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湳里：老頭談性

Manet Edouard _ Olympia,_1863

105.02.12　（五）　晴　年初五

今天台北很像夏天。

初一晚上問小賤：初二要來哥哥家嗎？小賤沒答。

往年最佳的紀錄：除夕當晚和阿芬守歲，兩付器官相互辭歲，老頭用器官讓阿芬歲末如意，外加新年快樂。元旦一早小賤就來拜年，兩人也用器官彼此賀歲與祝福。淑惠新年期間很忙，家裡很熱鬧，一個兒子，兩個女兒、女婿、外孫，更有一大串的弟弟妹妹會去她家拜年兼走春，通常祇能電話向老頭拜年，總得捱過初五以後，兩付器官才能拜年。

初二晚上，小賤說初三可以來。

一早八點多小賤就到了，我們先去爬四獸山。我沒帶她走慈惠堂旁的虎山溪步道，我們由虎山與獅山間溪谷的石階上山，石階全長僅三百公尺，一千多個石階，一口氣走完花了十五分鐘。上來就是瑤池金母廟，由此往右經豹山往象山，往左通虎山。

近午才回家開工，兩個回合後小賤人升天了。最近小賤人可能因為吃了蜂王乳的關係，狀況不錯，有反應，又有耐力。頭一回合就一路叫，事後睡了一個鐘頭。第二回合升天後，又睡了半個鐘頭。

醒來後，看看時間還早，我們又去附近的公園走走。從中坡南路穿過玉成公園，後山埤公園，到南港公園。大年初三，玉成公園和南港公園都聚集了一大堆老男人用象棋打三國。老頭慶幸自己還不必如此。　　　　

105.02.23　（三）　陰

週日（105.02.21）跑了一趟台中，參加二姨丈的喪禮。上一代留下的人情交際大概就剩這一樁了。

二姨幾年前先走，享壽九十幾，姨丈更是近百的高壽。兩個表哥都六、七十了，大表哥繼承家業印刷廠，二表哥是大學教授，說來都很有成就。排行第二的表姐明明都已六十好幾了，卻一點也沒老相，還像當年她讀淡江時，假日不時來我們家串門子的模樣。那時讀師大附中的我，對她很哈；當然，那是大男孩蠢蠢的愛慕。倒是與我同齡的表妹變了很多。我讀中興時，她讀師大。她不像姐姐常來我家，我對她沒多大印象，祇覺得論姿色，妹妹不如姐姐。

91年爸爸出殯，她代表來致奠。那時她又是另一個模樣，和當年她姐姐一樣，一樣的輪廓，一樣的活潑主動。四十幾歲的熟婦渾身充滿著熟透了的氣息，一舉一動似乎都帶著性邀約。那天她很活潑，神色自若。多年後才知道當時她的婚姻正面臨轉折，沒多久後就離婚了。然而十幾年後的現在，當年的熟婦已成嚴肅的老婦。失婚、沒能找到新男人，對女人的身心打擊很大。老頭不禁懊悔當年沒向她下手，一切都是命與緣。

媽是周家長房么女，給沒生育的三房當養女。養外祖父母多年不孕，只好收養一男一女。神奇的是收養後竟生下一男一女。媽在原生家排行老么，上面有兩個姐姐。長房的女兒都遲婚，大姨在三十幾時才遠嫁花蓮玉里給人當繼室，二姨也是快三十才出嫁。已出養的媽媽沒能逃不過這種命運，也是三十歲那年才嫁給爸爸，這在光復前後的台灣鄉間說來很不尋常。三姐妹初嫁時，夫家的經濟狀況都不好，然而，大姨、二姨苦盡甘來，中年以後家運都不錯。祇有媽媽不好，很不好；老公不成材，兒子也不成器。

媽媽和姐妹們感情都不錯，過去幾十年常有往來。住臺北的小阿姨更是往來頻繁，三房的兩個女婿相貌都不錯，然而「煙投尪歹照顧」，媽媽和小阿姨婚後不久都面臨和別的女人共享夫婿的局面。姨丈在台電服務，早年他們一家住暖暖台電宿舍。周家的女兒在女紅方面都頗為擅長，媽媽對廚藝、縫紉都很在行。小阿姨更有編織毛線的專長。那些年她為貼補家用，在家開班授徒。小阿姨每次來台北買毛線時，總會來我家，和媽在房裡竊竊私語，彼此訴苦。那時姨丈在外另築愛巢，不常回家。阿姨一個人拉拔四個小孩，當然是滿腹心酸。媽媽是前狼剛走，後虎未來，以過來人的身分安慰妹妹。

