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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女人找男人是因為生理需求,有些女人找男人是因為物質需求。大多數女人兩者都要;當然,通常這是奢望。

 

女人對男人就這兩個要求,不圖你的人,就圖你的錢。遺憾的是即使只有這兩個要求,很多男人連一個也做不到。大多數女人只好遷就現實,降低要求的標準,委屈的過一生,這是女人的悲哀。

 

然而還是有些女人勇於挑戰人生,她們不斷的找男人,以量補質,撿到籃子裡就是菜。生張熟魏,來者客,男人只是短暫的過客,金盡、精盡就被女人拋棄。有些女人更猛,同時應付多男,受眾男的供奉,畢竟集腋也能成裘。她們行同娼婦,要人也要錢,做著削凱子的活。然而只要女人識人不明,棄之過急,慘劇因此發生。

 

       ※※      ※※  ※※

 

1998年5月20日,山東棗莊東魯村的公雞幾番鳴叫喚醒了村民,也揭開了一樁滅門案件的序幕。

 

老頭插嘴:棗莊市現轄市中區、薛城區、嶧城區、臺兒莊區、山亭區等五個市轄區,代管1個縣級市:滕州市。

 

山東地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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棗莊地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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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亭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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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魯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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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媽一大早將自己剛做好的餃子放在盤子了,準備送給隔鄰的王二妮嚐嚐,還沒進門就聞到了一股血腥味,打開門便發現王二妮家地上躺著兩具全身赤裸的屍體,嚇得她一聲尖叫,餃子掉落一地。

 

老頭插嘴:娼婦與良家婦女最大的不同除了人盡可夫外,就是家裡幾乎不開伙。

 

警方趕到現場後迅速將王家大院封鎖,禁止閒雜人員入內,但是王家發生血案的消息還是迅速傳遍了整個村子。村民聞風而至,在封鎖線外交頭接耳。

 

棗莊市位於山東省南部,東魯村屬山亭區,案發在東魯村的一處民房,警方在屋裡發現了兩具全身赤裸的女屍,牆壁上大量噴濺狀的血跡表明這裡就是第一現場,現場非常慘烈。經辨認,死者是住在這裡的王二妮王秀芸姊妹。姊姊王二妮的手臂被電線綁著,不僅被強姦,更是遭到了兇手用鈍器的多次打擊,臉部變得難以辨認。警方從王二妮的大腿內側,提取到了一塊類似精斑一樣的物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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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事組長王向坤和偵查員們在現場仔細查找證據,他們希望透過勘查來尋找死者無法說出的真相。然而,很快王向坤就感到了案件的棘手。兇手似乎做了很充分的準備,在現場的諸多凶器上,警方只提取到了一枚殘缺的右手食指指紋,地面上的三個血足跡也都是殘缺不全,都不具備鑑定價值。王向坤判斷,兇手在行兇後對現場進行了刻意的清理。

 

王二妮的家是一個有著兩排房的院落,出事的房子在院子前面的北側。報案的村民說,王家的男人平日都外出打工了,家中只剩有王二妮姊妹和母親三人

 

從鄰居的口中警方得知王二妮姊妹和母親生活在一起,為了維持生計,三人合開了一家裁縫店。生意還算紅火,這些年來,賺了不少錢。在當地百姓還窮的揭不開鍋的時候,王二妮一家就已經有了五位數的存款。

 

記者為死者諱,王家是個母系家庭,根本沒有「在外工作的男人」,案發後也沒王家的男人出面。母女三人在僻陋的農村以裁縫為業,不可能成為「萬元戶」。裁縫只是幌子,賣淫兼削壽頭才是三人的主業。

 

姊妹二人被害,她們的母親在哪裡?警方繼續對現場的每個房間進行仔細的搜索。緊張的氣氛很快就在最後一間民宅前凝固了。這是王家宅院後面南側一間上了鎖的小屋,就在木門的下方,警方又發現了許多血跡,一直延伸到木門的一角。藏在辦案民警心中的那種惴惴不安再次開始湧動,木門的背後會不會出現其他的死者呢?

