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湳里：老頭談性

戰後日本發生過三起連續殺人案件，三個兇嫌分別是：小平義雄，大久保清，勝田清孝。勝田殺人主要是劫財，小平和大久保都是連續姦殺女人，卻是不同的個案。事涉兩性問題，老頭就為大伙講講他們的個案。以下是小平義雄的故事： 

小平義雄，1905年出生於栃木縣日光附近的一個富裕的家庭里，家裡經營旅館。他在家中排行老么，上面有三個姐姐和兩個哥哥。小平義雄的母親家世顯赫，出過法院院長、律師等人物，然而父親那邊雖然有錢，但遺傳下來的基因很糟糕，父親家裡兄弟五人中，只有一人精神正常，當然，那個人就是小平義雄的父親。

老頭註：栃木縣（とちぎけん）是日本關東北部的一個內陸縣。東面連接茨城縣、西面為群馬縣、南面為埼玉縣、北面鄰接福島縣。縣政府所在地為宇都宮市。「栃」是日人自創漢字(和字) ，意指日本七葉樹，中文應該讀如「櫔」。栃木縣與群馬縣在古代是「毛野國」的一部份。仁德天皇時，分為「上毛野國」和「下毛野國」。奈良時代改稱「上野國（如今的群馬縣）」、「下野國」（如今的栃木縣）。栃木縣面積約6,408.28平方公里，在日本全國排名第20位，2012年總人口 1,994,199人。栃木縣東西距離約84公里、南北距離約98公里。縣都宇都宮市距離東京約100公里、從東京站乘搭東北新幹線至宇都宮市約需50分鐘。縣內的日光市為日本著名的觀光勝地。

小平義雄的父親雖然精神正常，但卻遊俠心重，平生熱衷的三件事就是：喝酒、打架、揮霍錢財。於是在他父親這代，不光是把家裡的旅館賣給了外人，還把山林和田地也抵押了出去。

小平義雄小時候是個很調皮的孩子，從小學一年級的評語中，老師就寫到這孩子上課不用心，品行不良，性格粗野愛打架，而且有很多壞主意。小學畢業時，他的成績在班上23名學生里排21位。

學校的記錄里也留下了他有嚴重口吃的毛病，當話說不明白的時候，他往往會先動手打人，是個能動手就不動嘴的男人。儘管如此，他對女孩子卻很親切，天生是個騙女人的材料。

因為成績不好，小學畢業後小平義雄沒有繼續上中學，離家來到東京，在銀座的一間食品店打工。三年後，15歲的他回到故鄉日光，在古河電工的煉鋼廠里當起了鋼鐵工人。1923年，年滿18歲，他自願參加了海軍，部隊駐紮在橫須賀的時候，他第一次接觸到了女人。而當艦隊出訪澳大利亞和歐洲的時候，他顯然是迷上了做愛這件事情，據說一晚上會幹上4-5次。

1928年4月，他隨軍隊參加了日本出兵膠東半島的行動。5月3日，也就是臭名卓著的濟南慘案發生當天，他作為海軍陸戰隊員，在巷戰中用刺刀捅死了6名中國士兵，因此獲得了勛八等旭日獎章。在隨後的日軍侵入大沽口的戰鬥中，他闖入民宅，強姦民女，還把孕婦肚子中的胎兒活活剖出，他殘虐非道的性格開始暴露。

1929年4月，他晉升中士，然而沒多久他就因為跟上官打架，被海軍陸戰隊除名，結束了六年的軍人生涯。之後他回到日光市的老家，又幹起了鋼鐵工人這一行。

1932年，27歲的時候，工廠廠長看他勤快，就安排自己的侄女和他相親。兩人成親後不到半年，新娘子就跑回娘家，避而不見。在娘家人的追問之下，她才說出小平義雄跟自己的遠房親戚的女孩生了個私生子的事情。 

