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湳里：老頭談性

102.01.14碧山巖

111.12.01

老頭因為戮力寵物慰安、房事過度，民國九十五年前後開始斷斷續續的腰痛。說「腰痛」其實是省稱，精確的說應該是「腎表神經發炎」和「鼠蹊部大腿筋發炎」，前者影響轉身、（睡覺）翻身，後者影響下肢活動。不過如果不牽動局部肌肉倒是不會痛；而且，神奇的是越晚越嚴重，一覺醒來卻好了五分。民國九十九年被調到南港分行，公私交迫、虛勞過度，幾乎天天腰痛，一天喝五瓶雞精都沒用。

那時已知道喝桔茶（小桔子熬湯）可以降虛火，但總以為雞精補虛勞，所以喝雞精的多，喝桔茶的少，以致天天舉步維艱。

一年後終於忍不住申請自願退休，沒了職場壓力，在家休養一陣子，腰痛就不藥而癒了。

退休後的前十年，寵物增加，幾乎每週有三天以上從事慰安工作，不斷「努力」的結果是腰偶爾又會出狀況。

疫情爆發的這兩年，寵物不便前來，慰安工作少了，老頭終能休養生息。

最近幾乎已不腰痛，但偶爾還會胸痛。兩者都是虛火旺盛引起，老頭一直沒弄明白，造成兩者的差別；只知道引起腰痛的虛火應該比較大。但老頭知道最近的胸痛是老人體虛所致，年紀大了，虛火自然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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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每天都得喝桔茶降火，一天不喝，隔天就會胸痛，這幾天氣溫驟降，壓住了虛火，兩天沒喝桔茶，也沒怎樣。但我知道病灶還在，天氣回溫還是會再發作。桔茶也是一樣，治標不治本，只是暫時壓下。

天冷，似乎比較好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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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週，阿芬給我兩顆處理好的豬心，還有當歸、黃耆；當歸行血、黃耆活氣，讓我帶來富岡燉著吃。豬心清燉的湯口感不錯，添了當歸、黃耆更香，再加上小半瓶的米酒，冬天喝一碗全身都暖了。遺憾的是喝了一整鍋，並沒有「行血活氣」的感覺，左側睡還是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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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頭暮年為文，除了消遣，也為教導年輕人兩性知識。幾年下來，訝然發現讀者中，年輕人不多，多的是四十歲以上的中年男，和年過半百，甚至花甲的老翁。女性不多，可能不到三成，最多的是無聊的老男人。雖非本意，也是歡迎。

遺憾的是不少老男人既魯又蠢，懶叫不行，卻色心不死，喜歡看色文，喜歡看老頭探討兩性間的「性」（以補其人生之不足）。然而卻管不住自己僅剩的那張噪呱的嘴，喜歡在老頭的部落格胡扯、瞎扯，不讓他扯就翻臉，露出老番的嘴臉。更糟的是嫉妒心頗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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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頭年輕時上網看色文，也蒐集了不少色文存檔。有個長篇系列作品叫「朱顏血」，內容包括暴力性虐、亂倫與獸姦。全系列共有十個不同的長篇故事，個別篇名都與花有關，我copy了前三篇：第一部潔梅、第二部夜蓮、第三部芙蓉，第四部紅棉以後，因為篇幅越來越長，長的不像話，故事也漸無「趣」，就不再copy存檔了。

已copy的三篇都有po到部落格（兩個部落格都有），然而幾年下來，看的人並不多。前天老頭再把「夜蓮」放到前面，加上「18禁」的警語。當天點閱就到三百多，昨天更增到五百。讓老頭感嘆老頭的讀者們還真是既色又「單純」；挑嘴，卻沒眼光。

「夜蓮」講一個中年美婦被妖僧設計，最後家破夫亡，自己與女兒先後淪為妖僧的玩物，兒子被妖僧餵食女性賀爾蒙，成了不男不女的人妖，也成妖僧胯下的坐騎。後來妖僧玩膩了婦人，婦人成了妖僧手下的洩慾馬桶，也是妖僧應酬達官貴人的工具，後來還讓公狗姦她，在毒品控制下淪為下賤的狗妻。妖僧讓她在達官貴人面前表演人獸交，也和人妖兒子表演亂倫秀，女兒後來則被賣去國外當娼女。

