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湳里：老頭談性

男舞者的左手掌握了女舞者的那塊肉；國標還真是個「健康」的娛樂

有句老話說「男人不壞，女人不愛」，這話其實是句瞎子摸象的屁話。說的人祇看到事情的表面，女人喜歡的不是男人的壞，女人喜歡的是讓男人可以使壞的那付器官。真正的好男人一定擁有一付征服女人的器官，那是他使壞的本錢。

有個蠢人說「女人喜歡暖男」，這是賤女人騙男人的場面話，女人總不能自承自己是個欠人幹的賤人；蠢人卻信以為真，自己騙自己。女人喜歡的是長的帥、錢多多、幹得好。其貌不揚、胯下又沒本事的蠢男祇會向女人獻殷勤、巴結女人、討好女人，自封「暖男」，弱智地認為女人會喜歡「暖男」。暖男其實就是壽頭，女人不會喜歡壽頭，女人除了會削凱子，也會宰壽頭。女人心底真正喜歡的是男人玩弄她，盡情的玩弄她，撕去她的人皮，讓她現出牝畜的原形；然後，最重要的是，還能用胯下那付堅挺又持久的器官填補她的「空虛」。男人有那本事，女人任你玩弄；男人沒本事，再「暖」也沒用。

然而，悲劇也因此發生，世上的好男人原本就不多，在女人爭相獻屄下，好男人很快就會死在女人胯下。於是好男人永遠缺貨。

107.10.10（週三）

早上七點，小翠的車準時開進巷裡，停在門前，老頭已迎了出去。

老頭六點就起床煮稀飯，兩人共進早餐。

一個早上做了兩回合，中間睡了一覺。第二回合結束後，兩人共浴，小翠還洗了頭。浴罷開車出門吃午餐。

餐後，小翠開車送我到楊梅火車站，老頭要回後山埤帶阿孫。今天學校放假，是小翠的家庭日，小翠也要回家陪孩子。

四十出頭的小翠目前胃口還不大，最多祇要兩回合。大多的時候一個回合後，就一直嚷著吃飽不玩了。

107.10.11（週四）

早上九點半出門搭捷運去竹圍淑惠家。老樣子，淑惠已弄好午飯，飯後上床捏腳，然後睡覺。前年開始淑惠已不再性交。原本還讓我摸著那塊肉睡，最近也不讓摸了。睡前講了一段床邊故事，似乎也激起她的情慾，但還是不讓摸。老頭祇好安分睡覺。

睡了兩個多小時，醒後覺得火氣還是很大，腳脹脹的，再要淑惠捏一下腳。然後兩人一起出門雨中散步。以往我們都走捷運外的淡水河濱，上行走到關渡，或下行走去紅樹林；也曾走到淡水，那要有更多的時間。今天時間不多，我們就在附近繞一圈。淑惠家已是民生路底，當年建商取名「新洋房社區」，淑惠家是一期重疊別墅，二期是透天洋房。我們沿著二期旁的樹梅坑溪上行，繞一圈從135巷出來，再回到117巷。全程不到一個鐘頭。

回家後淑惠弄熱中午的飯菜當晚餐，兩人一起吃過後老頭才離開。原本打算在台北火車站轉搭火車回富岡，明天在富岡伺候小賤人。然而天雨夜黑，明天完事後又得趕回後山埤，接下來的兩天要帶孫子。老頭不在乎來回奔波，倒是不捨來回兩趟的車錢。幾經酙酌，還是搭板南線回後山埤。在車上傳簡訊告訴小賤人，明天在後山埤伺候她。

台北下了整天的雨，入夜後更是下個不停，下了一整晚。

107.10.12（週五）

早上八點十五小賤出現在大道路巷口，老頭已等在那了。以前小賤人都是八點到，今年她也買新房搬了家，車程多了十五分鐘。買新房這檔事小賤人從頭到尾口風都很緊，從不提起，也不知道有什麼好保密的，真是賤人。