諷刺的是，煙投的姨丈幾年後就結束外面的攤子，回家團圓，修成正果的阿姨有著幸福的後半生。這天高齡的兩人一同出席喪禮，姨丈風彩依舊，還是那麼帥，兩人都八十幾歲了，還是健康硬朗，夫妻相伴，令人羨慕。然而，爸爸卻越玩越大，最後潦倒以終。兩相比較，令人悽悽。

十一年前媽走時才八十二，好強的媽媽一輩子都比不過人家。丈夫不如人安分，子女不如人有成就，連壽命都比人短很多。唯一可以比的大概就是性生活；還有，打老公保衛戰的經驗。

昨天是元宵，前一天台北台中來回，大半天的奔波，車程勞頓，在家休養了一天，也虛度了一天。

小賤人說元宵一過，年就過了。老頭不以為然，世間男女祇要還有能力，一年由賞鮑、賞鳥開始，而後賞梅，賞櫻，賞燈，賞流蘇，賞風鈴木.....直到歲末兩付器官辭了歲，還能一起相擁著看101的煙火。

男人祇要還有本事賞人家的鮑，女人祇要還有人賞她的鮑，一年中的每一天都像在過年。

昨晚問小賤人今天要不要來賞鳥。小賤人回說：今天中午要和朋友吃飯，吃過飯過來，可以嗎？老頭不會介意她和誰吃飯，老頭祇要和她共享生命的餘輝。

105.04.02

雖然後山埤的天空仍有雲層，然而今天台北的氣溫已有夏天的味道。北台灣的春天總在濕濕冷冷的日子裡悄悄地過去。

還好，祇要老頭還有本事，春天永遠存在寵物們的眉目之間。

從今天開始，老頭和寵物們準備迎接風鈴木、厚葉石斑木、海芋、苦楝、流蘇、紫藤的初夏。對了，還有大島櫻，以及今年晚開的吉野櫻。

後記：

那時老頭不知命運已悄然改變，十幾年的驛馬運在這個月已結束。那個月底阿孫出生，不久蝶戀花遊覽車也出了事，老頭再也沒出遊了。

民國87年襄理考試落榜開始，神奇的命運讓老頭走了一段漫長的波動人生。那時任職合庫調查研究室徵信科，調研室有四個科，那一年我換了五個科，從徵信科，而產業調查科，資料科，又被徵調回徵信科，88年考完再換經濟研究科。考上襄理派汐止分行，大多數人在一個單位一待就是五到七年，最少也有三五年，然而我卻一年換一個分行，隔年調復旦分行，一年後又調永吉分行。在永吉待了將近一年，調研室主任改調審查部經理，他把原徵信科科長帶過去，當審查部一科科長。科長來電問我要不要去他那兒，蒙老長官看得起，我就過去了。在審查部待了三年，頭一年在一科。第二年沒動，然而單位改組，審查部拆成企業金融部和消費金融部。我的工作沒變，單位名稱改成企業金融部第一科。隔年科長升副理調離企金部，我要求回分行未果，換去三科。

94年4月合庫民營化，因為工作上的不如意（沒占到副科長缺，又不時被比我年輕十歲的副科長指教），當年9月請調稽核處。在稽核處當了五年的稽核，這五年動的更厲害了，原本是一年一動，現在是每個禮拜都動，五到七天換一個分行稽核，幾乎跑遍了台灣各角落。而後調南港分行，待了九個月，老頭申請退休，那時是民國100年3月。

退休後開始坐遊覽車四處玩，比在稽核處動的還厲害，每個禮拜都有行程；因為有三隻寵物，最多一個禮拜出遊三次。這樣又是五年。然而，終於在105年4月結束了。108.0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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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週五（105.06.10）圓滿結束慰安，事後送小賤人去搭捷運。在春光公園看到九芎樹的頂端正開著白色的花團。

九芎和紫薇、大花紫薇都是千曲菜科，紫薇屬的植物。紫薇和大花紫薇開紅花，九芎開白花（也有開白花的紫薇，另名銀薇）。往年祇在內湖路旁看過高高的大花紫薇，紫薇和九芎並不常見。紫薇是家庭觀賞植物，家裡也種了一棵，今年開的並不好。第一次看到九芎，是101年八月和阿芬去日月潭，途中遊覽車在水里停了廖鄉長紅茶故事館，建物前的九芎正開花，如果沒開花可能也忽略了。

九芎

水里紅茶故事館

最近不時下雨，沒能出遊，整天打電腦，眼睛不時澀澀的，電腦打起來很吃力。明知決明子有效，就是懶得泡。老頭平日習慣喝茶，還得不時喝桔茶敗火，如果三天兩頭又得泡決明子，實在很煩，也沒肚子裝。