「夜蓮」前面的鋪陳頗長，是缺點，改寫版「迷信」就簡潔流暢；然而「迷信」將暴力凌虐與獸姦的情節都刪去，只剩婦人一步步墜入師傅的手中，被玩弄的煽情，口味淡很多。

妳看了嗎？沒看，可以看看當消遣。

中篇小說：夜蓮

短篇改寫版：迷信

111.12.02

老頭在置首的「部落格聲明」前特別強調：「本部落格涉及成人議題，未成年者請勿進入；已成年者如心智明顯尚未成熟，或有道德潔癖，或敗腎又嫉妒心重者，或綠色人物亦請勿進入，以免傷身。」

111年11月，老頭部落格的月平均點閱率破萬，30天裡有26天點閱率超過一萬，只有四天低於一萬。巧的是那四天是相連在一起的四天，分別是11/25（9,644）、11/26（8,540）、11/27（8,987）、11/28（9,900）。老頭立刻就看出蹊蹺：11/25是選前一日、11/26是選舉日、11/27是選後一日。老頭沒想到選舉會影響老頭部落格的點閱，原來老頭的讀者中有一群「極度」關心政治的人，他們可以為「關心」政治而放棄平日的情色消遣。老頭猜這些人都是堅定的綠色支持者，年紀應該也不小。他們不是選務工作人員卻從事選務工作，他們不想或沒能力在網上「關心」，得奔走關心。

唉~ 老頭明明已聲明不歡迎綠色支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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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有位自名sanjoe.liu 在拙文「妳可能不知道的金大俠（當時以「金大俠的婚姻與感情」為題）」留言說：

金大俠的遺憾恐是缺乏如老頭般讓髮妻認可養寵物的能耐、功夫吧。

這是位「單純」的朋友，看不出老頭的言下之意。老頭行文不想涉訟，除非有明確證據，或確定不會被告，有些涉及隱私性的問題，實在不便明言，然而老頭在該文中明明已點出可能被遮掩的真相，這位朋友還是看不懂。

男人的性力可分為三種：侵略者、自保者、綠雲罩頂的受害者，性力和有錢沒錢無關。留言的朋友似乎沒弄清楚金大俠是哪種男人。

111.11.25

有位捧場的朋友在拙文「偷腥的女主播」下留言說：

現在的台灣社會風氣開放，性平等、性開放、性自由，婚外情似乎希鬆平常。

老頭回覆：

婚外情自古有之，女人只要吃不飽，就會有異心；只要有機會，就會「行動」。

導致老弟誤解的原因可能是，昔時社會封閉、工作機會少，婦女無經濟能力，偷情不得不小心翼翼為之，於是減少曝光的可能。純樸的你卻把沒曝光，當成沒發生。另外，農業社會人際關係單純，婦人想偷情必然是日常接觸得到的男人，通常也就是大家庭裡的男性成員，少數的「家醜」會外揚，大多數則會被被刻意掩飾。老婆被兄弟幹，男人可能會嚷著找他算帳；被老爹或兒子幹，通常會「吞忍」。

當年台灣鄉野幾乎每個村莊都會有各式各樣的情色傳言，或許老弟所處環境純樸，也或許老弟天性純樸。婚外情不在「開放」不開放，也不在「自由」與「平等」，在於有沒有機會。

偷人的（女人）要有「本錢」，被偷的（男人）不但要有「本錢」，也要有「本事」。這事怎會「稀鬆平常」！

如果你有廖先生的「姿色」，偷情自然稀鬆平常，你有嗎？

現代男女不婚率逐年成長，連結婚都成奢侈的事，怎會有婚外情？老弟的想法很天真。

老弟如要簽到（成好友），早安、晚安即可，「高見」就免了，以免浪費老頭時間。

111.11.13

趁著近午溫度回升，洗個熱水澡。將近一週因為怕水不夠熱、放了浪費，沒泡澡，今天刮了很多皮垢，一次又一次，總還能刮出來。記得年輕時沒這樣，或許老人新陳代謝快了。

今天部落格被關了一個多小時，不知道什麼原因（另一個色文的沒被關），還好有驚無險，洗完澡後，已經開放了。洗澡時本已盤算，如果確定被關，就再開一個。累積兩千五百多篇文章都有存檔，一天po二十篇，四個月可以復舊。