阿芬在四樓，老頭住五樓。阿芬祇要求「王不見王」，不讓她與「股東」碰面就好。所以老頭迎出來，趁阿芬還在睡覺，進門後直接上五樓開工。

週一胸痛，忍痛上陣，祇能僵著身子不斷地聳動，活動不便，表現不理想。今天老頭的狀況還不錯，快慢自如。磨過一陣子，小賤淫性燃起，老頭開始邊聳動，一邊低頭吸奶，也會邊聳動一邊打屁股來助興。於是小賤人的慾火燃的更旺，叫得也更淫蕩了。

這幾年老頭發現小賤有Ｍ女的傾向，喜歡被打屁股。老頭沒試過以打屁股開場，都是幹到女人淫性起來後，再邊幹邊打。打的方式有兩種，一種是男上女下的正常體位時，祇要女人淫性一起，屁股會自然上抬，於是老頭騰出一隻手伸到下面去打女人的屁股。小賤人的屁股不但喜歡被打，也喜歡被捏，有些女人一開始可能不見得喜歡這一味，試上一陣子大多能接受。另一種是女上男下，女人騎在男人身上自己聳動，這時男人的兩隻手空下來，可以把玩女人的奶子或捏奶頭助興。通常女人沒多少勁，一陣子就累了，此時女人趴在男人身上休息，換在下面的男人聳動器官，一邊聳動，一邊拍打著女人的兩片肥屁股。祇要女人淫興夠，打到通紅也無妨。

今天還是老樣子，早上兩回合，午飯後小睡一兩個小時後，再做一回合。今天沒共浴，後山埤五樓的浴桶壞了。

老頭伺候寵物通常做三回合，最少也做兩回合，每回合三十分鐘。包括用餐與午睡，全程七、八個鐘頭。

下午四點多，小賤人在雨中離去，老頭送她到永春公園。回頭去全聯，提著一大袋食物回家，才發現鑰匙忘了帶。阿芬又不在家，祇好找鎖匠來開門，花了兩百元。

花甲老翁經歷了艱辛的一戰，結束後筋疲力竭躺在床上，老頭突然想到「公園跳國標」隱藏著兩個有趣的兩性問題。

老頭曾在青年公園、大稻埕碼頭看過街頭藝人演唱的場子，歌者開唱後，周圍的男男女女紛紛下場，一對對優雅地在場子裡跳了起來。熟練的花步與搭配，看得出來他們已「搭配」很久，不是夫妻，就是性伴侶。老頭年輕時也曾習過舞，那是為了接觸女性的手段。等真能進一步，老頭就沒興趣了。畢竟能在床上纏綿，又何必在場子裡摟摟抱抱呢。即使還沒能上床，祇要熟了，老頭就想把女人帶到偏僻處，探索女體的奧秘。

場上裡的男女分明是已有深厚「交」情的性伴侶，老頭訥悶，為什麼他們還會熱衷於這種輕口味的接觸。男人祇有在還沒得手前，才會對與女人摟摟抱抱有興趣，真到了水乳交融的地步，誰還會想要這種輕口味的把戲。

聰明的老頭後來才想通：對老頭來講，性是唯一，女人與性是劃了等號。然而對他們而言，雖然也是一樣，然而除了睡覺，一天畢竟有十多個小時，性至多也祇能有一小時，其他的時間就必須「昇華」。除了出遊，吃大餐，跳舞是中年男女維持親密關係最好方式。換個更殘酷的說法，跳舞是還有能力的男人看住步入中年、春情勃勃的伴侶的好法子。然而，跳舞雖然看住了她，也吊著她，讓淫情累積著。所以，三天兩頭裡，男人還是得餵她吃一次，洩掉她的慾火。