老頭插嘴：對女人而言，男人和前女友有私生女，和前妻生女其實差不多，並不是大問題。除非他與私生女的生母仍有往來，或......私生女的生母其實是他姐姐甚至親母。

老丈人勃然大怒，當即決定讓女兒和小平義雄離婚。得知了這個消息的小平義雄，竟然直接打上門來，要強行帶老婆回家。結果他把老丈人打死，還把媳婦一家其他六口人打成輕重傷。

1933年2月，東京最高法院判處他15年有期徒刑，被關押在東京的監獄裡。然而，隨後日本在侵華戰爭中屢戰屢勝，政府多次大赦，他的刑期也被一減再減。1940年，關押了7年半之後，小平義雄刑滿出獄。

戰爭時期的日本到處都缺人手，所以儘管他有殺人前科，還是找到了一份鍋爐工的工作。在這期間他異常高漲的性慾絲毫沒有收斂，每隔三天左右就會去找妓女去開房間。

1941年12月，日本偷襲珍珠港，拉開了太平洋戰爭的序幕。他受徵召前往塞班島建設機場。回國後又跟自己的私生女發生關係，還讓她懷了孕。

1943年，他被安排在海軍第一衣糧廠工作，擔任鍋爐組組長，工資高，工作也清閒，他時不時還去偷窺下女澡堂，活得自由自在。

說到這裡大家一定好奇，這人到底長什麼樣？這就是他當時留下的照片:

1944年2月，40歲的義雄隱瞞了殺人前科，再次相親結婚。老婆懷孕後，他耐不住寂寞，先搞上了住在公寓隔壁的寡婦，然後又睡了寡婦的23歲的女兒，之後是家附近電車司機的老婆。隨著妻子臨產期臨近，去醫院的次數多了起來，他又跟妻子的閨蜜搞在了一起，最後還把閨蜜的妹妹的肚子也搞大了...

老頭插嘴：以上這段包括一對母女，一對姐妹，一個鄰人妻，還有......他老婆 (不要以為女人懷孕會沒有性需求) ，顯示小平義雄追女人的本事和卓越的性力與體力。不到九個月的時間，弄到五個女人，擺平六個女人。要讓母親 (姐姐) 同意女兒 (妹妹) 入夥，甚至主動牽線拉女兒 (妹妹) 下水，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1945年2月，妻子為他生下了一名男孩。日本的戰況每況愈下，4月，美軍開始了東京大空襲，為了躲避戰火，妻子帶著新出生的兒子躲到了富山縣的老家。而此時的小平義雄，如果說他之前做的那些事情已經禽獸不如了的話，那麼此時開始，他犯下的罪行才真是人神共怒。

1945年5月，就在小平義雄的妻子回老家後的第二個月，小平義雄盯上了同在海軍第一衣糧廠工作的女子挺身隊員 ，21歲的宮崎光子。

老頭插嘴: 日本戰時的女子挺身隊是未婚女青年組成的勞動力、戰力補充團體，類似軍中雇員，並非慰安婦。

女子挺身隊  

他先是各種調戲勾引宮崎光子，然而女孩不為所動。於是在25日這天，他趁工廠休息的時間，把宮崎光子叫到工廠外面的樹林裡，把她按倒掐住脖子強姦。在他快要把宮崎掐死的時候，自己突然達到了高潮。在後來的供辭裡，小平承認自己體會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老頭插嘴: 這有個專有名詞，叫窒息式性交。女人在被掐住脖子，將近窒息時，陰道會產生痙攣，並達到高潮。此時女人的陰道緊緊夾住男根，從而讓男女雙方獲得極大的快感。

高潮射精後，小平發現光子爽得暈了過去，於是他就坐在一旁，一邊抽菸一邊等她醒過來。

光子醒來後，小平再次與她交歡，嚐到甜頭的光子這次配合度很高，主動脫去身上衣物。然而在隨後的姦交中小平失手掐死了光子。事後小平把光子的屍體藏在附近的防空洞裡。

6月13日 (19天後) ，憲兵隊在防空洞裡發現了宮崎光子的屍體，在隨後展開的調查中，憲兵隊懷疑當時正與光子交往的一名年輕男子有嫌疑，然而又找不到證據，在嚴刑逼供未果後，那名男子被工廠開除。

