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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頭的床邊故事 之六
大明成化年間,江南蘇州府吳趨坊有戶殷實人家,主人姓方,家有一妻一妾,卻是妾先納而妻後娶。長子方明為妾所出,正室所生嫡子方亮居次。
其實方明並非姨太太所生,說起來這可是方老爺年青時幹的荒唐事。原來方老夫人有個幼妹,很受老夫人的疼愛,時時來方家玩。當年方老爺才十四歲,小姨比方老爺多了三歲,正是思春的荳蒄年華,老太爺夫婦看兩人玩在一起十分投緣也沒十分注意,誰想到兩人竟偷偷就上床幹上了,當時也不好說是小姨引誘方老爺,畢竟大姑娘兩腿不開,十四歲未經人事的小伙子應該無法得逞,但終究兩人是情投意合,於是一幹再幹,最後十四歲的方老爺把小姨的肚子給弄大了。老太爺夫妻這才發現事情不好了。他的老丈人知道了更是氣不得了,後來幾經搓商,決定讓小姨在方家待產,等生下小孩後就回家,小孩留給方家。這邊方老太太娘家就趕著幫小姨做親,結果小姨回去不久就被她爹給嫁到外地。當然方家也賠了不少的嫁妝。
這出生就沒娘的小孩就是方明,方老爺弄出這事情雖然讓老太爺和老太太很不高興,但倆老對這個又是外甥又是孫子的娃兒可非常疼愛,倒底是長孫嘛。為掩人耳目,就把老太太房裡的大丫頭小梅給了方老爺,方明就當是她生的,又幫方明找個奶子和小梅一起帶方明,兩老更是常常含飴弄孫,那時是方明最幸福的時光。
可惜好景不長,過了兩年,老太爺給方老爺做了親,親家姓周,小姐閨名小蘭,周家也是蘇州府的殷實人家,三代經商家貲富饒,算是門當戶對。周小姐也長得頗有姿色,就是嬌小了些,但因年青,反而顯得可愛。娶進門後,和方老爺倒也十分恩愛。祇是方太太進門以後,知道丈夫先頭已有個丫頭扶起來的妾,還養了個兒子,心裡就有些兒疙瘩。後來慢慢聽說事情的原委,對方明更是沒好意思,背地裡提到方明總是說那個野種。
方老爺娶了方太太以後,兩人愈來愈是投緣,原來方老爺此時就像剛熟的犬嵬,永遠性緻勃勃,正好少奶奶對這檔事也是越做越有味,兩人對房事都有志一同十分熱衷。方老爺原先納的妾小梅姿色平庸,個性木訥,年歲也大,不受方老爺的喜愛。當然還有個重要的原因是,圓房那夜方老爺發現小梅並非完璧之身,問起才知是老太爺用過的破鞋,心裡頭就不是十分舒坦。加上當時方老爺年僅十四,雖然性好漁色、性緻高昂,但畢竟年紀輕,身子還沒長全,胯下傢私、房中技巧都比不上老太爺,小梅也不甚滿意,所以兩人感情平淡。
後來方太太進門,兩人年歲相當,方太太人長得俏麗,個性活潑,辦起事來又哼又叫,滿床打滾,讓方老爺十分疼愛。剛好方太太也是個淫婦底子,已不得整天抱著男人幹那檔事。十六、七歲的方老爺正是精壯,兩人不但夜裡做,白天也常關起門來恩愛一番,夫妻間這檔事真是愈做感情愈好。隔年方太太肚子就大了,到了足月就生下方亮。
方太太有了方亮後,對方明就愈看愈不順眼,不過此時還是兩老當家,對這個長孫倒是非常疼愛,尤其是方老太太更是常護著方明,畢竟他是她親妹妹生的,可憐他從小就沒娘,所以方明雖然掛在姨太太小梅名下,日常生活倒都是老太太照應著。
隨著時間過去,方明也一天天長大,但是他命中剋母的凶煞卻沒停止作用。到方明十歲前後,老太爺老夫人相繼過世,不久連養母小梅、奶媽也走了。方明的苦日子就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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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明五歲時,老太爺就幫他請了個老師來家裡教他。方明從小天資聰慧,是個讀書料,老師讚不絕口,一教就教了五年。
但是老太爺一過世,方太太就把老師給辭了。因為方太太自己生的方亮資質沒有方明好,方太太自己又十分地寵著,結果方亮貪玩根本不想念書,這方面老給方明比下去。方太太出於忌妒,就不想讓方明念了。方老爺寵著方太太,家裡大半的事兒都由她作主,這事也依了她。
十歲的方明已漸懂事,知道大娘不喜歡他,故意斷他的功名路,也祇有偷偷地掉眼淚,背地裡私下還是每日自己苦讀,還好這五年來老師已把舉業的書都講過了,他就好自己反復溫習。
不久方太太知道方明自己私底下還偷偷的讀書,就更加不得了,不時冷嘲熱諷。後來看看家裡也沒人管得了她,越發把方明作賤,乾脆讓方明和小廝下人一塊幹粗活。可憐的方明雖然是方家的長孫,卻比孤兒還不如,方老爺給方太太迷的昏頭轉向,根本不管他的死活,方明就這樣像下人般的渡過他的青少年。也是這段時間,方明和方智變成了好朋友,方智是方家的家生子,他的父母都是方家的奴才,老太爺當家時配了對當夫妻,不幸方智的爹在生了方智後不久就得病走了,他娘不久就又搭上了另一個奴才,後來方老爺的姐姐出嫁,他娘就跟著陪嫁過去,丟下了當時祇有八歲的方智,所以兩人的境遇其實差不多,年紀也相當,兩個半大小子互相照顧,自然特別投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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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明打理好行李,表面上力持鎮定,其實心頭是七上八下非常緊張,今天要放榜了。
三年前秋闈,原本滿懷著希望,希望能擺脫無奈的命運,誰知放榜的結果打擊更大,自己太天真了,以為功名唾手可得,不幸的命運終能擺脫,結果希望愈大失望愈大。落榜回去後面對冷嘲熱諷的譏笑,還要繼續過著屈辱的日子。那陣子讓他失落、絕望,像行屍走肉的過著生活。後來覺悟還是要繼續努力才能擺脫困境,於是又開始苦讀了。今年出門前也是一樣被嘲笑,過去三年他辛苦的存下盤纏,每天辛苦工作,還要利用空檔讀書,為的就是祇有這條路才能擺脫命運的作弄。如果這次再落榜,他真不知道往後還有沒有活下去的勇氣。這幾天他想過,如果這次再落榜,他不回去了,找個地方或佣或佃,甚或賣身為奴。這輩子讓他難過的就是他的出身,如果像阿智一樣,一出生就是奴才應該不會有那麼多的困擾,既然這樣就忘了那身份吧。
這天一早,方明就和廟裡的和尚辭行,揹著行李從廟裡出來。因為盤纏不多,他不敢像其他士子投宿客棧,甚至夜夜笙歌,兩次赴考他都是在城外這間古廟裡投宿。不像前次他天真地等到落榜才收拾回家,這次他早早收拾了行李,打算看了榜就直接上路,雖然他還不知道要去那裡。當然如果有幸金榜提名,那就再作打算了,這次他祇敢做最壞的打算。
從廟裡走到城裡約莫一個多時辰,赴考那天方明是半夜摸黑出門的,今天他厚著臉皮在廟裡吃了早齋才出門,走到城裡也已近午了。進城路上方明遇到三三兩兩看完榜的士子,雖然已進學五、六年,通省的士子他認識不了幾個,更不用說深交了。畢竟以他的情形也沒能力和他們應酬。沿路上方明看到的士子也就是幾家歡樂幾家愁。但畢竟僧多粥少,方明雖然已做最壞的打算,心頭還是七上八下。
來到撫署衙門前的廣場,榜前還是擠滿了人,落榜的大多已散去,還有些人看完榜聚在廣場議論,方明看他們眉飛色舞、指手劃腳的淊淊而談,還有相互道賀的,不禁心頭一緊,今年會中嗎?他實在沒有勇氣看那榜單。這時突然聽到有人向他招呼。
「元亮兄,元亮兄!」
方明一看是學裡的大忙人吳督,他本在人群中四處寒喧,看到方明就叫著他的號跑了過來。方明向他一拱手算是招呼。
「文帥兄,有何見教。」
「元亮兄,真是大喜!恭喜高中,我本來就覺得你上科遺珠,今年必定能夠金榜題名了,果然高中了,還中在前面,第八名。」
「真的嗎?」
方明掩不住心中的喜悅,抓住吳督的手問道。
「這還有假,榜單就在那,你自己看吧!元亮兄,等你忙完,我們找個機會賀賀。」
「應該,應該!」
終於中了,我方明終於可以揚眉吐氣了。
今後我是舉人了,不必再做雜工了,不必再看大娘的臉色了,不會再讓她奚落了,她也不能再對我呼呵了。方明呆在那裡,沒有過去看榜單,他相信吳督沒必要騙他。
※ ※ ※
方明在省城又待了個把月,把應辦的事辦好,拜了老師,也和一些新科舉人們應酬了幾場。這時方明不再怕手頭不便了。中了舉自然會有人會對他投資。城裡的富戶、商家爭著請他,往後他也是枱面上的人物了,他們要應酬他,他也要應酬他們。這些天來,幾家富戶搶著邀他去住,方明輪著各住了幾天,前前後後收了幾百兩的銀子賀禮。有人知道他還沒成親,搶著要幫他作媒,也有直接提親的。當然,他都拒絕了,目前也暫時還沒打算到這兒。
本來他也還沒要回去,老家沒有什麼好眷戀的,儘是些不愉快的回憶。反正他這個沒娘的庶子從來就是爹不疼娘不愛的,他打算著回家祭祖後在省城落戶,往後逢年過節才回去。這時他住在省城大戶朱老實的府邸,朱老實說來一點都不老實,要老實也沒法在他手裡打下諾大的一片產業,他的事業包括銀樓、當舖、藥行、酒樓、糧棧,當然四鄉的田地更不在話下,手下還有一幫伙計幫他南北、川陜、雲貴往來販售各地商貨。朱老實私下請了幾個相士把來到他家的舉子相了一相,對幾個將來可能大發的特別殷勤,方明的命相幾個相士都說不錯,但是今年雖然文魁高照可也有喪門臨身,明年春闈恐難能得意,要得志應在下科。這些朱老實不會對方明講,他祇是要在方明身上投資,將來對他的事業能夠有所幫助。如果明年馬上發,下交情的時間就不多了。
方明在朱家住了幾天就把阿智給叫來,開始在城裡尋宅子了。誰知道相士們說的沒錯,才沒幾天方家就到城裡來報喪了,方老爺和方亮坐船過江,江面突然起了大浪把船給翻了,父子兩人一起溺斃。一夕之間,方明成了方家唯一的繼承人。這下子不回去不行了,而且守喪三年,明年的春闈也不能去應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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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方明當家以後,方太太心裡頭就不很自在,誰知哥哥又出了醜,方太太的心更是整天悶沈沈的。這天吃過午飯,天空灰濛濛的,本來就不自在的方太太,陰沈沈的天氣更她覺得無趣,就到床上躺著,本來祇是心悶慵懶,誰知一躺不覺就睡著了。不一會兒,方太太在睡夢中身子不安的扭動,嘴裡也發出低叫。