然而既然如此，第二個問題就來了：為什麼公園裡跳國標的男女，總是女多男少。男人不都是性緻勃勃嗎！

社會富裕後，中產階級增多，人們有小錢，更有大量的空閒，於是講究休閒活動。平日裡也總要找點什麼事來消遣一下，跳國標是很好的兩性活動；尤其是中老年男女，運動又能「社交」。空巢期的婦女對跳舞大多很感興趣，一開始她們並不見得有異念，祇是想消遣打發時間。起碼表面上不會承認，然而私下裡，她們也想藉此認識異性。遺憾的是，跳國標一直有個很大的問題：男人總是缺貨。

為什麼男人會缺貨？飽暖思淫慾，是人性。跳國標可以「接觸」異性，甚至還能進一步更深入的「接觸」，這麼好的機會為什麼男人不來呢？《禮記．禮運》：「飲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口是心非的假道學不算，天下的男人，不管年紀多大，都喜歡「接觸」女人。老頭的時代有「火山孝子」的名辭，很多男人喜歡流連舞廳，讓舞女當肥羊宰。

不要告訴我，你不會跳。祇要你肯學，大娘、大媽們很樂意教你。如果不敢啟齒，花點小錢，就有姿色尚可的中年熟女可以教你，一個小時八百塊，任你摟、任你抱，花兩個小時再笨也該會了。那麼，老男人為什麼不敢上場呢？嫌公園跳國標沒好貨？這是愛說笑，都一把年紀了，還挑什麼挑，噪呱的老男人祇要有女人巴，雖然說年輕貌美更佳，其實是葷腥不忌。老男人通常也自知年輕貌美又免費的女人根本輪不到他，所以大多不會講究口味與菜色。況且公園裡跳國標的大娘、大媽雖然姿色可能不算上選，可都是良家婦女，背景單純。不花一毛錢，交友又健身，何樂而不為？

後來老頭在聊齋裡找到了答案。蒲松齡心目中的好狐狸是知書曉文，可以陪老男人談天說地；性需求不大，最好是不解人事的小妹妹，好狐狸不會吸乾男人的精血。殘酷的現實是，老男人祇剩一張噪呱的嘴，祇想巴著女人噪呱，他們已無力面對女人的性需求。心中有色、胯下無性的老男人對跳舞很敏感，也很排斥。自知無力御女的他們雖然喜歡噪呱、喜歡巴女人，但他們對跳舞敬而遠之，一方面他怕兩人兩人摟摟抱抱之下，時間一久，飢渴的女人忍不住對他提出進一步的要求，那是他的痛處，也是他不敢面對的，這是防衛過當的想法。原來表面假道學的男人心裡卻是無限的齷齪，通世情的他看到跳舞已想到了上床，他無法面對的那檔事，所以他逃避了。另一方面，這也是正當防衛。他去跳舞，女人提出要求，他祇能以道德感來塘塞。幾次以後，女人會鄙視他，也會離他而去。更糟的是飢渴的女人必然投人另一個男人的懷抱；除了難堪，他無法得到什麼。況且如果他法定的女人也想跳呢，他不就沒有藉口可以反對了嗎？

順便一提，老頭曾在這種唱歌的場子看到一男二女跳翅仔舞。不管那男人是用器官，還是用金錢創出如此局面，還真是羨煞旁人，也讓人感嘆世上的不公。

為什麼男人總是缺貨，因為大多數的男人其實已經不是男人，所以好男人總是能左擁右抱。

107.10.13（週六）

兒子一早出差去嘉義。早上阿孫由媳婦送來。

阿孫玩了一天硬是不睡，晚上八點媳婦來接人前五分鐘卻睡著了。媳婦祇好回去，一個小時後再來。媳婦來前，老頭先把阿孫弄醒。陰冷的天氣，剛睡醒走在外頭容易著涼。

問媳婦，兒子回來沒？媳婦說回來了，很累在休息。

107.10.14（週日）

等了一早上，阿孫沒送來。打電話過去，原來媳婦把我昨天說的弄錯了。昨天我告訴媳婦，今天晚上他們不必來接人，由我送過去，順便看看他們家有多少家俱要搬，以便和搬家公司議價。