 

寂靜的夜晚,木門被開啟時的聲音,顯得格外的清晰,格外的驚心,那一刻,幾乎所有在場的人都屏住了呼吸。房門被打開,屋子裡很黑,警方逐漸的搜索,很快,警方就在屋子中央的地面上發現了第三具屍體,王家姊妹的母親,時年60歲的高金鳳,同樣是全身赤裸倒在血泊之中,警方推斷高金鳳是被兇手用鈍器突然打擊頭部,倒地死亡的。在屍體旁邊,警方提取到了兇手殺害高金鳳的兩件凶器,帶血的磚塊和榔頭,而在凶器上面警方依然沒能提取犯罪嫌疑人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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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具屍體的發現印證了兇手殺人軌跡的推測。王家宅院內,最有可能聽到王二妮呼救聲的母親高金鳳來到前屋,被早有預謀的兇手搶先一步,押到後屋,殺死在了自己的屋內。

 

兇手是先奸後殺?還是死後姦屍?警方從死者衣物完整的被棄置在地上,推測是先奸後殺。高金鳳為了活命,在兇手脅迫下自己脫光衣物,乖乖趴在地上,讓兇手從身後幹她。兇手得逞後,拿起事先準備的磚頭與榔頭猛擊高金鳳的頭部,將她活活打死。

 

王家已經沒有活口了,這是一樁先奸後殺的滅門血案。

 

在死者高金鳳的房間裡,警方看到一個同樣凌亂的現場,一地散落的衣服,很顯然,兇手試圖在尋找著什麼。最讓警方感到奇怪的是,高金鳳的房間內除了留存在桌面上的少量現金之外,警方並沒有發現其他的財物。警方初步判斷是因財殺人,但是關於兇手作案動機的假設很快就出現了一個意想不到的情況。

 

在房間的一角,警方發現了一些燒焦的東西,其中一張燒得只剩下一角的紙片讓警方感到意外,那竟然是一張五萬元的存摺。存摺一定是藏在這家人家最隱密的地方,這顯示犯罪嫌疑人有充分的時間對現場進行翻動,說明他另有目的。

 

棗莊市東魯村位於山東省南部,村民世代以種植玉米務農為生,案發的1998年,村民們的年均人收入大都不到2000元,因此王二妮一家,積攢下的五萬元積蓄,在當地無疑是個天文數字。根據村民們的反映,王家宅院內的母女三人,是村子裡的名人,在村民中間口碑極好。但是,正是因為先富起來的王二妮家和周邊村民的經濟條件相差太大,時年已經33歲的王二妮卻一直沒有出嫁,甚至連一個對象都沒有。

 

兇手將整整存有五萬元的存摺付之一炬,卻將王二妮強姦殺害,甚至毀了她的容貌,棗莊警方不得不開始相信一個匪夷所思的假設。兇手或許不是為了圖財害命,而是和尚未出嫁的王二妮有著不為人知的愛恨情仇。兇手殺了三個人,惟獨王二妮被毀容,警方分析情殺的可能性比較大。

 

然而在警方的排查中,村民極度不合作,沒有人知道王二妮和誰談過戀愛,又和誰在交朋友,這給警察排查嫌疑犯出了一個難題。

 

為了迅速找出真兇,1998年5月21日,也就是案發後的第二天,警方調來了警犬協助案件的偵破。由於兇手在作案時在王家屋裡待的相當久,幾乎翻遍了屋裡所有的角落,所以警犬很快就有了反應。警犬在前面走,偵查員在後面跟著進行追踪。

 

衝出王家的警犬開始狂奔,難道警犬發現了兇手的痕跡了嗎?於是荷槍實彈的民警迅速跟了上去。短短兩分鐘的路程,民警追到了相距出事的王二妮家不過500米的一間破敗的民房前,房子的主人是本村村民於三春

 

當時警方非常緊張,認為犯罪者就在附近,並且弄不好就在這家民營裡。然而,就在真槍實彈的民警緊跟警犬之後衝進這家院子裡,卻發現這戶人家已經人去樓空了。警犬為什麼要把員警帶入空無一人的於三春的家裡呢?就在這時,一隻一路追蹤而來的警犬突然又有了劇烈的反應,直接跳到了於三春的床上。床上有一條沾滿血跡的男人褲子,這是於三春的還是兇手的呢?或者兇手就是於三春呢?