坐在床前做針線的春鳳聽到了叫聲,趕忙推醒方太太。
「太太,太太,妳怎麼啦?」
恢復神智的方太太坐起來,臉上陰晴不定的說:
「我做了一個怪夢…」
春鳳也知道這些日子主子的心情,她是陪嫁過來的,方太太還是小姐的時候就跟著她,隨著她嫁到方家已經快二十個年頭了,主子和方明的一本帳她可是從頭看到尾,誰知方明竟鹹魚翻了身。主子的處境難堪她當然清楚,老爺突然死了,親生的兒子也死了,如今是方明當家,主子從掌權的太太變成像小媳婦一樣孤零零的,這陣子的心情除了悲苦,更多的是害怕,害怕方明報復她多年來對他的苛待。而且這陣子下人們搶著巴結新主子,勢利的嘴臉更讓她難堪。
「娘,妳做了什麼夢?」
早先在周家時,春鳳叫小姐,嫁過來後跟著方家人改叫太太,私裡下親近近的叫娘。
「我夢到方明把我賣了…」
「那怎麼可能!妳是嫡母,又不是小妾。」
「可是夢裡就是這樣,而且妳還幫他呢!」
說到這兒,方太太埋怨的看了春鳳。繼續說:
「夢裡,我又像是被賣,又像被嫁了。妳還搶著幫我打扮,後來來了一頂花轎,妳幫我戴上頭紗就扶我上轎。妳也跟來。轎子走了一陣子,後來停了。妳扶我下轎進房,我一身彩衣戴著面紗坐在椅子上,心情真比從前出嫁時更緊張…後來,我聽到有人進房,妳過來幫我寬衣,還湊到我耳邊對我說要我好好待候爺…過了一陣子,我聽到妳出去了,屋子裡靜悄悄的,我聽到脫衣服的聲音,然後那人走過來,伸手掀開我的面紗,我看到他的臉…他一臉奸笑開始對我動手動腳,我極力掙扎,還是被他脫掉衣服抱上床…這時就被妳叫醒了。」
「那還好,沒失身。」
春鳳打趣的說。
「妳知道那人是誰嗎?」
方太太恨恨的看了春鳳一眼說:
「是方明。」
春鳳聽到方太太說她夢到嫁給方明,聰明的春鳳前後想想,不覺笑了出來。
「那恭喜娘囉,娘又做方太太了。」
「胡說,人家心情不好,妳還亂噣舌頭。」
方太太對著春鳳埋怨的說。
「太太,妳這夢作得好。妳聽我說,人家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這陣子我知道妳心情不舒服,擔心爺對妳報復,所以夢到他把妳賣了。但是後來妳又夢到是賣給了他,就有意思了。本來嘛,做錯事低頭賠不是就好了,可是十幾年來這筆帳說起來也不小,不是嘴巴賠不是就可以了。太太妳又沒有什麼可以補償人家的,所以太太妳想把人賠給他,才會做這樣的夢。」
「妳胡說。」
方太太聽了春鳳的話,嘴裡雖然不承認,心裡卻玩味著她的話,難道我心裡真的是這麼想?可是…他會要我這個老太婆嗎?心裡這麼想,不覺嘴巴就就說出來:
「妳說,他會要我這個老太婆嗎?」
方太太說出才覺得不妥,自己怎麼下賤,問出這種話。怎麼說自己還是他的嫡母,不顧身分想討好人家,還怕人家不要。
「會,一定會,他從小沒有母親,雖然不是妳親生的,對妳這個母親一定很有好感,偏偏妳又從沒給他好臉色看,他對妳可是又恨又愛,一定很想在妳身上報復,最好的報復就是那檔事,讓妳在他下面討饒。」
春鳳不好再嘲笑主子,心想真虧她想得到這事,女人對男人祇要肯躺下叉開雙腿多叫幾聲哥哥,天大的事都可以解決。再說主子姿色本就不差,這些年養尊處優,雖然年近四十,還是很有媚力。
「可是,我們是母子…」
「他又不是妳生的,就是名份上吧了!人家親生母子的都做了,何況妳和他又不是真的母子。」
「妳說哪個親生母子…做那事?」
方太太難以置信的問道。
「秀蘭和小龍嘛,方福死了兩年,他們母子每天睡在一起,也不知誰向誰下手,前陣子劉嫂夜裡起來解手,聽到秀蘭叫床,好奇走過去看,結果看到秀蘭和小龍光溜溜的在作那檔事。」
「真的嗎?小龍不是才十來歲。」
「妳不要看小龍年紀小,劉嫂說小龍那東西黑黑粗粗的不比她男人小。還說她看到小龍本來是壓在他娘身上幹,後來可能覺得不過癮,拔出雞巴,叫他娘爬起來趴在床上,讓他像畜牲一樣從後面幹,秀蘭被幹的兩個奶子直晃,嘴裡一直叫哥哥。真不要臉喔,大冷天裡劉嫂說母子倆可是脫得光溜溜的在幹。
春鳳接著說:
「小龍到底年輕,兩人幹了大半個時辰才完事,小龍把精液全射進他娘的屄裡,也不怕他娘生出娃兒來。劉嫂說事後秀蘭連擦都沒擦,也沒穿衣服,母子倆就光著身子抱著睡。」
方太太聽了春鳳的話,不禁臉紅心跳,褲檔裡都濕了。小龍是奴才家生子。記得剛進門那幾年,還是老太爺做主,把到年紀的奴才和丫頭配對,把秀蘭配給阿福,不久就生了小龍,那時還常看秀蘭背著小龍做事。後來長大了,印象中就是個愣小子,誰知竟然會做出這種事。也真看不出,平日裡文文靜靜的秀蘭,丈夫死不到兩年,竟然和親生兒子上床。方太太以女人的思維推斷,小龍才多大年紀,再怎麼色胆包天也不敢姦了他娘,一定是平日假正經的秀蘭耐不住勾引小龍的。
方太太聽了春鳳的描述,想著母子亂倫的把戯,小龍挺著黑黑粗粗的雞巴彷彿就在眼前,想到已經好久沒做了,沒有男人的疼愛,自己成熟的身軀真快耐不住了。
春鳳看到太太臉紅紅的陷入沈思,知道她正在想那檔事,覺得還需再加一把火,於是又說:
「還不止是奴才會做這檔事,我還聽說:鎮上的沈家就更精彩了…」
沈家是吳趨坊和方家財力相當的人家,今天剛過元宵當家的沈大貴死了,由獨子繼承家業,春鳳口中沈家的少爺就是剛接掌家業的沈雲。
「妳知道沈老爺怎麼死的嗎?聽說是倒陽死在沈太太的身上,沈老爺一輩子風流,娶了三個老婆,房裡老是喜歡做些奇怪的事,鎮上本來就傳了很多。這幾年聽說身子也不太行了,過年時不知那弄來幾帖春藥。沈老爺試了相當有效。元宵前一天就把三個老婆通通叫到房裡,弄了大半夜,誰知樂極生悲,竟然倒陽精流不止,一命鳴呼。」
春鳳講的這些事,方太太也曾聽說。老爺在世的時候夜裡抱著她親熱時,曾向她說過沈大貴種種變態的傳聞。聽說沈大貴除了喜歡幹女人,還喜歡看別人幹他的女人。他們家裡就養了兩個清客,這兩人白天幫詩、幫酒,聊天、出主意,夜裡就和沈大貴的妻妾幹那檔事來娛樂他,聽說沈大貴後來幾年身子大不如前,房事已經欲振乏力了,看了別人幹他老婆的刺激可以助興,讓他勉強還能收個尾場。但沈大貴是看的多做得少了,那兩個傢伙經不起夜夜春宵,身體捱不起沈家如狼似虎的三房妻妾的掏弄,沒幾年腎就虧了,死得還比沈大貴早。男人還說後來沈大貴不再養清客倒是養了一條獒犬,大家都傳說他讓那隻狗姦他三個老婆,不過這事就沒人看過。
正被方老爺壓在身下肏弄的方太太聽了沈家的女人和狗相姦的事,想到自己白花花的身子如果像沈家那些娘子讓狗騎上去,那不知啥麼滋味?想著想著…當場春情大發,屁股不覺搖了赸來,又被方老爺狠狠地頂了幾下,不禁緊緊抱住男人死命地抬起屁股就丟了身子了。事後方老爺打趣的問她:怎麼突然這麼興奮,想不想也養條狗來肏肏。害她羞得躲到被裡。
「這方少爺從小多少看過他爹怎麼弄他三個娘,又看到他那些娘淫賤的模樣,心底可比他爹還變態。聽說他爹出事的那晚,方老爺徹夜連戰三女,最後在他娘身上突然精流不止,人也翻了白眼昏死過去,三個女人一時慌了手腳,趕忙叫丫頭去找方少來。方少一進房看到他爹赤條條的死在他娘身上,他娘被死人壓在身下嚇得臉色發白,一旁兩個姨娘赤裸著身子正著急的想把死人從沈太太身上弄起來,可是沈老爺身子已經發硬了,雞巴硬梆梆的插在沈太太的屄裡,沈太太一緊張屄裡沒水又緊緊的夾著雞巴,雞巴竟拔不出來,沈太太急的快哭出來。」
這些事方太太倒是沒聽過,也不知春鳳那聽來的,春鳳繼續說:
「方少進門看到這種情形,他到底是讀書人見識廣,就教兩個姨娘幫他娘翻個身,變成女上男下,然後要他娘坐起來讓兩個姨娘去吸她的奶子,再要他娘試著屁股上下套弄,一開始沈太的屄緊緊的夾著死人的雞巴,根本動不了。後來沈少乾脆掏出自己的雞巴塞進他娘嘴裡讓他娘吹簫,沈太太在兒子主導下奶子、嘴巴受了刺激,屄裡漸漸濕了,套了幾下屄也就出水,人才脫了身。沈少看他娘和他爹的屍體分開後,就擺出當家架勢要三個娘們赤條條的跪在他面前,淫婦、賤人駡了半晌,三個女人被駡的頭低低的。誰知駡了以後他竟脫了褲子讓三個女人趴下,當著他的爹的遺體把三個娘都幹了。第二天為他爹發喪,三個未亡人都哭不出來祇是乾號,因為那晚被父子兩代騰折得雖然很爽,但是整晚先與老的淫樂後來是驚慌恐懼,接著又讓小的姦了好幾輪,嘴叫啞、喉嚨乾,淫水流的整床,屄都乾了。真是又累又睏。一早披麻帶孝跪在靈前實在捱不住。」
春鳳嚥了一口氣,接著說:
「從此沈大貴三個妻妾就被他的兒子接收了,一開始沈少不管白天夜裡幾乎就沒讓他三個娘穿上褲子,就這樣連著幹了好幾天,那陣子沈少幾乎足不出戶,天天在家裡變花樣玩弄三個娘,收服了三個老淫婦。聽說三個女人中他最喜歡的就是他親娘,男人就是這麼變態,就喜歡幹親娘,雖然他娘在三人中年紀最大又肥…」
說到這,春鳳下意識頓了一下,因為方太太五短五材,年青時倒是嬌小可愛,這幾年快速發福,沐浴時脫掉衣服。白淨肥胖的身子已經快成一頭小母豬了。春鳳發覺方太太沒在意,就繼續說:
「精瘦的沈少偏偏就喜歡幹他肥胖的娘,每天都把他娘當馬騎。沈太打從那天在兒子面前出醜被兒子罰跪以後,撕破了臉皮也就不知羞了,在兒子面前像奴才一樣服服貼貼、百依百順,兒子要她做什麼她就乖乖做什麼,比那條獒犬還聽話。當然兒子可把她騰折真爽,沈少和他老子一樣變態,除了自己幹還讓奴才小子姦她,聽說一次還兩、三個一起來,沈少在一旁看得過癮,也會提槍上馬和奴才們一齊來,常常弄得沈太軟在床上幾天都不能下床。」
方太太自己也到了虎狼之年,身子愈來愈想要男人了,聽了沈太的遭遇,心頭可真刺激。想著如果方明算起這些年的舊帳,把她給關起來,天天讓家裡的奴才姦淫自己,自己和春鳳天天赤條條的像狗一樣被奴才們牽著姦,褲襠裡已經濕淋淋了。
「娘,妳夢裡想的對,從了他吧!天大的事兒脫了褲子都能解決。女人嘛,本來就要讓男人騎,何況少爺長得一表人才,能做他的女人也不錯。妳還年輕,老爺走了妳也要自己打算,這樣可是兩全齊美的事。」
「可是…」
方太太心裡已經千肯萬肯了,嘴裡卻說不出來,這要怎麼做啊?
