兩次就來找小蘭要錢,上次被我給駡回去了,現在換妳來。聽說要不到錢他還不讓妳回去。妳說,妳回不回去干我什麼事?我為什麼要幫妳?」

 

 

周嬸子急的快哭出來,方明說的也是實情,自己又不知道要說什麼,祇好求太太幫她說話。

 

「姑娘,妳也幫我說說話。」

 

「嫂子,不是我不幫好,人家說各人燒香各人拜,香總要自己燒才靈。我們爺心軟,妳自己求他,他的心給妳求動了就會幫妳。」

 

「可是…......我不知道怎求。」

 

「唉,真是傻嫂子,妳難道沒求過人?要求人還不是就是低聲下氣,女人嘛,還可以撒撒嬌,妳就沒向哥求過

 

沒有都是他求我

 

這時方明愈看她愈覺得想作弄她,於是發話:

 

「嬸子,妳叫什麼名字?」

 

 

「怎麼,難不成妳沒名字,還是不肯講,要求人家幫忙的人連名字都不肯講,那就甭求,回去吧。對了,我忘了妳借不到錢還不能回去。」

 

本來女人家的閨名是不能讓別的男人知道,所以周嬸子說不出口,可是唉,怎麼辦?

 

「嫂子,我們爺問妳,妳就講吧!像我從前對我們爺不住,現在為了巴結他請他原諒,不要說名字,他要我做什麼我還不是乖乖的照辦。」

 

「對,我們小蘭就是這樣懂事,爺才疼她。來,小蘭過來讓爺疼疼。」

 

方明一把抱住太太摟在懷裡,手在她身上敏感的部位亂摸,讓太太笑的花枝亂顫。周嬸子看的目瞪口呆,沒想到姑娘竟然會和自己的兒子來這麼一手,而且毫不知羞的當著她的面和兒子摟摟抱抱,她是他娘啊!莫非姑娘她已和他……可是那不是天打雷劈的事啊!

 

「來,小蘭,小淫肉兒,告訴嬸子,小蘭是爺的什麼人?」

 

「啊嫂子小蘭是爺養的小母狗,每天都要讓爺疼愛的小母狗。」

 

太太不顧廉恥地說完,激情的抬起上身抱住方明,自己把嘴湊過去親方明的嘴,兩人當著周嬸子的面就親熱起來。

 

眼前的一切證實了自己的想法,周嬸子是個古板的人,看方明和方太太的表演看的臉紅心跳,不禁低下頭不敢再看。心想,難道自己也要如此的奉承這個小爺,真羞死人。可是不這樣做,借得到錢嗎?姑娘這麼做是不是在暗示自己?

 

當周嬸子心頭上上下下時,春鳳進來對著方明說:

 

「爺,阿智回來了。」

 

「喔,這麼快,妳讓他進來。」

 

不久方智走進來,看到主子抱著主母倒不顯驚奇。

 

「回爺,事情辦好了。」

 

說著就把書契遞給方明,方明接過從頭到尾念了一遍,笑道:

 

「怎麼祇要一百兩,這麼便宜。」

 

「舅爺急著用錢,這價是他自己開的,我請嬸子年歲大了,給他回八十,他也答應了。後來我再把剩下的二十兩搭給他,讓大嬸子明天可以回去收拾自己的東西。但是特別聲明從此賣斷,以後不得來我們家裡糾纏,還要他自己寫在上面。」

 

「沒想到嬸子這麼便宜。阿智,這事你辦得好。前幾天太太不是和你說要配房媳婦給你嗎。這幾年你和我其實像兄弟一樣,當家以後我也一直在琢磨著,家裡的丫頭你有沒有中意的?」

 

「.......爺,這事你做主就好。」阿智訥訥地說。

 

「好吧,我做主也不會讓你吃虧,而且你跟著我,將來也不會祇有一個女人。不過你要告訴我,你喜歡什麼樣的女人,胖的、還是瘦的?老的還是嫰的?活潑的、還是老實的?我好幫你做主。」