昨天小賤人一整天都沒看line，讓老頭擔心了一下，還好晚上九點多終於看了。想來是出去浪了一天，老頭也才安心睡覺。

111.11.15

一早富岡就有陽光，今天應該是好天氣。開門出去澆花，風很大，吹得人難受。

昨天傍晚回來時，刻意經過虎林街的黃昏市場，從頭逛到尾，就買了一隻生雞，老板剁好分成兩袋。回到富岡後一邊卸下從後山埤帶來的「糧草」放進冰箱，一邊煮一碗冬粉吃，一邊也把半隻雞洗乾淨，加水，再放一片當歸、十來片黃耆，一起放到電鍋燉。

今早喝雞湯，喉嚨油油的，含兩顆樺達錠；接著，又含兩顆。

111.12.19

半年前富岡一樓魚缸的照明燈壞了，在後山埤問了兩家水族館，一隻都要四千多（雙排燈），三年前買時一隻一千（單排燈），問老闆有沒有單排的，老闆臉不紅氣不喘地說：「我們不賣大陸貨。」原來台灣的凱子這麼多，養魚還真是奢侈的興趣。

當下把三樓缸子的燈換到一樓，三樓缸子換成一把折疊式檯燈。三樓缸子在落地窗前，白天沒有照明需要，夜裡看魚用檯燈即可。

上個月，一樓換下去的燈又壞了；畢竟兩只燈同時買，壽命也差不多。老頭不可能花四千塊買一隻燈，決定去買一把七百多塊可調整角度的檯燈。然而眼下冬天也快到了，除了燈，也得用加溫器，一樓缸子也沒幾隻魚，於是決定一樓缸子暫時不養，明年天氣回暖再養。

決定是決定，又拖了大半個月才動手卸下置頂的過濾系統，然後動手開始撈魚。前後撈了幾天，共撈了35隻，剩下一缸子水打算用來澆花。一樓的魚放進三樓的缸子，看起來也就百來隻，真沒勁。

111.12.21

早上五點多醒來，牆上冷氣機的溫度器顯示室溫十九度。下床穿衣服時，就知道冷氣機騙我，穿上長袖內衣還是覺得冷。

整個早上，天都陰陰的，還好沒風。手機顯示室外溫度十四度。

明天是冬至，要拜祖先。週日來時已和阿芬講好，由她一個人打理，我還是週五才回去。週四回去一連待四天，我受不了。

待會想去圖書館走一趟，主要是活動筋骨。

111.12.23

在富岡的日子，因為少活動，所以有時一天兩餐，有時一天三餐，甚至一天一餐。

大多數的時候肚子不感覺餓，然而卻會嘴饞，有強烈的咀嚼慾望；尤其是空閒的時候，越空閑，嘴越饞。富岡物價較後山埤貴，生性節儉的老頭手邊的零食不多，蠶豆、蠶豆酥、乾豌豆、花生，都得從後山埤帶來，或是開車去楊梅愛買買。老頭常常「缺糧」，只好忍著。

老頭因此想到男人只有一張嘴，只要閑下來，即使不餓也會嘴饞；女人兩張嘴應該也如此。有些家庭主婦在小孩上學後會把自己吃得豐滿渾圓，有些則因頻於自慰，身形削瘦。中年老妓通常圓潤，那是下面的嘴吃出來的。

112.01.01

週五回後山埤，上樓時「不幸」被正要下樓的三樓客婆逮住，她說老頭在屋頂種的花木在女兒牆垂下好大一片，「拜託陳先生處理一下」，老頭連聲應好。

原本老頭每年冬季都會修剪整理一次，再把保麗龍盆調換方向。今年長住富岡，只有假日回來顧孫，也都遇上下雨，一直沒弄。既然人家說了，就得立刻處理。

週六後山埤一直下著細雨，今天難得放晴，老頭中午開工。修剪花木容易，吃力的是移動保麗龍盆；七旬老翁蹲在地上使勁的推，一點一點的移動。修剪好再轉個向推回去。接下來「處理」剪下的一大堆枝葉，先堆在水塔下，等乾了再燒。