五月初富岡的房子交屋。老頭打算讓兒子媳婦搬回林口街住四樓，阿芬和女兒搬上來五樓，老頭則以富岡為主居所兩頭跑。這算是搬兩個家，兒子住的忠孝東路五段，大部分家俱搬到林口街，小部分搬到富岡。老頭和阿芬現住的林口街，四樓要清空，一部分搬到五樓，一部分搬到富岡。搬好後，忠孝東路的屋子找房仲來賣。結果一晃已經十月中了，一直耗著也不是辦法。

媳婦誤以為我是早上要過去接人，順便看家俱，所以沒送阿孫來。老頭心想或許兒子媳婦晚上有事，怕我太早過去，他們還沒回來。於是改變計劃，和阿芬出門去接孫、看家俱。沒想到兒子結婚才三年，屋子裡已弄了不少家俱，屋內一團亂，兒子和媳婦都不是整潔的人。

接了阿孫後，老頭背著阿孫和阿芬逛了虎林街的路邊市場，沒看到什麼可以買的。在松山路分手，阿芬再去林口街的路邊市場：老頭頂不住了，先背阿孫回家。

和昨天一樣，阿孫整天都不睡，阿公和阿嬤輪流伺候。

兒子和媳婦通常晚上八點才會來接人，今天老頭得回富岡，等著明天伺候小賤人。晚上六點半，留下阿芬看阿孫，老頭出門搭火車。

107.10.15（週一）

早上六點醒來，在富岡睡的比後山埤好，主要是富岡沒電腦，手機也不能上網，祇能早早就睡。起床後立刻下樓整理一樓的小花園。週三下午離開，已經整整四天，種在土裡的還好，盆栽的花木兩、三天沒澆水就會一付半死不活的樣子，還好這些天富岡似乎都有下小雨。昨晚回來沒進屋子，就先在屋前澆了好一會。當時發現擱在圍牆上的長條花盆被風吹下來，壓在圍牆邊三個盆栽上。長條花盆種的是仙草，門外圍牆下面排了六個盆栽，被壓的是金露華、九層塔和白鶴靈芝。還好都無大礙，祇是長條花盆損了個角，那盆仙草已經種了五、六年，長的非常茂盛，四周都垂下來，看不到花盆的破損。被壓的三棵盆栽植株雖然變形，過幾天應該會沒事。晚上視線差，不方便復舊，今早急著整理。

小賤人九點多才會到，時間還多，弄碗泡麵吃後，再把四層樓的地板拖過一遍。老頭在室內都是打赤腳，地板幾天沒拖，赤腳走在上面沒問題，但一進浴室就看到髒腳印了。

時間差不多了就開車出門，先到成功路的ＯＫ繳水費，這兩個月水費96元。接著開到成功路底巷子裡的圖書館還書，再折回火車站等著小賤人出站。

今年三月第一次來富岡，出了火車站就看到站外廣場左側路旁一棵昭和櫻盛開著。廣場大部分是泥土地，左側有幾棵老榕樹，不時可以看到幾個老人被外勞推去那兒「社交」。五月中桃園市府為了今年的地景節開始整建廣場。弄了快兩個月，完工後好像也沒差多少，就是泥土地改成水泥地，每棵榕樹底部幫他們做了一個台子圍起來。另外多了個U-Bike停車場，照理應該做在廣場上，但市府似乎為了「照顧」火車站外排班的計程車司機，很天才的把U-Bike停車場做到八十公尺外死路底的角落，外地人來根本不會看到。