6月22日，小平義雄在東武栃木站攔下了一名30歲的人妻，名叫石井百合。他湊上前去說：我知道一家農戶，正在私販大米，很便宜！

當時的日本各地民眾都因為吃不飽，拚命想辦法搞到一些便宜的糧食。聽了這話，石井百合毫不猶豫地跟他一起跳上了公共汽車，向著山裡開去。等車停在一處偏僻的山村外時，小平帶著石井下了車，宣稱要抄近路，於是兩個人向著樹林深處走去。

隨著周圍的景色越來越荒涼，石井百合覺得不對，於是轉身說：「我要回去了。」此時小平義雄撲了上來，從背後把石井百合推倒，按在地上猛打石井的頭部，把她打得頭破血流昏了過去。小平義雄就此強姦了她。但在強姦過程中，石井百合甦醒了過來，卻不再反抗，反而開始積極配合小平義雄的動作。

於是兩個人在樹林中做了3次，一直到第二天凌晨4點。之後小平義雄仍然掐死了石井百合，搶走了她身上的180日元現金（約合現在30萬日元，18000元人民幣）以及其他物品，把屍體拋到了附近的水溝里。

7月12日，他在東京涉谷排隊買車票時，和身邊的一名叫做中村光子的22歲女性搭話，說：「我知道一家農家在賣糧食，現在去買的話晚上就能回來。」

於是兩個人又一同坐上了開往栃木的東武線，在途中的小站下車。小平故技重施，騙中村光子來到了山中的林地里，想要強姦她。中村光子拿出了隨身攜帶的短刀自衛，但卻激怒了小平，他把中村打翻在地，先奸後殺，然後搶走了她的手錶和便當盒。

7月15日，還是在涉谷排隊買票的地方，他盯上了一位背著包包帶著頭巾的女孩，22歲，名叫紺藤和子，是一位出版社的編輯。小平藉口幫她拿包包而與其同行，途中他跟女孩說，可以帶著她找到不要錢的糧食，於是女孩跟著他一起坐上了武藏野線，來到了東京西部北多摩的山林里。

在樹林裡他突然從後面掐住女孩的脖子，按在樹上強姦了紺藤和子，之後用女孩的頭巾絞死了她，把屍體遺棄在了附近的河邊。

7月18日，小平義雄來到了妻子的老家富山縣，在這裡給工廠當門衛。

8月15日，日本宣布投降。

9月21日，小平辭掉了富山縣的工廠門衛的工作，囤積了一批富山縣當地盛產的草藥，準備拿到東京去賣，然而銷售慘澹。

9月28日，他在東京站物色到了一名21歲的少女，跟她說「我認識可以便宜買到米的農家。」於是小平義雄帶著這名女孩，松下吉江，再次來到了上次姦殺紺藤和子的北多摩的山林里。當他要強姦松下的時候，卻發現松下怕把衣服弄濕，自己主動脫光衣服後，把衣服疊好裝到了隨身帶著的包里。

兩個人在樹林裡就滾在了一起，然而突然小平聽到了有上山採栗子的小孩的聲音，怕松下發出聲音，於是他一邊掐住了松下的脖子，一邊繼續動作...然而他下手太重，等他緩過神來的時候，松下已經被他掐死了。即使這樣，小平義雄還是完成了強姦，或許已經是奸屍了。

12月，他前往富山，把妻子和兒子都接回東京，一家三口在涉谷區找到了住處，安頓下來。

12月30日，在民眾都在準備過年的時候，小平義雄來到了當時戰後黑市盛行一時的淺草附近，對一位看上去好像在為採購過年食物的少女說，我知道有一家農家在處理糧食。

這位少女剛剛19歲，叫做馬場寬子，正準備去母親娘家日光市投奔母親。聽信了小平的一番話後，兩個人坐上了前往栃木縣日光的火車，在上都賀郡下車，小平還是帶著馬場寬子來到了他最熟悉的林中空地，上前掐脖子，掐暈女孩後強姦。

