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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被送去集中營的一個日本家庭

 

BBC中文網 2022年3月11日

二戰時期美國的日裔拘留營:一件塵封已久的和服揭開的家族秘密和黑暗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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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年前,美國政府開始把所有日裔美國人集中起來,並強迫他們在二戰(1939-1945)的最後幾年生活在監獄式的拘留營裡(也有稱集中營)。如今年輕一代的日裔美國人正在努力確保這段黑暗歷史不被人遺忘。

 

科諾向BBC自由撰稿人張永賢(Elaine Chong)講述了一件塵封已久的和服揭示出的往事和秘密。

 

謝恩·科諾(Shane Konno,也稱謝伊)的祖父在2013年去世時,他家人到祖父家幫助整理遺物。

 

在他祖父花園的儲藏間裏,東西堆得滿滿的,每次只能一個人擠進去。當時正值少年的康諾腿腳靈活,於是自然就扮演了進去搬遞東西的角色。家人然後再把這些物品搬到房子裏一一查看。

 

在最遠處架子中隱藏著一個米色硬紙殼箱,箱蓋上貼著密歇根大學的標籤。打開箱子後,科諾看見裏面有一些面料,他的第一反應是「哦,是漂亮的桌布」。

 

進屋後,科諾把面料展開讓大家看 - 原來是一件和服。

 

所有人都驚嘆於它深紫色的面料,以及用銀線手工刺繡的白色桃花在光線下多麼光彩奪目、熠熠生輝。

 

科諾告訴BBC,自己那時從未親眼見過和服,更不用說親手觸摸了。

 

裝和服的箱子有密歇根大學的標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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箱子裏一共有七件絲綢和服,而家裏沒有一個人知道,這意味著這些寶貝一直被藏在箱子裏,不為人知。

 

當科諾再仔細檢查箱子時發現,在密歇根大學標籤下還有一個用白漆草寫的陌生名子:「富田貞德」(音譯,Sadame Tomita),旁邊還有5位數碼07314。有人曾故意用標籤蓋住它們。

 

這時,科諾的叔叔突然說:「那是你祖母的日本名」,「那是她家人在拘留營中的登記號碼」。

 

科諾從未見過自己的日本祖母,她在科諾出生前就去世了。她是第二代日裔美國人(Nisei),當時在拘留營中還是一名少女。戰後,她取了一個西方名叫海倫。

 

科諾後來了解到,那是她允許帶到拘留營的一個手提箱,所以她一輩子都保留著。

 

她的丈夫,即科諾的祖父當時也是一名少年。他當時被關在科羅拉多的阿馬奇集中營收留中心。

 

他們在戰後相遇。科諾表示,他們過去也想多了解點這方面的事情,但每次提起這一話題時似乎都得不到鼓勵。

 

科諾祖父當時被關在科羅拉多的阿馬奇集中營收留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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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祖母甚至對她自己的孩子都保密。為什麼有人會隱瞞自己名字?為什麼要把這些和服藏起來呢?」科諾說。

 

科諾說他並不是唯一有這些問題的人。

 

2021年夏天,美國反亞裔襲擊事件增多之際,在一次呼籲停止對亞裔仇恨犯罪的燭光守夜活動中,科諾可以看到參與活動中也有另外一些日裔美國人,大家都覺得想說說這件事,一吐為快。

 

科諾說,「我們互問的第一問題是:你家人是在哪個集中營」?「第二個問題是:你家人告訴了你多少?」

 

科諾說,他從未有機會在祖父在世時聊起關於他的這段經歷。而如果他問姑姑這些問題,她非常擅長轉換話題。

 

科諾還說,他父親以及叔叔認為糾結過去的歷史將不會改變任何事情。出於對家人的尊重,最後科諾也就不再強迫他們回答這些問題了。

 

一些第一代日本移民(Issei)以及第二代移民把他們在集中營裏的經歷保密,因為他們不想把這些痛苦記憶傳給下一代。

 

日語中還專門有一個形容術語叫「仕方がない」,意思是接受不在自己控制範圍之內的事情,不因為現狀失控而內心崩潰(中譯:沒辦法)。

 

曼讚納拘留營建於1942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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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諾的父親以及兄弟姐妹為第三代日本移民(Sansei)。科諾說,對他父親那一輩人,不多問並不難。對他們來說,那並不是你可以閲讀的一段歷史。因此,這要看他們第四代日本移民,如何保持這一遺產不消失。

 

「我們這代人距離那段歷史足夠遠,因此可以以不同方式看待它 - 同時,也可以為這一不公而吶喊,」科諾說。

 

1942年2月19日,日本偷襲美國珍珠港事件2個多月後,美國總統羅斯福發佈9066號行政命令,授權日裔美國人從美國西海岸的社區「撤離」,表面上是為了防止間諜活動。

 

實際上,這些法律的動機是源於種族主義、戰爭歇斯底里以及恐懼。在二戰期間,並沒有任何日裔美國人曾被判叛國罪或是嚴重間諜罪。

 