 

「爺,阿智喜歡年紀大一點、胖些無所謂,但要老實的。」

 

「喲,跟我想的完全一樣,咱們哥倆胃口倒是相同,我心目中已經有一個人了。你先等一下,我先把周家嬸子弄清楚。」

 

說著方明回過頭把書契拿給周嬸子看,說:

 

「大嬸子,妳認得字吧!這裡面寫的妳自己讀讀。」

 

周嬸子聽阿智和方明回話就覺得不妙,接過書契從開頭「立據人周大」看到「以紋銀一百兩把周高氏賣斷給方家,今後高氏珍娘在方家為奴為婢、或轉賣為妓為娼,與周家無關,不得異議。」心頭一緊人差點沒昏過去,沒想到結髮二十年的夫妻,到這年紀竟然把自己賣了,而且祇值一百兩,當場整個人就呆呆的站在那裡。

 

「看清楚了吧,你男人已經把妳賣給我們方家了,今天妳真的不用回去了。爺我也不會虧待妳。阿智,你看嬸子,不,以後就叫她阿珍了,珍娘人老實,人也富富泰泰的,雖然年紀大些,模樣也還整齊,和你剛才講的完全不差,你看怎樣,把她配給你,好不好?」

 

方智會和方明投緣,也是自幼沒了父母,和方明都對年長的女人有好感。看到方明收了太太,心也癢癢的,本來希望方明把春鳳給他,祇是不敢開口。沒想到主人這麼貼心,也幫他買個太太。周嬸子人老實出身又好,比起丫頭出身的春鳳好上一千倍,對周嬸子他是千肯萬肯,於是他對著方明說:

 

「謝謝爺,阿智很喜歡她。」

 

「好了,我就知道你會喜歡,你就把她帶去你房裡,這兩天先將就點,過幾天我再配給你間大點的屋子。」

 

「謝謝爺。」

 

接著方明回頭對周嬸子說:

 

「珍娘,妳本來也是大戶人家的太太,應該知道規矩。如今賣到我們方家,我把妳配給這個男人,暫時算是委曲妳。不過妳不要看輕他,這小子老實又懂事,將來一定有出息,比妳原來的男人好上千萬倍。往後我進到哪,也會一路拉拔著他,我敢說妳遲早還是有夫人做。今後好好跟著阿智過日子吧!好了,阿智!把你新媳婦帶回房,將就點今晚就圓房,好好的疼她吧。」

 

「謝謝爺。」

 

周嬸子因為被突然被丈夫給賣了,此時心裡還是亂糟糟的,聽到方明把自己配給這個年紀幾乎都可以當兒子的小伙子,也不知如何是好。抬頭看一下方智,誰知方智也正好在看她,羞得她馬上把頭低下去。這時方明正好說到要方智好好疼她,她心頭一緊,想到自己已經一把年紀,臨老還要失貞另配,配的還是個小伙子,感嘆自己的命怎麼這麼坎坷。這時阿智拉了她的手,她本想掙開,後來一想自己已經是他的人了,也祇有讓他拉著,默默地跟著他走。

 

周嬸子隨著阿智來到他的房裡。她打量這屋子,小小一間倒是收拾的乾乾淨淨,顯示阿智是個乾淨勤快的人,她心裡已有幾分讚許,原來的男人是個髒亂隨便的人,早先還有僕婦收拾,後來就讓她整天都在收拾他的髒亂。屋子裡沒有椅子,她在床邊坐下,阿智楞在一旁,倒也沒來騷擾她。她看他的呆樣,女人天生的母性不禁油然而起,小伙子還蠻俊的,對他倒是有了好感,她到底也是大戶人家出身,見過場面,此時不覺大方的問道:

 

「你今年多大了?」

 

「珍姐,我已經十八了。」

 

珍娘聽到他已改了稱呼,第一次被如此稱呼,倒不覺得刺耳。十八歲,和她的女兒一般大,她和男人沒生兒子,就養兩個女兒,或許這也是男人毫不憐惜的把她賣了的原因吧!但是,自己真的可以做他娘了,晚上真能和他睡嗎?