「還什麼可是,難道娘下半輩子要做姑子?妳守得住嗎?今後我們方家的主子就是少爺,不巴結他行嗎?妳以前那樣對人家,少爺要給咱們穿小鞋怎麼辦?這事也沒什麼大不了,不就脫了褲子躺下再多叫幾聲哥哥而已,而且還有得妳爽的。」
春鳳看她還在猶豫,口氣不禁失了分寸,也難怪她急,畢竟方太太要是不低頭,她也沒好日子過。
「可是…這要怎麼做呢?」
方太太終於拉下臉開口說出她的問題。
「這還有什麼難,我們把他請來,祇要他肯來,進入這房,私底下就看妳怎麼給人家賠罪了。」
「好吧,也祇有這樣了。不過也怪難為情的…」
其實方太太心頭早就活了,也才會作那怪夢。祇是一時拉不下臉來,既然春鳳支持,自己也開始盤算了。
※ ※ ※ ※
第二天一早方太太就起來梳妝打扮了,昨晚躺在床上盤算了一晚,說來也沒什麼睡,一整晚就想著怎麼勾引那小短命的,又怕被人拒絕。又想到如果成了好事,他不知會怎麼對人家…就這樣胡思亂想草草化了妝,也不帶春鳳獨個走出來,沒走迴廊她逕自穿過二進前的小花園和魚池,向著左邊的廂房走去。
方家的宅子是三進三落的格局,方老爺過世前和方太太住二進正屋,方明和下人是住三進後面側邊的一排短屋。自從方明當家以後,因為方太太還住二進,他就暫住頭進與二進間的左廂。
方明房門開著,方太太進來祇見阿智低著頭在清掃,不見方明。
「阿智,你爺呢?」
阿智看到方太太趕忙恭敬的回答:
「太太,早。爺在前廳和幾位管事看帳。太太有事?我去找他過來。」
「不用,我在這等他。」
「爺現在每天早上都和管事們看帳,應該也快回來了。」
從小沒了父母的方智,沒人照應一直當雜役小廝淨幹些粗活,不過人倒是老實。早先方明被方太太欺侮淪落到與下人為伍,沒人撘理,就阿智一個朋友。當家以後就讓他當貼身書僮。
「太太,用茶。」
「阿智,你幾歲了?」
坐著的方太太接過阿智送來的茶,隨口問道。
「回太太,十八。」
方太太想到這個奴才和方明最好,也該作些人情拉攏一下,於是問他:
「阿智,我看你年紀也大了,想不想娶媳婦?家裡的丫頭你喜歡那個?」
「回太太,我…從沒想過這事。」
「我看你也不小了,怎麼會不想。有沒有中意的,告訴太太,太太作主把她配給你。」
「這…沒有…我不知道…還是請太太作主。」
阿智臉紅的說。
「沒關係,那你想想,中意那個丫頭告訴我,我來安排。」
正說著方明已經回來了,方明進來看到方太太坐在房裡,臉色一變,過去十幾年她找他從沒好事,於是方明僵硬的說:
「母親大人,找我有事嗎?」
方太太看到方明進來,不覺心頭一緊,人就站起來迎向方明,臉上哀怨的表情說:
「爺,這些日子我想了很多,覺得以前很對不起你,真的很對不起你,你一定很恨我吧?」
多年來的折磨,方明對這個女人一向沒有好感,甚至有很深的恨意,現在看到她憔悴的神態、哀怨的表情,竟然和下人一樣叫他爺,不禁讓他深感詫異。
「母親大人,妳怎麼這麼說,我…」
方明心裡真的很恨她,可是也說不出口,但又不想否認不恨她。
「不要叫什麼母親大人的,怪生份的。我很慚愧,以前沒對你好,如今你當家了,叫我小蘭就好,以前老爺也是這麼叫的。」
方明沒想到方太太姿勢擺著這麼低,他當然聽過以前爹是怎叫她的,可是那是爹叫的,他能叫嗎?畢竟他還是她名份上的兒子啊,一時也不知如何開口。方太太看方明不講話,突然,哭了出來,人也撲向方明的懷裡。
「我就知道你恨我,嫌棄我,不肯原諒我…我…知道錯了,請爺原諒我吧!…爺,你可以打我,罰我,讓你消氣,請爺原諒我吧!」
方明被她突然的舉動弄得不知所措,看到懷裡的她哭得棃花帶淚,不禁心軟說道:
「好,好,母親大人,沒事,不要哭了…」
正把頭埋在方明懷裡的方太太停住哭泣,抬起帶著淚痕的臉來哀怨的撒嬌地說:
「還叫母親大人,叫小蘭嘛,人家要爺叫我小蘭。」
方明摟著嫡母豊滿的身軀,看著她未施脂粉的臉龐,她今年才三十出頭,歲月還沒有留下多少痕跡,她的容貌依舊美麗,甚至多了成熟的嬌艷。此時她正瞪著淚眼望著自己,方明突然聞到一股淡淡的體香,不覺心神一顫,體內雄性的本能已經被喚醒。方明腦中也不禁動了漪念與瑕想。
方明是個聰明的人,此時他心中想著這個女人為什麼突然有這種不尋常的舉動,莫非……他想到「雌伏」這個詞兒,但這事不能孟浪,畢竟兩人之間有道很深的鴻溝橫在那兒,除了世俗的禮教,還有多年的恩怨。萬一這個狠毒的壞女人又有什麼惡毒的陰謀呢?方明想到「騎驢看唱本」,就瞧瞧她會變什麼把戯吧!
「可是…叫小蘭,好嗎?」
方明以退為進,還是不肯就範。
「你現在是爺了,爺叫小蘭本來就應該的。何況,人家不要做你的母親大人,人家要做爺的小蘭。爺,叫人家小蘭嘛!」
方太太如同小兒女般的向方明撒嬌,方明覺得船快進港了。
「好吧,小蘭,那妳找爺做什麼?」
「人家是來向爺賠罪的嘛,以前小蘭對不起爺,想向爺賠罪,希望爺大人大量,不跟小蘭計較。祇是用嘴巴賠不是好像沒太多誠意,所以今晚小蘭在人家房裡辦了一桌酒菜,想請爺賞臉,讓小蘭好好侍候爺,向爺賠罪。」
「光是酒菜夠嗎?這幾年來妳可讓我吃了很多苦頭喔!」
「我也知道不夠,所以要爺大人大量嘛!現在家裡什麼都是爺的了,人家也沒什麼東西可以賠給爺了…。好嘛,爺嫌不夠,那以後小蘭當爺的丫頭,讓爺使喚,爺要小蘭幹嘛,小蘭就幹嘛,一輩子侍候爺好不好?就怕爺嫌小蘭又老又醜,不要小蘭侍候。」
「那就看妳怎麼侍候囉!」
方明摟著方太太,低頭在她耳邊曖昧地說。方太太轉身也抱住方明,臉埋進他的胸膛,嗲聲的說:
「爺肯讓小蘭侍候,爺就是小蘭的主子,小蘭整個人都是爺的,小蘭就隨爺欺侮了。小蘭一定像以前侍候老爺一樣,讓爺滿意。要是沒讓爺滿意,爺可以打小蘭的屁股嘛。」
說到這兒,方太太貼著方明的下身開始不安分的扭動,刻意把自己的私處頂著方明陽具的部位磨,這舉動讓方明的欲火迅速被點燃,她用行動告訴方明她會如何賠罪。同時她也感受到方明在褲檔裡的陽具已經膨脹接受了她的挑逗,也滿意她的賠罪。
就這樣溫存了好一陣子,方太太才不捨的鬆開緊抱的身子,突然伸手捏了方明的褲檔一下,然後轉身急忙快步離開,臨走時丟下一句話:
「爺要是還不滿意,可以用那壞東西來教訓小蘭…爺,晚上記得來喔!」
留下挺著陽具的方明,意猶未盡的站在那兒。
※ ※ ※ ※ ※
天剛傍晚,方太太就一次次走出房到園子裡張望,思春的心情全寫在臉上。早上她回來後就拿出私己錢打發春鳳交待廚房的秀鳳辦酒席,接著又和春鳳倆費心的打理了房間。下午也不睡午覺了,趁著日裡天暖要灶下老媽子燒了水,在房裡讓春鳳侍候她把身子給洗得乾乾淨淨,然後又坐在妝台前仔仔細細的塗塗抹抹,春鳳看著主子焦急的模樣,也不好打趣她,畢竟主子要是巴上了少爺,娘倆往後的日子就沒問題了,否則要是少爺記了仇,往後的日子可就不好過了。
已經不知第幾次房來張望,方太太終於看到方明由頭進沿著迥廊走過來,等方明走近,心喜的方太太如同等候久歸丈夫的妻子,一頭就撲進方明的懷裡。
「爺,怎麼這麼晚,讓人家等得好心急。」
「妳不是說晚上嗎,現在天都還沒黑,怎麼算晚了。」
「你不會早點來嗎?人家想你嘛!」
其實方明對今晚之約也是非常期待,從早上就巴不得天快黑。吃過飯後,整個下午也無心做事,捱不到天黑就過來。誰知這女人也和他一樣,看到她竟迫不及待的跑出來投入他懷中。方明看著摟在懷裡這個女人,正巧她也嬌羞的抬頭注視方明。兩人四目相對,方太太不禁嬌羞的把頭埋進方明的懷裡,方明愛憐地緊緊摟著她。兩人不言不語就站在園中,靜靜地享受著異性相擁、溫馨的甜蜜。
方明想到幾個月前這女人常常還是橫眉怒目的對著自己,現在卻像個溫柔的小妻子一樣在自己懷中向自己撒嬌;一向自己也把這個女人看得像蛇蠍般的畏懼,誰知現在卻迫不及待的要和她相見,不禁感嘆世事變化真是難料啊!再想到今晚要和她…交歡,讓她在自己胯下呻吟,方明的嘴角浮起了笑意。
方太太對方明的印象已全然改觀了,女人真的很現實,打從遠古開始就習慣性的屈從強者,如今方明是主子,不再是以前被受欺凌的小可憐了,而且他已長成雄壯的男性了,方太太已有多時沒接觸到男人了,她成熟的身體迫切的需要男人安慰。被方明抱在懷裡,讓她感覺無限的溫馨。想到待會和他調情、讓他輕薄,自己將不顧羞恥的展露肉體在這個名份上的兒子面前,然後接受他的疼愛。已經多久沒讓男人疼愛了!他年輕雄壯的陽具會進入自己的體內,男根猛烈的撞擊會為自己帶來無限的歡愉。啊,我是個下賤的女人,這男人原是我仇視的,我竟然會投入他的懷抱,還盼望著和他交歡,無恥的女人啊!
「娘,你們兩個站在那兒幹嘛,還不快帶爺進來。」
兩人被春鳳的聲音叫喚回神,鬆開緊抱的身子,方太太對方明嫵媚的看了一眼,拉著他的手走進屋裡。進屋以後方明環顧四周,靠裡邊是一張典雅的雕金大床,床的兩旁各有一個屏風,想是更衣、淨手之處。左邊是一張小方桌和兩個高背椅,上邊掛著一幅蝶戯牡丹的畫;右邊是方太太梳妝的鏡台、水盆。屋子中間的空處現在擺了一張小圓桌,已經上了酒菜。
「妳這屋子我還是第一次進來。」
「爺以後要常來!要不,爺乾脆以後就睡在這。」
方太太雖然這麼說,自己也知道要方明睡在這是不可能的。再怎麼說兩人還是名份上的母子,堂堂皇皇的睡在一起,傳了出去能聽嗎?