加拿大、墨西哥以及南美幾個國家也都有類似的措施。

 

在1942-1946年間,大約有12萬日裔美國人被迫離開家園到政府所開設的集中營中生活。其中有幾千名老人和兒童,還有幾名囚犯被衛兵開槍打死。

 

他們當中有一半以上是美國公民 - 任何有超過十六分之一日本血統的人都符合條件,它意味著只要你有一位曾曾祖父母/外祖父母是日本人,你就可能會被趕離家園,被送往遙遠的拘留營。

 

在幾個月時間裏,美國就在加利福尼亞、亞利桑那、懷俄明、科羅拉多、猶他以及阿肯色州建立了10個集中營。

 

在營地修建期間,這些家庭往往被送往臨時「集結中心」 - 位於遊樂場的臨時住房,遊樂場的賽馬道周圍還有馬廐。

 

每一家庭都被安置到一個馬廐中睡覺。科諾祖母被送到了聖馬特奧的賽馬場。

 

科諾後來了解到,在他祖母一家入住前的一天才剛剛把馬匹牽走,因為氣味很難聞。科諾說,等後來他們住進集中營時,相比之下,這裏一定會覺得更好。

 

直到1988年,即將近50年之後,當時的美國總統里根才向八萬多曾被關押的日裔美國人和他們的後裔道歉,並賠償每人二萬美元(大約相當於今天的四萬美元,1美元約等於6.3人民幣)。

 

在加州大學洛杉磯分校教授集中營歷史的布萊恩·尼亞說,當時的日裔美國人社區對這一道歉和補償感到滿意。

 

布萊恩對BBC說,這在當時機會並不大,人們從未想到過能在有生之年看到這一結果。

 

他說,但有關集中營的複雜遺產意味著仍有許多工作要做。許多人仍不知道有關這些拘留營的歷史,但這方面正在取得進展。

 

加州最近剛通過了一項在高中開設種族研究課程的立法,加州高中將教授這一段歷史。有關這段歷史的教科書正在出版。

 

曼讚納目前是博物館和國家歷史遺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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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種國家公園管理局正在建立紀念碑,每到週年紀念時放映集中營的影片也有所幫助。

 

在布萊恩現在所教的班中,有幾名學生正在著手他們自己的研究項目,講述他們在集中營中倖存下來的祖父母的故事。

 

「我們希望到100週年時,所有美國人都將了解關於營地的歷史」,布萊恩說。

 

科諾自己承擔起了解這一遺產的責任。當他們在一本關於集中營的書籍中找到自己姓氏時,他們首先感到自豪,因為他們的祖先做了一些值得被歷史記錄下來的事情。

 

科諾表示,他家人不只是日裔美國人社區的一部分,他們也在起到領導作用。

 

「當我閲讀全部段落時,我感到相當不舒服」,科諾說。

 

由於擔心被人當作外國人,一些社區為了能更加融入美國社會焚燒了他們的日本物品。

 

一本厚厚的日本字典要一個星期才燒完。而用於日本刺身料理的刀和劍道設備也被扔到火堆裏,因為人們擔心當局可能會視它們為日本武器。

 

科諾認識到他的家人幫助做出了銷毀這些有情感價值物品的可怕決定 - 而這一切都是徒勞的,因為他們還是被關進了集中營。

 

摧毀日本文化還將影響他們的後代。科諾的祖父母會講日語,但在集中營經歷之後,他們決定不教孩子日語。

 

科諾說,他祖母認為說日語無助於她的孩子在美國取得成功。

 

現在,科諾正試圖找回所失去的幾代人的知識。他同時對當時祖父母的選擇表示理解,因為他們認為那樣做是為了保護家人。

 

2019年,科諾約了一個有車的朋友去「朝聖」。「我一直希望最終能去曼讚納(Manzanar)」。

 

現在,曼讚納是由美國國家公園管理局經營的一家博物館。曼讚納是美國建立的第一家日裔美國人拘留營。它坐落在加州內華達山脈的腳下,大多數拘留營的人來自距離這里約370公里的洛杉磯。

 

儘管科諾過去看過一些拘留營的照片,但當他看到為歷史教育原因而還原的拘留營狀況時,還是感到震驚。

 

各家被安置在長長的木製營房中,房間則用牀單隔開,即使外表看似有一些隱私,但人們依然會穿過別人正在睡覺的地方。

 

白牀單搖曳著,風吹得木牆嘎嘎作響,灰塵則透過牆縫飄進來。科諾了解到,「他們每天必須要打掃二次才能清除灰塵」。

 

拘留營周圍用8英尺高(約2.5米)的鐵絲網圍起來,鐵絲網頂部向內彎曲,出去是不可能的。

 

科諾的祖母和她的二個姊妹在拘留營中時還是少女。她祖母從15到18歲被關押在那裏,她們三個姐妹和父母共享一間臨時房間的空間。

 

