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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02.28台北燈節

 

退休老人無聊的時候很多,老人自幼喜歡看書,看閒書。所以三、五天總會去一趟圖書館借、還書。

 

我是個懶人,加上近視又帶老花,所以不常在書架上找書,倒常在還書架裡找別人剛還的書。這樣有個好處,原本囿於自己的興趣總祇在幾個專題的書架上找書。在還書架找書有時可以發現一些其實也蠻有趣的書。

 

最近看了一本叫「詩經植物圖鑑」的書。介紹詩經裡的植物,附圖也附一小段詩經原文。詩經的內容其實蠻有趣的,但原文對我來說仍然太艱澀,不容易看懂,有空該去找本有白話翻譯的來看看。

 

書裡介紹詩經裡的植物幾乎七、八成現在已另有名稱,譬如說:棘現稱酸棗,葭是蘆葦,舜是木槿。一開始老頭訥悶為什麼古人會和喜歡改名的台灣平埔執政者一樣,把植物的名字改來改去?

 

老頭後來領悟出一個令人難過的原因。植物其實一直是同樣的植物,甲部落的人取一個名字,乙部落人叫另一個名字。在詩經的時代,人們把酸棗叫棘。後來被叫酸棗的民族滅了,於是那植物現在我們稱為酸棗。孔子編輯的詩經留下了當年曾有個民族把酸棗叫棘。

 

數千年來中原大地一直被北方民族侵擾,雖然表面說的風光:入侵的民族文化較低反而被同化,但勝利者文化再怎低,很多事物還是由勝利者主導,婦女會屈從於勝利者,事物的名稱也會照勝利者原來的習慣來稱呼。當年吟唱詩經的人們,早在數千年前就被異族消滅了。

 

兩個民族或部落征戰的結果,失敗者可能全被殺光,也可能男人被殺,女人成了異族的妻妾,為勝利者生育後代。異族接收了被征服者的女人,或許也接收了他們的部分文化,但不會接受他們對事物的稱呼。世事其實現實地令人難堪。

 

大家都說我們是炎黃子孫。沒錯,四、五千年前中原大地曾有伏羲氏稱霸一時,也曾有有熊氏風光一時,然而後來人們口中的唐堯、虞舜、夏禹,不同的異民族不斷的透過征伐而融合,那種融合是殘酷又血腥的融合。虛偽的後人把那些都淡化在假道學的神話裡。

 

其實我們不是炎黃子孫,我們是勝利者的子孫。

 

當年的爭戰失敗者的倖存者南逃,南逃者面臨當地民族的排斥與抗拒,抗拒又引發戰爭,又是勝利者接收一切,歷史告訴我們,這次的勝利者是南逃的一方,所以閩客語言中都帶有中原古音。我們還是勝利者的後代,但母系混有敗亡者的基因。

 

公元前十三世紀前後希臘半島也發生了一次又一次的征服,落後但勇武的雅利安人征服了原有的土著希臘人,接收了希臘文明和神話,也接收了希臘人的頭銜,不久他們就自稱是希臘人,就像我們自稱炎黃子孫。

 

祇有勝利者的後代才能生存,才能寫歷史。真正的炎黃子孫早在四、五千年前就被併滅了。歷史從不會告訴妳,當年勝利者殺了男人,姦占了他們女人的故事。

 

台灣的南島語族一直不肯承認他們是中國人,其實沒錯,他們不是混血雜交的所謂漢人,自然也不是中國人。他們和菲律賓人、印尼人是同胞,祇是他們恥於承認 。他們竊占了原本來台閩客子孫的台灣人稱謂,自稱是台灣人。

 

諷刺的是,所謂的印尼,菲律賓,台灣,其實都是外來者的命名。當年的他們,在外來者的口中叫......生番。

 

102.09.10初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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