 

就在這時,在房間的牆面上,警方又有了更重要的發現。於三春家斑駁的牆壁上刻下了許多歪歪斜斜的文字。有的成體,有的不成體,內容是「王二妮我愛你,我恨你,死啊活啊」這些東西。從牆上的字跡來看,於三春曾經和王二妮有過一段不為人知的戀情,但是王二妮在這段戀情的最後時刻,放棄了於三春,種種跡象顯示,於三春是王家宅院滅門血案的重要嫌疑人。警方推斷於三春殺人之後就匆匆忙忙的從現場逃至家中,把帶血的褲子扔到床上,門都沒來得及關,就倉皇出逃了。

 

此時村民才說出於三春是二妮的前男友,根據鄉親敘述,兩人在分手前發生過口角。後來,於三春還死纏爛打、糾纏了一段時間呢!

 

於三春去了哪裡呢?他會不會就是在王家宅院犯下驚天大案的真兇呢?此時的警方仍需要一個更有利的證據,而那條丟在於三春床上的帶血的長褲又會將案情引向何方呢?這條褲子是警犬透過嗅覺找到的,但嗅覺是不能作為破案的直接證據的。當時沒有DNA技術,只能做血型,經過反覆比對,於三春家發現的褲子上的血跡和案發現場中兩名女死者的血型一致,都是B型,而於三春的血型是A型。種種跡象表明,這位和死者王二妮愛恨交錯的男子於三春,極有可能在殺害這三個女子之後,銷聲匿跡了。當年沒有網路追逃系統,抓起人來恐怕難度很高。

 

對於於三春的消失,讓王向坤他們倍感棘手,但讓他們沒有想到的是,一天之後,原本已經無影無踪的嫌疑人於三春,竟然明目張膽地出現在了東魯村附近。這讓警方感到非常吃驚,這於三春怎麼跑著跑著又回來了?警方立刻將他控制住。已經跑了一天一夜的於三春似乎沒有睡過覺,表現得非常恍惚,面對警方的審訊他很快就承認下來,自己就是本案的兇手。他的交代也和警方勘查現場發現的情況別無二致,誰死在了哪一間屋都說的很清楚。而這起錯綜複雜的命案,也將隨著於三春的供述瞬間偵破,接連發生的意外讓負責審訊的偵查員一時難以置信。

 

於三春家中褲子上的血跡和死者為同一血型,警犬也追到了他的家中,於三春和王二妮有過一段不愉快的戀情,而他又能將案發現場的情形描述的十分準確。這讓許多警員鬆了一口氣,然而副局長呂衛東看了於三春的口供後,卻發現疑點。

 

呂衛東覺得案子沒那麼簡單,兇手可能另外有人。村子裡面慶功酒都擺好了,說這個案子兇手不是於三春,偵查員們當時都很難理解。原來,於三春的口供當中有一個讓人難以解釋的奇怪之處,那就是被害人的死因。法醫鑑定,死者是被電熨斗、磚頭等鈍器殺害的,但是於三春卻說三名被害女子都是被他掐死的。於三春既然承認殺人,還隱瞞犯案手段,根本沒有這個必要。

 

呂衛東覺得於三春背後還有其他人行兇的依據還不僅僅在於於三春的口供。現場鑑識技術人員出身的呂衛東對案發現場有著與眾不同的看法。讓老呂做出兇手另有其人判斷的,恰恰是在現場勘查之初就已經被辦案民警排除在外的一個廢棄信息。那枚附著在凶器上的殘缺的右手食指指紋。儘管這枚指紋殘缺,但是可以確定它的類型和指位,因此可以排除是於三春右手食指所留。雖然這枚凶器上殘存的指紋並不具備比對兇手的條件,但是在呂衛東看來卻足以排除於三春直接動手殺人的嫌疑。