「爺,你那邊先坐一下,我換個衣服。春鳳,妳泡茶侍候爺喝。」
方太太說完,人就閃到屏風後面,方明坐到高背椅接過春鳳端來的茶。
「春鳳姐,讓妳忙了半天吧。」
「爺,怎麼這麼說,奴才侍候主子是應該的。以後,爺不要叫我春鳳姐,叫春鳳就好。」
春鳳一邊泡茶一邊回答。方明心裡估量著,其實春鳳長的也不差,看年紀應該也三十上下了,到了這年紀還沒婚配,想必是爹用過吧。爺也真沒用,和那老賤人就祇生方亮一個就沒下文了,這個小賤人也不知幹了幾次,竟一個也生不來。以後這兩個賤人我可要讓她們生個十個八個的了。心裡盤算著,一抬頭發現春鳳也正在看他,眼神交接後春鳳紅著臉趕忙低頭。方明想:小賤人也會害羞,找一天扒光妳。正想著,方太太已經從屏風後面走出來,方明一看眼睛都直了。
方太太身上披著一件薄紗罩衫,裡面祇剩肚兜沒穿底褲,兩條肥胖的白腿露在外面,胯下一團黑毛若隱若現,肚兜也遮不住胸前兩個大奶子,邊走邊晃著走了過來。
「爺,好看嗎?」
方太太對著面前的小男人嬌羞的問道。
方明一把把她拉到身邊,讓她轉個身,從透明的罩衫隱約可以看到方太太全裸的背部和那個性感的大屁股,方明從後面把她抱在懷裡,說道:
「迷死我了,吃頓飯妳穿成這樣做什麼呢?妳這淫婦要引誘我,對不對?」
方明拍打著方太太肥大的屁股,還用手抓住方太太的奶子,淘侃的說。方太太笑著扭動著身子,因為方明的手正捏著她的奶頭。
「哎喲,不要捏人家的奶子嘛!人家穿這樣是那討爺的歡心,你們男人不是最喜歡看這模樣嘛?」
其實這時兩人都已經情欲高漲了,祇是畢竟不是畜牲,不能像狗一樣馬上交尾,還是要走過場。
「爺,咱們吃飯吧!」
方明抱著嫡母這一團肉實在很不願意放手,乾脆就把她整個人抱了起來,走到飯桌前。方太太被方明突然的舉動驚嚇,讓她兩腿騰空亂踼,畢竟已經幾十年沒這種經驗了,但讓兒子抱著走的感覺又讓她覺得溫馨。行進間方明看到方太太臍下烏黑的陰毛,偶而張開的大腿又露出胯下的淫肉,方明忍不住低頭去吻那禁地,騷癢的感覺讓方太太笑的花枝亂顫。
「哎喲,不要!那兒髒。快放我下來。」
小圓卓旁緊鄰祇放兩張椅子,方明把方太太放在椅子上,自己也坐下。
「你就喜歡欺侮人家。來,爺,我敬你。」
方太太端起了酒杯,嫵媚地對著方明,臉上的神色因為剛才的活動顯得特別紅潤嬌艷。
「以前小蘭對不住爺,希望爺不見怪,今後要多多疼愛小蘭。」
「一件事情一杯,那有敬一杯酒講這麼多。蘭妹妹,妳先喝三杯吧,一杯還舊帳,一杯託將來,再一杯…讓我待會好好愛妳。」
「爺欺侮人,自己不喝,一下子要人家喝三杯。」
「傻妹子就愛計較,妳喝是助興,我喝就會想睡覺,待會怎麼疼妳呢?」
方太太想想也對,自己喝醉了藉著酒意遮住老臉可以更放浪,這小冤家喝醉了不就沒戯唱了。於是故作委曲的模樣,向方明拋個媚眼一連乾了三杯。三杯下肚後,方太太整個人就往方明身上一靠。
「爺,娘醉了,今晚隨你欺侮了。」
其實方太太酒量還不差,藉著三杯下肚,整個人軟綿綿的攤在方明身上,一隻手卻不忘伸過去撈起方明的褲檔,把方明勃起的雞巴隔著褲子抓在手中。
「嘻!爺的東西很有精神呢。」
「還不是被妳這浪蹄子引誘的,穿成這樣,一身肥肉,真想把妳吃了。」
「好嘛,小蘭本來就是要給爺吃的,人家還怕爺嫌小蘭老,不喜歡人家。爺,喜歡你小蘭嗎?」
「爺就喜歡幹妳這個老賤人,喜歡幹妳這隻像母豬的老淫婦。」
「不要啦,爺駡小蘭是老賤人、像母豬的老淫婦…人家不要啦!」
「傻屄,爺不是駡妳。爺就喜歡下賤的老母豬。妳說,妳要不要做下賤的老母豬呢?」
方明抱住方太太,在她奶子上狠狠的抓了一把。兩人邊吃邊調情,不過方明的手很忙,又要揘奶又要摸屄,方太太體貼的餵著方明吃。
「好嘛,小蘭是個下賤女人,祇會脫光衣服引誘兒子的下賤女人。小蘭是隻淫蕩又下賤的老母豬,想讓小公豬配種,不要臉的老母豬,爺喜歡小蘭嗎?」
方明沒回答,抱住方太太就親了起來,方太太張嘴接著方明伸來的舌頭,雙手也緊緊抱住方明。兩人熱吻了好一會,方太太情不自禁地伸手去脫方明的蛼子,方明看她的模樣知道也差不多了,就放開她,也動手把她身上的罩衫拉下,再解下她的肚兜,方太太任由方明把她剥得光溜溜的一絲不掛,她雪白肥胖的身子真像頭白豬,讓方明看得血脈噴張,跟著也脫光自己脫光衣褲。抱起赤裸的方太太放到床上。
「爺,來吧!來幹你的小母豬。」
躺在床上的方太太兩眼微張,雙腿自然張開露出陰毛下兩片濕淋淋的淫肉,微微張開等候著方明的進入。方明看著躺在床上名份上母親的赤裸的身軀,發情淫蕩的模樣,胯下的雞巴已經翹得老高,卻趴到方太太身上,吻著她雪白的軀體,對著奶子又摸又揘,用舌頭輕輕的攻擊著方太太奶頭。方太太忍不住求饒:
「爺,快來吧,不要再欺侮小蘭了,娘受不了了。」
方太太騷癢難耐被情欲沖昏了頭,不自覺改了自稱。方明不為所動,繼續用舌頭攻擊著奶頭,偶而用牙尖輕咬奶頭,讓方太太連聲淫叫:
「喔…哎喲…爺,小蘭受不了了,小蘭好癢,快幹小蘭吧!」
「淫婦,那裡癢?」
「喔…爺,快幹我呀…啊…淫婦小蘭的屄裡好癢,」
方明仍沒上馬的意思,繼續刺激方太太的身體。舌頭一路往下,最後埋首在方太太的陰部,捧起她整個屁股,先親過整個外陰,接著伸出舌頭舔起來。方太太從沒被舔過,當方明的嘴接觸到她的屄肉,她的身體抖了一下,屁股不安的扭動,嘴巴連聲大叫:
「哎喲,爺那兒髒啊…不要…好癢…啊…爺…不行啊…好爽…小蘭好爽…要丟…小蘭…要丟了…」
方太太原本就已經濕淋的屄,此時已經一片狼藉。方明怕方太太洩了身子敗了興,就不再逗弄她,爬起來挺著高昂的雞巴朝向方太太大張的雙腿間,身子就壓了上去,雞巴順勢插入方太太的屄裡。淫興高漲的方太太下體感覺到接觸雞巴時,不自主地抬起屁股迎向方明的雞巴,恨不得一口咬住那根要人命的東西,當她感覺火熱的雞巴緩慢地進入體內時,陰道裡充實的感覺,讓她嘴裡不自覺發出滿足的呻吟。
許久沒有這種感覺了,成熟的身體不知怎的變得愈來愈淫賤了,渴望男人把自己胸前兩團肉用力的揉揘,可恥的洞穴需要被侵犯,日夜都一直煎熬著,連作夢也企盼著。蓋上棉被自己不知偷偷地弄了多少次,可是還是不對勁,還是要男人,那根熱騰騰、硬梆梆的男根是無可取代的。今天終於被名份上的兒子進入了,以前自己是多麼的厭惡他,從沒想過他胯下的陽具竟然能帶給自己這麼暢快。這個男人、這根雞巴…我要永遠的留住他,即使當他的奴婢,讓他凌辱,祇要能每天被他插,把雞巴永遠留在我的洞裡…方太太心裡想著。
「哎…啊…爺…人家…好爽…爺…幹…得好…幹死我吧…」
方明一開始就賣力的抽插,愈插方太太的兩條大腿抬得愈高,兩隻手也緊緊的抱住方明的腰,嘴裡喃喃的浪叫。
「死了,哎喲…爺幹死我了…我…要…啊…丟…了…娘…給爺幹…死了…」
沒多久,方太太就高潮了,她猛然地雙腳舉得老高在空中蹬了幾下,就頹然放下,原本緊抱方明腰間的雙手也鬆開,整個人無力的攤在床上動也不動了,祇剩激烈的喘息和下體間歇地抽動。
「娘,洗身子。」
侍候在一旁的春鳳已經燒好水要讓兩人盥洗。
「我不行了,起不來了。妳先幫爺洗,再幫我擦擦就好。」
「淫婦,爺還沒爽呢!」
方明拍打著方太太的陰阜,方太太也無力閃躲,祇好說:
「淫婦不行了,爺饒了我吧。爺沒盡興就讓春鳳侍候你吧。春鳳,妳先幫爺吹吹簫吧!」
方明看了春鳳一眼,春鳳羞得低在頭,拿著熱巾小心地幫方明擦拭雞巴。然後低下頭嘴巴湊到方明胯間把整隻雞巴含了進去。
「妳先脫衣服吧!」
方明推開春鳳的頭,說道。
春鳳依言羞搭搭的開始脫衣服,其實她年歲差不了方太太多少,也已經到了虎狼之年,和方太太一樣沈潛的身子已像一座待發的火山,方才看了這幕母子淫戯畸情的活春宮,久違的男體、久違的男根,方明的身體就已讓她大為心動,淫穢的母子交合更大大的刺激她的感官,令她春潮泛瀾。她巴不得馬上和方明好好的幹一番。這時主子開口讓她上陣著實讓她心衷暗喜,但為了不想招忌,也不想讓方明看輕,祇好裝成嬌羞的模樣,不急不徐的脫光身上的衣服。
春鳳雖是下人身分,畢竟是主母貼身的人,沒做什麼粗活,而且也沒生育過,她的身材適中。方明看她脫光以後,赤裸的身子站在面前,小腹微凸,不像方太太脫光以後渾身一團肉不像肥豬也像肥羊,但她的臍下陰毛濃密茂盛倒和方太太一樣,十足的淫婦像。
「來啊,再舔啊!」
方明拉過春鳳,讓她跪在床前低頭舔他的雞巴。春鳳老練的又吸又舔,不一會,方明覺得有了感覺,快受不了了。
「好了,妳上來吧。」
趴在胯間的春鳳聽了,向方明拋個媚眼,起身上床在方太太旁邊躺下。此時方太太已經累得睡死了。方明看到躺在床上的春鳳張開雙腿,故意伸手摸摸春鳳的胯間。
「小淫婦兒發情囉,濕淋淋喔。」
「爺就喜歡笑人家,人家忍不住了嘛。爺,來嘛。」
春鳳拉著方明壓到她身上,方明的陽具朝著春鳳的胯間,也是一頂就進去。春鳳兩手伸過來抱住方明,屁股也順勢抬起來迎向雞巴,就自己動了起來。偏偏方明不想太快結朿。雞巴一抽,採取主動,慢慢的進出抽插。
「哎…哎…爺快點…哎…啊…人家好癢,人家要爺狠狠的幹,像幹娘那樣,幹死春鳳吧。」
