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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與狗

 

瀟湘錄是唐代傳奇小說集,作者柳祥,書名被收錄在《新唐書·藝文志》,全書共十卷。原書失傳,現存各種抄本僅一卷,條數亦多寡不一。

 

殘書現存篇文中有不少人獸姦的故事。其中《王真妻》一篇敘述華陰縣令王真的妻子趙氏,出身富家,容貌嬌美。嫁給王真後隨他赴任。半年後,有個英俊少年,每當王真外出不在,就出現在趙氏寢室,對趙氏百般調戱,趙氏耐不住少年的引誘,就把禁臠獻給他。從此少年不時前來,兩人姦淫無度。有一天,王真突然回家,撞見趙氏正與少年同席飲酌歡笑,形骸放浪。趙氏看到丈夫突然回來驚嚇過度昏了過去,少年則變成一條大蛇。王真命丫頭扶起昏倒的趙氏,誰知趙氏醒來後竟也變成一條蛇,跟著少年變身的蛇一起竄出。王真帶人隨後追趕,祇見兩條蛇進了華山後就消失無踪,爾後趙氏再也沒回來。這篇是女人被精怪姦淫後被同化的故事(其實是戀姦情熱的女人在姦情曝光後跟著野男人跑了)。

 

《焦封》一篇敘述縣令焦封罷官復喪妻,客遊於蜀。遇美貌的寡婦孫氏,兩人同居月餘。焦封功名心切,別女出蜀求官。有一天孫氏突然出現,兩人久別重逢再度纏綿,事畢後忽見數隻猩猩前來,孫氏竟變成猩猩,隨同眾猩猩離去。本篇原意應是四川多猿,焦封遊蜀遇到了母猿精,人獸發生了一段戀情。然而亦可解為寡婦喪夫後春情難耐,邂逅焦封後填補空虛。誰知焦封功名心切竟又抛棄了她,耐不住肉慾的孫氏後來被猿精所勾引,與猿精苟合後竟成了母猿。已成母猿的孫氏卻又忘不了焦封,又來尋歡,而後同伴尋至,乃隨同伴離去。

 

最曲折有趣的是其中篇名叫《杜修己》的一篇,這是一篇女人與犬姦的故事,不同前述兩篇,故事中的男主角並不是精怪,沒有化身人形,而是直接以獸形和女人進行獸姦。其實這是一篇有名有姓的人身攻擊文章,中國歷來的無恥文人都喜歡編寫淫亂的故事撥糞抹黑對手。唐人《補江總白猿傳》污衊歐陽修他娘和白猿姦交,生下了像長的猿猴的歐陽修。大文學家柳宗元也寫了《河間婦傳》誣衊政敵家眷。元末陶宗儀編纂《說郛》收錄了這篇杜修己的故章,狗尾續貂在末尾又加了一段,並把篇名改為犬妖。千年之後,清初蒲松齡的聊齋裡的犬姦,故事的前半段明顯是抄襲這個故事。

 

杜修己的故事:

 

浙江有個叫杜修己的郎中,他的醫術很好。他的妻子是趙州富人薛贇的女兒,這個薛氏生性非常淫蕩。杜修己養了一條大白狗,非常喜歡牠,餵牠吃的比人還好,白狗長的非常的雄壯。

 

有次,杜修已外出,那條狗竟然跑進薛氏的房裡,人立起來把薛氏撲倒在地,作勢要咬她。薛氏被狗壓在地上,驚嚇之餘突然感覺白狗的陽具竟然已經堅挺,而且狗屁股正一聳一聳地朝著她的下體亂撞,那樣子分明就是想要姦她。於是薛氏就對白狗說:如果你想姦我,就不要咬我。話說完,那白狗竟像聽得懂人話似的,就放開了薛氏,薛氏也就起身到床上,白狗搖著尾巴跟著薛氏上床。薛氏怕自己不從,白狗會咬她,於是乖乖脫去全身衣物。白狗等薛氏脫光衣服後,立刻從背後把薛氏撲倒,全身赤裸的薛氏就像母狗一樣地趴倒在床上。

 

白狗沒有馬上騎到薛氏身上,牠先用鼻子聞薛氏兩股間夾的那團肉,接著伸出長長的狗舌去舔薛氏的私處。薛氏先感覺自己私密的地方被冷冷的東西碰觸,接著又被火熱的狗舌一再攻擊,一開始心裡十分害怕,然而狗舌的剌激不久就激起她的淫性,舒暢的感覺竟讓她忘了恐懼,私處一片狼藉。白狗看到薛氏已經進入狀況,於是就騎到薛氏身上,前掌搭在薛氏的腰間,兩股相接,堅挺的狗陽頂向薛氏的股間。薛氏那地方已被白狗舔弄了好一陣子,秘壼泛瀾著春水,狗陽一挺就進入薛氏的體內。那東西進入女體後,白狗開始快速聳動屁股,不斷進出薛氏的秘穴,奇妙又舒暢的感覺讓薛氏淫性大發,失去理智薛氏就任由白狗騎在她身上姦淫。那白狗的陽具十分粗壯,薛氏爽快的叫起哥哥來,竟忘了自己身上是條大白狗。那天,薛氏嚐到畢生沒有的暢快。

 

從此以後,祇要杜修己出門,一人一狗必定立刻開工,人狗都沈迷於肉慾的歡悞。有一天,婦人正與白狗在房裡淫交,修己突然回來,看到老婆正光溜溜的和白狗幹著醜事,當場大怒要殺那條白狗,白狗見機的快一溜煙就跑了。薛氏也被杜修己休回娘家。