在他完事之後正在穿衣服的時候，卻發現女孩漸漸甦醒了過來。於是他就用女孩帶來的圍脖勒死了她，搶走了她身上的現金。

說了這麼多姦殺的事情，大家肯定會覺得奇怪，一句能買到便宜的米就可以讓女孩子們放心大膽地跟陌生人走嗎？

是的，當時就是這樣。

和小平義雄作案時期相同，在長野縣，一家人偷偷藏起來的四捆大米被鄰居發現，當晚強盜闖進來用斧頭砍死了全家七口人，搶走了全部的大米。

1946年，慶應大學進行了學齡兒童普查，一個問題是：你最近覺得最幸福的事情是什麼？

答案中最多的是：學校的午餐開始有大米飯和白麵包了。

1946年8月17日，在東京的增上寺的後山（現在的東京塔附近），園丁在除草時，發現了一具高度腐爛的全裸女屍，後被斷定是一名叫做綠川柳子的17歲女性。警察調查時發現，她在8月6日的日記中記著當天和小平義雄約好外出，之後便宣告失蹤。8月20日，警察在小平義雄的家中將其逮捕。

在警察局中，小平義雄的交待異常地順利，或者不如說，他其實是在炫耀自己的戰利品。當談到他為什麼要姦殺那些女孩子的時候，他是這樣說的：

我在衣糧廠工作的一年多時間裡，天天都在研究女性的心理，如何搞定她們，如何和她們發生關係。要想讓女人順從，最簡單的莫過於給她們買好看的衣服了。我每次都會吹噓說自己在戰前曾經是服裝設計師，還給著名的女演員們設計過造型。

『以我看來，你穿白色的裙子最好，線條美展現無遺』之類的，女人們聽到以後100%會心花怒放。但是，在戰爭結束的這段時間裡，大家都沒飯吃，於是人們也就不關心衣著打扮，而是想著填飽肚子了。我也就是利用了這一點，跟女孩搭訕十拿九穩。

（要強姦她時）首先要狠狠打她，趁她被打矇的時候上去掐住脖子。但也不能把她掐死，而是一手在前，一手在後，掐住脖子後往上提，等個2、3分鐘，看到她停止反抗了，口水也流出來了，手垂在兩旁，小便也會流出來，這就算是進入了假死狀態了。

老頭插嘴: 不論男女老少，死因為何，在頻死前都會脫肛，失禁，有些人甚至還會七竅流血。

這時候不要著急，在一邊靜靜地等上半個小時，她還會甦醒過來。但醒過來之後，女人肯定會頭腦混亂，問『我怎麼了？我這是在哪兒？』然後你再命令她脫掉衣服，擦乾淨自己失禁的下體。女人這時候就會喪失抵抗心理，乖乖聽話，隨你擺布。

這時候你上去強姦她，她的兩眼會空空如也地望向天空，兩隻胳膊張開。我最喜歡這時候強姦她們，就算這時候殺了我也無所謂，從後面用日本刀把我腦袋砍下來也沒關係。腦子裡想的全是女人的陰部，眼裡看的也全是陰部，臉長什麼樣子，或者被我打成什麼樣子都無所謂。一心只想著幹她，等我幹完了就直接掐死她。

而作為他的第二任妻子，對於小平義雄的這種變態做法，所反映出的卻是另一幅景象。她對警方說：

確實，自從結婚以來，每天晚上他都要求跟我做愛，有些時候還會一晚做上兩次。對於他這樣一個40多歲的男人來說，我也覺得確實性慾太強了一些。但是，儘管他要的次數很多，但在做的時候都是很正常的，也從沒掐過我的脖子。平時我們兩個人也不會聊那些淫穢的話題，感覺他是個很靦腆的人，也從不擔心他會出軌找別的女人。所以當警察來逮捕他的時候，我覺得肯定是抓錯人了。