上週末晚上眼睛實在難受，終於忍不住泡了決明子加杭菊，喝了兩大杯後就上床。那時是八點多，本來祇想讓眼睛休息一下。誰知竟然一覺睡到天亮。睡了近十二個小時，老頭還真能睡呢！

當然，更要配服自己的膀胱實在夠力，一整晚都不會醒。不過，老頭也訥悶：怎會那麼累？

週一（105.06.13）小賤固定來接受慰安。那天一早後山埤雨勢還不小，十點以後雨才逐漸停歇。原本前一天兩人約好，她早些來，先去爬虎山再開工。一早看到天候不佳，就改為照平常時間來。

以前她來後總是一在磨菇，不肯立刻寬衣解帶，經過我在部落格不時抱怨，抱怨她的虛偽與矜持。她看後也從善如流，最近不再磨菇了。

週二一早醒來，後山埤的天空陰沈沈的。已經七點多，天色卻讓我誤以為天剛亮。

昨天破紀錄的和小賤人做了四個回合，她走後應該很累，卻也睡不著，後來也是到凌晨才睡，說來睡不多。

小賤傳簡訊說：想到一個畫面，湖旁樹下，你拿著紙筆埋頭疾書，我在旁依偎著你，戶外寫生，多美！

小賤退休後，除了和我同遊、接受慰安，主要是上社大來打發時間並增加社交面，也曾當過志工，不好玩就不玩了。當然，偶而她也會勾搭野男人。另外，她也是業餘畫家，最近她在畫林間的湖。

我和小賤平日相互間以簡訊相互連繫，臉書保留為私人空間，我沒用Line。部落格對她開放，但她不會留言。

我問：畫面中，我倆有沒有穿衣服？

小賤答：優雅篇，我穿長裙坐草地含情注視專注的你。情慾篇，兩人裸體，陽光下的唯美，散發出性感。

我想到馬奈的「草地上的午餐」，不過我想假正經的小賤人大概不會畫祼體版。

世界名畫：馬奈的「草地上的午餐」

愛德華·馬內（1832-1883）

在臉書的聊天室問小翠：週四，妳會穿裙子嗎？裙子裡不要穿內褲喔！

小翠答：再看囉！幹嘛一路不穿內褲！

我打算先帶她上山，找個僻靜無人處，然後……，一定很刺激。山上哪裡好呢？虎山上人來人往，還真不容易找到個好地點呢！

後記：

那天真的把她弄到山上，找到僻靜處，要她脫下褲子，裸著下身讓我拍照。原本也要來個青姦，無奈平坦的石頭不好找，四腳獸的姿勢兩人都不習慣，弄了半天屄屄沒水，懶叫也不硬，祇好做罷。

諷刺的是，吃了兩年飽飯後，小翠也跩了起來，現在可就沒那麼聽話了。慰安後拍裸照是不得不然，逃避不得，但配合度不高。室外休想，就連要她手機直播露屄都不肯，再三要求也不肯。唉～

小賤人比較不能接受不穿內褲的調教。然而當年初遇，因為斷炊很久，飢渴難耐，為了討好男人，可說不惜下重手。剛交往時，不時主動要求幫我口交，在車子裡不用說；有次竟在龍山寺捷運站內主動蹲下，掏出我的ＧＧ，就吸了好一會，讓我十分感動。然而如今，唉～女人寵不得，女人吃飽就會很有自尊。飽飯害死人，笨女人不知道在好男人面前不該有自尊。對好男人而言，女人越騷越浪越賤越好，跩得像二五八萬的女人，令人做嘔，也會讓男人退避三舍。

女人的命各有不同，有些女人天生是做小的命，媽和小姨是大婦命。淑惠，小賤和小翠也是大婦命，另一種大婦命，大婦還得偷人兼做小。哪種好？看結局。或是看她們遇上什麼樣的男人。

大多數人以為女人的男人性力不好，女人才會偷人；女人的男人性力好，女人幸福滿滿。其實不然，女人嫁了性力弱的男人，久了，就習慣了無性生活。除非有極大的誘惑，男人又沒看緊，否則女人通常心止如水。反而是女人嫁了個性力好的男人，被男人養大了胃口，已經不能沒有男人；偏偏天下的男人都有著風流的天性，也容易喜新厭舊。沒本事，沒辦法，有本事，男人不會辜負那本事，不會不偷腥。此時，男人如果祇眷顧新人，女人在飢渴難耐下，必然必然憤而出牆向人獻屄討肏。男人如果能兩頭兼顧，還好。但新舊爭屌，在兩頭燒的情況下，遲早精盡人亡，女人迫於肉體的煎熬，還是會找男人獻屄止癢。

一切都是命。妳是那種命？

108.01.0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