 

這時阿智也坐到她身旁,她不覺稍稍挪了一下,心裡突然覺得好笑,已經要和他睡了,身子都要給這小男人了,還要挪什麼嘛!

 

「你才十八歲,你知道嗎?我的歲數都能當你娘了,你還是和爺講換個年輕的吧!」

 

「不,我喜歡妳。」

 

「我已經是個老太婆了,將來你一定會後悔的。過幾年我會越來越老你會嫌棄我

 

「珍姐,妳又賢淑又端莊,我就喜歡像妳這樣的女人,妳會持家,我現在什麼都沒有,要有個能和我一起打拼的女人,何況我喜歡年紀大的女人,妳越老我越喜歡。」

 

女人總是喜歡被讚美,她一向對自己端莊賢淑自豪,阿智如果稱贊她漂亮美麗,她不覺得高興,聽了阿智的話打動了她的心,這小男人瞭解自己,心裡有一絲絲甜甜的,不覺得他已趁勢摟著自己的肩膀。

 

「你這小鬼,怎麼這麼變態,喜歡老女人。」

 

身旁這男人年青力壯,模樣又比她本來的男人俊,珍娘已經心動,忘了她的端莊,身子不覺靠進他懷裡,阿智順勢抱住她。

 

「珍姐,我要吃奶。」

 

「變態!」

 

人,尤其是女人,很容易向環境屈服。今天之前如果阿智對珍娘有什麼不規矩的舉動,很可能會被她報官處理。但是現在同樣這個人,珍娘已經認定他是她的男人,也是她下半輩子唯一的親人。對這小男人有著無限的愛憐,她的身體都是他的了,也沒什麼好避諱的。

 

她被他抱在懷裡,上衣被他打開,他的手伸進她的肚兜,抓著她的奶子恣意揉捏,她閉上眼睛軟綿綿地靠在他身上,偶而發出輕聲低叫,享受著男人的疼愛。阿智的手開始向下移動,打算掀開她的裙子,她伸手按住他的手阻止了他。雖然此時她已春意盎然,然而畢竟她也是好人家出身,這時候如果讓這小冤家把手伸進去,她一定會忍不住的,但現在還是大白天,怎能白畫宣淫呢,讓人看了像什麼話。於是她回過頭嫵媚地向他說:

 

「好人,等晚上吧,現在不好。」

 

阿智想想也對,就不再堅持,抱起她一個深深的吻,珍娘也緊緊地回抱,兩人就纏在一起。

 

良久,珍娘才推開阿智,一邊整理頭髮和衣服,一邊對著阿智說:

 

「你看,都被你弄亂了,你這兒又沒有鏡台,這樣怎出去見人。」

 

「今個妳也不必出去了,先到床上躺會,晚飯我要人打進來。」

 

「不出去,不讓人看笑話。對了我剛進方家,家裡的情形你也跟我提提。」

 

「誰敢笑妳,夠格笑的祇有太太,她自己巴結我們爺什麼醜態沒做過,還怎能笑妳?」

 

「我真沒想到她會這樣,你爺也太過份了,老爺死沒多久,就把她給收了。」

 

「什麼我爺,現在要說我們爺了。妳以為是我們爺收她,錯了!是她主動投懷送抱的,我聽春鳳說自從我們爺當了家,太太知道自己從前對我們爺太超過了,怕我們爺報復,心裡就一直很不安。剛好爺看老爺、少爺過世,把各房的丫頭小廝從新安排,裁了她房裡的丫頭,她以為爺開始要和她過不去,煩惱的好幾天睡不著覺。一天她就做夢,夢到爺把她賣了,來了一頂花轎把她給抬走,她夢到爺把她嫁了,她還和人家拜了堂,誰知進了洞房,頭蓋一掀,妳猜她看到新郎是誰?」