 

原來人的指紋雖然各不相同,但大多分為兩種,一種為箕紋,一種為螺紋。現場那枚指紋雖然殘缺不全,但還是可以看出是一枚箕紋,而於三春右手食指指紋卻是一枚螺紋。所以說兇手是誰還不知道,至少說動手殺人的不是於三春。原本以為已經破案等著慶功的刑警,讓副局長呂衛東澆了一盆冷水。但除了於三春,兇手還會有誰呢?誰會對王二妮家懷著那樣無法釋懷的刻骨仇恨呢?於三春招供的背後是否還有什麼不為人知的隱情呢?

 

老頭插嘴:於三春的認罪顯然是被刑求。

 

為了找出於三春無法言說的真相,警方再度復勘現場,包括命案現場和於三春家這樣的關聯現場,他們認為真相或許依然掩埋在那些撲簌迷離的現場之中。在反覆勘查現場之後,警方有了一個新的發現。在於三春家的一個角落裡,散落著一些被撕碎的小紙條,紙條上有字,看起來像是一封信被撕碎後順手丟在地上。這些耐人尋味的碎紙條,究竟會透露出怎樣不為人知的秘密呢?按捺住越來越急迫的心情,技術人員迅速對這些字條進行了拼接,字條上的內容很快就還原了出來。警方證實字條是於三春的筆跡,但字條的內容卻讓警方大吃一驚。這竟然是於三春的絕筆信,他不想活了。在殘缺的紙條上,斷斷續續記錄著於三春和王二妮的感情糾葛,中間不乏「我不想死,沒法」「再見了,我親愛的王二妮」這樣極端的字眼,然而信的最後部分,於三春卻提到了一個人-武忠偉

 

警方走訪了大量村民,卻沒有人肯說武忠偉是誰,更不知道此人住在哪裡。而呂衛東從於三春的交代中得知,武忠偉就是王二妮的現任戀人。王二妮和武忠偉、於三春都有感情瓜葛。當時,於三春也發現了王二妮和武忠偉搞對象,也詳細的問過武忠偉的一些情況。原來王二妮和於三春交往後,又和武忠偉處上了男女朋友。但是於三春感覺王二妮除此之外還有別的男人,於是才在信中寫下了他和武忠偉都被玩弄了的話。

 

考慮到王二妮被害時被毀容又被強姦,情殺的因素很大。無巧不成書,在追求王二妮的過程中,於三春竟然遇到一個和他一樣同病相憐的失意者,而此時於三春的坦白,是否是在掩飾另外一個更重要的嫌疑人呢?

 

會不會是這樣的:一個偶然的機會,於三春和武忠偉發現王二妮又有新男人。這兩個男人覺得他們的感情竟然被一個女人玩弄於股掌之間,於是他們一起將怒火投向了王二妮。1998年5月19日夜晚。武忠偉和於三春一起來到了王二妮家,於三春在門口望風,武忠偉進屋殺人,等於三春進屋的時候,兇殺已經結束了。所以,雖然他對兇殺現場的情況很清楚,但是武忠偉殺人的手段他並不了解。二人將現場偽造成盜竊現場,卻沒料到於三春在這個過程中褲子已沾上了死者的血跡,而動手殺人的武忠偉,也將半枚殘缺的指紋留在了凶器上。

 

警方推論有兩種可能,一種是於三春協助武忠偉殺害了這母女三人,第二種可能是武忠偉本人直接做了這起案子。絕筆信上武忠偉的出現,是否可以側面證明武忠偉就是於三春背後的真兇?於三春的主動招供,會不會就是為了掩護他呢?然而就在警方決定再次提審於三春的時候,讓大家萬萬沒想到的情況出現了。在審訊的間隙,一名偵查員進去給於三春倒了杯水,於三春突然跪了下來,痛哭流涕的說「不是我,不是我」。安撫住語無倫次的於三春,偵查員得到了一段從未聽過的證詞。