公共浴室是開放式的,衛生間裏有淋浴噴頭,但廁所沒有牆,因此毫無隱私可言。

 

女性們會耐心地在外面排隊,以便能讓前面的人能有一點隱私。它意味著,一晚上任何時候都可能會有人在淋浴洗澡。

 

從營房向外望去,科諾可以看到日本禪園的一些遺跡。「他們試圖想讓這個充滿敵意的監獄看上去更好看些,」科諾說。

 

科諾解釋了日語中的gaman,就是「有尊嚴地忍耐難以忍受的苦難」。

 

左圖,科諾參觀曼讚納;右圖, 科諾祖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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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諾說,在拘留營中,日裔美國人受到非人待遇。但他們仍在這一可怕地方試圖相互尊重和幫助。

 

科諾他們沒有意識到的是,多年前他父親送完他們到大學後也順道去參觀了曼讚納。

 

科諾驚嘆道,他父親在回程的路上去了曼讚納,好好看了一遍,但卻對別人隻字未提。

 

現在科諾明白了,老一輩人以自己的方式表達敬意。

 

直到最近,當科諾自己開始尋找答案後,科諾的父親和叔叔驅車繞道前往他們父系親屬曾被關押的莫塞德收留中心。

 

科諾叔叔參觀莫塞德收留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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營地早已被夷為平地,但遊樂場還在。那裏還有一座雕像:一個小女孩坐在一堆行李箱上,以紀念曾在那裏被關押過的家庭。

 

在她身後有一面牆,上面有1600個日裔美國人的名字,包括那些在集中營中出生的嬰兒,都雕刻在石頭上。

 

科諾的父親和叔叔停下來尋找他們家人的名字,並拍了照,發給科諾。

 

回顧過去,科諾在思索之所以讓他們花了如此長時間才開始研究的部分原因是否是他們擔心自己的問題不會受歡迎呢?

 

但其實,他們後來得知其他幾代人也有同樣的問題。

 

他說,「80年後進行這些對話的機會正在消失。我覺得現在我自己找到答案的時間甚至更加緊迫,而不是僅靠聽第二手故事」。

 

「在我生活待辦清單上又增加了更多內容,」他說。



維基百科:日裔美國人的囚禁

 

日裔美國人囚禁(Internment of Japanese Americans),指1941年12月珍珠港事件發生以後,美國政府於隔年,針對居住在美國太平洋沿岸的約12萬日裔美國人的扣留,轉移和囚禁。

 

1942年2月19日,富蘭克林·D·羅斯福總統下達了9066號行政命令,授權美國陸軍部把美國國內某些地區設置為「戰區」並對生活在戰區的人加以任何必要的限制,甚至可以把他們驅逐出戰區。

 

日裔美國人驅逐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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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份命令聲明,美國西海岸各州(加利福尼亞州、俄勒岡州、華盛頓州和亞利桑那州)的所有日裔美國人都有可能被強迫轉移。

 

1944年,美國最高法院在訴訟中維持原判,表示9066號行政命令符合美國憲法,同時指出隔離有日本血統的人的規定是訴訟範圍之外的另一個問題。

 

在美國各地的日裔美國人受到的待遇的惡劣程度也參差不齊:在美國西海岸,幾乎所有的日裔美國人都被囚禁;然而在夏威夷,因為近三分之一的人口是日裔,如全數囚禁將影響該州經濟正常運作,所以只有約1,200到1,800人被拘留。

 

在所有被囚禁的日裔美國人中,62%其實已具有美國公民的身份。

 

直到二戰結束美國才陸續解散了這些集中營。

 

二戰期間美國日本人集中營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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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世紀80年代,因為日裔美國人市民同盟等組織的施壓,美國總統吉米·卡特終於開始了對日裔美國人在戰時受壓迫的現象進行調查。1988年,美國國會通過了由隆納·雷根總統簽署的1968年民權法案,代表美國政府向拘禁事件道歉。法案中提到,政府的行動是基於「種族偏見,戰爭中的不安情緒和政治領導層的失敗。」美國政府最終向拘留的日裔美國人和他們的後裔支付總計超過16億美元的賠償。

 

背景

 

1936年和1942年之間,日本對亞洲和太平洋大部分地區的快速軍事佔領讓許多美國人覺得不可阻擋。

 

1941年12月7日,日本對珍珠港的攻擊導致美國軍事和政治領導人懷疑大日本帝國正準備對美國西海岸進行一次大規模的攻擊。此時尼豪島事件更引起了美國政府和軍事官員的嚴正關注,在這起事件中,一個日本國民和兩名出生在夏威夷的日裔使用暴力手段解救了一名被俘的日本海軍飛行員。美國西岸軍區長官約翰·德威特將軍聲稱有日裔或日裔後代作為間諜和破壞分子的情報並建議羅斯福下令將他們監禁起來。

 

民間的排日情緒

 

