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的母豬夢－草湳里：老頭談性

台灣欒樹103.09.15攝於三義

一早起來，開門出去屋頂澆花，才知道昨夜（103.09.15）台北的風有多大，屋頂一些較大的樹都被掃倒，幾乎就像颱風過境，滿目瘡痍。老人辛辛苦苦花了好一陣子才復了舊。最糟的是老人退休後無聊曬了三年的柚子皮和橘子皮，用大號保麗龍盒子裝著，三天兩頭捧出去曬，結果保麗龍盒子被吹的不見踪影，老頭的陳皮撿回不到五分之一。倒是趁便宜時大量採購的蒜頭比較重，沒被吹跑。

昨天在三義看到台灣欒樹已經開花，樹冠上滿是黃花，很壯觀，也很漂亮。往後黃花變紅，變枯，將陪我度過今年的秋天與冬天。北部花期晚，家附近公園也有幾棵，目前仍沒有開花的跡象。

家裡也種了一棵，是鳥糞帶來種子自己長出來了，也種了近十年，老人很多東西都很有「歷史」。曾有兩年開過花，後來再也沒動靜，或許養分不夠，或許老人的時運一直不好。盼望哪天機緣到了，又是滿樹黃花。

或許，今年吧！

鳥糞也曾長出一棵茄苳。種了五、六年，已小有模樣，後來嫌它開不出美麗的花朵又很占地方，就砍了。老人自小常聽著小貨車沿途叫賣著茄苳雞，土窯雞，還有甕仔雞，老人吃過甕仔雞，一直不曾吃過茄苳雞。老人戀舊，但也喜歡嚐鮮。

昨天在車上一直要求小賤人拿出外套，她不理我。回程時天已黑，她說會冷，拿出來外套蓋在下身，自己打開牛仔褲的褲頭扣，拉下褲子。我喜歡知道自己要什麼的女人，此時她不見得需要我幫她做手工，她祇是想討好我。不必她把我手拉過去，我已將手伸進去她的內褲，抓住那塊熟悉的肉團，儘情的欺侮她。她閉上眼睛任由我玩弄，或者說是……服務。我看著她臉上表情的變化，一直到送她上了天。有人說女人為母時最美，其實為母、為妻都美，尤其正在被「妻」的時候。

事後她一路上閉目養神，任由外套下的褲子敞開著，直到湖口休息站才整裝起身。分手前我問她今天來不來？她說太累了，改天吧！於是我有些後悔，不該讓她升天，應該留住她的激情。今天老人又得獨自一人去爬山。

曾經看過一本日本驚悚情色漫畫，有幾則有趣的故事，以下是其中兩則：

故事一：

酒醉的中年男子半夜回家，途中經過一條陌生又詭異的街道，路上有許多妖艷的女子爭相熱情的拉住他，男子迷迷糊糊的被拉進屋裡，進屋後女子們脫去衣服爭著向他求歡，於是他淫亂地和女子們玩著各種愛的遊戱。遊戱進行了一陣子，突然出現一個壯漢，女人見到壯漢開始驚慌四散，壯漢一個一個抓住驚慌的赤裸女子，殘忍地把她們開膛剖腹，事後一具具女體被用鋼勾掛在樑上。仍帶醉意的男子眼看如此血腥的場面，驚嚇過度就昏了。

第二天清晨男子醒來，發現自己睡在馬上路，路旁是一家燒臘店，玻璃櫥窗裡掛著好幾隻宰殺後等待燒烤的肥母雞。

故事二：

有個農戶在家附近發現一頭公豬，他猜想是鄰家逃跑出來的。一時的貪念他把豬抓了據為己有，養在自己屋後的豬圈裡。當晚深夜他被吵雜的聲响吵醒，尋聲走到豬圈，他發現自己家的女眷，他的妻子，他的女兒，甚至他年老的母親都全身赤裸地趴在豬圈裡和公豬嘻戱，女人們臉上治蕩的神情在夜色裡充滿了詭異，公豬逐一爬上她們的身子和她們交媾，她們對自己變態淫亂的行為似乎毫不覺得羞恥，他的出現也沒有打擾她們的淫興，繼續爭奪著公豬的寵愛。醜陋的公豬騎在雪白的女體身上，愉快的哼叫聲。男子簡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一時就呆立在豬圈前看著家中的女眷被公豬糟蹋。

後來一聲雞啼驚醒了他，他發現自己睡在床上，妻子依然躺在他身旁，原來一切都是夢。

隔日白天一切如常，但到夜裡男子又做了同樣的怪夢。往後同樣的怪夢一直困擾著男人，男人每晚都夢著家裡的女人與公豬淫亂，整晚都睡不好。

大半個月過去，一天早上，男子又在怪夢中驚醒，他發現妻子並不在身旁，接著他也發現女兒們和母親也都不在她們房裡。男子趕忙跑到豬圈。豬圈裡除了公豬，竟多出了幾頭肥白的母豬。男人屋前屋後找著妻子、女兒與母親，叫喊著她們的名字。一整個早上，女人們都沒出現。

男子再度回到豬圈，一隻，兩隻，三隻，四隻，多出了四隻母豬，剛好對應付妻子、兩個女兒和母親。看著母豬們就像夢境中的妻子、女兒和母親一樣，爭著要與那頭公豬交配。男人當場殺了那頭妖異的公豬。

從此男子每天都得費心的照顧那幾隻淫亂的母豬，祇要他出現在豬圈，每隻母豬都搶著要和他交媾。他和每隻母豬交媾，一開始他不知道哪隻母豬是他的妻子，哪隻是他的母親？哪隻是女兒？互動多了，男人辨識出來了，老母豬較淫蕩，小母豬的屄較緊，各有各的滋味。慢慢地，男人覺得自己越來越像頭公豬了。

老頭從來就不喜歡年輕的小妹妹，老頭祇喜歡熟女，所以老頭從不做雞的夢，老頭祇做公豬與母豬的夢。老頭夢想有一天能在山上買塊地，蓋個農舍，挖個魚池，種花種樹，養雞養鴨，老頭會養一窩子的老母豬。老頭很變態，老頭就喜歡老母豬；不是真的老母豬，是大奶豐臋的熟女。103.09.16初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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