 

於三春說案發那天晚上,他的確去過王家宅院。他推開虛掩著的院門,徑直來到了王二妮的臥室,可他看到的卻是王二妮姊妹已經被殺害後的屍體,極度驚恐的於三春急忙跑回了家裡,卻發現自己的褲子上已經沾上了王二妮的血跡,因為害怕受到牽連,於三春連忙換掉了褲子,逃離了村子。由於事先沒有準備,身上又沒有多少錢,在外遊蕩了一天一夜後,走投無路又極度疲憊的於三春,不得不返回東魯村。

 

於三春當時心情很複雜,他跟王二妮談戀愛多年,他到過現場、王二妮死了,他再找個對像也不容易,因為他家裡比較窮,他想一死了之,所以就供認了。

 

於三春突然翻供了,他說他之前承認殺人是怕村裡人笑話他和王二妮的戀情,這個理由站得住腳嗎?他這次的交代到底是真是假?警方迅速對於三春案發那晚的行蹤展開調查,由於案發時正是村民回家吃晚飯的時間,很多村民都反映,看到於三春端著飯碗,蹲在自己門口石階上吃飯,經查證於三春沒有作案時間。如果於三春不是兇手,那麼案發那晚那麼晚了,他為什麼還要去王二妮家呢?現場的種種證據指向於三春,他會不會真像警方推斷的那樣,與武忠偉合謀殺人,而自己卻找一個大家都能看到的地方吃飯,為自己找一個沒有作案時間的證據呢?然而此時警方手中卻沒有於三春夥同他人犯案的證據,在這種情況下,警方只好釋放了於三春。

 

一夜之間村裡的三個女人被殘忍殺害,事情已經驚動了省公安廳,全市的公安系統都處在一種緊張的狀態之中,呂衛東的壓力就更大了,限期破案彷彿一把利劍高懸於頭上。破案對呂衛東來說,於公可以給被害人家屬和上級機關一個交代,於私可以得到榮譽、甚至關乎職位的升遷,但現在呂衛東卻把有著重大嫌疑並且已經招供的於三春給放了,這讓許多民警想不通。

 

從於三春口中,警方得到了武忠偉的住址,一組刑警迅速趕往鄒城市鮑店煤礦武忠偉的老家。然而警方從武忠偉的工友處了解到就在案發的第二天,武忠偉就離開了住所,不知去向。

 

老頭插嘴:鄒城市是濟寧市代管縣級市,南臨棗莊轄下的滕州市。

 

在武忠偉的床上,警方提取了幾根頭髮,經過比對和王二妮身上留下的精斑為同一血型。一是情殺,二是血型一致,武忠偉殺人的嫌疑很大。然而此時的武忠偉已經完全脫離了警方的視線,去向不明了。這起案件也不得不回到疑霧重重的原點。武忠偉去哪了?他會是殺人兇手嗎?他和於三春又有著怎樣的關係呢?這個案子會是他兩個合謀做下的嗎?

線索斷了,這個案子已經過了十多年都沒有破。

 

早在案發之初,民警們就期望有一個關鍵的證據,能夠作為直指真兇的利器,無論是在警方面前承認殺人後又推翻口供的於三春,還是一直杳無音訊的武忠偉,都會在現場留下的精斑中現出原形。但當時由於辦案條件的限制,從這份精斑中,警方沒能獲得有價值的DNA資訊。為了保存這份精斑,每年技術人員都要為它更換兩次乾燥劑,也期待著,隨著刑偵技術的發展,這份證據也許會有開口說話的那天。

 

時間過去十幾年了,武忠偉一直杳無音訊,於三春出事之後便外出打工,很少回家。呂衛東說這起兇殺案是他從警生涯的一大遺憾,一個瘋狂殺害三人的兇手,說不定什麼時候又會犯案。

 

王家的房子,如今還保持著當年的樣子,一直沒有人住,當年做屍檢的法醫李景和,已於幾年後去世,沒能等到案件大白於天下的那天。

 

2011年王二妮被害案過去13年了,這一天技術人員在內部系統中得知公共安全部開始運用一種全新的檢測手段,以往難以提取DNA的物證也有了對比的條件。而時隔了整整十三年之後,棗莊滅門血案的精斑樣本是否能檢出DNA呢?