珍珠港事件發生後,許多美國人十分憤怒並對所有日本人譴責這件事,美國社會開始散布出不利日裔美國人的謠言,聲稱有些日本人事先知道這起攻擊且幫助日本軍隊。聯邦調查局(FBI)及美國政府知曉這是個不正確的謠言,但並不對這表示任何意見。

 

在珍珠港事件發生的翌日,西海岸的加利福尼亞就開始了對美國籍日本僑民的排擠。正在正常履行職務的日裔律師、醫生,被毫無徵兆地吊銷了執照,日裔人士的保單被保險公司莫名其妙地註銷。原本以捕魚為生的日裔僑民被禁止出海。在公共汽車上,日

20世紀80年代,因為日裔美國人市民同盟等組織的施壓,美國總統吉米·卡特終於開始了對日裔美國人在戰時受壓迫的現象進行調查。1988年,美國國會通過了由隆納·雷根總統簽署的1968年民權法案,代表美國政府向拘禁事件道歉。法案中提到,政府的行動是基於「種族偏見,戰爭中的不安情緒和政治領導層的失敗。」美國政府最終向拘留的日裔美國人和他們的後裔支付總計超過16億美元的賠償。

 

背景

 

1936年和1942年之間,日本對亞洲和太平洋大部分地區的快速軍事佔領讓許多美國人覺得不可阻擋。

 

1941年12月7日,日本對珍珠港的攻擊導致美國軍事和政治領導人懷疑大日本帝國正準備對美國西海岸進行一次大規模的攻擊。此時尼豪島事件更引起了美國政府和軍事官員的嚴正關注,在這起事件中,一個日本國民和兩名出生在夏威夷的日裔使用暴力手段解救了一名被俘的日本海軍飛行員。美國西岸軍區長官約翰·德威特將軍聲稱有日裔或日裔後代作為間諜和破壞分子的情報並建議羅斯福下令將他們監禁起來。

 

不僅如此,隨著反日情緒日益見長,對日裔的迫害甚至蔓延到了教堂。在科羅拉多州的首府丹佛市,一個日裔姑娘歷盡千辛萬苦後找到了一份工作,她想到教堂做個禮拜,感謝上帝對她的幫助,但是牧師拒絕了她,並譏諷說:「你去你們自己的教堂不是更好些嗎?」

 

老頭插嘴:二十世紀初,日本移民大量湧入美國西岸,底層白人民仇日的心理醞釀已久,尤其是最多亞裔的加州。亞裔其實以華人居多,從1848年加州沙加緬度(Sacramento)發現金礦到1914年巴拿馬運河開航,美國招募大量華工到美國西部拓荒、修築鐵路、採掘金礦、發展農業以及修築巴拿馬鐵路和開鑿巴拿馬運河,大多華工從此落戶加州。由於清政府的顢頇與不作為,,任由華工被白人欺侮,被謔稱為「豬仔」。相較華人,日人因為明治政府有力的保護與據理力爭,幾乎與白人局平等地位,這讓歧視亞裔的白人相當不滿,至1931年到達最高點。由於日本的強大已讓美國感到威脅,美國政府開始有意的針對日本,聯合英、荷限制戰爭物資與生存物資出口日本,在國內也開始壓制在美日裔,1942年的珍珠港攻擊終於引爆政府與民間的雙重仇日。

 

在這樣的政治氛圍中,加利福尼亞政府興風作浪,政府官員暗示日裔僑民,說他們應該接受政府的統一安排,遷居到內地去。所謂的「內地」,用一個專欄作家的話來說,是把「他們趕到一起,攆到窮山惡水的深處」。在20世紀的40年代,美國大陸深處窮山惡水的地方,比比皆是。 

 

1942年2月19日,在日本人偷襲美國夏威夷珍珠港後的兩個半月後,美國總統富蘭克林·D·羅斯福下達了第9066號行政命令,授權美國陸軍部部長確定國內某些地區為「軍事區域」,並可以對生活在軍事區域的人加以任何必要的限制,甚至可以把他們排斥在軍事區域之外。

 

囚禁

 

絕大多數的禁區都在美國西岸(這包括整個加州以及大部分俄勒岡和華盛頓州),在當時大多的日裔美國人都住在那。住在美國西岸的日裔美國人全都被囚禁了,而在夏威夷只有1,200- 1,800位被囚禁。政府安排運輸工具,把這些日裔美國人集中送往集中營。

 

據不完全統計,在這次大遷徙中,日裔美國人損失了價值7,000萬美元的耕地和設備、價值3,500萬美元的水果和蔬菜,以及接近5億美元的收入。儲蓄、股票以及債券的損失更無法計算。

 

抵達Santa Anita Park racetrack報到的日裔美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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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避免日裔美國人擅自離開禁區,美國政府禁止他們自銀行帳戶中提款。日裔美國人被給予48小時離開集中營收拾簡單的行李。他們只被允許帶一個包且不能攜帶收音機或相機。

 

同時,5,000名服役的日裔美軍士兵中,多數被迫退隊。

 