 

 

「春鳳說到這,我本來以為新郎是個糟老頭或是缺膈脖斷腿的,甚至是什麼精怪,沒想到她看到的新郎是我們爺,夢裡爺就和她成了親、做了夫妻。等醒來後她和春鳳一琢磨,覺得這樣倒是個好法子,用身子向爺賠不是,爺越是計較從前的事她就越受用,一舉兩得,祇要她越浪越賤,爺就越疼她,而且和爺有了肌膚之親,下半身和下半輩子都有靠了。於是當天她就自己跑來爺房裡賠不是,還說辦了酒席晚上請爺過去她屋子。爺過去時,她連底褲都不穿,把自己當主菜,藉著酒就纏住爺姦她。她使了這個美人計,那晚就讓爺收了她,在床上施出百般手段讓爺把前帳就一筆勾銷了。現在兩人可親的很,爺本來說好隔兩天到她房裡過夜,誰知輪空的那天,她和春鳳兩人也跑到爺房裡當丫頭侍候爺,纏著爺姦她,除了月事來的那幾天,她幾乎天天要讓爺幹她,比從前老爺在世時還常幹。家裡有人說笑說,現在稱她太太,都不知道是從前老爺的太太,還是現在爺的太太。」

 

阿智嚥了一口氣,繼續說。

 

「我們爺的事大多不避著我,太太和春鳳兩人光著屁股侍候爺的光景我都看過。妳不知道太太巴結爺的手段可真是比娼婦還賤,什麼不要臉的事都做得出來,我聽春鳳說從前太太可不是這樣,老爺要太太舔雞巴、玩屁眼,太太可是不肯做的,這些事都推給了春鳳。現在為了巴結我們爺,不要說舔屌玩屁眼,爺躺著要她自己爬到爺身上倒澆蠟燭搖屁股,她也幹。爺還喜歡讓她像狗一樣趴著讓爺從後面幹,現在她可什麼都肯做了、為了讓爺高興,不但什麼都肯做,嘴裡也是不乾不淨、什麼難堪的話多肯講,就連娼婦都不如她的,就為了討爺的歡心。」

 

珍娘聽了姑娘的事,想像著姑娘光著身子侍候著年青兒子的淫賤模樣,不覺春情又動了,整個人主動又靠進阿智的懷裡。自己活了大半輩子,像舔雞巴、玩屁眼這種下賤的事也是不肯幹的,如今連做太太的姑娘都做了,身後這個小爺如果要自己做,自己能不做嗎?想到自己含著這小男人雞巴的賤樣,人軟軟的靠的更緊了。這時阿智的手又伸到她裙子裡了,珍娘不再阻止任他撫摸,摸到興起還發出低低的呻吟,雙腿竟不覺微微的張開,方便他的手進入她的秘處。

 

阿智開始動手解開她的衣服,上衣、裙子很快的被脫掉,珍娘突然覺得自己已經半裸,身上祇剩肚兜。她已忘了現在還是大白天,回身抱住阿智自己親了上去。現在她已沒了端莊的模樣,人像發情的母狗一般,主動的纏住男人,不知羞的伸手去抓住阿智的褲檔,隔著褲子握住他勃起的陽具。阿智繼續掏著她的私處,她就動手解開阿智的褲帶,褲子落到地上,她馬上又握住火熱的雞巴。突然,她也想嚐嚐雞巴的滋味,不覺低下頭趴到阿智的胯間,把雞巴吞入口中。

 