 

警方開始嘗試著比對武忠偉的毛髮和王二妮身上的精斑,從2011年12月到2012年2月,整整兩個多月,結果出來,DNA一致,兇手就是武忠偉!

 

而更讓警方感到驚喜的是,在公安部的DNA資料庫中,一名曾經在河南商丘身犯下五起竊盜案的累犯李華與武忠偉的DNA數據竟然完全吻合。辦案警員很興奮啊,DNA不像其他的物證可能有誤判的情況,這次武忠偉插翅難逃了。警方迅速趕往商丘,將潛逃整整十四年,化名為李華的犯罪嫌疑人武忠偉抓獲歸案。

 

面對一口棗莊方言的辦案人員,還有他們的偵訊「手段」,意識到無處遁形的武忠偉,很快就招供了。 2012年3月15日,武忠偉在警方的押解下指認了現場,這起在當地家喻戶曉的懸案,立即引起了許多村民的駐足圍觀。

 

武忠偉在警方的押解下指認了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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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轟動一時的滅門血案,歷時整整14年,在棗莊幾代刑警的不懈努力下,宣告偵破了!

 

原來經過多次接觸後,武忠偉覺得到了和王二妮談婚論嫁的時候了,但王二妮卻始終無動於衷,武忠偉隱隱覺得,王二妮推三阻四的背後,或許還有別的男人。王二妮開始時跟他談得如膠似漆,談得火熱,後來就不理他了,他很失望。正所謂能有多愛你,就有多恨你。1998年5月19日夜晚,武忠偉決定最後一次找王二妮商量結婚的事情,卻再次遭到了拒絕。於是在王二妮的臥室中,武忠偉用電線捆綁了她,試圖逼出原因,而王二妮卻用言語嘲諷武忠偉,並且大聲叫喊,引來了妹妹王秀芸,此時怒火中燒的武忠偉不顧一切地殺死了王二妮,並控制住王秀芸。氣憤難平的武忠偉當著王秀芸的面強暴了王二妮的屍體。事後,武忠偉脅迫王秀芸自己脫光衣服讓他姦淫,王秀芸為了活命,乖乖順從,然而武忠偉還是殺了她。

 

接連姦殺兩女的武忠偉,拿著磚頭和榔頭在後屋找到躲著的高金鳳。雖然高金鳳已是六旬老婦,武忠偉依然有性趣,高金鳳也面臨王秀芸的抉擇。不知王秀芸已死的高金鳳走上王秀芸的老路,乖乖脫光讓武忠偉姦淫,最後死在武忠偉的胯下。

 

母女三人在一夜之間慘遭殺害,十多年前大家可以想像棗莊警方頂著的破案壓力可想而知,儘管有90%的證據指向於三春,而且於三春本人也親口承認了,但是由於沒有100%的證據加以確認,警方最終以疑罪從無的原則釋放了於三春。這樣一種法治理念和法治精神,無論是在當時或現在都同樣難能可貴~!



老頭的話:

 

王二妮招惹到武忠偉是一大不幸,大多數濫交女不會有識人之明,她們沒遇上武忠偉這種人實屬幸運。

 

其貌不揚,也沒什麼錢的武忠偉和大多數魯蛇一樣,他不會想到王二妮為什麼會看上自己?為什麼會捨於三春而投入自己懷抱?他不會想到於三春被吸乾後拋棄,自己的下場亦是如此。

 

單純的男人通常是死心眼的男人,也是輸不起的魯蛇。更糟的是武忠偉還是個性異常的男人,一般男人殺人後可能因為緊張而無法勃起;武忠偉卻因殺人興奮而異常勃起,連續殺人他竟能連續勃起並射精。