今天處理了客婆「交代」的部分，前後花了一個多小時，打算明天再處理其他部分。

112.01.05

去年除夕吃年夜飯時，吃雞肉咬崩了牙，那顆牙從此搖搖欲墜，影響進食，偶爾碰觸也會微痛。

其實用手一扯應該可以拔下來。老頭留著它折磨自己（應劫消災）。

原本估計滿一年就會自己脫落，剛剛掉下來了。

112.01.06

昨天牙掉後，脫落處稍微發炎，手頭沒有消炎藥，於是睡一覺。

醒來後發炎的症狀消失了，但覺得脫落處怪怪的，一摸竟還有一顆牙，而且還打橫。照鏡子後才知道原來共有兩顆牙，一顆掉了，另一顆壞牙失去依托就歪了。吃飯時要裝假牙，打橫的壞牙擋住，假牙裝不上去。當下臉黑了，想明天得去拔牙，然後再做一付假牙。

當年退休後，終於有時間處理牙齒的問題。阿芬介紹我去新生南路一家牙醫看。那家不收掛號費，而且收費相當親民。就因為如此患者很多，不接受預約，就診要等很多。還好醫生也不磨洋工，就診五、六次就把假牙裝上了。

那家牙醫的「規模」很大，有三組人，每組各有三個牙醫、三個護士（其中一個負責受理）。老闆住龍潭，在台北與龍潭都有診所，一三五老闆搭配兩個在地牙醫在龍潭看，二四六同樣搭配兩個在地牙醫在台北看。其他時間則由另兩組三個當地牙醫看。

後來，大概是109年吧，再做上排假牙，因為已住富岡就去龍潭做，我不挑醫生，上次做下排不是老闆做的，老醫生也很親切。上排去時剛巧是老闆的時段，就由老闆做。大概也是就診五、六次就把假牙裝上了。

去龍潭就診有個缺點，路途遙遠，開車單趟要五十分鐘，而且診所附近不容易找到停車位。但如果在台北看，住富岡就很不方便，就診期間就得住台北。所以還是決定去龍潭看。

一整天只吃一頓，晚上覺得餓，就熬稀飯吃。吃前不死心，再試著裝假牙，試了半天竟然裝上去了（一手扶正壞牙，另一隻手拿著假牙往上套）。

解決吃飯問題後，老頭又開始打退堂鼓了，躺在床上猶豫著明天要不要去龍潭。

一覺醒來，富岡下著大雨，老頭決定不去看醫生了。或許下週去，或許能拖就拖。

112.01.12

富岡早上陰陰的，現在稍微有點太陽了，不過雲層還是很厚。

上週買了兩斤多的一整塊腱子肉帶過來，這次我加當歸黃耆清燉，悶燒鍋煮三次就軟了。

肉切大塊泡在上次的滷汁裡慢慢吃，湯放在冰箱，煮泡麵用。

這種便宜牛肉我已是第二次買，當時就納悶為什麼那麼便宜。這次終於發現蹊蹺，肉沒牛肉味，湯在冰箱會成凍，通常牛肉湯油脂不多不會成凍，於是我開始猜這是什麼肉？

一整塊腱子肉，顯然不是小動物。袋鼠肉？馬肉？

記得當年和小賤人坐遊覽車的時候，台中有家餐廳，也有奇怪的肉，那時猜鴕鳥肉或袋鼠肉。

112.01.15

今天是農曆二十四「送神」，早上五點多燒香後，香燃完就開始清理供桌。

一年又要過去了，感覺時間飛快。彷彿不久前才清理，竟然已過一年。

老頭將邁入古稀之年，看著鏡中的自己，感嘆歲月的流逝。

112.01.17

昨晚傍晚五點就睡，十點多醒來，摸了好一陣子才再睡。凌晨三點睡，五點就醒。

一個人在富岡的日子就是起居不定，飲食也無度。天寒懶得出門走動，一天吃兩餐就夠，餓了才吃。偶爾會吃第三餐，那是無聊，躺床上看手機，看的眼花，只好下樓煮飯、吃飯，讓眼睛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