集中營內

 

愛達荷州Minidoka集中營團體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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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拘留營位於各州最貧瘠、荒蕪的土地上,四周圍著鐵絲網和瞭望塔,從外觀上看,與德國納粹的集中營並無二致,羅斯福總統都不止一次地把它們稱為「集中營」。在拘留營內,分配給一個6口或7口之家的住房只有30平方米,房間裡沒有獨立的煤氣爐和自來水,數個家庭共用一個洗衣間、一個餐廳和一個廁所。露天的淋浴間也是數個家庭共用的,瞭望塔上的哨兵可以清楚地看到在淋浴間裡洗澡的人。聯邦政府規定,拘留營內,每人每天的伙食費為50美分,糟糕的食物更是難以下嚥。此外,不少被認為「可疑」的日裔居民,還遭到了「隔離審查」。金元老人回憶說,她們一家被送到位於愛達荷州的拘留營中不久,父親就被帶走審查,與家人分離的時間長達3個多月。

 

集中營被鐵絲網所圍繞,營內亦有持槍的士兵於看守塔駐守。有些人被射殺,例如James Wakasa。

 

囚禁結束

 

1944年12月17日,隨著日本的節節敗退,美國軍事狀況獲得極大好轉。鑒於日裔美國人的良好表現,美國陸軍部宣佈1945年1月2日結束限制行動,日本人可以回到西海岸。二戰結束後,日裔美國人的拘留營被全部取消。與此同時,對美國政府這一舉措進行批評的聲音開始大量出現。1945年,耶魯大學法學教授、後來擔任詹森政府的副國務卿尤金·羅斯托,發表了題為《日裔美國人案件:一大災難》的著名文章,文章認為,沒有可靠的證據支持拘留日裔美國人的決策,政府此舉是對作為美國立國之本的自由精神「最沉重的打擊」。

 

訴訟和賠償

 

由於本身承受巨大的冤屈,加上受到美國國內輿論轉向的鼓舞,從1945年開始,日裔美國人陸續對二戰中遭到不公正待遇提起訴訟。1948年美國國會通過《美國日本人重新安置索賠法》。不過,到1962年,美國付出的賠償僅有3600萬美元。到80年代,日裔美國人索賠的要求驟增。1987年10月,美國國會又給予日裔總額不超過5億美元的賠償。1988年4月,又通過決定將賠償總額提高到不超過13億美元。1988年8月10日,時任美國總統里納德·雷根簽署文件,就二戰中日裔美國人的拘留營一事正式道歉,承認當時將日裔居民看成「外來的敵人」是出於戰時的狂熱和偏見,宣佈給予曾經被關在拘留營中且仍在世的日裔美國人每人兩萬美元的補償。2006年12月23日,時任美國總統喬治·W·布希簽署法案,撥款3800萬美元,用於維護日裔美國人拘留營的舊址,並對當年那段歷史進行研究,提醒人們反思,永遠牢記歷史經驗教訓。

 

老頭插嘴

 

媚美的台媒不會提到這段歷史,爭相移民美國的大陸人似乎也不知道這段歷史。

 

初看這段歷史讓老頭感嘆,感嘆人性,「非我族類,其心必異」是人類的天性,異族不是政治符號,而是血緣的差異,大多數民族在「必要的時候」,對付異族絕不會手軟,甚至相當殘忍。

 

老美把日裔美國人關進集中營只是不「手軟」,歷史上無數次印尼、菲律賓的排華可是燒殺淫辱、血腥暴力,老美與之相較就顯得「文明」了。然而老美的「文明」其實根基於他們的富庶,當其經濟開始衰退、公權力崩解時,在美華人的命運與下場絕不樂觀。

 

 

巴哈姆特 2021-06-07 02:04:13

「美軍442步兵團」 曾經有個歷史事件與86戰區如此相似

 

此篇文章僅為網路蒐集資料的大致整理,現實確實有這樣的事件,不過詳細內容因為沒有詳細考證,也不是歷史專業,所以不見得完全正確,當作小知識來看待即可

 

只是單純想分享,曾經有過類似的歷史

 

日裔美國人的囚禁與442步兵團

 

1936~1942年日本對亞洲和太平洋大部分地區的快速軍事佔領,包含珍珠港事件,完全煽起美國人對日本的仇恨,與嚴重的歧視。

 

所以自1942年起,美國政府關押了大量日裔美國人,羅斯福下達了「9066號命令」,賦予軍隊把可能對國家造成威脅的外國敵人集中起來管理的權利,自此所有日裔美國人都可以被命令轉移,每個人不再有名字而只有一個號碼。

 

並將這些人拘留在各州最荒蕪的土地上,其中最大的曼贊納(Manzanar)集中營,曾關押了11萬日裔美國人,與德國納粹的集中營並無二致,而在日裔人口眾多的夏威夷,雖然因為經濟原因,沒有建立拘留營,但也採取了宵禁、燈火管制等措施。

 