阿智看到素來端莊的嬸娘竟主動的幫自己舔起雞巴來,整個人連毛孔都暢快起來,三兩下脫了上衣,抱起珍娘放到床上,人就撲上去。胯下暴脹的雞巴在她胯間頂撞了幾次就順利的進入她的體內。珍娘感到火熱的肉棒脹滿了自己的陰道,不覺發出滿足的呻吟。兩隻手把騎在身上的男人緊緊的抱住,嘴裡不覺叫出:

 

「哥,好舒服

 

阿智被珍娘這樣的反應鼓勵,下體開始猛烈的起伏,雞巴快速在珍娘的屄裡進進出出。

 

「啊

 

珍娘低聲淫叫。年青的雞巴幹的太爽利了,太舒服了。結婚快二十年,她從來沒有這麼舒暢過,小男人太棒了。她突然驚覺自己的表現是不是太淫蕩了,第一次在這小男人面前就這麼放蕩,會不會讓他看不起。可是他快速的抽插真的太爽了,忍都忍不住啊!珍娘不自覺的配合男人的抽插,屁股一下一下地往上抬起,用自己的屄肉去套男人的龜頭,喔好舒服,好爽比男人的龜頭在屄裡進出更棒。這時男人突然停下動作。

 

「姐,妳夾的很棒,妳上來吧!」

 

男人一邊說,一邊就在她身旁躺下。雞巴突然從屄裡拔出來,馬上讓珍娘有空虛的失落感,男人要她上去

 

「哥,怎麼做?我不會

 

「妳坐到我身上,騎到雞巴上,然後自己動屁股夾我的雞巴。」

 

珍娘依照他的話,起身爬到他的身上,用手扶住柱立的雞巴,對準自己的屄洞,往下一坐,雞巴就整個被自己的屄吃進去了。

 

「好,妳趴下,手按著床,屁股上下動。」

 

珍娘馬上領會,抬起屁股一下下的夾套著身下的雞巴,好爽!

 

祇是趴下以後,兩人的臉面面相對,珍娘看到阿智兩眼深情地注視著自己,自己的淫態都被他看了,真羞死人,可是真的太爽了,讓她忘情的上下抬著屁股,賣力的套著身下的雞巴。這時阿智突然伸手抱住珍娘的頭,伸出舌頭把臉湊過來親她的嘴。

 

太棒了。珍娘心裡叫喊著。也忘情的伸出舌頭交纏著他伸進來的舌頭,下身仍然不忘上上下下的擺動著屁股,讓雞巴在自己的屄裡不停的進進出出。

 

「不行了,珍姐,妳停一下,下來換我上去。」

 

太刺激了,阿智已經感到快要射精了。珍娘不捨的停在來,翻身躺下雙腿張開舉起,阿智馬上騎上去,雞巴順利的進入,快速的衝刺。

 

「啊好人你幹的真

 

「姐,我要射了,幫我生個娃。」

 

「射吧,我也要到了

 

最後阿智射出精液,人疲憊地趴在珍娘身上,仍然插在珍娘屄裡的雞巴一抖一抖的把他的精液射進珍娘的子宮,珍娘把阿智摟得緊緊的,兩腿也緊緊地纏在他屁股上,享受著被精液噴灑的快感。

 

「好哥,姐姐好美姐姐以前從沒這麼爽過,你幹的太好了。你先不要下來,讓它流進去

 

阿智趴在珍娘身上喘息,珍娘愛憐地看著這個小男人。過了一會,雞巴終於軟了從屄裡溜了出來,阿智起身擦汗,對著珍娘說:

 

「妳肚子餓了吧,我去弄點吃的。」

 

珍娘這時才想到早上被趕出門借錢,怱怱吃了些東西,在姑娘房裡等了大半晌,中午也沒吃。聽阿智一說,才感到著實餓的很。

 

「這時候了,有東西吃嗎?」

 

「現在爺當家,我也算是半個爺,廚房叫得動,要她們弄幾個菜沒問題的。妳在床上等會吧。」

 