 

人在頻死前會因脫肛而排出少量尿液與大便,女人頻死前還會陰道痙攣。知識不高的武忠偉不會知道這事,他應該是在姦殺王二妮時發現的,於是後來的王秀芸與高金鳳應該都是在性交中被他爆頭活活打死,而他也因此射精在三人的體內。

 

參考資料:

 

知乎 2021-10-23 17:49

山東棗莊「滅門案」,母女三人被虐殺

 

網易 2023-11-08 18:40

1998年,山東母女三人慘遭殺害,三人體內卻檢測出同一男人DNA



延伸閱讀:

 

琅琅悅讀 2023-12-08 10:00 

兩岸不同的戶口制度

 

中時新聞網 2019/10/05 12:13

「窒息式性愛」嗨過頭 富家正妹慘死疑雲



附錄:王迎先冤死案

 

中時新聞網 2020/04/16 21:09

李師科搶銀行王迎先成了冤死鬼 警逼供認罪顏面盡失

 

提到發生迄今滿34年的台灣治安首次李師科開槍搶劫銀行案,就一定也要說說這起搶案的「案外案」--王迎先冤死案。令人不堪的是王迎先遭刑事局專案小組「屈打成招」後跳水死亡的同時,李師科也被台北市刑大逮捕破案,這又造成社會輿論的另一波譁然。

 

老頭插嘴:「李師科開槍搶劫銀行案」發生於民國71(1982)年4月14日。

 

當時刑事局肅竊組多名警官,在上級限期破案壓力下,找來同為司機的老兵王迎先,結果就在警方押解王迎先取「證物」,準備宣佈破案時,王趁警方不注意跳水自殺以明志。沒多久李師科也落網了,後來查出王是在警方嚴刑下「招供」,為防止再有「逼供」事件,立法院通過《刑事訴訟法》第27條修正案,規定被告得隨時選任辯護人,以期避免刑求逼供再度發生。而這條款又被稱做「王迎先條款」。

 

說到這起冤案,起自於台灣首次發生殺警奪槍,再搶銀行案,在媒體大肆報導後,頓時成為民眾熱門話題,推測犯罪者動機及經過成為不少民眾茶餘飯後的熱門話題。警方懸賞200萬元作為破案獎金,高層下令限期破案,但反而埋下之後冤案的導火線。

 

23天後,一名外型、口音、姿態皆酷似李師科,所開汽車顏色與李師科之計程車皆為紅色、家中被單又與李師科遺留之棉被款式及圖案相近的計程車司機王迎先,被女兒的男朋友檢舉,遭到調查小組急於破案的員警逮捕。

 

王迎先被逮捕後,遭受刑事局肅竊組警官詹俊榮、偵查員謝文昌、洪福川、陳奕煌、周桐明非法拘禁、刑求逼供,被迫承認搶劫土地銀行。

 

5月7日凌晨3時,王迎先在帶領警方尋找犯案工具及贓款的過程中,趁機跳下秀朗橋墜入新店溪中,自殺明志。在王迎先跳水後不久,真正的搶匪李師科於和平西路的住宅被台北市政府警察局刑事警察大隊逮捕。

 

老頭插嘴:檢方事後追究當時刑求王迎先的詹俊榮等人。 除了詹俊榮,其他五名員警先後落網、或投案。而詹俊榮則先和妻子辦理假離婚,再偽造文書持登記為「張俊榮」的身份文件先逃往奧地利,之後再轉至中國,憑著曾在美國接受警察專業訓練的紀錄,被中國官方招攬為公安幹部,甚至曾擔任武漢公安學校副校長(諷刺吧!)。

 

詹俊榮也因逃亡而遭台北地方法院發布通緝12年6個月,但在1996年12月期滿,依法只能免訴。

 

順便一提,中華民國國家賠償法自七十年七月一日開始施行。網上找不到王家獲賠金額(僅提民事和解,金額不詳)及相關員警判刑紀錄。

 

113.05.07彙整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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