之後也對集中營的人發起徵兵,成立"100營"與"442團",這些日裔美國人即使被這樣嚴重的歧視,還被關進集中營,參軍的人卻有將近75%的人願意發誓完全效忠美國,因為一部分人認為他們還是美國人,想透過參戰這樣唯一的手段來證明他們的清白,也有一部份人是為了脫離集中營的環境為了而奮戰

 

戰爭期間

 

著名的卡西諾戰役,令盟軍付出了慘重的傷亡,第100營強攻堅固的古斯塔夫防線,第100營也經歷了參戰以來最殘酷的戰鬥,187人中僅有14人抵達目的地。

 

2月初,第100營的一個排在血戰後僅有5人生還。在整個戰役期間,第100營傷亡過半,當初的1300人僅剩約500人,因此獲得了「紫心營」的綽號。

 

1944年5月,442團到達義大利戰場。之後,他們開始與德國山地部隊在義大利山丘展開了持續兩個月的拉鋸戰,成功將德國人驅趕到了亞諾河以北。

 

至7月25日亞諾河戰役結束時,第442團在三周時間內推進了64公里,擊斃1100名德軍,抓獲331名戰俘,不過自身也陣亡239人。

 

1944年10月,442團轉戰法國東北部,剛到達就加入瓦斯傑斯戰役,442團付出了700條人命的代價解救了211名被困的官兵。為此,442團一戰成名,被美軍尊稱為「德克薩斯拯救者」。

 

1945年4月,442團被調回義大利戰場,被命令去進攻德軍的哥特防線,這條防線足足抵擋了盟軍6個月。之後的三周時間中,442團一路把德軍驅趕到了波河流域,把美軍高層看得目瞪口呆。

 

到了1945年5月,滿臉疑惑的德軍,已經向一群長著黃種人面孔,矮他們一頭的少見的美軍士兵投降。

 

對於美軍一再將他們的兵團送去險境,獲頒銅星和紫心勳章的酒井並不怨恨,他說:「沒有人想死,也沒有人想看見同伴的人死去,但我們贏下那場戰爭。到這個時候,已經證明了我們是忠誠的美國人。」

 

二戰結束後

 

這個442軍團,已高達300%的戰損比,成為二戰期間受勳最多的美軍部隊。

 

美國總統杜魯門在二戰後的閱兵儀式演講中對這些老兵說:「你們不僅僅對抗了敵人,你們還對抗了偏見——而且,你們贏了。」

 

當他們的國家拋棄了他們的時候,他們卻沒有拋棄國家而是義無反顧地為其奮鬥,他們現在可以理直氣壯地對世人說「我們是真正美國人。」

 

但就算這樣,許多日裔退伍老兵找不到工作,仍然飽受社會的歧視。

 

位於加州的日裔美國人集中營,公墓裡豎立了一座紀念碑,悼念在集中營逝去的靈魂。

 

結語

 

雖然作者在小說第一卷的後續有些微提到,有參考自二戰軸心國與同盟國的黑歷史,也沒有提及是哪一個事件,但這個歷史與86戰區的背景非常相似。

 

只能說真的是一段黑歷史。



天下布武 2010-12-12 00:21

二戰日裔美國兵-U.S.100獨立步兵營&442步兵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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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1年12月7日清晨,日本聯合艦隊偷襲珍珠港,重創美國太平洋艦隊,珍珠港事件後,美國上下陷入了一種歇斯底里的仇日氣氛中無法自拔,當美國人開始向日本帝國進行報復之前,日裔美國人卻先成為了復仇的對象。

 

尤其是在美軍中服役的5,000名日裔士兵身上。1942年1月,美國戰爭部正式勒令所有日裔士兵退役。

 

2月19日,羅斯福總統頒布第9066號行政命令,要求在美日本人賣掉房子和生意,到指定地點報到,每個成人只能攜帶150磅重的行李,每個人和每件行李都有一個標簽,他們不再有名字而只有一個號碼。

 

然後他們被臨時安置在美國中西部地區特別修建的10個「重新安置中心」。

 

美國政府還宣布日籍美國公民為「4C」人員(即「敵僑」),無權服兵役。

 

高達12萬日裔美國人被強迫離開家園,而被關押在了集中營裡,包括老人和孩子。

 

在事件之前,許多第二代日裔美國人(Nisei)服務於夏威夷第298和299國民警衛步兵營。

 

當然,在美日戰爭爆發後,美軍當局也當然地判定這些人絕對不適宜繼續逗留在夏威夷地區。按當時美軍動聽的說法,「我們並不是歧視他們,而是這裡不僅不適合他們,也難以想像他們如何去在這個戰場去戰鬥。」

 

這些在第298和299國民警衛步兵營服役的日裔士兵們隨即被掃出這兩個部隊,而被調派到了匆匆成立的「夏威夷臨時步兵營」(Hawaiian Provisional Infantry Battalion)。

 