阿智邊穿衣服邊回答著。珍娘也不管自己精赤著身子,爬起身子幫忙阿智穿衣服,穿好衣服後阿智親了她的臉說:

 

「姐,妳真好。」

 

「人家是你的人,侍候你是應該的。」

 

珍娘嬌羞的說,趕快自己也穿起衣服,才想到自己的屄還沒洗。到底是做太太的,完事後不洗屄可不習慣。

 

「哥,水要去那打?」

 

「妳剛來不熟,我交待廚房後,幫妳打進來。」

 

    ※※   ※   ※※  

 

方家的廚房現在是秀鳳在掌理,一個老媽子和兩個小丫頭做她的下手,四個人打理方家裡裡外外二、三十口的膳食。秀鳳今年也三十出頭了,原本在太太房裡,太太房裡本來有兩大兩小的丫頭,大丫頭就是春鳳和秀鳳,老爺在世的那幾年,大概都和老爺有過首尾,本來指望生個一兒半女,升格當個姨娘,也算熬出頭。誰知方老爺這輩子就祇放了兩砲,生了方亮以後,雖然也是日夜操勞,但就再也生不出什麼東西來。老爺死太太房裡的人被減了一半,留下一大一小。春鳳是太太娘家帶過來的,從做小姐時就跟著太太的,當然留下,秀鳳就出來了。還好有個會燒菜的手藝,方明就讓也在廚房裡當個掌廚。這時她正帶著兩個小丫頭在廚房裡忙進忙出準備晚餐。秀鳳看到阿智進來,臉上帶著酸酸的笑意說:

 

「小哥,恭喜喔,聽說你娶了個太太。」

 

從前太太房裡的人幾乎都和方太太一鼻孔出氣,對方明和阿智都很不友善,也沒有什麼好臉色,尤其這個秀鳳更是勢利,阿智從來就對她沒好印象。以前是惹不起,現在是不想理她,於是淡淡的說:

 

「秀鳳姐,方便先給我準備一份飯食。」

 

現在阿智的身分夠格發派她了。

 

「怎麼?還沒喝你的喜酒就先跟我要飯,新娘子不好意思出來吃?」

 

「喜酒改天再補請,這個先麻煩妳。」

 

阿智不想和她囉嗦,塞了塊碎銀到秀鳳手裡,秀鳳一看又推回去。

 

「你這是幹什麼?本來我也應該給你們賀一賀,幾個酒菜我還請得起。你先回去,我馬上做,做好要小銀兒給你送過了。」

 

阿智沒想到秀鳳這般舉動,說實在的,他可不想欠這賤貨人情。他心裡清楚這現實的賤人是在巴結自己,但他並不感到高興,反而覺得噁心。其實不祇是這賤人,自從爺當了家,自己可轉了運,家裡大大小小對自己都換了個臉,這社會就這麼現實。秀鳳看他不講話,又故意上下瞧了一下阿智,說:

 

「看你樣子,等不及天黑,成親了吧?周家嬸子白白淨淨的,就是端莊了些,床上滿意嗎?」

 

 

阿智不知道這賤人今天怎還和他說這些,要從前在路上碰著,她的臉可都轉一邊當沒看著似的。阿智不知怎麼回答,心裡也還掛念著自己屋裡光溜溜的珍娘,轉身想走。

 

秀鳳看阿智想走,急著伸手拉住他又說:

 

「小哥,私下和你講話的機會也不多,我就老著臉皮說了。本來我一直不敢提,既然你娶個大姐姐,對年紀大的女人好像也不反對。我想我想往後你如不嫌棄的話,也讓我侍候你吧……自從老爺死了,太太房裡出來,我就一個人孤零零的,老馮太老、兩個小丫頭又太小,也講不上話。十多年來在太太房裡,沒想到出來以後,太太和春鳳也沒什麼意思,想想活了一輩子,竟然祇是孤單的一個人白天還好,一早從四點開始忙,忙到傍晚開完飯,可是到了晚上,善後她們收拾,自己靜下來真會怕,一個人很寂寞