給小平義雄做精神鑑定的東大精神醫學主任教授，內村佑之是這樣作出他的精神鑑定結果的：

作案時的小平義雄，是在強烈的性衝動和殘暴的暴力人格交織下，作出了嚴重的性暴力行為的。在這樣的性衝動和暴力人格的影響下，我們曾經見過很多種性犯罪，如果算上犯行較輕的情況的話，數量是難以估摸的。

然而，像本案一樣，在短短一年多時間裡，由同一個人反覆多次犯下如此惡劣嚴重的罪行，這反映了小平義雄的精神異常已經相當嚴重。從本案的種種細節來看，這已經超出了激情犯罪的範疇，而是有預謀有計劃性的犯罪。而且小平義雄在作案時，可以清晰地意識到自己的犯行是惡劣的，是必須避人耳目的，所以他仍然有正常的判斷能力。

因此，儘管小平義雄本人的精神異常狀態十分嚴重，但他本人仍然是有判斷能力且有預謀地進行了犯罪行為，因此他對他所犯罪行是具有完全責任能力的。應當對自己所犯罪行承擔全部責任。

1947年6月18日，東京地方法院判處小平義雄死刑。小平義雄以死刑是殘虐的行為為由提出抗議。

1948年2月28日，東京高等法院駁回小平義雄的上訴，維持死刑原判。

1948年11月16日，最高法院駁回上訴，死刑確定。

1948年12月1日，小平義雄被移送仙台監獄。原因是東京監獄裡沒有絞刑架。在戰後一段時間裡，罪犯被移送仙台的含義就是要準備死刑了，所以『送你去仙台』也變成了一句監獄裡的暗語。

1949年4月，小平義雄與妻子在仙台監獄，進行了判決以來的第一次會面。他的妻子哭著說：「戰爭期間沒能照顧好你，才讓你犯下了這麼嚴重的罪行，是我不好。」

小平義雄回答說：「好好養大我的兒子，別讓他知道他是殺人犯的兒子。」

1949年10月5日，他一早起來把自己的囚房打掃乾淨，換上了早已準備好的乾淨內衣褲。戴上斗笠，在警衛的押送下前往刑場。

在本人的要求下，吃了三個豆包，抽了一根煙，之後就平靜地走上了絞刑架，套好絞索。

9點50分，絞刑架的擋板被放下。小平義雄死亡。

小平義雄的事蹟後來曾兩度改編搬上銀幕: 

明治大正昭和獵奇女犯罪史 (1969)

本片講述了數個發生在明治、大正、昭和時期的女性犯罪故事。

1.東洋閣事件：精明的宗方絹代（藤江リカ飾）連殺數人，一步步實現霸占溫泉旅館東洋閣的野心。

2.阿部定事件：女侍阿部定（賀川雪絵飾）與主人石田吉藏（若杉英二飾）深深相戀，情到濃時，竟不惜掐死對方，並割下愛人陽物隨身攜帶。

3.割陽事件：講述兩個分別發生在四國和靜岡的殘酷而有趣的事件。

4.小平義雄事件：二戰末期，小平義雄（小池朝雄飾）失手殺死心儀的女孩，卻由此喚起體內的獸性，在此之後連續強暴、殺害7名女性，被稱為殺人鬼。

5.高橋阿傳事件：16歲的少女阿傳（由美てる子飾）所嫁丈夫身患怪病，全身潰爛不止。阿傳夥同情夫殺害丈夫，從此跌入無間地獄。

戦争と一人の女 (2013)

背景是二戰末期，野村（Masatoshi Nagase）是一個對生活絕望的作家，他邂逅了一個在酒吧工作的女人。多年前，由於家庭經濟困難，女人被父親賣給了一家妓院。作家和女人同意在戰爭結束前作為夫妻一起生活。由兩人的互動帶出了大平。戰後，只剩一隻手臂的大平（Jun Murakami）自中國戰場回來。在戰爭中他燒殺姦淫無所不做戰爭讓他變成一頭惡獸。旺盛的性慾讓大平開始捕食無辜的女人。 大平的角色即是以小平義雄為藍本。

108.08.06初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