軍方對些日裔士兵的處理頗感頭痛,一方面對他們的極度不信任,一方面又不敢讓他們遣散,因為當時不少人認為將這些熟悉美軍內部事務又有很強軍事能力的日裔士兵放出軍營的危險太大。

 

思前想後,陸軍部最後決定把他們派往歐洲戰場,1942年7月,夏威夷臨時步兵營的士兵們在奧克蘭登陸,在那裏他們又被改編成了「第100獨立步兵營」(100th Infantry Battalion Separate)。

 

老頭插嘴:奧克蘭是紐西蘭的一個港市,老華僑譯作屋崙,為紐西蘭人囗最多的城市,也是北島最大的城市。

 

1942年11月,完全由日裔組成的第100獨立步兵營在北非登陸,成為最早與德軍交手的美軍之一。

 

他們同時在那裏接受歐戰的戰鬥訓練,直到1943年2月。

 

1943年3月,第100獨立步兵營參加了北非作戰。就在這些日裔士兵踏上北非土地為了美國、為了自由而戰的時候,他們的親人----14萬日裔美國人(大多數是第二和第三代的日裔美國人)還生活在美國本土實際上是集中營的「重新安置中心」:住的是簡易木房,共用浴室,受到24小時監控,過著與世隔絕的生活。

 

盡管如此,許多人每天早上起床第一件事就是背誦對美國效忠的宣誓詞。

 

在北非,第100獨立步兵營並沒有遭遇什麼大的戰鬥,到了9月第100獨立步兵營被劃歸第34步兵師的第113步兵團。

 

很明顯同師的其他部隊並不怎麼歡迎這群美國人中的「異類」,很快就為他們起了一個外號「土撥鼠營」,平日也是屢屢受到刁難。

 

義大利的遠征

 

同月22日,第100獨立步兵營作為34師的一部分,參加了對義大利薩拉莫的參加了登陸戰,這也是他們遇到的第一次激烈戰鬥。

 

當日的一等兵Shizuya Hayashi回憶道「敵人的岸防炮火如此猛烈,好幾次炮彈就在我的身邊爆炸,之後自己如同是被埋在土裏一樣。」

 

然而這只是第100獨立步兵營血腥戰鬥的開始,在從薩拉莫到羅馬推進的戰役中,他們開始飽嘗戰爭的殘酷尤其是在卡斯諾戰役(Cassino)中,他們被派往作為突擊部隊,第100獨立步兵營的在進行了2次突擊後,成功撕裂了裂了敵方防線。

 

1943年9月,他們參加了登陸意大利的戰鬥,並屢次作為突擊隊,與精銳的德國傘兵展開白刃戰,最終迫使德軍繳械投降。第100營也付出了慘重代價,在薩拉莫登陸的時候第100獨立步兵營為1300人整編,而在到達羅馬後只剩下了521人還能夠繼續戰鬥,成為了34步兵師中傷亡比率最高的部隊。

 

隨著他們的英勇戰鬥,他們也開始贏得了尊重,獲得另一個新的外號「紫心營」(Purple Heart Battalion)。

 

為表彰他們的英勇,美軍指揮官克拉克特意安排第100營第一個進入羅馬城。

 

美國陸軍第442步兵團,正式編成於1943年4月,全數由日裔美國人組成,下轄第100獨立步兵營、第522炮兵營,第232戰鬥工兵連等部隊,隸屬於第五軍,主要戰鬥於義大利戰場,是二戰美軍中著名的日裔戰鬥單位。

 

100步兵營在密西西比的西爾菲營地集訓時,442團就成立了,成立442團是羅斯福的主意,羅斯福宣佈這個命令的時候說了一句很膾炙人口的話:「美國精神不是,也永遠不是種族主義和血統論的溫床。(Americanism is not, and never was, a mater of race or ancestry)」

 

442團和100步兵營在一起的時候不長,兩個部隊中的成員分為兩派,來自夏威夷的為一派,來自美國大陸的「二世」為一派,二世們稱夏威夷來的為「說蹩足英語的豬腦袋」,而夏威夷來的則回敬「二世」們是「死腦筋」,兩派人為此沒少在營地裏打架。

 

第442步兵團是二戰中最為著名的日裔戰鬥團體,下轄第522炮兵營,第232戰鬥工兵連及另外三個步兵營,之後第100獨立步兵營加入了團隊。

 

1944年5月,第442步兵團到達了義大利戰場,成為了克拉克將軍的第5軍的一部分。

 

他們中的大部分在薩維托(Suvereto)接受了首次炮火洗禮,做出了堅強的戰鬥,頗為引人注目。

 

之後他們開始與德國山地部隊在義大利的山丘地帶展開了持續2個月的拉鋸戰鬥,最終成功地將德國人驅趕到了亞諾河以北。這群小個子士兵的戰鬥力,讓德軍吃驚不小。

 

佛日山脈之役

 

離開那不勒斯後的9月30日,442團在馬賽登陸。至10月13日為止,在接下來的幾個星期間,他們透過行軍和坐棚車,長途跋涉了500英里(800公里),以通過羅納河谷,劃歸美國第36步兵師指揮。