 

「秀鳳姐我已經娶了媳婦

 

「我不介意,我祇要你肯收我,偶而安慰我一下,不要讓我覺得自己孤零零的,一點指望都沒有拜託你跟爺說,讓我跟你,如果還能生個一兒半女,後半輩子不要說有指望,也有個人作伴

 

阿智看著秀鳳的臉上已經含著淚珠,她身子高佻,臉蛋長得比春鳳還好,也就這樣,太太對她就比不上春鳳的親。其實她也不錯,就是從前太勢利讓人痛恨。

 

「秀鳳姐,其實如果妳要婚配,我幫妳跟爺說,裡面沒對象,外面主管也很多,就像春梅一樣找個合適的主管嫁了,不很好。」

 

「我不要,我從小被賣進來,在家裡待習慣了,認識的人也都在這兒,我不想出去。而且我比較笨,祇會看眼前,我知道你討厭我,說我勢利,但我就想跟你。」

 

其實秀鳳晚上一個人躺在床上也想過,她說的她都有盤算過。家裡自從老爺死後,變化實在太大了。自己年歲已經不小了,總要圖個安身,不能像老馮一樣孤老終身。以前夢想幫老爺生個兒子升格做姨娘,現在是沒指望了。她也想過像春梅一樣嫁個主管,但是現在外面那幾個主管都有家室,年紀也都不小,她眼看老爺從年輕時夜戰她們主僕三人,到後頭這幾年連應付太太都很勉強,知道年紀大的男人不中用。何況嫁給主管做妾,即使將來扶正,大婦生的子女可不會有好臉色給妳看,守著一個老頭有什麼用,倒不如老著臉皮巴住阿智。家裡的下人就屬他年青力壯又有前途,恨祇恨當初勢利對人家不好,而且年紀又比人家大了很多。正不知如果下手,誰知爺對他那麼好,竟把嬸子買了配給他,秀鳳知道後想到又沒指望了心就酸酸的。誰知平常少有機會接觸到的阿智,這會兒天老爺竟把他給弄來自己的面前,這下子如果不把握這機會向他表白,往後恐怕就不容易再有機會了。她怕阿智不答應,急的又說:

 

「到這時候,祇要你肯要我,我不也敢爭風吃醋,祇要你個把月來一次讓我留個後好不好我求你

 

阿智看她低聲下氣、可憐兮兮的樣子,心也軟了,老實的男人就怕女人低聲下氣,而且想到也能像爺睡太太一樣,讓這勢利的婆娘义開雙腿抱著自己叫哥哥,不很得意。可是爺剛把珍姐給我,又和他要這個女人,做下人的還要納妾實在說不過去。

 

「秀鳳姐,爺剛把周嬸子給了我,我實在不好向爺講

 

「祇要你答應,心裡有我這個人就好,現在我也敢不求名份,往後你個半月來我房裡一次,讓我心頭有指望,慢慢有機會再向爺講。好了,不要讓新娘子等太久,你先回去,我去給你們做飯。」

 

秀鳳知道阿智肯了,高興的回去作飯。

 

   ※※   ※※    ※※  

 

阿智打水進來看到珍娘已把屋子收拾了,正坐在床上發呆,看她也是一付可憐兮兮的樣子,不禁抱住她又是一陣搓揉,手又伸進她的裙裡。

 

「珍姐,想什麼?」

 

「哥,那兒髒,先讓我洗洗。」

 

「好姐姐,我們再做做。」

 

「好哥,待會人來怎辦?晚上夜裡再做吧!你出去後,我邊拾收邊想,有件事要拜託你

 

「姐,我們都成夫妻了,還說什麼拜託,什麼事?」

 