 

半年後,那條白狗忽然跑進薛家,看到薛氏後,跳起來用嘴咬住薛氏的頭髻把薛氏拉趴在地上,白狗對著薛氏做勢要薛氏趴騎到牠身上。薛氏依言騎上後,白狗就背著薛氏跑出薛家,薛家人隨後追出來,一人一狗已跑的不見蹤影。

 

白狗帶著薛氏躲進恆山裡,一人一狗在深山裡盡情歡悞,晚上白狗下山竊取農家食物供養薛氏。後來有人在山中看見赤身裸體的薛氏和幾隻狗正在狎戱,被群犬玩弄的薛氏面帶春情神情愉悅。發現有人時,人和狗立刻跑走消失。

 

註:物種演化雖然殘酷,有時卻又很有趣。深具階級意識的狗因長期受人類豢養而演化出相當深的奴性,狗對主人極為忠誠,但祇限主人一人。在主人家中狗會以主人為尊自居次席,來自我定位。如果狗主人也是家中的男主人,則狗狗會認為主人家屬的地位均較其為低。牠對主人的家眷不但不會有同理心,也會嫉妒爭寵,甚至恃寵的心理。家中如果養的是母狗,她會和女主人爭寵,也對女主人帶有醋味的敵意;如果養的是公狗,自居次席的公狗會對女主人有性趣。有些不曉事的夫妻行房時對狗狗在場並不避諱,甚至有些變態的夫妻刻意當著公狗相姦行淫,日久之後,狗狗會認為:女主人祇是一隻讓男主人姦淫的母狗,祇要男主人不在,自認地位比女主人高的公狗會對女主人做性攻擊。因為狗狗的世界裡性是共享的,祇要母狗發情,公狗們不必爭鬥,祇要依著階級地位輪流上陣即可;母狗不介意,也樂於如此。老古人早已發現這個有趣的現象,本篇是因此衍生的故事或實際案例。

 

 

瀟湘錄《杜修己》原文:

 

杜修己者,越人也,善醫術。其妻即趙州富人薛贇之女也,性淫逸。修己家養一白犬,甚愛之,每與珍饌,犬長甚偉.某日,修己出,其犬突入屋內,撲壓薛氏於地,似欲嚙,惟陽物昂然,聳臀作勢,乃似有姦私之心.薛氏因怪而問之曰:「爾欲私我耶﹖若然,則勿嚙我.」犬即搖尾登其床,薛氏懼遂解衣從焉。犬驅薛氏裸伏於床若牝犬,始以鼻聞薛氏股間肉,繼以舌舔其陰,薛氏始懼後歡,犬乃伏婦背,以犬陽就婦股間,一蹴而入,薛氏竟忘其所以,遂任其姦弄,犬之陽道雄偉,薛氏爽然竟不覺為異類;爾後每修己出,必姦淫無度。

 

忽一日,婦方與犬在室內同寢,修己自外入,見之,因欲殺犬,犬走出,修己怒,出其妻,薛氏歸薛贇。後半載,其犬忽突入薛贇家,口銜薛氏髻而背負走出,家人趕奪之不得,不知所之。犬攜薛直入恆山潛之,每至夜,即下山竊所食之物,晝則守薛氏。

後有人於山中見薛氏裸身與數犬狎,觀其狀甚欣然,見人則逸去。

 

 

《說郛》卷三三 犬妖 原文

 

杜修已者,趙人也,善醫術,其妻即富人薛氏之女也,性淫佚。修己家養一白犬,甚愛之,每與珍饌,食後,修己出,其犬突入室內,欲齒修己妻薛氏,仍似有奸私之心,薛氏因怪而問之曰:「爾欲私我耶?若然,則勿齒我。」犬即搖尾,登其床,薛氏懼而私與其犬通,不異於人。

 

邇後,每修己出,必姦淫無度。忽一日,方在室內同寢,修己自外入,見之,因欲殺犬,犬走出,修己怒,出其妻,薛氏歸薛贇。

 

後半載,其犬忽突入薛贇家,口銜薛氏髻而背負走出,家人趕奪之不得,不知所之。犬攜薛直入恆山潛之,每至夜,即下山竊所食之物,晝則守薛氏。經一年,薛孕,生一男,雖形貌如人而遍身有白毛,薛氏隻於山中撫養之。

 

又一年,其犬忽死,薛氏抱子迤退出山,入冀州乞食,有知此事者,遙詣贇家以告,薛贇遽令家人取至家。其所生子,年十七,形貌醜陋,性複凶惡,每私走出作盜賊,或旬餘,或數月即還家。

 

薛贇患之,欲殺之,薛氏乃泣謂其子曰:「爾是一白犬之種也,幼時我不忍殺爾,爾今日在他薛家,豈合更不謹?若更私出外為賊,薛家人必殺爾,實恐爾累及他,當改之。」其子大號泣而言曰:「我稟犬之性,而生也無人心,好殺為賊,自然耳,何以我為過?薛贇能容我,即容之,不能容我,即當與我一言,何殺我耶?母當自愛,我其遠去,不複來矣。」薛氏堅留之,不從,乃謂曰:「去即可,何不時來一省我也?我是爾之母,爭忍永不見也。」其子又號泣而言曰:「後三年,我複來耳。」攜劍拜母而去。

 

又三年,其子領群賊盜千餘人至門,自稱曰:「我,將軍。」即入拜母,後令群盜盡殺其薛贇家屬,惟留其母,焚其宅,攜母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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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11.18初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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