方明不理會春鳳的要求,下面的雞巴仍然慢慢的推進,身體壓在春鳳身上抱住她親起來。春鳳看方明不肯讓她遂意,接過方明的舌頭,下體貼緊方明的下體,夾住雞巴自己搖起屁股來。方明沒想到春鳳有這招,雞巴被又夾又磨,感到暢快的受不了,心想難怪爹要早死,旁邊躺著那個老賤人生的一付讓男人見了就想肏的模樣,胯下這個小賤人竟然會這種要男人命的招勢。再給她磨下去自己遲早會射出來,於是化被動為主動,拉起雞巴快速聳動屁股,龜頭像小雞啄米似地不斷地碰觸春鳳的花心。一開始春鳳也跟著賣力的回應,屁股磨得更起勁,但到底主動權在插入的一方,屄肉無法牢牢夾住雞巴,卻被雞巴頂得無限的舒暢,不久就像一灘泥似地躺在床上任由方明衝刺,嘴裡淫聲浪語不斷。
「啊…爺,人家…受不…了了…爺…幹死…春鳳了…爺…真…會…幹…人家…好…爽…哎…喲…春鳳…被…爺…,要死了…春鳳...要死了…」
方明衝剌了百來下後,春鳳終於雙腳猛力的在空中蹬了幾下雙手緊緊地抱住方明的身體,嘴巴高亢的叫一長聲就洩了身子,洩完後四肢頹然放下,身體無力的抽搐著。
方明又頂了幾下才翻身下馬,躺在春鳳旁邊,春鳳疲憊的身子立刻靠了過來,依偎在方明懷裡。
「爺,你幹死人家了。人家從沒這麼爽過。」
方明抱住春鳳,在她的屁股輕拍了一下。愛憐地說:
「小淫肉…」
※※ ※※ ※※
自從那晚以後,方明就讓方太太帶著春鳳搬到三進後面花園的一個小屋,讓出主屋給方明住。方太太乖乖的搬到後面的小屋子,因為方明每隔兩天會在她房裡過夜,畢竟她還是方明名份上的母親,後面僻靜少人來往,在那可以不避諱的和方明睡在一塊,肆無忌憚的淫聲浪語。
方明沒在她房裡過夜的日子,她和春鳳一早起床後,沒梳洗就到前邊屋子裡侍候方明起床梳洗,和方明打閙一番,讓方明摸摸她的騷屄,或幫方明吹吹簫。偶而把方明弄得興起,兩人就脫了褲子,趴在床上讓方明像公狗幹母狗一樣的姦她們。方明年青身強力壯,方太太主僕兩人幾乎每天都有得弄。日子久了,兩人如同方明的妻妾一般,方太太也忘了她原本的角色,日子過的好不愉快。
※ ※ ※ ※
這日方明要方太太侍候他午睡,方太太吃過飯就興沖沖的來到方明房裡,先打理好床舖,備好熱水,再脫了衣服祇穿小肚兜在屋子裡等著方明。不久方明進了屋子,方太太迎了上去,幫他脫去外衣,侍候好方明坐下,再奉上準備好的熱茶,體貼的先吹吹再雙手拿給方明,方明看她那模樣又像丫頭又像小妾,愛憐的一把將她摟到懷裡。
「蘭兒,真乖。」
方明說著就湊到方太太胸前一口咬著她的奶子,方太太光著屁股坐在兒子懷裡,胸前被兒子攻擊,又無法閃躲,騷癢的感覺讓她笑的花枝招展。
「爺,不要嘛。」
「假仙的小淫肉,嘴說不要,妳看下面都濕成這樣了。」
方明邊親方太太的奶子,一邊伸手去摳她的私處,一摸竟然已經水淋淋的。方太太被方明一說,羞的把頭埋到他懷裡。
「人家想爺嘛。」
「想我?想我的雞巴吧!」
「人家想爺,人家的那東西想爺的…」
「不要臉的小淫婦,告訴爺那東西是什麼東西,她又想爺的什麼東西,講清楚,不講爺不疼妳。」
「人家的騷屄想被爺的大雞巴幹,想死了,想著想著騷屄就出水了,小蘭是個想被爺幹的淫婦,爺就快用大雞巴幹死小蘭吧!」
方太太自從把身子給了這個名份上的兒子後,這陣子和他淫交,什麼不要臉的話都講得出口,她知道方明喜歡聽她說出淫賤的話助興。她愈淫愈賤,男人就愈爽,男人爽其實就便宜了她,於是她就像娼婦般的抱著方明求歡。主動的解開方明的褲帶,人蹲在方明面前,掏出他褲檔裡黑黑的雞巴一口就吞下去。從前她是很少幫男人吹蕭的,每次完事後,善後就交給春鳳,由春鳳幫死去的方老爺把射完精的雞巴舔乾淨再用熱水擦過。如今為了巴結這個小爺,她時常會和春鳳搶著吃方明這根,到底是個天生淫婦底子,她現在嘴上的技巧已經不輸春鳳了。
方明被她又吸又舔,年青的雞巴馬上青筋畢露豎了起來。
「淫肉,我們今天先在椅子上來一下吧。」
方明抱著方太太起身把她放在椅子上,方太太馬上自己脫去肚兜,打開雙腿舉起擱在椅子的扶手上,把自己那個黑乎乎的一團肉露在男人眼前,方明赤裸的身子站在她面前,挺著雞巴對著她濕淋淋的兩片陰唇中間一頂而入。
「啊...爺的雞巴好燙喔。啊…啊…啊…爺用力幹…幹死淫婦吧!」
方明一口氣肏了幾百下,看著眼前頭髮零亂全身光溜溜的方太太,身子因一下下猛烈的撞擊而起伏、胸前的兩團肥肉顫動著。淫穴被快速連續的搗弄帶來的舒暢讓她兩眼微閉,嘴裡發出時高時低哼哼哎哎的浪聲。方明心想:女人真是個奇怪的生物,這個賤女人從前對自己是何等的仇視,面對自己的是什麼樣的嘴臉,不管什麼時候都要欺負打壓自己。現在卻不時親熱的叫自己爺,小心的注意自己的臉色。現在隨時都可以把她扒光衣服,甚至她自己就會主動脫得赤條條的侍侯自己,讓自己玩弄她的肉體。幾乎每天都被自己騎在身下,讓她在自己的身下呻吟。祇不過經過了兩個月,兩人都還是從前的人,祇是那時我是個沒爹沒娘的小可憐,現在我是主子了,這個賤女人要依靠我生活,也靠我讓她爽,對自己自然服服貼貼、百依百順,真的很現實。
祇是幾個月前她還是父親的女人,還是明媒正娶的太太,不要說她的禁臠,連她的笑臉卑微的自己都不容易看到。現在她卻不知羞的用身體巴結自己,原以為高不可攀、多麼神聖的東西,脫了褲子才知道原來祇不過是個賤屄,隨時都想要讓男人的雞巴弄的賤肉。想到這裡覺得肏這個女人很刺激、很過癮。其實自己對她不知不覺間已經不再有恨了,在兩人多次的交媾中逐漸生出了愛意,看著她自己用雙手板開兩條大腿挺著屄承接自己的衝撞,方明感覺得到她屄裡的溫暖,雞巴有要射的感覺了,心想還沒把這淫婦收拾,還不能射,於是拔出雞巴向方太太說:
「小淫肉,上床趴著,爺要像幹母狗一樣幹妳。」
方太太聽話的放下雙腳從椅子上站起來,一起步人就要往前顛,伸手抓著方明的身體,撤嬌地說:
「爺,人家走不動了,爺抱抱。」
「沒用的淫婦。」
方明愛憐的抱起方太太的身子走向床。把她放下後,方太太立刻主動的趴在床上,嬌小富泰的胴體赤裡的呈現在方明眼前,眼前的女體搖著雪白肥大的屁股,對自己淫浪的說:
「爺,小蘭是頭小母豬,爺是大公豬,小母豬等著要讓大公豬配種,快來幹死小母豬吧!」
方明心想:這淫婦浪成這樣子,自己真會挺不住。
「不要臉的賤貨,妳這隻不要臉的老母豬,老公豬死了,就勾引年青的小公豬來幹妳,真是一頭淫蕩又下賤的老母豬,喜歡被幹的老母豬。」
方明拍打著方太太雪白的屁股,嘴裡刺激著她,扶著雞巴頂進她的淫穴。方太太感覺火熱的陽具進入了體內,立刻挺著屁股夾住雞巴主動的前後套弄。方明的龜頭被的套的十分舒暢,眼看快忍不住了,趕緊扶著她的肥腰,主動挺起雞巴快速抽插起來。
「啊…爺,幹死我了,不要臉的老母豬喜歡被爺這樣幹。喔…小蘭是不要臉的女人…正在給自己的兒子幹…哎喲…好兒子…好爺…親爺…幹死小蘭這個淫蕩的壞女人吧。小蘭的賤屄天生就是要讓爺玩的,爺幹死賤屄吧!」
方太太邊叫邊搖著屁股,眼看方明就要被她弄出來了。這時房門打開,春鳳閃了進來,一看裡面的場面,笑著說:
「喲,爺又在教訓娘了。爺您真狠心,讓娘叫的老遠都聽到。」
春鳳這一說讓方太太羞得停下動作,方明也順勢拔出雞巴。
「春鳳,有事?」
春鳳知道規矩,主子辦事沒叫是不會進來的。
「大嬸子來找娘要借錢,看娘不在屋子我又不幫她找人,在娘房裡哭得像淚人似的,我祇好過來和娘回一聲。」
「唉,我這兄弟真是造孽…」
聽到娘家哥哥支使老婆來借錢,方太太淫興全消,抓著被子遮住身子坐起來說。
「娘,妳看現怎麼辦?」
「爺,如今您當家,您看怎麼好?這幾年我的私房可都給這個不成材的哥哥給搾乾了,說起來他可真是個無底洞,永遠就填不滿。我現也懶得管他了,不如讓春鳳把她打發了。」
「娘,不行喔,嬸子哭著說,借不到錢舅爺要她不用回去。」
「這倒有趣,不回去難不成就在咱家住下?爺,您看怎辦?」
方明這時坐到椅子上沈吟了半响,抬頭對春鳳說:
「妳叫阿智進來。」
春鳳回身出去,方太太聽說要叫方智進房,連忙拉著衣服躲到床裡去。不一會阿智跟著春鳳進房,看到主子全身赤裸的坐著,倒也沒什麼表情。
「爺,有什麼吩付?」
「你到舅爺家裡,和他說個價,把大嬸子買下。對了,還要他以後不要上我們家的門,我們方家不歡迎他,叫他不要自找難看。」
「是,爺,這價錢有沒個譜?」
「你看大嬸子這把年歲能值幾個錢?你告訴他,既然他要他婆娘借不到錢不要回去,我這兒也不差一個人吃口飯。就給他一筆斷路錢。錢的數目嘛,讓他自己說,你再酙酌,最多五百兩,算是施捨他吧。讓他寫張賣妻紙,免得以後又來囉嗦。這事下午你給我辦好,要不要林管事陪你一道去。」
「不用了,我可以的。爺,那我這就去辦。」
方智轉身出去。方太太又從被子裡冒出來。
「爺,你也看上我們嬸子啊?她可也是肥嫰嫰的喲。」
方太太帶著一點醋意。
「傻屄,爺有妳這隻老母豬還不夠啊?整天發浪,爺都快被妳掏乾了。妳那嬸子我看倒是個安分的傻屄,前些日子妳不是要幫阿智作媒嗎?阿智打小就和我特別投緣,說起來和兄弟一般,我打算買下妳嬸子配給阿智做老婆,讓他也嚐嚐老母豬的滋味。」
方太太聽了方明的說法,心頭有著淡淡的悲哀。五百兩不是小數目,哥哥輸了一屁股,外面催債催的急。大哥又要賭本,方智這一去,大概真會把老婆給賣了。然而嬸子畢竟是他們周家明媒正娶的媳婦,方明拿她來配給方家的奴才,況且年紀還差上一截,嬸子的年歲都能做阿智的娘了。擺明是糟塌人,實在令姑嫂兩人都難堪。說來自己兄弟真是不爭氣,連老婆都要讓奴才睡。不過再一想,自己還不是不爭氣,不用說年歲,名份上就是方明的娘,卻下賤的巴著他、討好他,讓他當小妾玩,他肯肏她,自己還高興的很。
「怎麼不高興?」
方明看方太太沈著臉默不作聲,問她道。