「你知道我在周家沒生兒子,祇有兩個女兒。現在周家敗了,把她們留在那兒,我實在擔心,那男人連自己的老婆都賣了,過陣子沒錢恐怕會把那兩個女兒也賣了。自己的女兒自己誇,我那兩個丫頭長的也蠻俊的,就怕被她們爹賣到不好的地方……所以,我想,如果你和爺說的上話,拜託爺也把我那兩個丫頭一併也買了,這樣我們母女也可以在一起,也不必擔心她們將來流落到不好的地方。」

 

「好,這事我待會去拜託爺,祇要爺答應,明兒我陪妳回去收拾東西,順便就和舅爺說。」

 

「哥,謝謝你。可以放開我了,讓我洗

 

「我幫妳洗。」

 

「羞死人了,我自己來就好。而且這水,我先幫你洗。」

 

說著,就蹲下身解開阿智的褲頭,掏出他的雞巴放在掌上,拿布弄濕仔細的幫他擦,擦過後珍姐忍不住放到嘴邊,親了一下,說:

 

「乖,姐姐晚上再疼你。」

 

說完後把阿智的褲子拉上穿好。自己脫下裙子,一顆白屁股就蹲到盆子上。阿智看了馬上也跟著蹲下,從後面抱住她,在前邊的手伸到盆子裡扱水幫她洗屄。珍娘一把年紀可不曾有這種經驗,人被這小男人抱住,心頭甜蜜蜜的。

 

「姐,晚上妳也幫我吹簫啊?」

 

「我沒吹過,你們男人不就喜歡這調調,你對我這麼好,人家想讓你高興

 

珍姐嬌羞的說。的確,從前她男人常要她這麼做,她總嫌髒不肯。現在不知怎地,自己竟會主動的要幫這小男人做這檔事。

 

阿智也看過太太和春鳳幫方明吹簫,沒想到現在自己的雞雞也有人侍候了。而且老實的珍娘不像她們兩個都是一付淫賤相,這麼一個人肯用嘴含著自己的雞巴,阿智覺得有幸福的感覺。

 

阿智洗完後,珍娘站起來穿好裙子,端起盆子出去倒水。正好秀鳳領著小丫頭打了飯菜過來。珍娘原本在太太房裡見過秀鳳,看她過來羞澀的低下頭,秀鳳倒是想大方的和她打招呼,可一時也不知道怎麼稱呼。這時看到珍娘拿著盆子出來倒水,自己以前在太太房裡也倒過,知道是怎麼回事,更是不知道怎開口,還好阿智看到她來,出聲招呼:

 

「秀鳳姐,怎麼這麼快,還讓妳拿來。」

 

接著回過頭對著低著頭的珍娘說:

 

「姐,她是以前太太房裡的秀鳳,妳認得吧?」

 

珍娘倒底也曾見過世面,就接著阿智的嘴,招呼道:

 

「秀鳳姐,麻煩妳了。」

 

「好姐姐,甭這麼說,以後就是一家人了,廚房裡的東西需要什麼,儘跟我提。」

 

秀鳳親熱的語帶雙闗對珍娘說,一邊和小丫頭把飯菜擺到桌上,同時對阿智說:

 

「我怕你們餓了,把準備給爺的打一份先送來。」

 

阿智一看四菜一湯,有雞有魚。

 

「謝謝妳,秀鳳姐。」

 

「說什麼謝,以後不要忘了多照顧照顧姐姐就好,你們用,我還要去忙。」

 

說完看了阿智一眼,又對珍娘笑笑才走。珍娘送她出房門,回頭看阿智在盛飯,連忙搶過來,說:

 

「弟,我來。」

 

「怎麼叫弟弟了,剛才不是叫哥嗎?」

 

「好人,人家一把年紀了,在床上叫你哥,下了床還叫哥,讓人聽了笑話。」

 

「還是好姐姐想得週到。來吧,我們吃飯。」

 

  ※※    ※※      ※※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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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草湳里:老頭談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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