小賤人來後還是行禮如儀，進門後立刻抓緊時間趕工。早上做兩回合，午睡後共浴，浴罷再做一回合。

原本在後山埤，為了省錢，中餐我都是煮泡麵給小賤吃。富岡因為冰箱還沒來，所以祇能外食。以前的印象以為客庄的物價較低，沒想到富岡麵攤的價位比後山埤還高。吃過幾家後，開始固定在民生路一家麵店吃，那家的價格較親民，但因為也做熱炒，中午除了散客，通常最少有兩桌客人，都是些老人，有家族、朋友聚餐，也有幾個老男人帶中年查某，有趣的是老男人都是客公，查某也一定是福佬婆，難怪早年客家人會把妓女叫福佬麻。客家人現在很捨得吃，整個富岡祇有一家文具行，一家西藥房，豬肉攤卻有五、六家。

那陣子店裡由老板的娘和媳婦掌廚，老老板一旁打雜，還要顧孫子。因為有十幾道桌菜要做，所以上菜比較慢。老板的娘看我經常看不同的女人吃飯，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總會更慢。幾次以後老頭就轉枱換一家，去火車站前的八方雲集吃鍋貼、水餃。吃了好一陣子的鍋貼水餃，最近改到中正路一家自助餐吃。那家的價位雖比後山埤略高，也還能接受。老板娘比麵店的老板娘略年輕，應該也有六十了，但為人朗爽、親切，話也多，幾乎和每個來客都有話說。打完菜就座了，她還會過來澆醬油膏或灑胡椒粉。有趣的是老板一直默默地坐在櫃台上，想來已被抽乾了。奇怪的是夫妻兩人都是閩南語發音，從頭到尾沒講一句客語。早年祇有客家人到福佬庄做生意，很奇怪竟有福佬到客庄開店。由於老板娘的熱情，生意還不錯。

下午完事後開車送小賤人到火車站，老頭調頭去新屋找水族館。老頭養熱帶魚已經三十幾年了，原本後山埤有個四呎缸和一個兩呎缸，前幾年四呎缸裂了，祇好縮小場面。如今富岡有四個樓層，打算再買兩個四呎缸。富岡小地方沒有水族館，沒想到在楊梅也沒找到。上網查了，上門一看，已經物境全非、人去樓空了。於是再去新屋找，沒想到還是和楊梅一樣，網上查到的三個店家都沒了。唉～客家人都不養小魚的？！

回家後自己弄泡麵吃，吃到一半肚子絞痛，老頭很皮，繼續吃，吃完後更痛，人都痛得像蝦子一樣彎了。還好阿芬已把家庭保健箱拿過來，吃了三顆正露丸，又痛了一個小時，再吃三顆，還是痛。後來放了一缸熱水泡熱水澡，泡後舒服些，但還痛。裸著身子上床躺下，怎躺都痛，迷迷糊糊就睡著了。半夜醒來似乎不痛了。

打從前年後半年起災星一直不斷，三天兩頭就有事，還好總是逢凶化吉，問題都會解決。

107.10.16（週二）

早上起來肚子已不痛了。

看了一會書，圖書館借來的「馬偕日記」，以內容來看，應該是馬偕的工作日誌，馬偕於1871年11月離開加拿大，1901年6月病殁淡水。頭尾三十一年，日記共十二冊，中文版共三大本。馬偕於1872年抵台，其間返國兩次，每次約兩年，實際在北台灣宣教約26年，成績斐然。他留下的大作「遙寄台灣」和日記對清末和日治時期的台灣有另一角度的介紹，但相當瑣碎，得多看幾遍。

由於計畫午前去埔心愛買買明天拜祖先的供品，所以看一陣子書後就開始收拾東西。十一點開車去埔心，買好後再開回富岡已經一點多了。背起背包，提著包了兩層塑膠袋的熟食走到火車站搭火車回後山埤。

傍晚，感到肩膀與手臂間的關結酸軟，最近鈣沒按時吃，也沒吃足量，於是老毛病又患了。趕在睡前把今天應吃的鈣補上，臨睡前狀況還在，老頭已有心得，雖然運氣不好，狀況不斷，但總會逢凶化吉，明早應該會好。

107.10.14初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