 

1944年10月14日的傍晚時分,442團開始移往陣地,準備突擊布呂伊埃雷代號A、B、C和D的四處高地。A高地在布呂伊埃雷的西面,B高地是北面,C高地是東北面,D高地是東面。

 

要想拿下這座城市,關鍵就在高地,而每處高地都有重兵看守。

 

描繪442步兵團在法國佛日山脈作戰的圖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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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特勒下令最前線德軍不惜以一切代價戰鬥,因這裡是德國與盟軍間的最後界線。

 

10月15日,442團開始它對布呂伊埃雷的攻擊。

 

第100獨立步兵營移動到A高地,此處由武裝親衛隊第19憲兵團控制;二營逼近B高地,三營在布呂伊埃雷左面。

 

雖然442團的大多數人在義大利的草原地帶曾有豐富經驗,但佛日山脈與之截然不同的地形,是442團先前不曾經歷的。

 

於開始穿過佛日山脈的行動期間,這個部隊面臨濃霧、泥濘、暴雨、大片樹林、高地與敵人大量的槍砲與火炮射擊。

 

瓦斯傑斯戰役解救美軍

 

10月24日,442團在佛日山脈加入了瓦斯傑斯戰役(Vosges)。

 

第36師長約翰命令442團向617高地德軍攻擊.....

 

他們向德軍陣地發起了衝鋒,每一個日裔士兵都大喊著衝向德軍,很多人甚至如同日軍的「萬歲衝鋒」一般喊著「萬歲!(Banzai !)」。

 

德軍洛林上校的士兵拚命抵擋,但此時已經沒有什麼能夠阻擋這些日裔美軍士兵們衝上陡坡,把手榴彈拋向他們的戰壕。最終德軍擲彈兵的防守瓦解,殘部潰逃。

 

他們拯救了遭到大批德軍包圍美軍第34師團141連隊第1大隊211名來自德克薩斯步兵的時候,付出了將近800人的傷亡,把這些被凍得發僵的德州牛仔硬是從鬼門關救了出來。

 

第442團216人戰死,超過600人殘廢重傷。

 

當被救出的德克薩斯步兵白人團長還輕蔑的說:「你們是小日本(Jap)部隊嗎?」

 

442部隊的日裔少尉正色道:「我們是美國陸軍第422步兵團,請修正重新說。」

 

德克薩斯步兵白人團長連忙謝罪敬禮致歉。

 

按小橋川栄喜(Yeiki Kobashigawa)少尉的說法,「我們幾乎是用三條人命救出了每一個人。」之後,第422步兵團事後,被叫作「德克薩斯的拯救者」。

 

1945年4月,第442步兵團又被調回了義大利戰場,被命令去進攻德軍的哥特防線(German Gothic Line),這條防線足足抵擋了盟軍的六個月的進攻。

 

然而在這些由日裔組成的第442步兵團的迅猛攻擊下,不到一天他們就已經滲透了德軍的這條防線。

 

之後的三個禮拜中,日裔美國兵一路把德軍驅趕到了波河流域(Po Valley),讓克拉克將軍看得目瞪口呆。

 

到了5月2日,滿臉疑惑的德軍向這群長著黃種人面孔,平均身高矮他們一頭的少見的美軍士兵正式投降繳械。

 

第442步兵團又向義大利移動,在那裡迎接著二次大戰結束。

 

屬下的第522野戰炮兵大隊,則進攻到德國國內,在慕尼黑近郊解放達豪集中營。解放達豪集中營之役有日本人參與直到1992年才被公開。

 

死傷率高達314%

 

442步兵團死傷率高達314%,總計死傷者数9,486人。是美國歴史上得到最多勲章的部隊。

 

442步兵團得到的計有:

 

大統領部隊感状:7

議会名誉勲章:1

殊勲十字章:24

銀星章:147

銅星章:3,111

殊勲章:9

軍人勲章:8

紫心勲章:1,703

師団表彰:30

法國戦時勲章:2

義大利戦時勲章:5

名誉戦傷章 9,486

 

在二戰結束後,第442步兵團成為第五軍最出色的部隊之一,被選派到了華盛頓特區參加了1946獨立日的閱兵儀式。

 

當日的美國總統杜魯門很有感觸地對些士兵說到:「你們不僅僅要和殘酷的敵人作戰,還要面對友軍的歧視,然而你們戰勝了這一切。」

 

不過,當日裔美軍回到故鄉時,才發現他們在戰爭中的完美表現並沒得到認可,許多日裔退伍老兵找不到工作,他們的家甚至還經常被人放火燒掉。

 

1996年克林頓總統向還健在的當日第442步兵團及第100獨立步兵營的六位老兵頒發了榮譽勳章(the Medal of Honor)。

 

歐巴馬2010年授予國會金質獎章於倖存的100日本老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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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07.22彙整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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