方太太知道自己失態,連忙打著笑臉說:
「爺,小蘭怎麼會不高興呢?人家本來以為爺要把嬸子買來和小蘭作伴,倒沒想到爺對阿智那麼好,肯花五百兩幫他買個媳婦,一時楞住了嘛。」
「傻屄,妳那嬸子一付老實模樣,作弄起來一定很好玩,我最喜歡看老實的女人被姦成淫婦的模樣。所以我就想把她給阿智,讓阿智奸她,我們可以看她出醜的活春宮。對了,妳那嬸子閨名叫什麼?」
「叫…叫小珍吧,平常就祇我哥私下叫,我沒聽過,記得提親的庚帖上是這麼寫的。」
說起庚帖,方太太想起那年哥哥做親合八字時,算命的老先生睜著瞎眼說這八字的坤造嫺淑端莊,有幫夫運,現在才知道原來是賣身幫夫還賭債,還說中年坎坷老運好,晚年見桃花能得夫婿疼愛,看來是應在阿智身上了。當時躲在屋外偷聽,聽到這兒覺得很好笑,未過門的嫂子竟然帶了老桃花。
後來娘又拿出自己的八字請算命的瞎子看,瞎子嘴裡喃喃的念了一段,最後皺著眉頭說這個坤造的八字不好,剋夫剋子,將來合婚時一要改,不然恐怕沒人敢要。她娘聽了急問:真的這麼不好,能不能改?瞎子笑笑:命那能改?說能改的都是騙錢的江湖術士。如果能改,我瞎子自己不會改個好命嗎?也不必趨風受雨走州過縣了。不過說起來這命也不算不好,是個一輩子衣食無缺的夫人命,還能有封誥。祇是…祇是一輩子桃花罷了。當時自己聽到命不好、剋夫剋子,心就涼了。後來又聽到自己是有封誥的夫人命,而且一輩子桃花,那總比做姑子好,也比未過門的嫂子老桃花好。這事已經二十多年了,原本都已經忘了,現在提到庚帖又想起了。沒想到那瞎子算的真準。
方明看方太太在沈思,就拍了拍她肥大的屁股說:
「那好,等阿智回來應該還要一陣子。小淫肉,把衣服穿上,我們先去作弄作弄妳嫂子吧!」
於是兩人穿好衣服就走到後面方太太的屋子。她嬸子一看方太太進門馬上迎了上來,正要開口看到方太太後面的方明,臉色一紅,慌忙要躲開,這時方太太出聲:
「嫂子,甭躲吧!妳的事還是要當面求我們爺。妳躲起來,事情就不好辦了。」
周嬸子聽了祇好停下腳步,訕訕地站在一旁。
方明也不理她,直接進屋就坐到窗前的對椅上,方太太不敢坐一旁的另一張椅子,就站在他身旁。
「小蘭,怎麼楞在那,幫我捏捏膀子吧。」
方明要讓周嬸子知道方太太已經被他收拾的服服貼貼的,故意叫著方太太的小名吩咐著。方太太聽了馬上乖乖地站到方明身後,捏起他的肩膀來。周嬸子知道從前方太太當家時對方明這個不是親生的兒子非常厭惡,十分排斥他,老是變法子欺侮他。沒想到姑爺死不上三個月,姑娘竟然落的如此地步,被這兒子收拾的像僕婦丫頭一般,方太太看嬸子沒出聲就對著她說:
「嫂子,現在我們方家就由我們爺做主,妳有什麼事就對他說吧!」
周嬸子眼睛看著方明,吶吶的也跟著方太太一樣叫了一聲「爺」,就不知怎麼說下去。方明看她老實靦腆的模樣有意作弄她就說:
「大嬸子,聽說妳要來借錢,可有押頭?」
「…沒有…」
周嬸子呆了半响才吶吶的說。
「沒有押頭,那就是告幫了。妳要多少?」
「…一百兩,…」
她看方明不作聲,趕緊又說:
「少些也行…」
「一百兩不是小數目,妳男人三番兩次就來找小蘭要錢,上次被我給駡回去了,現在換妳來。聽說要不到錢他還不讓妳回去。妳說,妳回不回去干我什麼事?我為什麼要幫妳?」
「…」
周嬸子急的快哭出來,方明說的也是實情,自己又不知道要說什麼,祇好求方太太幫她說話。
「姑娘,妳也幫我說說話。」
「嫂子,不是我不幫好,人家說各人燒香各人拜,香總要自己燒才靈。我們爺心軟,妳自己求他,他的心給妳求動了就會幫妳。」
「可是…......我不知道怎求。」
「唉,真是傻嫂子,妳難道沒求過人?要求人還不是就是低聲下氣,女人嘛,還可以撒撒嬌,妳就沒向哥求過…」
「…沒有…都是他求我…」
這時方明愈看她愈覺得想作弄她,於是發話:
「嬸子,妳叫什麼名字?」
「…」
「怎麼,難不成妳沒名字,還是不肯講,要求人家幫忙的人連名字都不肯講,那就甭求,回去吧。對了,我忘了妳借不到錢還不能回去。」
本來女人家的閨名是不能讓別的男人知道,所以周嬸子說不出口,可是…唉,怎麼辦?
「嫂子,我們爺問妳,妳就講吧!像我從前對我們爺不住,現在為了巴結他請他原諒,不要說名字,他要我做什麼我還不是乖乖的照辦。」
「對,我們小蘭就是這樣懂事,爺才疼她。來,小蘭過來讓爺疼疼。」
方明一把抱住方太太摟在懷裡,手在她身上敏感的部位亂摸,讓方太太笑的花枝亂顫。周嬸子看的目瞪口呆,沒想到姑娘竟然會和自己的兒子來這麼一手,而且毫不知羞的當著她的面和兒子摟摟抱抱,她是他娘啊!莫非姑娘她已和他……可是…那不是天打雷劈的事啊!
「來,小蘭,小淫肉兒,告訴嬸子,小蘭是爺的什麼人?」
「啊…嫂子…小蘭是爺養的小母狗,每天都要讓爺疼愛的小母狗。」
方太太不顧廉恥地說完,激情的抬起上身抱住方明,自己把嘴湊過去親方明的嘴,兩人當著周嬸子的面就親熱起來。
眼前的一切證實了自己的想法,周嬸子是個古板的人,看方明和方太太的表演看的臉紅心跳,不禁低下頭不敢再看。心想,難道自己也要如此的奉承這個小爺,真羞死人。可是不這樣做,借得到錢嗎?姑娘這麼做是不是在暗示自己?
當周嬸子心頭上上下下時,春鳳進來對著方明說:
「爺,阿智回來了。」
「喔,這麼快,妳讓他進來。」
不久方智走進來,看到主子抱著主母倒不顯驚奇。
「回爺,事情辦好了。」
說著就把書契遞給方明,方明接過從頭到尾念了一遍,笑道:
「怎麼祇要一百兩,這麼便宜。」
「舅爺急著用錢,這價是他自己開的,我請嬸子年歲大了,給他回八十,他也答應了。後來我再把剩下的二十兩搭給他,讓大嬸子明天可以回去收拾自己的東西。但是特別聲明從此賣斷,以後不得來我們家裡糾纏,還要他自己寫在上面。」
「沒想到嬸子這麼便宜。阿智,這事你辦得好。前幾天太太不是和你說要配房媳婦給你嗎。這幾年你和我其實像兄弟一樣,當家以後我也一直在琢磨著,家裡的丫頭你有沒有中意的?」
「.......爺,這事你做主就好。」阿智訥訥地說。
「好吧,我做主也不會讓你吃虧,而且你跟著我,將來也不會祇有一個女人。不過你要告訴我,你喜歡什麼樣的女人,胖的、還是瘦的?老的還是嫰的?活潑的、還是老實的?我好幫你做主。」
「爺,阿智喜歡年紀大一點、胖些無所謂,但要老實的。」
「喲,跟我想的完全一樣,咱們哥倆胃口倒是相同,我心目中已經有一個人了。你先等一下,我先把周家嬸子弄清楚。」
說著方明回過頭把書契拿給周嬸子看,說:
「大嬸子,妳認得字吧!這裡面寫的妳自己讀讀。」
周嬸子聽阿智和方明回話就覺得不妙,接過書契從開頭「立據人周大」看到「以紋銀一百兩把周高氏賣斷給方家,今後高氏珍娘在方家為奴為婢、或轉賣為妓為娼,與周家無關,不得異議。」心頭一緊人差點沒昏過去,沒想到結髮二十年的夫妻,到這年紀竟然把自己賣了,而且祇值一百兩,當場整個人就呆呆的站在那裡。
「看清楚了吧,你男人已經把妳賣給我們方家了,今天妳真的不用回去了。爺我也不會虧待妳。阿智,你看嬸子,不,以後就叫她阿珍了,珍娘人老實,人也富富泰泰的,雖然年紀大些,模樣也還整齊,和你剛才講的完全不差,你看怎樣,把她配給你,好不好?」
方智會和方明投緣,也是自幼沒了父母,和方明都對年長的女人有好感。看到方明收了方太太,心也癢癢的,本來希望方明把春鳳給他,祇是不敢開口。沒想到主人這麼貼心,也幫他買個太太。周嬸子人老實出身又好,比起丫頭出身的春鳳好上一千倍,對周嬸子他是千肯萬肯,於是他對著方明說:
「謝謝爺,阿智很…喜歡…她。」
「好了,我就知道你會喜歡,你就把她帶去你房裡,這兩天先將就點,過幾天我再配給你間大點的屋子。」
「謝謝爺。」
接著方明回頭對周嬸子說:
「珍娘,妳本來也是大戶人家的太太,應該知道規矩。如今賣到我們方家,我把妳配給這個男人,暫時算是委曲妳。不過妳不要看輕他,這小子老實又懂事,將來一定有出息,比妳原來的男人好上千萬倍。往後我進到哪,也會一路拉拔著他,我敢說妳遲早還是有夫人做。今後好好跟著阿智過日子吧!好了,阿智!把你新媳婦帶回房,將就點今晚就圓房,好好的疼她吧。」
「謝謝爺。」
周嬸子因為被突然被丈夫給賣了,此時心裡還是亂糟糟的,聽到方明把自己配給這個年紀幾乎都可以當兒子的小伙子,也不知如何是好。抬頭看一下方智,誰知方智也正好在看她,羞得她馬上把頭低下去。這時方明正好說到要方智好好疼她,她心頭一緊,想到自己已經一把年紀,臨老還要失貞另配,配的還是個小伙子,感嘆自己的命怎麼這麼坎坷。這時阿智拉了她的手,她本想掙開,後來一想自己已經是他的人了,也祇有讓他拉著,默默地跟著他走。
周嬸子隨著阿智來到他的房裡。她打量這屋子,小小一間倒是收拾的乾乾淨淨,顯示阿智是個乾淨勤快的人,她心裡已有幾分讚許,原來的男人是個髒亂隨便的人,早先還有僕婦收拾,後來就讓她整天都在收拾他的髒亂。屋子裡沒有椅子,她在床邊坐下,阿智楞在一旁,倒也沒來騷擾她。她看他的呆樣,女人天生的母性不禁油然而起,小伙子還蠻俊的,對他倒是有了好感,她到底也是大戶人家出身,見過場面,此時不覺大方的問道:
「你今年多大了?」
「珍姐,我已經十八了。」
珍娘聽到他已改了稱呼,第一次被如此稱呼,倒不覺得刺耳。十八歲,和她的女兒一般大,她和男人沒生兒子,就養兩個女兒,或許這也是男人毫不憐惜的把她賣了的原因吧!但是,自己真的可以做他娘了,晚上真能和他睡嗎?
這時阿智也坐到她身旁,她不覺稍稍挪了一下,心裡突然覺得好笑,已經要和他睡了,身子都要給這小男人了,還要挪什麼嘛!
「你才十八歲,你知道嗎?我的歲數都能當你娘了,你還是和爺講換個年輕的吧!」
「不,我喜歡妳。」
「我已經是個老太婆了,將來你一定會後悔的。過幾年我會越來越老…你會嫌棄我…」
「珍姐,妳又賢淑又端莊,我就喜歡像妳這樣的女人,妳會持家,我現在什麼都沒有,要有個能和我一起打拼的女人,…何況…我喜歡年紀大的女人,妳越老我越喜歡。」
女人總是喜歡被讚美,她一向對自己端莊賢淑自豪,阿智如果稱贊她漂亮美麗,她不覺得高興,聽了阿智的話打動了她的心,這小男人瞭解自己,心裡有一絲絲甜甜的,不覺得他已趁勢摟著自己的肩膀。
「你這小鬼,怎麼這麼變態,喜歡老女人。」
身旁這男人年青力壯,模樣又比她本來的男人俊,珍娘已經心動,忘了她的端莊,身子不覺靠進他懷裡,阿智順勢抱住她。
「珍姐,我要吃奶。」
「變態!」
人,尤其是女人,很容易向環境屈服。今天之前如果阿智對珍娘有什麼不規矩的舉動,很可能會被她報官處理。但是現在同樣這個人,珍娘已經認定他是她的男人,也是她下半輩子唯一的親人。對這小男人有著無限的愛憐,她的身體都是他的了,也沒什麼好避諱的。
她被他抱在懷裡,上衣被他打開,他的手伸進她的肚兜,抓著她的奶子恣意揉捏,她閉上眼睛軟綿綿地靠在他身上,偶而發出輕聲低叫,享受著男人的疼愛。阿智的手開始向下移動,打算掀開她的裙子,她伸手按住他的手阻止了他。雖然此時她已春意盎然,然而畢竟她也是好人家出身,這時候如果讓這小冤家把手伸進去,她一定會忍不住的,但現在還是大白天,怎能白畫宣淫呢,讓人看了像什麼話。於是她回過頭嫵媚地向他說:
「好人,等晚上吧,現在不好。」
阿智想想也對,就不再堅持,抱起她一個深深的吻,珍娘也緊緊地回抱,兩人就纏在一起。
良久,珍娘才推開阿智,一邊整理頭髮和衣服,一邊對著阿智說:
「你看,都被你弄亂了,你這兒又沒有鏡台,這樣怎出去見人。」
「今個妳也不必出去了,先到床上躺會,晚飯我要人打進來。」
「不出去,不讓人看笑話。對了我剛進方家,家裡的情形你也跟我提提。」
「誰敢笑妳,夠格笑的祇有太太,她自己巴結我們爺什麼醜態沒做過,還怎能笑妳?」
「我真沒想到她會這樣,你爺也太…過份了,老爺死沒多久,就把她給…收了。」
「什麼我爺,現在要說我們爺了。妳以為是我們爺收她,錯了!是她主動投懷送抱的,我聽春鳳說自從我們爺當了家,太太知道自己從前對我們爺太超過了,怕我們爺報復,心裡就一直很不安。剛好爺看老爺、少爺過世,把各房的丫頭小廝從新安排,裁了她房裡的丫頭,她以為爺開始要和她過不去,煩惱的好幾天睡不著覺。一天她就做夢,夢到爺把她賣了,來了一頂花轎把她給抬走,她夢到爺把她嫁了,她還和人家拜了堂,誰知進了洞房,頭蓋一掀,妳猜她看到新郎是誰?」
「…」
「春鳳說到這,我本來以為新郎是個糟老頭或是缺膈脖斷腿的,甚至是什麼精怪,沒想到她看到的新郎是我們爺,夢裡爺就和她成了親、做了夫妻。等醒來後她和春鳳一琢磨,覺得這樣倒是個好法子,用身子向爺賠不是,爺越是計較從前的事她就越受用,一舉兩得,祇要她越浪越賤,爺就越疼她,而且和爺有了肌膚之親,下半身和下半輩子都有靠了。於是當天她就自己跑來爺房裡賠不是,還說辦了酒席晚上請爺過去她屋子。爺過去時,她連底褲都不穿,把自己當主菜,藉著酒就纏住爺姦她。她使了這個美人計,那晚就讓爺收了她,在床上施出百般手段讓爺把前帳就一筆勾銷了。現在兩人可親的很,爺本來說好隔兩天到她房裡過夜,誰知輪空的那天,她和春鳳兩人也跑到爺房裡當丫頭侍候爺,纏著爺姦她,除了月事來的那幾天,她幾乎天天要讓爺幹她,比從前老爺在世時還常幹。家裡有人說笑說,現在稱她太太,都不知道是從前老爺的太太,還是現在爺的太太。」
阿智嚥了一口氣,繼續說。
「我們爺的事大多不避著我,太太和春鳳兩人光著屁股侍候爺的光景我都看過。妳不知道太太巴結爺的手段可真是比娼婦還賤,什麼不要臉的事都做得出來,我聽春鳳說從前太太可不是這樣,老爺要太太舔雞巴、玩屁眼,太太可是不肯做的,這些事都推給了春鳳。現在為了巴結我們爺,不要說舔屌玩屁眼,爺躺著要她自己爬到爺身上倒澆蠟燭搖屁股,她也幹。爺還喜歡讓她像狗一樣趴著讓爺從後面幹,現在她可什麼都肯做了、為了讓爺高興,不但什麼都肯做,嘴裡也是不乾不淨、什麼難堪的話多肯講,就連娼婦都不如她的,就為了討爺的歡心。」
珍娘聽了姑娘的事,想像著姑娘光著身子侍候著年青兒子的淫賤模樣,不覺春情又動了,整個人主動又靠進阿智的懷裡。自己活了大半輩子,像舔雞巴、玩屁眼這種下賤的事也是不肯幹的,如今連做太太的姑娘都做了,身後這個小爺如果要自己做,自己能不做嗎?想到自己含著這小男人雞巴的賤樣,人軟軟的靠的更緊了。這時阿智的手又伸到她裙子裡了,珍娘不再阻止任他撫摸,摸到興起還發出低低的呻吟,雙腿竟不覺微微的張開,方便他的手進入她的秘處。
阿智開始動手解開她的衣服,上衣、裙子很快的被脫掉,珍娘突然覺得自己已經半裸,身上祇剩肚兜。她已忘了現在還是大白天,回身抱住阿智自己親了上去。現在她已沒了端莊的模樣,人像發情的母狗一般,主動的纏住男人,不知羞的伸手去抓住阿智的褲檔,隔著褲子握住他勃起的陽具。阿智繼續掏著她的私處,她就動手解開阿智的褲帶,褲子落到地上,她馬上又握住火熱的雞巴。突然,她也想嚐嚐雞巴的滋味,不覺低下頭趴到阿智的胯間,把雞巴吞入口中。
阿智看到素來端莊的嬸娘竟主動的幫自己舔起雞巴來,整個人連毛孔都暢快起來,三兩下脫了上衣,抱起珍娘放到床上,人就撲上去。胯下暴脹的雞巴在她胯間頂撞了幾次就順利的進入她的體內。珍娘感到火熱的肉棒脹滿了自己的陰道,不覺發出滿足的呻吟。兩隻手把騎在身上的男人緊緊的抱住,嘴裡不覺叫出:
「哥…哥…,好…舒服…」
阿智被珍娘這樣的反應鼓勵,下體開始猛烈的起伏,雞巴快速在珍娘的屄裡進進出出。
「啊…哎…啊…啊…哎…嗯…」
珍娘低聲淫叫。年青的雞巴幹的太爽利了,太舒服了。結婚快二十年,她從來沒有這麼舒暢過,小男人太棒了。她突然驚覺自己的表現是不是太淫蕩了,第一次在這小男人面前就這麼放蕩,會不會讓他看不起。可是他快速的抽插真的太爽了,忍都忍不住啊!珍娘不自覺的配合男人的抽插,屁股一下一下地往上抬起,用自己的屄肉去套男人的龜頭,喔…好舒服,好爽…比男人的龜頭在屄裡進出更棒。這時男人突然停下動作。
「姐,妳夾的很棒,妳上來吧!」
男人一邊說,一邊就在她身旁躺下。雞巴突然從屄裡拔出來,馬上讓珍娘有空虛的失落感,男人要她上去…
「哥,怎麼做?我不會…」
「妳坐到我身上,騎到雞巴上,然後自己動屁股夾我的雞巴。」
珍娘依照他的話,起身爬到他的身上,用手扶住柱立的雞巴,對準自己的屄洞,往下一坐,雞巴就整個被自己的屄吃進去了。
「好,妳趴下,手按著床,屁股上下動。」
珍娘馬上領會,抬起屁股一下下的夾套著身下的雞巴,好爽!
祇是趴下以後,兩人的臉面面相對,珍娘看到阿智兩眼深情地注視著自己,自己的淫態都被他看了,真羞死人,可是真的太爽了,讓她忘情的上下抬著屁股,賣力的套著身下的雞巴。這時阿智突然伸手抱住珍娘的頭,伸出舌頭把臉湊過來親她的嘴。
喔…太棒了。珍娘心裡叫喊著。也忘情的伸出舌頭交纏著他伸進來的舌頭,下身仍然不忘上上下下的擺動著屁股,讓雞巴在自己的屄裡不停的進進出出。
「不行了,珍姐,妳停一下,下來換我上去。」
太刺激了,阿智已經感到快要射精了。珍娘不捨的停在來,翻身躺下雙腿張開舉起,阿智馬上騎上去,雞巴順利的進入,快速的衝刺。
「啊…啊…好人…哎…你幹的真…爽…」
「姐,我要射了,幫我生個娃。」
「射吧,我…也要…到了…」
最後阿智射出精液,人疲憊地趴在珍娘身上,仍然插在珍娘屄裡的雞巴一抖一抖的把他的精液射進珍娘的子宮,珍娘把阿智摟得緊緊的,兩腿也緊緊地纏在他屁股上,享受著被精液噴灑的快感。
「好哥,姐姐好美…姐姐以前從沒這麼爽過,你幹的太好了。你先不要下來,讓它流進去…」
阿智趴在珍娘身上喘息,珍娘愛憐地看著這個小男人。過了一會,雞巴終於軟了從屄裡溜了出來,阿智起身擦汗,對著珍娘說:
「妳肚子餓了吧,我去弄點吃的。」
珍娘這時才想到早上被趕出門借錢,怱怱吃了些東西,在姑娘房裡等了大半晌,中午也沒吃。聽阿智一說,才感到著實餓的很。
「這時候了,有東西吃嗎?」
「現在爺當家,我也算是半個爺,廚房叫得動,要她們弄幾個菜沒問題的。妳在床上等會吧。」
阿智邊穿衣服邊回答著。珍娘也不管自己精赤著身子,爬起身子幫忙阿智穿衣服,穿好衣服後阿智親了她的臉說:
「姐,妳真好。」
「人家是你的人,侍候你是應該的。」
珍娘嬌羞的說,趕快自己也穿起衣服,才想到自己的屄還沒洗。到底是做太太的,完事後不洗屄可不習慣。
「哥,水要去那打?」
「妳剛來不熟,我交待廚房後,幫妳打進來。」
※※ ※※ ※※
方家的廚房現在是秀鳳在掌理,一個老媽子和兩個小丫頭做她的下手,四個人打理方家裡裡外外二、三十口的膳食。秀鳳今年也三十出頭了,原本在太太房裡,太太房裡本來有兩大兩小的丫頭,大丫頭就是春鳳和秀鳳,老爺在世的那幾年,大概都和老爺有過首尾,本來指望生個一兒半女,升格當個姨娘,也算熬出頭。誰知方老爺這輩子就祇放了兩砲,生了方亮以後,雖然也是日夜操勞,但就再也生不出什麼東西來。老爺死後太太房裡的人被減了一半,留下一大一小。春鳳是太太娘家帶過來的,從做小姐時就跟著太太的,當然留下,秀鳳就出來了。還好有個會燒菜的手藝,方明就讓也在廚房裡當個掌廚。這時她正帶著兩個小丫頭在廚房裡忙進忙出準備晚餐。秀鳳看到阿智進來,臉上帶著酸酸的笑意說:
「小哥,恭喜喔,聽說你娶了個太太。」
從前太太房裡的人幾乎都和方太太一鼻孔出氣,對方明和阿智都很不友善,也沒有什麼好臉色,尤其這個秀鳳更是勢利,阿智從來就對她沒好印象。以前是惹不起,現在是不想理她,於是淡淡的說:
「秀鳳姐,方便先給我準備一份飯食。」
現在阿智的身分夠格發派她了。
「怎麼?還沒喝你的喜酒就先跟我要飯,新娘子不好意思出來吃?」
「喜酒改天再補請,這個先麻煩妳。」
阿智不想和她囉嗦,塞了塊碎銀到秀鳳手裡,秀鳳一看又推回去。
「你這是幹什麼?本來我也應該給你們賀一賀,幾個酒菜我還請得起。你先回去,我馬上做,做好要小銀兒給你送過了。」
阿智沒想到秀鳳這般舉動,說實在的,他可不想欠這賤貨人情。他心裡清楚這現實的賤人是在巴結自己,但他並不感到高興,反而覺得噁心。其實不祇是這賤人,自從爺當了家,自己可轉了運,家裡大大小小對自己都換了個臉,這社會就這麼現實。秀鳳看他不講話,又故意上下瞧了一下阿智,說:
「看你樣子,等不及天黑,成親了吧?周家嬸子白白淨淨的,就是端莊了些,床上滿意嗎?」
「…」
阿智不知道這賤人今天怎還和他說這些,要從前在路上碰著,她的臉可都轉一邊當沒看著似的。阿智不知怎麼回答,心裡也還掛念著自己屋裡光溜溜的珍娘,轉身想走。
秀鳳看阿智想走,急著伸手拉住他又說:
「小哥,私下和你講話的機會也不多,我就老著臉皮說了。本來我一直不敢提,既然你娶個大姐姐,對年紀大的女人好像也不反對。我想…我想…往後你如不嫌棄的話,也讓我侍候你吧……自從老爺死了,從太太房裡出來,我就一個人孤零零的,老馮太老、兩個小丫頭又太小,也講不上話。十多年來在太太房裡,沒想到出來以後,太太和春鳳也沒什麼意思,想想活了一輩子,竟然祇是孤單的一個人…白天還好,一早從四點開始忙,忙到傍晚開完飯,可是到了晚上,善後她們收拾,自己靜下來真會怕,一個人很寂寞…」
「秀鳳姐…我已經娶了…媳婦…」
「我不介意,我祇要你肯收我,偶而安慰我一下,不要讓我覺得自己孤零零的,一點指望都沒有…拜託你跟爺說,讓我跟你,如果還能生個一兒半女,後半輩子不要說有指望,也有個人作伴…」
阿智看著秀鳳的臉上已經含著淚珠,她身子高佻,臉蛋長得比春鳳還好,也就這樣,方太太對她就比不上春鳳的親。其實她也不錯,就是從前太勢利讓人痛恨。
「秀鳳姐,其實如果妳要婚配,我幫妳跟爺說,裡面沒對象,外面主管也很多,就像春梅一樣找個合適的主管嫁了,不很好。」
「我不要,我從小被賣進來,在家裡待習慣了,認識的人也都在這兒,我不想出去。而且…我比較笨,祇會看眼前,我知道你討厭我,說我勢利,但…我就想跟你。」
其實秀鳳晚上一個人躺在床上也想過,她說的她都有盤算過。家裡自從老爺死後,變化實在太大了。自己年歲已經不小了,總要圖個安身,不能像老馮一樣孤老終身。以前夢想幫老爺生個兒子升格做姨娘,現在是沒指望了。她也想過像春梅一樣嫁個主管,但是現在外面那幾個主管都有家室,年紀也都不小,她眼看老爺從年輕時夜戰她們主僕三人,到後頭這幾年連應付太太都很勉強,知道年紀大的男人不中用。何況嫁給主管做妾,即使將來扶正,大婦生的子女可不會有好臉色給妳看,守著一個老頭有什麼用,倒不如老著臉皮巴住阿智。家裡的下人就屬他年青力壯又有前途,恨祇恨當初勢利對人家不好,而且年紀又比人家大了很多。正不知如果下手,誰知爺對他那麼好,竟把嬸子買了配給他,秀鳳知道後想到又沒指望了心就酸酸的。誰知平常少有機會接觸到的阿智,這會兒天老爺竟把他給弄來自己的面前,這下子如果不把握這機會向他表白,往後恐怕就不容易再有機會了。她怕阿智不答應,急的又說:
「到這時候,祇要你肯要我,我不也敢爭風吃醋,祇要你個把月來一次讓我留個後…好不好…我求你…」
阿智看她低聲下氣、可憐兮兮的樣子,心也軟了,老實的男人就怕女人低聲下氣,而且想到也能像爺睡太太一樣,讓這勢利的婆娘义開雙腿抱著自己叫哥哥,不很得意。可是爺剛把珍姐給我,又和他要這個女人,做下人的還要納妾實在說不過去。
「秀鳳姐,爺剛把周嬸子給了我,我實在不好向爺講…」
「祇要你答應,心裡有我這個人就好,現在我也敢不求名份,往後你個半月來我房裡一次,讓我心頭有指望,慢慢有機會再向爺講。好了,不要讓新娘子等太久,你先回去,我去給你們做飯。」
秀鳳知道阿智肯了,高興的回去作飯。
※※ ※※ ※※
阿智打水進來看到珍娘已把屋子收拾了,正坐在床上發呆,看她也是一付可憐兮兮的樣子,不禁抱住她又是一陣搓揉,手又伸進她的裙裡。
「珍姐,想什麼?」
「哥,那兒髒,先讓我洗洗。」
「好姐姐,我們再做做。」
「好哥,待會人來怎辦?晚上…夜裡再做吧!你出去後,我邊拾收邊想,有件事要拜託你…」
「姐,我們都成夫妻了,還說什麼拜託,什麼事?」
「你知道我在周家沒生兒子,祇有兩個女兒。現在周家敗了,把她們留在那兒,我實在擔心,那男人連自己的老婆都賣了,過陣子沒錢恐怕會把那兩個女兒也賣了。自己的女兒自己誇,我那兩個丫頭長的也蠻俊的,就怕被她們爹賣到不好的地方……所以,我想,如果你和爺說的上話,拜託爺也把我那兩個丫頭一併也買了,這樣我們母女也可以在一起,也不必擔心她們將來流落到不好的地方。」
「好,這事我待會去拜託爺,祇要爺答應,明兒我陪妳回去收拾東西,順便就和舅爺說。」
「哥,謝謝你。可以放開我了,讓我洗…」
「我幫妳洗。」
「羞死人了,我自己來就好。而且這水,我先幫你洗。」
說著,就蹲下身解開阿智的褲頭,掏出他的雞巴放在掌上,拿布弄濕仔細的幫他擦,擦過後珍姐忍不住放到嘴邊,親了一下,說:
「乖,姐姐晚上再疼你。」
說完後把阿智的褲子拉上穿好。自己脫下裙子,一顆白屁股就蹲到盆子上。阿智看了馬上也跟著蹲下,從後面抱住她,在前邊的手伸到盆子裡扱水幫她洗屄。珍娘一把年紀可不曾有這種經驗,人被這小男人抱住,心頭甜蜜蜜的。
「姐,晚上妳也幫我吹簫啊?」
「我沒吹過,你們男人不就喜歡這調調,你對我這麼好,人家想讓你高興…」
珍姐嬌羞的說。的確,從前她男人常要她這麼做,她總嫌髒不肯。現在不知怎地,自己竟會主動的要幫這小男人做這檔事。
阿智也看過方太太和春鳳幫方明吹簫,沒想到現在自己的雞雞也有人侍候了。而且老實的珍娘不像她們兩個都是一付淫賤相,這麼一個人肯用嘴含著自己的雞巴,阿智覺得有幸福的感覺。
阿智洗完後,珍娘站起來穿好裙子,端起盆子出去倒水。正好秀鳳領著小丫頭打了飯菜過來。珍娘原本在方太太房裡見過秀鳳,看她過來羞澀的低下頭,秀鳳倒是想大方的和她打招呼,可一時也不知道怎麼稱呼。這時看到珍娘拿著盆子出來倒水,自己以前在方太太房裡也倒過,知道是怎麼回事,更是不知道怎開口,還好阿智看到她來,出聲招呼:
「秀鳳姐,怎麼這麼快,還讓妳拿來。」
接著回過頭對著低著頭的珍娘說:
「姐,她是以前太太房裡的秀鳳,妳認得吧?」
珍娘倒底也曾見過世面,就接著阿智的嘴,招呼道:
「秀鳳姐,麻煩妳了。」
「好姐姐,甭這麼說,以後就是一家人了,廚房裡的東西需要什麼,儘跟我提。」
秀鳳親熱的語帶雙闗對珍娘說,一邊和小丫頭把飯菜擺到桌上,同時對阿智說:
「我怕你們餓了,把準備給爺的打一份先送來。」
阿智一看四菜一湯,有雞有魚。
「謝謝妳,秀鳳姐。」
「說什麼謝,以後不要忘了多照顧照顧姐姐就好,你們用,我還要去忙。」
說完看了阿智一眼,又對珍娘笑笑才走。珍娘送她出房門,回頭看阿智在盛飯,連忙搶過來,說:
「弟,我來。」
「怎麼叫弟弟了,剛才不是叫哥嗎?」
「好人,人家一把年紀了,在床上叫你哥,下了床還叫哥,讓人聽了笑話。」
「還是好姐姐想得週到。來吧,我們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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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